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正传之女侠与狗官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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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正传之女侠与狗官 4rx167

                (4)

  一年过去,她在前线军中很快便被上千军士强奸过。后来一名新上任的将军把她从刑架上放下,并送入自己的营中独享。从此他的身边总会有她,甚至在开军事会议时亦要她侍候在侧。这段日子她增加了对行军打仗的认识,亦知道中原军队缺少骑兵,难与不缺骑兵的外族正面交锋。战事一直不利,那将军的心情亦越来越差,对她亦越来越粗暴。

  某天她在睡梦中被营外人声吵醒,原来敌人已来到军营附近,恐惧已笼罩往整个军队。这时她身边的将军却突然因心痛而死……

  「想不到这时走进来军中的参军竟就是那狗官的儿子苟俊杰。他本想请示将军应对的方法,但如果让士兵知道将军已死,那本已大乱的军队将溃不成军,任由敌军宰割……」喘气连连的她回想起当时危急的情况。

  南宫嫣很快便想到以易容术假扮将军暂时隐住军心,然后想办法撤退。她和苟俊杰商量后认为军营所在无险可守,故反而大开营门,并让受伤、较年长的士兵假装逃兵逃离该处,造成军队混乱的假像。敌军先锋大将中计,带兵闯进营地。开始时十分顺利的他突然发觉自己中了埋伏,虽奋力顽抗还是死于乱箭之中。在敌军急退时她和苟俊杰亦马上指运自军撤退。

  只是敌军的主力很快便来到和他们的先锋部队会合,回头追击。结果虽然大部份士兵成功撤走,但的殿后部队就被击溃,队中包括南宫嫣和苟俊杰在内不少人被俘虏。先前被杀的外族先锋大将为他们主师的爱将,曾立下不少功劳,故这位愤怒的主师下令不留俘虏,直至他们发现南宫嫣是个美女……然后她便继续军妓的生涯,只是这次服务的对像换成外族的军队。

  「这定是那狗官最不想看到故事……」南宫氏想起苟正道从她口中得知独子死讯后平静但沉痛的表情。

  「这些外族的男人的那话儿比中原男子大……他们每天把人家操过死来活去……啊!噢!」她想起自己被无助的绑在木架上,每天被整队外族军队轮奸,嘴、蜜穴和后庭差不多整日都被各人的阳具进进出出。她终于忍受不住,把那本「女侠正传」放下,双手拼命抚摸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不一会,她全身便被异常汹涌的高潮所淹没。最后被高潮卷走全身力气的她躺在床上,静静回想余下的事:

  这些外族不知南宫嫣的功力深厚,故只是以普通绳索缚住她,而且亦没有要她服用化功散之类的药物,数周后已回复功力的她便找到逃走机会。只是此时她已身处距离中原千里之外,不懂方向的她误闯沙漠。在九死一生的情况下被一队骑住古怪生物的队伍救起,只是不久她便知道这些人是人口贩子,饥饿和缺水多日的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把她带至更西方的奴隶市场拍卖。这段时间她的衣服也换上了暴露的异国服装,衣料少且薄,娇躯都尽展现在奴隶拍卖台下围观者的眼内。这时被锁炼绑在台上的她只能默默的面对自己的命运。

  在台上被贩卖的还有其他女子,她们大都肤色较深,除了一名肤色比她更白的少女。此人一头金发、蓝眼睛,国色天香,和南宫嫣一起成为这次拍卖的最受注目的货物,最后她们一起以高价被某富人买下。

  「这也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她摸着私处上不远处的烙印心想。事隔多年,再加上大量名贵药物的治疗,它已淡了许多,而且之上还巧妙的纹上了一只凤凰,不细看亦不会发觉。「这定又花了那狗官不少钱吧……」她心想。

  之后一段时间里她都以奴隶的身份侍奉外族的主人,期间她和那金发少女虽然言语不通,但在同病相怜下成了互相帮助的朋友。她曾经尝试逃走但因为身处陌生地方兼且加上手脚被锁行动不便而很快就被捉回。之后当然是被残酷的拷打,幸好她内力深厚才能捱得过,但她从此也不敢随便发难。

  「在这个外族主人家里我学了不少当地的舞蹈,包括拿起他们那些弯刀表演剑舞……」她想起当时自己除了外出全身从头到脚被罩衣包裹外就是戴着薄薄的面纱、布料少得几乎只盖住她乳头的上衣和同样以轻纱造成半透明的裤子,当然还有以黄金打造,配合上各种宝石的饰物。每天以这种装扮拚命扭动蛇腰来取悦主人……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渡过余生时她所在的城市受到攻击。最后城中大部份人,包括她的主人在的慌忙逃离该地,不久后一支前所未见,身穿银色盔甲的部队入城。他们男的杀、女的抢。直至他们看见南宫嫣和那名金发少女。这士兵把她们送至城外营中和一名似是将军的人相见,只见那人急忙脱下头盔并向金发少女跪拜,面露欢喜若狂的表情。

  原来这名金发女子乃西边远方某国的公主,在东游时被掳劫至此,刚巧遇上以宗教籍口东征的自国军队。南宫氏不知回中原的路,又和他们语言不通,只好先跟随他们回国。公主对她甚好,在路程中以上宾相待。一路上南宫嫣不但掌握了和他们基本的交谈能力,亦学会不少西方文化,甚至跟随军中士兵身上学会骑射之术。到达公主的国家后不久她便遇上一名来自中原的商人,南宫嫣最后便乘他的商船回归故土。在多月的船程中她不时充当船医的助手,而她亦在这位船医身上学会了迷心大法。这大术本用来医治病人的心理创伤,只是后来却被不法之徒用来为非作歹,南宫嫣当年亦曾身受其害。

  「船上的几乎都是男人,船程漫长他们都难奈寂寞,都想打我的主意……」她心想:「只是经过了这多事我又怎会再对男人有意思……」

  回到中土之后她不久后便遇上那拐卖妇女集团,便重新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黑凤凰服装对付恶人,直至再遇苟正道……

  「唉,我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心想:「人家如此……如此想要做那些事时,那狗官又整日不在府中……等等我这不是在想念他吧?不可能,是了,定是他在我食物中放了那些混账的春药,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做的……」但一会儿后她又再开始想起了苟正道:「那狗官的差事不知做得怎样了?」

  她在之后一段日子都极力控制自己的欲念,再加上苟正道长期不在府中,她头脑清醒的时间也多了。又因为她表现顺从,监视她的下人亦减少了。结果终于让她遇上了一直等待的逃走时机。

  她平静的看着面前的青梅,内心却像遇上风暴般乱成一遍:现在只要施展迷心大法迷倒青梅,然后换上她衣服,再加一点点打扮,她有信心可用青梅的身份大摇大摆的走出苟府。只是她却突然想起琳儿、佩儿,还有那她本应十分痛恨的苟正道……

  「五夫人,有什么事吗?」青梅问道。

  「……没什么,你出去吧。」

  看见青梅的离去,南宫氏已经清楚明白自己的心意:她放弃了当天下闻名的女侠黑凤凰,而选择当苟正道的禁脔,只有这样她才有籍口留下。

  「只要他对我好就够了,不论他是个怎么的坏人……」

  苟正道不在府中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一次更长达一个月。久久没有和苟正道交合的她终于难奈寂寞,拿出假阳具来自行解决。

  她躺在床上,一边刺激住自己的私处,一边合上双眼享受住那快感。轻轻呻吟的她渐渐迷失在自己的幻想中:

  她再次变回黑凤凰,回到了梓州广安县,夜闯苟府。她在无人能阻的情况下来到苟正道的睡房里,只见他的大床的床帘紧闭,它轻轻摇晃并从中传出女性的吟呻声和男性的嘻笑声。

  「狗官,你给我滚出来,我要取你狗命!」她剑指床帘娇叱道。

  「不,我现在没有空……呵呵,美人,我们不要理她……」

  「你,你还不出来?」她急道:「我现在就一剑杀了你!」

  「杀我?你舍得吗?」他笑道。

  「你说什么,我又怎会……」

  「我说你根本就是在妒忌,想代替这位美人的位置,让我狠狠的干你。不然你干什么把自己绑起来?」

  「什么?啊,怎么会……」她忽然发觉自己被捆仙索紧紧的反绑,不论如何亦无法挣脱。

  「还有那假阳具,塞口球,呵,你真是个淫妇呢。」

  「你……唔呜!」她突然被塞口球塞口,亦感到下体被塞进了假阳具。从那里传来阵阵的快感使她无法抑压自己的欲火,但又始终无法到达高潮。这时从床上传来的声音要更加剧了对她的折磨,不久她便香汗淋漓,喘气连连。

  良久,苟正道终于从床上走下来。他从后拥着黑凤凰,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淫笑道:「怎么了,很想被我干吧?」

  她开始还会稍作挣扎,但不久便已像全身乏力地软倒在他怀中,两颊绯红,一双泛有泪光的大眼睛幽怨的看看他。他轻咬她的耳珠,在她耳边轻笑道:「你终于肯乖乖的听话了吧?」她闻言轻轻的点头。

  「只是,你之前这么淘气却不能不罚。」

  「唔?」

  情景一转,她已被困囚车,在广安县的大街上游街示众。她还依然欲火高涨,被铐住的双手虽然不停的刺激自己敏感部位,但就是不使自己到达高潮。呻吟连连的她沿途都听到四周途人的嘲笑声,而且她更似乎看见当中有不少认识的人,甚至她的师父、养父亦在其中。

  最后她被送到衙门公堂之中,主审的苟正道得意地宣布她的罪状和刑罚:「犯妇人南宫嫣擅闯民居,意图袭击朝廷命官,目无王法,现判你成为本县公妓,永远为本县所有男性服务……现在就先为我们每人品萧一次!」堂下人们闻言马上欢呼四起。

  「唔呜!唔唔!」被塞口的她惊慌得拼命抗议。

  「好,那就先由本官开始吧,人来啊,把她押过来!」衙差把不断挣扎的拉到苟正道面,把她的面推至他的那话儿前面。她无奈的把它含在嘴里,开始运用她这方面熟练的技巧……

  「哼,你这个坏透的女子,居然趁我不在府中时干出如此伤风败德之事?」这时一把熟悉的声音把她从幻想拉回现实。她抬头一看,那竟是久违了的苟正道!

  难奈欲火的她挑逗道:「那么,老爷你会如何惩罚我这坏透了的女子呢?」

  苟正道吞一吞口水,淫笑道:「不忙,不忙,你先换一换衣服吧。」

  「……?」南宫氏大惑不解,但马上照做……

  一会儿后,苟正道在房外等候,他显得十分期待。

  「老爷……」南宫氏的声音从后传来。

  相隔二年,南宫氏终于又穿上黑凤凰的服装。只是细心观察下便会发现除了她面上的眼罩和面纱外那并非她原本那一套服装:她的颈上除了戴上颈圈,还挂着一颗皮制塞口球方便随时塞进她口中。她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剪裁特别紧身,尽展她一身美好的身材。在胸部和裤档缝有隐藏的扣子,只要轻轻一拉,她的乳房和的私处都会露出人前。她腰间挂着不再是她以往对付敌人的配剑,却是皮鞭、捆仙索及假阳具等会用在她身上的调教工具。至于双脚,自然还是一双使她举步为艰的黑色高跟短靴。

  「啊,看来很合身。」苟正道赞道。

  「老爷,这是……」

  「我的差事完成了,故今天回来带你去参观一下。」

  「但老爷……」

  「那里是一处很特别的地方,比起我的好嫣儿,还是带黑凤凰去比较有意思。」

  「……」

  一如过往,她每次出门前都会先被五花大绑,而这次更是用上了她腰间的捆仙索。南宫氏在江湖历练多年才知道这种黑色的绳索不但坚?,而且表面还带有细小的尖刺,会使被绑者的肌肤异常痕痒,如那是敏感部份效果会更明显。然后她全身被黑色的斗篷复盖,由青梅扶着送上马车。

  南宫氏对这次的旅程充满好奇,但她现时却是难以开口:因为她的嘴不但被塞进塞口球,而且乳房的绳结,私处的假阳具还有来苟正道的抚摸都使她只能发出阵阵呻吟。特别的是她这次更被一个头套掩住她双眼,使她倍感无助和刺激。正当她已被搞得忘记时间,忘记身边一切事物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她感到被扶了下车,然后好像上了一首船。当她被带到一处坐下后,身旁的苟正道那贪婪的双手又来。

  「呵,我的宝贝,我们快到了。」他在她耳边说。

  「呜呜唔唔……」但此时的南宫氏却想这段船程永远也走不完。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不知多久后迷迷糊糊的南宫氏被扶了上岸,之后她被扶着走了一小段路。突然她感到下体的假阳具被取出,然后她感到被人抬高,然后下体一阵痛楚的使她清醒过来。原来她坐在两枝假阳具之上,它们分别插入了她下体前后两穴,使她不禁大声呻吟起来。这时她的头套给除下,她发觉自己正骑着马上,身处一个小岛之上。四周有数大汉正惊讶看着她。她认出其中数人和她回归中原后追寻的妇女拐卖集团有关,使她非常不安。

  「我们走吧。」苟正道拉着那马匹往岛上远处一间建筑物前进。马匹行走时的震动大大加强了那两枝假阳具对她两穴的刺激,使她娇呼连连,呻吟声此起彼落。

  大汉们看得目定口呆,纷纷交头接耳道:

  「那是黑凤凰?她怎么这个模样了?」

  「是不是在那间妓院找来假扮的婊子?看她淫荡的样子,我倒想走光顾。」

  「但那一对着名的大奶子却怎样也假不来吧?」

  他们的说话都纷纷传入南宫氏耳中,使她倍感羞耻。

  这段路程虽不长,但已足够使她来了两次。她身穿的斗篷使大汉们不致看见她那被插入异物的双穴,但途中滴在地上的爱液却清楚可见。

  「你看见吗?居然会流出这么多爱液,看来她真是天生的贱货,专门用来给男人操的。」大汉们的嘲笑使她无地自容。

  到达那建筑物门前,她的双穴终于可以离开那对假阳具。被扶下马匹的她已无力站立,要苟正道抱着走进建筑物里面。

  一走进里面,两名汉子急忙上前迎接。她记得两人都是那人贩卖集团的重要人物,自己甚至曾和他们交手。她不敢接触他们惊讶的眼神,只羞愧的把脸藏在苟正道怀中。

  「苟大人,她……她真是真货吗?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唔,不但为我们除去一大祸患,更为这里带来一棵摇钱树,从此『困仙阁』定会客似云来。」

  「呵,很遗憾,她只能在这里当一天妓女,而且嫖她的只有我一人。」苟正道笑说,她闻言详作生气的白了他一眼。他便抱她走进当中最大的厢房。

  这间厢房装置精致典雅,墙上挂了不少绘画精美的春宫图。在房间一角的放满了名式各样的性玩具,想到它们都是为她而设,不禁又害怕又兴奋。

  苟正道把南宫氏放在床边,全身已使不出气力的她马上软倒在床上。她一双诱人的豪乳因急速的呼吸而不断震动,大腿轻轻扭动和互相磨擦,臀部亦在不时摆动,身体每处都似在争取他的注意。南宫氏眼波流动,满脸红霞,一副既害羞又期待的神情望住苟正道。望住床上的惹火尤物他没有马上动手,反而突然画兴大发而拿出文房四宝即场画下眼前美境,要把她完全属于自己的这一刻记下来。

  「唔呜……唔……」南宫氏对他略带抗议的吟道。

  「呵呵,你再等一会儿吧,这褔画将会成为传世之作。」

  她一方面害怕将来的人们会透过这褔画看见自己今天羞人的姿态,另一方面又期待自己最诱人的一刻被记录下来。

  就这样苟正道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把画画好,这段时间她默默忍受住炽热的欲火之余,亦争取时间回复体力准备应付即将要受到凌辱。

  完成了的画被挂在墙上,苟正道扶着她一起欣赏。他的画技一流,把她种种挣扎于情欲和理性之间的复杂情感表露无遗。这褔「爱奴黑凤凰」后来成为了困仙阁名胜之一,客人都要来观赏一番,而日后更以天文数字的高价落入收藏家手中。

  当她还沉醉于自己在画中的美态时苟正道已把她绑在木架之上。看见他拿着皮鞭走近她才惊觉事态不妙,看着他笑淫淫的走近,她感到很担心。

  「你这个坏透的女侠黑凤凰,今天被我擒获,定要你知道我的利害!」

  他一鞭往她被脱光的屁股打下去,原来这条鞭子不硬,而他亦只是佯装大力鞭打,其实暗中留了力。故这次鞭刑主要是心理上的凌辱多于肉体上。

  「唔呜唔!唔呜!」她配合苟正道的鞭打,发出看似痛苦的吟呻声,像是在求饶。

  「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他用鞭子的未端托起她的俏脸笑说:「说,你似后会不会乖乖的听话?」

  南宫氏急忙点头,只是苟正却冷笑道:「别想骗我,你是天下闻名的黑凤凰,又怎会就此屈服?我们这就开始下一个吧。」

  他拿起一串圆球走回来,南宫氏心中大惊。她以前在残花阁曾被人以这种道具玩弄,那痛苦和屈辱是她一生人也不会忘记的。只是那木架上的手铐脚镣甚为坚固,无论她如何拼命挣扎也不能阻止他把它们逐一塞进她的后庭……

  「唔呜……唔」这些圆球比她之前遇上的大,当塞到一半时她已痛得快要哭出来。好不容易塞进所有圆球后苟正道一边抚摸她胀起的腹部,一边笑说:「黑凤凰,怎样了?很不舒服吧?」

  「唔呜……」南宫氏迷糊的应道:「唔……唔呜!!!」苟正道在她毫无准备下突然把它们一下子全数拉出,刹那间一起传来的快感使她有短暂时间失去意识。

  「哈哈,怎么了,一飞冲天的感觉舒服吗?」苟正道望住伏在木架上喘气的她笑道。

  「呜唔……」她稍稍抬高头,一副「求你饶了我吧」的神情望住他。当然苟正道不会就此收手,他马上又去找其他合适的刑具。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些长针和小铜环,用来穿过被虐者的乳头和阴唇。他觉得太残暴故不忍使用,最后取了放在一旁的羽毛……

  她就这样被凌辱了快一个时辰,然后苟正道才和早已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南宫氐交合。因为事前服了壮阳药,这一来又用了快一个时辰,把她操过死来活去。

  「唔呜……唔唔……」

  南宫氏迷糊的呻吟道,她正反客为主的骑在稍作休息的苟正道身上。双手被反绑的她正卖力地扭动那小蛮腰,下身有如以往在江湖上骑马奔驰般让苟正道的那话儿不断在她的私处进出。

  躺在她身下的苟正道正得意的观赏眼前的美境,这位曾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女侠如今已被自己彻底征服。想起当年初遇时的女孩也是一身黑色夜行衣和被反绑着,并且亦是骑在自己身上。只见她眼细如丝,胸口的扣子早被打开,露出的一对豪乳正随住她的动作不断摇晃。

  「呵,该快到了吧?」他不禁动手,右手抚摸她的臀部,而左手就在把玩她的乳头。

  「唔呜……唔呜!」被塞口的她含糊的回应着。这时她的呼吸渐急速,动作也渐快。终于不久后她便抬头大声呻吟,全身也被高潮所淹没。用尽所有气力的她伏在苟正道胸口,一边喘气一边回味方才的快感。这时苟正道笑了一笑,吞下一颗药丸后便把南宫氏推在一旁,然后他那肥胖的身躯又压在她身上。

  「你这个小妖精、小淫娃玩够了吧?现在轮到我了!」苟正道狠狠的说道。

  「呜唔唔!」她佯装抗议的应道,苟正道当然不会就此收手,于是又开始新一输的床战……

  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暂时休息。

  「老爷,你好狠心啊,人家这次真是给你搞至名声扫地了。」南宫氏的塞口球被取出后便马上诈娇道。

  「不,我只是要天下人知道黑凤凰是只属于我一人的淫妇,你从此就可以专心做我的女人了。」说着他又开始有所行动。

  「是的,我不是已做了决定吗?这不是很好吗……」她心想,拼命安抚着那不安的内心道:「我已是完全属于这狗官的了……」

  这时苟正道的双手又有所行动,下一轮的交欢又开始了……

  他们在这里一起直至第二天正午才离开。这段时间她对这「困仙阁」可算是走马看花,要到她日后重临时才能深切体会这里的可怕。

  当他们离开时看见远处岛上起火,苟正道不经意的问身旁的大汉道:「那里发生何事?」

  「回大人,上头指示困仙阁的所在要保持隐密,故方原百里内有人居住的海岛都要来一次大清洗。」

  「那是指……」

  「那自然是指……」大汉用手在自己颈前轻轻一划。

  「那不是要杀很多人吗?」苟正道面色大变道:「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回大人,连同婴孩在内,不过区区百多人。一来将来光顾的达官贵人不想被人知晓,二来又要防被困禁在此接客的女侠们的同门朋友找上门,比较起来,这等麻烦事也不算是什么。」那大汉以为了苟正道觉得杀这么多人太麻烦,便连忙解说道。

  心乱如麻的苟正道不敢再问下去,他还隐约感到来自身旁南宫氏冷冷的目光。

  回程时他虽然想籍着玩弄南宫氏的身体忘记这件事,但却总是觉得提不劲,而南宫氏亦好像怪怪的。回府之后一连数日苟正道都有到南宫氏房间过夜,她还是那么的顺从,但却似失去了往日的热情,总是懒懒的任自己摆布。她望住自己的眼神不再是充满害羞但兴奋、渴求但又抑压的复杂情感,只是一直空洞的、冷冷的看住他。

  「你这算是什么?有什么不高兴就说出来吧!!」终于他忍不住爆发了。

  「贱妾不敢,贱妾只是老爷的一件泄欲玩具,又怎会有不高兴的情感呢?老爷如果因贱妾服侍不周而感到不快的话,就请尽管惩罚吧。」南宫氏冷冷道。

  「好,你就要是我先说吧?」苟正道怒道:「你还在为困仙阁那件事生气吧?我本来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贪官,你以前不是一前骂我是狗官吗?你不是该明知我的为人吗?」

  「真的吗,为了所谓组织的利益,老爷你真的认为杀死包括婴儿在内上百个百姓也无妨吗?」

  「……当然,为了组织,杀、杀几百个人又算什么?别忘记你的养父也是我派人杀的。」苟正道此言一出便已知道自己说错了说话。

  「对,多谢老爷提醒,老爷是贱妾的杀父仇人。」南宫氏面色惨白道:「贱妾命苦,不但未能为父报仇,反成仇人禁脔。贱妾的身躯老爷可以尽管糟蹋,但今生今世也别指望可得到贱妾的心。」

  「你……」

  「来吧,干你想干的吧,贱妾的贱穴就在这里。」南宫氏把双腿分开,把私处毫无保留的露出来。相处以来南宫氏是第一次摆出如此大胆和挑逗的动作,但看在苟正道眼内却使他感到厌恶无比,欲火全消。

  「好……好,真有你的!」他怒气冲冲的踢开房门,急步离开。

  想到已逝的养父的她为自己感到十分羞愧,不禁轻声叹道:「黑凤凰和这狗官怎么说也是势不两立的仇人,我还能躬在这里对他的恶行不闻不问吗……」

  另一方面,苟正道当晚亦无法入睡,便在府中散步。

  「我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因为贪图其美色才把她捉住监禁在府中享用。」苟正道生气的想:「一直以来我想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她心中所想我又何必理会……」

  他走到书房门前,便走了进去。他首先看到黑凤凰的夜行衣,然后他看到书柜。在书柜一旁有一个封尘的箱子,它当年和其他家财同样在梓州苟府被抄家带走,后来被送还后便一直放在该处。

  心血来潮的苟正道突然很想再看看放在里面的物件,它们包括了一些书本和一些旧书信。他想起这些书本是自己少年求学时的最爱,只是自当官却再没有触碰它们。他随手拿出一本书打开一看便呆着了:书上的重点都被人做了记号,那人还几乎在每一页都写下自己的见解和感想。他认出那是南宫氏的字迹,想来该是她当年在梓州苟府取来阅读时留下的。

  「混账,居然如此不尊重圣贤之书……」他苦笑道。

  翻到书本最后一页,他少年时曾在这空出来的一页写上了自己当年读书的志向。原来他少年时家境清贫,历尽了许多不平事,自此便一直想当个大官,从而获取能改变它们的力量。事隔多年,在苟正道眼中,在这些志向下面被南宫氏加上的红色问号份外刺眼……

  「这个蠢材,你不是还对我这种已坏得无药可救的人有期待吧?」他看着那曾被人打开阅读过的旧信心想。

  他就这样读书直至清晨,感觉就彷佛回到少年求学时,而且又想起当时经常坐在他身边为他磨墨的原配郑氏……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星期,这段时间南宫氏没有再见过苟正道。

  「五娘,你和爹吵架了吗?」佩儿问道。不知为何她比较亲近南宫氏,甚至连不少心底话也会和南宫氏说。看着天真的她,南宫氏苦笑道:「佩儿,有些事你还不会明白的。」

  「讨厌啦,人家已十三岁了,不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了。」佩儿扁嘴道。

  「哈哈,那真对不起了。」南宫氏摸着她的头笑道。

  眼前的佩儿和她姐姐琳儿在不知不觉已变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她们已到了会留意异姓的年纪,佩儿就不时会向南宫氏抱怨附近的男孩子都只顾找她姐姐,却不理会她。

  「五娘,你喜欢爹爹吗?」

  「……这,佩儿你呢?」

  「佩儿喜欢爹爹,因为爹爹和五娘一样是个善良的人。」

  「不是吧,这个狗官善良?」南宫氏心想。

  「五娘你不相信吗?你有否留意到爹爹走路头部总是左摇右摆的古怪模样?」

  「是啊。」

  「后来我才发觉那是因为他不想践踏地上小虫的原故,试想想一个连小虫性命也爱惜的人又怎会不善良?」

  南宫氏感到难以置信,但回想起来他走路确是如此的模样。

  「五夫人,老爷有请。」忽然一名下人传话道。

  南宫氏便留下佩儿独自前往苟正道所在的书房。

  「这狗官终于色心又起了吗?」她不禁想起自进入苟府以来苟正道和自己种种交合方式:「不知他这次想如何玩弄我的身体……」这念头却使她暗中感到有点兴奋……

  途中她看见江氏匆匆的跑往她自己的房间,不禁有点奇怪。

  「老爷,贱妾来了……」她推门而进。多日不见的苟正道看来面色不好,整个人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之上。他向南宫氏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死性不改。」南宫氏心想,但像是听从其吩咐。

  一待她坐下来,他的双手便马上摸向她的私处和胸部,而且更性急的亲向她的嘴唇,南宫氏如似往一样只象征性的挣扎。

  一如以往他的舌头粗暴的入侵了她的嘴,而她的舌头也习惯性的迎接入侵者。但是次她却感到一颗药丸给推了进来,她被迫把它吞下。

  「又不知是什么古怪的春药了。」她心想。

  之后苟正道的嘴便离开了她的嘴唇,改为轻咬她的耳珠。

  「不要造声,好好听住我的说话。」

  「什么?」忽然她听到苟正道在她耳边轻声了一句难以置信的说话。

  「这狗官在干什么?」南宫氏心中充满疑惑。

  「好,那我就从你养父的真正身份说起。」苟正道在她耳边说道:「你不是曾在多年前被那个刘神医问过是否认识张如松吗?张如松其实就是你养父俞松的真正名字。」

  「呀,噢!」南宫氏假装呻吟道。

  「可能你从养父处学得治病手法被认出了。他本是御医,亦和我一样为组织工作。」她想起当年的刘神医的事件中,还另有一名询问自己师承何处的书生。后来更发现他亦是把假扮太子的自己迷晕的其中一人,也就是太子的侍从。只是以后她和太子一起时她把心思都放在太子身上,而那侍从也不敢再问自己这方面的事。

  「呜唔!」

  「当年太祖皇帝突然死亡,而你的养父也同时在宫中消失。十多年后我就被任命派人杀死你养父……自然些,别让人发觉我在和你说话。」

  心乱如麻的南宫氏只好继续装下去。

  「你也该可想像到里面大有文章,你的仇人可不只我一人……」苟正道说道:「对于这的件事我只知道这么多,你要知道真相就要往组织内部查下去。茶几上那本『女侠正传』已秘密记录了以我所知和组织有关的人和事,只要用我所授的方法就能从中解读出来……不要望它!这样你懂得从那里下手了吧。」

  「为什么?」南宫氏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

  「不为什么,只是想为自己报仇……」他突然口吐大量鲜血。

  「老爷?!」

  「呼,没有什么值得惊讶吧?小说戏曲中我这种贪官坏人最后不是都会被幕后主子灭口的吗?故此我一直静静收集它的机密,本想在必要时用来保命……只是想不到他们的行动会这么快,还会利用她下毒……哈,真是失策。」

  「老爷……」

  「我没什么时间了,要报仇便快动手吧。」他合上双眼道:「你的演技虽好但骗不了我。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入骨,只不过因药物一时迷惑了心智。像你这有如仙女下凡的人物本就不该沦落至我这里……」

  「……」

  「怎么了?你不动手吗,那我就继续动手了。」等了一会南宫氏都没有动静后他突然又张开双眼,对她上下其手,更疯狂的亲往她的脸和嘴上。「哈哈,我的好嫣儿,就让老爷再和你好好的来一次吧!」

  「停……停手,我说停手啊!」她终于忍不住把他推开。全身已无力的苟正道在被一推之下便滚在地上,口中又吐出大量鲜血。

  南宫氏没有再动手,只是一直看着他。

  「……你来了接我吗?小蝶。」苟正道气若浮丝地说:「小……蝶……」他的声音渐细,终于死去。

  南宫氏知道小蝶是他元配郑氏的名字,对于这贪官临终时居然会唤着她的名字南宫氏觉得意想不到外还感到有点若有所失……

  「和老爷道别完了吧?」罗氏和数名护院走进来说道:「你的时间到了,嫣儿,不,黑凤凰。」

  「大夫人?为什么你会……」南宫氏激动的问道:「这其实是你做的吧?」

  「呵,你的神情很令人意外呢,对了,未能亲手杀他有点不甘心吧?谁叫这个人不识抬举,一再背叛组织……」

  「别扯得这么远了,其实你是想报父仇吧。」南宫氏冷冷道。

  「什么?你知道了什么?难道他告诉了你?」

  「不,只是我多事看过他以前的信,因而猜到……」

  原来罗氏的父亲罗姓富商亦是该组织中人,当年赏惜初入官场的苟正道,有意把他招入组织但不果。最终要设下陷阱让苟正道涉入一宗会使他满门抄斩的大案,被迫到走投无路之境的他才就范。罗姓富商后来更有意把苟正道招为女婿,但他当时已有家室,为了使自己女儿成为正室他不惜派人暗中毒死郑氏。知道这事的苟正道不动声色地迎娶罗氏,然后就暗中进行他的报仇行动,仇恨使他变质,渐渐变成了那个无恶不作的贪官。罗家的产业最终被苟正道全数吞占,罗氏的父亲亦在忧愤中病死。然后他就把报仇的目标放在罗氏身上,他故意不断出外找妓女回府玩乐,而且更专挑一些变态玩法……南宫氏后来才知道这些妓女并没有被送回妓院,反而是苟正道给她们找了夫家重过新生。

  「哼,好,你也算知道得不少,不过却还不知他不是你的杀父仇人呢。」

  「什么?」

  「嘿嘿,我就把事情说清楚,让你没有遗憾吧。」她冷笑道:「他这个人有智有谋,就是不够狠杀人,接到灭口命令后竟想把张如松暗中送出海外了事。如果不是因为看中他为组织赚钱的能力,当时已把他杀了。」

  「结果组织只好派留在他身体的人下手。嘿,他还以为自己的手下错手杀死了张如松。想起来他这么宠爱你,除了因为你的美色外,应有大半是因为自责,真是可笑呢。」

  「他不是我的杀父仇人?而且还尝试保住爹的性命?」听到这里南宫氏不禁回望苟正道,心中乱成一片。

  「想不到这个蠢材最后还是为你背叛了组织,不肯把你送往主子处已算了,还暗中把组织的重要资料抄录图谋不诡。幸好组织念及我父亲以前有功,给我立功机会。哼,那个和苟正道一般笨的小翠居然会相信世上有能令男人回心转意的药,正好让她替我下毒。好了,把这贱人送往困仙阁!」她示意身边的大汉动手。

  当他想拉住她时,伸出的手居然被震开。「怎么可能?你不是已功力全失的吗?为何会有这么强劲的护身气劲?」

  「不要用你的臭手来碰我。」她转身冷笑道:「方才老爷已给了我解药。」

  「什么?」

  「好了,多谢解说,你们可以去死了。」

  大汉闻言正想转身逃的时间,一道凌厉无比的拳劲已穿过他的胸口。那是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之中至刚至猛的九霄奔雷拳。

  她转身把倒地上的苟正道扶起放好在椅子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微笑说道:「狗官,我要走了……你这个蠢材……」罗氏和其他护院在时候急忙逃走,只是走不了几步他们亦被从后而来的九霄奔雷拳劲击中而即时死亡。

  在苟府下人眼中,由书房走出来的南宫氏已由平日温柔婉顺的美艳尤物变成修罗恶鬼。奉那组织命令捉拿她的护院很快便发现那根本是自杀行为。她也懒得变招,凡对她动手的都会被一招九霄奔雷拳了结。九天玄宫因为门人皆为女子,故武功多走灵巧多变的阴柔路线,唯独这九霄奔雷拳却是另一极端:它不但至刚至猛,而且基本上只有一式,只是在这真正杀着前有不小虚招把敌人诱进无从闪避的境地。但因为实力相差太远,她根本不需要使用这些虚招都能拳无虚发。最后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心情坏透的她在血泊中漫步……

  她不久之后便来到江氏的房间,里面传来似是琳儿和佩儿的哭泣声。她急忙冲入房中,只见江氏已悬梁自尽,两姊妹正抱着她的腿痛哭。

  「你还敢来?」琳儿发觉南宫氏来了,便向她骂道:「就是你,自你来了后娘亲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现在终于把她迫死了,你开心了吧?」

  「琳儿,我……」南宫氏也不知该说什么。她已大约猜到江氏知道自己给苟正道吃的是毒药后便回到房中自尽。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背后劲风大作。她急忙转身,却见佩儿已漂浮在半空,口中吐出鲜血像一阵雨般溅满一地。

  「佩儿!」南宫氏和琳儿惊叫道。

  原来该名使用有勾铁杖的护院想乘机偷袭,佩儿看见,便急忙挡在心乱如麻的南宫氏身前。因为害怕南宫氏武功高强,他这一掌用尽了十成功力。即使是南宫氏如被打中亦会受点内伤,何况是没什么内功的佩儿……

  他马上就为这一掌付上代价:被南宫氏一招九霄奔雷拳要了他的性命。只是对于佩儿,她就无能为力了。

  「佩儿,佩儿!」南宫氏急忙把内力输入佩儿体内,望保住她心脉,但她所剩下的时间还是急速流走。

  「五娘……对不起……看来我学艺不精……一遇上危险便过不了……」

  「佩儿!」

  「佩儿!佩儿!」琳儿抢过来抱着佩儿的尸体痛哭。

  「对不起……琳儿……」

  「我不想再看见你,你马上给我滚!滚啊!」

  「……不可以,我不能把你留在这里。把他们埋葬后我们便要离开。」

  「不,这里是我的家,我的亲人都在这里,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因为我才是你的娘亲。」南宫氏把面具慢慢除下,露出和琳儿极为相似的容貌……

  琳儿最后总算肯跟随回复自由的南宫氏离开。南宫氏在离开前亦进入了那以前不能进入的神秘楼房。原来它用来储各种来历不明的名贵货物如书画、雕刻品等,亦设有工场制造模仿它们的假货,而苟正道就是这里的总管。

  因为这次的事件府中下人还有住在旁边的夫人们都纷纷逃离该处,这间苟府日后亦成了县中有名的鬼屋。

    ***   ***   ***   ***   ***

  多日后。

  「琳儿!琳儿!你在那儿啊?」南宫氏在在九顶山数十里外的某处山林中寻找女儿。她暂时没有心情调查这组织,反而想起已离开十年的师门,于是便带住琳儿往九顶山。在途中琳儿对她的态度没有怎样改变,而且还经常和她闹意见,不久前琳儿又因不肯易容而发脾气独自走了。

  「这种容易发脾气的性格是来自老爷的吧?」她苦笑道。

  忽然她听见远处似有人声,便急忙前去。越接近该处,声音就听得越清楚,似是一群男人和一名年轻女子的声音。当来到百步之外时,她已能肯定那是琳儿的声音,令她不安的是,那些男声似乎并不友善。

  南宫氏奔至该处,只见琳儿被一群汉子捉住,并想把她绑起来。南宫氏二话不说便出手,那些汉子大都在一瞬间被击倒,除了挟持住琳儿的人外。

  「停手!你该是她的姐姐吧,不想她有事的话就马上停手。」他用刀子架在琳儿的颈上。此时南宫氏虽然已快二十七岁,但看起来只像比琳儿大几岁,难怪这些人误会。

  南宫氏亦懒得解释,只冷冷地道:「你们如敢动她一条汗毛,我要你们死无全尸!」

  「哼,看来就算我肯放人,只怕你也不会放过我们,既然如此不如要这位小美人和我们一起上路吧。」

  「……要怎样你才会放人?」

  「我们村中的兄弟很寂寞,如果你肯随我回去和大家玩玩的话……」

  「你这个淫贼!」南宫氏气得差点要一掌向他打过去。

  「怎么了?不理会她的安危了吗?要不然我先在她脸上划上一刀又如何?」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也要承诺放过她。」

  「很好。喂,你们还不起来?给我把她好好的绑起来!」

  南宫氏冷冷的看受伤的众人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拿出绳子向把她绑起来。

  「现在你可放了她吧。」

  「哈,你武功太高,我们还是带住她比较稳妥,这样你才会乖乖的。」

  「你想不遵守承诺?」她怒目直视他道。

  「非也,我生平最重承诺的,只要你乖乖的,我们绝不对她动手。」

  南宫氏长叹一声,接受了她将要面对的屈辱。面对琳儿正以又惊恐又担心的眼神,南宫氏温柔的微笑道:「放心,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唔唔!」她的说话突然被塞进口中的布团打断,同一时间琳儿的嘴也被塞口。

  「好了,说话说得已足够了。是时候带你回去做要做的事了。」一大汉笑道。

  「唔唔!」南宫氏唯有以愤怒的眼神表达她的不满,当然这只能引来那些汉子这一阵大笑。他们把二人都蒙眼后便带住她们回去自己的村子里。

  她们在黑暗中被人又拖又拉的走了快半个时辰就开始感到已到达那村子:四周的人声多了,地面也比较平坦。似乎走进了一间房子后南宫氏忽然被人用力一推,倒在一堆禾草之上。然后她感到自己的衣服正被人脱下。

  「来了。」她心想。

  汉子们开始一个一个的爬到她身上,她的私处不断被进进出出。因为不知道琳儿的情况,故她不敢反抗,只好乖乖任由众人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这情况持续了一整日,期间她的私处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村中所有男性都起码和她来过一次。渐渐身边的人声慢慢消失,只剩下已快虚脱的南宫氏伏在地上。

  身边传来女性轻轻的哭泣声使半昏迷的她慢慢清醒过来。

  「对不起……这全都是因为我……」琳儿哭道。

  「他们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没有,他们只是把我绑在这里,看着你被这些坏蛋……」

  「是吗,只要你无事就好了……」南宫氏叹道。

  「……娘亲……」这是琳儿首次如此称呼南宫氏:「爹也是个坏人吗?他以前也是像这些坏蛋般把你监禁和凌辱吗?」十四岁的琳儿把这次的事对比三年来在苟府发生的事,已大致上猜到事情的真相。

  「……事情已过去了,就不必再提了,而且……」南宫氏想了一想说道:「我已原谅了你爹爹……」

  「我们如今如何是好?」

  「那当然是尽快离开了。」她轻轻一笑,身上的绳子突然都被解开,跌在地上。

  「娘亲,你怎么会?」

  南宫氏内功深厚,虽然被轮奸了一整日,但只要稍为运功调息就能回复一定体力。而且捆绑她只是寻常绳索,再加上因多年来的经验而练成的自我松绑技术,它们根本困不着南宫氏。如果不是为了琳儿,她早已脱身了。

  当她们刚走出困禁她们的柴房,正想寻回自己的包袱时忽然听到大量脚步声由四方八面向村子涌至,不一会后数百名黑衣人已把村子重重包围。村中还在睡觉的汉子们都纷纷由房子中走出来看过究竟,当中也有一些人看见南宫氏和琳儿,但他们现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些来历不明的黑衣人。

  一名骑在马上的黑衣人示意下,其他黑衣人便一起动手,见人就杀。村中的虽然都是男人,而且不少还算得上孔武有力。但始终无法对抗有十倍以上数目,兼且都每个武功不错的对手。

  现场除了黑衣人外很快便只剩下南宫氏和琳儿二人。她之前被轮奸一整日至体力透支,要同时对付众多黑衣人本已是自身难保,再加上还要保护学艺未精的琳儿,情势上更是九死一生。

  幸好这些黑衣人看见对手是两名绝色美女时都不忍出手杀之,那骑马的黑衣人在看清情况后亦急忙下令「生擒」。虽然拼命反抗,但她们二人最后还是被押到骑马者的面前。

  「想不到这次大清洗行动会有意外收获。」那骑马者笑说:「照以往的程序做吧。」

  「大清洗?」南宫氏想起在困仙阁那一次的事:「他们难道也是那个组织的人?」

  这些黑衣分成二组,其中一组就到村中房子就搜寻,另一组就把尸体集中在一起,然后就把它们烧掉。

  一会儿后,一名黑衣拿住一个包袱来到骑马者前面说道:「大哥,我们发现这些东西。」

  「弊,他们找到了我们的包袱。」南宫氏心知不妙。

  「呵呵,原来是这样的。」他拿住包袱中的黑色衣物,望向南宫氏说道:「真是奇遇啊,女侠黑凤凰!」

  这些黑衣人把村子和尸体都一起烧了,之后就押住南宫氏二人离开。因为事出突然,他们没有带有捆仙索,故只是以寻常绳索把她们绑起,再点上她们全身多处大穴,然后把她们抬走。

  她渐渐发现他们所走的方面居然就是往九顶山,心中甚感不安。最后他们果然来到玖庄,这本来庄严简朴的大屋被换上了艳丽但庸俗的颜色,挂上的红灯笼和彩带使它看来就像一间妓院。

  她们给押了进去,直至现时不要说九天玄宫女弟子,就连一名女子也看不见,反而有不少汉子在这本为男人禁地之处留连。墙上的典雅的字画和山水画都被换上庸俗不堪的春宫图。

  到达大厅时她终于看到女子,而且还有些依稀是她相识的同门。只是她们都不再是往日身手矫健、英气迫人的女侠,反而都穿上如妓女一般的装扮,迷迷糊糊的任由身旁的男子轻薄,一阵阵淫荡的呻吟和嘻笑声足以证明她们早已沉沦色欲,不能自拔。

  「噢,你们回来了吗?」一名身材高大的独眼中年人坐在往日白琉璃的座椅上问道:「咦,这两位美人是?」他本来冷漠的神情自看清南宫氏二人的容貌后便马上变得好色猥琐,就和以前每个曾侵犯她的人一样。

  「回大人,这位是有名的女侠黑凤凰,是我们清洗行动时意外擒获……」

  「你们把九天玄宫的人怎样了?」南宫氏突然高声问道。

  「呵,如此处境中还毫无惧色,看来是真货呢。」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伸手抚着她的俏脸,将之细心欣赏。这时南宫氏不但被紧紧缚住,身上多处大穴被封,加上被两名大汉捉住。她唯一可作出的反抗就只有把脸别过去,不接触他淫邪的视线。看了一会后他笑说道:「自三年前你捣乱我属下几处分坨,还把几位当家都杀光,我就一直在计划如何把你捉来好好凌辱。」

  「你就是那个拐卖妇女集团的大当家?」她冷冷的应道。

  「哼,幸会啊,黑凤凰。回想当初听闻你居然会给那叛徒苟正道据为己有,真是令人又妒又恨呢。」

  「等等,这狗官一直以来对我百般凌辱,莫非不纯粹因为他的变态兴趣,还是要令他的主子放心把我留在他那处?」南宫氏突然想到。

  「噢,这位小姑娘该是你和他所生的女儿,苟琳吧?果然是天生丽质,只要好好的调教几年,应该也不会输给你呢。好一对艳绝天下的母女,只怕连你师父也要给比下去。」

  「什么?」她惊问道。

  大当家意的笑说:「你想知道九天玄宫发生了何事?何不直接问问你师父?」他向身旁的待卫做了个手势。

  「有请九天玄宫琉璃宫主!」那待卫向后堂喝道。

  不一会,细细的铃声和脚步声由后堂传来。南宫氏看清来人,果然是她的师父白琉璃,她的美貌一如以往,只是高贵冷傲的冰美人的脸上现添了几分妖艳。白琉璃还是穿着全身白色的纱裙,只是它的用料甚薄,在灯光下隐约可见白琉璃内里穿着的紧身内衣、贞操带,当然还有她无瑕的玉体。颈上戴着附有银铃的颈圈,还有手铐和脚铐等充份反映了她在此处的地位。软弱无力的动作亦说明了她的内力已被全面封住了。

  「主人,你叫……」她惊讶的神情在看见南宫氏时一闪而过,之后又回复正常并跪在他面前,幽怨地说道:「奴婢有什么可效劳的?」

  「你把自己和这里发生过的事告诉你的好徒弟吧。」

  「是,主人。」她转身向南宫氏说道:「这要由四年前说起……」

  原来当年南宫氏三人大闹王府的事引起了这个组织的注意,在不断派人查探下终于发现了在上九顶山的她们。他们知道九天玄宫门人武功高强,故一直不动声色,直至发现那地下密室和通往玖庄的通道后。他们便在夜里趁她们都入睡时从那通道在玖庄中放迷湮。

  结果她们全数被擒,经过长期的调教和训练,她们都变成顺从的性奴,玖庄也从此成为该组织中人的后宫。

  「我们就是这样成为主人忠心的奴婢……」

  「师父……」

  「哈哈,你师父这几年来专心修练房中术,在这方面想来已是天下无敌了。」在他示意下白琉璃竟即场为他品萧。

  大当家看着惊讶的南宫氏得意的笑道:「对了,我听闻你也在苟府受训多年,在这方面亦技艺非凡。今晚你们两师徒真的要好好比试一下,看看这天下第一淫妇的名号属谁……」他突然骂道:「臭婊子,你哭什么?」

  大当家一脚把她踢倒在地上,然后一边站起来一边把那话儿收起来。跟着又是一脚踢向躺在地上饮泣的白琉璃道:「妈的,能侍奉本大爷是你几生修来的褔份,居然敢不笑着来做?」

  「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决不敢再犯……」

  看见白琉璃如今的模样,不难想像她这几年所受的屈辱和痛苦。

  「娘亲,你怎样了?」琳儿忽然发觉南宫氏全身在颤抖。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狗贼……」两眼通红的南宫氏狠狠念道。

  「什么……」

  南宫氏身旁的人除了琳儿外突然全数被震开,绑着她的绳索亦全被震断,身上被封的穴道亦尽数被解。原来她体内的九天真气和逆天真气在合作之下威力奇大,但亦难以控制。当年她适逢奇遇后不久便曾因运功过度使她有一段时间几近四肢瘫痪,再加上日后吸收昆仑三仙的内力后内力失控,使她一直不敢太过催谷内力。但如今见恩师被人如此凌辱,盛怒之下已失去理性,拼命运功。多年下来她的九天真气其实已突破八重天,到达最高的九重天之境,而逆天真气亦因此提升至相对的境界,只是到了今天才第一次使出全部功力。

  「琳儿,紧紧的跟着我。」

  在琳儿听来,这声音已不像是她平日温柔善良的娘亲,反而好像杀人无数的恶鬼一样。

  大当家的手下纷纷向她出招,起初他们只打算把她拿下,故出手时都留有余地。很快他们就知道这种想法大错特错,此时情势已远远超出他们所能控制的范围:

  大厅中突然狂风大作,南宫氏身边因九重天内力而出现的护身无形气墙受到逆天真气影响而改变。它慢慢变成一股气流,然后变成一股风暴。整个大厅中唯独紧跟着她的琳儿不受影响。他们的兵刃都被吸了过来,围住她身边高速转动,然后不时有部份会被抛出直刺敌人。

  在人群中央南宫氏只顾慢慢的向前走,但四周的敌人不是因自己攻击被反弹而中招就是给同伴被改变了方向的攻击所击中。剩下的就被那些在空中旋转的兵刃解决。很快在她面前就只剩下那凌辱白琉璃的大当家。

  她举起左手,一招用尽全力的九霄奔雷拳向他狠狠的挥过去。他急忙把身旁的人拉过来挡在身前,只是奔雷拳劲却同时贯穿二人。溅在南宫脸上的血液终使她回复理智,看见眼前白琉璃苍白的笑容,她知道自己已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

  「师父!」

  「好武功,你不但把九霄奔雷拳练到家,更掌握了同时运用九天和逆天真气的法门,真的令为师大开眼界。」

  「师父……徒儿铸成大错,罪该万死,只有先走一步。祈求来生再报师父的大恩。」南宫氏举起左手,便要以九霄奔雷拳自尽。

  「停手,连你也死了,师门的仇谁来报?」

  「师父,我……」

  「你娘亲的仇呢?你那些被坏人掳走的师姊妹又如何?」

  「我……我……」

  「还有你的女儿又由谁人照顾?」

  「师父……但……」

  「既成大错,就要补偿,不把我刚才所说的事办好,你又有何面目到九泉之下和我相会?」

  「师父……徒儿知错了。」

  「据闻你已把本门八大绝艺都学会了,对吧?」

  「是的……徒弟已把本门失落的秘笈都寻回并收藏在一处安全的地方。徒儿马上去把它们取回,献给师父……」

  「为师等不及了,反而想送一件礼物给你的女儿。」她微笑道:「来,赶快用移天换日诀把我全身的内力都转给琳儿吧。」

  「师父,此事万万不可!」南宫氏大惊道:「现时师父全靠深厚内力自动护着心脉,但一散功的话……」

  「反正我也不能活多久了,为师最后的请求,你也不遵从吗」

  「徒儿明白了。」

  于是她分别握住二人的手,内力由白琉璃身上不断流向琳儿。一顿饭后内力转移大致完全,而白琉璃的手也越来越冷了。

  早已哭成泪人的南宫氏和女儿一齐拜别白琉璃。这时玖庄中那组织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逃了,而那些被困于的女子,尤其是九天玄宫的弟子看见白琉璃被南宫氏打死后亦相继逃走,最后玖庄只已剩下南宫氏母女二人,她们把玖庄连同在内的尸体一起点火烧了后离开。

  九天玄宫在这天正式画上句号,而南宫氏亦从此开始新的生活。

  之后一年里,大部份在「女侠正传」中有记载的人都受到黑凤凰的探访,和这个组织有关的人都心惶惶。江湖传闻一直独来独往的黑凤凰身边多了一名武功高超的年轻女性助手,此人在日后更以第二代黑凤凰的身份纵横江湖。

  「娘亲,你在想什么?」苟琳向发呆的南宫氏问道。

  「不,没什么……」

  「说起来为何娘亲你对爹和其他淫贼的态度有这么大的分别,他们做过的事不是差不多吗?」苟琳望住南宫氏手中那本来「女侠正传」笑说:「难道……」

  「胡说!」南宫氏面上一红,急忙改变话题道:「前面的大宅应该就是那采花贼今次的目标,我们去吧。」

  「知道了。」

  女侠黑凤凰和狗官苟正道之间十数年的孽缘结束,但和他背后那神秘组织的血债却又加了数条性命。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女侠正传之女侠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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