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疫 (1.1-1.7)

195Clicks 2020-05-05 Author: 马山钟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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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疫】(一卷)

作者:马山钟凯(onion124567)  2020-5-5发表于SIS

  对不起,又吃书重来了,虽然想写第三人称,但还是陷入了第一人称的怪圈,于是决定推倒重来。不过桥段和设定基本都用上。为了防止代入感过强而引起部分水友不适,已尽量避开国家元素。

  所用到的元素也有调整,调教>奴役>宗教>媚黑>情景>绿>神药>催眠>丝袜,关于宗教的设定,应该不算玄幻,末尾会发出小桥段,看水友是否能接受?本故事纯属虚构,不要较真。 ******
   第一章

  “阿哲,我回来了。”36岁的刘媛媛一进玄关便呼唤着儿子,听着键盘敲击,刘媛媛有些生气的说道,“又偷偷打游戏啊!”她本想进屋教育儿子,却被身后的一只黑手拉住,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三的黑色“侏儒”瞪了她一眼。

  刚从瑜伽会馆回来的刘媛媛,还没来得及换下瑜伽服,165的身高线条十分匀称,齐肩的长发绑成马尾,丰腴的翘臀和紧致的大腿曲线被一条黑色的七分裤勾勒出来,纤细的小蛮腰印着淡淡的人鱼线,一看就是平日精心保养的身材。粉色的运动胸罩牢牢固定住E杯的双峰,挤出一条狭长深邃的沟壑。虽然岁月为她的眼角添上了淡淡的鱼尾纹,然而精神气质依然青春活泼。

  健康的身材充满朝气又性感,但如此暴露曼妙的曲线会招来更多灼热的目光,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媛媛在外面套着一件白色丝织及膝外套,用来遮住硕大的屁股,隐藏起她玲珑起伏的曲线。

  然而一只充满维和感的丑陋黑手,正伸入外套内,捏在媛媛的翘臀上。

  “刚开始玩~”书房内一个精瘦白净的男孩带着耳机,紧盯着屏幕,正是吃鸡的关键阶段,他不断和队友交流着,灵活的走位,根本无暇顾及玄关的妈妈。

  刘媛媛摇摇头,看着正在捏她屁股的黑色侏儒,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又转头冲着书房叮嘱道,“那你少玩一会儿。不要把眼睛看坏了。”

  “啪”,侏儒一巴掌拍在媛媛的屁股上,媛媛惊讶的转头望着侏儒,侏儒漏出死皮赖脸的流氓笑容,媛媛推开放在她屁股上的黑手,见书房里的儿子没什么动静,才放心的继续说“我和邻居你李魁哥哥来家里谈点事儿,你玩会儿就出去吧,别总对着电脑。”

  “哦,知道了。”白净的男孩头也没抬,应声附和着。“打打打,打死你们这些黑鬼!”他拖动着鼠标,一边开枪,一边嚷着。

  那推掉的黑手像狗皮膏药一样,从进了屋就没离开过媛媛的翘臀,游离在大腿和臀部连揉带捏,甚至刚才还示威似得打屁股,媛媛刚气愤的推开,可一不注意,就又沾了回来,甩也甩不掉。媛媛穿着青色七分运动裤本就是弹力紧身款,随着黑手的揉捏,股沟和鲍鱼的痕迹都印在运动裤上,这会儿那只黑手正按住臀瓣,中指在股沟里轻抚,拇指时不时的探到下面揉捏。

  媛媛弯腰抓住那黑手,摇头示意侏儒停止,谁知侏儒顺势抓住了她的运动胸罩,那粉色的胸罩有前扣式的拉链,黄黑色的拇指一推,拉链就开了一半。

  “不要…”媛媛小声哀求,完全没有刚才推开侏儒的气势,像是蛇被抓住了七寸,虽然比对方高出半身,可拿这侏儒一点办法没有。

  侏儒指了指卧室,一边继续推拉链,一边倒数着。“三,二,一…”

  就这样媛媛弯着腰被侏儒拖进了卧室,拉链刚巧被拉开,媛媛顾不得胸罩,先锁了房门。

  “你还敢扣上?”媛媛刚转身整理胸罩,就被侏儒质问到。

  “我…不好吧”媛媛停止了拉拉链的手,那E杯的巨乳随时会把胸罩再次撑开。

  “说什么废话!跪下!”侏儒拍着床头柜敢道。

  “嘘…”媛媛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安静,但还是服从命令跪了下来。

  “把外套脱了。”侏儒并没有小声的意思。

  “求你了,小点声。”媛媛哀求着,“我今天找你来,是有别的事,不是想做那个。”媛媛害羞的说道,但还是听话的脱掉了白色外套。

  “都脱了啊,还用我说?”侏儒指着那被双峰顶起的高耸粉色运动胸罩说。“我现在精虫上脑,什么也听不进去。有什么话干完再说。”侏儒抬起媛媛的下巴,欣赏着乍泄的春光,手轻抚在媛媛的香肩上,就像在细细品味一件艺术品,接着慢慢滑到胸口,上下爱抚,感受着白嫩双乳因紧张而缓缓起伏。突然手指勾住那刚扣上的拉链,向下一拽。

“啊…”伴随着媛媛的一声惊呼,一对E杯的“玉兔”脱笼而出,还上下跳跃了两下。

  “能不能不要这样。”媛媛用手按住胸罩,跪着哀求道。“阿哲还在家。拜托给我留点面子。”

  “啪!”一个耳光煽在媛媛脸上。“要什么面子!刘阿姨,别忘了可是你求我帮你。”

  “啊…”媛媛捂着被打的脸颊,委屈的泪珠在眼眶内打转。

  “要面子就不要真相,你老公的仇也别报了。”侏儒警告到。

  “不!”媛媛犹豫了一下,“能让阿姨再看看那东西么?”

  侏儒把挂在他胸前的子弹壳给媛媛看了看。接着说道,“又不是没见过,还遮着干嘛。把手背到身后,我数到三。”

  “一二三…你行!我们到此为止”侏儒转身准备走。

  “艾…别走。”媛媛放开了手,背到身后,互相抓住手肘,就像侏儒以前教她的那样,红着脸别到一边,即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侏儒灼热的目光,仿佛嗅到兔子的猎狗,随时会把媛媛胸前这对玉兔生吞了。

  “这就对了。我就喜欢听话的女人。”

  “你慢点好吗,我…我还没有心里准备,”媛媛害羞的说。

  “又不是第一次,我帮你准备!”侏儒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记录下了媛媛背手挺胸,巨乳上翘,脸颊羞红的模样,相册里还有许多媛媛的裸照,显然侏儒不是头一次做此事。“我的东西呢?”

  “在床下…”媛媛说道。

  侏儒从床下翻出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放着棕色的皮质项圈,手铐,口球,眼罩和金属锁链。

  “戴上这个就适应了。”侏儒为媛媛的脖子套上项圈,“哇,奶头都硬了,阿姨你很适合项圈呢。”媛媛沉默着,侏儒把她背着的双手拿到身前,拷在一起,用锁链吊在床头的壁灯上。推着她的身体慢慢前倾,直到锁链绷紧,那对白兔轻微的晃动,微微下垂,倾斜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随着身体渐渐丧失自由,媛媛也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只能服从侏儒的命令,双腿慢慢张开,缓缓撅起屁股,摆出一个等待插入的羞耻姿势,侏儒扶着她的腰又向下压了压,引导她撅起到适合自己插入的角度。

  “等一下…那个…能不能戴套?”媛媛红着脸问。

  “你说呢?”侏儒一双黑手在媛媛的大屁股上婆娑,爱不释手的一圈圈揉捏着。“都说几次了,教有教法,行有行规,穿鞋戴套,等于白肏。有根有套,无套扎根。面对自己的主人,就不能穿鞋戴套,要打开双腿和身体,欢迎主人在你身子里扎根,知道吗?”

  “哦…”

  侏儒将媛媛绿色的七分裤褪到腿弯,在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这大屁股每次看到都让人受不了。”一双黑手掰开白嫩的臀瓣,怒挺黑色的鸡巴对着褐色的沟渠,蹭了几下…

  一个月前,侏儒李魁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每天意淫的梦中情人会像个待宰羔羊一般撅着大白屁股任他干。李魁的父亲是个黑人,偷渡混进c国,为了能在c国留下来,和先天智力缺陷的c国女人结了婚。李魁的父亲根本不爱他母亲,逼迫母亲做鸡赚钱。而李魁的父亲不是赌博就是嫖妓。李魁一岁多时父亲赌博欠了巨债,为了躲债而失踪了。而母亲也染上重病,没过几年也去世了。

  苦命的李魁将家里的东西渐渐卖光,只能睡在天台以乞讨,偷盗和捡垃圾为生。

  直到那天“她”来了。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古怪女人如神一般降临在他面前,给绝望的世界打开了新的大门。

  那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黄昏,李魁正在路边捡垃圾,发现垃圾箱已经被人翻过了,摇头叹了口气,恰巧媛媛下班回家碰见。

  “没了吗?我家里还有一些,来家里拿吧。”媛媛冲李魁说道。

  “额,好…我就不进去了,您能帮我拿出来吗?”李魁说。

  “你是怕阿哲欺负你吧,放心,他还在上学呢”媛媛微笑着,“其实你也应该上学,唉~”

  对于邻居李魁,媛媛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媛媛的家庭情况也并不富裕,她和老公都曾是军人,因为孩子需要人照顾,媛媛早早转业进了社区工作,转业第二年老公就因参加援非维和行动而牺牲。作为烈士的遗孀,媛媛没有以此为由博取同情,也没要过多的抚恤金,而是自食其力做了兼职瑜伽教练,瑜伽事业渐渐有气色,索性辞去了社区的工作,安心做教练,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还算凑合,然而想救济李魁就有些困难,媛媛只能帮李魁在社区申请了一个地下室暂且住下,隔三差五的给送点东西,虽然是杯水车薪,但李魁已经感激不尽了。

  “我还是不进去了,我脏。”李魁看着自己的脏手说道。他的手背是黑色,手心原本有些泛黄,而由于长年不洗,也变成了黑色。

  媛媛明白李魁的自卑,没有再说更多,从家里拿出了废纸箱和塑料瓶递给李魁,接着又送了些点心。

  些许施舍虽改变不了命运,但对李逵来说,媛媛就像菩萨般慈悲,天使般温柔,光芒照在心里暖洋洋的。

  李魁拿着点心,感激的热泪盈眶,对着媛媛深深的鞠了一躬,媛媛嫣然一笑,转身离开。李魁望着媛媛的背影,嘴里念叨着感谢,眼神却邪恶的模样,贪婪的扫射着媛媛粉色长裙包裹下的袅娜身材,最后聚焦在了那左右晃动的大屁股上。

  “她是一个不错的猎物,为什么不征服她呢?”身后传来一个古怪又沙哑的声音,李魁转身,只见一个身着米色风衣的高挑女人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不到半米的位置,穿着钉子般细根的高跟鞋贴近却没有声音,她是怎么做到的?宽大的风衣直到脚踝,把女人的身形完全遮住,蓬松的裙摆甚至盖住了纤细的高跟鞋,如同漂浮的鬼魅一般。

  李魁向上仰望女人,自己的身高堪堪到她胯部,耀眼的阳光从她的长发后射来,逆光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光芒万丈的样子宛如女神。

  “你想征服她吧?为什么不去呢?”女人发出与气质不符的苍老声音,仿佛喉里吞了个核桃,咽不下又吐不出。

  “我…我不行。”李魁低头小声说。

  “真丢人啊。为何要如此卑微?是你身上有黄种奴性血液的原因吗?我在你的眼神里读到了渴望,你渴望得到她吧?”女人不曾低头看他,一直高傲的凝视前方,甚至说话嘴唇也没动。

  得到她?李魁只有在深夜,撸着自己的鸡巴,意淫的时候才敢这么想。“我…不能。”

  “可怜的孩子,似乎这悲惨的环境压抑了你的本性,多亏邪神庇佑,让我遇见了你。”女人说道。

  “庇佑?”

  “没错,虽然你是个可怜的杂种,但你身上也流着高贵的黑人血液,同样是邪神的子民。”女人像一尊雕塑,巍然不动的站着。“让我们聊一些有趣的事吧。不想带我去你的栖息地吗?”

  李魁不知突然哪里来的自信,带着女人进了自己晚上睡觉的地下室。女人厌恶的打量着四周,屋里家徒四壁又阴暗潮湿,墙上有蜘蛛,屋顶挂蝙蝠,角落里还有饿死的老鼠尸体。

  女人被屋子的味道呛得咳嗽了几声,然而却发出另一种尖细的声音。李魁席地而坐,这才看清女人的样貌,勾魂摄魄的惨白肌肤毫无生气,在昏暗的灯光下甚至有些发青,而嘴唇却如饮血般红艳,好似一个化了妆的艺伎。

  “雪女?”李魁脑海里突然想到了j国恐怖的传说,吓得又找出手电来照亮。

  “噗呲”女人听了李魁的话,捂着嘴笑了笑。

  李魁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女人姣好的容颜,端庄清秀,虽然气质渗人,可五官却无比精致让人感到舒服,好像在哪见过,又问道“你是模特吧?”

  李魁飞快的回忆着,没错,这女人是个模特,几年前在自己偷来的一本杂志上,封面就是这个模特,虽然名字不认识,但名气应该很大,T台皇后级别。腿长腰细,胸挺臀翘,尤其是清冷的气质,似乎全世界都不放在眼里,真让人心痒痒的想征服她于胯下,整整一个月,李魁天天抱着杂志对她狂撸不止,若不是后来杂志被人抢走,李魁怕是小命也要撸没了。

  今天见到本尊,除了“美若天仙”李魁还真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可仔细瞧这模特有明显变化,豪乳比杂志上涨了好几个杯,甚至比隔壁丰满的媛媛还大,与苗条的身材有些不相称,若不是乳托固定,她恐怕撑不住这对豪乳,如今她的身材已不能用性感形容,色情更加合适。女人依旧清冷高傲,但又与杂志封面的气质不同,李魁也说不出差别在哪。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解开了风衣。里面竟然真空着只穿情趣内衣,双手无法掌握的一对豪乳被棕色无肩带的皮质乳托撑起,粉嫩的乳头上各别着一个半月型的乳环,无肩带的乳托从三面伸出绑带连着乳环,固定住乳头的位置和形状。女人的颈部戴着四公分宽的棕色皮质项圈,项圈前的圆环伸出一条颈带向下垂埋藏进双峰间深邃的沟壑中,吊起无肩带的乳托。沉甸甸的双峰微微颤动,真担心那颈带不堪重负断掉。笔直的长腿上套着黑色透明丝袜,腰间的吊袜带连着袜口的蕾丝花边,超薄的丝袜被拉展没有一丝褶皱,宛如第二层皮肤紧贴在纤细的双腿上,脚踩黑色带着五公分防水台的鱼嘴高跟鞋,露出的左脚脚趾还戴着一枚绿宝石戒指,宝石内坐着一个山羊头的黑色怪兽。

  绝色的尤物穿着情趣内衣站在面前,李魁贪婪 的盯着那女人,仿佛少看一眼就会死一般,眼睛在她身上生了根,连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都没发现。

  多么棒的尤物啊,只可惜声音太恐怖了。李魁正在心中感叹,突然被推了一下,李魁这才发现从女人的双腿间冒出了一个黑得如煤球一般的侏儒,这是李魁头一次见到与自己相同的黑人侏儒,甚至比他更矮,勉强过一米,头就占了身体比例的四分之一,宽大的黑袍像充气似得裹住全身,圆滚滚的像个滑稽的小丑,李魁总被人称为墩子,而这侏儒简直是个煤球。

  这“煤球”竟然藏在女人的风衣之下,双腿之间,真亏他想得出来,伪装的还如此自然,行走交谈许久也没漏出破绽,看来他经常干此事。

  那“煤球”双手交叉进袖子里,黑袍遮盖下也根本看不清他的小短腿,浑身上下只漏一个滑稽的大脑袋,提溜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打量着四周,发出那沙哑的声音“你这里连个坐的地方也没有吗?”

  “是你?刚才是你在和我说话。”李魁惊讶道。

  “当然,难道你以为是她?”煤球侏儒不屑一顾的指着身后的女人说。

  女人见那“煤球”伸手,于是双腿微微弯曲,半蹲着仰起脖子,从锁骨到胸口连绵起伏的雪肌如美好风景都迎向“煤球”,那“煤球”一把抓将女人的颈带扯了出来,原来那并不是固定乳托用的颈带,而是调教专用的项圈牵引绳。

  除了带牵引绳的调教项圈,李魁注意到女人身上有更多火辣道具,平坦的小腹纹着一个类似K字母的古怪图案,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下体光溜溜的被剃掉了耻毛,又被T子型的金属贞操带封住。

  “煤球”牵着女人的项圈,指了指地面。女人点点头,把风衣脱下叠好,准备铺在地上,侏儒不耐烦她慢条斯理的动作,猛拽手中的皮绳,女人便立刻跪下,剧烈的动作令白皙的豪乳猛然晃动,仿佛要从乳托中溢出,连着乳环的皮质带子勉强兜住一对雪峰,柔软的乳房似水一般从缝隙里流出。李魁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垂涎欲滴的白嫩颜色,揉了一下自己发涨的鸡巴。

  煤球侏儒牵着女人转了个身,女人如同被驯服的宠犬,双腿跪在风衣上,侧面对着李魁。侏儒伸出拇指,女人一改冰雪的冷酷模样,面漏绯色的伸出香滑粉舌,讨好的舔着,难掩心中喜悦,宛如一只正在讨主人欢心的宠物。侏儒举起掌,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接着拇指按在女人伸出的舌头上,女人顺着拇指的按压,慢慢将屁股坐在鞋跟上,纤长的大腿和纤细小腿紧贴在一起,柔软的腿腓挤出一丝淡淡的暗色曲线,左脚脚踝外侧一个黑桃Q的图案藏在超薄丝袜下,此时格外显眼。

  “啪啪”,侏儒煽了女人两耳光,女人眼眶充满泪水眼神却更加喜悦,惨白的肌肤也变得红润,恢复了生机。随着侏儒的牵引,将身体前倾,趴在膝上,豪乳被挤得涌向两侧,双臂并拢向前伸,直到身体彻底拉伸舒展,苹果翘臀撅起成身体的最高点,好似瑜伽里高难度的拉伸动作,双臂紧贴地面,手心向上撑开,仿佛在虔诚的行礼。

  那侏儒整理了一下袖子,手握着皮绳借力,一脚踩在女人的双手上,女人把手抬起了一些,手肘撑住地面,侏儒第二脚踩在了女人的头上,接着转身一屁股坐在女人的背上。女人调整了一下胳膊,手掌和膝盖撑住地面,成了一个人形长椅。二人配合默契,显然女人被煤球久经调教过。

  “你似乎对我的坐骑很感兴趣?”煤球翘着二郎腿说道。

  “我?怎么敢。”能把冷艳的超模调教到如此地步,煤球的地位和实力可见一斑,李魁战战兢兢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吧。”可眼睛却还用余光偷瞄着女人的身体。

  “抬起头来!”或许同为黑人侏儒,煤球对李魁格外亲切,“可怜的孩子,一看就是饿坏了。不用同我道歉,对猎物的渴望是我们的天性。你看她们诱人奶子和欠干的屁股。”煤球轻抚女人的翘臀,又用手里的皮带指了指女人的豪乳。“不该压抑你的天性,记住,即使掉进羊圈,你仍旧是一匹狼,你需要捕猎,就从你今天看中的美妇人开始吧。”

  “刘阿姨?我,我办不到。”李魁摇摇头。

  “懦夫!我们黑人身为邪神的子民,是天生的猎手,自然界的主宰,应该无所畏惧。你在害怕什么?”

  “可是我…我不行。”

  “没有问你行不行,我在问你想不想。”

  “…”李魁没有回答,陷入了沉思,隔壁的刘阿姨,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

  “脱掉裤子!”煤球看李魁仍在犹豫,用严厉的语气命令道。

  “什么?”李魁诧异的问。

  “啪!”煤球急躁得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扯着沙哑的声音,提高了嗓门重复道。“脱掉裤子!”

  “哦~”女人发出一声动听的呻吟,似乎有些享受。煤球注意到女人,把手指伸到女人的面前,像逗宠物玩一般,女人伸出香舌,陶醉的舔着,如同小狗一般。

  煤球显然最讨厌磨蹭,皱眉盯着李魁,李魁吓得立刻脱了裤子,胯下黑色的肉棒,从未像今天涨得这么大。

  “不错,看看你自己,邪神赐予你如此完美的礼物,你却这么不争气?你看着它,难道不想用它插进那美妇人湿润的小穴中吗?挥舞着你的武器,去猎捕,去征服,将她收入胯下,就像这匹坐骑一样。”煤球说道,又在女人少女翘臀上打了几下,浑圆的屁股被打得颤抖晃动,发出的低吟简直是最灵的春药,李魁盯着肉棒,满脑子都是刘媛媛在胯下承欢的情景。

  “我想!”李魁回答道,眼神变得自信。

  “这就对了,不要做孬种,像个真正的勇士,去征服去战斗!”

  “可是,我要怎么做?”李魁问道。

  “不要急,年轻人,我们先来谈点正事儿。”煤球拍了拍女人的脑袋,女人转了个身,面对着李魁,煤球从她背上滑下来,坐在她的头上,鞋子踩着她摊开的掌心,向后靠倚着她的背,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首先,向邪神报上你的名字。”煤球命令道…

  接着煤球问了许多问题,李魁也从煤球的口中得知,他们属于一个黑人组成的神秘教派,只要钵依神教,就可以得到教众的力量,征服刘媛媛。终于生活为可怜的自己打开了一扇门。

  那天之后煤球如同消失了一般,让李魁不禁觉得煤球的出现是做梦,一个月后,才陆续有人联系李魁,李魁也打听到了那天的煤球,名叫乔治,教中身居高位,行为却极其隐秘,就连他的手下也有许多见过他的真面目,而这次征服刘媛媛,是乔治对李魁的一个考验。

  除了生活上的援助,乔治只给了李魁一个带着黑色拳头标志的子弹壳。

  李魁把子弹壳挂在脖子上,在刘媛媛眼前转了几次,就发现媛媛看自己的眼神不对。李魁顺势向媛媛打听,原来媛媛的老公在非洲维和战役中,就死在这种子弹下,这子弹很少见,似乎是一个小众的军火贩子卖的。

  媛媛问李魁子弹壳的来历,李魁如实告知,并借着帮媛媛老公报仇的名义,把媛媛骗到了手…    李魁望着眼前圆圆的屁股,感叹这幸福来得太突然,至今有些不敢相信。感受着胯下女人滑腻的触感和温暖的体温,方才体会到一丝真实,他双手抓住媛媛的纤腰,发起了冲刺。

  “刘阿姨,你这屁股真诱人。”随着李魁的撞击,媛媛的屁股抖了一下,又迅速弹了回来。

  “嗯…你轻点,哦…轻点。”媛媛压低声音道。

  “是我的太长,插得你受不了吗?”李魁得意的问道。胯下的动作没有停,几次抽插后,开始变得顺畅。

  “好像比第一次水多呢,这两天有自慰吧?”李魁猥琐的语气道。

  “没有。怎么会?”

  “和我做过后,果然明白了被肏的乐趣吗?”

  “我…才没有。”媛媛否认道,但身体却开始做出回应,屁股配合着扭动。

  “嘴上说没有,身体很诚实。”李魁说着,加快了节奏。

  “哦…”媛媛尖叫一声,立刻咬住了嘴唇。只发出小声的闷哼。

  “刘阿姨,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出声就太扰我兴致了。”

  “我…哦~”媛媛刚想说话,被李魁瞅准时机,一箭穿心,媛媛又立刻咬住了嘴唇。

  黝黑的鸡巴深深顶在媛媛的体内,李魁伸手摸到手媛媛的面前,捏着下巴,想迫使媛媛张嘴,媛媛则用力咬牙反抗,二人较劲着插了几个回合。李魁突然想起了乔治将手指递给模特吮吸的画面,那冰山般冷傲的顶级超模,迷离着眼神,陶醉的吮吸黝黑的手指,李魁的家伙瞬间硬了几分,于是也学着将黝黑的指头塞进媛媛的嘴里,可媛媛立刻用舌头顶了出来。李魁没有放弃,再次伸去,被媛媛狠狠咬了一口。

  “操!敬酒不吃吃罚酒。”李魁抓着媛媛的马尾,当做缰绳借力,胯下发起了更凶猛的冲锋。

  “你!哦…额…”媛媛欲张口拒绝,却正中李魁下怀,抽插加快了节奏。痛苦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此时的媛媛,被吊起的双手攥着拳头,马尾被黑手擒住,嫀首高高仰起,身体反弓着,使得胸前一对柔软的白兔更加挺拔,随着抽插剧烈起伏,圆润的臀瓣因为粗暴的入侵而晃动,时不时还被煽上一巴掌。无法拒绝也无法逃避,媛媛只能撅着圆腚,摆好姿势,配合侏儒的抽插,发出被征服的哀鸣。

  被小孩入侵的羞耻,被异种人征服的屈辱,被粗暴蹂躏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却让媛媛的肉体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

  “停!啊…快停下!哦…哦…”十多分钟过去,媛媛已经进入失控的状态,腿快撑不住了,呻吟也越来越大。

  “停下,我…喔…我不行了。”媛媛哀求道,而李魁正在得意,“啊…快停下…停…”媛媛朱唇大张,双目紧闭,双拳紧攥,足弓紧绷,蜜唇紧咬住黑色的肉棒,身体如同痉挛般紧缩在一起。

  片刻间洪水从花丛深处倾泻而出,冲刷在黑色的肉棒上。将李魁烫得好不舒服,差点射出来,立刻将肉棒拔出,顺带着流出了一股甘泉。媛媛像被抽走了灵魂,身体僵住,世界仿佛停止了几秒,接着她打了哆嗦,春潮又喷了两次。随即浑身瘫软,身体仿佛要倒下去,李魁立刻扶住她的腰,用胯部撑住她的屁股,龟头蹭了两下,对准还未闭合的小穴再次插了进去。

  “哦…”媛媛发出一丝慵懒又满足的低吟。

  “换个姿势!”李魁拍了拍媛媛的屁股。

  “你还要?”

  “废话,我还没射呢。”

  “可是我已经…”

  “刚才只是开胃菜,哪能这么便宜你。”

  “今天就这样吧,阿哲还在家,就放过我吧。”

  “少拿你的狗屁儿子说事,老子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他的爹?为他爹报仇,也帮他爹做没做完的事。”李魁生气的吼道。

  “好了,好了,小点声儿,我知道啦。”媛媛皱着眉哀求道,“那,把那个东西给我戴上把。”媛媛看着箱子里的白色带孔口球说道。

  “什么东西?”

  “那个…口球。”

  “哈哈,我上次不是说了么,刘阿姨你就是一个被虐狂。”李魁得意道。

  “别叫我阿姨了。好丢脸…”媛媛想到竟然和比自己儿子大不了三岁的孩子做爱,羞臊得脸瞬间红了。

  “阿姨,想戴的话,就要承认是被虐狂,还要宣誓做性奴,像我上次教你的那样。”李魁又想到一个调教媛媛的坏点子,“另外,还要把这个也带上。”李魁顺手把口球边的鼻钩也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媛媛佩服这小个子黑人能有这么多古怪的道具来折磨自己。

  “一个能让你忘掉羞耻,放开自我的好东西。”

  “哦。真的要说吗?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

  “快点,要不要我去叫你儿子来,和我看着你一起宣誓。”

  “别…那好吧。”媛媛只能点头。

  李魁拔出肉棒,把媛媛的手铐从壁灯上取下,媛媛才能把撅起的屁股放下。李魁帮媛媛把褪到腿弯的七分裤又提上。青色的七分裤从裆部到大腿被流出的春潮打湿,一片水渍把裤子浸成墨绿色,冷冰冰的贴着媛媛的阴唇。

  “你…”媛媛白了李魁一眼。

  “穿上拍,给刘阿姨留个遮羞布。”李魁猥琐的笑着。

  “不长个,尽长坏心眼!”媛媛虽然抱怨,还是扭动屁股,配合李魁提上七分裤。

  “勒紧点儿,就像阿姨平时练瑜伽那样。”李魁抓着裆部往上提了提,媛媛阴户得形状印在墨绿色的裤子上,好不显眼。

  “哦…好了!”媛媛瞪了李魁一眼,全无恨意,更像是情侣间的撒娇。

  “来,跪到这。”李魁拍了拍木地板,掏出手机。“开始吧。”

  媛媛跪在地上,身体前倾,双手平举前伸,直到身体趴在地上,再缓缓起身,仿佛深鞠躬行大礼。接着双手放在大腿上,开始了宣誓。

  “本人刘媛媛,黄种人,36岁,自幼便是受虐狂,深知自己生命卑微,身体下贱,幸得遇黑人李魁不弃,收我为奴。今天我在此宣誓,我愿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用下贱的身体服侍主人,请主人奴役我,虐待我,随意使用我的身体,我感激不尽。有违誓言,天诛地灭,任主人处置。”

  “好,把手放到后面。啧啧…你胸怎么这么大啊?”李魁将镜头对准了媛媛胸前的一对玉兔。

  “为了服侍主人。”媛媛按照李魁教的说。

  “嗯,软软的,手感不错。”李魁爱抚着说,“你的腿间怎么湿漉漉的?”

  “和主人做…做爱流的爱液。”

  “胡说,我哪和你做了,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分明是你为勾引我,流的淫水。”李魁龌龊的说道。

  “是,我见到主人就又饥又渴,为了勾引主人流的爱液。”已经说了羞耻的誓言,再多说几句也无关痛痒了。

  “戴上这个吧,黄皮母猪。向主人表示你的忠心。”李魁拿着鼻钩,“把脸伸过来。”

  媛媛闭着眼,仰起头,如同当年立功授勋时一样,李魁为她套上了屈辱的鼻钩,鼻孔被撑起,她脸也变得滑稽。

  “嗯,这猪鼻子脸,才像个黄皮母猪。太美了怎么舍得肏呢。”李魁猥琐的笑着。

  鼻钩连着项圈,媛媛的嘴一动就拽得鼻孔疼,李魁又递过白色的戴控口球,媛媛配合的含住,这下终于不用担心自己的呻吟会惊动儿子了。

  “来,骑上来,该你伺候老子了。”李魁平躺在床上,拽着媛媛项圈的皮带说道,刚疲软的肉棒,见到媛媛这幅模样,又升起了国旗。

  媛媛跪着跨过侏儒黑色的身体,尚未干涸的蜜穴对准那旗杆,慢慢坐下去。

  “嗯…”媛媛闭着眼,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刚一插入便有了感觉。

  “刘阿姨,我的肉棒很让你满意吧。”李魁得意的看着媛媛,牵着她的项圈,另一只手玩弄她上下跳跃的奶子。

  明明是被胁迫,却这么容易有了快感,媛媛深感罪恶,看着身下侏儒享受的表情,气更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下把他踩死,以前只觉得这小孩可怜,现在却觉得他十分可恨,可眼下李魁是追查老公凶手的唯一线索,媛媛只能任由他摆布,从这里顺藤摸瓜,借着这侏儒钓到大鱼,再联合警方与女子联合会,把他们一网打尽。

  为了牺牲的老公,为了死去的战友,为了姐妹们不再受辱的明天,媛媛忍受着罪恶的快感,加快了胯下的动作。

   第二章

  赵哲打了两把吃鸡,突然想起了妈妈来,刚才似乎妈妈的房里有响声,这会儿又淡了。赵哲摘下耳机,呼唤了几声,却没有回应。

  于是走到玄关,妈妈的练功鞋放在柜内,旁边还放着一双锃亮的黑色小皮鞋。

  “地下室的李魁哥哥?哼!”赵哲重复着妈妈的话,原来那个地下室的黑鬼侏儒叫李魁,难怪这么黑。又矮又丑,以前没少被赵哲和小伙伴们欺负,经常冲他扔石头,吐痰,甚至拿臭鸡蛋骗侏儒吃。可这几周不知怎么了,来了一帮高大的黑人,帮他撑腰,不仅生活富裕了,还替他出头。上次赵哲还被那侏儒带着一帮人围堵住,不仅被抢了钱,还差点被围殴…

  那是周五下午赵哲和同学“四眼”一起放学回家,路上被一群黑人围住,带到了个偏僻的墙后,先是让两人跪下掏钱,接着又搜身。

  眼瞅着就要挨揍时,那侏儒从人群中走出,喊住了打手,漫步踱过来,“哟!是你们啊。你们平时不是挺神气的么?”

  “可不是你们叫我孤儿的时候了?说我没人要,捡垃圾?说我妈是婊子。我让你们妈都变成婊子。”侏儒一肚子的气全发了出来。

  “黑哥饶命,黑哥饶命。”同学求饶道。

  “黑哥!黑怎么了?告诉你们,黑人比你们高贵。黑人是你们爹!叫爸爸。”侏儒耀武扬威的指着他们的鼻子说。

  “爸爸饶命,爸爸饶命。”同学吓得给侏儒磕头。

  “那做爸爸的就好好教训你一下。”侏儒对着同学踹了两脚,接着对手下的黑人说,“拖走,记得轻点,别把我儿子打伤了。”

  侏儒又看了看赵哲。赵哲也“你是阿哲吧?你妈妈是刘媛媛?”

  “对。”赵哲心想坏了,以前没少欺负他,这下要报仇了。

  “怎么不叫爸爸?你叫了,我保证不打你。”侏儒李魁说道。

  “爸爸…爸爸…”好汉不吃眼前亏,赵哲立刻叫起来。

  “哎,乖儿子,你叫我爸爸不吃亏,我会好好疼你们母子俩的。”侏儒李魁道。

  “嗯,谢谢,谢谢爸爸。”赵哲讨好的叩头说。

  “瞧瞧你这怂样,刘媛媛也算个烈女,怎么和烈士生出你这么个怂包。”李魁鄙视的看着赵哲。“算了,看你也就这样了,今天我不教训你。不过咱们得旧账可要算算。”

  侏儒解开裤子,漏出型号夸张肉棒,让赵哲大吃一惊,虽尚未完全勃起,可紫色的龟头都到他的小短腿膝盖了。

  还未等赵哲回过神,大龟头就喷洒出腥臊得尿液,赵哲立刻躲开,却被李魁喊住。“你还敢躲?你躲的话我今天让你都喝掉信不信。”

  赵哲只能迎着李魁的肉棒,被尿了一脸。

  “这才是乖儿子,从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我还要做你的老子呢。快滚吧,老子我要去快活了。”李魁着放走了他。

  赵哲想起这事就憋屈,从来都是被人欺负的小侏儒,怎么突然这么有本事了。妈妈今天找他商量什么事?难道他有本事帮到妈妈?

  赵哲瞧瞧走到卧室门外倾听,似乎有敲床的撞击声和妈妈小声“嗯…嗯…”的同意声。

  她们在干嘛?妈妈不会受欺负吧?赵哲也不敢惹李魁,只能小声呼唤“妈…妈?你在哪?”

  赵哲趴在门上,贴而倾听。里面似乎有奇怪的喘息声。

  然而里面的场景让人血脉膨胀,决不是赵哲这个十三岁的小孩可以想象到的,他平日里端庄娴熟的妈妈刘媛媛,正一丝不挂的横卧在床上,双腿被劈开成一字马,两个脚踝绑着皮带扣,分别绑在床头床尾,圆润的屁股贴着床边,悬空三分之一,两个臀瓣都被拉得微微分开,中间褐色的蜜唇微张,正迎接黝黑的肉棒的入侵,那肉棒上裹着粘稠液体和点点浓块,显然已经将罪恶的子孙液注入进了她的体内,双手被绑在床的另一侧,因为戴着口球发不出呻吟,被滤成了低沉的喘息,只有戴着鼻钩的鼻子发出“嗯嗯…”声。

  在媛媛身上发泄了一次后,李魁开始耐着性子开发起这个36岁的美妇人,这劈叉开腿,将双腿间的花丛彻底暴露的姿势,普通女人肯定做不到,而对于常做拉伸训练的瑜伽教练媛媛来说并不是难事。

  黑黄色的脏手爱抚着大开的双腿,游离在媛媛股间最私密的三角带,享受着肌肤的光滑和柔软。他用胳膊托住媛媛半悬空的臀部,鼓起的阴户刚好超出床边,没有支撑的屁股可以迎接他多个角度的插入,两个臀瓣被脚踝的皮带拉向床角,股沟都被拉宽了,绷紧的皮带让媛媛想夹紧臀部都困难,只能张跨开腿,任他肆意摆布。

  胯下的媛媛已是待宰羔羊,而李魁此时倒像个老练的猎手,饶有兴致的玩弄起猎物来,他用黝黑的肉棒当做黑锤,在泥泞的阴户上锤三下,再插一下。起初媛媛只是插入的一下小声低哼,渐渐地变成落锤时也动情的低哼,身体不受控制宛如喝醉了酒,肌肤透着诱人的粉红色。李魁握着相机,细细品味胯下美妇人由矜持到沉沦的过程。

  “妈妈?你在卧室吗?”屋外赵哲再一次重复。

  “嗯……”一声悠长洪亮的哼声,似乎是在回答。而媛媛迎来了李魁的穿心一击。

  “妈妈,你没事吧。”赵哲有些担心。

  “嗯…”随着李魁的进攻,媛媛又是一声低哼。

  “那我去隔壁琴姐家作业行吗?”赵哲问道。

  “嗯…嗯…嗯…”似乎是知道赵哲在外面,李魁加快了节奏,不断地抽送,媛媛用力咬着口球,封住羞耻的呻吟,以留给儿子正常的母亲形象。

  “那我去啦?”赵哲再一次确认。

  “嗯…嗯…嗯…”

  李魁扶着媛媛的腰,每次完全抽出来,再狠狠插入,节奏不紧不慢,力量越来越大,大幅度的抽插令媛媛大腿和肥臀泛起层层肉波,傲人的双峰晃得更加厉害。

  赵哲得到妈妈的同意,敲起了隔壁邻居家门,开门的女人约175的高挑身材,嫩白光滑的雪肌宛如剥了壳的鸡蛋,柳眉桃眼,未施粉黛已姿色卓越,亚麻色的齐肩秀发扎在脑后,纤长的脖颈下套着漏肩的灰色针织罩衫,锁骨微漏,肩窄臂细,苗条的身材却有着尺寸离奇的双峰,陡峭的山峰在纤细的身材上略显突兀,罩衫勾勒出女人柔美的曲线,最终收于腰间的灰色A字长裙内。

  赵哲直勾勾盯着女人美丽动人的大眼,仿佛被她眼里的光芒吸引。

  “阿哲?”女人挥了挥手。

  “额,琴…琴姐。”赵哲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回过神来。

  “干嘛这样盯着我,怪吓人的。”女人微笑的缓解了尴尬。不怪赵哲年轻,是女人太过美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明星来这郊区拍综艺。

  “我…”赵哲支支吾吾的。

  “要进来吗?”女人侧着身,让开了门。这一侧身,更是让人血脉膨胀,侧面的曲线更加柔美,尤其是胸前高耸的山峰,如同拔地而起,侧身反而比正面还宽。赵哲气血上涌差点喷出来,好在女人立刻意识到这点,用手微微按住胸,往

后撤了一步。  “琴姐,我…你一个人在家吗?”赵哲想进去,又有些犹豫的问道。他低头盯着女人的脚,女人穿着拖鞋,脚踝上漏出个刺眼的黑桃Q纹身,与她高贵的气质极不相称。以赵哲来过几次的经验,发现女人有个怪癖,老公在家时喜欢穿高跟鞋,而且都是7厘米以上细如钉子的鞋跟,好像随时准备出门一样。

  “噗…我又不是小孩子,进门还要问家长在么。”女人笑着。

  “吴叔叔不在?”赵哲探头向里瞧。

  “是来找你吴叔叔的?他恰巧不在啊,已经忙了好几天了,大概快回来了吧。”女人回答。

  女人名叫陈湘琴,是隔壁老吴刚过门的妻子。老吴打了四十多年的光棍,人变得又胖又虚,是个拥有地中海的头发的IT男,油腻中年的他事业刚刚稍有起色,看在做了十多年的邻居的份上,刘媛媛给介绍了许多对象,可老吴总是忙,自己不争气。就在刘媛媛放弃时,也不知他从哪修来的福分,竟找到个超凡脱俗,比明星还漂亮的妻子。

  赵哲本不爱来这邻居家,可自从老吴娶了陈湘琴后,赵哲的心思就天天想着如何去隔壁串门。

  “不,我是来…我能来你家学习吗?”赵哲问道。

  “当然可以啦,快进来吧。”陈湘琴把赵哲让进门,问道“你妈妈又不在家吗?”

  赵哲没有回答,和琴进了书房。二人并排坐在一起,琴给赵哲倒了杯牛奶。

  “小孩子不要喝茶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来杯牛奶吧。”

  “谢谢,琴姐。”赵哲接过牛奶。

  “别叫我琴姐,要叫阿姨。我可是吴叔叔的妻子。”琴纠正道。

  “可是你那么年轻。怎么看也不能叫阿姨。”

  “年轻?这可不一定,医生说我的骨龄近三十岁了,真实年龄不确定,可能比你妈妈还大呢。”原来琴失忆了,年龄姓名都不记得,这陈湘琴的土名字还是老吴给起的。“你叫我姐,却叫我老公叔叔,我叫你弟弟,却把你妈妈叫刘姐,这不乱套了吗?”

  “没事儿,她们又不在,这会儿我就想叫你姐。”在赵哲心中,琴是年龄不相上下的邻家女孩,心中的女神,梦中的妻子,如今只是暂住隔壁,终有一天自己要娶她过门。

  “真拿你没办法。”琴不再理他,继续看书。可见赵哲盯了半天牛奶,若有所思的样子。又问道“阿哲,你好像有心事啊?”

  “琴姐,你喜欢黑人吗?”赵哲问道。

  “黑人?我…应该还好吧,怎么啦?”

  “我讨厌他们,真想把他们全杀光。”

  “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啊!”琴担忧的望着赵哲。“这不是一个13岁的孩子该有的想法。”  “他们杀了我爸爸。在非洲的维和战争中。我要替爸爸报仇。”

  “那是战争,所有人都在服从命令,没有谁对谁错,更不应该记仇。”

  “可是爸爸是去帮他们的啊,爸爸是维和战士,是正义的化身。他们不感激,反而杀了他。”

  “你还小,这个世界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并不是非黑即白。战争中每一方都是为了利益而战,没有所谓的正义。并非所有人都渴望和平,尤其是存在一些趁乱获利的人,维护和平反而是与他们为敌。士兵是利益冲突的牺牲品,有些伤亡是不可避免的。”琴摸着赵哲的头,“别哭啦,有些事情我也无法参透,但我明白你爸爸是个英雄,也希望你将来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嗯,我会的。可他们现在就欺负我?”

  “嗯?被谁欺负了呢?”

  “那些黑人,地下室那个侏儒黑鬼,上次放学…”赵哲把被李魁抢劫侮辱的事情告诉了琴。

  “做得太过分了。这已经不止是校园暴力,简直就是犯罪,我帮你报警,把这些人绳之以法。”

  “琴姐,不用了,他们也没打我。而且我…我以前也欺负过他…”赵哲又把自己是如何欺负李魁的告诉了琴。

  “可这性质不一样!”

  “琴姐,真的别报警了,我只是觉得委屈,说出来感觉好多了。”

  “好吧,真不懂你们这些小孩啊,做事一点分寸也没有。随你们闹吧,可别闹出什么事。”琴摇着头说。“有心事都可以给我说。”

  “琴姐,我觉得妈妈不爱我了…”赵哲更加委屈。

  “怎么会呢,你是赵家独苗,刘姐相依为命的儿子,家里唯一的男人,每天都爱不够。”

  “我能感觉到,妈妈不像以前那样关心我了,总是在忙,甚至今天还和地下室那侏儒黑鬼在卧室里谈事情,锁上门也不理我。”

  “乖,你要学会长大,不能总依赖妈妈,刘姐也有她的难处,你爸爸不在了,她又当爹,又当妈,当然忙得不可开交。阿哲你要明白,总有一天你也会离开妈妈,现在就应该学会自律,像个男人一样,独当一面。”琴温柔的说道。可心里却犯嘀咕,怎么会去卧室谈事情?

  “琴姐,那你会喜欢我这样的男人吗?”

  “哈哈,当然喜欢啦,小屁孩。”琴摸着赵哲的头,笑着说,“以后如果刘姐没时间,你可以来找我,随时欢迎。”

  “真的?那我暑假可就天天来啦?”赵哲喜出望外。

  “可以啊,反正我也是一个人在家。好了,快学习吧”

  定下了口头约定,二人便开始安静的自习。赵哲在一边假装写作业,一边偷偷观察着女神,琴正在看一本“灵魂有香气”的书,心中一阵激动,不禁感叹,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连灵魂都带着香气。真希望快些长大,将她迎娶进门…

  赵哲的脸上挂着笑容,嘴角的口水快流出来,心不在焉的写了两个小时作业,期间擦了几次口水,这写作业流口水的,赵哲还是第一人。

  太阳挪到了西边,媛媛敲门唤回赵哲,也将琴一起叫来吃饭。赵哲满心欢喜的进了家门,却看饭桌上坐着那李魁那个讨厌鬼,瞬间没了胃口。

  陈湘琴自然的坐在了李魁的另一侧,赵哲因为讨厌李魁,在琴的身边坐了下来,低着头不看他,转头发现妈妈像是洗了澡,换了套多年不穿的火红连衣裙,裙摆只到膝盖,光着白皙双腿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端菜。

  “你妈妈真棒。”李魁猥琐的对着赵哲说道。

  赵哲并没有回答,媛媛见了,自然的坐在李魁的身边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未等人回答,又对陈湘琴道。

  “琴妹妹你真是稀客,嫁过来两个月了,头一回来家里串门,招呼不周,多多包涵。”媛媛开了瓶红酒,给琴倒上。

  “刘姐,是我不对,平时懒在家里,也没来看您。我这记性不好,人情世故刚开始学,请您多见谅。”

  “哈哈,没有的事,快尝尝姐的手艺。”媛媛和湘琴二人寒暄起来。

  李魁把鞋脱了,用脚在桌子底下蹭媛媛的小腿,他敲了敲酒杯,媛媛也给他倒上红酒。

  “妈妈,我也要喝。”赵哲递过酒杯来。

  “小孩子喝什么酒!”媛媛训斥道。

  “对,小孩子喝酒对身体不好。”琴温柔的语气说道。

  “这美女怎么没见过?”李魁插嘴道,他用筷子指着琴问道。“长得真带劲!”

  “咳…”媛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想示意李魁闭嘴。可李魁根本没看他。

  “这是谁家的小孩儿?”琴不理睬李魁,但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荡,而对面的媛媛更加尴尬。

  “唉,一个身世可怜的小孩,爹妈都没了,我帮他在社区申请了个地下室住,就在咱们楼下。从小就没人管,没什么家教。不懂礼貌。”媛媛解释道。突然微微皱了下眉头,一只黑手从桌下摸到了她光洁的大腿上。

  “哈哈,童言无忌。”琴微笑着。

  “嗯…老吴最近没在家吗?”黑手慢慢深入裙摆,媛媛抓住不断入侵的手,装作没事似得继续和琴闲聊。

  “最近项目忙,总不在家。我想来看姐姐,怕又打扰您。”

  “没事儿,我们和老吴十年的邻居了,都不是外人,以后常来。”媛媛不经意瞪了李魁一眼,可李魁显然没有罢手的意思,甚至整个身子都转过来,要伸出两个手进攻。

  媛媛知道这侏儒做事从不计后果,不达目的不罢休,眼看桌下被摸大腿的事情要露馅了,媛媛赶忙松开了手。

  “刘姐?没事儿吧。”琴看媛媛发愣,关切的问,接着又说道“您要是忙,可以让赵哲来我家,帮您看着他学习。”

  “那可不敢,赵哲这孩子调皮,不好管,耽误你的事儿了。”媛媛笑着。媛媛以前并不喜欢陈湘琴,觉得她红颜祸水,不仅长得娇媚,走路也不自觉的扭臀,带着股风尘,不像个正经人,仿佛要勾引男人似得,如果不是老公死的早,怕也持不住。

  但相处久了,觉得她心肠不坏。大概是失忆的原因,像换了个人似得。

  “哈哈,我能有啥事儿。”琴笑道,“能住邻居就是缘分。”

  “对…”那只黑手已经到了大腿根,媛媛只能用力夹着大腿。

  “媛媛,这是谁啊?不给我介绍介绍?”李魁捏着媛媛的大腿根,那里还有些湿漉漉的,不知是什么液体没干净。

  这一句让在坐的三位吃了一惊,这小侏儒是晚辈,竟然对长辈恩人不用尊称,直呼其名。又用质问的口吻表示着不满,仿佛他才是家里真正的主人。况且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哪需要正式得介绍,这侏儒不知道在抽什么风。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就在对面的两人等着媛媛大发雷霆时,媛媛松开了握紧的拳头,无奈的对侏儒介绍。“这是我们家邻居刚过门的妻子,陈湘琴。”

  “新婚少妇啊,韵味十足。”李魁得意评价着,目光毫不掩饰的盯着琴,在琴的双峰和眉间贪婪的扫射,与琴对视的瞬间,舌头还伸出来舔着嘴唇挑衅。桌下的手也没闲着,从媛媛的大腿根滑到了腿外侧,依旧在裙底轻抚。

  “你好啊,小大人儿”琴不知道媛媛葫芦里卖什么药,礼貌的对侏儒点头示意。

  “琴妹妹,你别介意。”媛媛站起身,弓腰向琴敬酒。“这小孩从小就没人管,没有家教。说话没大没小的。哦~”媛媛的最后一声娇喘,似乎是在俏皮的脱尾音,其实裙下的黑手已经游到了臀部,趁着媛媛敬酒的瞬间,李魁迅速把裙子撩起来,瞬间手伸到了内裤里揉捏。突如其来的进攻,媛媛措不及防,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妈妈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不煽他耳光,还替他辩解。赵哲不解的看着三人,心里直犯嘀咕。琴姐也是,侏儒这么挑衅,也不生气。那黑侏儒也有些厉害,这么盯着琴姐,竟然毫不脸红,确实比小伙伴们强一些。也或许是他长得太黑了,脸红看不出来。

  “嗯,只是个孩子吗,谁会跟孩子较真呢。”琴附和道。

  “对呀,说来也奇怪,我们这一桌都是家庭不完整的可怜人呢。”媛媛感叹道。

  “姐,旧人已去,不要黯然神伤,以后家里会添新人,你可以再给自己找个伴,小哲也会长大,说不定哪天会领个女友回来呢?嘻嘻,家里越来越好的。”琴安慰道。

  “对,媛媛,不如我们几个组成个新家吧。”李魁说道。

  “组成新家?好啊,好啊。”一直插不上嘴的赵哲说话了,虽没懂李魁的意思,但组成新家是不是要将琴姐娶回家?激动的连声叫好。

  “闭嘴,吃你的饭。”媛媛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呵,对,快吃饭。”琴看着赵哲委屈的模样,温柔的摸着他的头说道“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

  “儿子都赞同了。”李魁不依不饶的盯着这个话题。

  “说什么傻话,养赵哲一个已经累得我喘不过气了,阿姨也有自己的…”媛媛在座椅上扭动,想离李魁远点。

  “我养你。”李魁正经的说道,手把媛媛的内裤拧成一根绳,拽着不放,甚至还往自己这边拉。

  “噗呲~真是个小大人儿,认真起来还挺可爱。”一句话把琴给逗乐了,完全没注意到对面媛媛不正常的扭动。

  “快吃菜!”媛媛给李魁夹了块菜,使了个为难的眼色。李魁则用脚勾住媛媛的腿,眼神瞟了下她的屁股,暗示媛媛,不想进行这个话题,就乖乖靠过来让我玩。媛媛只能识趣的挪动椅子,靠了过来。

  两人的椅子几乎并在一起,李魁的短手施展空间更大了,小黑手伸到腿间轻轻抚摸,仔细品味大腿的光滑,越来越上,直到贴在丝织的内裤上。媛媛立刻夹紧大腿瞪了李魁一眼。李魁嬉皮笑脸的望着媛媛,用没被夹住的手掌拍了拍媛媛的大腿,发出“啪啪”声。媛媛怕暴露,赶忙分开了大腿,这一分开就被李魁勾住,再也合不上了,李魁发挥的空间更大,那黑手赖在媛媛的腿间,一圈圈环绕,着重照顾媛媛的私处,虽隔着一层真丝内裤,可和直接爱抚没区别。他一边假装吃饭,左手却摸个不停,不一会儿把媛媛都摸出水了。接着又将手伸到内裤里面,用两指抽插着媛媛的私处。媛媛用手抓着桌子,私处开始夹紧手指,李魁突然手抽了出去。

  “怎么这么多水,手都湿了。”他炫耀的亮着手指的水渍,在两位女士面前晃晃,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接着对赵哲说道,“儿子,把纸递给我,擦擦手。”

  “刘姐,你怎么出这么多汗。”琴看着对面的媛媛满头大汗,关切的问。

  “唔…没事儿…一喝酒就热。唔…”媛媛忍着被撩气的欲望,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似乎终于松了口气。

  李魁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炫耀的擦完手,就又伸到了裙下,这次直接勾着真丝的内裤向下拽,内裤在刚才敬酒时被扯到了臀下压着,媛媛正愁如何提回胯部,一不留神就被拽出了股间,吓得媛媛立刻用大腿压着。

  “不要…”媛媛拿起碗遮住脸,小声的说着。

  侏儒瞟了一眼媛媛,又色眯眯的望着陈湘琴,盘算着如何再拿下这位女神。媛媛已是被猎捕到的野兽,剩下只是享受驯服她的过程。

  “啪…啪”侏儒指头蘸着水渍,在光洁的大腿上轻轻拍了两下,清脆的示威只是警告,大腿便乖乖的抬了起来。此时媛媛已明白,这侏儒不要脸,可自己还要脸,他已摸透了自己此时不敢声张,才这么放肆。

  真丝的内裤缓缓从裙摆下拽出,每拉出一寸媛媛的脑中就闪过一词“荡妇,婊子,不要脸,勾引小孩的变态,寂寞难耐的骚货…”

  “停!”媛媛分开双腿,将内裤卡在膝盖处。

  “嗯?刘姐,没事儿吧?”琴开始发现媛媛的反常。

  “没事,停,挺好的,能聚在一起挺好的。”媛媛解释道。

  分开双腿怎么阻止得了这个有经验的流氓,黑色的粗手放弃内裤,直抵股间,熟练的找到蜜唇,两指插入。

  “哦~”随着一声动听的低吟,媛媛知道自己又中计了,两腿不断地夹紧,玉足在地上摩擦,难耐的释放着黑手撩拨起的快感。

  “哦…不要…哦…不,不要…”媛媛发现自己把内心的声音喊了出来,随即转过身对着侏儒,“不要喝太多了。”

  谁知这一转身,筷子没拿稳,掉到了桌下。媛媛还没反应过来,李魁已跳下板凳,钻到桌底。

  “刘姐,你的脸色不好看。怎么啦?”琴关切的问道。

  “没有吧。”媛媛擦了下脸颊的汗水,脸色煞白。像刚做完激烈运动。

  侏儒借着捡筷子的机会,顺手把内裤从腿弯拽下,只是卡在媛媛并拢的脚踝,最后一刻,媛媛还在做垂死挣扎。

  二人僵持了三秒。

  “怎么捡个筷子这么久,我来吧。”赵哲奇怪的说。

  “你给我站住!”媛媛歇斯底里的喊道。随即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又恢复温柔的语气。“让李魁捡就行了。”

  媛媛知道这侏儒从来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自己抵抗也是徒劳,顺从的抬起脚,配合侏儒将那沾湿的内裤摘下,作为战利品。

  “下面有点黑,把手机给我照照。”

  照亮是假,拍照是真,他分开媛媛的双腿,拿着手机打开闪光灯,对着湿漉漉小穴拍了几张。撩起的裙摆,大开的双腿,根根黑毛都清晰可见。

  接着又转身对着琴的腿按下快门,这腿比媛媛的更白更细,不仅腿长,脚也纤细秀气,看得李魁直流口水,突然发现琴的脚踝有块黑桃状的纹身,他变得紧张起来,又看到脚趾似乎还带着戒指,吓得赶紧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他拿着手机把琴的照片放大,精致的玉足赫然戴着一个红宝石戒指,里面一个似曾熟悉的黑色山羊图案,周围是锁链状的戒托。乔治嘱咐的话在耳边响起。

  “有黑桃Q纹身的女人先不要动,教里都有安排。戴脚戒的女人不要碰,你还不配,乱碰的话可能死无全尸。如果脚戒戒托有四爪,更是想都不要想,那是教内长老的禁脔,多看一眼就让你生不如死。”

  “怎么啦?干嘛这样盯着我。”琴看到侏儒的目光有些畏惧的望着自己。

  “你…你是…”李魁回忆起乔治的坐骑,与眼前的女人气质相当,却略有不同。再三确认,绝不是同一人,二人虽同样高贵苗条,但前者透着高傲冷艳,不可高攀,身型更加高大,容貌和身材却要逊上半分,后者温柔如水,大眼美丽动人,尤其是拔地而起的高耸胸型,真可谓世间奇观,李魁绝对是头一次见。

  似乎记得那坐骑脚上戴着八爪戒托的脚戒,李魁又看了看照片,吓出一身冷汗,那戒托也是八爪!

  “我…我…事,先…啦…”李魁吓得舌头打结,攒着内裤和手机,还没换鞋就夺路而逃。

  “怎么走啦?”琴诧异的看着侏儒逃跑的滑稽样子,“咦?说走就走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A字裙,没什么异样。“真是个怪人。”

  琴摇摇头。

  “本来就是个怪人。”赵哲在一旁附和。

  只有刘媛媛长舒一口气。

   第三章

  晚饭毕,琴帮着媛媛收拾桌子,赵哲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观众朋友们,晚上好,欢迎收看聚焦半边天。我是你们的晨晨。”镜头前的女孩原名叫杨晨晨,虽然刚20岁还没大学毕业,可在新闻界也小有名气,并非对新闻有独特的敏锐度,而是她善于制造新闻,以揭露职场潜规则出名,172的高挑身材,修长的双腿,匀称的曲线,F杯的双峰尤其吸睛,火辣的身材配上清纯的颜值,这样的吸引,许多涉世未深的老板都把持不住,在她身上翻了车。老板变得臭名昭著,企业也遭了殃。而杨晨晨却越来越出名。为此杨也得罪了很多人,遭到了商会的联合抵制,不过杨晨晨借着自己的名气转而做了一档访谈节目。

  “今天是我们节目播出的第一期,我们有幸请到了马山市商界女天才,QOS总裁胡丽娜。”随着杨晨晨的介绍,镜头转向了桌子一旁,对准一位身着吊带长裙,披着栗色大波浪长发的女人,颜值和杨晨晨不相上下,柳叶弯眉,粉面桃花。狐目杏眼上还长了一颗媚痣,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妖艳中带着沉稳,魅惑中带着谨慎,一看便是在尔虞我诈的商界里混得如鱼得水左右逢源的女人。

  她的穿着颇为考究,长裙的胸前是一片柔软的黑色雪纺,腰腹和背部只裹着半透明的黑纱。这黑纺好似倒着的桃心,挂脖吊带宛如桃尖从颈部到锁骨越来越宽,最丰满的胸围线也是桃心最宽阔的部分,桃尾的圆弧一直连到乳房下缘,堪堪遮住一对惊天骇世90J杯巨乳的正面,桃尾长出三指宽的黑纺,连着腰间黑色的绑带,绑带与黑纺恰巧组成了扑克牌黑桃图案。

  女人露着性感香肩,挥了挥两条光滑的胳膊,媚眼如丝的笑着,“大家好。”

  她169的标准身高,坐下后那两颗奇尺大乳恰好坠在桌上,摊成性感的m型弧线,柔软的黑纺被撑到了极限,才勉强兜住这对巨乳,正胸前的丝织因为紧绷而变得比周围稀薄,仿佛随时会蹦开一般,胸前一片透明的薄纱镂空出一个Q型字母,巨乳透过薄纱若隐若现,随着手臂的摆动,巨乳如同水球般晃动,把被撑得变形的字母也带着跳跃。在这样巨乳面前,欧美艳星也得甘拜下风,杨晨晨的F杯双峰也显得十分普通。

  透过胸前的透明薄纱,隐约可见半个黑桃Q的图案纹在左侧的巨乳上。不仅如此,纱裙的斑点图案,栗色波浪盖住的耳垂后面,挥动的左手白色指甲,以及黑丝纤腿略高于脚踝位置,都有微小的黑桃Q印记点缀。

  “这位不用多介绍,她就是我们马山的传奇,女权运动的灵魂人物,姚婧婷。”晨晨按耐不住激动,声音有些颤抖,镜头一转,桌子的另一边坐着的一位近两米高的神奇女子,肌肤白皙得已经超过了黄种人的极限,甚至比白人都白出几分,什么欺霜赛雪,瓷娃葱根都不可形容。白得耀眼,白得透亮,仿佛自带光芒,顿时照得镜头都亮了三分。姣美的颜值更可谓是倾倒众生,天使仙女也自愧不如。明眸清澈,目光锐利,眉宇间还透露着一丝英气。

  国色天香,卓尔不凡,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难以形容,天姿国色,美若天仙也不能尽其颜,这绝色容颜简直把另外两个女神比成了普通人。

  直角肩配上天鹅颈,肩宽腰窄,在蓝黑色的雪纺西装内套着淡蓝色的打底衫,娇媚柔弱不足,倒多了几分英宇阳刚之气。

  一眼看不清女人的胸脯曲线,再多看几下就会大吃一惊,庞然大物的尺寸已让人不敢相信她的真实,同样的距离,镜头只能拍到从领口迅速隆起的北半球曲线,慢慢向后拉才能拍出这饕餮盛乳的全貌。棱角分明的西装也藏不住她完美的水滴型轮廓,丰腴的盛乳仿佛想从身体里涌出,不仅遮住纤细的胳膊,甚至还向两边溢出几寸。

  100M杯的盛乳已载入世界纪录,巨型水滴赛过篮球,媲美地球仪,多一分不够挺,而少一分不为奇,只有近两米的巨人的身高才能配得上惊天盛乳,再单薄一分就分不清是乳长在人身上还是人长在乳上。惊天的尺寸从侧面看更加清楚明显,偌大个桌子,被盛乳占去小半个,如同高山坐落在桌上。

  此前她专门把椅子往后拉了拉,一是方便放下那裆下长126cm,同样载入世界记录,斜着放都放不下的超长双腿,二是让乳房离镜头远些,看起来没那么恐怖,即使这样,依旧把面前水杯都顶开了。两座山峰早已超越了常人的极限,胡丽娜的极限巨乳也只能甘拜下风,常年在夸张和变态的边缘游走。

  “大家好。”姚婧婷双手抱在胸下,将乳房托住,两颗大水滴半遮住双臂,盛乳如同违反地球引力般悬浮在半空,稳重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同时点头示意,阳光般的笑容中透着严肃庄重。

  这几位聚在一起,桌子都显得小了,真可谓是乳神遇波霸,不知是来斗嘴的,还是斗乳的。然而马山市作为新一线城市,虽然成功人士多,但成功女士少,前二十位里也仅有此两位女枭雄豪杰,为此节目组也是下了血本。

  “我们节目的宗旨就是心系天下女性朋友们,想她们所想,做她们所做,二位都是马山市杰出的女强人,你们的观点一定会对马山的女性朋友有所帮助。”杨晨晨继续介绍道。

  “言归正传,让我们来看看今天的焦点,近日越来越多的女性脚踝出现这个标志。”随着主持人杨晨晨的介绍,镜头一转,身后的大屏幕上连续打出了数张脚踝印着黑桃Q图案的逛街女人。

  随后记者上前采访,询问为什么贴这个图案,女人们普遍的回答是“觉得很酷,好看,时尚,女王范儿。”

  “是不羁时尚,张扬个性,还是神秘隐晦,另有深意?让我们看看其他的资料。”杨晨晨打开了资料。

  屏幕一闪,贴出了一张大合影的照片,只见数不清的妙龄女子站成五排,整整齐齐的穿着青花瓷旗袍,脚踩黑色绑带高跟鞋,那旗袍开叉到大腿根,恰巧漏出浑圆的大腿。放眼望去,满屏尽是一排排青花瓷旗袍和白花花晃眼的大腿。

  仔细观察,那紧身旗袍正面印着一个白色的黑桃Q图案,,她们一条条大白腿左腿外侧,接近鞋子绑带的位置也都纹着黑桃Q标志。

  “这是上周在马山大学举行的千后会,学校论坛传出的照片,相信胡总不会陌生。” 杨晨晨在此处顿了一下,屏幕给了个特写,合照正中央的女人旗袍颜色更浅一些,身材丰满凸出与旁人天壤之别,傲人双峰比头还大,合影中平静的曲线在此都隆起一块,此人正是胡丽娜。

  “据发帖人介绍,合照上共有一千人,都是选拔出来的,而现场的女孩比这还多,这隆重的集会是在做什么?胡总能向我们解释下吗?”

  “好的。这是我们企业在向重要客户进行宣传,大学生是天之骄子,有知识文化,更注重品质和舒适,懂得我们的产品,所以我司想在大学里打开市场。”

  “所以这是在宣传贵公司的产品?合影所穿的旗袍便是这次宣传的代表吗?”杨晨晨见胡丽娜点头,顺着问道。“那胡总,贵公司的logo已出现在越来越多的女人脚踝上,您能解释下这个logo的含义吗?”

  “当然,这是Queen of spades,也就是黑桃皇后,扑克牌中的黑桃Q,是我司的logo,我们的愿景是希望女人们能做高调的王后,张扬个性,自由不羁,为自己而活。黑桃皇后由此得来。”

  “好的,感谢胡总的阐释,那我们再看这幅合影。”杨切换了屏幕,还是那群大学女生,可换了姿势,每个女生侧身站着,用腿勾住前排的肩膀,漏出左脚脚踝的黑桃Q纹身,纹身虽小,可一千条白腿上的纹身也黑压压连成一片。

  “这张就有点…”女生们用腿勾着前排的肩膀,全然不顾会走光,每人都露着大半个屁股,比第一张更加香艳。“有点张扬示威之意。”晨晨想了几秒,还是把“情色”一词压了下去。

  “示威吗?我觉得女孩们很有朝气,符合我们产品的定位。年轻活力,大胆张扬。”

  “可据发帖人描述,到场的除了一千多位女生,还有三百多留学生,基本全是黑人。操场集会后并没有解散,而是和留学生结对转到别处活动。”

  “黑人?我当天并没看到留学生,集会后的活动属于学生们的个人行为,我想我司也不便干涉。”胡丽娜说道“我想提一些题外话,国际上一直强调不要种族歧视,我国也一直宣称黑人是好兄弟,鼓励与他们互帮互助,合作交往,各市都在争取与他们的友好关系,你们节目直接以人种区分,未免有些唐突了吧,在国际关系方面可不能拖后腿。”

  “谢谢胡总提醒,我一定注意。回到刚才的话题,所以近期出现的越来越多的黑桃Q都是在为贵公司做宣传吗?我们来看看女权联合会带来的资料。”

  屏幕连续打出了另一组照片,主角都是黄肤女孩和黑人,甚至有多个女孩和黑人,还有那脚踝的印记。女孩们有的戴着项圈跪着,被黑手牵着项圈,有的双手铐在背后,被黑手掐住脖子,还有的双脚戴着脚链,被黑手死死按在国旗上。每张照片都炫耀着黑人对女孩们的征服。

  “停!”姚婧婷一声令下,屏幕上闪过一张女孩躺着,脚踝被黑手抓着提起,掰开大腿漏出裙下的白色底裤照片。大腿两侧写着一行古怪符号,旁边字幕翻译马山婊子属于黑人。

  “够了。”姚说道,“为什么这符号总是出现在露骨的照片上?你选拔的女孩只会拍这种自卑自贱照片吗?充满挑逗,不知廉耻,完全丧失作为女生应有的矜持。这值得炫耀么?”

  “会长。我不敢相信此话出于您的口中,联合会不是一直强调女权,主张平等自由么?怎么能用矜持这种封建守旧的观念来约束女孩呢?一直以来我们都谈性色变,以欲为耻,尤其是女性的性欲望更加羞耻。荡妇羞辱迫害了我们女同胞多少年?现在我带领大家直面性,享受性,正确的理解性。性解放,才是对女性真正的解放。”胡丽娜不愧是QOS的总裁,巧言如簧,步步为营,毫无破绽。

  “至于您说的奴性,却有些言重了,那只是男女间的性事游戏,但凡懂得享受男女之事的女人都会明白,征服和羞辱在性事间的乐趣。”

  “低级趣味偏离了今天的主题,我不想就此同你辩论。”姚的语气中显然有些气愤。

  “女子联合会查到一组数据,请胡总一同分析。我们先看高校,自c国引入黑人后,高校纷纷响应,三年计划,一年就完成了,甚至超额招完成指标,黑人留学生比例大幅度上升。大学生男女比例达到了130比100,黄肤男生的单身率提高了40%,几乎上升了一倍,而黑人的单身率只有不足10%”

  “哈哈,这恰好说明了黑人有独特的魅力。”胡丽娜插话道。

  “原因并非如此,黑人与黄肤,白肤人没有在一个平等的地位,你们在其中推波助澜,为虎作伥,不断宣传黑人优先,崇拜黑人,贬低黄种男人,甚至自我贬低。其中某些专家宣称c国男人配不上c国女人。这种逆向民族主义的扭曲思想,严重影响了涉世未深的少女们的择偶观。”姚更加义愤填膺,两座山峰都随着她的气愤而抖动。

  “部分女方家长也对此事双标,瞧不上马山女婿,严苛的要求男方经济事业家庭等条件,而对于黑人女婿,只求对方带着血统而来,能生个混血宝宝,就没有任何要求。”

  “混血宝宝优秀呀,会长您就是个例子。您拥有十六分之一的e国白人皇室血统。”胡又插话道。

  “没有研究表明混血宝宝更加优秀。谄媚于黑人,只是虚荣心在作祟,而这虚假的虚荣心也不过是一时的自我陶醉。即使将逆向民族主义包装的再好,文明的落后也是不争的事实。”

  “我们是高度发达的文明,不应该去适应低度的文明,这不是进步,而是倒退,在C国应该尊重本国习俗,而不是谄媚的迎合黑人留学生,也提醒各位,低度的原始文明除了带来粗暴,简单,力量外,为我们带来更多的是野蛮,暴力,疾病,无诚信和无规矩。”姚对着镜头忠心的告诫。

  胡这回没有辩解什么,让姚占了上风。而此时妈妈刘媛媛和陈湘琴也坐到了客厅。

  “在看什么?”琴坐下问道,“想不到你喜欢看这种节目啊?”

  “现在的小孩儿都挺奇怪哟。”琴看着电视感叹道。

  “嘘…这里面有我的偶像。”赵哲目不转睛的说道。

  电视里的姚乘胜追击,继续说道:“我们看另一组数据,自马山引入黑人后,性传染病激增,强奸,盗窃,抢劫案频发,犯罪率直线上升,尤其是强奸案,提升了20%,多数都与黑人有关。”

  “会长,您的数据不全吧,据我所知许多错案冤案都撤诉了。”胡质疑道。

  “这正是恐怖的地方,不正常的撤诉率,让人怀疑背后有隐形的手在护着黑人,让他们可以强奸的有恃无恐,为所欲为。”姚提出更恐怖的猜测。

  “会长言重了,这是黑黄人种文化差异闹出的误会。互相了解后,自然就撤诉了。”胡解释道。

  “怀疑自然是有根据,就一周前结案的玉田路强奸案为例,中午12点,路上人烟稀少,女大学生暂且化名为方子,独自经过玉田路上学,被一个黑人野蛮扑倒,当街强奸,方子反抗呼救,路人却没有帮忙。”姚开始描述案情。

  “事后方子报警,警方不愿受理,并告诉方子,对方是黑人,管不了,顶多遣送回国。不如让方子私了。”

  “方子要求调玉田路监控,警察当时调出来看了。可第二天又说硬盘坏了,导致监控录像丢失。方子不听劝告,坚持报警,一直等了一个月,这事才立案。然而案件一直没进展,找不到犯罪嫌疑人,方子只好发动朋友帮忙,在同学,闺蜜和亲戚的帮助下,找了一个月,终于找到媒体协助,曝光此事后才找到嫌疑人。”

  “那黑人竟然是个在校的博士留学生。此时网上一边倒的舆论出现了强大的分歧,许多网友留言留学生怎么会强奸,一定是二人当中有矛盾,并好奇两人的关系。即使是方子的男友出来证明二人不认识,网友们也不相信。”

  “方子顶着压力,坚持到一审开庭。可等来的却是黑人无罪这个让人大跌眼镜的结果。原因是方子脚踝有黑桃Q纹身。没错,就是和今天屏幕上女孩们一样的纹身。正是因为这小小的纹身,黑人一口咬定二人是情侣关系,纹身是方子为了表示对爱情的忠诚。庭审没有监控录像,也没人证,物证,方子百口莫辩。法官宣布判决后,认为二人虽然是情侣,但当街做这种事破坏社会秩序,对二人进行了五千元的罚款,并让黑人和方子一起对社会写了检查。”

  “这个结果令方子成了荡妇的象征。受到万人唾弃,原来相信方子的人也感叹,被她可怜的外表骗了,唾弃她;本来就怀疑方子的人,则得意洋洋的挖苦她,大方的说自己也纹了黑桃Q,也想要个黑人男友,方子有个黑人男友还不老实,瞎报什么案,也唾弃她。”

  “方子本人表示她仅仅是觉得这个纹身同学们都在纹,很酷。”

  “随着时间的推移,此事渐渐被媒体和学校压下去了,但过了两个月这事又有了反转,原本被告的黑人反过来起诉方子,告方子不想分手,又哭又闹,吵着当街交欢。不仅抓破了黑人的脸,还毁坏了黑人的名声,判处方子赔她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这下网友们炸开了锅,大秀黑桃Q纹身的女生们谴责方子不知足,而原本支持她的男生们又骂她不要脸。方子本来是个受害者,可如今却成了施暴者。此时的方子一直寄希望于找监控,找证人,却怎么也找不到。方子的亲戚朋友知道了黑桃Q的纹身后,也开始怀疑她,远离她。尤其是男友,原以为楚楚可怜的方子是贞洁淑女,大家闺秀,可却是个出轨黑人的绿茶婊,甚至还为黑人纹身,感觉受到莫大侮辱的男友每天都在网上诅咒方子得艾滋。”

  “方子就像得了瘟疫,所有人都和她撇清了界限。几天后,孤立无援的她出庭道歉,承认了二人是情侣关系,并赔了医药费。”

  “这次的结果似乎是网友们众望所归。原本支持方子得男孩女孩们觉得方子不知廉耻,当街求欢。与母狗无异。而纹了黑桃Q的女生们除了一起唾骂方子,还询问方子当街交欢的细节感受。并拼命的求黑人联系方式。”

  “这里已经看出我们病态的网络舆论。方子作为受害人,声音发不出来,而谴责方子,辱骂方子的声音铺天盖地。肉体在玉田路被黑人强奸了一次,但她的精神已经被舆论按住手脚,堵住口鼻,又强奸了无数次。”

  “可这并不是结束,三个月后,黑人又起诉了方子,这次的内容更加劲爆,方子被他描述成定向给黑人卖春的女人,在玉田路当街卖春,事后坐地起价,与黑人发生了争执。”

  “黑人还列举出方子穿只着only for bbc内裤,戴黑桃Q乳贴的等大量不堪入目的照片。以及方子自我介绍的招嫖视频。这些证据中方子称黑人们daddy,并呼唤他们use me,xx me。也有自称方子闺蜜的人评价她本来就不检点。”

  “庭上方子承认全部过错,说自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并求黑人原谅,甚至当庭给黑人下跪哀求。庭审结束后,学校以方子卖春为由开除了方子。”

  “事发后我们联系方子,希望能给她支持,然而她已经开始自闭,不愿意沟通配合。这次宣判后方子就消失了。就这样,方子从一个无助的受害者变成了一个市井的卖春者。”

  “然而整个案件疑点重重,既然黑人有这些证据资料,为什么不一审便拿出来。为什么监控会突然丢失?为什么没有人愿意作证,那个所谓的闺蜜又为什么在关键时刻来落井下石?没有人关心。对于案件的结论,网络上一片叫好。”姚婧婷有些悲伤。

  “所以说,黑桃Q仅仅是胡总的公司的品牌logo吗?我们查阅了资料,并从黑桃Q纹身女孩的口中得到了另一个惊天的消息。”

  “QUEEN of spades,黑桃Q文化,国际上逐渐增长的一种亚文化,女孩们认为身上纹上这标志,以表示自己崇拜黑人,是属于黑人的东西,一种自我物化,自卑自贱的行为。女孩们以此纹身拒绝其他人种,羞辱自身人种的同时产生一种病态的优越感。a国e国等白人国家早已盛行,如今也流传到我国,是目前世界上最流行的辱女文化。然而它还有更绯色龌龊的解释,不适合在节目谈论,但决不是低级趣味的游戏那么简单。”姚婧婷说道。

  “会长,您是不是过度解读了。这只是个商标品牌罢了,至于国际上怎么想,我不上网,不知道。”胡丽娜说。

  “哦,不会的,她在瞎说,我这根本没有那意思。”一提到纹身,琴就想起了自己,发现赵哲盯着自己脚踝看,而媛媛也时偷偷瞟自己几眼,慌忙捂着纹身辩解道。突然头痛欲裂,脑中飞快闪过自己戴着项圈跪着仰望黑人,和双腿大开摇晃屁股迎接黑色肉棒抽插等画面…

  “啊…”琴抱着头,很难受的样子。

  “琴妹,没事吧?”媛媛关切的问。

  “没事,我想回去休息下。大概今天太累了。”琴回答。

  “额,不该让你帮忙的。来我扶你。”媛媛伸出手。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琴还是被媛媛扶回了家。

  赵哲本想扶琴,可被妈妈抢先一步,于是只好继续看电视:

  “过度解读?方子至今下落不明。就是因为她没有读明白这个纹身的意思。我在这里警告各位女同学,不要好奇或者跟风,觉得酷就去做了这个纹身。我们不想让方子的悲剧重演。”姚说道。

  “哪有什么悲剧,她就是个兼职卖春的学生。她自己不是也承认了么?她的结局是个人原因,与我们品牌无关,不能因为一个卖春女就抹黑我们品牌。”

  “我相信胡总的品牌意义与此不同,那就请尽快和这个恶魔之种的纹身撇清关系。连胡总都不知道这纹身的意义,那参加集会的千名同学就更不得知了。越来越多的女人纹这个标志,都代表愿意将自己献给黑人吗?我希望各位同学清醒一些,身体是自己的,请认真对待。另外提醒各位女同学,如果被强奸了,不管对方是黑人黄种人,要大声呼救,也恳请路上同胞们不要冷漠,伸出援手,建议勇为,帮助制止反抗,或者报警,拒绝网络暴力,不要落井下石。万一你已经纹了身,快去洗掉。万一纹了身,又被强奸了,到了有理说不清的地步,可以先联系女权联合会或者我。我们永远和你站在一起。”

  “哪里会被强奸,小小纹身都代表愿意被强奸的话,那我从头到脚的黑桃Q标志,岂不是出门就危险?一个普通的logo都威胁到人身安全,简直是荒唐。黑桃Q的辱女文化论更是子虚乌有。”胡丽娜发现自己的辩解苍白无力,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慌忙改口道:

  “会长,这里一定有误会,或许是竞争对手故意抹黑我们产品而做的炒作。黑桃Q只是我们品牌的标志,不求所有人都喜欢,但希望不要抹黑它,同时也欢迎理解我们品牌真谛的女同胞纹上象征潮流的标志。”胡说完又觉得不足,姚的推理有理有据,而她却像是在强词夺理。姚婧婷和杨晨晨并没有接话,胡尴尬的咬着嘴唇,继续说道。

  “如果真能证明哪位女同胞因为此纹身被强奸,我司愿意赔偿一切损失,并改logo,向社会道歉检讨。但是对于故意抹黑我们品牌,为了竞争利益的不当炒作,我司也一定会追究其责任。”胡愤怒的拍着桌子,桌上的巨乳也随着她咄咄逼人的气势而骚动的颤抖。

  “胡总有这态度就好,但用同胞的安危去证明则万万不可。我不希望有人再以身犯险。每位女士的安危都是联合会最牵挂的事。我们不会牺牲任何一个无辜的人,请女同胞们放心,联合会永远是你们的后盾。”沉着冷静,处变不惊,洞若观火,一针见血,这便是马山的传奇人物,令男人又爱又怕的女权领袖姚婧婷。

  “虽然我已不在联合会了,但绝不容忍这种辱女文化在马山流行,更不会让我们辛苦争取来的人权自由和平等,因为这畸形的亚文化而再次丧失。”姚如同坐镇中帐的元帅,取得优势后便乘胜追击,发起了呼吁。“让我们再次团结起来,女同胞们,我将带领你们再次取得胜利。”

  “会长…”杨晨晨被这呼吁感动的热泪盈眶,说不出话来。

  “会长,您会像五年前那样,再去广场示威吗?”胡丽娜也有些激动。

  “并不希望此事发展到需要特殊方式解决地步。”

  “会长,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战壕中定要添上我胡丽娜的双乳。退出联合会是我此生最失败的决定,如果能再次与您并肩作战,我将不胜荣幸。”胡信誓旦旦道。五年前的女权圣战历历在目。

  当时的马山市,女性在职场受到严重歧视,职场男女比例近乎8比1,而家庭中又受到暴力,不断频发自尽和杀妻事件。姚婧婷带领女同胞们组成女子联合会,在人民广场游行示威。姚举着“暴力歧视=自掘坟墓”标语,一旁的胡举着“我不是生孩子的机器。”还有“我不是子宫,我要自由。”等标语。

  群情激愤之时,姚脱掉文胸,漏出饕餮巨乳,高喊口号,“团结一致,共同进退,打破枷锁,解放女性。”那盛天硕乳,刹那间迸发涌出,如同麒麟眼,舞狮睛,怒气冲冲,盛气凌人,吓得对手闻风而逃。

  姚这一脱,宛如引爆了胸前的两颗核弹,其他同胞也纷纷效仿,共筑起一排人乳战壕。重压之下,圣战最终也取得了胜利,马山市制定新归,从各方便保护女性。

  “会长,我也会参加…”杨晨晨望着姚婧婷小声说道,痴迷的样子仿佛粉丝见到了崇拜的偶像。姚对她示意后才回过神来。

  “关于黑桃Q纹身,今天就分析到这里,希望各位观众听取姚会长的建议,团结起来,互帮互助。本节目会继续关注此事的发展,感谢各位观看。”杨晨晨做了结束语。

   ******

  黑皇教补充内容

  霍华德篡改黑人经文,自称为神,后与乔治合并势力。在白人各国揽性奴。而史密斯加入后,修订经文,黑皇教教义和经文逐步完善:

  信仰黑皇之祖,驴头人身形象,初代黑皇教神,男性力量和性能力的代表,信仰邪神,羊头人身黑山羊形象,二代黑皇教神,男性智慧和欲望的代表。子民是黑人,遵守自然界一雄多雌制,其他人种均是女人,应该被领导。应崇拜黑人的大鸡巴,是力量和地位的体现。    淫狐浪蹄传说,阐释了黑皇出现播撒种子救世的意义。上古时期,由于女性的生育能力是稀缺资源,所以人类群居的部落都是母系社会,女族长是部落的领导人,男人是奴隶。

  然而女性的性欲望强大,没得到管控导致淫欲泛滥,滔滔不绝的欲望宛如无底洞,欲望聚合于一,遂出现蛇妖乱世。

  黑皇之祖与其争斗,蛇妖败后诚服,并用身体服侍皇祖,谁知蛇妖奸诈,趁皇祖熟睡后偷袭,缠住皇祖,皇祖大怒,斩断蛇妖。

  皇祖元气大伤,升天前传力于邪神,邪神发现被斩断的蛇妖分散逃至东西二处,化作淫狐,浪蹄二妖。

  淫狐是长着九根狐狸尾巴的妖,长相魅惑,性能力极强,善于做爱,吸男人精髓,祸国殃民。是掌管女性性能力妖,出现于东方。

  浪蹄是长着似鹿如马的蹄妖,腿长且健壮,洁白阳光,美丽非凡,是掌管女性生育能力的妖,好与男人争权夺势,不愿意归顺服侍男人。不收服会导致阴盛阳衰,甚至倒退回到母系社会。出现于西方。

  邪神不忍二妖为孽,征服了二妖,并收为侍女。二妖被点化,心甘情愿为奴为婢,日夜服侍邪神,苦修忏悔,然而邪神寿寢欲升天遁入神界,不再进入轮回。恐二妖轮回后为孽,于是将强大的性能力赐予子民,黑鸡巴充满了邪神的力量,男权雄性的力量。以及荣耀的黑色皮肤。

  淫狐虽心悦诚服,而其本性难测,恐魅惑众生,于是邪神在淫狐眼皮上点了妖痣。以提醒后人提防。

  浪蹄虽忠贞不二,日日服侍邪神,然而生的全是黄白异类子嗣,邪神剃了浪蹄阴户的耻毛,在耻骨点了欲痣。使其欲望难以自抑,方便后人用欲望控制她。

  升天前邪神遂将二妖元神打散。

  淫狐元神略小,五百年一轮回,化身人型,继续为孽,需改造教化。

  浪蹄元神巨大,五千年一轮回,化身人型,与男性争权,需调教奴役。

  于是黑人以皇祖和邪神后代自居,而其他人种都是二妖的后代。蛇妖和浪蹄生的次等种族,理性服侍高等民族。

  如今浪蹄淫狐同轮回,恐有大的变数,于是皇祖和邪神转世于霍华德和乔治身上,救济苍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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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疫(1.1-1.7) 马山钟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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