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贼 - 后记】（3）孩儿工作
作者：路过赏雪
2022-06-15 首发于禁忌书屋
3） 孩儿工作 与家里成员最有密切关系的组织是叶之眼和小小如意楼。孩子们从小耳濡目染，都知道家族生意是做什么的。老六和老八因母亲们都有自己的家庭事业更需要他们的帮忙，就不直接参加家族的委托了。
现在与委托人会面讨论任务的还是大娘和霖铃姨娘，主要的原因是处事经验和行动时钱财问题，孩子们还需要多磨练几年。但最近老二通常都会旁听委托，叶之眼的和小小如意楼的双方都旁听，虽然目前她还是只听不说话。可是在委托人离开会议室后，还没有同意接受委托前，大娘或霖铃姨娘都会问问老二的意见。大娘和霖铃姨娘交流过，都同意她们已经渐渐发现老二如果有疑问提出的话，提问的越来越中肯，开始有她们都没想过而早应该质问委托人的问题。霖铃姨娘说她觉得老二已经可以直接和她一起向小小如意楼的委托人提问了，但叶之眼的委托关系到不少价钱的考虑，老二暂时最好还是只听不说。
主要出任务的成员当然还是老一辈的姨娘们和老爸，但是已开始慢慢地让孩子们接手越来越多的委托，尤其是那些不必杀人的任务。但是一个委托并不是只对付一个目标就完成了，事前准备，收集情报，撤退支援，善后后续，还有很多细节考虑都要有人担当处理的。孩子们或多或少都会参与每个委托任务的一部分，即使不知道内容的也会在后勤方面默默地出力和帮忙。
这里就简单地聊聊孩子们各个如何涉及家族企业。
- 老大从会走路时就一直帮着老妈安排任务和策划行动。对企业生意金融方面有非常敏锐的直觉。有几次老妈犹豫不决不知要买要卖时，老大能给出很理性和精确的分析。
十六岁时，老妈就帮他成立一家公司让他投资创业。不到两年就发展到能聘请精英职员，越做越大，原本的小公司已超越了中型企业的营业额。从公司开始以中型企业来运行之后，便要与很多人脉和官方组织都有互动。为了保护老妈一向习惯性的身份私隐保密，就由汪四姨娘来代表他出面。前年当他公司得到了商业杰出贡献奖时也是汪四姨娘去领奖的。不是在他企业里的高层执行管理都不知道老大其实才是老板。
其实，用汪四汪五姨娘来出面也是老大的天才，她们对企业的操作运行都有一定的帮助，因为商业界里都知道她们的父亲是什么身份，谁的胆子长了毛也不敢对她们采用任何不正当的手段。她们也依照着老大的意思，一切做得公公平平，有礼有节，不骄不躁，也渐渐赢得大众的好评和信任，也就更喜欢和她们代表的公司做生意。
由于生意开始做大了，老大常常没日没夜的需要被下属联系到，不能等他做完任务再说。为此老大就从叶之眼和小小如意楼除名不再参加任何行动了。即便如此，当任务里有必要绕过机关电路设备时，老大也会做做顾问帮忙，在老大系统里的人脉也时不时对各种行动都小有帮助的。
老大创业后，几年来买下十几间小公司，改良后都进步得不可同日而言。麾下一家投资公司已经发展到上市了。除了自己的情报网外，老妈常给予的情报也功不可没，老大能把握时机，稍改细节，把操作完全合法的放到台面上让股东投资者一起赚钱。
去年开始分析和买卖中型大型企业，与 SexyDoll 合作后更一帆风顺。改饰后，SexyDoll 这个名字就变成只是 ‘健生’ 公司的供应商之一。‘健生’ 公开地注重卖各种男女健身维生素，各种健身养生器材，带进一点入门的情趣用品。有买情趣用品的客户会被暗中联系得到越来越高级的情趣用品的介绍，一直会买下去又看像是有这方面的倾向的话，半年不到就有专人联络介绍性奴肉娃娃等服务，对不继续买的就不再继续介绍，算是推而广之的半公开的地下销售渠道。肯花钱的也可以买个半身人形硅酮沙包，脸容惟妙惟肖能做成想揍的任何人，是舒压之宝。卖的供不应求，现在下定还需要五个月的等待期。在世联各邦开分公司已经开到汪四汪五姨娘们都抱怨飞的有时差病了。
地下暗道性奴之类当然也还依旧在运行，有了明面生意掩护相补，这行业也跟着水涨船高。当然两个公司的账簿是分开的，汪四汪五姨娘们都知道这方面的存在但完全不参与。
公司企业对外的交际都不用老大出面，他乐享其成，安心留守公司总部，一方面策划分析指令，一方面安抚各个小女朋友，日子也算过得逍遥快活。
老妈觉得他事业开始有成，应该绑一绑感情，今年初公开了和浦文玉的女儿的未婚夫妻关系。尽管商业圈大佬们都不太知道他是哪位，可他未婚妻可是全世界都认识的，人脉霍然升级不少。虽然人人都想知道这准姑爷是何方神圣，老大还一贯的保持低调，少出入人多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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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姐也不参加行动，陪蝉衣姨娘一起当后援人员。虽然小诊所平日也不算清闲，但若大娘有需要，两个漂亮女医生就会抛下病号出发。到这里治疗的都明白，反正这类事情一年也不出现几次，也没谁敢惹这两位医生反感。与老爸被子弹射成筛子的传奇故事类似的事情已很多年没发生过了，现今的伤者通常是不相干的旁人，也表示普通医院都能代劳。不过，有她们坐镇着还是能给将出任务的人安心定神的作用。
诊所也请了另一位女医生，年纪比家姐大但学识和经验都不及，反而像是家姐的半个助手。不过，是医生并不假，多一双专业的手也是好的。她通常负责的是非动手术的病人，但偶尔为提升自己的专业知识也会到手术室帮帮忙。
严格来说，蝉衣姨娘并不算是个好老师，做的多讲解的少，幸好家姐眼明手快还跟得上。事后问姨娘几个问题，再自己查考一番，也能把手术学个七八成。某一种手术跟了两三次，姨娘就有信心让家姐当主刀。新医生佩服之余，也已习惯了自己目瞪口呆的表情了。
不忙的时候，家姐会回想手术的细节和技巧，查勘还存在的问题。为了解压， 她常去研究医学以外的学识，她精于的地理，天文学和物理学也都是她的爱好。
收工后，家姐会找养妈或陪老爸吃点东西谈谈话，不然就找老五聊聊一起锻炼。家姐和老五从小就非常亲密，如蜜里调油无所不谈。长大后，老五常背着家姐走壁飞檐，让她享受一下自己学不会的轻功。除了这三人，家姐好像和别人都无讨论知识以外的话可说。
家姐是家中的人形电脑，问她稍微专业学术性的问题，得到的答案解析比上网搜查还容易清楚的多。老六尤其喜欢找家姐讨论历史与人性类的话题，为此常到诊所溜达，同时也能和黑街中下层人物接触交流。就算动手术时，老六也会不停的发问。蝉衣姨娘为怕家姐分心，本想阻止，但有点羡慕的发现家姐能完美的一心二用，口中谈着历史，手中手术丝毫不受影响。可惜的是，家姐和老六的关系不像姐弟而是比较像师生。
学术之外，家姐对运动的爱好就是游泳和弓箭，游泳时就拉老五陪着，要射箭就找老二一起。老二的弓箭技术还算不错，和靠弓箭捕猎的猎人不相上下，但家姐的箭可射得棒极了。当然家姐不会去参加比赛什么的，可是用成绩来比较，如果放到世联比赛上，家姐肯定是在能得奖的范围内。有时她也会找老五来一起来玩，靶子放在五十米外的时候，老五用枪把靶子打个洞，家姐就能把箭射到这个洞里，百无一失。老七看了几次，对老爸摇头苦笑说那肯定是妖法，以五姐的高超枪法，保不准也不能每次都把第二枪射进第一枪的枪孔里，凭什么家姐用弓箭就能办到。老爸认为那是因为家姐的手非常稳定和呼吸又能很安详，准确性必会提高良多，而且箭头比枪孔大，比用子弹打枪孔容易多了。
蝉衣姨娘本想推荐家姐到大城市大医院去见习学不同类的医学科，可是也知道这孩子不会肯离开家和老爸，和大娘谈过几次后就放弃了。不过家姐自己好学成性，如果外省有大学或医院开专业医疗课程，而要离开的时间少于一个月，家姐会拖着老五陪她去上课。到家姐老五离开的时候超过了一个星期，老爸就会拉大娘或二娘一起过去探访，住一两晚，看看两个女儿过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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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大娘不准克隆人参与外出任务，老三就只做留守帮查考和后勤工作。一般都不必离开自己的办公室。老三最主要的工作，还是如何延长克隆人的寿命，和发展能运用的硅胶人体。老妈帮安排的无性别克隆人已经能活个五六年，但若能不必短周期性一批一批买新的就能省下不少开销。
其实老三不到十九岁已得到了电脑编程系博士学位。除了是老妈鼓励之外，他明白将来要有自己的团队就要正确地表现自己的才能。他领导和遥控着一组方舟外围的科学家，帮蝉衣姨娘和家姐研究如何编程用克隆人来动手术。技术还差很远但已大概能达到普通新医生的治疗水准。姨娘说就算克隆人只到三助的程度，已经是非常大的援手了。老三期望能成立自己的组织用自己人来继续研究，用别公司的人员束手缚脚的，为了需要保密的部分严重地影响了进步的时间线。可惜能胜任这种高级编程的人员并不是满街跑的，不够大的组织根本请不来。大娘帮着猎聘推荐，可是兼职的会令人更不能放心。大娘还在考虑可否让医疗克隆人出动帮任务时被误伤的无辜者，但克瑞斯汀姨娘不赞同，说爆光的危机太大了。
养着的二十八个武功克隆人，除了给家人陪练武功，都安排了分批巡逻保卫韩家堡。它们之外，还有八个无性别克隆人是给老三研究新功能的。目前他编程了五个专门负责日常打扫清理工作，两个负责花园草木维持，水管电工维修，和一个主攻紧急医疗。除了手术方面还待进步，其他的工作都做的比真人都更细致整齐。
承方舟的帮忙，家里的数据库所存的工作手册已经应有尽有，清理，水电工程修理，花草树木维护，电器产品维修，什么家庭里可能用到的手册都有，甚至到可以自己建一栋房子，造个太阳能设备，烹饪烘烤等等等等的手册都存着。克隆人如果有需要，可以直接从数据库转移就能胜任。不过，克隆人的学力存储有限，老三就编程它们把不常用的知识两天后删除，只永久保留着它们主要功能的知识。
自己的研究以外，老三还负责着韩家堡的电源系统。在花园鱼池地底下，建设了一个导弹也威胁不了的电力发动装置，不但能不停的让自卫装配运行，也能供应韩家堡，包挂地热系统的所有电力需求，长达三年之久。
大哥和大娘正在装修这地底发电系统周围，建筑个防空的地下住处，期望能住三四十个人。电水存食物的问题都解决了，空气过滤器是目前的难题，暂时还未能超越住人九个月的上限，指望能从方舟那边能得到越来越先进的技术。
老三希望大哥能帮忙开设他们自己的公司工厂来更扩展深入研究克隆人更多的功用，但知道技术的控制需要更能提高才能说服大哥。虽然大哥有一家公司是在售卖各种老三设计的软件，还卖的热火朝天，但是收入还不够抵消韩家堡的克隆人和保卫的庞大费用，所以现在只好靠大哥的经费来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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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任务时，老二常被推出来做各种行动的总策划负责人。大娘和霖铃姨娘很刻意的让老二挑战和经历任务成功与失败之间的微小考虑差别。就算她们觉得老二的决定不对，如果意料中不会有人为此受伤就不会去干扰，让老二的计划继续进行。有时任务会因此困难了一点，但那也是她学习的机会。老二因性格适宜，也能兵来将挡心安理得一一处理。要点是各个兄弟姐妹和姨娘们都十分信任和乐意听老二调遣安排。连她老妈也会含着笑接受女儿的指示。
不但是小小如意楼的任务，连叶之眼的委托也由老二遣兵调将负责行动。不过和老爸一样，老二不管财政和道德问题，那一切都交给大娘去头痛。叶所长负责接收批准委托，之后如何行动就完全交给老二了，大娘只做监督观察者。
老二有个过人的天份；在任务进行中，无论过程顺利与否，她都能分析到最后好几步该如何收尾，安排合适的善后工作。秉着老爸的自保第一宗旨，为了人员的安全，她可以毫无悬念的中止舍弃任务，让大家平安撤退。有需要运用外围支援人员时，老二也能早几步提前通知大娘，沈幽姨娘和大哥预前准备。
越看老二对任务的掌控能力，老爸和大娘就越放心的让她自由发挥。
第一次有需要杀人的任务， 老爸和大娘一人一边握着她的手，没说什么。她自己想通了任务成败和那人生死的关系，和为什么那人罪有应得非死不可，很平静的下令开始行动。之后，老二会在行动没开始前就调整好自己心念，开工就心无旁骛的指示任务。这帮孩子们都在清道夫环境长大的，不受世俗道德所控，但要本身直接下令杀人还是要有过人的胆识。
有两三次让老二闹小情绪是在行动时误伤了几个不相干的人。大娘安慰她，解释附带损害和有精准分析安排的重要性。老爸也说，有所必为和妇人之仁都需要用行动重点来衡量，该做的，只能尽量减少附带损害而不祈求每次都完美零伤损。之后，老二就更注重任务前用外围人员收集更多完整的资料，也更专注强调情报分析。
任务之余，老二舒压的方式是练功和烹饪，行动时压力越大，事后烧的菜就越多。老爸很配合的常常帮她清场，帮忙吃这方面，清玉姨娘和洛拉姨娘等当然也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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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老四以外，其他孩子都一概不准插手危险任务，老爸下令的。就算全家族的人都有轻便防弹衣也不行。
在平常任务中，就算老四是武艺最高强的一个，在有其他姨娘能胜任，或需要杀人的时候，一般都不会让她出手。众女侠姨娘都告诉她说武功最强的最好用在支援后备上。如果救援的人比被救的人还不济，两个人都可能要被留下了。老爸也知道，就凭天女门的绝技，没有谁可能暗算的了老四，但是自己的女儿说什么都比较金贵，无论如何都必须以防万一。
老四也从不骄纵，知道任务的重点和自己的能力极限，谨记老爸吩咐过，任务失败无所谓，自保全部回来才最重要。有着科技装备器材的保障，老四参与过的任务都能完善搞定。如果安排任务时觉得需要老四直接出手的话，老爸会亲自接手或给她做后援。
在老四心中，自己最重要的使命不是任何任务，而是帮老爸分析了解各种武功的精粹。自己从小练武，越练越投入，好像是个永远吃不饱的人站在美食前一样，只想不停的吃。而老爸脑中无穷的武功秘笈就是她最需要的养分，难的容易的不要紧，新的没练到的才合意。虽然除了老爸外，只有老四可以随意翻读老六收着的武功藏书，她也不会自作主张的什么都练，一切都与老爸商量过才决定要不要练。从小如此。
为了防止老四贪多嚼不烂，从小被老妈规定同一类武功只能同时学两种 （刀剑算一类，拳掌算一类，轻功下盘功夫算一类，以此类推），当一种武功练到六重，才可以开练第二种。又为避免博而不精，一种武功不练到八重不可停下换学新武功。可是没人能够预见老四的天才，过一年几个月就可以再开练新武功了。到了大约十岁，大家都明白了老四那不学到底不罢休的本性，老妈才把限制解除了。女侠姨娘们就一个一个私底下找老四倾筐倒箧把自己的一生绝学一 一传授。
开始时，老爸还帮着分门别类怕会有冲突，但很快就惊讶的发现老四有镇压某内功的一部分，不让它影响练另一种内功的本能。练完后虽然不可以都一起用，但同时期一种一种分开练不是问题。
老四已经能把几种不同门派的绝技联合在一起，化成一种新的武术。比如，结合清风十三式的其中五式和寒风拂雪剑法中的四招半，演化成一部十一招的剑法，老爸和雪芊姨娘都看得手掌心冒汗找不到破绽。可惜老四经验不足，还不能完全融合，在感觉上剑法还不完整。但也没有别人曾经把这两种剑法一起练得超过八重，所以想帮也不知道从何帮起，老四继续研究，也不以为意，乐在其中。
当年老四在十六七岁的时候，老妈感慨的认为她可能已经达到，甚至超越了祖师爷时代所知道，那个叫轻罗的怪物。老爸只是眨着眼，心花怒放的搔着头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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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八长年陪着老妈在灰黑组织打滚，不好挂名在家族生意里。即使如此，他和老妈的人脉还能时常对委托有些帮助的。
从小孔武有力，但也可能因此妨碍练功进度。什么内功都练不过四五重，老爸和四姐变换方法为老八灌功都起不了作用。老爸索性教他外功和适合他的步法。少林神拳若没内力补助就威力减半，但以老八的神力来打，也能达到七八重的攻击力。
老八小时也想学西洋拳，但在第二拳就打爆沙包后，领悟到还是老爸教的武术比较容易控制力度。四姐把老爸知道那残缺不全的铁拳功重排调整，让老八打出来也绘声绘影蛮有威力。在这同时，老八也跟大哥和沈幽姨娘学射击，长短枪都练出专家的水准。
在老八一众小女朋友中也不乏练武的。泰拳，自由搏击，空手道，跆拳道等等，虽然参差不齐，倒也各有千秋。老八组织了五个比较能打又能信任的，主要还是都有点能长期在一起的期待的，说让她们与老妈多认识亲近，把这组娘子军安排成老妈的贴身保镖。她们白日巴结保护母亲打滚江湖，夜晚陪儿子打野战滚床榻，日子也过的蛮写意的。
平时老八会和老妈住在一起，但每周会在韩家堡住一两晚。说是和老妈住，其实是邻居。老妈受不了老八每晚都有好几个小女朋友串门子，就把隔壁的房子买下，踢老八过去自己住，落个清静。老八那边不开灶，每餐都过来陪老妈一起吃。
老八与二姐谈过，如果有机会的话想要尝一尝出任务的感觉。二姐暂时还不同意，说他平日跟了一大堆小弟小妹的，完全没有隐秘性。而且，若真安排的话，如果老八敢去， 当晚就要被紫梦姨娘剥皮了。老八还是用点人脉帮帮忙就算了。
不能出任务，老八就常找三哥，和他一起操练武功克隆人的少林神拳。为了保存克隆人的肢骨，老八不能和它们对打，就领着它们一起打特制的沙包木人桩。和武功克隆人一起打打闹闹好几年了，又精通了阵法，在十八罗汉阵里，老八已可算是第十九罗汉，需要顶替时，是随时可以上场的。
三哥忙别的事时，老八就去找五姐，与她比枪法。长枪他当然比不上，但短枪他可略胜一筹了，姐弟俩就想着新点子来提升自己的枪法，也都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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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任务时，老七负责给出动人员化妆易容。有这一个专长就让人不愿意得罪她，化的丑怪一点还好接受，被老七故意用那两天都洗不掉的胶水才冤枉。
在很多委托中， 老七都可算是可有可无的成员。化妆的主要目的是隐藏自己的身份，那不是非常难的事情。但到需要易容扮成别人的时候，老七的本领就受重视了。
就算老七很多时候都不需要出席，老妈和大娘每一个任务都安排她为几个人化化妆。她们要用工作和责任来帮老七的思想成长的成熟稳重一点。二姐也常让老七做点不危险但有点刺激的任务，使她更能接受工作的约束。
老七的武功不错但在一众人员中只算中上身手，但这小妮子随机应变的本事可以算数一数二。只要不需要硬碰硬打一架，老七抽身而退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她易容改妆神速，变声换人设更快到没有人能预料的。好处是这都让老七能快速安全离开，但坏处是让她误以为自己不需要勤练武功。若非老爸老妈啰啰嗦嗦推她练，老七更乐意用时间来玩 cos。
虽说老七的玩心大，但她的责任心也不小。自从二姐接手负责调动人员后，老七就成了积极的化身。除了偶尔向二姐撒撒娇外，她会不停地问二姐还需要做点什么别的吗？有时看到老妈欣慰的眼光时，老七也会高兴的打从心底发笑的。
不过，如果想要老七不找机会玩玩的话，那是痴人说梦话。行动开始时，她化妆的工作已完了，就无所事事，玩心萌动。她当然不敢影响任务，但无事 cos 一 cos，易个容出场客串一番都是大家能预料会发生的事。二姐也通常把这个变数算进任务策划里了。
当全家一起吃饭时，如果有一个没人认识的陌生人，大咧咧的坐下开吃，那就是咱们老七小姐登场了。她可是连语音都改了，只有老爸或四姐开口问她话时，老七才用回自己的声音回答。大家吃惊的次数太多了，现在大都能处之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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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六理所当然挂名在汪二姨娘的侦探社里，但已是公司上下都知道的怠工王。已到了一年肯出现三五天就该开派庆祝的地步。本来侦探任务和他也沾不上边，真正的功用是在有求时能尽快牵入小小如意楼帮忙挡灾。后来汪二姨娘发现，与老二保持联络比留着老六有效太多，也就不逼着他上班了。
老六更多时候会随贤雅姨娘和英楠阿姨一起拜访警局，或陪汪大姨娘和外公探探特安局各部门，或跟十六夜姨娘到 SDG 去走走，到处问头问尾挖掘故事情节线索。有时也会跟紫梦姨娘和老八去看看地下组织的经营经历和听听他们的故事。
没人陪时，老六就跑去小诊所找家姐聊天。自己读到的听到的事件和历史地理背景，从家姐那里最容易得到确认，或得到更准确的纠正。诊所忙碌的时候，老六也可以和到那里的病号谈天，听他们吹吹英勇事迹，从那更了解黑街最近的形势。
有灵感时，他躲在房间里几天不出来的写小说。没灵感时，就重温各个武林秘笈看哪里需要补充，找老爸或四姐审核一下。
老六的韩家图书馆里不止收藏了他所写的大量古代武功秘笈；枪械小电子武器仪器各类炸弹等的应用制作，自由搏击柔道空手道合气道忍者术跆拳道泰拳等等，网络侵袭自保设置布局也都应有尽有。这图书馆是锁在小别墅地下一层，大娘隐密办公室旁边。无可否认，老六已是武功武术自卫攻击安保领域的现代顶尖权威。
没有老爸批准的话，所有深奥的武功藏书只有四姐能随意阅读。这保障着没有人会错练武功而导致走火入魔。其他人可以随便读普通武功和非武术的书籍。说这里是现代的藏龙宝居也不为过。
不宅书的时候，就找小女朋友一起东游西逛增长知识。方丹的女儿古灵精怪，和他一样，什么都好奇，什么都要学一学。他们在一起过得也很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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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老五的高超轻功，任务前的地点侦察是非她莫属的工作。加上有新科技的仪器，这就变成非常轻松的差使。她也是家族里最好的狙击手，但大娘和二姐好似很刻意的不安排老五承担这种任务。有需要狙击手时，通常都由沈幽姨娘或沙罗姨娘出马，或被大娘直接自己揽下。老五当狙击手时的任务，不是由远处击破门锁闭路摄影机就是击穿车轮船身，最不平常的一次是击坏一个小飞机的引擎。
侦查后，没有狙击手任务就回来陪二姐给一点情绪道义支持。当二姐有一点困扰时，她也能帮着想想其他可行方案。老五的轻功是需要紧急运输器材的最好工具，但二姐会衡量这动作对老五的安危来做决定。
以平地上行动的速度而论，十六夜姨娘会快得多，但老五对任务会比较积极。而且，十六夜姨娘不是每个任务都出动的，所以除非临时四姐走的开，老五有时也会担当一些有点危险性的行动。
十六夜姨娘说过，如果老五要离开的话，世界上没有人或地方困的住她。但老爸说，麻雀飞着也能被小孩子打下来，所以，二姐给老五的指示是，该走时，决不能逞英雄。能出任务的没有一个是需要老五救的，自己安全撤退是优先决策。有必要时，回来集合后才一起决定该怎么救人。
老五不爱读书但很喜欢与家姐聊天，听她谈论各种科目，从她那儿学到很多没想过的事物。对这似乎什么都懂得的家姐，老五打从心底佩服。自己读学术性的书时，后果只是无端睡着了，但听着家姐解析就变的无比有趣。家姐不会轻功，老五就常背着她在韩家堡四处飘荡，让她也能享受速度的刺激。
老五爱跳舞之外，也喜欢游泳，三哥打趣笑她，明明水上漂都已练成了，还入水去做什么？
闲暇有空时，老五就帮着教老妈和颜苗姨娘组织的少女儿童舞蹈班。连沈幽姨娘也常客串来教。有她俩坐镇，舞蹈班赚钱已经是茶馆的二十倍有多，但她知道只要老爸偶尔会來坐坐喝茶聊天，老妈就会永远把茶馆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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