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年之性 (09-12)

5667Clicks 2019-03-30 Author: 有來有去
【九】

薛平返回學院的當天,在站臺前我和柳晨為她送行。薛平對柳晨說:「柳阿姨,祝您以後在G市的生活愉快幸福。洋洋那邊我會在恰當合適的時候告訴你的事情,我會想辦法來成全你們的事。我想我可以理解接受,宋洋也一定會的。以前我的反對是出於種種誤解。希望您能原諒我。」薛平說完,眼中泛紅隱隱藏著淚光。柳晨好像也受到感染,眼睛也開始濕潤,對薛平說:「謝謝你,平平,也祝你旅途愉快。」

送走了薛平,我對默默垂淚的柳晨說:「難得晴空萬里的好天氣,為什麼還要哭哭啼啼呢?」

柳晨抹著淚珠說:「我是因為高興。」

我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對柳晨說:「晨晨,挽著我的胳膊一起走吧。」

柳晨有些靦腆,我說你兒媳婦都同意咱倆的交往了,你還用偷偷摸摸見不得人?還怕別人來指指點點你的生活嗎?

柳晨被我一說,挽起我的手臂,破涕為笑著說:「嗯……陽光底下的生活真好啊。」

我對柳晨說:「好幾天咱倆都沒好好在一起了吧?」

柳晨的臉一紅,說:「我都想你了……」

我非常喜歡柳晨能夠這麼直白地表達著她對我的愛意,我對她說:「男人離不開女人,哪怕這個男人生活的再困苦,吃糠咽菜,可是如果有個女人肯陪他一起吃,他就能忍受這些苦難,充滿希望地樂觀活下去。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這樣說,可我覺得你我好像經歷了很漫長的歲月,也經歷過了許多悲歡。終於有你來在我的身旁,我的心里全是歡樂,也充滿著永遠不會疲倦的力量。謝謝你,柳晨……是你讓我走入了一個溫暖的畫面,看到了一個美麗的春天。」

柳晨低低聲音說:「是我感謝你才對,你一直溫暖著我。」

我忽然想到什麼,對柳晨說:「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我的眼中只看見你紅紅的唇色,誰能想到如此婉約的你會在晚上賣力地給我一個人口交呢?想想就讓我又驕傲又自豪又開心啊!」

柳晨似乎無奈地撇了一下嘴說:「你這個小小郎君吶,總讓我想起你來,又羞又惱…偏偏又是……」說著說著,柳晨俏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我惡作劇般戲弄著對柳晨:「偏偏又是什麼?」

親親密密的紅唇對嘴唇,柳晨忽然給我來了個意味深長的濕吻,我偷眼往大街兩旁人群一瞧,自己的臉也「騰」地一下子跟著紅透了……

就在我和柳晨給薛平送行回來的路上,二偉打電話讓我現在過去一趟,聲稱有好朋友要請咱們吃飯,柳晨一個人要回家去,我呢是非拉著柳晨和我一起去。

結果這頓飯是二偉哥哥的朋友請的客,原來因為我的服裝小店準備出兌,他有心思兌下來。現在N市經濟不是太景氣,他愛人也沒了工作,打工看老板臉色又蠻吃辛苦,就想著給老婆兌個服裝店自己幹點什麼好一些。二偉在旁邊一個勁替我吹噓我的服裝店經營的是多麼多麼的好,多麼多麼的賺錢,人氣如何如何的旺。這位三十出頭善飲的紅面膛老哥也一個勁的點頭給我說客套話,我幾乎不知道怎麼應付這樣的殷勤才好。末了到是二偉點明了,話說都是自家人,小昭這個買賣正興旺,幹到如今這麼紅火也不容易,兌費呢也不能讓我太吃虧。然後又對我說我這個店還是兌給哥哥的朋友好一些,因為旁人兌下來以後,貨源的事情恐怕就要自己想辦法跑了,家里大人那邊是不肯輕易放貨給本市不相幹的人的。

我聽二偉這麼一說,也就立刻拍了板,現在就答應兌給這位紅面膛老哥了,至於多少錢對方看著給吧。對方聽我這麼幹脆非常高興,說連貨帶地方給我十五萬。二偉也很滿意,說老哥接手這段時間,恐怕得需要我給幫幫忙。我說這個是一點問題沒有,不過平常賣貨都是柳晨的事兒,我就會收個錢什麼的。二偉開玩笑說生活才開始有點小甜頭我怎麼就有點開始忘本了呢。紅面膛老哥著急了,趕忙說這個能不能幫幫忙,你們家嫂子整個一個外行啊。我說這樣吧你問我媳婦兒吧,我指了指柳晨。柳晨聽我怎麼一說,白皙的面龐刷地一下子泛起了紅暈。紅面膛老哥的嘴是真勤快,一口一個弟妹啊,說:「你要是願意接茬給你嫂子幫忙,還是留下來接著幹吧,咱們都算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沒說道。」

二偉把話頭接了過來說:「小昭他自己可能抹不開說,我得替他說幾句。幫幾天忙是可以,不過去G市,小昭可得帶著媳婦才肯去,是不是?」雖然二偉是替我說的,可是眼睛卻看著柳晨,柳晨原本紅暈的俏臉現在算是徹底紅透了。我一看,自己也不能不吱聲了,就說:「這個嘛,二偉說的倒是一點沒錯,我媳婦兒我還真是一天都舍不得離開。」二偉對我說:「現在小店的事情也談妥了,皆大歡喜。小昭你也不用著急去G市,應該帶著柳晨好好放松一段時間,去旅旅遊什麼的……」

就這樣我和柳晨美美地吃了一頓才和二偉他們告辭離開。其實柳晨平常為了保持身材吃的並不多,可抑制不住的喜悅,又加上善飲的紅面膛老哥太會勸酒,讓柳晨著實喝了不少杯啤酒,滿面紅潮消散不去,話也出奇的多了起來,我看柳晨這個狀態就對她說:「晨晨,今天去我家住上一晚吧。你一個人這個樣子在家我不放心。」柳晨聽完只是輕聲地笑個不停。

到了我家樓下,柳晨就堅決自己不肯走了,只膩膩地靠在我身上,這下可苦了我把跌跌撞撞的她連摟帶抱著上了五樓。開了房門進了自己的房間,和她一起坐倒在沙發上,我剛想著喘口氣,柳晨就撒開嬌把我抱住,帶著醉意說:「多叫我幾聲媳婦兒聽聽,我喜歡聽你管我叫媳婦兒。」

「媳婦兒是叫給外人聽的,咱倆單獨在一起,不應該這麼叫。」

柳晨立時不樂意起來,對我說:「原來不是出自你的真心啊?」

我說:「叫媳婦是遠遠不夠的,我應該叫你『大寶貝』。」

柳晨這才開心的呵呵一笑,高興地說:「嗯嗯,這個當著外人是不好意思叫出口的。以後外人面前你叫我媳婦兒,咱倆單獨的時候就隨便些,叫『寶貝』也行吧。就是不要叫『老婆』好些。」

「你不喜歡我叫你老婆啊?」

「嗯,叫『老婆』——老婆婆,都把人叫老了。」

我認真地對柳晨說:「這個你今天就只需要說一次,我一定會記得緊緊的。我的寶貝兒媳婦兒。」

柳晨略帶沈思狀,很久才開口對我說:「如果沒有早一點也沒有晚一點,如果當年我是少女你是少年該有多好。從一開始就當你的媳婦,不要說是菊蕊,連我的處女膜也一起給了你,讓那種撕裂的痛楚清清楚楚留在我的心里該多好啊。」

我說:「原本今天都是雙喜臨門,薛平理解了咱們,服裝店也算圓滿出兌。你怎麼反倒突然把話說的傷感起來了?」

柳晨幽幽地說:「我害怕自己老了,越來越老。我害怕自己老了以後心中偏偏還會住著一個沒長大的女孩。」

我安慰柳晨說:「人們說海枯石爛,海都有枯竭的一天,石頭都有爛掉的一刻。人生更是短暫,像現在這樣相聚時刻在一起不就是圓滿嗎?」

說完我把一只手隔著柳晨的褲子,就掏向她的褲襠。柳晨被我突然襲擊,驚呼一聲:「幹嘛?」

「想和我媳婦兒做愛啊。」我笑著說。

「那也沖洗一下再做,我那會都偷偷去過兩次衛生間了,得洗洗才行。」

「好吧,樓房面積小浴室空間也小,兩個人太擠。你先洗吧。」

「我洗完了,你也一定要洗。聽見嗎?」

我看見柳晨走向浴室,答應了一聲「喳,你說的都是聖旨。」

和柳晨仔仔細細的清洗不同,我只簡單打了肥皂沖洗了一下,身上沒有完全擦幹就光溜溜的從浴室里走出來了。柳晨這邊已經一絲不掛躺好在我臥室的床上等待著了。在以前柳晨可不會這樣,即使做愛時候一絲不掛的,可這之前身子總還是想著保留一些遮掩,哪怕是被子的一個被角蓋在私處。

我挨著柳晨仰面也躺在了大床上。柳晨側起身子靠緊我,深情地吻著我的臉,一只手非常自然地搭在了我的肩頭,柔柔地撫摸起來,還把她一條修長勻稱的美腿擡起來壓在我的腿上輕輕地蹭,時不時地用她自己光潔的腳心摩擦我的腳面。不知為何,此時的柳晨只讓我感到無比甜蜜,我不禁為了這份舒適閉上了雙眼,竟想要沈沈地睡去。

我自己倒沒怎麼,柳晨卻是慌了,放在我肩上的手,換了地方抓起我的陰莖,嘴里直說:「哎呀,你個小和尚,小和尚,你快醒醒啊。」

我突然睜開眼睛,問柳晨「我真睡著了嗎?」

柳晨說:「你打呼嚕都出聲了。」

我不好意思地「啊」了一聲。才對柳晨說:「你怎麼突然叫我小和尚啊。」

柳晨又是撲哧一笑,手里攥著我的陰莖加了一下勁說:「我喊的是你的這個——『小和尚』。」

我聽柳晨一說,也笑了,我說:「這個才不是小和尚呢,這是個小棒槌,好色的很。成天到晚想探你身上的那道玉門關。」

「呵呵,我也是突然想起來小說《黃金時代》里王二叫這個東西是小和尚。可能沒有頭發,光頭,所以叫小和尚吧。」

我問柳晨:「聽你這麼一說,倒是像那麼點意思。我們男的那地方叫小和尚,有沒有說你們女人那地方叫什麼啊?」

柳晨想了想,對我說:「好像只有說,我們女人家那里有個毛紮紮的器官。可我的陰毛並不是很多的呢。」

我說:「好吧,想要我的小和尚醒得快,可就免不了得讓我先好好看看媳婦兒你那個毛紮紮的器官了。」

柳晨下身那成熟女性的嬌艷性器官,陰阜和陰蒂因為情欲勃發已經充血變得更加飽滿起來,而花瓣一樣的紅粉色小陰唇卻嚴密地閉合著。雖然就在剛剛柳晨還說著如果我們都是以年輕男女的身份相遇,她會把處女膜交給我,但那畢竟是一種美好的願望,無法成真。現實卻是,這個展示在我眼前的是曾經的同學,宋洋媽媽生殖系統的一部分。二十年前,宋洋就是通過這個器官來到了外面的世界。當然這里也曾經是一個男人的禁臠之地,是別的男人無法染指的隱秘所在。柳晨和我的關系已經無需多言了,可每次我發呆端詳柳晨陰部的時候,我仍然會感覺自己像是一個野蠻的入侵者,又像一個小心翼翼的竊賊,在貪婪索取著原本就不應該屬於我的寶藏。隱藏在我內心深處的,總是有著一部分微小的不自信。可另一方面,柳晨的美又給予了我無比的勇氣,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興奮和掠奪的欲望。

我用兩根手指去捏那道緊閉著的肉縫,讓兩片小陰唇一張一合的像是在呼吸一樣。我曾經用雙手向兩邊往外擴展著拉開過柳晨的陰唇,拉開到極限的時候,陰部那道本來閉合的狹長肉縫就會變成一個圓圓的「○」型,像是一個驚訝的少女張開櫻桃小口發出疑問著的「哦」?我也喜歡看柳晨的陰道,分開小陰唇後,去看里面因為充盈著濕滑的愛液而變得亮晶晶的粉紅色的肉褶。柳晨情欲高漲的時候,愛液會變得更為粘稠起來,那個時候嬌穴里面就不僅僅是亮晶晶了,倒好像是塗滿了誘人的乳白色奶油。

然而每次在我長時間觀賞柳晨的性器時,都會讓她羞到不可抑制,直到出口說話來阻止我。今天也是這樣。

「女人的那里是多麼醜陋啊,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你就這麼喜歡盯著我的那兒看?」

我說:「女人的臉蛋是最漂亮的,可那是給所有男人看的。只有這里才是對內開放只許給自家男人看的。你說我喜歡不喜歡看?」

「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你了。」柳晨對我說完又笑了。可能是她原本就俏紅的臉龐帶有幾分醉意,那樣笑容看起來嫵媚極了。我的「小和尚」醒了。

我說「你叫我那個東西『小和尚』,讓我忽然想到一個做愛姿勢。你身材好腰又細,正好來試試。」

柳晨好奇地問:「你又想出什麼新花樣折騰我啊?」

我說:「來,坐我大腿上,把你的兩腳打開盤住我的腰。」

柳晨似懂非懂地按我說的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兩條修長的白腿纏上我的腰,雙手自然而然地摟住我的肩膀,我也把雙手環抱摟緊柳晨的纖腰。

柳晨歡欣地說:「這個姿勢好親密啊。」

我笑著說:「當然了,你可以摟著我動,還可以看著我,還可以一邊親吻一邊說只有咱倆才能聽見的悄悄話,如果是體型臃腫的女人,勉強做這個姿勢也沒樂趣。好像這個姿勢叫『觀音坐蓮』吧?」

柳晨嫵媚地對我笑著說:「你知道的真多啊。那我現在豈不成了觀音啦?」

我說:「對對,你是白玉觀音。」

柳晨面顯紅暈地對我說:「那我這個觀音姐姐的主意你也要打嗎?」

我笑著說:「說的一點沒錯,我的觀音姐姐。」

柳晨也吃吃地笑著小聲對我說:「觀音姐姐我這下面可沒有蓮花可坐啊?倒是有個小棒槌變的『和尚』等著呢。」

我故意一本正經地說:「聽說每次觀音菩薩下來凡塵,都是給我等這樣虔誠的善男信女送子而來的。現在求觀音姐姐顯靈給小的個一男半女吧。」

柳晨也假意嚴肅地對我說:「你的虔誠恭敬我倒早有耳聞,送你個一男半女原也無妨,可我得受孕才行啊。」

我畢恭畢敬地問:「如何才能讓觀音姐姐受孕呢?」

柳晨抱緊我的肩膀,親了親我耳朵,輕輕地說:「和觀音姐姐配對才能讓觀音姐姐的子宮為你受孕啊……」然後再也忍不住,撲哧地笑出聲來,再也裝不來一本正經的模樣,我也跟著笑起來。

「……今天真的是很開心,平平那孩子可以理解我了。這是一直以來我最大的心病呢。」柳晨接著說:「…沒想到,讓你把她給說通了。每次我需要你的時候,你總是能夠把問題給我解決好……我這樣年齡的女人反倒越來越依賴你這個大孩子而離不開了呢……」

聽柳晨這樣說,我心底里真的是不免慚愧起來,因為柳晨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和薛平之間發生事情的經過。當然我是利用柳晨和我做愛的視頻打了個薛平措手不及,也許薛平太過在意家醜不可外揚,才被這個「醜」給鉆了空子。正如人們常說的「事不關心,關心則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如果給她足夠的時間讓她能夠冷靜下來加以考慮的話,估計不會被我輕易脅迫。雖然結果是薛平答應了我的要求,今天在車站的送別也和柳晨表達的很好。只怕其中多半都是表面上違心的說辭,不太可能是出於本意。但願不是柳晨高興的過早了,無論如何我是不能讓柳晨知道這些事情的真相的啊。

我不想回應柳晨我是如何說服薛平的,我只想趕快叉開這個話題,就順嘴馬馬虎虎地對柳晨說「……難怪你曾經提過,薛平真是個大美女,宋洋可真有福氣……」

沒想到這讓柳晨嘟囔起嘴巴不滿地說:「和我在床上,不許你想別的女人!」我說:「真沒想到,晨晨竟然會為我吃你未來兒媳婦的醋?」柳晨不依不饒地用嘴咬我的肩膀,還很用力的感覺。我被咬疼了,求饒著說:「白玉觀音姐姐,再咬一會,我的那個小和尚都徹底軟了。」「呵呵……」柳晨這才泛起醉意地又笑出聲來,不肯再咬了,接著把她的紅唇貼近我的嘴巴,香舌就像靈動的遊蛇一樣鉆進我的嘴里,貪婪的在我的口中舔舐。

「晨晨,你現在到底醉不醉?」

「暈暈糊糊的,好像心里又清醒似的。怎麼啦?」

「那就趁著你清醒先痛痛快快做一次。過一會你睡著了,我就給你身上抹點潤滑液繼續肏你。試試什麼是一夜七次郎,哈哈……」我說完,下身貼著柳晨流滿愛液的陰戶,對好那道肉縫,輕輕一用勁兒就把我的陰莖給懟進去了,雖然柳晨早有準備,還是嚶嚀了一聲「好大」。

我的陰莖一入柳晨的嬌穴,她章魚一樣的陰唇就給我的陰莖攥緊了。我在柳晨的耳邊說:「觀音姐姐,我的『小和尚』對姐姐『毛紮紮』的器官畢恭畢敬,不敢亂動,如何是好?」

柳晨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啐了一句:「去你的。變著法兒的調戲人家。」可話雖是這樣說,她身子可就自己扭動起來了。

最早和柳晨在床上,她總是被動著默默等待著我去冒犯,就像她自己說的只當是我一個人的木偶,可著我去擺弄操縱,不過現在卻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了。沒有追到柳晨之前,我只接觸過一些逢場作戲的小姐,對女人沒有深切的體會。和柳晨在一起後,我才多少開始明白了點,女人什麼樣的床上表現或者和她的男人有直接關系。以前柳晨床上的表現就是拘謹,消極,會認為交媾這等私密之事很是醜陋。

直到柳晨和我在一起上了床,她壓抑在身體最深處的情欲才慢慢被我喚醒。現在的柳晨也只有在我的面前才能徹徹底底放下羞恥之心,展示出她最原始最狂野的真實一面,釋放出肆無忌憚又無限妖冶的誘惑與懇求,流露出一個成熟雌性對年輕力壯雄性的需要,求歡的信號。而伴隨著做愛次數的頻繁增加,她對我也是越做越愛了。

柳晨看著我若有所思的笑意,就問:「笑的鬼鬼祟祟,又想什麼呢?」

「你聽,咱倆胯下交合的聲音——是不是像『咕唧』、『咕唧』。女人情動一開,小穴就流春水,多奇妙啊。」

「和我的男人在一起,情不自禁呢?」

我愛撫著柳晨的纖腰玉背說:「小蠻腰加把勁,我就喜歡媳婦兒這樣有滋有味的女人。」

柳晨抿著嘴笑,好像用鼻孔發出著「嗯嗯」的聲音,腰部上下起伏著,扭動的幅度加大了,速度也更快,白白嫩嫩的雙乳貼在我的胸膛前撒著歡兒地晃動。陰唇緊緊夾裹住我的陰莖,好似在她的嬌穴里繞著圈的研磨。

「我喜歡看你淑女發情的媚態。繼續使勁,媳婦兒,夾我的『小和尚』。」我邊說邊親著柳晨的臉頰,把拇指按在柳晨肉縫頂端那粒凸起的陰蒂上,也跟著柳晨腰部的扭動畫著圈一般按壓那粒敏感的肉珍珠。「媳婦兒,你知道嗎?你身上有種天然純潔的,強烈情欲。進入狀態就會釋放出來,繼續使勁,媳婦兒……」

隨著柳晨發出長長的,拖著那聲:「啊——」,我也抑制不住在她嬌穴肉唇的痙攣之下,噴出了濃精。柳晨像是用盡了所有氣力癱軟在我身上,頭搭在我肩頭,無力地說:「抱抱……」我就那樣緊緊地抱住了她溫熱的身體。

【十】

過了好一會,我才從柳晨的陰部抽離我的陰莖,然後拿來一包濕巾,給柳晨仔細擦拭下體。直到我倆都幹幹凈凈,我才摟著柳晨又側身躺下。

我撫摸著背對著我的柳晨那光潔的小腹,打趣地說:「咦?怎麼觀音姐姐的肚子一點也沒變大,說好答應送我的孩兒呢?」柳晨這次像醒過來一樣的笑了,對我說:「把我摟緊點的。」

我把自己的胯骨緊緊抵住柳晨豐潤的翹臀,說:「這樣行了吧,說說我的孩子呢?」

柳晨說:「我還拿不準要不要給你生孩子呢。」

我詫異地問:「為什麼?」

柳晨又在那說:「這是個秘密,暫時不能告訴你,呵呵。」

我說:「好吧,反正我知道媳婦兒你愛我,做什麼都是為我好。」

柳晨滿意的說:「嗯。你這樣想就對了。」

我摸著柳晨滑膩膩的小腹接著說:「我以前小的時候,覺得爸爸對我還是很好的。等到現在成年了,才覺得爸爸不是一個稱職的爸爸。至少在我的前途出路這個事情上,沒有認真地為我考慮過。所以我現在會想到,如果有了孩子,一定要創造好的條件讓孩子好好發展。如果不能盡到做父母的責任,還不如不要孩子。」

「如果這樣說的話,宋洋從小到大都是在他爸爸的督促教導下成長起來的。記得宋洋在初中的時候非常用功,他爸爸卻說,初中不要這樣刻苦學習的累到自己,把精力預留到高中再做這樣的努力吧。現在想想,我這個當媽媽的倒沒有給宋洋太多有益的幫助。」

「實話實說,雖然我不知道宋洋爸爸是什麼樣子,但是通過你,我靠自己的想象與理解,對宋洋有你們這樣的父母是非常羨慕的。」

「那你的媽媽呢?」柳晨問。

「我媽媽那個人,從我有記憶以來,對我就是一種態度:冷漠。她常常會生氣,生氣的時候就打罵爸爸,也常常會對我打罵。可是她生氣的原因至少不是我引起來的,可是她不高興,就會拿我們父子倆出氣。我爸爸是那種習慣一言不發的沈悶性格。」

「你媽媽對你自始至終就那麼刻薄嗎?」

「……我記得十四歲那年,有一回奶奶從農村來我家,買了一些面包帶過來。媽媽的女同事孫姨也在我家做客還帶著小女兒來的。那個小女孩就說餓了,因為也的確快到中午了,媽媽就遞給了她一個面包,我也餓了,就看著小女孩吃。媽媽這才也給了我一個面包。小女孩吃了半個就飽了。我比小女孩大,一個面包覺得還沒吃飽。可是我媽媽就是那樣,她從來不會主動問我:「你吃飽了嗎?』」

「是嗎?」

「從我懂事以來我好像戰戰兢兢的活著,因為我不知道會因為什麼小小的過錯惹我媽媽發火打我罵我。上學以後,我曾經很努力學習,想用好成績來讓父母高興,尤其是想得到媽媽的認可,我在小學考過一次全班第一名,我回家把這個成績高興地告訴給媽媽的時候,媽媽只是輕描淡寫地『哦』了一聲。沒有什麼高興的樣子,好像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中學以後我自暴自棄,希望引起媽媽的註意,可是除了她對我的那張厭煩的臉,和冷漠以外,什麼都沒有。那個時候我也算徹底死心了。」

「唉……」柳晨嘆息一般說了一句。

「因為這樣的家庭環境,所以很多事情,我無法依賴別人只能自己想辦法克服,這也讓我變得很早熟。可是,當我第一次遇見你——那天的時候,我在心中無比的羨慕著宋洋。」我這樣說完,柳晨當然不會知道我說的「第一次遇見」是曾經在學生時代我與她的初逢。

「難道,沒有過一點點關愛?」柳晨繼續發問。

「可以說我媽媽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她笑起來的時候樣子很迷人。不過在我的記憶中媽媽對我的微笑十分稀少。等於沒有。」

「可憐的孩子……」柳晨說完,翻過身來面對著我,將我抱緊在她懷中,雙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身體,輕輕地說:「以後我要給你更多的愛……」

柳晨在對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非常認真,流露出誠摯的情感,這不由得讓我心頭一震。以前和柳晨在一起時,她偶爾會像開玩笑一樣說我有戀母情結。這些她似乎說者無心的話,卻曾經讓我在心里深處認真地思索過很久,最後我覺得我肯定沒有迷戀過媽媽的那種感情。可在另一方面,我又怎麼也解釋不清楚我為什麼會如此迷戀柳晨這樣一個成熟的婦人。

可剛剛柳晨與以往不同的情感流露讓我分明感受到了此前我從未感受過的「母愛」,我真的是被極大的震撼到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最後,我在柳晨的耳邊小聲說了一聲:「…媽媽…」柳晨被我這一聲呼喚,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然後就緊緊地摟住我,我也那樣緊緊地摟著她,仿佛要讓彼此之間交融到一起,直到無法呼吸。

許久,柳晨才對我說:「我原意是希望你能夠體會,卻不願意你把這個『詞匯』叫出來。都怪我今天有些醉意,沖動了。」

我問:「你不願意我叫你的那聲『媽媽』吧。」

「只是感覺雖然你我沒有血緣關系,可有時候那種感覺仿佛就像是在亂倫一樣。」

我想了想,然後認真的對柳晨說:「我能夠接受也能夠感受,更無比感動,你能夠用雙重情感來對待我。像一個愛人那樣;像一個媽媽那樣。世上也只有你才能夠給予我這樣的愛,也只有你和我才能明白這樣非比尋常的愛意。我們互相包容這一切吧,好嗎?」

沈默了一會,柳晨才對我說:「好吧,這也是只有你我才知道的隱秘,我們要一起對外保密,做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以後,外人只知道咱倆口子是感情和睦的夫妻,暗地里卻不知我倆還有母子般的情意。」

「呵呵,孺子可教。」柳晨笑著說。

「媽媽,我還想和你做愛……」我故意這樣征求著。

「…來吧,媽媽今夜都是屬於你的……」柳晨也配合著回應。

「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我說。

「得寸進尺。」柳晨假裝不滿。

「一會你穿上黑絲襪,踩著『哢噠、哢噠』響的高跟鞋和我做愛。」

「我才不能這樣輕輕易易就答應你呢!」柳晨想了想又說:「或者告訴我一些你的秘密,說不準我一高興就順了你的意。」

「我哪有什麼秘密呢。」

「你和我之前,一定和別的女人上過床,我想聽聽你和別的女人的事情。」

「這個事情你都問過我好多回了,我之所以沒有說,是因為要是話說起來,就太長太長了。」

「呵呵,那我也要洗耳恭聽。」柳晨像是撒嬌一樣用身體摩娑我的身體,說:「告訴給我聽聽吧……」

我對柳晨說:「晨晨,躺在我的身上,讓我摸著你的屁股,慢慢說給你聽。」

柳晨「嗯」了一聲,就把身子壓在我的身體上,兩條修長的大腿也對應著搭在我的兩條大腿上,頭就挨在我的肩頭。聞著柳晨的發香和她身體散發而出的體香,我說:「晨晨,你下身也對著我的『小和尚』壓好吧。」

柳晨又「嗯」了一聲,然後說:「要是你說的好,我就獎賞你,用我『毛紮紮的器官』按摩你的小和尚。」

「晨晨……」

「嗯?」

「我想聽你說臟話,用臟話說你『毛紮紮的器官』按摩我的小和尚。」

「…不…我要先聽你講。」

不知道為什麼,柳晨這樣躺在我身上的時候,我雙手摸著她的屁股,那皮膚帶來膩膩的觸感總讓我覺得無比寧靜舒適。

我先和柳晨講到我的哥們們,我對她說:「中學的時候,我們班只有四個人沒有選擇繼續讀書,這四個人就是我、二偉、天旭和東巖。我們也是班級里的死黨。我和二偉的情形你大概都知道的。東巖呢是個外表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家夥,其實一點也不喜歡學習,快畢業的時候他大伯父帶著一身嶄新的交警服當著我們班同學的面就讓他換上了,第二天他就去交警隊報道去了。天旭呢是個農村來的孩子,父母一直希望他能好好學習,考上大學光宗耀祖。可是天旭一直對自己是個農民感到自卑,總覺得自己和城里人有差距,沈默寡言的。就我三個主動和他接觸,一來二去天旭就和我們攪到一起去了。說起來,天旭一身肌肉塊,體格特別好,特別能吃還不胖,但是最有力氣。那個時候和外校打架,他都是我們四個里的絕對主力。不過,二偉很害怕他出事,因為天旭手黑,往往出手太狠不知深淺,每次打架的時候,二偉事先都得囑咐他幾句。」

柳晨壓在我身上晃,不滿的對我說:「說這個幹嘛啊,說你……」

我接著對柳晨說:「我知道啊,你聽我說——天旭雖然不多言多語的,可是一旦和誰投脾氣也挺能說的,他也是個早熟的家夥,他告訴過我們很多他家村子里的事情。有一回,他告訴了我們這樣一個事情。他隔壁的鄰居一個快五十歲的老光棍在咱們市內務工,不知道怎麼的就從市里領回來一個有精神病的中年婦女。天旭說那個女的不犯病的時候看不出來有病。結果這個事情就在他們村子里面轟動了,因為天旭說他們家那邊的農村都差不多一樣,就是光棍特別多,往往好幾十個男的也沒有一個女人可用。他隔壁領回來的女人就成了這些光棍男人眼里心中的寶貝了,結果吵來吵去定好按照人頭輪流著來,就是你領著回家住幾天他領著回家住幾天。那個精神病女的挺安靜只要給口好吃的就行,也不知道反抗天天和男人睡覺這檔子事。倒是最後因為人多排號亂套起了糾紛就操家夥上手大動幹戈了,幾十個人分幫結夥扭打一團,頭破血流,鬧到最後當地派出所來人了才消停。」

柳晨聽得有些害怕,直問我真的假的。我說天旭那個人從來不說謊,指定是真的。柳晨又問我那女精神病長什麼樣。我說我也沒看過啊就聽天旭說挺白挺胖普普通通一般的女人唄。然後我又說要是柳晨你這樣的大白腿翹屁股被弄去,用不了幾天就得被那幫人禍禍死。柳晨聽我這一說氣的對我是一通連掐帶咬。

等柳晨出完氣解了恨,我又繼續說天旭告訴我的關於他家那村子里的事情。我對柳晨說:「天旭那地方管咱們市里不叫市里,都叫城里。去市內辦事就說去城里辦事。要是平常想上廁所方便一下就說『我出去一趟』。他們那地方還有一種大家默認的一種發泄生理方式。比如某幾家的女人可以暗中和村子里的所有男人睡,前提是你得出些好處,女人才願意陪你睡回覺。比如你要給女人錢和物,或者農忙出力。女人家里的男人都知道自家的女人這麼幹也大多假裝不知道,表面上還是一家人安生過日子。」

我說完,就問柳晨:「我說了這麼多,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柳晨說不明白。我就說:「在天旭這個人的心里,女人是特別稀缺的東西,也是特別珍貴的東西。他上學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畢業以後給一個叫『軍哥』的社會老大當打手去了,看場子的時候認識了個也是農村出來的姑娘,是個服務員,倆人搞對象了。結果什麼都不怕的天旭第一次有了怕的東西,就是怕他老婆,這個女朋友。當然這些是二偉偷偷摸摸告訴我的,天旭我們偶爾聚聚的時候他自己從來沒有承認過他怕老婆。」

柳晨被我說的笑了。

我說:「別笑……這回反過頭來開始說我自己,你不是想聽我和別的女人的事情嗎?」

柳晨趕緊認真地說:「嗯嗯,我得好好了解了解,以後都記在我的日記上。」

我那個時候並沒有留意柳晨說到她寫日記的事情,只顧接著說自己的事情,我對柳晨說:「和天旭比較下來,我也是很慘的。我爸媽都是普普通通的國有那種半死不活企業里的工人,國家不播錢下來扶持就得倒閉的那種,搖搖欲墜。我自己也是糊里糊塗,老師當年再三對我們說如果實在念不好一本書,就學好一門技術。我出了校門,就顧著活著,也沒去學什麼技術。好歹哥們二偉算是扶持了我一下。其實我原來也沒想過結婚什麼的,你曾經給我介紹過的那個女孩,倒是讓我發現憑我的現狀,找個自己看上眼的對象還真不是個容易的事情。」

柳晨說:「過去你從來沒有說過這種窩囊話啊,這是怎麼了?難道你心里還念念不忘那個漂亮女孩嗎?」

我說:「你可別多想,我是說你看天旭還有我有個伴侶不容易,現在好歹我們也算有了自己的所愛,比起那幾十個鄉下大大小小年齡不一的光棍連一個女人也沒有強多了。可同時我又有些感慨,二偉常常說起某某權貴明里暗里的有多少個漂亮女人圍著他繞圈應接不暇,有時候甚至並排躺在那里好幾個由著他一個人隨意把玩。」

柳晨說:「你不要這樣,世上哪有絕對的公平可言呢,什麼地方都一樣的。咱倆現在不是很好嗎?我倒想起來一件事。咱們服裝小店有不少回頭客,那個你很熟絡的李大姐你知道她後來為什麼突然就不來光顧了嗎?」

我說:「我開店不長時間,李大姐就來我這買衣服,還常常帶她一起打麻將的那幾個姐們兒來我這買衣服,有時候還給我幫忙賣衣服呢?是啊,她為什麼突然不來了?」

柳晨笑了笑,說:「有一次,咱們收攤的時候,你去早市買菜,我一個人在店里因為前天晚上讓你弄的沒睡好,店里又沒顧客。我就坐在凳子上靠著衣服堆閉著眼睛休息。你買了幾斤大草莓回來,看見我以為我睡著了,就洗了草莓,把一個大草莓放在我鼻子底下讓我聞,然後又放在我嘴邊逗我。我一口把草莓咬住了,就笑著把眼睛睜開了。你那個時候只顧註意我了,並不知道你身後李大姐剛好進店就看見了咱倆的這一幕。她扭頭就走了。」

我說:「原來還有這回事,是打這以後李大姐不來的嗎?」

柳晨還是笑了笑,說:「當然還沒完呢。這之後有一天早上,她又來了,隨意的和我東一句西一句的閑聊,說著說著就突然對我說:「別動啊,你胸口有只蚊子』,沒等我反應過來呢,就給了我胸口重重一巴掌。就在我錯愕看著她的時候,捕捉到了她眼神中稍縱即逝的一絲怒意。」

我不解的問:「李大姐平常笑口常開,從來沒看過她發脾氣,她為什麼突然打了你這麼一下呢?」

柳晨說:「這當然也是我想問你的,你有沒有和她睡過?你老實坦白交代。」

我對柳晨說:「這個真沒有。不過我得承認這個李大姐的確有點怪。」

柳晨說:「那就趕緊給你媳婦兒交代個明白,呵呵。」

我說:「是!媳婦兒大人,我這就交待,徹底交待。不過事先說好,你聽完自己知道就好,不能說給別人啊。」

柳晨說:「嗯嗯,你說吧。」

我說:「咱們家的服裝小店不大,尤其都是女裝,來的都是女顧客。平常顧客多也不怕,就是怕女顧客試衣服。尤其夏天女的里面穿得少,她們一試衣服,我就得回避啊,因為這個常常有愛占便宜的偷著我這個空子拿走我衣服。不過這個李大姐試穿衣服的時候從來不讓我回避。她說自己快五十歲了,老公在家里根本不拿她當個女人看,就在我面前光著上身戴個乳罩試衣服。」

柳晨問:「就這些,沒了?」

我說:「……有一次有些過火,就是我無意中說進了一批小衫不錯。她非要我領她去我樓下的小庫房里看看有多少款式,她多買點和姐妹們分分。她和她的姐妹們老公非富即貴都挺有錢的,她們天天無聊就打打麻將。我拗不過她就帶她去了我樓下的小庫房,結果她脫了衣服就穿乳罩內褲試衣服。我都不好意思就在庫房外面等她。」

柳晨問:「沒了?」

我說:「晨晨,天地良心,真沒了。我都交待了。」

柳晨說:「可是你一定和女人睡過覺,雖然不是李大姐。你就說和我之前你和誰睡過吧。」

我說:「……我是睡過。可我要是說了,你得先保證既往不咎。」

柳晨說:「我就是想知道知道,我還能真難為你麼,呵呵。」

我說:「好吧,你之前,我和二偉去過洗浴會所。」

柳晨問:「找小姐了?」

我說:「晨晨,我有罪。你接著對我連掐帶咬吧。」

柳晨說:「你呀你呀,都說了我只想知道知道,都過去了。你不怕得病嗎?」

我說:「二偉都再三囑咐我,一定要帶套。」

柳晨聽我說完,就不在說話,壓在我身上,沈默不語。我摸在她屁股上的雙手不知所措。

好半天,也不見柳晨說話,我不安地問她:「你真的生氣了啊?」

柳晨說:「沒有啊。我就是在想象你和她們如何接吻,親她們的乳房,還有舔她們的下面。」

我說:「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和小姐親過嘴,下面那更不可能。我這輩子舔過全身的女人就你一個,我現在也想不出我還能舔遍誰的全身。別看我這樣,別的女人我還真不屑那麼做。只有你一個,我才願意那麼做。」

又是一陣沈默,柳晨才緩緩地說:「我和宋洋爸爸的性生活是規規矩矩的。我這一生只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宋洋的爸爸,一個就是你。可是說兩個又不確切,應該說宋洋爸爸是半個,你是一個半。我的下面只被你一個人舔過。我第一次被你舔的時候,我在心里說『哇』他怎麼對我做這麼下流的事情?可是我又覺得感激,我心里說『這個孩子,是不是非常愛我?這是不是一種愛的體現呢?」

我說:「那個時候我真的是自然而然的就那樣去舔遍了你,聖潔的身體。」

柳晨說:「原來和宋洋爸爸在一起的時候,以為性生活就是那樣的。後來和你在一起,才發現性愛是那麼波瀾壯闊,有無窮無盡的歡愉。」

我說:「沒和你做愛以前,我去洗浴會所和小姐性交,以為性愛就是那樣,來的時候欲火焚身,發泄完畢就帶著無邊無際的空虛走出來。和你做愛以後我才知道性愛的真諦。我沒有權利也無法去衡量別人,但是從我個人的體會來說,那個之前沒有遇到你的我,那個曾經去找小姐的我,是那樣的可憐,是那樣的無能,喪失了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去愛的能力。因為我現在知道了心意相通,充滿感情的性愛是什麼滋味。假如有一天你會離開,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也絕對不會再去找小姐的。遠離那樣的性。」

(未完待續)【十一】

我尋著柳晨的香唇,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舔著她的口腔,舔著她潔白的牙齒,還有她那濡濕軟嫩的舌,甜膩膩的。柳晨也回應著我。我們的嘴里,交纏在一起的舌,就像海岸邊泛起的,澎湃的波浪。

「晨晨。」

「嗯?」

「能獎賞我了嗎?」

「什麼獎賞?是這樣嗎?」柳晨不禁莞爾,用她下身的外陰部位摩擦著我的陰莖。

「我想要你說出來,聽你用臟話說出來。」

柳晨還是淺淺地笑:「這麼美好的時刻,非要我說出那麼大煞風景的話嗎?」

「想聽的厲害。」

「好吧……媳婦兒那的一汪西湖碧潭等著你倒墜的雷峰塔尖……」

「得,得……」

「呵呵……」柳晨只是笑。

「其實,和你相處越久,我的疑問就越來越大。你能不能也告訴我一些什麼。」

「好啊,我身高不到一米七。告訴你一個連宋洋爸爸都不知道的秘密,雖然我身份證上是四十一歲,可因為當年我的舅舅是勞動局的主管,托關系把我的年齡改大了三歲,也就是我還沒畢業的時候,那邊就已經參加工作算工齡了。夠坦白吧?」

我說:「媳婦兒對我的信任讓我非常之感動,但是身為男人我有那方面超巨大之疑問。」

柳晨說:「那你問吧,神秘兮兮的。」

我說:「晨晨,你的翹臀之美就不必多說了,腿型嘛是均勻修長。咱倆在服裝店相遇的時候,雖然你化的是淡妝,可你還是甚美。尤其你微微一笑時,露出一抹白月牙般隱隱的貝齒,總是帶著一絲羞怯的嬌態。我就納悶,像你這樣的女人,生活就能一直這麼平平淡淡?就沒有點情事風流,追求者什麼的?」

柳晨:「真的沒有。肯那樣死纏爛打追得人家沒處躲藏的,只得你這麼一個。」

我說:「合著你讓我自己一通坦白交待,抓住我一堆小辮子攥在你手心里啊。」

「呵呵,你頭發沒你自豪的那麼長。」

我說「那個不重要,我都交待了,你多少也坦白點吧。」

「拒不合作。」柳晨又說:「你能怎麼著啊?」

我說:「哎哎,難怪老話說,媳婦兒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必須消滅你這股囂張氣焰。」

說歸說,我該怎麼整治柳晨呢,思來想去,有了——我拿開摸著柳晨屁股的雙手,掄起來,不輕不重地對著柳晨的兩瓣兒屁股蛋兒,左右開弓一通劈劈啪啪,真打的是個清脆響亮。柳晨的屁股原來不止是又白又滑,陶瓷一樣,現在擊打她的圓潤屁股,才發現竟然還有著如此的彈性。

柳晨的玉面竟然一下子就紅透了,感覺倒一點不像是吃痛作怪,反而像是被調情手法弄得春心蕩漾。連連求饒地說:「哎呦,哎呦,可別打了。老公饒了我吧,媳婦兒這下子全聽你的,還不成嗎?」

「以後要是不聽話啊,還打俏媳婦兒你的屁股蛋兒,這就叫家法伺候。」

「人家知道了。」

「那就說說吧。」

「嗯……我們原來一個辦公室的張姐,模樣水靈靈的,身材窈窕,因為近視常年戴著眼鏡,整個人看上去典雅大方。她的老公偶爾看過,也算是一表人才,對她又是格外偏愛,張姐的孩子是雙胞胎一男一女,稱得上是完美的幸福之家。可在私下里,同事們總是謠傳她和領導有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我一直厭煩嚼舌根的同事們,自然也懶得去信。後來原單位擴建,我們的科室地點也就臨時租了個平房大院子辦公。」

我問:「這個張姐和你會有什麼事?」

柳晨說你給個耳朵聽著就行了,不要打岔。然後接著說:「租我們房子的是年齡五十多的兩口子。屠夫,殺驢的,房主男漢子只管殺,女婆子去市場里邊買肉。雖然說不是一天一殺吧,那院子倒也夠寬敞,離我們辦公的房子還遠。可是我們辦公室里幾個女的還是覺得想想就殘忍,都想換個辦公的地兒。上邊領導們卻說這地方租來的便宜,讓我們好歹著將就一段時間。」

我說:「那你看過怎麼殺驢嗎?」

「我壓根兒就不想看啊,只是聽看過的同事講那男的先是把驢的兩個眼睛給蒙住,然後用小錘子照著驢腦袋中央狠狠來一下,驢昏倒了就刺穿頸子放幹血開膛破肚……」

聽到這,我就對柳晨說你講得這個好像我也親眼看見了一樣。

柳晨說:「都說了你別打岔,你不聽就算了。挺殘忍的我都不想講了。」

我說:「想聽,聽啊。」然後不再言語,一個勁地點著頭。

柳晨接著說:「……在大院子里久了,互相慢慢的熟悉起來,有的同事就直接在房主家大院子里買新鮮宰殺的驢肉、驢板腸什麼的,男漢子給的價錢比在市場買便宜許多。有時候這男的直接來我們辦公室給同事送預約稱好的驢肉。他人高馬大體格挺壯的,大長臉絡腮胡子,兩個圓眼珠子軲轆亂轉很兇悍。我最不願意看見他,每次看見他都讓我覺得渾身上下不自在。他看女人的眼神也是,總像狼盯著羊似的一點也不遮掩,也像挑釁一樣,你能拿我怎麼樣的囂張架勢。」

我還是忍不住,關切地問:「他後來沒把你怎麼樣吧?」

柳晨聽我說話的語氣,一下子笑了,說:「瞧把你給緊張的,呵呵。」

柳晨趴在我身上,停頓了一會說:「我一直習慣穿牛仔褲,張姐她們到了夏天都穿裙子。公司周日休息,不過偶爾遇到特殊情況也有個別加班辦公的情況。那個時候張姐算是我們幾個女的里面負責的,遇到突發要緊解決的公事幾乎都是她一個人處理。有一次周六下班的時候張姐告訴我明天她加班,讓我把一些報表拿回家整理抄寫一份,周日早上給她送過去辦公室一趟就行。」

「一般周日加班辦公也不是一整天,往往就是處理完就可以回家了。我早上把報表交給張姐就回家了,回家以後才想起來給張姐的報表里有我自己的一份材料混到里面去了,思來想去還是跑一趟拿回來吧……」

我忍不住又問:「是不是出事了?」

柳晨說:「……我到了辦公室門口,習慣的輕輕推開門。就看見張姐背對著我,上身趴在她的辦公桌上,裙子被撩開放在腰間,露著雪白渾圓的屁股,像個黑猩猩身上毛茸茸的房主男漢子站在她身後一下一下的弄她呢。聽見開門的聲響,男的回頭看看是我,嘿嘿地笑了。我趕緊掩上門奪路而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的家里,心怦怦跳的厲害……」

不知道為什麼我聽柳晨說到這,雞巴一下子就硬到不行。我打斷柳晨的話,說:「媳婦兒,把我的『小和尚』插你那里再說。」柳晨挪出抱著我的一只手,扶著我的陰莖插入她熱乎乎的秘密花園中。

「……周一大家都正常上班了。只有我一直忐忑不安,偷偷留意觀察著張姐,可是張姐就好像沒事人似的,和平常一樣,也看不出什麼。那一幕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過去了。後來有一天下班,房主男漢子趁著我一個人的時候,涎皮賴臉的對我說『你也都撞見了,你們張姐說我幹的她舒服得勁,要不,有機會你也和我試試。』我當時又羞又怒,寒著臉說『你少跟我說這些用不著的,趕緊滾!』。他聽了訕吧嗒的走了。」

我說:「還好,沒占到我媳婦兒的便宜。」

「後來我們的那個老領導出差要帶兩個女的去,一個是張姐,另一個想叫上我,還暗示說以後不會虧待我。我礙於領導沒好意思翻臉只是婉絕了。再後來張姐一路高升,我始終還在辦公室里幹些越來越邊緣可有可無的抄抄寫寫。老領導退休以後,聽同事私下說張姐和新任領導又勾搭到一起去了。」

我說:「怪不得可你先下崗。」

柳晨說:「嗯,我表面上或許給人是一種羸弱的印象吧,可我內心倔的很呢。我不得意的人,尤其是男人,別在我眼巴前晃,晃也白晃。」

我說:「看起來能把你追求到手,得來的艷福,的確是不容易啊。」

柳晨撲哧一笑說:「別謙虛啦,你和他們不一樣啊,你治得了我啊。」

我說:「這話是怎麼個意思呢?」

柳晨又是撲哧一笑,說:「我倒是不想聽你的,可你啪啪的真扇人家的屁股蛋兒啊。」

「晨晨你還別這樣說,我發現你這細皮白肉的好身段還真是給我預備的,咱倆就是般配。」

柳晨說:「得了吧,假裝奉承你幾句,真找不到北了?你還來勁了?」

「我可是在說正經的呢。」

柳晨笑著說:「從頭到腳,也沒看出來你哪兒正經。」

我說:「咱倆也睡了不少回了吧,我就發現,我一插你那里,你那里就會越來越熱,等到我的龜頭被裹著感覺像被燙到一樣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高潮就快到了。然後呢,你那最里面的小硬結就是宮頸口吧?就會顫動痙攣,好似吸著啃著我的龜頭。所以每次啊,只要你到高潮了,我肯定也得射的一塌糊塗,根本控制不住。」

柳晨問我:「這讓你給說的,真的假的啊?」

我說:「不信?現在就和你試試,怎麼樣?」

柳晨笑了,說:「那就試試,不過……」

我問:「不過什麼?」

柳晨說:「我沒氣力動了,這次得換你來動我。」

我起身下了床,站在那給柳晨拉過來,把她的兩條修長的腿掰開,搭在我的肩膀上。

「柳晨,我現在是你的男人不?」

「是啊。」

「你要真當我是自家男人!你就說讓爺們來肏你!」

「這都那跟那啊?」

「媳婦兒,你就照直說給肏不給肏吧!」

「你這一個勁的啊……肏你家媳婦兒吧…這下滿意啦?」

「好媳婦兒!說,肏你什麼?」

「行了啊,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

「哎哎,早晚讓你心甘情願自己說出口」——我在心里不由得想著。

    然後,我那堅硬如鐵的陰莖對著早已經濕滑的穴口,深深地懟了進去。更多時候,我會選擇舒緩地進入柳晨的嬌穴,很少像今天這樣帶有橫沖直撞充滿侵略性地大力插入,說插入也不準確,應該是懟,結結實實地往柳晨的陰部里面懟。

    一下快似一下地懟,充滿著昂然的戰意,殺氣騰騰。我想要陰莖帶給她撞擊,讓柳晨下面興奮的陰唇再也合不攏嘴。也許在並不遙遠的從前,她的穴口曾經黯然無聲地閉合著,沉默無語。現在我要讓她的陰唇發出感嘆,讓那被肉棒攪動起來的淺粉色花瓣,因為著摩擦交合而發出自己獨特的笑聲,笑到不停地泌出花蜜一樣的愛液。

    我感到每一次自己肉莖短暫離開柳晨的嬌穴,她的陰唇內壁都會依依不捨,發出「啵」的一聲離別之顫吟。

(未完待續)

 【十二】

   狀態好的情形,陰莖持續穩定地在柳晨身體里面進進出出的時候,我都會目不轉睛地看著柳晨的臉,去欣賞柳晨面龐那多姿多態的表情。

    可能也因為我喜歡這樣看著她,柳晨總是有意識的回避我欣賞她的目光,會很羞澀的望向別處,局促不安的樣子。可是如果她進入忘我的狀態以後,就會閉上眼睛,皺起眉頭顯出難耐的表情,好像在承受著某種痛苦,尤其她的嘴會不由自主地張開,用舌頭不時舔舔自己發幹的嘴唇。

    柳晨不怎麽喜歡叫床,或者她會刻意克制,她最大的限度就是連續急促地發出幾聲「啊啊啊」的呻吟。如果因為我的過度侵襲讓她無法保持冷靜的話,她要麽咬緊嘴唇,要麽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

    雖然平常她口口聲聲願意臣服在我的胯下,做一個真真正正順從的蕩婦,可真格到了床上,她還是保留了最後一絲矜持。好像在告訴我,雖然她沉湎於欲望的深潭無法自拔,但還是殘存著一個女人的自尊,作為一個人的獨立人格。

所以我最大程度的要求,無非就是柳晨肯說出一聲:肏我的屄吧。

    我認為這是柳晨的極限了,或者偶爾我也會反省這是不是自己的不確定,太過不自信的表現。

    我愛柳晨,所以我想學習要怎麽來愛柳晨。我嘗試著從她的角度來看待兩性的關系,而不是想調教她,讓她徹底淪為什麽人的玩物。我也想深刻的了解我這樣喜歡著的眼前的這個女人,讓我們沉浸在性愛之中還能清晰地——我可以忽略——讓她找到真實的自己,成為真正的「自己」。

以前找小姐,有一項服務是女人用嘴舔男人的屁眼,出於好奇我也試過一次。和柳晨在一起後,我再也不去找小姐,我倒是舔了柳晨的屁眼,實話實說我在心里也幻想著我最愛的柳晨也能舔我的屁眼,我想如果我對她提出來,她或許會同意試著這樣取悅於我。可我不忍心,她畢竟是個傳統的女子,而且我已經不擇手段地要了柳晨的菊蕊了。

    口交這個事情上也是,我是非常享受女人唇舌口腔間的服務的,尤其是我深愛的女人為我口交。柳晨婉轉的暗示過我她不喜歡用嘴巴吞咽男人的雞巴,可柳晨為了我,還是常常那樣做了。真的是在用情而不是敷衍地在為我口交,我分辨的出來。

    恰恰因為這樣,我現在反而很少提出這樣那樣的要求,盡量避免讓她感覺是做了一些出於強迫的事情。

我持續勻速地做著活塞運動已經好長一會了,就這樣一下一下用力懟著柳晨那柔嫩的嬌穴,陰戶的腔道深處已經熱到快要發燙,柳晨雙手使勁抓著床單,身體扭動幅度越來越大,平坦綿軟的小腹呈現出要抽搐收縮的跡象。

    我放下搭在我肩上那柳晨修長的雙腿,呼出灼熱的氣息躺下,如同磐石一樣重重壓在柳晨的身上。柳晨趕緊把手臂迎向我火熱的軀體,像是獲得救贖一樣牢牢抱緊我,用近似嗚咽顫抖的聲音說:「我…我…要快到了……」

    我埋頭去啃咬柳晨胸前兩顆早已硬硬挺立的粉紅色乳頭,她的身體也似陰道內部一般滾熱發燙,好像一場無法避免的火焰,就要在她身體各處燃燒蔓延升騰。

    我加快了自己抽送的速度,做最後的沖刺……伴隨著柳晨顫顫巍巍的連續呻吟,嬌穴之內泛起了波瀾,接著又是那樣舒服的啃噬,我無法抵抗這美妙的時刻,也無法抵擋柳晨顫抖痙攣的性器對我陰莖的吸吮索取,只得把所有的精液噴灑而出,一滴都不能剩,一點都來不及保留。我只能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由著自己的陰莖一抖一抖的像消防車的水噴頭,去熄滅柳晨身體里要吞噬一切的難耐情焰,好讓她安靜下來……

    「怎麽樣?晨晨,有沒有感覺你那里發燙?」我盡量平靜著呼吸問著。

「我就感覺你的陰莖好熱,射出的精液讓我里面原來癢癢的一下子變得麻麻的,舒服的像魂魄飛出去了一樣。」

「多想天天和你做愛啊,可我想了想,咱倆在一起時平均兩個星期才能睡上三次。」我說著。

「你這是在抱怨我嗎?」柳晨小聲的問我。

我說:「不是的。就是感覺做不夠,太少了些。”

「我是出於對你身體的考慮,你平常是很辛苦的,天天都要早起,店里店外麽多的事情都是你一個人肩扛手提的在忙活,我幫你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我心里明明白白的。」

我笑笑,說:「別這樣說。我年輕力壯精力恢複的快,幹得多也是應該的。」

柳晨也笑笑:「你可知道嗎?為了你盡興,每次我都捨不得讓你戴套套啊。都由著你的喜好來做的。」

「咦?那你為什麽還沒有懷孕呢?」

「呵呵,這種事情可不是急就能來的啊。」

「晨晨。」

「嗯?」

「咱們小店也兌出去了。我想和你結婚登記去,這段日子也不用早起了,我們多多做愛吧,我想讓我最喜歡的女人給我生個孩子。」

「……好吧。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必須得答應。」

我問柳晨什麽條件,柳晨接著說:「什麽時候確定我懷孕了,什麽時候咱倆就登記結婚。」

    我高興的說,這個條件如此簡單啊,還以為是很難的要求呢。

柳晨聽我這樣說,意味深長地笑了。

我接著用懇求的語氣說:「晨晨,和你商量商量。我想再和你肛交一次。」

說到肛交,也就是第一次柳晨和我做過以後,柳晨告訴我,她的菊肛那種鈍鈍的痛感持續了一個多星期才慢慢好轉,柳晨覺得她的體質看來是沒法從肛交的嘗試之中獲得任何快感了。所以她說菊蕊既然已經獻出,也就滿足了我長久的怨念,以後就不要再做這樣的痛苦體驗了。

柳晨說:「怎麽又提這個要求出來了呢?」

我無言以對。從床上爬起來,半拉開臥室的窗簾,外面天色暗淡竟然陰天了,不知道是不是接近黃昏時分了。

柳晨也坐了起來,沒有顧及自己還赤身裸體,從背後環抱住我,頭枕在我的肩頭和我一樣凝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我的身心卻從窗外的惘然收了回來,鼻息之間全然是柳晨散發出來的,獨特的——有如空谷幽蘭般淡淡甜甜的體香。

「你那麽想……器具都在我那呢,一會兒回我家里,晚上咱倆試試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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