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女性的酸痛体验 (4-6)

182Clicks 2020-07-05 Author: flyinnth
#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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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女性的酸痛体验】

作者:flyinnth2020/7/4发表于:首发SexInSex

   (4) 动心忍性

  当夜幕缓缓遮盖大地,城市的景色展现在我面前,难以言说的忧郁浸透我的心。我望着周围稀疏的景物,围墙坚固,苍老的树遍体透着橘黄色,我的灵魂飘忽不定,我的心在下沉。

  我双手挽着许哥粗壮的手臂,做了发型化了妆,穿着性感的衣服。我们站在剧院前面排队,像一对热恋中的完美情侣。

  我低眉顺眼,烦躁不安,无法摆脱两腿间持续的酸痛。我的下体戴着一条绳裤。绳子绑在我的腰上,然后转向穿过阴唇之间,痛苦和愉悦的压力直接贴在最敏感的皮肤上。阴道里面塞了聪明球,被麻绳紧压在深处,虽然在衣服下面,我却感觉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想上厕所。许哥对我笑了笑。「回到家再说吧」,他深沉的声音在我的身体里回荡。

  那只大铁夹子在我脑海里晃荡。已经一个星期了,许哥把铁夹子挂在厕所门门把手上,要求我小便之前夹在乳头上,结束以后拿下来挂回去。每次上厕所都痛得吸凉气,迅速了事。我明白,许哥不会轻易允许我在这里小便,这太便宜我了。

  长长的队伍似乎永远都排不完,但最终,我们还是到了前台,他点了票。他抓住我的手,拖着我向礼堂走去。我期待着被他拉到后排,然后向他投怀送抱。

  「等一下,我先去买点爆米花。」他说着向爆米花摊走去。我叹了口气,有些不知所措,一半希望我的身体不是让我成为这样一个敏感的奴隶,一半感叹他故意让我多走路,每走一步就多体验一次阴部的摩擦。随着走动聪明球在体内碰撞滚动,我觉得自己阴道里面满满的,里面的肌肉一直在不自觉的夹球,不受控制地兴奋着。他用最漫长的时间去买爆米花、付钱。我像只小狗一样跟在他身后,臀部的每一次摆动动作都不一样。

  「你的表情很严肃」他说,取笑我脸上的沮丧。我不好意思地回他一个微笑。

  我们坐在中间一排。每个人都可以看到我们的位置。我莫名有些紧张。又很期待主人在我最不愿意的时候动手。。。让我受苦,只要他愿意。。。对我所有的恳求置之不理。可是。。。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嘘,电影就要开始了。」

  我没坚持多久,开始不由自主地在椅子上扭动。即使最轻微的动作也能激起奇妙的体验。充满了一种近乎罪恶的快感。我交叉着双腿,紧紧地,把它们压在一起,让我发麻的阴唇有一些接触。我咬住我的嘴唇,尽力忍住不动。可恶的脉搏,脉搏让我的阴蒂跳动着勃起,对绳子一次又一次挤压。我眼巴巴看着许哥,我无言地乞求着。让他看到我的煎熬。我的痛苦。他喜欢看我的痛苦。我想就在他脚下的地板上自慰,当着所有人的面。

  随着影片的进行,我如坐针毡。我忍不住了,我无法忍受阴道里的这种痛痒。不管我想集中精力去做什么,它都不会消失。

  我把双腿挤得更紧。我的脚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抖动。摩擦刺激着我的阴部,一波波的满足感在我的身体里泛滥。我尽量安静地呼气,感觉到我的乳头在紧身的上衣里变硬。我的大腿更加用力地摩擦着。用我的身体在椅子上蜿蜒,用许哥约束我的绳索折磨我自己,用他打的结压紧我的身体。皮椅发出刺刺的颤抖声。我马上停了下来。许哥在我耳边低语。「你影响到到别人了。」

  我的脸在黑暗中燃烧着。

  许哥有力的一只手摸过来推开我的双腿。我顺从地张开。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解开扣子,伸进我的裤子,开始用指甲沿着我裸露的大腿内侧划动。我直视着前方,眼睛瞪得大大的,绝望地看着银幕。我想扭动一下,蠕动一下。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保持不动。

  他的指甲从我的大腿上擦到大腿内侧。他一直到我的阴部稍作停留,然后又一直向下探到肛门两侧,在我的皮肤上留下小火苗燃烧的痕迹。我完全不记得电影的剧情,全身的感官都追随着他手指的玩弄。来来回回,浅浅深深,慢慢地让我疯狂。我的大腿是如此敏感,他知道。我必须强迫自己不要呻吟,不要移动。

  我感到湿气浸透了我的阴部。我的双腿间的热度开始上升,它曲折的上升。我的身体难以忍受地被欲望煨着,但我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我想把头往后仰,身体绷直,然后放声尖叫。

  他没有停止。泪水开始在我的眼眶里形成。「我受不了了。」我低声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手指按在我裆部的绳子上,压着阴蒂来回刺激。我的身体向前跳动。椅子碰地响了一下。他把手拿开。

  「嘘。」我身后的女人说,并厌恶地从后面点了我的肩膀。我想屈辱地死去。「对不起!」 我呜咽着,不看周围,试图掩饰顺着脸颊流下的泪水。我把头靠在许哥的肩膀上,悄悄地哭泣。他搂着我。我抬头看他,他在那里盯着我看,微笑着。我在痛苦的沉默中承受着。

  我们离开时,我靠着他的身体,步履蹒跚。我尽可能地忍住了聪明球和绳裤的刺激,但我需要小便,非常需要。我的膀胱已经开始疼了。

  许哥没有准许我用厕所。他把我带上车,开了很久,把车停在公路边上,让我去土里撒尿。我很吃惊,也很羞愧。

  「许哥,我。。。有没有什么办法我们找个地方靠边停车好一点?有没有公厕之类的地方,哪怕简陋的也行?」

  「嗯,今晚你不断提出特殊需求,这样不好。你需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如果你不愿意努力,我会命令和帮助你。本来让你回家小便,你非要小便,那就去吧。现在就去。」

  我环顾四周。有汽车以很快的速度飞驰而过,这条路一片荒凉。没有灌木和树丛,只有汽车能把我挡起来。我脸色潮红,解开牛仔裤,靠近汽车蹲了下来。

  「离车远一点,把裤子和衣服脱了。我不希望我的车和你的衣服因为你控制不住力道而被溅上。」许哥用疲惫但坚定的态度命令我。

  我听从了,脱掉了裤子和上衣放在车里,走到离车几米远的地方。我的脸垂了下来,我试图不去注意我的裸体。我知道我在掩耳盗铃,不管路过车的速度有多快,所有驶过的司机和乘客都会看到路边的裸体女人。我蹲下身子,想赶紧尿尿。

  这并不容易。我憋了很久,很难放开,而且知道随便一个陌生人都会看到我蹲着,并且清楚地知道我在做什么,这让我感到羞辱,也让我更加难受。 最后我终于流了出来,当尿液从膀胱里流出来,我感到不可思议的轻松。压在阴部的绳子让大部分尿液朝着一个奇怪的角度喷射,还有一部分尿顺着绳子流到屁股的最低点才悄然滑落。我裸着身子没带纸巾,只好抖了几下,夹着湿透的绳子爬回车里,擦了擦自己,穿上裤子,我们继续开车。

  我们回到了家,许哥允许我解开绳裤,取出聪明球,戴上夹子去洗漱,上床。经过一晚上的煎熬,我的头一挨上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一个周三,工作周的中间,我白天的日常工作正常进行。我在一家大公司做主管,我是个精明能干的女领导。我对私生活守口如瓶,没有人知道我和主人的关系。

  晚上回到家,我按照许哥的要求脱掉了衣服,戴上了象征女奴身份的皮质项圈。我开始准备晚上的饭菜,并打扫卫生,这样当主人下班回家时,家里就会有一个好的环境。 我们一起吃着饭,享受着这个夜晚。晚饭后,许哥和我玩了一些夹子调教,他让我感到特别和被爱。我很享受他对我的关注,让我感觉很美。他告诉我,我不舒服的时候对他来说更美,更有欲望。

  然后他告知我,他对我不得不在路边撒尿的事件感到失望。这让我们当时都很尴尬,他答应给我一个惩罚。当然他已经决定了惩罚的方式,今晚就会实施。这个惩罚将开始我作为他的女奴的调教新阶段:加强训练我控制自己的身体机能。

  我的胃感觉像冷冰一样。不知道许哥有什么计划,我知道对我来说很可能是一场磨难。

  许哥把我带到卧室,让我俯身躺在床上,脸朝下,双腿和臀部伸到床沿上。这个姿势让我很紧张,因为之前我经历过好几次这样的姿势,每次主人都对我实施了肛门惩罚。这个姿势对我是一个暗示,让我猜测将要发生什么。我顺从地躺在床上,乳房和脸都压在床上的毯子里。

  我的双腿被分开,固定在一根撑杆上。我的脚踝被撑开了一米左右。不是很大,但足以阻止我并拢我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他抓住我的左手腕,把它拉到背后,我感觉手腕被冰冷的金属手铐扣住了。手铐连着我脖子上的皮项圈,所以当我的右手腕也同样被扣住的时候,我的双手被高高举起,远离我的屁股。

  我紧张地等待着。

  把头转到一边,我看到许哥拿出一副肉色的橡胶手套,就是医院里用的那种。我的身体有些颤抖,因为我预料到这确凿无疑是一种痛苦,我担心我可能会失去对膀胱的控制而失禁尿在地上。

  我把脸转向床上的毯子,开始哭泣。许哥定期惩罚我的不当行为,我知道这次和往常一样会让我好好吃些苦头。许哥覆盖着乳胶的的手显得格外粗糙,他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拉。我的内裤被塞进了自己的唇齿之间,一条宽胶带盖住了我的嘴,然后我的头被放开了。我的脸埋回床上,继续堵着嘴哭泣。

  橡胶手指摊开我的两侧屁股。我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身体对这种入侵做了天然的反应。「放松点,这样就会轻松很多。如果你配合的话,这个不会太疼。」他说。我试着放松。他的手指伸向正中的那个穴位,顶到了我的肛门。我又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随即努力地想放开。

  检查完我的屁股后,他把我留在床上保持姿势,进了浴室。我躺着等待,不能多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浴室里水流的声音给了我第一个暗示,我转身观察许哥在装一个非常大的橡胶袋。它的容量可能有好几升,他把它装得满满的。

  泪水重新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来,开始打湿我下面的毯子。我的经验告诉我会发生什么,因为他从浴室回来,从后面站在我张开的双腿之间。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使劲地张开我的两片浑圆的屁股,一根手指用力地顶着我的肛门,比较轻松地滑了进去。

  我很尴尬地承认,在跟许哥之前我所有的经历中,在我所接触过的各种男人和女人以及我所参加过的难以启齿的活动中,我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形式的强制灌肠。仅有的一次是在我14岁的时候在医院接受过一次灌肠,但那是为了治病而进行的,与快乐无关。而跟了许哥之后,我的肛门被他迅速而坚定地开发占有,随时调教,定期惩罚,相见恨晚。

  他的手指抽出,我意识到他只是在我的开口处插入并涂抹一些润滑油。下一刻,我感觉到有一个硬的喷嘴一样的东西像压在我的肛门上,然后用力一推就突破了阻隔,带着许哥涂抹的润滑油很容易就滑了进去。虽然无法判断它滑了多深,但感觉至少有十公分。最后一推,喷嘴后面的一个大疙瘩推进了我的直肠,我的肛门无助地在它后面紧紧闭合,本能地把它卡在里面。

  哀求是没有用的,但我还是试了试。嘴里的东西掩盖了我的呻吟和哭声,尽管我努力发声也无济于事。许哥爱抚着光滑圆润的屁股,用手指滑过我的臀部和两腿之间,感受着每一个褶皱,我的泪水不断涌出来。

  在扩腿器之间,我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还有胶带堵住我的嘴,我无处可去,很无助。我静静地躺着,试着均匀地呼吸。我趴在床上,屁股和腿都挂在床沿。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真正惩罚的开始。先是凉凉的,然后是一直不断凉凉的,从我的直肠蔓延到我的肠子里。灌肠器的塑料喷嘴放水涌入我的体内。我呻吟了一声,然后对着床单低吼了一声,浑身挣扎了一下。水不断地涌来,随着水灌满我的直肠,体内水位不断地升高。此时的我比什么都羞耻。许哥继续摸着我的身体,按摩着我的皮肤,冷水持续流入我的体内。

  当水流进时冰冷的感觉,伴随着胀痛的刺激。这让我产生了痉挛的反应。冷水激发了我的肠道开始蠕动,这是一种自然的收缩,目的是为了将液体从肛门排出。当然,除了,液体是通过我的肛门进来的,所以收缩只是让它变得更糟。我痛苦地呻吟着,并试图把膝盖拉高,让忍耐变得更容易一些。

  几分钟后,许哥切断了水流。「我想在继续水流之前,我们会让你休息一下。让你的肠胃有一个适应的机会。」 我转过头,看到许哥正在脱裤子。他的阴茎放肆地勃起着,我不禁对这个景象产生了欲望。许哥有着相当不错的男性身体,强壮、健康,他的阴茎大得足以满足任何女人。看到它硬邦邦地竖在那里,让我很想要他,虽然体内已经有满满的、膨胀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抽筋的感觉消退了,不过胀痛的感觉并没有。许哥打开了灌肠袋的开关,液体又开始了流动。额外的痉挛几乎立刻给了我重重的一击。我大哼了一声,挣扎着拉紧了手铐。我觉得灌肠时灌进这么多液体完全是不正常的,它让人非常痛苦。痉挛袭击了我的整个腹部,我在手铐和扩腿器上无力地挣扎着,呻吟着,哭泣着。许哥不断抚摸着我的身体,感受着我加速的心跳,肌肉的收缩和挣扎,如痴如醉地享受着我的痛苦。许哥和我都清楚,我被蹂躏折磨的身体是极致快乐的源泉。

  灌肠袋终于空了,而我的肠子已经满得不能再满。我没有再哭,但我透过内裤和胶带呻吟着,我站着被灌肠的时候,一定会忍不住蹲下,而现在这个姿势只能试图把膝盖向上拉到肚子上以缓解痉挛。这感觉太可怕了。

  「现在,我的爱奴,我将把喷嘴取下来。当我取下它时,我不希望有任何意外。不要漏出来,一滴都不要。如果漏出来了,说明你需要更深入的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样我们将继续这种模式的训练,而且要求更高更严格。」 许哥抚摸着我的脸,我抬头点了点头,表示我明白了。

  慢慢地,他把灌肠嘴拉了出来。当它滑出来的时候,我尽可能地紧紧地用括约肌抵住塑料喷嘴。最后的感觉非常类似于大便到一半的时候用力忍住。喷嘴全部滑出,我用力夹紧屁股肌肉。

  我无法准确地形容,要把所有的液体都留在里面有多难。我的身体在强烈抗议着要把异物排出体外,我的肠道肌肉在收缩和压迫着要把液体往下移,往外排,然而我却尽可能地把肛门关得紧紧的。实在是太可怕的痛苦和煎熬。我开始用短促的呼吸,应付着疼痛和自然的冲动。我的双腿拔高,即使我的脚踝被扩张器撑开。我绝望地呜咽着。

  许哥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过床,直到我的头靠近另一侧床沿。我想,如果我不是趴在床上,会更容易憋着不漏出来。在这种俯卧姿势下,肚子压在下面更痛苦,更难留住液体。我的注意力和努力都集中在了这里。

  胶带从我的嘴上被拿掉了。被口水浸透的内裤也取了出来。我大口喘着气,虽然嘴自由了,呼吸却逐渐更加困难。我知道最好不要求饶,那样会让许哥更生气,会导致更多的惩罚。我喘着气,现在用嘴呼吸,把液体保持在我胀大的肚子里面。

  当我挣扎着地躺在床沿上时,许哥把他的阴茎呈现在我的面前。通常在我的脑海里只需要万分之一秒,就明白我必须做什么,但灌肠后坚持的痛苦完全占据了我的大脑。许哥拍了拍我的脸,让我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

  「吃吧。」 他的命令很平静,很简单,我清楚我必须服从。我照做了。我把他的巨塔含在嘴里,尽可能地深吸进去。我的舌头伸开,按住并玩弄着他的下面。他把它抽出大半,我的嘴唇滑动着刺激着头部,然后又深深地插了进去。就这样,他开始干我的嘴。

  说实话,如果不是许哥的深喉折磨,我真的相信我可以忍住灌肠更长时间。他一进一出,穿透我的嘴唇和喉咙,用我的脸来刺激他的性欲,直到他发出了粗重的呻吟声。他刚从我的嘴里拔出来,就把精液喷到了我的脸上。白色的液体流到了我的头发上,流到了我的眼睛里,流到了我的鼻子里。我的眼睛被刺痛了,我微微咳嗽。

  就在这时,事情发生了。一些液体从我的肛门漏了出来,虽然不是很多,但足以弄脏我的屁股,并流过我的阴部,滴在被子上一些点点。许哥检查了一下,确认是我漏了出来。「很抱歉,但看来你无法控制自己。我们必须安排一些额外惩罚和更严格的身体机能控制训练。」

  他离开了房间。我仍然用同样的姿势俯卧在床上,他的精液干涸在我的脸上,我的臀部躺在自己的泻水里。我屈辱地垂下头,仍然专心致志地把灌肠液留在体内,不使我的失败更加严重。泪水顺着我的脸颊缓缓流下。

  当许哥回来时,他又穿好了衣服,他解开了手铐,取下了扩腿器。我僵硬地趴在床上,害怕任何动作都会让我再次失去控制。疼痛让我不寒而栗,抽搐着,因为疼痛已经蔓延到了整个腹部和胃部。我很恶心,害怕自己会呕吐。

  「去解手吧,然后清理一下你弄脏的地方。」

  我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滑过,然后进了洗澡间。我小步小步地走着,仿佛是一个年迈的老妇人。每走一步都会重新感到疼痛。我可以看到我的肚子是如何被里面的水胀大的。终于坐在马桶上时,我崩溃着放声大哭。我体内的液体终于冲出围城倾泻如注,一股股急促的水流似乎永远持续着。当它终于慢下来,停了下来,我静静地坐在那里,我知道有些水已经深入在我的体内,随时会到达终点。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大约一分钟后,又有一股一股水射了出来。反复了四五次,终于感觉松了一口气。

  十五分钟后,我迅速洗完澡,正在换床单和被单。房间里弥漫着我的体味,我不断地尴尬地打扫着。

  当天深夜,我感觉好多了,房间里干净清爽。我躺在许哥身边,他把我抱在怀里,保护和照顾我。我已经停止了哭泣,被他爱怜地搂着。他让我知道,我们会重新审视用各种方式控制我身体机能的做法。这都是对的。我的目的就是为他服务,为他受苦。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在他的怀里。

【未完待续】

(5) 旋转木马

  「旋转的木马没有翅膀,但却能够带着你到处飞翔。」我喜欢王菲姐姐的这首歌。我在现实生活中当然骑过木马,而且不止一次。在朋友要求下征得主人的同意,我将在这里讲述我的第一次经历。

  我还清楚记得当我们第一次准备尝试时事发突然的新鲜感。那天许哥和我坐在一起共进晚餐, 一边在谈论工作,经济,政治。我们在主奴生活之外都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也有相当多的共同话题。 当许哥建议 「我想让你试试骑木马」时,我的心跳猛然加速。我知道几乎所有真正进入虐恋关系的主奴都会尝试这种调教,我自欺欺人太久,从来没有把骑木马的场景应用到自己身上。主人的建议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我无心吃饭,停下杯盏,只是看着他。「。。。真的吗?」

  「是的。」他随口应道。「这是我一直着迷还没实现的一桩夙愿,我知道你也想过这个事情。祁琳已经让李渔骑过了,效果奇佳,祁琳告诉我的。我觉得值得一试。。。」

  我陷入了片刻的沉思。新的束缚和痛苦的形式总是让我感兴趣,虽然它们也让我害怕,焦虑和迷茫。我想这正是我尝试它们的原因之一,我真的有这种变态的需求,想尝试新的调教,看看感觉是什么样的,我的极限在哪里。不过骑木马这个方式让我很紧张,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就食欲全无,焦虑和兴奋逐渐占据了我的全部大脑和身体。

  「好吧,我知道了。随您所愿,主人」,我不自觉地代入了奴隶对主人的语气。「我想这种工具不容易买到。你不会是想做一个吧?」 许哥使用工具很熟练,喜欢改装一些基本的调教工具。

  「不用,我了解了一下。一个简单的锯马就可以了。我已经订了,简单改装一下就可以了。」

  「哦。。。」 我意识到我一直希望可以推迟。「好吧,我想也是。你真要让我受这样的苦吗,主人?」

  「是的。」 他的口气很决绝。肯定的。「我想过了,这对我们俩来说都是一个很好的调教经历。一想到你在木马上慢慢的煎熬受苦,我就兴奋不已。重演古代的酷刑,这个想法也挺吸引人的。」

  我当然清楚木马是一种惩罚犯人尤其是女犯的酷刑。我胃里的神经在痉挛。我知道主人会让我受苦受难痛哭流涕,他已经决定了。我的心情是复杂的,因为有新的东西可以期待。。。有新的东西可以害怕。

  许哥安排在星期六调教,晚上八点准时开始,我请求我们到时候循序渐进,先试验20分钟的调教。他却建议用三个小时,我们商量了一下,妥协为三个小时。他毕竟是我的主人。

  参与制定针对自己的调教计划对我是极大的刺激。期待是最强烈的精神自慰。确定仪式、安排惩罚、检查和准备,都会造成一种悬念,并加剧恐惧和期待。如果是初次尝试的调教方式,痛苦是未知的时候,这一点尤为突出。那一周,白天和工作时,我都能集中精力。但到了晚上,预定在周六进行的那场戏的画面开始作充满我的幻想,产生一波又一波迫在眉睫的激动的涟漪。

  我不能自已地悄悄去调教室,去看那匹锯马。它是那么的朴实无华,只是一条长木头和四条腿。许哥其实买了两个,堆在角落里。我用手指摸了摸这块厚重的木头,我发现它不是尖的。和我的想象不一样,它的顶部虽窄却是平的。我想知道这是否会使骑木马变得容易忍受甚至惬意。

  我把手掌按在上面,试图想象这个硬而窄的座位压进我的阴唇之间。我无法想象它会是什么感觉。幻想开始在我脑海里盘旋,希望不会太难过。我几乎立刻提醒自己。。。这是一种古老的酷刑,古人发明和使用它是因为它很有效。大概会很痛苦,我知道。这是设计好的

  星期五晚上,许哥和我要去海滩附近吃晚饭,我打扮得很得体漂亮。还剩一天,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我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脖子上的咖啡色皮项圈,品味着自己的身体。我很苗条,虽然不是极瘦,但也达到或略低于我的理想体重。我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良好的状态。微微张开双腿,我打量着自己的阴部,微微凸起的阴阜,两腿之间的软肉。我摸了摸我的骨头在哪里,把它们轻轻安抚了一下:「可怜的小东西,你那么娇嫩,在我骑木马过程中你会受到压迫,你会受苦的」。我的体重足够低,至少可以免去较重的身躯压迫我的股沟和阴部的痛苦。不过,我毕竟有成年女性的体重,而且都要压在那一个小地方。

  星期六是超现实的。我醒来的时候,肚子里像有蝴蝶在扑扇。紧张、恐惧、期待,就像大考的日子,或者要做手术的日子。我试着尽可能正常地度过这一天,伺候许哥,洗衣服,甚至和邻居女友出去买午饭。保持正常的心态是很难的,我不断地被冲动,在颤抖的焦虑和兴奋的冲动之间交替。

  我把衣服洗坏了,弄错了分类。许哥的一件衬衫最后出现了蓝白色的条纹。因为这个错误,他打了我的屁股,让我足够刺痛的那种。当结束后,但我仍然摊开屁股趴在他的腿上,他爱抚着我的两腿之间,他的手指轻轻探索着我的湿润,并微微滑入我的阴道。我知道他在想再过几个小时就会发生下面的事情。我也是。

  随着时间的临近,我发现我再也无法假装正常了。我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儿电视,坐在沙发上,屁股的刺痛感渐渐消失。我不记得有什么东西在播放,我只想着房间里的锯马。

  七点半的时候,调教开始了。

  许哥起身,进了调教室。我知道,他在准备东西。我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每隔几秒钟就不由得夹紧双腿缓解焦虑,我很惊奇,即使在害怕的时候,我的身体也湿漉漉兴奋着的。

  7点45分,许哥回来了,命令我脱衣服。我脱掉了我的衣服,上衣、牛仔裤、胸罩、内裤,所有的东西都脱掉了。他触摸检查了一会儿,认可我的身体做好了准备。他经常这样做,特别是当他要实施惩罚的时候。他的赞许让我脸红了,我低下头来掩饰自己的快乐。

  我的手腕被拉到背后,用捆绑绳绑在一起。

  他把我带到调教室。中间已经被清空了,空地中央有一匹锯马。它几乎和我以前看到的一模一样,除了他在木头上拧了几个小金属环。

  我的心在狂跳,我在木马旁边摆好位置,等待他的指示,我在微微发抖。许哥走过来,帮我把一条腿摆过木马,让我站在中央的又硬又窄的梁上。我可以感觉到木头微微擦过我阴唇的突起。

  许哥跪在木马下面。他用绳子绑住每个脚踝,然后把绳子松散地穿到木马两边的金属环上,他把金属环拧在木头上,在我坐的地方后面。我此刻还是站姿,横跨木马没有坐在上面,但我能感觉到木马在我身下的坚实感觉。我感激地注意到他已经打磨了木头,以防止木刺扎人。尽管如此,横梁还是保留了它的形状和尖角,我现在清楚地感觉到了。

  我被捆绑的手腕被连接到另一条绳子上,这条绳子延伸到我身后木马驹上的一个孔眼上。它把我的手腕稍稍抬起来,远离我的背部。

  调教室墙上有一个大挂钟,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它。上面写着七点五十五分。我站在木马的上方,知道我的旅程随时会开始。我打了个寒颤,房间里很凉爽,而我却一丝不挂。

  「谢谢您为我打磨木头。」我简单地说。我的声音听起来很颤抖。

  「不客气。我也会保证虐得你足够痛苦。」 许哥微笑着吻了我。我回吻了一下,想起我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我觉得更有信心了。我需要记住我要为他受苦,这是我的目的、我的角色的一部分。

  在8点整的时候,许哥把我的脚从我身下拉出来。他顺势一拉,把我的双脚向后抬起,让我的膝盖弯曲,双腿指向木马的后方。他把我的右脚踝绑在木马的侧面,然后对左脚也做了同样的处理。我再也站不起来了,就硬生生地坐在了窄窄的木条上。

  我的旅程开始了。

  最初的感觉并不明显。我立刻平静下来,我感觉比几个小时以来都要好。是的,很不舒服。。。但并不是非常痛苦。木头的边缘有点刺进软肉里。疼痛是可以忍受的。

  我的双腿在木马下向后拉的角度,把我的体重向前推了一点。我坐着的时候,耻骨上的重量比我预想的要多。我向后移了移,把重心移到会阴部。这有一点帮助。柔软的皮下脂肪和下面较少的骨头更好地承受了重量,我安顿好了姿势,开始了漫长的旅程。

  许哥一直在检查我的系带、定位等,确保一切正常。时钟显示8:05,他离开房间一会儿。我独自坐在木马上,不知道他是否打算把我留在这里独自受苦。这是他的决定,但我有些惊慌。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几分钟后他回来了,带着一把椅子、一瓶啤酒和其他一些东西。他要欣赏着我的行程。椅子就放在我的正前方,大约3米远,这样他就可以观察了。他坐下来,抿了一口啤酒。

  我柔软的会阴肉变得麻木了,有种钝痛的感觉。我压低双腿,用绑在木马身上的脚踝帮我抬起来。虽然有一点帮助,但我的双腿角度很奇怪,根本难以保持长久,它往往把我往前推,而不是往上推。当我放松下来的时候,我的耻骨又一次压在了细木梁上,这次更痛苦了。我一定是发出了声音,因为许哥评论道:「应该开始有点疼了,你感觉怎么样?」

  「我还行。有些疼,很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不过还可以忍受。」 我再次向后仰去,试图减轻耻骨的重量。疼痛的感觉随着我的体重转移到了阴道,然后再次回到会阴。

  许哥笑道:「妙极了。看起来几乎像是你和木马交配。」 他笑着看我的痛苦和挣扎着试图找到最佳的骑乘方式。许哥微微点头,又喝了一口啤酒。那是他欣赏的俄罗斯河老普林尼。我知道他爱酒如爱奴,酒花苦味浓烈,却干净纯粹,甚至回味甘甜。树脂,柑橘,和热带水果混合的气味浓重,却并不刺鼻,还让人心情愉悦。品啤酒如解人性,最妙的必定是复杂的,苦乐参半的,好到极致却大繁若简。

  时钟上写着8点10分。时间过得并不快。我知道许哥把时钟放在那里,我可以看到它,作为折磨的一部分。我可以看着,看到秒针滴答滴答地流逝,这会让精神上的痛苦更加严重。事实上,除了许哥和时钟,那里几乎没有什么可看的。

  我再次推起双腿,想把腹股沟上的重量减轻一些。我成功了,但我的肌肉在一分钟后就不行了。我的双腿向后弯曲,被绑在木马上,这个姿势太尴尬了,无法保持太久。我只能让我的阴部离开木马半厘米,但这足以提供一些缓解,哪怕是一瞬间。我安下心来,将臀部向前旋转,这样压力就会更集中在我的屁股上。与此同时,我开始向一侧倾斜,并很快恢复了平衡。我的脚踝被固定在木马的侧面,使我能够保持自己的直立,但这需要一点努力。

  许哥看到我在努力保持直立。除了我自己的努力外,没有什么能让我保持直立,而且我的双手被固定在身后,这也阻碍了我用力。我的双腿被牢牢地绑在木马的两边,这让我能够保持平衡,但这是一个持续的挣扎,我的双腿不断地抽搐和推动以保持直立。我想,许哥很喜欢这部分的表演。我不仅慢慢地来回移动体重以分散两腿间的压力,我的双腿也在努力地抬起自己的身体,不让身体翻倒。

  我恍然大悟,这种折磨还有我从未设想过的方面。根据不同的姿势和束缚,我被迫向不同的方向转移、扭动、拉扯自己。通过花费越来越多的力气来保持简单的直立,我的双腿正在失去力量来抬起我的身体,缓解我的阴部压力。

  时钟显示8点15分。我已经骑了15分钟了。疼痛并不严重,但变得非常持久。我注意到,不舒服的方面比我想象的要多很多。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压力,还有保持直立的持续压力,持续抬起身子缓解压力的压力,腿部肌肉持续工作带来的疼痛,不适感从胯部的一个部位转移到另一个部位。。。。

  我在几厘米的范围内有一些控制;我可以移动压力的中心,但很明显这种是饮鸩止渴的缓解。我开始加速转移,向前移动,感觉到我的骨头把阴蒂压在木头上的不适感,然后向后移动,感觉到臀部的骨头把会阴和屁股压在木马的外面。

  我惊恐的发现,那根大概有4厘米宽的木头,竟然把我的阴唇撑开了,并向我的阴道深处贴进。当我向后移时,我的屁股张开了,那块厚木板好像也想把我的肛门张开一样。坚挺的不屈不挠的压力正慢慢地把我的身体楔开得更大。

  当我再次向前移动时,我的嘴唇发出了喘息声,木马将我的阴唇张开,捏住了我的双腿双唇之间,我的阴道部位越来越深入,产生了一种新的不适感。

  现在开始能感觉到脉搏了,跳动着,控制着。我想它其实已经开始真正的疼了。有一种火的感觉,不热,但还是在燃烧。我尽量向前倾,接受耻骨压迫我的阴蒂和肉体的酥麻疼痛,把它们挤压得变形。我哼了一声,呻吟了一声,痛苦的低声长吟。但我必须呆在那里,接受那种姿势的痛苦,以便让我的阴道和阴唇得到休息,不受夹击和拉伸。

  就这样向前倾,每次都越走越远,把我的胳膊伸到身后。我的手腕被绑在木马背上。我无法趴下,太过向前的动作只是将手臂伸到后面。

  我记得这个时候我在想,这个调教正在迅速变成一种非凡的体验。疼痛的细微差别开始了,而且是不寻常的,它与我一起变形和移动的方式,我尽力避免一种疼痛,只是为了唤起另一种疼痛。。。而且每一种新的疼痛都更严重,是更难受的。每当我转移到另一种疼痛,前一种将恢复活力到达一个新的痛苦水平……。。。。

  这种折磨真正邪恶、阴险的地方,是给我选择如何控制它的去向。我可以向前或向后倾斜,我可以试着稍微向左和向右移动。每一次转移都会让一个部位得到缓解,但却会导致另一个部位的痛苦。现在的痛苦已经是真格的了,我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

  时钟上写着8点45分。骑木马确实是一种耐力的考验。

  阴部很痛。现在真的很痛。我意识到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注意许哥了,我一直专注于帮助转移和分散压力和不适的姿势。现在我坐着,只是忍受着阴部的疼痛,木板卡在阴唇之间,把它们分开挤压,很痛。

  许哥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下面,鸡巴露了出来。他的手在自慰时漫不经心地上下滑动。尿道口冒出的几滴精液已经润滑了他的阴茎头部。随着他的手很轻松地上下滑动,许哥的阴茎看起来又大又硬很有生气。

  我向后摇晃了一下,感觉血液又重新涌进了我的阴蒂。这让那儿的疼痛更加严重。我哼了一声,断断续续呻吟着,许哥抚摸着他的阴茎,享受着我痛苦的声音。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时钟上写着9点。我已经骑了一个小时了,许哥还在抚摸着他的鸡巴。我现在真的很痛,木头两边的尖角深陷了进去,把我敏感的肉体快要撕裂了。我看不见,但我想我可能会有淤血。疼痛已经席卷了我整个臀部。

  我的双腿现在几乎无法继续用力支撑,我只能保持直立。我的乳房在我面前感觉很重,催促着我趴下,拉着我趴在前面的木马上休息。这似乎几乎是可能的,直到我向前移动,感觉到固定手腕的绳索紧紧拉着我。该死的绳子。

  许哥起身,检查了我的阴部。「你没有受伤。不过我可以看到一些淤青。一定很痛吧。」

  「操。」我只能用一个字形容自己的感受。

  「我可以帮你一下吗?也许你需要我刺激你一下?」 许哥伸手下去,当我微微后仰的时候,他的手指按在我的阴户下面,找到了我的阴蒂。他以圆周运动的方式慢慢地移动它,让我的身心都充斥着新的感觉。

  「是的。。。请您呢。。。这样很好。」

  我忍不住了。我是个痛苦的淫妇,我知道。我是他的淫妇,我想在那匹木马身上高潮。他继续抚摸了一阵子。随着我的兴奋,我的臀部动作开始不断地微微抽插,乳头也硬了起来。我感觉木马旋转了起来,我快到高潮了。

  于是他停了下来。

  「操!你这个混蛋!你混蛋!」 我沮丧得无以复加,不仅被困在这个可怕的装置上,而且我的性被主人长期训练掌握得一清二楚,他熟练地把我推到高潮的临界点稍作停留,然后果断地停了下来。

  「讲这种粗话不符合你这个位置的人的身份。」许哥笑着说。「也许需要一些额外的方法来帮助你在骑马过程中分散注意力。」

  他走到桌边上,拿起了什么东西。是乳头夹,那种带着漂亮金属链子的小魔鬼。

  站在我旁边,他抚摸着我的乳房,感受着它们的形状,微微抬起它们。最后,他把抚摸集中在我的乳头上,两个乳头不顾身体其他部分的感受,逐渐勃起。主人的手像魔法一样控制了我的身体和注意力。当我的左乳头完全勃起时,他拿起第一个夹子,用上了。

  「呜呜。。。操,操,操。。。真他妈的疼。。。」 我忍不住了。当夹子合上我敏感的肉体时,我失声尖叫。

  他用同样的方式策反我的右乳头,让它硬硬地勃起背叛我。等到他达到了目的,夹子也夹上了那里。我又尖叫起来。

  乳头夹子刚上的时候疼得要命,然后疼痛就会滑向麻木的痛感。我不得不承认,夹子确实让我暂时分散了对腿间疼痛的注意力。许哥坐下来,开始玩他的蛋蛋。我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再次集中注意力在腿间的疼痛上。

  时钟显示九点半。

  一半的时间。感觉好像过了很久。在骑木马的时候,除了忍耐,什么都没有,绝对没有办法。我不断地提醒自己,这种痛苦并不像我经历过的其他情况那样难受。曾有几次挨过鞭子,更疼。有一段时间,被绑着腿抽打得肌肉痉挛,让人痛苦不堪。

  问题是,骑着木马我清楚地知道,这种疼痛在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是会一直持续下去,不断的折磨。这种调教是计划好的,难以忍受的,不间断的,无休止的体罚。

  过了一会我才发现,我流泪了。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滚落。我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我还没有失去全部的控制力,只是疼痛让我很难受。我的腿部肌肉发烫,腹股沟一直痛到臀部,我的肩膀甚至因为手腕被绑在身后而有点疼。我想让这一切结束,我不想再等了。

  黏液从我的鼻子里渗出。我的眼泪已经在我的脸颊和乳房上干了,但鼻涕正从我的嘴唇上流下来,流进我的嘴里。我对此无能为力。不受控制的体液外流,是我在长期的束缚中学会接受的事情之一。

  我尽量把身体前倾。我已经不在乎我的手臂了,我不在乎它们被绳子拉伤,因为我不得不把重量转移到我的腹股沟上。尽管我已经尽力了,但我还是无法让自己的胸部接触到木马。我在那个位置上呆了一会儿,然后拉着我的手腕把自己拉直。

  许哥在加快自己的抚摸速度。他的阴茎在一点点抽搐。我看着他看着我,他的眼睛看着我痛苦的姿势,我的眼泪,呻吟,他射精了。他抽搐着,阴茎紧绷着矗立在,空气中充满了紧张激动的空气。我看到他白色的精液喷了出来,喷泉一样有力地刺破苍穹,倾泻在胸膛和肚子上白灼一片。他有力地撸动着,阴茎不断的上下滑动,他盯着我,因为高潮的用力而粗重的呻吟着。

  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但我总觉得这是最羞辱、最堕落的事情:自己沦为痛苦的玩具,被捆绑着,受尽痛苦。我的痛苦对他来说是一种刺激,是快感的源泉,他利用这一点,乐此不疲,用我的痛苦给自己带来高潮。我觉得自己像一具剥去了思想的雌性动物的肉体,单纯的痛苦的肉体。

  许哥第二次射精的时候是10点15分。他的阴毛上还残留着一些第一次的东西,我的鼻涕和眼泪都积在了面前的木马的木头上,顺着两边滴到了地上。我曾要求他在十点放了我。他吻了我,然后回到椅子上,鼓励我说他相信我可以坚持到最后。

  疼痛并不可怕。但当时感觉非常复杂,有很多麻木和疼痛,但这不是纯粹的痛苦。它只是。。。无尽的、持续的、疼痛,很痛。我想让折磨停下来。时钟滴答作响,缓慢的压力从我的屁股转移到我的阴部。。。我只希望能解脱。

  我失禁了,在我没有感觉到。虽然调教开始之前我特地排空了膀胱里的尿液,但骑木马已经超过2小时,因为疲劳和紧张,我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对身体功能的控制。我记得当我意识到自己在尿尿的时候,我的膀胱几乎已经排空了。当时并没有请求批准或自行决定,就这样失禁了。尿液浸透了木头,积在我下面的地板上。

  房间里里很凉快,但我一直在出汗。汗水在束缚中真的很刺激,因为它的涓涓细流,会引起搔痒,以及想搔痒的欲望。当然,也无能为力,徒增忍耐的强度。我在身下的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一滩体液,是汗水、尿液、鼻涕和泪水的集合体。「水万物之本源也。源清则流清,源浊则流浊。」我无助地骑在木马上,挣扎着流尽了浊水。

  10点45分,许哥过来了,抚摸着我的头发,表扬我。鼓励我继续坚持。这时我觉得自己更勇敢了,知道快结束了。而好心的许哥又伸手开始抚摸我的阴蒂。这一次,他告诉我可以进行一个完整的高潮作为奖励!他一直保持着圆周运动,推送、滑动,轻柔而持续,直到我浑身绷紧大喊大叫,从一个完整的,令我心惊肉跳的高潮中颤抖起来。

  我大声感谢主人的赐予。除了他要求的调教任务,我平时禁止自慰和一切私自释放性能量的行为,我已经很久没有经历完整的高潮了。没想到自己今晚的表现会获得主人的奖励,久旱逢甘霖,身体深处收缩的瞬间大脑空白一片,剧烈的高潮伴随着出乎意料的狂喜。我仿佛身轻如羽毛,飘在洁白的云彩之间,体内氤氲的雾气凝结,泄成晶莹的雨滴。

  当时钟指到11点的时候,许哥解开了固定我脚踝的绳索。我只是叫了一声,因为我的小腿一直在抽筋,伸出去的时候抽筋的情况突然加重了。小腿抽筋在调教中是家常便饭,我恢复自由后把脚趾尽量向上向前伸展就可以缓解。我的脚踩在地板上,把我从那匹朴素又邪恶的木马上抬了下来。胯下的疼痛却无法立即缓解,它久久伴随着我,萦绕在我饱受折磨的腹股沟和屁股里面。

  我的手腕被解开了,我伸出手臂抱住许哥,让他帮我把酸痛的腿摆过木马,站在木马旁边。我摇摇欲坠,许哥不得不扶我坐到他的椅子上,我裸着身体喝了他的啤酒。味道一如既往的好。

  在这一切中,我完全忘记了我的乳头夹。它们很疼,但当你全身都疼的时候,一对小小的乳头夹又算得了什么?当然,除了你把它拿下来的时候。这是今晚最出乎意料的一个时刻,当夹子被取下的瞬间,我尖叫了一下,那叫一个痛。幸运的是,它只持续了几分钟就变成了熟悉的钝痛。

  我的身体因为我在原地的晃动和扭动而被拉扯得有淤血,有几条淤血痕迹很深。我的阴道在之后的几天里都很酸痛,里面痛,外面也痛。

  许哥为了奖励我骑木马,给我送了一套美丽的钻石耳钉。我很喜欢地戴着它们。

  熬过难忘的第一次,此后我又骑过多次木马,用不同的工具和姿势进行实验。它每次都让我疼痛不堪苦苦挣扎。如果不是因为身心隶属于主人,我真的宁愿不骑。它的伤害在肉体,更在心理,哪怕骑过一次就仿佛能体会一切痛苦,人生如梦,人生皆苦。

【未完待续】


              (6)马中赤兔

  「赤兔无人用,当须吕布骑。吾闻果下马,羁策任蛮儿。」——李贺

  女奴要找到一个好的伴侣和主人,比想象中要难得多。有很多人号称自己可以支配奴隶,甚至有女奴信以为真。其实我在很久以前就明白了,有些人只是刻薄和霸道。而真正的主人绝不仅仅是这些。优秀的主人洞察人性、循循善诱,把束缚和纪律作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这两者是有区别的。

  我不想陷入被人扇耳光,被毒打的境地。虽然去过那种地方,做过那样的事。我也不想和一个仅仅把我当做「小狗」或者是某种拴在家里的宠物的人长期交往。我不介意甚至喜欢狗链和项圈。但我不是那种戴着可爱的小猫耳朵,穿着屁股塞尾巴跑来跑去的幼稚女孩。我需要臣服于更高层次的精神控制。

  当然也有长相、成功、地位、年龄、体质等方面的标准。

  当这一切汇聚在一起的时候,要找到一个与我相匹配的人并不容易。这也是为什么许哥如此完美。

  所以从认主至今,我坚持做好几件事。首先,我一直在和许哥建立更深入的关系。主奴关系看似简单,其实有很多微妙的逐渐深入的层次。其次是保证调教不间断地进行,许哥和我共同制定了一个积极的调教计划。他的安排很有效,既能帮助主人深入掌握奴性和潜力,又让我能很好的坚持下去。许哥知道如何支配我,约束我,羞辱我,让我为他服务,让我沉浸在完全的无助的亚空间,变成一个哭泣的服从的奴隶。他对我的的了解越多,做得也越来越好。正是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

  在所有我经历的中,相对特殊的体验是被许哥送出去调教。一类是做圈内的女奴模特。他们很专业,知道如何打结,如何悬挂身体,如何在不造成永久性伤害的情况下施加大量的痛苦。所有的一切都以一种相当羞辱的方式,摄像机和索具都挂在周围看着我流口水,受尽折磨。而那些主真的不怎么关心女奴,至少不关心别人的奴,他们是来工作出片子的。你也是,你最好就挂在那里,边做边哭,否则就会受罚。另一类是私家调教会所。那是一些真正的奇异的经历,值得记录下来留作回忆。

  下班回家,对我来说几乎已经形成了一种仪式化的规则。我把雷克萨斯停在车道上,进了家门,脱去白天工作和应酬的鞋子和外衣。进卧室后,我脱掉了所有的内衣,因为我在家的时候一般是禁止穿任何衣服的。除了主人允许或奖励的场合外,任何时候都要暴露自己的裸体等待检查和使用。

  接着我卸下了妆容和简单的首饰,戴上我的项圈。我的项圈是一条咖啡色薄薄的但非常结实的真皮环带,除非主人允许,在家里默认佩戴不能取下。我把它作为我奴隶状态的象征来佩戴。它看起来是一件不错的环绕脖子的装饰,有时候主人还允许我在它上面佩戴一个小钻石或蓝宝石吊坠。

  剥掉了我白天工作的标志后,我开始去厨房做晚饭。许哥通知我当天晚上会有客人,我准备了一顿特别丰盛的饭菜,家常的千层饼、香焖鸽子肉、蔬菜沙拉和水果拼盘。当千层饼烤好后,我开始打扫屋子,准备迎接许哥的到来。

  7点一刻,许哥到家了,每当我在他面前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我仍然有一丝丝的兴奋。许哥是我的主人,是我的主宰,也是我的生命。我在各方面都为他和他的快乐而奉献。我工作是为了给他赚钱,为了取悦他,让他觉得我很有出息。在家的时候,我是他的玩物,受制于他所有的奇思妙想和欲望。我的身体和心灵都是他的,任何时候都是。

  我走到他面前,亲吻他的脸颊。他宽大粗糙的手抚摸着我赤裸的肉体,把我拉到他身边。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我满足地叹了口气,但随即看着他。「骆驼今晚会来吗?我正在为你准备晚餐。要不要我穿戴整齐?」

  许哥摇了摇头。「不用了,亲爱的。你的样子很可爱。今晚的晚餐只有我和骆驼,你可以留在卧室里。」

  这有点不寻常。在问我是否要穿衣服的时候,我是在问我是否因为我们的客人而要穿衣服。许哥的意思很明确,客人在我们家的时候,我是要保持裸体的,而且不参与吃饭。「是的,主人。我应该先吃吗?」

  「是的,你可以在他来之前吃一点,应该还有半个小时。摆好桌子后告诉我一声。」

  我照着吩咐做了,一边给自己拿了个水果,一边摆好桌子,准备好了两人的晚餐。等千层饼做好了,沙拉拌好了,热汤也放在砂锅里,我就搬到了客厅,许哥正在那里看书。

  「一切都为您和客人准备好了。你确定不要我穿衣服吗?我以前从未见过骆驼,你知道的。」此时的我还不知道骆驼和许哥一样都是多年的调奴的高手。我也不知道许哥和骆驼后来会联手折磨得我浑身每根骨头都酸痛不已。此时的我担心一个不熟悉我奴隶身份的人看到我的裸体,让我很不习惯。我们平时对自己的主奴身份都是绝对保密的。

  「我以前告诉过你,不可以。你是不可以穿衣服的。跟我走吧。」许哥起身,我跟着他走进调教室。许哥拿出他放在步入式衣柜里的木马,用来惩罚我。那时的我只骑过几次,这种体验从不舒服到痛不欲生,取决于让我骑多久。

  「许哥……我不明白,我是不是在某些方面让你失望了?我在某些方面做错了吗?求你了,我不认为有必要惩罚……」

  许哥打断了我的话:「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再质疑主人?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你却不断质疑我的判断,喋喋不休。这是要提醒你,你是我的,我的决定是最终的。骑到你的位置上。」

  当我抬起一条腿,从小马的木梁上跨过去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额头上的汗水都出来了。我讨厌这匹木马。我知道会很痛,我被迫坐在上面的时间越长,伤害就越深,通过我的阴蒂、阴唇、阴道、臀部……蔓延和痉挛。

  站在木马的两边,我能感觉到下面的利刃,等着我把体重放在上面。许哥把我的手背在身后,把我的手腕铐在一起。他抚摸了一下我的乳房。我在期待中只是有些颤抖,他把一只手伸进我的两腿之间,找到了我的阴蒂,轻轻地揉搓着。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许哥在床下伸手去拿扩腿器,这个装置可以强行分开我的双腿,让我无法不把体重放在小马身上。他把我的一条腿拉到一边,我感觉到木头边缘挖到了我两腿之间的软肉。吊具被扣在我的右脚踝上,然后是左脚。当我的左腿被推出来装进扩腿器时,我全身的重量压在阴唇上,把阴唇撑得门户大开,开始了越来越痛的循环。

  我仍然试图用脚尖站起来,把自己抬起来,但根据经验,我知道这种努力是徒劳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忍不住了。我的小腿绷得紧紧的,脚尖伸出来又放下,脚趾伸到下面的地毯上试图把我抬起来。我的阴道已经很痛了。

  许哥吻了我,然后离开了房间。我在木马上慢慢地前后左右摇晃着,开始了被主人惩罚漫长的痛苦之夜。

  大约15分钟后,我听到了骆驼的到来。调教室的门是虚掩着,我能听到许哥和他说话,他们坐下来吃饭。我希望他们能享受我为他们准备的晚餐,尽管很难集中精力去关注另一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我腹股沟的疼痛在慢慢加剧。

  直到晚饭后,我才开始听到他们在讨论什么。那时我的外阴部位已经麻木了,不过酸痛的感觉却在我的臀部向外辐射。我的脸被泪水打湿了,不过我拒绝发出啜泣或其他声音证明我的痛苦。微微向后翻身,使压力压在我的肛门上,我听着男人们的谈话。

  「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老许。」骆驼在说。「我们这个牧场在乡下,风景很优美。你和我可以好好地钓鱼和骑马,也许还可以打打猎。而且训练对她绝对有好处,我敢肯定。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经历过的女人没有进步的情况。」

  「是的,她也可以利用这个锻炼。她在单位是个领导,坐办公室工作,你知道的,她有一点小肚子。不是说我介意,而是她可以减掉一些。我也可以真正享受这段时间的休息。」许哥听起来很高兴。

  「我们设备齐全,所以除非她是个奇形怪状的体型,否则我们绝对可以接受她。你有兴趣给她配种吗?」许哥说。

  「这个暂时不需要。」许哥很认真地说。一股寒意从我的脊背上流淌下来,这与我屁股上蔓延的痛苦混合在一起。「你想看看她吗?」

  又聊了一会儿,两人来到调教室。我垂着头,头发遮住了脸,不让人看见。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羞于被人看到我骑着木马的样子。

  「哦,天哪,她真可爱。」骆驼听起来很惊奇。「我敢肯定,她会训练得很好。她今晚骑了多久了?」

  骆驼伸手摸了摸我的左胸,爱抚着我的肉体,然后用指尖顺着我的身子滑下去。许哥伸到我的下巴下,抬起我的脸,让骆驼看到我那张布满泪痕的脸,我看到了一张比许哥稍大的男人粗糙的、饱经风霜的脸。「亲爱的,你今晚骑了多久了?」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93分钟,主人。」

  骆驼笑了起来。「这姑娘不简单,时间真精确,她肯定一直数着时钟的走秒声过来的。」

  他们离开了房间,把门关上,我再也听不到了。我独自一人忍受着痛苦,看着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直到我在木马上呆了近三个小时,许哥才回来把我放了出来。

  我想站起来的时候,双腿颤抖着,勉强走到床边,就倒在了床上,成了一团。实在没有什么姿势可以缓解骑小马的痛苦,但蜷缩著有时会让我的心境好一点。许哥在我身后坐下来,一边抚摸着我裸露的屁股和阴部,一边向我解释。

  「好吧,长假就快到了,我们也有段时间没旅行了。骆驼在乡下有一个牧场,邀请我们去那里呆一段时间。那是一个特殊的牧场,在那里可以对……像你这样的奴隶进行特殊训练。」

  我翻了个身,用焦急的眼神看着许哥。「你不会把我交给别人吧?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只属于你!」

  许哥伸手按住我的头,吻了我一下。「训练是专门针对马奴设计的。你将被训练去执行一匹母马的行为,戴上合适的马具,训练正确的态度,加强身体的力量。这会锻炼你有更强健的背,丰满匀称的驱体,长而倾斜的肩,漂亮的姿势和优雅的步态。当你准备好了,可以让你拉车或犁地来为主人服务。我已经决定了。」

     ***    ***    ***    ***

  牧场在山脚下,远离任何城镇。与之前的长途旅行一样,我被放置在许哥的SUV后座,赤裸着身体,手腕和脚踝被固定在一个坚固的竹制担架上,让我无法翻身。这将近五个小时的车程,当他们终于把我抬出来的时候,我又酸又累,令人难以置信。被这样固定着,不能动弹,然后到了之后被骆驼的两个帮手抬出来,这让我印象深刻,我是多么的身不由己。我甚至不觉得自己是个奴隶,我觉得自己是个动物,或者是主人拥有的一块肉或家具。

  我被倒提着穿过一大片黑土开阔地,那片开阔地部分被乡村的木制建筑所包围。其中一座建筑像是谷仓,我们从两扇敞开的大双门进入,进入一条中央走廊。走廊两旁是马厩,每个马厩都有一扇封闭的铁栏木门。两个帮手把我放在泥地中间,解开了我的束缚。

  这两个人对我来说很陌生。我慢慢地伸了伸胳膊和腿,让自己的肌肉在经过长时间的抽筋后恢复了状态,看着那两个人解开了其中一扇门,来到了一个马厩里。一条小窗缝照亮了室内,露出了铺满干草的地板,几个固定在墙上的铁环和铁栏,几个槽子……就是这样。我被放了进去,然后一个人呆在里面,两个人关上了门。我听到外面铁栏杆滑入的声音。我被锁在里面。

  外面阳光明媚,正是午后炎热的高峰期。谷仓的阴凉让它变得更凉爽,但我仍然在出汗,皮肤滑腻。泥土粘在我的肉上,使我看起来很糟糕,这让我很担心,因为我习惯于总是为许哥打扮得最好。经过五个小时的旅程,我必须尿尿,但没有地方可以解决。我只好等待着。

  我的膀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许哥和骆驼进来了。许哥马上对我进行体检,确定我没事,让我分腿站直手背脑后,再弯腰挺背,双手把屁股拉开,把我赤裸的身体翻看了一遍。骆驼往水槽里倒了一桶水,检查了一下稻草。然后他走了过来。

  「请求主人,我很想尿尿。我可以去厕所吗?」

  骆驼代替许哥回应道。「你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撒尿,但人类居住的场所除外。你可以在这里的地板上,外面的地面上,或者任何地方撒尿。不需要任何许可。」

  我的大脑很难理解这个概念……我是要随时随地小便?这个马厩明显是为我准备的,我是要被关在这里的。我要在马厩的地板上小便?我开始意识到……我被当做动物一样对待。我咬着嘴唇,脸红的低下了眼睛。

  骆驼走到档口边上,从墙上拿下一个东西。我看着这个好奇的东西,起初看起来像个鞭子,只是股子太细。然后我才发现,这是一条尾巴。有一米长,是刷过的马毛,一直延伸到一个大肛门塞,一个真正的大肛塞。当骆驼把它拿过来的时候,我呜咽了一声。

  「弯下腰,把你的肛门呈上来。」骆驼的声音很清楚,不会有任何争执。我俯下身子,张开双腿。双手向后一伸,抓住我的臀部,把它们拉开。我一直不习惯这样,微凉的空气渗透到我的肛门,让我感到无比的脆弱和暴露。塞子贴着我的肛门,慢慢地蠕动着、渗透着。我的自然反应是夹紧,但我有经验,很快就用努力向外推了出去,这样可以放松括约肌,更容易插入。

  「好姑娘,稳住……」骆驼一边用安慰的声音说着,一边把塞子越推越深,越扭越大,把我的肉体越扩越大,直到开始疼痛,我因为疼痛而呜咽起来。「好姑娘……再有一点就到了……」

  就在我以为我无法接受这个塞子,它反而会把我撕开的时候,它却滑了进去,并且缩小了。我的括约肌自动夹住了塞子的窄颈,把它的巨大体积挡在了里面。它显然已经够大了,不会轻易排出,需要有人把它拔出来。

  「好姑娘!我就知道你能行。」骆驼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抬起身子。肛门塞太大了,站起来这个动作都让里面的塞子有少许移位,有点疼,但我站着,新尾巴垂在身后,尽量挺直。我的乳房在我面前突出,我可以看到许哥骄傲地看着我。这又让我感到骄傲。我为他做得很好,这感觉稍稍缓解了尴尬。

  骆驼把一条长长的皮带套在我的奴隶项圈上,带着我在马厩里转了一圈。我对塞子不适应,动作明显挣扎迟疑了一些。「别担心,你会习惯的。」他说。「这里有几条规矩。首先,你不准说话。我们说话。你是一匹母马。我们是你的主人和训练师。」

  「你必须一直戴着你的尾巴。你必须服从所有的命令。你要努力训练,取悦你的驯马师。每天喂两次食,就在你的马厩里。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喝水,但你只能在早上和晚上各喂一次。喂饱后,你的尾巴会被暂时移开。那段时间如果你觉得有需要,你可以在这里的稻草上排泄。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其他解便的机会了。」

  骆驼拿着一个小马鞭,用它拍打着我的屁股。「走路的时候把膝盖抬高!」

  我绕着马棚的四周走时,膝盖抬得更高了。「啪」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大腿上,我真的把膝盖抬得很高,做出了走路的样子。我能感觉到我的乳房随着我的腾挪而晃动了一下。

  「抬头!下巴抬高!」当我在马厩里腾挪的时候,骆驼在给我指点。不断地纠正我的姿势和步态,提醒我直视前方,保持匀速前进等等。当我忘记指令时,马鞭就会狠狠地拍打在我赤裸的肉体上,让我跳起来。没有被鞭打的时候感觉很好,因为我知道自己做得很好,而当他要打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我终于被允许停下来休息了。我的大腿因为不断的高踩步态而酸痛,我的呼吸也很困难。汗水从我的脸上、胸前和背上流下来。这是真正高强度的锻炼,不亚于我参加过的任何健身课程。

  「骆驼,我想参观一下你牧场里的其他马匹,方便吗?」许哥说,骆驼把我的皮绳绑在墙上的一个环上。

  「当然可以,我们去看看吧。」骆驼回答说,他们已经走了。

  我还需要尿尿,在我被锻炼的时候一直没能尿出来。环顾了一下档口,很明显,没有特定的地方可以使用,只是铺了一层稻草。选了一个角落,我蹲下身子,想尿尿。却没有尿出来。陌生的环境让我紧张不已。闭上眼睛,我放松了自己……它来了。小便流了出来,流进了我下面的稻草里。当我尿完后,我四下张望了一会儿马厩里的环境,从水槽里拿了一杯水喝。

  我的腿还在经历大量运动后的颤抖,我忍不住坐下来。当我的屁股压在地上休息时,我又跳了起来。坐着使尾巴把塞子更深地塞进我的肛门里。我可以跪着,站着,四肢着地,或者侧躺着,但我不能坐着。我选择了躺下,开始漫不经心地手淫,看着木墙,梦想着为许哥表演。许哥交代我在牧场里只需要服从牧场的规定,家里的女奴守则暂停。这意味着我可以随时释放自己的性欲,像真正的动物一样。

  当天晚上,一个年轻人来到我的马厩。我站在角落里,不知所措。他身材高大,棱角分明,肌肉发达,他欣赏地看了看我的裸体,眼睛停留在我裸露的乳房和阴部。我一动不动地站着,等待着。最后,他提来一桶东西,倒进了连在墙上的一个小槽里。看起来像是车厘子。他检查了我的水,又给我加了水。

  最后,那个年轻人离开了,回来时带着一套皮带,像是某种马具。「举起你的胳膊,」他命令道。我举起了它们,他把我的脖子套在一个僵硬的项圈里,并在我的胸前扣上一个马具,使它包围了我的乳房,但没有遮住。最后一个配件是一条腰带,它很宽,他把它紧紧地围在我的腰上,使我的呼吸有些困难。

  「求求你,这样让人难以呼吸。可以松开吗?」我恭声问道。年轻的马夫没有理会我,而是在后面将我的双臂并拢,然后将一只单手套滑了上去。带子绕过我的肩膀,紧紧扣住,防止夹子滑落。把我转过来,他开始收紧系带,从底部开始。在每一个孔眼处,他把环绕我手臂的皮革拉紧在一起,越升越高。我的手肘紧紧地贴在一起,随着上臂的系带被收紧,我的肩膀也被拉了回来。终于到了顶端,系好了系带,让我经历了为奴以来最紧的臂夹。我的肩膀都有些抽筋了。

  马夫检查了他的工作,对我的马具装备很满意,把我推到了一个弯腰的姿势。我的屁股露在外面,他把我的双腿踢开。握住固定在我屁股里面的尾巴,他拉了一下,缓慢但很用力。一开始很痛,因为我的括约肌的圆圈被强行拉开了,比原来撑大很多,但几秒钟内,那宽大的部分塞子就滑了过去,我把塞子推了出来,感觉到巨大的舒畅。

  在完成了塞子的退出后,马夫的手从我的臀部之间滑落,然后又从我的两腿之间滑落。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只是静静地保持着,他的手指揉搓着我柔软的肉褶,寻找着我的阴蒂。当他找到的时候,他就把一根手指慢慢地上下移动,摩擦了几秒钟。我在兴奋的同时,也对他的目的感到困惑。他在按摩了我片刻后,就停止了。

  把我一个人留在了档口,他走后把门锁好。我蹒跚地走到食槽前,检查了一下留在那里的食物,发现正是我想象的的车厘子。我的胳膊紧紧地背在身后,脖子被套在衣领里,但我可以弯着腰从食槽里吃东西,我急切地这样做了。我饿了,非常饿,因为已经是晚上了,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我舔了一下槽底,把最后一点食物弄出来,然后深深地喝了一口水,把水吸在唇间。我甚至吐出少量的水,试图洗掉身上的灰尘。可惜这种努力效果有限。

  当肛门塞被拔掉的时候,我感到非常的轻松,好像拉出了我一生中最大的一次大便。吃完饭后,我意识到自己还需要去排便。于是想起了骆驼规定的时间表。塞子已经拔掉了,这个时候我才可以排便。环顾四周,我打量着铺满稻草的地板。那是我尿尿的地方,是个不错的地方。我走过去,蹲了下来。

  用力收紧小腹,我感觉到大便开始来了,正好门开了,马夫又进来了。我的屁股立刻夹紧,把大便中途切断。我想我从来没有像那时候这样羞辱过。那人就站在蹲着的我的前面看着我,脸上带着笑意。我闭上眼睛,转过头去,紧张和羞辱中小腹又推了一下,又弄出了一点。等我尽量弄出来了,我就站了起来。

  那马夫粗暴地踢开我的双腿,再次将我弯下身子。他擦拭了我的屁股,然后靠在我身上,好像要操我,还伸手去摸我的乳房。他的臀部推着我的屁股,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勃起压在牛仔裤上。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硬硬地顶着我,我默默地接受了,但我发誓,如果他企图以任何方式进入我,我一定会反击。我不是他的财产,我是许哥的。他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他用手指把我的臀部分开,重新插入了马尾。

  他没有像骆驼那样好心的插入。他尽可能用强力把塞子塞进我的肛门,疼痛让我出了声,尖叫了一下。我不知道我的身体是不是已经撕裂了。当我的括约肌紧紧地闭上塞子的脖子,我感觉到尾巴擦过我的大腿后侧时,我站了起来,看着那只稳定我的手再次离开。最后哐当一声门响提醒了我,我被困在这里,一个人,我的胳膊被捆绑着,屁股上还插着一条尾巴。

  我躺在马厩里,我排泄的地方的对面,睡着了。

  第二天,我从睡梦中醒来。虽然天很热,但谷仓里一直很冷,我也是光着身子。我的肩膀和胳肢窝被绑得很痛,马尾巴也刺激着我的肛门。我必须去尿尿和方便,而且很饿。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尿尿,我蹲在我选定的位置上小解。

  重复着前一天吃饭的仪式。麦片,水,拔除塞子。一次排便的机会,然后俯身被马夫抚摸。痛苦地重新插入塞子,我又独自一人,直到马厩门打开,许哥和骆驼进来。

  「马夫报告说,当他把你绑在马具上时,你和他说过话。你知道这是违反规定的。」骆驼的声音很严厉。「我知道这是你第一次违规,但我认为最好让新来的马匹立即知道行为不当的后果。」

  许哥拿起一根长长的皮带,把它夹在我的项圈上。我垂头丧气,担心说话的惩罚会是什么,为什么那个马夫要对我下手。我被带到外面的谷仓前。臂夹被取下,我因血液冲回肩关节的疼痛而呻吟。农场院子中央的一侧是一个交叉的木架,一个很厚实的重梁木X,四角挂着短铁链。我很清楚它是干什么用的,眼泪开始顺着脸颊滚落,我开始颤抖。

  从谷仓里出来,那个出卖我年轻的马夫和其他几个马厩的马夫出现了,领着其他穿着马具的裸体奴隶。我这才意识到谷仓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是奴,而是有另外三个女人和两个男人被领到了院子的中央。很明显,他们是被带出来观看我的惩罚的。当我意识到自己将被当众鞭打,作为其他马奴的榜样时,我感到一阵羞辱。

  尽管即将受到惩罚,但我还是得以看清其他「动物」的面貌。这些女人都很漂亮,其中一个女人和我一样留着长发,另一个则剪成了很可爱的波波头。还有另一个长发发染成栗色,挽在后面。她们都很瘦,体型修长。我意识到她们一定是接受过一段时间的牧场训练,身体非常健美。

  公马则不同。有一个又高又黑,身体肌肉发达。他的阴茎很大很好看,我不禁对他产生了某种欲望。另一匹公马比较矮小,体态轻盈,比较柔软。他看起来很虚弱,身上有最近被鞭打过的痕迹。

  鞭打……是的……我被带到X架前,双臂举起,被铐在原地。我的双腿被踢开,也被铐在原地,这让我身体的重量挂在手腕上。我伸出脚尖向下支撑着自己,等待着鞭打的开始。我对自己的双腿张开,让其他小马都能看到它们之间的情况感到尴尬,但没有选择。

  皮带的哨声宣告了第一击。它从我的肋骨中间划过我的后背,再向上划过我的右肩胛骨。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得抽搐了一下,叫了一声。我的头猛然回过头来,抬头盯着蓝天看了一会儿,然后又是一鞭子刺痛了我的屁股,带子的尖端绕过我的臀部,几乎进入我的阴部。我的肌肉因为疼痛而紧缩,这次我哼了一声。

  一共用皮带抽了六下,惩罚停止了。我很高兴,我确信我的背部和臀部都有伤痕。当我被从鞭打的X架上解开时,伤口继续在跳动。我看到其他马奴在观察我的痛苦。高大的公马看起来很同情我。母马们看起来很害怕。小个子的公马则看得很远。我不禁让我的目光回到高大的黑公马身上,还有他那挂得好好的生殖器。他让我兴奋不已。

  在我的伤口上用了酒精棉签,它刺痛得可怕,我呜呜地叫着,许哥爱怜地抱着我的头。酒精棉签用完后,我把头趴在许哥的肩膀上,感受着惩罚后主人的安慰。其他的马奴被领走了,大部分都往不同的方向走去。我想他们会继续工作或训练。

  我的双臂被重新插入臂套,这次没那么紧了。腰带被取下,但骆驼取回了一个看起来很奇怪的头带,滑过我的头顶,扣在后面。绳套包括一个口罩,或者我应该说是一个像马一样的嚼子。那根单棒穿过我张开的嘴,紧紧地拉了回来。我可以感觉到它强行在我脸上形成的怪笑。它上面覆盖着一层柔软的皮革,咬下去的感觉很好。

  最后,两个小铃铛被夹在我的乳头上。我的乳头以前被夹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在外面被夹过,也从来没有被夹过铃铛,只要我一动就会响。说起来很尴尬,也很痛苦,因为夹子又大又紧。

  头上的马具有一条长长的皮带,用它带我穿过院子,来到一个圆形的大畜栏。由于肛门塞子和尾巴,我一边走一边微微晃动,但跟上并不困难。骆驼把我拉到畜栏中央,用他的马鞭快速地拍打着我,催促我开始绕圈行走。许哥靠在栅栏上,看着骆驼大量使用马鞭引导我行走。我的屁股和大腿后部因为不断的鞭打开始发烫。

  「腿抬起来,姑娘!膝盖抬高!」当我开始绕着畜栏小跑时,骆驼不停地对我说。清晨明亮的阳光像是开始灼伤我的皮肤,我因为劳累而汗流浃背,但我继续前进,努力练习我的姿势和步伐,试图了解如何走路,如何取悦骆驼,如果没有其他原因,也是为了阻止驯马师刺痛的鞭打。

  「就是这样,现在你明白了吧!」骆驼的命令开始转为赞许,我努力使我的小跑步态精确、高膝、平稳。许哥在一旁赞许地观察着。我为自己的身体感到骄傲,也为在这个地方被许哥看到而自豪。训练越成功,我的感觉就越好。

  「现在,好好跑一跑!」骆驼挥动鞭子,就在我屁股后面响亮地抽了一下。我感觉到空气嗖嗖地飞过,但没有刺痛感,骆驼非常精确,他的意思是鞭子的裂响是一种鼓励,或者是一种警告。我立刻开始在畜栏里跑来跑去。我的乳房跳动着,我的头发在肩膀和后背上摆动,我开始喘息。又是一阵鞭子的噼啪声,我感觉到左大腿上有一股尖锐的刺痛,它催促着我继续前进。我跑得更快了。虽然我的胳膊还被绑在身后,只能尽力而为,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因为疲惫而倒下的时候,骆驼拉住了我的缰绳,让我慢了下来。我的呼吸围绕着我的嚼子咬合处喘着粗气,我用牙齿咬住了嚼子。我意识到这个嚼子有一点帮助;能够咬住一些东西有助于缓解鞭子的疼痛和跑步时的注意力。当我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我靠在畜栏的栏杆上,试图恢复过来。

  「好姑娘,你第一天的表现还不错。」骆驼正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开始用一块浸满水的大海绵擦拭我被汗水浸湿的身体。这感觉真是太棒了,当他把我的整个身体都擦拭干净的时候,我还保持着不动。嚼子让我流着口水,他也把我的脸擦了个干净。

  那天晚些时候,我已经被教会了如何有模有样地走路、小跑和快速跑的基本知识。我开始感受到一个好的训马师是如何传达他的欲望的。一个小小的抽动或甩动缰绳,一个快速的声音,都可以引导我慢下来,加快或停止。我的服从性和正确的风格越好,我就越高兴和满足。今天是充实的一天,我成功地学会了如何做一匹服从命令的母马。许哥看起来也很高兴,这让我非常快乐。

  傍晚时分,我们和其他一位驯马师以及那匹高大的母马一起来到了这里。她蓄着乌黑亮泽的长发,满身灰尘,汗水已经和肉体上的污垢混合在一起。不过,我还是能更好地近距离观察她,发现她有一副不可思议的维秘身材。她比我略高,走起路来腰板挺直,步态傲人,让我羡慕不已。我发现自己也想成为她那样的人,甚至可能和她在一起,触摸她那惊人的身体。我在想,母马们会不会被栓在一起。

  骆驼开始了我们俩的散步。他催促我跟上另一匹母马的脚步。鞭子对我屁股的痛苦舔舐远比另一匹母马多,显然我是经验不足的女孩,需要跟上。我尽可能地配合她的步态,过了一会儿,骆驼将我们转为小跑。

  当我和另一匹母马开始绕着畜栏小跑时,我开始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我们俩是完美的一对模范马。我们一起精确地移动,我们的腿一起起伏。我们长得很相似,有一头飘逸的黑发。我们的身体都很苗条强壮,不过另一匹母马的身体明显比我的训练有素。我感觉到和她有一种合一的感觉,仿佛我们是一个有机体。

  我们在一起运动和训练的时间里,我莫名地高兴。我现在几乎没有被鞭子打过,许哥的认可让我很开心。当我们终于慢下来走走,然后停下来时,我发现自己想站在另一匹母马旁边,闻闻她的身体,摸摸她的肉体,回到她的马厩,简单地一起做小马。

  她的名字叫凯丽,我知道这一点是因为驯马师已经叫了她的名字好几次。我感觉到我的注意力和欲望被拉向她,她的训练师给她擦拭身体,用海绵冷却她流汗的躯干,清洗她染尘的皮肤。我跟着手和水在她天鹅绒般的皮肤上滑过,提起柔软的乳房,水从她的腹部和两腿之间流下。我几乎没有注意到骆驼也在对我自己的身体做同样的事情。

  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被送回谷仓。凯丽被送回了不同的马厩。我的内心充满了失望,尽管我已经疲惫了一天,并欢迎有机会在马厩里休息。头套和马衔被取下,挂在我马厩墙上的钩子上。

  我的食槽里有食物,我立刻吃了起来。我饥肠辘辘。这次不是麦片,是一些其他种类的玉米片和一些苹果混合在一起,甜味非常美妙,我把它全部咽了下去,舔着槽边,以确保我全部吃完。然后,我把脸伸进水槽里,深深地喝了一口。

  当我喝完后,那个我讨厌的马夫就站在我身后。他抓住我,把我推到墙边,抓住我的尾巴。他把它拽了出来,狠狠地拽了出来,我的肛门从内部被强力冲击,痛得大叫。他笑了一下,然后离开了马厩。

  我需要大便,但我的肛门刚被拔掉了尾巴,疼得厉害。我蜷缩在角落里哭了一会儿。白天的干草已经被清理掉了,换上了新鲜的干草。我尿了一泡尿。我试着拉屎,拉了一点出来,又开始太疼。我蜷缩了一会儿,然后又试着拉屎,又弄出了一点。那马夫是个虐待狂,我对他毫无办法。

  当他拎着我的尾巴回来时,我缩在角落里。他抓住连在项圈上的皮带,把我拉了出来,把我推到一个弯腰的位置。他把一根绳子穿过我的臂夹里的一个环,然后把它穿进档口墙上的一个环。他一拉,上我的胳膊往后一涨,把我逼成一个双手在背后向上吊着,深深弯腰的姿势。他用他那双沉重的靴子踢开我的双腿,然后再次开始干蹭我。我感觉到他那坚硬的鸡巴隔着牛仔裤在尽力地推揉着,他好像是想达到高潮,但又不能。

  然后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他解开了拉链。他光是干蹭还不够,他需要更直接的接触。抓住我的臀部,他把我拉向他。我的双臂在身后高高举起,限制了我的行动,但我尽力扭开。他坚持着,开始用他裸露的阴茎摩擦我的臀部和大腿之间。

  我开始尖叫,我继续扭动。他更加用力,虽然没有进入我的身体,但已经非常接近了。他的抽送动作越来越快,但他不喜欢我的尖叫,他用一只手夹住我的嘴,把我的叫声捂住。我的叫声已经不是很响亮了,但只有一只手放在我的臀部,他不能很有效地抓住我,我能够扭开。他的手从我的嘴里滑回我的臀部,我感觉到他准备进入我……

  他突然停了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我听到马厩的门开了,他听到有人进了谷仓。骆驼进来了,站在那里观察着这一幕。

  「你在干别人的母马吗,兄弟?」

  马夫退出来,把他的裤子拉起来。「她是自找的。」他狠狠地嘟囔着。

  「没错。她被绑着训练、服从和受罚,的确是自找的。但你也很清楚,她有一个主人,那不是你。牧场规定动物的所有权受严格保护。把别人的母马当自己的使用……这是不允许的。收拾好你的东西,出去。」

  马夫跌跌撞撞地走出马厩,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骆驼解开我的胳膊,问道:「他进去了吗?」

  我摇了摇头。

  「很好,我知道了。如果有别的主人或者动物能使用你,那必须由许哥决定。你可以安顿下来过夜了。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我给你带了一条毯子。」他把一条毛毯扔在稻草上,然后捡起我掉在稻草上的尾巴。他轻轻地分开我的屁股。这次塞子很顺利地进去了,我的括约肌已经习惯了,很好地接受了它。尤其是它被缓慢的手法塞进去。

  骆驼走了,我又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喝了点水,就侧身躺在地上,贴着毯子睡了。

  第二天,一个新的马厩助手来了,他做得很好,他给我喂食、喂水,打扫我的马厩,放下新的干草,甚至还帮我叠毯子。我看得出来,我对他很有吸引力,而他却一直小心不直接看着我,好像害怕让他的眼睛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漫游。他取下了我的尾巴,让我有时间排泄。我的肛门因为一直戴着塞子而变得很痛,我哼哼唧唧地哭了一下。助手让我俯下身子,仔细检查我的屁股。

  我还是不习惯让陌生人摸我,但我还是站在原地接受他的手指摊开我的屁股颊,探查我敏感的肛门。当他的手指按在生硬和流血的部位时,我叫了一声,呜咽了一下。他的反应很好,他拿出了一些乳液,涂上后很顺利,当他把塞子推回去的时候,可以起到治疗药膏以及润滑剂的作用。总而言之,当他离开时,我感激地看着他。一个好的马夫可以让母马的生活和训练质量大为改观。

  骆驼在助手离开后不久就到了,接着把我绑进了马具。我的双臂仍然被绑在身后,他在我的胸部、胸部和臀部加了皮制的马具。我的头发被彻底梳理顺畅,然后绑在后面。加了一个皮质的头套,我很自豪地看到这个头套是用羽毛装饰的,不过它也有眼罩。我可以看清正前方,但不能看清侧面。马嚼子被拉了回来,再次深入我的嘴里。能咬住它的感觉很舒服,虽然我感觉到自己在它插入后不久就开始流口水。

  伴随着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骆驼让我蹦蹦跳跳地跑出了谷仓,和凯丽一起来到了畜栏。她穿着和我一样的皮衣外衣,我发现自己盯着她的美貌。她把自己拎得笔直高傲,乖乖地站在那里。看到这一点,我抬起头来,挺直腰板,试图配合她骄傲的姿态。

  许哥加入我们之后,骆驼就开始让我和凯瑞进行训练。我们走着,小跑着,奔跑着。我们完善了我们的同步动作,默默地跟随对方。鞭子偶尔会舔我的屁股或背部,但没有前一天那么多。我的情况越来越好,凯丽也在帮助我。

  天气很热,我出了一身汗。我们被带到一个大水槽前,让我们弯腰浸脸,吸起水来。

  下午,骆驼很满意,建议给我配马掌。许哥同意了。我不知道这可能意味着什么,到目前为止,我一直是光脚的。虽然院子和畜栏都是软土,但也有一些伤口和痛处。

  当马掌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是一双高筒皮靴,到了我膝盖以下。它们有沉重的金属鞋底,呈马掌的倒U形。穿上后,我的脚后跟被推了起来,就像穿了高跟鞋一样,但靴底却很重,很结实,一点也不像高跟鞋。我拿着新靴子又推又踢,把泥土踢起来,体会到了它们的感觉。我的脚感觉很重,但我也觉得自己可以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

  鞭子在我背上划过的刺痛让我立刻集中注意力,我站住了。「你那双脚别动。不准在那里踢起土来!」骆驼要求道。

  我穿着新靴子练习走路、小跑,甚至跑步。一开始很困难,但我很快就掌握了抬腿的诀窍,并把脚抬高,以免绊倒或拖住蹄子。

  最后,骆驼告诉许哥,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工作了。

  我在牧场「工作」用的是另一种不同的马具,一种更粗糙的马具,它设计有沉重的宽带,适合穿过我的胸部和臀部。我的手臂被放在身后,但不再是臂夹。这使我的肘部有了弯曲的空间,这对我拉动时很有帮助。我穿着厚重的马蹄靴,这是完全必要的,因为我和凯丽被带着穿过一片粗糙的田野,来到一片灌木丛和树木已经被清理得差不都的区域。

  一辆装满木头和空地上的碎石的小车站在那里等着。我和凯丽被并排着放在车前,同时把沉重的绳索系在我们的安全带上。当一切准备就绪后,一阵响亮的鞭子声响起,我们俩开始拉车。

  一开始,它没有动静。我紧张而沉重地感觉到皮带咬住了我的裸肉。我可以听到旁边的凯丽也在努力地叫着。我看不到她,因为头套上的眼罩阻止了任何周边的视线,但我能感觉到她在和我一起拉扯。又是一阵鞭子的噼啪声,伴随着屁股上的灼热刺痛,让我比想象中更用力的拉扯。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拉伤肌肉的时候,小车突然晃动了一下,开始颠簸着向前滚动。

  在接下来的一天里,我和凯丽把装满石头、木头和其他杂物的小车拉出田野,扔在一个空洞里。然后,我们带着空车返回,等待装车,然后再一次把车拉回来。这是我迄今为止做过的最辛苦的体力工作。但骆驼和许哥把我和凯丽照顾得很好。我们经常被拉去饮水,每隔一个小时左右就会擦拭一下我们肮脏的身体。

  也许一天中最困难的部分是习惯了小便。有一次,当我们在等待推车装水时,我感觉到凯丽张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听到了液体飞溅的声音。这让我想起了我也是多么的需要,我记得我到了之后的指示。我可以随时排尿。张开双腿,我试着放开膀胱。一开始它并不想配合,在外面的田地里,牧场的工作人员看着我赤裸的身体,我简直是又怕又羞。但过了一会儿,生理需求战胜了我的羞涩。我又尝试了一次,这次得到的回报是放出了源源不断的尿液,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空虚的感觉很美妙,从那以后,我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都没有小便的问题。

  一天结束时,我和凯丽被解开了车绳,领回了谷仓。我精疲力竭,以为一到我的马厩就会倒下。我还记得刚开始来到马厩时充满了害怕,而现在能谷仓里休息和喂食的感觉真好。

  我和凯丽都被领进了我的马厩。燕麦片在那里等着我们,还有一些苹果和车厘子。这真是一种享受,我和凯瑞共享食槽。她狼吞虎咽地吃着,很快就把食物吃光了。当我们清理了食物,喝饱了水,一个马夫进来把我们的尾巴取了下来。

  我看着凯丽随着命令转身弯腰,露出自己雪白坚挺的屁股,以便给她去尾巴。我看到她放松了括约肌,马夫晃动着塞子,然后她的肛门突然扩大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她的塞子突然出来了,随着她微微肿胀的肛门围绕着锥形末端的闭合而滑出。我又一次更仔细地观察她的身体,对她那瘦削坚实的身躯和修长健美的双腿羡慕不已。她真是美极了。一匹完美的母马。

  我弯下腰,当我的塞子被拔掉的时候,我听到凯丽在马厩的角落里解手。在我有些缓慢而又痛苦的去尾后,我走到同样的地方,也解脱了自己。我的下腹感觉到了这样的舒畅,我开始觉得今天的工作充实极了。

  我们两个人脱掉了马鞋,然后被洗了个澡,水倒在我们身上,然后彻底擦拭。凯丽接受洗澡时,我看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强壮的手用布擦拭着她的身体。当马夫为我清洗时,我发现她看了我一两次,特别注意清洗我的两腿之间和屁股的缝隙。

  虽然我很感激能得到照顾,但当马夫把我们的尾巴重新插入,然后独自离开时,我感到有些欣慰。他一走,我就躺在干净的稻草上。凯丽挪过来,躺在我旁边。现在天气很凉爽,太阳已经下山,温度也在下降。她的体温让我很高兴。

  我张嘴想和她说话,但她的眼睛闪过一丝恐惧,她摇了摇头。她却躺在我身边,她柔软的身体像勺子舀着我蜷缩的身体。我向后贴着她,尾巴向后推着她的臀部。她抬起一条腿盖在我的腿上,打开并露出她的阴部。我的尾巴向后滑去,我们尽可能地依偎在一起,双手还被固定在背后。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凯丽正慢慢地摇晃着她的臀部,对着我的屁股,还有我的尾巴。我的尾巴底部紧贴着她的阴部,她正在慢慢地自慰。我向后推着她帮忙,跟上她的摇摆动作。她喘着气,俯身向前亲吻我的脖子,动作让我热血沸腾,欲罢不能。我和她一起推着、摇着,她越压越用力,然后悄悄地呻吟着、颤抖着达到高潮。

  感觉凯丽的乳房在我的背上,她的腿在我的腿上,她的臀部和我的臀部一起摇晃,感觉真好。我想跪在地上,张开双腿,让她来操我,但我却翻过身来,深深地吻了她。她也回吻了我,我们躺在一起,让我们的舌头玩了一会儿。

  凯丽带着狡黠的笑容,从我的身上滑下来,在我的乳房上短暂停留,吸吮我的乳头。我仰面躺着,臀部旋转起来,使我的尾巴平躺着,不至于卡在直肠里。当她进一步滑动时,我张开双腿,期待她来到自己的阴部。

  她真是太神奇了。她的舌头轻舔我的阴蒂,先是挑逗我,然后把我吸进她的嘴里。她的嘴唇滑过我最敏感的外在部位,她的舌头深陷其中。我的臀部高高抬起来迎合她,只用了很少的时间,我就感觉到自己的高潮在蔓延。我大声地呻吟着,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却让人知道了我的欲望,我对这个女性的热情。我的双腿在颤抖,因为一天的工作而虚弱,但我一直抬起臀部,直到我被耗尽。然后我就倒下了。

  凯丽和我睡在一起,整晚都在撒娇和依偎。她成了我的理想,成了我向往的小马,成了我想要的闺蜜伴侣。

  第二天,我和凯丽一起表演,在畜栏里训练得更多,然后在农场里搬运杂物,做其他工作。傍晚时分,我观察到了一个有趣的互动,这让我非常惊讶。我刚刚被领回畜栏,并把我的皮缰绳绑在畜栏附近的围栏上,畜栏正在使用。

  畜栏正被用来对我之前观察到的那匹高大的肌肉发达的公马进行紧张的训练。当他在圆形区域内奔跑时,我发现自己正盯着他那健壮的裸体,并再次被他那垂挂整齐的生殖器吸引了注意力。栗色头发的母马被绑在畜栏的一侧,观察着公马的训练,训练很快就结束了。公马被留在原地徘徊了一会儿,驯马师和一个站在栅栏外的高个子女人聊天。后来许哥告诉我公马和母马一对夫妻奴,高个子女人是他们的主人。

  在我的注视下,那匹栗色的小母马转过身来,微微靠在栅栏上,用肚子撑着木头,微微张开双腿。她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公马注意到她的这个姿势,开始慢慢移动到她所站的位置。母马把她的阴部暴露给他。他的鸡巴随着他们身体的靠近而不断增长,当他把自己的位置摆在小母马身后时,它已经完全勃起了。他真的很有天赋,我羡慕地看着他把臀部移动到位置上,开始在母马的两腿之间缓慢地按压运动。

  畜栏另一边的驯马师和主人没有注意到马匹的性活动。公马已经滑进了栗色母马的身体里,并且正在推动着要进入更深的地方。母马则弓着背向后挺进,鼓励他的深入。不一会儿,他们就有节奏地干了起来,在我和凯丽的注视下,一起撞着屁股。凯丽以一种亲密的姿态贴着我的脖子,我们看着,也紧贴着。看着这两匹马如此随意地、公开地进行性交,我感觉非常奇怪,但我也很兴奋,凯丽用她的身体摩擦我的身体,蹭着着我的脖子,让我更加热血沸腾。

  最后,畜栏里两匹小马产生的噪音引起了主人和驯马师的注意。他们并没有干涉,而是带着温和的兴趣看着,彼此之间在讨论著什么。公马最后一声响亮的叫声和母马的呻吟声宣告了它们活动的结束,当公马从母马身上滑落时,它爱怜地搂着母马。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凯丽在紧贴着我,于是转过身来靠着她。我是如此的兴奋和被她吸引,我回应着她,我想搂住她,,但她和我的手腕都还被绑在我们身后。显然,紧贴着身体的摩擦是马匹之间的一种表达性爱方式,我几乎无师自通。

  只用了一分钟,我就跪下来,把脸埋在凯丽的双腿之间。我的舌头寻找着她柔软的肉褶,她张开双腿,将臀部向前推,帮我服务她。我的鼻子摩擦着她的阴蒂,我的舌头深埋在她的体内,听到她的喘息声和轻轻的呻吟声,我很高兴。她的味道很美,比我经历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好,我推动着尽量深入她的身体。她的臀部开始上下抽插和旋转,鼓励我做更多的动作,我欣喜地尽力攻击她。

  我是如此的快乐,如此的投入,以至于当凯丽高潮的时候,我感到很意外。我可以跪在那里一整天,只是单纯地口着那匹母马享受性爱。但高潮如期地来了。当高潮结束后,我脸上挂着粘液跪在那里,突然发现畜栏里的两匹马和主人、驯马师一直在看着我们。我尴尬得满脸通红,挪到凯丽身后隐藏起来。凯丽似乎没有受到干扰,她似乎很擅长保持内心的宁静。最终我也不再躲藏。我紧贴着凯丽,让她知道我到底有多感激她的陪伴。

  几天来,我与凯丽结伴而行,和她一起训练。起初我的后背经常被鞭子刺痛,但随着我学会了如何做完美的动作,就容易避免这种惩罚。我可以感觉到自己也变得更强壮了。凯丽的身体是如此的高挑健美,以至于我断定她是完美的母马,也是完美的女人。我把她当作我的榜样,每天晚上都喜欢和她睡觉,和她做爱。当我们的手不被臂夹束缚时候,我们就用手做爱,主动的那个人会用她的手来刺激被动的那个。当我们带着臂夹,不能用手的时候,我们就用舌头和身体的任何其他部位来给对方带来快乐。

  有一天,我被单独领走了。凯丽被落在后面,没有她,我感到空虚和失落。我被带到谷仓的另一边,那里有一辆小车或马车停在地上。马车是一辆小型的双轮车,有一个骑手的单人座位。它有两根长长的杆子,从上面延伸出来。我被安置在这两根杆子之间。我以前见过它们的用途,基本上知道该怎么做。

  马车的安全带很精致,部分原因是它的装饰和华丽。放在我身上的头套包括羽毛和盲板,以及通常的马具。在我的胸部周围放了皮带,还加了一件厚重的胸衣。下面,加了一条腰带,以协助连接和拉车。缰绳被加了起来,从我身后头套的两边一直延伸到马车上。

  当我完全系好安全带,做好准备后,许哥赶到,爬上了后面的车上。我感觉到缰绳在微微抖动,许哥发出了结实的指令。我用力拉了拉,开始向前移动。

  保持一个稳定的动作向前移动是很困难的,我知道我是在把小车左右、前后两边抽动。许哥对鞭子非常宽容,但最终我还是感觉到鞭子在我裸露的肉体上抽过,他提醒我保持稳定的向前运动。他拉着缰绳,引导我,我拉着他绕过环绕农场的道路。当我们回到谷仓时,我们一定在土路上走了近五千米。

  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我的后背因为鞭子的频繁惩罚而刺痛,我的腿也因为疲惫而发抖。开始时还不错,但最后我的肌肉已经开始发烫,拉车变得越来越困难,这促使许哥用鞭子催促我继续前进。我知道我的后背和屁股上有一道道十字形的红痕。

  骆驼出来了,和许哥一起给我解开了绳子。他们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把我从马车上解开,也从马具和装饰上放松下来。我偷听到足够的信息,似乎许哥对我的表现很满意,这让我高兴得发抖。但随后我听到了一些关于惩罚的事情,我开始因为害怕而哭泣。我已经很努力了,仍然不可避免被惩罚。

  我悄悄地哭了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许哥带着我穿过谷仓,来到了大牧场。所有的马匹都在那里,我们和他们一起站着,看着院子边上的鞭打X字架。用铁链拴在十字架上的是我第一天在农场看到的那匹较小个子的公马。我突然松了一口气,意识到要受罚的是公马,而不是我。他呼吸急促,泣不成声。我觉得很奇怪,鞭子还没刺到他,他就应该哭了。

  一个穿着牛仔裙、皮靴和黑色衬衫的高个女人走到他身后,挥舞着鞭子。虽然她看起来大约40岁,但她很美。乌黑的长发在阳光下显露出奇妙光泽,她的牛仔裙紧紧地围在屁股上,平坦的腹部增强了乳房的外观,把衬衫上面鼓胀的乳房推了出来。她把鞭子在空中炸裂了一次,试了手感和力度,男性大叫一声,摇摇欲坠。

  「求求你,主人,桑雅主人,我已经完成了你所有的要求!我是你的好奴隶,只希望得到你的快乐,不要抽打我!我什么也没做!求你了!!!」男性突然爆发出了让我惊讶和震惊的哀求。我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而且不只是我,其他的马匹也不准说话,我真的为这匹公马的哀求感到惊讶。一个本该忠心耿耿的奴隶竟然会打破沉默,以自己的清白来抗议侮辱女主人,这让我很反感。

  女人俯下身子,在小马的耳边悄悄地说话。无论她说什么,都让他哇哇大哭,她从他身边退后,拉开鞭子。她用一只专业的手让它飞了起来。它抚过公马的后背,绕过十字,边打边卷舔他的两侧。她迅速地拽了一下,使鞭子拖回了它刚刚制造的伤痕。

  懦弱的公马因为第一下的疼痛而尖叫起来。我注意到这根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它是一根三米长的牛鞭。当它在空中呼啸而过,再次划过小马的后背时,我移开眼睛,抬头看了看站在我旁边的凯丽。凯丽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这一幕,我想那是满意的表情。尖叫声还在继续,伴随着鞭子的噼啪声,凯丽向我俯下身子,友好地贴着我。我回吻了她,然后我们都转身看着鞭打继续。

  当它结束时,公马摇摇欲坠,吊在高举着手腕的铁链上。他被解开锁链,倒在地上啜泣着。血淋淋的条纹在他的后背上纵横交错。我为他感到惋惜,但也为躺在地上的不是我而感到高兴。我也感到一丝自豪,我没有必要受到惩罚,我很听话,是一匹好马,是服从主人的奴隶。我很满意。

  日子在继续,训练和各种工作交替进行,直到有一天,我被领到谷仓后面,观察到有四个马车。四辆马车等着被挂上,由马匹牵引。许哥在那里,给我套上了坚实的的皮革马具和装饰。其他的马匹也被牵出来,套上了马具。我们四匹马的主人都在那里,并在马车的座位上坐好。

  我感觉很好。我觉得自己很强壮。有许哥在我身后指导和督促我,感觉很不错。我们来到了环绕牧场的路上,然后大家一起排好队,面对着路的前方。这时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场比赛。

  骆驼自己站在在路边注视着每一辆马车,等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一把起跑枪,开了枪。它一响,许哥就摇动我的缰绳,我们就启动了,速度越来越快。我努力拉着,尽量跑得快。凯丽在我前面,那匹高大硬朗的公马也在我前面,他的阴茎还是那么大大地垂着。另一匹母马和我并驾齐驱,只是我的眼罩让我看不到她是谁。许哥让鞭子发出响亮的破空声,却没让它碰到我,只是催促我继续。

  我看得出我和旁边的女人拉开了距离,就是那匹和大公马交配的母马。当我们进入第一个转弯时,我切近边缘,试图接近高大的公马。我越来越近,但他的主人用鞭子拍打他,他突然又向前移动。许哥是好心,他没有在我的背上使用鞭子,他看出我的动机是全力以赴去赢得比赛。

  当我们进入第二个弯道时,我前面的高个子公马突然脚下夹了一块石头,一时失去了动力。这时我只需一鼓作气,就能超过他。它的主人开始无情地鞭打它,但我已经获得了先机,并保持了我的领先位置,只差赶上凯丽了。凯丽正迈着长长的练功步子,她的乳房微微跳动着,肉体因汗水而泛着光泽。我不由得对她产生了崇拜之情。

  那一刻我意识到,我已经喜欢上了凯丽,她是我想要的女性伴侣、玩伴、闺蜜……我也意识到我想超越她,赢得比赛,非常非常的想。我使劲拉着车,取得了一点距离的接近。

  我们进入了第三个弯道,在我们前面的是骆驼,拿着终点旗站在那里。我们在最后一条直道上,虽然我很努力,但还是无法超越凯丽。她就在我左边的视线范围内,我可以通过我眼罩的前方看到她。当我们接近终点线时,我感觉到许哥的鞭子划过我的肩膀,很刺激。当我们即将越过终点线,我最后一次爆发了速度,骆驼挥舞着旗帜被我被甩在身后。

  比赛结束后,所有的赛马都被解开了缰绳,马夫们给我们擦拭。我用水洗了澡,按摩了身体,梳理了头发。我的阴毛,在我们来的时候被剃光了,但已经长出来短短的毛茬,被轻轻地梳理着。我的尾巴也被刷过。等我洗完澡,喝完水,休息好后,我们被带到畜栏,看到主人们在笑着交换着钱。显然,他们对赛马下了赌注。

  凯丽走了过来,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悲伤。她在我身上蹭了蹭,抱着我亲了亲。我也抱着她,回吻着她。她看起来很好,头发和尾巴都像我一样梳过,所有的灰尘和污垢都被洗掉了,皮肤看起来很健康,很光滑。看着她站在那里,双手被绑在身后,乳房向外挺着,高高的,直直的,是个漂亮的女人,我感到了崇拜的冲动。我贴着她,脸颊贴在她裸露的乳房上。她在轻轻地哭泣,为了我无法得知的缘因。

  第二天,我的尾巴被摘掉了,所有的马具和束缚都被取了下来。给我吃了一顿丰盛的饭,有烤羊肉、水果和葡萄酒。当我吃完后,许哥来了,让我跟着他。我照做了,他把我带到他的车边。引擎盖上是衣服。

  「穿上你的衣服。」许哥说。

  我疑惑地看着他。我不明白。

  「去吧,去吧。我们要回家了。假期结束了。哦,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我伸手向前,拿起一条内裤。我知道它们是做什么用的,但好像好多年没穿衣服了,我甚至犹豫着不想穿上它们。

  「穿上你的衣服吧。你知道吗?你是个表现优秀的母马,但现在该回家了。」

  我听话地踩进了内裤。它们的感觉非常奇怪。我转向许哥,强迫自己说话,无论感觉多么不自然。

  「许哥……这感觉不对劲。这里好像已经成了我的家。」

  许哥对我笑了笑。「是的,你真的做得很优秀。我们来这里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有多大的适应力。你是个天生的马奴。也许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再来。」

  当我穿上胸罩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想到了城市里的家。

  「是的,主人。」 当裤子穿上,再穿上一件上衣时,我开始哭了。

  「怎么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更健美了,更听话了。你会因为这次经历而成为一个更好的奴隶。这已经很完美了,不是吗?」

  我还迟疑着无法让自己穿上鞋子。我转过身来对他说。

  「是的,许哥。但是……告诉我。凯丽住在哪里?我们还能再见到她吗?她和我……嗯,我们已经变得很亲密。」

  「我知道,我看到了。我很喜欢看你们两个。但是记住,她是别人的,而你是我的。她一直是一匹专心致志的母马,她的主人定期带她来这里,但她住在遥远的另一个城市。有一天,你也许能再见到她。」

  我们上了车,当我们开着车走在前一天我刚和凯丽比赛过的那条路上时,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滚落下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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