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第十七卷 风月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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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  



第十七卷 风月西楼

  内容简介:

  与巴罗三姊妹狂欢一夜后,风长明与三人再度不舍地分离。

  他们都知道,这一别后,若再相见,他们只会是敌人而不再是情人。

  回到冰旗,风长明面对众女们热烈的迎接,却是直接指名要漠伽与风致。

  这一次,他要他的伽伽小魔女,再度对他展开欢颜。

  在与泸泾对战前,风长明私下地密会泸泾,并且秘密地达成了协议。

  冰旗败退,那席里被掳,这一切都在风长明的计划中。

  他,将以王者的姿态,颠覆整个海之眼!

  目录

  第一章 那个·战三英

  第二章 叔叔·侄女

  第三章 野蛮的真诚

  第四章 叔·侄

  第五章 野与冷

  第六章 情缘再续

第十七卷 风月西楼 第一章 那个·战三英

  血灵是携兵进营,然而却不足百兵。巴罗渺见到血灵的时候,血灵说风长明强暴裂素君之后把裂素君掳跑了,血灵还说裂素君是她们带过来的得由她们负责,她血灵不负任何责任,说罢这些,她就离开了,她说她在天蝎城等着她们的到来。

  巴罗渺姐妹送血灵离营,三姐妹就又一起回来了,见风长明裸着上身在帐门前等待,巴罗渺就轻骂道:“你跑出来干嘛?跑出来就跑出来,为何还要脱了上衣再跑出来?进去,这里没你的事,血灵只是想把责任都推倒你我身上罢了。”

  风长明笑笑,上前来搂抱着巴罗影和巴罗渺,就走入帐里,巴罗影转身要把帐门拉合,哪知巴罗蕊也跟随进来,巴罗影呆望着她这个妹妹,道:“三妹……”

  巴罗渺回首,也惊诧无比,只有风长明自己心知肚明的,他急忙躺到软毯上,巴罗蕊见他那模样,心里越是气恼,做出根本不合她的性格的事来了。

  她过去就轻踹了风长明一脚,怒道:“出去,今晚我们三姐妹要睡在一起”

  巴罗渺和巴罗影并肩而立列,他们相互看了看,搞不清楚巴罗蕊今晚是怎么了,竟然耍小孩子脾气?难道她不清楚这一晚对她们来说,是春宵一刻值万金的吗?”三妹,你是怎么了?”巴罗渺的心中真是又疑又纳闷,还有一点点的生气。

  巴罗渺却是以往的冷漠,她道:“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不准他在这里睡。”

  若非巴罗蕊是她的妹妹,巴罗渺真想拿剑砍斩了她,这都什么时节了,明明只有一个晚上的?前有巴罗蕊叫风长明过去,后有血灵来骚扰;当她以为这夜可以平静的时候,这巴罗蕊又像是吃错了什么药,跑到她的营帐来还不算,偏要赶风长明出去,这到底是怎么意思?她难道就不懂得两个姐姐的心思吗?还是故意的?巴罗渺走到巴罗蕊身旁道:“三妹,你先回去睡吧,你要与姐姐睡,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和他,只有一晚的时间的。我知道三妹很讨厌他,可他怎么都是你的姐夫——”

  “他不是我的姐夫!”巴罗蕊冷叱。

  巴罗渺和巴罗影都吃了一惊,一时找不到话和巴罗蕊说——要和巴罗蕊说话,本来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风长明转身过来,半躺在毡毯上,仰视巴罗蕊,道:“巴罗蕊,你再在这里闹,我就把事情都公开”

  巴罗蕊冷冷道:“那你公开啊!”

  “你以为我不敢吗?”风长明也有些怒了。

  巴罗渺和巴罗影看着情形不对,就朝风长明道:“到底是什么事?”

  风长明晒道:“你以为你这妹妹今晚又是把我叫过她的营帐,又是把我赶出去的,就是因为讨厌我这么简单?我跟你们说……”

  “不准说。”巴罗蕊突然蹲下来捂住风长明的嘴,她道:“我走就是了,我走还不行吗?”

  说罢,她转身,巴罗渺看到她眼中的泪珠,那是如冰珠般晶莹的。

  巴罗渺拦住她,严声问道:“三妹,到底什么事?”

  她毕竟是姐姐的,在这种时候,也有她做姐姐的威严!

  巴罗蕊被她拦住,她道:“大姐,让开。”

  两人僵持之时,巴罗影就朝风长明问道:“长明,究竟你和三妹发生了什么事?”

  风长明懒懒地道:“什么都没发生,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风长明”

  巴罗蕊突然回头冷喝,一双迷叶般的美眸怒瞪躺睡中的风长。

  小帐营的空气也在渐渐地变冷!”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试试看!”

  “哇,巴罗蕊,你要我说什么?我说要公开,你不喜欢;说和你没关系,你这是什么脸色?别以为我怕你,老子再强暴你一次……”风长明一时气愤,话出嘴已经收不回来,不但巴罗渺和巴罗影呆住了,就连巴罗蕊也呆愣了片刻,然后她转身急走,巴罗渺和巴罗影急忙追出帐去,不一会,她们两个又把巴罗蕊给扶带回来了。

  巴罗蕊似乎哭过,脸儿还挂两线晶莹的泪珠。

  三女坐到床毯,巴罗渺就轻声道:“三妹,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说清楚啊,你若不说,我就叫风长明代你说。”

  “我也不说,我有什么好说的?我那时都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跑出来……”风长明拒绝解释,巴罗蕊挣脱两姐妹的搀扶,爬到风长明左旁,就势躺了下来,她也没说什么话。

  巴罗渺无奈,也爬到风长明的右旁躺了下去,巴罗影更绝了,她直接压在风长明的胸膛上,风长明叫喊道:“影儿,你想把我压死啊?”

  巴罗渺似乎不喜欢巴罗影的投机取巧,她道:“二妹,你怎么可以这样?”

  巴罗影笑道:“大姐,你和三妹占了两旁,我有什么办法?”

  巴罗渺拿她没办法,就对风长明道:“快把你和三妹的事情说清楚。”

  风长明侧脸看了巴罗蕊,道:“你不说吗?”

  巴罗蕊的冰脸一红,她看了看三人,把嫩脸儿埋在风长明的颈项,吐气如兰的,娓娓地道出她与风长明的故事,当然,她隐去了风长明的身世之谜,只说她莫名其妙地到达风长明的身前,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被风长明强暴了。而她的两个姐姐,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听着,听了之后她们就更加的莫名其妙。能够明白的是,这个像块冰一样的妹妹,果然和她们是一国的:都成了风长明的女人了。

  怪不得巴罗蕊为何不反对出兵天蝎,此刻两姐妹总算明白了。

  “三妹,你和他……一直都有那种感应?是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的吗?”巴罗渺惊异地问出口,怎么可能她的男人与她的妹妹从小就保持那种密切的联系呢?而这事也未免太神奇了,根本无法用常识去理解的。

  “要不然……我为何一直都那么讨厌他?”巴罗蕊仿佛又是呢喃,又似是怨嗔。

  风长明道:“这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莫名其妙地跑过来的!还有,你以前那样子是很吓人的,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又屁话不放一句转身就走,让我好一阵子以为你不是人……”

  “那是什么?”巴罗影好奇地问道,风长明她的小嘴吻了一记,笑道:“不是人,当然是鬼了,啊哈哈!”

  “你笑什么?不准笑!”巴罗蕊冷嗔,怒瞪风长明,风长明故作不知,只顾和巴罗影亲吻,这不但令巴罗蕊生气,就连巴罗渺也看不下去了,轻叱道:“二妹,你别老缠着他,他还要向我们解释。”

  巴罗影冤屈地道:“大姐,我没有缠他,是他缠我的,你们怎么怪我?要是你们也在他的肚子上面,你们一定不会说我!可你们一人一旁的,明摆着要让我没地方靠,我就只能在他的胸膛上面,我这是没法子!”

  她说得很委屈,巴罗渺和巴罗蕊两女心中有气,可也拿他没办法,再加上,她们知道巴罗影如今在风长明心中的份量,应该是三姐妹中最重的。巴罗渺虽为风长明之原配,可错过了许多时间,而巴罗蕊呢,就像她当初突然来到风长明的面前一般,她和风长明的关系也来得突然,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只是这三姐妹,毕竟同属一个男人。

  海之眼这难以理解、变态的世界,这似乎是一种正常的现象。

  长明被三女的体香包围,早已经表现出男人的根性冲动,且夜已经被拉短了,他变得有些不耐烦——或许是他眼困了。

  眼困的时候,往往都不耐烦的。

  你们到底要了解什么?又或者要我解释什么?解释这东西,我不喜欢,你们就明明白白地说要我怎么做吧?”风长明不客气地道,他的语气有些烦躁。他把巴罗影抱下来,直接让巴罗影压在巴罗渺身上,他坐了起来,低头看着巴罗蕊,可他从巴罗蕊的脸上看不到什么,巴罗蕊的脸永远都是那种冰似的神色,哪怕在这酷热里,也叫人觉得冷的。

  “你今晚打算留在这里了?”

  巴罗蕊没有回答,她不习惯说话,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风长明的问话,风长明的双眼在看着她,她也在看着风长明,她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她觉得这个男人强壮的身体随时会压在她的身体上。

  她希望他是对的,她不想说话,她只想他压下来,然后她可以什么也不用说,她就用她的身体,用她的无比美好的身体来说明一切!巴罗影和巴罗渺相拥着,巴罗影一时也忘了要从她姐姐的身体爬下来,两人扭着脸看着风长明和巴罗蕊,她们了解风长明比了解巴罗蕊要多许多,虽然巴罗蕊是她们的妹妹,可她们还是没法了解她,但她们从巴罗蕊那眼睛里看到了巴罗蕊的渴望,她渴望一个男人……

  她们想不到,这样的巴罗蕊,会渴望男人。从巴罗蕊的眼睛里看到那种渴望的时候,她们的身体也涌起那种渴望,是女人对男人的一种根源冲动,期待男人的压制、强悍、撞击……

  风长明满足了巴罗蕊的这种渴望!他很干脆地压在巴罗蕊的肉体上,巴罗蕊很配合,或者说是迎合风长明的动作:“你们也把衣服脱了”,风长明在脱除巴罗蕊的薄衣之时对旁边的两姐妹发言,然后他的嘴就吻在了巴罗蕊的红唇上,巴罗蕊喜欢这吻,虽然她的一生很少说话,然而她现在很喜欢自己的嘴唇,正是这两片嘴唇,叫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热情的吻着。

  他吻着她的嘴,挑逗着她的热情,即使她再冰冷的个性,她也是拥有绝对的热情。这种热情,也许只有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的挑逗中才会燃烧起来。

  她的身体在燃烧,本性中的冰冷也在融解……

  她不拒绝风长明,她本就无从拒绝的。最初那一次,那拒绝也许是真实的,全因那一次拒绝不成功,接下来便永远都无法拒绝了。

  女人的心,一旦开解,就很难再封得住,女人的身体,一旦熟悉了某个男人,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也就很难拒绝。她也根本没想过拒绝这种需求,既然已经躺在他的身边,就怀着某一种目的。这种目的,凡不是白痴都会明白。风长明的另一个名字倒过来叫“明白”,他当然也很容易就明白了,若不明白,岂敢救“白明”?风长明的手在她的身体上动着,他的嘴吻在她的身体、她的颈、她的脸、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是半球型,大小适当,虽不是很巨大,但在这帐里的三姐妹中,就数她的乳房最大,巴罗渺和巴罗影的乳房有些想像,很坚挺。

  风长明的手在抚摸她的乳房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抓摸巴罗影和巴罗渺的乳房。

  巴罗蕊想不通她的两个姐姐是怎么了,就因为风长明的一句话,两个姐姐都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大热天的,连张薄被单都不需要了。四个人——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就这么在帐里裸程相对。她们三姐妹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的,就因为这个男人,三姐妹终于赤诚相会了……

  也许应该有别的感觉,只是很多感觉都不应该存在的。

  巴罗蕊已经忘记了以前为何要讨厌风长明,甚至讨厌她的姐姐,此刻风长明吻着她的私处。她那特别敏感的地方生不出一根杂草儿,隆起的肉丘夹围成一条小小的缝裂儿,就从那缝裂儿里流出了她的需要。

  她需要,上面的男人强有力的刺入,她抓着男人的阳根,这根东西粗长无比,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给了她巨大的痛苦,可他仍然渴望他尽快地再次进入她的身体里,让她用她美好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

  在她们三姐妹中,对这事,其实表现得最淡然的还是巴罗影。

  巴罗渺不行的,她继承了伊芝的血统,伊芝是那种平时看起来很沉静的女人,一旦到了床上就会发狂。

  巴罗蕊却又是不同,这个女人什么时候都那么冷,即使在做爱的时候也不会多说几句话,可她的身体却表现得很热情。她的身体在扭动,缠着风长明的身体,那胯肉不停地在风长明的大腿上摩蹭,风长明喜欢她这种磨蹭。

  有别于其他女子的是,他感觉不到她胯间有柔软的毛儿的扫磨感,她那里是没毛的。

  巴罗影也许是三姐妹中私毛最多的,但却也不算多,巴罗渺是笔型草迹,只布于阴阜处淡淡的一笔,巴罗影却是三角单草儿,很淡,呈三角形整齐地列于她的阴处。从这些,找不出三姐妹相似的地方,只是从发色与肤色上去辨别,三姐妹倒是相同的。同样的黑发,同样的肤色,但却一个比一个高。

  巴罗蕊是高的,但她此时被风长明压住,她才了解女人永远都没办法及得上男人的强壮,也因此,女人永远都需要男人的强壮来填补她们。女人总期待男人强壮的拥抱、挤压、蹂躏、摩擦……

  风长明强壮的身体在她的肉体上蠕动着,他的肌肤和她的肌肤紧密接触,产生一种强烈磨蹭效果,令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这热叫她的脑袋也烧得沉迷,她感觉到风长明的大手在她的胸脯上、在她的敏感的洁白的阴部抚捏,一阵阵的伴着快感的潮意侵袭她的双腿之间,她知道她的双腿间早已经湿了,应该是像那水浸泡的白玉馅,在情火的燃烧中,慢慢地张裂……

  这种张裂,就像蛇蜕皮一般,让她全身酥痒,急需要强烈的刺磨,并且需要一种强劲的物体冲击她的张裂所形成的空间,她在这种需要的催促下,双手不停地抓抱风长明,并且把风长明的男根压到她的胯间,那男根有意无意地撞击着她私处上洁白的隆肉,在她的隆肉表面刺插。

  巴罗渺和巴罗影眼看着这一切,她们在惊讶于巴罗蕊的性欲的爆发的同时,她们自己的性欲也同时爆发。

  巴罗影离开巴罗渺的身体,趴在风长明的身上,吻舔着风长明强壮的身体,巴罗渺竟也跑到了风长明的身旁,伸手抓住风长明的粗长的男根,把那男根往她的妹妹肥白的宝穴里压刺进去,风长明有了巴罗渺的导引,那男根进入巴罗蕊的蜜穴口,他的臀部往前下压,那根粗长无比的家伙全根没入巴罗蕊的宝穴,巴罗渺被这情景惊得目瞪口呆,她这个冰美人似的妹妹竟然可以把风长明的家伙全部容纳?实在是超出她的想像了。

  巴罗渺看着风长明那根粗长的家伙在她妹妹洁白无暇的丘穴里刺插,仿佛就如他也在刺插她的身体一般,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她的一只手抚摸着风长明的屁股,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胯间不停地抚弄着自己的私处,嘴里同时呻吟出一种无意义的词:“喔喔。”

  风长明把一旁的巴罗影推倒在巴罗蕊的旁边,让她在他的眼前大张双腿,她那淡黑的私处就敞露无遗,从淡黑之中,看到她那里的桃红之色,他耸动着身体,在巴罗蕊的身体上抽插,让巴罗蕊的无毛之穴紧包着他的长根,他却俯首下去,把头埋于巴罗影的双腿之间,用嘴和舌头挑逗巴罗影的身体……

  巴罗影的身体在扭动着,但她没有声音,在这种事情上,她反而是最安静的女人,巴罗渺确是最不安静的,而巴罗蕊呢,她没办法,她想安静,然而在风长明强烈的抽插中,那根粗长的家伙一下一下地撞击、刺磨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她只能在喘息中加快了呻吟。

  可她需要风长明的拥吻,她把风长明的头从巴罗影的胯间抱扭过来,仰起脸和风长明接吻,她不管这嘴才刚刚吻了她的姊姊的那里,她此时喜欢这一张嘴,不管这张嘴吻了哪个女人的私处,也不管这张嘴沾了什么样的味道,她就是要这张嘴压着她的唇,然后用嘴里的那根舌头捣入她的温润的口腔里,如同她喜欢他压着她的身体、他的胯间压在她的私处,用他胯间的雄物进入她的阴道里像一根燃烧的铁棍在她的阴道里乱捣……

  巴罗渺和巴罗影各在一端,巴罗渺坐在风长明和巴罗蕊的脚下之端,双眼迷离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那根熟翻的粗棒在她妹妹湿潮的洁白的蜜穴里出入,她的情欲就似是自己被风长明刺插着一般,渐渐地燃烧;巴罗影躺在巴罗蕊的脸旁,她的双腿张着,那私处湿草迷离,迷离的湿草中见红润,那红润就如同刚蜉出的小蛇一般在她的毛丝之中蠕动。

  风长明极想伸嘴过去舔那红嫩的缝隙,可巴罗蕊没有给他机会,她的嘴缠着他,令他根本就没法触及巴罗影的妙处。他发狠之时,那臀部耸插得更剧烈,巴罗蕊只感到那强壮像战锤一般击打着她的身体,那粗壮和突出像一只疯狂的野兽在她的阴道乱奔,碰撞着她的阴道壁、击撞着她的阴道穹,撕拉开一道快感的奔跑暗线!

  那是一个男人强壮的突围,是任何女人的堡垒都无法囚困的。

  时间就在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中燃烧,巴罗蕊的身体和意识都进入了麻痹状态,她的欢叫也无法控制了。一种电击般的瘫软由她的身体表现出来,她无力地瘫痪在软毯之上。

  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转身抱住濒临崩溃的巴罗渺,把她抱到他的腿之上,她缠住他的身躯,就坐于他的男根之上,巴罗渺的肉道没有巴罗蕊的超伸展性,这粗长的东西进入,仍然胀得她的湿穴见痛,她无法想象这根东西插入别的娇小的女人身体里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她自己的感觉,是整个身体都被充塞似的,巴罗蕊微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搂坐着的两人——那个男人实在太强壮了!经过一翻的欢爱,风长明身体里的淫香渗飘出来,本来在这事中显得教平静的巴罗影也变得不再平静,她开始趴睡在巴罗蕊身上,巴罗蕊呻吟道:“三姐,你……”

  巴罗影吻住了她妹妹的嘴,于是巴罗蕊首次接受了她的姐姐的特殊的吻,她觉得这吻仍然是舒服的,巴罗影的吻从她的嘴落到她的脸、她的眼、她的颈、她的其他部位,这些吻让她在欢爱后得到一种放松和舒畅,她知道巴罗影曾经和别的女人服侍过风长明,也许这种方式,就是当许多女人跟风长明一起欢爱时常见的,她心里没有反感,也没有再出言拒绝巴罗影的爱抚和吻舔。

  就在两姐妹拥吻时,风长明把巴罗渺抱转过来,让巴罗渺趴跪在巴罗影的背上,三姐妹就如此地重叠在一起,三个美好的蜜穴呈现在他的眼底,由上是巴罗渺不、那光洁的缝穴——她的私毛只布于她的阴阜之上,在她的阴唇处是不生毛儿的,那阴后也紧闭得紧。

  因风长明的一阵抽插,那阴穴如此微张,两片薄的红的在肉唇里,像是花蕾初绽,煞是迷人。

  巴罗渺之下便是巴罗影那仍然紧合的唇穴,巴罗影的花瓣微露,似是与她洁白的阴唇平衡的花瓣夹缝之上露一点红珠,那是她的迷人的花蒂。

  最底层的便是巴罗蕊那完全光洁的饱满的夹穴了,刚才他还能够张着容纳风长明的全部,但此刻却已经完全闭合起来,从外表看去,寻不到任何裂缝,仿佛只有在她的洁白之上浅浅地画出一笔淡的风景线。

  风长明觉得很是有趣,先是平坐着,手执着男根平刺,竟一下子没入巴罗蕊的白穴,巴罗蕊轻呼一声,风长明立即就拔抽出来,继而胯部微上抬,那根家伙又插入巴罗影的小穴,巴罗影今晚首次得他进入,在他出来的时候,她的手回缩,紧抓住风长明的男根,呻吟道:

  “喔……不准抽出,我要继续……”

  在三姐妹中,无疑的,巴罗影的容纳性是最低的紧紧地夹着风长明的家伙,风长明本来想作恶地来过三姐妹逐个插的,却被巴罗影提个正着,他也就继续在巴罗影的淡毛野生的小穴里顶耸,而趴跪在巴罗影背上的巴罗渺经一番情欲也舒缓了许多,她只是嘘喘,风长明一手撑着地毯,一手抬了起来,伸出两只手指刺插入巴罗渺的阴缝,被这两只手指侵入,巴罗渺叫唤声竟然比巴罗影的呻吟声还要响脆、淫荡,巴罗影惊奇地扭脸上来,伸出她的舌头,呻吟着:

  “姐姐,吻我……”

  巴罗渺立即俯首下去和巴罗影缠吻,风长明的抽动也在此时加剧,两姐妹的身体开始发生颤动,巴罗影只感下体膨胀之极,她那肉道紧紧地包着风长明的那根热炽的肉棒,感受着那强壮的抽动,当她被抽插得身体发软的时候,她的整个身体都压在巴罗蕊的身上,两个洁白的、柔软的身体紧贴着,那四只乳房在厮磨着,三女同时发出一种迷人的声调。

  风长明在把巴罗影推上第一波高潮之后,他猛然跪起来,那根刚从巴罗影的阴道里抽出来的阳棒直接没入巴罗渺的妙道里,巴罗渺受到这强壮的侵入,身体猛地向后一挺,似乎瘫痪的她突然有了劲儿,呐喊道:“啊啊啊!插死我吧,我死也愿意!”

  巴罗蕊和巴罗影听到巴罗渺的淫叫,两女的眼睛对看着,比较清醒的巴罗蕊问道:“二姐,大姐一到了这种时候都会这样吗?”

  巴罗影摇摇头,迷糊地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和大姐、和你在一起,都还是第一次,他要了大姐的初次的时候,我其实不在大姐的身旁的,可是……唔,悄悄告诉你,和我在一起的女孩中,还没有大姐这样脚得羞人的。大姐到了这种时候,好像都特别的、特别的那个哩……我们应该也和大姐差不多吧?”

  巴罗渺的叫床声几乎把她们两个的声音覆盖,可是两姐妹之间的说话,帐内的人都是听得清楚的,巴罗渺也呻吟着回答:“喔喔……我到这种时候……啊啊啊……都没办法控制自己,我平时是很冷静的。啊啊啊……风长明,你插死我了……你怎么就这么狠……”

  风长明按着她的屁股狂抽着,他喘着粗气道:“我能不狠吗?你们三姐妹合起来对付我?个个生得一个紧穴儿,我不狠,我怎么拼得过你们?再说了,今晚之后,你们以后可能要追着我打,我今晚不把你们往死里打,以后哪有报仇的机会?”

  “那你就打吧……杀了我们好了……喔我要死了,混蛋,不要老顶着我不动,很难受的,太深了……”

  风长明突然紧紧地抵住巴罗渺的深处,巴罗渺的深穴勉强能够容纳风长明的长度,但这般坚硬的顶压,令巴罗渺感到有一种肚子被顶穿的感觉,而且那种触紧的电击感会变成一种痛压感,因此她也感到不适,所以她的臀部前移,然后又倒退,采取了主动的方式。

  风长明见她如此的卖力,就一个劲地开始抽插,狂动一阵,巴罗渺坚持不住,嘶喊道:“够了……喔喔停停……影儿,你帮帮我,接……接下他……我要跌了……”

  巴罗渺软倒在巴罗影的背上,如此,在底下的巴罗蕊就承受了她的两个姐姐的体重,冰冷的巴罗蕊忽然嗔怨道:“怎么姐姐们都欺负我一个?今晚又不是我的错”

  难得听到巴罗蕊的怨嗔,风长明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没有进入巴罗影,而是把巴罗蕊身上的两女往前推移一些,然后趴压在巴罗渺的背上,粗长的男根隔着两姐妹的屁股进入巴罗蕊的紧穴。

  巴罗蕊的小穴的润滑不足,虽然风长明的男根上还沾着巴罗渺的爱液并且她自己的蜜穴的伸展性也完美之极,然而这突然的进入也叫她胀痛无比,而且插入之时,那种烫热般摩擦令她轻吟起来,她又一次嗔道:“你怎么不说一声?大姐说让你进入二姐的……”

  “你们三个,我喜欢进入谁就进入谁!”风长明进入巴罗蕊,被巴罗蕊那略干燥的空穴一夹,他一阵爽快,就开始猛插,巴罗蕊呻吟道:“不……你欺负人,你们都欺负我一个……你们都压着我……喔喔!我不要这样,二姐,你帮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巴罗影听到巴罗蕊的哀求,手儿又伸回来,抓住在巴罗蕊蜜穴进出的肉棒,把肉棒提拉上来,对正自己的小穴,风长明的一下使劲,就插入她的缝道里,她轻呼一声,就继续承受风长明的强猛地沉插上抽,巴罗蕊朝巴罗影微笑,伸出调皮的舌头吻着巴罗影的嘴儿轻柔地道:“还是二姐好,待会我也帮二姐……”

  可是巴罗影坚持不了多久,她又再度高潮,似乎她的高潮来得比她们两个都要快的,巴罗蕊的话还没说完多久,她就道:“三妹,你现在就帮我吧,我不行了,我来过一次之后,都很快的,我要……我要……喔喔”

  呻吟之间她突然感到一阵轻松,原来在她上面的巴罗渺抓住风长明刺插的武器,把那武器放到了她的武器库里,巴罗影扭脸上来满脸的媚色,那双忧郁的眼睛感激地看着巴罗渺仿佛在说“谢谢你,大姐。”

  巴罗渺接下风长明的肉棒,就开始呻吟、淫叫,巴罗影就道:“大姐,你叫得比他的淫香还让人心乱哩,你真的很不像平时的你!”

  “喔喔!在这种时候,哪能跟平时相提并论的?”巴罗渺不忘回答巴罗影,同时朝风长明道:“你别太用劲,我们现在都被搞得软成一堆了,你若再逞能,我把外面的女兵都叫过来!”

  “老子怕谁了?老子以前在百多个女兵阵里能突围出来……”

  三姐妹一听到这句,似乎非常生气,巴罗渺骂道:“混蛋!今晚看你怎么从我们三姐妹这里突围出去,我绝不让你有体力去碰那些女兵,哼!!”

  “噢喔喔!”

  巴罗影此时轻松了,她就笑道:“大姐,我们今晚齐心合力的。三妹,你还行吗?刚才你跟他很久了……”

  巴罗蕊平静地道:“应该还可以的……我不想他出去跟外面的女兵。还有,不准他以后再收后宫了。父王的后宫太多,很多女人根本没得到过父王的宠幸……”

  巴罗影惊道:“三妹,你也知道他有很多女人?”

  “恩,我知道,凌雨说的,说他在帝都的时候,就有六十个处女,现在一直都跟在他的身边……”

  在巴罗渺迎战风长明的时候,巴罗影和巴罗蕊有了空儿,就开始说些闲话,巴罗渺忙着接风长明的强棒,根本接不上嘴。

  “我跟那些女孩一起过的。”巴罗影小声说着,她道:“有些年龄很小哩,她们都挺好的,还有蒂檬老师,我也和蒂檬老师……以前在雪城的时候,我根本不会想到有这样的一天的,这都是因为他!也因为他,我们以后……以后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三妹,你说,真的要开战吗?能不能说服父王不要征战西陆?和平相处不好吗?”

  巴罗蕊叹道:“海之眼的历史没有和平!即使父王不征战西陆,在我们身上的这个狂妄的家伙,他会停止他的脚步吗?”

  巴罗影脸色一黯,但也得回答:“不。”

  巴罗蕊凄然一笑,含着巴罗影的耳珠道:“我知道二姐一直都不快乐,就因为你夹在父王和他之间。可是,人活着,不可能没有痛苦的。

  你以为我没有吗?只是我把我所有的感情都冰封了,你们看不透我这心而已。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能够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能够感受快乐的时候,就感受快乐。当一切都成为不可能的时候,就让一切都结束。记得雪城的雪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想回到雪城,那里的洁白的雪,可以掩埋一切的,只留梦幻似的洁白。就像所有的一切都会沉睡……那一天,我们也叫他沉睡吧,别忘了,他有着像雪城的雪一样能够恒久沉眠的能力的。”

  巴罗蕊的声音很小,细到只有巴罗影能够听到,这在性爱中疯狂的巴罗渺和风长明是听不清楚的,他们只能够听到零星的模糊的一些,而他们也不大注意。巴罗影在听到巴罗蕊的话之后,渐渐地朝巴罗蕊微然轻笑,呼气般地道:“三妹,你爱他很深哩。”

  “很小的时候……”巴罗蕊话未完,巴罗渺就喊叫道:“你们两个,不要只顾说话,我……喔……我要死了!你、你们还不救我?要死啊……啊你们?”巴罗蕊突然从底下滑身出来,把风长明抱到地毯上,风长明立即让男根插入她的身体,两人就在地毯上翻滚,巴罗影也就朝缠绵的两人爬过去,三人滚到一块,躺着休息了一阵的巴罗渺,恢复了一点元气,也加入了三人的战团。

  四人在帐里滚动、耸动……

  风长明也分不清谁是谁了,他也不清楚他进入的是谁。反正他只管把男根抽出来然后再插进去,而那被插的人到底是谁,到了最后,他已经不再计较了。

  就像以前和他的那些女人胡混的时候,他是根本分不清谁使谁的,只知道一个动作,而这个动作,就是完成这整个世界一切的最基本的前提……

第十七卷 风月西楼 第二章 叔叔·侄女

  风长明离开的时侯,那是翌日的清晨。无论夜晚的热情多么真实,也无论离别的眼泪如何地淌,三姐妹还是让风长明回去了,并且她们知道,风长明这一次回去,再见面时,将是她们的敌人,风长明为他自己的人生而战,而她们,为她们的父亲而战。在爱人与父亲之间,她们无疑选择了生养她们的父亲。

  女人,不管要背叛谁,要她们背叛亲人,毕竟是最难的!离别时,她们给了风长明一匹马。

  近黄昏之际,风长明到达血灵领地的西面,也即是西陆之师驻扎之地,远远地看去,那似乎还是很平静的,并没有两军交战的迹象。

  蒂檬此次举西陆三族十二万大军兵压血灵,令血灵的领地也震动。正是因为这次出兵,显示了西陆冰旗强大的兵势。使得海之眼其他势力对冰旗进行了重新的评估,毕竟要在初战未久之后拥师十二万,是件非常难的事情,可是冰旗做到了。就海之眼的形势,能够在军队数字上赶超风长明的,只有巴罗金。风长明受到了从所未有的香艳阵式的欢迎——他的在西陆的女人和女奴全部过来了,他接受了他所有女人的香吻之后,被苛拿等主将叫过去商讨军情了,这一商议,耗去了两个时辰,最后决定还是让苛拿驻兵三万守住苛铬以抗血灵,蒂金拥兵五万回西防烈古旗,风长明则提四万兵将下拉沙以救那席里。

  会议结束,法通也与蒂金同往眠栗;漠伽了解蒂金的火爆个性,因此把冷静的法通留在了蒂金的身边。至于眠栗此时的镇守人乃是栗族的原族长严复。

  也即是说,在冰旗三族中,苛铬为苛拿镇守,那里驻守了拉沙,栗族仍然为严复出任族长,管理族中事务,但严复坚决不掌兵权,因此,蒂金负责栗族的所有军事行动。法通是铂琊的追随者,铂琊死后一直追随在风长明左右。可这次因情势特殊,他只好舍风长明而随蒂金。

  风长明回到属于他的营帐,这营帐大得吓人,他见到了那一群恐怖的女人,之所以说恐怖,是因为这群女人多到他一时数不清,他才醒悟自己的女人真他妈的多了些,如果哪天他成为海之眼的帝皇,他相信自己是一个荒淫的帝君;可是,不知为何,他喜欢“荒淫”这词,就像他喜欢睡觉一般的自然。

  狂妄的人,往往喜欢把自己身上的缺点妄想成为优点,越是最明显的缺点,他本人就越觉得是自己最骄傲的地方,风长明就是如此。

  “老师,你带领她们摆出这阵势,是想把我累坏吗?”风长明微笑着和蒂檬说话,他却拥住了他的两个姐姐:风姬雅和白英。

  白英倒是没有抗拒,然而风姬雅却有些羞意,她略推了风长明,却推不动,于是细声嗔道:“长明,你放开我,有人还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的……我不想,让大家都说我,我们还是悄悄的……”

  风长明放开他的两个姐姐,于是向斯耶芳和鲽梦张开双臂,这有着奇特力量的两个女人就投入他的怀抱,他笑问道:“想我了吧?”

  “嗯。”斯耶芳是很文静的,鲽梦却不大懂得言语,风长明拥着她们坐下来,朝身边的蒂檬道:“老师,我刚回来,你们给我一晚的时间。我今晚,只想要两个人,可以吗?”

  蒂檬似乎知道他话中的两女是谁,她道:“我替你准备了一顶小帐……”

  “那我谢谢老师了。”风长明听罢,站了起来,拥住风致和漠伽就离帐而出,他们离去后,宁馨、苛羽、党芳来到,蒂檬知道她们是来找风长明的,就直接对她们道:“长明和伽伽、风致去了隔壁的小帐篷里,你们如果找他,就去哪里找吧,我们是不急的。”

  三女羞意大浓,倒是和蒂檬关系最好的宁馨羞涩道:“你怎么这般说话?”

  众女轻笑,笑声艳煞酷夜。

  风长明拥着漠伽和风致进入小营帐里,这个小营帐就在大帐的左旁,因此,还能听到大帐里众女的嬉笑。

  漠伽和风致心里清楚风长明将要对她们如何,她们无言地让风长明拥着,坐于铺好的软毡之上,风致就道:“我替主人倒杯茶吧。”

  风长明没有拒绝,他放开风致,风致从矮桌上取了茶壶,倒茶进杯,捧给风长明,风长明接过来却递到漠伽的小嘴前面,柔声道:“你喝,这是我给你的茶,里面积满你悄然的眼泪的,我要你把它吸到你的嘴里,然后我从你的嘴里抽吸出来。”

  “长明叔叔……”漠伽迷惑,但还是轻启嘴唇含住了茶杯之椽,迷茫的吸住一口,还没吞进去,风长明突然吻在她的脸颊的小嘴唇,把一口茶从她的嘴里又吸过来,然后抬脸凝视着她,道:“把你心里的苦,对我诉说了,也许就会消失的。我,风长明,立誓要你回复你以前的活泼、调皮和可爱,哪怕弃整个海之眼,也要看到曾经那个你,那是我最初记忆里恒久的童年,是关于一切的你的,我从小拥你在怀里,在我的怀抱,最长久的记忆,是那个专门把我当玩具玩耍的伽伽小魔女!我要的,就是那个你,不是忧怨的、也不是机谋的漠伽,而是我记忆那最纯真的无邪的笑容。”

  “伽伽,你能给我吗?”

  听了风长明这番话,风致凝视着两人,她忽然爬过来轻吻风长明,吻至风长明耳边的时候,她柔声道:“主人,这一晚我不能服侍主人了,那应该属于伽伽的。”

  她从小看着风长明,知道风长明和漠伽的关系以及共有的记忆,如果在这样的晚上,染上了她,她觉得对不起漠伽,而且,在她心里,在这般的夜晚,也只有她自己和风长明两人。那也是属于他和风长明两人的记忆的——那是她从小拥着小长明睡的时候的一个深埋的愿望。

  “嗯,我以后再单独找你,像小时候一样,在你的怀抱里安静的入睡。”风长明柔声地说着,或许他面对其他女人的时候都很狂很粗鲁,然而对风致的时候,他总不能这样,风致从小与他睡,照顾他的一切,可以说是他的姐姐,亦是他的母亲的,在这个亦姐亦母的女奴面前,他狂妄的个性也随之消失,那是别人无法了解的。

  在风长明的生命中,有那么几个女人,超越了他的狂妄和尊严!

  风致站起来要离开,漠伽紧张地道:“致姐姐,你……去哪里?”

  风致淡淡一笑,道:“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夜晚,所以,今晚就留给你,因为你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夜晚,这样对你、对我,都公平些,不是吗,伽伽?”

  漠伽垂脸,脸儿浮红,她没有出言,算是一种默认。

  在她低脸含羞的时间里,风致悄悄离去。

  帐里只剩下风长明和漠伽,这对男女,自懂事以来,便在一起玩耍,虽然漠伽比风长明小两岁,然而当年在帝都和雪城的时候,她却是把风长明当她的玩具玩的,从而也成为她漠伽生命中唯一的玩具。

  当年,帝都的人们,因为风妖被毁“小弟弟”的缘故,都偷偷地耻笑风妖这个“人妖”,而因了风妖的关系,帝都的那群孩子都瞧不起风长明,这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风长明除了睡觉还是睡觉,一看就知道是个“二世祖”,被人瞧不起那是当然的。可是,偏偏在那群孩子中出现了—个调皮、机智、可爱的小漠伽这小小的东西,从她第一次见到风长明开始,就缠着风长明,无论风长明躲到哪里,她都能找得到,然后要他陪她玩——什么都玩!

  “你怎么变得这般害羞了?”风长明伸出手去托漠伽柔嫩的下颌,俯首又是一个轻吻,漠伽痴痴的仰起可爱的小脸凝视风长明,轻轻的吐吐小红舌,露一个美美的带些调皮的笑,轻声道:“长明叔叔……要,要伽伽变回以前一样吗?伽伽其实从来都没有变过……在面对长明叔叔的时候都不会变的,只是长明叔叔突然从雪城消失了,伽伽怎么也笑不出来,想到长明叔叔,伽伽那时就会哭哩。”

  “所以我的小伽伽就变成了一个苦瓜脸?”风长明的手指轻拂着漠伽的俏脸,漠伽举手按在他厚厚的手臂,那抿紧的小嘴一掀,道:“伽伽回到叔叔的身边,就会慢慢地变回一个笑月儿脸的。”

  “真的?”

  “嗯,伽伽只为叔叔改变,只为叔叔哭,也只为叔叔笑。”

  “你明明知道我比你大不了两年?为何都还一直叫我叔叔?”

  “因为在你身边的女人中,能够叫你为叔叔的,只有伽伽一个。伽伽已经叫习惯了,改不了口,长明叔叔,你不喜欢伽伽这样叫吗?”

  漠伽担忧的看着风长明,那双眼神有些迷惑又有些期待。风长明轻捏她的脸颊,笑道:“被你这样叫了半辈子,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漠伽羞然道:“我害怕你不喜欢哩。”

  “可我更喜欢你叫我爱睡叔叔……”

  “那、那是小时候才叫的。”漠伽的脸儿羞意更浓了,风长明这些语言,挑起了她所有的回忆,让她沉醉在温馨的记忆里,这种记忆是一种淳年的酒香,令她瞬间就迷醉,醉的她的脸泛起可爱的红!

  灯总是朦黄的,这朦昏照在红着的脸上,就变成一种迷茫的桃红。

  是一种醉人的红。

  风长明柔声道:“我的小伽伽的脸好红,难道她知道今晚就要见红?哈哈……”

  他得意的笑了出来,那双做坏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瞄了漠伽的双腿间,漠伽仍然喜欢穿绿色的衣裙,她今晚就穿了一套绿色的衣裙,那裙恰好就盖过她的小腿肚,绿色的上衣很合身,勾勒出其娇小玲珑的肉体,在微开领出可见浅浅的乳沟,那是某时失意时不小心露出来的。她忘记了整理她的衣领,就一直露到如今。

  “小伽伽长大了!”风长明的眼睛落在她的胸部的时候挑逗性的说:“我记得你以前的胸部是平平的,现在让我偷偷的看见一道浅浅的迷人的肉色的沟儿。”

  漠伽急忙整理了一下衣领,羞然道:“人都会长大的嘛。”

  “那就让我看看你长得有多大?干嘛要掩着胸?你的胸部我从小都看着,还有其他的地方……你的身体我比你自己还熟悉哩!我以前可是经常替你洗澡的,在雪城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在雪里打滚。还好我那时不是很坏……哈哈!”

  风长明长笑,他抱漠伽进入怀里,漠伽虽然已经长高了,但风长明也同样地长高,无论在任何时候,风长明抱她在怀里的时候,都觉得像是在抱一个宝贝玩具。在雪城的孩子中,到后来长大的。生得最矮的就是漠伽,然而她算不得就矮了,她仍然有着一百六十二公分的美好身段,只是她的身高,相对于巨高的风长明来说那确确是矮了。

  风长明拥她在怀里,就像拥着一个可爱的小孩子,这令风长明想起斯耶芳,继而想起雪城时遇见的天使般美丽的女孩子——烈冰。

  他的手探入漠伽温酥的胸脯,抚摸漠伽那初长生的蓓蕾,漠伽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这般的抚摸了,但此刻的抚摸,却仿佛是带着魔法的。和以前的感觉都不同,这种抚摸带着轻微的痒痒儿,却令她很是舒服,叫她的体温上升,喘气也渐渐地急,那如兰的呼吸喷洒于风长明的颈项,煞是舒服,他以前不知道多少次把这小东西抱于怀里,在他童年的天真的想法里,他以为,他会专心的抱住这小东西一世的,但他想不到的是男人长大了就变得那么贪心,抱了许多女人,却很久。很久没有这般抱这个他从小就抱在怀里的小人儿了:“对不起”

  风长明很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他很少对一个人说对不起的,即使对巴罗三姐妹,他仍然没有说出这句话,但对于漠伽,他却只能给漠伽三个字:对不起。

  漠伽一听到这三个字,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多少年了,盼来的就是这句话,从这个狂妄得疯狂的男人嘴里说出来,那代表多真的诚意和多重的歉意!

  “长明叔叔,你不用说对不起的,其实你也不想”

  漠伽了解风长明被铂琊掳走之后的经历,那也不能完全怪风长明的,且若要在他的滥情上去怪他,也难!海之眼,有本事的男人,那有可能守着一个女人的?在海之眼,著名人物里,能够守着一个女人的,只有泸斯大帝,可惜风长明不是泸斯大帝!风长明,只是她的爱睡叔叔……

  “告诉我,伽伽,为何你对我这般好?”风长明拥着她的小身体,埋首在她的洁嫩的颈项,轻声呼唤。

  伽伽的小身体颤了颤,她颤抖地举起一双小手儿,捧着风长明的脸,道:“因为,你是伽伽生命的全部,伽伽自从懂事以来,所有的记忆里面都有你的存在,而且多少年了,你也只对伽伽一个人好的,大公主是你的元配妻子,可你对她,也没有对伽伽来得好哩,大公主她经常吃伽伽的醋的,你知道不?”

  风长明摇摇头,那短的头发磨刺到漠伽的嫩肤,她呻吟一声“痒”,然后她继续道:“潜儿和我是最好的,她经常悄悄地跟我说,你带我去雪浴的时候,让我把她也带上,可我知道你那时不会愿意的,因此一直都没有把潜儿带过来。她那时候悄悄跟我说,你很好玩的,让我把你这个活人大玩具借给她玩一阵,我说不借哩,她就要我和我打,我那时都让着她……”

  风长明惊道:“那小家伙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漠伽微笑道:“也不能算是喜欢,她就说你很好玩,看我玩得你很开心,所以也想玩玩你。你知道的,她的玩心到现在还是那样。”

  风长明叹道:“但愿她对我,也只是想玩玩的感情才好。”

  漠伽懂得他的意思,毕竟参潜儿不似她漠伽的坚强,参潜儿是天真无邪的,她的脑袋里不杂任何丝草,正因为如此,她的灵魂也是软弱的。

  也许在以前,潜儿只是觉得你好玩的,但是现在,潜儿的心是给了你哩。她是我们这群人之中年龄最小的,你不要伤害她,我除了你之外,和她是最要好的了,你离开雪城的日子,都是她陪我玩的,因为有她在,我心中才仍然有着希望。我要你,以后对她好。漠伽轻咬着唇,风长明的探着她的蓓蕾的手停顿了片刻,然后轻轻的抽出手来,用双手去解她的衣扣,漠伽没有拒绝,但她的脸却越来越红了。

  “其实我们对各自的身体都不陌生,是不是?”风长明为了让漠伽放轻松,故意把这个事实说出来,然而漠伽,还是轻驳道:“可是人家那个时候的身体和现在是不同了的。”

  “哦?有什么不同?让我验证一下?看我能否辨别的出来,呵呵。”

  风长明笑,他在笑中解开了漠伽的衣衫,那洁白的坚挺的蓓蕾就展露在他的眼底,他看得出来,那胸脯果然与以前有了很大的区别。

  风长明记得她的胸脯一直都是白白的,平平嫩嫩的胸脯上并无突起,至于在雪城之时,她那胸脯有了微微的隆起,却不像此时真正的隆胀,这种隆胀相对于那些乳房特大的女性当然不算什么,然而那种半圆似的坚挺,是处女特有的形状和味道,他的手按揉在她的蓓蕾,捏了她那那小小的坚硬的乳头,漠伽那双圆眼睛就恼羞地瞪他,他调侃道:“我的的伽伽果然与以前不同了,这里看来是被谁打肿了,以前这里平平的……”

  “长明叔叔,我咬你哩!漠伽被风长明长明说得无地自容,她的身体向上一直,头就搭在风长明的肩上,那调皮的嘴儿一张,轻咬在风长明的脖子,风长明被她咬得酥痒,她却嘻嘻地轻笑起来,道:“看你还敢逗弄伽伽。”

  “你生来就是让我逗的,若我不逗你,你饶得过我吗?”风长明在说话的同时,不忘轻解她的罗裙,不知不觉地,漠伽的裙子就悄悄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当她发觉这一点,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条漂亮的丝质小亵裤了,那裤儿竟然还是绿色的!”你为何都喜欢穿绿色?”

  风长明问出他好奇许多年的事情,这漠伽不但武技的气劲是绿色的,就连衣饰也是喜欢绿色的,除了绿色,她是不穿别的颜色的衣服的,漠伽的小身体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天真地道:“我想成为生命之绿,成为你心中那一棵永远的长青之树……”

  风长明看到她笑,这一次笑,有点她当年的味道,是那种含着天真的、调皮的、狡洁的笑!风长明知道她鬼精灵的脑袋又开始转了,可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在她面前就变得很笨呆的瞌睡虫。他恶意地笑道:“你是想成为我永远的处女宝贝了?”

  “我不想……”漠伽反射性地抗议,但话一说出嘴,她就后悔,知道自己中了风长明的计,她也将计就计,道:“我不想永远都是贞洁的,但我想,对你而言,我永远都是贞洁的,永远都是你的处女!”

  这句话,道出她对风长明的深情,可风长明又将如何还她这些情呢?或许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能够做到的,就是此刻拥她在怀里,再或者,在将来的某一刻,让她的处女与他的生命连接在一起;这些是他风长明能够完全做到的,并且他也努力的去做!

  “长明叔叔,伽伽……伽伽觉得身子热,你、你能不能放开我一会?被你抱着……热!”

  漠伽忽然在风长明怀里乳燕呢喃,随着风长明的手的不安份,她的娇体也开始不安份,小脚儿在毡子上轻踹了几次,似乎是要扭动姿势,可风长明的手恰在此时抚捏到她的小裤那道陷迹,她圆眼猛地一睁,小嘴一启,俯首望着风长明,呻吟道:“长明叔叔,痒!”

  风长明顺势俯首压吻她,把她娇小的身体压倒,右手让她的头忱了,脸埋在她的胸部,嘴含着她的淡红的小乳头,左手却继续在她胯间隔着丝布,抚摸她那柔软的隆丘和凹缝……

  那里早已经湿润,就连风长明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湿的,也许就是在她知道风长明今晚对她的意图的时候,她就湿了吧。处女面对她所爱的男人的时候,即使是浅浅的想像到那方面,也会妙妙地从她的双腿的嫩沟里流溢出一种水质的有形的晶莹透彻的羞意的。

  “长明叔叔,伽伽还没有准备好哩。”

  漠伽抵不住风长明突然的攻势,用她的小嘴发表一种无意义的抗议,这种抗议,无疑地,像她一样可爱。

  “你已经为我准备了十多年,你准备的一切,我将在今晚全部收获。你小时候那般玩弄我,我不可能不报复的。伽伽,我当了你多年的玩具,今晚,你也是我的玩具!”

  “可是我觉得,长明叔叔无论在任何时都是伽伽的玩偶,即使今晚,长明叔叔还是伽伽的玩偶,只是,伽伽会以自己的身体和贞洁为代价,和你玩一个恒久。伽伽以血色的贞操,还长明叔叔一个曾经的伽伽,当伽伽觉得思念和痛苦到了尽头。会回到长明叔叔记忆的始点,那是伽伽会笑得很可爱,比潜儿还可爱……”

  漠伽只余呻吟和呢喃,在她的轻语和微动之中,风长明解开了她的底裤,还原一个最赤诚的漠伽,这样的漠伽,以前都会很坦然的在他的怀抱里的,此刻却含半羞,但仍然那般自然,从而令风长明想起他和漠伽所经历的一切。

  一种像是酝酿千年的蜜,终得尝的感动在两人互动的心间油然而起!风长明的手偷入漠伽那未曾被开启的湿润的蜜缝,漠伽始知道他的手指竟是那般的粗大的,这手指的滑入,叫她尝到一丝丝的胀痛,她的双腿略夹紧,但这无疑地,使她更感风长明的手指的真实性,她开始呻吟,一种原始的呻吟,像是古人不懂的语言而对某种感觉所表达的方式,她心里不大喜欢这种方式,可她抑制不了自己。

  她看见风长明离开了她的胸部,他的双手把她的紧夹的双腿打开了,她本来夹得很使劲的,可他很轻易的就打开了她的双腿,然后把脸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是她尿尿的地方耶,他竟然……竟然吻她那里?是的,她真实地感觉到风长明湿热的嘴唇压在她的尿尿处,他那烫热的柔软的却又是粗糙的舌头从他的嘴巴跑出来,在她的尿尿处作坏,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骚痒的感觉,被他这—吻,他就有点尿意了,她好羞!她不能够在这时候尿尿啊……

  “不要,长明叔叔,不要吻伽伽那里,伽伽要尿尿了,好脏的!”平时机智沉静的漠伽,在此时,终于恢复了她曾经的真稚。

  风长明抬脸起来,看看一脸涨红的漠伽,朝漠伽笑笑,道:“无论多脏,我用我的嘴帮你洗干净,曾经多次替你洗这里的,只是那是未用嘴而已,现在我用嘴来替你洗澡,伽伽小恶女,你的噩梦要来了,哈哈!”

  他继续低下头来,看着漠伽那被他吻得湿淋淋的阴部,叫他奇怪的是,漠伽的私毛生长的方式跟巴罗渺的差不多,在她的阴唇两旁都是光洁无毛的,只在她的阴阜之上生长着一小撮柔毛儿,如果要说区别,就是巴罗渺的是一笔淡划,而漠伽的是一小丛柔草,像一团黑色的绒球儿。

  风长明伸手过去捏住那从毛草儿,轻轻一扯,漠伽轻呼一声,抬脸起来唤骂道:“混蛋爱睡叔叔,别扯伽伽的毛儿,伽伽的毛儿很少的,要是被你扯掉了,就没有了,而且还会很痛……”

  伽伽的阴部是美丽的,洁白的两片阴肉闭得很紧。但那水红的小阴唇却像极了她的嘴唇儿,抿合在一起,从外面看去,像她的红红的嘴唇紧抿,然后那嘴尖悄悄地突出一点儿,那是极具调皮和性感的。

  紧合的小阴唇,虽被风长明的手指和舌头略略的滑过,却仍然不曾开启!那紧合之红线之上,突起微小的红点,正式漠伽那珠细的花蒂,风长明吐舌轻舔,她的娇躯猛颤,以发颤的声音呻吟道:“叔叔……好……好”

  “好”什么,她没有说出来,那种感觉是复杂的,她根本就说不清楚,她只知道,那似乎是难受的,偏偏又似是舒服的,叫她无法抗拒!

  她无法说出话,只是呻吟喘息,她感到风长明的吻落在她的阴唇、她的阴阜、甚至她的股沟和肛门,她不知道为何,虽然这样叫她很羞涩,可她竟然渐渐地喜欢他的吻舔,喜欢他吻她身体的一切,吻她所有的快感神经……她被他吻到快要发疯了!正在她微微地扭动着小屁股的时候,风长明忽然从她的胯间爬起采,压在她的身体上,就把沾着她的蜜汁的嘴唇覆压在她的小嘴之上,她来不及拒绝,已经尝到了一点点自己的味道,然而这一点味道,被风长明浓重的喘息以及他的味道所掩盖了,由不得她去害羞,她就习惯了风长明这突如其来的爱吻!

  风长明在她身上磨动,他的嘴像是饿极的野兽在她的肉体上寻求味道,他的手又像是无知的小孩在母亲的怀里乱抓,她感觉自己迷失在他的动作、他的喘息里,于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依着他的喘息而哨息。她小小的身体在风长明的雄壮的躯干下,让她感觉她真的成为他身上的一份子,此刻她极想融入他的身体里,合为一体,然而正因为这种想法,另一种怯怕又从她的炽热的骚动的心里涌升起来……

  时间在两人的缠绵间过去。

  漠伽不知道风长明的手指是如何进入她的蜜道的,那手指进去得很浅,但仿佛触碰到她里面的什么东西了,让她感觉到一些真实的痛。

  她那久合未开的蜜道口就被风长明的手指渐渐地滑撑开,然后她感觉到风长明的手指退出她的缝隙,接着—个巨大的压力球向她的那里压过来,那个圆球体很热、很大,把她的拉尿的地方全部覆压住了,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过来了,可她还是不能够了解那根圆性的硬热的粗巨的东西会是怎么进入女人的体内的。

  在她的认知里,他的那根东西比她的尿尿的小缝洞要大很多的她那尿洞不就指头般大小吗?怎么可能容得下他那根如臂粗的肉棒呢?可是、可是。为何她们都能够容纳呢?她带着疑问,紧张地感觉着风长明的靠搂,他持着那根硬物,在她的双腿间刺磨,这并没有多粗鲁,相反,他很温柔的。那球体压着她的蜜缝口磨摩,旋转,压得她的嫩处有些儿的痛,可是那敏感的地方被这热烫的东西如此压磨,却又有另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又叫她不舍得呼他停止。

  她想,就这样吧,不管如何,她期待了许久,就是等待这—刻,她知道那是会很痛的,可是至少没痛之前,这种感觉很舒服很叫她入迷。

  即使痛,也只是短暂的,痛过一次,以后就不会痛了。很多人都是这么说的,她是清楚这些的,可是,到底是怎么样的痛?到底是怎么样的进入?她就有些迷糊了,再聪明的人,没尝试过的东西,也终究是有着许多疑问的。

  风长明的阳物在她的胯间问磨转了许久,终于把她的紧合的、未被开垦过的,湿湿的缝道张驰开来,把整个阳物的头部挤进入她的双腿缝洞,她感到她的双腿被突胀开来,似乎是她的双腿在之前从未没有张开过一般,这种进入使她真正地感到有人硬要把她紧合的双腿撕开,那种肌肉拉伸的胀痛感越来越强,巨大的异物慢慢地推入她的身体里面,随着这种缓慢而强韧的推进,她的痛觉变强,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那唇渐渐地咬紧。风长明在她耳边柔声道:“放轻松些,过了这关,以后就好了,你这般紧张,我进生育的时候也难,你也痛得越厉害的”

  “你叫我怎么放轻松?”漠伽怨嗔地道。

  让她轻松?她这可是第一次,怎么可能放松得了?她紧着哩!

  “那我就快刀斩乱麻了,反正都进入一个头了,有点痛吧?”

  “当然痛了,你那根东西大得要命!”

  “会更痛的……”风长明的龟头被她的阴唇紧咬着,他故意转动着他的阳物,以图让阳物更加的润滑并且让她的洞口适应他的尺寸,同时他的手在她的阴部抚摸,用手指沾染她的爱液,并且把爱液涂于他的露出她的体外的粗长的男茎之上,如此一会,他一手扶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撑在她的腋窝间,俯首轻吻她的脸颊,轻轻的道:“伽伽,这次是要来真的……结束我们以前玩家家的游戏,让你感受我的真实!”

  就在漠伽万分紧张之时,风长明的臀部突然沉推,那胀在她的穴口的男根猛烈地顶推入她的紧合的初道里,她只感到双腿之间被利刃撕裂一般……

  “啊……”

  “痛……”

  “痛啊啊……”

  几乎同一瞬间,漠伽被巨大的撕痛刺穿,她痛呼长哭,双手紧紧的抱住风长明的身体,那一双腿却僵直了,那种痛苦几乎叫她的双腿麻木,她的眼泪像暴雨一般来得快、似泉涌一般的急!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也不动作了,她虽然娇小,但阴道狭长,他的男根几乎没入她的身体,他俯身在她的胸脯,本来扶着她的臀部的左手移了上来,看着她哭咽咽的小嘴,他的手在她的眼睛上擦拭她的眼泪。

  “以前小时候和你玩,没想过这些的,那时只想抱你在怀里,可从来没想到要用我这根丑陋的东西插入你的身体里面,长大之后才知道,要得到一个女人或者要爱一个女人,是必须让自己的分身进入那个女人的身体,才是最真实的。以后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吧,虽然我很多女人,但是,谁都可以离开我,就是不准你离开我,听懂了吗?”

  在这种时刻,在这般温柔的语言中,他的话,仍然是狂妄霸道的。

  漠伽喜欢他这种霸道,因为她能够从他的语言中,获得了她所要的一切,她漠伽对于风长明来说,永远都是最独特的,也是最重要的。

  她知道,这般的话,风长明是不会跟别的女人说的。

  她一边哭泣,一边说道:“你待会要温柔些,我就不离开你。”

  “哦?温柔些?可怎么温柔,你这痛还是要持续一段时间的,不如,我们干脆停止吧?你伤好了,我们再继续?”风长明似乎变得特别的好心,但从他恶恶的眼神里,漠伽读懂了他的心,她知道他是在故意地捉弄她、气她哩。她嗔道:“你敢?我今晚再疼,我也要和你做足一个晚上,这一个晚上,我不准你从我的身体里面出来,你听懂了吗?”

  “想不到你这么贪心!”风长明捏着漠伽的鼻子,因她正哭泣,那美丽的鼻子竟然流出了不雅的鼻涕,然而,这也是处女的一种真实,风长明喜欢这点:“我再贪心,也没有你贪心。”漠伽哽咽,因为这阵的说话,分开了她对下体的注意力,那种痛觉也就变得轻了些。

  她抚摸着风长明的背,幽然道:“你继续吧,你再贪心,今晚你也该是我—个人的,仅仅是今晚,我需要一个完整的你。”

  “唔?这样啊?那我要求换姿势?”

  “什么姿势?”

  “我要从你背后。”

  “不行!我才第一次,你怎么这么多要求?我都不懂,任你欺负的。”

  风长明抚摸着那坚硬的乳头,笑道:“因为伽伽的小屁股是最迷人的,你的小屁屁翘得比一般女孩要高,而且浑圆可爱,像你这种女人,那阴道都会比别的女人生的要低些,因此,从你的后面进入的时候很顺利的,而且看着你的性感的小屁股翘得老高,也是我最喜欢的。”

  漠伽被风长明这么一说,她半信半疑的道:“真……真的吗?”

  “当然,我骗你干嘛?别忘了以前都是你骗我,我哪有能力骗你的?你这么聪明!”眼看着就要成功,风长明不遗余力地说服。

  漠伽流着眼泪看了风长明好一会,才道:“那……那就试试吧,我……我的屁股真的翘得很性感吗?

  “嗯,很性感。”风长明据实回答,他缓缓地在漠伽身体里抽插了十多下,漠伽又开始哭喊,然后他从漠伽的带血的阴道里退出来,抱起漠伽的臀部,把她的身体翻转过采,让漠伽背对着他,他再把双手放到漠伽的腹部,把她的身体托抱起来,让她脆着,他就手扶着阳物压挤进入她那蓬蓬的肉包里,其实因为这般的姿势,漠伽那穴儿反而夹得更紧,那痛就更加强烈了,漠伽在他强推进的时候口叫喊了起来:“长明叔叔……你骗伽伽,这般更痛的,而且好累,我不来了。”

  “啊,插得好深……”

  就在漠伽拒绝再玩的时候,风长明已经突破而入,以这般的姿势,是最令女人感觉到深插的,因此,漠伽被顶得呐喊起来。当然也哭得厉害些了。风长明骗了一次漠伽,他得意地道:“所谓的君子报仇,二十年未晚。小伽伽,你以前常骗我,我不骗你一次,我风长明哪能舒服?哈哈,啊哈哈……我插死你,叫你怕了我,看以后还敢玩我吗?”

  “长明叔叔,伽伽不敢玩你了!你不要插得这么深,伽伽好痛的,好紧啊,好胀……”

  风长明当然不会听从他的话,虽然他做起来仍然是很温柔的,但相对于初次的漠伽来说,再温柔的动作,也会变得粗暴。可当风长明的体香飘溢出来,漠伽竟然也忘记了初次的痛楚,与风长明疯狂的缠绵、欢爱!这多少年来,她终于真实的拥有了这个男人,她为这感动,因而流泪,她为这欢喜,因而呐喊……

  她不知道和风长明做了多久,她只知道整个过程中,她的眼泪跟她的呻吟一样长久,她的动作跟她的呐喊一样强烈,她的心跟她的身体一样疯狂,她的生命就这般跟她所爱的男人联结在一起了。

  她说要和他做足一晚,可是,她失败了,这个男人太强悍了,她撑不住,她在迷迷糊糊中觉得头昏昏的,脑袋一片空白、继而四肢无力、整个身体和心灵像是虚脱一般,就这样的,她渐渐的不省人事;她昏睡过去了。

  但她永远也会记得这一晚;她的初夜,和她的爱睡叔叔……

第十七卷 风月西楼 第三章 野蛮的真诚

  人世总有许多冲突,有些冲突,是一种致命的错误。

  巴洛二十年,十月七日,风长明率兵至米沙城,与西境拉开“战之序幕”。

  他明知道泸泾是他的亲叔,但这一战,他却不听风妖的劝告,坚持要与泸泾在战场上见面,并非没有他的理由。西境乃连结西南的要塞,他风长明要征战帝都或是帝都要讨伐他风长明,都是必须经过西境,此城在地理位置上,是极其重要的,他风长明必须在帝都夺回西境之前,把西境攻下,如果泸泾能够依附,当然是一件好事。

  然而,泸泾会不战而降吗?以耸天的本性,泸泾不可能做出那般的事情来的。

  又假如,他跑去跟泸泾说,他风长明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将又是如何的结果呢?难道泸泾本身不知道耸天古族的男人是不能生育的吗?泸泾当然清楚,因此,他当然也就不会相信,与其套交情拉关系,倒不如两兵对阵,以压倒势的力量叫西境屈服!更深一层的原因则是,他风长明,流着的耸天古族的血统,是为海之眼伟大的帝君泸澌之血脉,是为泸泾之亲侄,他必须用事实来证明给他唯一的亲人看:他风长明并没有令他们觉得丢脸。

  他想,当有一天泸泾清楚他是他的侄子的时候,泸泾也会高兴被他风长明所击败的——假如泸泾最希望败在谁的手里的话,泸泾的选择铁然是风长明;他泸泾是巴洛金的手下败将,如果风长明无法击败他泸泾,又如何击败巴洛金呢?泸泾当然不清楚风长明就是他大哥泸澌的亲子,其实泸泾见过风长明一次,就是在炽族的时候,那时风长明和蒂檬不知道那个很嚣张的男人就是泸泾罢了。

  泸泾那时叫风长明不要用它大哥的脸蛋骗女人,也是因为天侍从帝都的泽古草原回来后,对泸泾提及与风长明的相遇。

  天侍无疑是泸泾的情敌,但却也是泸泾最好的朋友,泸泾从帝都逃出来之后,就一直躲在天侍的府里休养,此次重夺西境,更是借了天侍之胞弟天魂之师。

  天侍虽与天魂是亲兄弟,但两人的性格却大不相同,天侍酷爱武技,因此自身修为成就海之眼终极三强者之一,而天魂比较热衷军事,一直想侵入他族,扩张势力,泸泾的图谋正合他的心意,两人准备了许久,最终由炽族北下出兵,西征西境,一举成功。

  泸泾的半生,有两个愿望:一为夺回西境,其主要目的是夺回背叛他的女人——茵媛;另一个则是,夺回帝都,为兄复仇。

  如今他终于完成了第一个愿望,而第二个愿望也因了第一个愿望的完成,使得他最终面临巴洛金的到来,只是在巴洛金未曾到来之前,他必须迎接的是西陆的冰旗和巴洛金的三个女儿。

  如今巴洛金的三个女儿似乎放缓了向北的步伐,但西陆的风长明却兵指西境。

  泸泾不惧怕风长明,却也有着他的一些担忧。

  风长明是蒂檬之夫,而蒂檬的父亲蒂金则是蒂榕之兄,不管如何,这复杂的关系令他左右为难,也令天魂左右为难,天魂本来不同意侵入拉沙,但是,身为一代战将的泸泾深明若不取得西陆,根本无力与帝都抗衡,因此,在他夺下西境之后,他加紧了西侵的步伐,却因为风长明被血灵所掳而引起的西陆动荡,他不得不退回西境。

  重新审度风长明的真正实力。

  这重新的估量,叫他泸泾也感到一丝恐慌。

  但他传承耸天之悍性,岂是因一点点的恐慌而退却之人?很多人都不了解泸泾,他虽然在实力上弱巴洛金一些,但他从来没有惧怕过巴洛金,更何况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风长明?风长明之兵力虽比他泸泾多许多,其实就论风长明所带的四万多兵力加上那席里在拉沙的三、四万兵力共七、八万兵力,亦比他泸泾和天魂在西境的势力要多出一、两万,但仅凭七、八万兵将,是无法通过西沙山脉的,他泸泾可以用三、四万兵就绝对能够把冰旗的七、八万兵力击败于西沙山道之上。

  因此,他早早地让天魂布兵三万于西沙山脉:他所借之师虽是天魂的,但一直以来都是他领兵,且在攻下西境之后,天魂之军就成为“客师”,追随于原“泾都之主”。

  自从攻下西境,泸泾不但重夺西境,且意外地掳得了他原来的妻子——西境之花茵媛。

  他达到了目的,隆志在逃亡时刻,把茵媛遗忘了,当时两军厮杀时,隆志弃妻而逃,茵媛落入他的手中,隆基拼命救母,但隆基岂是他之对手?隆基被他打成重伤之时,恰巧隆志为救儿子,率兵而回,以大代价救回其子。然而,隆志依然没有企图救茵媛!掳得茵媛,泸泾就把茵媛软禁起来,他没有要求茵媛什么,也没有责怪茵媛,事实上,他一句话也没有对茵媛说。他是不善言词之人,也不善于表达感情,而且对于这个曾一度背叛他的女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她是怎般的感情!他一生把感情交给了蒂榕,然而,若果对茵媛没有感情?他当初为何强占她?他这二十年来为何一直都对她念念不忘?他是从渤徊跑出来的“比较文明的野人”,老实说,他并不懂得感情这回事。长老虽教给他很多东西,却没有教给他什么是感情。

  或者泸澌是三人中最懂得感情的,就连巴洛金也懂得一些爱情,只是他泸泾,真的弄不懂男女之情,他只知道喜欢,然后还是喜欢,喜欢了,他就要拥有。

  当初在拉沙遇见未嫁的蒂榕,他想做一个“文明人”,于是用了耐性和真心去追求和等待,只是待他功成身回,蒂榕却嫁给了天侍。

  这天侍,他是认识的,当年泸澌随芭茸的时候,他就与天侍很熟,可他想不到,就是他的这个好朋友获得了蒂榕的芳心——天侍最初也不知道泸泾喜欢蒂榕。

  当泸泾不得不出兵入侵炽族之时,泸泾找上天侍要求决斗,谁赢谁拥有蒂榕。天侍凭本身的功力,是勉强可败泸泾的,但是那一场决赛中,他败了。可是他没有失去蒂榕:泸泾虽“野人”一个,却是有着他的良知的。

  从临海回来,泸泾又遇到了茵媛,这茵媛让他想到蒂榕,因而他对茵媛用了一种截然相反的方式:他对蒂榕的时候,太过于温柔,才导致他失去了蒂榕,此次遇上了茵媛,他回复了他“野人”风格,他不要了“文明人”的感情,只要“野人”的欲望,因了欲望,他强占了茵媛。

  之后,他也从来没有问过茵媛是否爱他,更没有对茵媛说过他爱她。

  他是不应该懂得感情的,即使懂得,他也宁愿不要说出口。如果说对待女人,泸澌是温柔的,巴洛金是粗暴的,那么,他泸泾,就是笨拙的、无言的。

  从渤徊出来的三个“野人”中,只有他泸泾,未曾获得它所期待的爱情。

  爱情对他来说,是一个美丽的传说,这个传说,由蒂榕开始,已经在泸泾的心里死亡。

  就在风长明驻军西沙山脉西部,泸泾一边调兵遣将,一边却想到了被他囚禁了许久的茵媛。

  其实这种囚禁,并不能算是一种囚禁,茵媛仍然住在原来的花园里的木厢房里,只是花园被禁军守护,泸泾也没有踏入花园一步。

  但就在此时,巴洛二十年十月九日,黄昏来临时,泸泾终于踏入了这个他一手为茵媛建设的花园……

  那时,斜阳还照,十月秋花。

  泸泾弯腰走入花园的园门,赫然看见茵媛伫立在花丛,令他想起当年建设此花园的缘由,他沉静了一会,然后朝站立在花园周围的护卫摆摆手,护卫们了解他的意思,他们悄悄地离开了。

  茵媛似乎仍然未觉这些变化,只是专注于她身前的花儿。

  泸泾慢慢地走至她身旁,她也没有抬头,只是很轻地说声“你来了?”泸泾没有回答,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茵媛的明知故问,他是来了,可她这样问,他就不知道如何接下她的语言。他总不能傻傻地说:是的,我来了。这样的话,如果是以前,他会说,但现在,他不能再这样说了。

  “你把我软禁在这里八、九个月,为何却不愿意见我?又为何突然在此时来见我?”茵媛得不到泸泾的回答,她仰过脸来看泸泾,这个粗鲁俊伟的男人,与二十年前有了一些变化,他以前在面对她的时候,都像孩子一般天真的,此刻却沉静得像一块磐石。

  她在他脸上,寻不到曾经那孩子般灿烂的笑容……

  “为何又要回来?”茵媛得不到回答,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她也许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但她毕竟不了解此刻的泸泾,在以前,泸泾是个很单纯的人,单纯得像一个孩子,这样的人,是不需要去了解的,而她,也没必要去了解泸泾。可是,此刻再见面,她根本看不透泸泾的心。

  也许,孩子终有一天会长大的,长大之后,再单纯的孩子也会变得不单纯。

  泸泾静静地凝视茵媛,终于开口道:“从我走出这个花园的时候,这里就不会再有人看守,那时,你若要离开,便离开。”他说完这句,转身要走,茵媛却突然道:“你曾经说为了我,会不惜一切发动战争,二十年后,你终于又给西境的人民带来了灾难性的战争……”

  “那些我不管!”泸泾坚决地道:“我走我的路,哪怕这条路,要践踏所有的卑微的生命而成。”

  “是吗?如果仅仅是为了我……”

  “不是为了你,只是为我自己。我泸泾从来不会替别人着想,曾经如此,现在如此,从我们那个地方走出来的人,只有我哥是懂得替别人着想的,其他的人,都不懂得,因为我们的传承里,有着践踏一切的历史!”

  “你原来不是这样子的!”茵媛幽叹,她道:“你变了。”

  “我希望我能够变,可我不曾变,只是你早已经变了,在二十年前……你的变,令泸澌王朝变成了巴洛王朝,我曾觉得你是个善良的女人。可你不是!你只知道西境的人民,却不了解当年帝都的人民也受到战争的波及……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个,否则你以为帝都都是我哥双手奉给巴洛金的。我一直都不是很聪明,因此,我也就不很聪明地问你一个问题。假如在我哥泸澌和巴洛金之间选一个人做帝王,你会选择哪个?”

  “我选择泸澌!”

  泸泾冷笑,道:“但你为了一个小白脸,你却选择了巴洛金,但是,这个小白脸,曾经说多爱你,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弃你而逃?爱情?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如果说欺骗,就是你所谓的爱情的前提,那么,我泸泾,永远不与爱情沾边。”

  “我已经不再需要爱情了。”茵媛脸露愧色,因为隆志,她以为她得到了爱情,然而隆志的不顾而逃,事实证明了隆志所有的甜言蜜语都不过是一种长久的欺骗,可她却甘心被他骗着,她本不是那么笨的女人,只是在感情上,女人永远失却她本应有的理智。

  而这个男人,这个曾经粗暴地强奸了她的男人,在失去再重得她之后,仍然不愿意说出一句温柔的谎言!她不了解,来自渤徊森林的泸泾,保留了原始的野性和真诚,让他说出一种不属于他的,别扭的话,那是比杀了他还叫他痛苦的。

  而当初隆志接近茵媛,最重要的是政治目的,然后就是男人好美色的原因。

  茵媛是个美丽的女人,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愿意出使这个香艳的任务的,只是隆志这人永远都表现得那么朴实、真诚,因此,很少人相信他是一个会说谎的人。与隆志不同的是,泸泾曾经任何时候都像一个孩子,说话往往是张嘴就出的,这样的人,给人一种不认真的感觉。

  一个不认真的人,又如何叫人信任呢?茵媛不相信泸泾,可偏偏是这个看起来很轻浮的粗鲁男人,说的话却是最真实的——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如何修饰他的语言。

  “那你是需要男人?如果是需要男人,隆志那个小白脸又如何及得上我泸泾的强猛?”泸泾显然改变了很多,但他粗鲁的语言表达方式却很难改变。

  茵媛听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当他回复这种方式的时候,她反而觉得自然了许多,她仰望着这个巨高的俊俏的男人,或者也可以说他是充满野性的,她很认真地道:“隆志是永远不及你的强猛的,但他是一个懂得女人的心的男人。”

  “我干他娘!心?他若有心,他就不会丢下你逃跑了!你现在跟我讲心?老子是不懂得女人的心,可老子把你往死里宠着,你却背叛了我,让我兄嫂尽死,叫我无路可退,还替那个小白脸生出一个野种,哈哈……心,老子这辈子如果还跟女人讲心,老子就不是从渤徊出来的人。哈哈……心?心?全世界的女人都疯了!”泸泾疯狂长笑,笑声震得茵媛的耳膜微痛,他在狂笑中转身走出去,她看着他那颤抖的背影,忽然发觉这个男人的痛苦是那么的真实,她竟然为他的笑声,感到丝丝的刺痛,像一种永不停止的发针,一针针地往她的心肉里刺……

  这是她在与这个男人离别二十年后的心情,也是唯一一次因他而感到心痛。

  “我今晚要你。”泸泾在走出花园的园门之时,他没有回头,但却很霸道地喝出这一句话。

  在茵媛的记忆里,这种狂霸,属于四个男人特有的,仅仅她自己,就用她的身体记住了两个这般的人:泸泾和风长明。

  对于泸泾的即将来临,茵媛的心难以平静。她以前面对泸泾的时候,都是很平静的。她想不到在二十年后再次重遇这个男人,心境会发生如此的转变!泸泾无疑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要说没有印象,是完全不可能,要说没有感觉,也绝无可能。只是,正因为泸泾,她少女的所有梦想都被摧残了。她不仅有着西境之花的傲世美貌,且有着傲世的才智,但因遇到泸泾这个在战争中成长的狂徒,把她的一切都毁了。

  也许很多女人都喜欢强悍的男人,但少女时的茵媛却从来不曾想过。她那时所想要的,是那种具有渊博知识的翩翩男士,从而讨厌粗鲁无知的男人,偏偏把她强暴了的男人,就是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泸泾,也因此,事后无论泸泾如何补救,也永远未曾得到茵媛的承认,使得茵媛被隆志的一些轻佻的手段就骗昏了,皆因隆志表现了茵媛所期待的东西:文雅、风度、纯朴……和温柔。

  这些,是泸泾永远也不具备的。也许泸泾真的很纯朴,只是他的纯朴,藏在他的粗鲁之内,若非用心之人,是无法发觉的。

  过去茵媛也绝不会把心放在泸泾身上:而泸泾的温柔,永远都表现得那么笨拙。

  只是此时,茵媛披一袭轻纱伫立于窗前,凭帘依望星空缥缈,她竟然看到那隐隐的夜空闪着泸泾那烂漫得像孩童一般无知的笑。门开了。那门没有锁,掩着,泸泾轻推就开了。

  茵媛表现得无动于衷,她仍然把眼睛放在那黑暗的夜,那里除了几颗遥不可及的星星,是无可瞻望的,但她长望着。

  泸泾走到她背面,她静候了一阵,泸泾并没有从背后拥抱她——如果是隆志,就会很温柔地从她的背后温柔地抱紧她,然后在她的耳边用磁性的声音诉说诗情画意的美丽语言,但泸泾诚然是不懂得的。

  “很美?”泸泾道。

  “嗯。”

  “可我永远也看不出夜晚到底有哪里好看的,黑漆漆的一天,都看不到任何东西,还美个鸟!”泸泾粗鲁地道。

  “女人要了解黑夜,也不必用什么眼睛和心灵,就用她们的身体就可以了。而我,从来不需要了解那些无聊的东西。”茵媛然后觉得腰间一紧,她的身体就被泸泾勒抱住,泸泾抱她到床前,把她丢到床上,他立即把自己的衣服脱除,茵媛再度看见这具熟悉的男体,那是比隆志强壮许多倍的,这点她是无可否认的,重新面对这具男体,她心中不知是何种感觉。

  就在她果迷之时,泸泾已经扑到她的肉体上,把她的睡衣也撕扯了。他像一头野兽般在她的身体上乱吻狂咬,这和隆志的温柔吻舔又是不同的,在泸泾粗壮男根的压迫厮磨中,她像以前一般流出了她的期待。

  不管泸泾是如何的粗暴,也不管她是如何地憎恶泸泾的粗鄙,一直以来,她的身体都迎合泸泾,曾经如此,现在如此。

  当她很快地为泸泾准备好,这个粗鲁的男子,就立即把他的粗硕的男根刺进她的身体……

  “喔哦……”茵媛轻轻一阵呻吟,对于泸泾的身体,她是无比熟悉的,即使相隔二十年之久,然而这个第一次进入她的生命的男人的身体,从他撕开她的双腿的瞬间,她就把他的刻印在她的初次的裂痛里,那决裂痛是真实的,或者泸泾给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隆志却是虚假的,且这虚假竟然可以坚持二十多年!泸泾像疯了的野兽,在她的肉体上狂热,她真实地感觉到泸泾的男根的出入,她跟着那节奏呻吟,就在她意乱情迷之时,泸泾突然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她嫩嫩的渗汗的脸蛋,把她打得头脑清醒,她就听到泸泾愤怒的吼声:“这是替我哥打的!”

  “啪!”又是一声,另一边脸:“这是替我嫂子打的!”茵媛痛得眼泪流了出来,她那张俏脸也出现了红红的巴掌印。

  她扭脸过来看着愤怒的泸泾,没有语音。

  泸泾仍然狂猛地抽动,他把男根狠命地往她的最深处轰捅,那种强烈的,真实的顶撞,没有一丝温柔的痕迹。

  “啪啪!”又是两记耳光落于茵媛的脸,茵媛终于哭泣出来,这种痛苦夹杂着顶多东西,叫她不能压抑地哭出来了:“这是为我,为所有人而打的,我恨不得杀了你,但我却下不了手,因此我一直不见你。我对不起我哥哥和嫂子,我……我……”泸泾变得语无伦次,渐渐地哭了起来,然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伏在茵媛洁白的胸脯嚎啕大哭。

  茵媛的脸虽然很痛,可她的心却很舒坦,受了这个男人的耳光,她的心灵的痛苦竟然减轻了,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这二十年来所背负的痛苦,也许不是她背叛本身,而是她背叛的背后,使得这个男人背负了多年的对亲人的愧疚。

  他也许恨不得要杀她,因为她,间接令泸澌王朝崩溃;当年若非茵媛和隆志掌控了西境,巴洛金也不敢对帝都开展行动,即使帝都有变,哪怕泸澌和芭丝死亡,他泸泾仍然能够为兄报仇的,但当他逃回西境,发觉西境已经不属于自己,他才暗逃炽族,在炽族藏了二十年!但他,仍然恨不下心来杀她,如此的一个男人,竟然无法恨得下心来杀她,可见泸泾对她的感情的真实。

  她亦知道泸泾如今面临西境冰旗;他今晚的到来,诚然是想在出战之前,再次占有她,然而在欢爱时,不能控制的粗暴及痛哭,却是他泸泾野蛮中的真诚。

  她了解这些,从很久以前,她就了解这个男人,可她从来不承认这个男人,直到隆志弃她而逃之时,她才明白这个野蛮男人骨子里的那种真诚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也许他确是粗鲁的、无知的,可正因为这粗鲁和无知,他对她,给出了他的那颗狂妄的真心……

  “冰旗……”

  “啪!”当茵媛刚要提起战局,泸泾迅猛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他喝吼道:“不得在我面前提起战争之事!就因为这些,我痛恨你!若我有能力杀了巴洛金和隆志,我回头,就用战枪刺入你的心窝!”泸泾突然离开茵媛的身体,下了床,把衣服披上,没有回头,他直接朝那门走去,在走出门的那一刻,茵媛听到他说话——

  “为何你就不能只是一个安安份份的女人?我真的不想,我爱的,是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我喜欢那种笨笨的,笨笨的……多可爱啊!”这是茵媛听到的,由泸泾口里说出的唯一一句情话——他说得很直接,也说得很笨拙,可她终于了解,这是她听到过的最流畅的、最真实的情话。

  是的,笨笨的。

  对感情笨拙的泸泾,终于说出他第一句情话——虽然这情话,仍然是笨笨的,但却是粗鲁的背后……可爱的温柔。

第十七卷 风月西楼 第四章 叔·侄

  泸泾从茵媛的木屋出来后,便没有再找过茵媛。持续几日,泸泾都在密切注视着海之眼的变动。冰旗推兵至西沙山脉前,便没有了行动。这令泸泾很郁闷,也叫守在西沙山道的天魂失去了原有的耐性。

  就在泸泾疑惑之时,他却迎来了一个他最意想不到的人……

  巴洛二十年,十月十二日。

  夜幕初落,灯火暗明之时。

  侍卫给泸泾带入一个惊人的消息:冰旗风长明要密会他泸泾。

  泸泾当即惊讶,按说两军对阵,使者到来,本无什么,但这来使,却是冰旗旗主风长明,这个曾经冒用他大哥相貌骗女孩欢心的家伙,到这种时节竟敢跑来找他泸泾?且说什么密会?似乎它泸泾跟他是有什么关系一般!操他娘的,这家伙活得不耐烦了?他让侍卫传风长明入密室,他就往密室等候。他是独自一人的,既然风长明说要密会他,当然有原因,他亦不惧怕风长明。

  活在海之眼的人,令他泸泾感到一些惧怕的,也只有巴洛金了。

  虽说天侍乃炽族强者,但面对天侍,他泸泾仍没有半丝怯意,只是在面对巴洛金的时候,他心中总有一些儿畏惧。

  在海之眼能够面对巴洛金而不畏惧的人,也只有他的哥哥:泸澌。

  无论巴洛金多强,巴洛金也不可能是他大哥的对手,这点别人无法肯定,但他泸泾,可以绝对的肯定。

  想起泸澌,他又想起风长明,他是越想越气……

  在他气恼中,密室的门被敲响了,他随口说一声:“进来。”门被推开,泸泾就看到朝他微笑的风长明,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觉得是泸澌进来了,他在心里闷喝了一声“大哥”,可一会后他清醒,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并非他的大哥,而是以他大哥的脸蛋骗取女孩欢心的超级大混蛋,他想也没想,就喝吼道:“风长明,把你的脸蛋变回去!”

  泸泾是懂得铂琊的“冰变”的。

  风长明把门反锁了,转身凝视泸泾,当初在临海时他不清楚泸泾就是他的亲叔,现在清楚了,他必须仔细地看看这个叔叔——他在这人世唯一的血亲!泸泾想不到风长明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他很不喜欢这种眼神,似乎他与这风长明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他妈的,狗屁!它泸泾半世人,除了渤徊的那十来个人,以及在海之眼的巴洛金和泸澌,和别的男人并没有什么扯关系,且泸澌已死,巴洛金背叛,这海之眼,就难寻一个与他有特殊关系的男人了,这家伙别以为用了他哥哥的脸蛋,就想跟他拉关系,他泸泾恨不得把他风长明的脸撕毁。

  “我操你娘!别用那种娘们的眼神看老子,你来找老子做啥?”泸泾大骂出口,不!应该说他是大骂出他的提问。他这些话,把风长明对他的印象全部改观,在临海遇见泸泾的时候,风长明记得泸泾是个有风度的男人——他也不想想,那是着很像蒂榕的蒂檬在他的身边,泸泾这人,只有在蒂榕的面前才表现得斯文一些,因为蒂檬,他那时才得到泸泾特别的礼遇,现今蒂檬不在他身边,泸泾当然也不必保持那种多余的“风度”。

  风长明愣了一下,突然长笑,他的笑,叫泸泾感到非常熟悉:这是一种来自他的种族的特殊的笑……

  “找你喝酒,总可以吧?”风长明走了过来,泸泾随手提起身旁的椅子,朝风长明掷过去,喝道:“坐!”风长明随手一招,就把蕴含着泸泾强大的暗劲的“飞椅”接在手里,泸泾心中讶然,却也不露声色,就在议事圆桌旁坐落,风长明也把手中的椅子摆好,坐于泸泾的对面,道:“你给了我椅子,却还没有给我酒。”

  “喝我血还容易些!喝酒?白日做梦!若非我看在蒂檬小妮子的份上,我早饮你的血了,竟敢冒用我哥的相貌,你小子……”

  “停!我跟你见面,用的是我最真的面貌,你看不惯,我也没有办法。”风长明打断泸泾的话,就因为见的是泸泾,他才恢复了本来面貌:这好几年来,他已经早习惯“白明”的相貌,对于自己本来面目,倒是很少想起。

  他此刻驻兵西沙山脉,却暗自独至西境,密见泸泾,其实就是他此程最重要的目的,然而,如果只为这个目的而来,他为何又要兵压西境呢?这不但泸泾想不通,就连他身边的那些人也是无法了解的。

  本来他一直坚持要打西境,且誓言旦旦,可是到了西沙山脉,他却不像当初铂琊一般强硬杀出,而是选择了自己一个人跑到西境来找泸泾喝酒。这很不像他平常的风格,倒是像极了风妖:莫名其妙。

  然而骨子里,却像铂琊的……

  “关于这个问题……”风长明突然把他的衣领打开,在他强壮的颈项上,他所佩戴着的正是由芭丝的骨骸上摘落下来的“心之力量”,泸泾双眼盯着那条熟悉的项链,他记得,那是他嫂子以前佩戴的。他惊道:“你为何会有这项链?”

  “我母亲的,她死在渤徊,如今渤徊已经没有人了。”

  泸泾沉默,他只是凝视着风长明,久久才道:“现在的面容是你的?”

  “我生来就这模样。”风长明肯定地道。

  “那这仗暂时不打……我要前往帝都见一个老女人。”泸泾站了起来,又道:“待我从帝都会来之后,我再看看这场仗要不要打下去。你可以回去了,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把西陆全部纳入你的版图,否则我仍然可能侵入西陆。我暂时会退兵抗帝都之师,走吧,但愿你这脸蛋不是对我的一种欺骗!”

  “不!这仗仍然要打,我不管你去哪里,要见的是什么人,但在那之前,你必须得跟我打这一仗,且要漂漂亮亮地打。这是你欠我风长明的……”风长明说得很坚决,泸泾又坐了下来,两人长久对视。

  泸泾终于道:“给我一个说法。”

  “我要颠覆海之眼……”由风长明起头,两人继续在密室里谈话,这一席谈话,直谈到天亮,至于两人谈话的内容,除了他们叔侄两个,这世间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也许只有到达某一天,他们所商谈的事情,才会在历史的沉淀中浮出那一点“白”。

  当两个人由密室出来,已是海肚浮白之时。

  “那个女人,仍然在那里,曾经是我的女人,背叛了我,我仍然把她当是我的女人,我泸泾生命中唯一的女人!可我泸泾却不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甚至在她的心中,我根本不是她的男人。她欠你的比欠我还要多,你如果有空,可以去向她索取她所欠的债。既然连隆志那种小白脸都能占有她二十年之久,我也全当你和她没那么一回事……哈哈!我干她娘!老子渤徊出来的男人,计较个屁!”泸泾说了这段话,就狂笑着离开了,风长明看着他的高硕的背影,发觉这背影有些落寞。

  他想,从渤徊出来的人,也许就他泸泾最孤独……

  待泸泾走后,风长明依着记忆,踏入茵媛所居住的花园,茵媛已经起来了,这种天气,是赖不了床的,她听到脚步声,以为是泸泾,因此没有抬起头来,她永远都那个姿态:对着花儿,欲摘不摘。

  “我没地方睡,借你的床睡一觉。晚饭的时候,记得踢醒我。”当茵媛听到风长明这句说得很轻然的话的时候,她的心却犹如被雷轰一般,整个娇体都颤抖,她猛然抬脸看去,只见风长明朝他一笑,就直接折转,进入她的厢房。她呆呆地看着那房门,待她心里平静,她才想起那是她独有的寝居的,可她竟然不知道是否该进入她的寝居。

  她不明白为何风长明突然出现在这里,也不了解泸泾是否清楚风长明的到来,她很想出去问问泸泾,或者向泸泾报告风长明的行踪,只是她迟疑了。当初她与风长明之事,她也一直瞒着隆志,此时,她也决定瞒着泸泾。她继续在花园里停留,只到女侍送过来午餐,她让女侍把午餐直接放在花园的石桌上,然后直接叫女侍出去了。

  她没有任何食欲,也不想去碰那些食物。

  午盛的阳光有点让人受不了,她很自然地回到了她的寝居,看到了在她床上睡着的男人。这床原来是泸泾特制的,因此在长度上,能够容纳风长明的身高,毕竟泸泾是比风长明还要高的男人。

  她望着床上熟睡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与她有着亲密的肉体关系——当然这种关系的完成是带着强迫性的——但她不了解这个男人。他熟睡的时候,和当初强暴她的时候,是截然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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