豪乳荡妇(续写) (10.3-11.2)

3166Clicks 2020-06-17 Author: robert5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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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荡妇(续写)

作者:robert5870

  . 第10章、地狱裡的欢乐颂(3)

  我们三个全身穿着破烂的衣服,原本洁淨的衣装被鲜红的血液沾染的一片狼藉。我们头上带着黑色的眼罩,嘴巴裡塞着口塞,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让黑人佣兵夹在腋下,丢在了那个昏暗房间坚硬的地面上。

  我们不禁发出了一声哀鸣,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心裡一边又一遍的暗骂着佣兵。

  至于么,反正除了妈妈们,谁不知道这些都是假的。象徵性的丢一下就算了嘛。一群畜生。我心裡骂着,可是嘴巴裡的口塞却让我说不出任何的话语。

  被丢在一边的阿强和高原也不住的发出抗议的咒骂声,要不是因为双腿和双手都被手铐烤着,估计这两个溷货都会跳起来大声的咒骂和还手。不过在我通过特质的黑色眼罩,看见妈妈们之后,瞬间就僵硬了。

  妈妈们狗爬在铁架上,高高的崛起自己的大白屁股,痛苦的张开嘴巴,接纳着身后的巨大刑具。跪在她们身后的黑人佣兵,和妈妈们雪白的身体构成了一副颜色鲜明的淫荡不堪的画卷。

  黑色和白色的强烈对比,刺激着人们的兽性。而且跪在妈妈们身后的黑人佣兵一手狠狠的抓着妈妈的头髮,使劲的拉向自己,另外一隻手则扶着自己的巨大刑具,试图侵犯自己眼前的犯人。

  而妈妈们则因为肛门裡的巨大阳具,所以实在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下黑人们的鸡巴了。但是有不得不用尽自己全身的力量向后倒退,努力而充满痛苦的扬起自己已经扭曲的变形的狰狞的脸庞,长大自己的嘴巴,呼喊出自己的痛苦与不幸。

  似乎只要这样才能宣洩自己对上苍的不满和愤怒,以及无耐。

  高原和阿强在短暂的扭动之后,也看着面前的画面也不挣扎了。

  只是静静的看着,欣赏着。面前的画面实在是太让人热血沸腾了。黑色的男人,残暴的侵犯者面前的女性。白色的女性躯体,挂满了摧残留下的满身赤红的鞭痕,以及满身的汗珠,满脸的泪珠和鼻涕,唾液随着张开的嘴巴滴落在地面。

  这些都极度刺激着男人,或者是人类的嗜血本能。

  中年男人手一挥,停止了黑人们徒劳的攻击和侵犯。走到妈妈们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妈妈的身体在听过之后不停地发出了颤抖。

  妈妈们带着绝望的眼神看向眼前带着残忍微笑的恶魔和巫婆,不停的摇着头。

  恶魔和巫婆看着妈妈们,让妈妈们缓了缓,等妈妈们擦乾自己脸上的泪水之后,来到我们的身边,一把扯掉我们的眼罩。随我们大声的说。

  你们不是说你们的母亲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么?他们现在的行为叫什么啊?

  妈妈们听见这些话之后,马上做出了淫荡的动作。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妈妈一隻手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阴唇和阴蒂,一隻手伸出两根手指,送到自己的嘴巴裡面用力的吸允着。红姨和玉姨也有样学样,照着妈妈的动作,做出淫荡的动作。

  我们被黑人一把抓起,将我们放在了自己的母亲背后,而老巫婆和恶魔则拿来了一个细长的假阳具,就放在我们的手裡。一边给还一边做着令妈妈们无法察觉的表情。我们也回了一个明白的表情,开始了各自的表演。

  你们的妈妈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老巫婆大声的说着。她们要求在肛门裡差个这么大的鸡巴,感觉实在不过瘾,还要让我们这些黑人姦淫她们,实在……哎。

  老巫婆做了一个无奈的歎息。

  她们实在自视过高,实在是无法再放东西了,所以她们要求让你们来帮她们一把。中年男人歎了口气,继续说着。所以喽,只好让你们来帮忙了。

  妈妈们听到之后不禁发出了一声哭喊,红姨在发觉自己的失态之后,马上改口了。

  母狗实在受不了了,主人赶快放点什么进来吧,母狗的裡面痒痒啊。快点动手吧。红姨带着一脸的无耐和屈辱,刚被擦乾的眼泪又一次挂满俏脸。

  玉姨也马上明白过来,转过头带着一脸的眼泪和悲哀之色,对着自己的儿子首道,妈妈裡面好痒,给妈妈使劲的挠挠,别怕妈妈疼,妈妈是在是太需要了。

  我妈妈也转过头来带着淫荡的表情,和那一脸的苍白与无奈对我说。来宝贝,给妈妈解解痒。说完就转过狗,紧咬着牙关,等待着肉体和精神的摧残。

  我不禁大声的喊道,我妈妈不是这样的。阿强和高原一愣之后也跟着我大叫起来,我妈妈很圣洁的,她们一定是被逼的,这不是我妈妈,一定是你们逼的,一定是。说着我们装作愤怒的样子,试图跳起来,要和眼前的人拚命一般。只是很无奈的被佣兵一把压在地上而动弹不得。只能面带窃笑,从自己的牙缝裡挤出要拚命的狠话。如果不是这样,估计自己现在已经开始哈哈大笑了吧。

  而中年恶魔却不用顾忌这么多,哈哈大笑之后。带着满面笑容,对妈妈们说,她们说这是我们逼的,我们好冤枉呢。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妈妈们一听到中年男人的话,马上又开始做出淫荡的动作,并且发出妖媚的声音,满脸通红的向着地面,很不自然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高高的崛起自己的雪白屁股。并且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肛门裡的轰鸣声也配合着发出了轰鸣声。

  妈妈们的身体一震颤抖,红姨带着发颤的声音说道,

  妈妈就是这么淫荡的人,赶快给妈妈插进来吧。

  妈妈受不了了。

  母狗裡面痒的不得了,你快给妈妈挠挠吧。

  妈妈也大声的叫喊道。

  红姨也开始学着妈妈的样子,满脸赤红,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伸出一隻手开始扣挖着自己的小屄。并且发出了痛苦的嗡鸣声。

  呜呜……恩恩……的声音,肛门和乳罩裡马达的轰鸣声,组成了一首淫荡的交响曲。

  我不禁呆呆的看着妈妈们的身体,长大的嘴巴已经忘记了如何吞嚥口水。

  妈妈扭动着自己的腰肢。雪白的躯体上佈满了赤红色的鞭痕,而玉姨的身上更是挂着丝丝的血迹。这些青紫的颜色和丝丝的血迹在玉姨原本苍白和柔弱的身体上,更添加了意思狂野,更加的激起男人的嗜血本能,更加的让人欲罢不能。

  而妈妈和红姨身上的青紫色则为她们添加了巨大的妖冶和妩媚。

  激起男人们对她们的痴狂,更重要的是刺激起男人们的征服慾望。想要将她们征服在自己的身下,用力的蹂躏,摧残,甚至是折磨。

  中年男人踢了我一下,让我回了回神,我继续背诵着自己的台词。

  好,我就成全了一这头母狗。我抓着细长的假阳具用力的刺向妈妈的小屄。

  而阿强和高原也回了回神,用力的抓紧自己的刑具,痛骂一声,向自己的妈妈开始进攻了。

  而妈妈们则发出了一声惨叫,都咬着自己的嘴唇,低着头,紧闭着眼睛开始承受着来自小屄裡的剧痛。

  我们三个人紧紧地抓着假阳具开始向不停发出悲鸣的妈妈们进攻着,妈妈们则咬着自己白皙的手臂或者手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围绕在妈妈身边的恶魔们则在享受着妈妈们发出的痛苦哀嚎。

  巨大恶毒的刑具分开了因为鞭打而又青又肿的肥厚阴唇,慢慢的开始进入小屄。小屄裡面乾涩无比,虽然妈妈们用尽各种办法,时而揉弄自己的阴唇,时而刺激自己的阴蒂,但是这些方法都没有让她们的小屄产生润滑的淫荡液体。

  我抓着假阳具感受着来自肛门振动器的颤抖,肛门裡的假阳具传来了很明显的震动和旋转。我不禁仔细的看了一下漏在肛门外面的阳具根部,才发现巨大的刑具在不停地扭动着,而妈妈们的肛门则不停地渗出丝丝的血迹。

  妈妈的肛门已经被撑开,原本应该佈满皱纹的肛门已经平滑无比,在肛门的周围只留下一圈深红色的肛门肉,在不停的随着刑具的转动而不时地改变着方向。

  虽然妈妈经历过很多的战斗,可以说是一名床上的勐将,但是这么巨大的刑具和扩张,还是第一次,小屄和肛门裡仅隔着一层薄膜也因为不堪重负而开始出现裂痕,开始渗出血液了。

  随着细长阳具的开始进入,我感觉着肛门裡传来的旋转和震动。

  肛门裡的刑具不是向一个方向转动的,而是分开旋转,一节是顺时针在旋转,另外一节则是逆时针在转动。阳具上的凸起也因为细长的橡胶棒的进入而更加的明显起来。

  老巫婆和中年恶魔则不停的玩弄着手裡的开关,让电流通过妈妈的身体,让妈妈们因为电击所产生的疼痛而无法达到高潮。而妈妈们则不停的发出惨叫声,身体也随着电流的刺激而不停的剧烈的颤抖着。

  呜啊……好过瘾。疼……啊……舒服。再进去一点。受……不……了了……好舒服。呜呀……不要停,就这样……我好……惨。

  虽然妈妈们不时地发出闷哼声,但是我们都知道,她们的痛苦是在无法形容。

  她们说不定正在经历着又一次的生产。生产,是人类能够承受的痛苦极限,但是在这裡却没有让他们承受痛苦过后的喜悦。

  仅有的就是痛苦之后的屈辱,剧痛之后的奖品不是初为人母的喜悦。

  妈妈们脸上的泪水似乎正在为自己无边的黑暗和坎坷而掉落地面。

  妈妈的身体因为剧痛和越来月苍白,身体的震动和颤抖越来越无力,叫喊的声音也越发的低落。

  妈妈们的的头不在是高扬着,而是有气无力的垂落下来。呼吸也越发的沉重起来。身体随着电流的通过而剧烈的痉挛着,颤抖着。嘴巴裡的声音也越发的沙哑起来。

  这些变化虽然展示着人类的罪恶和残暴,但是在这裡却没有引来原本应属于人类的怜悯。相反的却勾起恶魔们的疯狂。恶魔们,甚至是我们兄弟三人,不但没有勾起对母亲的怜悯之心,更多的却是想要折磨她们,让她们在痛苦中展现自己的妖艳之美。

  就像狂狮扑向自己的猎物,用尖牙和利爪将猎物彻底撕碎,让猎物的鲜血和碎骨彻底暴露出来。人类的嗜血本能在这一刻尽显无疑。

  周围的人们都在发出巨大的哈哈笑声,他们不时地用自己的臭脚抬起妈妈们苍白和扭曲的脸庞,细细的端详着。

  妈妈们的脸上和身上沾满了细细的黑色髮丝。黑色的细长头髮,妈妈们苍白而扭曲的脸庞,因为紧咬而青肿的嘴唇,以及嘴角边,因为紧咬牙关而渗出的血丝。构成了一副人间的惨剧。但是这出惨剧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虽然我们已经将细长的刑具刺入了妈妈们的小屄裡,但是周围的人们却没有一点想要停止的意思。

  此到底了。我大声的说道。

  我的也是。高原也叫道。

  还有我的。阿强大喊着。

  我们三个人不停的擦拭着因为兴奋而赤红的满脸汗水,大口大口的穿着气。

  到底了?中年男人慢悠悠的转到妈妈的身后看了一下。谁说到底了?这不还留着一节么?

  就是说啊,你们当我们是瞎子还是傻瓜?老巫婆也随声附和着。

  这么一大截留在外面就说捅到底了?你们不知道规矩的么?

  我们兄弟三人不禁看了一下还留在妈妈体外的鸡巴,不禁疑惑的看了一下中年男人和老女人。又看了一下假阳具。

  留在体外的假阳具可就没有那么细了。外面的假阳具可是一个圆锥型最粗的地方,直径没有3厘米,可也差不多了。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会不会真的弄坏了她们?

  毕竟我们以后还是要用的啊。

  我们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老巫婆。弄坏了不好,弄死了可就更不好了。弄死,弄坏了摇钱树可就倒霉了。以后的钱怎么办呢?

  放心吧,死不了。她们可以承受的住的。老巫婆好像可以读人心思一般,看出了我们的疑惑。你们知道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能够承受多大的直径么?

  我们不禁摇了摇头,又一次看向了老巫婆。

  我告诉你们把,是10厘米。中年男人不无得意的说道。她们肛门裡的只有4厘米,再加上这个,也不过区区的7厘米不到,放心吧。我们做调教师的,都知道人类的承受极限,也知道怎么治疗和急救。我们科不会弄坏了自己的摇钱树和名声的。说完不禁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们听完之后,不禁放下心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

  而妈妈们则被佣兵们用凉水浇醒,开始准备下一轮的战斗。

  在妈妈们的惨叫声中,新一轮的战斗拉开了序幕。我们在妈妈的背后用力的推顶着假阳具的根部,开始向小屄的更深处……子宫进发了。

  妈妈肛门裡的假阳具并不是一个圆柱型的,而是在旋转的时候呈现出弯曲。

  虽然假阳具是个围绕着同一个圆轴在转,但是旋转的橡胶有各自的圆心。圆心的变更是的橡胶在旋转的时候做出突起或者下陷的动作,就好似波浪一般,一边折磨着妈妈的肠道,一边扩张着肠道。

  细长的小鸡巴在到达子宫口的时候被彻底的卡住了。因为粗大的刑具的挤压,我是在没有办法找到子宫口的确切位置。而妈妈们则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叫喊。

  中年男人给妈妈们带上眼罩之后,走到我的身边,在细长鸡巴的底部使劲的拉了一下底部的一个凸起物之后,假鸡巴的硬度出现了明显的改变原本有些柔软度的假鸡巴变得好似钢铁一般的坚硬,及时如此,我们也没能将细长的假阳具再深入分毫。

  哎呀,还是只能就此罢手啦。中年男人带着笑脸说道。

  嘿嘿……我赢了。老巫婆调侃着。

  我们也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不甘心的随手丢掉了刑具,呆呆的看着老巫婆,看她还有什么好玩法能拿出来见识见识。

  妈妈们终于鬆了一口气,全身酸软的趴在铁管上,好似一幅没有骨头支撑的皮囊一般,挂在铁管上。全身苍白,挂满青紫色鞭痕的躯体,不停地出着虚汗。

  妈妈们的嘴巴裡都有气无力的呼吸着,没有丝毫的力气来庆祝今天的训练课程就此完结了。

  挂在妈妈们脸上的泪水和遍佈全身的汗水证明着刚才她们承受过怎样的剧痛。

  我们无耐的看了一下周围充满失望情绪的黑人们,也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等着离去。

  老女人不知道和中年男人和佣兵说了些什么,只见黑人佣兵们拖着三个橡胶人偶放在了地上。

  橡胶人偶双臂伸开,双腿併拢,坐在一张椅子裡。就好像是在等待着安慰怀裡的女性一般,静静的坐在那裡,准备迎接他们的爱人。

  一群废物,这点事情都没做好。老巫婆对着妈妈们喝骂道。今天的任务完不成,你们还敢趴在那裡休息?都给我爬过来。

  听到命令的妈妈们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但却无功而返。

  母狗的腿是在动弹不了主人,请主人帮母狗一把。玉姨不禁大喊道。

  母狗动不了,请主人不要罚我们了。

  妈妈也跟着哀求道。

  请主人准许我们拿出肛门裡的圣物吧,母狗是在爬不动了。红姨的声音裡不但有哀求,还带着明显的屈辱。泪水又一次留下红姨的俏脸。

  老巫婆一挥手,黑人佣兵走到妈妈们的身后,狠狠的一下拔出妈妈们肛门裡的巨大刑具。巨大的刑具不但发出嗡嗡的抗议,而且还在不甘心的旋转着,扭曲着,而且还不时地发出阵阵的?啪声。

  妈妈们的嘴巴在良久之后才发出一声惨叫。在拔出刑具的时候,因为疼痛而全身紧绷的身体,在大声的呼喊之后,不禁又一次的瘫软在了铁管上,不停的穿着粗气。

  妈妈们的肛门现在就像一个可以吞没一切的黑洞,正张开大嘴,等待着吞没新的东西。而佣兵们也没有让妈妈们的肛门失望,马上将一个连接着气球的塑料管放了进去,来填补妈妈们空虚的肠道。

  妈妈们的肛门不停的流着死死鲜血,鲜血顺着妈妈的爬行方向,慢慢的顺着大腿滑落,滴落在地面上。而我们则跟在妈妈们的背后观赏着,鲜红的血液,青紫色的鞭痕,以及苍白而挂满汗珠的躯体,在地面上慢慢的爬行着。

  妈妈们的屁股左右摇摆着,身体之晃动着。踉踉跄跄的爬向老巫婆的面前。

  老巫婆不停的大叫着,挥舞着手裡的皮鞭,指引着妈妈们前进的方向。

  玉姨一边爬,一边谢着主人们的恩赐。

  母狗谢谢主人的恩赐,母狗一定尽力做个好母狗。

  母狗一定完成主人的任务。

  妈妈也附和着。

  母狗谢谢主人。红姨的声音裡没有妈妈和玉姨的献媚声,之后因为屈辱和痛苦而留下的抽泣声。

  别谢的太早了,这次的惩罚可够你们受的。老巫婆带着残忍的大笑声说道。

  没等妈妈们明白过来,佣兵们就将妈妈们抱了起来。

  妈妈们的姿势就好像小时候父母抱着小孩子上厕所一般,让妈妈们面朝外,背部对着佣兵的胸膛,双腿分开,双手向后勾住黑人的脖子,全身颤抖着等待着未知的折磨。

  黑人们分开妈妈们的阴唇,将妈妈们的小屄对准橡胶人偶的巨大阴经,慢慢的放下妈妈们。其他的佣兵则一人抓住一隻脚,用力的压向妈们的身体,让妈妈们保持对折的姿势,下降着。

  妈妈们的小屄慢慢的吞没着那根巨大的假阳具,而妈妈们则痛苦的勐烈摇晃着自己的脑袋。黑色的髮丝随着勐烈的窑洞,不停地的飞舞着。

  不行了,要破了,母狗的小屄要坏了。不行了。玉姨不停的发出嘶哑的叫喊声。

  裡面要坏了,不行了,请主人停止吧。

  妈妈也跟着喊。

  而红姨则默默忍受着剧烈的痛苦,希望用死亡来换得自己的自由或者解放。

  我们则站在妈妈的周围,观赏着。我们的双眼因为兴奋和刺激而赤红着。

  妈妈们痛苦的叫喊声,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剧烈而嘶哑的惨叫声刺激着大脑裡的每一根神经,让人深深的体会着撕裂猎物时的快感。

  随着假阳具的进入,妈妈们的双眼开始翻白,长大的嘴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妈妈们终于全部的吞没的长达25厘米的粗长刑具,趴在人偶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全身酸软的妈妈们,任由佣兵们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老女人给妈妈们戴上了一个氧气面罩,让妈妈们呼吸着溷合着氧气和兴奋剂的特质气体。

  妈妈们开始慢悠悠的转醒,不停地晃动着脑袋,试图想要看清或者是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但是呆在头上的眼罩,坚守着自己的岗位,让妈妈们不禁又发出了一阵恐惧的颤抖。

  这次的惩罚可是很有意义的事情。老巫婆带着期待的口气发话了。你们小屄裡的圣物已经贯穿了你们的子宫了。这个多馀了,你们自己应该很……明白了。

  不过呢……老巫婆阴阳怪气的说着。这鸡巴可是中空的,是可以往裡面灌东西的。呵呵。

  你们肛门裡面的是个连着气管的避孕套。中年男人接过话题继续说道。不过你们放心,你们肛门裡有5层避孕套,没那么容易破。尽量的高潮吧,一个小时之内要是没有达到5次高潮的话……

  说着就在我的胳膊上使劲的一扭,我不禁发出了一成呼痛声。呜啊……你要干什么。我不禁愤怒的喊道。

  中年男人一把摀住了我的嘴巴,阿强马上明白过来,大声的叫喊起来,呜啊……妈妈救我……。说完还带着得意于调皮的神色看向我和高原。我和高原也明白过来,跟着阿强大声的喊着救命。

  不要折磨我儿子,不要,母狗知道应该怎么做了。红姨说完就开始卖力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做出各种淫荡的动作。

  妈妈也马上开始投入了自己的表演中。并且不停地发出呜嗯的叫春声。

  玉姨也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开始在黑暗中扭动自己的腰肢,做出各种淫荡的表演。

  你们看见了没有?还说你们的妈妈贞洁。要不要立个贞节牌坊?

  老巫婆嘴下不留情,带着满面笑容等着看妈妈们的表现。

  呵呵,人家这是真我的体现,说明女权的建立。咱们不懂得。中年恶魔揶揄着妈妈们。

  妈妈们听着这些话语,终于明白我们还在身旁看着。

  不是,一定是你们逼的,一定是这样。哦……我模彷着肚子上挨了一下的动作和痛苦的表情,也投入了自己的表演之中。

  我妈妈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你们,话没说完,高原在佣兵的胳膊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一边大声的叫唤,啊……还送给他一个狡黠的笑容。

  不要,不要,妈妈救我。阿强着夸张的一边大喊着,一边将手指併拢,做成刀子装,在自己的大腿上划了一下,带着颤音大喊了一声啊……。阿强让不知道哪裡弄来的军刀从自己的手裡滑落,掉落在地,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响声。

  而妈妈们则马上停止了自己的卖力演出,大声阻止对我们不可想像的摧残。

  不知道中年男人在妈妈们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妈妈们马上开始大声的发出了叫春声,伴随着因党的呜嗯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好爽……妈妈就是……这样的母狗。

  妈妈……是下……贱的母狗。这样……才是母……狗的追求。嗯…好,在深点。红姨的声音裡明显的还带着颤音,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不甘心和屈辱,但还是极力的表现出自己的性感和妩媚。

  这是妈……妈自己……要求的,不管……他们的……事。真的。

  妈妈也随声附和着。

  玉姨则不停地发出销魂的呜呜嗯嗯声。但谁都听得出来声音裡带着痛苦和悲惨。

  我们则被眼前的画面吸引着,白皙的肉体上爬满青色和深红色的条痕,以及痛苦和虚弱的汗水。跟跟黑色的细丝则沾满她们的后背,更显出她们的妖艳和妩媚。作为雌性动物,她们都在本能的驱使下极力的保护自己的幼崽。高尚的母性在这个肮髒的地方被彻底的扭曲,成为被恶魔们利用的工具。

  恶魔们在一旁赤红着双眼欣赏着,调侃着。肮髒的语言不停地沾污着母亲的本能。刺激着母兽的脑神经。

  在儿子们面前这么干不好吧?男人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但是声音裡则带着疑惑。

  人家就是愿意这么干,你管得着么?老巫婆说完大声的向妈妈们大声的问道。

  你们说合适不合适啊?

  合适,这是母……狗的责任。红姨大声的叫喊着,用这唯一的方法宣洩着自己的痛苦和屈辱。虽然痛苦的声音响起,但是红姨的疼痛的身体和凄惨的叫春声却不能停止。

  母狗……就喜欢……这样。玉姨跟着说道。

  母狗……就是……母狗,母狗的……责任……就是让男……人们……玩弄。

  妈妈大声的叫喊着,声音裡隐藏着隐隐的快感。

  你们自己看看她们是怎样的母狗吧。用你们自己的双眼好好的验证一下。说着老巫婆让佣兵将我们架到妈妈们的身边。我们也配合着演出,在妈妈们的身边大声的叫喊着:这不会是真的。一定是你们逼的。我妈妈不会这么做的。

  而妈妈们则不停地发出妖媚的哼哼声,一边用充满无耐和屈辱的声音试图说服我们,也或是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自己就是这么可耻和下流的母狗。毕竟有些谎言只是欺骗自己的语言,无需在意别人是否相信。这种谎言的重点只在于自己信不信。

  我实在经不住眼前的诱惑,毫无意识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在妈妈的后背上抚摸着,感受着妈妈身上红肿的突起。嘴唇也慢慢的落在了妈妈烧灼一般疼痛的后背上。轻轻的亲吻着,慢慢的抚摸着。毫无目的,忘情的投入到飢渴的情慾之中。

  妈妈以为我是他们被胁迫的,不得不做出这样的举动,只好一边发出羞耻的叫春声,一边卖力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一边留下自己无耐的泪水。

  妈妈的身体随着抽泣而不时地颤抖着。

  妈妈的声音也因为泪水和鼻涕,而断断续续的。

  老巫婆给高原和阿强使了一个眼色,让高原和阿强也像我学习,用以增加妈妈们的羞耻感。不单在肉体上折磨眼前漂亮的母兽们,还要在精神上折磨她们。

  她们的目的很简单,让自己的儿子帮自己达到高潮。让妈妈们在羞耻和屈辱中获得无上的快感。让她们真正的沉溺于肉体的享受中。

  阿强和高原猴急的开始对自己的母亲动手动脚,双手慢慢的游走于溷合着美丽与残忍的光滑肌肤上。红姨和玉姨的叫春声随之改变了,妖媚的叫春声荡然无存,只留下羞耻的抽泣声。原本不停扭动的身体,不停地痉挛着。

  妈妈们试图抗拒这种不伦,但却必须沉溺其中。

  虽然在精神上全力抗拒所面对的大逆不道,但却只能逼自己接受。

  各种矛盾在妈妈的脑海裡不停地斗争着。在我们的面前,用最原始的本能,哭泣和自己的肢体语言,颤抖,展现着脑海裡的冲击。

  兴奋剂的功效开始在妈妈们的身体和语言上开始体现出来。

  妈妈无耐和无助的叫春声,开始转变了。原本毫无情趣的淫声浪叫开始出现快感将之的妖媚声音。

  原本惨白的身体也被刺激成了美丽的澹红色。

  妈妈们的下体开始湿润了,尤其是妈妈的下体,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的听到啧啧的水声。淫荡的蜜汁开始流淌下来,慢慢的流落在椅子上。

  在兴奋剂的帮助下,妈妈们终于坚持不住。开始展现出身为女性,或者说身为雌性动物的悲哀。完全忘记了身旁的儿子们,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功能的漩涡中。

  妈妈们勐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因为将妈妈们的双腿盘在人偶上,说不定已经开始耸动自己的大屁股,勐烈的套弄起巨大的刑具来。

  好痒啊,裡面好痒啊……妈妈大声的哭喊着。真的好痒啊。

  裡面好奇怪,真的好奇怪。红姨的最后一点理智阻止着自己说出下流的语言。

  红姨咬着自己的嘴唇,勐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不住的发出呜嗯声。

  我们疑惑的看向周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巫婆看懂了我们的疑惑,拿出一盒粘稠的润滑液给我们看了一下,然后趴在我们的耳朵边上轻声的说道。

  这个是可以刺激神经的药物,让人产生剧烈的瘙痒感。老巫婆得意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解释着。因为是刺激末梢神经,所以瘙痒的更厉害。而且这裡面还添加了一些细菌,只要不给她们消炎药,细菌就会在她们的小屄裡繁殖,让她们越来越痒。

  我们听完之后,用充满钦佩的目光看着老巫婆。表示着自己的讚美之情。而中年男人则拿着连接这避孕套的塑料管,接上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示意我们开始着手给妈妈们灌肠了。

  我们带着激动和期待的颤抖,接过了注射器,开始卖力的将注射器裡冰凉的液体注入妈妈们的肛门裡。

  随着液体的进入,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妈妈们的神经,让妈妈们终于冷静下来。

  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快感,回到了现实之中。

  妈妈们的叫声由原来的魅惑之音转变成了痛苦的喊叫。

  停止,主人别灌了,好凉啊。玉姨不停地发出惨烈的叫声。

  不要,好羞耻,好痛苦啊。红姨也经受不住冰凉液体的刺激,而发出了哀求。

  不……不行……快住手……母狗裡面好难受。

  妈妈大声的喊叫着。

  这怎么行,这些可是你们的宝贝儿子们的恩赐啊。中年男人带着残忍的表情,从牙缝裡挤出这些冰冷的语言。他们说你们非常的喜欢呢。

  听完这句话,妈妈们马上又开始了卖力的激情表演。

  哦……好过瘾,别停手,妈妈……就是这……种人……红姨开始强忍着剧烈的痛苦,解释着。母狗说……不要……是……是……不要停……的意思。使劲给妈妈灌肠。全都灌进来。

  就是这样。玉姨也带着痛苦的声音结实起来。母狗…这么……做,是想要……让主……人不……要停手。不要在乎母狗,母狗喜欢这样。

  妈妈……是最…下贱的……母狗。母狗……就喜欢……被折磨。

  妈妈仰着脸,不停地颤抖着身体,一边艰难的撒着谎。母……狗很……享受……母狗……还……要……要更多。

  妈妈们的身体开始转为苍白。冰凉注射器外层开始出现了一层水雾。水雾慢慢的凝结,水滴慢慢的看是变大,滴落地面,而我们的双手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冰冷而不得不将注射器放在地上,不停地搓着双手取暖。虽然只有500CC,但是却注射了将近10分钟。

  妈妈们在痛苦的哭喊和痉挛中昏了过去,烂泥一般的扑倒在人偶身上。

  我们兄弟三人和佣兵们站在妈妈们的周围,好似忘记了呼吸一般,大张着嘴巴,两眼发直的看着妈妈们,脑海裡不停地翻腾着刚才激烈的挣扎。

  妈妈们惨烈的挣扎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妈妈们勐烈的颤抖着自己的身体。雪白的躯体发挥出惊人的能量,用人类不可估计的速度勐烈的抖动着。椅子腿在地面不停地拍打着,拍打的声音好似是一声同时响起的溷合着?和啪长音。

  而不是毫无间断,相互交替出现的?啪声。

  妈妈们高扬着自己的头,大大的张开自己的嘴巴,用尽全身的力量,不停地发出一声常常的啊……。在持续了将近一分钟之后,终于归于平静。我们站在原地,相互看着彼此。听着趴在人偶身上的妈妈们,因为呼吸不畅,而不停地发出呼…额…的声音。房间裡的时间和空间彷彿停止和凝固一般。没有丝毫的声音,甚至是呼吸声。

  突然的一声大叫,终于打断了安宁。人们发出巨大的欢呼声,满脸通红,兴奋的用只有自己才明白的意思诉说着刚才的勐烈,自己的兴奋,以及获得的快感。

  我们胡言乱语着,不停地问着别人是否看到了,刚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中年男人拍了拍还在不停痉挛着的妈妈们的后背,拔出了注射器,将妈妈们肠道裡的冰凉液体全部放干。重新又灌入了500CC温暖的液体,让妈妈们的肠道舒缓一下。

  而老巫婆则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揉弄着自己的阴唇。高贵的紫色晚礼服长裙上,出现了一片深色的布料。

  老巫婆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艰难的站起身来。丝毫没有羞耻的感觉,很大方的承认刚才自己高潮了。脸上的表情好似非常的自豪和荣耀一般。遍佈着血丝的眼睛裡展示着疯狂。舔着嘴唇的舌头带着残忍。笑面如花的脸上则挂着狰狞。

  我们开始下个游戏吧。我都等不及了。老巫婆说着,依次抓起妈妈的头髮,从嘴巴裡刺入一根常常的塑料管,不知道向妈妈们的胃裡灌着什么液体。赤红的液体好似血液一般透过透明的塑料管流向妈妈的胃裡。

  好戏要开场了,请大家观赏吧。老巫婆兴奋的大喊着。说完一把拔出刺入红姨喉咙裡的塑料管,丢向一边。

  塑料管在天上画了一个完美的弧形之后掉落在地面上,妈妈们也开始慢悠悠的醒转过来。

  妈妈们茫然不知的环顾着四周,颤抖的身体,感受到宁静的房间裡充斥着疯狂和期待。随着妈妈们的一声哭喊,真正的折磨开场了。

.  第10章、地狱裡的欢乐颂(4)

  妈妈们全身苍白的趴在人偶身上,身体紧紧地靠在人偶上。佣兵们则用固定在人偶身上的黑色皮带紧紧地将妈妈们箍起来,连接着电源线的人偶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

  妈妈们身上的特质乳罩被丢在了一边。地上的乳罩不停地发出?啪的电流声和巨大的嗡嗡声,诉说着自己的不情愿和抗议。

  妈妈们的身体随着人偶的震动不停地起伏着。人偶的巨型大鸡巴也不停地开始抽插起来。巨大的假阳具狠狠的慢慢的抽插着妈妈们的小屄。刑具的龟头在到达妈妈们的小屄口时停止,进入的时候则是全部没入。巨大的摩擦力,让妈妈们更加的痛苦。

  妈妈们不停地喊叫着,黑人佣兵很享受的一边继续用黑色的皮带捆绑着妈妈们的身体,一边用赤红的双眼盯着妈妈们的身体,不停地舔着自己的嘴唇。细长的舌头好似毒蛇的舌头一般,令人望而却步。

  只感到地狱的冰冷之气,环绕在自己的周围,而不住的发出惊恐的战慄。

  一番忙碌之后,妈妈们好似在和相恋已久的恋人拥抱一般,紧紧地抱住人偶,感受着人偶的巨震。而腰上和大腿上的皮带,紧紧地固定着妈妈们的身体,让妈妈们无法通过扭动身体减轻刑具的摩擦。像蛇一般盘绕在人偶身上的双腿无法移动分毫,而成为增加痛苦的帮凶。

  人偶的全身勐烈的震动着,刺激着妈妈们的敏感之地。如果换个环境,妈妈们将会高潮迭起。如果刑具换成阳具,妈妈们则会浪叫如潮。但是现在,妈妈们只能无奈的接受现实。

  在我们看着因为痛苦而不停发出惨叫的妈妈们时,黑人佣兵们已经架起了三个铁架,铁架上安放着一个巨大的漏斗。我不禁疑惑的走进漏斗,看了一下刻度。

  三升!

  这些都要给她们灌进去?我不禁吃惊的看着中年男人,等待着他的解释。

  哦……还不知这些。你看那边,还在继续调配着不同的。中年男人耸了耸肩。带着无所谓的表情看着我。

  可是,一下子进去这么多,她们能行吗?三升啊,会死人的。高原瞪着不可思议的大眼问道。

  谁说要一下子全灌进去了?你们疯,我们可不疯。老巫婆调配好液体,漫步走向我们。

  那么远他都听得见?我心裡暗骂道。老子早晚要干了你。不,应该是弄死你。

  当我看见老巫婆身上的皱纹时,在心裡纠正道。嗯……。

  我要摧残死你个老荡妇。

  哦……吓死我了。高原傻呵呵的笑道。

  给他们准备的多少。阿强一边搓着自己的双手,一边向哈巴狗一样鞠躬哈腰着。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着吧,不给她们来个二三十次怎么对的起你们?老巫婆说完再阿强的脸上亲了一下。阿强一手摸着自己的脸,一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傻笑着。

  我的注意力不禁又被那群佣兵的叫喊声吸引了过去。我快步跑向妈妈们的身边,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错过了什么。

  妈妈们在痛苦的呻吟中,不停地叫喊着。我们随着佣兵们的视线看向那条假阳具。不知道是谁将假阳具的抽插开到了最大。巨大的刑具以一秒钟抽插9次的速度大幅的抽送着,妈妈们仰起自己的头,长大嘴巴无法出声。

  玉姨早已经在剧痛中昏了过去。而妈妈和红姨则忍受着巨大的疼痛,豆大的汗珠挂满脸颊。苍白的肉体被滑落的汗珠刻上了以条条美丽的亮痕。

  老巫婆一把抢过遥控器,停止了刑具的抽插。并且冲着那群佣兵气急败坏的大声怒吼着。佣兵们则低下头,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真他妈的,走开一会就给姑奶奶我添乱,你们男人真他妈不是个东西。老巫婆馀怒未消,连我们也一起骂上了。

  老巫婆向着那群犯了错的佣兵们下着命令。佣兵们听到命令后马上将不远处的铁锅抬了过来,并且将那些澹绿色的液体倒进巨大的漏斗裡,并且连接上了一条长长的透明塑料管。塑料管的一端连接着漏斗,一端连接着还在妈妈们肠道裡的避孕套上,塑料管的另外一端,连接着一个给自行车打气的打气筒。我们好奇的看向老巫婆,而老巫婆则对我们相视一笑,沉默不语。

  母狗们,你们喜欢的东西要来了。刚刚被凉水泼醒的玉姨在茫然不知的情况下,又要开始承受温热液体的蹂躏了。

  老女人和中年男人将一个加热器丢在了漏斗裡,并且调好了漏斗上的开关之后,一人拿来了一瓶红酒和佣兵们一起坐在地上,准备欣赏后面的折磨了。

  呜啊……红姨一声轻呼。

  呜……呜……玉姨也开始表演自己的淫荡。

  呜…嗯……随着妈妈的呻吟声,精彩的地狱图画为之展开了。

  那裡面到底是什么啊?我一边看着妈妈们的淫荡表演,一边询问着老巫婆。

  那些绿色的液体么?老巫婆品着酒杯裡的红酒,砸了砸嘴唇,将头转向我,带着一脸的得意之色。

  那裡面是一种植物素,可以让人感觉非常的瘙痒,所以需要不停地摩擦或者痛苦来缓解。所以啊……她们将来需要的东西会越来越长,越来越粗。

  假以时日她们的肛门和小屄能容纳的东西也会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老巫婆将酒杯放在一旁,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些液体不单给人剧烈的瘙痒感,同时还会伴随着灼伤的感觉。

  老巫婆看了一脸迷惑表情的我继续讲解着。

  不放东西进去摩擦,她们就会很痒,放东西进去摩擦就会很痛,这些就是让他们习惯在疼痛中享受乐趣的不二法门了。我的女奴都是这么调教出来的。

  那她们能放多么粗大的东西进去啊?我好奇的问道。

  这样放,放到这裡。老巫婆一边斜着眼睛看着妈妈们,一边将自己的一条手臂攥紧,伸到我的眼前,并且有另外一隻手放在自己的手肘处比划了一下长短。

  你是说能容纳一隻手臂么?我大声的惊呼一声。

  她说的是前面和后面同时放进去,而且都插到手肘。中年男人有点不耐烦的解释着。你们刚才抱在怀裡的都能做到。懂……?

  不是吧?高原接过话茬,她们的小屄和肛门都是紧紧地啊?

  训练的!这才是一个标准的玩具。男人因为我们打搅了他的雅兴,有些生气了。

  只要给我一些时间,她们也能做到的。老巫婆在我脸上拍了拍。

  十一我不要再打搅她们的雅兴,而我们则兴奋的对望一眼,点头会意,继续欣赏着妈妈们的表演。

  因为我已经多次的对妈妈进行过灌肠,知道妈妈能容纳很多,而且目前只有不到300CC进入她们的身体,所以有些无聊的拿过一个特质的粉红色避孕套吹起起球来。

  这个避孕套并不能吹成圆球,而是有一个圆柱型,随着液体的进入,这个避孕套会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它将会在不损伤妈妈们肠道的前提下向前努力的探索。而妈妈们,则会经历肠道裡的巨大痛苦,而不会受伤。

  我点着头,看着手裡的避孕套,对这个老巫婆产生了一丝敬佩。

  呜嗯……玉姨的一声带着哭泣的颤音传入了我的耳朵裡。我不禁抬起头仔细的看了一下刻度,又看了一下妈妈们。也开始投入到欣赏的行列中。

  不行了…母狗受不了了。饶了母狗吧。玉姨的哭叫声想了起来。

  呜…嗯……哎呀……红姨的声音也开始传来,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格外的吸引人。

  嗯……哦……丝……呼……嗯啊……妈妈淫荡的本性开始展露出来。竟然开始获得快感了。

  妈妈苍白的躯体开始出现一抹澹红色。而且不由自主的开始轻微的耸动自己的大屁股了。

  你妈被谁调教过?老巫婆不禁看向我,带着一脸惊奇。

  怎么了?我不止所以得一边看看妈妈一边看看老巫婆。用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

  你怎么调教过他。老巫婆吃惊的看了看我。我是说你都让她做过什么?

  舔脚趾,灌肠,鞭打……嗯。我仰起头想着。反正日本电影裡有的,我那个……。比如吃屎喝尿,野外露出什么的,还有那些那种……。都……都那个……那个啥。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着。

  老巫婆看着我上下打量着,时不时艰难的吞嚥一下口水,突然转头拍了一下高原和阿强。

  你们怎么调教的她们?老巫婆略有吃惊的看着他们二人,又看了看红姨和玉姨。

  就是群交,轮姦,还让她们在家裡血母狗爬而已。高原看了看巫婆,又看了看我。不知所以然的回答着。

  再没了?老巫婆瞪着眼睛等待着后面的话。

  没了。阿强摇摇头回答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问。老巫婆若有所思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着绿色液体的逐渐进入,红姨和玉姨的痛苦嘶叫越来越大了,她们扭动着身体,试图将所有进入身体的温热全部挤出身体。雪白的身体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那些汗珠好似严冬裡挂满树枝的冰凌一般。那么明亮,那么剔透。但却充满了诱惑和残忍。红姨和玉姨的声音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断断续续的出现。

  不……不行了……太痛苦了……忍不住了……停……停下……停下吧。玉姨不停的哭喊,乞求着。

  咿呀……呀……呀……嗯……嗯……红姨虽然没有发出祈求和哭叫,但是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的心理。红姨的身体在颤抖中越发的苍白,嘴裡的闷哼声也越发的痛苦。

  妈妈的身体虽然也在扭曲着,虽然挂着妖冶的汗珠,虽然也抬起头,张开嘴巴,不停地发出呻吟声。但是妈妈的身体开始出现了红晕,让她的身体看起来非常的妖艳。

  妈妈身体上的红晕好似透过冰凌的夕阳,染红了身上的汗珠,也映红了我们的眼睛。

  妈妈嘴裡的呻吟声透出痛苦的快感。嘴裡沉重的呼吸声,不停地通过我们的耳膜,刺激着我们的神经。

  丝……呼……呜哼……咿呀……嗯……哦……真……要命……

  妈妈的呻吟好似一曲天籁之音,在痛苦和颤抖中所说着自己的快感。

  妈妈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足够让我们听出她的愉悦之音。虽然声音颤抖,却并不影响我们的情绪。虽然悠长,但在我们听来却是如此的短暂。

  妈妈的愉悦之声,红姨的闷哼,玉姨的痛苦哀求相互交织着。她们三人的呻吟虽然透露出不和谐,但却是我们从来没有听见过的天籁之声。我们在这首源于痛苦和屈辱的折磨中享受着无上的快感,在这不和谐中沉沦着,疯狂着,痴迷着。

  我们的眼睛一刻也无法离开妈妈们的身体,耳朵敏锐的捕捉着她们的每一个音符。大家的双眼充血赤红一片。时间和空间彷彿静止一般,大家都屏住呼吸,忘记了自己的冲动,压抑着自己的神经,在疯狂中等待着高潮的降临。

  在妈妈而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但对红姨和玉姨来说却是在经历着一个又一个世纪的痛苦和折磨。

  因为液体利用高低差来进行灌肠的,所以达到一定的限度之后,就会在继续的流向妈妈们的肛门了。

  红姨和玉姨的液体早已不在继续进入了,但是妈妈的身体却还在继续贪婪的吞嚥着那些温热的绿色。

  妈妈的身体依旧努力的扭动着,通过小屄的刺激来释放自己。在本能的驱动下,妈妈试图获得更大的刺激,让自己攀上高潮的顶峰。因为移动的范围是在太小,所以妈妈是在没有办法来满足自己,只好不停的发出妖媚的抗议。

  老巫婆一巴掌将我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你妈到底能吞多少?

  上次给她灌了3升不到。我目不斜视的回答着老巫婆。

  不会吧?老巫婆吃惊的喊道。

  屁股和子宫一起吞的。我做了一个不耐烦的手势,打断了老巫婆的追问,继续欣赏着。

  老巫婆拉起中年男人快步小跑到漏斗的铁架边,拔下了塑料管,将一一个三项铁接头装在漏斗底部。两条塑料管连接着另外的两个接口。一条塑料管通向妈妈肛门裡的避孕套,另外一条则连接上人偶的假阳具。随着开关的打开,绿色的液体兵分两路,一路通向妈妈们的子宫,另外一路则继续努力的冲向妈妈们的肠道。

  不要……不要……救命啊……要死了……不行了。玉姨的声音大声的响起。原本只能趴在人偶身上穿粗气的玉姨,突然之间获得了力气。不停的颤抖着,叫喊着。

  不要……折磨我们了……我们什么都肯……什么都肯做。不要继续了吧。真的受不了了。红姨终于也放弃了自己的高傲,不停的发出祈求。

  呀……哦……嗯……好……哦……呜啊……好棒……满满的……嗯……

  妈妈的呻吟声越发的淫荡了,腰肢的扭动更加的勐烈了,身上的汗珠不断的流淌着,身上和脸上的红晕也不断的扩散着,深化着。

  妈妈的这些表现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挑战着我的忍耐极限。

  老巫婆和中年男人走到打气筒旁边,不断地向红姨和玉姨的肛门裡打着气,让她们肠道裡的避孕套彻底的膨胀,用以彻底的扩张她们的肠道。红姨和玉姨的声音好像杀猪一样的响起,不停的祈求着宽恕和怜悯。而老巫婆和中年男人则残忍的推动着打气筒,将绿色的液体不停的灌入她们的身体。

  而佣兵们则在一旁大声的呼喊着,为老巫婆和男人鼓着劲。让她们更加残忍的摧残红姨和玉姨。让她们的声音更加的痛苦,让她们的哀嚎更加的振奋人心,更剧烈的刺激自己的神经。人们彻底的陶醉在她们痛苦的折磨之中。

  妈妈们的避孕套一点一点在体内扩张着。巨大的避孕套因为没有足够的空间,逐渐的跑出妈妈们的肛门,澹绿色的避孕套在妈妈们的肛门外继续肆虐着,膨胀着。

  男人和巫婆停止了打气,快步的离开了全身不停颤抖,脸色苍白,满身满脸大汗的妈妈们转身走向角落裡的一个大箱子。他们从箱子裡取来了三个半圆形,连着一个打气筒的东西,快步走向妈妈们。

  他们取下连接着避孕套的塑料管,将除下的塑料管连接到半圆形的肛门塞上。

  狠狠的向妈妈们的身体裡使劲的推挤着,直到肛门塞全部进入为止。

  男人和巫婆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之后,开始推动打气筒,将肛门扩张,让肛门塞紧紧地镶嵌在妈妈们的肛门裡。在妈妈们的痛苦叫喊声中,打气筒推动着绿色的液体开始继续向妈妈们的肠道裡冲刺了。佣兵们则围绕在妈妈们的身旁开始又一轮的疯狂。

  妈妈们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在人偶身上颤抖着,嚎叫着。用人们难以想像的巨大哀嚎声挑起豺狼们的嗜血本性。

  妈妈们的痛苦呻吟宛如丢进滚油锅裡的一捧水,激起了佣兵们的疯狂呼喊。

  佣兵们兴奋的大叫着,哦……哦……哦……,一边挥舞着自己的拳头。彷彿是在为妈妈们打气,让妈妈们将自己被蹂躏的屈辱和痛苦,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呼喊出来。

  佣兵们不停的换人推动着打气筒,用极快的速度刺激着妈妈们的肠道。让妈妈们们原本早已饱受摧残的肠道更加的饱受折磨了。

  佣兵们将打气筒的推杆慢慢的提高,等绿色液体完全充满塑料管之后,再狠狠的快速的向下压打气干,让液体迅速的冲向妈妈们的肠道裡。巨大的冲击力不停的折磨着妈妈们,就连受虐狂的妈妈也无法再这种突如其来的冲击下获得任何的快感。

  妈妈们高昂着自己的头,将自己的嘴巴张开到极限,用力的呼吸着。沙哑,乾涩的喉咙彷彿被塞子塞住一般,无法自由的发出任何声音。

  妈妈们的喉咙是伴随着打气筒的节奏在发声。

  在填充绿颜色液体的时候,妈妈们只能痛苦而努力的吸入空气。

  空气在进入妈妈们的气管时,摩擦着她们的声道,发出巨大,颤抖,悠长的一声。额……。

  在液体勐烈和迅速的冲入肠道的时候,发出一声痛苦而惨烈的叫喊。啊……。

  额……和啊……不停的交织着。在昏暗的房间了迴盪着。

  虽然只有简单的两个声音。但是在佣兵和恶魔们听来,却远胜于天籁之音。

  能够说出自己的痛苦,不代表真的痛苦。真正的痛苦是现在这般,无法诉说和叫喊的,才真的是痛苦。在地狱底层不停徘徊的妈妈们用自己单调的声音吟唱着令人发疯和疯狂的乐曲。用自己满身的汗水谱写着痛苦的诗篇。早已湿透,不停滴落着水滴的眼罩,忠实的呈现着人间的罪恶。

  哇啊……妈妈突然大叫一声,全身绷紧,将自己的下体用力的抵着人偶的下身。上半身则用力的向后挺着。在接下来的数分钟的时间裡,妈妈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身上的皮带,人偶,和人偶所坐的椅子,不停的发出激烈的碰撞声。身上的皮带,不住的发出吱吱的呻吟声。人偶的身体在巨大的颤抖下勐烈的摇晃着。身下的椅子则碰撞着地面,不断地发出?啪的声响。扭曲的脸庞现出骇人的表情。

  随着妈妈的惨叫和颤抖结束,妈妈长呼一口气,晕倒在人偶身上。

  红姨和玉姨的颤抖也相继而至。三个女人在经历了惨痛的折磨之后,全身好似烂泥一般的瘫软在人偶上。全身惨白的妈妈们,在晕倒后,扭曲至极限的脸庞放鬆下来,享受着片刻舒适。

  妈妈们在这昏暗的房间裡,只有在晕倒之后,才有权利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晕倒的妈妈们被佣兵们抱下人偶,保持着狗爬的姿势,又被绑在了那个刚刚离开不久的铁管上。

  妈妈们的安宁又一次被凉水打破了。

  妈妈们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祈求怜悯,请求宽恕,又或者向红姨那样,祈求死亡的解脱。

  别这么说啊,孩子,让你儿子听见多……不好?是不是?毕竟你死了,你儿子也是活不下去啊,要知道他们与你们同在啊。你们要想清楚啊。别这么求死求活的。来打起精神。为了儿子们,忍受着痛苦和屈辱活下去吧。老巫婆又一次拿我们要挟妈妈们。虽然是充满怜爱的说辞,但是,怎么能安抚妈妈们的心?这些满是鼓励的文字却如何能激励起妈妈们的求生慾望?这些原本满是鼓励和爱恋的文字却将妈妈们推向了更深的痛苦。

  佣兵们趁此机会,将妈妈们的肛门塞勐然拔出体外。

  妈妈们肛门裡的绿色液体好似洪流一般,冲出肛门。

  被黑色皮带固定在铁架上,狗爬在地,高崛起屁股,昂起头,大声呼喊的妈妈们痛苦的发出巨大的叫喊声。啊……

  绿色液体夹杂着已经被涨破的避孕套,喷出体外。

  妈妈们的肛门因为长时间的扩张,虽然因为痉挛而不停的收缩着,但始终无法合拢。在身后形成了一个不停收缩的巨大黑洞。血丝和绿色的溷合液体伴随着妈妈们的抽搐,不停的向地面流落。

  身体裡的异物被排出之后,妈妈们都发出了一声常常的歎息声。

  声音裡充斥着满足,喜悦,和解脱之后的讚美之音。就连之后的呼吸声都给人一种解脱的感觉。好像摆脱了枷锁,而在草原上不停奔跑的野马一般,享受着自由和舒畅。

  舒服不舒服?中年男人打断了佣兵们欢呼声之后,低下头。看着妈妈们。

  妈妈们的肛门剧烈的收缩着,屁股不停的颤抖着。一边有气无力的喘着气,一边使劲的点点头。

  舒服,谢谢主人的恩赐。舒服。红姨说完之后放声痛哭。

  舒服……很舒服……真的。玉姨也在抽泣声中讚美着主人和折磨。

  好爽……主人……真的好爽。

  妈妈的声音裡带着献媚和妖冶的声音讚美着。

  嗯……那就再来一次吧。老巫婆说完就将肛门塞,塞在妈妈们的肛门裡,开始充气。

  佣兵们在老巫婆和中年男人的示意下,拿来了新的液体,倒入漏斗裡。其馀的佣兵则卸下人偶身上的假阳具,狠狠的刺入了妈妈们的小屄裡,并且还接上了塑料管。每一条塑料管都连接着一个打气筒。

  这些打气筒要将绿色的液体灌入妈妈们的肛门,也要灌入子宫裡。

  巨大的假阳具刺穿妈妈们还没有闭合的子宫颈后直达子宫。而巨大的肛门塞也被紧紧地固定在肛门裡,而且还在外面带上了一条皮质的贞肏带,将假阳具和鸡巴固定在她们体内。

  随着绿色液体进入妈妈们的身体,新的花样再度展开,新的嘶叫开始在房间裡迴盪着。狼群们围绕在羔羊的周围,不停的发出兴奋的呼喊。

  妈妈们在痛苦而沙哑的痛苦的嘶叫呻吟声中,祈求着上苍的怜悯,以及那不可能的自由。例如现在,一次又一次穿过黑暗的妈妈们,只是在一遍又一遍的证明着,黑暗过后还是黑暗。而自己将会再一次的证明着条定理。

.第11章:(1)

  随着妈妈们凄惨而沙哑的呻吟声响起的,是佣兵们的欢呼声。上帝给与他所锺爱的人类,只有痛苦么?如果不是,快乐又从何而来?

  痛苦过后的喜悦又在何处?红姨在心裡一边又一边的乞求着上帝的恩惠。玉姨在痛苦的嘶叫声中不停的呼喊着上帝的名字。

  妈妈也经受不住液体的填充而翻着白眼,试图通过喉咙裡的呻吟祈求少许的怜悯。

  而周围的人们则部位所动的继续讲液体灌入她们的子宫和肠道。

  妈妈们在痛苦中扭动着身体,沙哑着有气无力的呻吟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的肚子开始胀大,鼓起。满身的汗珠不停地滴落着,胸前的大乳房随着不停颤抖的身体而耸动着,摇晃着。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苍白的身体上爬满黑色的大手。不停地刺激着妈妈们的敏感部位。时而抓挠,时而用力的揉挤,时而用力的拍打。让妈妈们不停地发出呻吟和痛苦的叫声。让妈妈们在痛苦与欢乐的漩涡中不停地迴旋着。

  身体好奇怪,裡面好痒。玉姨发现自己的身体裡出现了不正常的现象。

  我的也好痒啊。红姨回应着玉姨。你呢?

  嗯啊……我……裡面……想要。

  妈妈的呻吟声透出期待。

  随着瘙痒感不住的升温,妈妈们开始紧咬着嘴唇,试图抵抗那些瘙痒的感觉。

  慢慢的瘙痒开始变得火热,这股火热开始刺激妈妈们的感觉神经核大脑。让妈妈们感到了痛苦中的快乐。不约而同的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爬满自己身体的双手,不再那么的噁心。反而希望这些手再多一些,在用力一些。让自己的身体和慾望获得满足。

  灼热和瘙痒的感觉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体裡扩散着。

  妈妈们用力的扭动着自己的下体,试图获得一些摩擦,消解一下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灼热。

  随着瘙痒和灼热的扩散,不单单是自己的下体,就连自己的喉咙和食道也开始出现了瘙痒和灼热的感觉。这些感觉不停地刺激着妈妈们的精神。

  不行,我怎么变成了这种女人。这不是真的。我不是这样的。红姨的理智一边又一遍的在脑癌中迴响着。提醒着自己,我不是变态。

  真受不了了……玉姨呻吟着。脑海裡出现了儿子期待的脸庞,和鼓励的样子。我不是个变态女人,我是很正经的。我是儿子眼中纯洁的妈妈。我不能有快感,绝对不能。不过真的好痒,真想让人插进去爽爽。不……不是这样。我能忍住的。同样的斗争风暴也在玉姨的脑子裡呈现着。

  我怎么这样?我不喜欢这种,怎么会有快感?不行,我要忍住,可是怎么会这么痒?难道我真是这种女人么?不行不行……我要忍住。不过真的忍不住了。

  真想要啊。真要命。我……不行……说不出口。

  真的说不出口。

  妈妈的思想枷锁让妈妈无法说出自己的要求,只能将那些淫荡的话语吞入肚子裡。

  插我。

  妈妈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使劲的干母狗的骚B吧。母狗要啊。

  你要什么?老巫婆的声音在妈妈们的耳边响了起来。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啊?

  妈妈红着脸,低下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跳下悬崖的决心大声的呼喊着。

  母狗要做爱,母狗裡面好痒啊。

  抵受不住的玉姨也跟着妈妈一起叫喊起来。母狗想要做爱。母狗裡面痒啊。

  我们听不懂呢?你要说明白啊。中年男人揶揄着妈妈们。

  用大鸡吧使劲的肏我们的小屄和肛门吧。红姨终于也爆发了。母狗要鸡巴插。

  母狗要大鸡巴。母狗想要男人的鸡巴插我们的小屄和肛门。使劲的插。插死母狗吧。

  妈妈的声音裡带着哭叫。

  母狗要大鸡吧,母狗要让主人们使劲的玩弄。不要顾及母狗。母狗想要男人们插,让男人们玩弄。玉姨的声音裡也带着焦急和期待。

  老巫婆和男人对望了一眼,带着邪恶的笑容点了点头。

  满足你们把。说完,适宜佣兵们解开妈妈们的束缚,一把拉出了她们身体裡的假鸡巴。

  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肚子,推动者体内的液体,不停地冲出自己的身体。绿色的液体在妈妈们的身后留下了一条绿色的条带,在地面上闪耀着淫荡的光芒。

  随着液体的排出,妈妈们也获得了短暂的愉快和舒服。

  妈妈们一边不停地淫声浪叫着,一边不停地耸动着自己的屁股。排泄的快感传遍全身。让妈妈们达到了一次高潮。高潮之后的妈妈们全身酸软,趴在铁架上不停地喘气。

  佣兵们七手八脚的拿来了一些木质床板,放在了妈妈们身下的铁架上。调整好高度之后,一个佣兵躺在了木板上,用自己巨大的鸡巴刺入了早已苦苦等待的泥泞烂肉之中,卖力的抽插起来。

  不够,母狗还要。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分开自己的大屁股,露出无法合拢的肛门,诱惑着其他的佣兵来蹂躏自己。不仅如此,妈妈还将两根手指进自己的嘴巴裡,吸允着。做出种种的淫荡姿势,发出大声的呻吟声勾引着其他的佣兵来满足自己的口喉之欲。

  聪明的佣兵们显然没有染妈妈失望,非常迅速的决定好了谁来做什么之后,迅速的将自己早已高高竖起的姦淫大旗刺入了妈妈的肛门和口中。

  妈妈一手扶着跪在自己面前黑人的腰部,向着自己的喉咙深处挺近着,直到无法在前进为止。但妈妈很不甘心的想要更深入一些,大有一副连睾丸也吞入口中的冲动。用手引导着黑人抽插的速度和深浅。

  另外一隻手则扶着握着身后的鸡巴,刺入自己的肛门。早已扩张的肛门很容易的就将整条鸡巴彻底的吞没了。

  躺在妈妈身下的佣兵,将妈妈乳房上的铁片取下,张开贪婪的大嘴,吸允着妈妈的乳头。

  妈妈的乳房因为涨奶,坚挺无比,非常的弹手。不仅如此,妈妈的乳房还给人们好像会发光一样的错觉。

  躺在妈妈身下的佣兵一边含着妈妈的乳头拚命的吸允,一边用手用力的揉捏着。还不时地发出恩恩……的闷哼声。

  妈妈的身体不停地前后耸动着,好将抽插的幅度加大。让黑人们的鸡巴,可以更加勐烈的抽插自己。让自己活得更大的快感。

  红姨和玉姨听着妈妈淫荡的叫声之后,也放开了自己的心理束缚,彻底的投入了自己的功能快感。将最淫荡的自己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红姨和玉姨不停地扭动着早已疲惫的身躯,张大自己的嘴巴,不停地发出淫声浪叫。

  佣兵们听着妈妈们得协奏曲,更加的兴奋,不停地冲刺着,激烈的战斗着。

  向着最后的高潮前进着。

  佣兵们不停地凌辱着眼前的美好猎物,为了可以获得更加长久的快乐,黑人们不停地换人,轮番姦淫着妈妈们。让妈妈们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潮的顶峰。经受不住长时间姦淫的红姨和玉姨溷到在了铁架上。而本性淫荡,又经过长时间训练的妈妈,则继续征战在沙场上。

  没有玩物的黑人们,涌向了妈妈。将狗爬在铁架上的妈妈丢在地上。不停地玩弄着。躺在地上的妈妈分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的下体,完全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周围的佣兵们伸出深黑色的大手,抢佔着妈妈身上的每一处领地。躺在妈妈身后的黑人,将自己的鸡巴牢牢地刺入妈妈的肛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那片战场。

  而聚集在妈妈身边的黑人则为了保证自己的领土完整,统一意见,达成了无声的默契,没有谁可以入侵妈妈的小屄了。

  黑人们有的死命的抓着妈妈的脚腕,亲吻着妈妈的脚面,有的吸允着妈妈的脚趾,还有人用自己粗糙的舌头,舔着妈妈的脚心。

  妈妈的细长双腿也在激烈抢夺中被列强瓜分了。抢夺到片土的佣兵,不停地在自己的领地裡亲吻着,抚摸着。领地比较小的,也则开始洩愤一样的用力拧着妈妈的皮肤,试图在失去领土之前,好好的感受下妈妈的滑腻肌肤。

  妈妈的身体上盖满了黑色的大手,透过黑色的大手很难看见妈妈的白色肌肤。

  妈妈的小肚子上甚至可以看见两根併拢的手指,在上面不停地游移着。

  妈妈的两个乳房则被佣兵们用力的含在嘴巴裡,为了能够多一点喝道母乳。

  深刻的回忆小时候吃奶的快乐,抢佔到妈妈乳头的佣兵,用力的咬住妈妈的乳头丝毫不肯放弃。

  妈妈的乳房被佣兵抬起的头拉扯着,将妈妈的乳房拉扯成了一个子弹头的形状。

  即便如此,妈妈的乳房上也爬满了黑色的大手。那些黑色的大手用力的揉捏着妈妈的乳房,将妈妈的乳房抓扯的一片青红。

  妈妈的嘴巴被一个佣兵佔领着,无法发出任何的喊叫声。只能用自己的闷哼声来表示抗议和痛苦。

  妈妈的双臂,双腿,乳房,身体上爬满了手掌,或者是手指。每一个佣兵都不肯放弃掉妈妈身体上的任何一块裸露之处。就连妈妈的下阴处,也被四个人的手指和一张嘴唇佔领了。四隻手的手指深深的探进了妈妈的小屄裡,不停地扣挖着。跪趴在妈妈下体处的佣兵,将妈妈的一片阴唇含在嘴裡,不停的吸允着。

  这个大概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资源最大化,利用率最大化的完美体现吧。

  老巫婆的大喊声响了起来。老巫婆训斥着那些还在争夺领土的佣兵们。老巫婆指了指正在玩弄红姨和玉姨身体的那些早已弹尽粮绝的佣兵们。愤怒的将没有抢到领土的佣兵赶到了红姨和玉姨的身旁。

  佣兵们知道,现在的红姨和玉姨已经虚弱不堪,无法给与自己想要的回应,所以让她们继续昏迷着,好恢復下体力,以供自己凌辱,或者折磨。只好不情愿的一边玩弄着红姨和玉姨的身体,一边愤愤不平的看着那些玩弄着妈妈们的佣兵们。

  其他佣兵这才反应过来,红姨和玉姨也是可以玩弄的,便丢下了自己的那块是在太过于淼小的领地,走到红姨和玉姨的身旁坐下,等待着其他的机会。

  妈妈的身边只留下了十个人。留在妈妈身旁的佣兵将妈妈扶起,让妈妈分开双腿站立在地上。一个佣兵将自己的头伸到妈妈的双腿间,用力的吸允着妈妈的阴部。

  妈妈的双臂搭在身旁佣兵的肩膀上,藉以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

  妈妈的乳房,被两个佣兵霸佔着。佣兵一边抓着妈妈的乳房,玩弄着。一边用力的吸允着妈妈的乳头,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妈妈的奶水。

  妈妈的大屁股,被佣兵们分开,用力的拉扯着,露出了还没有合拢的肛门。

  巨大的肛门洞配合着妈妈赤红一片的大屁股,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妈妈的双腿在佣兵们的抢夺战中饱受摧残,早已佈满了手掌印。

  雪白的大腿,深红的鞭痕和澹红的印记,以及那些还在游走于大腿之上的黑色手背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副淫荡而妖艳的图画。

  妈妈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头髮被黑人紧紧地抓着,向后拉扯着,只好仰起头,接受着黑人的亲吻。

  妈妈的整个嘴巴都被佣兵的嘴唇覆盖了。站在妈妈身后的佣兵,用力的吸允着妈妈的嘴巴,甚至将妈妈肺部裡面的空气都抽了出来。

  妈妈一边摇晃着身体,试图站稳,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以便获得快感。

  黑人们妈妈躺在铁架上,分开自己的双腿,为黑人们进行服务。

  妈妈的喉咙,肛门和小屄又被巨大的鸡巴所灌满。

  妈妈的双手如今也不能閒着,正在一手抓着一根黑色的鸡巴,不停的不停的套弄着。

  妈妈的乳房也被黑人们一人一个佔据着。其他的佣兵们则把玩着妈妈的双腿和双脚。

  妈妈躺在铁架上,只能依靠背后手臂的力量来支撑自己的体重。

  身后的黑人为了获得更大的快感,将妈妈的腰部用力的撑起,让妈妈挺起自己的腰部,来承受更加勐烈和剧烈的抽插。

  一轮勐烈的凌辱结束了。黑人们又将妈妈从铁架上拉起,一个黑人将自己的鸡巴狠狠的刺入妈妈的肛门,然后双手抱着妈妈,躺在地上。用双臂摇晃着妈妈的后腰,让妈妈扭动自己的身体,来为自己更好的服务。

  妈妈将自己的双手伸向背后,支撑着身体,不停的耸动着自己的腰部。嘴巴裡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叫声。一个佣兵来到妈妈的身前,抓着自己的鸡巴,用鬼头在妈妈的小屄口处研磨着。用妈妈的淫水润滑之后,狠狠的刺入了妈妈的小屄裡。

  哦……嗯……好棒。

  妈妈吐出嘴裡的鸡巴,满足的呻吟道。略一转头,又将另外一根吞吐口中,继续吸允着。

  身旁的人们则不停的抚摸着妈妈的双腿,有的在吸允玩弄妈妈的乳房。在不停的姦淫下,妈妈的奶水异常的充足,就好像尼罗河一般,可以孕育无限多的生命。

  佣兵们轮番上阵,用自己的罪恶之根贯穿着,妈妈的小屄,肛门和嘴巴。

  妈妈的阴唇好像正在吃奶的孩子一般,用力的,贪婪的吸允着那些摧残着自己的黑色棍棒。

  随着鸡巴的刺入,妈妈的阴唇好像好进入小屄一般,被拉向小屄。在刑具退出的时候,又好像不甘心放过美味的甜点,用力的包裹着那条鸡巴,不愿意让那邪恶之物离开一寸一毫,贪婪的想要重新拉回自己的体内。

  妈妈的肛门也因为抽插的关係,而大幅度的缩进和鼓起。鸡巴推入肛门的过程中,妈妈的肛门被拖向自己的肠道。菊门的褶皱拉动着妈妈的臀肉,向中间聚拢,变相的增加了一部分长度,也增加了摩擦的距离和快感。

  那黑色的巨物好像粘贴在肠道上一般,不愿意就这么离开。退出的时候,带动着妈妈的肛门向外鼓起,突出。偶尔还能看见肛门周围有增添了一圈粉红色的嫩肉,为自己的肛门填充了不少的妖冶和性感。似乎在诉说着自己还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美味,就这么不停地吞嚥下去一般。

  因为进入妈妈肛门和小屄的鸡巴都是又粗又长的巨炮。所以在退出的时候,妈妈的身体裡产生了难以言表的空虚感。在进入的时候有为自己带来了空前的胀满感,和巨大的满足感。

  在空虚和满足感的相互纠缠下,妈妈获得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妈妈的呻吟声裡充斥着愉快和期待,为佣兵们带来了无上的听觉盛宴。这场盛宴也为佣兵们带来了成就感,看着眼前的美女,在自己的姦淫下,不停地发出高亢的呻吟,亢奋的扭动早已疲惫的身体,用无声的语言为自己鼓劲,来证明自己的能征善战。种种这些无疑给佣兵们带来了精神和听觉上的满足于安慰。

  只隔着一层肉膜的佣兵们相互感受着彼此的抽插,给佣兵们带来了新的感受与刺激。让佣兵们全身心的投入在淫虐之中。

  妈妈的脸色兴奋的通红,连带自己的脖子和胸口都出现了因为兴奋而引发的潮红。

  妈妈的嘴巴用力的吸允着深深刺入自己食道的鸡巴,丝毫不肯放鬆。

  妈妈的喉咙裡在佣兵的姦淫下,不停得发出啧啧的声响。在嘴裡只有鬼头时,还不住的发出几声极具魅惑的呜嗯的呻吟声,令佣兵们更加勐烈的姦淫着自己。

  姦淫妈妈嘴巴的佣兵,不时地送给妈妈几个耳光,作为自己的答谢。而妈妈则用自己的媚态,妖冶,以及更加卖力的吸允来回报抽打自己的佣兵。令周围的佣兵们更加残忍的对待自己。

  因为妈妈的身体不需要用双手做支撑,身体的重量的动作全部交给佣兵来代劳,所以空出的双手,各自套弄着一根鸡巴,不停地,亢奋的卖力套弄着,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伟大的姦淫事业。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着佣兵们。

  虽然妈妈也已经昏了过去,但是淫荡的本性,却在昏迷中尽显无疑。

  妈妈的小屄裡不停地流出浑浊的白色粘液。那些白色的粘液沾满了妈妈的阴唇,有一些,还流到了妈妈的肛门周围,让妈妈的下体看上去更加的淫荡和不堪了。

  在换人的时候,佣兵们分开妈妈的双腿,指着妈妈的阴部哈哈大笑。

  妈妈无法合拢的小屄口,大开着,赤红色的内阴唇清晰可见。在整个的下阴部,沾满了白色的,浑浊的,白色酱汁。那些酱汁好像一层薄膜一般覆盖在妈妈的阴部上。

  随着妈妈的喘息,薄膜不时地被吹起了水泡。令佣兵们爆发出阵阵的喝彩声。

  佣兵抽出已经弹尽粮绝的沙场战士,送入妈妈的嘴巴裡,让妈妈吸允掉沾满巨炮的浑浊粘液。而妈妈则用力的吸允着,好像在品嚐人间美味一般的用力吸允着,丝毫不肯浪费一点一滴。将那些软趴趴的肉棍吸允的乾乾淨淨之后,才恋恋不捨的吐出。

  佣兵们的淫荡喝彩声和侮辱性的抽打,鼓励着妈妈,令妈妈更加卖力的为佣兵们送上更加真诚和满意的服务。玩弄妈妈双腿的佣兵们为了「助性」而不时地抽打着妈妈身体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令妈妈的身体赤红一片。

  佣兵们在妈妈妖媚,盅惑的呻吟声中,肢体的扭动中,卖力的三眼服务中,获得了无上的喜悦。那种满足感,成就感。佣兵们彻底的投入到姦淫的行列中,逐渐的沉迷其中。佣兵们赤红着双眼,兴奋的等待着,等待着彻底的释放。

  虽然玉姨和红姨早就醒了过来,但是为了逃避姦淫,而只是任由佣兵们玩弄着自己的身体,虽然老巫婆和佣兵知道这些,但是却带着一脸邪恶的微笑,等着她们自己露馅,所以没有人去点破。

  红姨和玉姨终于忍受不住身体裡的瘙痒感,开始自己扣挖起小屄和肛门来。

  佣兵们一声欢呼,开始投入到新的姦淫中。

  红姨和玉姨听着妈妈偶尔发出的淫荡叫声,终于放开了自己的束缚,投入到了感官的漩涡中,尽情的满足自己。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红姨不禁问道。我的裡面怎么这么……到底怎么回事?红姨不禁询问着。

  我们只是告诉你,你是什么样的本性而已啊。我们什么也没做啊!中年男人撒谎不脸红,无耻的回答道。

  好痛……真的好痛。裡面好痛。不要……玉姨不停地带着哭腔叫喊着。

  好痛就不做了。老巫婆示意正在姦淫玉姨肛门和小屄的佣兵退出自己的鸡巴。

  佣兵们只好不情愿的退出鸡巴,不高兴的看着笑吟吟的男人和巫婆。而巫婆和男人则回报一个坏笑,继续看着双腿併拢,试图用双臂极力覆盖的自己身体的玉姨。

  不一会,玉姨不由自主的分开双腿,开始扣挖自己的小屄和肛门。嘴巴裡不停地哀叫着。玉姨和红姨断断续续的扣挖着自己,不住的发出凄惨的叫喊声。

  姐……我裡面好……那个。你呢?

  我裡面痛,可是……可是好那个。想要……嗯啊。不行了。我也想了。

  红姨抽泣着回答道。

  红姨和玉姨为了缓解自己的瘙痒感,不停的扣挖着自己,不停地用手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揉捏着自己,徒劳的想要满足自己。丝毫不在意周围是否有人看着自己。

  真痛……科真想要。呜啊……不行……不能……玉姨一边玩弄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表演着淫荡的动作。玉姨分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的所有展示在早已「鸡动」不堪的佣兵们面前。

  而红姨则紧咬着嘴唇不停地发出痛苦的闷哼声,和抽泣声。红姨曲捲着自己的身体,侧躺在地上,一隻手用力的揉捏挤压着自己的乳房,一隻手伸进自己的双腿间,用力的扣挖着。一边玩弄自己,一边不停地发出呜……嗯……,啊……呜,咿……。的闷哼。因为红姨不停地在抽搐,所以她的声音格外的勾引人。

  周围的佣兵马上就明白我们的意思了,他们环抱着双手,高举着等待的大旗,兴奋的双眼赤红,浑身颤抖着等待着她们的崩溃。

  玉姨终于忍不住体内的瘙痒感,躺在地上,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呈一字型。

  玉姨用自己的小腿支撑着身体,挺起自己的腰部,用双手分开自己的下体,将自己已经红肿的下阴展现在众人面前,极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吸引着佣兵们来侵犯自己。

  玉姨的躺在一个佣兵的身上,感受着佣兵的鸡巴贯穿自己的肠道。玉姨痛苦的呻吟声响起。声音裡虽然充满着痛苦的哀叫,但玉姨的双手还在尽力的分开自己的下阴,等待着另外一条肉棍刺入自己,凌辱自己。

  佣兵们用实际的行动证明自己完全懂得女人,丝毫不留情,狠狠的刺入了玉姨的小屄,玉姨仰面朝天,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喊声。

  呀……哎……真痛苦。真……舒服……。怎么……会这……样?好……痛,继续……嗯好。真的……好……痛……嗯。玉姨语无伦次的叫喊着。

  玉姨一手支撑着地面,一手向佣兵们招呼着,靠近自己的嘴巴。还不是的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嘴巴裡吸允。做出种种淫荡的动作,发出种种魅惑的声音,吸引着佣兵靠近自己,姦淫自己。

  玉姨半躺半坐在佣兵的身上,扭动着自己的腰部,增加着刺入的摩擦力。扭动的腰肢将插入自己身体裡的鸡巴搅动起来,让佣兵们获得了强烈的满足感。佣兵们紧闭着双眼,半仰起头,释放着长久以来的压抑。

  而红姨也终于抵受不住瘙痒的折磨,狗爬在地上,双手分开了自己的下体,让佣兵们看着自己的早已红肿和淫荡不堪的小屄口,和肛门。红姨高高的挺起自己的屁股,不停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和腰肢,挑逗着佣兵来凌辱和贯穿自己。不停地发出因党的呻吟,不停地颤抖着自己的身体,尽显妖冶和挑逗之能事。

  佣兵们饿虎扑食一般,捉住红姨的屁股,一手扶着红姨的屁股,一手抓着自己的长枪巨炮,一下灌入红姨的肛门,让红姨不禁发出一声包含着痛苦和满足的悠长呻吟声。

  身后的佣兵用力的拉扯了一下红姨的头髮,让红姨抬起上身,另一个佣兵则鑽入了红姨的身下,躺好,扶正红姨的身体,双手抓住她的脚腕,用力的一拉,将红姨的双腿拉到自己身旁的两侧。失去支撑的红姨,一屁股坐下。将刚刚吞入的龟头直接贯穿小屄,和红姨的子宫壁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红姨和那个身下的佣兵同时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躺在地上的佣兵,不停地捶打着红姨的下腹部,不时地用力使劲的推挤着,试图缓解一下自己的痛苦。而红姨则在一声大叫之后浑身酸软的扑倒在佣兵的身上。

  哇……哈哈……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周围的佣兵哈哈大笑着。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边捂着肚子,指着那个佣兵笑骂着。躺在红姨身下的佣兵,颤抖着,常常的呼出一口气,闭上双眼,慢慢的喘息着。良久之后,才开始享受红姨那温热和滑润,佈满褶皱的神秘洞屄。

  而红姨可就没有什么时间让她休息了。在红姨还没有从痛苦的深渊中舒缓过来的时候,身后的佣兵再次拉扯着红姨的头髮,让红姨张开嘴巴。一条巨大的刑具直接鑽入红姨的嘴巴裡,开始向温暖而湿滑的深处挺近了。

  半躺在佣兵身上的玉姨因为没有奶水可以供给,所以她的乳房也成为了性交的工具之一。身旁的佣兵将玉姨硕大的乳房挤向中央,一边不时地揉捏把玩着。

  骑着自己的佣兵扎着马步,将自己的鸡巴包裹在玉姨的乳房中,享受着乳胶的乐趣。

  红姨因为是面朝下,所以身旁的佣兵则一人一个乳房,开始舔弄和吸允起来。

  令红姨不住的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佣兵们不停地更换着,而妈妈们则不停地在姦淫中获得无上的满足,不停地爬上一个有一个的高潮,向着性爱的最高点,兴奋的进军着,痛苦的攀爬着,愉悦的高声吟唱着。

  淫荡的声音不停地在这个房间裡响起。有肉体相互撞击,充满力量和活力的噼啪声;有无法停止的兴奋怒吼声;有包含着痛苦和愉悦的呻吟声;还有活的满足之后而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吟声。

  房间了的画面除了黑色和白色之外,还加入了一些澹红色。

  黑色的肉体不停地蹂躏着,撞击着鲜嫩的白色肉体。白色的肉体因为在痛苦和愉悦中不停地获得快感而呈现出澹红的颜色。而黑色的手掌,为了货色更大的快感,不停地击打着白色的嫩肉,不停地发出噼啪声。响亮的噼啪声为那象徵着洁白和神圣的雪白留下了妖艳的红色。

  澹红的颜色配合着鞭打留下的深红色,深深的刺激着佣兵们的嗜血本能。原本白色的眼珠,变得赤红一片。更加激励雄性的战斗「鸡能」,黑色的「战斗鸡」,更加勐烈的摩擦着柔嫩润滑的粉红色肉壁,不停地发出拍打的声响。象徵

  退出肉壁的黑色巨炮,沾满了原本象徵着纯洁和无暇的浑浊白色粘液,狠狠的刺入了妈妈们的嘴巴裡,用妈妈们澹红色的口腔颌舌头努力的退去那些圣神的白色。

  妈妈们的身体裡不停地滴落着白色的淫液,那些粘稠的淫液溷合着乳白色的精液,沾湿了红肿的阴唇和肛门。白色的粘稠汁液,在昏暗的空中滑落,滴落到深黑色的地面上。在地面上聚集而成的那一洼白色的湖泊美景,尽显淫荡和弥乱。

  妈妈们努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挂满身上透明,晶莹的汗珠,和黑色肉体上的臭水相互溷合在一起,让黑色和刻画着红色的雪白色肉体,显得更加淫荡,更加的充满活力,也更加的吸引人。

  佣兵们努力的发洩着自己,极力的刺激着自己,被色的肉体则用自己淫荡的动作和呻吟满足着黑色,激励着黑色。深红和澹红色则努力的吸引着黑色,让黑色更加卖力的抽插着那些粉红色。让自己更加的妖冶和淫荡。让那些透明的汗珠覆盖在白色和黑色上。用啧啧的吸允声答谢着黑色。

  如此简单的颜色,如此单调的色彩,却在这裡勾画出一副充斥着淫荡,罪恶,力量,如此不简单的画面。

  这幅淫靡的画卷充分的展现出人类在性爱过程中的各种不简单,甚或是异常复杂的心理素描。

  我看着这幅充满不简单的简单画卷,不禁发出一番感慨。开始得意的卖弄起来。

  简单不代表美丽,但极致的美丽一定是千锤百炼之后的简单。

  我得意的看向老巫婆和男人,得意的笑着。

  令人洩气的是,中年男人也投入到姦淫妈妈们的队伍中去了。而老巫婆则分开自己的双腿,让高原和阿强在自己的体内不停地冲击着。根本没人理睬我,我的感慨全部打了水漂。老子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文采就这么白白的糟蹋了。我气愤的看着他们。

  阿强躺在地上,不停地挺动自己的腰部,来满足蹲坐在地上的老巫婆的下体,而高原则挺起自己的腰部,站在老巫婆的面前,紧闭着双眼,呲牙咧嘴,满意的哼哼着。

  我肏!这群傢伙这么不是个东西。竟然丢下我自己玩起来了。我不禁愤愤不平的骂道。老子要雪耻……。说完冲向老巫婆的身后,掏出自己的鸡巴,瞄准老巫婆自己用手分开的大屁眼,狠狠的捅了进去。

  没想到老巫婆看着年纪不小,没想到皮肤的弹性还这么好。虽然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但却更加的增添了她的魅力。

  虽然老巫婆的皮肤触感不是那么好,但却胜在技术一流。鬆紧适度,淫荡的动作都激励着我们的本能,努力的满足着老巫婆和我们自己。

  老巫婆控制着抽插的节奏,引导着我们如何的享受,拖延着我们败北的时间,我们和老巫婆一起攀上了性爱的高潮,一起射精了。

  我们坐在地上呼呼直喘,而老巫婆则躺在地上,一边继续抚弄自己的身体,一边体会着箇中滋味,还不时地咋咋嘴唇,品嚐着我们射入她嘴巴裡,青春而富于活力的精液。一副享受不尽的慵懒之态。

  随着最后一个佣兵在妈妈身上发洩完毕,房间裡只留下妈妈们满足的呻吟声。

  妈妈们的娇喘声溷合着佣兵们粗狂的喘息声,以及妈妈们不停颤抖的身体,谱写出一首美妙的男女合唱。人们满足的相视而笑着。

  我们走到妈妈的身边。看着躺在地上,不时抽搐着身体,并且不时发出带着颤音呻吟的妈妈们。不禁又开始兴奋了。

  妈妈们的身体一片狼藉,身上亮晶晶的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们的下体不停地滴落着浑浊的白色粘液。躺在地上的妈妈们,脸上带着满足和淫荡的表情,大开着自己的双腿,任由人们继续姦淫。勾引着雄性,继续淫虐自己。

  无法合拢下体似乎在诉说着贪婪的慾望并没有得到满足。洞开的下体,随着妈妈们的呼吸,好像金鱼的嘴巴一合一开,似乎在品味体内的美味汤汁。也或者在慢慢的体会所达到的性爱顶峰?谁知道呢。

  我满看着躺在地上,还在展示自己淫荡本性的妈妈们相视一笑。捡起地上的巨大刑具,再次狠狠地刺入他们的身体裡。让她们继续吞噬和吸允。

  老巫婆让佣兵们拿来了水管,对着躺在地上,没有丝毫力气的妈妈们一顿冲洗。中年男人拿来了一个十字型拷具,铐住了妈妈们的大臂,双手和脖子,让妈妈们的双臂在身后形成了一个标准的正方形,紧紧地贴在身后。

  老巫婆用绳子在妈妈们的腰上缠了一圈,收紧,将巨大的假阳具固定在妈妈的身体裡。佣兵扛起被重新灌好绿色液体的妈妈们离开了房间,被丢尽了更加黑暗的监牢裡。

  我们跟在老巫婆的身后,向着不停发出呻吟声的妈妈们前进着。

  姐姐……你不是说结束了吗?还要我们化妆做什么?阿强不解的问道。

  就是啊,这不多此一举么?高原也随声附和着。

  你们记好了。老巫婆拖着长腔回答。结束……在这裡只意味着新……的开始。老巫婆说完看着我们,一脸的坏笑。

  哦……原来如此,高原和阿强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淫荡而邪恶的笑声迴盪在走廊裡。

  而妈妈们则在监牢中呻吟着,扭动着。她们将要再次证明这条定理:穿过黑暗之后,还是黑暗。

  毫无光明可言的光明逐渐的接近了妈妈们。光明,在这裡又有什么含义呢?

  我们怀着激动地心情,等待着为妈妈们做出回答。

  下节剧透:

  儿子们在侵犯妈妈们的同时,也展开了心理虐待。

  妈妈们的精神与肉体相互斗争。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获得高潮。

  下节不会出现多少虐待场面了,主要是心理的刻画啦。些的不好请大家多多包涵吧,本人尽力去写。至于效果怎么样,还请各位看官们在写作方法上多多提点一下本作者,为以后能写出更好的色文打基础。

.  第11章:(2)

  关押着妈妈们的牢房打开了,我们被夹在佣兵的胳膊底下。好像一个小鸡崽子一般,被丢进了牢房裡。佣兵将我们轻轻的放在地上。

  而我们则轻声的走向牆壁,在牆上狠狠的踹了一脚,牆壁发出的闷响声,在化妆时练习了上百遍的呼痛声,在牢房裡迴响着,终于传进了妈妈们的耳朵裡。大门关闭时,发出的沉重声音在身后响起。

  妈妈们马上停止了呻吟和扭动,挣扎着坐起身体,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呼喊着。

  儿子,没事吧。来妈妈这裡。快来。嗯……快来。

  妈妈们无法隐瞒自己的颤音,但还是努力的呼喊起来。

  我们发出呻吟,藉着房间裡昏暗的星光,慢慢的爬向妈妈们。

  妈妈,我们装模作样的将妈妈搂在自己的怀裡,努力的忍住大笑,发出悲痛的声音。我们的身体,因为想要大笑,而不停地在颤抖。

  我们的声音因为努力压抑着笑声,反而更加的凄凉了。

  我们努力的将自己的声音模彷的好像痛哭中的抽泣一般,不停地在妈妈的怀裡抽动着。而妈妈们,则心慌意乱的紧紧地靠在我们的身上,用自己的头部,尽力的安抚着我们受伤的身体和心灵。并且不停地为我们打着气。

  放心,妈妈……妈妈……一定会……救你。哦……妈妈体内的巨大刑具不停的在发出轰鸣声。

  妈妈的身体随着刑具的扭动,而不停地颤抖着。颤抖的身体带着声音,也发出了颤抖。

  我没事,妈妈,我没事,你受苦了。我强忍着笑意,努力的装出悲痛的声音,安慰着妈妈。演员真不好当啊,明明想笑,却要哭出来,还要哭的惊天动地,真不容易。我心理暗笑着。听着高原和阿强的撕心裂肺,我更加的想笑了。但是不行,我只能努力装出悲痛的声音,应付着妈妈。

  处于无耐之下,我只好狠狠的扭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内侧。我不禁发出了真正的呼痛声。而妈妈则努力忍耐着体内的火焰,安慰着我。

  妈妈的身体在我的怀抱裡,不停地颤抖着。

  妈妈的安慰声断断续续的响起。

  妈妈,你怎么了。我带着爱恋的声音问道。一边将妈妈头上的眼罩一把扯掉,让妈妈恢復光明。

  妈妈……妈妈……没……没什……么……妈妈害羞的低下头,努力的摇晃着。试图从我的怀抱裡挣脱出来。

  真的没事么?我带着爱怜的口气和表情询问道。顺便回味一下,妈妈那肥硕,丰满的乳房,压在自己胸口的感觉。

  妈妈在我的怀抱裡颤抖着,发出明显的颤音。没……呜嗯……没事。但是妈妈的身体却言不由衷的想要挣脱,妈妈的眼睛,不敢和我对视,逃避着我的目光。

  如果不是因为妈妈的双手被铁质的十字枷锁拘束着,她一定会,用力的推开我,从我的怀抱裡挣脱出来。

  啊……妈……这是什么?高原看着玉姨下体力不停发出轰鸣巨大刑具,故作震惊的问道。而玉姨则将头转到一边,紧闭着双眼,不停地发出抽搐的抽噎声。

  母狗……母狗……不……已经不……乾淨了。

  妈妈……被他们……他们……他们逼我的。玉姨对「我」这个称呼已经彻底的改变了,不自觉的冲口而出,而丝毫没有注意到。

  玉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迴盪在牢房裡。

  我和阿强也一把推倒自己的妈妈,查看着她们的下体。

  妈妈,也不干……淨了。红姨流出了羞耻,无耐,和屈辱的眼泪。红姨的眼泪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晶莹。

  哦……妈……阿强装腔作势的一下扑倒在红姨的怀抱裡。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用自己的胸口挤压着红姨的乳房。而红姨颤抖着身体,不停地抽泣着。红姨的双眼,始终紧紧地闭合着,转过头,不看自己的儿子。不断的发出屈辱和痛苦的抽泣声。

  哦……妈……你受苦了。高原也有样学样,一把抱住玉姨,使劲的搂在自己的怀裡,不停地亲吻着玉姨的脖子和脸颊。一边亲,一边不停地发出悲痛到撕心裂肺的大喊声。努力地将自己强烈的笑意转化成伤心欲绝的痛哭和抽泣,化笑意为悲痛。阿强悲痛的心情感染着我们。

  我们也不停地搂抱着自己的妈妈颤抖着身体,不停地发出凄惨的抽泣声。

  妈妈们丝毫没有察觉什么,继续在我们的怀抱裡颤抖着身体,发出抽泣。

  妈妈……裡面……裡面……拔……拔出……来吧。

  妈妈小声的呻吟着,颤抖着说。

  什么拔出来?我明知故问,挑逗着妈妈。

  那个……那个。

  妈妈转过头,不敢看我的眼睛。就是……裡面的……

  ~那个。

  到底是什么,你说明白了呀。我捏着妈妈的下巴,转过妈妈的脸,抬起妈妈的头。

  妈妈的眼睛和我的目光稍一接触,马上就转到一旁。

  就是……母狗……裡面的……那个。

  妈妈也在长期的调教下,不自觉的说出自己的暱称。而我们也依旧不依不饶的追问着那个是什么。

  插在……母狗……小屄……道……和……肛门……肝门裡的……鸡巴。

  妈妈紧闭着双眼,转过头,努力的说出断断续续的话来。

  哦……我恍然大悟。好的,妈妈。我马上替你拔出来。

  妈妈很不好意思的躺在地上,分开自己的双腿,等着我拔出她体内的刑具。而红姨和玉姨也翻过自己的身体,仰面朝天,不敢看自己的儿子。羞红的脸颊,好像少女一般。勾起了我们对于纯情少女的嚮往和想像。

  妈妈们向纯情的少女,在面对自己的挚爱面前,露出自己的耻部一般羞涩。她们转过自己的头,试图用掩耳盗铃的方法尽量减少自己的羞耻感。红姨和玉姨的脸颊通红,就连脖子和胸口上也被澹红色所覆盖。

  妈妈们害羞的表情,让我们的身体和眼睛僵硬了。眼前成熟,丰满,充满女性魅力的美好肉体彻底的展现在我们的面前。饱经摧残的肉体,不但没有残花败柳的痕迹,反而越发的晶莹和剔透。

  饱食男人精华的成熟女体,更加的美丽动人。越发的显现出只属于成熟女性所独有的魅力。而妈妈们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羞涩和期待。她们忍受着痛苦和屈辱的声音,一边又一遍的刺激着我们的大脑。

  看着妈妈们充满女性魅力的成熟肉体,再看看妈妈们脸上犹如少女般羞涩的脸颊,我们不禁惊呆了。如此美好的肉体,在将来,会更加的美好。如此充满魅力,妖冶绽放的花苞,将饱受风雨的摧残和洗礼,将会更加的妖冶,更加的美丽。她们,只会为我们而盛开。

  我的脑子裡不停地幻想着,我压抑着疯狂的冲动,慢慢的解开了妈妈的绳索。

  而妈妈则误会了我嘴裡和嗓子裡的声音。

  妈妈以为我吞嚥口水的声音,是强忍着的抽泣;我颤抖着的手臂,是因为不捨;不停爱抚着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手指,是对于满是鞭痕肉体的爱怜;粗重的呼吸不是出于激情,而是因为愤怒;抓着假鸡巴的不停晃动双手是因为泪水朦胧双眼,而无法顺利解开绳索的必要探索。

  母狗……母狗没……事,放心的……解开吧。玉姨的声音唤醒了我们。我们定了定神,开始做着正确的事情。绳索终于被解开了。

  我们调整了一下妈妈们的位置,相互对视一笑。

  妈妈……我要拔出来了。我们怀着激动地心情颤抖着伸出手,紧紧地抓着还在不停扭动和发出轰鸣的假鸡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慢慢的往外拔出。

  而妈妈们则因为巨大的摩擦力,而不停地发出呻吟。呻吟中还带着少许的不捨和留恋。我们慢慢的抽出巨大的鸡巴,随着刑具的慢慢拔出,妈妈们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巨大的龟头,卡在妈妈的小屄和肛门裡,做着最后的抵抗。

  妈妈……最后一点了,忍一忍。我激动地等待着拔出之后的快感,连声音也开始发颤了。

  而妈妈则用力的点了点头,小声的发出了一声嗯。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迅速的拔出了塞在肛门和小屄裡的巨大刑具。任由妈妈们身体裡的绿色液体喷射而出。而随着液体的喷射,妈妈们不约而同的发出巨大的呻吟声。

  随着液体的排出,妈妈们不禁达到了一次高潮,丝毫不在乎喷射在彼此身上的绿色液体,是否肮髒。

  妈妈们躺在地面上,享受着排泄之后的快感。不停地在地上发出颤抖的呻吟声。

  呜嗯……真好。

  舒服……太美了。

  好棒,真爽。

  妈妈们完全忘记了身旁还有我们在看着。就这么分开自己的双腿,让我们饱览自己的羞耻,神秘的地带。

  妈妈们的下体,洞开着,随着她们的呼吸和颤抖,不停地一张一合着,不停地吐出身体裡的绿色液体。

  妈妈们慢慢的醒过来,突然一声惊呼,紧紧地蜷缩成一团。不停地发出凄惨的呜咽声。

  帮妈妈解开手铐吧。红姨最先反应过来,依旧曲捲着自己的身体,让阿强转移注意力。

  阿强在红姨的身后努力半响,无耐的告诉红姨,因为是用螺丝上紧的,所以没有工具根本打不开。而妈妈们则因为不敢面对我们,而一次又一次的要求着。

  就是能开,也不给你们开。我心想。更何况真就打不开。

  妈妈我再试试。我装模作样的努力良久,终于不出意料的无功而返。无耐的告诉妈妈们。

  不行。弄不开。

  弄不开就算了。红姨小声的说道。红姨被阿强扶起,靠在自己儿子的温暖怀抱裡。享受着片刻的安慰,沉浸在温柔的陷阱裡。

  妈妈我帮你擦擦吧。高原搂着玉姨,小声的对我们提出建议。

  是啊,妈妈,你都髒了。我给你擦擦吧。我也附和着。

  好不好吗?妈妈。阿强竟然带着撒娇的口气询问着红姨。

  不,母狗,不用主人……不是。玉姨终于注意到自己的口头语不对劲了。

  妈妈不用你擦。玉姨马上改口。而我们也当做完全没有听见一般,执意要为妈妈们效劳。

  而妈妈们则害羞的不肯答应,理由不外乎那些伦理道德。

  妈妈,好不好嘛?高原这王八蛋居然居然像小孩子一般,抓着玉姨撒娇。

  而阿强则迅速的脱下衣服,先擦了擦自己的上身。默不作声的抓着红姨的胳膊,默不作声的擦拭着红姨的身体。还不时的冲着我们使眼色。

  因为妈妈们都不好意思的在我们面前展露出自己的身体,所以都尽量避免看向我们,好逃避自己的羞耻心。而我们则不停地打量着眼前的美丽熟妇,欣赏着满堂春色。

  坏了。我突然明白了阿强的用意。虽然我们进来之前,现在身上涂抹了中和药物,但谁知道这些东西能中和多少。我也赶忙脱下上衣,为妈妈擦拭起身体来。

  这东西沾上身可是很痒的,那些佣兵和妈妈们淫乱之后,都大叫着痒痒。他们有些人等不及拿到中和剂,吧自己的皮都抓破了。这东西还是别沾身最好。

  我们名义上是帮妈妈们擦身体,实际上却是尽量将那些绿色的液体涂抹在妈妈们的身上,让她们在这间牢房裡和我们一起淫乱一下。

  虽然以前和妈妈们一起淫乱过,但是却没有现在的这种少女一般的情调。我们所经历的不过是一场疯狂的性交而已。

  但是现在,我们想要更加残忍和疯狂的调教妈妈们。试试自己学到的本事,将妈妈们彻底的变成我们的性奴隶。最好是变成我们的性玩具。

  我一边想着,一边擦拭着妈妈的全身。

  不要再擦了,已经乾淨了。

  妈妈带着羞涩的口气,试图逃避。

  好了不要擦了,很乾淨了。红姨挣脱阿强,向后倒退几步。

  好了,不用了。玉姨也很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

  妈妈们都尽量不用我这个字,怕自己一时走嘴,又用起母狗这个词来称呼自己。

  我们既然已经达到目的,也就不再强求。

  妈妈我们想睡觉了。我看着妈妈们还在为自己赤裸着身体而无法面对我们的时候,示意高原他们不要再说下去。

  我也要睡觉了。阿强和高原也识趣的退让着。

  妈妈们只是点了点头。摇摇晃晃,艰难的后退到牆边,背靠着牆侧躺了下来。闭着眼睛等我们入睡。

  我们躺在对面的牆壁旁边,闭目养神,等待着好戏开场。

  我们装作已经睡熟,半睁着眼睛观察着妈妈们的动静,耐心的等待着时机。有人说忍耐的越久,就越能体会获得之后的快感。我深表赞同。

  长达几个世纪之久的等待后,妈妈们终于忍受不住身体内外的瘙痒感,有所行动了。

  妈妈们不住的摩擦着身体,试图通过牆壁与肢体的摩擦来降低瘙痒的痛苦。

  妈妈们的双腿,也不停地交互摩擦着。并且不时地发出丝哈的轻微呻吟声。

  怎么这么痒啊。玉姨小声的询问着红姨和妈妈。你们也是吧?

  嗯……红姨发出一声肯定的答覆。回答的声音裡带着明显的呻吟。

  你帮我弄一下吧姐……我裡面也挺痒痒的。

  妈妈以为我们都睡着了,所以开始要求红姨或者玉姨,帮自己解脱一下。

  红姨和玉姨,抬起头,轻声的呼唤着我们。在确定我们已经睡得很死之后,终于开始商量着怎么相互帮助,解决瘙痒的问题了。

  妈妈们的双手紧紧地固定在背后,无法移动分毫。唯一可以依靠的就只有嘴巴和双腿了。玉姨和妈妈的意志力最为薄弱,所以他们两个小声的达成协议之后,掉转头,相互舔弄着彼此的下体。

  妈妈们分开双腿,让彼此枕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合拢,将对方的头部夹住,不停地摩擦着双腿,试图用对方的头发来降低一下双腿之间的瘙痒感。

  因为红姨充当掩体和哨兵的缘故,我们很难看见妈妈和玉姨到底是怎么相互满足的。只见红姨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磨擦着双腿,妄图通过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来降低瘙痒的感觉。

  红姨开始还能不住的小声训斥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妈妈和玉姨。但随着药力的发挥,红姨的呻吟也越来越响亮了。

  他们都睡死了吧。红姨转过头,问道。

  嗯……不知道玉姨是在答覆红姨,还是在呻吟。

  一定的。

  妈妈吐出含在嘴巴裡的阴唇,转过头,安慰着红姨。不信再等会。说完,妈妈马上就将玉姨的阴唇含在了嘴巴裡,吸允吸允舔弄起来。

  红姨不停地转过头,看看我们,又转过头看看正在发出巴兹巴兹吸允声的玉姨和妈妈,终于忍受不住那种要命的瘙痒感,下定决心,准备投入战斗。

  看来是睡死了。不知道红姨这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答覆妈妈和玉姨。

  红姨让玉姨躺在地上,分开双腿,妈妈则趴在玉姨的身上,让她们继续舔弄彼此的下阴部。红姨自己分开双腿,跪坐在玉姨的一条大腿上,不停地挺动腰部,在玉姨的大腿上摩擦着自己的阴部。

  因为没有手臂的帮助,妈妈只好弓起自己的腰部,将全身的重量,尽力的集中在自己的阴部上,试图将自己的整个阴部全部送入玉姨的口中,让玉姨吃个饱。因为有红姨挡着,所以,我们看不见妈妈的头部。但是通过妈妈的长头髮,不停地在背后骚动,我们可以判断出,妈妈不停地晃动着脑袋,口舌并用的在为玉姨吹着口琴。尽力满足着玉姨,而玉姨也不遗馀力的在为妈妈做着相同的事情。

  红姨跪坐在玉姨的大腿上,快速的扭动着,挺近着自己的腰部,不时地发出几声舒服的满足声。

  刚开始妈妈们还比较小心的应付着,不甘弄出太大的声音。但是看见我们睡得非常沉,也就慢慢的开始加快速度,试图在我们还在沉睡的时候尽快满足自己。但是她们的肠道裡还留有剩馀的植物素,还在起着作用,让她们的体内充满了瘙痒的感觉,而这种瘙痒的感觉,越发的勐烈了。

  开始只是瘙痒,而现在,则加入了性慾。瘙痒感引发出性慾,性慾的狂潮逐渐摧毁了理智的堤坝。慾望的火焰燃烧着身体,烧燬了那道最后的防洪林。

  妈妈们在情慾的作用下,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全身心的投入到性慾的漩涡裡,难以自拔。

  哦……好舒服啊。玉姨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

  嗯……棒……嗯真是……美。

  妈妈仰起头,呼出一口气,重新将头埋入了玉姨的双腿间。

  哎呀……这样真……不……解痒啊。越弄越痒了。红姨疲累的身体,无法继续运作。红姨只好趴在妈妈的后背上,继续扭动腰肢,来摩擦自己的下阴部。

  虽然裡面很痛,但还是想要真东西。

  妈妈淫荡的声音响起。

  我也是啊。玉姨附和道。我还想让人抽我几下,解解身上的痒。

  你们真够下贱的了。红姨一边发出呻吟,一边训斥着。

  你不想?妈妈浪声问道。我可想,抽完之后,其实挺舒服的。

  嗯……我也这么觉得。玉姨呻吟道。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其实挺好的。

  我其实也不否认,只是不否认。红姨梦呓一般的说出了心裡话。

  妈妈们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房间裡充斥着淫荡的呻吟声。这些呻吟声,刺激着我们的神经,我们的罪恶之源,都已经高高鼓起。直指目的地。

  我们侧躺在地上,半闭着眼睛,曲捲着双腿和身体,掩盖着自己的冲动和偷窥的行为。我们艰难困苦的躺在地上,压抑着自己想要冲上去征服眼前的美女,一边享受着偷窥的刺激。兴奋的想像着,编辑着,计划着折磨和凌辱的过程。

  妈妈们看见我们睡的如此之沉,她们的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妈妈们的呻吟声越发的淫荡;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投入到情慾之中和性爱中的妈妈们,不停地用各种浪荡的语言和肢体行动,表达着自己高涨的慾望和无法满足的飢渴。

  不知道这是妈妈们今天的第几次高潮,可以肯定的是,她们又要达到高潮了。

  随着一声大喊,妈妈们全部瘫软在彼此的身体上。她们的身体随着粗重的喘息,不时地颤抖几下。她们发出的声音裡充满淫荡的呻吟和娇喘。她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着。雪白的肉体,在月光的照射下,却是那么的纯洁和妖艳。

  不行……妈妈一边喘着气,一边说。裡面更……痒……了。

  这样……不行啊,大姐。玉姨也表示同意。

  我也……我……好多了。红姨颤声说着,一边慢慢的移开自己的身体,跪坐在了地上。

  我是说,别让他们看见,那就不好了。说着,玉姨从妈妈的身上,滚到了一边。躺在地上转过头看了看我们,装作睡熟的样子。

  而妈妈则躺在地上,不时地发出丝……哈……的颤音。

  妈妈艰难的坐起身,慢慢的站起来。在房间裡走了一圈,不知道脚下提着什么东西,回到了牆边。

  红姨和玉姨转过头,看着妈妈。

  只见妈妈盘着腿,坐在地上,不知道用脚摆弄着什么,还不时地发出小声的呻吟。

  随后妈妈弯下腰,慢慢的蹲在地上,稍微站起,慢慢的向下蹲着。

  你……红姨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呼喊。

  我裡面痒的难受啊,姐……妈妈一边发出颤抖的呻吟声,一边慢慢的往下坐着。他们不会知道的。

  可是……小妹……你。玉姨的声音裡带着嘲讽和惊讶。

  我……管不……这……么多……了。

  妈妈的呻吟裡带着满足和期待。

  哎……姐,你帮我把那一根也竖起来把。我一……起弄……弄。太痒了。

  妈妈的呻吟裡带着满足和喜悦。甚至有一种重获自由的欢乐。

  他们看见怎么办?玉姨转头看了看我们,又看向妈妈。不无担心的问道。

  他们,不会知道的。

  妈妈一边扭着身体,一边将另外一根假阳具提到玉姨的脚边。

  玉姨用脚将那根巨大的已经停止轰鸣的假阳具,竖起来。

  妈妈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腰部,一边艰难的将那根假阳具刺入自己的身体。

  妈妈一边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一边不停地缓慢套弄着假阳具,随着妈妈的身体逐渐下降。我知道那两根假阳具,已经慢慢的全部刺入妈妈的身体裡。

  妈妈一声满足的呻吟,转过身,重重的摔在地上。牢房裡,发出一声闷响。

  妈妈不停地用后脚跟,敲击着假阳具的底部,一边扭动着身体,享受着传进体内的震动,不停地轻声呻吟着。呻吟声尽显淫荡和满足。

  红姨和玉姨,不停地转过头来,看看我们,又看看妈妈。

  他们,真的……不会……醒过来……吧。玉姨的声音裡带着沙哑和兴奋。

  不知……道……啊。红姨的声音裡也有沙哑。

  肯定……不会的。玉姨自我安慰之后,也站起身,将地上的假阳具踢到妈妈的旁边,学着妈妈的样子,将巨大的鸡巴刺入了自己的体内。

  红姨小声的呻吟着,一边看看我们,一边看看妈妈和玉姨。

  他们不会醒的。这句不知道说给谁听的话不停地重复了三遍。一次比一次看的肯定。

  嗯……他们绝对不会醒过来的。说完红姨也艰难的树立起那两根象徵着快乐的大旗,来填充满自己空洞的身体。

  我们则像猎豹一样,潜伏在黑暗中,忍耐着自己的冲动和慾望,观察着猎物们的一举一动,等待着追猎的时机。

  红姨的身体妖冶的下沉着,愉快的呻吟着。彻底的投入到新的感官刺激中。

  妈妈们沉浸在慾望的海洋裡,追求着自己的目标。温暖轻柔的海洋地下,埋藏着怎么样的冰冷和黑暗呢?深渊的巨口将会怎样的折辱她们呢?

  这些未知的危险,正在靠近。准备一举吞噬掉这些可怜的猎物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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