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工业垃圾能用来当肉便器吗? (上篇)

232Clicks 2021-12-21 Author: 遥遥紫陌
#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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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工业垃圾能用来当肉便器吗?】

作者: 遥遥紫陌2021/09/23发表于:sis001

上篇(纯爱,残虐,黑暗治愈)

                第一章

  「叮铃铃铃——」

  聒噪刺耳的铃声响彻整片厂区,打破了夏日午后的寂静。

  「谁啊,大中午的。」

  邹祈从趴在桌面上的僵硬姿势里直起腰背,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像是有半桶水在里面摇荡。他揉着睡麻的大腿,烦躁地看向连接正门摄像头的显示屏。

  只是一眼过后,他脸上的困倦和不耐一扫而空,当即兴奋地扑到控制台前,按下了开启厂区大门的按钮。

           ***  ***  ***

  趁着快步走下楼梯的时候,邹祈忍不住伸长脖子向走廊的窗外望去,一辆漆成黑色的运输车已经稳稳停在了装卸区的闸门前,车厢上喷绘有醒目的「能源开发」字样。

  「嘿,看着点路!」

  一声吆喝传来,把邹祈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脚下的台阶上。他连忙刹住脚步,险些一个趔趄撞到站在台阶下方的中年男人。

  「小邹你这想啥呢!魂不守舍的,直往我身上扑。」

  男子穿着一套浅灰色工装,脸庞黝黑,两鬓染上了点点霜色,略显发福的啤酒肚向前鼓鼓囊囊地挺起。因为刚刚从午休中被强行吵醒,他一双甲壳虫似的小眼睛微微眯起,没好气地瞪着邹祈。

  别看他一副无精打采、薪水小偷的模样,资历却是这座电厂里最老的,大家都管他叫老胡或者胡师傅。

  老胡不仅工龄高,手上的技术也确实经过了无数次大风大浪的考验。当初邹祈这批年轻人刚入职的时候,都曾在他手底下当过半年的学徒。

  「外面这动静是咋了,该不会哪条镇静剂管线漏了,或者反应堆又不稳定了吧?」

  您老嘴下可积点德吧——邹祈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满脸堆笑地解释道:「一切正常,是研究所那边又送燃料过来了。」

  「这么快?上一批料是两周前才进炉的吧。」

  老胡挑了下粗黑的眉毛,嘴角却不自觉的咧开一抹笑容,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邹祈的肩膀,「我这老腰是闹不动了,你们年轻人也要有点节制,别仗着自己身子骨好就一个劲折腾,往后日子里还有的是呢。」

  「师父您别谦虚了,您这体格比我们可结实多了……」

  邹祈同样回以一个只可意会的微笑,两人相互调侃着走出了中控塔。

  发电厂的围墙以内没有种植任何植物,所有裸露在外的建筑和地面都由混凝土硬化包覆,因此不论什么季节永远只有一层单调的灰白色,这也是邹祈在中控塔值班时几乎不愿意把目光投向窗外的缘由。

  随着装卸区闸门缓缓升起,黑色的运输车驶入了画着醒目警示标志的卸货点,四周气密门立刻降下,将装卸区大厅封锁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金属水泥盒子。

  比起如临大敌的装卸流程,负责开车的两名押送员倒是一脸轻松的表情。

  当老胡和其中一名押送员去检查货物的时候,驾驶席上的司机跳下车,倚在车厢旁边熟练地摸向制服口袋。邹祈忙凑过去递上自己的烟盒,又帮他点上火,等那个男人悠长地吐出一口白雾、惬意地半闭起眼睛,邹祈这才笑呵呵地搭话道:「大哥,两周前不是刚送来一批吗,怎么又来送料啊?」

  「谁知道,可能是最近开发所那边有什么项目、弄出不少废料,就全给送过来了。你在乎这个干嘛,送得多不是正好便宜了你们吗?」

  「那倒也是,你们两位……」

  正在这时,老胡和陪同他检查的押送员从车尾绕了过来,打断了两人的闲聊。

  老胡擦了擦额头淌落的汗水,对邹祈点了点头,说道:「检查过了,没问题。你要再看一眼吗?」

  邹祈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谨慎为上,跟在那名押送员身后走到了敞开的车厢门旁。

  在车厢里并排陈列着四个约莫电脑桌大小的合金货箱,上面的指纹锁已经被解除了。邹祈伸手抓住箱盖用力掀开,一股凉意随着升腾的水汽顿时弥漫出来。

  货箱内设计精巧的两个凹槽中,各安放着一枚长度约一米左右的休眠仓,仓体由特制玻璃打造而成,呈现胶囊形状,内嵌用于固定的金属支架,一个个身材娇小、五官稚嫩的少女正躺在其中安静地沉睡着。

  这些少女中最为成熟的看上去也不超过初中生的年龄,无一例外都被切掉了四肢,只留下一截光洁柔软的躯干和螓首。她们的脖子上各有一枚针头插入静脉,通过半透明的软管与胶囊外的货箱相连,依稀可以看到浅粉色的液体在软管中静静流淌着。

  若是放在邹祈刚入职那会儿,他早就看得眼神发直了。不过他如今也是厂里有着十几年工龄的技术骨干,除了胯下小兄弟有点不受控制地变硬发胀以外,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的表现。

  在二十多年前政府首次提出「碳中和」这个口号的时候,恐怕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一天会如此提早到来。但一连串异常气象导致的自然灾难打消了人们的幻想,暴雨、洪涝、台风……温室效应积累的环境恶化已经让地球生态站在了悬崖边,轻轻一推就可能万劫不复。

  那时候的邹祈还只是技术学院的一名学生。他记得当时的政府发布了被称为「史上最严格」的《关于各行业减少碳排放的指导意见》,也就是后来俗称的「减碳令」,各个行业一片哀鸿遍野。

  首当其冲的是煤炭、石油等化石燃料,紧接着能源缺口沿着产业链条辐射到制造业和运输业,全国各地的大量工厂不得不关停,甚至引发了新一轮的失业潮。在这种背景下,国家仍然投入了巨额资金兴建设备,用于碳捕集和碳封存,维持这些设备运转的耗能更进一步加剧了能源匮乏。

  最终解决这个问题的,居然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脑开发研究项目。自从幼龄女性特有的心灵致动现象被发现并确认以后,政府始终没有停止脑开发相关研究,一名高完成度的灵能使用者可以凭意志引发物质分解、矢量偏转和粒子共振等现象,是军事上强大的战术武器。

  但脑开发方案的研究进展并不顺利,究其原因在于每个环节的失控率居高不下,最终完成开发的成品不足0.2%。但主导项目的魏院士所提出的一个废物再利用方案,最终挽救了这个项目和整个能源行业——灵能反应堆,将失控的废弃品利用镇静剂进行无害化处理后,抽取精神力转化为清洁的电能。

  女孩们接受药物辅助开发精神力的最佳年龄是12到14岁,但训练过程至少会持续5年时间,因此医生们采用药物将受试者的生理年龄抑制在12岁左右。此外,考虑到反应堆核心内空间有限,为了方便将「燃料」置入核心,每一个女孩在运至发电站之前都截去了多余的肢体。

  对照着平板电脑核对了每一个玻璃胶囊上的编号后,邹祈利落地在货物交接单上签了名字,递还给一旁的押送员。在此之前,老胡也已经确认签字,可以看出两名押送员同时松了口气。

  邹祈笑着问道:「两位大哥辛苦了,要不要留下吃顿工作餐?」

  「不用了,这些货色我们在所里玩得多了,要——」

  刚才和他聊天的那名押送员摆摆手,正打算兴致勃勃地吹嘘一番,却被同事暗里戳了一下后腰,只得悻悻地拉开驾驶席的车门,临出发前还不忘向邹祈挤了挤眼睛:

  「小兄弟你有机会来开发所转转,到时候我带你好好爽一把。」

  升起隔离门送走了运输车,老胡走到装卸区一侧的控制板旁,先输入了身份代码解锁权限,然后将开关拧到了「启动」的位置。安装在大厅上方的自动吊装系统立刻运转起来,在马达的转动声中,四个银灰色合金箱被钢索缓缓从车厢里吊起,摇摇晃晃地悬挂在滑轨下面,一路直接送进了相邻的反应堆中心区。

  反应堆是灵能发电站的枢纽,位于厂区的中央位置,从外面看过去是一座由钢板焊接而成的巨大半球型构造体。半球一侧是外观如碉楼似的中控塔,以一条空中廊道与反应堆相连,方便值班工人由控制室进入堆体巡检。

  由于反应堆可以将抽取的灵能直接转化为电能,无需通过发电机组,因此厂区里没有建造高耸的循环水冷却塔和复杂的管道系统,这座大约四层楼高的反应堆就是附近最为高大的建筑物了。

  邹祈和老胡搭乘升降机来到位于反应堆顶层的燃料更换口——镶嵌于地板上的圆形金属闸门,被滑轨运送到这里的货箱已经自动堆放在闸门旁的地板上。

  两人各伸出一只手,按在位于闸门一侧墙壁的掌纹感应锁上,地板下方传来生涩的轴承转动声,沉重的闸门缓缓向两侧滑开,一根粗大的金属柱体从门下孔洞里一点点升了起来。

  环绕金属柱的侧壁一周,均匀分布着八个隔仓,以钢化玻璃作为封盖。在每个隔仓内都嵌有一具小巧白皙的女体肉段,用特制的支架悬挂在半空中。

  这些女孩子的肌肤无一例外地呈现出胭脂般的诱人红晕,表面泛着一抹水泽,宛如刚从浴缸里走出一般。她们们原本应该天真灵动的眼睛微微上翻,小嘴微张,吐出半截丁香小舌,任凭唾液沿着下颌滴落到略有隆起的胸前;而光溜溜的柔嫩躯干则挂在支架上,让人联想到街边小店里回转加热的烤鸭。

  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每一个女孩的身体都在细密地战栗着,时不时会大幅抽动一下——从金属柱体延伸出的软管每时每刻都在维持着她们体内的致幻剂浓度,让她们始终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而反应堆的感应转子则将她们情绪起伏释放的灵能抽取、转化为电力输入电网。

  只是这种暴力的压榨方式会迅速摧毁燃料的精神,不到三周的时间,她们就会失去对外界一切刺激的反应,变成只保有呼吸机能的肉块,也就是所谓的「燃尽」。

  消耗殆尽的燃料在电厂里被叫做「白料」,毫无自主意识,在送去集中销毁前可以随意玩弄。而进炉前的燃料俗称「黑料」,是装卸和运输都必须处于严密监管下的一级危险品,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难以控制的灾害。

  老胡按动金属柱上的开关,八块隔仓的玻璃封盖如同莲花花瓣般同时舒张,一股混合着汗液、尿液和爱液的腥味扑面而来。即使仓体里配备了专门的空气交换和体液收集系统,只摄入营养液的燃料们也不会产生固体废物,但封闭了两周的隔仓里气味还是不会好闻。

  与此同时,固定少女身体的卡扣发出清脆的弹开声,一条条白嫩的肉段从仓体里滑落出来,啪嗒啪嗒落在坚硬的金属地板上。这些燃尽的「白料」已经不会做出任何反应了,不着寸缕的小身体贴在地上簌簌地哆嗦着,眼神涣散地注视着上方的天花板——这荒诞而淫靡的场景每次都会让邹祈有短暂的出神。

  「别愣着了,搭把手。」

  老胡一边提醒一边伸手抓住一名幼女的长发,像是拎着一条死鱼般将她提起来,另一只手拔下她身上的注射针头和感应电极;接着手一扬,把她丢进了放在升降机旁边的手推车里。女体与车底撞击,发出沉闷空洞的回响,还好推车里面铺着柔软的衬垫,不至于擦伤这些燃料的皮肤。

  邹祈应了一声,也走上前去,抱起一截瘫软在地上的肉段——她汗津津的身体柔软滑腻,入手比想象中轻盈很多,去除了多余部件后的躯干只要一只手就能提起。女孩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此刻湿漉漉地贴在绯红的脸颊上,一双灰色的眸子里仿佛蒙着浓重的水雾,迷蒙地不知望向何处。

  没有手脚的肉段不方便抓握,邹祈也学着老胡的样子,一手抓住女孩的黑发,一手拖住她圆润的臀丘,将她抱到推车旁边。

  「别磨蹭,利索点!我去把黑料拿来填进去。」

  老胡对邹祈的多余动作不以为然,随口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向了那些新运来的金属箱。

  等他仔细把新一批的燃料固定在金属柱的隔仓里,反复检查过维生系统和注射剂的接驳后,邹祈也把剩余六个废弃「白料」全部堆进了手推车里。再次检测过两人的掌纹后,金属柱体缓缓缩回了闸门以下,反应堆开始重新运作起来。

  「你把这些白料运到休息室去,我先到中控台检查一下反应堆的运转情况。」

  推着手推车穿过连接反应堆和控制塔的空中廊道,经过办公区时,正在值班的检修员们都纷纷欢呼起来。老胡没有理会那些兴冲冲的年轻同事,对邹祈吩咐道。

  两人分开后,邹祈径直推着车子来到了公共休息区,十多名工人跟在他身后涌入了不算宽敞的房间,贪婪的目光在车子里堆叠的赤裸肉段上来回扫动,有些心急的家伙甚至拎着女孩们的头发,把她们提起来一一审视,仿佛在菜市场上挑选合意的蔬菜。

  邹祈懒得和他们争抢,那些急不可耐的年轻男人基本上都是刚入职不久的毛头小子,显然没怎么使用过这些报废的燃料。虽然这些痴傻的女孩拥有各具特色的稚嫩容貌,而且任凭玩弄都不会抗拒和悲鸣,但用得多了就会很快厌倦——不论什么动作都不会得到回应,与抽插一个会呼吸的大号飞机杯没有任何区别。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堆叠在面前的赤裸女体时的反应,他不由得冒出一种青春不再的唏嘘。

  眼看周围的同事们已经争先恐后地从推车里抓起一个个娇小的肉段,有个别动作快的甚至连裤子都脱了下来,直接把女体下身紧闭成一线的小穴对准肉棒一套到底,顿时舒爽地发出一声叹息。邹祈也从剩余的备选项里挑了一个看起来最有眼缘的黑发女孩,是他从反应堆里抱出来的第一个废弃燃料。旁边立刻传来其他男人不甘心地咂嘴声,但没有人敢向邹祈这位职场前辈提出抗议,只能将目光转向推车里的其他女孩。

  刚抱起少女准备走到一边享受——虽然缺少回应,但处于发育起步阶段的青涩幼穴所特有的紧致,仍然能让他萌生出足够的期待感。忽然,休息室的大门被推开了,老胡探进身子环视了一圈,迎着一道道或迷惑或惊讶的目光,对邹祈招了招手。

  「小邹,你跟我去再检查一遍变压系统。」

  「我才不去。被他们糟蹋过一遍,等我回来,这些白料的小穴怕是松得能插进拳头了。」

  邹祈也不是逆来顺受的烂好人,当即拒绝了老胡的不合理要求。老胡没有发火,反而冲他无可奈何地咧嘴一笑。

  「你都玩了十多年了,还没腻啊。行,等下班了让你挑一个带回去慢慢享受,用到够为止,可以了吧?」

  既然老胡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邹祈也实在没法拒绝,把怀里的黑发女孩斜倚在沙发软垫上,站起身跟着老胡走出了休息室。

  大门合拢,把里面一幕幕放纵欲望的堕落画面隔断在他的背后。

                第二章

  邹祈跟在老胡身后,沿着阶梯一路爬上变压器所在的顶楼。

  他先帮老胡修好了变压器机房的闭路摄像头,这可花费了不少功夫。在变压器和阳光的双重加热之下,加上没有安装空调,整间机房就像是一个高温的蒸笼,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等到好不容易忙完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还要强打精神、分头排查起那些矗立在绝缘遮罩里的巨大圆柱体。

  两人踩在铁质楼梯上的声音在耳畔回荡,与房间内变压器组发出的低沉蜂鸣混合在一起,吵得人心烦意乱。即使邹祈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十多年,仍然无法习惯反应堆里无处不在的噪音——在他认识的人里,能够无视噪音的似乎只有老胡一人。

  他停住脚步,把视线投向窗外,包围发电站的钢筋混凝土高墙沉在他们脚下,可以看到远方错落有致的城市,以及悬挂在参差地平线上方的一轮夕阳。

  市立第一灵能发电站,邹祈工作地点的全称,也是支撑着老城区的能源枢纽,前身是一座垃圾焚烧发电厂。

  被改造成灵能电站之后,电站周围建筑起了三米高的围墙,并且配备了15名全副武装的持枪警卫日夜值守。因此,邹祈的同事们经常戏称这里是一座监狱。配置守卫的目的并非镇压失控燃料的暴走——能够压制一个精神力者的只有另一名精神力者——他们是为了应付异想天开的盗匪和过激的人权组织。

  自从灵能发电计划公开以来,始终遭到人权组织的激烈反对,甚至一部分不理解的民众也曾加入了抗议的行列。反对派的行为从最初的游行示威,演化成了暴力冲击研究所和发电站。但在廉价、稳定的电力通过线路进入千家万户以后,来自民众的反对声音已经日渐微小。

  另一方面,随着灵能发电站的普及,燃料的获取成了一道难题。原本的小规模脑开发实验是从孤儿院里征召「志愿者」,这种不稳定的来源肯定无法满足发电的大量消耗。最后,还是国家推出了一项名为《社会公共抚养补偿方案》的新政策,才从根本上解决了这个问题。

  按照新政策规定,父母的经济条件不支持抚养孩子长大的前提下,可以将孩子送入指定的公共抚养机构,并且相应得到一笔补偿金。根据政府的说法,这项政策的初衷是为了让孩子获得最基本的管护。而实际上,在政策出台后,大量因为失业潮而断绝经济来源的夫妻纷纷将孩子送进抚养所,甚至出现了专门以生孩子挣钱的职业母亲。

  与灵能发电项目一样,公共抚养方案也被指责为官方贩卖人口,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一旦政策实施就无法停止——否则大量新生儿的命运只能是饿死,配套的灵能发电站和下游的工业以及公共基础设施都将面临瘫痪。

  邹祈的内心深处对于将那些封存在玻璃胶囊里的少女视为和煤炭、柴油一类的燃料抱有少许抵触,但他也清楚的认识到,「并非牺牲而是废物利用」的想法有利于人们摆脱毫无意义的心理负担。

  由奢入俭难,事到如今,谁都很难赞同放弃现在舒适的生活、回到灵能供电技术发明前那个用电配额制的时代。那就只好换一种思路,说服自己只是在无害化处理失控念力者留下的躯壳,与脑死亡患者的器官捐赠没什么区别。

  「……自欺欺人而已。」

  邹祈轻轻叹了口气,脑海里没来由地浮现出一张满面红晕、沾染着泥土、血污和白浊液体的面庞。

  「小邹,检查完了没?又晃晃悠悠干什么呢!」

  老胡的粗嗓门从机房的远端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邹祈一边嘴上答应着,一边收拾好思绪走向门口。

  室外的天幕已经暗淡下来,只剩下残留的余晖映红了最后几片火烧云。电站里除了守在围墙外侧的警卫,只有三名负责夜班的技术员,此时应该都集中在中控室值班,偌大的厂区一片寂静。

  老胡敲了敲后腰,指着控制塔对邹祈说道:「你记得去4号设备间领个箱子,用来把白料装起来。我要回去换衣服下班了。」

  「嗯,好,那我走了。」

  邹祈立刻拔腿就走,他惦记着休息室里的情况,唯恐老胡再给他安排什么棘手的任务——除了他以外很少有技术员愿意任劳任怨地被这个暴脾气大叔差使着加班,老胡已经习惯了有什么问题直接叫他帮忙。

  拎着特制的便携式金属提箱回到休息室,眼前的场景与邹祈想象中相差不远。几具赤裸的少女身躯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肌肤表面布满了尚未凝固的精液块和已经干涸的鱼鳞状污渍。她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受到了殴打,尤其小腹位置是重灾区,原本小巧玲珑的肚脐附近几乎满是玫紫色的淤痕——有些是出自拳头,还有些则是皮靴的杰作。其中一名女孩被头上脚下的折叠在沙发上,没有大腿保护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两片红肿的阴唇中间夹着足足一把筷子;在她旁边,另一名女孩则仰面躺在地上,脸颊和棕色的长发上覆盖满了粘稠的白色液体,她的左眼肿胀成了一条线,每次呼吸都会在嘴角吹出一团精液泡泡。

  看着一地狼藉,邹祈忍不住摇了摇头。他对类似的暴行并不陌生,基本上每次更换燃料都会是一场发泄欲望的狂欢,不仅是性欲,还有内心深处积累的破坏冲动。凌虐这些丧失自我的肉玩具并不会获得什么满足感,她们既不会哭叫也不会求饶,如同对着一个棉花枕头拳打脚踢。但那些电厂工人们总是乐此不疲地重复着施虐,热衷于将美好如同精美瓷器的女孩子们一一打碎,就像喝完啤酒后再砸破瓶子一般多余和无聊。

  还好,邹祈和其他同事间的交情还算不错,他们泄欲的时候放过了那名黑发女孩,她仍然保持着邹祈离开时放置她的姿势,眼睛无神地看着房间里随处可见的暴虐痕迹。

  累得浑身酸痛的邹祈也懒得像之前那样温柔地抱她,双手抓住她的纤腰,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从沙发上提起来,随手往箱子里一扔,那截光滑柔嫩的肉段立刻陷进了箱体内衬的特殊记忆棉垫材里。接着,他弯腰为女孩接好供氧软管,然后「啪嗒」一声合上了提箱,拎着箱子走出了休息室大门。

           ***  ***  ***

  提着沉重的金属箱走在幽暗的街道上,道路两侧的路灯早就为了节电而更换成了功耗更小的灯泡,间距也变得稀疏了很多,大多数路段只有勉强能看清脚下地面的微光。

  发电站的位置不算偏僻,建立在城区与市郊的交界处,但人们早已经习惯了简单朴素的夜生活,商店和市场在入夜后基本都停止了营业——高昂的夜间电费会让店铺入不敷出。连内部照明尚且如此,更别提那些曾经点亮大街小巷的霓虹灯和广告牌了。因此,昏暗的街道上只有邹祈一人独行,唯有微弱的虫鸣声从路边的绿化草坪里传来,反而显得周围更加寂静。

  绕过街角是一家福利院,这些机构在《社会化公共抚养补偿方案》出台后,如雨后春笋难般遍布城市各处。不但负责接收被「捐赠」给社会的孩子,还会为无家可归者提供短期临时安置点,并且定期为周边的贫困居民发放食物和基本物资。

  邹祈的住处就在福利院的对面,两者隔着一条马路。这片区域曾经是城中村,被政府清退后改建为廉租公寓。邹祈入职后便在这里租下了一室一厅的套间,除了没有厨房以外都很合意,加热食物和简易烹饪只能靠客厅角落里的电磁炉来完成。

  关好房门,邹祈长舒了一口气,任凭屋里的黑暗包围住他,剧烈搏动的心脏缓缓对于平稳——这还是他第一次把燃料带出电厂以外,内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忐忑。

  打开浴室的节能灯,把淋浴的水阀调整到合适的温度,等到热水放出、雾蒙蒙的水汽在浴室里弥漫,邹祈才关掉淋浴,回到了黑暗的起居室里。

  他紧张又期待地打开箱子,嵌入弹性记忆棉里的少女仍然表情麻木,双眼半闭,如果不是胸口在平稳地起伏着,她更像是网购到货的一具充气娃娃而非活生生的女孩。

  邹祈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把只有一段躯干的少女从箱子里抱了出来。

  「啧,我在干什么啊……」

  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后,他不禁对自己处男似的表现感到恼火。

  说实话,从技校的实习期算起,在电厂工作的十二年里,邹祈操过的肉娃娃没有一千也有五百,早就已经没有更多新鲜感和期待感了。但不知为何他今晚居然还会紧张——也许是因为他的经验基本上都是与同事们挤在充满体液气味的休息室里,纯粹是为了发泄生理欲望。上一次与女孩子在无人打扰的环境里亲密接触,还要追溯到他刚入职的时候。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在潜意识里总是会把她们视为人类,而非当做道具看待。

  邹祈脱掉衣裤,抱着只剩躯干的少女走进水雾升腾的卫生间。这个房间非常狭小,几乎仅能容纳一人站立。他只能把抽水马桶的盖子放下来,将少女摆在上面,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作为固定,另一只手摘下淋浴喷头给她冲洗身体。

  在温热的水流冲刷下,少女白皙的体表泛起淡淡的粉红色。邹祈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覆上了她胸前那团微微坟起的软肉,沾染着水珠的肌肤如磁石吸附铁器般贴合在他的掌心,传来滑腻温润的舒适触感。尚未发育的乳晕就像一朵初绽的梅花,点缀在皑皑白雪的丘陵上,玫红色的乳蒂经过男人粗糙的抚弄后本能充血变硬,如同两粒富有弹性的软糖,在一次次摩擦中傲然挺立。

  邹祈毕竟不是十几岁时候没见识的毛头小子,他把玩了一会儿怀里的肉娃娃之后,就意犹未尽地收回了手掌,用浴花打了沐浴露的泡沫,耐心地在她身上细细擦拭,仿佛在保养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即使被这样玩弄,少女的双眼仍然平静地轻轻阖着,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打湿的长发如同水草般纠结在一起,邹祈笨拙地用手指尝试着梳理了几下,没有什么效果也就作罢了。用莲蓬头冲掉泡沫,他扯过架子上挂着的浴巾,为少女和自己擦干了身体;他平日里短发居多,又出于节电考虑,家里没有准备吹风机,所以也只能尽量用浴巾帮她吸去发丝里的潮湿。

  一番折腾下来,邹祈本就劳累的身体更加疲惫了,他搂住白生生的女体躺倒在床上,手掌从她轮廓分明的肩胛一路下滑到缺乏弧度却弹力惊人的臀瓣,让自己全身每块肌肉都从紧绷状态里放松下来的同时,胯下分身却在特立独行地一点点昂然雄起。

  先好好享受了一番幼龄女孩的雪腻肌肤,邹祈的手掌继续下移,绕过两截呈半球状的大腿残端,径直按在少女小腹下方光滑无毛的粉嫩耻丘上——本应保护耻骨的阴阜还没有发育,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骨梳的棱角。

  丧失自我的少女被男人斜抱在怀里,小屁股坐在邹祈肌肉分明的腹部,脑袋软软搭在他的肩头。邹祈咽了一口唾沫,用指尖剥开少女腿心两瓣幼嫩的花萼,摸索着找到了沾染着些许潮气的一处小小凹陷——紧锁的孔洞固执地拒绝任何侵入,连插入一根铅笔的余地都欠缺。

  借助膣壁上分泌的稀薄体液作为润滑,他用指腹强行挤开了细嫩的花径,才刚勉强插入一个指节就感觉触碰到了一层微弱的阻拦。

  理所当然,这些从小在孤儿院和研究所长大的女孩们直到成为燃尽的废料为止,几乎都没有获得性体验的机会。不过,也有被孤儿院的负责人先拔了头筹、小小年纪就成为破鞋的残次品,先确认一下总是不会有错的。

  知道肉娃娃再怎么爱抚也不会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对快感和疼痛都一概绝缘,邹祈也就不白费前戏的功夫了,直接双手扣住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毫不费力地将那截小巧的肉段举在空中,让娇嫩的花瓣吻上了紫红色的怒胀龟头,像是使用飞机杯般向下一套。

  「……唉。」

  少女体内的微弱抗拒瞬间灰飞烟灭,邹祈只觉得肉棒突破了重重禁锢,被一股温暖柔软的触感紧紧缠裹起来,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心头一动,索性放开扶着少女纤腰的手,被完全不匹配的粗大肉棒贯穿的肉段居然就那样以小穴为支点、颤巍巍地立在了他的腰间,失去意识的小脑袋侧歪在一边,湿漉漉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悲惨画面。

  似乎有暖融融的液体顺着两人结合处流到了邹祈的大腿根,多半是幼女的小穴被阳具初次撑开时撕裂渗出的鲜血。这属于必然会发生的情况,好在经过药剂改造的女体会很快愈合如初。

  邹祈托着少女的腰臀上下套弄肉棒,眼前场景忽然和记忆里的画面微妙重叠起来,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那双纯粹的灰色瞳孔。他一时间只觉得血液持续性的涌往下身,埋入幼女蜜穴里的部位愈加硬得发痛。

  他性致所至,用肉段套弄分身的动作也愈发激烈——把少女无意识垂下的小脑袋摇晃得似乎连脖子都要折断了。

  也许是被肉棒持续刮擦引起了自我保护的生理反应,从那一眼被强行扩张的小穴深处断断续续渗出了少许爱液,又在肉棒的狂野捣弄下搅成淡粉色的泡沫,粘附在肉缝两侧的小阴唇上。

  「啪、啪、啪——」

  他一次次把幼女那肉瓶儿似的躯干举起,再让她顺应重力落下。失去大腿保护的幼嫩耻丘就这么硬生生撞在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腹上,撞得泡沫四溅、肌肤通红。

  就算邹祈平日工作中练就了强健的臂力,折腾一番后托住女孩纤腰的手臂也感到有些酸软疲累。他索性把女孩的残躯往床垫上一丢,摆成仰卧向天的姿势,自己站到床边,挺动腰胯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野抽插。

  为了尽可能减少燃料的体积,灌给她们的营养液都严格控制了热量。因此,女孩的身体非常单薄,吹弹得破的肌肤下清晰透出肋骨的轮廓,使得她看起来更加柔弱和青涩。

  汗珠落下,在幼女的肚皮上砸出一朵朵小水花,连每个毛孔似乎都在极力舒张,释放出体内燥动的热量。

  邹祈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一场性爱里了——在安静舒适的卧室里,他不必在意旁边的目光,不必忍受坚硬的地板,可以让心底里最真实最隐秘的欲望都尽情宣泄出来,宣泄在那具娇小纤细的身体上。他注视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稚嫩面孔,那对布满指痕和牙印的乳丘,以及那对在肉棒挤压下几乎被撑到半透明的小阴唇,难以自抑地涌起了强烈的占有欲。他俯下身,从幼女的耳垂一直舔舐到锁骨,残留在肌肤上的沐浴露散发出淡淡的奶香味道钻进鼻孔,在炽烈燃烧的欲火上更添了一把柴——积累的快感终于漫过堤坝,如雪崩般喷涌而出。

  他紧紧抱住那截光溜溜的白嫩肉段,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胸膛里。随着一声含糊的低吼,他猛地挺直腰背,全身肌肉先是瞬间绷紧,又徐徐放松下来。积蓄已久的酥麻沿着脊椎直冲头顶,裹挟着灵魂扶摇直上,仿佛即将脱离躯壳、就此飞上云霄。

  疲惫,空虚,和纵欲后的满足感纷至沓来,邹祈任凭自己脱力地扑倒在床上,把那具温软的女体当做抱枕环在臂弯里,昏昏沉沉地就此睡了过去。

                第三章

  在黑暗深沉的睡梦里,邹祈恍惚中看到了过去的记忆浮现于脑海,犹如玻璃打磨成的灰色眸子注视着他,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他挣扎着从睡眠中醒来,却惊恐地发现现实和梦境一脉相承,视线正对上一双几乎贴在他鼻尖上的灰色瞳孔。他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不假思索地触电般从床上跳了起来,结果险些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一个被截去手脚、只剩下小巧躯干的幼女正躺在他的床垫上,清冷的眸光凝聚在他身上,全然不似昨天那般浑浊,甚至能透过那双清澈如一汪湖水的眼瞳读到沉积在眼底的心绪——混合了迷茫、困惑和抗拒的复杂情愫——绝不应该出现在一具心智崩坏的肉娃娃身上。

  完了,遇到红料了!

  邹祈嘴里发干,背后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脑海里回想起一件件燃料暴走引发的灾难性事故。

  所谓「红料」是指极小概率下,被当做燃料送进反应堆的失控者没有完全烧尽,被替换出炉时仍然拥有模糊的意识。她们的破坏能力丝毫不逊于普通的失控者,而且由于在燃烧的过程中损失了大部分自我意识和情绪,会超出极限地狂乱驱使念动力,反而危险程度大为提升。

  他昨晚做完床上运动后就直接睡下了,根本没有给幼女重新插好镇静剂的管路,是太过疲惫而疏漏了,还是不相信遇到「红料」的中彩票事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小心,千万小心。她的情绪看起来还算稳定。只要不刺激到她,还来得及补救。

  邹祈拼命压抑住内心滋生的恐惧,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让狂跳的心脏稍微平复下来。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温和一些,但脸部的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在幼女的注视下,他慢吞吞地穿过房间,走到门口的合金提箱旁,从里面摸出了一支镇静剂的自动注射器。

  当冰冷而坚硬的玻璃管被攥在掌心的时候,他终于长呼了一口气,几乎冻结的血液又开始缓缓回温。他握紧注射器,仿佛从那些琥珀色液体里汲取到了勇气,就这么慢慢挪回了床边。

  幼女仍然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在凌乱的被褥里,近乎透明的白皙肌肤上布满了还未褪去的淤痕,腿心和小腹上则覆盖了大片鱼鳞状的干涸污渍。黑色长发在她身下散开,如同飘荡在波浪里的水藻。

  邹祈取下注射器尖端的保护套,小心翼翼地将针头一寸寸移向幼女纤细的脖颈,同时紧张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

  就在针尖即将触及皮肤的时候,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竭力歪过了小脑袋——就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却吓得邹祈打了一个激灵。她把额角贴在邹祈握住注射器的指节上,注射剂的针尖随着她的动作刺穿了颈间的肌肤,渗出一颗殷红的血珠,但她似乎全然不察,只是轻轻地反复磨蹭着邹祈的手指,眼底的抗拒和困惑也被掺杂了一丝幽怨的欣喜所取代,那副神情和动作让人不禁联想到被主人遗弃后又历经辛苦回到家里的小狗。

  假如能够做到的话,邹祈真想抓住自己的脖子狠狠摇晃一番再抽两个耳光,好让自己恢复理智——但他已经眼睁睁看着手里的注射器跌落在床上,空出来的手掌顺势摸上了幼女的头顶。

  女孩半眯着眼睛,任凭邹祈胡乱呼噜着她柔顺的长发。

  「你饿吗?我去给你拿吃的过来吧。」

  从早晨睡醒持续到现在的紧张感解除后,邹祈感觉空荡荡的肚子开始呼噜噜地叫了起来。他走到外间打开了一桶泡面,一边注入热水一边随口朝卧室里面询问了一句,并没有指望幼女会做出回答。

  片刻之后,他端着尚未泡好的杯面和胃饲管走到了床边,先把杯面放在床头,然后抱着幼女让她斜靠在枕头上,拿起胃饲管陷入了犹豫。按照他见过的燃料进食方式,都是通过胃饲管直接将营养液灌进那些女孩子的胃部,但这是因为燃料不具备进食的意识,他不确定在女孩已经恢复一定心智的情况下是否还应该通过这种粗暴的方式喂食。

  幼女乖巧地张开小嘴,好让邹祈能把软管塞进她的喉咙里,不过她的目光却不住地瞟向放在床头的速食杯面。

  「嗯?你想吃那个啊……」

  递到她面前的软管停住了,年轻男人坐在床边迟疑了一会儿,深深叹了口气。邹祈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知道红料泄露会引发的灾难性后果,却狠不下心把她送回到发电站销毁处置,反而还要手忙脚乱地迎合她的心思。

  不过最终女孩也没吃到热气腾腾的泡面,她长时间依靠营养液维生的消化道功能太脆弱了,邹祈不敢让她直接摄入固体食物,只好煮了些燕麦片舀出上层的汤水,再掺加了一小勺蜂蜜搅拌化开。

  折腾了好一番功夫,他才把自己辛苦做出的大半碗白色浊液端到床边,一勺又一勺地喂进幼女的嘴里。看着幼女咝溜咝溜地小口吞咽着,他忽然念头一闪,放下勺子,用手指蘸了点麦片汤凑到她的嘴边。女孩不假思索地一口吮住了他的手指,在温暖口腔的包裹下,一条柔软溜滑的小舌头立刻缠了上来,绕着指节贪婪地舔弄。直到他把泛着水光的食指从那两片樱色唇瓣的纠缠中抽出来,幼女还在依依不舍地吐出舌头追逐着他的指尖。

  「真的像养了只宠物一样啊……」

  邹祈摇头苦笑着,对于被年龄快能做自己女儿的残疾萝莉缠上的事实表示无可奈何。

  按理说,用于脑开发实验的女孩实际年龄应该在十四到十五岁左右,即便被药物阻滞了生理成长,但心智应该比外表更加成熟才对,绝不应该是这样一副懵懂的小动物状态。

  邹祈仔细回想了一遍在工作中听到过的关于「红料」的描述,这些信息基本没有文字记载,只存在于技术工人们的口耳相传里。作为燃料的女孩在灵能发电期间会在药物作用下陷入持续性的幻觉刺激,逐渐剥除认知能力、感情和判断力,如果药物供应中断导致意外苏醒,那么燃料就会表现出疯狂或者半疯的无理性行为。

  ——也许智力退行也是一种理智丧失的表现?

  今天是周末无需上班,随便吃了几口泡面垫垫肚子,邹祈继续把注意力放在他刚入手的新玩具,或者说小宠物上,把她抱在怀里检查起腿心那抹粉红的娇羞处。幼女眨着水润的眼睛仰头看着他,粘人地将侧脸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纤细的腰肢还没有他的巴掌宽,仿佛一旦用力就会轻易折断似的。虽然是和昨晚同样的姿势,但在小萝莉的清澈目光的注视下,让他心里的罪恶感呈几何倍数的飙升。

  多亏了那些药物改造的效果,幼女昨晚撕裂的蜜穴已经完全痊愈了,连外阴的红肿也彻底消退,娇嫩如玉兰的骆驼趾阴阜紧紧闭合成一线,肉粉色的两瓣花萼只羞怯地露出头角,全然看不出昨晚被撑开一指宽的赤红肉洞里溢出泡沫和白色精浆的狼藉景象。

  回想起昨晚的场景,邹祈顿时感到全身的血液分别汇聚向上下两个头部,处于蛰伏状态的肉棒缓缓昂起头,顶端的独眼渗出晶润的液滴。他试探着用食指和中指剥开幼女紧闭的花瓣,在肉缝中央略微发潮的凹陷处摸索了几下,狠下心用力钻开紧锁的小小泉眼。

  才刚挤入一个指节,幼女精致的小脸就皱了起来,只剩下光溜溜躯干的身体不住地扭动着,用尽最大的努力想要摆脱侵入体内的异物。眼看小萝莉反应不佳,邹祈果断放弃了进一步深入的尝试,像是斜抱琵琶一样让那截肉段枕在自己的臂弯里,正准备攻城略地的指尖则退出到她蜜肉环抱的穴口,采用围城消耗之策,用粗糙的指腹一圈圈研磨着穴口外缘那一圈敏感的粉嫩城墙。

  女孩仍然在扭动抵抗着,但她的身子被夹在男人强壮的臂弯里,所谓的挣扎也不过是小幅度的摇晃腰肢。就连这点小小的抗拒,也很快就屈服于被挑起的肉欲——虽然她青涩的心智连性欲为何物都无法区分,但被征服过一次的雌性肉体本能地回应着挑逗,做好了承受蹂躏的准备。

  在邹祈的手指发酸之前,幼女已经瘫软在他的怀里,用快哭出来的困惑表情望向支配自己身体的男人,刚才还不断抬起又放下的腰肢软得像是一团棉絮。她白瓷似的肌肤透出火烧云般的红晕,充血泛红的蛤口一鼓一缩地吐出亮晶晶的淫液,很快就沾染得整个耻丘泛起一片水泽。

  软玉在怀,男人也忍得很辛苦,胯下肉棒早就涨得隐隐作痛。他迫不及待地放下怀里的肉娃娃,把昂然挺立的阳具凑到了她的唇边——如果是普通的少女自然可以让她趴在腿间服侍,现在邹祈只能跪坐在床上,主动让肉棒靠近女孩的小嘴。

  昂扬的性器在昨晚为幼女破处后还未清洗过,散发出一股混合了淫水和精液的腥臊气味。女孩的鼻翼翕动几下,满脸嫌弃地别过头,又被邹祈捏着下颌强行转过来。她抿着下唇,露出抗拒的神情,压根不明白他把这根味道古怪的肉棒塞到她面前是想要做什么。邹祈伸出手,在她饱满柔润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幼女迟疑了片刻,怯怯地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拇指。邹祈顺势挺腰,让坚挺的分身借助手指撬开的缝隙挤过了幼女如樱花般粉嫩的双唇,抵在那两排整齐的贝齿上。

  女孩似乎明白了邹祈的意图,她苦着小脸,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男人。但精虫上脑的邹祈可不打算就此罢休,区区一个肉玩具就应该好好发挥玩具的本职作用,他鼓励地摸了摸幼女的后脑,催促她赶紧分开牙关,迎接肉棒进入她温暖湿润的口腔。

  见到男人心意已决,她认命地闭上眼睛,不情不愿的把小嘴张开到最大限度,狰狞的肉棒就像一辆横冲直撞的攻城车,突破了牙齿的阻碍后直接碾过她的舌头,差点顶撞到她的喉头软肉。女孩被噎得眼泛泪花,拼命的用舌头推挤着占领了她几乎全部口腔的阳具,但柔软的舌头哪能推得动坚挺的阴茎,反倒是舌尖一下下点触着敏感的铃口部位,触电般一闪而过的酥麻快感让邹祈暗呼舒爽。

  作为奖励,他让分身退出了少许,留给幼女更多的发挥空间,顺便伸手继续抚摸着她的头顶。这一招果然有效,龟头挤压喉咙的不适感消失后,女孩也不再排斥奉献自己的小嘴给他玩弄,甚至在他的鼓励下主动舔弄起肉棒来。她就像发现了新天地的小孩子,时而用柔软的舌尖绕着铃口不断转圈,时而用溜滑的舌面贴着系带来回拨扫,偶尔还会偷偷打量一眼邹祈的表情。

  尽管她已经足够努力,但浅薄的小嘴毕竟连半根肉棒都吞不下,舌头的挑拨只是让本就狰狞的肉棒在她嘴里更加膨胀。享受了一会儿幼女生涩的口技,邹祈便从她的唇间拔出了分身,龟头离开她的小嘴时发出了「啵」的轻响,拉扯出一道唾液形成的银丝。男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沾满幼女唾液的龟头泛着淫靡的水光,抵在那道似乎与它大小完全不匹配的蜜裂上,躁动不安地在溪谷外摩擦,蠢蠢欲动。

  女孩似乎隐约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感到有些害怕,但在被他俯身抱住以后便安心地放松了身体。他不禁感慨起幼女对他不可理喻的依赖,大手怜惜地轻抚着她缎子般柔滑的肌肤,看着它们在掌心之下柔弱的战栗着,刚刚褪下少许的红晕又再次爬满了她的身体。

  几乎破体而出的欲望已经不容许他再有拖延,按住女孩瘦削的肩头用力一挺腰,龟头立刻陷入了难以言喻的压力包裹之中——仿佛有一道道肉筋缠绕在阴茎上,而且还在无规则的交替蠕动、舒张又收紧,如同肉棒被一只小手攥住反复揉捏挤压。

  「——!!!」

  幼女的躯干大幅度地颤抖起来,几乎可以说是腰肢在男人和床垫之间弹跳,这是她脖颈以下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关节,她仅能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身体被贯穿的痛苦。尽管脸色苍白,下唇几乎被贝齿咬出血来,但她的眉眼间却流露出解脱般的亢奋,就像是名为痛楚的湖水溢出后从水面以下升起了快感的岛屿。

  ——难道她是隐藏的受虐癖吗?

  但邹祈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那就只能解释为失控实验体的特殊精神构造了。他忽然联想到自然界中一种名为印随的现象,就是雏鸟会将睁开眼后第一次看见的生物当做自己的亲代,这个小丫头该不会也出现这种情况了吧。

  他放缓了继续向深处挺近的尝试,低头在幼女的额头、耳畔和脸颊上啄下一记记轻吻,也顺势舔去她眼角渗出的泪水。女孩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咬住的嘴唇随之放松,半张着呼出娇艳的热气;望向男人的瞳孔也如同笼上了一层水雾般湿濡,只见湖面上烟云迷蒙、水波摇曳。

  观察到幼女似乎已经从肉棒插入疼痛中缓和过来以后,邹祈不再克制自己的动作,在小幅度的摇摆中一点点向更加紧窄的花径深处压入。幼女体内那微小的抵抗在几次深可见底的冲击后便溃不成军,试图阻碍龟头前进的肉壁被碾得平顺柔滑,战栗着退让出一条曲折的小路。感受着手指都难以插入的细幼小穴一点点被撑开成肉棒的形状,邹祈觉得自己仿佛在艰难地凿开一道泉眼,挤开一层层紧紧裹缠过来的蜜肉,甘甜的泉水随之从开辟出的缝隙里渗涌而出。

  「啊……」

  大约是官能的悦乐超出了幼女缄默的阈值,她犹如梦呓般第一次吐出了柔弱的呻吟,尖细而清脆,宛若淙淙溪水跌入深涧的鸣响。虽然她翻来覆去就只有一个「啊」的音节,但却随着男人操弄蜜穴的频率和力道,变幻出不同的音色——若是迅疾的抽插,便是短促而高亢地娇啼,若是缓慢的研磨,就是悠长而迷醉的低吟。邹祈进退肉棒的每一下动作,女孩都会忠实地用一声音符表达出自己的感受,抑扬顿挫,如鸣如泣,仿佛将天堂与地狱间的距离都交付给那根贯穿她小穴的雄伟阳具所支配。

  这种反应极大地满足了邹祈作为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尤其是看到幼女半闭着眼睛,随着下身的冲击而摇晃着如同白瓷花瓶般光洁的躯干时,原本还想克制一下的爆发感再也无法阻挡。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埋入幼女体内的肉棒猛然胀大了一圈,脉动着喷射出一股液流,无情地冲刷在女孩毫无保护的幼嫩子宫颈上。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刺激顿时令幼女无所适从,从喉咙里流泻出小动物受伤般的呜咽,腰部也像是筛糠似的向上弹了起来。

  「呼——」

  释放完性欲的邹祈大字型摊开在床上,一边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一边满足地看向身边的幼女,恰好迎上一双同样望过来的眼睛。那双瞳孔中映出的湖面波光粼粼,云雨后的慵懒意味一览无余,与女孩稚气尚浓的童颜形成了突兀而堕落的反差。

  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顺便想想中午该吃什么吧……

  邹祈惬意地闭上眼睛,沉浸在纵欲后的贤者时间里放空大脑,享受着周末早晨的宁静。

【未完待续】

友情提示:本文所有角色均已满14周岁,具体内容详见文内【脑开发项目】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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