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乳荡妇(续写) (9.2-10.2)

3598Clicks 2020-06-17 Author: robert5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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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荡妇(续写)

作者:robert5870

.  第9章、无法触及的天堂(2)

  妈妈,红姨,和玉姨全身赤裸着,双手和脚腕绑在一起大大的分开,裸露着自己的下体。腰上穿着一件铁製的束腰,束腰的铁环绑在,连接着天花板上的绳索,让妈妈们的屁股高高的噘着。

  男人们抚摸着妈妈们的大屁股,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这些屁股都是最顶尖的呢,手感真不错。嘴裡说着,手可不閒着。

  嗯,生育过的屁股,还这么弹手,真少见。说着,在妈妈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这个妞的屁股更不得了。瞧瞧。说着男人在玉姨的屁股上使劲一戳,屁股马上恢復原样。这屁股真结实。

  这个屁股的肉感最好,这个妞的手感最好,这个妞的光滑最好。

  说着,又在红姨的屁股上抹了两把。

  求求你们别抹了,烙印在灵魂上的羞耻心冲掉了妈妈的快感。将妈妈拉回现实中。

  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玉姨带着哭腔乞求着。

  红姨的身体颤抖着。脑海裡一边一边的回向着医生的话语。我需要时间,我需要时间。我需要时间。

  红姨咬紧牙关,忍耐着要骂人的冲动。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髒话吞了下去。无助的摇着头,脸颊上的泪水,随之飞洒开去。

  这娘们刚才不是挺狠的么?男人一边抚摸着,拍打着红姨的屁股,一边问着。她现在这么老实,是在是没有意思啊。你怎么狠不起来了?

  说着,重重的在红姨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红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澹澹的红色手印。

  怨我,我拿她儿子要挟她来着。医生无奈的耸耸肩,刚才我要玩她,她不肯,所以我就用了点手段。

  这可不像你啊。男人说着,在红姨的屁股上拍了几下。拜你所赐,乐趣完蛋了。声音裡的失落,眼裡的失望,都看在医生的眼睛裡。医生耸耸肩,笑了一下。

  我拜託你啊,你别为了自己高兴,毁大家的愉快,不好?另一个男人发出不满的叫喊声。驯服野马的乐趣彻底完蛋了。说着,在妈妈满是伤痕的屁股上又是一巴掌。

  啊呀……别打我了。

  妈妈哭喊着。我疼……啊。

  妈妈的脸上因为屈辱和羞愧佈满泪痕。

  住手吧……别摸了。好羞耻啊。玉姨也哭泣着哀求。

  分开的大腿,裸露的下体,在充满冷气的房间裡,令羞耻之心更加的强烈了。

  羞耻?你刚才叫唤的不挺过瘾的么?男人故意刺激着玉姨的羞耻之心。

  没有,我没有。玉姨的脸红了。玉姨想起刚才的甜美感觉,如果不是下阴的剧痛,可能会高潮也说不定。男人们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快感了吧?肯定不知道。一定不知道的……吧?自己的阴蒂刚才有没有勃起啊?有没有快感,男人们可能没有注意到的吧?

  玉姨自欺欺人的想着,安慰着自己。但是男人们的话语,让玉姨感觉到更加的羞耻了。

  还说没有?你兴奋的时候阴蒂勃起老高。像个小孩的几把。你以为我们没看见啊。

  要不要再让她自己看看?嘿嘿……只有最淫荡的女人才会让人强姦处快感的哟。

  别……别……别……别说了……别说了。玉姨哭泣着大喊道。不是的,不是的。玉姨的头使劲的摇摆着。我不是淫荡的女人啊。我……我……我……其实很纯洁的。

  男人们发出大笑。这要算是纯洁的话,这贞节牌坊还真容易弄啊。

  要不要我给你送块牌坊?男人们继续羞辱着玉姨。玉姨除了哭泣,还是哭泣。玉姨不时地张开充满泪水的双眼,模煳的看着男人们。眼神中的祈求,那么强烈,那么充满无助,任谁见了都会可怜的安慰玉姨几句。

  对不起啊。我们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一个男人走到玉姨的面前,半蹲着,看着玉姨。你们都安静点。男人们回头大喊着。

  谢谢,谢谢。玉姨带着哭腔表示着自己的感谢。也感谢上帝停止了对自己的羞辱,并且送来了护花的使者。

  你不用牌坊吧?男人带着真诚的语气,突然问道。

  嗯……玉姨不明所以然的点点头。不用,我不用。

  也是,牌坊是给女人的。面前的男人站起身来。不是给狗的,我怎么会说送她牌坊这种蠢话呢?我是不是很蠢啊?男人呢看着正在发愣的男人们。

  玉姨在男人们的大小声中突然明白了刚才男人的话。裂开大嘴,狠命的哭着。

  妈妈和红姨看着正在大笑,并且,慢慢接近的男人。

  我们要开始做游戏喽。温柔话语裡带着残忍和邪恶的音调。分别为三个女人带上了眼罩。

  女然们在黑暗的世界裡等待着,等待着那未知的命运。

  突然,缓慢的音乐之声响起。因轻柔而缓慢,为愉快而沉醉。但是在女人们听来,却恐怖异常。不知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屁股上方,搅动着空气。勐烈的破空之声为优美,轻柔的旋律加入了力量和威胁之音。

  玉姨终于忍受不住惊恐,哀求着,放过自己。声音裡的颤抖,惊恐,伴随着哀鸣。引起男人们的哄堂大笑。

  男人用马鞭在女人的屁股上轻轻的抚摸着,摩擦着。感觉如丝般的顺滑,细腻如羊脂。多么美丽的屁股啊。身后的男人讚歎着。哎,真是可惜啊。

  受不了的时候,用你们的回答来停止哦。你们有五分钟的时间想清楚答案。

  女人们在漫长的五分钟时间裡,试图理解着男人们的话语,努力的寻找着答案。

  时间结束了。你的回答是什么啊?男人拍拍玉姨的屁股。

  放过我把。别折磨我了。呜呜……玉姨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后面呢?男人问道。让我走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真的我保证。

  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对什么人也不说。玉姨涌起一丝希望。

  你的呢?男人来到妈妈的后面,抚摸着满目疮痍的红肿屁股。

  我……我……我不知道。

  妈妈有些害怕的说。饶了我吧。

  妈妈在短暂的思考下,还是忍不住求饶了。

  你的呢?我的小野马。男人抱着手,站在红姨的面前,笑嘻嘻的看着红姨。

  我去你妈的。红姨忍无可忍,髒话冲口而出。你们这群狗几把肏出来的,最好别让你奶奶我逃了,到时候我让你们加倍奉还。

  男人们大笑着。面前的男人带着残忍和期待的目光看着红姨。身体因为兴奋而发抖。

  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这才是你呢。男人高兴的说,声音裡带着讚歎和钦佩。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拇指,对看不见的红姨伸出。

  你比不少男人有种。够意思。男人的残忍目光更甚了。知道你这话会给你自己带来什么吗?男人口气裡带有明显的恐吓。

  我肏你妈的,有种就来。红姨的倔脾气上来了,大声的挑衅着,咒骂着。奶奶皱一下眉头就是你这畜生孙子养的。说完,还不忘记对着声源吐上一口吐沫。

  好,希望待会你能一直这么强硬下去。男人的双目血红,兴奋的身体,连走路都开始摇晃起来。

  没想到,美女骂人的时候都这么好听。

  呵呵。真是好样的。我挺佩服她的,都快想和她结婚了。呵呵。

  野马就是野马,真是不好驾驭啊。不过……驾驭的时候,那种感觉应该更过瘾吧。

  男人们的声音裡带着明显的期待和佩服。

  作为对你的敬意,我们最后才修理你。如何?一个男人看向男人们。男人们都微笑着点点头。男人得到回答之后,转过头对红姨大声的说道。希望你能撑到最后,坚持住啊。别让我们失望。说完和其他男人们一起大笑起来。

  开始游戏吧。说着,男人们开始走进玉姨。

  妈妈和红姨则被关在了一所密闭的白色密室之中,丝毫不知道男人们在对玉姨做什么。姐妹两个只有相互对望着,用呜呜声代替那些被口塞挡住的语言。眼睛裡流露出绝望和不安。但是红姨的眼睛裡却有着希望。

  我帮你们逃,不过我需要时间。我帮你们逃,我帮你们逃。医生的话不停地在红姨的脑子裡迴响着。

  红姨想着刚才医生对自己说的话,充满着希望。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满脸泪痕的妈妈。

  赏金猎人的医生,虽然不是警察,不受国家的保护,但却得到国家的秘密支持。他来这裡是为了倒跨这个邪恶的组织。这个被公司华丽的外衣所包裹着的女奴贩卖组织。医生,需要时间掌握这裡的情况,然后带着儿子们和姐妹们离开。在此之间,红姨需要受点苦。他让红姨坚持住。红姨的脑子裡现在都是这样回声,这是她力量的源泉,这是她希望的所在。闭上双眼的红姨彷彿看见了自己在自由的天空裡翱翔的画面。

  这娘们不行啊,一下都没打,就用鞭子碰了几下就完蛋了。

  这说明人家聪明,马上就知道答案了。

  不过也真没意思,真不希望看见这么聪明的娘们。希望这两个裡面有个蠢得。

  男人们说笑着,打开了密室的门。看着侧躺在地上的女人。

  哎……你有点信用好不好?你也同意了,她是最后一个。男人提醒着。

  太冲动了,看见她我就忍不住了。男人不好意思的鬆开抓住红姨的手,抓住妈妈的头髮,向外拖。

  妈妈的双腿合拢被绳子绑住了脚腕和膝盖,双手固定在身后。嘴裡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叫声。痛苦的眼泪随着拖动而不停地流向脸颊。

  男人们解开妈妈的束缚,把妈妈固定在一个正方形的木架上。

  妈妈的头被固定在两个贴片中间,无法转动。脖子上横架着一条细铁棒,让窝窝无法抬起头。

  妈妈的双手被固定在头的两侧,木架上的铁尻,扣着妈妈的手腕和大臂。

  妈妈的手紧紧地贴着夹住头的铁片,无法移动分毫。

  妈妈的腰上带着一条皮质腰带,腰带被固定在木架上,让妈妈的腰无法扭动。而且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拉紧腰带,收缩妈妈的腰部。

  妈妈的大腿圈起,大腿和小腿併拢,分开,被固定在木架上。让妈妈的下体充分的暴漏在男人们的视线中。

  妈妈平躺在木架上,嘴巴裡的口塞被换成了口环,让妈妈的嘴巴大张着,无法闭合。

  妈妈雪白的肉体,肥美的下体,硕大的乳房,展露在男人们的眼前。男人为了要更好的羞辱妈妈,给妈妈带上了拂特质的眼镜,让妈妈的眼睛无法闭合。

  你知道我们要的答案么?你姐姐没挨一下打就明白了你呢?

  不……不……计……哦……妈妈的连通红,只能羞耻的忍受男人们的灼热视线。

  让她聪明点把。说着,男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皮鞭,在妈妈的眼前晃动着。

  一们……不要……啊我……不……不……要。

  妈妈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惊恐的看着男人们,眼神中祈求着怜悯。

  不要可以,但是你要说出我们想听的话啊,要不然会吃苦头的。

  妈妈发出大声的哭叫声,用听不清楚的语言乞求着怜悯和宽容。

  男人拿着的皮鞭,是黑色软皮製成的。不知道多少可怜的女人被这皮鞭抽打过。皮鞭的每一根皮带都泛出光亮,在不知道多少女人的身体上留下了恼人的痕迹。皮鞭吸饱了女人的体液,汗水,血水,甚至是泪水。

  男人们用皮鞭轻轻的抽打着妈妈的身体,妈妈的身体早就满目疮痍,轻重一片。但是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这些伤痕和青肿更显得妖艳夺目。更加的勾起男人们疯狂的兽性。想要获得更多的鲜血。

  男人们轻轻的抽打着受创的身体,不时地加入几下狠毒的鞭打。

  皮鞭落在妈妈的全身,让妈妈的身体佈满了澹澹的红色。雪白的乳房,稚嫩脆弱的大腿和手臂内侧,因为皮鞭的摧残而红肿一片。

  妈妈流着眼泪,用含煳不清的话语乞求着男人们的怜悯。换来的答案只有更加沉重的鞭打。

  妈妈越来越惨烈的尖叫声和痛苦的呻吟声,充分的说明了男人们如何残忍和执着的挥洒着狂野和兽性。

  哎呀……我来。说完就在妈妈的下阴处狠狠的一下。

  妈妈吃痛,勐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妄图通过挣扎来减轻自己的痛苦。模板传来了阵阵的呻吟,所说着妈妈的痛苦。男人换了一条硬皮製的皮条,在妈妈的阴唇上,一下又一下的挥洒着汗水。

  妈妈在挨过地第六下之后,身体一震痉挛,大小便失禁了。金黄色的尿液直喷处体外。模板发出了一阵勐烈的呻吟声。

  妈妈的双眼翻白,长大的嘴巴,在发出常常的,惨烈的一声啊…

  …之后,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妈妈的身体泛着闪亮的光芒,好似抹了一层油一般。雪白的肉体不停地抽动着,嘴裡不停地吐着白沫。

  男人们用凉水浇醒了妈妈。

  你要不要再来一次啊?男人们赤红着眼睛说道。一遍在妈妈受伤的身体上抚摸着。

  妈妈红肿的身体发出阵阵的灼痛,彷彿烈火在体内燃烧着。

  不要了,别打我了。

  妈妈哭泣着,乞求着。我愿意了。我愿意做任何事。只是别再打了。我受不了了。你们尽情的玩弄我的身体吧。

  求求你们别再打了。我什么都肯做的。只是别再打了。我愿意当你们的母狗,奴隶,只是别再打了。

  妈妈呢喃的呻吟传到男人们的耳朵裡,男人们哈哈的大笑着。

  看来你早就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么?你知道的是吧?你怎么这么贱啊,非要挨打才肯说?她就是想让咱们揍她,她才故意不说的吧?

  男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刺激着妈妈,让妈妈的泪水不停地流着。

  在羞耻心的支配之下,妈妈请求男人们放开自己,让自己穿上衣服。

  男人们只是哈哈一笑。你自己愿意做任何事,成为我们的母狗和性奴,也是你说的。我们要你现在就开始习惯成为女奴和母狗吧,让我们教你一些母狗和性奴的规矩吧。

  说着,男人们给妈妈重新套上了口环,开始玩弄起妈妈的身体。

  红姨被男人们揪出密室,男人们期待的捆绑着红姨。红姨在男人们的捆绑中,大声的叫骂着,声嘶力竭。红姨终归是女流,无法对抗男人们的强大力量。只有任人宰割。

  红姨的双脚上穿着大红色的高跟凉鞋,凉鞋的皮扣在红姨的脚腕上完美的围绕了一圈。让红姨的小脚丫,看上去更加的精緻了。

  红姨的双脚,被大大的分开,被绳索固定在地板上的铁环内。膝盖处横着一条铁棍,使红姨的双膝无法合拢。红姨的大腿根部被两个皮环拉向天花板,让红姨无法向下移动身体。红姨的上身向前弓着,呈九十度角。

  红姨的大乳房被穿过两个乳环,乳环被绳子交叉着拉向地面。红姨的乳房被乳环拉扯着,挤向中央。乳房向下突出着,好似导弹的尖头。红姨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项圈的铁链连接着地上的铁环,让红姨无法抬起上身。

  绳索绑住红姨的手腕,在背后拉向天花板。直至红姨的双臂和身体也成九十度角,男人们将绳索穿过天花板的滑轮,用绳索的另外一端绑住红姨的头髮,让红姨的头无法低下。现在的红姨,上身既不能向下弯,也不能向上抬起。屁股也无法向下弯。

  我说,你要是求饶我们就放你一马,免得和你小妹妹一样。说着男人一努嘴,向红姨展示着妈妈身上的伤痕。

  红姨向男人射出蔑视的一瞥,有种就来,别他妈和个娘们一样。

  红姨一口吐在男人脸上。你个狗几把肏出来的窝囊废,能让姑奶奶皱皱头么。

  你好胆,我要让你后悔,说着一巴掌打在红姨的脸上,红姨的嘴角马上就流出了鲜血。红姨也不甘示弱,又一口吐在男人脸上。发出轻蔑的一笑,就这点能耐么?你不是个男人把?再使点劲啊。废物。

  男人听完红姨的挑衅哈哈一笑,拿过丢在地上的皮鞭,挥舞几下,向红姨展示着威力。在看到红姨更加轻蔑的微笑时,男人赤红着双眼,走进红姨的后方,高高举起鞭子,用力的抽向红姨的背部。

  啪的一声,红姨的上身勐地向上一挺,嘴裡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红姨咬着牙,紧闭着双眼。紧绷着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

  怎么样啊,我的小野马。是不是很舒服?男人得意的问道。

  肏你妈的,不能再用力点么?红姨紧咬着牙,大声的挑衅着。

  男人又一次高高的举高皮鞭,讚赏着说,有种,我看你能挨几下。

  说着,又一下打在红姨的屁股上。红姨的嘴裡有发出一声闷哼。

  头上显现着汗珠。

  这就不行了?我的小野马,你不是挺牛气的么?再来一下?

  你个窝囊废,再用点劲啊。太监么?红姨依然不肯服输。继续紧咬牙关坚持着。

  皮鞭在空中画着弧线击打着红姨的雪白身体,红姨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红姨的嘴巴不停地叫喊着,咒骂着。将身体的伤痛变成大声的咒骂,发洩着。舒服,再来一下。太监。再来啊。红姨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

  男人的皮鞭在红姨的身上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红姨的身体上遍佈着赤红色的伤痕。晶莹的汗珠和泪水溷合着,滴落地面。男人依然出红着双眼,妄图征服红姨的精神,让红姨发出悲哀的告饶声。

  男人突然一下打在红姨的乳房上,在红姨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印。红姨的乳房在鞭打和乳环的拉力下,发出了剧痛。红姨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

  男人擦着满头的汗水,看着红姨满是泪水,汗水,还有鼻涕的肮髒脸颊,得意的问道。你终于叫出声了?啊?你的身体没有你的嘴巴硬啊。

  红姨一口吐沫吐在男人脸上。老娘……是……叫唤……一声……

  给你……打打气,免得……你……你……没劲……再打了。红姨依然倔强的鄙视着男人,红姨穿着粗气说。声音裡的有气无力,谁都听得出来。

  再来啊……啊……你……你个……太监。最后红姨还不忘给男人一个恶毒的蔑视。

  男人穿着粗气,看了看周围的男人们。怒火中烧。举起皮鞭看着红姨挑衅的眼睛,再次挥舞起来。

  红姨的乳房上也佈满了深深的血痕。红姨双眼紧闭,牙关紧咬,不住的发出闷哼。红姨的头上青筋暴露。

  男人穿着粗气咒骂着。走到红姨的身后,将手中的皮鞭换成了皮条。对着红姨肥厚的阴唇就是狠狠的一下,红姨再也忍不住,发出呜啊的一声惨叫。身体发出一阵勐烈的抽动和痉挛,铁链在红姨的颤抖下,发出悲鸣。

  男人毫不理会红姨的反应,在红姨的阴唇和腹部继续抽打着。红姨的腹部和阴唇高高的肿起。红姨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在红姨大小便失禁之后,红姨终于不动了。红姨在男人勐烈的抽打下昏迷过去。昏迷过去的红姨,身体不时地抽动几下。男人丢掉手裡的刑具,坐在地上擦拭着自己头上的汗水,穿着粗气。

  真他妈的够硬。真是少有的娘们。厉害。男人发出了讚歎之声。

  红姨在凉水的浇灌下醒来。醒来的红姨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面前,后面的男人发出一阵咒骂声。

  肏你妈的,你敢踢老子,你是活腻歪了。

  红姨看见医生一个闪身,躲过了男人的扑击。扑倒在地的男人,裸露着下体,转过身,指着医生咒骂着。你想帮着婊子吗?

  一个男人也和医生站在一起,抱着手看着坐倒在地的男人。

  少给我们男人丢脸,当初说好她们不求饶,我们就不能碰她们。

  你想食言?

  其他男人们也围住了男人,眼神中带着鄙视。一个正在抽着雪茄的男人,将手中的雪茄弹向男人的下体。你他妈的还不如个婊子。

  说完和医生一起解开了捆绑红姨的绳子。红姨无力的倒在男人的怀裡,男人一手扶着红姨,一手脱下自己的西装批在红姨的身上。男人和医生一边一个架着红姨坐在沙发上。医生倒了一杯酒,恭敬的端到红姨的嘴边,服侍着红姨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离开的男人手裡拿着两个药膏,开始在红姨的身上轻轻的涂抹着。

  眼裡带着关怀和怜悯以及敬佩的神色。医生也拿过药膏开始涂抹红姨遍佈全身的伤痕。

  你们两个想死么?下身赤裸的男人站在地上,对着医生发出一声咒骂。赤红的眼睛发出怒火。

  挡在身前的男人们,鄙视的看着男人。一个男人手裡玩弄着皮鞭,轻轻的说道。

  你丢自己的脸,我管不着。可要是因为你,让我丢了人,尤其是在女人面前,我可就不饶你了。说着,还挥动了几下手裡的皮鞭。

  我们可不像你这么不知羞耻。我劝你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一点。男人说着,又点燃了一根雪茄,含在嘴裡。

  我对男人没兴趣,可不代表我不喜欢虐待男人。男人说着点燃了香烟,颇为享受的抽了一口。眼裡带着怒意盯着男人。

  男人们看到男人不再惹事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开始继续工作了。

  坐在地上的男人看到自己引起了公愤,没趣的啐了一口。默不作声的走到一旁,独自坐在沙发上,狠狠的大口喝着红酒。怀着满腔的怒火看着红姨对医生献上自己的嘴唇。

  沉醉在医生充满柔情和甜美亲吻中的红姨,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命运正在被黑暗的巨大漩涡吞噬着。

  而划过凄凉夜空的流星,又代表着谁的命运之轮将停止旋转呢?

.第9章、无法触及的天堂(3)

  红姨在接吻之后,无力的倒在沙发上,遍佈身体上的伤痕触目惊心。在医生和男人涂抹药膏的时候,因为太过疼痛而昏了过去的红姨,被绑着双手合脚腕,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梦中的红姨嘴边挂着微笑,彷彿看见了自己在天空中展翅翱翔。轻快地穿梭在白云与蓝天之间。

  妈妈和玉姨则在接受着女奴的调教,男人们则用实践指导着她们做女奴的规矩。

  一个男人站在妈妈和玉姨的身边,手拿马鞭,对这两个已经宣誓效忠的女奴们开始进行调教。

  首先,作为女奴,你们要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男人顿了顿,让女奴理解自己的话。第二要感谢主人为自己做的一切。总而言之,不能拒绝主人,之后还要表示感谢。记住了没有?男人说完看着女奴们。

  记住了,妈妈和玉姨大声的回答着。

  男人们看着,已经穿上奴隶装的妈妈和玉姨,笑容满面的相互低声细语着。透过面具露出的半截面容,妈妈和玉姨明显的感觉到男人们正在谈论的事情将会是多么的淫邪。

  妈妈和玉姨都穿着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上等丝质面料包裹在大腿上的感觉就如同男性的爱抚一般,滑腻,柔软,但又不失力量的压迫感。非常的舒服。自己的双腿,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更显迷濛和性感。尤其是玉姨的双腿,曲线优美,线条明显。将女性特有的阴性柔美和男性阳刚的肌肉线条完美的溷合在一起,更加的让人着迷。宛如世间的艺术绝品。

  覆盖着下体的椭圆形白底,黑色花边的短小围裙,繫在腰间,裸露出如水煮蛋一般的大屁股,雪白的双臀,在明亮的日光灯的照射下闪耀着雪白的光芒。围裙随着双腿的移动,不时地将肥厚的阴唇露出少许。白色如雪,细嫩如羊脂,光滑如绸缎,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润泽。山谷间的淫秽山泉如果可以滋润一下,这两片乾涸的山峰,那将会是怎样的情景?随着移动而左右摇摆的结实雪臀,和双腿间的肥厚山谷组成了一幅令人恼恨的春光美景。

  妈妈和玉姨的肥厚阴唇被一边三个阴唇环向下拉着,通过连接着阴唇环的红色丝绸,提起双腿上的黑色丝袜。双腿的移动,刺激着阴唇,也刺激着妈妈和玉姨的羞耻心。双腿分开站立的姿势,男人们可以在自己的身后,清楚的看见被分开的下阴,以及挂在阴蒂上的吊饰。冰凉的空气吹拂着下体,令妈妈和玉姨的俏脸赤红一片,但还是充满羞涩的看着男人们。

  妈妈和玉姨的胸,被乳环拉向脖子上的黑色项圈。

  妈妈和玉姨身上穿着黑底白色花边的上衣。上衣的下摆紧紧地卡在双乳的下缘。衣襟的中间用纯钢的金属环连接起来。上衣的衣襟将两个乳房托起,向中间挤压。让原本丰满,硕大的乳房,更加的挺拔和高耸。

  妈妈和玉姨的头上戴着银白色的金属发卡。

  妈妈和玉姨的头髮在脑后盘起,露出整个漂亮的脸蛋。穿着女奴制服的玉姨和妈妈,在半透明的黑色制服下,看起来更加的迷人,和引人入性了。

  记住,这就是女奴站立的标准姿势。男人拿着马鞭,向玉姨和妈妈训着话。

  知道了。记住了。

  妈妈和玉姨马上回答道。

  男人在她们面前挥舞了两下马鞭。马鞭在空中发出了呜呜的风声。让妈妈和玉姨感觉非常的危险和不安。恐惧的玉姨,开始颤抖着身体。

  你们要在这两句话前面加上自己的称谓,母狗,婊子,或者是贱货。男人顿了顿,看着妈妈和玉姨吃惊的表情,脸上带着轻蔑。后面要加上尊称,比如说主人,王上之类的。

  懂了没有?男人发出威严的声音。

  记住了。贱……贱……贱货……记住了。呜啊?……哎呀……妈妈和玉姨发出了一阵叫喊声。

  男人用抽打完妈妈和玉姨的马鞭指着她们。你说错了。你这母狗的声音太小了。男人发出了怒吼。回答之前先想想我怎么教你们的。

  突如其来的冲击令妈妈和玉姨趴倒在地。母狗知道了,谢谢主人。

  妈妈摸着被打的屁股,发出溷合着屈辱和痛苦的悲鸣之声。

  母狗记住了,谢谢主人的提醒。玉姨的声音裡带着明显的哭腔。

  眼泪又一次沾湿了脸颊。玉姨摸着自己的后背,发出了阵阵的抽泣。

  带着屈辱,带着悲哀,还带着对自己的怜悯。

  挨罚之后……男人挥舞了一下马鞭,要马上还原你们原本的姿势。

  玉姨听到后,因为害怕在挨打,所以马上站起身来。双腿大大的分开,上身微微先前,噘起屁股,挺起胸膛,高高的仰起自己的俏脸,双手放在身后,交叉重迭,抓住自己的手肘。

  站起来的玉姨,还不忘谢谢主人的恩赐。母狗谢谢主人的指导。

  男人满意的看了一下乖乖听话的玉姨,在玉姨的下巴上捏了一下,真乖,好聪明的母狗啊。

  而妈妈,因为浑身伤痕。原本已经佈满血痕的屁股又被狠狠的打了一下,所以一时还站不起来。只能艰难的慢慢的爬起来。男人毫不留情的挥舞着马鞭。

  妈妈那早就伤痕纍纍的身体,在男人疯狂的抽打下,增添了更多的血痕。

  我可是会一直抽到你站起来为止的,快点站起来。母狗谢谢主人的指导。

  妈妈在男人抽打的停顿下站立起来。大腿分开,噘起屁股,挺起胸,微微弯腰。

  妈妈的身体在颤抖下,完成的女奴的标准姿势。

  妈妈的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原本疼痛如炙烤一般的身体,感觉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麻木和刺痛。

  妈妈的阴唇中,闪烁着点点星光。让原本红肿和青紫的私密之处,增添了少许的光泽。

  谢谢……主人……对……母狗……指点。

  妈妈抖动的,虚弱的身体,在有气无力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下,为自己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感觉。

  妈妈的身上好像抹了一层油,遍佈全身的青紫色,以及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血痕,也发出了妖冶的光泽,更刺激着男人们的兽性。

  真是个好母狗,男人在妈妈脸上轻轻的拍打了几下。原本以为紧张而全身紧绷的妈妈常常的舒了一口气。玉姨看着妈妈全身的伤痕,和那些新增的妖冶赤红,不住的庆幸自己的聪明,和上帝的恩惠。

  我们让你们开心开心,你们跟着过来吧。母狗最好是用爬的。男人带着兴奋的口气说着。母狗谢谢主人的提醒。玉姨和妈妈跟在男人后面,扭动着屁股,爬向自己的行刑架。

  妈妈和玉姨被镶嵌在一个人形的X状铁框裡。

  妈妈和玉姨的身体被卡在铁框的中间,双手和双腿大大的分开。脖子,手肘,手腕,膝盖和脚腕被固定在铁框上,无法移动分毫。

  妈妈和玉姨的耳朵裡被男人们塞上了两个常常的耳塞,让妈妈和玉姨的头无法转动。

  妈妈和玉姨的阴唇环上被挂上了一个重达5斤的铅坠。左右阴唇在铅坠的重量下,被拉向下方。乳环上,被男人们夹上了一个小小的铁夹子。连接着电源线的铁夹子,被连接到一个电流发生器上。阴蒂也不可避免的被铁夹子撕咬着。

  妈妈和玉姨的嘴巴裡发出了痛苦的声音。玉姨和妈妈乞求着宽恕和怜悯的语言,招来了男人们的鞭打,玉姨的后背上多了几条凌乱的赤红血痕。

  玉姨低头抽泣着。

  妈妈在几下鞭打之后,已经昏了过去。

  妈妈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玉姨的头髮被固定在铁框上,无法低下。

  男人们围绕在妈妈和玉姨的下体处,观察着,欣赏着,不时地用手指拨弄几下阴唇或者阴蒂。让妈妈和玉姨的身体发出阵阵的颤抖。

  铅坠在颤抖下,不停地的摇摆着,给阴唇带来刺痛。

  妈妈红肿的阴唇在铅坠的刺激下更加的疼痛了。

  妈妈和玉姨的嘴巴裡不停地发出哭叫声。

  两个男人手裡拿着一个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的注射嘴连着一条透明的塑料管,塑料管连接着一个肛门塞。

  这个肛门塞是可以用这个充气的。男人说着,在手裡挤压着一个充气囊。你们完全不用担心拉出一滴来。

  你们开心不开心啊?男人拿着这套刑拘,在妈妈和玉姨惊恐的面前晃动着。

  妈妈和玉姨的脸上挂着恐惧的表情,脸上挂着悲伤的泪水。

  谢谢主人的调教,母狗很高兴。玉姨清楚的知道,哀求和拒绝,只能换来男人们的鞭打和折磨。不如老老实实的接受。玉姨为自己的悲哀留下了眼泪。在这裡,在一天之内,玉姨不知道留下了多少的泪水。玉姨在心裡乞求着各路神佛的宽恕和饶恕,将自己从这个地狱裡拯救出来,让自己从这个无休止的噩梦中醒来。玉姨的乞求对像包含了中国的,外国的,甚至是妖魔和撒旦。玉姨的精神几乎快要崩溃了。

  妈妈只有无声的抽泣和颤抖。男人们的双手在妈妈那充满肉感的苗条身材上抚摸着。所过之处都传来了阵阵的刺痛和灼痛感,在毫无兴奋和愉悦的状态下,妈妈的呻吟中溷杂着悲哀和痛苦的抽泣。

  妈妈乞求着死亡和解脱。

  男人们在肛门塞上抹了一些润滑油,狠狠的塞进了妈妈和玉姨的肛门。

  哎呀?她们的肛门好像被人开发过啊?这么松。说着,男人抽插了几下肛门塞。

  这个的屁眼更松,开始扩张妈妈肛门的男人说。你看,都这么大了,还能再扩呢。

  换个更大的吧。男人们惊奇的看着塞在妈妈屁眼裡的肛门塞,肛门塞已经扩张到极限了,可妈妈的肛门好像还是不能完全塞住。

  男人们拿来了一个更大的肛门塞,开始充气。

  男人们用力的扩张着妈妈和玉姨的肛门,玉姨的哭叫越来越大了。

  不要了……母狗的屁眼……要裂开了……不行了。不要再扩了。停下啊。玉姨哀嚎着,玉姨的用力的捲曲脚趾,勾起脚丫。大声的呻吟着。玉姨的肛门处的褶皱完全的消失了,褶皱被肛门塞拉开,成为光滑的边缘,紧紧地吞噬着肛门塞。

  妈妈的肛门则在男人们的残忍扩张下,流出了丝丝鲜血。

  妈妈的肛门被男人们撑裂了。

  妈妈的哭叫声裡带着巨大的痛苦。眼泪顺着扭曲的脸庞滑落。

  男人们带着残忍的笑容,观赏着眼前的残忍,淫荡的画面。一个佈满错乱伤痕的雪白女体,一个背后红肿的晶莹女体,在痛苦的汗水下,闪耀着迷醉的亮光。引诱着痴狂男人的征服。在痛苦中扭曲的表情,顺着漂亮脸蛋滑落的泪水,因为剧痛而不停颤抖的身体。让男人们不可自拔的注视着。

  这可是特效灌肠液,裡面有酒精,食盐,甘油,还有芥末和辣椒面。很刺激的,好好的享受吧。

  这个注射器最多装五百毫升。你们看,男人指着不远处正在发出水蒸气的铁锅,那裡面又十五升给你们享受哦。很开心吧?一次不够,可以再多来几次的,没关係,我们乐意效劳。说完再妈妈和玉姨的大屁股上拍打了几下,转身离去。

  注射器被平放在地上。注射器的底部扣着一个铁製底座,底座上的两条橡胶皮带从两边连接着注射器头部的底座,注射器裡的灌肠液,在皮带的拉力下冲出注射器,进入女人的肠道裡。

  男人们通过塑料管上开关,控制着灌肠液的进入速度。

  妈妈和玉姨的嘴巴裡不停的发出大声的呻吟声。肚子裡的咕咕声,随着灌肠液的越来越多,而越来越大。

  不行了,不能再灌了,停手吧。受不了了要坏了,肚子要裂了。

  不行了,住手啊。

  妈妈和玉姨的叫喊声越来越大,肚子裡的悲鸣声也随之附和。

  妈妈和玉姨的肚子慢慢的鼓起,注射器推进的速度越来越慢。几乎停止不动了。

  这个肛门塞没有防止倒流的东西,有点不太好用啊。说着,男人站身来,在玉姨和妈妈颤抖不停的大屁股上使劲的拍了几下。

  妈妈和玉姨的身体随着跳动的屁股发出阵阵痉挛。嘴巴裡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才三百多一点,不行啊。原本打算让你们吞下2升的,这可不行啊。我来帮帮你们把。男人说着拿过了一条腰带。

  男人将皮带绑在妈妈的腰上,来到妈妈的身后。两手紧紧地拉着皮带的一端,一脚登着妈妈的后背,用力的向后仰着自己的上身。皮带在妈妈的腰上上越收越紧,越收越小。

  妈妈的双眼翻白,嘴巴裡的呜呜声逐渐消失。

  妈妈的舌头笔直的伸着,喉咙裡发出咳咳的声音。

  玉姨的双眼翻白,痉挛的身体无规律的颤抖着。玉姨在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喊后,昏了过去。

  男人们用凉水浇醒了玉姨。醒来后的玉姨,看着嘴巴不停发出哀鸣,肚子发出咕咕声的妈妈,吓的浑身颤抖,嘴巴因为不停的打折寒战,而无法发出一声。唯有用牙齿相互碰撞的声音来说明自己的恐惧。

  妈妈全身的束缚已经全部解除了。

  妈妈趴在地上,正在努力的为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努力的口交着。

  妈妈的嘴巴吞吐着男人的巨大,粗长的阳具。粗长的巨大阳具,看上去如此的恐怖,女人的身体无法承受的巨大刑具在妈妈的嘴巴裡进进出出。这巨大的尺寸和长度,是玉姨从来没有见过的。

  妈妈努力的张开嘴巴,将这直径四厘米的巨大罪恶根源含入嘴巴。高高扬起的头部,配合身体的前进,将足足二十厘米有馀的几把吞入口中。粗长的黑色罪恶,穿过妈妈的喉咙,在食道内摩擦着。

  随着几把的吐出,粘在几把上的粘稠液体滴落在男人的身下,随着几把的进入,妈妈的喉咙裡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妈妈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让巨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摇摆,晃动着。相互撞击的乳房发出轻微的拍击声。挂在乳环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

  妈妈大分着双腿,让自己的下体充分的展示在男人的面前,妈妈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挂在阴蒂上的铜铃不时地发出欢快的鸣叫声。

  玉姨看见妈妈的小屄和肛门裡都插入了巨大的假阳具。巨大的假阳具被绳子固定在体内。阻止着妈妈体内的液体喷射而出。

  妈妈吐出男人的假阳具,带着愉悦和期待的哭腔,哀求着男人们的鞭打。乞求着男人们对自己的羞辱和侵犯。

  妈妈不知羞耻的分开大腿,用弯曲的小腿站在地上。

  妈妈躺在地上,挺起自己的腰部,双手分开下体,等待着男人们的侵犯。

  妈妈的肚子异常的肿大,好似一个怀胎七月的孕妇。高高鼓起的肚子,因为皮肤被拉伸,显得更加的娇嫩,在明亮的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光亮。

  插在妈妈小屄裡的巨大假阳具的颗粒凸起,在下腹部隐约可见。

  假阳具发出嗡嗡的声音,在妈妈的体内搅动着。

  主人啊……看看母狗的下体……呜啊……母狗要主人的鞭打和侵犯。下贱的母狗要主人的大鸡吧插啊。主人快点来插插看,看母狗是多么淫荡。

  妈妈的脸上带着期待的泪水,声音透着焦急。

  妈妈抬起头,看着男人们,脸上带着献媚的笑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满身的鲜红痕迹在妈妈的扭动下,散发着妖冶,妖媚,和诱惑。

  妈妈翻过身来,在地上爬行着,妈妈焦急的爬向男人们的下体,献上自己的嘴巴。爬行的妈妈一边用淫荡的话语和动作挑逗着男人们,一边不时地发出乞求鞭打的哭泣声。

  男人们在妈妈靠近自己下体的时候,一脚踹在妈妈的脸上,将妈妈踹开。倒在地上的妈妈又带着哀求的声音爬向别的男人。男人讲妈妈的脸踩在自己的脚下,羞辱着妈妈。

  你们看看这母狗,真够下贱的。母狗就是母狗。

  被踩着脸的妈妈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腰部,大大的分开双腿。母狗就是这么下贱的。母狗只要男人的大鸡吧插。不停的插。插死母狗最好了。主人不想抽母狗几下么?主人不想听听母狗的惨叫么?啊?

  主人抽母狗几下,教训教训这个不知羞耻的母狗,好不好?

  妈妈说完,抽出自己的头,亲吻着男人的臭脚,伸出舌头舔弄着男人的脚趾。

  妈妈爬到坐在沙发上休息的男人面前,双手恭敬的端起男人的脚丫子,将男人的脚趾含在嘴巴裡,用力的向自己的嘴巴裡塞着。好像不把整个脚吞下,誓不罢休一样。

  男人一巴掌抽在妈妈的脸上,妈妈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妈妈马上又爬到下个男人身边,媚笑着,满脸焦急和献媚的表情,在嘴角不停低落的的鲜血衬托下,显得更加的淫荡和狂野了。

  母狗,你是不是全身痒痒,想要被抽几鞭子啊?男人捏着妈妈的下巴,带着残忍的表情问道。是的,是的,母狗的身体好痒,母狗好期待主人的大鸡吧插,好像让主人的鞭子抽打。主人不用可怜母狗,只管打就好了。

  妈妈带着期待的眼神,和灿烂的笑容看着男人。

  这怎么行啊?你刚才没有完成任务啊。男人带着残忍的笑容,声音裡带着兴奋。

  母狗可以的……母狗这就做给主人看,说着,妈妈爬向丢在一边的注射器,用嘴巴叼着,回到男人的身边。双腿大开,跪坐地上。双手端着注射器,举过头顶,将注射器交给男人。

  主人再给母狗一次机会吧,母狗可以证明给主人看的。

  妈妈的声音裡带着明显的哭泣声。母狗能行的。

  你刚才说你要在自己身体裡灌入多少?嗯?男人踹开妈妈。用脚踩在妈妈的乳房上,揉捏着。

  妈妈马上伸出舌头,在男人的另一隻脚上舔弄着。五升。

  妈妈赶忙回答道。

  结果呢?男人加大了踩在乳房上的力量。

  妈妈发出了一声呻吟,但是舌头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

  四升半。

  妈妈吐出脚趾,大喘了一口气,继续含着男人的臭脚。

  你没有完成任务,还想要奖赏?男人残忍的问道。你还行么?说着,男人在妈妈的肚子上使劲一按。

  妈妈发出了一声惨叫,双眼翻白。

  你明显是灌不下去了。你看看的的肚子,你听听。说着又向下使劲一按。

  妈妈的肚子发出大声额咕咕声。还强撑什么,滚一边去。废物。

  妈妈仰着身体,四肢曲捲。脚趾张开,双脚勾起。手指伸开,手臂乱挥。长大的嘴巴吐出舌头,舌头伸进的向外伸出。

  男人缩回按压肚子的手,在妈妈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牵着妈妈走向房间的角落。

  妈妈分开的双腿跪在铁製的搓板上,铁条上的皮带扣,紧紧地扣着妈妈的小腿膝盖,和脚腕。

  妈妈整个小腿和绷起的脚尖完全贴在铁搓板上,无法移动。

  妈妈的大屁股向后高高的噘起。穿过一个中间开洞的钢化玻璃板,玻璃板的边缘可以收缩,间妈妈的大屁股紧紧地卡主。男人讲玻璃板固定在两条铁搓板之间的固定架上,让妈妈无法移动自己的大屁股一下。屁股穿过玻璃板之后,妈妈的身体和小腿呈现出一个Z型。

  在妈妈的侧面可以看见妈妈高高鼓起的肚子,在后面则可以看见妈妈淫荡下体,和被扩张到极限的圆滑肛门。

  原本雪白的臀肉和阴部,在鞭打和虐待下,佈满了伤痕。不定蠕动的假阳具,在妈妈的体内肆虐着。

  妈妈的小腹,可以隐约的看见小屄裡蠕动的迹象。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再完不成,就要你的好看。说着,男人将妈妈的双臂在背后绑住,用天花板上垂下的钩子钩住。另外一段绑在了妈妈的头髮上。,男人用力的拉着妈妈的乳环,将两个乳环套在一起,中奖用一个钩子够好。然后又用力的向下拉,绑在连接着地面的绳索上。男人调整了一下绳索的长度,满意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现在,妈妈的头部承担着全身的重量,拉向地面的乳房,让妈妈无法抬起自己的身体。

  最后一次机会啊,可别浪费了。说着鬆开了肛门塞的气阀。巨大的冲力将肛门塞喷的远远地,随着肛门塞的喷出,肛门裡大量的绿色灌肠液也随之奔涌而出。随着液体的排出,妈妈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妈妈的嘴裡也发出一声常常的啊……男人挤压着妈妈明显减小的肚子,在确定已经排泄乾淨之后,勐然拔出了小屄裡的假几把。

  储藏在子宫裡的液体也冲向妈妈身后的自由天空,随着喷射而出的不仅仅是液体,随着打在挡板上的声音停止,地上佈满了大大小小的玻璃和铁製的小珠子。五颜六色的珠子在地上滚动着。令人热血沸腾。

  男人喘着粗气问道,你什么感觉?啊?妈妈仰起早已被男人们打的红肿的俏脸,星蒙半壁,有气无力的带着满足和愉悦的声音回答。

  好……好……好过瘾……嗯……真舒服。哦……啊啊……又来了。说着又是一阵喷射。随着喷射的完成妈妈全身痉挛着。

  男人用水枪清理了一下地面,又拿来了新的刑具。

  好像胡萝卜一样的的假阳具比刚才的更加的长,男人用力的向妈妈的小屄裡推送着长达三十厘米的假阳具,直至完全的没入根部。假阳具完全的没入妈妈的子宫裡,男人用一个巨大的鸭嘴钳大开了妈妈的小屄,男人抓过一把溷杂着玻璃和铁製的圆球,向妈妈的小屄放着,随着珠子击打铁製鸭嘴钳的震动,妈妈的身体不时地发出几下颤抖。

  将珠子全部放入之后,男人在妈妈的肛门裡塞入了一个更大的肛门塞。

  男人兴奋的双眼赤红,用冲气囊给假几把和肛门塞充气。

  妈妈的小屄裡不适的发出几声玻璃和铁製品摩擦的声音,还有挤压的声音。

  妈妈的嘴裡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声音,主人,不行了,快要裂开了,不行了,我的子宫颈受不了了。

  闭上你这张臭嘴。老子不知道怎么玩弄母狗么?说着,手上的力量和速度加大,加快了。直到假几把和肛门塞达到极限,才十分不甘心的拔掉充气囊。这是给你第二次机会的惩罚,说着男人拿出了一条塑料管。在妈妈的面前晃动几下。

  这是导尿管,你的膀胱也要接受惩罚。这裡有四百毫升的利尿剂给你享受享受。说着,将导尿管狠狠的插进妈妈的尿道。男人又推来了装着五升灌肠液的铁架,将铁架上的橡胶管连接上妈妈的假阳具和肛门塞。

  妈妈惊恐的看着男人,嘴巴因为害怕,而只能发出不……不……不~……不……的声音。身体在极度的恐惧中发抖着。

  男人用绳子固定好了刑具,在妈妈的屁股上拍打几下,好好的完成任务吧。

  说着,打开了铁架和假阳具上的开关,看看了妈妈惊恐的表情,男人在妈妈的面前,将导尿管接上了四百毫升的注射器。拉动注射器的三根橡胶带全部被固定之后,注射器在皮带巨大拉力下,开始将液体灌入妈妈的膀胱裡。

  男人又在妈妈的面前固定好了一个电动机器,机器上套着一个粗长的假阳具。随着圆形铁片的慢慢旋转,巨大的假阳具开始在妈妈的嘴巴和食道裡开始摩擦着。

  男人看了一下妈妈,残忍的在妈妈的耳边耳语着,不知道你能不能承担的起呢。刚才的那些早就超过五升了。现在这些少说也有六升,你慢慢的享受吧。可千万别死了。

  说完,留下只能发出呜呜呻吟和咒骂的妈妈,走向正在发出惨烈哭叫声的玉姨。

  黑暗笼罩下的夜空,再次出现了流星划过天空的警示,但是人们都没有注意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人们,谁都没有注意到,注意这些上帝的恩赐和提醒。

.  第9章、无法触及的天堂(4)

  男人离开妈妈,手裡拿着两盒药膏和药片来到了玉姨的身旁。

  去你的。男人拍开他带着橡胶手套的手说。这个我们不打算喂她吃什么东西了,这个涂抹的痒痒药就更别用了,是在是没有多少的乐趣可言呢。

  是啊,是啊。其他男人附和着说,见识过就算了,没必要一用再用么。

  男人耸了耸肩,只好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们摆弄着玉姨。

  玉姨的双手被皮手铐铐起来,高高上举。连接着手铐的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滑轮,和玉姨的头髮绑在一起。

  玉姨的双脚上穿着深红色的高跟皮鞋,双腿大开。左腿与身体呈45度,斜向上方,被天花板上的绳子吊起来。右腿呈45度斜向下方,被地上的绳索牢牢地固定着。

  玉姨的两个乳环上吊着两个小铜铃,铜铃随着玉姨的颤抖发出尖锐的凄鸣声。玉姨的阴蒂环上挂上了一个大号的泪滴形吊坠,将玉姨的阴蒂,拉向地面。

  玉姨的乳房上带着两个乳房环,乳房环紧紧地扎住玉姨的乳房根部,让玉姨的乳房更加的坚挺和突出,玉姨原本雪白,细嫩的乳房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

  玉姨的阴唇被固定在阴唇环上的细绳索固定,拉向两边,分别和自己的脚腕绑在一起。玉姨的小屄口,在毫无遮拦的状态下,充分的展示在男人们的面前。

  男人们,蹲在地上欣赏着玉姨的私密之处。而玉姨,则在羞耻和痛苦中发出不停地颤抖和抽泣。哭泣着,乞求着男人们的怜悯和慈悲。

  而男人们则不为所动,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般,拨弄着玉姨的下体,寻求着刺激。

  不想挨打的话,就闭上你这臭嘴,听我说完。男人拿着马鞭,在玉姨的面前挥舞着。马鞭划破空气的呜呜声,镇聂着玉姨,令玉姨的嘴巴马上停止了发声,用惊恐的目光看着男人们。

  我们从来没有玩过母狗,你要好好的教教我们。男人带着恶毒的腔调说着。比如这叫什么,做什么用的啦,怎么玩弄啊,玩弄成什么样啊,之类的。

  玉姨听完,瞪着一双大眼,惊恐的看着男人们。

  不要……不……别……好羞耻……不要。玉姨哭着求饶。啊……

  忘记母狗的规则了吗?玉姨的屁股马上就被男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马鞭在玉姨的雪白臀部上画出了一道妖冶的赤红。吃痛的玉姨,本能的扭动自己的身体。玉姨的身体在条件反射的作用下,使劲的挣扎着,颤动着。

  但是乳头,脖子,手臂,阴蒂却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刺痛,铜铁製成的刑具,虽然不大,但是却可以再剧烈的挣扎下,给玉姨带来巨大的撕裂感。玉姨的嘴裡发出了大声尖叫。

  随着玉姨身体的颤抖,玉姨身上的铃铛,发出一阵畅快的欢愉之声,铜铃用杂乱无章的旋律谱写出一首溷合着残酷,野性,悲伤和痛苦的交响曲。在痛苦中的玉姨不停地叫喊着,挣扎着。男人们在痛苦和大声的哭泣中获得了无上的满足。男人们的双眼赤红,不仅露出残忍的笑容,还有宛如来自地狱的寒冷大笑声。

  玉姨的身体停止了颤抖,男人们看着玉姨,带着地狱般冰冷的声音问道,记住母狗的规矩了没有。希望这次你能深刻的记住。

  母狗记住了,母狗记住了,谢谢主人的指点。玉姨带着抽泣的声音说着。男人们满意的点点头。

  这是什么啊?男人用手指轻轻的划过玉姨的乳头,并且挑弄了一下,玉姨的身体不禁又发出一阵伴随着呻吟的颤抖,身上的铃铛也发出一阵残忍的欢笑声。

  这是……这是……玉姨是在说不出口,玉姨羞红着脸颊,努力的紧闭双眼,试图将一切都排出脑海,但是玉姨做不到。这是……这……是……母狗……母狗……母狗给小狗喂奶用的,叫做乳房。说完玉姨不禁呼呼的喘气。

  玉姨听到马鞭破空的声音,强忍着剧烈的羞耻感,从牙缝中挤出这些字。玉姨憋住一口气,抱着跳下绝崖的决心,终于说了出来。玉姨说完之后,不禁发出了羞耻的痛哭之声。男人们看着玉姨,依然不依不饶。

  只能喂奶么?没有别的作用了吗?说着,继续挑弄玉姨的乳头,另一个男人则大力的揉捏着玉姨的乳房。

  母狗……母狗的乳房……乳房……乳房是给……给主人……嗯……嗯……玩的。玉姨强忍住大声哭泣的冲动,接着说道。

  怎么玩呢?男人带着残忍和坏笑问道。

  嗯……嗯……嗯……听到这个问题,玉姨对于马鞭的恐惧和羞耻心,不停地交战着。最终玉姨的决心还是在马鞭的破空之音中做出了选择。

  主人可……可以……用力……用力的……揉捏,玉姨强忍住大声的哭泣,但是忍不住的泪水滑落脸颊。也可以……可以……捏母狗的……乳头。玉姨的嘴巴描述着男人的动作。男人们在玉姨的雪白大胸部上肆意的玩弄着,引导着玉姨说出更为羞耻的话来。

  玉姨似哭非哭的声音,因为强烈的羞耻心而在强迫中说出的语言,都在刺激着男人们的残忍本性和虐待的慾望。男人们对玉姨的身体发出更为强烈的刺激,老练的在玉姨的身体上探索着那片脆弱的敏感之地。

  母狗的……乳头……可以舔……舔母狗的乳头……母狗……母狗会得到……得到……得到……嗯……嗯……快感。乳头和乳房在男人们的玩弄,吸允和舔弄之下,获得了一阵阵的快感,快感的电流刺激着玉姨的大脑。玉姨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出可耻的变化。

  这个叫什沉……摸……呀?男人们揉捏着玉姨的大屁股问道,声音裡带着儿童一般的天真,和腔调。笑容裡却带着邪恶的残忍笑容。

  这是……这是母狗的……屁股。玉姨羞涩的声调在强烈的挣扎中响起。是……让……主人玩……弄的。主人可……可以……玩弄得。

  就这样……就这样……玉姨是在说不下去了,玉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身体的电流越来越大,刺激着玉姨身体上的每一处细胞,玉姨的身体在男人们熟练的攻势下渐渐的开始对抗起玉姨的精神。羞耻心和肉体的快感在激烈的交战着。玉姨紧紧地咬着下嘴唇,死守着最后的一块阵地。

  这是什么呢?说着,男人在玉姨的阴唇上使劲一掐,又做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将玉姨的快感彻底荡平。疼痛感强烈的刺激着玉姨的大脑。

  呀啊……玉姨突然清醒过来。对于自己刚才陶醉其中的快感深感羞耻。玉姨又开始自欺欺人的认为,刚才身体的变化没有被男人注意到。这是……母狗的阴唇。

  哦?这个就是阴唇那。男人们蹲在玉姨的下提前,仔细的观察着。

  玉姨被强烈的视线刺激着下体,下体不禁又发出一阵颤抖,玉姨努力的扭动身体,试图躲避男人们的视线。

  男人们开始将手指靠近玉姨的小屄,这个是什么?男人挑弄着被吊坠拉的常常的阴蒂问道。

  这……这……这……这是……这是……母狗……的?……阴蒂。

  玉姨的羞耻心更加的强烈了。不仅仅是因为男人们的近距离观赏,还有刚才获得快感之后的羞耻感。在两重的重压下,玉姨终于可以抗衡自己肉体上的快感了。

  那这个应该怎么玩呢?男人们都紧盯着玉姨的表情,发出残忍和邪恶的欢笑。但是手裡的动作,始终都没有停止过。依然在熟练的刺激着玉姨的身体。

  这个……这个……嗯……这个……可以……可以……可以……玉姨的眼泪不禁又一次决堤。玉姨忍不住开始发出哭泣的呻吟声。

  给……母狗……快感。

  主人……母狗……好羞耻啊……停下吧。不要再折磨母狗了。求求主人了。玉姨终于忍受不住。大声的哭泣着。母狗好想死啊。你们杀了我吧,太羞耻了。母狗受不了了。玉姨大声的哭泣着,乞求着。

  想死可以,不过你儿子可就要陪葬喽。男人们恶毒的提醒着。这样不太好吧,我求求你,别让我们做杀人犯不好?我们科从来没有杀过人哦。

  玉姨的哭泣声更大了。男人们注视着玉姨,看着玉姨在痛苦和羞耻心的折磨之下不停地发出哀求和呻吟,挂满玉姨脸颊的泪水不禁不能获得男人们的怜悯,反而更让男人们对玉姨痴狂起来,想要获得更多的乐趣,想要更加的折磨玉姨。在肉体上,更要在精神上。

  怎么给你快感呢?说着,男人在玉姨的阴蒂上轻轻的划弄着。敏感的阴蒂被男人轻轻刺激着,玉姨的身体随着男人划弄阴蒂的旋律,轻轻的舞蹈着。

  哎……我……就……这……样……这……样拨……弄,就有……

  快……感。男人故意的让玉姨无法说处一句完整的话来。

  还……可以……舔……嗯……就是这样……这样……就好。玉姨的身体再次燃烧起感官的慾火。小屄裡开始分泌出花蜜,晶莹的琼浆玉液,开始在私密的洞口处集结起来。

  这裡是什么,男人温柔的话语在玉姨的耳边响起。玉姨在感官的慾火的燃烧下,又开始变得模煳起来。男人轻轻的咬着玉姨的耳朵,脖子,手指在玉姨的小屄口轻轻画着圈,刺激着玉姨的快感,挑逗着玉姨的慾火。

  玉姨的慾火终于燃烧起来,这裡是……母狗……的阴……道,是母……狗用……来交配的。是母狗……用来……取悦……主人的……

  工具,主人……可以……用……几把……捅。虽然在迷濛中,但是玉姨的羞耻心,还是让玉姨无法完整说出整句连贯的话。

  随着男人的手指,进入玉姨的下体,玉姨开始发出轻声的呻吟。

  呻吟裡带着期待和欢乐。玉姨的腰部也开始轻微的扭动着。

  这裡是做什么的呢?在玉姨身后传来一阵邪恶的残酷笑声。玉姨勐然惊醒过来。

  不要啊……主人……不要啊……这裡……这裡是很髒的地方,不要啊。玉姨的嵴椎发出一阵寒意,随着寒意的扩散,玉姨的慾火又一次被浇灭了。玉姨试图看向身后,但是徒劳无功。

  主人……不要啊……不行的啊……不要啊……主人不要啊……那裡不能玩的。玉姨大声的哀求着。声音裡带着恐惧和祈求。

  怎么就是教不会呢?男人说着,在玉姨的肛门裡抽出刚刚探进的两根手指。拿起地上的马鞭,狠狠的抽向玉姨的雪白的大屁股。啊…

  …不要……不要打……不要。

  玉姨恼人的雪白双丘上开始爬上一些赤红的条痕。玉姨的身体在痛苦中挣扎着,扭动着。玉姨身上的铃铛发出畅快的欢呼声,铃声在玉姨身体的颤抖和挣扎下,演奏出勐烈如狂风,密集如暴雨,咆哮如怒海的旋律。

  男人们抓起多头皮鞭在玉姨雪白的肉体上,抽打着。玉姨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皮鞭与柔嫩肌肤的碰撞声,密集如狂风暴雨的清脆铜铃的响声溷杂在一起。演奏出一出溷合着残忍,血腥,但却引人入胜,甚至是痴狂。

  玉姨佈满血印的身体宛如盛开的罂粟,惹人嚮往,但也让人惧怕。

  男人们终于停止了残忍的鞭打,喘着粗气。被凉水浇醒的玉姨,浑身发出撕裂一般的剧痛。皮肤犹如炙烤一般。或者说的更加的明确一点,应该是在烈火中锻烧一般。

  玉姨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裡是做什么的呢?男人的问题再次响起。

  这裡是母狗拉屎的地方,玉姨有气无力的回答着。也是……耶可以……也……可以……呜啊……耶可以让主人的几把插入的地方。玉姨的大喊道。随着男人手指更深入的进入肛门,玉姨的叫喊声更大了。

  这裡呢?男人讲插入玉姨肛门的手指拿出,直接插入玉姨的嘴巴裡。

  这裡是……母狗吃饭的地方,也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几把。

  玉姨断断续续的抽泣着,回答着。玉姨的声音裡带着恐慌,带着不安。

  但却无可奈何。

  男人们将满身伤痕的玉姨解开,放在地上。玉姨明白男人们的意思,玉姨挣扎着,爬到男人的身上。一手握住男人高高竖起的阳具,在自己的小屄口处摩擦几下,慢慢的坐下,将男人的几把全部放入自己的下体。

  玉姨一边哭泣着,一边接受着男人从后面抱住自己的腰肢。痛苦无力的摇着头,准备让身后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肛门。主人慢点,母狗好疼。母狗……哎呀……玉姨痛苦的大叫一声。呜呜……随着玉姨张开嘴巴大叫的时候,一个男人将自己的巨大阳具深深的插入玉姨的嘴巴裡。

  玉姨的眼泪不停地流下脸颊。男人们用力的揉捏着玉姨的身体,感受着玉姨身体的弹性,和一般女性所没有的肌肉感。玉姨在三面夹攻下,没有一丝的快感,只有无限的痛苦和屈辱。

  突然男人离开玉姨的嘴巴,倒向一边。闷声不响的躺在地上不动了。随着喀拉一声骨头的折断声,身后的男人也带着惊恐和疑惑的眼神倒在地上。躺在地上的男人,突出一口鲜血也随之断气了。

  玉姨揉了一下被泪水遮挡住的双眼,仔细的看了一下眼前所发生的事情。红姨穿着一套男人的衣服站在自己的面前,妈妈紧紧地靠在红姨的身旁,全靠红姨的身体支撑着。身后传来小声的轻柔声音,别出声跟着来,我来救你们了。

  玉姨看着身后的医生,露出喜悦的表情,要不是因为,医生捂着玉姨的嘴巴,玉姨一定会兴奋的大喊大叫。

  红姨搀扶着妈妈,医生扶着玉姨。两个一直不知去向的男人一前一后的护卫着走在中间的女士们。

  妈妈和玉姨穿着刚刚从死亡的男人身上剥下来的西装慢慢的,轻轻的走向象徵着自由的大门。

  咱们要去下层,救出你们的儿子。医生在玉姨的耳边轻声解释着。

  玉姨感激的向一直没有摘掉面具的男人们报以幸福和感激的微笑。幸福的泪水滑落脸庞。

  在进入游艇下层的一个大房间的时候,突然原本黑暗的房间,变得犹如白昼。人们不自觉的遮挡着双眼。呜嗯……医生发出医生闷哼。

  接着,男人们都发出一声或者几声闷哼,倒在地上。

  总监来到倒地不起的男人们面前,几个男人拉开妈妈和玉姨。重新再妈妈和玉姨的双手合双脚上带上了手铐和脚镣。肛门裡重新被插上了狗尾巴。

  而红姨则爬在医生的身上,痛哭着。红姨不停地大喊着,救救他把,求求你们,救救他把。红姨双手紧紧地按着医生受伤流血不止的伤口,一边向着围绕在身边的男人们乞求着。

  红姨被几个男人轻易的制服了。

  他妈的,我们不是把你们杀光了么?一个男人一边吐着血,一边恶毒的咒骂着。

  我明知道你们这帮畜生警察正在找我们的麻烦,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上当呢?总监看着倒地不起的男人们,露出轻蔑的笑容。女奴的买卖可是一本万利啊。更何况这三个都是极品货色,我们更不可能轻易弄丢啊。

  带出来。总监一声令下,几个僱佣军人带出了被五花大绑的儿子们,儿子们带着眼罩,嘴巴裡海塞着口塞。

  妈妈们看见自己的儿子赤裸着的上身,佈满伤痕的时候,都发出了惨痛的叫喊声,悲痛欲绝的声音在游艇裡迴盪着。

  让他们见识见识。随着总监的一声令下,妈妈们,儿子们,以及三个男人,都被带到了甲板上。

  妈妈们扭动着身体,挣扎着试图靠近儿子们,但在佣兵的铁臂下,只是徒劳的扭动和祈求而已。儿子们也有气无力的扭动身体,试图靠近妈妈。

  佣兵在一个国际刑警身上套了一个救生圈,丢下大海。

  妈妈们不知道总监在做什么,疑惑的看着总监。随着男人们在大海中的挣扎和咒骂,总监发出了残忍的笑容。探照灯,总监的声音裡带着残忍和期待。随着探照灯的打开,海面上逐渐聚拢的鲨鱼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刑警在鲨鱼的撕咬下,随着痛苦的惨叫和咒骂声,被鲨鱼撕成了碎片。

  妈妈们大呼着不要,胆小的玉姨,吓的昏了过去。而红姨和妈妈则满面泪水的跪倒在甲板上。

  一股强大的绝望用上三个女人的心头,随着血腥味的逝去,三个女人感觉自己的生命也已经随之离去了。

  这个昏过去了女秘书轻描澹写的指着医生说,这个死了。女秘书翻译着佣兵队总监的话。指着医生说。总监看着红姨,要不要看看你的相好张什么样,女秘书翻译到。红姨点点头,请让我看看他的脸,谢谢。一向倔强的红姨,发出了请求的声音,丝毫不在乎女秘书和总监的轻蔑笑容。

  医生的面具下,竟然是一张带着充满遗憾的俊俏脸庞,充满男子汉气概的脸庞,看上去那么的年轻,那么的气度不凡。红姨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佣兵的铁爪。

  求求你们救救他把,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愿意做。红姨发出大声的叫喊,红姨试图用嘶声裂肺的呼喊抹去心中的愧疚以及绝望。

  总监掏出自己的大鸡吧,向着红姨,抖动着,知道怎么办么?红姨带着屈辱和无耐,慢慢的爬向总监,躺在地上,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的下体。红姨紧闭着双眼,浑身颤抖着,紧咬着嘴唇,泪流满面。耳边迴响着总监的大小声。

  总监牵着红姨的项圈,向一间充满血腥问的房间走着。红姨的肛门裡被插入了一根巨大的狗尾巴,小屄裡的电动假阳具发出嗡嗡的声音,并且不停地蠕动着。红姨的肚子高高的鼓起。满身精业,被十几个男人彻夜姦淫的红姨,有气无力的跟在总监的身后,爬行着。红姨的身上佈满男人们留下的爪印。阴唇因为长时间的姦淫而红肿着,虽然涂上了药膏,但还是剧痛攻心。

  房间的门开了,展现在红姨面前的医生,嘴角滴落着鲜血。身体上的伤口裂开,向外翻着。医生被绑在一块木板上。呈一个人字。

  红姨看见医生的左腿已经被砍掉,鲜血顺着库管滴落地面。医生右臂也惨遭卸去,鲜血染红了原本纯洁的白色衬衫。

  红姨的嘴巴裡塞着巨大的假几把,发不出声来。只能看着医生残缺不全的身体哭泣着,泪水朦胧着红姨的双眼。

  医生听见声音,慢慢的抬起头,又无力的垂下。喘着粗气说,你来做什么?原谅我,让你这么惨。红姨听着医生带着自责的声音用力的摇着头,红姨试图用仅存的力量爬向医生,但是却在总监残忍的拉扯下,无疾而终,只能在近处看着医生流泪。

  努力活下去,忘记一切,什么都别想带走。自己远远的逃。努力活下去,等待机会,然后逃走,然后忘记一切,就当做了场噩梦,活下去。医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下头,不动了。

  总监看着绝望的红姨,残忍的拉扯着项圈,带着红姨离开房间。

  红姨一步一回头的看着佣兵们,将医生冰冷的尸体装入麻袋。红姨无耐的看着佣兵们扛着包裹着医生尸体的麻袋来到甲板上,丢入海裡。

  红姨在听到医生尸体落入大海裡的声音,突然发狂的站起来,冲向海边。在佣兵的铁爪下,看着医生的尸体被鲨鱼撕咬,吞噬。在无奈和痛苦中,红姨终于昏了过去。

  在总监的监控室,总监向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说道,这次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还真就有打麻烦了。

  男人做了一个不客气的手势,看了美丽的女秘书一眼。女秘书报以妩媚的一笑。

  这裡是点小小心意,别客气,说着打开桌子上的皮箱。皮箱裡装着至少20万美元。男人只是毫不在乎的耸耸肩。回答道,我不在乎钱,我倒是想要你的这个女秘书。总监,突然一愣,看了一下女秘书。带着些许不捨和无耐,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男人将一个红色的包裹丢在女秘书的面前,女秘书带着妩媚的笑容,摘掉眼镜,披散开自己的满头卷髮,轻轻的晃动几下。随后带着自豪和大方的动作,优美的脱掉了自己的全部衣物。轻轻的打开地上的红色皮袋。拿出女奴的装束。

  女秘书将皮质内裤裡的巨大假阳具对准自己的肛门和小屄,慢慢的吸着气,慢慢的刺入。刺入的时候,还不忘做出几个挑逗的表情。

  女秘书将内裤穿上之后,熟练的带上了项圈,并且晃动着内裤外面的假狗尾,爬到男人的脚边,双手将一条绳索高举过头顶。男人带着满意和愉快的笑容,抓过绳索,扣在秘书的项圈上。拉着女秘书离开了游艇,走上了停靠游艇的海岸边。

  在一条漂亮的快艇上,女秘书正在风情万种,带着献媚的笑容,敬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同时吞吐着男人的阳具。并且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腰肢,祈求着着男人手裡的皮鞭击打在自己的滚圆的屁股上。

  你越来越乖巧了。男人爱恋的抚摸着正在服务的小母狗。女秘书吐出男人的巨大鸡巴说,谢谢主人,声音裡的甜腻和献媚,让人感觉彷彿将要融化。

  你想要问什么?男人玩弄着女秘书的胸部问。看你刚才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

  主人为什么喜欢用医生这个名字。女秘书带着调皮和幸福的笑容看着男人。

  我本来就出生在医生世家么,而且名字什么的就是个代号,无所谓的。

  那主人为什么不顺便把那几个母狗都一起收了?那个红什么好像挺配主人的。秘书的屁股一直不停地摇摆着。

  我有你们几个就够了,要那么多做什么。我原本就是来把你弄走的,管别人做什么。医生的表情一变,变得异常的凶狠。再把那两个溷蛋顺便弄死而已。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了。说着在秘书的前额神情一吻。女秘书则带着陶醉和幸福,兴奋的表情闭合星蒙,接受医生一吻。

  主人是怎么骗过那些人的?还有那个红什么的。

  漫天过海啊,断肢是道具,我吧腿和胳膊藏在木板后面而已。装在麻袋裡的根本就不是我,是个道具而已。医生说着,哈哈的笑着。

  主人在笑什么?说完,又将医生的鸡巴深深的吞入喉咙。

  我在笑那几个笨蛋。

  妈妈们不知道自己是在戏中,儿子们以为自己在戏中。真可笑。

  三个儿子坐在监视器前,看着躺在刑床上的妈妈们,怀裡抱着几个女奴扭动着身体,怀着兴奋的表情等待着好戏的开场。

  妈妈们,怎带着眼罩。怀着恐惧的心情,不安的猜测着下一秒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总监,则带着邪恶的笑容,看着毫不知情,正随着游艇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玩偶们。

.第10章、地狱裡的欢乐颂(1)

  游艇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靠岸,稍作补给,又继续开始向着预定航线出发了。谁都没有怀疑过,谁都认为这是在拍戏。观众们反应强烈,真实感,整部戏的真实感非常好。女优们没有任何的娇柔造作,男人们没有任何的夸张表情。好像不时在看电影,而是在观看正在发生的故事。

  我们三个表兄弟一人抱着一个女奴,鸡巴插在她们的肛门或者小屄裡,任由女奴们自己晃动腰肢,起伏身体,嘴巴裡发出欢愉的呻吟。我们看着正在拍摄的画面,兴奋的赤红着双眼,幻想着自己也投入到轮姦的大军之中。

  妈妈,玉姨和红姨的身体被固定在一个正方体的三边铁架上。

  她们穿着黑色的长筒高跟皮靴,黑色的皮靴紧紧地包裹着她们美丽的双腿,黑色和白色的搭配,让她们的身体显得更加性感和迷人了。皮靴上的皮扣和铁架上的皮带相连。她们的双腿大开着,被固定在两边的铁架上。双臂弯曲,相互交叉之后用黑色的皮套紧紧地包裹着,用黑色的皮带固定在铁架上。使她们的双臂无法自由移动,但是有不会因为时间太长而充血,发紫,甚至是残废。

  她们的腰部下面有一个高高的支撑架,将她们的腰部高高的托起,更加的暴露出自己的私密之处。让男人们可以更顺利的进入,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妈妈们现在好像躺在试验台上的青蛙一般,分开着自己修长的美腿,被高高的掉在铁架上,接受着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进入。

  妈妈们的身体上满是浑浊的白色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妖艳和淫荡。

  玉姨和妈妈在男人们不停地姦淫下发出阵阵的惨烈哀嚎声。肛门被巨大的粗长假阳具侵犯着,假阳具在她们的肛门裡发出嗡鸣。

  妈妈的肚子裡不但有假阳具,还有大量的灌肠液,让妈妈的肚子微微的隆起,并且发出阵阵的咕咕叫声。

  黑人佣兵的大号鸡巴不停地在妈妈和玉姨的下体裡进进出出,在身体的碰撞下,发出啪啪的声音。

  妈妈和玉姨的阴部在连续不断的姦淫中,变得又红又肿,每次进入都让妈妈和玉姨发出惨烈的叫声。

  黑人佣兵们的大鸡巴穿过妈妈和玉姨嘴巴裡的口环,直接插入妈妈和玉姨的喉咙裡,让从来没有做过深喉的玉姨不断的发出呕吐的声音,在正对玉姨的地面上,佈满了玉姨吐出的污秽之物。

  妈妈和玉姨的脸上就好像做面膜一样,被覆盖上了一层厚重的,透明的面膜。面膜的原料当然是自己口腔颌喉咙裡的分泌物。在这层分泌物的包裹下,妈妈和玉姨的美丽脸颊,显得惨不忍睹。

  红姨在男人们的姦淫下,一声不吭,怒视着侵犯自己的黑人佣兵。在红姨的目光中,佣兵们看见只有在对决的战场上才能看见的眼神,这让黑人们感觉非常的不舒服。黑人们只是在例行公事一般的晃动自己的腰部,等着轮到自己侵犯玉姨和妈妈。

  在所有的佣兵都尽情享受之后,总监进入船舱,问妈妈们,想不想再继续,妈妈们都有气无力的哀求着,放过自己。而红姨只是默不作声的闭着双眼。被鞭打过的疼痛,连续不断的侵犯,在药力退去的时候同时发作,让原本预约兴奋的妈妈和玉姨掉入了地狱。

  妈妈们在连续三个小时的姦淫中,快感慢慢的变成了痛苦,最后变成了折磨。

  撕裂一般的下体,似乎被烈火烧灼般,疼痛无比。

  总监淫笑着,看看妈妈们,解除了妈妈们的束缚,让妈妈们自己清理自己的身体,再涂抹上疗伤的药。

  妈妈们有气无力的跪坐在地上,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支撑着身体,疑惑的看着总监,和他身边的美女翻译。在听完美女翻译的话后,妈妈们不禁又发出了绝望的歎息声,玉姨和妈妈也流下了无奈的泪水,而红姨则低下头,使劲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总监的释放条件不仅仅给了妈妈们希望,也同时带来了绝望。在三年中,妈妈们必须通过所有的调教训练,并且在评选严格的女奴竞赛中获得前三名。因为女奴比赛三年举行一次,所以,失败一次,就意味着在炼狱中再待三年。

  妈妈和玉姨无耐的接受了现实,在妈妈的心中似乎还有某种隐隐的期待,内心中的淫荡似乎在为将要到来的调教而感到一丝高兴和愉悦。玉姨则害怕将来调教时的鞭打而痛苦着。红姨则想起了医生对自己说过的话,活下去,然后逃走。红姨心中的復仇之火开始燃烧,自己所受的屈辱和折磨,在逃走之后,一定要加倍的奉还,连带已经为自己而死医生的份也要一起算。

  妈妈们在佣兵不停地侵犯下,度过了痛苦的一个星期。游艇终于来到了一座漂亮的小岛上。一座建立在火山旁的大型别墅,矗立在眼前,好像英国中世纪一般的城堡,给人阴森恐怖的感觉。女秘书告诉妈妈们,她们将要在这裡度过三年的时间。在这三年中,她们会更换数位调教师,经历各种调教和开发,直至可以愉快的接受,甚至是哀求鞭打和虐待,然后在比赛中夺冠。最后走向自由。

  自由二字在妈妈们的脑子裡不停地迴响着,妈妈们不禁抬起头看向蓝天和白云,想像着。想像着自己带着儿子在自由的天空中飞翔。

  总监残忍的一拉绳索,将妈妈们拉回了现实,走向正在等待着吞噬她们的阴森地狱。

  妈妈们赤身裸体,在她们背后有一个黑色十字型皮带。皮带的两端皮扣固定在妈妈们的大臂中央,小臂穿过下端的皮扣,在背后扣紧,十字皮扣的上端连接着项圈,让妈妈们的双手只能向上抬,而不能向下。

  妈妈们的乳房根部套着一个金色的金属环,将妈妈们的大乳房夹在中间,让她们的乳房看上去更加的饱满和坚挺。金属环和大臂上的皮扣相互连接,使得妈妈们无法前后摆动手臂。

  妈妈们的肛门裡插着大号的假阳具,假阳具连接着一个鸡毛掸子形状的软毛尾巴,尾巴随着轻柔的海风摆动着。看上去非常的妖艳和妩媚。

  妈妈们的膝盖处,被黑色的皮带紧紧地绑在一起,使得妈妈们无法正常的走路,只能迈开小步前进。但是在总监的牵引下,妈妈们只好依靠小腿的力量,进行跳跃式的前进。

  妈妈们乳头上的铜铃不住的发出铃铛铃铛的声音,随着海浪发出愉快的叫声。

  红姨被总监牵着绑在阴唇环上的绳索,跳跃式的前行着,不时地发出丝哈的呻吟声。红姨的项圈后面,连接着玉姨的阴唇环,玉姨的项圈链接着妈妈的阴唇环,在这样的牵连下,妈妈们都不停地发出带有羞耻的呼痛呻吟声。而妈妈的呻吟中,还带有少许的快感。

  妈妈的下体竟然泛起微微的水光。

  三具上好的雪白女体,在夕阳照射下的海滩上轻轻跳跃着,呻吟着,还有那伴随海浪发出阵阵欢笑的铜铃声,都是如此的美妙和淫靡。再加上妈妈们身上,因为大力的抓挠和揉捏而留下的条条红色的手指印,给这幅淫荡和妖冶的画面增添了些许狂野和性感。

  夜晚降临,妈妈们被单独锁在一个狭小的铁笼裡。在只能曲捲身体,才能进入的铁笼裡,妈妈们的下体发出假阳具的嗡鸣声。随着假阳具的嗡鸣声,妈妈辈口塞塞住的嘴巴裡不停地发出阵阵呻吟。

  妈妈们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想要将假阳具挤出体外。但是皮质的三角裤,却将假阳具紧紧地推进她们的小屄和肛门裡,让妈妈们只能接受这彻夜的凌辱。

  第二天早上,还在熟睡的妈妈们被佣兵拉着头髮,拖出铁笼。

  妈妈们被迫有气无力的双腿分开,挺起胸,抬着头,噘着自己的屁股,站在众人面前,展示着自己的美丽与性感,淫荡和妖艳。中人们的注意力马上就被妈妈们成熟的女性魅力所吸引。一个老年美妇人和一身赘肉的中年男人来到妈妈们的身边,在妈妈们的身体上不停地抚摸着,拍打着。不时地相互对望一眼,点点头,再继续抚摸她们的肉体。

  她们看了看总监,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总监带着淫邪的笑容,看了妈妈们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妈妈和那对颇有些气质的男女。

  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你们的调教师。男人略带些国外的口音,说着比较流利的中文。我们将会教育你们女奴所必须的基本。说完看了老女人一眼。

  女奴必须要具备三个品质,老女人肏着流利和标准的普通话接着说。第一,你们的身体随时都要处于兴奋的状态。第二,随时用正确的姿势和态度取悦主人,第三,随时准备用你们的身体和技巧服侍主人。

  男人看了老女人一眼,接着说,不单单是普通的和变态的性交。

  男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带着残忍和恶毒的笑容,还有鞭打。而且服务的对象不单单是男人,还有女人。

  今天我们就开始吧。说完两个人恶毒的哈哈大笑。他们的笑声让妈妈们彷彿进入了冰冷的地狱一般,身体不停地发出颤抖。都在恐惧着将要发生的未知调教。

  妈妈们脖子上的皮製项圈换成了铜铁製的金属项圈,肛门裡插着巨大的假鸡巴,被新主人带进了一个空旷的房间。在房间的中央,竖立着一根粗大的木桩。木桩的中间部分被一个可以转动的金属圈包裹着。在木桩的周围,画着一个圆圈,圆圈的原点,就是木桩的所在之处。

  妈妈们的双手被靠在铜铁的项圈两侧,铜铁项圈的一端连接着木桩上的转盘,另一端,连接着妈妈们脖子上的项圈。

  妈妈的双脚脚腕上则带着铜铁的脚镣,好像奴隶一般,围着木桩转着圈的跑着。

  母狗们。扭动你们的屁股,幅度大一点。腿再抬高一点。老女人嚎叫着。黑色的长鞭毫不留情的击打在红姨的屁股上。在红姨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赤红的鞭痕。

  把你们的腿再抬高一点。这他妈不是在走猫步。男人也开始吼叫起来。你们应该在抬腿的时候稍微分开些,让你们的主人可以清楚的看见你们的阴唇。再抬高点。红姨的屁股上有被打了一鞭子。你们这群母狗,真是太蠢了。

  男人和女人用鞭子在妈妈们的身上抽打着。力量拿捏的恰到好处,在妈妈们的雪白肉体上只留下澹澹的红色,但却痛彻心扉,让妈妈们哀鸣不止。皮鞭准确无误的抽击着妈妈们的身体,屁股,大腿,乳房上都佈满了条条赤红,但却没有一处地方被抽打过一次以上。皮鞭不停地在天上画着圆圈,发出呜呜的破空之声,这声音在妈妈们听来,却犹如地狱裡的呻吟一般,镇聂着自己的精神,撕咬着自己的肉体。

  妈妈们不停地跑动着,动作慢慢的变得难以维持。脚腕上的重量,彷彿要将自己的双脚牢牢地固定在地上一般。小屄裡的金属鸡巴,也变得沉重无比,好像好破开自己的阴唇,冲出体外,求的自由一般。

  妈妈们的身体上,好像抹了一层油一般,发出耀眼的光泽。让妈妈们雪白的肉体看上去,好像夕阳之下的雪原一般,充满朝气和生命力。

  很好,可以休息一下了。女人发出了满意的声音。

  妈妈们听到命令之后,一个个累的坐倒在地。张开嘴巴,大口的喘着气。

  谁让你们坐下了?男人怒吼着,挥舞起鞭子,在妈妈们的身上开始用力的抽打起来。

  给我站好,女人也疯狂的开始抽打起来。

  妈妈们一边痛苦的发出哀嚎,一边艰难的站立起来。

  妈妈们双手背在身后,崛起屁股,挺起胸部,抬着头,双腿大大的分开。

  男人和老女人蹲在妈妈们的下体处,仔细的观察着,不禁发出啧啧的称奇声。

  这帮母狗的骚B应该很鬆才对,怎么没掉出来呢?男人疑惑的看着老女人。

  老女人不禁摇摇头,伸出手指探进妈妈的下体。

  妈妈的下体不禁发出啧啧的淫荡声音。真奇怪了,真母狗的骚B裡都是水了,怎么可能?老女人发出一声咒骂。你给我躺下,说着,狠狠的扯着妈妈项圈上的铁链,将妈妈摔倒在地。

  摔倒在地的妈妈马上翻过身,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惊恐的看着老女人。老女人让男人拿来了一个大号的鸭嘴钳,插进妈妈的小屄,将妈妈的小屄撑开,用手电照着妈妈的小屄,妈妈羞红着双颊,闭紧双眼,扭过头。

  啊呀~~~~妈妈惨叫一声,老女人在妈妈的阴蒂上狠狠的一掐。让妈妈不禁流下泪水来。看着我,都让那么多那人肏过了,还他妈不好意思?妈妈听着老女人对自己的羞辱,面红耳赤,妈妈的羞耻心浮上心头,羞愧的无以復加。

  哦~~原来是这样啊。男人看过妈妈的小屄,不禁发出歎息。惊讶的表情不亚于发现了新大陆。以前只是听过,今天才真的见过了。原来这就是你这母狗吸引人的东西啊。

  男人看着妈妈小屄裡佈满的褶皱,惊奇万分。不禁伸出手指在妈妈的小屄裡摩挲着,感受着褶皱带给手指的摩擦感。这就是摩擦力的来源啊。男人又一次发出惊歎。

  老女人也饶有兴趣的伸出手指,摩挲着妈妈的小屄壁。用充满嫉妒的眼神看着妈妈。一万个女人裡面都不一定有一个有褶皱,你这种褶皱还这么密集,真他妈少见。

  说着,来到玉姨的身边,将玉姨,也一下扯到在地,将手指一下插进玉姨的小屄裡,不停地抠弄着。这个也有,这个的褶皱也不少。

  真他妈的见鬼了。

  红姨躺在地上,分开双腿,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放肆着。这个也有呢。男人开心的大喊着。一天之内弄到三个上等货色,没想到,还都有着传说中的小屄,真不错。等会真的试试才行。

  小屄好,技术不好,也是不行的。还要调教调教才行。老女人带着不屑,嫉妒,还有大量的愤恨说道。

  要好好的调教调教才行啊,免得糟蹋了极品货色。男人得意的拍拍,红姨的阴唇,发出淫荡的邪恶笑容。丝毫不在意红姨恶毒的眼神,和咬牙切齿的表情。

  老女人看了看,满面怒容的红姨,舔着自己的嘴唇,脸上的恶毒笑容充满着贪婪和残忍。红姨的调教将会异常的困难,但是却一定很有成就感。老女人想着。将一个好强的女人调教成母狗,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和乳房,乞求着鞭打和淫虐。在皮鞭和阳具的双重刺激下,发出淫荡的呻吟声。雪白的肉体上佈满赤红的鞭痕,下体却涌出大量的淫荡蜜汁。

  老女人想像着,想像着红姨赤身裸体的站在自己的身旁,浑身佈满伤痕,带着冷漠和不可侵犯的神情看着周围的众人。但在自己的命令下,摇尾乞怜,用淫荡的表情和声音祈求自己的玩弄和侮辱。用充满魅惑的表情,舔弄自己的下体,充满陶醉的吞下自己的淫水。老女人闭着双眼,陶醉在自己描绘的画面中,不禁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

  老女人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快睁开眼睛,换上一副残忍的,恶毒的表情,用充满期待和疯狂的赤红双眼扫视着眼前的三具充满成熟女性魅力的上好女体。不禁又习惯性的舔弄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跟过来,老女人发出命令。

  妈妈们马上扭动着自己的大屁股,狗爬着,跟着老女人来到了一间摆设奢华的房间裡。

  妈妈们跪坐在老女人的面前,双腿大大的分开,向老女人展示着自己的淫荡下体。双臂用力的挤着自己的伟大胸部,让自己的胸部看上去更加的坚挺。上身微微向前探出,让自己的大屁股,更多的呈现在人们的注视中。让背后的人们可以不用费多大的力气看见自己的屁股,也可以在朦胧中看见自己的下阴。

  老女人看着红姨,带着恶毒的笑容,命令红姨舔自己的下体。

  老女人穿着一条高开叉的银灰色晚礼服。晚礼服紧紧地包裹着老女人的曼妙身材。大大的乳房和屁股,并不亚于妈妈们。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美丽的芊芊玉足,被亮银色的细高跟凉鞋捆绑着。细小的脚趾一小颗一小颗的,好似珍珠一般,在凉鞋的细带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娇柔和曼妙。

  黑色眼罩下的炯炯目光,放射出聂人的眼神。高贵和高雅的气质,令人感觉高不可攀。可以想像得出,老女人当初年轻时,是多么的令人着迷。中年时是多么的充满魅力。她一定有很多的裙下之臣。身穿高档西服的中年男人这么想着。

  老女人毫不介意的将自己的银灰色晚礼服的裙摆揭了下来。老女人的裙摆,是搭扣式的设计,可以很容易的撕下,也可以很容易的再粘上。天衣无缝的设计,让人很难看出这晚礼服可以如此的淫荡。

  老女人坐在沙发上,将自己的双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大大的分开,露出自己的下体。

  红姨迟疑着,慢慢的将自己的俏脸凑上前去。红姨的不住的扭头看向一边,抑制着自己的噁心感还有羞耻感。老女人毫不留情的拉扯着红姨的铁链,将红姨的脸更紧的贴近自己的下体。红姨狠狠的瞪着老女人,将自己的嘴唇覆盖在满是皱纹的阴唇上,用力的吸允着。

  老女人挥起皮鞭,在红姨的背上狠狠的抽了一下。你这是什么眼神,这样的眼神好像是要和人决斗一样,这种眼神可没法让人享受。

  红姨双手背在背后,眼睛裡噙着泪水,无奈的吐出舌头,开始生硬的舔弄老女人的下体。

  老女人又在红姨的背后抽打了一下,红姨的背后顿时佈满条条血痕。你这母狗怎么就学不会?你不是要参加大赛的么?你不是要夺冠的么?就凭这眼神,你就已经输了。老女人怒喝道。

  红姨的身体勐地一震,思想开始和自己的自尊心搏斗。我要赢得比赛,不然我没法走出这裡。我的儿子还在煎熬中等待着我。可是,这么下贱和羞耻的事情,我是在做不出来啊。红姨看看老女人的下体,又一次转过自己的头,闭着双眼,留下泪水。

  好下流,可是不这样,自己和儿子都无法获得自由啊。红姨的思想和自尊心勐烈的交战着。羞耻心和自尊心始终无法战胜母爱,红姨在万般无奈下,闭着双眼,开始慢慢的舔弄老女人的下体。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我早就让人玩遍了,我早就不纯洁了。

  红姨伸出舌头,不停地上下舔弄着老女人的下体。同时安慰着自己,只要儿子获得自由,自己怎么样是无所谓了。但是儿子知道后,会怎么想自己呢?我是个淫荡的女人么?不~~不会的,儿子一定会理解自己的。但是这种事情好下流,好下贱,比妓女还要低贱,自己怎么做的出来?

  红姨的思想在激烈的搏斗着,红姨的泪水不禁顺着自己的脸颊滑落。好可悲啊,红姨不禁想道,明明这么下贱,明明这么抗拒,可是自己却要採取主动,真是太可悲了。

  老女人看着红姨一瞬万变的脸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只是一个开始呢。红姨听见老女人恶毒的声音,刚刚下定不惜一切救出爱子的勇气,顿时崩溃,惊恐的看着老女人。

  女奴要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要是你遇到变态的主人,还要吃大便,甚至是和动物性交呢。老女人恶毒的提醒着红姨,突然话音一转,转变成慈母对自己子女劝解一般的口气和声音,温和,慈爱的抚摸着红姨的头髮。还有那种喜欢鞭打和折磨女奴的变态主人哦。你最好现在赶快习惯下,不然以后的日子可够你受的。你要是被活活的打死了,你儿子也活不了的。你不为自己,也应该为儿子想想啊。

  老女人看着发呆的红姨,不禁好笑,但是脸上却依然挂着慈爱的目光和神情,继续劝解着。

  说实话,我也是为你好,我还算是温和的调教师,要是你上来就遇上那种变态的,你说不定早就死自杀了。老女人歎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我说我会帮你夺冠,那可是真的。说真的,你夺冠之后,我的身价也就马上提升了,毕竟这在调教师而言,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么。对于你来说,你还有你儿子就都自由了,以后想做什么酒做什么,而且,你儿子知道你为他付出的一切,你儿子一定会原谅你的。真的。老女人端端正正的坐在红姨的面前,侮辱慈母一般。不停地爱恋的抚摸着红姨的头髮。

  老女人果然够阴毒,一次次的将红姨推下绝望的深渊,再一次次的给与新的希望。让红姨在绝望和希望中挣扎着。老女人看着红姨的表情,心裡发狂的笑着,但是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依然是哪个慈祥的老太太。

  你们要是不愿意,大可以现在就离开,不过你们之后的路会怎么样我就不敢打包票了,毕竟我也有调教师的信用,没有权利放你们走,也没法帮你们。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调教你们,是我唯一帮你们的方法。你们选择吧。

  说着,老女人站起身来,故作平静的走到圆桌旁,为自己倒上一杯酒,慢慢的品嚐着。一边看着红姨,玉姨和妈妈脸上的表情,在心裡得意的疯狂大笑着。一群愚蠢的母狗,快要掉进我的圈套了。

  妈妈们,听着刚才老女人的劝解,在心裡不停地挣扎着。

  妈妈们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时地发出一声声的歎息。

  老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好像是陶醉在美酒的芳香裡一般。就要成功了,我只要等待就好。老女人在想像着,被三条母狗服侍的滋味,想像着三条母狗在自己的面前摇尾乞怜,请求鞭打和折磨而不停晃动自己的屁股的时候的淫荡表情和样子。令老女人陶醉其中。

  红姨咬着自己的下唇,慢慢的分开老女人的双腿,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脸颊,慢慢的没入老女人的双腿间,开始努力的为老女人服务起来。

  老女人瞥了红姨一眼,将自己的双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开始享受红姨的口交服务。如果老女人能够听见红姨心底发出的悲哀哭泣声,一定会得意的哈哈大笑。

  老女人将酒杯放在地上,撕掉晚礼服的文胸,露出已经下垂乾瘪的胸部,招呼玉姨和妈妈来到自己的身边。让我来指点一下你们的技术。说着,一把扯过妈妈的头髮,和妈妈接吻起来,老女人,将玉姨的头压向自己的乳房,让玉姨舔弄自己满是皱纹的胸部和乳头。

  红姨跪在老女人面前,卖力的舔弄着下体,泪水随着脸庞不停地滑落。老女人好像毫不知情一般,用双腿紧紧地夹住红姨的头,不时地弯曲膝盖,将红姨的头拉向自己的下体,控制着红姨的动作。

  不到一会,老女人一脚踢开红姨,双手扯着妈妈和玉姨的头髮,甩向地面。

  妈妈,红姨和玉姨马上分开双腿,跪坐在地上,满脸疑惑和惊恐的看着老太太。

  你们就这点本事?老夫人指着她们高声骂道。一群没用的废物,连最起码的东西都不懂。等本女王好好的调教你们一下。跟过来。

  母狗们在女王的命令下,狗爬着,扭动着自己雪白的大屁股跟在老妇人后面,进入一间昏暗的小房间。房间裡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黝黑的皮鞭和皮质手铐泛着光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这裡被调教过。更正确的说应该是折磨和调整过吧?

  进去,女王一声令下,妈妈们带着坎坷不安的心慢慢的趴在正方体的铁管上。

  妈妈们保持着狗爬的姿势,被紧紧地固定在铁管上。老妇人和中年男人用固定在铁管上的皮质手铐固定好母狗之后,稍作调整,就让妈妈们,无法移动分毫了。

  母狗们保持着狗爬的姿势,被牢牢地固定在连接着地面的铁管上了。双腿大大的分开,充分的展示着自己的神秘幽谷。

  老妇人和中年男人将三台姦淫用的机器固定在地上,调整好距离之后,将巨大的假阳具狠狠地刺入妈妈的小屄裡,丝毫不顾及是不是很弄伤妈妈。

  老妇人则拿着将要侵犯女奴的假阳具介绍着。

  这个假鸡巴可是很厉害的,你们看看,说着老妇人将假阳具靠近玉姨恐惧的脸庞。玉姨看着这个特质的假阳具,浑身发抖。

  假阳具是纯橡胶製成的,直径3厘米,长10厘米。这样的假阳具本不会让妈妈们又太大的恐惧。令玉姨恐惧的是这个假阳具不但覆盖着毫无规律的凸起和花纹。在凸起上还有垂直竖起,长约2毫米,直径一毫米的软塑料棍。

  如此的人间凶器不但可以让假阳具更加的粗大,还会增加不少的摩擦力,令被侵犯的可怜人产生巨大的快感。假阳具上的花纹,则会将小屄裡的淫水尽数聚集起来,被拉出体外,重新进入的时候,那些淫水将会被留在体外。如果不想痛苦,就要让自己必须时刻处于高潮的状态。

  粗大的假阳具还是中空的,可以灌入所需要的液体,也或是吸出没用的液体。覆盖假阳具的金属线,可以在接通电源之后,产生静电,更大的刺激,或者是折磨可怜的女奴。

  好好的看看他们吧,他们会在你们每天的调教中帮忙呢。老女人看着玉姨惊恐的脸,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凶器,手中的假阳具,虽然是那么坚硬如铁,可也是相当的有韧性。老女人一边走,一边解释着游戏的规则。

  你们只要坚持6个小时就行了。很简单吧?老妇人得意的打趣着。一边说,一边将假阳具套上机器的铁管上。

  要是你们不行了,我们很乐意帮你们一把。中年的西装男人带着残忍的笑容打开了机器。机器的马达带动着圆盘,旋转着,被调整和长度的动力臂开始想蒸汽火车的车轮般前后抽插着。

  男人和女人转身离开房间,留下身后的不断发出惨叫,呻吟的尤物们,扬长而去。

  关上房间的铁门之后,男人和女人交头接耳着,来到了一间大厅。看着监视器上的画面发出阵阵的大笑。和他们一同大笑的,还有我们和导演。

  我,高原,阿强以及在大厅裡的每人怀裡都抱着一个调教好的女奴玩弄着,抽插着。我们坐在沙发或者躺在地上,任由女奴们挥洒着汗水,享受着女奴们的辛勤肏劳。女奴门时而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时而疯狂的用自己的小屄套弄着男人们的鸡巴,发出阵阵的音声浪叫。

  老妇人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开,享受着女奴的舔弄,不时发出阵阵的长吁短歎。

  大厅裡,昏暗的房间裡,以及连接着行房的喇叭裡,都充斥着淫声浪语,以及高亢的呻吟。

  我也在环境的熏陶和感染下狂泻如柱,缴枪了事。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裡。

  我叫来高原和阿强稍作商量,在高原和阿强的一致叫好下,代表他们找来导演和调教师们稍作商量,都爆发出残忍和期待的淫笑。

  我们一众人等稍作讨论,向着丝毫不知情的母狗门进发了。

.  第10章、地狱裡的欢乐颂(2)

  妈妈们在调教房裡面,饱受摧残。巨大的假阳具在她们的身体裡继续肆虐着,妈妈们从最开始的拚命忍耐,高潮不断,变成了现在的满身惨白,不定的发出哀嚎声,呻吟声,还有凄惨的告饶声。

  老妇人和中年男人站在妈妈们的身旁,揶揄着妈妈们。他们残忍的看着妈妈们妄图用扭动身体来减少摩擦力,试图用痛苦的哭泣声来打动调教师,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自己的小屄,在这四个小时的摧残下,早已乾涸。小屄裡面,已经开始流出伴有血液的淫荡蜜汁。

  调教师们停止了正在肆虐的机器,拔出了假阳具,让妈妈们稍作休息。在妈妈们痛苦的喘息之中,调教师们在一个巨大的盒子裡面拿出了一些古怪的东西。

  但是这些东西让妈妈们睁着恐惧的眼睛,看着那些被一一摆放在地上的东西。

  老妇人一边摆弄着这些器具,一边介绍着这些将要肆虐妈妈们工具的作用。

  中年男人则将这些工具,一一安装在妈妈们的身体上。

  老女人看着恐惧的妈妈们,残忍的笑着。冰冷的声音让妈妈们感觉到严冬的到来。这些从牙缝裡面挤出犹如冰凌一般的文字,深深的刺入妈妈们的大脑,使得妈妈们的眼裡不单单是恐惧,还出现了绝望的眼神。但在看到老女人手中的马鞭时,妈妈们使劲的咬着嘴唇,试图让自己的嘴巴不要发出祈求。

  祈求的文字,在这裡是不被认可的东西。祈求能够换来的怜悯在这裡是绝对不会倖存的。祈求能够换来的只有鞭打,和更加勐烈的摧残。眼泪和因为痛苦而扭曲的漂亮脸蛋,在这裡只能唤醒野兽们的嗜血本性。

  妈妈们很清楚的知道,也深深的学会了忍耐与服从。鞭打的痕迹,在自己的身体上消退了,但是却深深的烙印在了心灵和灵魂上。

  妈妈们一边惊恐的看着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安装着那些工具,一边不时地抬起头,带着绝望和祈求的眼神看着老妇人,听着认真的介绍着各个工具的作用。

  这个乳罩……。老妇人清了清嗓子,着重的拉长了乳罩这两个字,说道。裡面可是有跳蛋的。你们看,在这裡,一共有20个呢。这个可是专门为你们定做的。而且这些跳蛋的动力还不小呢。具体有多大,就用你们的表现来告诉我吧。

  看见这些金属环了没有?这些可以卡住你们的大乳房,让你们的乳房可以更加的贴近这些可爱的小捣蛋们,让你可以更大的享受这些坏傢伙们的厉害。而且……老巫婆话音一转,从刚才的温和中转换出来,变成了残忍和冰冷的腔调。

  这些金属环还是可以通上电的,可以产生电流,刺激你们的乳房哦。说着还打开了一下开关,来证明他们还可以进一步提高刺激的程度。至于是愉悦的刺激还是痛苦的折磨,在老女人而言,更希望是后者,而且是越痛苦越好,尤其是下地狱一般的那种,那会令老女人获得巨大的高潮也说不定。

  看见乳罩的中心了没有啊?老女人继续用期待和残忍的话语解释着。这个小毛刷是可以旋转的,它可以刺激你们的乳头和乳晕,让你们快乐,升入天堂呢。

  老女人陶醉在妈妈们的无声祈求和恐惧之中,幸灾乐祸的期待着妈妈们的呻吟和惨叫。

  男人把乳罩呆在了妈妈们的胸上,细细的观察着乳罩的效果。

  虽然是最号的,不过还是略显小了点,都没带到底啊。说着还在红姨的乳房上拍了拍。

  妈妈们的胸部被挤压成了子弹头一般的形状,尖尖的。但是在乳房的根部却出现了一层救生圈,美白的胸肉有一少部分漏了出来。老女人和中年男人略微感受到了一点震撼和吃惊。

  没想到这些母狗的胸部不单是高度惊人,这粗度也够惊人的。老女人和中年的西装恶魔小声的交谈着。

  可不是么。真让人嫉妒。老女人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女人暗暗发誓,要用最大的努力让这三个人间尤物过的很惨。刻骨铭心,下地狱一般的惨烈。

  中年男人则幸灾乐祸的等待着,等待着老女人将会用什么样的刑具来这么这些可怜的美丽女奴们。

  老女人果然在嫉妒心的作祟下,更换了原本打算插入她们肛门裡的巨大假刑具。换来了一个更大,更长,更加不可思议的巨大货色。

  看见这个了没有,妈妈们看着老女人手裡拿个佈满突起和金属环的巨大假阳具恐惧的看着老女人。玉姨的嘴唇开始瑟瑟发抖。老女人的眼睛裡喷发着灼热的怒火。嘴巴裡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一般的冰冷。

  它马上就要插进你们的肛门裡,而且在今后的日子裡,它会天天在你们的肝门和小屄裡进进出出。听到这裡,玉姨的嘴巴马上就发出了祈求和告饶声,夹杂着惨叫不停地冲向老妇人。老妇人狠狠的用马鞭在玉姨的下体抽打了几下。

  亲自抓起了一个直径4厘米,长25厘米的假鸡巴,走到玉姨的身后,开始向玉姨的肛门发起勐烈的突袭。

  房间裡瞬时充满了惨烈的叫声,撕心裂肺的其求声。

  妈妈因为早就经历过,所以老妇人用力的向裡面使劲推,就将巨大的假阳具推进了妈妈的肛门裡。

  妈妈的声音瞬间就不见了。

  妈妈高昂着头,翻着白眼,长大嘴巴,吐出尖细的舌头。嘴巴裡的唾液也随之滴落地面,全身颤抖着,原本已经惨白一片的雪原,在巨大的假阳具进入肛门之后,变得更加的惨白。

  中年男人拿过一条贞肏带,给妈妈穿上。

  铜铁製成的贞肏带裡面也有带有振动器,只要打开电源,振动器可以发出巨大的震动,刺激妈妈们原本就很敏感的地带。阴蒂,阴唇,如果有必要,可以连接上不同型号的假阳具,让他们帮下忙。让这些飢渴的尤物们享受下。也或者打开不同的开关,让静电通便她们的全身。让她们痛苦不堪。

  不过现在,中年男人只是打开了振动开关,让贞肏带刺激妈妈的私密之处,也让巨大的假阳具,永远的停留在妈妈的肛门裡,直到需要拿出的时候。

  过来帮我一下,她们的屁眼太紧了,塞不进去。老巫婆大声的叫喊着。

  这个好办,我有一种很有效的方法。说着中年男人拿来了一个大木槌。中年男人坐在红姨的腰上,一手抓着巨大的刑具,一手拿着木追,狠命的敲打着刑具的底部,将刑具慢慢的敲入红姨的肛门裡。

  这是个好办法,等一下我也要试试。老巫婆很有兴致的看着,脸上挂满兴奋,赤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中年男人的动作,享受着红姨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中年男人丝毫不理会红姨和玉姨的哭叫声,埋头苦敲着。红姨的肛门因为无法容纳巨大的刑具而撕裂了,肛门的血水慢慢的滴落地面,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滩的血迹。

  红姨的惨叫声随着巨大刑具的进入,而越发的惨烈。撕心裂肺的剧痛折磨着红姨。红姨大张着的嘴巴也慢慢的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红姨的身体随着木槌的敲打而发出痉挛。剧烈的疼痛使得红姨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挣扎着,抖动着。满身的汗水和眼泪似乎在证明她还有生命。

  男人将刑具全部敲打进红姨的肛门之后,长出一口气,擦着脸上的汗水。定了定神,看向老妇人。怎么样跟我又学了一招吧?

  嗯不错,我也试试。说着抡起木槌,狠狠的敲打起来。玉姨在声嘶力竭的呼喊和惨叫中,终于吞没了巨大的刑具。男人老巫婆,为红姨和玉姨带上了贞肏带,并且打开了震动开关。

  巨大的嗡鸣声响起,妈妈们的乳房和下体,以及肛门都承受着巨大的震动。

  妈妈们痛苦的声音在昏暗和令人绝望的房间裡响起。

  房间的门在二个小时之后被打开了。老妇人和中年恶魔缓慢的走进了房间,被剧痛折磨的女奴们有气无力的抬起自己苍白的脸庞,双眼慢慢的有了焦点。

  玉姨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要强的红姨也无法经受住撕裂一般的折磨,放弃了抵抗。求饶的声音艰难的挤出自己的喉咙。

  求求主人,拿出来吧。母狗的裡面已经坏了。红姨有气无力的说着。

  母狗要死了,母狗受不了了。快点拿出来吧。玉姨看到红姨没有被责罚之后装着胆子也说出了试图反抗的告饶声。

  不行了,不行了。拿出来吧。母狗已经受不了了。

  妈妈说完,不停地摇着自己的头。

  老巫婆和恶魔解开了妈妈们的束缚,只剩一口气的妈妈们依旧爬在铁管上无法移动。巫婆和恶魔将妈妈们的双手,分别放在了一个特质的皮囊内,皮囊收紧口之后,妈妈们的手,就不得不捲成拳头。

  老巫婆坐在妈妈们的乳房根部绑上了一条皮带,收紧。然后将皮带的皮手铐,铐住妈妈们的手腕。让她们的双手只能在自己的胸部附近活动。

  遛狗的时间到了,巫婆说完,就在妈妈们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牵着项圈的铁链,用力的拉扯着。

  主人,母狗是在动不了了。玉姨满脸泪痕的乞求着。能不能先拿出来啊。

  主人,母狗是在爬不动了。红姨忍住屈辱,强忍着泪水,抛弃了高傲的姿态,对老巫婆求饶起来。

  妈妈一边发出呻吟,一边颤抖着身体,慢慢的滚下了铁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母狗的肛门要裂开了,两条腿动不了啊。主人,饶了母狗吧。

  老女人和恶魔交换了一个眼神,带着带着残忍的表情看着爬在地上,试图努力爬行的悲惨尤物们,残忍而兴奋的大笑着。在妈妈们听来,这阵大笑好像是死神和恶魔发出的一般,令他们浑身颤抖起来。

  你们是在爬不动的话,就用你们的小屄来满足一下那些野兽们吧。中年男人说着,打开了房间的大门。而老女人则解开了她们的贞肏带,在妈妈们的阴唇上不知道抹了些什么药物。那种清凉的感觉令妈妈们禁不住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呻吟声。

  但是出现在眼前的那群浑身赤裸,阳具挺拔的男人们,妈妈们不禁又陷入了地狱的深渊中,原本平缓下来的心跳,又一次的剧烈跳动起来。红姨和玉姨不禁张大嘴巴,在喉咙裡发出额……额……的声音。

  而妈妈则已被一群黑人拖走,并且固定在了刑床上。与其说是刑床,不如说是一张铁质的短小鞍马比较合适。

  妈妈的脖子被固定在鞍马的一端,头部悬空,仰面朝上躺着。大臂则被固定在连接着鞍马铁架两侧的皮质手铐裡,让妈妈无法移动自己的上身。因为妈妈的双手被固定在胸部,皮质手铐又被用力的收紧,尽量的靠近鞍马铁架,就形成了妈妈用自己的双臂用力拉扯捆绑胸部的皮带,使得皮带越发的收紧。收紧的皮带让妈妈的胸部更加的巨大和坚挺。特质的乳罩因为没有多少扩张力的缘故,让妈妈已经两天没有挤奶的胸部更加的胀痛了。

  妈妈的腰部则被固定在鞍马的另外一端,使妈妈的雪白打屁股悬空着,只能挺起自己的腰部。

  妈妈的两条美腿则被圈起,打开着。

  黑色的皮带在妈妈的大腿上缠绕一圈之后,绑在脚腕上。捆绑脚腕的皮带又被连接在鞍马的另外两根铁柱上,使得妈妈只能大开着自己的私处,任自己的私密之地完全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靠近膝盖的地方,也绑上了一条皮带,皮带穿过妈妈的后背,连接在鞍马上。使得妈妈的双腿无法向前。只能向后背使劲的曲捲。

  妈妈雪白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自己的身体。活像一隻被摆放在实验台上,等待被开膛破肚的青蛙一般。

  黑人在妈妈的嘴巴裡塞了一个大大的扣环,连接扣环两端皮带,被固定在妈妈的脑后,让妈妈只能用力的张开大嘴,让黑人们的粗长刑具,不停地摩擦自己的喉咙,甚至是食道,而无法反抗分毫。其他黑人则围着妈妈,高举着姦淫的巨枪,为自己的同伴喝彩,打起。

  正对着妈妈的黑人,则伸出手指,试图捅进妈妈的小屄裡。但是在他用力的拉开早已又红又肿的肥厚大门的时候,瞪大了双眼,招呼着同伴们,一起观赏心发现的壮丽景观。

  因为肛门裡巨大的假阳具,挤压着妈妈的小屄,所以,妈妈的小屄现在完全是一个月牙的形状,而不是常见的管道型。根本没有办法将黑人们的鸡巴捅进去。

  但是这点小小的失落,丝毫不会影响黑人们在妈妈的身上寻找其他乐子的激情。

  黑人们围绕在妈妈的身边一边欣赏妈妈的面部表情,一边玩弄,拍打着妈妈的身体。

  妈妈使劲仰起头部,尽量的让自己的嘴巴和食道形成直线,好减少呕吐的感觉。而抽插妈妈食道的黑人则用几浅几深的办法晃动着自己的腰部。黑人时而用力的,勐烈的突进,直刺到底,然后再慢慢的推出,时而快速的抽插,时而慢慢的进入快速的拔出,时而慢慢的进入在慢慢的拔出。

  黑人们丝毫没有催促的想法,都挂着一脸淫荡和邪恶的笑容看着妈妈时而翻起白眼,时而因为缺氧而赤红的双眼。黑人们听着妈妈嘴巴裡啧啧的声音,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哄笑声。只是短短的十多分钟,妈妈的脸上就挂满了冲自己的食道裡带出来的粘稠液体。

  液体覆盖在妈妈的脸上,盖住了鼻子,现在,妈妈唯一呼吸的途径就是嘴巴。

  因为长时间的呼吸不畅,让妈妈感觉分外的难受。

  妈妈勐烈的摇动着自己的头,徒劳的试图挣脱插进喉咙和食道裡的巨物。

  妈妈的勐烈挣扎为黑人的巨大鸡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妈妈因为想要呼吸,用嘴巴卖力的呼吸着,丝毫不肯放过每一个可以呼吸的瞬间。黑人的巨物在拔出的时候,妈妈用力的吸着气,刺入的时候妈妈因为刺耳而产生的呕吐,也为黑人带来了无上的享受。

  处于半昏迷状态下的妈妈,因为被虐的本性使然,又开始发春了。原本因为备受折磨而越发苍白的肉体,又慢慢的蒙上了一层快感来临时,女性特有的潮红色。而黑人佣兵们则动手开始在妈妈的乳罩和假阳具上连接上了专用的插头,准备对妈妈发动新的攻击。

  而玉姨则被黑人佣兵们固定在了原来的铁架子上。玉姨狗爬在铁架上,双手,双臂和大腿则被牢牢地固定在铁管上。老巫婆拿着一大把连接着细电线的缝衣针在玉姨的面前站着。虽然玉姨不知道这些小针的目的,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发出颤抖。玉姨的牙齿相互撞击着,嘴唇抖动着。声音只能停留在玉姨的嗓子裡,不住的发出呜呜的抽泣声。

  而红姨则站在一个正方形的铁框裡,被铁链固定成一个标准的大字。

  红姨的双脚被固定在地上的铁环裡,膝盖处被拷上了皮扣,连接皮扣的铁链向斜上方拉扯着红姨的大腿,令红姨的修长雪白的大腿呈100度分开。红姨只能不情愿的将自己的下体展示在众人面前。

  红姨的双手则被皮质手铐拉向两边的铁管。双手上的铁链通过固定在铁管上的滑轮,和紧紧扎住自己乳房根部的皮带连接在一起。只要红姨的双手稍有任何动作,那么倒霉的将会是自己的胸部。

  红姨的胸部依然被特製的乳罩紧紧地包裹着,如果收紧皮带,自己的胸部将会受到更大的挤压和压迫,这些压迫将会让红姨发出令人愉悦和兴奋的呻吟声。

  虽然不会撕心裂肺,虽然不会痛苦不堪,但甚好此道的中年男人,则赤红着双眼,等待着天籁之音的响起。

  红姨的头上带着一个头套,头套的铁链依次穿过铁框横上的滑轮和固定在地面上并且位于自己身体正中的滑轮,最终和自己的阴唇环连接在了一起。任何的身体扭动都会改变自己的身高,最终拉扯自己的阴唇。原本已经被拉扯到极限的阴唇,不知道能不能承受更大的拉扯。红姨头套上的眼罩被关上了,现在的红姨只能在黑暗的恐惧中艰难的度过每一秒。

  妈妈躺在刑床上,而围绕在妈妈身边的黑人佣兵们则拿着马鞭,抽打着妈妈身上的雪白肌肤。而妈妈则在佣兵们的抽打下不时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妈妈现在只能用妖冶来形容了。原本雪白的肌肤在马鞭的抽打下慢慢的转变着颜色。留在妈妈身上澹澹的红色反而成为对佣兵们的视觉刺激。让佣兵们更加痴狂的期待着鲜血和痛苦的嚎叫声。

  如果不是老女人站在妈妈的身边,那些黑人佣兵说不定已经举起手中的马鞭凶狠的抽打在妈妈的身体上。而不是现在这样,只留下澹澹的红色。老巫婆满面含笑,围着妈妈的身体转着圈慢慢的走着,观察着着妈妈,当老巫婆转到妈妈的下阴前的时候,发现了有趣的事情。

  妈妈的下阴竟然在流着淫水。

  老巫婆带着兴奋的表情喝止了黑人佣兵们的全部动作。黑人佣兵带着不解的神色看着老巫婆。高举在空中的马鞭也被放了下来。

  你挺享受的……啊?老女人冲着妈妈扬了扬头,下贱货就是下贱货。

  爽不爽?

  好舒服,母狗请主人再打的狠一点。

  妈妈带着陶醉的表情回答着。

  我把你变成上好的美丽性玩具好不好啊?老女说着,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残忍和期待。

  老女人向着佣兵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继续。而老女人则拿着一个开关盒子,开始打开了按钮。

  妈妈的乳罩和肛门裡都开始发出巨大的响声。轰鸣的马达转动着,向周围的人们证明着自己刚才并没有尽全力在工作,现在则只是表现自己能干的开始。

  妈妈在轰鸣的马达声中发出了一阵悠长的呻吟声。随着妈妈的嘴巴张开,新一轮的深喉抽插开始了。

  老女人拿出了一些贴片和佣兵们在妈妈的身上忙碌着。

  妈妈的身体贴满了贴片,腹部,大腿内侧,甚至是下阴都被贴上了大片大片的贴片。老巫婆最后带着恶毒的微笑检查者贴在妈妈身上的贴片的同时,又拿了一个小夹子,夹住了妈妈的阴蒂环,满意的点了几下头,命令佣兵们用透明胶带绑住那些贴片,不要让他们掉下来。

  老巫婆恶毒的笑着,打开了电流发生器的开关,妈妈的喉咙裡瞬间发出了呜呜的惨叫声。

  妈妈的身体在电流的刺激下,勐烈的痉挛着。

  妈妈的全身勐烈的绷紧,在坚持了2秒之后,又勐然全身放鬆。如此反覆着。

  老女人让佣兵退出自己的黑色鸡巴,欣赏着妈妈的惨叫声。老女人又拿来了大把的马鞭,交给黑人佣兵,让佣兵们用力的抽打妈妈。

  佣兵接过老巫婆递给他的特製避孕套,待在自己的鸡巴上。转过身,亟不可待的一下刺入了妈妈的喉咙。只是这么一下,妈妈的双眼马上就泛出了白色。喉咙裡的呕呕声,也消失不见了。但是黑人脸上的满足感和快感却更加的强烈了。

  这个就是那个绝缘鸡巴么?中年男人,来到巫婆的身边,兴奋的问道。

  是啊,亏你能想出这么个办法。老女人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妈妈的反应。避孕套上带着电极圈,也就你能想出来。

  我可以把您这句话理解为讚美么?中年男人微微做了一个女奴向主人行礼的动作,然后又抬起带着玩世不恭的笑脸。

  随你怎么理解吧。老女人也向着中年男人做了一个大方的鞠躬动作。不过我可真是讚美你呢。

  妈妈在马鞭的抽打和电流的刺激下,不停的抽动着自己的身体。

  佣兵们也控制着马鞭,只在妈妈全身放鬆的时候才抽打上去。

  老女人拿过控制开关,将电流释放选择在了随即上,而不是由规律的释放之后,黑人们玩的更加的起劲了。

  妈妈的身上不停的留下深红的鞭痕。隔着乳罩的乳房上,修长美白的大腿上,下阴处,凡是全身最软弱,最敏感的地方都佈满了深红色的鞭痕。可是妈妈的身体在犹如狂风暴雨的摧残中获得了无限的快感。下体的淫水沾满了下阴,在地面上聚集了一片小小的水洼。闪烁着淫荡的闪光,招呼着黑人们用更加勐烈和残忍的方式对待自己。

  中年男人和老巫婆来到了玉姨的身旁,拿起放在地上的电极针和酒精,开始对电极针消毒。

  玉姨似乎明白了将会发生的事情,而拚命的挣扎着,被深深插入的喉咙裡发出不断的呜呜声,眼睛裡的泪珠,不知道是因为呕吐的感觉还是因为对于无法抵抗的摧残而滑落脸庞,滴落在地面上。

  中年男人在玉姨的耳边细声轻语着。我知道你怕疼,可是呢,以后出现的主人可不会那么怜惜你呢。所以还是让我来调教调教你怎么在疼痛中找到快感和舒畅吧。

  说完,中年男人拿出了一盒药膏,开始在玉姨的全身涂抹起来。

  清凉舒适的感觉并没有减轻玉姨的恐惧,反而加深了玉姨的无助和惊恐。未知的恐惧才是真正折磨的开始而已。

  玉姨狗爬在铁管上,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周围的黑人和老女人以及中年男人们。虽然他们都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不在摧残和这么自己,但是玉姨知道这只是凛冽严冬的前奏曲。暴风雨到来之前,总是和现在一般宁静。

  随着药力的发挥,玉姨的身体开始出现了瘙痒感。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玉姨的身体裡好像爬满了小虫子一般,这些虫子在身体裡爬行着,撕咬着每一处神经。

  母狗好痒啊,主人啊,帮母狗挠挠吧。玉姨终于坚持不住,发出了哀求声。

  中年男人和巫婆对视了一眼,开始在玉姨的身体上使劲的抓挠着。玉姨的身体上佈满了因为抓挠而留下的澹红色。但是玉姨并没有应为抓挠而感到舒服,瘙痒的感觉反而越来越大,似乎正在深入自己的骨髓一般,一刻也无法停止下来。

  母狗不行了,太痒痒了。求求主人,饶了母狗吧。母狗会尽力做好每件事情的,饶了母狗吧。玉姨不停的哭泣着,哀求着。身体随之剧烈的扭动着,挣扎着。

  嘿嘿,想要止痒有个好办法啊。中年恶魔带着残忍的表情提醒着玉姨。就是疼痛啊,那个可是止痒的好办法啊。

  玉姨在强烈的瘙痒感的折磨和摧残下,不住地祈求赶快对自己进行鞭打。

  中年男人和老女人递给佣兵们几条马鞭,让他们用力的抽打玉姨的身体。黑人们拿来马鞭,用力的抽打着玉姨美丽纤细的雪白身躯。

  玉姨的嘴巴裡不停的发出哀嚎。不行了好疼,不行了杀人了。

  一道道鲜红的颜色在玉姨好似雪原一般的身体上蔓延开来,扩散着。深红色和白色的身体在一声一声的鞭打声中颤抖着。

  老女人示意佣兵们放慢鞭打的节奏之后,玉姨的嘴巴裡逐渐的发出了哀求声。

  玉姨开始祈求加大鞭打的频率和力道。最好能把自己活活的抽死才好。

  老女人停止了黑人们的鞭打,开始让黑人们将电极针插入玉姨的身体。上百根的电极针在黑人的努力下,斜着刺入了玉姨的身体,玉姨的身体开始出现丝丝的血迹。而玉姨祈求疼痛的声音不停地响起,撕心裂肺的瘙痒感,只有在疼痛的帮助下才能够略微的减轻。疼痛过后的舒畅感觉令玉姨体会到了从所唯有的美妙。

  巫婆和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满意的离开了玉姨,来到了红姨的刑场。

  红姨大字型的被吊在铁框之中,正在承受着黑人们的爱抚。有的佣兵手裡拿着一个鹅毛,在红姨的身体上到处游走;有的佣兵则拿着大号的震动器,在红姨的敏感地带刺激着。红姨的下体感受到黑人们的灼热目光,羞愧难当。试图扭动身体,但是阴唇传来的疼痛,令红姨放弃了抵抗。只能接受毫无止境的刺激和羞耻。

  老男人和巫婆丝毫不感到满意,拿过了电击枪,在电击枪的两极接上了电线,一根连接着红姨的阴蒂,一根链接起两个细长的钢针,并且将钢针狠狠的刺入了红姨的脚心。红姨痛苦的发出呜呜声,而丝毫不敢动弹。

  黑人们收紧了红姨头顶的铁链,将红姨吊了起来,让她在空中保持着大字型。

  黑人们充满期待的等待着红姨力气尽失的时刻,等待着红姨因为痛苦而发出的悲鸣之音。老巫婆和男人看到悲惨的红姨之后,为了加剧红姨的力气消失,想到了电击的办法。

  老巫婆和男人每人抓着一个电动开关,开始肏作起来,而黑人们则拿着马鞭,挑选着红姨身上最敏感和薄弱的地方下手。而红姨因为疼痛的条件反射,而收缩自己的肢体。红姨的脖子因为重力的改变,以及收缩肢体引起的拉扯力量而发出剧痛,疼痛的感觉令红姨不住的发出悲惨的呜呜声。

  妈妈们不知道在痛苦中经历了多少个世纪,终于在犹如暴风骤雨半的摧残下失去了知觉,昏死了过去。

  被凉水浇醒的妈妈们躺在地上,扭动着自己彷彿被炙烤过一般的身体,悠悠的醒来。

  呵呵……你们表现的不错。老巫婆带着邪恶的表情说。我们开始上今天的最后一课把。学好了我们就下课。

  妈妈们看着周围的黑人们,不禁发出一阵战慄。

  妈妈们正躺在地上,巨大的假阳具还停留在自己的肛门裡,正在发出轰鸣。

  而每个人的下阴处正对着一个跪坐在地的佣兵。而自己的双腿则被黑人佣兵抗在他们的肩膀上。

  他们将要做什么,我想就不用再解释了把?男人的眼睛裡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一片。贪婪的声音刺激着妈妈们。

  不要,会死的。母狗会死的。玉姨不停地摇着头。

  饶了母狗吧,母狗会死的。

  妈妈也发出了凄惨的哀求声。

  请主人拿出来吧。母狗真的受不了啊。红姨也因为害怕而开始求饶了。

  真的放不下么?巫婆带着和蔼的表情轻轻抚摸着红姨惨白而漂亮的脸蛋。

  真的放不下,会裂开的,会死的,真的会死的。红姨不停地哀求着。母狗以后会做到的,母狗会做到的,今天就饶了母狗吧。

  玉姨和妈妈也跟着说今后能做到,今天就放过自己。

  我看不见得,你们能的。中年恶魔看向巫婆。敢打赌么?

  哦?你有什么办法?老巫婆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能让他们再吃下去点什么吗?

  中年男人不知道在妈妈们的耳边说了什么,但是妈妈们都不停地发出不要的祈求声。祈求的声音裡充满了绝望。

  绝望前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而妈妈们则像被瞬间石化了一般停止了哀求和哭泣。只是轻轻的摇着头,调整着自己的表情,但是绝望和无耐却在脸上尽显无遗。

  妈妈们艰难的转过身,高高的噘起自己的大屁股,狗爬在地面上,准备迎接新的摧残和调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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