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女性的酸痛体验

182Clicks 2020-06-20
#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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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场女性的酸痛体验】

作者:flyinnth2020/6/19发表于:首发SexInSex
        (1)

  我只觉得身体酸痛。

  我坐在无聊的工作会议上,听着下面的发言,仔细感受着我的酸痛。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酸痛了。我在工作中是为数不多的女主管之一,工作会议轻车熟路,可是不由得心烦意乱。我的身体提醒着我,我在工作之外还做了一些不为人知,难以启齿的事。那些坐在会议室里谈论大数据,人工智能的同事如果知道我的另一面,可能会吃惊得把眼镜砸在地上。

  有一件最近发生的事我每天都在回味。我的主人终于给我戴上了项圈。 是的,我在现实生活中有一个主人,我是主人的长期女奴。

  主人测量了我的脖子尺寸,还亲自在项圈上打了孔。镜子中和他拍的几组照片展现了不同的视角,我平静又规矩地跪趴着,背部紧绷显出微微凹陷的一道长长的弧线。我想象自己是一匹在草原上放牧的白马,等待彪悍骑手的驾驭。咖啡色的皮项圈紧贴着我的脖子皮肤,一根细长坚韧的皮绳链接在后颈上的环,主人可以随时掌握。项圈类似于一个紧贴在身上的奴隶合同,虽然没有法律那么严格,但足够让我随时感到主人的宠爱和约束。现在以及今后只要主人要求,我都必须戴着它。

  我对主奴关系的追求算得上历史悠久了,即便如此接受主人的项圈依然对我有特殊的意义。我在职场上相当有决断力,很多时候比一般男同事表现得更强势,但在亲密关系中我更愿意做服从的那一方,包括床上和生活中,我喜欢屈服在主人的权力之下,我真是个充满矛盾的女人。

  主人理解我的需求,他也有许多相同的需求,他让我去追求它们做真实的我。我清楚他也喜欢我这个个听话的女奴。他是我所所知道的和了解的最好的主之一。我的前男友在一些方面比他好,但也差不了多少。我们就叫他许哥吧。

  上周六,许哥带我拜访了一位朋友。这位朋友是主人有一个同好,叫骆驼。我想那是因为他个子高还喜欢抽骆驼烟的缘故吧,我不确定。大部分时候许哥对他的朋友圈守口如瓶。

  许哥刚刚认识我不久就告诉我他偶尔和朋友一起调教女奴。如果说以前的我反感多奴,现在早已接受了。我能从取悦主人中获得很大的满足,也容易接受主人的要求和暗示。主人耐心却坚定,我完全无法抗拒这样的男人和主人。他的的调教和沟通对我的观念转变算是非常有效。让两个男主联手调教我已经不止一次了。他们喜欢轮流让我受苦,而他们却在进行着快乐的游戏。许哥喜欢这种新鲜感,我喜欢看他兴奋的样子。

  我身上的每一点酸痛都提醒着我了许哥和骆驼对我做过的事情。许哥比我大几岁,长得一点也不好看,但身材够好,鸡巴也不错。骆驼年纪有点大,长得很英俊,身材很好,鸡巴也很大。属于那种女人三思而后行的粗大,我忍不住想很可能是基因变异。

  所以,当我坐在这个会议里,感受到身体的酸痛时,我努力回忆着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从我的鼻子开始。我刚刚揉了揉鼻子,感觉到一个酸痛的地方;两个鼻孔里面。是鼻钩作的祟。这个工具其实并不常让人疼痛,除非它们被拉得很紧,钩子的顶端开始往里钻。许哥恰恰就是这样做的。把钩子紧紧固定在我鼻子里面,钩子外面的麻绳被向上拉回来,绑在了头套后面的环上。

  我现在还能感觉到钩子把我的鼻子里面拉扯得扭曲变形的地方。我被他们叫了几次 「母猪」。很不舒服,而且有很强的羞耻感。我有准确的自我形象,我长得很好看。我不会天真到给自己美颜,我不是那种华丽的漂亮,但我很好看。被人把我的脸扭曲得像猪一样,然后被男人骂得狗血淋头,让我束手无策,对我是一种有力的羞辱和刺激。

  下巴和脸颊还有牙龈。就像。。。呜呜。。。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现在坐在这个会议里也能感觉到。

  这些都是由口塞引起的,主要是环形的那部分,就是那种环形口塞。许哥大部分时间用的是球状的口塞,这种还没有那么糟糕,但是头套的环形口塞真的很大。

  我记得当许哥命令我张开把它放进去的时候,我张开了嘴。我张得很大,但不够宽。我抗议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但许哥丝毫没有犹豫,他只是找到了阻力最小的角度,把它滑了进去,按了又按,推了又推,我的下巴比它自然的设计还要张得更大,我不知道结束以后后我还能不能合上嘴。当他把扣子扣在我的后脑勺时,我呻吟着,呜咽着。当然,许哥明确的知道忽略我的呜咽和乞求。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做个实验。张开你的嘴。再大一点。尽量张大,能张多大就多大。现在想象一下,有人在里面塞了一个金属口环,把它向头后面拉得更远…… ...一旦塞进去,它就会张得那么大。你能感觉或想象到下巴的疼痛吧。对了,就像这样,这就是我的感受。

  我不是新手,我对口塞有相当多的经验。球状口塞可以用舌头推出去,环状口塞可以被操控着侧翻,最难办的是蜘蛛口塞,或者带子戴得很紧。用在我身上的环形口塞就戴得很紧,许哥把它拉得更紧。这让带子陷进了我的嘴角,把我的嘴唇弄得有些僵硬。

  嘴巴本身够大,口塞相当痛苦地压在我的嘴巴里面。不是在外面的牙龈上,而是刚刚好就在牙齿后面。它可是主人精心挑选我也认可的,看上去很光滑,很圆润,但还是很疼,而且这个痛是日常生活不会经历的。

  我的脸颊和嘴角过后很快都好了,但我的嘴内侧还在愈合,因为那个该死的环形口塞把我的嘴内侧的肉压出了轻伤。我现在就坐在这个会场里,用舌头在我的嘴巴里面摸了一下,能感觉到几个恶心的痛点。它们甚至可能还在流着一点点血。

  我的下巴当然也很痛... 你不可能把嘴张得那么大一个小时或更久而不出现难受的痉挛。当我坐在那里听CFO抱怨数据中心的成本时,我的下巴还在隐隐作痛。

  所以我的嘴里还有许多余痛,很多疼痛当时足以让我泪流满面,在工具被移除后还会持续几天。我想这正是许哥喜欢的,他喜欢让我受苦,喜欢看我哭泣。

  不过这还没完。其实还没开始呢。

  肩膀和上臂也还在酸痛。我现在坐在这张桌子上,都不用动,就能感觉到疼痛。调教结束的那晚,我对肩膀和上臂用了热敷。我没有严重拉伤任何肌肉,但感觉很酸痛和紧张。

  骆驼把我的手肘并排背在后面,然后绑在了一起。这种被绑的姿势有人能做到,有人做不到。如果你很瘦的话,就比较容易。我并不瘦,只是普通人,但我的手肘被绑的次数够多了,我很灵活,所以可以做得很好。我也可以做后手观音,主人很喜欢因为他经常分享和炫耀我的后手紧缚照片。

  肘部这样绑会很不舒服,但如果仅仅是这样,我可以一直保持平静甚至轻松的心态。然而,这仅仅开始,骆驼把我捆绑的肘部挂在天花板上的吊梁绳子上,然后把我向上拉起来。我开始踮着脚趾,逐渐挣扎着支撑向前倾斜的身体,直到彻底离开地面。这就是 「吊刑」,一种真正的苦刑,历史上作为惩戒奴隶和犯人的刑罚延续了几千年之久,骆驼最爱这种痛苦的艺术。

  我看着桌子对面的CFO. 我想知道如果他知道我周六下午被赤裸裸地用手肘吊了15分钟 他会怎么想?我知道他是个好色的人渣,他可能会幻想在我被吊起来的时候干我。

  骆驼的捆绑技巧娴熟手法极好,看他的动作应当是一种享受。他在15分钟后就让我下来了。当然,这不是结束,后来又让我上去了。

  15分钟听起来并不长,但当你的身体重量被拉着的手肘吊着,绑在背后,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加剧痛苦。作为被吊的人,这15分钟就是永远。

  吊刑本身也许是很单一的调教,但它可以搭配各种调教,而且配合吊刑的调教几乎都能收到特别好的效果。手肘背绑,意味着乳房向前伸出求人玩弄。许哥充分利用了每一秒钟在我的乳房上为所欲为,许哥喜欢玩虐蹂躏我的乳房。他在我的乳房上打耳光直到潮红。但这并不是造成我现在感到酸痛的主要原因。

  现在最痛的是我的乳头,每次我一动,它们就会摩擦到我的胸罩。都是因为夹子的缘故。许哥给我戴上了我最讨厌的蝴蝶夹子。这些夹子的尖端是橡胶的看上去没那么可怕,但这只是欺骗性的幻觉,因为夹子的弹簧实在太紧了,会把肉夹得生疼。我的乳头经常淤紫累累,痛不欲生。

  蝴蝶夹子咬住两个乳头的时候,疼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许哥给我用过不止一次,我真不知道怎么能学会习惯它们,也许从来不会。我的经验告诉我即使能做到,许哥一定会给我升级更邪恶的夹子。

  这时环形口塞压得我的下巴很疼,肩膀和手肘也因为被吊着而承受着压力,而夹子毫不留情地给我增加了另一个层面的痛苦。

  说实话,那时间任何思考都几乎不可能,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当前,当下,这个房间,超出这房间的任何事情都会暂时忘记。疼痛是个神奇的存在,它可以轻易彻底剥夺人的其它所有感觉和意愿。印证着主人最初开始调教我的时候给我的提醒,不要以为你有头脑就了不起,肉体的疼痛和欲望才是你的主宰。我觉得自己并不是真正喜欢疼痛,我只是已经学会了忍受,我能忍受是因为它加剧了被别人捆绑和操纵的无助感,那是我身心深处的欲望。

  我也不断训练自己不要用我的安全词,要忍受它。只是。。。忍受。我对自己说每多忍受一分钟,就多一分钟更接近疼痛的终点。

  所以当他们拿着连接乳头夹的麻绳,开始拉扯乳头夹,让我的身体前后摆动时,我哭了。不只是眼泪,我早就开始流泪了,我接近崩溃着哭了。我呜呜着乞求他们手下留情。

  那时许哥拉着夹子,看着我前后摆动,而骆驼则握着他从裤子中抽出的鸡巴,直直的盯着我的脸上的表情。许哥的眼神显现出兴奋的光,我的眼泪和乞求绝对助长了他的激情。长期的调教关系让他对我身体反应非常了解,他清楚我的痛苦已经接近忍受的极限。这正是他想要的。

  我现在坐在这个会议里,就在想这个问题。我在想两天前,我被绑着双臂被吊在背上,乳房伸出来,用环形塞子堵住嘴,赤身裸体,乳头夹子用来像玩具一样来回摇动我的身体,而两个男人在熟练地操纵着,拨弄着,欣赏着我的反应。我的痛苦和哀求刺激着他们勃起的身体和游戏升级的欲望。

  我被吊了两次,每次大约15分钟,然后又被放下来休息。第二次吊起来的时候,我想才是真正让我肌肉酸痛的一次。现在坐在这里开会,我可以移动我的手臂,把手放在脑后,或者伸出手去按免提电话的按钮,我能感觉到我的肩膀和侧面的肌肉的酸胀。奇妙的痛楚一直延伸到我的胸口,乳房下面。

  当然还有别的地方酸痛,我的后背。我很少因为捆绑而腰酸背痛,但这次毫无疑问了。

  骆驼没有解开我的胳膊,就把我放倒,然后给我做了个绑腿。把我的双腿脚踝绑起来,把我的腿往后拉,往我的头后拉,然后绑在肘部的绳子上。这是将手肘和脚捆绑到一起的四马倒攒蹄捆法的一种。绑腿可以很好玩很刺激,但如果绑得很紧,就会很痛。而且这是和手肘绑在一起相互牵扯的,挣扎只会增加痛苦。上臂的限制再加上腿脚的捆绑,任何挣扎和挪动都要使上很大的力气。

  我就在用个姿势绑着「休息」了几分钟,我听到两个人商量着要不要在我身上撒尿。小便对我来说是个软限制。我不能接受,而且许哥知道,如果他这么做,我可能会叫停,甚至可能会退而求其次不去看他。

  所以很明智的,许哥决定在我主动突破这个限制之前,他和骆驼不在我身上撒尿。他只是在我的阴道里插了一个震动器。

  然后骆驼把我吊到空中。我还在适应四马捆和震动器,根本没注意他的动作,直到我只剩小腹触地、接着离地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吊了。过程如此简单,绳子在滑轮组上滑动,固定,我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吊上去了。

  这才是现在腰酸背痛的真实原因。因为这个我坐得不太自然,我一直往前靠或者往后退。会上的人一定认为我加班太辛苦,而不是周末被绑起来性折磨的酸痛。

  我在那里四马捆吊着晃了一会儿。

  许哥和骆驼用手指触摸玩弄着我的身体。我的鼻子,嘴唇,脖子,腋窝,乳头,阴蒂,小腿,脚心,所有的皮肤和洞口。我除了大口喘气和咕哝,没有任何能力反抗或逃跑。骆驼已经勃起地很雄伟了,我想,也许会射在了我的嘴里。许哥还没有解开裤子,他一直是个非常非常有耐力的主人。

  真正的悬空是肉体,更是心理,一个人被自己的体重折磨的身体,慢慢地扭转,前后摇摆,颤动。天啊,我讨厌这种感觉。那是一种完全彻底,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我的理智非常抗拒这种感觉,同时又沉醉在身体的无助感,阴道深处的悸动几乎把我带到了高潮的边缘。

  我当然必须忍住不能越过那条线。许哥对我的一大要求是完全交出我的性自由,包括有没有高潮,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以什么方式和谁,一切彻底的由他决定。除非他明确要求,我不能以任何方式私自释放性能量。不可以摸自己的性器,不可以自慰。高潮一般只用作奖励,完全由他计划,我不可以主动要求。违规有重罚,只看事实不管有意无意。因为这个我不知受多少苦,挨了多少次罚,我被主人惩罚的点滴记下来绝对可以写一本书。

  然后是肛钩。许哥带来了整套齐备的肛栓肛钩。他就是见不得我一直受相同的罪,他会不停地加料。于是,这个钩子的大头就穿过我的肛门,强迫我用直肠温暖它,尾部连上绳子绑在了我的头套上,这样它就能深深插入,呆在里面,很舒服,很贴心。

  我坐在这里听报告总结。脑子里却在想,是四马悬吊导致了我现在的背痛和尾骨痛。但我的肛门疼不能全怪肛钩,是那个更大更坏的东西让我的屁股和肚子酸痛。

  骆驼把我放低了,他把我的口塞拿掉。谢谢主人,谢谢,妈呀,哦......,把他的鸡巴插进我的嘴里。他勃起了半天,现在有点软,我的工作就是让他重新硬起来,这样他可以用最佳状态爆发。我接受过良好的深喉调教,也尽了最大的努力。骆驼很享受这个过程,几分钟后就拔出了一个漂亮的硬的红色巨塔。

  最后一轮的凌辱才是真正让我屁股疼的原因,这次会议如果开得太久我肯定坐不住了。

  经历过的可能知道,和捆绑着的女奴性交看似容易,但特定的绑法有难度。当许哥和骆驼最后决定满足欲望霸王硬上的时候,膝盖和腿碍事,绑着的脚踝碍事。他们还商量了一会怎么给我固定体位。

  最后许哥和骆驼把我抬起来,把我放在椅子上坐下。我的脚踝被解开,手和脚向上抬碰到椅背,然后重新绑在椅背上,然后再绑紧,再往后拉。结果我下身向前滑,背躺在椅子上,整个屁股和阴户都躺在外面,鼓鼓的向上敞开,就等着他们用我的洞。

  震动器和肛钩从我的身体拔了出来,许哥凝神贯注,像解除两道镇妖封印一样。许哥把它们放在我的眼前,震动器上闪着泡沫粘液的光泽,肛钩的转弯也挂着厚厚一层乳白色,大概是从阴户涌出流到那儿的。许哥把这两样东西凑近我的脸,它们就从我的视线中模糊起来,许哥用我的鼻梁,嘴唇,和脸颊上擦拭着,我的脸上就布满了粘稠的温热的骚的雌性气息。许哥的目光如炬,交汇了邪恶和温柔,嘲笑和宠爱。他看我的样子宛如第一次他亲眼看着我缓缓裸跪在他面前。

  然后骆驼干了我。我已经用嘴服务过他粗大傲人的勃起了,也算自食其果。通常我如果用两腿向后高举的姿势被干,会让我的腹部里面一直隐隐酸痛,尤其是当用力插到最深处的的时候。面对无力抗拒的我,骆驼就是这样毫不怜惜。

  他和许哥交换了一下,许哥操了我的肛门。现在在会议室里,我还能感觉到直肠深处的悸动,因为他在那里插得好深好激烈。

  我想这才是让我不断分神的原因,虽然坐在这里开会工作,我的身体却有多处余痛。在长长的绳痕处,在我的乳头上,我的直肠里了,我的阴道深处,我的子宫颈。我的整个身体关节都有一些酸楚,因为捆绑,夹子,肛钩。更因为许哥和骆驼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在我的体内冲撞,而我只是在椅子上晃来晃去,无助地发出流水的潺潺声和呜咽的呻吟。

  天哪,这真是一个紧张的周末,让我需要一天的时间来恢复。我隐约期待着再来一次。希望下次许哥能奖励我一次久违的高潮。

  哎哟。我该起来发言了...

(2) 连续惩罚

  「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 张爱玲

  我被主人的调教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成熟,我越来越擅长服从,满足许哥的需求,依附屈服于他的意志。因此,我的调教中减少了相对简单的入门项目,多了进阶组合调教和惩罚。许哥仍然孜孜不倦地对我加强精神和身体的约束。为他受苦是我的乐趣。我的痛苦是我对他的奉献,我和主人都从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我在职场上是富有领导力的女主管,远超一般人的气场和自尊。但生活中我是许哥的长期女奴,灵与肉卑微到尘土。这样的双重生活让我无法自拔,也经常犯错,受了无数惩罚。

  惩罚对我来说不是一种快乐,因为肉体的煎熬,更因为精神的痛苦,因为它意味着我的失败,没能做到女奴的规范。它是我的固执己见、自我中心、不思进取,和缺乏自制的后果。因此,当许哥惩罚我时,在我看来,这比我们为了他的快乐而接受的任何调教要痛苦得多。被惩罚对我来说是一种羞辱,这种痛苦比什么都可怕。

  一个真正的女奴,对主人的服从没有大小之分。主人不会随时都要求奴骑木马下油锅,大部分要求都是点滴的小事。正是一桩桩小事,一点一滴不折不扣的服从才构成主奴关系的纽带。主人也有必要纪律约束和惩罚女奴,确保臣服能始终如一,帮助女奴改正自己的错误行为。

  许哥吩咐过,晚上六点半要做好晚饭。那天的工作很不顺利。上级领导对我们的网络安全问题不放心,我们与一家供应商讨论无线入侵防御系统的会议,超过了规定的时间 (大领导在谁也不好先走)。交通状况又很糟糕。我回家晚了,回到家后我根本没有心情,没有及时准备晚饭。

  是的,主人交代的任务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晚饭。我本可以把简单的菜蔬组合一下,但我的疲倦心情让这个想法也流产了。许哥7点多到家,问我晚饭在哪里。我慌了,迅速做了酸爽蔬菜汤,没有现成的鸡汤,所以我不得不用清水做。还做了香蕉紫薯卷, 搭配全麦面包,让这顿饭显得还不错。这是我工作中的优点,在压力下能迅速完成任务。但总的来说,显得仓促不圆满。最重要的是晚了,错过了主人定的时间,我知道这一点。

  当天晚上9点左右,许哥转过身来,悄悄地对我说:「今天的晚饭做得三心二意啊。」

  我心里又是一阵慌乱,我简单地实话实说:「我很累,也很晚了,就没及时准备。我很对不起。我以后会努力做好的。」

  许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吧,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们都会有失误的时候。现在把自己的屁股送上来,让我打一打。」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并不是因为预料中的简单打屁股的痛苦,而是因为我要因为失败而受到惩罚,我的心里在刺痛。不过,我知道最好不要辩解。它可能只会加大惩罚。

  我站在许哥面前,他坐在沙发上。我解开了我的牛仔裤(许哥最近允许我在家里穿衣服,作为对我良好表现的奖励)。把裤子滑落在脚踝上,我把脚抽出来,把它们捡起来,快速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我下面没有穿内裤,因为我还没有得到允许在许哥面前穿内裤。我穿了上衣,还有袜子,但从腰部到脚踝一丝不挂。

  许哥伸手到旁边放着常用工具的储物格子里,拿出了手铐。我呈上手腕,手铐就扣在了我的手腕上。这种束缚的感觉很熟悉,几乎很舒服。当我和许哥在一起被他约束的时候,我感到很安全。

  「你的脚要铐上吗?」 许哥问道。

  我想了一下。手腕的束缚是为了帮助我,脚踝的束缚也是。当身体的某个部位遭受痛苦时,试图覆盖和保护它,挣扎是一种自然反应。惩罚时的挣扎必然会延长惩罚的时间,反而帮倒忙。因此,我倾向多一些约束。不过,我一直在努力让自己不挣扎、不抵触,所以我回应道:「我想试试不戴脚镣,如果您准许的话,主人。我会好好表现的。我会尽力接受的。

  「很好」。许哥说。他拉着我的手,把我也拉向他身边,我跟着他的步伐,他把我引到沙发上,我先是跪在沙发上,然后滑到他的腿上。我个子很高(当然没有许哥那么高),我的身体伸展了整个沙发的长度。我的脚踝卡在一端,手铐手腕搭在另一端。我的光屁股卡在中间,许哥的腿支撑着我的腰,让我的屁股高高地翘着。

  我为第一次的刺痛冲击做了准备,但却感觉到许哥在抚摸我的两片屁股。他拿来婴儿油在屁股上擦着,大量地婴儿油淋在我的屁股周围,涂抹均匀,然后顺着我的大腿,以及两腿之间。我微微张开双腿,让他进入。这对我来说是自动的,当许哥伸手触摸我身体的某个部位时,我立刻不假思索地让它进入。

  婴儿油让许哥更能从我的肉体感到愉悦。他喜欢看到我的皮肤闪闪发光。我也很喜欢他在我身上取乐,这让我感觉更好一些。同时,我知道油会增加打屁股的刺痛感,于是我咬紧牙关,等待着随时会毫无征兆的第一次冲击。我把脸深埋在沙发的软枕里。

  许哥继续往我的身体上抹油,把我的上衣掀起来,露出我的背部和两侧。我的皮肤被这东西弄得很滑,所以当许哥的手指在我的两腿之间探出时,他很快就轻松地滑进了我的阴道,并深入到里面。我为这意外的入侵而喘息着,几乎要加紧双腿,然而我及时阻止了自己。我任由他探索,先是用一根手指,然后用两根油亮的手指深入我的体内。他狠狠地压在我的阴道壁上,让我感觉到他好像也在我的直肠里;然后他狠狠地压在我的G点上,我重重的喘息着,在他对我深深的刺激中感受到了快感。

  我的屁股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插入而抬起来,双腿微微张开。就在这时,他收回了手,手掌高高举起,然后出其不意地降到了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很是刺痛。我大叫一声,身体因疼痛而颤抖。我的脚本能地抬了起来,但我控制住了自己的脚,在许哥命令我将脚放回原位之前,我已经把脚收了回去。

  啪!第二击。我的皮肤上已经聚集了热气,血液涌向表面。啪! 第三次抽打落在了我的屁股上。油让每一次打屁股都略微有些刺痛,但我受过良好的打屁股训练,并没有扭动或踢打。相反,我微微抬起屁股,让许哥轻松使用。我为自己善于向他屈服而感到骄傲,即使是接受惩罚的时候。

  他没有再打我的屁股,而是再一次深入我的阴道里。他在里面让我感觉很好,我呻吟了一下。两根手指伸进了我的体内,他的大拇指按在我裸露的肛门上。这感觉真的很好,打屁股时的刺痛热度,加上深深插入的感觉。

  啪啪啪!!!。又是一击,这一击更狠。我微微抽搐了一下,咬住了沙发的布条,努力不发出尖叫。奇怪的是,我感觉到许哥的阴茎在我的肚子下面。他勃起了,而且它正压在我的小腹。这让我想让他使用我,但我知道我必须先接受和完成我的惩罚。我很高兴他从惩罚我的过程中获得了快感,这似乎减少了我的屁股上的疼痛,和脑海中因自己的失败而经历惩罚的痛苦的挫折感。

  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攻击似乎都更强烈。我的经验是,每一次打击都在上一次的基础上加码,因为皮肤会因为之前的打击而变得更加敏感、充血,和肿胀。我的手紧紧抓住沙发,他继续用有力的大手交替地打着我的屁股。最后几下他把两根手指按在我的阴户里,大拇指妥妥地插在我的肛门里,小手指伸出来揉搓我的阴蒂。

  我不想让打屁股结束。痛苦已经变成了快感,快感与痛苦融为一体,我横爬在他的腿上像动物一样呻吟着、嘶叫着,他在实施惩罚。痛苦和快感如此彻底的融合在一起,这种感觉是最奇怪的。我觉得我可能会因为屁股上的刺痛而达到高潮的边缘。

  打屁股的惩罚确实结束了,许哥把我抬起来,把手铐解开,让我背对着他,把手背过去,用手铐把手腕铐上,再把肘部并拢,用皮带紧紧捆住。我背在后面的手臂像竖起的天使翅膀。他把我转过来,让我坐在他的腿上,面对着他。他拉开拉链,抽出他勃起的阴茎,毫不费力地把它插进了我的体内。我稍稍向前倾,以保证完全插入。许哥深深地抽动,像魔王对他捆绑的天使恣意亵渎支配。他的手伸向我伸出的乳房,把一对大白兔紧攥着,又按住乳头揉搓。我那两粒带着夹子痕迹隐隐酸痛的乳头被他充分地调动了出来,硬硬的向前伸出,酸胀难耐。我骑着他,直到我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爆炸,这没花多少时间。

  性爱已经成为我屈服主人的仪式之一,在双臂被束缚的情况下取悦他,已经成为我理想的姿态,让我自己能长时间在高潮边缘徘徊。每当我感觉到他接近高潮时,我的感官就接近疯狂。我开始在无法控制的痉挛中挣扎着反抗束缚,最大体验着束缚的无助感。如果没有被束缚,就会困难得多。束缚增加了我对他和对自己感情的敏感度,束缚让我感到极大的身心自由。当他终于达到高潮时,触发了我内心的强烈渴望,我的心情也体验到极致的愉悦感。

  许哥刚才已经在我体内喷发,并开始慢慢地滑进滑出,享受着我的身体包围着他的阴茎的感觉。我没有高潮的身体仍然紧张,主人这次只是使用我,不可能在惩罚中给予任何奖励。压迫和绷紧的大腿和腿部的痉挛会慢慢平息,让我在束缚中筋疲力尽。

  当许哥终于放开我的手脚时,我的手脚就不由自主地环抱着他。我们躺在一起,交织着汗水和对方的性爱气味。他爱怜地吻着我,掀起了我的感激和爱的感觉,让我想起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为他受任何苦。

  许哥把我抱在怀里,抱着我。我觉得自己很完整,感谢他的痛打和使用,感谢他给了我一个机会去服从和取悦我的主人。

  可是打屁股只是个引子,主人针对我的一系列惩罚才开始。

  当天晚上,许哥给我展示了一个新玩具。「准备好了吗,现在该戴上了。」

  「这是一个穿戴阳具?」 我看着它,有点疑惑地说道。

  「差不多,但不完全是,和你以前见过的有不一样。」他把装置拿在手里,解释道。「皮带上的假阳具部分是反过来的。它会穿在你体内。」

  「哦。。。」 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如何。这似乎还可以,甚至可能会让人感到愉悦。至少,我曾遭受过比这个工具更难受的东西。

  许哥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捆皮带。我赤裸裸地跪在他面前,双手放在微微张开的膝盖上。这是我与主人交谈时自动采取的一种顺从姿势。

  「我可以看看它吗?它似乎比我见过的其他带子更复杂更结实。」 是的,我以前用过穿戴阳具。包括和男人还是女人,不过通常都是女主喜欢用的。这个看起来确实有点不同。绑带比我见过的要多,而且绑带缝合的连接处也相当结实。几个扣子显示,它可以紧紧地扣在我的身上,使它不会滑落。打滑的穿戴工具总是很麻烦。

  「我想让你穿上它。」许哥把皮带递给我。我站了起来,把带子拉直,直到我想好了它们应该怎样绕在我的身上。我把双腿微微张开,以适应粗大的中间带子,我把它滑到大腿之间。在把它拉起来之前,我把假阳具放在我的阴唇处,然后推。它很容易滑入(我体内还有一些许哥的液体,而且是湿的)。

  当反向的硅胶阳具深深地陷进我的体内时,我微微地颤抖着,我的乳头越来越硬。用力按住带子,我确定它已经全部进去了,然后把带子的两端拉起来。前面中间的带子连接到腰带上。后面的带子一分为二,呈V字形向我的屁股两边蔓延。

  「转过身来。」我背对着他,许哥拿起腰带。他拉了起来,确保我两腿之间的皮带被拉紧,然后把腰带扣在我身后。感觉挺紧的,我试着调整了一下腰带的舒适度。它的动静很小。

  「这是设计好的,可以一直穿着。我在扣子上放了一把锁,所以你很快就不会摘下来了。」许哥的声音里带着幸福。我则抓住腰带,拉、拽、调整。我的左手探到背后,摸到了扣子,没错……小挂锁。把腰带往下推并没有任何作用,我的臀部明显比腰部宽,在他没有解开我的锁之前,带子会一直禁锢着我的腰部。

  我叹了口气,转身面对他。我的双腿不得不微微张开,以适应两腿之间的带子,以顺从的姿势跪了下来。「如您所愿,主人。」

  他吻了我。当我回吻他时,我融化了,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漫游。

  「我们去睡觉吧。」他说。我们起身,准备睡觉。在刷牙的时候,我意识到我需要去尿尿。

  「主人......」 我看着他,微微低下头,长长的头发落在脸的两边。「嗯......主人,我需要小便。能不能把这个拿掉,我保证一会儿就穿上?」

  许哥转过身,擦了擦嘴,吻了吻我的额头。「亲爱的。你还是习惯于处理这个吧。这个带子在下个星期内是不会脱落的。」

  我想我一定是脸色像一张纸那样苍白。一个星期?我要把这个......东西戴在我的阴道里,锁在原地,一个星期?

  「许哥,我是你的了。你可以随意处置我。但是。。。求你。。。我怎么能带着它生活一个星期?上班?会议?开车?我想我是做不到的!」 我颤抖的声音里有轻微的恐慌。

  「好吧,我希望你脱不下来。如果你试了,并且成功了,会有更重大的惩罚。别担心,你是可以做到的。你必须接受主人赐予的所有约束,对吧。假阳具体积小,皮质柔软,是为长期佩戴而设计的。小便会是个问题,但你会想办法解决的。现在,去厕所排尿,然后把自己洗干净。来睡觉吧。」

  一滴眼泪从我的脸颊上滚落下来。我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恐慌感。许哥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介绍一种惩罚或约束,让我在工作期间必须戴上。在此之前最长时间陪伴我的是我的奴隶项圈,由咖啡色的真皮制成,许哥亲自为我测量,打孔,并套在我的脖子上。然而我只有和主人在一起或自己在家的时候才戴项圈。这个皮带连着的小魔鬼会在接下来的一周给我带来什么折磨,我不得而知。

  小便的过程很糟糕。我的尿液喷在带子里面,漏在带子的两边,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来。有些进入了我的阴部,或者至少是阴唇的褶皱里。当我倾泻完后,我试着用卫生纸尽可能地擦拭自己,但宽皮带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肉体。几乎无法挪动或进入下面去擦拭。

  过了一段时间,我成功地弄干净了大部分。我花了20分钟,我只好用许哥的一条毛巾,因为卫生纸一直碎成小块。我想去洗个澡,但许哥开始不高兴了,要求我到床上去。我爬到床单之间,我们渐渐睡去,他的胳膊抱着我。

  第二天的工作是有史以来最奇怪的。我在一个部门担任经理,管理网络安全和云服务领域的员工团队,同时协调和支持其他组的各种开发和部署项目。我做任何事情都很专业,对自己的要求和目标都很苛刻,也很会谈判。有人可能会说我是个母老虎,但我的老板对我很器重,他知道我总能领导团队把困难的任务做成。

  可是今天。。。除了两腿之间的束缚器具,我没法集中注意力在任何事情。当我进入大楼时,我尽量不摇晃。我走的时候,插在我体内的假阳具在移动和扭动,产生了最奇怪的感觉。然而现实总是超出我的控制,大腿间的皮带迫使我的双腿始终微微分开,某种晃动是不可避免的。

  我迅速意识到两件事。第一,我白天要尽量少走路。第二,我不应该穿裙子。因为我坐着的时候无法有效地交叉双腿,双腿被迫微微分开。这样的羞辱在我相对丰富的调教经验中还是第一次!

  小便仍然是个大问题。我也许可以少喝水,但没法永远不上厕所,特别是尿道口被持续刺激的时候,反而有更强烈的尿意。 每次在厕所里释放,尿液必然从皮带的两侧喷到我的大腿内侧。这还是最轻微的部分。然后,我必须清洁自己,这需要花很长时间。我担心人们会怀疑我是否没事,然后到洗手间来找我。我随身带了几条毛巾,它们帮了大忙。不过,事后我还是要注意悄无声息地善后,因为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女厕所。

  下午两点钟的会议是一场灾难。我坐在桌前,下面的腿分开。我知道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但我仍然感到非常暴露;如果有人在桌子下面看,他们会看到我的双腿分开,我的内裤盖在我的两腿之间的某种皮革物体上。我试图集中注意力在UPS电源的话题上,我意识到我一直在座位上移动,而这种移动使假阳具轻微地滑动进出;更不用说我的阴唇被摩擦了。大家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

  最后一根稻草来了,我发现我的乳头硬邦邦的,突出在上衣上。我红着脸,告辞离开了会场,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门。

  那天晚上,我向主人苦苦乞求解脱。

  「许哥,这是我的工作! 你不知道这有多丢人。我不能隐瞒,人们都不知道出什么事了。这让我心烦意乱,痛苦极了!」

  「这正是你应该接受的。这是在坚持不懈地提醒你,你是我的。我拥有你。你是我的私有物品。你有工作,因为我允许你工作, 因为我要给你反差,让你体验天堂地狱的两面。如果我希望你每天光着身子吊在调教室里,那就会发生这样的事。你最近似乎忘记了这一点,这只是个提醒。现在,脱掉你的衣服,给我准备晚餐。」

  我默默照做了。

  第二天,情况好了一点。我吸取教训改穿裤子而不是裙子,上衣是较厚的针织衫。我尽量推迟或取消了一些会议,取而代之在办公室里与同事进行了更多的短小的会议,在那里我下体的奇异恩典可以暂时隐藏在我的大办公桌下面。

  奇怪的是,当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一切都很安静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专注于被填满的感觉,被这个位于我体内的硅胶棒贯穿,辐射的感觉,我开始试着做凯格尔运动,挤压它,专注地用阴道内壁感触它的质地。它实际上是一个相当好的设计,模仿真正的阴茎的形状。我开始从心理的最初排斥到努力接受它作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就当它和内衣,袜子,和鞋子类似。

  第三天,我发现带子上有简单却难以抗拒玩法。没有主人的允许我平时不能自慰,可这是主人命令我带上的器具,我的身体忍不住前后扭动移动着它。这样会间接扭动假阳具,以及摩擦我的外阴。我坐在办公室里,双腿张开在办公桌下,来回推着皮带。我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快。我一般很难在没有阴蒂摩擦的刺激下高潮,现在一波一波的快感涌过来起来,出乎我的意料。虽然私自高潮是绝对禁止的,但我受过大量边缘练习,在高潮边缘坚持半天没问题。我强忍着不发出短促的呻吟声,直到隐隐作痛才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我丝毫不怀疑自己拥有一具充满奴性和欲望的身体,幸运抑或是诅咒,我也拥有从束缚的痛苦中寻找快乐的巨大潜力。

  第四天,我试着把它取下来。在洗手间里,在办公室里,我尽可能地推、撑、推、拉、楔、伸。它在我的腰间实在是太紧了,是个有效的贞操带。皮革穿在我的大腿内侧,产生了红色的压痕,很酸痛。腰带很紧,限制了我的呼吸。大部分时间还可以,但我尽量减少活动,包括坐电梯,而不从楼梯上楼。

  其中一个电梯工人问我是否没事。他注意到我身体僵硬微微发抖,而且看起来很难过。

  身体在这个小魔鬼的束缚下开始疼了。最娇嫩的皮肤被长时间侵犯,我的阴道内侧被挤压得生疼。我的动作越来越少,但还是越来越严重。我不再用它自慰了,因为动作刺激了生硬的酸痛。

  每天晚上,我都会赤裸裸地跪在许哥面前,张开双腿,婉转哀求他取下皮带。每一次他都会爱怜而坚决地拒绝。

  因为我的阴部已经被填满封禁,所以许哥从后面使用我。他用了很多润滑油,进入我的肛门,填满我的肛门,摩擦着他的阴茎和假阳具之间的薄薄的肉体分隔,这种感觉非常刺激。是的,和许哥肛交是很痛苦的,即使有润滑油。但有一种肆无忌惮的感觉,这种感觉带给我的快感是其他任何方式都体验不到的,而身上的皮带只是让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我侧身躺在床上,一条腿抬起来,背对着许哥,我感觉到他的进入和渗透。我向后扶着他,他的手伸到皮带上,对着我按压和移动。一种新的快感在我身上泛起,一次又一次,每一个被他占有的夜晚。

  周六晚上吃完饭,许哥把我叫过来,我跪在他面前,双膝张开,双手放在膝盖上。我微微低着头。他把手轻轻地放在我的下巴下,把我的脸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你还需要每天提醒你的所有权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

  我想了一下,知道鲁莽回答可能会给我以后带来麻烦。

  「不,主人。我想不需要了。至少。。。不是现在。我现在知道,我曾让自己的情绪干扰了我对您的奉献。我意识到我在单位的工作只是我对您完全服从的延伸,我的主人。不过,我是您的,如果您觉得我需要提醒,那么我除了屈服和遵守别无选择。。。您有对我最终决定权,我的主人。」 我低下头,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让他把贞操皮带拿掉,把假阳具从我体内取出来。我快被酵母菌感染了,刺激的我快疯了,但是。。。我已经尝到苦头得到教训了。我是他的奴隶,屈服就是我的一切。

  「站起来,张开你的双腿。」他边说边伸手去拿钥匙。我照做了,他解开了腰扣。慢慢地,痛苦地,假阳具从我体内滑了出来。我可以感觉出我的阴道很干涩、酸痛,被撑得张开着。它会恢复到接受惩罚以前的紧致和敏感,但需要一段时间。

  许哥检查了我的身体。「你有一些红肿,等会拿一些抗生素药膏来舒缓它。你会好起来的。」

  他站起来,把我抱在怀里,深深地吻了我。当吻结束后,我搂着他,把头放在他的胸前。「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隶。为你受苦是我的快乐。」 是的,跟了一个心爱的主人,会无限,容忍他,迁就他,变得没有常人的底线。尽管这样,还是觉得很幸福很开心,心甘情愿的交出自己,放弃自己,只是为了为做他的奴。

【未完待续】

   (3) 鸳鸯凤凰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许哥和我同居后的最初几个星期,我们过着相当封闭的主奴生活。我习惯了作为一个奴隶,被当作物品,爱的物品,再加上许多主奴仪式、惩罚和我所受的调教,让一般的客人来访很不方便。随着许哥邀请他的一对朋友来家里吃完饭,这种情况发生了改变。

  客人是许哥的一对夫妻朋友,妻子的是主,丈夫是奴。他们和我们住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区,喜欢越野钓鱼。就叫他们祁琳和李渔吧。

  李渔和祁琳有美满的婚姻和家庭。他们把主奴和夫妻的关系平衡得令人羡慕。在外人看来他们一切正常,然而婚姻里李渔对祁琳处于完全顺从的角色,他们也是夫妻主奴交友的高层次爱好者。除了少数圈内的朋友,他们婚姻内外的特殊关系几乎不为人知。我曾在网聊时接触过一些细节,见面还是第一次。

  祁琳是个娇小的美女,大约32岁,自信利落,李渔是个中等身高的壮汉,35岁。两人郎才女貌都极有魅力。许哥和我曾半开玩笑地说过和他们一起上床的情景。这个话题以前从来没有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讨论过,但当他们那天晚上来吃晚饭的时候,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性欲的紧张气氛。

  作为这次晚餐的着装,许哥吩咐我穿紧身牛仔裤和暴露的上衣。没有内裤和胸罩可穿,所以针织上衣很清楚地显出了我胸前的两个突突。说实话,我看起来像许哥的淫荡女友。祁琳到场时穿了一套正式的商务套装,她是做销售的,李渔则穿了休闲宽松的牛仔裤和一件Polo衫,露出了他的结实好身材。

  晚餐很顺利,我做了千层饼,大家都很喜欢。我们喝了3瓶红酒,玩得很开心,当然,有性的气氛和微妙调情的事情发生。我看到祁琳不止一次把手放在许哥的腿上,而李渔似乎从来没有把目光从我上衣下的乳房轮廓和勃起的乳头上移开。

  晚饭后,许哥提议玩牌,我去拿了几副牌。我们坐在桌前,祁琳建议我们玩斗地主。然后她说出了我一直既希望又害怕的事情:为了更有趣和刺激,我们应该玩脱衣扑克。

  许哥马上表示赞同,当然,我和李渔两个奴隶也一起来玩。脱衣扑克就这样开始了。

  我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扑克玩家。但在脱衣扑克中,我的筹码是我所穿的所有衣服。而我只穿了三件东西。我的上衣,我的牛仔裤,还有我的鞋子。嗯,一对鞋子算两件。。。所以是四件。其他人有外衣,袜子、丝袜、内衣,这让他们遥遥领先。我一开始就输在起跑线上。

  游戏紧张快乐地进行着。我坚持了相当长时间,只输了了我的鞋子,而祁琳失去了两只鞋子和她的上衣。四个人很快都输掉了鞋和袜子,身上也快要衣不蔽体。然后命运之手捉弄了我。。。我输了上衣,上身全裸了,坦胸露乳。祁琳丢了裤子,只剩下胸罩和内裤。李渔公然直盯着我的乳房,许哥坐在祁琳身边,以至于他们的腿都贴到一起了。

  许哥再下二城,输去了他的衬衫和裤子,他只剩下内裤遮羞。当他脱裤子的时候,我们都能清楚地看到他硬梆梆的样子。许哥的身材很好,他的阴茎很硬,从内裤里突出来,他甚至还抖动炫耀了一下。祁琳笑了,居然还伸手过去简单地摸了一下,欣赏着他的尺寸。她甚至说,她希望家里也有这样的鸡巴,我立刻观察到李渔的脸变得通红,他垂下头。我自己也很嫉妒,看到另一个女人居然在我面前抚摸我男人的鸡巴。

  我们又开始了一把,我输了。虽然输掉的筹码和之前相同,然而终于到了关键点。我只剩下裤子,只好脱掉它。我裸着了,完全裸体,其他人都是部分裸体,但我还是觉得自己最暴露。这时我唯一穿的东西就是我的奴隶项圈,而且不能摘下来。我输光了,彻底输光屁股了。

  李渔在下一轮输得很惨,不得不脱掉裤子。我为他感到难过,因为当裤子脱下来的时候,他没有勃起,或者说如果他有勃起的话,他的阴茎是我见过的最小的。他的内裤里有一个凸起,但没有什么突出来的东西。他坐着,垂着头,显然知道我们都看到了什么。祁琳见状大笑,俯身狠狠地吻了许哥,深深地,用舌头深吻。许哥回应着。当我的主人抬起手,抚摸着祁琳的乳房时,我沮丧而难过地垂下了头。

  「许哥。。。 」我开始说,但他举手阻止了我。

  「嗯。你不可以质疑我的行为。你知道你奴隶地位。不要让我惩罚你。」

  这是自跟了许哥以来,他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对我引用他的奴隶主身份。这让我有些震惊,我咬了咬嘴唇,低下头,说了声 「是,主人」。

  游戏继续。。。我出局了,因为我没有什么可赌的。李渔最后一次输了,当他站起来脱掉内裤时,整个房间似乎都被期待冻结了。他的羞辱即将来临,他将向所有人展现他短小的阴茎。

  当他的内裤脱下来的时候,我对我看到的东西感到疑惑。在他的阴茎本该存在的地方,有某种假体。他的睾丸鼓胀着,又大又重,但他的阴茎却是塑料的质地。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到祁琳可能已经把李渔的阴茎剪了下来,我的身体里流露出一种纯粹的恐惧。多么可怕的想法。。。他们之间发生了某种终极的性支配。几秒钟之后,我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李渔戴着一条男性贞操带。在他的阴茎和睾丸上锁着一个护套,包围着他的阴茎,把它完全遮住,并使它约束在狭小的空间内。在这个房间的情欲气氛下,我的雪白裸体,祁琳和许哥大部分的裸体,而且还在亲热地调情。。。他的阴茎本该勃起得很大。但却只能微微肿胀,微微鼓起,在牢笼里无处可逃。他一定非常不舒服。

  我意识到,祁琳一直在折磨和羞辱李渔。她知道他没有办法随便勃起,而勃起对他是一种痛苦。所以她让他看着我和她先后慢慢的脱衣挑逗,还有她和许哥半裸着身体亲热的画面。李渔一定很难受,不仅因为羞辱,还因为他的鸡巴不由自主地试图勃起膨胀,又被挤回大小,在迫切的生理反应中被拒绝。

  李渔局促不安地坐着,他也游戏出局了。我坐在他旁边,伸手握住他的手,捏了捏,让他知道我理解他的处境。我想,当我们坐在一起,看着祁琳和许哥之间的扑克游戏的最后一轮时,他有一点感激的微笑。

  最后一手牌 许哥输了。。。脱掉了内裤,一丝不挂。祁琳一个人还穿着内裤和胸罩。。。并建议和许哥玩最后一把。如果她输了,她就脱掉剩下的衣服,给许哥来一次最棒的口交。如果她赢了,许哥就会把她干到至少两次高潮,地点和时间由她选择。当然。。。许哥同意了。

  那一夜,我的地位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奴了,而显得更加低贱。我的主人,刚刚商量好要和另一个女人做爱,就在我面前,甚至没有顾及我在场。我静静地坐在那里,眼泪汪汪看着。。。

  祁琳是最终大赢家,她赢了许哥。许哥必须兑现干她的诺言。

  祁琳宣布了她的决定。时间就是现在,地点在沙发上。

  这对我来说很难继续沉默了。「许哥,请等一下。我是说,能不能我们不在的时候。。。你和祁琳做爱。我是说,如果是3P的话……我和李渔能加入吗?」

  许哥专注地看着我。「我想你已经知道答案了。首先你是我的女奴。你没有权力质疑我的决定。而且你明白大家今晚都很开心,而且游戏还会继续,如果祁琳和李渔愿意的话,我希望他们能帮助调教你,让你学会更好的招待和服侍客人。现在,你应该接受和享受。」

  「可是许哥,我不确定我。。。」

  许哥的表情变得很犀利。「你的话太多了。我想我们需要一些东西来教育你合作。。。和闭嘴。」

  他去了房间外面,然后带着两样东西回来。把我扶成站立的位置,走到我的背后,他把一条皮带放在两肘后,紧紧地束住。我的手肘滑到背后,我的胸部和乳房被推了出来,我有点喘息。在祁琳和李渔的注视下,我的身体微微变形,皮带把我的手肘拉到背后,我的脸因为肌肉的拉扯而打了个寒颤。我感觉到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皮带固定好后,许哥把我的嘴张开,大张着,塞进了一个环形的口塞。这是他最近常用的一个大号的,用来帮助训练我的下巴张开宽度。很疼,我的嘴没那么大,勉强能接受。他把它扣在我的脑后,站在后面,满意地看着我赤裸的、有点扭曲的身躯。他的阴茎继续坚挺着。

  「真漂亮,我喜欢这个奴隶造型,许哥。我想李渔也需要的。你还有一套给他吗?」 祁琳的声音有一丝愉悦。

  「可能不完全一样,让我找找看。」 许哥离开后,又拿着一条腰带和其他东西回来了。

  「这个不太一样,试试就知道。」 这是一条皮带,就像在我背后痛苦地夹住我手肘的皮带一样,除此之外他还拿着一个硅胶的假阳具口塞。祁琳把李渔的双臂绑在身后,在我看来,他的好身材被这样捆绑着性感极了。然后,她把阳具口塞塞进他的嘴里,这是一个双头口塞,内侧有一个小口塞,另一侧伸出一个更大的硅胶假阴茎。李渔被捆绑着,被塞住嘴,自己的阴茎被限制在贞操带中,显得十分可怜也非常性感。

  我们被带到了客厅,柔和的夜灯被打开了,所以我们都只能模糊地看到发生了什么。祁琳躺在沙发上,透过她的内裤慢慢地抚摸着自己,许哥让我和李渔跪在地上,面对着沙发,这样我们可以看到沙发上的活动。我的胳膊疼,我的下巴疼,但最重要的是我的心疼看到我的主人准备操祁琳。她躺在沙发上的样子很迷人,我很想加入其中。我只能想象李渔的感受,他的身体甚至不允许对这一幕有任何反应。

  许哥欺近祁琳身边,把她的手从内裤上拿开,把自己的手伸到布下面开始摸她。她弓着腰,微微呻吟着,许哥滑上她的身体,开始深吻她,手指继续手淫她的阴部。

  祁琳的手指找到了许哥的阴茎,包围着它,开始慢慢地抚摸套弄它。他们的呼吸已经加强了,现在他们的身体互相压迫着。许哥从后面伸手解开了祁琳的胸罩,露出了她的乳房,然后马上吸吮着她的乳房。她的胸前延伸出一片红晕,她的臀部开始运动以鼓励他的手指的挑逗。

  在整个展示过程中,我和李渔一起跪在那里,只是看着。我观察到许哥的鸡巴变得更硬了,还有一滴液体在末端闪闪发光。我看到祁琳的乳头越来越硬,她的身体越来越不由自主地抽动。她的内裤是湿的,当许哥把内裤滑下来,露出她的阴部时,阴部正闪着水华。

  李渔发出低沉轻微的呻吟声,我看了看他的反应。他看起来很痛苦,我一眼就发现他的阴茎正在努力长硬。它的肉从固定它的紧缩塑料中凸出,无法勃起,但仍然充血。这对他来说显然是痛苦的,他咬住了嘴唇,以应付这种不适。

  我回过头来,正好看到许哥那硬得贴着小腹的阴茎刺入祁琳体内。当她的阴唇分开并包围着他时,我看着并看到他的每一寸肉体都渗透并滑入她的深处。她的双腿张开,摇晃着臀部,以回应感觉他的鸡巴深入她体内。几秒钟后,许哥的鸡巴又滑了出来,被她的体液弄得湿漉漉的,然后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许哥操着她,插着,推着,她也回应着,在他身下摇晃着,扭动着,滑动着,鼓励他更深入。他们的速度加快了,许哥的抽插越来越猛,越来越快。我看着祁琳裸露的乳房在抖动,她的头也随着每一次的插入而压在沙发上。她的手在许哥的背上抚摸玩弄,当他弯下腰时,她的嘴唇也在亲吻他。

  在这一切的过程中,我的肩膀因为拉伸而疼痛,我的下巴开始抽筋。当我的肌肉失去了张力,开始进一步拉伸时,疼痛在慢慢增加。我的痛苦。。。他们的快乐。。。在某种程度上,它是美丽的。他们有时看着我和李渔。他们完全知道我们的痛苦,这让他们很兴奋。

  当他们在高潮的边缘即将爆发时,他们都盯着我们。我脸上痛苦的表情似乎鼓励了他们的性交,李渔的呻吟声刺激着他们达到高潮。看到我们痛苦的快感让他们更加兴奋......那一刻,我觉得这是我人生的唯一目的。。。为他受苦,如果他愿意,也为她受苦。

  当他们的高潮已经减弱,他们躺在对方的怀里恢复的时候,他们看着李渔和我在他们面前默默地承受着痛苦。

  「我想他们也应当分享这个快乐。」祁琳说。

  「你一定有什么好主意」 许哥笑道。

  「你们两个贱人,转身面对面。」祁琳命令道。我们听从了。李渔跪在我面前,用痛苦而又兴奋的眼神看着我,他的脸上伸出一根很大的硅胶阳具。我的口水流得很夸张,流过下巴,滴在乳房上。

  「李渔,干女奴的嘴。」祁琳命令道。李渔惊讶的看着祁琳,一时之间,嘴里塞着口水说不出话来。

  「做吧,贱货!!!」 祁琳的声音突然有了一种我从未听过的严厉。李渔疑惑地转向我,但我很清楚她的意思。我把脸靠近他的脸,把我痛苦地张大著的嘴巴,对准从他的嘴里伸出来的假阳具。他也意识到了,慢慢地把假阳具滑进我的嘴里,小心翼翼地不要太深。

  「祁琳,我喜欢你的想法。在我们做爱的同时,他们也要互相干对方,区别是他们不能从中得到任何快感。。。而我们会欲仙欲死。」 许哥听起来很高兴。

  李渔正慢慢地把假阳具在我的嘴里滑进滑出,不要太深,不要让我窒息。

  从我的眼角,我看到许哥和祁琳在亲热,而我和李渔则在装模作样地做爱。他们又已经开始热火朝天了,没过多久,祁琳就躺在沙发上,许哥在她身后。祁琳的腿往上,往上,再往后,他们双手十指交缠的时候,许哥又插进了祁琳的阴道里。他的抽插开始了。他们两个人的眼睛都盯着我和李渔,看着他们继续操向第二个高潮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体有一股兴奋涌上来。男主干女主,男奴插女奴,倒是经典般配。

  「用同样的节奏操她,就像我操你的妻子一样!」 许哥命令李渔。许哥深谙李渔的心理,他用赤裸裸的绿帽羞辱让他悲欣交集欲罢不能。

  我能感觉到李渔显然受到极大的刺激,他立即加快了节奏和插入我嘴里的深度。这让我忍不住咽了口水,口水已经让我的乳房湿透了。我的头和头发因为抽插的力量而来回跳动,每隔几秒钟我就会干呕一次。

  天啊,好痛。我的肩膀...抽筋了。我的下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抽筋。我的喉咙很生硬,因为许哥和祁琳急促的深层抽插和李渔的进攻,我的喉咙被搅动的一塌糊涂,快吐出来了。我哭了,似乎我所有的体液都在一次流走,眼泪、鼻涕、口水。。。小便。。。天啊,我希望我没有失去膀胱控制。我的地毯。我美丽的地毯要被体液浸透了。。。

  许哥在粗吼着掀干,祁琳也在哼哼唧唧呻吟,像是要达到高潮。李渔在我的喉咙里深情地抽插着,我的晚餐也在抽插间一点点地涌上来。我除了疼痛之外,还感到恶心。祁琳和许哥看着我,利用我为他们助兴,帮助他们再一次达到高潮。我的痛苦就是他们的快乐,我的屈辱就是他们的欲望。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失去所有控制,吐在李渔身上的时候,我听到许哥深深地插了进去,祁琳在高潮中尖叫了出来。他们因为性交的快感而汗流浃背,全身滑溜溜的。我因为口水和胃部的呕吐以及疼痛而汗流浃背,全身滑溜溜的。我们殊途同归。

  主人们停止了他们的抽动,李渔也停止了对我的口交。许哥的阴茎还插在祁琳体内,正在慢慢地收缩和滑出。他们两个人在一些后戏中互相亲吻和抚摸,我和李渔筋疲力竭,静静等待着。

  当天晚上,当祁琳和李渔要离开,我和许哥在前门向他们挥手时,祁琳谢道:「今晚玩得好开心,谢谢款待。」我和许哥都挥手说太客气了,我建议说,也许下次聚会可以在他们家,尝试一些新的东西。他们都笑了一下,说当然可以,虽然我想我看到李渔有点畏缩。

  当门关上的时候,许哥转过身来,亲吻了我的额头。「我知道今晚对你来说很艰难,我为你感到骄傲。你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更是一个值得拥有的女奴。」

  我微笑着,感受着他赞许的光芒。

  「但是,」他说。。。 「我确实认为你需要受到惩罚。你当着他们的面和我争吵,这是不能接受的。」

  「作为女奴,主人剥夺你基本的衣食住行和性权利,你更无权决定你的社会关系,包括事业家庭朋友。你的重点是眼前。作为女奴,唯一的目标是短期的眼前的目标,服从主人的要求,执行主人的命令。我知道这是你长期以来的追求,我爱你,我希望帮助你实现。」

  「我们去睡觉吧,明天早上再讨论对你的具体惩罚。」

  我们回到卧室,上床睡觉。我胃里一阵绞痛,想知道惩罚会是什么。我打心眼里同意主人的话,我知道自己和主人都会从我的臣服中得到最大的亲密感,快乐,和充实。但是被许哥惩罚的滋味并不好受,猜测惩罚内容的漫长等待,是在惩罚的基础上又多了一层。我闭上眼睛,期盼着进入了梦乡。

【未完待续】贴主:Cslo于2020_06_25 0:20:4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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