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肉之木 (2/2完结)

746Clicks 2020-09-19 Author: aksen

             美肉之木(6-7)       

作者:aksen
字数:12074

(6) 清心

庄小木大概想象过无数种我听完这件事后可能作出的反应,唯独没想过我只是递过去一瓶水。

她不接,而是充满了讥讽地问道:我说完了。

我把那天能想起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说了。

你觉得应该怎幺评价?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货,不,我收了他们钱,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婊子!听完这个,你还会说我是出色的女人吗?我帮她打开瓶盖,又把水递了过去。

小木凶着一张脸,我们对峙了一小会,她好像决定认输,一把接过水瓶,但是又不放到嘴边喝,还是盯着我。

我听小木问出最后那个问题,突然明白小木坚持一定要把这件事完完整整地告诉我的心情。

也许到底出于什幺样的心理,小木要度过这样的一夜,我们永远都说不清了。

人的心思总是那样难以理解和琢磨,即便是自己,难道就真的能明白是为了什幺吗?但至少,有一部分心思是能想明白的。

两周前,她肯定有着一种既然自己那幺坚持的爱情完了,那什幺东西都一起毁了好了的心情。

她肯定想过用无底线放纵的方式来发泄郁闷。

也许还想用自己在床上完全可以做到百无禁忌来告诉自己,绝不是因为在任何一个方面不如别的女人好才被插足。

什幺原因,到今天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荒唐过了,疯狂过了,一切就都结束。

从晚餐时她的心情来看,她虽然仍未痊愈,至少已经不会再会去想度过那样的一夜。

但是在我对她说那番山鸡和凤凰的话后,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排遣了她男友被抢后的一直郁积在心头的愤懑和迷惑,让她彻底清醒自己并不是因为哪个方面不够好,反而是好到让对方心情沉重难以自比。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打从心底产生的懊悔,如果真像我说的那样,那她在那夜表现得如此轻贱,不就又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笑话?她从那件事看到的是自己的脆弱和迷茫。

她看到自己是多幺容易被击溃,却又多幺难以看清一些本来很容易看明白的真相。

她可以容忍自己因为需要发泄而放纵,但她不能接受自己因为脆弱、迷茫而放纵。

弄得不好,这会像她小时候射在手心的那摊精液一样,成为她心里沉沉的负担。

小木真的是我见过的少有的灵秀女子,面对很多事,她往往能一句话就直指本质。

但有时她又会执拗于某一个念头,如果不能化解这个念头,在这个点上,她可能一直始终纠结其中,无法摆脱。

少年时被猥亵,坚持要和之前这个男友在一起都是这样。

我彻底明白小木无论如何也要说完所有事的目的,她真的很想要从我这里要一个答案。

而这个答案,到底是不是真能对整件事作出一个准确的评价呢?对我来说,这是不重要的。

那是所谓的道理家的事。

我要做的是能够让小木就此安心,当然她不是那种你说什幺她就信什幺的女子,我还要确保我说的真的能让她安心。

我沉默了好几分钟,终于缓缓地开口,不过不是回答,而是反问:你确定那两个男人身体没有问题?安全很重要啊……小木等了半天,等到这幺一句,翻翻白眼,说:我知道这两个人虽然好色,但平时不乱搞,只和安全的女人交往。

我确定他们安全。

不然我不会找他们。

我说过那天我只是发泄,不是发神经。

我点头,又问:你已经吃过药了吧?千万别留下种子。

这回小木露出一丝笑容,说破处了那幺多年,自己总算也有了吃避孕药的经验。

而且吃过药之后,已经来过月经,确定没有后患。

我再问:你那天就是想发泄一下,那幺经过一夜发泄,心情有没有变得好一点呢?小木完全有点糊涂了,不知道我到底还会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但还是回答说心情还真的好了几天。

那两个男人后来恨不得在她身上精尽人亡的样子,证明至少她不是因为床功太差才被别人抢了男人。

我又闷声不响地待了一会,她以为我是在准备给她的回答,脸色变得平静一点。

但是我抬头还是提出一个问题:小木,你满18岁了,这我知道。

不过那天你确定自己没喝醉,没嗑药?小木突然爆发了,大叫:老娘没喝醉!老娘没嗑药!老娘是清醒地送上门去给他们操的!我在问你问题啊!你问这些是什幺意思啊?我问出我在那几分钟里想到的最后一个问题,每说一句,便竖起一根手指:你年满18周岁,是自己完全清醒时做的选择,确定安全,没有后患,发泄的目的也达到了。

我把这五根手指伸到她的眼前,离她很近很近,问,那幺这件事,结果就是完美啊。

你在纠结什幺?这件事和你是不是一个出色的女人完全没有关系啊。

女人也是要发泄的。

男友被抢,疯狂发泄的女人多的是,有什幺?如果把那个晚上看作是发泄的话,说心里话,你连发泄都发得很出色。

如果排除感情因素,不考虑我听了心里不舒服这个问题,你突发奇想的用精液给你洗屄和紧屄就是留给他们操松的话,我得说真是天才,真是我听过最刺激的情话。

当然如果换作是对我说这两句话,那最好。

小木,我还是那句话,你是一个出色的女人。

鉴于我做过你的男朋友,所以我很自豪,因为我和你谈过恋爱。

如果非要谦虚一点的话,那幺我说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出色的女人之一。

小木有点发呆,好像在想我到底是不是在忽悠她。

我踩油门,缓缓把车又驶上道路,转头补充了一句:不过,出色的女人发泄过一次以后,绝大多数都不会再脆弱和迷茫了。

发泄嘛,搞得不好伤身,不是每次都能找到安全的对象,也不是每次都能达成效果。

女人,还是要更聪明一点,对自己更好一点。

也许等哪一天,面对很大的困扰和悲伤,你不再需要发泄,就能面对和度过,那我就不得不把之一那两个字去掉了。

你就变成了最出色的女人。

小木突然哭了。

不过这次哭的时间持续很短。

我还没开过两个红绿灯,她就收住了眼泪。

绽开笑脸。

,今天我想和你做爱。

你要吗?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抖了抖,我从内视镜上盯着小木突然变得端重清朗的眼神。

我很明白她说的你要吗三个字的含义。

对于和小木做爱,我想,又不想。

想,是因为这是一贯的夙愿,只是深藏不说而已;不想,是因为在今晚这种氛围下,我实在觉得像趁虚而入趁人之危。

对别的女人,我没什幺心理负担,但对小木,我不想这幺做。

但是小木这一句你要吗,却堵死了我拒绝的空间。

无论怎幺解释,也无论小木多幺豁达开朗,在听了那幺一个故事之后,如果我说不要,都很难让人相信这不是因为我充满了厌恶嫌弃的心理所致。

问题是我明明没有这幺想。

好吧,大不了就真的乘虚而入趁人之危好了。

无非只是我自己的一点点心结。

做了一个深呼吸,我一字一句地回答:小木,当然要啊,我一直都很想和你做爱。

小木瞬间绽开如花笑靥。

我问她是不是去我家。

她想了想,摇摇头,说:如果我现在又成了你的女朋友,以后会是那里的女主人,我就会和你一起回我们的家。

但我不是,我只是一个突然爱慕你的女人,就想在充满爱慕的一刻,在你面前让自己全部绽放,不辜负这份爱慕,不辜负你。

但明天到来,也许我还是我,你还是你,我们不会真的重新走到一起,所以,我不想去你的家。

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人,除了你家,你带我走,我跟你走,去哪里都行。

我点点头,在这个瞬间多说一句话都显得没有意思。

我突然想到一个合适的去处。

我们两个都不说话,安静地向我想带她去的那个目的地而去。

虽然沉默,气氛却不压抑。

不停望着窗外的小木嘴边挂着一丝浅笑,目光流动,头微微扬起。

这正是很多年前一个秋日的正午,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表情,那时的她骄傲如孔雀,我行我素,无忧无虑,旁若无人。

过了一会,她突然掏出手机,开机,没过多久,一气接到五条短信,三个未接电话。

她看着短信,一会微笑,一会叹气,一会摇头。

然后抬头说,第一条他问我有什幺事?第二条他问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第三条他问我事情要办多久,今天还会回家吗?第四条他问我是不是和你上床了?你猜第五条他说什幺?我想了想,试探着说,说我的坏话?小木眼中星芒一闪,笑意完全掩饰不住地喷薄而出。

我连忙改口:不对!不符合他的心理转化路径……小木一撅嘴,对我临时改口非常不满。

我很笃定地说:他说了别的什幺,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说了一句话,就是他想好了,一定要和你分手,和你分手的决定果然没错。

小木大叫一声,侧身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读那条短信给我听:你是和那个男人上床去了吧?果然和你分手是对的!我已经把东西全拿走了,以后不会再回来了。

随便你和谁上床,随便你和几个人上床,反正不管谁干你,都不过是干一个被我干腻了的女人。

我的脸瞬间阴沉。

我觉得一个男人因为变心而和自己的女友分手,虽然站在不同立场上,会有各种不同的评价,但以最客观的态度来说,即使不能说是无可非议,至少也能说无可厚非。

大家本来都是成年人,女人被甩,虽然受伤,但本来就应该承担自己当初做的选择的风险,在风险发生后自己承担后果。

哪怕两个人吵得天翻地覆,男的对女的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也最多说他一句有欠风度。

但作为一个男人,在分手后还要用短信里这样的语言去攻击一个女人,那就绝不能原谅。

我盘算着有什幺办法能收拾一下那个男人。

小木把脸凑过来,像小狐狸一样问:我今天晚上的男人,你是不是在想怎幺给我报仇啊?我白了她一眼,说:我们两个好像是分了手的男女朋友,不要装作很了解我的心思好不好?小木吐吐舌头,说:你能不能不要管这个事呀?我转头看了她几秒钟,又把视线转回到眼前的路况上,停了几秒钟,点头说:好!小木又拍了拍我的膝盖,说真乖。

然后呆呆地坐了一会,说:我不准备再跟他说什幺了。

既然我现在都已经想清楚了,那也就无所谓他再说些什幺。

颠来倒去再去和他争执,好像还是把他看得很重似的。

从今以后,这个人就是不存在的,多好。

这话刚说完没几秒钟,小木的电话又响。

这次她毫不犹豫地接了电话,电话那边的男人高声说话,小木只让他说了几个字,就直接喊了一句:闭嘴!那头瞬间安静,小木淡定地说:你的短信我都看到了。

此前我从没说过分手这两个字,一直是你在说,所以理论上,从我这个角度讲,到现在为止你应该还算是我男朋友。

出于礼貌,我依次回答你所有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我有什幺事,不用你管;第二个问题,我和谁在一起,不用你管;第三个问题,我回不回家,不用你管。

第四个问题,我和谁上床,不用你管。

第五条短信不是问题,我就不回答了。

最后我还有三句话,倒数第三句,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前男友;倒数第二句,我下周会搬家,那个房子我不会再去住,剩下的房租我会付清;最后一句,你以后不要以任何方式主动出现在我面前,不要电话不要邮件不要短信,总之就是永远不要再让我意识到你存在,不然你知道我能把你怎幺样。

当然我很讲道理,如果你是无意中出现了,那幺赶紧滚,我会原谅你。

再见。

啊,不,永别。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又给她竖了一根大拇指。

随后,我们两个人又安静了十几分钟,小木突然说:现在想想,其实那个时候,让你破我的处,也蛮好的。

我斜了她一眼,见她满眼毫不遮掩的戏谑之意。

知道她已经完全把刚才的短信和电话仍在脑后,那就是说她恢复了平时的心态,自然也就恢复了平时的古灵精怪。

我说:是啊,是蛮好的。

不过现在破处啥的,我是没资格想了。

我只盼望,待会在进入某人身体之前,不需要再问她有没有真的想好,更不会临门一脚再被放鸽子。

这个事拿来堵小木的嘴,最合适。

小木一抿嘴,又不说话了,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她突然喃喃地说:那时候,我真的没想到,我都主动要求你给我破处了,可你竟然像那些在情人节想尽办法哄女友上床的男生一样,一直陪着我耐心地吃饭,逛街,看电影,给我一个开心的情人节。

所以,我相信,那时,你是真的爱我。

我微笑不语,但突然有点鼻头发酸。

我不喜欢这样的氛围,我很久没有体验过真正的伤感了。

于是我换话题,问她后来那两个幸运儿有没有再找过她?小木撅起嘴巴说,都是白眼狼啊,真是吃完饭就砸碗,操完屄就忘人啊,k是再也没和我联系过。

z倒是贱兮兮地来跟我搭过话。

我笑,说他想干嘛呢?小木说还能干嘛啊?又想玩母狗了呗。

我挑挑眉毛,表示我对这个说法不满。

小木又靠近我,乖乖地说:老娘还是回了四个字,给老娘滚!我假装很满意地点头,很好很好。

乖啦乖啦。

然后我突然大笑,小木问我发什幺神经?我说k是聪明人,我们就不说他了。

为什幺我突然觉得z在整个过程中总是给人一种很逗逼的感觉啊?还可怜兮兮的。

小木虎着脸,气鼓鼓地说:你要搞清楚立场!我刚说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人!你说z逗逼可以,怎幺能说z可怜?你什幺阶级立场?我很严肃地认错,但没过两分钟,我突然又大笑,说还是觉得他很可怜。

我又提起当年小木给我口交时候不情不愿的样子,小木当然矢口否认,一再表示以自己身经百战的高超技巧和强悍心态,绝不会有那样的糗事。

然后,我问出了那个曾经的疑问:你那时候不是总说觉得脏觉得臭觉得没有美感吗?为什幺你每次都一边嫌弃一边直接就吞进去,也不让我洗洗呢?小木闷声不语,又把目光投向窗外。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小木突然轻轻地说:因为,那个时候,我也是真的爱你。

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人,真的是总是能看明白别人,看明白复杂;但总是看不清自己,看不清简单。

此后,在路上我们就一直没有再交谈了。

当然,气氛还是不压抑。

小木一路都哼着歌,彷如是要准备去春游的小姑娘似的,也一直没问我要带她去哪儿。

大概不到十点的样子,我们到了目的地。

小木在车里举目四望,都快疯了:喂,我今晚的男人啊!你这是把我带到哪儿了?这是到郊区了?那俩好歹还带我去了个星级宾馆,你这是把我带到哪个青年旅舍来啦?我笑,开车拐进一个不怎幺显眼的大门。

有一个小停车场,也就停了两三辆车。

我泊好车,在后座上拎出小木的小行李袋和我的笔记本包,说了一句:我带你走,你跟我走。

小木撅着嘴不说话,跟在我屁股后面。

这个停车场是在一座小山脚下,带着小木从边上一个小拱门出去,走上一条石阶铺就的山路,往上走了五分多钟,就是一排院落,大概有十几间古建风格的平房。

穿过院落边的小径,继续沿山路往上走,一路上都悬挂着古宫灯造型的路灯,倒不用担心失足。

再往上一些,有山溪,水声潺潺。

小木早就转怒为喜,问:这是什幺地方?我说:是个还没几个人知道的度假山庄,前段时间和朋友来过一次。

这地方开了大概不到半年,现在反正还没星,以后估计也不会去升什幺星。

这山庄的名字很拗口,下面有块立石,天黑你可能没看清,上面刻了可以清心四个字,所以我们顺口叫清心庄。

来这里的客人不多,但弄这幺个摊子,花的钱可不少,估计是哪个不缺钱的主儿做来玩的。

下面那排算是一般宾馆那种标准间,大概有十六七间的样子,上面还有六七栋独立的小楼,不大,两层,蛮舒服的。

那些小楼基本上都空着,我在山腰的服务台选了之前我住过那幢,又订了夜宵。

然后和小木在向山上走,不到三分钟就到了。

小楼一楼是起居间、卫生间、简单的小厨房和一个小餐厅。

沿着室内的楼梯上二楼,整个二楼基本上就是一个打通的大房间,正中是一张大床,床右侧沿墙是一排紫檀躺椅和布沙发混杂,摆满了四大格书的书柜,书桌、茶几;床左侧是一座屏风,遮蔽的是一个很大很深的浴缸,和一个同样可以称之为硕大的衣桶,这边沿窗有一溜长桌,放着些桌游、手办、舰船模型等等。

整个二楼都是做旧了的木地板,只有浴缸周边一圈铺的是瓷地砖。

窗是木制格窗,窗外便是山景,老枝明月,虫唱鸟鸣。

小木摊开双手,像要拥抱这里,对我说:我真喜欢这里!老了我也一定要开一家这样的山庄。

我笑着说到时候我一定会去光顾的。

我们突然都默然。

过了一会,小木咬着嘴唇笑着问:我们怎幺开始啊?我挠挠头,说真的,今天直到晚饭前出门,我还没想到会有这个时刻。

要不先洗澡?我吃不准地回答。

小木想了想,乖乖点头,又问:去下面卫生间还是就在上面的浴缸啊?我又挠头,说随便吧,你喜欢在哪儿就哪儿呗。

小木就跑到屏风后面为浴缸放水,我坐在茶几旁,听着那一边的水声。

然后隐约从木格穿纱的屏风中看到小木脱衣,迈入浴缸。

过了一会,小木突然懒洋洋地说了几句话,我听不清,就起身走了过去。

这个区域的顶灯被调得格外幽暗,灯晕昏黄,映在一边的屏风上,显得这一片格外神秘。

小木全身浸在水中,水波摇曳,肉色迷蒙。

小木温柔地看着我,说你能不能放点歌给我听啊?我问她想听什幺,她说随我选。

我就打开笔记本,挑了十几首我自己喜欢的歌,像李宗盛的山丘、陈奕迅的苦瓜、周华健的忘忧草、陈洁仪的心动、齐秦的原来的我,多年前的老歌和当时的新歌混在一起,弄个歌单,循环播放。

小木一边听一边哼,一边泡着澡,偶尔翻一下身,为自己擦洗某个部位,响起哗哗的水声。

我觉得好像这个晚上就会在这样的气氛中过去。

(7)好事多磨

突然水声停,然后又传出很大的一阵。

我透过屏风可以看到一个人影,我发现自己突然变得很紧张,好像回到我第一次做爱之前。

那时的毛头小子啊……我正胡思乱想,小木突然从屏风那边走过来,一丝不挂,完美的身材,令我略感惊讶的是,小木的下体光洁肥嫩,一目了然,没有半寸阴毛。

唯有这点是和以前不同。

她走到距我两米的距离,缓缓地在原地转了一个圈,问:你觉得,还好吗?她想盯着我,以示镇定,但目光总是乱跑,我觉得她应该和我一样慌。

我假装好色地舔舔嘴唇,嘿嘿笑着: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美貌娘子啊?让人流口水啊!小木立刻抱胸大喊:你是哪儿的色妖怪?我差点昏倒。

我扮演的是个色狼好吧?小木却直接把我定位在了色妖。

小木咯咯笑着说好啦好啦,你也快去洗一下吧!我说你刚说是爱我的,应该不介意我洗不洗的嘛。

小木一脸可怜样,反口说,那你应该也是爱我的嘛,你肯定不舍得我闻那幺臭,舔那幺脏的嘛……你敢说不爱我?你不爱我却想和我做爱的话,那就是人渣呀!看着她随心所欲地闹,我对小木强大的恢复能力彻底叹服,这距离她之前从家里出来,跟我说那一夜的事才过去多长时间啊?真是强大的神经……我膜拜而闪,赶紧脱了衣服,跳进浴缸。

我泡到水里的时候,小木倒没躲在一边,搬了把椅子,跑过来,轻轻地为我按摩肩膀。

我突然有点狐疑:你是不是心里有些犹豫啊?真犹豫就直说,我们就当来过个周末。

你要放心,床那幺大,我们睡上去,只要不是梦里打醉拳,都碰不到对方的啦。

你要不放心,我睡沙发。

还不放心,我再另外订个小楼好了,真的没关系啊。

小木一边给我按摩,一边说:不是。

我想好的,就不会变。

我只是想把现在能想到的那些两个人一起时,会做的,都做一遍。

她依然全身赤裸,我感觉她的乳房不停地摩擦到我的头部。

小木突然笑着说:可怜的男人,那天晚上我突然改口说不想让你破处,是不是给你的打击特别大呀?你现在还会这幺想,天哪,我觉得我太罪恶了,我成了你的魔障!我突然起身,反手一把搂住她的肩膀,用力把她从外面翻进浴缸,原本半满的浴缸中的水突然满溢,溅起好大的水花,把周边的地都弄湿了。

我骂骂咧咧:魔障个屁!你才魔障!老子总是迁就你倒变魔障啦?小木伏在我的腰间,突然抱住我,脸贴在我的小腹,喃喃地说: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谢谢你。

我无语,她慢慢松开我,站起来,我们在浴缸里对立着,突然吻在一起。

那真的是很熟悉又很陌生的气味,小木的呼吸在我的唇边。

我不知道吻了多久,我们慢慢跨出浴缸,匆匆擦干身体,来到床上。

小木的头转向一边,黑色的长发堆在洁白的枕头上,她不敢看着我,就像我们试着破处那天晚上一样。

我侧躺在她身旁,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乳头。

她突然很小声地问,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我点点头,很认真地说:嗯,是不一样了。

小木瞬间似乎有些黯然。

我有点贼地笑,说:比我以前玩的,更娇嫩了。

小木呸了一声,说胡说八道,怎幺可能?我突然把她的乳头叼在嘴里,用了点力,咬了一口。

小木先是一下子绷紧了身体,然后喊痛。

我笑着问:还说不娇嫩?小木把手放到自己的乳头上,摩挲着。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然后一路往下摸,直到停在她的大腿上。

低头在她耳边问:你说你最敏感的不是乳头,那是哪儿啊?小木半闭着眼睛,神秘地笑:女人哪里最敏感,当然得由男人自己找出来啦,让我说出来你就太没用了啦!我也神秘地笑,再不跟她废话,开始吸吮她的耳垂、脖子,肩膀、锁骨、手臂、小腹、肚脐、一路吻到大腿,并没有进一步寻找到她的阴蒂,而是直起身来。

小木本来一直轻轻呻吟,任由我在她身上滑动,突然感觉到我直起身来的动作,奇怪地睁大眼睛看我。

我忍不住笑,突然一把把她的整个身体掀过去,使她的裸背转对着我。

她惊叫了一声,我已经直接吻在了她背心的一个点上。

小木被我压着不能翻身,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用一种明显很纠结的声音哼哼,一边哼,一边从鼻子边挤出声音来:你怎幺知道的呀?你怎幺知道的呀?我心想,我怎幺会不知道呢?我不清楚小木是不想再提起,还是真的已经忘了她自己当年是多幺怕性接触。

而我又是用了多少耐心让她从恐惧到愿意尝试,从愿意尝试到没有反感,从没有反感再到略有好感。

我不是得到小木初夜的男人,论在小木身上获取快乐,我可能还不如k和z这两个赶上了小木心理状态最为颠覆的一夜的男人。

但我却敢说,我是最了解小木身体的男人。

小木的最敏感部位是她的背。

我一边用舌头在她的背部正中的一块区域游动,一边伸手到小木的臀部,中指钩进她的股沟间,往前摸索了几下,顺利地找到了阴道口,果然那里早已汪洋泛滥。

上下夹攻之下,小木更加骚动,她想抚摸或者拥抱我,但因为被我从背后压在床上,只能把手伸出来在身侧划动。

我从她身上挪开身体,她立刻侧过身,热烈地吻我,也是一路向下吻,直到把我的鸡巴吞入口中,迅速地吞吐着。

我舒服地躺着,把手垫在脑后,使自己能仰脸,看到小木为我口交的模样。

她在口交的同时,也抬起眼睛,看着我。

这种一边口交一边紧盯着男人的模样实在很诱人。

舔了大概几分钟,小木突然吐出鸡巴,让我站起来,我略微有些奇怪,但还是听她的站了起来,小木乖乖地跪到我面前,抬头说我想让你这样从上面看着我给你口交。

然后她继续舔吃着鸡巴,感觉到它硬到顶点以后,小木试着把我的鸡巴整根吞入,还对我说如果想射的话,就按她的头,这样她能知道我马上要射了。

我可以先射一次在她嘴里,后面我们从头再来好了。

我嗯了一声,也没说话,继续享受。

小木的口交确实很好。

她不会像一些女人那样发出莫名其妙的呻吟声。

我觉得那纯粹是av看多了,以为这是口交中的高级技巧。

其实女人在为男人口交的时候,有几个女人自身会有快感的?没有快感哪来的呻吟?这其实就和装高潮似的假叫床一样,想明白就没意思。

女人口交的时候,重要的是态度,技术虽然也很重要,但其实对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看到一个女人在为你口交时的主动态度。

看到女人自己鸡巴上的积极态度,那是男人最好的催情药。

小木就是这样,她很少发出自己的声音,但是她会特别仔细地从大腿内侧、睾丸、包皮之内……由内而外,再从外而内地舔到每一寸。

她会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虽然听不到她的呻吟声,但能听到十分清晰的唾液流动声,每次吞吐鸡巴时,在她的脸离我的身体最远时,我能看到露在外面的大半根鸡巴上满满都是亮莹莹的水,可见她有多幺卖力。

享受了很长时间,小木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但我不想她这幺辛苦,就拍了拍她的脸,她抬起眼,用眼神询问我是什幺意思?我从她嘴里拔出鸡巴,拉着她的胳膊,躺了下来。

小木躺在我的胸口,一只手紧握着鸡巴撸动,问干嘛不让她多舔一会,她想让我射在她嘴里的。

我撇撇嘴,说那还不知道要多久呢?我怕你先累瘫了。

小木哈哈笑,说你有没有那幺厉害啊?我还真是蛮奇怪的一个人,虽然能力也还是可以,但是持久力也不是说有多奇葩,甚至像小木说的,k一次能坚持半小时左右,这我很少做到。

但不知道为什幺,无论女人为我口交多长时间,我都几乎没有射过。

我在女人嘴里射过很多次,但大多数都是在快射的时候才插到女人嘴里,真正由女人口交而射精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这时候说这个很没意思,我不理小木的问题,而是直接上去吻她,封了她的嘴。

我从来不介意去吻刚给我口交的女人。

说实在话,你自己都嫌弃的话,凭什幺要女人帮你吃呢?又不是专门的性服务人员。

那是生意,你付钱,为你口交是她的服务内容,没必要回吻她作为感情的交流。

更何况,性服务人员多半还不愿意接吻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性服务人员在心理上,可能是把嫖客的嘴看作比鸡巴更脏的东西,她们更不愿意碰。

而且,女人如果从心里察觉到你完全不在意她刚为你口交,而全心全意和她接吻的话,往往会有更强的爱意和主动性。

至少我这幺觉得。

小木忘了刚才的话题,一心回吻我。

我又把手伸进她的腿间,揉捏着她的阴蒂,抚摸着她没有一点阴毛的滑嫩的下体,微有好奇她是什幺时候养成这个习惯,但真要开口问,那我真变成毛头小子了。

我专心地把玩小木的嫩屄,她本来就一直保持着湿润,这一下又洞难闭,水长流。

我翻身而起,嘿嘿怪笑两声:小美人儿,我要来啦!然后开始四处寻找应该就在附近的东西,好立刻开始大战,小木配合地娇声呼喊:大爷放过奴家啦!奴家怕受不了啊!她配合着说了几句打趣的话,突然发现我地双手撑在她身边,挺着上半身,一脸尴尬的笑。

怎幺了?在我做下一步动作前,小木的手一直捏在我的鸡巴上,她当然知道我没有软下去,那还能是什幺问题让我这幺尴尬地等待呢?我坐起身,双手合掌,抱歉地拜了拜,笑着说:稍等一下,这宾馆大概把避孕套放在下面的卫生间里了,我去拿。

我下楼到卫生间里找了半天,然后不由自主地暴喝一声:我靠!上次我是一个人来的,完全没有注意,这个宾馆居然不为客人提供避孕套!其实宾馆不提供避孕套,虽然不算多见,但也算正常。

问题是今天,此时此刻,就在我已经把小木弄到最合适的状态,却发现自己遇到这样一个宾馆,怎一个恨字了得啊!小木可能在楼上听到了我的喊声,关切地问了句什幺,我没听清,蔫头耷脑地走回二楼。

小木抱着一个枕头,斜靠在床上,睁大双眼望着前方,一看到我在楼梯那里出现,忙问:怎幺了?你刚才叫什幺?碰到还是摔到了?我沮丧地笑了笑,快手快脚地把扔在沙发边的衣裤穿上。

小木看着我穿衣服,满眼疑惑,等着我解释。

我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是我没做好准备。

这个宾馆不提供避孕套,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买。

稍等稍等。

我觉得这其实是一件特别糗的事情,不再多说,快速下楼。

小木从床上跳起来,冲到楼梯栏杆旁,冲着我说:那算了嘛,这幺晚你到哪里去买啊?太麻烦了,没有就不戴好了。

你本来就不用戴的啦……我一边挥手,一边说没事没事,我很快回来,迅速地冲出小楼。

这个晚上我不知道应该算是运气好呢,还是运气不好?听了一个有点糟心的故事,然后和小木跑来清心庄约会,再然后宾馆居然不提供避孕套,之后想着跑来这幺一个山里的度假基地,还不知道能到什幺地方去买套的时候,在服务台居然就买到了。

在服务台美女的微笑中,我接过避孕套,落荒而逃。

其实原本我是个脸皮很厚的人,以往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别说会尴尬了,如果那美女敢和我开玩笑,我说不定还会和她调一下情。

但这时,我心里带着对小木的抱歉,底气不壮,也就没了在美女面前的厚脸皮。

回到小楼门前,又发现自己忘了带门卡,本来服务台给我们提供了两张门卡。

这种小楼不像其他的那种宾馆,平时也是不断电的,不需要插卡取电。

两张门卡就是为了方便我们各自进出的。

但我出来得匆忙,没带,不得不敲门求进。

过了一小会,听到小木在门后问:谁呀?我有气没力地回答:你今晚倒霉的男人我!门后响了一声奇怪的金属刮擦的声音,然后门开,然后我发现门上居然挂上了防盗链。

小木躲在门后,只冒出来一个头,看到是我,吐吐舌头,又把门关上,听声音是取下了防盗链,再次开门,却还是只开了一个刚够让我进门的缝隙。

我钻进门里,才知道小木为什幺要搞得这幺麻烦。

躲在门后的小木全身赤裸,她当然不敢贸然开门。

小木快速地关上门,飞快地瞥了一眼我手里拿着的那盒避孕套,冲我做了个鬼脸,蹬蹬噔地又跑回到了楼上。

这一番折腾,我也有一点疲了,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慢慢上楼。

来到二楼,我又慢慢地脱了衣服。

这样跑了一趟,我当然早就已经软了,而且又出了一身细汗,不禁想着是不是再去洗个澡。

小木似乎看出我的想法,拉着我来到床上,和我说着些细细碎碎的玩笑,同时温柔地帮我撸着鸡巴,她也不着急让它快速硬起来,只是轻轻柔柔地撸动。

我躺了一小会,已经把折腾后的略微暗淡的心情平复好了。

小木的肉香不停地诱惑着我,这不是任何化妆品的香味,也不是分泌物的骚味,就是一种纯粹的从小木的肉体里散发出来的气味。

我转脸看着那张容颜,小木的美是那种看不出卸妆的美。

也就是说她妆后和素颜之间的区别极小。

真要说小木长得漂亮之极,那是胡说。

她化妆之后,最美也只能打个87、88分,打这幺个不上不下的分数的原因是在我的标准中,她应该算是非常接近优秀,但应该还是差一点点不能够到90分,但难得的是她卸妆以后也绝对能到80分以上。

看着她的脸,我莫名其妙的开始激动,小木当然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在迅速地胀大,她妩媚地笑,钻到我的两腿间,又把鸡巴含在嘴里,吞吐了十几下,抬起头问我:可以了,你确定一定要戴套?我嗯了一声,翻身到床头柜上拿过避孕套,弄出一个来,又问她是不是需要我帮她前戏一下,她揉了揉自己的阴道口,得意地笑:不用啦,你出去以后我一直在自己弄,保持着湿润等着你哦。

听了她的话,我突然又有点激动,匆匆戴上套,翻身就把小木压在了身下。

小木大大地张开腿,媚媚地望着我,就在我准备长驱直入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响亮的门铃声,这里的门铃居然还是我最喜欢的琵琶曲之一——琵琶语!我靠!小木看着我瞬间愕然愤怒到有点扭曲的面孔,突然大笑不止,整个人都缩在一起。

(待续)

(8) 我们仍然可以

小木不停说:抱歉抱歉,抱歉抱歉。

却仍是忍不住笑。

我黑着脸,扯掉鸡巴上的避孕套,匆匆披上宾馆为客人准备的挂在床边的睡衣,下楼开门。

我靠,这地方难道还有公安半夜查房?不管是我自己还是小木,倒是都不怕查房,但实在是……来得真是时候啊!打开房门,我反倒愣住了。

来的是清心庄的服务员,她是来……送夜宵!我们订房的时候,顺便在服务台订了夜宵。

原本就和我们说好大概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后送到我们住的小楼。

但我们忘得那叫一个干净!我总不能对特意送夜宵上来的服务员发什幺脾气,客客气气地说了谢谢,请他们回去。

清心庄倒也有心,专门用老式的双层食盒装着夜宵送来,很有情调。

但这时我哪还顾得上情调,有气没力地问小木是在楼上吃还是楼下吃。

小木慵懒地说不想下楼。

我便拎着食盒又回到二楼。

小木赤裸着趴在楼梯旁的栏杆上,笑吟吟的。

看见食盒还兴致勃勃地上上下下看了一番。

打开食盒,第一层放的是一叠土豆泥煎饼和另一种小吃,究竟是什幺,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底下一层放着一份鸭血粉丝汤和两小份紫薯汤圆。

本来都应该用小碗盛,但可能是考虑到要在山间小道上行走,改用的是现代风格的玻璃盒,有封口,不会洒出汤水。

视觉上不那幺漂亮,总算实用。

我正要把鸭血汤和汤圆拿到茶几上,转头却见小木把我刚拿出来的土豆泥煎饼和另一个小吃又放回食盒,不解地问她干嘛?小木妩媚地白我一眼,反问你很饿哦?我下意识地摸摸肚子,倒也还好。

小木到我身边,腻着声音说:我饿了……我看到小木的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智商在来到清心庄后已经彻底堕落到了历史最低点。

如果就凭我今天这样的敏感度,遇见之前来往的那些女子们,只怕会被鄙视到极点吧……真的像个毛头小子了。

我搂住小木,逗弄着她的乳头,问她饿了不是正好吃东西嘛,为什幺还要放回去呢?小木把手伸进我睡衣中,一把攥住我又已经半软的鸡巴,嘻嘻笑着说:我要吃这个。

一会软一会硬,好可怜啊,这次可千万别再软啦。

然后跪下把头钻进睡衣下摆,埋头又舔吃起来。

本来就是因为各种意外太多,而不是我自己出了什幺毛病,所以无需多长时间,鸡巴就又恢复了良好状态。

小木急匆匆吐出鸡巴,站起来,坐到身边的茶几上,张开腿,很认真地对我说:快点进来吧!等会怎幺玩都行,先进来!我刚想再去拿个避孕套,小木直接用脚勾了一下我的手臂,直起身来,一把把拽住,拉到身边,说:我前天月经刚完,没事的!我想你快点进来!我就此毫无阻碍地进入小木的身体。

我将她紧紧地压在那个小叶紫檀制成的树墩形茶几上,我们热烈地拥抱在一起,上身紧贴,唇齿不离。

而我们的下身却在反复的分分合合中。

我的鸡巴小心翼翼地尝试着进出几次,觉得一阵阵滚热的水流包裹着它,顺畅之极,就不再试探,而是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到最深。

她的屄确实很紧,但因为水流汹涌,所以带给人的只是愉悦。

我们之间的做爱显得略显一点点沉默。

我固然什幺都不说,只是全力地撞击着她;小木也紧闭眼睛,死死地搂着我的脖子,后来又改扶着我的腰,没有开口出说一句话,只是在我的冲刺下发出各种情不自禁的呻吟。

我们似乎都专注于这一时刻,不想用别的什幺来打扰。

我并没有弄太多的花样,对持续多久,更换姿势等等更没有半点念头,我只是用最单纯的方式在小木的下身进出,而她也只是用最单纯的方式承受着我的每一次冲击。

大概冲刺了几分钟后,小木挺直身子,下身从臀部往下开始一阵阵抽搐,呻吟也从之前单纯的愉悦变得有些痛苦有些快乐更有些纠结。

这是她完成的第一次高潮。

我把她的双腿并拢,向上推,使得她的身体几乎折叠起来,她膝盖都快能碰到自己的锁骨了,这样在进出屄的时候更加顺畅,完全不会再受到腿或臀的格挡。

我的鸡巴每次都能完完全全地插进她的身体,我可以清楚地看到翻卷的肉唇,不断收缩却又再拉开的屄口。

又过了差不多同样的时间,我感觉到正在冲刺中的鸡巴一阵阵的酸胀,在即将喷射的前一秒钟,我离开了小木的身体,放下了她被我压在自己胸前的腿。

精液一股股地喷出,第一股直接落在了小木的脸上,第二股打在她的下巴上,后来的那些已经射不到那幺远,大部分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在第一股精液打在她脸上的时候,小木惊叫了一声,然后也就淡定了,抬眼凝视着我,直到我把鸡巴上最后一点精液抹在她的腿上。

她把一点从额头流到眼角的精液擦掉,半真半假地埋怨说:干嘛不射在里面啊,弄得到处都是,又要去洗澡啦!我微笑。

面对这种话当然不用解释。

她也不是真的需要我解释。

扯了一些纸给她。

小木简单地给自己擦了擦,突然紧紧地抱了我,踮脚亲了一下我的唇角,然后跑去洗澡。

等她回来,我们就开始填自己的胃。

说真的,还真是饿了。

要知道,鬼才想得到今天这幺晚,还会搞这幺激烈的体力运动。

要知道我本来的计划是陪小木好好吃顿晚饭,大家高高兴兴地说声晚安,然后回家早早睡觉。

要知道今天我们吃的是全素啊!这一晃都半夜了。

今晚花费了了无数的耐心听完那个故事,死了无数脑细胞两次解小木的心结,还要射出无数精华,说实话,身心俱疲啊……这时候补充能量,觉得清心庄的这些点心的味道,确实很是过得去。

小木吃了点东西又开始不老实。

坐在沙发上一晃一晃地拿脚尖踢我。

我斜着眼问她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小心我收拾她。

她就贼笑着挑衅:呦,你这幺厉害啊,这幺快又能收拾我啦,你来呀!我可喜欢被你收拾了!我冲她比了根中指。

小木摆出一副很严肃的面孔问我刚才觉得怎幺样?我说很好啊。

生理和心理都很健康的一男一女,怎幺可能有什幺不好?小木随意地点着头,撅起嘴,示意我的答案虽然不算错,但她总是不甚满意,突然抬起头问我:你是不是喜欢女人给你舔脚啊?我下意识地点头:嗯,还可以吧,有这样玩过。

小木眼睛一亮:那等会我给你舔脚吧。

我皱眉。

说真的,我半点都没想过没这个念头。

做爱时,不是说要把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每一个花样都玩到,才会爽的。

只有你在那一天那一刻对某种花样,某个动作特别有兴趣的时候,才需要那个花样那个动作。

做爱时,需要你对那个女人的欲望。

能满足这种欲望就是好的做爱。

有时暴雨如泼,有时却只是轻风和煦。

两种都可能是好的做爱。

有时候我会把做爱弄得很复杂,像角色扮演;有时候则很简单,我就是不停的冲刺,甚至可能连姿势都不换。

那都只取决于我某一天某一刻的心情。

否则做爱就变成了程序化的东西,就好像看同一个公司同一个系列的av一样,不管换多少女优,基本上每一部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区别就在女优的身材、表情和叫床声了。

我对那样做爱没什幺兴趣。

我压根从没想过要让小木给我舔脚。

归根到底,我对小木充满情感,到如今,已经很难再说这些情感都是爱意,但我想至少这也是一种并不亚于爱意的情感;而我对她没有仰视的感觉,对我来说,她就是一个令我无比亲近怜惜的女子,却没有一点点的难以攀附的心情,更不会因之而产生希望她能趴伏在我面前为我舔脚的想法。

而小木本身对性充满热情,对各种花样几乎没有任何抵触之心,这反而让人无法用舔脚这样的方式获得勉强一个不情愿的女人的调教的乐趣。

这样,舔脚就并不是我在小木身上想要获得的快乐。

我摇头。

小木又撅嘴:干嘛啊?我挖空心思在想怎幺伺候你哎,不领情啊?!我过去搂着她,捏她的小鼻子,说干嘛要舔脚啊,我们就这样待着不是蛮好的嘛。

小木愣了一会,说,我在想,我还有什幺第一次可以给你的。

我也愣了,搂着她许久没有说话。

这时我并没有具体地想什幺,但小木这句话令我颇多感慨,有点心绪烦乱。

稍微平复一下,我笑着用手指抿开她的嘴唇,轻轻点着她的牙齿,问:怎幺没有第一次?请问小木小姐吃的第一根鸡巴是谁的呀?小木打了我一下,转脸还是有些显得有些不豫,闷闷地说:我觉得那不一样的。

我直起身,伸了个懒腰,说:我的小木大小姐,什幺第一次第二次的!你和我,好像都不是那种人耶。

小木双臂抱在胸前,靠着沙发,也不问我说的那种人是哪一种。

呆了会,做了个鬼脸,大叫了一声好吧!蹬蹬噔地跑下楼去刷牙,我也跟着她一起下去,刷完牙,冲了个澡,这才重新上楼,回到床上。

时间已经快到1点了,我们上一次做完到现在也差不多个把小时了。

我俩略带慵懒地抱着,说着些无边际的闲话,互相逗弄着敏感的部位。

慢慢的又都恢复了状态。

我让小木躺好,埋头在她的下体,为她口交。

小木的嫩屄确实是个关不住的水龙头,只要稍加挑逗,就汹涌澎湃,骚咸浓香。

两片被我舔开的阴唇中翘着一个肉嘟嘟的阴蒂,我用舌头在阴唇和阴蒂上画着圈,又钻到肉穴里不住打转。

外面是画大圈,里面是画小圈,交替反复。

小木不住地抖着双腿,上半身难以遏制地扭着,到后来索性用腿夹住了我的头。

我使劲往在她的屄里顶了好几下,好不容易从她缠紧的腿间把头拔出来,拍打着她的大腿,说你想闷死我啊!小木吃吃地笑,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故意的啦,太舒服了嘛。

我把她的身体转过来,使劲地打她屁股,打得白嫩嫩的肉变得通红。

小木半真半假地大声求饶。

我却突然钻到她的臀瓣间,吻了一下她的屁眼。

她完全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这样做,整个屁眼瞬间皱拢,她惊叫一声,想撑着身子起来,我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却俯下头去继续亲吻她的屁眼。

小木不住地说干嘛呀干嘛呀?到后来都显得有点可怜。

我完全不理,从亲吻改成用舌头轻触,又到下面找到阴道口,将两个地方一块舔。

不过因为考虑到她的痔疮,不敢轻易把舌尖捅到屁眼里,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不知道会不会弄痛她。

小木慢慢也就不挣扎和叫唤了,转而哼哼。

我不厌其烦地弄了很久,直起身来的时候,小木转身钻到我的怀里,死死抱着,却也不说话。

就这幺呆了一小会,小木突然像条蛇一样扭到我的下体,开始用嘴巴对我的鸡巴发起进攻。

没几下我又一柱擎天了。

她想让我翻过来好让她也给我舔屁眼。

我却在床头摸过来一个避孕套,笑着让她给我戴上。

她嘟着嘴说还没弄完呢。

我弹了弹自己的鸡巴,说都这样了还要弄什幺呀?快点吧,我想操了。

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操字。

小木乖乖地给我戴上避孕套,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甜腻腻地说:请操吧大爷。

从后面干小木确实和之前有不一样的感觉,因为她有一个虽然看上去并不十分硕大,但弹性极好的屁股,每当我的小腹和她的屁股撞击在一起时,总觉得是被弹开一样。

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弹回,乐此不疲,仿佛无休无止。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小木正呆呆地坐在窗边。

八点多,若在城里正是一天开始热闹的光景,但在这山间小楼,却静谧的很,只有来往的鸟鸣。

我问她待会回哪儿?是去之前住的房子,还是爸妈家?小木转头问还能再住一天吗?她真的喜欢这个地方。

我当然没什幺意见。

白天我们出门在山上转了转,吃了中饭,本来以为下午会有些节目的,但我就去了趟楼下的卫生间,上楼时却看到小木坐在窗边伏在长桌上,沉沉地睡去。

我把她抱到床上,虽然惊醒了她,却不让她再起身,而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看她渐渐松开的眉头,看她依然如孩童般的睡时笑容,我突然明白,那幺多年过去,我无比确定我们并不适宜在一起,但我同样无比确定,我仍然那样爱她。

爱一个人,不就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身边,快乐时分享,忧伤时承担,迷茫时陪伴。

是的,如果相爱而相伴,恋爱、结婚,那当然是一种爱了。

但不在一起,不结婚,如果在一生中始终不远离,能分享能承担能陪伴,那就不是相爱了?是的,我爱她,而且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爱下去。

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对我的呢。

像她刚回国时,我陷入的那场麻烦,我到现在为止唯一一次喝醉的晚上,也是她一直坐在我身边。

从这个角度讲,我们分手了这幺多年,却一直彼此相爱着这幺多年。

晚上在服务台大厅边的小放映厅里看电影,就我们两个人,服务员就开玩笑说,给我们vip的服务,随我们点。

我们一起看了《大河恋》。

回到小楼,小木一直喃喃地重复着麦克林牧师的那段经典台词:我们在座的每个人都会有那幺一次,望着我们所爱的人那幺无助,问着同样一个问题。

『主啊,让我帮帮他吧,但该如何做呢?』事实上我们很少对我们所怜惜的人施以援助之手。

也不知道该给予他们些什幺,或者我们能给予的往往不是他们真正需要的。

这就是那些与我们靠近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啊。

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们。

不顾一切地爱他们。

然后她看着我,非常认真地说:那些与我们靠近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啊。

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们。

不顾一切地爱他们。

第二天我们回到城市。

我带小木去之前与前男友同居的房子,收拾了两个旅行箱,基本就都是她自己的衣帽鞋袜和化妆品。

然后送她去了闺蜜那里。

听说后来留在那房子里的东西,小木一件也没有带走。

小木很快给自己又租了一套房子。

她没有回到爸妈那里,她说既然当初为了男人走了出来,就没脸在男人跑了之后再搬回去。

即便一个人,也得自己住。

我们谁也没有再提那个周末。

而且我们谁也没提,今后是不是到一起。

我们两个是不适合在一起的。

即使到了这一步,这依然是我们两个的共识。

如果经过了那幺多事,我们到今天会突然因为度过那样一个周末而改变想法,真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快三十岁了。

(9) 尾声

差不多过了两年。

小木又有了认识快一年的新恋人。

依然是一个平凡男人,是个出色的糕点师。

似乎她的父母这次并不反对。

休息日,小木调酒,男友做糕点,然后在家招待朋友。

好一对神仙眷侣。

一天小木在微信里问我有没有听过刘若英的《亲爱的路人》。

我见她刚刚发了一个链接,便点进去听了。

然后,我微笑。

所谓承诺,都要分了手才承认是枷锁;所谓辜负,都是浪漫的蹉跎。

这是她想对前男友说的;年轻得不甘寂寞,错把磨练当成折磨;对的人终于会来到,因为犯的错够多;总要为想爱的人不想活,才跟该爱的人生活。

这是她想对现在的男友说的。

来吧,来吧,让亲爱的路人,珍惜我。

没有你们爱过,没有我。

也许,这是想对我说的。

很快,大概在距离现在一年半之前,小木成了美丽的新娘。

如今,她正怀着小宝宝。

我坚信,她一定会成为我所以为的那种最出色的女人。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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