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秋实 (1-20全文完)

215Clicks 2020-02-09 Author: yhg709
【春华秋实】作者: yhg7092020-2-9发表于S8

第一章 沐姐 最初,视如珍宝,敝帚自珍。 后来,君去我后,莫使我哀。 最后,余生飒飒,勿以为念。

沐姐

妻子去世一周年的那天,我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妻子去世一年了,她给我留下了一个可爱的三岁女儿,这是我一年来浑浑噩噩的生活里唯一的一抹阳光。

在那个天气阴沉的下午,我坐在她的墓前,絮絮叨叨地和她说了很久,给她描摹离开的她的日子都有什么样的生活。我每个月都来,撕心裂肺的伤口早已被层层覆盖,深深隐藏。在这了无人迹墓园,我只觉得孤单。

我和妻子是高中的同学,风雨十几年不曾分开,哪怕吵架再凶,我们都不曾有它念,一直深深地认为对方就是自己的众生伴侣。

我们不只是灵魂伴侣,性生活也是无比和谐。

我们都是对方的第一次。那时候还在上学,只能偶尔常常禁果。那时候,网络也不发达,甚至我们都不知道A 片为何物,一切都是两个羞涩的少男少女自行摸索完成。

我们用了两年多,才在大学的第一个国庆假期达到生命的大和谐。妻子获得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性高潮,而我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

其实我的身体条件一般,一般个头,一般体型,一般相貌,属于普通人。JJ大小粗心也一般,远没有A 片或网上一些人宣称的那么大。

我和妻子每次做爱时间大约40分钟到1 个小时。不要惊讶,这不是全部活塞运动时间,我没有那么强。

一般,我们是侧卧,我从后面楼着她插入,然后我们一边说着情话骚话,一边慢慢动。气氛全部调动起来后,有时她在上面,有时我扛着一条腿骑一会,最后后入或者传统姿势结束战斗。

期间,会根据情况略做休息(蠕动或慢插),天长日久,每次妻子大概能来两次高潮。

说实话,我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有些夫妻性生活不和谐,分手离婚的都有。

比如杨雪,她是我妻子的大学室友和闺蜜。大学毕业后谈了朋友,结婚没有几个月就离婚了。后来和我妻子聊起来,就是说她老公不行。那时候还流行QQ,杨雪和我聊天的时候还旁敲侧击问过我多久。不过,当时的我还是个蠢萌的钢铁直男,连这种接近赤裸裸的暗示都没能看懂。

杨雪的故事以后再详细的说吧,说回当前,我以为我们的生活就会这样平静而带着小情趣继续下去,直到白发苍然,儿孙绕膝,直到被病魔击碎。

我的妻子在死亡通知书下了后,还顽强地生活很久。我知道她放不下我,更放不下女儿。在她生命最后的时光里,她时常用温柔的目光久久注视着我,问我是否记得我们的约定。

我回答记得。

以前情到浓时她曾说过,人生在世,必有百年。如果有那一天,请原谅她的自私,她要先走。

她说:“没有你的日子我无法忍受。”没想到一语成谶。

现在,她说:“不是,我希望我走后,你好好的,再找个爱你的人,别孤单。”

我一下子崩溃了,她抱着我,拍着我的后背:“一个大男人,不要哭。”停了一会,她又补充一句,“一个完整的家庭对孩子无比重要,琳琳不能没有妈妈。”

一年后的今天,我坐在她的墓前,仿佛醍醐灌顶,福至心灵,忽然深刻地明白了这句话。

我抚摸着冰冷的墓碑,久违的眼泪模糊了我的双眼:“谢谢你,念念,哪怕你不在了,依然能照亮我的人生。”

回到家时,天已经快黑了。在楼下,我见到了沐姐的车。

沐姐,名叫周沐兮,是妻子的同事,也是最好的闺蜜。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莫名地觉着她和妻子十分的相像。其实她们的相貌一点也不像,可能是因为我对妻子太熟悉了,才觉得她俩是灵魂或内在相像,我也说不清楚。

沐姐比妻子高一点,白一点,瘦一点,美一点。妻子为我生孩子,身材变形很多。沐姐没有结婚,身材保持的很好。沐姐身上有很浓的书卷气,知性而干练。和妻子聊天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奇怪,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嫁不出去?妻子说,沐姐以前有过两个男朋友,一个是大学时候,一个在工作后,都不长久。后来也相过几次亲,都没成。大约五年前,忽然不相亲了,也不找男朋友,就一直单着。

沐姐岁数不大,今年33岁,比妻子大不了一岁,甚至比我还小一点,我顺着妻子也叫她沐姐。

妻子在世的时候,我们走的很近。有时候会一起去玩,一起泡温泉(不是混浴,别想歪了),一起打卡网红店。

那时候我就觉得沐姐很特别,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听你说话的时候会很认真的看着你的眼睛,目光清澈。她的微信我很早就有,不过以前联系不多。只是在大约5 、6 年前,刚刚经妻子介绍认识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断断续续地联系过几次。她问过我一些电脑故障、选购手机等的问题。后来就不联系了,甚至春节都不会发送祝福信息。见面的时间倒是不少,都是妻子联系。

女儿琳琳出生后,认了沐姐做干妈。妻子走了的这一年里,她每个月都来看看孩子。琳琳和她很亲,这一年帮了我不少忙。

妻子去世后,我腾出大房子,让琳琳和我的父母住在一起。我的工作加班频繁,单独住在一个一居室的小房子里。两家离得不远,不忙的时候能陪孩子,忙的时候也不会打扰到孩子。

很显然,沐姐今天看完了孩子,在等我。她知道我今天干什么去了。

我敲了敲车窗,沐姐不知道在出神想着什么,吓了一跳。

我说:“等了很久?上去吧”

沐姐一边锁车,一边说:“我刚看完琳琳,来看看你。嗯……你没事吧?”

我们一边上楼,我一边说:“没事,我能有啥事。”

她看我说的轻松,哼了一声笑着说:“穷嘚瑟。”

进了房间,沐姐也不见外,问我喝水不?我们也算是通家之好,沐姐这一年来照顾我很多。就连我的父母也侧面暗示我几次,要不要考虑追求沐姐,被我严词回绝。几次下来,他们也就不提了。

我摊在沙发上,沐姐端来一杯水,坐在一边,问我累不累。

沐姐今天穿着一件针织的酱红色短袖衫,领口有一块断开,像项圈一样。下身是米色过膝裙,黑色的丝袜。以我钢铁直男的审美,其实沐姐颜值有6 分,比一般人强,但不算特别美。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天我特别注意沐姐,甚至有点口干舌燥。

我赶紧喝了一口水,问她:“你下班直接来的?”

她说是,想琳琳了。然后说一些家常。

我的精神有些恍惚,她说的话都没听在耳朵里。她的样子在我眼里,晃晃悠悠变大,填满了视野。

沐姐发觉了我异样的目光,脸上泛红,盯着我问是不是不舒服?

我觉得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觉醒了,我居然从她的目光里看出了欲望?

我不是很肯定,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毕竟,我之前只是一个蠢萌的钢铁直男,不解风情到赤裸裸的暗示都看不懂。

沐姐的手伸向了我的额头,目光里的欲望夹杂着关切:“你没事吧?”

白皙的手,带着一丝香气。

我一把拉住了送上门的手,在沐姐的惊呼里,把手的主人拉进怀里。

怀里的人柔软而清香。

沐姐好像吓到了,她挣扎着,不停说:“不要,别这样,阿峰,放开我。”

鲜艳的双唇仿佛就在我的眼前,诱惑着我。

沐姐察觉了我的目的,推拒明显加强了力度,声音却低了下去:“唐峰,别别,不要这样,安念……”

安念!!!

安念仿佛一道闪电。我模糊的视野顿时清晰了。沐姐脱离了我的怀抱,肩膀轻轻抖动,用一种战战兢兢,可怜的目光看着我。我明白,她是在担心自己说错了话,伤到了我的痛处,揭开了我的伤疤。她不知道,今天,在安念的墓前,我的妻子,我的安念,已经为我解开了心结。

但我伤害了沐姐。

“对……不起,沐姐,我……我……”

我实在无法面对沐姐,我半转身想后退一步。刚刚迈出半步,沐姐从后面一把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后背上,只含混地说出半个“别”字,就呜呜的哭起来。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我知道,沐姐还是对我有意思的。我轻轻拍着她的手,想等她平静下来,但是,她仿佛有天大委屈,一哭就止不住了。我几次想掰开她的手,她都搂地更紧了,脸在我后背使劲的蹭着,摇着头。

我拍着她的手,轻声说:“没事的,你先放开,让我转过身来……”沐姐懂了我的意思,放开手,我一转过来,她就猛扑进我怀里,紧紧搂着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飞了一般。

沐姐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才慢慢的平静下来。她的脑袋拱在我的怀里,轻轻颤动着。我理了理她鬓边的乱发,端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抬起来。

沐姐脸色潮红,两眼含泪地望着我说:“我……”

我那允许她把话说出来,就狠狠地一口亲在她的双唇上。

沐姐“唔”地一声,身体一僵,双手搂的更紧了。我撬开她的双唇,把她柔软的香舌勾了出来。沐姐的舌头小巧而柔软,我忘情地吮吸着。也把我粗大的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去,上下扫荡。

沐姐的身体软了下来,却很热烈。

我们吻了很久,直到沐姐快喘不过气来了,才放开她。

沐姐的脸红扑扑的,嘴角唇边还残留着口水,双眼迷离地看着我说:“峰,对不起,我……”没等她说完,我再次吻了上去,同时手掌摸上了她挺翘的屁股。沐姐哼哼了两下表示抗议,就任由我揉捏了。

别看沐姐33岁了,但160 多的个头,只有不到一百斤,身材保持的很好,尤其是屁股,小巧而挺翘,手感十足。

摸了一会,我撩起她的裙子,往裙底摸去。沐姐一惊,挣开了湿吻的双唇,急声说:“不要……”但已经晚了。

触手所及,一片泥泞,沐姐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连裤袜都阴湿了一大片。被我发现了秘密的沐姐,羞叫一声,埋头在我怀里,死也不愿意动了。

我的手指沿着细缝滑动了几下,只觉得湿润而燥热。沐姐受惊般地夹紧了双腿。我之前只有妻子一个女人,从没想过女人会有这么多的水。以前我的妻子的淫水也很多,但不至于流这么大一片,何况沐姐这甚至连前戏都还没有呢。从后来我的经历看,沐姐的确是特殊的女人,我再没有碰到一样的。

我亲着她的额头,柔声说:“乖,没事的,让我看看……”沐姐在我怀里使劲摇头,说:“不要,羞死人了……”

我无视她的抗议,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脱下她的裙子、裤袜和内裤。沐姐轻声地抗议着,却没有反抗。在我耳里听来,她的抗议简直是鼓励。

内裤已经湿透了,甚至能攥出水来。掰开的双腿间,阴户还是粉嫩的,看不见大阴唇,阴户是一条细线,皱成一团的洞口轻轻张合,仿佛在呼吸,细细的淫水还在一点点地渗出来,一片狼藉。

我用手轻轻拨了一下阴蒂,沐姐浑身一紧,“哦”地发出一声呻吟,说:“不要……”

我问她:“怎么这么湿?”一边问一边试着伸一根手指进去,很紧,刚刚伸进一个指节,就被阴道肉紧紧裹住。

沐姐啊啊地大叫两声,呻吟着说:“不要……我也不知道,我不能……啊……见你,也不能……啊……想你,一想你就湿……”

我轻轻扣着她的嫩肉,奇怪地问:“不能见我?”

沐姐叫声更大了:“啊啊啊……嗯……五年了,我……见到你……就湿,流的……啊……到处都是……不要了……”

听到她的话,我心神激荡,看着他嫩嫩的阴蒂,忍不住上去舔了一下,有点酸味,黏黏的。

沐姐被我一舔,屁股一紧,叫道:“不要……峰……啊……你上来吧……我受不了了……”

看她这么敏感,我不再挑逗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调笑她:“什么上来?”

沐姐张着双腿,紧闭双眼,说:“你上来……放进来……”

“把什么放进来?”

“……”沐姐咬着嘴唇,似乎在想措辞。

“说,鸡巴”

沐姐哼了一声,轻声说:“流氓……”使劲咬了咬嘴唇,“把……你的……大鸡巴放进来……”

我已经解除了武装,全身赤裸地半蹲在她前面,用龟头上下摩擦着她的阴道口,问她:“放到那里去?”

沐姐屁股扭动着,喘息着说:“我下面……放进我下面”

“回答错误。”

“不要……峰……放进来……我受不了了……”

我蹭着她的嫩肉,说:“这叫骚逼,说一遍”

“哦哦哦哦……好……放进我……的……哦……骚逼……”

“好好说一遍……睁开眼……看着说……”

沐姐羞臊的摇摇头,然后慢慢睁开眼,看着我的鸡巴在她骚逼上蹭着,呻吟着说:“好大……峰……把你的……求你了……把你的……哦……把你的大鸡巴……放进我的骚逼里……我……啊……”

不等她说完,我用力一挺,在她的淫叫声里,把龟头插了进去。好紧,她的阴道内一片火热,柔软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要不是她淫水丰沛,根本插不进来。即使她淫水横流,也无法一下插到底。

我先插进个龟头,然后缓慢退出,再缓慢插入,一次比一次深入,反反复复八九次,终于差不多了。

沐姐浑身颤抖,双手扶着我的腰,不停地叫着:“好大……慢点……啊……好大……我好几年没做了……慢点……”

我的体会一点不比她差,随着鸡巴的深入,她骚逼紧紧地裹着我,轻微的疼痛中带着巨大舒爽。沐姐地骚逼让我想起了妻子当年的处女逼。

随着最后一下,我用力的把我的鸡巴全根插入,也似乎插到了沐姐的最深处,龟头顶到了一块似硬非硬,似软非软的东西。那东西仿佛有张小嘴,似有似无地吸吮着我的马眼。一阵无法遏制快感顺着脊柱上窜,我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就在此时,沐姐大叫了一声,两腿伸得笔直,十只脚趾紧扣,指节都发白了。她的身上泛出了一片粉红色,屁股臀肉收缩,快速的有规律的抖动。而骚逼里面从里而外层层收紧,像铁箍一般紧紧箍住我的鸡巴。那股收缩的力道之大,勒的我生疼,生生把我的快感消退了。她收缩并不是一次,第一次力度最大,时间最长,然后依次降低,在三五次后逐渐消退。阴道恢复了紧致,甚至因为涌出的大股淫水而显得更加润滑。

在此期间,沐姐脑袋向后扬起,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一分钟,沐姐慢慢醒过神来。

我居高临下盯着她,没有动作,只是顶在深处,笑着说:“你不是吧?高潮了?我刚插了几下,才插到底啊。”

出人意料地,沐姐呜地一下又哭了出来,差点没把我鸡巴吓软。我连忙轻吻她的脸颊,轻声安慰她。

她这次哭得不厉害,一边呜咽一边说:“峰,我想这一天……五年了,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不用管我……好好的……使劲的要我吧……”

听着她的情话,我把她的双腿盘在我腰上,抱起她,就保持着鸡巴插在骚逼内的姿态走进卧室。

今夜无眠。

【未完待续】

第二章 沐兮往事

小小的卧室里面媚光四射。

沐姐的双腿仍然紧紧地夹着我腰,而我们下身依然紧密地贴在一处,我粗涨的肉棒仍然抵在她阴户的最深处。

沐姐已经被我剥成了光熘熘的小绵羊,躺在那里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她的胸前一片雪白,乳房饱满浑圆,虽然不是很大,但刚好一手掌握。乳房的顶端,两颗细小粉嫩的小蓓蕾点缀在上面,一看就是未曾经过多人之手。我妻子的乳房经过我和女儿的多年蹂躏,早已变得坚挺、硕大和颜色深。

我总是不自觉的把沐姐和我妻子作比较。我总是很奇怪地认为她们两个十分的相像,虽然她们相貌不同,性格不同,哪哪都不一样,但我就是坚定地认为她俩一模一样。多年以后,我才慢慢明白,因为我和她俩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那麽放松,那麽自然,那麽合拍。

看到沐姐美丽的乳房,颤抖的蓓蕾,我猴急的扑上去,张开大嘴肆意的吃起来。小小的如同已经变硬了,在舌尖的挑逗下,沿着我的牙床滑来滑去。

沐姐伸开双臂,穿过我的后脑,把我的头压向她的乳房,嘴里呼喊着:“用力……啊……啊……”她的屁股也开始一抬一抬轻轻蠕动,引着我的龟头顶着她的花芯。

我抬起头,一手搂着她的后背,一手端着她的下巴,深吻她的双唇,粗大的舌头填满了她的口腔,肆意的侵犯着。沐姐很享受,小小的香舌轻轻地勾引着我、回应着我、挑逗着我,在我撤回稍事休息的瞬间,她就追逐过来,让我吮吸,轻咬着我的下唇。然后,她又畏畏缩缩的后退,迎接着我更加勐烈的侵犯。

我也已经两年没有性爱了。美色在前,我也顾不得轻怜密爱。

沐姐不是处女,虽然紧凑如少女,但好在淫水多。我毫不怜惜的大开大合起来。每一次我都将鸡巴整根抽出,只剩龟头,再用力的狠狠送入至根,顶着花芯略一研磨,再次进行下一回合。每一次我都轻轻转动屁股,每一下的插入都略微转换一下角度,争取一个全新的体验。

沐姐上面的嘴被我堵着,下面的逼被我插着,爽到极点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叫着。她双腿伸得笔直,屁股筛动,迎合着我的抽插。每次随着我拔出而挺起的屁股,都会被我狠狠的插回床上。

速度渐渐加快,我有些喘不过气起来,正好,沐姐这麽好的声音,不听她叫床实在太可惜了。

刚刚放开她的嘴,声音如穿闸的洪水喷涌了出来:“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我扶着她的腰,把她的屁股固定在床上,然后长抽勐送,快速的干起来。

沐姐嫩嫩的逼肉被我的龟头刮着,翻出翻入,大股的淫水流出来,濡湿一片,流过屁眼,流到床上,很快就湿了一片。

这女人真是水做的,我的妻子淫水不多,一般情到深处,也只不过是湿满屁股,很少流到床上。我后来经历的女人虽然也有淫水多的,但都不像沐姐,我甚至一度怀疑她是不是尿了。

勐烈抽插了几分钟,沐姐的阴道渐渐收紧。而我现在每一次都能撞到她骚逼深处的那块嫩肉上。感觉越来越清晰,那块肉开始很硬,后来越来越软,慢慢随着龟头的撞击,彷佛破开了小口,彷佛张开了小嘴,每一次的瞬间都要吸吮我的龟头一下。渐渐地,随着撞击的深入,龟头彷佛已经有大半个能被那小嘴包住。

沐姐已经被干得有点心神恍惚。她晃着头大声淫叫着:“亲爱的……要我……啊啊啊啊啊……好深……啊啊……我不行了……”

沐姐的高潮又来了。我把鸡巴挺进她的最深处,感受着她的高潮。

这次她的身体轻轻颤动,嗬嗬叫着,阴道紧握着我的肉棒,花芯的小嘴裹着我的半个龟头,蠕动着,吐着热乎乎的淫水。随着高潮的结束,那小小的花芯慢慢退后,嘴的吮吸的感觉消失了,变成了舌尖轻轻顶着我的马眼,或者是我的马眼顶着她。

我舒服的挺了挺鸡巴,高潮退去的沐姐,水汪汪的大眼睛横了我一眼:“流氓……别动……”

我当然不会听她,我收缩屁股,让鸡巴在她的逼里跳动,然后揉着她的乳房,调笑她:“刚刚是哪个小骚货让我用力的?”

可能是听到了“小骚货”三个字,沐姐的骚逼一紧,说:“臭流氓。”

沐姐虽然在骂我,但眼光里含满了柔情蜜意。我心神一荡,沐姐轻轻把我拉到她的怀里,双腿环着我的腰,双手抱着我的背,如八爪鱼一般贴在我身上。她用细嫩的脸庞蹭着我的脸,在我耳边轻声说:“臭流氓……我爱你……”

我的欲火再次上升。

我舔着她的耳垂,挑逗她:“小骚货,我们在干吗?”

沐姐哼了一声搂紧我:“我不知道……我不说……”

我轻轻转了转屁股,硬硬的大鸡巴拱着她的骚逼,命令她:“快说!”

沐姐拉长声音哦了一声,不依道:“流氓……我就不说……哦……”但很快,沐姐就在我拱来拱去的攻势下投降了,娇声道:“流氓……哦,真硬……我说……我说……我们在做爱……”

“还有呢?”我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

沐姐脸色酡红,羞难自抑,嗫喏半天才小声说:“性交……”

我呵呵笑起来,狠狠拱了两下,说:“我在操你,操你的逼……你说一遍……”沐姐扬起拳头,锤了我的胸口几下,终于在我狠狠盯着的目光里屈服了:“你……峰……你在操我……你的大鸡巴在操我的骚逼……”

沐姐的乖巧超出了我的预期,我狠狠吻了她一下,以示奖励:“你再说几个,我就把你操的不要不要的……”

听到骚话的沐姐,湿湿的阴道律动起来。

“臭流氓,我才不要……”

停了一会,沐姐娇声说:“你在干我……你的大鸡巴在干我的骚逼……”说完,沐姐的眼里起了一层水雾,变得迷离起来。

“你在插我……你的大鸡巴在插我的骚逼……”

“你在日我……你的大鸡巴在日我的骚逼……”

“你在要我……你在上我……你在骑我……啊……羞死了……峰……我好不好骑?你爱不爱骑?”

沐姐一口气说了这麽多骚话,刺激的我鸡巴又涨大好多,填满了她所有的缝隙。沐姐感觉到了,扭着屁股哼哼着,忽然说:“你在糟蹋我……”

我一愣,刚刚在想这是什麽话?这算情话吗?沐姐娇媚地看着我补充说:“我喜欢你糟蹋我……”

我再也无法忍耐,大鸡巴涨的难受。沐姐水水的骚逼勾引着她,花芯的小嘴又浮上来了。她扭着屁股,欢快地、热烈地期待着我带着暴风骤雨的光临。

我当然不能让她失望,我狠狠地抽送起来,九浅一深、三浅一深,渐渐地,顾不得什麽技巧了,只剩下了马达的律动。坚硬的肉棒席卷着她的嫩肉,硕大的龟头刮着她的腔壁,淫水被一股股的抽出,撒的到处都是。

沐姐经过刚才的调戏,已经放开了,她扭动着身体,呼喊着快感,激励着我,引诱着我,牵引着我。

“啊啊啊……峰……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弄死我吧……到底了……干死我……我不行了……”

“骚逼完了……哦哦哦哦……顶死了……”

“慢点……哦……快干我……”

“我爱你……峰……我的逼……不行……”

我也到了顶点。每一龟头都被花芯细细包裹,拼命吮吸。集聚的快感沿着嵴柱上下乱窜,终于汇聚在一点。

我喘息着,说:“我要射了,求我!”

沐姐浑身抖动,看样子也快来了,听到我的话,马上骚发发的说:“峰,求你!啊啊……射我,射我里面,射我骚逼里,射死我……”

“啊——”

伴随着沐姐的一声长呼,我狠狠顶着花芯的那张小嘴,开始射精。大鸡巴有力跳动着,一股一股喷进那张吞咽的小嘴。可能是太久没有释放,一发不可收拾,感觉射了一发又一发,没完没了。

我射了两股,沐姐也来了。熟悉的紧握感如期而至,但有有所不同,伴随着射精,她的每一下收缩都像吮吸,带着吸力,想把我抽空。

沐姐的屁股又有规律的抖动起来,她嗯嗯地叫着,接受着雨露滋润。

高潮之后的我们亲密的搂在一起。

沐姐背对着我侧躺在我怀里,我的右手从她脖颈下穿过,抱着他,把玩着她滑腻的乳房。另一手搂在她的胯部,使她微微拱起的屁股紧贴着我。她的一条腿抬起,向后搭在我的腿上。两腿之间,一片狼藉的地方,我的鸡巴仍然插在她的湿漉漉的骚逼内。

可能是太久没做爱的原因,我射了之后,并没有变得软绵绵,而是半软不硬地插在沐姐的阴道内,索性就没拔出来。

我们两个余韵悠长,耳鬓厮磨,述说着情话。

沐姐告诉我,五年前,第一次见面就对我一见钟情。

我立刻表示,这不可能。我自己的情况我很清楚,我175 ,相貌普通,不是富豪,没有才华。当然,我不是妄自菲薄,我当然有我优点。但我的优点必然要在天长日久的交往中才能看出来。一见钟情这种事必然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沐姐叹了口气,说:“你就是我命中的孽障,我们不能见面,一见面就不可收拾。”

原来,八年前,我的妻子安念入职他们公司。开始的时候,两个人交集并不多,沐姐更成熟稳重一些,而安念在熟人面前就古灵精怪一些。

可能也是命中注定,平澹的交往里,两个人渐渐的好起来,直到变成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事情就坏在这个无话不谈上。

婚恋的话题当然最初是围绕沐姐开始的,毕竟她是单身。

沐姐大学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前前后后交往一年多,后来分手了。这个人也是拿到沐姐一血的人。后来沐姐和我说,你别放在心上,他没你大,而且一共也没有做几次。

第二个男朋友是毕业后的同事,只交往了三个月,据说是个奇葩,和沐姐三观严重不合,后来分手了。

再然后,相过几次亲,也都没成。

这些闺中密话转来绕去不过就是这些内容,有来必然有往。时间一长,安念自然把我们家的家长里短也告诉沐姐,其实只不过都是些平常的小事,有快乐,也有悲伤,沐姐说,琐碎但是温暖。

诸位不要想歪了,我后来向沐姐反复求证过,她们还真没有交流过性爱的问题,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安念表示过我们的性生活挺和谐的。

沐姐说:“你知道吗?没有见到你之前,我就对你很熟悉,彷佛多年的好友一般。”

其实她不知道,我当时也不知道,她从安念口中认识的我,根本不是什麽好友。安念口中的我,是爱人。沐姐追逐着安念的影子,在安念无意识的描述里,共情着。

这也是我觉得她们相像的原因,她们会喜欢一样的男人,也会被一样的男人吸引。

沐姐知道错误的时候,已经晚了。

命运的车轮来到了那一天,安念正式介绍沐姐给我认识。

沐姐见到我时候就傻了。

她以为是见闺蜜的丈夫,而这个男人她很熟悉,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她都知道。

她以为只是认识一个新朋友,直到见面的一瞬间。

我说了,她们会被一样的男人吸引。

这世界真是神奇,我也觉得她很熟悉,就像安念。

沐姐说:“从那时起,我就备受煎熬。我不敢见你,也不敢想你。”

“我曾经想过,把你夺过来。”

“我甚至做了试探。”

“可是,我和安念越来越好,我害怕了,我怕失去她,更怕,失去你。”

“后来,我想明白,这是命中注定的,我就这样一辈子守着你。”

“我拒绝了所有,我宣布单身。”

“不管你知不知道,我为你守身如玉。”

“哪怕这样一辈子,我也不后悔。”

“然后,安念走了。”

“我甚至悄悄高兴过。”

“高兴过后,我狠狠打自己的耳光。”

“我每个月都来见你。”

“我特别想你,但我不敢。”

我不知道,沐姐在这段感情里居然活得这麽卑微。

我紧紧搂着她赤裸而温暖的酮体,轻轻亲吻着她的脸颊。沐姐没有再哭泣,她的委屈已经发泄完了。

她说:“我很开心。”

我决定缓和一下气氛,就问她:“哪里开心?”

沐姐一下子脸红了,秋波荡漾横了我一眼,说:“流氓……讨厌……”

我忽然想起一个事,就问她:“那来一个糟蹋的词?难道我像地痞流氓吗?”

沐姐噗嗤一声笑了,脸更红了:“你不是像,你就是……啊……”沐姐被我狠狠揉了下乳房,发出一声惊呼。

少停片刻,沐姐忽然问:“峰,我是不是……很……下贱?”

我轻轻揉着她白皙的乳房,安慰她:“怎麽会?我喜欢在床上下贱的女人。

最好又骚又贱。“

沐姐哼了一声,身体微颤,彷佛动情了。

隔了一会,沐姐轻声说:“小时候,我见到一本书上有糟蹋这个词,后来知道了它的含义,我一直觉得这个词,好……色情。”

我笑着说:“那鸡巴、骚逼不色情吗?”

沐姐软绵绵妩媚地哼了一声表示抗议:“也色情,但不一样。这些词冲击力大,反而不如有些话回味悠长。在我的心里,其实还有……”沐姐似乎发觉说错了话,住口不说了,羞涩地闭上双眼,甚至连她的阴道都颤抖起来。

我奇怪地问她:“你说什麽?”

沐姐拼命摇头:“不说。”

过了一会,沐姐彷佛下了很大决心,睁开眼看着我说:“峰……”

看着她娇媚的样子,我捏住她的下巴,狠狠亲了一口,说:“换个称呼”

沐姐激动地啊了一声,小声说:“老……老公……”

“哎,”我大声答应一声,然后说:“快说,你刚才说什麽?”

沐姐的声音都颤抖了:“玩……”

“哈?!!!”

沐姐的脸色红透了,显然羞到了极点:“老……老公,你玩了我,你……你以后要一直玩我,我……也只给你一个人玩……你要是不玩我了……我……我……我活不下了……啊……好硬……又大了……”

听着她的情话,我插在她阴道里的鸡巴一下子变大了。我还真不知道一个“玩”字对她这麽重要。也不知道真的是这个字刺激了我,还是沐姐娇媚柔软骚浪的姿态刺激了我,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反正我现在是雄风再起,摩拳擦掌准备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小美人了。

沐姐被我涨大的鸡巴刺激的激动不已。这不是插入的,这是中心开花。肉棒刺激着挤压着腔壁,填满了空隙。沐姐丝丝地吸着气,向后挺起屁股,方便我的入侵。

“老公,玩我吧……我是你的……尽情的玩我吧……”

这一晚,直折腾到两点,我连射了三次,才搂着已经彻底软绵绵的,骚逼一片狼藉的沐姐沉沉睡去。

这一夜,睡得好安稳。

【未完待续】

第三章:张丽娜 天光大亮。

经过一天一夜,精神肉体双重发泄的我觉得身体无比的轻松。

沐姐还在睡,阳光映照下,细嫩的脸庞还带着些微满足的微笑。我没有吵醒她。当初安家的时候,就把房子买在了她们公司的附近。她们是国企,比较稳定。

毕竟在帝都,交通始终是个头疼的大问题。当初我的想法是,夫妻二人就乎一边。

我洗漱完毕,刚刚7点钟。我把手伸进被窝,揉着沐姐的乳房。沐姐哼哼唧唧的略微清醒,我轻轻吻着她的脸,告诉她:“小骚货,我先去上班了,你自己走吧。”

沐姐唔唔两声,算是回应。

下楼,开车,今天的阳光明媚,不由得人心情大好。

到单位,刚过八点。时间刚好,我可以悠闲吃个早餐。

虽然离上班的时间还很远,但是前台的小姑娘已经到了。她叫柳月,才只有二十一二岁。刚刚成熟,青春的气息快要膨胀出来了。对着他们,我都感觉自己老了。

柳月看到我,连忙站起来:“唐总,早。”

别误会,我这个不是什么真的总。我只是一个主案建筑设计师,也就是总监。

想我这样的XX总,在各个设计院一抓一把。

今天的柳月挽着一个松散的发髻在头顶,显得成熟。妆有点浓,我不喜欢。

柳月是真的漂亮,个子也高。她穿着职业的套装,箍的胸前紧绷绷。

这个好大。

真奇怪,我以前都不会注意这种细节。为避免尴尬,我赶紧把目光向上。与柳月对视的瞬间,我发现她的目光有些微的异样,湿漉漉的。是的,不是眼睛,是目光。我实在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词,就是混杂着一点欲望、挑逗、勾引、春情的目光。

我连忙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我还不至于以为这个小姑娘会爱上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我这么激动的原因是因为这种事情从前从来不会发生,男女之间的调情的调调从来不会在我的身上出现,我是一个标准的蠢萌的钢铁直男(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当然,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还是蛮多的。

仅仅一天,仿佛我心中有什么东西觉醒了,他想猛兽般蠢蠢欲动,就要破柙而出了。

我想起了沐姐。

那还是很久以前。还记得吗?我说过,当初的沐姐知性而干练,礼貌而有教养,当你说话的时候,她会很认真的看着你的眼睛,目光清澈。

在思绪的漩涡里,我不由苦笑了。她的认真只对着我,她的目光也根本不清澈。

门被打开了,保洁的大姐进来打扫卫生。

你看,这才叫正常的眼神。在她的眼里,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我还不如垃圾。

我点上一颗烟,在烟雾缭绕里,想明白了。

那有什么不解风情的钢铁直男。男人,一旦准备做猎手,那一切的风吹草动都在他的眼里,除非你,不是他的猎物。

我的工作在外行人眼里很乏味,当然,也不是我们的文章的重点。

早会,看到了老板,他知道我的事,拍拍我的肩膀没有说什么,毕竟过去一年了,该说的都说了。

今天开了新项目,我主动接了下来。毕竟,过去的一年,我的工作并不饱满。

内网发通知,组建新团队,基本是老少搭配,我都熟悉。

糊里糊涂一上午就过去了,下午一上班我就去楼下结构部找总师老郑要人。

老郑五十多岁,本行业标志性的秃头,一米八的大个,有点小肚腩。他是北京本地人,清华毕业,父母是大学教授,老丈人是九三学社的。这是一家子高知。

老郑爱酒不抽烟,好色,唱K必去荤场,完事还要把人领走。

我们嘲笑他行不行?

老郑说有药啊。

我说,你丫当心哪天马上风。

老郑说,你丫知道个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有,你丫不是北京人,别嘴里老丫丫的。

见到老郑,把情况简单一说。老郑就问他手下那二十几个兵,谁愿意。

话音未落,一个声音蹦着就出来了:“我我我,我来……”

随着声音一个女孩跑了过来,牛仔短裤,过膝靴,上身是雪纺的白色七分袖罩衫。各自不算高,白白净净的。头发挑染过,阳光一照,暗红色。

她叫张丽娜。

今年也有二十八九,三十了吧。来公司好几年了,净跟着我的团队干活。

老郑一看是她,笑着说:“你峰哥有事,就你最积极。老子的事不见你这么上心。”

张丽娜脸色微红:“郑哥,你瞎说啥呢?”

我一看是她,倒也放心,毕竟合作最多的就是她了。最近听说交了男朋友,是电气部的一个主案,女人一滋润,当然不一样了,少了几分孩子气,多了点成熟妩媚。想着想着,不由小腹一热,有东西就要抬头。

咦咦咦……我已经这么饥不择食了吗?

我连忙转移话题,问她,交往的咋样?啥时候办好事啊?

张丽娜脸更红,说不急不急。

上楼回办公室的时候,我在想,张丽娜这个小妮子还是蛮漂亮的,不知道老郑那个色鬼上过没有?

下午和甲方开了视频会议,项目很近,是当地地标建筑,第二天就要去现场做初步踏勘。看来出差要带上张丽娜了。这根本不是我们第一次共同出差,但我的心意变化了,似乎在默默期待着发生点什么。

晚上回到家,天又快黑了。

沐姐在楼下等我。连衣裙,黑丝袜,她还真是爱穿黑丝袜,好像每次见到她都穿着黑丝袜。不过我得承认,沐姐的腿真是一流的美,大腿匀称,小腿纤细。

大街上,这双腿比她的脸回头率高的多得多。

今天的沐姐手里拎着一袋蔬菜,看到我的车,高高兴兴热情洋溢的迎了上来。

我一边下车,一边随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沐姐一愣。我感觉她心里有什么东西想受惊的兔子,一下子缩回去了。阳光下山了,大楼的阴影盖住了她的脸、她的全身。

我马上警觉我说错话了。

我低估了她在这段感情里卑微到了尘土的心意,我随口的一句,被当成的厌恶与拒绝。但她又不愿意走,或者不舍得走、不敢走。

我心里叹口气,装作正常招呼他:“走,上楼吧。”

沐姐默默地、悄悄地、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后,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屋门关上,沐姐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玄关。

我不想解释,我有比解释更好的方法。

我一把扯过她,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沐姐马上热烈地回应我。我们口舌交缠好几分钟,我才放开她。沐姐发丝微乱、鼻翼见汗、胸口起伏,说不出的诱人。

我的肉棒早就抬头,硬硬的叙事待发。但我必须解开沐姐的心结,我强压下立刻把她办了的念头,摸着她的脸庞问她:“想我了,小骚货?”

沐姐羞不可抑地点点头,蚊子般嗯了一声。

我大笑起来,使劲拍了她的屁股两下,说:“我饿了,小骚货,去给老公弄点饭。吃完了,我要好好玩你。”

我特意在“玩”上加重了语气。

沐姐嘤咛一声,媚眼如丝地白了我一眼,娇声说:“老公,你真流氓……”

虽然抗议,沐姐还是撸起袖子钻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沐姐做菜很棒。安念不会做饭,一般都是我做,我做的马马虎虎。安念在这方面很懒,连碗都不愿意洗。

看着沐姐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我想起了以前。安念在沐姐面前抱怨我:“啊哟,啊哟,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像煮个方便面,连个筷子都没有,都在水里泡着呢。”

沐姐就笑她:“你也是懒得可以,你自己不会洗洗吗?”

很快,荤素搭配的两菜一汤摆上了桌子。

吃完饭,沐姐麻利地把残羹剩饭收拾干净,然后给我打了一盆洗脚水。

说实话,诸位,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感受得到?反正,我当时是感动地不要不要的。时隔一年,我又感受到了小家庭的甜蜜和温暖。

洗完脚,沐姐还想把水倒掉。我拉过她,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在怀里,赤着脚向卧室走去。

沐姐抗议着:“水……水……”

我把她扔在床上,用命令的语气说:“小骚货,别乱动,老公今天要好好玩玩你。”

沐姐似有若无地呻吟一声,闭上双目,点点头,一副请您品尝的样子。

我脱下沐姐的拖鞋,两只裹在丝袜里的小脚露了出来。我把它们端到鼻端闻了闻,有股酸味,但不重。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沐姐啊地一声,十只脚趾顿时收紧了。

“不要,老公……别……好脏……”

我把她的一颗大拇指含进嘴里吮吸着,含混地回应:“不脏……小骚货的哪里都是香香的……”

沐姐不再说话,大声地呻吟着。

我一只一只地舔完她的脚趾,开始沿着小腿网上进军。我派遣我的先头部队,我的左手,先深入两腿之间,不出所料,又是一片泥泞,湿透了。

我隔着丝袜和内裤用手指磨蹭着她的阴蒂,问她:“骚货,你怎么这么爱穿丝袜?”

沐姐呻吟着:“老公你说喜欢,你以前说过丝袜很性感……老公,我穿丝袜好看吗?你爱吗?”

又是我?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说过了。

我摸着她顺滑的大腿,说:“爱,小骚货穿什么我都爱,最好是不穿,我最爱了。”

沐姐瞪了我一眼:“流氓老公……”

我开始扒下她的衣服,没几下就清洁溜溜。我也脱光自己,听着粗硬的肉棒,贴到她身上去。

我们亲吻着,我揉着她的乳房,沐姐主动地握着我血脉喷张鸡巴,说:“我也不想穿衣服,我想老公把它放在我的里面,永远不出来。”

我使劲拍了她屁股两下,说:“小骚货,又说错话了,重新说。”

“哎呀,老公,你讨厌死了,”沐姐大声抗议,“我想老公的大鸡巴一直插在我的小骚逼里,永远不出来……”

我问她:“刚刚在楼下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沐姐神色一暗,摇摇头,忽然抱紧了我,说:“老公,这两天我太开心,但我又怕你不理我了。我怕你嫌弃我贱,送……送……送……”

送了半天,也没有送出个所以然来,我替她补充:“送逼上门?”

沐姐双手一紧,顿了顿,沐姐才说:“老公,我被你玩了,我已经回不去从前。你要答应我,一直玩我。我不乎送逼上门,只要是你玩。我什么都不要求你,只要你玩我,随便怎么玩都行。你要是不玩我了,我真怕我活不下去。”

听着她动情的话,我把她摁在床上,盯着她说:“好,老公就好好玩玩你。”

我慢慢掰开她的双腿,洞口还是一片泥泞,粉粉地一线天翕动着,阴蒂已经发硬了,反射着黏腻腻的光芒。

我张开大嘴吃了下去。我吸吮着,舌尖扫过阴蒂,阴唇,找到了那片嫩肉的开口处,往里面伸去。

沐姐在我添上的瞬间,身体就绷紧了,连忙说:“不要不要……啊啊啊……”

我不理她的抗议,双手捧住她的屁股,加倍使劲的吃起来。

沐姐大声叫着,身体拱起,嘴上抗议,但双腿已经搭上我的后背,使劲向回勾,恨不得把我整个塞到她里面去。

我舔着阴蒂,下面加了根手指进去。不过两分钟,沐姐的屁股开始大幅度抖动起来,鸡皮疙瘩布满了她的全身,她的汗毛在我的面前根根直立起来。

沐姐的叫床声已经叉音了,完全听不出本来的音色:“老公……不要了……

你上来……干我吧……骚逼不行了……要你的大鸡巴……啊啊啊……啊啊……“

后来,她已经说不去一句完整话,只剩下叉音的啊啊声在卧室里回荡。然后,她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张着大嘴,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忽然,一大股水溅到我的脸上,有一部分甚至流到了我的嘴里,我连忙向后避开。

失去了我的支撑,沐姐挺在半空尿出两股后,屁股颓然落回床上,尿哗啦哗啦不停地喷涌着,足有半分钟。

沐姐的声音又回来了,小声叫着舒爽。

我是第一次见到失禁,说实话,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好久,沐姐才回过神来,立刻就拉被子盖在头上。我想拉开,她紧抓着不放,声音有些焦急:“羞死人了。”

我安慰她:“没事没事,这是正常的。”

“我才不信,这那正常。”

我想了想说:“小骚货,你说了让我随便玩的,这才哪到哪,我还没玩够呢。”

果然,还是这句话管用,沐姐慢慢拉开被子,露出高潮后慵懒的脸,问我:“还有啥可玩的?”

我笑着说:“你答应我了的,可不许反悔。你的嘴呢?你的逼呢?你的屁眼呢?小骚货,你身上可玩的地方多了,我要一点一点玩个够。”

沐姐的脸色被我越说越红,却说:“我答应了老公,就不会反悔,只要是老公,就随便玩我……”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老公,能……先……先……

玩我的逼吗?我……痒了……“

我挺起鸡巴,说:“不行,我帮你舒服了,你也该帮我舒服了。过来舔舔……”

沐姐说:“我不会……”

“不会可以慢慢学,”我仰面躺下,一拍她的屁股,“小骚货,快过来……”

沐姐果然不会,齿感太重,好几次都有点疼。我叫她不要再含了,就伸舌头舔吧。沐姐舔了一会,开始求我:“老公,操我的骚逼吧,我痒了,求你了……”

“那你以后得好好学学,今天就放过你,上来吧……”

沐姐爬上我的身体,把鸡巴放在她的洞口,慢慢地坐下来。但现实和她的预期明显不符,硕大的龟头挤进去后,沐姐一下就没了力气,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斯哈”,大鸡巴穿幢过帐一下子直插底部,那份酸爽,我想男同胞们都深有体会。

看沐姐已经完蛋,我捧着她的屁股,帮着她上下活动。可能是姿势的问题,没几下,沐姐就来了个小高潮。

她喘息着祈求我:“老公,你上来骑我吧,骑着玩我……”

美女有命,我哪敢不从。换成传统体位一阵狠插,在沐姐的喊声中,把她送上高潮,最后深深射在她骚逼的最深处。

休息了一会,我们起来换床单。

接着尿湿的床单,我又把沐姐狠狠调戏了一番。沐姐没有那么羞涩了,反击我:“还不都是你这流氓老公玩的。”

我问她:“那你喜欢吗?”

沐姐认真地说:“喜欢。”

换完床单洗完澡,光溜溜搂在被窝里,忍不住又操了沐姐一顿,这次是后入,最后拉着她的头发射了进去。

完事后,我才想起第二天要出差,得三五天,下周回来。我让沐姐拿把钥匙走。沐姐柔柔弱弱地拱在我怀里说想我。我告诉她,洗的白白的,等着我回来接着玩她。

沐姐很吃“玩”这个词,在我怀里用力点点头。

夜深了,不知怎么地,我想起了张丽娜,也不知道具体在想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未完待续】

第四章:白夜

第二天早上,老郑自告奋勇送我们去机场。

接到我的时候,张丽娜已经在车上。老郑这个色狼,等我一上车,马上唾沫横飞地和我描述起了前一晚的艳遇,根本无视在后座的张丽娜。

在老郑一阵妞怎么这么白,妞怎么这么紧,妞怎么这么骚,妞怎么这么浪的吹牛逼声音中,我瞄了一眼张丽娜,发现她的脸越来越红,扭头望着窗外,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看得出来,她备受煎熬。

我觉得有点尴尬,连忙打住了老郑的黄文创作。

老郑没有因为兴致被打断而有丝毫的不满,立刻转而吹嘘我。这京片子的嘴,真是让人难以忍受,什么高材生,行业翘楚,年轻有为,一溜话下来,我的脸红跟张丽娜一样一样的了。

毫无征兆又无比顺当的,老郑把开火方向转向了张丽娜,好好和你唐哥学吧,你看你唐哥,不止他妈的专业能力强,还他妈的有一堆证书傍身。丫头,你晓不晓得,那他妈的证书,随便一本就够他妈吃一辈子了。

你妈才吃证书呢?你丫好好开车行不?

呦吼?我教小朋友还要你管?我他妈郑重地再和你说一次,你丫不是北京人,不要老学吾们丫丫,行不行?

一路吹牛打屁到了机场,值机,安检,一路无话,顺利抵达目的地。

这是一个海滨城市,勉强算二线。两年后要开一个重要的国际会议,大大们都要出席,所以城市的开发区一片大拆大建的忙碌景象。

我们项目的甲方是本地的开发商,在开发区核心地段,会议中心的旁边拿了几块地,这次的项目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块。据说,甲方老总已经和市政府夸下海口,要建成城市的地标建筑。

一起开会的还有市区两级各管口的领导,甲方运营、工程方面的副总等等。

接待我们的是甲方办公室人员。不愧是财大气粗的房地产公司,这意味着脸面的接待人员是一群漂亮的妹子,各个肤白貌美大长腿。尤其是打头公关经理,三十岁上下,身材高挑,前凸后翘,正是当打之年,比熟女多了份纯情,比少女多了份妩媚,无论是年轻小伙,还是油腻大叔,凡是男人见到她,都得是上下一起挑起大拇指,说一声,那才是真真正正的漂亮!

郭德纲说,同行那才是赤裸裸的妒忌。

见到公关经理,我略一走神,就感到张丽娜的小手在我后腰狠狠拧了一下。

我回头,看到她正满脸不屑地翻着白眼。

开会、踏勘的内容就没必要详细描述了,毕竟,平时上班都做方案做到吐。

我们还是好好地做我们的正经的工作要紧。

会议比我预计的顺利,这样的话,会后连着周末一共四天,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细细的把周边好好勘查一遍。

会后时间还早,我让张丽娜陪着我“逛街”,我扛着相机,把周边的道路、建筑一一拍下来。走着走着,就变成了我真的陪着张丽娜在逛街了。

女人啊,唉。

趁张丽娜进入一个内衣店的时候,我在街边抽支烟,就接到了柳月的电话。

柳月告诉我,酒店已经订好了,马上会发送到我的手机上,然后她神神秘秘的说:“唐总,要不要给你和娜姐订一间啊,大床的……”

以前柳月也会开这种玩笑,我一般的回应是:“好呀。”大家心知肚明这是玩笑,然后笑两声就过去了。

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柳月鼓鼓的胸部,然后鬼使神差地说:“我更想和你一个房间,试试你的大……床。”我特意把“你的大”三字拖长声音。

柳月吃吃的笑起来,她花枝乱颤的样子一下子就浮现在我的眼前。她笑着说:“那等唐总你回来,我就定个大床房,等你的大……驾光临,你可不许不来哦?”

小妮子真是敏捷,立刻“你的大”三个字回敬给我。

说笑两句,收了线。我吸了一口烟,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男人嘛,你懂得,和还没有吃到嘴的女人的这种小暧昧过后,往往是十分享受的。

“喂喂,看你那一脸……样子,真是……哼哼,想哪个小妖精呢?”张丽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旁边,忍不住吐槽。

“想你这个小妖精呢!你管的真宽。”

张丽娜一仰头,翻个白眼,“我才不信呢。”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到酒店。房间当然是定了两个,正对面,大床倒是真的。我们略作洗漱就下楼吃饭。

星级酒店的餐厅很不错,张丽娜非要吃西餐。看着她慢悠悠吃着牛排和沙拉,我对着面前的意大利面运气,谁让我是无面不欢草食动物呢。不过,意面真的真的很难吃,我从没有碰到一家好吃的。

吃着吃着,张丽娜忽然问我:“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经理?”

“谁?”我吃惊地从面上抬起头,“哦,没有。”顿了一顿,我又说:“我是想你呢。”

张丽娜一撇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别拿我打岔。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个德行,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路了。”

我真是没想到她的嫉妒心这么强,这都过去半天了,还念念不忘。而且,说回来,就见一面点头之交的人,恐怕今生都不会再见,嫉妒得着吗?或者不是嫉妒?就单单是因为在场的男人都多看了那女人几眼,就会使其他女人愤愤不平。

女人以为男人看在了眼里,其实女人才是看进了心里。

女人还真是难懂。

逻辑不通的事情常常是男人崩溃。现在的我就崩溃了,我左思右想也找不到合适的回应方式,只能硬着头皮再说一次:“我就是想你呢。”

这摆明了就是敷衍,还是很不走心的那种。这赤裸裸地意味着男人想马上结束当前的毫无意义毫无逻辑的对话。

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张丽娜,满心希望她从第二次的调戏里转开话题,无论是回应,抑或是害羞,哪怕是愠怒,都能把我从逻辑的深渊里解救出来。于是,我们就又能愉快地玩耍了。

张丽娜用右手支着下巴,黑漆漆的眼珠转了几转,说:“你那么想我,那你晚上来找我吧。”

你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顺嘴问:“我找你干什么?”

张丽娜嘿嘿地笑起来,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手背上来回蹭着,笑着说:“我们孤男还有寡女还能干什么?九点钟哦,我给哥哥留着门哦。”

说完,她就站起身来:“我饱了,先上去了。唐哥,不见不散哦。”临走的张丽娜冲我抛了个媚眼,但我分明听到了她强忍的笑声。

八点多了,我在房间里坐立不安。

我早已过了那个女生给一点暧昧就想好小孩名字却不敢主动一步的年纪,中年油腻男人奉行的是有东西不吃王八蛋。

但我面临的尴尬是,到底能不能吃?张丽娜临走之前强忍的笑声着实把我放在了热锅上当蚂蚁。

如果换一个女人,比如那个女公关经理,我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试吃一下,管他是不是烫嘴。我这么想,真的不是因为那个女公关经理漂亮(好吧,确实漂亮也是重要原因),因为一旦闹了笑话,张丽娜不止烫嘴,简直一定要烫心。

搞下属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搞得满城风雨却搞不着。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试一试。万一有起火的苗头我就马上撤退。

马上九点了,我趴在猫眼上细细观察了一下楼道和对面的情况。一切都静悄悄的,昏黄的走廊灯无精打采的亮着,不在意我的欲火焚身。

我深呼吸两口气,决定出击的瞬间,对面的门打开了。

一颗刚刚洗过,吹过,还有一些湿漉漉的头伸了出来,往左右看看,又抬头看看我的房门,然后就迅速的缩了回去。我看见张丽娜微微侧身把什么东西放在了门边,然后,慢慢地合上了房门。

我一下子就明白!

我的心脏就要跳跃着冲出我的胸腔。

不是因为马上就要睡了张丽娜,是因为我明白了她刚刚干了什么。

同志们啊,当有人做了看似无意义的事情,而你在一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那真是堪比性爱,不,甚至还高一筹的酸爽。

我终于体会到了柯南的感觉,天天这么爽,谁还要小兰啊。

我大口呼吸着,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宾馆都是自动锁,没有门卡从外面是打不开的,张丽娜刚刚用一个东西碾住了门。

她在等我。

我毫无廉耻地崩了十几分钟,端足了姿态,才姗姗来迟地开始窃玉偷香。

我轻轻打开房门,捡起地上的神仙水,这妮子还真是浪费。咔哒一声轻响,门锁上了。房间里只开着夜灯,空调丝丝地吐着冷气。大床上,张丽娜盖着大被,只露出一颗头。她闭着双眼,发着均匀的呼吸声,仿佛睡着了。

我解开睡袍,露出赤裸的身体,掀开被子一角,慢慢地滑进去。很快,我便挨到了一具同样赤裸却火热滑腻的身体。

她当然是在装睡,她的身体紧绷着。我凉凉的裸体一挨到她,明显感到她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张丽娜化了妆,她的睫毛在轻轻颤动,能感觉得出来,她很紧张。

我想起了十分钟之前我的坐立不安,心想,终于轮到你这个小妮子不安了,看老子怎么慢慢的炮制你。

我不打算叫醒装睡的她。我慢慢抬起她的双腿,那肉棒蹭了蹭她的洞口,已经有些湿润了。我使劲一挺腰,把整个肉棒一下子送到了她的最深处。

“啊……”张丽娜身子一挺,大叫一声,声音有点惨,边叫边抬着双手狠狠拍打我的屁股。

“你个死人,坏死了,你不怕操死我?你不会慢慢来……”张丽娜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

“逼,就得狠狠地操才爽。”我一边研磨着,一边淫笑。

“谁让你操逼了?你个色狼,你这是霸占,我要叫人了。”

我忽然想起了“叫破喉咙”的典故,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装作凶神恶煞说出那句经典对白:“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来……”张丽娜刚刚喊出一个字,我手上一紧,后边的声音就发不出来。

她的两只手抽打着我,身体扭动挣扎着。

很快,本来也没怎么使劲的手变得更加无力了,身体的扭动反而让深埋在她的阴道内的我的大肉棒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张丽娜的脸色涨红,快上不来气了。我松开掐着她的手。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骂我,用汪着一池春水的双眸包含情欲地看着我说:“操我吧,亲。”

这妮子好像被窒息虐待出了快感。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心情细细地分析她的心理,肉棒上传来的阴道的紧握感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维。我把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开始长抽猛送起来。

“鸡巴……真大……爱死了……骚逼……爱死……哦……大鸡巴了……”张丽娜在我的抽送下,用一种黏腻腻的声音开始叫床。

她滑溜溜的骚逼开始适应了我的肉棒,情趣刚刚盎然起来,我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依依不舍地顶了几下,抽出鸡巴,在睡袍里掏出手机。没办法,我的这种工作,有时候电话是不能不接的,万一是甲方爸爸或者主管太上皇打来的呢。

手机上显示的是安语,我的刚刚还威风凛凛的肉棒立刻像做错事被现场抓包的三年级小学生一样,深深低下了头。

刚刚接通,一个清脆的声音就吼了过来:“姐夫!你去哪了?出差为什么不向领导汇报?”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这是跟姐夫说话的态度吗?”我拿这个小姨子一直是没辙没辙的,“你是我领导吗?我为啥要向你汇报?”

“哼!不理你了!”

“姑奶奶,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打扰了宝贵的睡眠。麻利的,找我什么事?”

“嘴甜,还差不多,”安语咯咯咯地笑起来,当仁不让地默认了姑奶奶的身份,“找你给我买电脑。来你家了,你居然不在就算了,还招了那个女人在家里。

哎呀呀,真是越想越生气,气死姑奶奶了。“

女人?可能是沐姐,昨天我给了沐姐钥匙,看来今天沐姐就去我家里尽小妻子的本分了。不知道为什么,和安念关系那么好的沐姐,安语却总是针对她。

“沐姐吗?沐姐帮我拾掇一下家里。你们吵架了?”我小心翼翼地措着辞,怕露出什么马脚。

“哼,我是那种人吗?等你回来给我买电脑,不许忘了。”安语最后还不忘恶狠狠提醒我:“在外面,老实实儿的,不许乱搞。回来再和你算账。”

收了线,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抬头就看见张丽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安语的声音太大了,估计她肯定听见了。

“你这小姨子管得真宽,难道,”张丽娜眼珠转了几转,“你们有一腿?”

我扔下手机,勾起她的下巴,说:“我就和你有一腿。”

张丽娜轻轻撸着我软绵绵的鸡巴,嘴角带着冷笑:“看把你吓得。我们……

这……算不算乱搞?“

我亲了她一口,说:“我们不是乱搞,是我搞你。来,帮我舔舔。”

我仰面躺下,张丽娜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轻轻撸了几下,轻声对肉棒说:“小弟弟,别害怕,姐姐疼你。”说完就张嘴含了进去。

张丽娜的水平比沐姐高多了,毫无齿感。她时深时浅地含弄着,柔软的小舌时而扫过我的冠状沟,时而裹吸着我的龟头,时而轻顶着我的马眼。时不时还吐出我的肉棒,伸着舌头舔遍棒身,连下面卵袋也不放过,一一含弄。

很快,我就在她高超技巧下恢复雄风,实在舒服的过头,我差点射出来。

我为了转移注意力,就问她:“大吗?”

她含着龟头点点头。

“比你男朋友大吗?”这可能是所有玩人妻的男人必问的问题了。

她冲我翻个白眼,又点点头。

“老郑上过你没?”

她使劲拍了我屁股一下,啵地吐出鸡巴,说:“你要死啦,我当然没被那个老流氓搞过啦,你个死变态……”

都说男人的嘴是骗人的鬼,其实女人骗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现在的我得意洋洋,很快就会被现实猛抽忧伤的脸庞。

张丽娜爬上来跟我来一个深深的舌吻,说:“操我吧,痒了。”

我放倒她,就要骑上去。她忽然挡住了我:“套子……”

“没有啊……”

“宾馆有……”

我蹭着她的水水的骚逼口,说:“不要了,不舒服,第一次我想肉贴肉的操你……”

张丽娜媚媚地哼了一声:“便宜你了,进来吧,今天让你射个够……”

肉棒回到了久违的骚逼深处,暖洋洋的很舒服。张丽娜的骚逼不是很紧,但毕竟年轻,握持度刚刚好。小妮子正处在被男人开发的最好的阶段,这样的骚逼是操着最舒服的。

张丽娜扭动着屁股迎凑着,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叽叽呱呱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药,张丽娜开始向顶端迈进,叫声里夹杂着对我鸡巴的夸奖来表示她的满意。

很快,极限冲刺便来临了。

我喘着粗气问她:“我的鸡巴大不大?”

“大……大……你的最大。”张丽娜积极回应着。

“我和老郑的谁大?”

“你大……你的大……你的硬……我的骚逼……快被你搞烂了……”

“我要射了……”

“里面……射里面……我要不行了……顶进去……射最里面……”

在张丽娜叫床声里,我顶在最深处射精了。张丽娜哦哦地叫着:“射的好深……我也来了……哦哦哦……”

一切归于沉寂,我忘情地舌吻着她,她也积极地回应我。良久,我才上下一起拔出。张丽娜摊在床上,一副满足的样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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