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小娇娘 (01-30)

237Clicks 2018-10-19 Author: 李家嬷嬷
【蒋家小娇娘】作者:李家嬷嬷2018-01-12首发POPO

内容简介

白秀被继母逼着给地主老爷做妾,想要逃跑被发现,跳崖落入湖中,被猎户蒋彦所救。蒋彦看上了这位小娘子,白秀无处可去,便只好答应嫁给他。由此白秀多了个丈夫和三位小叔子。

甜宠 NP

第一章:获救

蒋彦刚设好陷阱,铺好软草,在放上特质的肉,他是村里出了名的打猎好手,一来是身手,二来是设置陷阱,三也就是最关键的吸引猎物的肉,这是一个老猎人告诉他的。

弄好后,揪了几片叶子擦了擦手,听到黑子在叫,难道是逮到了猎物,连忙顺着声音走过去。只是,这方向是月亮湖,除了湖里的鱼,哪里有什么猎物。想不透,也就不再想,加快脚步。

远远地就看见黑子在湖边拖拽着一抹白色的身影,似乎是有人落水了,连忙跑过去,便见到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容貌虽然苍白却难掩秀美,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着,浸湿的衣服紧贴着身体,显现出玲珑的曲线。她的腿还浸泡在湖水里,他连忙将人抱到干的草地上,伸手到她鼻下,还有微弱的呼吸,双手交叠着按压在她胸口,按了几下,紧闭着眼的女孩终于断断续续吐出水后,脱下外衫包裹住。

……

夜深,蒋彦没回家,待在猎人们临时落脚的屋子里,这里离家远,他一般上了山要好几日才回去。女孩就在她对面靠着墙,衣服已经干了,呼吸也平稳,好在是初夏,没有染上风寒,只是还没有醒来。

没有醒来也好,醒来了还不知道要怎样,毕竟他救了她,按理说她要嫁给他。他已经二十三了,之间家徒四壁还要还酒鬼老爹欠下的债,又有三个弟弟要照顾,一直没娶亲,当然也有媒人上门自己看不上那些女孩。

今儿个碰巧救了人,她长得……很美,比他去城里见到的高门小姐还要美,抱着她,身子柔软得像水一样,他突然有种冲动很想……要她。

他起身胯步到对面,将她抱起,不知道她有没有嫁人,村里姑娘很少弄守宫砂,但看她青涩,不像是有过男人的,那么他应该可以占有她吧!

白秀还在昏迷中,丝毫不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摆脱了给地主做妾,又被一个男人惦记上了。

……

天蒙蒙亮,昏睡了半天一夜的白秀终于醒来,脑子还有些昏沉,打量着四周,是个非常简朴的小房子。她记得自己跳崖了,怎么还活着,难道被人救了,刚要起身,挂在身上的衣服哗啦掉在地上。一看,竟然是件男子的外袍。

真的是被人救了,能活着白秀很庆幸,但她还是有些担忧,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离杏花村有多远,会不会再被抓回去,给那个快六十岁,可以当她爷爷的地主老爷当妾。

正在她焦灼不安之时,门蹭地被推开,一只黑黝黝地大狗蹿了进来,白秀被吓得惊叫出声,连忙后退,贴到墙面没了退路才停下。

“黑子,出去。”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大黑狗灰溜溜地跑出去,紧接一个男人低头进来,他身形高大,会碰到门,只得低头。

当他进屋,白秀才看到他的模样,浓眉大眼,皮肤小麦色,身影壮硕,比她见过的很多庄稼人都要强壮。

她看他的同时,蒋彦也在看她,她闭着眼就很漂亮,如今睁着眼,水眸满是惶恐,就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看着让他素来冷硬的心竟然有些泛柔。

他盯着她许久,看得白秀有些腿软,压制着害怕,小声询问:“这位大哥,便是救我的恩人吗?”

蒋彦移开眼嗯了声。

白秀连忙道谢:“多些大哥相救。”

“不必客气,”蒋珉见她平静了些许,才开口说话:“你为何会掉入湖中?”

“我……我是不小心跌落山崖才掉下去的,”虽然被他救了,但白秀还是有顾虑不敢全都告诉他,见他听了没什么想法,她稍稍松了口气:“请问下这里是哪里?”

蒋彦见她不愿多说,也没有勉强:“苗山,彭泽县。”

彭泽县,没听说,隔着一道山堑,继母应该找不到她吧!

第二章:跟随

“姑娘是哪里人?可还有家人?”蒋彦问。

白秀心里一紧,他这是要送自己回去吗?红唇微微翕动着:“我……我没有家人。”说到后面因为心虚她越说越小。

看她这样子不用猜就知道在说谎,不过她不愿意回去更好。蒋彦装作一本正经地问:“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今后的打算,白秀沉默无言,她能有什么打算,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连活下去都是个问题。难道真的要回去给那位地主老爷当妾吗?那她拼死挣扎,甚至跳崖,又是为了什么呢?

良久沉默后,蒋彦觉得是时候了:“要不你先跟着我吧!”

跟着他,白秀看着这个年轻俊朗的男人,他的意思是……

“你有没有许人家,毕竟我们孤男寡女待了一夜……”

白秀连忙说:“没有,我没有许人家。那个我跟着你,不会白吃白喝的,我会洗衣做饭,打扫房子,做点刺绣。”

怕他会后悔,说自己会做的事儿,虽然不多,那还是可以帮他打理一下家里。

“我家里有四人,我还有三个弟弟,他们自己的事自己会做,需要干的事并不多,只是……”说话一顿,蒋彦凝视着她,继续补充:“你应该明白我把你带回去,村里人会怎么想。”

柳眉微蹙,白秀垂下眼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不愿做地主老爷的小妾,也不想随随便便找个人就嫁了。

见她犹豫不决,蒋彦又说:“我救你时你掉在湖里,身上全湿了,当时你昏迷不醒。这附近又没有人居住,怕染上风寒,所以……所以我,我见了你的身子。”说着男人的脸上微红,语音都有些轻颤。

闻言,白秀双手紧绞着衣服,头低的都快埋到胸口,在掩盖下双耳通红。

已经开天窗说亮话了,也就没必要继续再说下去,不然这姑娘准会羞死。于是,蒋彦开始转移话题:“我姓蒋名彦,是一名猎户,今年二十有三,姑娘你呢?”

白秀脸还在发烫,不敢抬头,细声说:“我叫白秀,村里人都叫我秀儿,刚满十五。”

十五,比自己小了八岁,不过到底是及笄了,可以嫁人了。唇角微扬,硬朗的面容难得有了丝柔和。

两人又聊了一会,彼此熟悉了些许,蒋彦对她越发满意,他不需要个多能干的媳妇儿,只要模样长得让他喜欢,性格合得来,你能不能干活儿并不重要。看她长得细皮嫩肉的,也舍不得让她干累的脏的活。

正在他出神的时候,突然,要有人肚子咕噜的在叫。

这里就他们俩,不是他,那就是……抬眸,果然,她又低下了头。

这么怕羞,让他心里柔软不已。起身打开门往屋外走,他得给她去弄点吃的,这孱弱的小身板儿得养得胖点儿。

听到关门声,白秀才抬起头,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窘迫的不行,第一次在外男面前丢了丑。

蒋彦处理了两只肥嫩的山鸡,洗干净烤好,又将自带的饼烤热,递给她。

白秀道了声谢接过,咬了一小口饼,味道挺酥,不难吃。

一边翻烤着两只鸡,边看着她小口小口秀气地吃着饼,蒋彦心头一阵火热,越看越满意,连东西都那么好看。

闻着烧鸡的香味,吃着饼,白秀觉得这样也不错。虽然村里人不大待见猎户,毕竟打猎不能天天打到,没有田地,食不果腹。但比起给地主当妾,苦一点也没什么,而且这个男人应该不会对她不好。

想着想着,竟然想那么远,连忙收回打量的目光,脸上有些发热。

差不多了,蒋彦将烧鸡递给她:“慢点吃,小心烫。”

白秀接过,因为是用木棍叉着的,她有些不习惯怎么吃。

蒋彦拿过自己的,吹了下,咬了一口,见她偷偷看着自己,一脸茫然,这才想起:“要不,帮你切一下。”

白秀怕麻烦他,摇了摇头。

见她不答应,两人又不太熟,蒋彦也不好太热情吓着她,转移话题道:“我家父母双亡,四兄弟相依为命,所以住在一起。他们很好相处,你不要担心。”

“我,我会帮你照顾他们的。”白秀犹豫了片刻说。

看着她笃定的样子,蒋彦不由笑了:“他们不用你照顾,最小的弟弟都比你大两岁,而且二弟常年在外奔走,三弟每天打理果园鱼塘,四弟要去县城教书。”

白秀听着,以为他们都是猎户,没想到……这样说来家境还算不错。难道因为蒋大哥猎户没姑娘嫁给他,才熬到这么晚。但没道理呀!她们村里的猎户再迟二十岁买了媳妇,蒋大哥身高体壮,一看就是狩猎的好手,长得很俊,娶个媳妇应该不难。

“可以吃了,晾凉了,吃起来肉硬。”

白秀回过神,思觉自己想远了,开始吃起烧鸡。

咬了口,眼前一亮,顿时胃口大开。这个味道很好吃,以前在家被养得不错,但毕竟是村里人,吃肉得年节才能吃上。这种鲜美的野鸡肉很贵,她还是第一回吃。

蒋彦见她的反应,知道她喜欢,心里暗暗高兴。

第三章:回家

两人吃完后,蒋彦决定先带她回家,毕竟打猎带着她不安全。

白秀也认命,反正跟了他,做什么听他的就是。

指挥着黑子叼了只獾,见她因为落水,鞋子掉了,蒋彦转过身蹲下拍了拍背:“上来吧!”

啊!这……这是要背她。

白秀从未和外男如此接触过,有些迟疑,可自己没有鞋子,光脚走山路简直就是自找苦头吃。

于是,缓缓趴在他背上。

蒋彦背着她,很是轻松,以往他扛一头两百斤的野猪下山都没问题,更何况娇小的她了,而且她身子柔软得很,背着很舒服。

白秀趴在他宽厚的背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脸埋在他背上。

两人晃晃悠悠下山了,为了在太阳下山之前到家,蒋彦脚程加快了不少。

……

夕阳西下,蒋丞刚从果园回来,远远地就看到他家黑子屁颠屁颠跑过来,嘴里叼着一只獾。

大哥应该在后头,这次怎么回来这么早,难道打到好东西了。将已经死透的獾抓过来,往厨房里去。

正是农人从田地归家的时候,不少人看着蒋要背着个女人,虽然看不清样貌,但也知道这可能是他未过门的媳妇。毕竟村里有几个单身汉子从外买了媳妇过日子,不过难免议论一番。

白秀听着越发紧张,将脸埋在他身上。生怕人窥见般。

蒋彦知道她怕羞,心里忍不住怜惜,村里人说话直接惯了。

放柔声音安慰道:“别怕,他们都很好。”

回应是如蚊子般细微地嗯声。

唇角再次勾起,以前没有女人,被王二叔家的春杏缠着觉得烦躁不已,现在有了,她那么柔弱,他素来不喜欢柔弱的却很喜欢。

蒋丞将饭蒸好,又从鸡窝里摸了几个鸡蛋,准备去做菜,却见大哥到了门口,背后似乎背着个人。

难道有一起打猎的受伤了?

“大哥!你背了谁?”

蒋彦用脚只开栅栏的小门:“你大嫂。”

大嫂,蒋丞震惊地注视着两人,大哥要娶媳妇了。难道这些天他没去打猎,而是跑到外面买了个大嫂回来。可家里的银子都归他管,大哥没问他要,哪来的钱买媳妇。而且他大哥耿直老实,绝对不可能藏私房钱。

那这个大嫂哪来的,总不可能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吧!目光跟随着两人移动,看着趴在大哥背上的女人,包裹得严实,看不清相貌,不过看起来身形挺娇小,不像村里干多了农活粗壮的女人。

蒋彦直接将她背进自己房里,又跑到以前爹娘住的房间,找了娘生前穿过的衣服鞋子。

白秀看着样式有些老的衣服,在他出去后,没有犹豫换上,又将头发随意地绾好,这才出门。

蒋丞带着满脑子疑惑做好了饭,将吃的端在桌上。

这才见他大哥带着大嫂来了,看了大嫂的容貌,他才明白为什么打了二十多年光棍的大哥会毫不犹豫地想要娶媳妇。

长得真叫一个漂亮,白嫩的脸,红润的嘴,秋瞳潋滟,比村里最好看的春杏要好看不知道哪里去,就连二哥那位师妹也比不上。

“三弟,这是个大嫂白秀。”

“白秀,这是我三弟蒋丞。”

“大嫂!”蒋丞接受得很快叫着她。

毕竟还没成亲,听他这么叫,白秀有些不好意思:“三……三弟。”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蒋家人长得不错,蒋彦高大俊朗,剑眉星目,很有男人味。蒋丞连圆圆的,秀气可爱,这大概就是人们口中的玉面童颜,想来老二老四也不会差到哪去。

哎哟喂!这声音也太好听了,绵软细糯,比花楼里那些招客在外叫唤的花娘捏着嗓子好听多了。

这么漂亮的媳妇,得花多少钱买来啊!蒋丞自然想不到白秀是蒋彦捡来的,以为大哥打了猎去县里换了银子,顺带买回个漂亮媳妇。

三人入座开始吃晚饭,白秀大致了解蒋彦一家,在村里来说算是富裕的,有果园、鱼塘,还有在县里教书的弟弟。

看着桌上的大鱼大肉,还是有些不习惯,更加不解他们家怎么没个女人。如果说蒋彦是因为打猎,那么这位三弟可是有果园鱼塘的,怎么也没找个媳妇。

带着困惑简单地吃完晚饭,接下来便是沐浴了。

蒋家四人都是男子,没什么顾及就在院子里的井中打水洗澡,为了身体康健,冬夏都是冷水,烧水只是为了喝。

蒋彦自然不能让未来的小妻子洗冷水,但家里没有浴桶。现在买来不及了,只能烧了热水,用盆装着让她擦身,等过了今晚再去买。

白秀没想过一个大男人会为自己烧水,心生感动,又听他再三保证,明天就去置办东西,越发觉得这次虽然不幸落水但碰对了人。

“谢谢蒋大哥,不碍的。”

“不用感谢,以后我就是你男人了。你慢慢擦,我先……出去了。”蒋彦将盆放在地上,交代一声,便走出去带上了门。

深吸了口气,昨夜两人待了一夜什么事也没有,今晚却如此紧张。蒋彦握了握拳,他要加紧时间置办东西,把二弟、四弟叫回来,赶紧娶她。

置办东西需要钱,而钱在二弟那儿。一直以来他不大管钱,现在他的钱应该由媳妇管着。

第四章:做饭

大哥来要钱,蒋丞也没多想,直接将替她保存的钱罐子拿出来,自己又贴了二十两。担心老实的大哥,嘱咐道:“大哥,这些钱你自己先管管,等和大嫂成亲了,她会过日子再交给她。”

蒋彦拿过去倒出来数了数了,银锭和碎银子,还有些铜板,大约八十多两。置办东西最多十两,两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没问题。如果她花钱花得多,那他就多去打猎,反正猎物的肉、皮都值钱,一定能把她养好。

“大哥,你明天是不是要置办东西?”

蒋彦嗯了声:“咱们家没女人用的东西,娘的又不合适,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

“要不我同你一起去吧!”女人的东西最好赚钱了,蒋丞想跟着去帮忙砍价。

蒋彦知道他抠门节省的性子来了,但自己不会选东西,三弟脑子活络,带他去帮忙挑选也好。

晚上,白秀睡在蒋彦房间,蒋彦去了三弟房间睡。三年前他们兄弟四人盖了新房子,预备着以后娶亲,一起同甘共苦不愿意分家,房子盖得很大,院子也大。有点像城里人家的房子,三面都是房,一面是墙,又在外加了栅栏,里外两院子。外面种菜养鸡,里面可以晒晒东西给以后的孩子们留出空地玩。正门对着的房子蒋彦和老三蒋丞各一半,之间建了厨房,老二蒋珉和老四蒋宥分别住东房和西房。

白秀这两天经历了不少,整个人很疲倦,擦了身蒋水倒了,插上门就睡着了。

晚上,兄弟两躺在一张床上,三年前他们就没一块儿睡过。蒋丞有些睡不着,想到大哥房里漂亮的嫂子,低声问睡在外边的蒋彦:“哥,嫂子你是在哪里买的。”长得真是漂亮,一般这样的不是给有钱人家当姨娘,就是花楼的姑娘。

黑暗中,蒋彦微微睁开眼,沉声道:“她不是买的,是我在山上捡的。”

捡的?不会……不会是妖精变的吧!

听着身旁的抽气声,知道三弟在瞎想,解释道:“她应该是从崖上坠落掉入月亮湖里,我才捡到的。”

蒋丞哦了声,暗想:那还真是好命,要是有偏差掉在岸上小命可就没了。

没想到大哥打猎也能得个貌美的便宜媳妇,想着自从爹死后,为了还钱照顾他们耽误了那么多年,忍不住为大哥高兴。或许老天爷觉得大哥不容易,才送来这么美的大嫂来。

等大哥娶亲了,二哥反正还有爱缠着他的小师妹,他也可以娶媳妇了。以前他觉得养个女人多养张嘴,现在自己也有了二十,是该娶个媳妇了。男人都爱美色,他不喜欢花楼里那些个给了银子就能张开腿的,村里很多女孩长得还没自己长得好看,更别说和大嫂比了。如果去买,越漂亮越贵,他舍不得银子。

要是也有个女孩落到他的池塘里就好了,到时候他也把她背会家,像大哥一样好好照顾她,只要她别乱花钱。蒋丞想着,美滋滋地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白秀就起来了,昨晚睡得好不用害怕被抓去做妾,心里很安定。她追求不多,只想嫁个普通人好好过日子生几个孩子。如今遇到蒋彦,一切都比她想象中的要好。

怕他们觉得自己好吃懒做,自己打了井水洗漱,就去了厨房烧火做早饭。篮筐里有蔬菜,米缸面缸有米有面,就连獾猪肉也被腌好等着风干。早上吃得简单,白秀打算做面条,再熬点米汤。

蒋丞起来去做饭看到有炊烟,大哥还在睡,难道是大嫂?

一来家里就让她做饭,会不会觉得他们刻薄,连忙走进厨房,刚到门口就闻阵阵诱人的香味。

白秀已经煮好了面汤,等着下面条,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来了。切了些獾猪肉放入面汤中,分成三碗,两大一小。就要去添柴火好煮水捞面,就见蒋彦站在门口怔怔地看着自己,连忙移开眼:“三……三弟,你有事吗?”

听到那细软的声音,蒋丞堪堪回神,刚才他看着她站在灶前,穿着娘有些老气的衣服却丝毫不减损她的美丽,身形曼妙,看她长得如此白嫩想来家里应该不错吧!但为什么会跌下山崖,而且被救后答应跟大哥在一块,而不是回家。

她虽然长得跟高门小姐般美丽,却会做饭,随遇而安,肯定也是村里姑娘。至于掉下山崖,很有可能是被逼着跳下,或许是狠心的父母想要求财将她买了给人做妾。

不得不说,蒋丞确实脑子活络,通过几个细节就了解了大概。

不管之前如何,她都成了自己的大嫂,长嫂如母,他们兄弟都会敬重她。

于是,上前对她说:“大嫂,你歇着,我来做饭吧!”

白秀笑着摇头:“不用了,快好了。”

她笑靥如花般明媚,仿佛瞬间点亮了有些昏暗的小厨房。蒋丞呼吸一滞,垂下眼帘清咳了声掩饰道:“那我帮你烧火。”

见他要帮忙,两人杵着也不是个事,白秀答应下来。

蒋彦醒来洗漱好,就去了自己房里,刚要敲门,见门没关。推开门,床上收拾好了,却没见到那人。

心里一沉,难道她后悔了不想跟自己在一块,趁夜偷偷跑了。

越来越有可能,快步走出门想要将人追回来,却在院子里看到那人正在井旁打水洗手。

走到她跟前,见她正用皂角搓着手,仔仔细细洗了遍才将水倒了。

白秀端着盆起身,一转身就见他站在面前,被吓得后退了一步。稍微稳住心绪,开口道:“我们去吃早饭吧!”

她没离开,还叫自己吃饭,蒋彦心里很高兴,刚硬的面庞也柔和了不少,伸手拿过她的手中的木盆同她一起往厨房走。

他们来了,蒋丞才拿起筷子准备吃,刚才闻着就香,吃起来应该不错。家里就得有个女人,以前大哥除了烤肉做其他的很难吃,二哥四弟也不会,他只能将就着做,做得不好吃但不至于难以下咽。如今有了大嫂,他们有好东西也能做得好吃了。

蒋彦将木盆放好和白秀到桌前坐下,看着浓浓的米汤和面条,看着挺简单,闻起来却很香。

蒋丞吃了口面,味道果然很好,火候正好面条有劲道,笑着说:“大嫂,你做的面真好吃。”

白秀听他夸奖自己,脸有些红:“那你多吃点。”说完就垂下头吃自己的。

蒋彦被弟弟抢了话,也低头吃起面来。他虽然没说但很给面子,吃了一大碗面,又喝了不少米汤。

白秀胃口不大,吃了小碗面,喝了半碗米汤就很饱了。

第五章:置办

吃过饭后,兄弟两要去街上置办东西,白秀留在家里。

她本来想找事做,但屋子院子很干净没必要打扫,兄弟两的衣服昨夜就洗干晾好了。家里也没有针线,可以做点绣活,唯一要做的就是喂喂鸡。

她知道没多久就要嫁给蒋彦,自己没有嫁妆,以前做绣品赚的银子,逃跑掉下崖被水冲走了荷包。这样嫁人让她有些过意不去,想着明天去买点布给兄弟四人做套衣服和鞋子。

蒋彦将钱交给了她,她放在屋里的小柜子里没有看多少,毕竟还没嫁人不好管他的钱,但掂量着重量不轻。

蒋彦和蒋丞上了街后,就去买东西,因为置办的东西多,他们决定先从轻便的物事买。

首先他们去了镇上有名的衣店里,想着白秀相貌好,穿点符合年纪的鲜嫩的衣裙应该会更好。蒋彦虽然不怎么买东西,但用心去挑还是会发现好坏。他挑了件粉底绣着兰花的褂子又选了件桃红色的裙子,鹅黄色、浅蓝色的裙衫各一套,又挑了两套质地中上的中衣。

这算是今天的大买卖,卖主笑得眼睛都眯了。

蒋丞讲价厉害,这么多东西讲成两两银子,还让他松了一段布和两双绣鞋。

衣服买好包好,就要去买些钗饰。然而,蒋彦却被弟弟神秘兮兮地拉到另一个店。

看着店里满目琳琅全是些奇怪又吸引人的布片有些不解:“三弟,来这儿干嘛?”

蒋丞忍不住笑了,自家大哥老实又单纯,一直不大接近女人,哪里知道她们要穿这个。凑到他跟前,压低声音说了句话。

蒋彦小麦色的脸有些发红发热,瞪了弟弟一眼,良久才开口道:“我去买,你在外面等着。”

真小气,蒋丞看着他的背影暗暗吐槽。

走近了才看清那些东西的全貌,蒋彦其实看过,就是救白秀的时候拖去她的衣服烘干,就看到她穿着这个,那时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对昏迷的她做出什么根本不敢细看。

他记得她穿着一件浅绿色的,她皮肤白皙,穿艳色更加好看,便挑了件大红牡丹的和玫红桃花的。

买了肚兜,又去挑了三只珠钗,买了面铜镜,针线盒、香粉面霜什么的。

这些东西买好了,才去红布箱柜等,东西太多两人租了辆马车托运回去。

快到中午,白秀才去厨房做饭,做到一半就听到他们回来了,动静有些大。手上有事撒不开,她只好沉下心来做饭。

做好饭,铺好碗筷去叫他们吃饭时,兄弟两已经把箱柜布置好了。

吃过午饭后,蒋丞就去了午睡,下午他要去县里找二哥四弟告诉他们大哥要成亲,让他们回来帮衬着。

蒋彦则带她到房里,将买给她的东西给她。

白秀没想到他会给她买这么多东西,以往待在家里她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穿得不差,自然看得出这些衣裙做工不错,布料也很好。更何况那三只珠钗一看就不便宜,继母喜欢戴金饰银饰,村里的女人有点钱才能戴上。这些玉石雕成的花更加不便宜,而且这般活灵活现,肯定花了不少钱。

她有些承受不起,自从母亲过世后,父亲取了继母,就没人待她这么好。

“蒋大哥,其实只要买布料就好,衣服我会自己做,我待在院子里没必要这些珠钗。”

“你穿得漂亮我看着高兴。”蒋彦摸了摸后脑勺,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三弟下午去找二弟和四弟了,应该半个月后他们就能回来。明天我就去找媒婆下聘,等他们回来了我就娶你。”

从定亲到成亲只有半个月的时间,说起来算是赶的,但礼节备至,对她真的很好了。

白秀点了点头,她会当他的妻子对他好的。扫了眼房间里添置的新东西,心想:这么快的话她得赶紧把嫁衣和他的衣服绣好。

晚上,白秀终于干干净净地洗了个澡,六月的天一天不洗不舒服,换上新买的肚兜,想到是蒋彦挑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穿好薄薄的中衣再换上那套鹅黄色的裙衫。

蒋彦进来把水桶端出去,见她穿着他买的衣服,身材玲珑腰身纤细,头发洗未干披散,整个人就像庙会画像上的九天玄女般纯美。

有些庆幸自己去了苗山而不是猎物更多的大池山,不然就遇不到她了。

被他那灼灼的目光注视着,白秀羞涩地垂下了头。以前也有不少汉子看她,但她没怎么当回事,又多待在家里,现在被他看得心里砰砰直跳。

知道她脸皮薄又不好意思,蒋彦只好收回目光端着水出去。

白秀关上门背靠着,心跳依旧快得难以平复。手捂着胸口,她这样算是喜欢蒋彦吗?

蒋彦年轻高大俊朗,脾气也很好,有能力会打猎,以后会是她的丈夫,喜欢他也是对的。

第六章:春杏

请了媒婆说媒又找了村长一家当个见证,订了亲蒋彦就去了大池山,想去掏窝野猪等成亲那天杀了,请乡亲们吃宴席。

蒋丞到学堂通知了四弟,又让他写信给二哥。二哥这次去了缉拿恶贼,不知何时能归。

下午回到家里,得知大哥去了打猎,大嫂又在做嫁衣。他一个大男人待着怪怪的,便去看他的果园鱼塘。前两年盘了几亩地租给人种解决一家人的口粮问题,现在有点余钱又想盘下两三家店铺,想到即将要娶美娇娘的大哥,他也想多赚点钱娶个看得顺眼心底又实的媳妇。

新郎官的衣服比较简单,白秀先做蒋彦的,她拿了他以前的衣服量好尺寸,便开始裁布做衣。

夕阳西下时才放下针线去做饭,家里只有她和蒋丞,说不出有些怪异,好在他除了吃饭整天在外。

两人吃得不多又是晚饭,她就熬了些粥,做了几张烙饼,又炒了盘小菜。端到桌上,铺好碗筷,等着蒋丞回来一起吃。

然而,还没等来蒋丞,却等到了一个年纪大概十七八岁的姑娘,脸若圆盘,双眸明亮,长得挺漂亮。

她直接拉开栅栏往屋里走,白秀不知道她是谁,以为是蒋家的亲戚便让她进来。刚要出声询问,就听到她说:“你就是蒋大哥前天傍晚带回来的女人。”

春杏看着这个美得有些过分的女人,心里一酸,以前村里人夸她长得漂亮能嫁个好汉子。那么多汉子献殷勤,她只瞧上了蒋彦,明里暗里示意,可他愣是没有反应甚至言辞拒绝。

爹娘舍不得她早嫁去伺候丈夫婆婆,她也拖着想他迟早要娶亲,这村里的姑娘数她最好看了,不是她还能是谁,没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等她得知消息,他们亲都订下了。

既然订了亲,她本不该纠缠坏了自个儿的名声,可就是不甘心,想要看看到底长了什么模样一下勾住了蒋大哥。

现在看了,心里尽是酸楚:“你不会从蒋大哥从窑子里买来的吧!”她忍不住揣测。

白秀神色微僵,向来温柔对人第一次有些冷了。

见她这般反应以为是真的,春杏心里的难受褪去了些许,反而变得得意和鄙夷:“我看你还是识相点早点滚,一个窑姐儿不干不净地还想嫁给蒋大哥。”

“我不是,”白秀不欲与人争辩却不想被人污蔑,往身上泼脏水。想着别人或许也会这么想,解释道:“我落了水蒋大……蒋彦他救了我,所以才娶我的。”不知为什么她有些不乐意跟这个姑娘叫同一个称谓了。

原来如此,如果她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嫁给蒋大哥便是自然而然了。春杏心里更加不舒畅了,如果是个普通的只是因为负责还好,现在这么漂亮,昨儿个她从外婆家回来听到村里两位大姐说蒋彦高兴地买了很多女人用的东西。今天这身打扮,看着就不是便宜的。男人舍得给女人花钱,不是喜欢是什么。

心里越发愤怒,说话也越发刻薄尖锐起来:“你说不是就不是,落水了怎么不回家待在蒋大哥家,不就是从窑子里买来的,村里又不是没有过,否认什么。”

白秀皱眉,看得出这姑娘喜欢蒋彦,明显是来找茬的,跟她解释也没用刚要回厨房。

“谁让你进门的,给我滚出去。”蒋丞一张讨喜的娃娃脸沉了下来,看起来有些骇人。

在门口听到她污蔑大嫂,好家伙,知道家里有他坐镇,还敢跑上门来。

他快步进屋,到在两人中间将白秀挡在身后。

就是这个女人一直缠着大哥,大哥拒绝了还那么不要脸。结果,她家人还找上门让大哥负责,大哥不好出手打人,直接去了山上一待就是两个月。如今有了大嫂,她还敢跑上门来,真当他们好欺负啊。

春杏怕他,后退了一步,又不想在那个女人面前落了脸,直挺挺地站着不动。

蒋丞可没什么耐心,直接拎着她的领子提出去。

春杏不断挣扎拍打叫嚷着,但还是扛不过一个男人被丢出门外。

蒋丞关好栅栏小门,拍了拍手,满是不屑道:“怎么看了我家大嫂,发现自己一无是处恼羞成怒了?春杏你又不是嫁不出去,死黏着我大哥干嘛。他喜欢我大嫂,救了人一见钟情生怕她离开留在家里,半个月后就要娶进门。你能不能要点脸,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为自己积点福。再来打扰我们家就去村长那儿,村长那儿不成就去县太爷那儿,到时候把你沉河了可不要后悔。”

春杏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气得踹了小门一脚跑开。

蒋丞呸了口,细声嘟囔了一句,转过身露出讨喜的笑容对白秀说:“大嫂,你可不要误会,我大哥跟她没关系,是她臭不要脸非要黏着我大哥,我大哥就没搭理过她。”

听着他言辞对蒋彦的维护,白秀也笑了,她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没有多想。毕竟蒋彦二十有三,如果喜欢那姑娘早就娶了,哪里还轮得到她。

见她没放在心上,蒋丞才松了口气,看来这些日子他还是留在家里的好,省得有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来找麻烦。

“吃饭吧!”

“好!你先吃,我去洗个手。”

第七章:四弟

蒋丞打水洗了手到厨房,见她坐在桌前并没有动筷子。显然是在等自己,心里一暖。

以往大哥去了打猎,二哥去学武出师后抓捕犯人,四弟去了学堂读书中了秀才便去教书,家里总得有个人打理。而他,除了赚钱没啥爱好所以用哥哥们赚的钱买了果园鱼塘,好好经营着也赚了不少,还了本金,自己越攒越多。请了人后,日子清闲了不少,家里就他一人也有些寂寞。

突然多了个人陪着一起饭,真的很不错。

他坐下后,白秀才拿起筷子。

两人吃东西,夹菜不可避免的有眼神接触。大哥在的时候,蒋丞大多回避着,和大哥边吃边聊,现在就他们两,心尖竟然有些颤抖。

白秀自从准备好给蒋彦当媳妇后,就将蒋丞当成弟弟,虽然他比她大了五岁。

两人很是沉默的吃了晚饭,等他吃完,她把碗筷收了就要去刷干净,被蒋丞抢着接下刷碗的任务。

刷完碗,蒋丞就给她烧洗澡水,添柴的时候他心里有些微妙。兄弟几个洗惯了冷水,她却不行。等会儿要把水提进去,还要倒水,算是接下大哥的工作。可他是她的小叔子,又不能让她自己弄。

白秀打开鸡笼把鸡赶紧去,又将蛋收了,刚要去烧水就见锅里的水已经沸腾。

之前没想法,现在蒋丞给她烧的,脑子里仿佛有什么绷断了,羞得不行,细声对正在灶膛烧火的蒋丞说:“三弟,还是我自己来吧!”

蒋丞抬眸看她,白嫩的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双眸湿漉漉的仿佛沁了水般,在火光照亮下显得异常动人。心跳控制不住加速了,只能移开眼:“不用快好了,大嫂你到屋里等着吧!”

白秀还想说,又怕他拒绝,到时候会更尴尬,只能提着小木桶离开。

回到蒋彦房里没多久,就听到推门声。蒋丞没有他大哥那么高大健硕,搬浴桶还是没有问题的。

他放好后就离开了房间。

白秀这才去把门关好,脱了衣服,摘下钗饰好好的洗了个澡。洗完穿好衣裙,擦了擦长发,开始用瓜勺舀水到小木桶里,一桶一桶到出去。剩下的木桶太重她搬不动就将它挪到一边,等蒋彦回来再搬。

又拿起针线绣那套新郎装,听蒋彦说路上来去至少三天,现在才去一天,应该还没到,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发生了春杏那事,蒋丞不得不当心点。留一个女人在家不安全,反正池塘果园都请了人看顾,索性待在家将外院的菜地松了松,又劈了两担柴。

两人就这么直到了老四蒋宥回来,他在私塾找了位夫子帮忙代课几日,虽然夏日以至,然幼不辍读,暑日休务者,薄其饩廪。月假未到,他也是赶在婚期前两日回到家里。

“四弟!”

老远就听到三哥在呼唤,蒋宥加快了步伐,到他跟前才叫了声三哥。

蒋丞每天待在家无所事事的,又不能离开,一个人闷得慌。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唉!他作为一个好弟弟,自然做不出那种事来。所以,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盼哥哥弟弟们回来。

这不,总算回来一个响应他的热切召唤。明后天大哥应该回来了,就是二哥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

“总算回来了,人看着瘦了点。”蒋丞将锄头靠墙放着,仔细打量着弟弟。

他们村最会读书的就是三弟,十六岁中了秀才。只是志不在做官,便到县里的私塾当了先生授课。每月能赚到三两银子,又能免费看私塾的书,算是不错,只是没什么空闲时间。

蒋宥也看了看自己,到没觉得自己瘦了:“大哥呢?”

“去了大池山,我带你见见大嫂。”

再过两天就要成亲,今天还没回,蒋宥有些担忧。幸好他提前回来了,可以帮帮忙,写聘书、对联、双喜字等。

兄弟两一同往正屋走。

夏天闷热,白日白秀打开门窗透气,嫁衣赶制好后,她又绣了双鞋子和一个荷包,打结时听到脚步声抬眸看去。

只见蒋丞身后站着一名男子,看着十七八岁,相貌清隽斯文,这应该是蒋彦在县城教书的四弟吧!

“大嫂,这是我四弟蒋宥。”多了个人,蒋丞才好进门,介绍给她认识。

蒋宥站在三哥身后,目光有些回避。性子内敛,很少与女子接触,在门口瞅了一眼,便觉得貌美纯良。

“四弟。”白秀认认真真地叫了声,露出个和善的笑容,对于教书先生村里人都很敬重。

蒋宥白皙的脸上微热,迟疑了片刻,向她做了个揖:“大嫂。”

没想到他会行礼,白秀愣了下,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一旁的蒋丞看出来,连忙插话说:“好了,大嫂和四弟认识了。四弟长途奔波,应该累了,去休息下吧!”

蒋宥忙点头,同白秀道别离开了房间。

第八章:成亲(微H )

黄昏时分,白秀就去了做晚饭。想着蒋宥在外需要好好补一下,晚饭做得丰盛了不少。从井里取出存着的獾腿炖汤,又让蒋丞去捞了条鱼。

蒋宥休息了一个时辰,整个人精神了不少。三哥叫他吃饭时,他好好整理了一下。一路风尘仆仆,见大嫂时没怎么打理,让他觉得有些失礼。

好在刚才两人接触不多,现在要同桌吃饭了,他得表现得好点。至少别像之前那么窘迫,说不出话来。

蒋丞摆好碗筷,又担心烫着她,将端菜的任务也揽下。这些天他吃得不错,但看到今晚的饭菜,突然觉得大嫂对刚见面的四弟实在是太好了。大鱼大肉暂且不提,还有白米饭,往常他们只有中午才吃白米饭的。

白秀解开了围裙,又去打水洗了手才回到厨房。

蒋家兄弟两已经坐好了正等着她,连忙走过去坐下。

“好饿啊!快吃饭吧!”蒋丞怕他们尴尬开口道。

三人便开始吃饭,两个小叔子,一个嫂子能说什么话,只能沉默地从头吃到尾。

不过,蒋宥紧张之余,还是吃得很不错,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菜。娘生他去世,爹借酒浇愁,只比他大五岁的大哥照顾他们,连饭都煮不熟。后来,三哥大了包揽了做饭的活才好点,但也说不上好吃。

也知道这顿饭是特意为他做得那么丰盛,感激之余,也为大哥高兴要娶这么好的大嫂。

还有两天的时间,白秀想着蒋宥不大在家,想先给他做好衣服,正好他回私塾时带过去。

不好去量尺寸,今晚吃饭的时候,她特意注意了下他的肩宽体长,晚上就选了段符合他的青布,开始裁布制衣。

翌日,天蒙蒙亮,前往大池山的蒋彦回来了。

他左肩扛了只二百斤的野猪,右手提着两只野兔。腾不出手,只能用脚勾开栅栏门。

经过外院,才把捆好的野猪野兔放下,敲了敲大门。

白秀睡得不沉,听到敲门声就醒了,连忙下床披上衣服走出门。

打开门就见那人站在门口,身形高大得让她不得不仰头去看,喃喃道:“蒋大哥,你回来了!”

见他眉眼间染上了几分倦意,胡子也长出来了,连忙偏身到一边。

蒋彦冲她点头笑了下,将捆好的野猪野兔提进去,丢到内院,关好门才不用担心它们跑走或被偷。做完一切后,目光再次移到她身上,这几个待在山上,他头一次迫不及待想要回家,想看看她。终于回到家了,明天他们就可以成亲了。

“我去做饭了。”

白秀被他看得羞得脸红,细声说了句话,连忙往厨房走。

蒋彦注视着她那窈窕的倩影直到进了厨房才往自己房间走。

白秀做好了晚饭后,就要去叫还在睡着的兄弟两。

刚出厨房就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循声看过去就见那人背对她站着,光着膀子,身形十分健壮,下身穿着亵裤,被水淋湿后紧贴着大腿。

连忙垂眸跑回厨房,坐下灶膛旁的小凳子上,火光照耀下的脸红到了耳朵根。她以前虽然没怎么仔细看过外男,但他们在蒋彦面前显得少了些许男子气概,他又高又壮实如同山岳般,每次她都要抬头仰视着他。

蒋丞、蒋宥也听到了水声,穿好衣衫,端着盆和脸巾出门打水洗漱。

两人不约而同地冲蒋彦喊了声哥。

蒋彦已经洗好了,和两个弟弟打了招呼后,将木桶拎到一旁,进了屋里换衣服。

再出来时穿着一身灰色的袍子,在房间里收拾整洁了才出门,虽然在她面前多次蓬头垢面,但还是想留个好印象,所以拾掇得仔细了点。

刚进厨房,老三蒋丞就冲他咧嘴笑着戏谑:“大哥,你这是把过节的衣服都穿上了啊!”

蒋彦睨了他一眼,再看向那人轻浅的笑容,脸上一阵发烫,清咳了下沉声道:“吃饭吧!”

四人一起吃早饭,蒋彦回来了,白秀心里也安定了下来,不像之前同两位小叔子话都不敢说,甚至看都不敢看。

“等会儿三弟四弟帮我把家里布置好,白……秀儿好好休息。”称谓陡然转口,男子低沉的声音难掩柔情,明天她会受累,他想让她好好休息下。

蒋丞冲蒋丞挤眉弄眼,偷笑着,蒋丞性子内敛,垂下眼帘没有去理三哥。

白秀听他这么唤自己,心尖微颤,轻咬着有些红润的唇细声说:“我也可以帮忙的。”

蒋彦作为长兄向来家里由他拿主意,本来刚要拒绝却在她那娇怯的眼神下,话到嘴边改了口:“好吧!重的活交给我们三就成了。”

白秀笑着嗯了声,继续小口小口地吃饭。

用过饭后,兄弟三人开始布置,白秀则拿了剪刀和红纸剪出一双鸳鸯戏水,又剪了几个双喜字。然后,跑到厨房用面粉煮成浆糊。

将它们贴在门窗上,就要去大门那儿,却见蒋丞在外面摆了长椅,扶着长椅上去贴对联,她不认识字,却看得出这字写得很好看。

蒋丞站在长椅上听到脚步声,低头见她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两张剪纸,迟疑片刻,叫道:“大嫂,给我来贴吧!”

白秀缓缓走到跟前,递给他,不放心叮嘱道:“你小心点。”

蒋丞接过轻笑着说知道,又问她贴在哪儿比较好。

两人把对联和剪纸贴好后,蒋彦也回来了,叫上了一个关系不错的猎户,让他帮忙杀猪。

乡里有规矩,成亲前三天不能杀生,所以只能交由别人,然后将猪肚肠送了就行了。

蒋家房子建得山下近,自然离乡民远了,胡猎户在门外百米远杀的,免得弄脏了屋子。蒋丞则雇了做饭拿手的伙夫来做明天的饭。

一切准备妥当后,已经到了黄昏。

晚上,蒋彦睡在蒋丞那儿,想到明儿就要成亲就激动得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连带着蒋丞也睡不着。

直到夜半才入睡,因而不知道有人回来。

……

第二天大早,白秀醒来,萧鱼早早的起来梳妆打扮,穿上自己绣的精美的大红嫁衣。

对着镜中的自己,以往她多穿素衫,便很清丽,如今换上大红嫁衣更是不可方物。将头发绾成妇人发髻,打开蒋彦为她置办的妆盒,取出香粉扑在瓷白如凝脂的面上,点上淡淡的胭脂,再抹上红艳的口脂,最后取了描了描眉。

蒋彦父母双亡,又没有姐妹,再加上长年打猎与乡里人来往并不密切。便找来交好的猎户家的婆娘杨大婶陪着白秀。

杨柳来时见新娘子已经梳妆打扮好,看着样貌十里八村挑不出个比得过,心里暗暗赞叹蒋彦有福气。

屋外相邻到齐,敲锣打鼓声响起后,紧接着是鞭炮声响。

杨柳拿了盖头替白秀盖上,扶着她往外走。

盖头挡住了视线,白秀只能看到脚下,耳边是阵阵道喜声,无比热闹。

直到面前出现一双大脚才停下,然后手中被塞入一段红绸。

她紧紧的握着如同握住了日后的人生,以后她会和牵着红绸另一端的男人度过。

“吉时到了,开始拜堂。”村长作为主礼出现在堂上朗声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拜夫妻!”

“礼成,送入洞房。”

白秀又被扶着折返回蒋彦的屋里,坐在床上后,过了一会儿,喜称将盖头缓缓掀起,烛光照耀下的男人的脸缓缓呈现在她面前。

同样是大红吉服,越发衬得男人体魄强健,剑眉星目,漆黑深邃的眼眸喜悦满得几乎要溢出……

白秀手指绞在一起,紧张得眸光不断闪烁,最终在那人的注视下垂下眼帘。

看着面前明艳动人的女子,她低头时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让他心头一阵火热。

杨柳连连夸赞新娘子貌美,与新郎般配,蒋彦听着薄唇勾起,神色越发愉悦,给了她一封红包。

杨柳接过后,端着合卺酒到两人跟前。

蒋彦拿了一杯,递与白秀。

白秀伸手接过,待他拿了另一杯才伸手,两臂相交,将酒饮下。

喝酒的过程蒋彦一直注视着她,目光灼灼,半点不放过。白秀被他看得面红耳赤,头都快低到胸口,还好蒋丞在外面叫他出来陪酒,蒋彦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白秀第一回如此紧张纠结,他看她时她不敢看,他出去了,她又盯着门口。

烛光摇曳,她缓缓起身拿过剪刀到烛台处将烛芯剪短,听着外面的喧闹声,莞尔一笑。

阿娘,女儿嫁人了,他是个很好的人。

从此她终于彻底远离了父亲、继母,成为蒋彦的妻,他儿子的娘了。

蒋家三兄弟也在帮着陪酒,昨天半夜老二蒋珉回到家,因为赶了好几天路睡到大上午才醒,还是被锣鼓声吵醒的。

他向来不大搭理这些事,但这是兄长的人生大事,还是要尽礼数只得爬起床穿戴好。

虽然与乡亲说道不行,但喝酒还是可以的。

因而,兄弟三人替老大挡了大半的酒。

终于入夜,相邻回去,蒋彦才回到屋里。他没喝多少酒,却脚步发飘,俊朗的脸上满是喜悦,终于娶到了她。

轻轻推开门,像是怕惊扰到她般,连走路都是轻的。

然而,还是被听到,那双动人的水眸落在自己身上瞬间点燃了火,越走近便越发看清她精致艳丽的面容。

蒋彦走到床边坐下,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自从那日救她,他还没像今夜这样看她,她总是怕羞。

就连现在也羞得低垂着头,一直没跟女人接触,他不得法,只是顺着心思缓缓搂住她:“秀儿,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

白秀身子一颤,抬眸眼波流转,忍着羞涩顺势埋入他怀中:“我相信你,我也会照顾好你。”

蒋彦听着她的话,心里一喜,低头在那白嫩的小耳垂上轻轻嘬了口,然后将她压在床上。

大红嫁衣、亵衣从床上一一抛出,紧接着男子的吉服。

蒋彦再次看到女人专门穿的小衣,不是他买的那两件,而是大红色绣着鸳鸯的,她穿着这个紧闭着眼,身子不断地颤抖,柔弱可怜却让他心头的火越烧越旺。

低头亲了亲那红润的小嘴,只觉得软软的,他不得章法,只能自行摸索。亲了亲她的嘴又往下亲她的脖子,大手开始抚摸她的柔软的身子,有些粗砺的指腹从小衣下往里探。

肌肤被触碰,白秀轻哼了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颗心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的肌肤真嫩,摸起来异常的舒服,蒋彦顺着腰线蜿蜒而上,最终覆盖住那团丰盈,微微用力一捏就听到她细微的哼声。

他虽然没有过女人但听山里的猎户说过女人浑身都是宝,尤其上下两张嘴和一对奶子。

好软,捏起来好舒服,他越发得劲揉捏起来,甚至嫌不够另一只手去姐她颈后的结。

终于脱下小衣,看到那对小胖兔,下腹一紧。幽幽的烛光透过纱帐,身下物体横射,任他采撷。

蒋彦只觉得这是他二十多年来最快乐的一天,肆意揉捏着那对酥软的小胖兔儿,耳边尽是她细碎软糯的轻哼声。支起身子目光向下移,同时腾出手解开亵裤的结绳,褪去她身上最后的防护。

白秀的心仿佛悬到了嗓子眼,赤裸的双腿紧闭着,仅仅在他的目光下,腿间就有些湿了。

蒋彦双手抚摸着这双白皙修长的玉腿,忍不住吞咽了下,喉结滚动,握住她的脚踝微微用力便拉开了。他想细看,可有人不让了。

白秀连忙睁开眼,边扭动边叫着:“不要……不要看。”

蒋彦抬眸见她满是羞涩,甚至伸手去挡住自己的视线,知道她放不开,自己今夜是看不到了。

又压下身,将双腿挤入她腿间,亲吻着她的唇,柔声安抚:“我不看。”他不看,他用做的。

白秀稍微安心了,却还是有些害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暗想:这样他就看不到了。

第九章:洞房(上)

她这么一勾,温香软玉紧贴上男子,让他身体一颤,热意不断地向下腹蹿,平常软趴趴的物事此刻又硬又热难受得紧。

蒋彦忍不住去亲她的软软的嘴,依旧像之前贴着不动,巨物抵在腿心处轻轻磨蹭着。

其实是在找进入的地方,她不让看,他只好慢慢摸索。

白秀被他磨蹭得发痒,涓涓细流不断涌出,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在她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终于感觉到有条凹陷的小缝。

蒋彦面上还算平静,满是情欲的乌眸透出一丝喜悦,真怕在她面前落了脸。扶住自己的老二抵着那条小缝缓缓抵入。

白秀有种不祥的预感,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褥子。

如她所料,前戏不足,就直闯幽径,再加上蒋彦本来人高马大,那东西自然不小。

才刚入个头,蒋彦还跃跃欲试,虽然里面紧得不容通过,但见身下的人那双水眸满是水汽,憋红的小脸,紧蹙的眉,似乎有些不舒服。只能忍下身体里磅礴的欲望,缓缓送入。

可即便这样,白秀还是难受得紧,他太大了,根本装不下。

蒋彦又去亲她的眼睛、脸慢慢到嘴,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可不能过门不入,传出去会被人笑死。

白秀实在受不了了,长痛不如短痛,对他说:“蒋大哥,我没事,进来吧!”

斟酌了片刻,蒋彦实在忍不住了,蓄力进入那紧致的甬道,一下刺破那层阻碍。

“啊……”白秀再也没忍住痛呼出声,眼泪簌簌落下,她从小没受过什么伤,最多被油、火星子烫了一下,这次感觉整个人都被劈开了般。

“很疼吗?”蒋彦看着她红润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满是心疼,却又不知道怎么办:“要不我出来。”她太小了,根本装不下他。

说着,他就开始退出,却又听到她呜咽着说:“你别动,别动,好痛……”

动也不能动,蒋彦只好停住,可是被这样温暖紧致的包裹着,不动简直要了他半条命。她哭成这样弄得他手足无措,只能伸手将她抱住,笨拙亲着她细嫩的脖子。突然想起,自己玩她的奶子她的反应似乎挺高兴的。

于是,抚上那对白兔儿,轻轻揉捏着,粗砺的手指轻轻搓揉着顶端缓缓变得硬挺的红豆。

这一番动作,终于让白秀转移了注意力,痛意也慢慢褪去。他的手揉捏的地方阵阵酥麻传递到全身渐渐让她的身子变软了。

“可……可以了。”白秀有些不好意思对他说。

蒋彦也忍到了极限,老二被她的娇嫩的软肉紧紧绞缚着,几近窒息的快感从尾骨直冲头顶,让他忍不住想要……借力忍住想射的冲动,开始缓缓律动起来。

第十章:洞房(下)

白秀还是有些难受,只是不再是痛楚,有点胀、有点麻、又有点舒服,他的顾及她的感受动得缓慢,起初还好,渐渐地竟然有些不满足了。

修长的玉腿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腰,轻微摆动着臀部去迎合他的动作。嘴里溢出一声声细碎又愉悦的呻吟。

蒋彦见她双颊桃红,水眸仿佛有千里烟波,盈盈秋水,半眯着眼看他时勾人得紧。

她应该是舒服了,那也该让他舒服了,搂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腰腹用力一顶,便整根没入其中。

" 啊……嗯……" 白秀被这一记深顶,弄得惊呼出声。

见她眉目舒展,隐隐透着愉悦,蒋彦再也没有顾及身下的巨龙开始疯狂的在她的小穴之中抽送起来,每次整根没入,拔出时翻卷出红嫩的媚肉。

白秀渐渐投入其中,体会到那飘飘欲仙的滋味儿,身下的水儿流得更欢了,两人动作间隐约可以听到一阵啪啪声响。

抓住床褥的手缓缓放松,抚摸着身上男子矫健光裸的脊背,然后攀附着双肩,仿佛这样才能不被那剧烈的冲撞弄得颠来倒去。

她一碰他,蒋彦整个就变得兴奋起来,在她身体里的欲望又壮大了几分,抽送起来越发得劲。

“慢、慢点……”白秀有些耐不住,感觉像是要被他弄坏刺穿一样,让她恐惧又刺激,下面的小嘴儿越发吮吸着里面穿行的巨物。

层层媚肉紧紧包裹吸附着,让蒋彦舒爽得又忍不住想射,伸手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越发大力的顶弄那娇嫩的小穴……

一次弄完后没多久,蒋彦就拉着她来第二回。这回他掌握了些许窍门,知道她那小嘴里面有块软软的肉,每次都要顶到它方才甘心。

白秀哪能承受得住,甬道不断地收缩,浑身轻颤不止,一阵阵热泉奔而下……

结束时,已经是深夜。

白秀再也没有力气沉沉睡去,蒋彦却睡不着,他还想弄她一回,但她呜咽着像只小猫一样求饶。要想到她才十五,又是初次,只能忍下。

他撇开一边的帘子,烛光照入床上,红色的鸳鸯被褥上静卧着一副曼妙的酮体,之前隔着帘子看得不清,她脸皮又薄。现在看清了只觉得那肌肤白嫩得更豆腐似的,在红艳艳的床上越发衬得白了。

想起要做的事儿,他堪堪回神,起身到一旁的回忆里拿了帕子,折回床边,缓缓将闭着的双腿打开。

那个让他快活得要死的地方到底长什么样,借着帮她擦干净,看看她应该不会怪吧!而且她是他媳妇儿,除了他谁还能看。

蒋彦不再犹豫,拉开两条腿,那处秘境缓缓呈现在他眼前。

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喉结滚动,男子乌黑的双眸变得氲黑灼灼地盯着女孩腿间。一小撮柔软微卷的毛发下面,原本粉嫩的两瓣嘴儿被他弄得红肿,鲜艳欲滴,期间是一条小缝,有白色的浓稠缓缓从中流淌到她股沟落到红色的床褥上。

蒋彦的呼吸再次变得紊乱,身下平息不久的老二再次抬起致敬。

连忙别开眼,用帕子在她腿间擦了擦,又胡乱的擦了擦自己身下,爬上床,拉上帘子,将沉睡的小女人抱在怀中。

……

第二天蒙蒙亮,蒋彦就醒了,他习惯早醒尤其在夏天,而且抱着个人热得慌,又舍不得撒手。

小女人还在睡,两人没有盖被子,昨天晚上光溜溜的抱着她总忍不住想碰她,便给她穿上了小衣和亵裤才稍微好点。

现在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藕臂,和小衣呈现的线条,回想去昨夜的滋味,突然有些贪恋,想跟她再睡一觉。

然而,三个弟弟都在,他作为大哥,不能在他们面前表现得太过。只能起身,拉过被子盖住她。

昨天起了一身汗,得去好好洗洗,顺便给媳妇烧水,她爱干净肯定要洗干净的。

蒋丞昨晚喝多了睡得很好,一大早就起来了。想着大哥素了这么多年,大嫂貌美又合他的心意,准是狼扑羊,吃干抹净才肯停下。大嫂那身板看着挺娇弱的,也不知道禁不禁得起,早饭还是他做吧!

穿好衣服出门,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凝眸看去,就见大哥背对着自己正在洗澡,依旧肩宽腰窄,不同的是那古铜色的肩背上多了几道抓痕。

蒋丞偷偷笑着,没有发生声,看来昨晚很激烈啊!他与大哥是正屋隔着堂屋又隔了两间外房没听到什么动静,倒是西屋和东屋的二哥、四弟应该听得着。原本怕大哥不会,他还想去听听墙角,可惜被灌多酒,果然这方面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

心里暗想着,步履幽幽地向厨房走去,到了灶膛前揭开祸害就看到沸腾的水。

得,还知道给大嫂烧水,没他想的那么笨。

蒋丞松了口气,彻底放下心来。

……

第十一章:春宫(微H )

白秀醒来时身旁无人,连忙揭开床帘看窗外,天已经亮了,她睡得比平时长了不少。连忙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着小衣和亵裤,抿唇一笑,还好他知道给她遮羞。

抓起衣服穿上,刚下床腿软得站不住,尤其腿心处疼得有些迈不开被子。昨晚他要了两回,但第二回时间长,她丢了好几次。

撑着床站直起身,缓缓走着,刚到门口就见那人,连忙撇开目光,脸红了一片。

蒋丞快要做好饭了,蒋彦提着热水进来,想要叫醒她洗漱去吃饭。见她醒了却不敢看他,不由一笑,兀自跻身进门将水倒到浴桶里。

白秀没想到他会这般体贴她,一般新嫁的女人都要早起给公婆敬茶,然后做一顿饭,展示厨艺,通过菜品看新媳妇日后是否勤俭持家。

她现在洗澡会不会来不及做饭,三位弟弟应该起了吧!

刚要开口,就听到他哑声说:“快洗,好好打扮,三弟已经做早饭了。”

白秀有些急了:“怎么能……让三弟做。”明明是她的事呀!

蒋彦倒好了水,伸手试了试水温挺合适,扭头对她笑着说:“没事,一直都是他做的,你来这些天他偷了不少懒正好补回来。”

“……”白秀有些无奈,他们说的哪是一个意思,但木已成舟也只能这样。

她要洗澡,蒋彦自然不能待在这儿,起码现在还不能。他走到门口,步子顿住,扭头两人视线相撞。

白秀连忙收回眼神,手指无措地绞在一起,不解他为何会突然扭头看她。

蒋彦脸上一红,古铜色的皮肤让人看不出来,掩饰地轻咳了一声:“还……还疼吗?”

闻言,白秀腾地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脸几乎埋到胸口,支支吾吾了许久愣是没说出半个字。

蒋彦有些哭笑不得,她太容易害羞,弄得他也跟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或许过段时间会好点吧!

没得到回答,他推开门顺手将门带上。

白秀这才抬起头,上前将门关好,才将衣衫一一褪去。

将头发挽起后整个人泡在水里,这样泡着舒服了不少。回想起昨天晚上他笨拙的举动,只会轻轻地亲她的嘴和脖子,要不是还有身体本能,她都替他担心这洞房花烛夜该怎么过下去了。不过这样笨点反而很好,说明他是个实在人,她也能更安心和他过日子。

沐浴完,换衣服时难得穿上那套粉色褂子和玫红襦裙,新妇头些天得穿得艳丽点。将头发盘起,又带上了支石榴花的金钗,本来还该上点妆的,但现在没什么时间,她的脸色正好,甚至比平常还红润些许。铜镜里那双水眸含媚,更是添了几分明艳,无需脂粉妆点。

终于,弄好了。

起身走到门口,抽开门栓,却见那人伫立在门外背对着她,听到开门声立刻转了过来。

白秀怔了怔,他一直都在这站着吗?

她还没问,蒋彦仿佛知道她的想法般,沉声道:“我与你一道过去吧!”言罢也不等她回答,就拉住她的手往外走。

被握紧的手感觉到他手指上的粗砺的茧子,不由地让她想到了昨晚那只手是怎样在她身上……轰地脸又红了起来,白秀连忙低头跟个小媳妇似的跟着他走。

不对,她现在就是个小媳妇,虽然与村里女孩子出嫁的年龄相当,但在蒋家几个光棍那可不是她最小。

经过外间和院子到了厨房门口,蒋彦才松开手,两人一同进入厨房。

蒋丞已经将饭菜做好了,知道自己做得算不上多好吃,这几日与白秀待在家学了点,试菜时感觉比以前好了点。二哥洁癖、四弟是读书人不能进厨房,所以他一个人弄好饭菜,又铺好碗筷等着人来。

大哥提水的时候没多久,估摸着还要一会,现在是夏天正好晾凉点。坐到自己的位置后,看着端正坐着不知在想什么的四弟,又看向冷面二哥,咬了咬牙出声询问:“二哥,大哥已经成亲了,你什么时候成亲。”

蒋珉狭长的眉毛微挑,淡淡地瞥了张望着自己的三弟,吐出两个字:“还早。”

听闻,蒋丞唇角一抽,细声吐槽:“哪里早了,二十二岁的大男人被窝里没个娘们。”

蒋珉习武耳朵尖得很,眉头一皱,一想到成亲就想到有个像师妹那样烦的女人整天缠着,黏黏糊糊的,想想就觉得恶心。

便道:“大哥不也二十五才找了大嫂,我不急你急什么。”

蒋丞被他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一旁神游天外的蒋宥回过神,若有所思道:“三哥,你不会是想成亲了吧!”长幼有序,二哥成亲了,三哥才好定亲,准是为了这个。

蒋珉嘻嘻笑着,丝毫没有被看穿心思的尴尬,反而一口承认:“就是想娶个像大嫂那样的美娇娘,你们两个一个可以练舞、一个可以看书,我对完账本看完果园子和鱼塘就没事可做了,而且这些又犯不着天天看。”

蒋宥耐心听完他的絮叨,陷入沉思,他们母亲去世,又没有长辈给张罗婚事。虽说长嫂如母,可大嫂才刚来不久,根本不认识几个人,又怎么好帮他们看。他倒是不急,但二哥和三哥不小了,又是有本事,成家立业,如今业立了家却未成,未免有些本末倒置了。

乌黑的眼珠子转了圈,蒋丞突然想到了个法子,连忙凑到蒋宥跟前:“我听傻根叔说宫里面伺候的女子到了年龄都会出宫,个个长得白白嫩嫩的,你在县里能帮哥留意着点不。”

这事蒋宥倒是知道,却不赞同,因为……

“二哥,女子出宫得等到二十五岁。虽说女大三抱金砖,女子不比男儿,容色易衰,我觉着还是找小点的好。”

蒋丞听了,也歇了这心思,比他大上五岁,那就比大嫂大了十岁,就跟找了个大姐似的。

见他神色黯淡,蒋宥有些不忍了劝慰道:“大丈夫何患无妻,三哥不必着急,定能找个好三嫂。”

蒋宥没好气地学着她文绉绉道:“承你吉言,届时定请你喝两杯。”

蒋宥只是笑笑:“好说好说。”

蒋珉冷眼看着两个弟弟,听他们叽叽歪歪只觉得烦,也不知道那位尚未谋面的大嫂什么时候来,他都有些饿了。

正想着,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连忙抬眼看去。

就见大哥进来后走到一边,藏在他身后的女子便出现在她眼帘,长得确实不错,感觉起来没有他面对的那些女子那般霸道狠戾,却又像朵菟丝花经不起风雨,适合养在院子里。

原来大哥喜欢这样的女人,蒋珉垂眸看着自己的饭碗,对这位大嫂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不过她是大哥的妻子,他们就得敬重她,毕竟这么多年大哥为了家里很不容易。

白秀扫了眼厨房里的三人,还有一人相貌俊美,给人的感觉冷冽,这大概就是蒋家老二蒋珉吧!

这么看来,蒋家的男人个个相貌出色,如果家世好点,定能娶顶好的世家贵女,不过这样也不错,他们都挺有能力。

蒋彦不再如往日端着大哥的严肃脸,领着媳妇坐下,对三人说:“吃饭吧!”

白秀见他们拿起了筷子才跟着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早饭吃完了,蒋宥要回县里教书,蒋宥去了送他,顺便到街上逛逛,问下开一间铺子的价钱。蒋珉最近没接榜单,又拜别了师傅,待在家里计划着开家武馆。

弟弟们各自有安排,又在吃饭时见过了,蒋彦领着白秀去了他爹娘的牌位前叩首。

叩首完后,就去村长那儿登记户籍,将她真正纳入他们家户帖中。

蒋家离村长家有点远,偏偏白秀腰腿酸软,腿间那处走路摩擦得生疼,走了一小段路就有些受不了。

蒋彦已经尽量压着点步子,见她微蹙着眉,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咬着唇不吭声。知道她不好意思说,弯腰一下将人抱起来。

白秀猝不及防被抱起,手条件反射性地搭在他肩上,憋红着脸瓮声道:“快放我下来,会被人看见的。”

蒋彦没有听他的,反而抱着她向前走:“别怕,不会看见的,到了前边放你下来。”

轻咬着红唇,还是想要他放下来:“可是……”

看着那红艳惑人的唇瓣,男子眼神微黯,出声打断她的话:“你不是难受嘛,那样你就能舒服点,别说别人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没事,我抱自家媳妇有啥好说的。”

白秀被他说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脸越发红了,原以为他老实,没想到还有这么无赖的时候。

这会儿,太阳刚爬上山坡,山里温度不高,小路两旁的小草上还有不少露水。清风浮动,空气无比清新,白秀轻轻吸了口,只觉得整个身心都变得很舒畅。

男人的怀抱宽厚温暖,让她感到无比安心。现在他们正去往村长家,等入了蒋家户帖,从此她就彻底与白家无关了,只要她不出远门也不会遇到认识的人。

村长夫妇总算看到蒋家这位小娘子,之前村里传遍了蒋彦买了个姑娘,又听胡猎户的婆娘说这姑娘长得如花似玉,今日一见还真是让人挪不开眼。

也不知道蒋彦从哪儿买的,别人看她一下都会红脸,举止端庄,想来有可能是没落的官家小姐。

说起来蒋家情况很不错,蒋彦是打猎好手,蒋珉功夫高常常去揭悬赏令,蒋丞的果园子和池塘是村里打理得数一数二的,嘴皮子又厉害,每年收购时每一车都要比别人多几辆银子,就连老四蒋宥可是读书人,受人敬重。这姑娘嫁到蒋家,上面没有婆婆蹉跎,她又是老大媳妇,以后有了妯娌也不会冒犯她,村里不知道多少姑娘羡慕呢!老王家的春杏就为了等蒋彦熬成了十八岁的大姑娘,再晚就没时间了。

村长夫人起初还有些不甘心,村里那么多姑娘却让一个外面的姑娘成了,现在看她长得这般水灵,也就理解了,男人都是贪色的,他们村再也找不到比这更美的姑娘了。

登记户籍,入了户帖,夫妇两折返回家。

这个时候村里人都开始干活了,路上遇着了不少了,但蒋家住的偏,和乡亲来往并不密切也就打个招呼的事。

只是让蒋彦很不满的是那些汉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媳妇,好似要穿透衣裳般。因而他一直板着脸如同黑面神,牵着白秀走得很快。

白秀跟不上他的步子,跌跌撞撞的,刚要出声让他慢点,又被抱起来。

不顾她的挣扎,蒋彦抱着人就快步走。

“瞅瞅,蒋大吃起醋来了。”去洗衣的妇人笑着调侃。

“也是,长得这么好,我一个女人看着都觉得可心。”与她一同去洗衣的妇人接话。

“是个好命的人啊!”

“谁说不是呢!”

……

蒋彦将白秀抱到家门口才放下,见她羞赧地瞪着自己,一双眼湿漉漉,看得他心里发痒,她怎么连生气都那么好看,难怪那些……想着面色又沉下来。

白秀微微蹙着细眉有些不解,他怎么一下子白脸一下子红脸的,让人摸不清。

蒋彦拉着她推开栅栏门进了院子里,想到自家有井,她不用去外面的河边洗衣服,也不用她抛头露面干农活,除了他带着出去,以她的性子大抵会待在家里做绣活,也就不怎么担心了。

蒋珉今日看这位大嫂又顺眼了几分,原因便是她做得饭菜好吃,他常年在外奔走,去过不少酒楼,可那些个师傅做得却没有她做得好。

一口气吃了三碗饭,扫了眼兄弟几个,除了四弟斯文惯了,都与他一般风卷残云,看来他们也觉得不错。

目光落到家里唯一的女人身上,她正垂眸张着小嘴小口小口地吃着东西,很是秀气,如同三师弟的小松鼠一样。她大多数时间在大哥房里,出来做好饭叫了兄弟们一声,就坐下等他们来,吃饭不说话甚至都不会吧唧嘴,让他第一次觉得也有女人不会惹人心烦。

……

到了夜里,白秀在屋里洗澡,兄弟四人则在屋外的院子里,这个时候正是一年里最热的季节用冷水洗起来很舒服。

洗完后,蒋丞叫住蒋彦,神秘兮兮地说要给样东西作为新婚贺礼。

蒋彦拧着眉看着故弄玄虚的弟弟很不满,早不说,现在他只想进屋去疼她。一想到就心头发热,却又无奈地跟着进了蒋丞的房间。

到了屋里,蒋丞点了煤油灯,将自己去县里的小摊子上淘的小册子给他。

蒋彦瞥了眼,就扔了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认识字儿。”

蒋丞连忙伸手捧住,抚了抚书面,笑容有些促狭:“我也不认识字,但有图画,只要看图画就懂了。大哥你要是掌握这些,大嫂一定会高兴的。”

蒋彦半信半疑地接过,晃了一圈找了张椅子坐下,翻开书就看到里面的呈现的图画。

画面是一个赤裸的男子压着同样赤裸的女子亲嘴,再往后,他有些惊讶,画面里他们的舌头缠在一起,还能这样?

接着是亲吻女人的脖子,胸口,甚至有连那里都……脑补到和白秀这样,热流不断向下腹聚集。快速地将册子翻完还给了蒋丞。

蒋丞从来没见过大哥惊慌失措的样子,偷笑着故作一本正经地引导:“大哥,女子全身都是宝,除了下手,还要懂得下嘴,可不能只会蛮干,她会觉得你……”

“闭嘴!”蒋彦出声斥道,快步推门离去。

第十二章:春宫(下 H)

白秀洗完澡,穿好了亵衣,又将头发擦干才拉开门栓。见他不在门口,往外室走了几步,外屋没有点灯,乌漆嘛黑的,好在里屋有些光渗入,勉强可以看到那人躺在竹榻上。

按照往常听到开门的动静他会有反应的,现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秀走近了,才听到他的呼吸似乎比往常要粗重不少,带着淡淡的压抑。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她出声说:“蒋大哥,我洗好了,回屋吧!”

蒋彦偏头看她,乌黑的眸子在夜色中越发幽暗如同蛰伏的兽般,哑声回了个好字。

白秀刚转身就被他一把抱起,往里屋走,用脚将门勾着关上,反正外屋的门栓了,里屋不栓也没事。

他此刻想好好品尝她,听说女子第一回很痛,他又做得让人不甚满意,这一回按着小册子来,定会让她快活些。

白秀被他一下压到床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嗫懦道:“蒋大哥,今天不行,我那儿……还疼呢!”昨晚前一回如同钝刀子在割般,后一回好了点,但时间太长也没体会多少快感,今晚要是再来,她明天铁定下不了床了。

蒋彦当然知道她疼,连走路都颤颤巍巍能不疼,低头亲了亲她柔嫩的脸颊,嗓音放柔道:“别怕,我不进去,只是摸摸你。”

白秀眼神羞怯,脸颊晕红,虽然他这样说了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背脊有些僵硬地贴在柔软的床上,撑在男人胸口的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唇瓣颤动,到底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她今日穿着的那身衣裙是那天进店他一眼看中的,穿在她身上果然好看,蒋彦伸手将她固定头发的钗子取下放到枕头下,看着她长发散落在枕间,缓缓俯下身压住她的娇躯。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着,蒋彦能清晰地感觉到高耸的娇乳抵在自己胸口被压制着,下腹那物开始变化了。他深吸了口气,低头含住小女人柔软的唇瓣,想着小册子里的画面,细细描绘着她那好看的唇形,宽厚的舌头轻轻舔舐着。

白秀感觉到他的吻有些不同时,虽然依旧有些笨拙,却明显有了技巧,在她失神的时候回来,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勾住柔滑的小舌,往外拉扯吸吮,竟扯回自己的口中细细品尝。还放肆地用牙齿轻轻地磨着她的舌头,带来又痒又微微刺痛的刺激感觉。

唇舌交缠,津液交换,蒋彦这才明白这张小嘴带给人的感受有多美好,光是这般就让他浑身酥麻火热,恨不得将她吞下,不断地掠夺她口中的蜜津,偌大的屋里传来舌头搅动发出的声音。

当两唇分开时,还有一道银丝勾连慢慢从中断开。

白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发软,刚才她差点要溺毙。

见她憋红的脸,蒋彦向来严肃的脸露出一丝笑意,安抚的亲了亲她的水眸,双手开始去解中衣衣带。

脱了中衣,手刚绕到她颈后,白秀才反应过来,抓住他的大手摇了摇头:“灭了灯再……”

蒋彦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没有同意,反而明目张胆道:“秀儿,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白秀腾地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刚要婉拒,却又听到他说:“怕什么,我是你丈夫,你的身子不就是给我看的嘛。”

仔细想想也是,只是太快了她脸皮薄适应不过来,虽然没答应,手却慢慢垂了下来。

蒋彦笑着,拉开她颈后的系带,又绕到腰后,彻底将肚兜揭开露出里面掩藏的美景。

傲人挺立的玉峰上两颗小樱桃,红艳诱人。大手缓缓将一边包住,感受着那白嫩软和,轻轻捻住乳珠在指间把玩着。

白秀忍不住轻哼着,不自觉地仰起上半身,将左乳更彻底地送入他手中,同时右乳蹭动着他胸口。她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行动,只是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蒋彦有些粗砺的手指不断磋磨着那点红樱,直到它变得硬挺红肿,着雪乳绕圈,才低头含住那颗乳尖,同时腾出的大手开始搓揉另一边。

舌尖不断来舔弄着乳珠,如同孩子般,时不时还轻轻拉扯住,弄得白秀娇喘不已。

第十三章:打算(H )

白秀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大手一把褪去她身上最后遮羞的中裤,然后肆无忌惮地探入了腿间,在光滑如凝脂般的腿上来回抚摸着,缓缓往上,最后覆上那微微隆起的小山丘和中间的细细的幽谷。

蒋彦从她胸口抬头,呼吸已然紊乱,双手将女孩的双腿打开,他刚才的保证有些动摇了。可是,看到那处还有些红肿,也只能作吧。

不能疼她,摸摸掏了究竟总没事,男粗砺带茧的食指轻轻使劲儿,探入那条细缝,刚进去,就感觉指尖被牢牢的吸住。

“嗯……不要……”躺在他身下的白秀身体微颤,喘息时连带着胸口激烈地起伏着,双腿紧紧夹住了男人手臂,想让他不要再动。最隐秘的地方被男人的手进入,肆意亵玩,那种感觉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

蒋彦俯身凑近她,含住白秀白嫩的嘴唇,重重地吸了下,“秀儿,今晚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呼吸交缠在一起,女孩湿漉漉的眼神睛注视着他,目光带着淡淡的羞涩与包容。

男人手指开始在那紧窄的幽径中穿行,时不时刮过里面凸起的小核。女子紧抿着唇也止不住溢出一声声忽高忽低的呻吟。

看着她在自己手下绽放,劲瘦的腰慢慢变得,宽厚胸膛也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着,下腹阵阵发热。蒋彦快速褪去身上的衣物,贴在她柔软的娇躯上,试图用这个方法褪去身体的火热。然而,一贴上那温香玉软的身子,昨夜的酣畅不断在脑海中重现,身子反而更热了。

但他答应不进去,他比她长了八岁,自然不能欺骗她,极力忍耐身体里的躁动。眼睛被情欲逼得泛红了,再也忍不住伸手抚上硬烫,上下套弄起来。有了媳妇那丝绒地儿,还得自己动手,蒋彦都觉得有些委屈自己。

白秀在他手下泄了身,身子好一阵痉挛,白玉般的身子泛着淡淡的粉意,光是看着便让人心折。

想到男人这般取悦自己,又如此隐忍,心里生出一丝不忍,忍住羞涩伸出小手抚上他那处。

此刻,蒋彦欲望难以疏解,无暇顾及她,自然没想到脸皮薄的媳妇会做出这样的事。

小手抚上硬烫时微微颤了下,片刻后将它包住。她的手如此绵软,让他舒服得轻溢出声,大手忍不住带着她的小手缓缓套弄起来……

终于,男人闷哼一声,一股白灼射入女子手中。

白秀手酸痛得厉害,感觉到手心黏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彦忙起身拿过壁柜里的巾子把她的手擦干净,然后抱着她,如同大熊抱着小熊一样不断叫着秀儿,低哑的声音透着情动,无比缠绵。

白秀累得厉害,听着听着沉入了梦乡。蒋彦则激动得睡不着,时不时亲亲摸摸,见她不舒服地蹙眉,便抱着她不再打扰。

……

第二天一早,白秀就醒了,拉开男人搭在身上的手臂,见他眼下还有些乌青,似乎昨晚没睡好。悄悄地起床穿好衣服、梳头。

拿了木盆到外面打了水洗脸,井水很清凉,洗在脸上很舒服,用巾子擦了擦脸后,突然想起什么。连忙仔细地洗了洗手,尤其是右手,每个指缝都用皂荚洗过。脸上微红,等会要做菜可不能沾染了什么。洗了许久后,伸到鼻子前嗅了嗅,是皂荚的清香才松了口气。

小半个时辰后,蒋家的男人都起来了,蒋彦算是起得晚的,他到厨房时,媳妇和两个弟弟已经坐好了。

为了补上昨天没做的早饭,这一顿白秀做得很丰盛,炒了盘狍子肉、豆角和小葱鸡蛋,又蒸了一笼肉包子,煮了一锅玉米糊。

蒋丞率先夹了个包子咬了口,浓浓汤汁溢入口中,十分香甜,快速地解决了一个包子后,夸赞道:“大嫂你做的包子跟城西那家老字号有得一拼。”

白秀听闻,脸红着笑了笑:“三弟过奖了。”

本来就长得好看,如今这腼腆轻笑,犹如春暖花开般,让人心头忍不住悸动。

蒋丞连忙别开眼,将注意力集中在吃上。

三个男人吃饭快,吃完后,素来寡言的蒋珉开口对蒋彦说:“大哥,我打算在县里开一家武馆。”

开武馆,那样弟弟就不用去揭悬赏令了,毕竟缉拿一些穷凶极恶之人赏金才高,这也就意味着本身风险也高。开武馆,教教学徒,却要好不少,蒋彦自然赞同:“打算什么时候开,要不要大哥帮忙。”

蒋珉摇了摇头,他银子攒得够多了,开一家武馆绰绰有余,不过找武师是个麻烦。毕竟手底下有真功夫的人没几个,他又孤僻不大与人结交。不过,他很看重兄长的拳脚功夫和射箭,尤其是射箭,蒋彦作为有名的猎户,一箭百步穿杨。只是兄长才大婚,好不容易娶了个嫂子,刚开始武馆事多肯定顾不上嫂子,于两人感情不利,所以他决定不说,等过个一两个月再提。

“大哥,我也想到县里盘个铺子做点生意。”这时,蒋丞也开口提到自己的想法。

蒋彦凝眸,问他:“想做什么生意?”

“卖衣服。”如今最赚钱的莫过于贩卖私盐,不过这有违法制,蒋丞自然不会去做。再就是赚女人的钱,胭脂水粉、锦罗绸缎什么的。

这几天去县上他就观摩了下女人的穿着,觉得她们衣服料子不错,但衣服款式却一般,如果可以改良得漂亮些,其中肯定有利可图。

弟弟们找到稳妥的事儿做,蒋彦也不会更加干涉,一口答应下来。

说干就干,上午兄弟两收拾好行囊,准备下午就去县城,先在蒋宥那儿住下,慢慢选地方买宅子、做生意。

……

第十四章:新婚(上)

吃过午饭,便是午睡,等到太阳不再热辣了,蒋家两兄弟才出发。

于是,家里便只剩下一对新婚小夫妻。

偌大的屋子,只有他们两,白秀都觉得有些空荡。不过蒋家人个个有志气,她也为他们高兴。

可惜得是衣服还没做成,他们就走了,不过可以先做好,等他们回来时再给他们。

两只野兔没有被杀,被蒋彦养了起来,他看见媳妇看着眼睛里满是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东西最讨女人喜欢,便留下来好好养着。

傍晚几只鸡都进了鸡笼,白秀捡了好几个蛋放到厨房的瓦罐里,又将两只野兔抱到竹筐里。

突然,听到黑子汪汪地叫着,抬眸便看到一个女孩扒在栅栏外,偷偷摸摸地往里看。

俨然被蹿出来的黑子吓了好一跳,忙不迭地逃跑。

春杏?

她怎么跑这儿来了?

白秀正疑惑着,背后传来男人低醇的声音:“谁来了?”

转过身,莞尔一笑:“已经走了,是春杏。”

话毕,男子眉毛紧拧,眸中满是厌恶,拉住她的手往屋里走,一边嘱咐道:“以后,碰到不要搭理她,她不是个好的。”到底没说太过的话,蒋彦也不想给媳妇说这些。

白秀点点头,以为他是讨厌春杏的纠缠。

家里只有他们了,白秀也不用总待在屋子里,晚上洗漱好让蒋彦搬了宽大的凉椅在院子里乘凉,手里拿着蒲扇时不时挥动驱赶蚊子。

蒋彦冲完澡擦了擦身,只穿着中裤,裸着上半身,见她坐在凉椅上曲着双腿,整个一小团,走到她身后坐下环住她。

白秀顺势靠在他怀里,他刚洗了冷水澡,身上清凉靠着很舒服,微微阖上眼眸:“蒋大哥,三个弟弟走了,你会想他们吗?”

“自然是想的,”蒋彦回答完,又问她:“你呢?嫁给我后会不会想家人?”她说她没有家人,蒋彦是不信的,她身子柔弱,必然是娇养出来的,仅会也只是收拾屋子、做饭和刺绣。

怀中身体一僵,似乎印证了他的说法。

手紧紧攥住衣摆,白秀紧咬着唇,想到他们是夫妻不该有隐瞒,还是决定告诉他:“蒋大哥,其实我骗了你,我有家人。”

听出她语气中带着歉疚,蒋彦却是一笑:“当时你我不熟,你保留身份是应该的。既然有了家人,要不要回去看看。”

白秀连连摇头:“不用了,我不想再回去。”

蒋彦心里一紧,她能从山上跳下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由越发心疼起来。

“我娘死得早,那时我还只有两岁,我爹成了鳏夫,又带着个女儿,家里条件不算富裕,不好再娶。好不容易娶了继母,他对继母很好,事事都听她的话。继母是个有主意的女人,起初对我也不错,一直不让我干重活,让我在家做刺绣、做饭,那个时候我以为她是真的对我好,可没想到她是见我长得好,早就打起了心思让我给人当妾。”白秀说着这事,心里酸涩得厉害,眼泪也盈满了眼眶。

“那天晚上,我偷偷听到她要把我送给县里六十多岁的地主老爷,我就收拾了东西跑出去,没想到被发现逃跑,一路追赶,最后迫不得已才跳下崖。我一直都没想过寻死,可如果给人当妾,一辈子抬不起头我会觉得生不如死。”

蒋彦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秀儿是个有骨气的好女孩,既然不想回去那就不回去,和我好好过一辈子。”

白秀双眼含着泪,轻轻点了点头。

蒋彦低头亲了下她的眼睛,感觉到她睫毛轻颤,心里生出无尽的爱怜,吻从眼睛到鼻尖、脸上,最后才含住粉唇辗转厮磨。

许久,才喘息着抬头看她:“今晚可以了吗?”

白秀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低头轻嗯了声。

蒋彦笑着将她抱起来往屋里走。

————————————

暗夜里,没有点灯,蒋彦因为打猎的缘故,黑暗中夜视极好。抱着他的小女人没有半点磕碰,从外屋到里屋,然后将她放到了床上。

他其实很喜欢看她的身子,不过她容易害羞也就稍微收敛了点。

一到床上,便捧着她的脸狠狠噙住那甜美的粉唇。

白秀被他有些粗鲁的吻,弄得倒抽了口气,他的舌头就趁着这空挡笨拙地在口腔中探索,不断生涩的刮着她的舌尖,吸进口中的津液。

白秀被他吸得有些难受,有些惶恐他会不会把自己吸干,连忙伸出小舌勾住他的。蒋彦感受到她的主动与温柔,就像着迷一样缠住那灵动的小舌头不放,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这儿压。

直到白秀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放开了他,分离的嘴唇上还牵着一根银丝。

“秀儿,好甜。”蒋彦微微眯着眼,眸光变得氲黑起来。

白秀脸上微烫,浑身如同无骨般瘫软在床上,任由他快速剥去彼此的衣衫。

身体相贴时,热源不断向彼此传递,女子的柔和,男子的刚硬透过身体便能直接表明,当他压着自己时,白秀常被他身上的肌肉嗝得生疼。

蒋彦呼吸变得灼热起来,不断地亲吻舔舐着她的耳垂、脖颈,喷出来的气息不断灼烧身下嫩滑如刚剥出来的鸡蛋般的肌肤,哑声忍不住感叹,“好嫩,秀儿真好……”

白秀轻轻地喘着气,神色有些迷醉,双手颤抖地缠住男人的脖子,如同找到依靠般。这个姿势让两人更加贴近。

蒋彦不断点吻着每一寸肌肤,寻觅到那丰盈的白兔,张口含住大半的乳肉口腔里滚烫的温度让身下的人止不住颤抖起来。就像是幼儿哺乳,不断地吸吮着。

“嗯……轻点……”白秀有些难受地溢出细细的呻吟声,双手更紧地勾住他的脖子拉进自己。

蒋彦的脸直接埋入了她胸口,闻到女孩淡淡的乳香,整个人如同被火在烤般,舌头不断刮弄着无比嫩滑乳肉,粗砺的舌苔磨蹭着敏感的乳尖,埋头在她胸口左右开弓品尝着一对兔儿。

白秀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身下开始溢出涓涓春水。

好一阵品尝后,身下的灼痛不容忽视,大手开始向女孩身下探,微微闭着的双腿被轻易地拉开,通过稀疏柔软的草地寻觅到那条让人欲仙欲死的细缝,指尖湿润得厉害。

“湿了。”蒋彦抬头对身下的人说,语气带着淡淡的得意,同时硬烫的老二抵着了小缝地入口。

白秀被他有些下流的话刺激到了,身下的水儿越发泛滥,湿滑地滋润着抵在入口的龟头上。

下一刻,双腿被抬起来,勾在男子健硕的蜂腰上,同时身下的肉棒如乘风破浪般直挺挺地挤进她的紧致中。

湿热的甬道因为蜜液润滑男人的巨大进入得很轻松,然后刚进一个头还是被卡住了。

“啊……”白秀没有察觉到,身体一紧,本就紧窄的甬道也跟着猛地一缩。

第十五章:新婚(下)

蒋彦被狠狠一夹,尾椎骨一阵酥麻,如果不是经过一次,铁定缴械投降丢了老脸。双手扣住她的细腰,腰腹一个用劲,深深地将大部分在外的挤进那幽径中,巨物撵平层层媚肉,将那条小缝撑成紧绷的O 型,不留半点缝隙,然后便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嗯……啊……”白秀勾住他脖子的手滑动到肩上,指尖不自觉地陷入肉中,体内的传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微微抬起挺俏的屁股。

蒋彦刚好要往里插,一下竟然插到了最深处,里面的小嘴不断吸紧他的老二。他再也忍不下去,低吼一声,握住那纤细得轻轻可以被折断般的腰肢开始疯狂挞伐、驰骋。

“啊……啊……嗯……太……太快了……”白秀被他突然地猛烈给刺激得尖叫出声,整个人被撞得上下颠簸,连话都变得断断续续,不再完整。

每一次进入时那巨刃仿佛要避开宫口,伞状的龟头直直撞到那凹陷的软肉才停下。白秀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勇猛,一时间被弄得低泣起来,“呜呜……蒋大哥…………嗯……轻、轻点……受不了……太重了……”她想退开那疯狂的抽插,只是腰被扣住,双腿大开只能任由他动作。柳眉微促,低泣声渐渐地变得软媚撩人,开始适应那激烈的欢愉。

“……哈……呼……”蒋彦呼吸越发粗重急促,耳边她的声音勾动着他的魂,身下她的那张小嘴缠紧了他的身,他真想一辈子都陷在她体内再也不出来。新婚顾及着她的脆弱而隐忍在今夜尽数爆发,全然不顾她的低吟拒绝,每次都要尽根没入,戳在内壁深处,才浅浅退出。

“啪啪”声在两人相交间不断作响,女子破碎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床吱嘎吱嘎声构成一首独特的乐章,不断在夜里奏响。

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额头上的汗水越聚越多,一滴一滴挥落在女孩洁白的胸膛上,身下的动作不停,大手不断蹂躏着颠簸的兔儿。两人身下的床单一片狼藉,满是女孩流出的花液……

……

翌日,日上三竿,白秀才迟迟醒来,整个人都像散了架般。昨夜不知道被索求了多少次,期间昏睡过去,又被他的动作弄醒,反反复复。

身子已经被清洁过了,连床单都换过了,只是做这些事的男人不知道在哪儿。

她还要做饭,这会儿早饭肯定顾不上了,直接做午饭吧!

起身从矮柜上取了中衣穿上,又套上了那套鹅黄色的衣衫,将头发盘起来,没有带什么饰物,就要出去打水洗漱,门咔地开了,男人端着木盆进来,看到她坐在镜子前面,不由地笑起来,越发神采奕奕:“怎么不戴簪子,头花什么的。”她带着漂亮,他就喜欢看她戴。

白秀缓缓起身向他走去,脚步有些虚浮,柔声道:“在家里没必要戴。”

蒋彦一只手端着盆,腾出一只手上前去扶她,她身子娇弱,偏偏昨天他又要得狠了,今早看了都红肿了,让他心疼得不行,可到了晚上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占有她。

“在家里戴给我看,你又不大出门,总不能一直放着吧!”

白秀抬眸点了下头,伸手去接水盆,却反而被他躲过,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肢。

蒋彦将木盆隔在桌上,才松开她,转身前往梳妆台,在首饰盒里找了一朵浅粉色的玉兰花,看着里面的自己买给她的钗饰还不够一盒子,虽然村里很多女人也没钱买这个,可他就想给她买更多更好的。

将首饰盒盖上又走到她跟前,将头花戴到发髻左侧。

白秀洗了脸,又用牙粉刷了牙,要去倒水,又被他接过,不禁摇了摇头,这么点事都不让她做,真怕自己被他养废了。

缓缓走出门,前往厨房,刚要烧火,让人又来了。

蒋彦见她直直地看着自己,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发:“要不我来吧!”

白秀不禁莞尔,笑靥如花般夺人心魄:“你做的能吃。”

他做得是不好吃,煮饭十有八回是生的,蒋彦也不好为了面子让她吃难吃的,便说:“要不你在一旁教我。”

看样子他是非要帮她不可了,白秀也不想打击他的热情:“要不你来烧火,我做饭吧!”

蒋彦想了下,点头说好。

夫妻两一个烧火,一个做饭,两人吃得不多,没一会就做好了。

蒋彦盛了饭又用烫泡着去给黑子,回到厨房见她坐着等自己吃饭,心里莫名变得愉悦而充实。

弟弟们都去了县里,家里只有他们也不用避讳什么,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放到她碗中:“多吃点,你太瘦了。”

白秀胃口小,吃不了多少,不过他的好意她自然不会拒绝,夹着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吞下后也夹了一块放入他碗中。

两人浓情蜜意,眉来眼去吃完了午饭,蒋彦就把碗筷收了刷了。

白秀有些疲惫,撑起身子做饭已经很不易了,回到房里休息了一会,醒来透气时,屋外的劈好的柴已经堆成了小山般高。

男人光着膀子全是汗水,感觉到她的目光,看过来冲她笑了下。

她连忙上前,取了帕子踮起脚去擦他脸上的汗,有些担忧道:“大下午的天热,你这样容易中暑。”

“没事,我身体壮着呢!”蒋彦顺势低头,笑容越发盛大,闻着她帕子上带着她身上的馨香,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

白秀擦药后,拉着他让他休息下,又到厨房到了碗凉茶给他解暑。

蒋彦接过后咕咚咕咚喝下,手指捏着碗,凝视着她美丽的容颜,想碰身上汗味重怕熏着她便没有去碰。

一家子男人很少如她这般细致,渴了自己倒茶喝,流汗用手挥下。村子里的男人会带着女人下地,他是猎户,家里有地租给人种,她就不用下地被日头曝晒。

白秀伸手接过他的碗送回,蒋彦看着那窈窕的身姿消失在厨房后,起身到井旁打起一桶水将身上的汗水洗干净。

柴可以等着晚点般,他现在只想和她腻在一起。

出来时见他在洗澡,白秀不敢多看,连忙回了房间,静了静心开始做衣服。蒋彦的今天就能做成,蒋家其他兄弟的也得在他们回来前做好,等到秋季的时候就可以穿上新衣。

蒋彦进来时,见她正坐在窗前,安安静静地针来线往,十指纤纤如飞花般,她似乎做什么都让人看起来美得跟画儿一样,还好自己捡到了落水的她,不然也不会感觉到如此幸福。

蒋彦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白秀冷不防被吓得手一抖,针尖扎在手指上,一下就冒了血珠。

蒋彦听到她嘶了声,连忙松开,抓起她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

温润的包裹,让她微颤,脸也快速地变红了。却见他眼底满是心疼与自责,白秀心里越发柔软了,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没事,不疼的。”

感觉到不再流血,蒋彦才放开她的手握在手中捏了捏:“这是给谁做的?”

“你。”

答案如他所料,但依旧止不住欢喜,仔细地打量了一眼,怕弄坏它,没有提出要试,不过看着挺好的。

“我有衣服穿,倒是你多做几身给自己,上次买了好些布都是给你做衣服的。”

“我也有穿的,等做好你的和三个弟弟的,我便会给自己做的。”白秀担心他又去给自己买,买衣服太贵了,买一件衣服的钱够自己买布做好几件。

蒋彦这才放心些许,又想到什么星眸一亮:“等傍晚我带你去三弟的果园摘几样水果吃吃,那里有葡萄、西瓜、桃子,这个季节正是结果的时候。”

白秀也来了几分兴致:“可是没有经过三弟的同意,咱们……”

蒋彦出声打断道:“没事,三弟的果园子打理得不错,除了卖钱,也常给家里人吃。”

白秀听他这么说,彻底放心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她又开始刺绣,蒋彦又陪着说了会话,太阳快下山时把柴搬到拆房,又和白秀一起烧火做饭。

第十六章:窥见

吃完晚饭,蒋彦就带着白秀去果园,一路上蒋彦牵着她慢慢走着,白秀手里提着个小竹篮,晚风习习,正是一天里舒服的时候。

手被他握出了汗,白秀对他说了声抽出手,蒋彦边转而环住她的肩。

一路没碰上什么人,两人到院子里时,天色有些昏暗了。

“蒋大哥,我们就两个人别摘多了。”白秀不放心地嘱咐道。

蒋彦点点头,瞥了眼她的小篮子也装不下多少。

于是,他一摘了几个大的桃子,又摘了两串葡萄,又到瓜地里,摸摸敲敲,寻着个不错的摘下。

两人没待多久就折返了,手中的篮子还是被他夺过了,白秀见他一只手拿着瓜,一只手提着篮子,轻轻松松的也没去抢了。男人贴心,不能一味拒绝她还是懂的。

两人走在小路上,边走边聊着,停下来时突然听到一阵叫声。

“啊……嗯……快点……好棒……”

“骚货,就喜欢爷的肉棒……都给你……”

“太……重了……”

“小婊子,果然干你最带劲了。”

白秀脸红得像被火烧火般,连忙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一旁的蒋彦皱起了眉,他在床上怜惜她从来不说这些下流的荤话,自然也不愿这些入她的耳。

“走吧!”

白秀胡乱地点头,脚步加快起来,没想到竟然会有夫妻在这里做这种事,为什么不在家呢!这样多尴尬啊!

“有……人来了……快停下……”女人耳尖听到动静,连忙推拒压在身上的男人。

“停个屁,老子快到了……哟!是蒋家小子,”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是蒋彦,腰上越发得劲地操弄着女人:“春杏你不是喜欢他却让他看到你被我干?”

女人,也就是春杏脸瞬间变得煞白,看向那人,那人却根本没有看自己,连忙用力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男人身强力壮哪能被她轻易地推开,有人在他心里越发刺激,猛烈地入着身下的女人。

没一会,两人双双奔赴云巅,春杏瘫软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男人起身穿好裤子,见她哭了,有些不耐烦道:“哭什么哭,又不是我强迫你,可是你自己来找我的。”

春杏也知道哭没用,抹了把眼泪,边给自己穿衣服边说:“你别忘了答应我的。”

“不会忘,如果那娘们真那么漂亮,不用你说我也会想搞她。”

他们看来时蒋彦用身体挡住了白秀,后面的话两人走得快没听清,但白秀听到了这两人中有一人是春杏。

不禁有些烦躁道:“春杏既然成亲了,为什么还要来找你。”

蒋彦见小媳妇皱着眉心,有些怏怏不乐:“秀儿,我与她没关系,至于她为何缠着我,只是因为太不要脸皮了。”

白秀侧眸看他,眸中满是真诚,又想起蒋丞那次驱赶春杏,似乎真的没有好感,但这样说一个女孩子还是有点不好吧!

蒋彦不解她在想什么,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嘱咐道:“秀儿,不要与春杏扯上半点关系,她也没成亲。”

话音刚落,白秀诧异地看着他,“没成亲,那他们……他们……”支支吾吾了许久,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

第十七章

“通奸。”蒋彦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神色满是厌恶。

白秀心里一紧,再也没有说出半个字。

“她和二赖子这样已经很久了,只是没人发现而已,咱们离得远远的,别沾上腌臜事。”

白秀点点头:“我知道。”

见她乖巧的样子,蒋彦想摸摸她的小脑袋,却又腾不出手,柔声道:“你也不用担心,既然她有把柄在我们手里,她要是敢来找麻烦,就撕破脸皮让她沉塘。”

“我们快点回去吧!”白秀还是有些不自在,伸手拿过小篮子。满脑子都是春杏和那个男人在田地里的事,她以前在村子里听说过这种情况,但大多是不守妇道的寡妇勾搭男人。春杏一个黄花闺女就算不是蒋彦也能找到更好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去和别人……

蒋彦也松了手,让她拎着篮子,只是下一刻将人一把抱起。

白秀连忙抱住他的脖子,有些窘迫道:“快放我下来。”这样抱着像抱孩子一样,怪不好意思的。

蒋彦只是笑笑:“天暗了,咱们得快点回家。”

到家里,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蒋彦放下她后,白秀小跑着躲到了屋里。蒋彦知道她又害羞了,也没多在意,只是将西瓜放到厨房的瓦瓮里,开始烧水给她洗澡用。

……

白秀洗漱完穿好衣服后,将头发吹干,随意地散在肩头,坐在床上想着白天发生的事儿。

蒋彦进来倒水也没多注意,直到他走到跟前才反应过来。

“不要想太多,无关紧要的人事,咱们只要过好咱们的日子就行了。”蒋彦将她抱在怀中亲了口说。

白秀依偎在他怀中,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其实她可以过得更好,却放任自己成这样。”

“可惜她什么,自作孽,不可活。”一谈起春杏蒋彦满是厌恶,不干不净还一直缠着他,想让他戴绿帽,未免也太好笑了。就是因为她,他一直对女子避之不及,唯一好的,就是让他遇到了白秀,不过这也是老天爷定下的缘分。

看来蒋家人真的很讨厌春杏,白秀也不再多说,只是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安定地阖上眼眸。

“头发没干,别睡。”

“没睡,只是眯一会。”

蒋彦又低头亲了亲她,幽深的眸中满是隐忍与热烈,她还小,身子单薄,他不敢太放任伤着根本,以后不好要孩子,还是等到再养丰润点,再长开点吧!

想是这样想,可真正实施起来却很艰难,好不容易熬过了前半夜,后半夜梦中辗转醒来,佳人在怀,他又不是木头,实在控制不住要了她。

“不……不要了……”

床不断地震动着,吱嘎声规律而频繁,隔着床帘隐约可以看到两道人影在晃动。

女孩经受过多的激情,难以抑制地低泣求饶,不断地摇头想要从狂盛的欲望中抽离却不得。

双腿被高高地架在男人肩上,每次抽出腰身被顺势抬起,方便进入的时候直达最深处的秘境,顶弄那凹陷的软肉。

男人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情欲的血丝,看着女孩身下与自己相交的地方,每次抽出都能看到被带出的红艳的肉,送入时那小嘴一寸寸地艰难地吞咽着他的巨物,明明那么小那么紧却能容下那么大的肉棒,这画面刺激着他的心理,让他有种凌虐感,平日里想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着,现在却只想弄坏她干穿她。

第十九章

肉根一下又一下“噗嗤噗嗤”地冲刺着,两人身下满是彼此的爱液,他看着白秀的穴口被他的老二撑得绷紧,四周都充血般鼓胀,要不是之前经历过,他还真担心自己伤到她。身下的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地戳在那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闭上眼,耳边满是她柔媚的嗓音。

她让他乐快活得要死,他也想让她那么快活,双眼微微睁开,俯下身吻上那微微张开的红唇,勾住她的舌尖相缠。

白秀被他堵住嘴只能用鼻子发出哼哼声,双眼迷离带着淡淡的雾气,一张脸上满是迷醉的嫣红,是被狠狠滋润过才特有的神色。

双腿无力地从男人肩头滑在两侧,这个姿势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然而那庞然大物还在体内肆意穿行。

蒋彦紧紧地抱着她,身下不断抽动,不再如之前那般猛烈,而是缓缓地动作,重重地研磨,在那如丝绸般的紧致湿热地包裹中不断摩挲着她的敏感点,刺激她流出更多的花液滋润彼此。她就像个水做的人,流出的水儿很多,每次做起来总是那么畅快。

白秀几乎要窒息,不断偏头躲过他在嘴里的纠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许久才稍稍缓过来,有些埋怨地张嘴一口咬在男人肩上,却被那紧实的肌肉咯到牙,只得松开。

而男人却被她这一咬,深深地刺激到,好不容易想温柔对待她,立刻又变得剧烈狂躁起来。

他缓缓撤出自己依旧硬烫的肉棒,将她抱起来转个身,拉开细长的玉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双手钳制住女孩纤细的腰肢微微抬高的同时下身抵住了那张小嘴,使劲儿往下压,肉棒腾地直入最深处,破开宫口,狠狠地顶在那软肉上。

“啊……嗯……太深了……我……受不了……”白秀几乎要疯了,这个姿势比之前还要可怕,几乎要把她刺穿般,整个人如同海上颠簸的小船般无力,只能任由波浪推打着,近乎要被颠覆的惶恐与刺激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伸手紧紧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头埋在他肩窝处,上半身都贴在健硕的胸膛上,随着男人的动作,那对小胖兔上下晃动不断地磨蹭着男人的胸膛,让他几乎要发疯了,越发蓄力地顶撞起来……

终于结束了,白秀已经起不来身昏睡在床上,蒋彦拿了巾子给她擦干净下身时,看着有些红肿的小花,比起第一次的撕裂要好很多,她虽然柔弱到底能从中体会到快感开始适应他了。

想着以前山里人常说没有耕坏的田,他其实放肆点也没关系,毕竟他比她大了八岁,想要在年轻力壮时多满足满足她,也多满足满足自己,等到老了,两人再一起平静地生活守着儿孙共享天伦之乐。

……

第二十章

白秀醒来时,屋里只剩下她,蒋彦是个闲不下的不去打猎就会劈柴,修理下院子的篱笆。

想到今晨两人做的事,她还是忍不住脸红,心里却泛着淡淡的甜,完事时恍惚中听到他说他很快活,其实她也很快活,虽然时间有点常,但因为是他并不觉得多么难受。

她不是个好媳妇,成亲后每次都起不来身给他做顿早饭,让他饿着肚子,她心里实在不好受。以后晚上多做几张烙饼和几碗小菜,让他早上热热。

下床时腿酸得厉害,下身更是酸胀麻木,不知道他的欲望怎么这么强盛,这几天除了第一次后她疼得厉害让她休息了一夜,其他晚上少不得要两三回。他每回时间长,自己丢了一两回他才一回,再这么下去她真担心自己吃不消。

不过听说是新婚才这样,等时间长了,慢慢的自然会没那么热衷了。

白秀穿好衣服洗漱完就去了厨房烧火做饭,蒋彦将外院的栅栏和鸡窝修理了一遍,又将大门加了一道门栓。他不能常待在家守着她时,家里得弄得安全点。

想着等明天再把院子的墙砌高点,那样应该就安全了,他们家兄弟两人会武,一般人不敢来犯上,但也不乏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他到无所谓,可如今有了她心里就放不下来,生怕她有点事儿。

……

两人一起吃了午饭,又小睡了下。这几天蒋彦不去山上打猎,一直陪着白秀。

白秀大多待在家做刺绣,自己与村里人来往不多,不会有什么人找上门来。两人将桃子和葡萄吃了,剩下的西瓜太大,夏天又容易坏,他们想送到县里去,一家人一起吃。

院子里有一颗高大的枣树,树叶浓绿茂盛,上面结满了青涩的小枣,如同一把撑大的大伞,将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

上午的时候,蒋彦会把凉榻搬到树下,让白秀在树下吹吹风,做刺绣。他有时会陪着她说说话,实在没什么话了就看着她。她依旧纯美,却因为他夜夜浇灌,眉眼多了分少妇特有的明媚勾人。

起初白秀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都不敢抬眼去看他,慢慢地习以为常,勉强还能维持着淡定。等她绣久了,脖子和手酸痛时便会同他说说话。

夏天衣服单薄,越发显得女人身段玲珑,蒋彦的目光缓缓从她脸上移到白皙纤长的颈项,然后游离在精致的锁骨处,再往下就被衣服藏住的小胖兔。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见她正闭着眼仰起脖子,手绕到后颈轻轻垂着。

他吞咽了下,伸手到她颈后,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缓缓揉动。

白秀微微睁开眼,对他轻笑着说:“蒋大哥,我自己来就好。”

蒋彦也笑了,没有收回手,反而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拢入怀中。

白秀也顺势靠在他怀里,合上眸子正好休息一下,再绣个一天半衣服就都做好了。

然而,她还眯多久,胸口就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她低头半睁开眼,便看见一只大手覆在胸口隔着衣服轻轻揉捏着。她连忙伸手拉住它,想要将它撤开,却反而被扣住,连带着一起揉捏起来。

第二十一章

想到自己的手在揉那儿,白秀心里止不住发颤,羞涩与刺激交杂在一起,让她的手都有些轻颤,身下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流。

“别,白天呢!”光天化日之下在院子里做这种事,让她羞愤得不行使劲抽出自己的手,出声试图制止。

然而,那人却低头直接噙住她拒绝的小嘴,舌头抵入她口中,狠狠地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同时大手开始从衣襟处探入,掀起薄薄的肚兜,再也没有任何遮挡,越发肆意地玩弄那对丰盈。

白秀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等他移开唇,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蒋彦低头含住那颗已经被他的手指玩弄得硬挺的小乳珠,舌尖在上面绕着圈,或者轻柔地吸吮,或者微微用劲地拉扯。同时手探到裙下,隔着薄薄的亵裤抚摸、摩挲着那张小嘴,弄得怀中的女人又是高吟又是低泣,身下泛滥成灾,打湿了亵裤。

蒋彦缓缓抬起头,有些红肿的乳头被他舔弄得亮蹭蹭的,泛着水光,他哑声笑着:“我的秀儿,水儿真多,湿得好快。”

白秀红着脸无力地嗔了他一眼,她又不是木头,被这么玩弄身子还能没有反应?

美人情动的嗔怒,满是惑人的风情,一般人难以抵挡,而蒋彦享受过多回,更是知道其中滋味有多美好。他更是迫不及待地褪下她的亵裤,又飞快地褪下自己的,抬起她的臀,灼热的粗壮抵着那条一张一合、饥渴得嗷嗷待哺的小嘴。

“去,去房……啊……”白秀骤然想起两人在院子里,刚开口还没说几个字,那物事就狠狠地冲入了她里面,弄得她惊叫出声,半是胀痛半是快慰。

蒋彦拉过她的手圈在自己脖子上,双手握住那不堪一折般的柳腰,下身用力顶撞那片水帘洞儿。他一用力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就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不让他几乎动弹不得,他往外抽,它们就阻挡着他,把他往里吸,他往里插,则纷涌涌而来阻挡着深入,却正是这样的拉拉扯扯、欲拒还迎,让他每一根神经都快活得绷紧又松弛,反反复复,犹如在天与地之间数个来回。

第二十二章

两人过得蜜里调油,蒋彦年轻力壮又久旷多年,每天都恨不得抓着她来个三五回。不过顾及着她还没张开,他动作再激狂,也不会入得太深,伤到那幼嫩的子宫壁,免得日后不好怀孩子。

终究是在院子里,白秀放不开,洁白的上齿轻咬着下唇,实在耐不住就咬着袖口只发出哼哼声。夏天天热,身子被顶得上下晃动出了一身香汗,她的双手为了稳住自己紧紧缠绕在那人脖子上如同藤蔓般,丰盈在男人坚硬如石头般的胸膛上蹭动着,蹭得直发疼发麻。只是慢慢地在男人的律动中,快感积聚得越来越多,几近决堤。

“嗯……啊……”白秀终于忍不住溢出了声,翕动的唇离开衣袖,微微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子向男人靠去。

蒋彦内心正是激荡得难以自抑顺势噙住她的唇,舌头利落地窜入她口中,疯狂地交缠着那滑嫩的香舌,同时大手开始剥掉她身上的衣衫。

白秀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剥得一干二净,再看他衣着微微有点凌乱,有些羞赧得直往怀里钻。

然而,这时身体里进进出出、给她快活的巨物却抽了出来。蓦地,她感觉空虚起来,那里面痒得难受,想要他的粗大充满。

白秀微微移开唇,颤颤巍巍地亲着男人的下颚:“要……别停……还要……”

“就给你,”看着那双春色潋滟的美眸,蒋彦站起身微喘着哑声道,将她翻转过来,让她的双手撑着凉椅,又将那有些颤抖的玉腿拉开,掰开两片白皙圆润的臀瓣,从后面看着被自己干得红艳艳的两片花瓣饥渴地一张一合,淫水更是低落在地,这么一刺激,肉棒又大了几分,低斥了声:“欠干的小骚货。”便直直地撞了进去。

“不,不是……嗯唔……”白秀听到他这么说很想反驳,可是下身的水儿不断地流,恰巧他又进来了,紧致的甬道被撑得满满的,让她满足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娇吟声。

肉棒如同打桩般快速地抽出又插入,粗蛮的力度将娇小的女人撞得几乎要倒在凉椅上,两人相接处不断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白秀被弄得发髻散开,长发垂下,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地晃荡着。

蒋彦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背上的发拨至两边,低头唇舌在吗优美的脊背上舔舐吮吸着。

身上如此温柔抚慰,身下却被疾风骤雨敲打,白秀根本耐不住呜咽着扭过头姣好的脸上满是诱人的风情,双手紧紧地扒着凉椅,努力翘起臀迎合着男人的插干以减少被撞击的痛苦。

第二十三章

“嗯哈……啊……慢……慢点……太重了……”

“小荡妇,不重点怎么喂饱你这张饥渴的小嘴……”蒋彦第一回忍不住说这些下流话,却感觉那里包裹得越紧,媳妇儿的反应分明是喜欢的,不由地也就放开了。他的身下每一次插入都将层层阻挡的媚肉挤开,碾平,这个姿势入得很深,直直地撞击在脆弱的子宫壁。

刺激与酸痛糅杂在一起,转变成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白秀被他撞得呜咽出声,男人的冲撞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猛地往里撞,霸道蛮横,她躲避不了,只能尽数包容。

“不要……啊……太多了……别…………要被……插坏了……蒋大哥……”白秀忍不住摇头,快慰得泪水直流,双腿崩得笔直,穿在绣着里的小脚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颤栗不止,她感觉自己好像要被他氽穿了。男人却好像是还嫌不够般,不断地用力捣入,两颗卵蛋将女人阴户臀部拍打得通红。丰沛的爱液从两人腿间四溅低落在地上,男人浓密的耻毛也被打湿了。

白秀腿被撞得腿软得站不稳了,脑海里白茫茫地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花液疯狂涌下尽数浇灌在男人的肉棒上。

眼前一黑,白秀再也耐不住昏了过去。

蒋彦连忙抱住,瘫软而抽搐的娇躯,人虽然昏过去了,花穴却在不断地收缩,将他的肉棒夹得紧紧的,几乎不能再动弹,让他再也忍不住喷发在她体内。

软下去的肉棒缓缓撤出她体内,蒋彦粗喘着将人转过来,见她大汗淋漓,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他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盖在她身上,抱着她往屋里走。

……

这天上午,蒋彦租了辆马车带着白秀前往县里。白秀将做好的衣服带上了,这才觉得好意思面对蒋家三位弟弟。

“坐马车太贵了。”已经做了一会儿,白秀还在念叨这事。

蒋彦笑着摸了摸她柔嫩细嫩的脸颊:“不贵,刘三叔也要去县里顺带我们,只要付点茶水钱就行了。”要是带着她走路不知道得等多久,而且她长得美貌,不便抛头露面,怕引来旁人觊觎。

白秀听他这么说,稍微安心了些许,靠在马车软垫上,身子轻微的晃动着,有些不稳当。

蒋彦一手将她环住,看着她眼下淡淡的乌青,想到自己这些天不上山,身上又有使不完的精力,夜里尽数在她身上施展,着实累着她了。

“秀儿,好好睡一觉,醒来时我们就到县里了。”他说话的同时将她的脑袋按在肩头。

他的肩膀宽阔,让白秀心里很安定,确实累得很,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自然不知道男人轻轻地将她抱着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她睡得更好。

第二十四章

临近午时,他们抵达了蒋珉创立不久的武馆。

白秀一路上都在睡,被摇醒时,舔了舔唇,生怕流口水。

蒋彦率先下了马车,又扶着她下来,才刚到门口就听到打拳发出的声音。

大门没关,隐约可以看见蒋彦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粗布长袍,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高挺的鼻子 ,嘴唇略薄。他在孩子们与沙袋之间逡巡,沉声指导要怎么出拳,立刻感觉到他们在看他,他也看了过来,就见大哥和在他身边衬得小鸟依人的大嫂站在门口,刚要走过去。

“大哥大嫂!你们来了。”蒋丞飞快地窜过去,冲他们笑着。一直以来二哥去学艺,之后揭悬赏令,久不居家,二弟又在县里教学,他跟大哥相处得最多,感情也最好。他都快想死大哥和大嫂……的菜了。

半个月不见,大哥春光满面,精气神十足,而大嫂杏眼含春,面若桃花,本来就精致的五官又张开了几分,青涩中多了几分媚态,看得他呼吸一窒,他在心里暗想:看来这段日子他们过得挺滋润的呀!

“师傅还有个大哥呢!”

“师傅家的兄弟长得个个人高马壮的。”

“师傅的大嫂好美啊!”

“……”

“……”

孩子耐心不强,忍不住偷偷看去,窸窸窣窣地议论起来。

蒋珉哼了声,他们立刻扭过头,状似认真练拳的模样。

见大哥大嫂来了,蒋丞忙到厨房让厨娘加菜。

到了傍晚的时候,蒋宥归家了,知道大哥大嫂也来了,一家人聚在一起,他很是高兴。

晚饭是白秀做的,五人好好的吃了一顿,夫妻两就住在蒋珉预先准备的房间里。

洗漱完后,白秀就让蒋彦去送衣服给三个弟弟,看看哪里不合身,需不需要改。

蒋家三兄弟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做衣服给自己,前些年家里苦的时候,都是穿得旧衣服,缝缝补补,后来好点了,就去买,还真没个女人给他们做。其实村里也有女孩给兄弟几个做,但他们不能接受。现在看着大哥的日子,心里各自千回百转。

这一天晚上,白秀睡得很舒服,蒋彦没闹她,翌日晨起,就去了厨房做饭。虽然武馆请了厨娘,但张罗那么多人的饭,味道很一般。

一家人吃过早饭后,蒋彦就想带着白秀出去逛逛,难得出来一次,给她置办点东西也好。

白秀也没什么事做,便同意了。

两人对蒋珉说了声,和正好要去绣庄的蒋丞一起出门了。

不得不说蒋丞是个八面玲珑的,在县里十几天,就将附近打听得一清二楚,什么店铺的布物美价廉,哪家的首饰做得最好,哪家的掌柜比较坑人等等。反正店里有人看顾,他索性不去了,带着兄嫂一起去逛。

白秀起初只想逛逛,耐不住蒋彦想给她买东西,她拒绝,他还生气,不得不接受了。于是,这一轮下来,白秀浑身上下都置办了个遍,本来素净的打扮,右鬓插了一支方壶集瑞边花,白皙的皓腕带着一对儿红珊瑚手钏,越发衬得娇美可人。

蒋丞想着大嫂给他做得秋装,这么好,也应该回馈点,又去八宝斋里买了各女人喜欢的点心,比如芙蓉糕、山药卷之类的。

白秀看着兄弟两手上提满了,还哼哼着继续逛,以前蒋彦给她买的东西,她就觉得不便宜,今日一看才知道他们给她买的够一个普通人家用上两三年,忙说走累了要回家。

第二十五章

夫妻双双把家还,这回算是满载而归,丈夫贴心,白秀也不好拒绝。

回到家当晚,白秀月事来了,她连忙清洗干净身子,系上之前早就准备好的月事带。

小腹一阵一阵的痛,让她不禁蹙起了眉,虽然两人成亲才一个月,但那事做得不少,竟然没有怀上孩子。小手在腹部轻轻抚揉着,眸中洋溢着丝丝向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到时候给蒋大哥生个大胖小子,再生个闺女,一家四口和和满满的。

她起身喝了碗红糖水,只盼自己的肚子争气点,寻常家里到蒋彦这个年纪儿子都能遍地跑了。

媳妇儿来了月事,蒋彦挺懵的,只是看着她脸色有些不好,十分心疼,将所有的事都包揽下来,除了不会做饭外,几乎都不想让她下地。

直到七天过了,白秀身子干净了,他才放心下来。素了整整七日,两人新婚不久,蒋彦年轻欲望强盛,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这几天只能看不能吃的,弄得他欲火焚身无处泄,经历了那紧致的小穴儿,五指姑娘用得根本不得劲。

这晚,前戏还没怎么做,就就急匆匆地潜龙入洞。

“痛,不要……”白秀小日子刚过,花穴有些滞涩,被他猛地一入,差点岔气死了去,下身胀痛得厉害,让她忍住不住反抗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蒋彦只能生生忍住,憋得眼睛都红了,开始胡乱地亲她的嘴和脖子,双手蹂躏着那对丰盈,如同捏面团般,指缝间溢出莹白的乳肉,让他越发忍不住,身下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

白秀还不够湿,又不忍他憋成这样,尽量张开两条玉腿,还是有些害羞地细声说:“蒋大哥,你动吧!”

蒋彦本来就压抑着,见她粉面含春、含羞带怯的样子,再也忍不住扣住她那纤细的腰肢疯狂地操干起来。

第二十六章

几天不弄,里面又紧致得不容通过,蒋彦又难受又舒服,忍不住在她耳边说起荤话来:“我的小妖精,以后天天让我操,把下面的小嘴操松点好生儿子。”边说,身下更加用力地捅入。

白秀感觉自己的子宫就要被插破了,忍不住呜咽着求饶,让他轻点。

第一回蒋彦射得快,他缓了口气,双眸依旧被欲望蓄满,小麦色的面孔染上了情欲的红,见身下的人浑身粉腻,不住的轻颤着:“秀儿,舒服不?”

白秀双手垂落在身侧,紧紧揪着身下的床褥,还未从余韵中缓过来,哼唧了两声,没有回复。

蒋彦也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本事,只有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的份儿。缓过射精的劲后,身下又很快地硬了起来,将她的腿扛到肩上,肉棒几近垂直地对着那还未合拢的小嘴,狠狠地刺入,大力插干起来。

白秀脑子里白茫茫一片,第一回他太过急切,让她很长时间缓不过来,又紧锣密鼓地承受第二回。有些红肿的花唇被猛烈的抽插微微摆动,几乎裹不住粗壮的肉棒,不时地被操弄地陷进又翻出,承欢的细缝被撑开到极限呈O 形,紧绷绷地不留半点缝隙。

蒋彦听着她或高或低的呻吟声,欲望越发强盛,以前还会顾及着她身子尚未张开,如今已经被自己弄了一个月,应该承受得住了,身下越发猛烈地冲撞,每次都要破开子宫口,抵达那小小的嫩肉。

幼嫩的子宫口被屡次冲撞,白秀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地哭出来。就算是第一回也不像现在这般,她每天被他索求,时间长了有些难挨,可是这回男人强横的力度近乎凌虐,每一下又深又狠,本来要容纳下他的肉棒就很不容易,如今这般犹如折磨一样,毫无怜惜。

“啊……痛,不要…………求求你……蒋大哥……轻点……”

蒋彦乌眸中欲火翻滚,听着她低泣求饶的样子,越发撩动着心里潜藏的暴虐,恨不得想将她操穿她。

不过到底,理智回归,俯身亲吻着她的唇,带着抚慰,身下的动作也变得轻缓起来……

被弄了三次,期间不知道泄了几次身,白秀终于被他放过,此时,几乎人事不知,手指连弯起的力气都没有。

蒋彦连忙将水壶中烧好尚温的水到到木盆里,替她清理身子,见她身下一片狼藉、红肿不堪,有些懊恼自己不知分寸。有了婆娘就该好好对待,更何况秀儿这种身子柔弱的,他竟然这般……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

翌日,白秀醒来,浑身酸痛不止,想到昨夜他这般对自己,心里难免有些委屈。

蒋彦已经拾掇好了自己,又煮了米汤,想到昨夜自己做的事,大早上杀了只鸡,用滚烫的热水泡着拔了毛,又将鸡放入锅中大火煮着。

出来时见她脚步虚浮时,越发心疼,连忙快步走过去扶起她。

白秀心里不满,想要将他的手挥开,却是不得,越发不高兴了。

蒋彦知道她生气了,今天清早给她上药的时候,还有些肿,可想而知昨晚她有多疼了。

他握着她的手捏了捏:“秀儿,昨晚是我不对,你要生气就打过几下。”

他这么说了,白秀心里的火已经去了大半,轻哼了声:“我打你做什么,你真的知道错了,那接下来七天别碰我。”

又七天,蒋彦只觉得迎头暴击了下:“三天。”

白秀稍稍妥协了:“五天,不许再少了。”

“好!五天就五天,正好我去山里看看。”蒋彦只能认了,谁让自己犯了错,惹媳妇生气了。

白秀微微蹙起眉:“不是已经和二弟说好当武师,怎么还去山里。”打猎毕竟不安全,她想想就担心。

“没事,我打了这么多年猎也没出过什么事,如今家里有了你,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好吧!那你得小心点。”

“我晓得。”

……

第二十七章

次日,蒋彦就离开了,昨晚白秀给他整理行囊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三日便三日,只要他别上前就好。但蒋彦非要去,男人决定好的事,女人不好干涉,她也只能嘱咐他注意安全了。

蒋彦担心她一个人在家害怕,将黑子留下来看家,黑子是狼狗,又经过训练,灵敏得如同豹子般,一般人还真奈何不了了。

白秀每天在家里也就做做刺绣,做饭喂喂鸡、两只兔子和黑子。

晚上,一个人在屋里,吹了灯后,坐在床上。之前有他陪着,夏天天热,他身上热气重,又爱抱着她,她晚上就没干过汗,如今他上山,她一个人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翻来覆去好一会,她才睡着,次日起得也有些晚了。吃了饭后,她将昨日换洗的衣服洗干净晾好,就听到狗吠夹杂着人的尖叫声。

她连忙往门口走去,边走边叫:“黑子,回来,别咬着人,”等到她走到门口,看到来人是谁时,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你来我家做什么?”

黑子被喝止后,在门边来回逡巡,目光凌厉地盯着那人。

春杏好不容易等到蒋彦上山,刘麻子一直没动静,她实在忍不住跑上门来想探探底,没想到黑子一下扑过来,虽然没咬她,却也把她吓得花容失色。

“我,我来……”她梗着脖子,看着站在门边美丽动人的女人,想到原本这应该是自己的生活却被她占了,心里的害怕渐渐褪下:“白秀,你最好离开蒋大哥。你算什么,我和蒋大哥青梅竹马,你一个窑姐儿,配得上他。”

“你才是窑姐儿,婚都没成,和野男人在田里滚,还敢肖想我男人,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去村长那儿告发,让村子里的人把你给沉塘了。”白秀虽然不会与人结仇,但也不是随意让人拿捏的,尤其还是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跟别人的男人乱混也就算了,还盯着别人的男人。

春杏没想到她知道,那天蒋彦看到了,她就觉得没脸了,但还是不想看他们一家过得好,没想到他竟然会告诉白秀。

她啊地尖叫了一声就往白秀那儿扑过去。

白秀被她吓到,连忙后退,黑子立刻扑了上去一下将春杏扑倒在地。

春杏见它长大嘴,尖牙正对着自己的喉咙管,吓得她差点没尿出来,连忙求饶道:“我知道错了,求求你,让它别咬我,再也不敢了。”

白秀皱了皱眉,这样的人她真不想放过,刚才她扑过来分明是想行凶,可是她不是判官无权处置她,只得唤了黑子进屋,将大门插上。

春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呸了一口,一瘸一拐地离开。

……

“你是说,蒋彦走了,只有一条狗守着。”

春杏连连点头:“只有那只狗,前几天蒋家三个兄弟搬去了城里,前天蒋彦上山了,那白秀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跟天仙似的。”

刘麻子见她口里夸着,眼中满是嫉恨,对蒋家那婆娘越发有兴趣了。

“你到底去不去啊!”春杏见他不答应,有些急了。

刘麻子若有所思道:“等我明天摸摸底先。”说完,就去扯她的衣襟,另一只手探到裙下,拉下亵裤,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春杏双腿勾住他的腰,嗔了眼:“慢点儿。”

“你不就是喜欢快吗?”刘麻子快速地操弄起来,见她在身上被弄得一上一下,眼里满是鄙夷。还村花呢?被他设计得手了一回后,刚开始还会推拒,后来就跟只母狗一样,被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要不是她长得可以身段不错,他早就不想碰这个贱女人了。

春杏微微闭上眼,享受着那剧烈的冲撞,她勾搭的几个男人提,刘麻子是村里的二流子,整天游手好闲,不过这事里属他本钱足,让她最舒服。

她春杏长得漂亮,干嘛要和那些农妇一样每天辛苦劳作,年老色衰,男人看上别的女人。她勾搭几个男人,他们有什么都会偷偷送给自己,穿红戴绿根本没啥问题。如果不是看上了蒋彦,她还真想一直这么过下去。

烛光幽幽,床榻咯吱晃动,透过窗户,隐约可以窥见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不断地耸动着。

第二十九章

已经是第三天了,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待在山上好不好,千万别碰上什么猛兽才好,白秀每天都盼着人回来。甚至还想让黑子带着她山上去,可是黑子愣是待在门口不动,十分听蒋彦的话。

她也没法子,只能乖乖待在家等了。

傍晚她提了小半桶水给黑子洗洗澡,一人一狗待在家简简单单地吃了晚饭。

等到她沐浴完,天色已经黑了,为了省煤油,她晚上不大做刺绣,正好天有点热去院子里乘乘凉。

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犬吠声。

是黑子在叫,声音渐渐远了。白秀起身走到大门口,暗想:不会又是那春杏吧!

蒋彦告诉过她,黑子不是一般的狗,普通两三个人奈何不了它,因而她并不担心,伸手把大门栓好。

虽然男人将狗留给了她,但她一个女人独自在家还是会感到害怕,尤其是这会儿一颗心更是惴惴不安,总觉着会发生什么。

白秀摇了摇头,试图挥退那股不安,还没走几步,听到不远处的墙角有动静声。

她侧眸探去,便见两只手搭在围墙上,紧接着露出一个头,夜色朦胧,她看不清具体样貌,但能确定能爬上这么高的围墙的绝对是男人。

“黑子,黑子!”白秀被吓得惊叫出声,连连后退,退到门旁。她才想起自己把门关了,黑子进不来,连忙拉开门栓。

刘麻子双手用力一撑,双腿攀上墙后,奋力一跳,勾搭妇人的事儿他做得不少,爬墙更是轻轻松松。

虽然没看清猎户这新媳妇长啥样,但这惊慌失措时发出的叫声,好听得紧。

“美人儿,甭叫了,那狗被大爷网了,蒋家盖房偏,你乖乖地让大爷我弄一次,保证你舒舒服服的。”

白秀听了这话,脸色煞白,推开门就要往外跑。

可她哪能快得过刘麻子,刚跑出大门就被逮了回去。

刘麻子不顾她奋力挣扎,抱着她的腰往房里去,只觉得细得跟柳条似的,这身段确实比村里的女人要好,今晚算是有艳福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蒋大哥不会放过你的。”白秀惊慌地不断拍打踢踹却还是没起到什么作用,眼泪盈满了眼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若是真的没人来救她,她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乖点,大爷怜香惜玉,别不识好歹,蒋彦他一个猎户哪里懂得疼女人,等你见识了爷的好,以后都巴望着爷来操。”刘麻子说着,边抽出裤带去绑她的手。

第三十章

白秀哪肯配合,可是抽不出手,没办法她一头撞过去张嘴狠狠地咬在男人手臂上。

夏天衣服薄,女人用劲大,牙尖跟刀子般扎进肉里,刘麻子倒抽了口气,另一只手挥过去,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

暗夜里传来啪地一声响,白秀被打偏了头,嘴里满是血腥味,分不清是被打的,还是她咬人出的血。

脸疼得厉害,却也给了她空挡:“你再乱来,我就咬舌自尽,闹出了人命没那么容易收场。”

刘麻子没想到她人抱起来轻轻软软的,脾气却这么犟。他偷鸡摸狗,玩女人做了不少缺德事儿,还真没闹出过人命,但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心里还是觉得不甘,便道:“少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妇,我见多了,女人嘴里说不要最后还不是趴着像母狗一样求我。”说完,把人给压在地下,抓着她的衣襟就扯。

白秀听不下这些下流话,越发觉得耻辱,心里暗恨自己不中用,被陌生男人压制住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无力地只想死了去。

“蒋大哥,蒋大哥……”她终于忍不住痛苦出声,不断地摇头避开男人贴过来的脸,双腿不断地乱蹬,甚至想一了百了不顾名声直接踹坏男人那条淫根,却被抓住脚踝拉开。

男人的身体重重地压上来,她躺在地上,想要抓点什么防身,可是地上扑了青石板,什么也抓不到。

白秀绝望了,张嘴咬住舌头正要用力,突然身上的重量轻了。

“禽兽,王八犊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蒋丞远远地听到呼救声,一把推开大门,就见大嫂被人欺负,看身量不是大哥,他连忙冲过去一把将人掀开。

刘麻子没想到会被抓个正着,忙爬起身就要跑,却被踢到腿弯,剧痛传来整个人跌倒在地。

蒋丞气急了,脚下用劲儿自然不轻,他连踢了好几脚,踢得男人抱头乱滚,还是觉得不解气。想着大哥好不容易找了大嫂,大嫂又温柔体贴,差点被这种禽兽给毁了……他面色越发阴沉,全然不似往日吊儿郎当,对着男人裤裆用力一脚踹去。

“啊……”一阵杀猪般的叫声响起,整个屋子被这惨叫声都要震一震,刘麻子抱着胯下勾得跟虾米似的。

“赶紧地滚,小心着点你那条狗命。”蒋丞呸了声,不再看他,走过去扶起大嫂。

刘麻子痛得厉害,但也怕了,忙不迭一瘸一拐地跑出门。

感觉到她正颤抖不止,蒋丞连忙放柔声音安抚道:“大嫂别怕,我来了,没人能欺负你。”

白秀受了惊吓,一头扎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蒋丞微怔,身体有些僵滞,第一次被这样女人抱住,心里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可是,想到大嫂是害怕了,把他当成家人才……连忙收敛了心思,抱住她轻轻拍了拍。

白秀情绪稍微平复后,这才想起自己在做什么,连忙从他怀里退出。黑暗中沾着泪水的小脸微红,好在无人可以看到。

“三弟,你怎么来了?”

“哦!我要把果园盘了,明天就要交接,今天提前来看看,”怀中一空,心里莫名地有些空虚了,蒋丞抿了抿唇回答了她的话,又说:“大哥去山里了。”

白秀嗯了声。

“大哥也真是的,把你放在家能放心。”要不是今天他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白秀急忙说:“不是的,蒋大哥陪了我好久,他还把黑子留给了我。”

听她这么维护大哥,蒋丞有些艳羡:“那黑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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