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跟主持讲话的时候,他有没有看出我的窘态,脸潮红,说话低低软软。好容易讲完,几乎夺身而出。差点又撞上人。
那天天黑的好慢,我把庭院的地扫了3遍,衣服全都洗完,佛台擦拭了7遍,不敢看佛祖的眼睛,细长的好像在嘲笑我又动了凡心。
三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一个小时。
天黑了。
两个小时。
一个小时。
终于周围人都睡下,我可以去洗这个等待了好久的澡。
轻轻把自己房门掩上,都不知道脚步算是轻快还是沉重,一步一步好紧张。
终于走到井边,没有人。我深呼吸,像以前一样解开腰带,手指在颤抖的摸索釦结,突然有只手抓住我的手,一把把我摁在井边,胸部压低快到井沿,屁股翘起到一个害羞的角度。然后他撩开我宽大的僧袍,一只手进入解开我所有的束缚。
我好像突然在夜色里失明,耳朵变得分外敏锐,听的见蝉每一声的暂停。然后就有一个滚烫的圆柱型物体,烫得我几乎要叫出声,恶狠狠的挨上我的臀,顺着我蜜汁流出的地图,抵在我的入口。
我说,不要。
他说,你知道不知道我多想操你,非要折磨死我才算。
然后我就被再次开垦,我滑腻的自己都羞,无力反抗,任他巨大的阳具一点点一丝丝撑开我的穴,他插的好慢,尽管他知道我湿到不会疼,还是那么慢的插入,边插边在我耳边说,他第一次看到我就受不了,以为是以前他最爱的女人来找他,我的一举一动都是要害死他,要他再次堕落。
后入很兽性,但是他却插的好温情。慢到好像在给我破处。
我翻身过去坐在他的身上,看着他的眼睛,深不见底。然后把他纳入我的身体。
他的眼睛里有好多好多的疼痛,我不明白,但是好像都明白。
我轻轻的抚摸他的眉毛,好浓好黑,每摸一下,他的阳具都在我的身体里颤抖。
终于操到我,为什么他一点都不高兴。
我的下身愈发泥泞,呻吟也要压抑不住。他用嘴唇堵住我的唇,说要被我害死也愿意。
我怎么会害你。
我跟你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