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篱花开别样媚 (01-38完结)

201Clicks 2018-10-07 Author: 蒹葭苍苍
【藩篱花开别样媚】作者:蒹葭苍苍¤¤¤¤¤¤¤¤¤¤¤¤¤¤¤¤¤¤¤¤¤¤¤¤¤¤¤¤¤¤¤¤

  写在前面:

  根据网上资料,美国的调查报告显示,有1/3的美国民众承认,与自己的异性家人发生过乱伦,80%的人对乱伦持支持态度。而近些年来,对於性的开放态度,在我们身边也越来越普及,某些方面早已经堪比国外。那么,如果美国有1/3,我们呢?1/30?还是1/300?即便1/300,在一个人口100万以上的城市当中,也已经是不小的群体和规模了。

  基於这种推测,我构思了这篇小说。旨在通过一种相对大胆的设定,用小说的方式,看一看那些性方面较为开放的群体,在面对禁忌诱惑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一种表现。

  故事本身当然是虚构,但大部分肉戏情节和场景,都来源於现实。我尽力用生活化的文字,给大家展示一个淫靡而温馨的故事。我写得开心,也让书友看得高兴。

  所以,请勿比照普遍的伦理道德,来分析文中故事,如果你不喜欢,绕行就好。而且,谁说现实当中,就不可能有故事当中的某一片段,某一角色关系,作为个例单独发生呢?请记住一点,生活本身远比最大胆的文学想象,都更为荒唐与夸张。比如万荣小学事件。

  你没有看到听到过的,并不意味不存在。你眼中所见的,也未必就是真实。

  最后,谨以此文,向《陈皮皮的斗争》作者流域风大大致敬。


             【藩篱花开别样媚】

第01章

  人的心理,总是充满各种各样的欲望,有的会表现到明面上,比如对权利的追逐,对金钱的贪婪。有的则隐藏在内心深处,轻易不会表达显露出来。虽然说不上是人性的阴暗面,却时不时的会从心底跳出来,左右一个人大脑的所思所想。

  言由心生,心致行随,一个人的所思所想,又会左右其言行举止,进而对其身边最亲密的人,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

  马小要和妻子许语诺就是这样的例子。

  夫妻俩既是世交又是青梅竹马,七八岁时就模仿大人的性行为,十五岁时真正偷食禁果,如今虽然结婚不到三年,二人之间却已经有了十年之久的性生活。好在许语诺从小美到大,即便在美女如云的大学校园,也是女神级的存在。经过与马小要十年的性爱,在床上越来越知情知趣。而马小要除了是宠妻狂魔,还是个精力旺盛的性爱机器,两人的房事热度才没怎么下降,保持着一定的频率。

  频率是保持了,但如何维持性爱当中的激情,小夫妻俩可没少在上面花心思动脑筋。从大学时期,两个人就开始尝试各种刺激方式,体验各样新鲜乐趣,两情相悦彼此真爱之下,便没有什么不肯为对方做的。结婚之后,二人除了享受新婚燕尔的幸福甜蜜,更是想着法儿取悦对方,享受肉体的欢愉。

  可惜好景不长,马小要本来想多享受几年二人世界,妻子许语诺却一不小心怀了孕,这下就苦了精力旺盛的马小要。在许语诺手口并用的帮助下,好不容易熬过爱妻十月怀胎,生下儿子卓卓,终於可以大展雄风,妈妈苏悦容为了帮忙照顾孙子,搬了过来。

  妈妈和他们一起住,从小与妈妈关系亲近的马小要是非常高兴的,因为又可以每天与妈妈黏乎一会儿,说说贴心话儿,感受她对自己的宠溺关爱,享受母子天伦。但不管怎么说,夫妻俩因此失去了在家中各个角落,白日寻欢的诸多乐趣,即便是晚上做爱,也不得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动作既不敢过於狂放,又不敢叫的太大声,便只有在心理上智箢~外的刺激。

  这天晚上,等每天搂着孙子睡的妈妈,在楼下的房间里没有了动静,小两口又行动起来,赤条条的滚抱在床上,开始几乎每晚必做的「功课」。

  马小要趁着二两酒劲,压在妻子许语诺身上猛顶猛抽。人说生过孩子的女人身体各方面才真正成熟,加上年轻,最是挨肏没够的年龄。这话一点都不假,已经快二十分钟了,许语诺已经来过了一次高潮,两条如玉长腿仍旧盘在马小要腰上,下体往上一颠一迎的,兴致勃勃。

  「骚老婆,我肏死你!」马小要见妻子如此骚态,一边加大动作力度,一边压低声音发狠的说。

  许语诺听着这话,满是春情的眼神愈发明亮。夫妻俩在一起久了,彼此之间就一点羞耻都没有了!上高一刚偷食禁果那阵儿,马小要稍微说两句粗话,便被她狠狠地饱以粉拳,并严厉警告:「以后不准说!」可是男人做爱时不讲几句粗话,就觉得满心不痛快。高二的时候,马小要又开始用那些话故意逗她,许语诺听了只是脸上红红的,不再抗议。等到了高三,更是媚着眼睛看他,由他去说。

  许语诺终於变得不知羞了,马小要再说出那些粗话来,兴奋度也降低了。不过上大学同居之后,有一天回出租屋的路上,许语诺忽然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坏蛋,我想让你肏我了。」却再一次点燃了马小要全身的火焰。从那以后,许语诺觉得不过瘾的时候会撒娇似的说:「再多肏一会嘛!」兴奋的时候会翻身骑到他上面挑衅:「来呀!本姑凉干死你!」

  但是从妈妈江悦容搬过来之后的这段时间,夫妻俩床上的对话又增添了新的内容。就像今晚,在马小要发狠的说出那句话时,许语诺两手抵在马小要胸前,笑嘻嘻的接口道:「把我肏死了,你去肏谁?」

  许语诺很清楚隐藏在眼前这个坏老公内心深处的某种心思,知道他喜欢听什么,怎么样能够挑起他的情绪,於是故意拿话刺激他。

  「我肏你妈!」马小要果然兴奋起来,继续狠狠的动着。

  许语诺嘴角抿着笑意,继续说道:「我两个妈呢,你最想肏谁?」

  听着妻子的问话,马小要脸上不动声色,心底的欲望却猛地激上来,说了句:「我就肏你妈!」

  一连上百下猛抽,插的许语诺颤叫不已。

  那一阵狂劲儿过去,马小要的鸡巴插在妻子紧凑多水的屄里,动作刚慢下来,妻子正在兴头上,又在他耳旁喘着气挑逗:「坏蛋,你妈也是我妈,你肏不肏?」马小要的鸡巴瞬间似乎又膨胀一圈,再度发力:「小骚屄,叫你逗我,我就肏你妈!让肏不?说!让不让我肏你妈?」

  许语诺不停用禁忌话儿撩拨老公,其实自己也兴奋不已,在马小要的狂抽下快感急速攀升,小腹紧绷乱挺,魂不守舍的连声叫着:「再快点老公,我要……让……让你肏. 」

  三分钟后,小两口终於彼此满足,揩擦毕下体,抱在一起休息。

  平时每当这个时候,夫妻俩都会安静一会。因为那些关乎禁忌的淫荡话儿,做爱的时候情绪上来,说说还可以,但事后两人终归有点惭愧。而且他们彼此都很清楚,对方心里是真的因为那些内容而刺激与兴奋,这才是让他们不好意思的地方。

  但是今晚,刚偎进马小要怀里的许语诺,就擡起妩媚的小脸,吃吃的低笑说:「老公,今天建明哥又来了。」

  马小要一怔,马上又来了精神:「是吗?兰姨是不是又和他……」

  「嗯。」许语诺瞇缝着好看的眸子:「咱妈还站在外面听呢,嘻嘻。」

  他们口中的兰姨,是马小要妈妈苏悦容在老家镇上的远房表姐,因为两家住得很近,小时候和苏悦容关系挺亲近的。前几年马邛山感觉原先做的医疗器械生意,风险越来越大,就抽出大部分资金在商业广场租了一层楼面,开了家小型宾馆。装修完快要开业的时候,不知道兰姨怎么听到的消息,找了过来,想给安排个杂活干。毕竟是亲戚,马邛山於是把已经物色好的客房服务辞掉了一个,在储物间里加了一张床,把她安置了下来。

  兰姨人长得柔眉顺目,年轻的时候也算漂亮,奈何却是个苦命的女人。出嫁四年死了丈夫,一个人把五岁的儿子陆建明从小拉扯到大,也没再结婚,可谓相依为命含辛茹苦。陆建明到了二十好几岁,由於家里经济困难,好不容易盖了新房,却再也出不起彩礼钱,因此一直没能娶上媳妇。老实巴交的陆建明看上去却一点也不着急,也不出去打工,守着家和寡母兰姨,勤勤勉勉的伺候几亩庄稼、一棚蔬菜,见了人就憨厚的笑。

  就是从那个时候,镇上开始私下议论兰姨和儿子之间有什么的传言,据说有人半夜还偷听过,真听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动静。陆建明眼看三十岁的时候,兰姨终於给他娶了一个媳妇,也生了个儿子,但听说夫妻感情并不是太好。兰姨帮着把孙子带大一点,不想在家里看儿媳的白眼黑脸,於是出来找活干挣钱养活自己。由於文化水平不高,换了几份工作都不称心,才辗转找到了苏悦容头上。

  马邛山把宾馆张罗营业后,就把宾馆的大小事情交给了妻子江悦容打理,自己仍旧负责缩减后的原先生意。

  为了减少开支,一向节俭的苏悦容只聘用了三名前台接待和三名客房服务。当时许语诺大学毕业后也没找工作,在市文化宫开了一间小舞蹈工作室,周末的时候教教孩子们舞蹈。前台接待轮休的时候,许语诺就去宾馆顶班。至於另一名客房服务轮休,就由住在宾馆的兰姨加个班,也能多挣一点。

  开宾馆的都知道,住宾馆的客人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不说各种婚外情开房偷情是很普遍的事,就是两三对男男女女在同一间房里淫乱,也属寻常。更有甚者,住宿登记的时候身份证上明明是父女母子关系,房间里却传出做爱的声音,这样稀奇的事情也有过。只要宾馆一直开着,类似的情形每隔三两个月,总会碰到一起。每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另外一个客房工就会和前台接待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会心的对视而笑。兰姨却只是微红了脸默默走开,从不参於议论。许语诺和婆婆苏悦容因为常去宾馆,当然都知道这些事,回来也没少和各自的老公说过。

  兰姨来宾馆工作后,因为婆媳关系不和,一个月难得回一趟老家去看望孙子,都是过上一晚就回来。在这种情况下,陆建明因为牵挂母亲,也差不多每个月都从百来里外的镇上跑到市里,看望兰姨一次。许语诺或者苏悦容在的话,陆建明会靦腆的和她们打上几句招呼,然后就一直躲在兰姨住的储物间不出来,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坐车回去。

  但是就在差不多一年前这个时候,许语诺怀孕七八个月,有一天又去宾馆替班,兰姨的儿子建明哥刚好也来了。中午十二点之前有客人退房,许语诺在对讲机里喊兰姨去打扫房间,兰姨答应了好一会却没见人,许语诺就过去看看兰姨在储物间忙什么。嘴上叫着「兰姨」,伸手推门却推不开,又用手敲,就听里面一阵忙乱的响动后,兰姨满脸通红的拉开半边门闪身出来,接着又把门关上了,慌里慌张的推着车去收拾客房。走在后面的许语诺细心的发现,一向非常註重穿着整齐的兰姨,工作服里面的内裤和胸罩带子,非常明显的歪斜着。稍微一楞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张俏脸也蓦地红了。

  正好这个时候,有事出去一会的婆婆苏悦容从外面回来,看到了这一幕。等兰姨进了房间,苏悦容迟疑的了一会,把许语诺拉到一边,把兰姨在老家的那些传闻,对许语诺小声说了一遍,然后脸上微红的交代许语诺,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就多等一会,只要没有客人等房间,又不是什么要紧事儿。走开的时候还感慨了一声:「唉,这娘俩啊,真是不容易。」

  许语诺才回过味来,原来婆婆早就知道这个事儿。再回想一下,好像两个前台另外一个客房阿姨,背后看兰姨的时候,有时也不怎么对劲儿。显然她们也有所察觉,只不过碍於兰姨与他们家的亲戚关系,婆婆苏悦容明明知道这个事儿,对兰姨却仍然一如既往的尊重和回护,她们几个才没有表现出来。

  那以后,憨厚老实的建明哥仍旧每个月来宾馆看望兰姨,许语诺又在替班时碰到了两次,每次许语诺就很註意了,他们娘俩在储物间的时候,轻易不去打扰。第二次的时候,许语诺还趁没人偷听了一会,里面果然是那种声音。每次回到家,许语诺都会在做爱的时候说给老公马小要听,小两口窃笑一会,一起想象兰姨母子在储物间里的情景,添加点做爱的刺激。而他们之所以开始拿各自的父母作为禁忌的话题,也与兰姨母子的事情不无关系。算上今天,许语诺已经碰到第三次了。

  这个时候,马小要听到妈妈也站在门外偷听,心就莫名的跳动一下,嘴里却嘿嘿笑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妈偷听,只是想证实一下!」

  「证实你个头。」许语诺脚趾在下面夹了马小要腿肉一下,然后又微瞇了双眼:「老公,咱妈偷听……你就没什么想法?」目光里满是意味。

  马小要心里又是一跳,在妻子雪白的臀肉上「啪」地轻拍一下,本着脸说:「调皮!再激我,老公真把我丈母娘给办了。」

  「去呀!」许语诺开心的笑着,恢複极好的紧致小腹一绷一绷:「谁不让你去了,嘻嘻,看我爸不把你腿打断。」

  「两条腿都断了都不要紧,就是别打断中间这条,不然好老婆你以后就没得享受了。」妻子敢主动挑逗,马小要也不客气,坏笑的压着她说:「到时候,嘿嘿,你就只有找咱两个爸了,给老公说说,你更喜欢哪个?」

  「流氓,除了你们世上就没有男人了呀,谁说我要找……」许语诺话没说完,晕红了脸,住口不说。

  夫妻二人对视轻笑一下,默契的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按下葫芦起了瓢,过了一会,马小要还是压抑不住脑海中的那个念头,轻揉着妻子的臀瓣,涎着脸说:「好老婆,那个事儿,我们再商量一下呗。」

  嘴马上被许语诺用手堵住。

  「不许再提那件事!」许语诺瞪着马小要,眼神中透着坚定:「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我们只是在要小孩之前体验一下。我满足了你的想法,你也得遵守自己做过的承诺。」

  马小要刚在心里提起一丝希望,跃跃欲试的想要再次尝试说服妻子,被一盆冷水迎头浇下,瞬间垮了脸,谄媚变成苦笑:「知道了老婆。」

  马小要想和许语诺商量的事情,要从他们大四那一年开始说起。当时一对珠联璧合的同居情侣,在大学的前三年里,已经把能够想到的新奇玩法,差不多都体验过了。不知道是不是网上的H小说H视频看得太多,而那些小说视频又以乱伦和淫妻类型居多。乱伦方面,马小要当然是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尝试的,但却也渐渐萌生了淫妻心理。

  一开始马小要还只是带着许语诺在网上浏览淫妻类型的小说,和淫妻爱好者上传到网上的妻子或女友的暴露图片、做爱小视频什么的,借此挑逗许语诺。当时的许语诺也感觉非常新奇,居然会有那么多男人有那种奇怪的心理,热衷於把自己妻子女友的隐私部位发给网上那么多人看,还为此刺激兴奋不已。年轻人接受新事物快,看得多了,许语诺自己心里想想,也觉得是挺好玩挺刺激的,毕竟不露脸,谁也不知道是谁。所以后来马小要说把他们之前拍的她的那种照片也发到网上,许语诺只是嗔羞的抗议了两次「变态」,便没再反对。

  每天晚上从学校回到出租屋,沖完澡上了床,马小要便抱着怀里的许语诺,一起看网站上关於她图片的大量评论内容。虽然许语诺丽质天成的花容月貌,被模糊处理过了,但还是能够看出她姣美的面部轮廓,加上许语诺的模特身材,丰乳翘臀细腰,雪白的冰肌玉肤,那些图片一发上去,便引来大批的色狼粉丝,女神呼声一片。尤其许语诺上下隐私部位的图片,评论更多,什么:「美乳」、「好屄」、「阴唇太粉了,娇嫩欲滴」,还有更直接露骨的:「想吃奶」、「好想肏」。每次都看得许语诺羞红过耳,又心跳不已,没等马小要撩拨自己,下面便先湿了。因此招来马小要的一次次取笑,许语诺窘迫的还以一通通粉拳。

  当时每天走在街上或者校园里的时候,许语诺都忍不住羞耻的去想,眼前的那些行人或者男同学,是不是在网上看过自己的下面。羞耻之中,又有种暗中做了坏事,而又不为人知的小兴奋。有时候想的多了,内裤里面不免湿漉漉的。但在她看来,这仍旧属於她和马小要之间的小情趣,小秘密,小刺激。她爱马小要,只要马小要喜欢,又对自己没有实质损害,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网上那么多情侣和夫妻在做同样的事情,又不止她和马小要两个。

  因此,出於这种心理,后来马小要加了一些对许语诺图片非常沈迷的网友,从中挑选出两三个相貌素质都比较高的,让她不露脸,在视频里展示自己的身体,自慰给对方看,许语诺也半推半就的没怎么拒绝。每次视频,那种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暴露给陌生男人的强烈羞耻感,总是让她几乎瞬间就濡湿了阴户,然后还要在马小要和对方男人的挑逗与指挥下,用手指拨弄湿滑的花瓣,揉弄阴核,抠弄屄口,每一次都让她羞耻的咬紧嘴唇,面如火烧,同时又兴奋的浑身发抖,淫水直流。不等对方男子射出来,自己就先抑制不住的泄了身子。然后浑身瘫软的被马小要压在身下,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高潮。

  但是等到临毕业的时候,马小要提出和对方在现实当中见面,许语诺却非常抗拒的拒绝了。因为一旦迈出那一步,就不再只是她和马小要两个人之间私密的爱情方式,而是真实的淫乱了。而且这种淫乱,很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很多现实中的风险。

  虽然马小要在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一再缠磨请求,许语诺都坚持不肯。直到马小要做出保证,只是体验一下,几次就好,而且等有了孩子之后,绝对不会再提出这样的要求。许语诺才答应下来。那个时候,两个人已经在两边爸妈们的安排下筹备结婚了。

  繁琐紧张的婚礼过后,小两口一边幸福的度着蜜月,马小要一边兴奋的在网上寻找见面对象。既然答应了马小要,许语诺也不愿意表现的太自私,执意让马小要在情侣和夫妻当中挑选,而不是马小要担心许语诺误会他想和别的女人上床,预想之中的单男。从小耳鬓廝磨直到正式结成伴侣,许语诺并不担心马小要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后移情别恋,她相信自己在马小要心中的地位魅力,也相信他对自己一直以来的感情。

  但是真正和对方夫妻在宾馆见了面,许语诺才发现自己想的有点自大和单纯。虽然这么多年来,她在性方面几乎事事按照马小要喜欢的想法和方式去做,用马小要的话说,自己表现的已经够骚够媚够放开了,但在对方妻子面前,许语诺很快发现自己做的还远远不够,没一会就败下阵来。

  或许是马小要的高大帅气和在床上的强壮威猛,让对方妻子喜出望外,又或许他们有过丰富的交换经验,相貌远不如她的对方妻子,在同一个房间的另一张床上,对马小要时而轻颦溞Α①N耳私语,时而在马小要身上身下大呼小叫,淫话连连,使尽浑身解数来讨好马小要。勾引的马小要也大发神威,把对方插的越发亢奋淫浪。

  而在另一边,虽然对方丈夫相貌上还算不错,但许语诺心里怎么都觉得对方猥琐。对方男子对许语诺也同样刻意讨好,不停说着赞美她的话语,吸玩了一会她的奶子之后,就趴在她两腿中间舔吸个没完没了,用更加肉麻露骨的话儿,把她私处的每一个部位都赞美一遍。许语诺的感觉已经来了,屄也流水了,对方还边舔边用手指抠弄,迟迟不肯上来。好不容易戴上套子上来,东西既比老公明显短小,插进里面没几分钟又射了。然后又趴到许语诺下面继续舔个没完,好像终於逮到天下最美味的东西,想要一次吃够,以后就再没有了机会似的。

  如此花了大概十分钟时间,对方戴着套在许语诺里面射了两次,倒是趴在下面舔了足有一个小时。中间许语诺虽然也被舔到两次小高潮,但怎么都有点不上不下的。最后还是在对方妻子身上内射下来的马小要,坐在许语诺身边握着她的手,边盯着对方丈夫舔玩她的私处,看得再次兴奋起来,把粗长的鸡巴狠狠插进她身体深处,才给了许语诺需要的肉体满足。

  那对夫妻当然没有得到再次见面的机会,虽然他们一再请求。马小要想让许语诺也从中体验到快乐和满足,又换了一对夫妻。和对方丈夫做的时候,虽然比第一次好上很多,但让许语诺真正达到高潮的,与其说是对方阴茎抽插的快感,倒不如说是马小要这个坏老公,像把尿一样抱着她让对方肏弄,带来的巨大羞耻感和心理刺激。

  后来的两个来月里,马小要又带着许语诺玩了三次,找的都是单男,后面两次还找了两个。这个坏老公变着法儿和别的男人一起,专心玩弄自己的新婚娇妻,让她在兴奋与羞耻当中,一次又一次高潮、喷潮。美其名曰让许语诺体验最大的身体满足。

  直到最后一次,马小要让其中一个男人和他们夫妻俩一起玩三明治,马小要躺着插许语诺的阴道,那个男人插她后面肛交,许语诺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马小要的淫妻心理只会越来越严重。为了不让马小要扫兴,也让他体验过一次后能够甘心,许语诺忍耐着性子让他们最后发泄出来,回到家里就爆发了,和马小要狠狠吵了一架。无论他后来怎么请求怎么搞怪耍赖,说什么也不同意再出去了。

  一个多月后,许语诺在排卵期故意说错日期,让马小要射在里面两次,成功怀孕,马小要才死了心,把精力放到即将成为爸爸的喜悦上来。异常耐心的照顾妻子的饮食起居,许语诺也因此体会到,被老公宠溺和将要成为母亲的双重甜蜜。

  但是从儿子卓卓半岁左右,傩牟凰赖鸟R小要,又开始或嬉皮笑脸或苦苦哀求,想说服许语诺再出去玩儿,不需要太频繁,哪怕半年一年一次都行。许语诺被缠磨的没法,只能一次次拿马小要之前承诺过的话说事,再就是用还没给孩子断奶来拖延。

  眼看说好的十个月给儿子断奶的时间就要到了,马小要这些天里,又加紧了对她的攻势。

  其实许语诺心里很清楚,知道真等给卓卓断了奶,或者卓卓再大一点,自己肯定无法一直拒绝老公的苦苦相求。她很清楚对有着淫妻癖的老公来说,如果不能再玩那种游戏,会是多么强烈的心理压抑。即便是她自己,在玩过那几次之后,也深知仅从性的角度,那种多人的方式与情景,具有怎样的刺激和诱惑。

  想到这里,许语诺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马小要,心里也有些不忍。暗中叹了口气,然后露出笑脸,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柔声哄道:「老公,别再想着那个了好不好,以后我们两个人你想怎么玩,我都随着你,好不好嘛!」

  马小要其实也知道是自己不对,但还是故作冷淡的说:「不好。」

  许语诺转动了两下眼珠,继续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红着脸说回刚才的话题:「那以后做爱的时候,你想让我怎么说和你爸……还有我爸,说得多难听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马小要仍旧绷着脸:「不好,光说不练,没意思。」

  许语诺气得掐了他一下:「你不也是光说不练?咱妈不是偷听兰姨和建明哥吗,还对兰姨这么好,肯定心里也想过和你……嘻嘻,你去楼下找她啊,说不定咱妈就假装睡着,让你……」满脸通红的说不下去了。

  马小要情知自己不可能那么做,妈妈也肯定不会同意,但听了妻子的话心里还是蓦然动了动,再也绷不住脸,笑着伸手去挠许语诺腋下:「骚老婆,那你会不会装睡让你爸插,会不会,会不会?」

  许语诺咯咯笑着躲闪:「投降老公,痒……会……我会行了吧,别挠了……」

  马小要停手:「会什么?」

  许语诺凑到他耳边,娇声说道:「让我爸插我的屄。」然后羞生双靥的轻捶他一下:「这下满意了?坏样。」

  马小要嘿嘿坏笑,看着妻子的如花俏脸和眸子当中的风情,心中说不出的爱护和骄傲。知道关於这方面的话题最终只能在嘴上说说,但生活当中还有很多其他的刺激可以寻找,脑子里一动,又贴到她耳边低笑说:「老婆,明天下午我们……」

  许语诺听他说完,粉脸再次红了起来,妩媚的瞪他一眼,点头答应下来。谁让自己刚刚答应了这个流氓老公,只要他不再提那件事,就什么事都顺着他的?

  马小要心满意足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许语诺把头在老公怀里埋得更深了一点,紧了紧搂着他手臂的胳膊,柔声说道:「睡吧老公。」

  夫妻俩闭上双眼,慢慢进入梦乡。

             第02章

  马小要和许语诺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睡在楼下房间的妈妈苏悦容并没有入睡,而是正在电话里和自己的亲家齐玫,说着兰姨母子的事情。而电话那头许语诺的妈妈齐玫,在与苏悦容说笑的同时,也正在和小两口的两个爸爸,做着马小要极力想要说服妻子去做的事情。

  电话两端的四人,早在三十年前就是朝夕相处的同窗好友。马小要的父亲马邛山和许语诺的父亲许明轩认识的更早,从中学起就是同班同学,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一同考入他们所在城市的医学专科学院,又是同一个专业同班同寝。一个高大威猛一个文质彬彬,学业好,又都是篮球场上的耀眼人物,深受女生们的青睐。而苏悦容和齐玫是晚他们一年的学妹,也是同寝同班同专业。马邛山和许明轩早一年毕业后,都得以留校,并最终与名列学院四朵金花的苏悦容和齐玫确定了恋爱关系,最终让她们变成了马小要和许语诺的妈妈。

  当初,老马和老许刚开始分别追求苏悦容和齐玫的时候,齐玫其实暗中更喜欢的是高大健壮的马邛山,这点苏悦容自己心里是知道的,而自己对气质儒雅的许明轩喜欢的也更多一点。但许明轩对齐玫展开的追求异常热烈,马邛山对自己的态度也非常坚决,很快打动了她们的芳心,一对闺蜜最初的那点小心思才慢慢消散无踪。

  然后就是成立家庭,生儿育女。一对死党和一对闺蜜的婚礼安排在了同一天,同一个酒店。婚后先是住在学校分配的教职工宿舍隔壁,后来学校福利分房,又选择了门对门的两套三居室。当马小要和许语诺还在母胎中时,双方就互认了干爸干妈,随着孩子的一天天成长,无论谁家给孩子买新衣服,都是两个孩子一人一套。关系亲密到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轮流着一家做饭,两家人一起吃。不仅如此,在马小要和许语诺很小的时候,他们就整天开玩笑叫两个孩子小两口,说将来做儿女亲家。

  两家人墙挨墙门对门的生活了十多年,四个年轻人可以说形同兄弟姐妹,彼此之间亲如一家,毫无芥蒂。对於马小要和许语诺两个孩子,更是都视若己出。当初老马决定从学院的后勤岗位辞职,下海做生意,老许和齐玫倾囊相助不说,还张罗着在亲友中为他们筹借资金,更加深了两家人之间的感情。

  后来,老马在生意上赚了钱,却越来越辛苦忙碌,苏悦容自己也只好辞了职,除了照顾孩子做好家庭主妇,也能帮着丈夫分担生意上的事情。等他们又另外买了房子,从门对门的学院楼搬出来,但两家人的亲密关系依然如一,哪怕再忙,隔上十天半月,也会小聚一次。在他们的新家一起吃个饭,男人们在外面喝酒,女人则关上门说私密话儿。那个时候,齐玫这个骚蹄子就经常在自己面前提起她和老许的床上事儿,也好打听自己和老马的床事,问老马时间的长短,东西的大小,猛不猛温柔不温柔,嘻嘻咯咯的一点没个正经。

  也是从那个时候,老许的影子才又从齐玫关於他们夫妻房事的描述中,有那么一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心里,但更多的是暗中对老许这个好男人的惋惜和些许不公。因为她们一起在医院上班的时候,她知道齐玫这个骚蹄子是出过两次轨的。没办法,齐玫在当初的四朵金花容貌第一,谁让她长得这么打眼,性情上又着实有种骚媚味儿,不招蜂引蝶才怪。自己没辞职的时候,也同样没少有同事和上司对自己表达过那种意思。

  女人漂亮了难免招蜂引蝶,男人有钱了又难免变坏,自己的丈夫老马也是这样。夫妻俩为了生意,难免要打通各种关系,在如今贪欲泛滥的社会,除了钱,就要靠色了。因此那些年里,老马没少带关系户出入这样那样的场所。苏悦容只能寄希望於自己的丈夫,那种事情能少一点就少一点,自身能不参与最好,最基本的必须戴套,千万不要带什么脏病回来。

  但老许这个斯斯文文,一脸正气的男人,怎么也被这个社会带坏了呢?而且还坏得这么让人脸红心跳,意想不到。

  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马小要和许语诺两个孩子考上大学一道去了省城,本来因为各自的生意和工作,加上操心孩子的高考而忙碌不堪的两对夫妻,突然发现生活一下子变得安逸轻松了许多。又都想念孩子们,过上几年就会成为亲家的四个好友,平时的交往便无形当中,愈发密切多了起来。

  除了每天打上一会电话,聊聊身在省城的孩子,为将来他们结婚做各种盘算,齐玫和老许两个更是一有时间,就跑来苏悦容家,女人在厨房一起张罗着做晚饭,男人在客厅下下旗,聊各自工作生意上的事情和社会上的各种话题。餐桌上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确实沖淡了不少孩子离开后的冷清寂寞。有时候时间晚了,齐玫和老许两个就不回去了,睡在了这边。

  一开始苏悦容还没怎么在意,时间晚,加上两家人本来关系就这么亲密,不回去是很正常的事。但后来他们在这边留宿的次数越来越多,齐玫这个骚蹄子索性把她和老许的睡衣都带了过来。

  关键是她的睡衣都非常性感啊,不是低胸就是小吊带,每天和老许刚一进门,齐玫就嚷嚷着天热,身上都是汗不舒服什么的,一头鉆进洗澡间,出来时就把睡衣先换上了。齐玫的身架子又好,两个奶子虽然没有自己大,但也有C罩杯往上,又挺又翘,露着一大片白肉和乳沟,把睡衣顶起老高。那腰也细,腿也长,睡衣又短,两条美腿大半露在外面。这一副让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垂涎三尺的身材,便难免呈现在因为忙生意,而往往晚到家的老马眼前。

  苏悦容抗议了两次,骚蹄子齐玫一点也不在乎,说互相认识都半辈子了,还在乎这点?再说她家老许都不怕吃亏,你还害怕你家老马看上几眼?又嘻嘻咯咯的笑说,这已经是她保守的睡衣了,真正性感的还放在家里呢,要不下次我带过来?你衣柜里的性感睡衣也不少,我们一起换上,你奶子这么大,让咱们老马老许都互相多饱一下眼福?

  把苏悦容羞恼的不行。

  不好意思和许明轩明说,冷眼观察之下,每次丈夫老马的眼神情落在齐玫的胸前和大腿上,老许明明看在眼里,却只是装作没看见,或者浑不在意的一笑置之。倒是苏悦容的手没少因为这个,在餐桌下偷掐老马。

  渐渐的,苏悦容也就习惯了齐玫的穿着与做派,出於有点想示威和找回场子的意思,便挑出几件不那么暴露又凸显身材的睡衣,在齐玫两口子过来的时候穿上。那隆臀、细腰、美腿,加上34E一步三颤的硕乳,果然频频招来老许眼神的流连。丈夫老马看在眼中,也同样一笑置之,倒是苏悦容自己羞得不行。

  齐玫和老许经常留宿在这边,两口子晚上做个爱,也属平常。但他们几乎每次都做,而且齐玫叫床的声音似乎也太大了点,自己和老马在正对面的这边卧房都听得清清楚楚。苏悦容又不好意思说什么,每次都听得满脸通红。最可恨的是,身边的丈夫老马似乎是听得过於认真,每次都等那边激战好一会,才开始抚摸自己。而每一次,总能逮到她私处的黏滑与湿热。丈夫便爬上她的身子,插进那根粗大的东西,一边缓缓抽送,一边坏笑着问她为什么会这么湿,莫不成是想让老许肏她之类的胡话。苏悦容不免羞愤的用掐扭表示抗议,老马便放开了动作,开始在她身上狂插猛干,像是和老许比赛似的。

  苏悦容一开始还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丈夫猛烈而又持久的沖撞带来的强烈快感,总能让她屡屡忘乎所以。随着做爱时间的延续,尤其在高潮到来的时候,难免会抑制不住的发出那种声音。至於那边屋里的老许和齐玫会不会听到,也顾不得了。

  事实证明,他们是听到了的。每次他们比赛一般做爱的第二天早上起来,老许脸上平静中带着笑意的神情,都会让苏悦容好一阵脸红。而骚蹄子齐玫的冶媚眼神就更不用说了,有时候还会把她拉到一边,问这问那,取笑一番。

  就在那段时间,老许和老马两个酒过半酣的时候,开始不时在餐桌上聊现在社会上正隐秘兴起的换偶的话题。说现在的人思想是开放了,什么都敢尝试。想想倒也没什么不好,只要都看开了,夫妻一起去寻找刺激,总比其中一方甚至双方同时在外面偷偷找情人好。其实夫妻之间也就这么回事,再恩爱的夫妻日子过久了,夫妻生活都会慢慢变得乏味起来,倒不是说感情变淡了没有了,而是就像每天都吃同一道菜,即便是山珍海味,也会没了新鲜感。想换换口味,找点生活的乐趣,人之常情。

  每次两个大男人酒中聊起这种话题,都满面红光,感叹不已,倒像是非常羨慕似的。苏悦容在旁边听得满脸不自在,在桌子下使劲踩丈夫的脚都不管用。一向说话大胆的骚蹄子齐玫,不出声责怪他们不说,还在旁边笑得咯咯的,偶尔插上一句,也是撩拨和煽风点火的态度。娇笑着问老马和老许:一聊到这个就这么起劲,你们不会也有这种想法吧,我没问题哈,就怕小容容会拿菜刀满世界追杀你们。

  那一瞬间,又羞又气的苏悦容真有去厨房拿刀的沖动。不过要砍的不是老马和老许,而是口无遮拦,说完咯咯浪笑不已的好姐妹齐玫。

  从那个时候,苏悦容就察觉到有点不对。听到几次那样的话题之后,苏悦容难免在睡觉前审问自己的丈夫。老马虽然嘴上矢口否认有那种想法,但话里话外的,却是对那种事情的认可态度。开玩笑说这些年因为做生意,做了不少对不起她的事,而她只有他一个男人,是吃亏了。如果她想找补回来,他不会介意。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们两家关系这么好,又有两个孩子的事牵着,她真和老许有点什么,比她在外面找别人,他心里更能够接受。苏悦容听了,难免一顿狠掐。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毕竟自从齐玫两口子经常留宿在这边,平时聊一些风情话题,晚上听着对面房间传来的动静,丈夫老马似乎也重新燃起了房事上的热情,每次都给了苏悦容极大的满足。这是前几年因为忙生意,丈夫在性事上越来越少,而人到中年,性欲越来越强烈的苏悦容非常需要和喜悦的。

  想想也确实没什么,当初刚结婚那几年,贪图新鲜和刺激,马邛山和许明轩都没少往家里带那种乱七八糟的碟片,然后互相换着看。当着她和齐玫的面,两个男人就在抽屉里翻翻找找的,还互相介绍说这张不错,那张也挺好,可以拿回去学习一下,招来两个年青娇妻的如雨粉拳。而且之前门对门住了十来年,彼此之间难免会碰上男人只穿着裤头从洗澡间出来,或者不小心闯进厕所之类的尴尬事儿,不也都什么事没有过去了。现在都奔五的老夫老妻了,平时开开玩笑,言语上过火一点,也很正常。再说夜里做爱的时候,想着对面房间的老许一样可能会听到,羞窘当中,确实平添了几分刺激和心跳,倒像是回到了刚和老马结婚那段时间的感觉。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真正让苏悦容意识到齐玫和老许真有那种想法,那段时间他们的说话和做派,是故意的。而丈夫老马应该也是知情的。

  老许和齐玫做爱的时候,竟然连门都不关了,寂静的夜晚,那淫荡的叫床声便愈发响亮。

  那天晚上,苏悦容心里正在奇怪,声音怎么会突然这么清晰了,就被老马拽着胳膊下了床,推着向前走,先按灭灯,然后悄悄把门打开一道缝。一眼望去,对面房间的门竟然是敞开着的,明亮的灯光下,齐玫妖娆的肉体被老许压在床上,老许扛着她修长匀称的两腿正用力耸动,夯砸出「啪啪啪」的连续肉声。齐玫两手抓着老许的双臂,口无遮拦的叫着床:「肏我,老公肏我……」跟着老许喘着气问道:「不在自己家,叫得也这么浪,是不是想勾引……未来亲家肏你?」齐玫急促的娇喘着回答:「是的老公……我想让老马肏我……让你好兄弟来肏我……」

  苏悦容当时羞愤不已,身体都颤抖起来,恨不得立刻过去喝断他们,问他们两口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然后撵他们出门。但老许话中带出的「亲家」两个字,又提醒自己,如果她那么做了,且不说必然会损伤四人之间二十多年一路相处下来的深厚友情,说不好连两个孩子将来的婚事也都一起毁掉了。

  恼得身体发抖,同时又犹豫不决的苏悦容,就这么一手扶着墙,被丈夫从身后抱着,魔怔似的立在门缝的阴影处。说来也怪,齐玫夫妻俩明明汙浊不堪,应该让她感到气愤的淫邪话儿,听在耳里却似乎有着异样的魔力,才听了那么几句,全身上下便麻嗖嗖的,颤抖的两腿愈发酥软无力起来。又晃眼看到老许耸动之际,那一根东西在齐玫胯间进进出出,便有一股温热的水儿,从私处的屄口倏地涌了出来。

  察觉老公马邛山的手摸上自己的阴部,苏悦容才醒过神来,慌慌张张一边去抓丈夫的手,一边刚想要关门,老马已经一把将她抱起扔在了床上,几下无声的扭挣过后,一根坚硬到极点的粗热肉棒,凶猛至极地长驱而入,苏悦容「呜」的一声,身子便彻底软了下来。

  似乎是听到了这边的响动,对面的声音停顿了片刻,随着马邛山粗重的喘息和猛烈的「啪啪」撞击响起,齐玫的叫声重新传来,更加的高亢响亮。苏悦容意识中浑浑噩噩的,听不清许明轩说的是什么话,只剩下齐玫一声高似一声的浪叫:「老公肏我,用力肏你的骚老婆。」再过一会,又变成了:「老许,你去肏容容,我想让你肏容容。」

  在老公马邛山粗壮阳物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当中,苏悦容全身滚烫,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阴道中的水儿却一股赛过一股的涌出来,怎么也止不住。当齐玫再一次喊叫着:「老许你快去呀,肏你想了这么久的……容容的屄呀……」苏悦容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的哀鸣,浑身控制不住的剧烈起伏颤抖。

  从高潮中恢複意识,马邛山仍然兴奋的趴在自己身上,继续呼哧呼哧的驰骋,苏悦容却没有了多少感觉,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着,任由丈夫发泄出来,对面的动静也渐渐平息了。

  让丈夫把门关上,苏悦容一巴掌便响亮的打在他脸上。楞了片刻的马邛山神情萎靡下来,想要低声解释什么,苏悦容面无表情的背过身去,平静中带着漠然的说了句:「明天再说。」

  苏悦容不想听马邛山的解释和哄劝,是因为不需要。已经年逾四十的妇人,早已经不是碰到事情就又哭又闹的小姑娘。不光身体,心智上也同样熟透了,足够通达和理智。对於这些年社会上暗中流行起来的换妻,她不是一无所知。作为一个思想上并不保守,又陪着丈夫在生意场上打拼多年的中年女性,她能够想通很多事情。所以前些日子丈夫和老许几次谈到换妻,她只是觉得他们的话题有点羞人,齐玫也跟着胡闹,虽然有过怀疑,但并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怀疑变成了事实,还是让她的心一下子茫然起来,陷入深深的失落。

  第二天早上,她没有起来做饭,一直呆在卧室里。她知道自己只需要这样做,就能够让老许夫妻俩明白她的态度。

  但是临走之前,骚蹄子齐玫还是进来了,脸红红的站在床前,羞愧而歉意的看着多年的闺蜜,想说什么最终却没说。苏悦容没看她,也没有说话。

  从那之后,老许夫妻好一段时间没有再过来,电话也不打了。苏悦容忍不住和丈夫吵闹了两次,吵架的目的除了发泄失落,也想了解丈夫在这件事情上沈迷到哪一步,另外就是他之前有没有和齐玫做过那种事。

  如果他和齐玫做过,甚至三个人一起做过,对於苏悦容来说,一方是自己信任的丈夫,一方是多年的闺蜜和好友,她在感情上很难接受他们三个人联合起来,对自己的隐瞒与背叛。

  老马一开始还遮遮掩掩的,后来便说了实话。说去年的时候,老许就经常和他在私下里聊起换妻的话题,后来又坦账?妄R玫也在玩那个,既调剂了生活,又确实挺刺激的,并隐晦的提到了那种意思。他自己也查了很多资料,在心里矛盾挣紮了很久。主要是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有过不少女人,妻子却只有他一个男人,心里一直带着很深的亏欠,於是答应了他们。

  那段时间,齐玫私下里确实用短信对他有过不少挑逗,老许还发给他不少他们夫妻两个,包括他们和别人换偶的视频。慢慢的,他自己也从心里接受了这种事情。但他确实没有和齐玫发生过关系,不只是他,老许和齐玫也是同样的态度,能劝说和诱惑她一起参与最好,如果她接受不了就算了。这么多年亲如家人的好友,孩子们将来也要在一起,怎么也不会私下里做对不起她的事。

  听到他们三个毕竟没有背叛自己,苏悦容才收起茫然与失落,心情不再那么压抑。

  没过多久,要要和诺诺放了暑假。随着儿女的归来,两家人的碰面怎么也避免不了。这边房子空间大,便大多数仍旧是齐玫夫妻过来,一起吃饭的时候,老马和老许依旧会喝点酒,女人之间也会照常聊聊天,但少了齐玫的咋咋呼呼嘻嘻咯咯,餐桌上虽然说不上沈闷,但毕竟没有了过去的热闹欢快。好在要要和诺诺这对刚开始同居的儿女,心思大都放在他们自己的二人小世界上,才没怎么察觉。

  可苏悦容却清晰的感受到,在他们四个好友之间,毕竟不一样了。

  几次过后,苏悦容的内心便开始陷入了矛盾当中。虽然按照这种情形,应该不会影响到两个儿女的婚事,可这么多年,自己已经习惯了四个好友在一起时毫无芥蒂的美好氛围与感觉,现在一下子变得生分起来,以至於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一层无形的隔膜,正在他们之间产生、增厚。这还是在孩子在身边,等到孩子回到学校,长此以往,彼此之间不知会冷清和疏远到哪种程度。

  苏悦容不想失去那种美好的感觉,更不愿意失去二十多年培养起来的友情。离开农村在城市生活这么多年,除了孩子,四人之间的亲密相处,已经成为她生命当中比重很大的一部分,她如果不想失去这些,就只能去修複。

  而事情非常清楚,修複的办法只有一个。

  於是,在那个假期剩下的时间里,她只要有空就躲在房间里,偷偷打开电脑上丈夫和儿子平时收藏的成人网站,浏览上面关於淫妻的图片、视频和文字,去从中了解男人的淫妻心理,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东西。

  看到居然有那么多丈夫,热衷於把自己妻子的身体尤其是私密部位拍摄下来,发到网上让那么多人欣赏,品头论足,邀请单男或者别的夫妻和自己的妻子做那种事,苏悦容一次次看得面红耳赤,羞耻不已。

  将本来理应据为己有,千方百计守护起来的妻子送给别人搞,还要千方百计的说服哄骗自己的妻子,怎么会有这么淫邪而奇怪的心思和男人啊。

  但偏偏自己未来的亲家就是这种男人,而同床共枕二十年的丈夫,也同样想要这么做。

  苏悦容又羞又气的在心底把自己的男人和老许,反複骂了一遍又一遍。

  一次次心慌意乱的关掉电脑,蜷缩在床上,设想那种情景发生在自己身上,苏悦容的脸上便着火似的烫得不行。

  男人怎么就都这么坏?连老许她一直认为的好男人都变成这样?可女人,却偏偏又都这么离不开男人?

  想到丈夫老马粗壮的东西这么多年带给自己的快乐,又想到那天晚上好像也看到了老马的那根东西,虽然没有老马粗,可长度……

  由此又想到,如果自己同意了,岂不是意味着……别说四个人在一张床上做那种淫荡的事,只是想想要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在老许眼前……苏悦容就忍不住绞紧双腿,湿透了那个地方。

  便情不自禁的拉过被单盖住身体,将手伸进内裤里面,在一片黏滑泥泞当中摸索一番后,两根手指深深陷进屄口。脑海中又一次回响起齐玫那天晚上的话,「老许你去肏悦容,肏你想了这么久的……容容的屄呀。」

  明轩他,真的很想……和自己做那种事,而且想了很长时间吗?

  每次想到这里,便不由自主哆嗦着身子,痉挛着达到高潮。

  半个月后,感觉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苏悦容,在齐玫的上班时间打电话过去,骚蹄子浪女人的嗔责了她一通,说:「什么男人不好找,主意打到二十多年的朋友身上,老马在你心里就这么好?孩子过几年都要结婚了,还想他的好事。」齐玫在那边便咯咯的笑了起来:「想通了?」苏悦容不搭理她,齐玫又接着笑说:「刚开始你心里喜欢的不也是老许,我这是送货上门来了,一了你当初的心愿,咯咯。」苏悦容羞嗔道:「是你想一了心愿才对。」又说:「看你那天晚上的浪样,在别人家干那种事,门都不知道关,你们两口子怎么不到大街上去?」齐玫吃吃笑说:「叫阵啊,你等着,大街上就算了,跑到你床上总敢。」苏悦容笑骂了一声:「滚。」

  闺蜜二人重归於好,在电话里聊了好一会,齐玫也没能从苏悦容口里得到她已经同意的准话儿。但晚上他们夫妻过来吃饭的时候,餐桌上便又恢複了过去的热闹。

  虽然苏悦容没对丈夫明说,但和老许一样,显然已经从齐玫那里得到某种讯息的马邛山,当天夜里在床上重新恢複了活力,格外的献媚讨好,笑嘻嘻的趴在下面给她舔了好半天,才被心急火燎的苏悦容硬扯到身上,开始了半个多小时的持续攻伐。

  转眼暑期过去,送两个孩子回学校的第二天中午,苏悦容给齐玫发了个短信。

  「晚上过来吃饭。」

第03章

  一个星期当中,老许和齐玫夫妻俩过来了三次,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们期望中的进展。

  两对夫妻仍旧如以前那样吃饭聊天。无论是马邛山还是齐玫两口子,没有得到苏悦容的准话儿,便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轻举妄动。但一种不同寻常的暧昧气息,还是在四人中间荡漾开来。

  首先,苏悦容的穿着发生了变化,把齐玫以前鼓动很多次都不肯摘掉的胸罩去了。没有了胸罩的束缚,那对圆硕的雪白巨乳,在吊带睡衣的衬托下,便愈发显得惊心动魄,两枚凸起的奶头更是无比诱人。

  看到许明轩垂涎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也不像以前微窘的装作不知,而是会羞媚的回瞪一眼,或者佯怒的砸一个纸团过去。而砸纸团的动作带起的汹涌乳涛,又会招来三个人更为恼人的目光,让她愈发脸红与娇羞。最后必然是齐玫的咯咯浪笑。

  在这样的氛围下,浪蹄子也没有了顾忌,第二次过来的时候,便连半透明的深V睡衣也换上了。下身穿一件裹不到半边屁股的蕾丝内裤,黑萋萋的阴毛都能看见,上面更是连胸罩都不戴,两个殷红的乳头清晰可见不说,还时不时的从深V领口跑到外面,惹得老马不时嘿嘿贱笑,贼眼忙个不停。骚媚如齐玫,也为之脸红不已。

吃完晚饭,离睡觉总还有一段时间,四个人便不免两两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起看会电视聊聊天什么的。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下,许明轩和齐玫夫妻俩居然在这个时候就贴在了一起,亲亲摸摸的。

齐玫的睡衣本来就非常暴露,老许的手上下乱动之际,便跑出来更多的春光,两个诱人的奶子和大半点翘臀几乎整个裸露在外面。让这边的马邛山大饱眼福之余,更加心痒难耐。手也不规不矩的摸上苏悦容的身子,在她光洁的大腿和绵软的巨乳上来回滑动抓揉。知道事情早晚会发生的苏悦容也没怎么拒绝,脸红红的由他高兴。但若他的手想更进一步,试图探寻胯间或者暴露她的胸部,便被她死死的按住了。

回到屋里,早已春情荡漾,涨破裤裆、湿透内裤的四人,难免要释放一番。第二次来晚上,对面房间就又敞开了房门,这边也默契的留了一道不大不小的门缝。齐玫在那边淫浪的大呼小叫,苏悦容在这边承受着马邛山的冲击,羞耻的压抑着呻吟。

第三次夜里,马邛山便把房门全部敞开了,将妻子按在靠近门口的床沿上,狠狠征伐。虽然关着灯,但对面的光线照射过来,还是能够看到这边的情景。羞耻之下的强烈刺激,使得苏悦容也控制不住的放开了声音。但是当丈夫要抱她去对面房间的时候,她还是连蹬带踹的死活不肯,淫心似火的马邛山和对面有意过来的齐玫夫妻只好作罢。

倒不是苏悦容拿姿作态,或者故意想折磨他们三个,而是她真的很害羞。虽然内心已经接受了,但毕竟是跟二十多年的好友和未来的亲家做那种事,还是在自己的丈夫和身为对方妻子的好姐妹眼前,事到临头,身体难免因为过于羞耻,而产生了本能的抗拒举动。

苏悦容这边文火慢炖着,齐玫这个极品美妇当前,却迟迟吃不到嘴的马邛山,已经快要欲火焚身了。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必须改变策略,最后还是齐玫想了个主意:卧室不行,那就在客厅。

第四次过来,开电视之前,齐玫便把客厅通向阳台的移门帘子拉上了,苏悦容就感觉有点不对,但还是红着脸坐在了丈夫身边。老许又开始在齐玫胸前动手动脚,把两个奶子揉搓出各种形状,齐玫一边口中嗯嗯啊啊哼哼唧唧,一边也不甘示弱的在丈夫裤裆又抓又摸。等到老许撩起齐玫的睡衣下摆,这个骚蹄子没穿内裤不说,竟然还把阴毛刮了,整个阴部便没遮没挡的呈现在了苏悦容和老马眼前。

看到老许的手掌覆上齐玫的私处,手指在那道缝隙里滑动,居然没几下就发出了水声。满脸通红的苏悦容便想掰开丈夫在自己胸前揉摸的手,起身回屋,却丈夫紧紧箍住身子,一把抱坐在了腿上。

「干什么呀。」

苏悦容低声说道,嗔羞的挣动身体。即便是熟透的妇人,往日里和丈夫也做惯了种种淫荡的床事,但那毕竟是在关起门来的夫妻二人之间。眼下老许和齐玫显然是要把夫妻房事摆到台面上,虽然是比看色情影碟刺激,以往一起洗澡的时候,齐玫的下体她也没少见过,但现在流着淫水儿被男人的手玩弄着,就是另外一番淫靡的光景了。

「看看,就看看……」老马喘着气息死死抱住妻子,一边在胸前用力揉捏,一边在她耳旁请求。苏悦容臀肉下面坐着的物事,早已经暴涨成坚硬如铁的长棒子。

马邛山身高体壮,一旦用起强来,苏悦容根本抗拒不了,挣动无果,便只好通红着脸接受了现实。

而且事情早晚是要接受的。

齐玫两口子看到苏悦容留了下来,便越发放肆起来。也不知老许在齐玫耳边说了句什么,这个骚蹄子吃吃一笑便调转了身子,雪白的两条大长腿敞开着,便对着了这边。

苏悦容羞臊不堪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骚女人,看到老许的两根手指扣进齐玫水光一片的红滟阴沟,便又有一股水儿从紧并的肉缝流了出来,便知道自己的内裤也湿透了。

察觉到腿上的湿热,马邛山也激动起来,叫了一声:「好老婆。」一边拱喷着热气吻着她的脖颈处,那手便从睡衣下面钻了进去,直接抓握住她硕大酥软的圆乳。胀硬起来的乳头异常敏感,一碰触到丈夫掌心的纹路,苏悦容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轻吟,身子便软了三分。

那边的齐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把阴牝暴露在最初的喜欢对象,又一路走下来的二十多年好友面前,在老许手指的抠挖下,刚两三分钟,就「啊」的一声高叫,屁股筛糠似得耸摇抖动着,到了高潮。老许的手一拿出来,那光溜溜的屄口便有一股淫汁流进了两瓣弯月也似的臀沟里。

喘息着回到老许身上,便迫不及待的把手插进他的裤裆,握住显然早已硬起来的对象,兴奋的捋动着。

老许在脸颊上轻吻一下,低声问她:「想不想让老马肏你。」齐玫故作幽怨的嘟嘴回应:「想,但是坏容容不让,我有什么办法。」

苏悦容在那边气得羞啐一口,媚眼便扫了过去,然后咯咯笑了起来,浪声说道:「坏容容不愿意,老公,你来肏我好不好,骚屄里面好痒~ 」老许在她臀肉上一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齐玫笑得嗤嗤的,就将身子滑了下去,两只手抓着两边,把丈夫的睡裤脱了下来。

接着捉住那根东西,一口含了进去。

老许的阳物一露出来,苏悦容的身子就是一颤,不由自主的咬住了嘴唇,呼吸也急促起来。偏偏这个时候丈夫的手将她的睡衣整个掀了上来,没有胸罩遮掩的两只如雪巨乳便暴露在了空气当中。看到老许惊喜的目光投射过来,便挣扎着想往下拉,又被丈夫死死拽住边角,压在了乳房上面。

「嗯……」唔的羞哼一声,把头转向了一边。她心里知道自己那一双巨乳,被男人的手揉玩起来,是有多么淫靡的,而丈夫老马的手已经开始那样做了。

想着自己的奶子被玩弄的情形尽落老许眼底,苏悦容的屄缝中便又有一道水线淌出来。

齐玫在那边没吃多大会儿,就挽着自己的衣角,骑在了丈夫老许身上,另一只手在下面摸索几下,「哦」的一声,那根硬直的东西便顺畅的进入了汁水淋漓的阴道。一边娴熟的耸动屁股套弄,一边淫荡的叫着:「啊……老公的鸡巴肏我……好爽,舒服吗老公?」

老马微喘着轻笑:「舒服。」

「舒服你还想着小容容?哼!坏容容,浪容容……舍不得老马,我也不让你肏她,你再想……啊……也不让。」

「你……」

听着闺蜜骚媚到骨子里的淫话,苏悦容羞愤的回过脸来,恨不得起身过去,在她的屁股肉上踢上两脚。看到老许浅笑的看向自己,连胸乳裸露也顾不上了,嗔瞪着他说道:「你也不管管她。」

「她说得没错,我是很想和你啊。」老许呵呵笑着,竟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苏悦容满脸涨红,一时无语,这才相信了患上淫妻症男人的无耻。

偏偏自己的男人还在耳边坏笑着问道:「那你想不想老许,想不想和他做?」说着箍在腰间的那只大手,便移到了裆部,上下划动着:「这么湿,老婆,脱掉好不好?嘿嘿……让老许也看看你的屄屄。」

「不,不要……不要脱……」

苏悦容又挣动起来,但力量很大的老马,岂是她能摆脱的。被他一只胳膊箍在胸前,稍微向上使劲,自己的屁股便半悬了空,两腿踢蹬之间,不多时那湿透的内裤便离脚而去,落在旁边地上。

苏悦容「啊」的一声,再次扭过脸去,死死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感觉丈夫身子一倾,张嘴含住了自己的一只肿胀乳头,同时手在下面试图分开她的双腿。

想到自己的下体终于裸露在老许的眼前,苏悦容羞耻的身体都在颤抖。然后又听到那边停住了声音,接着是靠近过来的脚步声,更是慌乱起来。

「不要……别……别过来。」两腿使劲蹬着,大半力气却莫名其妙的抽离了身体,愈发娇软无力。

等到另一双触感不同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膝盖,苏悦容更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惊叫了一声:「别……别……」那手掌轻轻使力,白皙似雪的双腿便被半竖着,完全分开在了两边。

那一刻,苏悦容鸵鸟一样把头拱进丈夫的胸前,面颊似火,羞耻到了极点。终于还是逃不过,被那个男人看到了呀。

被大大分开的两腿正瑟瑟颤抖,一如中间那两瓣似鱼嘴翕合,流着涎汁的殷红肉片儿,便感觉一张热烘烘的嘴巴压在了上面。苏悦容「啊」的一声,便陷入了迷乱当中。

羞耻的感觉,刺激的感受,加上二十多年的相处关系,在老许唇舌的熟练舔舐下,只觉那舌尖点触花蒂的颤栗与酥麻,舌头在屄内搅动那直渗进神经和骨头里的痒,销魂到了极点,飞上了天。连齐玫躬身立在旁边,笑嘻嘻捻捏她乳头的手也顾不得了。

紧跟着在两个男人粗重的鼻息之外,又听到齐玫发出的呻吟,如自己一般热切,兴奋,咬着嘴唇带着颤音,迷蒙的视线当中,那是老马的手指抠进了齐玫的下体,一下一下掏挖着。

然后齐玫的手就离开了,站直了身子,却是老马一头扎进了齐玫的腹下,喘着粗气「啧嗞」有声的舔吃了起来。齐玫「啊啊……」的叫着,变得更加急促与兴奋,老马他怎么……可以这样?那可是……老许刚才插过的!

苏悦容陷入了更大的凌乱。但她已经顾不得了,老许已经抱起了自己的身体,放在他和齐玫之前躺过的沙发上,胡乱在她胸乳上拱吃了几下,迫不及待的叫了一声:「悦容,终于……终于肏到你了。」

一根长热坚硬的东西便插了进来。

「终于被他……进来了。」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苏悦容,「唔」的闷哼一声,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随着他在体内的抽插冲撞,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发出急促的喘叫呻吟。

「哦……邛山,好粗……」

听到闺蜜的叫声,半失神之中侧脸看过去,齐玫不知什么时候跪趴在茶几上,饱满的奶子被桌面压成一个圆弧,高高翘起的雪臀中间,自己的丈夫正握着那根夸张的东西,一点点往里插入。

数次之后,便直没至根,跟着便按照他一贯的风格,沉腰耸股,粗鲁的一下下齐根抽插。

短暂的适应过后,齐玫的浪叫便响亮的传来:「啊啊……老马肏我……大鸡巴插得好爽……」

一时间客厅里乳波乱腰,臀浪似潮,除了「啪啪啪啪」比赛似的肉体碰击,就是男人粗重的气息,女人销魂的喘叫。

整整一夜,从客厅到浴室,四个人几乎没怎么睡觉。也就是那个夜晚,彻底颠覆了苏悦容对夫妻和朋友关系的认知,也让她开始醉心于那种心理的刺激与身体的满足。

开始一种新型相处方式的两对夫妻,关于愈发亲密无间。只要双方都有时间,便聚到一起。或者四人同床,尽情恣肆,或者两两分开,自在随意。但固执的苏悦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绝对不会去和别的夫妻做,也不允许老许两口子再和别人。如果被她知道了,他们以后就别来了。

在她的观念中,现今社会人的思想开放了,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虽然事业有成,但也辛苦了半生,上有老下有小,承受着各方面巨大的压力。在这个年龄抓住青春的尾巴,享受享受生活和人生,体验一下新鲜事物,排解释放精神压力,越点界也无可厚非。但如果和什么人都做,就是色情狂了。她是坚决无法接受的。

其实这方面倒是苏悦容多想了。当初老许两口子找上他们,是犹豫了很久,冒着被最好的朋友和将来的亲家嫌弃与疏远的风险的。原因就是外面玩换偶的夫妻良莠不齐,怕染上脏病,甚至遇上更不好的事情。玩过一段时间后,产生了这方面的担忧和畏惧。因此才想到了老马夫妻,彼此知根知底又性情相投,如果成功了,也算是另一层的亲上加亲。而且从开始找上老马之后,他们就没和别人来往过了。

四人之间的这种事情,给苏悦容带来的意外之喜是,丈夫马邛山从那之后,越来越恋家了,推掉了不是必要的酒场和应酬,即使老许夫妻不过来,马邛山也都早早回家,吃完晚饭就陪她出去散步。少了海吃海喝,又经常锻炼,前些年的啤酒肚都渐渐消了下去。性生活上也恢复了年轻时的健壮活力。

用马邛山自己的话说,不注意身体不行呀,家里有两个正值如狼似虎年龄的极品女人,不把她和齐玫伺候满足了,她们万一出去找了别人,他们兄弟俩就亏大发了。

苏悦容便两只脚轮流使劲,说什么都要把他蹬下床去。

过了两三年,夫妻俩感觉原先的医疗器械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于是开了一间宾馆。苏悦容自己打理宾馆生意之后,才切身认识到,社会上换妻之类的事情真的挺多的。他们开的宾馆,几乎每隔三五天,都会有一对夫妻模样的男女开好房间,不久之后又有别的男女进去,退房的时候收拾房间,不仅床单上痕迹斑斑,垃圾桶里也满满的卫生纸和避孕套。不用说肯定是那样的事情了。因此苏悦容也因此从心理上,真正接受了四人之间的事情。

至于自己的远房表姐,在宾馆做客房打扫的陈秀兰,马邛山同意把她留下来之后,苏悦容就在私下里和丈夫说过,关于兰姐与儿子陆建明在老家的那些传闻。马邛山和苏悦容一样,对于这种事情倒没有太多世俗的偏见,活到四十多岁,无论在老家乡下,还是在城市生活这么多年,在哪都少不了关于这方面的一些猜测和传言。这种事儿自古以来都是民不举官不究的,再说人家又没有妨碍到别人,如果不是仇家,也没什么人会去恶意羞辱攻击他们,大多数人都是回到家,在被窝里和自己的妻子老公说说,当做一件稀罕事儿品咂一番,也就罢了。

因为知道了陈秀兰过去的经历,又是丈夫的亲戚,苏悦容从一开始就对她颇为照顾,以兰姐相称。一段时间下来,兰姐上班时间干活勤快麻利之外,即便是休息,也经常帮着宾馆忙这干那,更是增加了苏悦容对这个心地善良的女人的好感。除了私下里给她额外加了工资,平时没事的时候,也愿意到储藏间里和她聊聊家常,说说乡下的一些事情。但是兰姐不怎么爱说话,大都是苏悦容在说,她略带怯意的笑听着,被苏悦容问到什么,才回答上几句。有一次苏悦容也是无意中问她,既然孩子也成家了,她怎么不再找一个,老了也有个伴。兰姐只是摇头,却忽然红了脸。

苏悦容这才意识过来,住口不说,暗暗责备自己多嘴。从那之后,苏悦容开始真正留意起兰姐。兰姐有一部手机,平时电话不多,偶尔接到一个电话,苏悦容注意到兰姐都是走到一旁或者进储藏间去接。兰姐也不怎么说话,大多数只是听着,偶尔轻声说几句,听上去也就是问问孙子或者田里菜棚的事情,但语气却异常温柔。苏悦容就知道是和她儿子陆建明在通话。每次挂上电话走回来的时候,兰姐的脸上都会有种隐隐的红羞。苏悦容就猜到那个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到了兰姐在宾馆上班的第三个月,当时儿子儿媳刚结婚不久,筱筱还没有怀孕,苏悦容没什么事情,白天便大都去宾馆看着,处理一些事情。那天兰姐值班,快中午的时候,一个三十出头壮实腼腆的乡下汉子来到宾馆,兰姐微红着脸介绍说是她的儿子建明。建明有点拘谨的叫苏悦容妗子,没说上几句话,就跟着兰姐躲到储物间去了。

过了一会,给上班员工订的午餐外卖送过来了,苏悦容还特别多叫了两个好菜。当时店里没什么客人,午餐送上来后,苏悦容也是无意,就去储物间叫兰姐娘俩出来吃饭。推了下门没推开,叫了两声也没人答应,苏悦容以为自己没注意的时候,他们娘俩出去了,便用随身钥匙把门打开,想顺便拿点东西出来。谁知门一打开,却看见兰姐母子衣着不整的正在穿衣服,两张通红的脸既羞耻紧张又惶惶不安。苏悦容愣一下后,急忙说了句:「不好意思兰姐,我以为你们不在屋里。」关上门退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兰姐的儿子建明先出来,没敢看苏悦容,苏悦容叫他留下来吃饭也听不见,匆匆忙忙的进电梯离开了。再过一会,苏悦容见兰姐还不出来,不免有点担心,便过去看看情况。却见兰姐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纠结又羞耻的坐在床上,似乎在等她。

苏悦容关上门在兰姐身边坐下,问她怎么了,兰姐低着头没有回答。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反过来问苏悦容是不是听说过她在老家的一些事情。既然她主动相问,苏悦容也没遮遮掩掩,握住兰姐的手说是听到过一点,都是无聊的人乱嚼舌头,让她别放在心上。

兰姐的手一直在抖,脸越来越红,嗫嗫嚅嚅的表达出了其实老家人也不完全是瞎说,你也看到了之类的意思,最后说:「悦容妹子,我知道你人好,对我也好,可是……我不在这做了,别影响你们,我就是等着和你说一下,现在就走,工钱……也不要了。」说着就站起来。

苏悦容急忙拉住她,耐心的安抚。说知道他们娘俩这么多年太不容易,就算外面有什么传言,也不必放在心上。有她在宾馆里上班,自己有事不在的时候也放心,让她千万不能走。听你说建明在家里和媳妇关系不怎么好,他心里也挂念你,偶尔过来看你一次,她非常理解。然后又说上个月另一个客房徐姐不是听见有对娘俩吗,人家不也好好的,走路的时候腰挺得笔直。你不也听他们说过的。

苏悦容这样一说,兰姐的脸又蓦地红了。羞涩的低声解释说一分钱掰两半花的苦日子过惯了,她也是舍不得花钱开房,同样舍不得让建明花,所以才做出这种丑事,让妹妹看笑话了,其实她也不想这样的,就是建明他……苏悦容冒出一句:「真不想啊,咱们两个年龄差不多,女人呀,无论多大,都少不了男人的安慰。」兰姐的脸就又红了。也不说离开了。然后苏悦容让兰姐打电话安抚建明一下,刚才他饭都没吃就匆匆走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担心你呢。

过了一个多月,建明果然又来了,这次给苏悦容带了不少土产什么的。他们娘俩在储物间的时候,苏悦容就为他们尽量打一下掩护,有时间空房间多,也会打开一间,让建明在客房休息。毕竟储藏间的空间和床都太小了。

从那之后,两个人闲下来聊天的时候,兰姐也愿意把他和建明母子俩这些年的生活,断断续续的告诉了苏悦容。回忆起来,时而辛酸的流泪,时而脸红不已。

因为和齐玫两口子之间的关系,关于兰姐母子俩的事情,苏悦容也对他们说了。四个人说起这事的时候,也都是心生感慨。倒是齐玫这个骚蹄子感慨过后,有时候会笑嘻嘻的让苏悦容向兰姐打听他们母子做那种事的细节,每次都被苏悦容骂了回去。

苏悦容一个人住在儿子家里,他们三个每次做爱的时候,只要苏悦容这边方便,齐玫都会打过来然后让苏悦容听到。与其表明她不是偷吃,倒不如说是故意急苏悦容。

这个时候,苏悦容又在电话里把白天兰姐母子的事说了一遍,就听齐玫在那边开着外放,「嗯嗯」的含糊应着,同时夹杂着「滋溜滋溜」的声音。

苏悦容听着不对劲,便笑骂了一句:「骚蹄子,和你说话你干什么呢。」

齐玫嘻嘻笑说:「吃两个老公的棒棒糖呢,你要不要,分你一支。」然后是老马和老许呵呵的笑声。

苏悦容便红了脸,嗔骂一句:「三个流氓。」过了一会,又听电话那头齐玫「啊」的叫了一声,说:「小容容,你老公插我!」

「插你活该!」苏悦容说了一句,听着那边「啪啪啪」的有节奏的碰击,和齐玫快活的骚浪叫声,苏悦容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内裤里。

等到齐玫叫出:「容容救命,快来帮忙,他们两个一起插我。」听着他们三人粗重的喘息,苏悦容也很快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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