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贼 - 后记】（5）几个姨娘
作者：路过赏雪
2022-06-19 首发于禁忌书屋
5）几个姨娘
除了老爸外，孩子们从小以来最喜欢的是婷二娘和颜苗姨娘；最爱撒娇的对象是美波姨婆，田静子姨娘, 莎莉姨娘和金贤雅姨娘；最怕的是陆雪芊姨娘和佐佐木阿姨；最敬爱的是大娘；最觉投缘的是洛拉姨娘和岛泽莲姨娘；最觉可爱的是易霖铃姨娘和十六夜姨娘；最觉可怕的也是十六夜姨娘；最感好奇的是沙罗姨娘和沙耶香姨娘；最令向往的是汪大姨娘，小安阿姨，伊迪丝姨娘和蝉衣姨娘；最敬而远之的是连鹰舅公。
小小如意楼大致上已经接收了本地雪廊的工作，地盘覆盖大到本来已需要考虑该该不该设立分堂的地步。幸好还有雪廊省外那些现任或曾经的人员都与小小如意楼保持联系，同时 SexyDoll 里各个小分队也不时送点消息过来，加起来效率也就和有分堂没有多大的分别。
连同叶之眼的一起算，除了韩家人员外，沈幽姨娘帮忙安排的外围志愿工作者和线人组织已差不多达七万人了。一般而言，叶之眼负责些能公开，委托人又有能力付费的案子，如意楼则接管没钱小人物的不平事件。虽然说小小如意楼通常都不收钱，但收入的人情也不少，很多前委托人和家属直接担任线人或成为以后委托需要的内应。许多委托是与大企业大组织有纠纷的，因此也得到很多不为人知的情报。更妙的是如果与委托人有纠纷的组织是灰黑道上的，黑吃黑的几率提高不少。若处理的干净的话，这类被黑吃黑丢掉的钱是无处投案的，灰黑组织只能哑巴吃黄连不了了之。
叶之眼和小小任意楼都尽量不接关联官僚政治的案件，那类案件通常会转手托给特安局或 SDG ，让官方的人员去调查。反之，特安局和世联各个部门也时常有大量他们不该插手的案件，一样会转手委托给叶之眼。所有这种委托都由大娘和霖铃姨娘一起梳理分类，虽然大部分案子都不会接，能接的就不乏金钱人脉好处收益。有小部分不需要武力侦查的，也会转手送给汪二姨娘，甚至交托给其他的侦探社，尽量保持同行之间的友好关系。
吸收了古代如意楼的教训，小小如意楼也不是什么不平事都要管的，一切都需要仔细调查后才决定要行动不，被利用和被骗是同等级的难受。明白了天下不平事到处都是，管是管不完的，要能选比较人神共愤而且受害者最无助的几宗就得好好调查一番了。
说到调查，韩家的人脉可威风了，警局，特安局，SDG，黑帮，地下组织，应有尽有。如果不需要考虑保护委托人的私隐的话，几个电话就可能完成了。
老韩也渐少坚持非美女案件不接，出任务时有爱女爱侣陪伴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公费旅游也。儿女们越来越能干，很多事都不需要长辈们出手了，但他还是喜欢经常出来跟着。没想到看着儿女得手完成任务比自己成功更令他心满意足，虽然有时会手痒想直接参加，但又不想影响儿女的任务，就按捺着自己的意图欣赏成果。他意识到老一辈的他们，出力流汗已经不是他们的用途了，他们现在主要的作用是给孩子们提供意见，提醒细节和提升经验。如果接到老二老三能应付后方操作的任务，大娘二娘也会出来陪陪老爸见识见识。她们常笑自己一直躲在家里都快生锈了。这类行动一般不必他们劳心，老爸看看开场顺利就与大娘二娘手牵手游山玩水去。
韩家一直以来是春樱负责业务，婷婷负责财务。自从老二大致上接管了业务，老大也接管了财务，大娘和二娘都轻松不少。春樱用点时间监督业务，花多一点时间发展她网上的组织，很多地下消息和赚钱机会都从这来的。最消耗时间的是不停的策划装修，把韩家堡内的各处都修的越来越好，住的更舒适更安全。当然，她还是叶之眼的所长，需要见见委托人的时候，也是要出面的。
令春樱有点头疼的是几个儿子们的感情问题。一方面做长辈的不应该干涉太多，另一方面除了老六，这几个男孩也太没完没了，已经红颜知己满天下了还不知足。老韩说过自己的纪录造成他不是开口说话的最佳人选，所以还是大娘来吧。春樱给自己的儿子公开订了婚，却没有得到期待的连锁反应，老三和老八还是豪迈不羁的认定自己是单身汉的典型代表。嗯，是时候拉其他两个妈妈来开个会，用想抱孙子来逼婚不知道行不行得通，至少应该能逼出个正牌女朋友吧。
婷婷就负责韩家堡的维护，安排新旧建筑工程，买菜购肉添床单之类和各个人员的搬进移出。婷婷虽常嚷嚷说自己变成黄脸管家婆了，但也喜滋滋地做着她的大管家。既然是负责购买和维修，在客楼的办公室主要是让家人有个地方可以投要求和建议的。老二已经得到二娘的特许可以先斩后奏，自己买了烹饪杂货再回来提钱，其他人都要先取得批准，才由大管家安排采办程序。办公室也是每周与老大一起讨论预算和特殊开支的地方，虽然用讨论这词，却一向是二娘怎么说都行，老大只是来了解会用了多少钱填写账簿罢了，二娘本来就有直接提钱的权限。
岛泽黛被婷婷拉入负责韩家堡的清洁打扫工作，主要是带领女仆装克隆人做个能拿主意的人。由于清理工需要不停地采购用品，为省了没两天就要开个会讨钱，岛泽黛同时也搬入婷婷这客楼办公室里。婷婷还会时不时要与叶之眼的委托人会面，所以在那边也有一个办公室。
姐姐搬来客楼住后就能与她每日都见面，这也让婷婷定心了不少。虽然还是要要日防夜防那个臭大夫不断构思着的姐妹双飞，说实在的她也不十分担心，自己有信心一个人就能把那好色的家伙榨到闭门不出，大不了自己也必须休养几天罢了。
易霖铃已经不上传动画和出版漫画了；一来女儿学武太猛需要她贯注监督，二来自己要专心恢复武功，再来小小如意楼的杂事也渐多了挺忙忙碌碌的。
虽然小小如意楼的宗旨不变，如果自己和同辈女侠以武犯禁，以身试险，感觉上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是为自己心目中的正义而把孩子们推出去冒险，心里就不踏实了。找老韩来问问，他说孩子们从小跟着他们，对什么是正义不会和老一辈的想法差太远。心不踏实的话，就别派孩子们出手，自己来。他说会告诉孩子们，所有任务都是自愿的，不同意方案就不用参加，不必考虑后果。觉得肯出手的，就必须合作尽全力把任务做的最好。这样，谁去谁不去就不是楼主的义务了，楼主只管该不该接委托，没人肯出手的任务，不接也罢。经老韩这一席话后，霖铃终于释然。
当有空闲的时候，霖铃也会画写几篇漫画找清玉嘻嘻哈哈指指点点一番，疗疗过往兴趣。她有时会感到奇怪，有这么多孩子，怎么没有一个喜欢搞漫画弄直播的？不过她脑袋还算清楚，明白这些孩子与自己当年孑然一身不同，牵连着这么大的一个家族来上网做红人串粉丝有点不负责任，而且漫画本子大都十八禁的，春樱知道了肯定不乐意，其他的妈妈也都会联合找自己的麻烦吧。算了，就只介绍 cos 和宅舞咯。
不过，不上传不出版不代表不 cos，和十六夜两人平日的穿着就比别人刻意 cos 还夸张，要 cos 时更是鸡犬不宁六畜不安，连清玉和岛泽莲都常被殃及池鱼被逼穿小好几号的服装，搞得大家哭笑不得。有一段时期，她还找老三问问有没有买萝莉克隆人的渠道。老三被老妈骂了一顿搞什么鬼才得到一些资料。探讨后发现，真要买的话是可能的，可是费用实在是高的离谱，她才放弃了这妙想天开的计划。
佳佳和颜苗买下茶馆隔壁的一栋旧楼，两人用楼上的四个房间做住所，楼下就改造成三个大舞蹈室，用来开几个儿童舞蹈班。每几个月就来一次半公开的表演，让小学生们给父母家人炫耀一下，演出的品质比专业的儿童舞蹈组更高。办了几次后就名声大噪，很多企业都肯付费请她们在公司开幕典礼或有庆祝活动时表演。李莞桐阿姨也曾领了一批干部过来参观过表演，对她们也一样赞不绝口，说有机会一定要请她们到华京的各种盛会表演。
佳佳也因是个无腿的舞蹈老师而成了这里附近的名人。
说是舞蹈培训学校，其实大部份教跳舞，小部分当幼儿托儿所。一开业就做的红红火火，各种班都爆满，过后越出名就越多人排队要参加，现在连下一届的舞蹈班都预定满了。为此，她们聘请了几个教师保姆帮忙，连颜苗的姐姐都有点动心想搬过来就业帮忙。佳佳和颜苗还在琢磨要不要连再隔壁的旧楼也买下来，多开几班。
老五义无返顾过来兼职，沈幽也常来客串教唱歌跳舞，茶馆反而变成了副业。霖铃姨娘拜托过老五，要注意这些小女孩里有没有适合练武素质的，一边可以给她们强身壮体造福百姓，一边也好为小小如意楼将来能够慢慢充点新血。
金贤雅当然惦记着老韩的床上功夫，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周期性的过来客楼住几天。打的口号是过来休息一下顺便看看孩子们和陪陪朋友，寒暄晚餐后就回房，冲洗干净安心地等着老韩的夜袭。老韩也不笨，知道她的心意也从没让她失望。既然双方都期待的，很多时候都直接上去敲门了事，还可以事前聊聊天欣赏她羞羞答答的表情。虽然贤雅平时对人对事还是比较内向，但这么多年下来，与老韩办正事时已经很放得开了。
但她对自认的天煞能力一直以来都深信不疑，知道林大姐头和老八还在黑街出生入死，与老韩亲热时心里就特别慌张惶恐。老韩自己对这也满腹狐疑，但关系到爱侣和儿子那就另当别论了，万事安全第一。于是，在 ‘夜袭’ 贤雅之前，老韩就会吩咐林大姐头当天必须带儿子回韩家堡睡，同时他们也该警告一帮小弟们都乖乖滚回自己家里蹲着，没接到通告之前不准出动。如此操作了几次后，家人都逐渐意识到前因后果，都懂得某人某晚要被临幸了。婷婷更干脆，得到金贤雅要搬进来 ‘看孩子们’ 的请求时，就直接通知林大姐头准备带儿子回来睡，还奉告其他家人哪晚尽量不要外出，每个人都要注意安全。这就让贤雅在人前羞怯的满脸通红坐立不安，却又在人后愐腆的高潮迭起欣喜若狂。
陆雪芊生了女儿后，就和陆南阳陪着女儿住在大别墅里。一直到女儿大概十岁十一岁时，晚间肯自己一个人睡了，白日时又常随婷二娘到处跑，才决定与南阳搬到客楼住。一方面可以让女儿自立一点，能把母亲以前的睡房装修成一间书房，另一方面是她和南阳也有点怀念过往的二人世界。
住入公寓楼就要了两间连隔套房，打通拼合成一，只由一道薄门分开。一边完全是女子的闺房，是两人平时住的地方，有浴室厕所，一个小厨房和一个小客厅，两个人住就挺舒服的。另一个一模一样的房间就用来做书房和充当库房，里面也放着一张为老韩而备的大床。南阳虽然也喜欢小别墅地下的调教室，但和雪芊一起对付老韩，或和老韩一起对付雪芊时，在家的感觉就比较舒适多了。三人都不言而喻不会搞到闺房那边，为她们保留着一个平日惯例安稳的空间。
没有任务行动的时候，南阳就陪雪芊到楼顶练剑，在一旁做瑜伽自己锻炼。两人练的越淋漓，练后沐浴时就越酣畅。两人搬入客楼后，重燃激情似漆如胶，还不时渴望老韩能每个月来夜袭一两次，增增情趣。南阳本身当然也极爱老二，但内心还有点期待希望自己也能有个孩子，为此会特意勾引老韩多来几次。不管是自己一人去调教室还是与雪芊一起应付老韩，身体的愉悦骗不了自己。虽然雪芊通常会一脸冷漠说她不稀罕，但老韩一出现，南阳看的出她在床上那不觉的主动积极，真是太令人振奋了。
这书房里有大床的布置谁都看得明白，就算老二来探望老妈二妈时，也只徘徊在闺房这边，甚少过去书房库室。老二也很自发的不会在晚饭后过来客楼，是知道老妈二妈喜欢清静还是知道老爸有可能会夜访就不清楚了。
知了壳的小诊所已修改了。由林大姐头协调各个黑街大小帮派，大量捐款出钱出力，把里面修装成第一流的医疗室和地下手术室。从外面看，还是那个破破烂烂的小诊所，不知情的走进去肯定会吓一大跳，就待客厅就可以舒适的坐下三十个人。
诊所还请了一个年轻新医生，专门负责那些不必动手术的病号，专管止血缝线出药。虽说新医生有点可爱有点傻乎乎的，医生还是医生，比护士们更能帮蝉衣姨娘和家姐打下手。葛丁儿也帮忙拉了来五个老练护士就业，她自己就当回接待员兼主管，各就其位一切美好。
诊所一时人才济济， 不少其他高级医院遇到需要动手术又异常难搞的病案，也会直接送到这里来。连一些外地大医生也额外乐意到这里做飞刀手术，设备一流又有黑白双方有默契的低调庇护，还可以见习薛大夫的手艺和征求她的意见，简直是一举三得。
黑街外的灰黑帮派都开始留意这小诊所的存在了。只要有黑社会的地区就会有黑帮互相同意不医闹的医院，但那并不表示白道官员不会以查案理由出现骚扰入侵。这种有 SDG 间接保护着而不多问闲事，又有黑道各方默契保存的医护地方还真找不到第二个。虽然现在这里的收费已经不低了，令各个大哥帮主觉得在这里花钱不冤的是不止设备一流服务到位，护士至医生个个又专业又漂亮又不废话，来这里挖弹头驳断肢都还能让人悠悠忘返。
眼看诊所的病人，跟班和家属慢慢多了，常把小诊所里外挤得水泄不通，老大和大娘商量衡量把附近的旧楼买下，修改成各种不同风采的出租公寓，即能收租又能安定人潮，双赢。还可能隔开一点地方开几个餐厅咖啡店之类来疏散人群。主要的考虑是要买就必须买四五栋或更多不相连的旧楼，可以让不同帮派的人都尽量不会碰头引发冲突。如有要求，叶之眼也可扣头着派人保护病人于诊所和租房之间的来回。
任清玉也搬到客楼来住，当易霖铃的邻居。本来以为自己在这世界里已不需要更高的武功，早期就放弃了提升功力，只保持就够了。可是看着孩子们长大，一个个武艺越来越高强，好胜之心渐渐再次升起，重新苦练武功。沉香诀和涅磐心经都练过了七重，离火步也有一定的进展，可这傻婆娘好比不比，想着怎么样都不能让老四超越自己，一咬牙回去苦练梧桐焚炼来提升提升。这下可好了，练得欲火满溢三天两头就要找老韩来做消防员。为此她就自愿自发地成了小别墅地下二层的半永久居民。顾着自己的面子和看老韩那大咧咧不什管齐整的性子，她就索性把这地下二层的清理工作包下来，不出任务时就到这里来练功打扫。
别说，那大调教室没人时还真是个练武的好地方，空间大有空调又通气还隔音，又有浴室厕所，四壁上更有多面镜子可以参考自己那里应该练的更美观一点。不知不觉间，几年下来任清玉的武功倒真的提升了不少。窝在这里的好处是不必常开口求欢，老韩若在她练功时无意撞进来，两人就先过过招热身，再练点激情四溢的。
岛泽黛和她的女仆装克隆人队伍不受邀就不能下来这里。
沙罗很在意私隐，一向自己住在外面，即使来出任务或教孩子们，也会完事就回家。不过每一两个月还是会来客楼住几天，主要的原因是需要老韩灌功但也是惦念着老二的菜肴。既然是沙罗就不需要老韩爬墙了，反正还要灌功就堂堂正正走大门吧。
有时会得个惊喜是沙耶香开门的，说是想念老韩了，把他摆布着榨到能无欲无求修身养性一两天。不然就先为沙罗灌功再慢慢灌点别的。如果不算春樱和婷婷，沙罗和沙耶香是老韩最能坦诚讨论任何事的人，他们三人之间已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他们常一起分析各种动向，黑街到政府，企业至帮派，金融或武器，性爱体位，简直无所不谈。他们奇特的关系比情人更亲密但比爱人疏一点，互相信任却没有附属感，沙罗偶尔不经意的小吃醋也会让老韩小开心，共处的也蛮有意思的。
岛泽莲在为叶之眼和小小如意楼当助手，也常常在客楼厨房帮婷婷做寿司生鱼片味噌汤等料理，也就顺理成章住入客楼里。本来和妈妈共住一间套房，但被老韩夜袭了几次享受享受亲子丼后，岛泽黛担心着自己做姨婆的面皮，说人人都知道老韩来找岛泽莲是干什么的，然而自己却也在房里，怎么也说不通，就要求搬出来自己住一间。婷婷当然没有异议二话不说让她和女儿做了邻居。
这样相安无事过了几个月，老韩去找岛泽黛谈谈，原来她也怀念与女儿陪老韩的时光，只是过不了心中的负疚感。试了几次自己一个应付老韩，发现体力不支又激情不太强，高潮够了瘾过不足。老韩又找岛泽莲谈了谈，心里了然，就安排了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月黑风高时，他就背着岛泽莲爬墙一起夜袭妈妈了。岛泽莲满头问号，明明过隔壁敲门就可的事，非要她从里面下楼走出去，再由老韩背着飞上楼进回来，可是，还真蛮刺激的。
如果天气不好，老韩就上楼走入岛泽莲的套房，直接抱着她跳露台过去找妈妈。岛泽黛自此有了滋润，看起来越来越年轻，工作也干劲十足，此后母女一人一间套房日子过得互相照应开开心心的。
已经成为亿万富婆的莎莉原本已对工作安排大有不满，当年就想直接辞职不干了事。跟着主人到处跑也蛮开心的，不过自己的心态自己知道，无所事事的生活不适合自己也不是长久之计，不过离开主人回去做那他娘的文书工作又郁闷不舍得很。正犹豫不决的时候，与卫竹语和沙罗谈谈她们的想法，得知小小如意楼的宗旨和操作和为什么这些厉害的人都无条件要参与。由此明白了这些女人为何没有明确的工作，但生活还能过得心安理得不亢不卑的。关键是人生中要有使命，为自己相信认同的人群组织有所贡献，心就踏实日子也好过。
与老韩详细讨论后，决定发信给老板，要求调到新扈的特安局，不批就辞职走人。老韩也帮着疏通自己的关系渠道，终于在几个月后得到回复，说把莎莉调到华京汪督察的部队里，派不派她去新扈就要看汪督察的意思了。汪大狐狸给老韩软磨硬泡了一整夜，舒坦到毛孔都露着笑容后，百分之百完全同意送莎莉去新扈特安局是最明智正确的决定，立刻批准实行。
莎莉就此工作有了着落，生活安定充实; 有一大组干姐妹谈心说笑推心置腹，心境开朗愉快; 每周两次被主人带去遛狗场运动运动，躯体舒畅愉悦; 众多可爱乖巧的孩子莎莉姨娘莎莉姨娘的叫她，心情甜蜜幸福。莎莉也想回报贡献一下，坚持一个人出钱建造客楼一楼健身房的设备，因此莎莉铺就顺利落成开幕。
老韩脑中还不知死活的在计划着，该怎么样才能把汪家五狐狸都同时一起弄进客楼住一住，好给他个夜袭五飞的机会。可惜这五只狐狸都不是让人省心的货，就汪梅韵那一关就难过的很，更别说她老姐了。这两个狐狸精一个人就能搞得他一大一小的头大如斗了。汪四汪五肯定会拿正在为自己的儿子忙着打工太累来推搪，搞不好眉薰那三狐狸会到儿子那里告个状，老爸这逢妹推倒的颜面就得宣告扫地了。
不久前，老韩与眉薰和儿子一起吃了个家庭晚餐，饭后老六很自觉的回韩家堡给父母空间聊聊。依偎着看了一会儿电视，聊着聊着老韩就问了问眉薰与大姐一起双飞的感想，三狐狸立刻露出有点夸张表情的幽怨，娇嗔妖媚地说，姐夫都已经和我生个儿子了，还这么惦记着姐姐么？ 妈的，当场硬了，把小狐狸就地正法了五次。不过，亲热时眉薰委婉暗示说与大姐或二姐都不排斥，啧，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善解人意的很。
在家姐刚过十四岁生日后，婷婷就把沈幽，陆雪芊，易霖铃和刘佳佳都拉到叶之眼的会议室里，说有个隐忧和她们谈谈。她觉得，在座的各位都有个女儿，应该同船合命，一起分忧。她们的女儿是对着老韩长大的， 每个哥哥弟弟都出类拔萃不算是平常人。她问，女儿们长大后有机会遇到心仪的男孩么？经过几个小时的讨论后，大家得到的结论是：老四是个武痴，对别的事都不上心，问题应该不大。家姐是个学痴，如果照薛蝉衣的步伐，还有十几年不必担心。老二还好，开朗又能和任何人打成一片，社交能力满分，若说世上还有一个值得看上眼的男孩，这组女孩中能遇上并结识的一定是老二。老七玩心比天大，年纪又最小，还有时间观察想办法。剩下需要担心的就是老五，恰巧这位又特别文静，大家都想不出什么对策。
婷婷把老韩呼来问他意见，他摇头苦笑说，帮女儿找男朋友的事不是该瞒着父亲的么？
婷婷一拧，霖铃一踢，雪芊一瞪，老韩才收起嬉皮笑脸，认真的说，缘分这事，逼它不来赶它不去，担心做什么？每个女儿他都爱，只要她们生活的快快乐乐的，有男朋友他也高兴，没有男朋友他也开心。他们做长辈的，充分的照顾她们，爱护她们，那就够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好啊，多爱护多照顾是吧， 导师保姆盟即时成立。除了自己的女儿，在场每位女士都为一个孩子当导师，特别看顾亲近注意，好似保姆义母一样，若有什么情感方面的风吹草动就通知一声一起再商讨。婷婷正在教老二烹饪，就直接负责老二; 陆雪芊当时在导老四的剑法，就接收负责老四; 家姐已立志当医生常跟着薛蝉衣跑，而刘佳佳又需要频繁去小诊所用仪器理疗义肢，不如由她拉入蝉衣一起负责家姐; 易霖铃自己玩心不小，就选了负责玩心大的老七; 沈幽刚好爱极老五和自己一样喜欢唱歌跳舞，就欣喜的接受负责老五。
当时没想到的是，这导师保姆盟对小女孩们的性情成长兴趣都会有莫大的影响。
** 到此为止还有好几个没定位的女角色，不知雪大将来会如何处置。虽然说是多多益善，但再加姨娘阿姨的话就可能要把客楼增个几层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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