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雷电】(01-06)作者:第一武士(FirstWarrior)首发地址、时间不详(欢迎补充)
第01回:一条狗命一把金刀
十月初八,秋,天气晴好。太阳虽然高挂在天空,但却不热,胡金刀的心情也因此不错。他一大早就带着一群门徒来到苏州城里最昂贵的酒楼大吃一顿,然后再到如意坊大赌一场。他最喜欢玩的就是赌大小,今天他竟然一连赢了四把,把他乐得呵呵大笑。
胡金刀今年四十岁,已经成名了十年,凭着就是手上那把足金铸成的九环大刀。他每出一刀,挂在刀上的九个金环就会发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声音,真的是先声夺人,很多对手就在那一瞬间被扰乱了心智,被他一刀劈死。
和其他江湖人一样,胡金刀也经历了一段刀口舐血的岁月。为了成名立万,当年他挑战了不少高手,死在他刀下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直到最近这几年,他才逐渐开始了新的生活,过一个江湖大豪的生活。虽然他每次出游,他的门人依然背着他赖以成名的金刀,但是他用得上的机会几乎是零了。他的一双大手也从不间断的举起金刀,变成了拿起骰子,或许是抚摸他那七个小妾的娇躯了。简单点说,他开始在享受名成利就的果实了,在苏州城里不仅仅拥有大宅美妾,还有一群门人跟随着他。
这几年,一切都是一帆风顺。有了名就有利,有了利就有女人。他精力旺盛,一个女人是绝对满足不了他。所以他娶了一个又一个,而且还准备迎娶第八个小妾。一想到那个小妖精纤细的腰肢,水汪汪的双眼,他就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冲到她家,把她就地正法。
就是在这一刻,他看见了站在大路中央,把他去路拦住了的那个白衣青年。
他眉头一皱,心想莫非又是一个不知死活想来挑战自己这把金刀的无名小卒?
成名了自然就会有成名的苦恼。他未成名时去挑战江湖名宿,成名后当然也有人登门挑战。只是他那把金刀确实是名符其实,自从他一连劈死了八个高手后就没有人再上门了。
不待他吩咐,他的两个门人已经冲上去想要把那白衣青年推开,只是他们一靠近那青年就感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心中不由自主的一寒脚步也停顿了。
那白衣青年开腔了,「让开,我找的只是胡金刀。」胡金刀晓得来者不善了,他眯着眼睛把那青年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那人大约二十多岁,估计还不到三十,挺俊的一张脸长满了胡渣子,身上的白衣脏兮兮的,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他腰带上斜斜的插着一把剑,一把非常薄的长剑。
看见了这把剑,胡金刀眼瞳不禁收缩了。他一字一句的问,「来者可是庾靖风?」
那青年点点头。
胡金刀再问,「最近名震江湖,号称风雨雷电的四大青年高手之中的风,庾靖风?」
那青年庾靖风淡淡的说,「我不晓得什么风雨雷电。我只晓得我就是如假包换的庾靖风。」
胡金刀的几个门徒听见这个邋里邋遢的青年竟然就是最近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风雨雷电之一,不由都面色一变,离他最近的两个门人更是急步后退。真的是人的名树的影,这一年来风雨雷电这四人可以说是未逢敌手,难怪他们为之胆丧。
「庾靖风,你今日是来挑战老子吗?」胡金刀依然保持从容,但已暗地里做好准备,一双手已开始暗地里运劲,随时准备从身后门人后背把金刀拔出。
庾靖风摇摇头,「我不是来挑战你。我只是想要杀你。」胡金刀不怒反笑,「你我素未谋面,应该也没有深仇大恨,你为何要杀我?」庾靖风的回答只有五个字,「因为一条狗。」
胡金刀此次真的是犹如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了,「一条狗?庾靖风!你想要挑战老子就不妨直说,何必如此戏弄老子?」庾靖风笑了一笑,「你可记得三天前你在闹市里杀了一条狗?」胡金刀想了一想,依稀记得有这回事,但却记不清楚究竟了。幸好他身边一个门人提醒了他,「老爷,那天咱们在街上时有一个叫化子不小心跌倒在您身前。
当时老爷您一脚就把他踢开,那叫化子养的一只狗不仅仅向老爷您吠叫,还想要扑过来咬您,於是您就下令把那狗儿给杀了!「胡金刀被他一提,大概想起来了。他向庾靖风厉声说,」是又如何?不就是一只狗?你犯得着因为一只狗与老子生死决斗吗?「庾靖风斜着头凝视着胡金刀,」对於你,那只是一只狗。可是对於那个叫化子,那可是他的家人。他那天抱着狗屍,不停的狂喊说自己连累了它,然后就去投河自尽。我刚巧在那河里洗澡,就把他救了。他把经过一一道来,还求我为他的家人报仇雪恨。「
胡金刀盯着庾靖风说,「你身为武林高手,不觉得为了一只狗而与老子决斗非常荒谬吗?」
庾靖风摇摇头,「不。你盛气凌人,恃强凌弱,该死。」胡金刀大喊一声,「庾靖风,你欺人太甚!接老子一刀!」他反手一伸,九环金刀已在手里。他晓得今天已经不能善了,所以一出手就是曾经砍杀无数高手的一招刀下亡魂。想当年他以此招击杀了山西太原第一刀龚骏,衡阳武林名宿姚老爷子,青城派鹤道人,以及其他数之不尽的高手,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一招。
此招一开始是凌空一刀迎头劈下,等到对手举起武器时才变招,改成拦腰一砍。很多高手没想到来势汹汹的迎头一刀居然是虚招,一时回招不及,就被他拦腰砍死,确是厉害无比。
他人在半空中,迎头一刀使了一半,赫然发现庾靖风竟然动也不动,整个人呆若木鸡般的站在原地,甚至连手也没有举起来。
「这人是否白痴?就算是不挡,也应该要闪避啊!老子应否就此一刀劈下,或许依然变招呢?」胡金刀从来没有遇上过这种情况,一时之间不禁犹豫了。
胡金刀终於咬一咬牙,「不管他了!老子还是按照招法,变招吧!」他一做出决定就使出千斤坠,整个人突然之间落在地上,手中九环金刀狠狠地往庾靖风腰间砍下。
「老子的刀比他的剑长,而且是老子先出刀,他必死无疑!」这就是胡金刀的如意算盘。
庾靖风一直纹丝不动,直到刀锋已近,他才疾风般的拔剑。他并没有挡刀,也没有挥剑刺击胡金刀,而是一拔剑就将那把薄剑抛出,直勾勾的刺中了胡金刀咽喉。
胡金刀眼睁睁看着剑锋刺入自己咽喉却来不及闪避。他为了杀敌,已经把全身功力都凝聚于金刀上,根本就没有余力去应付这出其不意的一剑。眨眼之间,一股凉意从他咽喉传到他浑身,使他身不由已的发出了一声悲鸣。
「老子要这小子陪葬!」胡金刀中剑后依然不服气。在他中招时,他那把九环金刀也已砍在庾靖风腰间,他甚至可以感到对方血液飞溅出来,喷到自己身上。
他知道的很清楚,只要自己再加一把劲就可以与对手同归於尽了。可是……他的力量却快速的流逝,无论他多想要继续砍下去,他的一双手在中剑那一刻就已经握不住金刀了。他的眼神从炯炯有神变成黯淡无光,人也随着倒下去了。
胡金刀那一刀只入肉一分,若是他能够再砍下去,庾靖风就算不死也得重伤,可惜他却在最后关头力竭了。
胡金刀这辈子最后一句话是:「庾靖风,你是否算准了老子这一刀杀不死你?」对於他这个问题,庾靖风微微摇头,「不,我也不晓得会不会死在你刀下。
我只是不想活了,所以就与你赌一把,看看谁的运气不好。「他身上那件脏到几乎看不见一点白的袍子此时已经被沾上了一片红,但他毫不在乎,只是把袍子下摆撕下,用於包紮伤口。
胡金刀直到死去时依然睁大双眼。他实在不敢相信名震江湖的庾靖风是个一心求死的人,而自己运气居然糟透了。他在尘世间最后一个念头是:「疯子……老子居然会死在一个疯子剑下……」
庾靖风不待胡金刀咽下最后一口气就已经蹲下来在他身上搜索着。他同时还喃喃自语,「你既然要下地狱了,身上财物再也没有用途了,不如就救济救济我吧!」
胡金刀的几个门人看见主子倒下了早已各做鸟兽散,哪会有人阻拦庾靖风呢?
庾靖风搜了一会儿就从胡金刀身上搜一下就找到了一扎银票。他粗略一数,那里面一共有五千两银子。他伸手替胡金刀合上双眼,「这些银子就算我借你的,等到我死了,与你在地狱里相会时再还你。」
他苦笑了一下,「估计我这种人死了也只能下地狱,所以你也不需担心我会赖账。」他年纪不大,但语气中却满是自暴自弃,不知何故竟然会生无可恋。
五千两银子并非一个小数目,可是庾靖风在短短一天之内就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他找到了那个被胡金刀欺凌的叫化子,给了他一千两,叮嘱他不要再做乞丐了,好好的发奋图强,做点小生意也好,买一亩地耕田也好,总之不要再做伸手将军了。
至於其他的银子,大部分也被他一路上派给苏州城当地的穷人了。他为人豪爽,一出手不是一千就是五百两银子,得到他好处的贫民自然欢天喜地,把他当成了活神仙。他不停的派银子,直到天色已晚,肚子也饿了,才想起自己还没吃东西。
他数了一数身上剩余的银票,发现只剩下一百多两了。「虽然不算很多,但也够我饱吃饱喝一顿了……」
於是他就来到了醉红楼,苏州城最奢华的一家青楼。醉红楼是苏州男人一想起就心痒难耐,而女人却心惊胆战的一处所在。据说里面的姑娘个个美若天仙,而且从小被就接受服侍男人的培训,只要是男人,一旦与她们交合,必定会欲仙欲死。当然,一分钱一分货,醉红楼的消费也是天价,绝非一般老百姓可以负担得起。
庾靖风衣衫褴褛,醉红楼的龟公原本对他看不上眼,甚至不准备让他进入,直到他掏出了一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二话不说就塞在龟公手里,那市井之徒才眉开眼笑,马上牵着他的手,亲亲热热的把他迎进一间厢房里面。对於这龟公前倨后恭的态度,庾靖风早已见惯,所以毫不介怀。
不到一阵子,厢房里面的桌子上已经放满了山珍海味,还有各种各样的美酒,竹叶青女儿红一样不缺。既然有酒就必须有人陪酒,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很快就被一个三十来岁的老鸨带进来了。庾靖风对於这种俗艳其实兴趣不大,但他自从经历了钜变后整个人心灰意冷,不然也不会在决斗时一心求死,甚至当前也只是只求一醉解千愁,所以也不斤斤计较,任由那两个少女一杯又一杯的为自己敬酒。醉红楼老鸨见多识广,看见庾靖风虽然一副落魄样子,但气宇不凡,绝非一般寻花问柳的客人可比,晓得他看不上那两个庸脂俗粉,於是挥挥手让她们出去。
「这位公子,实不相瞒,醉红楼有春夏秋冬四美,是这里的镇山之宝。今晚咱们的夏筠刚巧有空,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不就让老身邀请她过来向公子您演奏一曲?」老鸨笑着说。
她看见庾靖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中有点不放心,就特意把话说明,「公子爷,咱们夏筠难得出?,这见面红包是少不了的……」庾靖风淡淡一笑,「我仅有的一百两银票方才已经给了你们。」老鸨一听马上脸露难色,「公子爷,那一丁点钱只够这里的酒菜。想要与咱们的夏筠姑娘一聚,真的还欠了一点……」
就在此时,方才接待庾靖风的龟公匆匆忙忙的走入厢房,与老鸨耳语了一会儿。老鸨听了后马上眉开眼笑,「原来公子爷的好朋友早已把五千两银子存在咱们柜台了!怎么不早点说啊?老身这就把夏筠喊过来!」庾靖风心想自己在苏州城举目无亲,更加没有朋友了,竟然会有人如此豪爽的为自己在青楼付账,可真的是稀奇了。他一心求死,实在不想欠任何人情债,所以一听就摇头拒绝,「无功不受禄。那五千两银子大娘你就归还给那位好朋友。
我喝完酒就走!「
他随即把杯子里面的酒一口乾完,然后就站起来准备离去了。可是他一站起来,厢房的门就被推开了,走入了一个穿了一件火红色轻纱的丽人。她嘴角含春,整个人犹如一片热火把厢房也烘热了,连心情低落的庾靖风也不由眼中一亮心中一动。
不消问,这丽人当然就是夏筠了,她的的确确把夏天带入了这厢房。她向庾靖风嫣然一笑,「公子,既来之则安之。正所谓相请不如偶遇,就由小女子夏筠为你演奏一曲吧!」
不知何时,夏筠手上突然多了一把琵琶。只见她玉指轻轻一弹,一首旋律美妙的乐曲就此围绕全室。从她的乐曲里,庾靖风可以感受到夏日炎炎,一时之间,原本要离去的庾靖风竟然无法举步,原本已是生无可恋的他开始对这尘世有了一丁点留恋。
老鸨看见正主儿夏筠已到,还成功留住了贵客,也不逗留了,静悄悄的溜出去还随手把门关好。
夏筠随着自己的乐曲轻轻起舞,她身材修长,跳起舞来轻纱随风飘荡。直到此时,庾靖风才察觉到她身上除了那轻纱外就别无一物了,婀娜多姿的身段在他眼前若隐若现,那高竖如云的双峰还有双腿之间的溪谷地带与他都只是一纱之隔。
庾靖风并非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在他生命中也出现过不少绝世佳人,当然也少不了令他刻骨铭心,万念俱灰的那个人。当前这夏筠在他心目中绝对是比不上那个人,可是她却很快速的勾起了他的情欲。
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触过女人,也许是夏筠的那首歌颂夏日的乐曲,也许是他又一次求死不得……他自己也不清楚,总之在这青楼女子的诱惑舞蹈下,他胯下的巨龙逐渐抬头了。
夏筠对付男人的经验丰富,从庾靖风眼中已经看得出他蓬勃的欲望。她越跳越是贴近庾靖风,到了后来索性整个人跪在他双腿之间,仰着头媚眼如丝的盯着他。她那首夏日之曲此时已经演奏完毕,但她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她把琵琶放在一边后就伸手为庾靖风解开裤子,后者对此也不抗拒,任由自己那条破烂不堪的裤子落在地上。
当夏筠看见了庾靖风那傲气凛然的巨龙时,阅人无数的她也不由一惊。她随即伸手握住那巨龙,同时香唇下降,与龙首接触,在演奏夏日曲后再来一首凤求凰。
庾靖风突然之间感到自己彷佛身处于温暖如春的南国里,忍不住伸出手把夏筠轻纱解开,终於亲眼目睹她凝脂般白润的胴体。
夏筠故作娇羞的低下头,先把龙首吐出,然后低声细语的说,「公子,你好坏……」
庾靖风晓得这只是风尘女子卖弄风情的手段而已,所以并没有理睬她,反而虎臂一伸,把她略微举起来,使她双峰正对着自己那巨龙。夏筠身经百战,当然明白他的心思。实际上她对庾靖风那巨龙也是喜不自胜,於是也不忸怩了,大大方方的用自己双峰把龙根夹住,然后开始了一连串的套弄动作。
受到了美人如此恩宠,庾靖风那巨龙更是威武雄壮了。他自己也兴奋得闭上眼睛,仰着头发出了一声声呻吟。
就在他正迈进销魂境界时,异变突生。厢房前后左右的墙在一声巨响后爆裂了,一共四个持着各种各样武器的黑衣人,破墙而入,二话不说就使出杀手?往他攻杀过去。
第02回:神秘魔尊横行江湖
破墙而入的四个黑衣人,每个人都使用不同的武器。从左右攻入的两人,一人手持两把柳叶刀,另一人握着两根短铁棍,都是短兵。另外两个分从前后杀入的黑衣人用的却是长形兵器,分别为红缨枪和长鞭。很明显这一切是早有预谋,所以连兵器长短也配合得天衣无缝,一心一意要使庾靖风顾此失彼。
正所谓一寸短一寸险,使用短武器的两人冲到庾靖风左右两侧,一出手就是杀招,柳叶刀与铁棍纷纷往庾靖风腰间攻击,若是中招,他不免横屍当场。就算他有方法应付这两人,紧随其后的红缨枪和长鞭也会使他血流成河。那长鞭朝着他腰间卷,看来是想要把他缠着,好让他同伴的封喉一枪顺利杀敌。
这四人无疑都是独当一面的高手,就算他们是独自出击也不容易应付,何况是四人联手施以突击?更何况庾靖风巨龙还在千娇百媚的夏筠双峰中间,正在欲仙欲死的境界中徘徊?
眼看庾靖风快将就此毙命时,他腰肢彷佛断了般的往后弯,而一双腿却稳如泰山的钉在地上,连正在与他亲密接触的夏筠也没有被他这一举而影响到,依然在尽力的用双峰挤着他巨龙。他这一招乃是江湖中人常用的一招铁板桥,通常是用来闪避迎面而来的武器或许暗器,但能够把这一招使得如此炉火纯青的恐怕没有几个。
庾靖风铁板桥一出,柳叶刀与短铁棍尽数落空,只与他肚皮擦身而过。在电光火石之间,庾靖风那把薄剑已经出鞘。
他那剑是挂在裤子的布带上,原本已经在夏筠为他解裤时掉到地上,但他方才一弯腰就趁机把剑捞起来。他左手一发劲,薄剑就从剑鞘中弹出,剑柄落在他右手中,随着他手一挥,厢房中立刻爆出了两朵血花。使柳叶刀那人双手齐腕而断,喷出来的血液把庾靖风早已满是污迹的袍子添加了一抹红。
那双手被砍断后居然被庾靖风以巧劲往红缨枪手与长鞭手脸部飞射而去。那两人眼看断手来势汹汹,明显其中满是内劲,若是命中恐怕非死即伤。两人逼於无奈,只好回招自救,举枪挥鞭把断手击落,对庾靖风的杀招就此不攻自破。
等到那两人把断手击落后才发现使用短铁棍的同伴也倒在血泊中了。那人脖子中剑,整个头斜斜的的挂在只剩下一丁点血肉相连的脖子上,死了后眼中还流露出一种不敢置信的样子。他确实到死了也没想到庾靖风的剑竟然会如此之快如此之毒,犹如一阵狂风般的往自己吹过来。试问有谁能够挡住风呢?他只感到自己脖子一阵凉快,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庾靖风虽然一心求死,但却不愿意不明不白的死去。他只想战死,做一个武功比自己高的对手的剑下亡魂,并不想死在偷袭暗算的鼠辈手下,所以才会在千钧一发之间,使出了杀招退敌。
直到两个黑衣人都倒下了,夏筠才察觉到自己身处险境,不由花容失色,尖声大叫。
庾靖风一出手就不留情,剑锋割破短棍手脖子后就以剑尖一挑那人的两根铁棍。铁棍藉着他内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深深地插入剩下的两个黑衣人胸口。
那两人受了重伤,晓得自己绝非庾靖风对手,想要开溜,但庾靖风已经杀到。
庾靖风反手把薄剑扔出,刚好洞穿长鞭手肚子,而且余势未止,竟然把他整个人钉在墙壁上。缨枪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庾靖风一脚踢到四脚朝天,想要爬起来咽喉却被庾靖风一脚踏住。他晓得只要庾靖风一发劲,自己不免马上丧命,只好动也不动,只是以眼神乞求饶命。
「谁指示你们杀我?」庾靖风淡淡的问。
原本在求饶的缨枪手犹豫了一会儿后才开腔,「咱们四兄弟现在只剩下老子一个人,老子也不想独活了!你要杀就杀,别多问了!」他以为这番话肯定会激怒了庾靖风,没料到咽喉突然一松,对方竟然把脚撤了。
庾靖风一伸手把剑收回,那个被钉在墙上的黑衣人此时才堕落到地板上,发出了一声砰然巨响。庾靖风把剑锋上的血都擦在那人身上,同时头也不回的向那个缨枪手说,「你走吧!」
缨枪手原本以为自己绝无活路了,突然有了生机不由喜出望外。他缓缓的爬起来,一步一步往后退,对庾靖风戒备十足,担心后者只是在玩猫捉老鼠游戏,故意说把他放走,然后又突然出招把他杀了。
庾靖风此时下身依然是赤裸裸,连那根巨龙也还是屹立不倒。他看见那缨枪手慢吞吞的撤退,不由伸手一指自己巨龙说,「你没看见我还有正事要办吗?还不快走?」
缨枪手咬一咬牙,「庾靖风,咱们四人今日虽然是败阵了,但你冒犯了魔尊,杀害了咱们魔将,你活不了多少天了!」庾靖风饶了他一命,所以他最后还是以此方式透露了自己身份来临。
庾靖风向他挥挥手,「这几个月死在我剑下的人不少,我也不晓得哪一个是你们倒楣的魔将。魔尊的大名我久闻多时了,也不介意在死前会他一会。请转告他一声,我庾靖风随时候教!」
他此时一反平时颓废的样子,眼中竟然露出了一阵英气,与之前那个生无可恋的剑客简直判若两人,使依然跪在地上的夏筠看得呆了。
庾靖风不待那缨枪手离去就把佳人扶起来,向她柔声说,「姑娘受惊了。这些烦人的家伙都已去了,咱们也延续方才尚未完成的事儿吧!」夏筠听了呆若木鸡,「公子爷,莫非你还有兴致……?」她实在想不到庾靖风一连杀了三个人后依然想与自己亲热。
庾靖风轻轻一笑,「他们都死了,不会偷看咱们俩。外面的人肯定都被他们买通了,知道他们会大开杀戒,也绝不会贸然闯入。既然不会再有人打扰,咱们为何不能延续下去呢?」
其实他并没有把真话都说出来。自从他经历了钜变,整个人生不如死,只有在生死关头时才使他有了自己还活着的感觉。血腥味与夏筠的体香混合在一起,更是激发了他压抑已久的情欲。
他非常明白今晚自己早已被敌人盯上了,从他踏入醉红楼开始,对方就布了一个局,故意以美色分散自己注意力,谋求一击必杀。身前这个美人很有可能也是局中人,但他竟然一心求死,越是危险的事他就越想去碰,所以他是毫无忌惮的与夏筠亲热。
他低下头与夏筠亲吻,而那一丝不挂的美女也报以热情回应,一双玉手还把他那袍子脱下,随手扔在血泊上。他也把薄剑连着剑鞘用力插在地板上,那木制的剑鞘竟然嵌入地板好几分,直勾勾的竖立着。
安置好了爱剑后,他突然举步向前,把夏筠玉背贴在墙壁上,虎躯也随着紧贴在伊人双峰上。夏筠被他结实的胸部一贴,心中一荡,忍不住低头一望,赫然发现他身上有多道疤痕,显然之前受伤多次。
看着他隐藏在胡渣子后的俊脸,夏筠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怜惜,心想不管以后会是如何,今晚能够与他有一夕之欢也是一件刻骨铭心的事。於是,她也放下一切,主动的握住巨龙,不停的套弄着那巨物直到她自己也忍不住了才往自己花径里插。那巨龙虽然有她引领,但由於体积巨大,依然费了一点劲才掰开她花瓣,成功进入她体内。
「公子……你要怜惜小女子啊……」夏筠虽然身在青楼,但也未曾遇上过如此庞然大物,不禁发出了一声声惊呼。
「庾某遵命!」庾靖风虎腰一挺,巨龙马上登堂入室,把夏筠花径塞满,幸好伊人早已动情,花径也潮湿了,才不至於受苦。
「啊……公子,你真坏……啊……不是说好了要怜惜小女子的吗……?」在庾靖风的冲击下,夏筠不断的发出了销魂的呼叫。她虽然叫得轰轰烈烈,但一双玉腿却绕在庾靖风虎腰上,不停的把他往前推,相反的行动与叫声把她真正的心意泄露出来了。
庾靖风站着与夏筠亲热了一阵子后就抱着她落在地上,过程中巨龙的抽插却没有间断,依然猛烈的在她花径中冲刺。夏筠一落地就看见离自己面前不远处的柳叶刀手屍体以及他的一只血淋淋的断手。她不由娇声惊呼,花径也因此紧缩,把巨龙紧紧的勒住,带给了庾靖风一丝意外之喜。
她颤声说,「公子……奴家不想看见这些断手……」「好!」庾靖风一掌发出,掌风把那断手从破裂了的墙壁飞出去,连柳叶刀手的屍体也因此翻了几滚。他使劲儿的压住夏筠娇躯,犹如这就是他最后一次亲热般的向她插入,几乎每一次都直达伊人花心,使她多次在他胯下死去活来。
她并不晓得庾靖风确实一心认定自己命不久矣,随时随地都会得偿所愿,与敌人同归於尽,所以亲热时真的是毫无保留。
「公子……小女子,小女子来了……」夏筠浑身颤抖,花径猛烈的抽搐,鼻尖上也冒出了一滴滴香汗,赫然是泄身了。
既然夏筠已经败阵,庾靖风也不欺人太甚,立刻把节奏放慢,虽然依然在抽插,但却变得温柔似水。夏筠因此得以喘口气,恢复元气后主动的扭动着下身,以不同的角度给予龙首不同的摩擦以及碰撞。
她腻声说,「公子……小女子要你尽欢……」
庾靖风虽然有过人之处,但毕竟久没交锋,满盈的热情急需发泄之地。於是他也不强行忍住,任由热情在时机成熟时喷发,全数射入夏筠花径里面,把她烫的娇喘个不停,竟然又再泄了一次身。
夏筠以为这场激战就此结束了,她可没料到只是一次还释放不了庾靖风累积已久的热情。他压在夏筠身上一会儿后,还塞在伊人花径里面的巨龙就苏醒了,再次给予伊人新的冲击。这一次庾靖风不再在地板上与夏筠交欢了,索性把她抱到厢房里面的一张大床上翻云覆雨。
夏筠就在那间躺着三个死人,满地都是鲜血的房子里和庾靖风一次又一次的颠鸾倒凤。两人肉体的碰撞声以及夏筠的娇喘声响彻云霄,但并没有任何醉红楼的人进来打扰两人好事。庾靖风从后面冲击了几乎有一盏茶时分才再次把剩下的热情也都射入夏筠体内。
尽欢后的夏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珠子一滴滴的从她泛起了一片绯红色的娇躯上流下来。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庾靖风身上的疤痕,「公子……你身上怎么伤痕累累的啊?」
庾靖风平躺在她身边,悠悠的回答说,「在江湖上行走,不免会受伤。」其实对於他而言,最重的并非这些皮外伤,而是心灵上的伤害。也许就是因为想要缓解那些心灵上的痛苦,他经常以两败俱伤的战术对付敌人。这一来,他虽然可以很快速的杀敌,但自己也不免挂彩了。
「到底那些想要杀你的人是谁啊?方才听见那个人说什么魔尊……」夏筠又再问。
庾靖风缓缓的说,「魔中之尊,众魔膜拜,呼风唤雨,唯我独尊。此人自称是魔,把下属也命名为魔。这几年来突然冒出,成为了江湖上一股新势力,还屡次三番挑战名门正派。」
夏筠似懂非懂的在庾靖风怀里听着他描述这魔尊。其实庾靖风那番话是说给自己听,以此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一年前,他们挑了山西太原五行拳。半年前,遭殃的是郑州柳家。当前武林,除了少林武当几个大派,就只剩下慕容世家和夏侯世家不惧於魔尊。剩余的小门派,只要一听是魔尊旗下的魔将来临,都纷纷俯首称臣,免遭灭门之祸。若是能够与这个魔尊同归於尽,也不失为快事!」庾靖风暗地里寻思。
当他正在思潮起伏时,一连串凌乱的脚步声突然传入他耳里。庾靖风一听就晓得来人武功不高,原本是不以为意,但没想到一会儿后竟然有五个捕快打扮的汉子冲进来。
那五人当中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看见地上的屍体不由脸色一变,伸手指着庾靖风厉声大喊,「何方刁民,竟敢在苏州城行凶杀人?还不赶紧束手就擒?」庾靖风行走江湖,杀人后一般来说都会避开官府,但此次竟然与苏州城捕快碰个正着。他听了那个捕快义正言辞的一番话不由啼笑皆非,只好苦笑三声后回答说,「官爷,你误会了!其实是这些人想要杀我,我逼於无奈才出手,谁知道一不小心就放倒了他们!」
那魁梧捕快呸了一声,「你这刁民杀了人还在强词夺理?兄弟们,上!把他逮了!」
另外四个捕快应了一声好后就提着锁链冲上去。庾靖风眉头一皱,只得裸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指东打西的出了几招,把那四人击退。他虽然不喜欢被这些捕快打扰,但也晓得他们是在执行公事,所以并没有出重手,只是使他们没有攻击能力就算了。
那个魁梧的捕快眼睁睁看着自己同夥在眨眼之间就倒下了,不由被吓得后退了几步。他声色俱厉的向庾靖风大喊,「胆大包天的刁民,竟敢反抗?罪加一等!
这可是死罪啊!「
庾靖风不想再与他纠缠不清了,转个身想要捡起自己衣服离开。可是他一转身就感到一股凌厉刀风从后而至,同时还有一声娇吒随着而来,「大胆狂徒,竟然不把苏州城衙门放在眼里!接我一刀!」
来者这一刀来势汹汹,武功与那五个捕快不可同日而语,庾靖风虽然能够应付但也不敢轻敌,赶紧转身双手合十,在千钧一发之间把刀锋夹住。他内力高深,这一夹硬生生的把对方刀势停住,而他也与出刀那人面对面相视了。
那人是个妙龄少女,那一身捕快装束也遮不住她的美好身段。她此时杏目园睁,虽然是一脸凶巴巴,但却为她姣好的脸蛋添加了一丝莫名的美态,使庾靖风一时之间看得呆了。
那女捕快变招奇速,刀一被夹住就使劲往后一抽,发现刀锋依然纹风不动就使出鸳鸯腿,一连两腿往庾靖风下身踢过去。庾靖风临危不乱,双掌一推,把那女捕快推走,她那两腿就此落空。
「姑娘,你出招好毒!」庾靖风斜着头盯着她说。
那女捕快此时也看清楚当前状况了。她毕竟是个年轻少女,面对着全身赤裸裸的庾靖风,不禁俏脸一红,芳心一跳。她想要转移视线,但又担心面前这个可恶奸徒会趁机出击,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看不是,不看也不是。
庾靖风为人不羁,毫不介意在人前赤身裸体,看见了那女捕快羞红了的脸,只觉得好笑而已。
那女捕快最后只得侧着脸把刀锋对住庾靖风,「我是苏州城捕头章雅男!你赶紧随我归案!」
第03回:华山高徒叛师出门
章雅男今年芳龄一十八,来自一个捕快世家,祖上三代都是吃六扇门这口饭。
她爹老章捕头一共有三个儿子加上她一个小女儿,可惜她三个哥哥都纷纷在办案时壮烈牺牲,章家香灯因此只剩下她一人。
章老头原本也没指望她会继承自己衣钵,没想到小丫头从小就不喜欢女红刺绣,反而喜欢舞刀弄枪,而且天资聪颖,任何拳法刀法一学就会。
「看来咱们章家每一人生下来都是吃官家饭的……」章老头在慨叹之余,也不禁有点欢喜,毕竟他家传的章家刀法终於后继有人了。
所以章雅男自小就随着爹爹练武,七岁时就把年纪比她大好多的男孩子打得落荒而逃,十五岁时就和章老头一起追捕悍匪。很多绿林大盗以为她只是一个小姑娘根本就没有把她看在眼里,等到一交手才晓得大错特错,大部分人都在几招之内被她杀得头破血流,只能束手就擒。
从此之后,她的捕快生涯就开始了。她每天提着刀与其他男捕快一起追捕匪徒,而且比他们还要卖力。她屡次三番立功,很快就被升为捕头一职,带领着一群年纪比她大得多的男捕快。虽然她和其他同僚一起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武功甚至比他们都好得太多了,但其他捕快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一个男人看待。
原因很简单,无论她举止言谈如何豪迈,她那俏丽的脸蛋依然告诉大家她是个不扣不折的小美人。虽然她尽量把自己胸部紮起来,但那高竖的双峰依然不听话的鼓起来。而且小姑娘年纪不大,但却长得非常高挑,一双长腿经常惹得其他同僚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她是非常希望自己是个男孩子,以此弥补爹爹丧子之痛,但现实就是她总归是个女儿身。她第一次察觉到这个分别是有一次和同僚们练完武后,那些男捕快一身大汗就随手把上衣都脱了。她突然之间被一群半裸壮汉包围着,看着他毛茸茸胸部,她不由自主的脸红耳赤了。
那些捕快看见平时英姿飒爽的铁血女捕快竟然一脸尴尬,都乐了。他们交换了一个眼色后就突然之间一起脱下裤子,露出了一双双毛腿以及挂在双腿之间的一根根阳具。章雅男小时候曾经与两个英年早逝的哥哥一起在河里游泳,见过男人这玩意,但面对着那么多这玩意儿,这可是破天荒头一趟。她被吓得尖叫之余,一双腿不由自主的急速后退,赶紧逃离现场。
那些捕快们看见天不怕地不怕的神勇女捕快竟然落荒而逃,都纷纷仰天大笑。
那天章雅男跑到老远老远后才停下脚步,心中依然砰砰乱跳。她不是个三岁小孩,隐隐约约知道那玩意是什么东西了。「就是那玩意,进入女子体内后,我们就会怀孕……但为什么那么丑的啊?」
简单点说,章雅男并非首次看见男人那玩意了,可是当她见了庾靖风那巨龙时还是不禁心中狂跳。「这人的那玩意儿怎么会如此庞大?与老赵老吴他们的简直有天渊之别!」
她心中虽然在胡思乱想,但手上的刀依然是蓄势待发,只要庾靖风一动,她的刀就会迎头劈下。
庾靖风不想与官家纠结不清,他右手一挥,地上的袍子马上随着他的手势而飘起来,轻轻的落在他手中。他随意的把袍子披上,向身前的美丽女捕快笑了笑,「失敬失敬,原来是苏州城大名鼎鼎的铁血女捕快!请恕庾某人失陪,后会有期了!」
他如此一说,章雅男就晓得他准备开溜,马上娇吒一声,手中刀一招海底捞月,闪电般的攻击对手下盘。
庾靖风故作吃惊,「章捕头,你怎么每一招都瞄准在下下半身啊?」他在原地滴溜溜的转了转,手上已经多了一把薄剑。两人刀来剑往的过了几招,口中不说话,但心中都暗自佩服。
「没想到这个悍匪剑法如此高超!一把薄如锡纸的剑,在他手上竟然时而轻若鸿毛,时而却重若千斤!不简单啊!」
「早已听说苏州城铁血女捕快武功高强,屡次三番立下大功。今日一会,果然名不虚传。她年纪轻轻,刀法却这般凌厉!别说是一般绿林好汉了,就算是一些武林大豪在她刀下恐怕也占不到便宜!屈就在苏州城做一个小小的捕头真的是太可惜了!」
两人心中各自思量,手上武器却完全没有停顿,章雅男依然一刀又一刀的向庾靖风穷追猛打,而后者却挥洒自如的把来招一一化解。
庾靖风突然剑路一变,手上剑闪出了一连串剑花,直击章雅男上三门。章雅男临危不乱,一招鱼跃龙门,刀锋与剑锋相碰,发出了一连串犹如珠落玉盘般的清脆声。她虽然把庾靖风那一招挡住了,但却没想到后者趁她刀招已老时,突然一剑突破刀花,把她袍子划破了一道口子,露出了她雪白的酥胸。
「卑鄙!」章雅男大惊失色,伸手掩胸之余,人儿也急速撤退,一张脸更是火般红。
她手掩得非常快,但就这么惊鸿一瞥,庾靖风已经把伊人的右胸看得一清二楚了。她那雪般白的酥胸和那一点已经竖起来的桃红色嫩椒,都使他有一种惊艳的感觉,令他不由有点后悔唐突了佳人。但事已如此,后悔也无用了,於是他们长笑一声后就展开轻功,飞身离去。
章雅男又羞又气,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庾靖风消失於眼里,耳边还传来他带着笑意的调侃,「章捕头,庾靖风得罪了!咱们后会有期!」章雅男暗自咬一咬牙,「庾靖风!终有一天你会落在本姑娘手里!到时候我一定要把你收押大牢,然后……」她心中原本有无数狠话,但不知为何,一想到方才庾靖风赤身裸体的样子时,她脑海中就一片空白,想要赌咒也不能。
「头儿,现在怎么办?」那几个捕快看见她脸色不善,最后还是那个魁梧的捕快大着胆子问她。
章雅男没好气的回答说,「老姜,把这些屍体都搬回去!审问一下这里的老鸨和龟公……」她伸手指一指依然窝在床上的夏筠,「还有这里的姑娘,看看他们知不知道那个凶徒的来历。」
那五个捕快马上大声应好。章雅男交代清楚了就离去,回去衙门了。她一走开,那五个汉子就议论纷纷。
「没想到今天竟然有幸看到头儿的奶奶!白白嫩嫩的,真的是太美了!俺家里那个娘们和她一比,真的是有天渊之别啊!」「如果能够让我摸一把,叫我短几年命也值得!」「你这小子,竟然还痴心妄想要摸头儿一把?可真的是色胆包天了!若是让她知道了,嘿嘿嘿,恐怕你要人头落地啊!」
「唉……说真的,衙门里面对头儿有意的不知凡几啊!几时轮到咱们啊?」「俺说句真心话,俺们衙门虽然是人才济济,但真的算是配得上俺们头儿的恐怕只有一个人而已!」
「你小子说的莫非就是……?」
「他说的肯定就是萧七爷了!整个苏州城衙门,除了萧七也之外,还有谁配得上咱们头儿呢?」
「说的对极了!萧七爷不仅仅足智多谋,武功在咱们苏州城也数一数二的!
和咱们头儿确实是郎才女貌啊!「
章雅男倒不晓得自己下属在背后对她评头论足,还为她对亲家了。她无法把庾靖风擒下,不免有点郁郁不欢,回到家里把已被割破的衣服换了后就回去衙门。
她一到达衙门,脚步不经不觉的就走到了萧七的书房。
衙门里除了知府和师爷之外,大部分人都是只字不识的武人。章雅男虽然也是个武人,但小姑娘对文人一向有一种莫名的敬仰,所以对萧七另眼相看。萧七此人在衙门里是公认的智多星,无数歹徒在他精心策划之下落网,他自己也因此获得了知府的赏识。
章雅男来到了萧七的书房前面就不禁喃喃自语,「萧七这个人也真够奇怪的,知府大老爷明明想要把他加官晋爵,但他却婉拒了,情愿做一个无官无职的食客。
真不晓得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还在书房外面徘徊,萧七那把洪亮的嗓子已经从里面传来,「外面的是雅男姑娘吗?请进来吧!」
章雅男只好轻轻的推门进去。她一踏入书房就看见萧七正在书桌上挥笔疾书。
她虽然是在捕快世家长大,但老章从小就请了个老夫子教她认字,所以她一眼就看出萧七临的是王羲之的兰亭序,只见他下笔龙飞凤舞,真的是银勾铁划。
她情不自禁的盯着萧七那张俊朗的脸孔,「萧七哥长得也真好看……」忽然之间一张虽然颓废,但又带着一种奇异魅力的脸孔出现在她脑海中,正是方才把她气的半死的庾靖风。她俏脸微微一红,「那个人长得其实也不比萧七哥差……只是满脸胡渣子……」
一想到刚才庾靖风赤身裸体的样子,她的脸蛋儿变得更加红了。「你这小子看着瞧,终有一天你会落在本姑娘手里!」
是萧七的一句话把她从沉思中惊醒过来,「雅男姑娘大驾光临,不晓得有何指教?」
章雅男心想,「认识他也有一年多了,他依然是如此文邹邹的。」她为人爽直,也不和萧七兜圈子,直接把心中的问题说出来,「七哥你见多识广,可有听过一个名叫庾靖风的武林人士?」
听见了庾靖风这名字,萧七的笔马上停下来。他把毛笔放下,抬起头看着章雅男说,「莫非雅男姑娘你碰上了此人?」
章雅男点点头,「此人在醉红楼杀了人,还拘捕逃跑了。」萧七示意章雅男坐在书桌前的一张凳子上,然后拿起茶杯,浅浅的嚐了一口才开腔,「雅男姑娘你有否听过风雨雷电这四人?」章雅男回答说,「当然有了。这四人是这几年来在江湖上冒出来的青年高手,据说每一人都有自己的惊人艺业,很多武林名宿都败在他们手里。」她脸色突然一变,「难道庾靖风就是风雨雷电中的风?」
萧七又喝了一口茶,「他使用的是否一把非常薄的剑?」章雅男点点头。
萧七再问,「他是否放浪不羁,任意妄为?」
章雅男一想到庾靖风毫不忌讳在自己面前露出男人家那玩意儿,就不由自主的再次点了点头。她看着面前的萧七,脑袋瓜子又再胡思乱想了,「不晓得萧七哥那玩意儿和那个庾靖风比起来是谁的比较大呢?呸呸呸!章雅男!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可以一根筋的尽想着男人那玩意儿啊?你羞不羞啊?」萧七可不晓得她正在把自己与庾靖风相提并论,只是在奇怪为何这个平时英姿飒爽的女捕头今天竟然会动不动就满脸通红。他笑了笑后说,「按照你的描述,那人确实就是风雨雷电中的风,庾靖风。此人行事全凭个人喜怒,往往不按牌理出牌。所以很多江湖中人暗地里喊他为疯子,他这个风,其实是疯子的疯,而不是疾风的风。」
「那他是个坏人吗?」章雅男问。
萧七哑然失笑,「这可要看雅男姑娘你对坏人的定义为何了!在江湖上行走,谁也免不了杀个把人!这个庾靖风虽然是疯疯癫癫的,但倒没有听说他滥杀无辜。
很多死在他疾风剑下的人都是一些大奸大恶之徒。「不知为何,当章雅男听说庾靖风没有滥杀无辜时,她的心忽然舒服了点。
年轻的女孩总是好奇的,章雅男也不例外,所以她继续问下去,「他武功不凡,为何会疯疯癫癫的?」
萧七仰头叹了一声,「还不是为了一个字。」
章雅男更加好奇了,「一个字?哪个字如此神奇?」「情!」萧七缓缓的说出这个字。
「七哥,你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直截了当的把他的故事说给我听听嘛!」在萧七面前,章雅男罕见的露出一丝半点小女儿态。
「好好好,我和你说一说他的来历吧!」萧七看了她娇憨的女儿态,心中不由一动。「他原本是华山派门徒,据说他拜师学艺三年后就以十五岁之龄击败了比他年长的师兄们,因此获得了华山派掌门人追风剑凌青峰的赏识,把一身武艺倾囊相授。」
章雅男聚精会神的听着,「原来他是个武学奇才……」萧七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十八岁出道,代表华山派参加与泰山派十年一度的比剑大赛。当时的他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华山派弟子,竟然连胜泰山派四大高手,连泰山派的一个长老也在十来招后就败在他剑下,确实是一鸣惊人。」章雅男好奇的问,「听起来他简直就是一个天之骄子,后来又如何因为一个情字而变得如此落魄?」
萧七继续说下去,「庾靖风当时确实称得上是天之骄子,既出身於名门正派,武功又是青出於蓝,加上玉树临风的外貌,很快就在江湖上名声大噪。凌青峰除了准备把掌门之位传给他之外,还默许自己独生女与他相爱。可是……」章雅男听得正是入神,看见萧七突然一顿,忍不住开口催促他,「七哥,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下去吧!」
萧七微微一笑,「雅男姑娘你就是急性子!我想说的是两年前江湖上就有一个流传,说庾靖风竟然与师父小妾有染。两人奸情被凌青峰揭发,一怒之下想要清理门户。没想到庾靖风武功已经远胜授业恩师,凌青峰不仅仅清理不了门户,还被打得落花流水。凌青峰一气之下,竟然当场自尽!」「他竟然如此大逆不道!」章雅男惊呼。
萧七淡淡的说,「详情外人也不清楚。只晓得除了凌青峰之外,很多华山派子弟在庾靖风杀出师门时也被他伤了。从此之后,他就变成了华山派叛徒。华山派接任掌门人凌可人,也就是他尚未过门的妻子,发了毒誓要以他的人头祭她亡父在天之灵。」
章雅男突然问,「这个凌可人武功高吗?」
「她是华山派掌门人掌上明珠,从懂得走路开始就学剑,虽然武功稍逊於庾靖风,但也是个一等一的剑客。」萧七笑着回答,「打从那天起,华山派第一高手庾靖风就浪迹江湖,与师门断绝关系。不晓得他从哪里弄来了一把又长又薄的剑,反正这把剑就与他形影不离,击杀了无数武林高手。他也变得喜怒无常,经常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挑战他人。据说他出剑奋不顾身,最擅长一些同归於尽的战术,使的已经不是华山剑法了。武林人士觉得他的行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但又不敢以此直呼,免得惹祸上身。他名字里面刚巧有个风字,风与疯同音,所以就把他列为当今四大年青高手之一,合称为风雨雷电。」章雅男听了后略有所思,心想那人方才倒没有对自己出手太狠,若是他那一剑割得深一点,恐怕自己不仅仅是被割破衣服而已了。她暗地里咬一咬牙,「无论你武功有多高,只要你在苏州城犯了案,本姑娘还是要捕你归案!」
第04回:绝顶比剑终获芳心
庾靖风可不晓得章雅男对他的经历感到惊讶不已。
他从醉红楼熘出来后就施展轻功,来到了苏州城外的一座古庙,那就是这几天他借宿之处。
他随便找了个还算是乾净的地板就躺下来睡个大觉。
可是他睡得一点也不安宁,一堆前尘往事在他睡眠时偷偷的袭击他。
这其中有甜蜜往事,也有使他痛不欲生的悲痛。
首先出现在他梦里的是一个白衣少女。
她使着长剑,出剑时白袍飘飘,加上她绝美的容颜,真与仙女下凡无异。
剑,在她手上不是一个摆设,而是杀人利器。
她年纪不大,但学剑已多年。
华山派每一招在她手里都被发挥得淋漓尽致,每一剑都是恰到好处,绝不会多费一份力,绝对深得华山剑法真髓。
她就是华山派掌门人掌上明珠,华山派第一女剑客可凌可人。
她身为掌门人女儿,加上武功高强,平时对同门师兄弟不苟言笑。
整个华山派只有一个人能够获得她青睐,而那人就是庾靖风了。
庾靖风加入华山派不到一个月就把他的练武天赋尽显出来。
别的师兄弟需要一两个月才能练成的剑招,他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精通了,使一向都自居为华山派第一高手的凌可人震惊不已。
凌可人虽然比庾靖风小两岁,但从小就已经入门,所以在辈分上是他的师姐。
庾靖风对这美丽高傲的师姐也是非常倾慕,但他也是个骄傲的人,所以从来不会向凌可人示好。
凌可人自持美丽,每个见过她的人对为她的绝世容颜而倾倒,甚至有人还为她痴狂,但这个一入门就锋芒毕露的小师弟却对自己若即若离,使她恨得牙痒痒的。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了,乘着爹爹出门了就提着剑把庾靖风找出来,约他在华山绝顶比剑。
对于这个美丽师姐的挑战,庾靖风欣然接受,还特意喝了几杯酒才赴约。
凌可人一看见他带着酒气到来,不知为何,一股怒气就冒起来了。
她把剑尖对住庾靖风,怒气冲冲的责问,「庾靖风!你居然喝到醉醺醺的来比剑!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师姐放在眼里?」
庾靖风摇摇头,「与师姐比剑乃是美事一桩,所以师弟我特意喝了一点小酒助兴。」
「无礼狂徒,接我一剑!」
凌可人看见他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不由气上加气,一招华山剑法之苍松迎客往庾靖风脖子刺过去。
庾靖风不慌不忙的同样以华山剑法中的小河淌水,轻轻松松的把师姐的剑挡住,还连消带打,再以一招树大招风,一连几剑攻击凌可人上下三路。
华山派建派于五岳中的西岳,所以华山剑法都以大自然为名,比如说山水树木之类。
同样是华山弟子,凌可人当然也学过树大招风这一招,可是庾靖风使得却比别人快,而且剑走偏锋,明明师父教的是往心口刺,但他却改为一剑攻杀左肩,剑路应该是直刺,他又偏偏换成横砍,总之就是把原本的剑招改头换面,以异曲同工的剑招把非常熟悉这路剑法的师姐杀得措手不及。
「庾靖风,你乱来!」
幸好凌可人剑法确实有过人之处,虽然有点手忙脚乱,但总算把来招一一化解。
对于凌可人的指责,庾靖风一脸坏笑的回答,「师姐,我们学剑要懂得变通,能够取胜的就是好剑法!」
他那一招抢到了先机,立刻再接再厉,一连几招山高水长竹外桃花林海听涛把凌可人攻得只能守不能攻。
幸好她底子厚,虽然险象环生,但依然章法不乱,把那几招尽数挡住。
「师姐,好剑法!再接我这一招!」
庾靖风虽然占了上风,但要获胜也不容易。
他在此时突然使出怪招,竟然把手中剑往地上一扔。
凌可人看了不由一怔,但她出师于名门,虽然不知所以然但依然挥剑把自己保护得水泄不通。
没想到庾靖风那一扔是剑柄朝地,与地面相碰后就反弹起来,剑锋从下而上刚好穿过凌可人的剑网,直插伊人小腹。
「啊!」
这一招完完全全出乎凌可人意料之外,她根本就无法回剑自救,一声惊呼不由脱口而出。
眼看她就要伤在那一剑之下,庾靖风突然闯入她剑网,一把抱住她就地一滚,刚巧避过那致命一剑。
「师姐,你没事吧?」
庾靖风压住师姐,嬉皮笑脸的问。
「哼……」
凌可人刚刚逃过一劫,又被一个年青男子压住,心儿在噗噗噗乱跳,但嘴巴却不肯示弱,只是转过头冷冷的哼了一声。
突然之间,她感到脸上一凉。
她伸手一摸,赫然看见手掌心一片红,滴到她脸蛋上的竟然是鲜血。
她马上抬头一看,发现鲜血来自庾靖风右肩。
在电光火石之间,她明白了,晓得师弟是因为救自己而奋不顾身的闯入自己剑网而受的伤。
她不由心中一阵激动,「你这个人……为何那么傻啊?」庾靖风对肩膀上的伤毫不在乎,「我宁愿自己受重伤也不想看见师姐你有一丁点损伤。」
在那一刻,凌可人在他深情的凝视下被征服了,忍不住紧抱着师弟,同时还仰着头,痴痴的看着他。
庾靖风顺理成章的低下头与师姐朱唇接触,凌可人的初吻就此被他夺走。
在此之前,庾靖风在闯荡江湖时也有过一些女人,所以他懂得抓紧机会得寸进尺。
既然成功占领了师姐香唇,他的一双手也随着侵略凌可人娇躯。
庾靖风非常温柔的抚摸着她被白袍子包着的身体,直到她难耐的扭动着,他才轻轻的伸入她袍子内,初次把一双大手放在她正在颤抖的娇躯上。
凌可人是个从来没有被男人触摸过的处女,虽然庾靖风只是轻轻的把手放在她腰肢,她也已经浑身颤抖了。
「师弟……」
她不知所措的低唤着庾靖风。
庾靖风明白她的顾虑,于是在她耳边低声说,「师姐,其实我对你仰慕已久,只是一直不敢说明。我为了你,可以不惜一切牺牲。」听了他这一番表白,凌可人已经没有顾虑了,毕竟眼前这个师弟也是自己心仪多时之人。
她柔声问,「你的肩膀还流着血呢……」
庾靖风呵呵一笑,「男子汉大丈夫,为了心爱的人流一丁点血,算是什么啊?」凌可人突然埋首于他血淋淋的肩膀上,伸出舌头舔舐着他伤口之馀还把他的血咽下去。
庾靖风被她这一举弄得浑身发烫,一股慾望从下身直达全身,巨龙也因此抬头了。
凌可人悠悠的说,「现在我的血里面有了你的血,我们是两人一体了。」听了她这话,庾靖风才恍然大悟。
他不禁捧着伊人俏脸,用力的吻下去,把她嘴唇上的血液都沾在自己嘴唇上。
过了良久,两人才唇分。
庾靖风双手在凌可人身上不停的游走,还不断的以巨龙隔着衣物摩擦着她下体,使得伊人很快就发出了一声声娇喘。
「师姐,我们还要做一件事才算是真真正正的两人合一。」庾靖风也不等待她的回答就自把自为的为她宽衣解带了。
凌可人虽然没有这种经验,但也晓得他的打算了,一张脸马上红透了,更显得她明艳照人。
庾靖风很快就把师姐衣裳全都脱下,露出了她那晶莹剔透的娇躯。
只见她浑身白里透红,真的是零瑕疵,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由于她年纪尚幼,胸前只是微峰。
终于能与梦寐以求的师姐肉帛相见,庾靖风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巨龙更是膨胀到了极限。
他也把自己的武士袍脱下,露出了精壮的虎躯和粗大的巨龙。
在庾靖风为自己宽衣时,凌可人已经羞得闭上双眼了。
她察觉到庾靖风从自己身上爬起来,也听见了袍子落地声,再笨也晓得师弟也在脱衣了。
她一想到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一颗心就跳得几乎快要从口中飞出来了。
等到庾靖风再次和她接触时,果然已经是赤裸裸了。
他把健硕的胸膛贴在凌可人小巧玲珑的乳房上,还再次以巨龙摩擦着她小腹。
和方才不同之处是现在两人已经不再受到衣物的干扰了,完完全全是肉体紧贴着肉体。
坚挺又炽热的巨龙就贴在凌可人双腿之间,把她烫得心魂激荡庾靖风的男子气概使凌可人疯狂了,再也顾不得自己华山派掌门人千金的身份,伸出双手把心爱的师弟抱得紧紧的,再也不想两人之间有一分一毫的隔离了。
她半眯着眼睛,腻声向庾靖风做出邀请,「师弟……」她并非庾靖风第一个女人,所以他明白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先痛后甜。
为了减少她的痛楚,他没有贸然侵入,而是继续温柔似水的爱抚伊人全身,她双峰腰肢甚至双腿之间那个快乐泉源都一一获得他手指的挑逗。
在他的精妙手段之下,凌可人还没真崮已销魂,被他两根手指侵袭了花径不久后就浑身剧震,纤腰挺了起来,一双美乳朝天,眼波迷离,香唇半张,显然是刚迎来了她人生第一次极乐。
凌可人抽搐了良久才静止下来。
她浑身泛红,俏脸含春,连鼻尖也流出了一滴滴香汗。
庾靖风趁着她尚在极乐中,挺着巨龙往前一步,龙首终于敲开了玉门。
「啊……师弟……」
凌可人首次接触如此庞大之物,忍不住娇声呼喊。
庾靖风那巨龙确实非一般凡品可比,幸亏凌可人刚抵达极乐境界,从不曾缘客扫的花径已是潮湿不甚,在他几次冲刺之下,总算塞入了一半。
虽然只是半根巨龙,但也足够凌可人受用了。
她只感到整个花径彷佛都被塞满了,整个人也因此感到无比充实。
她还没完全适应,庾靖风就动了起来。
他晓得长痛不如短痛,所以特意使劲儿一冲,终于突破了凌可人女孩与女人之间的隔膜。
凌可人忽然感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身不由主的大喊了起来。
还好那痛楚来的快也去的快,不到一会儿就被巨龙正式登堂入室而带来的快感取代了。
她是蓬门今始为君开,所以庾靖风也不敢蛮来,而是以缓慢的速度一插一抽,一步一步的把师姐带到了欲仙欲死的境界。
初嚐云雨滋味的凌可人彻底失去了仪态,除了不停大喊之外,双手还四处乱抓,在庾靖风虎背上留下了不少抓痕。
「师弟……啊……你快要弄死师姐了……天啊……师姐要飞天了……」她口中胡言乱语,浑身香汗淋漓,看来简直就像是垂死挣扎。
看见了师姐情动的样子,庾靖风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与速度,终于一插到底,龙首撞上了凌可人花径尽头。
嚐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后,凌可人手指头几乎尽数嵌入庾靖风背上。
庾靖风虎背一痛,情不自禁的尽情再次一插,直接把凌可人送上她这一生第二次高潮。
庾靖风自己也压不住汹涌澎湃的冲动,在凌可人仰头高呼时,他也把满腔热情尽数奉献给师姐。
激情过后,凌可人依偎在庾靖风怀里,幽幽的说,「你这个坏师弟,把师姐打败了也就罢了,竟然还把我……」
说到此处,她再也说不下去了,整个人羞得低下头来,不敢直视庾靖风。
庾靖风看着她那羞答答的样子,真的是越看越爱,不由故意逗她,「师弟我把师姐你怎么啦?师姐你说清楚点嘛……」
凌可人晓得他是故意戏弄自己,气的一拳打在他胸膛上,「你这个坏透了的师弟!」
庾靖风伸手抓住她玉臂,深情似海的凝视着她说,「师姐,我庾靖风在此向天发誓,以后会好好的对待你……」
听见了爱郎的承诺,凌可人突然感到心满意足了,也同样的向他柔声说,「师姐也会好好的对待你的……」
两人一时之间郎情妾意,接下来的几天真的是如胶似漆,影形不离。
这一来,他们的恋情马上就被华山派上上下下全部人看出来了。
凌青峰晓得爱女心高气傲,华山派那么多门徒里面也只有庾靖风配得上她,所以问清楚了后就把庾靖风喊过来,正式把女儿许配给他。
「华山派毕竟是武林大派,你们两人不可以就如此草率的私定终身。靖风,这样吧,你下山把几个江湖上臭名远扬的恶徒人头带回来,就算是你迎娶可人的聘礼吧!」
他知道庾靖风是个孤儿,所以特意提出这个要求,一来是免了庾靖风筹备聘金的烦恼,二来也趁机让他立威,使得这桩婚事更是顺理成章。
这一切甜蜜往事不停的在庾靖风梦魂中浮现。
可是很快的,甜梦就消失了,而被噩梦取代了。
他在梦里看见自己手中的剑沾满了鲜血,自己身前有一人倒在血泊中。
那人双目园睁,人虽然已经断了气,但却不瞑目,正是自己的授业恩师兼未来老丈人凌青峰。
「师父……」
他浑身颤抖,几乎连剑也握不稳了。
「爹!」
凌可人一来到就悲鸣着伏在亡父尸体上,眼泪彷佛一串串珍珠般的滴下。
随着赶到的是华山派一群弟子们,每个人看见了师父倒在地上都大惊失色。
「庾靖风,你大逆不道,竟然欺师灭祖,出手杀了恩师!」「庾靖风,我们要以你的人头祭恩师于天之灵!」「大家一起上,把这个奸徒碎尸万段!」
原本是同门学艺的师兄弟突然变成了敌人,每个人都拔剑,以华山派的杀招向他身上要害招呼。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剑招杀过来,他本能反应出剑自救。
在一片混乱中,他也不晓得自己中了多少剑,更不晓得有多少个之前情若手足的师兄弟伤在自己剑下。
他不停的出剑,不停的奔跑,不停的狂嚎。
最后出现在他梦里的是凌可人凄厉的叫声,「庾靖风!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找出来,亲手取你首级!」
她美丽的脸孔因为极度愤怒而扭曲,眼中射出了仇恨的火焰,使他看了不寒而栗。
幸好他就在此时从噩梦中惊醒了。
他浑身大汗淋漓,身上的袍子也因此湿透了。
「师姐……师父……」
他痛苦的喃喃自语。
除了这两人之外,一个年纪比他稍微大了两三岁的女子也在他脑海中浮现。
她的美丽不输凌可人,但与师姐相比,她却多了几分艳色,令人一看就心猿意马。
她笑起来时一双凤眼会眯起来,变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线,彷佛是一只勾子那样,把男人的心都勾住了。
一想到这个女子,庾靖风变得更加痛苦了,眉头深锁之馀,连一张俊脸也在抽搐个不停,「小师娘……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啊……?」他痛苦到不停的在古庙地板上翻滚,一心想要以肉体上的痛苦来缓解心灵的痛。
但既然是心灵的痛,又如何能够以此消除呢?所以他这一举完全是徒劳无功,无补于事。
当他就地乱滚时,一个黑衣人静悄悄的从外面飘进古庙,冷冷的站在不远处盯着他。
第05回:蓝眼剑客血雨纷飞
那个暗自潜入古庙的人全身被一件黑袍子盖着,连脸部也被斗篷遮住,别说看不到他的庐山真面目,甚至连他是男或女也不晓得。
他站在古庙最阴暗之处,整个人彷佛已与黑暗融为一体了。
他一边看着庾靖风在地上翻滚,一边慢慢的把一把剑拔出来。
那剑与他一样,也是黑漆漆的,压根儿就没有发出任何剑光,因此也不会惊动他将要暗杀的对象。
黑衣人一步一步往前走,确保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直到离庾靖风只有几丈时才突然双腿一蹬,整个人犹如鬼影般的往庾靖风飘过去,手中剑对准了他的心脏要害,打算要把他一剑穿心。
若是他暗杀的其他人,他肯定得手了。
可是他这次的对象是庾靖风,风雨雷电中的庾靖风。
虽然他是无声无息的出剑,但庾靖风依然感受到了从他黑剑上发出的一股杀气,在千钧一发之间,薄剑已出招。
两人剑尖相碰,爆出了一丝星火,在黑暗中更是灿烂夺目。
两人手腕同时一麻,都被对方的内力而所震惊。
黑衣人一击不中,晓得今晚再无良机了,竟然不恋战,藉着庾靖风那一剑之力急速后退。
庾靖风也不追赶上去,只是向他高喊一句,「来者何人?」黑衣人一声不吭,继续施展他那绝世轻功,急速的飘走,眨眼之间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黑衣人一走,古庙又再恢复了之前的平静,若不是庾靖风手腕还在隐隐作痛,恐怕他会怀疑方才是否只是一场梦而已。
「莫非此人是魔尊的魔将之一?他武功绝不在我之下,而且出手毒辣。若是他能够把杀气再收敛一点,恐怕我此时已是一具死尸了。我一心求死,若真的死在此人剑下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黑衣人飘离古庙后,天空就开始下雨了。
黑衣人竟然藉着雨势,越飘越快,人在雨中简直就是如鱼得水,很快就到了苏州城一所大宅。
那宅子里面是典型的苏州园林,有假山有小桥流水,层层迭迭的一栋栋院子连绵不绝,看来是个大富之家。
黑衣人飘到了一栋窗户半开的小楼之前,在完全没有碰撞到窗户之下飘进了。
那小楼原来是这户人家小姐的闺房,里面除了大床与梳妆台之外,还有一个放满了热水的大桶,看来是小姐沐浴所用。
黑衣人双脚一落地,斗篷与黑袍子也随着离身而去,露出了她的一头如云秀发以及骄人的胴体。
这出手狠辣的黑衣人赫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女人。
她身材高挑,所以在长袍子遮盖下看不出她是男是女。
她年纪不大,但已发育得非常成熟了,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坚挺的乳房以及双腿间紧闭的缝隙可以使任何正常男人为她飞蛾扑火。
她眼瞳中带有一抹海蓝色,随着她眼波流转,真像是一粒活的蓝宝石。
她虽然是赤身裸体,但却落落大方,与一个盛装出席宴会的淑女无异,踏着步走到了那大浴桶前面。
她把一只玉手放在水中,试了一试水温后就使出轻功飘入水里她闭上眼睛在水中泡了大约一盏茶时间后,白皙的皮肤泛起了一抹粉红,陪衬着她海蓝色的眼瞳更是为她添加了一种妖异的美艳。
「蓝姐姐,你来看我啦?蜜儿想死你了……」
随着这一把悦耳的嗓音而来的是一个妙龄少女。
她长得非常甜美,一看见那蓝眼女子双眼就发出了光。
那蓝眼女子看见了那少女也甜笑了起来,「蜜儿,不是和你说过了嘛?我们一起时不需要任何衣物的束缚。你怎么还穿了那么多衣裳呢?」那少女蜜儿嫣然一笑,「蓝姐姐责怪的是,蜜儿这就宽衣。」她三两下子就把衣物都脱了,急不可待的跳入了浴桶与蓝眼女子共浴。
蓝眼女子伸手接住蜜儿,把她放下来后一双手不停的在她年轻的胴体上游走。
蜜儿娇嫩的乳头在她的触摸之下很快就硬挺了,那两点红在水里若隐若现,更是诱人。
蜜儿一边娇喘一边说话,「姐姐……你摸得蜜儿很舒服啊……」蓝眼女子听了更是得寸进尺,一只右手慢慢的从蜜儿乳房滑到她下身,先在她双腿之间徘徊了一会儿后食中两指才突然闯入她那紧闭的门户,进入了她花径。
「啊……姐姐……姐姐……你这样蜜儿受不了的啊……」蜜儿整个人不停的在水里扭动着,一张脸也红透了。
蓝眼女子已经不是首次与蜜儿玩这游戏了,晓得她只是故作矜持而已,不仅仅充耳不闻,两根手指还更加深入浅出,把那少女弄得娇喘个不停。
由于蜜儿实在是喊得太响了,蓝眼女子不想惊动大宅中人,于是就低下头用自己香唇封住蜜儿嘴巴。
两人双舌相接,口中玉琼互送到对方嘴里,在她们激情澎湃之下,桶里的水因此变得更加热了。
蓝眼女子整个人都压在蜜儿小巧玲珑的娇躯上,两人的乳房紧贴在一起。
她还不断的以自己乳头摩擦着蜜儿乳头,每一次摩擦,蜜儿都浑身颤抖。
年幼的她双眼迷醉,露出了销魂的神情。
蓝眼女子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剧,数次直捣黄龙,插到了蜜儿花径尽头。
蜜儿抵受不住汹涌澎湃的快感,娇躯在水里不停的翻来覆去,桶里波涛汹涌,把外面的地板也沾湿了。
蓝眼女子知道蜜儿快要获得极乐了,于是与她唇分,然后低头吸吮她乳头,尽可能给予她各方面的快感。
「姐姐……姐姐……蜜儿又要飞天了……啊……」情动了的蜜儿放声大喊大叫,放荡之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知书识礼的大户人家千金,和一个放荡的青楼女子不分上下。
不到一阵子蜜儿就发出了一连串销魂的抽搐。
她咬紧牙关,双目紧闭,既像是享受着极乐,也像是在承受着无穷无尽的折磨。
她双手乱摇,把水桶里面的水都泼到外面了,使得地板上水流成河。
她花径一紧,把蓝眼女子手指紧紧夹住,同时一股热流也喷射而出。
蜜儿泄身后整个人都软绵绵的靠在水桶边上,连喘气声也变得气若游丝了。
蓝眼女子并没有就此收手,她还在不停的亲吻蜜儿嘴唇和乳头,一双玉手也从没停止爱抚蜜儿全身,在蜜儿高潮后依然给予她不间断的抚慰。
「蓝姐姐,你真好……」
终于回过气来的蜜儿幽幽的说。
「那天要不是你及时赶到,蜜儿恐怕就会被那个坏人污垢了……」蓝眼女子一边用手掌心摩擦着蜜儿乳头,一边笑着说,「那天也是合该有事,我一来到苏州城就发现了长江一窝蜂中的独眼蜂在你家附近以不同的乔装打扮来来去去徘徊多次。我一看就晓得他在踩盘子,明显想要在你家干一票大桉子。
于是我用过了晚膳后就潜伏在你家屋檐上,耐心的等待他出现。「蜜儿接着说,」那天晚上蜜儿一早就睡觉了。没想到睡到半夜,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摸我身体,而且全身衣裳都不见了。蜜儿吓了一跳,马上就惊醒了,可是却动弹不得,想要大喊也叫不出来,只能任由那人上下其手。在黑夜里,蜜儿只看见那人只有一只眼。他那只单眼可淫邪了,蜜儿那时可真害怕……幸好蓝姐姐你及时出现了!「
蓝眼女子微笑说,「我等了不到一个时辰就看见独眼蜂穿着夜行衣混入你家,还进入了你这小楼。我最讨厌欺凌女子之徒,碰见了这种事,当然不会置之不理。」蜜儿说,「那个什么独眼蜂突然把他那一双臭手从蜜儿身上撤走。蜜儿马上知道来了救星,但蜜儿当时实在是没看见姐姐你,只看见那独眼蜂对住一片漆黑之处怒视,他双手好像拿着两把刀,一言不发就冲过去了……」蓝眼女子澹澹的说,「独眼蜂使得是两把柳叶刀,江湖上不少镖师就是死在他这两把刀之下。」
「他真的如此厉害吗?蜜儿就看见他挥刀乱砍,然后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双刀落地了。」
蜜儿不解的说。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他遇上了武功比他高的人,自然就败阵了。这就是江湖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蓝眼女子慢慢的向蜜儿解说。
蜜儿把头依偎在蓝眼女子肩膀上,「那独眼蜂当时不停的问你是谁?还恨声问你是否什么风花雪月中的那个谁……?」
蓝眼女子立刻纠正蜜儿,「他说的不是风花雪月,而是风雨雷电。」「对对对!」
蜜儿总算想起来了,「他口吐鲜血,一字一句的问蓝姐姐你是否风雨雷电之中的血雨纷飞?然后姐姐你回答他说你就是蓝冰雨。蓝姐姐,你的外号很怕人啊!」那蓝眼女子蓝冰雨伸手捏了捏蜜儿鼻子,「那天晚上太黑了,所以你没有看见我一剑把他两只手都砍断时从他断腕喷出来的血,还有我再补一剑把他首级砍下来时的血。血雨纷飞,嘿嘿嘿,我绝对不会辜负这个外号。」蜜儿拍拍心口,「蜜儿知道姐姐你杀的是大坏人,但当时实在是太多血了,真把蜜儿给吓坏了……」
蓝冰雨嘿嘿一笑,「行走江湖总不免要杀人。那个独眼蜂死都死了,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何况我有处理尸体的方法。」
蜜儿非常好奇的问,「蓝姐姐你那天晚上用的是什么药物啊?怎么一淋在那坏人尸体上就有烟冒出来,然后他就化成水了?」蓝冰雨捏了捏蜜儿脸颊,「那玩意叫做化尸水。我杀人后,若想毁尸灭迹就在尸体上滴几滴化尸水就可以了。」
「我那天看到目瞪口呆,觉得姐姐你好厉害啊!」蜜儿有点兴奋的说,「那天你把那坏人的尸体处理了之后就走过来,好像当下这样捏了捏蜜儿的脸颊,还问蜜儿怕不怕?蜜儿回答说不怕,姐姐你就爬到床上,非常温柔的抱住蜜儿,还……」
说到此处,她就一脸通红了,因为当时蓝冰雨二话不说就开始爱抚她那刚刚发育的身体了。
就是在那个晚上,年幼的她终于嚐到了一个女人能够给予另一个女人的极乐。
蓝冰雨不仅仅给予,也指导她如何以舌头以及手指把欢愉带给自己。
蓝冰雨经验丰富,当然明了蜜儿为何脸红耳赤。
她趁机把蜜儿从浴桶里抱起来,仔细的为她擦乾身体,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到那张大床上。
蓝冰雨躺在床上后就张开双腿,任由自己那神秘花园在蜜儿面前一览无馀。
「轮到你来服侍我了……」
蓝冰雨向蜜儿提出要求。
她的嗓子略微沙哑,蜜儿听在耳里,心里更觉得瘙瘙痒痒的,真的是情迷意乱了。
「还记得要如何服侍我吗……?」
蓝冰雨再问。
蜜儿略带娇羞的点点头后就趴在蓝冰雨双腿之间,开始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这个名震江湖的女剑客血雨纷飞的蓬门。
她舌头越伸越深,敲开了门户,进入了蓝冰雨花径之内。
一阵阵扑面而来的幽香,使得蜜儿欲罢不能,尽她所能把舌头伸到最深处。
蜜儿是初学者,对这风流游戏还不能彻底掌握好。
纵然如此,蓝冰雨依然获得了快感,香唇吐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呻吟。
她这些呻吟对于蜜儿无疑是一种鼓励,马上加倍卖力取悦这个神秘的大姐姐。
蓝冰雨貌似正在欲仙欲死,其实她心里却是思潮起伏,不停的在回想方才与庾靖风短促的交战。
「他明明已经失去了理智。可是一旦察觉到我的杀气,他就立刻恢复正常。
只能说他是个天生的剑手,而我自己也有不足之处,没有好好控制住我出剑前的杀气。这个华山派叛徒确实有两道板斧,是个可以合作的对象。「原来她向庾靖风下毒手纯粹只是为了试探他的武功,而不是因为与他有任何私人恩怨。
「江湖中人一直吹捧我们风雨雷电是当今年轻一代的四大高手。在今天之前,我一直不以为意,总觉得其他三人武功远远不及自己。今天总算晓得当今江湖确实是卧虎藏龙,我之前真的是轻视了天下高手。若是雷和电两人武功与庾靖风不相伯仲,只要我们四人联手,何愁大事不成!」蓝冰雨原本还想思索如何把风雨雷电四人集合起来,但蜜儿的舌尖却在此时刚好接触到了她花径尽头。
蓝冰雨人虽然高挑,但花径却不深,竟然被蜜儿触到了最深之处。
蓝冰雨平时杀人不眨眼,但身体最敏感之处被蜜儿舌尖一舔,不由自主的双腿一合,大腿就把蜜儿头部夹住。
蜜儿被蓝冰雨如此一夹,整张脸与她小腹简直就是没有一分一毫间隙了。
蜜儿舌尖因此继续贴在蓝冰雨花径尽头,趁此机会把舌头左右摇摆,尽力把欢愉带给大姐姐。
蓝冰雨没想到这个入世未深的小姑娘突然福至心灵,在没有预防之下被击中要害,情不自禁的呼喊了起来。
「啊……就这样……继续舔姐姐吧……啊……」蜜儿晓得蓝冰雨已在极乐边缘,马上加一把劲,继续以舌尖把她的情慾都勾出来。
蓝冰雨突然浑身绷紧,咬紧牙关,一股玉琼从她花径喷射而出,把蜜儿俏脸淋得湿透了。
蓝冰雨娇躯不停的剧烈颤抖,人儿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直到体内的琼浆玉液全都释放了才整个人松弛下来。
蜜儿看见她气息逐渐恢复正常才从她双腿间爬起来,依偎在她身边不断的爱抚着她娇躯,继续给予她事后的抚慰。
蓝冰雨摸着蜜儿头发说,「你学的好快,真的是一日千里。」蜜儿吃吃笑说,「姐姐过奖了!其实是姐姐你教导有方,令蜜儿茅塞顿开。」蓝冰雨吻了一吻蜜儿脸颊,「好啦,时间不早了,你睡吧!」蜜儿点了点头就躺在蓝冰雨怀里入眠了。
她毕竟只是个年青女孩,经历了方才的欢愉后也累了,所以很快就堕入梦乡了。
蓝冰雨并没有入睡,而是在继续筹谋策划,「我与庾靖风同在苏州城,而雷电两人行踪飘忽不定,根本就不晓得他们身在何处。若等到把他们两个人都找齐了,恐怕庾靖风这个失心疯到时候不晓得熘到哪里了……为今之计,不是去找他们,而是想办法把他们都引来苏州城,然后再集合风雨雷电四人的力量,共谋大计!」
她非常满意自己这计划,但这计划还需要一个鱼饵,一个能够把雷电两个高手引到苏州城的鱼饵。
「江湖传闻,雷为人粗豪,不拘小节,出道以来快意恩仇,干了不少轰轰烈烈的大事,曾经带醉一人独挑雁荡山五虎,一人一拳,把五虎当场击毙。而电就人如其名,行事快如闪电,一出道就单人匹马,一夜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挑灵蛇堂五个堂口。灵蛇堂主单力行一觉睡醒才发现自己部下都已死伤枕藉,而电也已经杀到门前了。单力行一时之间急怒攻心,使出看家本领灵蛇剑应战,没想到不到十招已经身首异处。若想要把他们两人引过来,必须是一件大事!」
第06回:好快的剑好美的人
丁杀非常仔细的用一块乾净的布擦自己的勾子。
他只有一只手,所以只能用他仅有的左手把装在他齐腕而断的右手上的勾子擦乾净。
他的右手是在三年前被武当派的乾坤道人砍断的。
他负伤逃出天生,就在奄奄一息时遇上了魔尊,把他救了,还替他装了一个银勾子,弥补了他被砍断的右手。
当年前,他就以这个银勾子亲手勾穿了乾坤道人的咽喉。
当时他冷冷的看着从乾坤道人咽喉喷出来的鲜血,向离死不远的武当派名宿说,「谢谢你砍断了我的右手,不然的话我也练不成这夺魂勾法。」乾坤道人咽下最后一口气时一双眼依然睁的老大,应该是死不瞑目吧!从此之后,丁杀就成为魔尊旗下一位魔将,为他铲除异己,银勾之下亡魂无数。
江湖中人因此送给他一个外号,就叫做夺命魔勾。
他此时正身处于一辆马车里面。
那马车是一辆四轮马车,由四匹大宛骏马拉动,在官道上飞驰,往苏州城急速前进。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奔驰,他已经来到了苏州城外。
每次他擦勾子就是代表他准备大开杀戒,而他这次的目标是一个名叫庾靖风的年轻高手。
「庾靖风,江湖上四大青年高手,风雨雷电之中的风。本门已有好几个高手死在他剑下。本座必须把他毙了,要不然如何立威?」丁杀眼中射出了凶芒,左手却擦得更加细了。
「据说庾靖风乃是华山叛徒,按理说他的剑法是以华山剑法为本。若想要击败他就要先识破华山剑法的破绽!」
就在他暗地里思量如何杀敌时,那四轮马车突然在急速前进的状态下停了。
马儿发出了一阵阵嘶叫,整辆车也倾斜了,但丁杀依然稳如泰山的坐在座位上。
他沉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坐在车头的车夫不待他发问就大声回答了,「将军,前面有个女人在洗澡!」自从丁杀成为了魔将之一后,下属就一律称呼他为将军了。
这是一个丁杀做梦也想不到的答复
他忍不住大喊,「那与你何干?」
车夫苦着脸说,「她在一个大浴桶里面洗澡,而那浴桶前面挂了一条锁链,把整条官道都拦住了!我不停的话就会撞上去了!」坐在丁杀身旁的四个下属不待他开口就打开车门冲出去。
这四人跟随丁杀已有两年,也获得了他传授,武功不凡,为他立了不少汗马功劳。
他们出手狠辣,在江湖上博得了一个浑号,叫做辣手四煞。
四煞一从马车上跳下来就不禁一怔。
他们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在官道中央真的放了一个大水桶,而坐在里面的是一个长发及腰的妙龄少女。
那少女背对着四煞,她光滑白嫩的玉背裸露在水面,把四煞看到眼珠子也突出来了。
四煞虽然一时间色迷心窍,但他们都是老江湖了,自然想得到敢在官道上洗澡的女人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四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后就由排行第四的胡煞走上去看个究竟。
胡煞往前走了几步就可以看见那少女确确实实是身无寸缕的泡在浴桶里面,可惜她是背对着自己,所以无法一窥全貌,只是从她零瑕疵的玉背,水蛇般的腰肢,秀发下的侧面,这一切都已经令他色授魂收了。
他毕竟还有几分清醒,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还记得向身后的三个弟兄做了个手势。
其他三煞看了他的手势就晓得面前这个姑娘手无寸铁。
四煞里面的老大戴煞心想,「有古怪,附近肯定有埋伏。」他向自己二弟连煞和三弟卢白煞打个手势,那两人立刻奔到官道两侧的树林子里转了一圈。
他们搜索了一会儿后才走出来,向戴煞微微摇头,表示一无所获。
到了此刻,戴煞开始放心了,「先别说将军了,就咱们四兄弟,四个打一个,总不成还打不过一个赤身裸体手无寸铁的娘们!呵呵呵!莫非这娘们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老天爷特意送她给咱们四兄弟享用?」他向四弟胡煞挥挥手,胡煞马上跑到那少女身前。
他不看犹自可,一看之下,更是意乱情迷。
原来那少女竟然长得美艳绝伦,比他想象中还要美,而且她的眼珠子黑中带蓝,真的是骇人心魂。
她双手抱胸,把她一双美乳遮住了。
虽然如此,胡煞所看到的美景已使他慾火高升了。
胡煞一脸淫笑的说,「这位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洗澡啊?要不要哥哥陪你一起洗啊?」
那蓝眼女子嫣然一笑,「哥哥你就跳下来一起洗吧!」胡煞当然不会笨到贸然与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共浴。
他听了后就伸出绿山之爪抓住那女子手腕,打算把她整个人从浴桶里面拉出来。
那女子不闪不挡,任由他抓住自己手腕。
胡煞出手时原本是充满了戒备心,直到得手了,那女子手腕落在自己手里了才放下了心。
没想到就在此时,异变突生,那女子忽然对住他脸孔吐出了一口水。
「啊……!」
蓝眼女子那一吐暗含内劲,胡煞受此重击,马上掩脸惨呼。
连煞和卢煞大惊失色,赶紧冲上去扶着自己四弟。
他们两人留神一看,发现胡煞双眼一片血肉模煳,显然已被蓝眼女子以暗劲击瞎。
连煞大怒,「何方妖女,竟敢伤我四弟!还不出来受死?」「好!我这就出来!」
随着蓝眼女子这句话,整个浴桶突然被她以内力震得四分五裂,木桶碎片四处飞射。
连煞等人眼看不妙,马上拔出武器,挥刀护着全身。
四煞刀法虽然是好,但也只能挡住飞射过来的碎片,却挡不住接着飞溅而至的水。
他们尽可能护着头部要害,但依然有无数水珠子击中他们身体。
那蓝眼女子自然就是血雨纷飞蓝冰雨了。
她把浴桶震破后,随手在地上一捞,黑剑已在手里原来浴桶里面确实没有任何武器,她那黑剑是被藏在浴桶附近的地上。
她一出招就毫不留情,飞身跃起,一剑冲破卢煞刀网,准准的刺入他心脏。
可怜卢煞这个辣手四煞中的老三连最后一声惨叫也没发出就气绝身亡了。
戴煞与连煞眼看自己两个兄弟一个惨死一个失去了一双招子,晓得面前这个赤身裸体的蓝眼女子绝非一般高手,一起挥刀往蓝冰雨砍过去之馀也大声向丁杀呼喊,「将军,对手硬!」
蓝冰雨黑剑一挥,卢煞尸身就往戴煞两人飞过去。
戴煞与连煞身经百战,晓得蓝冰雨必定会从后紧随着那尸体攻杀自己。
两人交换一个眼色后就由连煞出手把尸体推开,而戴煞却刀势不变,继续攻击蓝冰雨。
眼看戴煞那一刀快要迎头噼中蓝冰雨时,他眼前一花,那蓝眼剑客已经不知所以。
戴煞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心口就突然一痛,被人从后一剑刺中。
原来蓝冰雨在电光火石之间已以绝世轻功犹如雨点般的飘到戴煞身后,给予他致命一剑。
戴煞临死之前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雨!你是雨!」蓝冰雨一边把剑抽出来,一边回答说,「你猜对了!」在短短一瞬间,连煞三个兄弟都死伤在蓝冰雨手下,他不由心中一寒,但手中刀还是趁着蓝冰雨正在抽剑时,狠狠地从后往她脖子噼下。
蓝冰雨刚刚把剑从戴煞身上拔出来,眼看是无法阻挡连煞这一刀。
但她却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手法,把剑柄一放,随后以手指把剑身一转,变成了剑尖朝后。
她反手一剑正好刺中冲上来的连煞胸口。
连煞简直就像是自己送上门把胸口插入蓝冰雨剑尖上。
他此时与浑身赤裸的蓝冰雨正面对视,一眼看下去只感到对方无处不美无处不艳,但垂死的他已经无心欣赏了。
他死之前只说了短短一句话,「好快的剑……好美的人……」蓝冰雨一击得手就想要抽剑,但一股凌厉劲风已经扑面而来,正是丁杀听见了戴煞的呼叫后从马车里冲出来向蓝冰雨下杀手。
蓝冰雨临危不乱,赶紧往下一沉,以连煞尸体做挡箭牌。
可怜连煞死了后还要被丁杀多补一勾,脸颊上一块肉被硬生生的撕下来,一时之间血肉横飞。
丁杀一击不中,心中有数,晓得敌人必定会反击,于是立刻往后急速后退,但膝盖依然一痛,还是被蓝冰雨一剑伤了。
原来她一蹲下来就从连煞双腿之间发出一剑,若非丁杀机警,及时后退,恐怕他一只腿已经废了。
丁杀自从练成了银勾后真可以说是未逢敌手,想不到今天第一招就失利,不禁脸色一变。
他把面前这个女剑客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只见她一头秀发随风飘荡,皮肤白皙,乳房高挺,身材高挑,加上那一双蓝色眼瞳,是个不扣不折的美女。
她虽然是一丝不挂,但却毫无羞涩,坦坦荡荡的把自己美好的身段展示于敌人面前。
虽然明知对方是绝世高手,丁杀依然情不自禁的被她的艳色震撼了。
「血雨纷飞?」
丁杀缓缓的吐出这这几个字。
「今天你伏击我,难道不晓得一旦惹上了魔尊,你一日不死都会永无宁日?」蓝冰雨冷冷一笑,「我们风雨雷电这次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魔尊这几年横行霸道,也是时候会一会我们四人了。」丁杀面色又是一变,「莫非你们风雨雷电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然联手了?」
蓝冰雨说,「魔尊既然出手对付庾靖风,我们三人又怎会袖手旁观呢?」「你们四人虽然号称是当今年轻一代的四大高手,但我丁杀从没把你们这些乳臭未乾的家伙看在眼里!接我一招!」
丁杀怒吼一声后,银勾舞出了万千幻影,从四面八方往蓝冰雨攻过去。
丁杀晓得蓝冰雨绝不好惹,所以使出了他最引以为傲的一招杀鸡取卵。
此招虚中带实,实中带虚,当对手以为他使的是虚招时,他就在突然之间把它变成了实招,令人防不胜防,当年乾坤道人就是惨死在他这一招之下。
他一出招心中就已经想好了要如何诱敌,如何变招,如何杀敌。
可是这一切却完完全全派不上用途,因为他刚出招,蓝冰雨就已经在他眼前消失了。
丁杀心中一凛,「好轻功!」
他随即感到头上传来一股剑气,马上晓得蓝冰雨方才是以绝世轻功飞跃到了半空中,然后再向自己使出杀手锏。
蓝冰雨剑未到,凌厉剑气已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丁杀知道厉害,只得把全部虚招都变成了实招,和蓝冰雨硬碰硬。
可是等到他使出全力往上一招杀鸡儆猴时,漫天剑气突然消失殆尽。
丁杀心头大震,「中计了!如此凌厉的一招居然是虚招!」他自己的招数一向都是虚实兼备,没料到蓝冰雨把虚虚实实发挥得比他更加淋漓尽致,以致连他也上当了。
正所谓一子错满盘皆输。
高手过招,往往就是一招决胜负,甚至是定生死。
丁杀一招失误,换来的是非常严重的后果。
他忽然看见自己的银勾与手腕分离,一股鲜血从断腕喷出来,把他喷得一脸都是血。
他不禁发出了一声狂呼,可是他只发出了一声呼叫,然后就再也做不了声。
他随即看见了自己的脚和地上的泥土,而且眼中的画面在急速的转换着。
他突然之间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头颅已与身体分家,正在地上翻滚着。
丁杀这辈子看见的最后画面是一个提着剑的赤裸美女。
由于他喷出来的血是如此之多,以致蓝冰雨胴体上也沾了不少鲜血,变成了一个血美人,更是为她添加了一丝诡异的艳丽。
她把沾满了血的剑锋放到面前,缓缓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原来魔将的血与常人是一样的,并没有任何不同之处。」辽阔的官道上停着一辆马车,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剑客提着剑尝着血,地上一共有四具尸体和一个瞎了眼在地上乱滚的凶徒。
这一切形成了一个既血腥又香艳的画面,官道上也有其他赶路人,但一看见就赶紧回避,以免惹祸上身。
过了半个时辰后,苏州城的捕快们才赶到现场。
既然是命桉,而是是四条人命,章雅男当然是亲自带着一群捕快快马加鞭赶过来。
可惜当她们抵达现场时,只剩下暴晒在太阳下的四具尸体以及因为重伤而昏迷不醒的胡煞了。
章雅男四周看了一遍后说,「赶紧搜!」
她的部下老姜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只好硬着头皮问,「头儿,是要搜那凶手吗?恐怕凶手早已逃之夭夭了!」
章雅男没好气的说,「凶手当然早已熘了。我的意思是赶紧去把这辆马车的车夫找出来!这五人衣着华贵,绝不会自己策马。那车夫必定晓得他们的来历还有事发经过。」
捕快们被她提点后才如梦初醒,赶快跑去官道两侧的树林子里面搜索那马车夫。
章雅男由得他们去搜索,自己就细心观察每一具尸体的致命之处。
当她看见丁杀的头颅时不由惊叹不已,「好快的剑!这人头落地后估计还有片刻的知觉……」
「雅男姑娘可看得出这是谁的剑吗?」
一把亲切的嗓音在她身边响起。
章雅男惊喜交集的转过头一看,来者正是萧七。
「七哥,你也来了!」
萧七一身浅绿袍子,更显得他文质彬彬。
看着他俊朗的脸孔和亲切的表情,章雅男不禁心中一甜。
萧七轻步走到她身前,「出了那么大的血桉,我在衙门里面还能坐的住吗?你们一出门,我也紧随其后了。」
他离章雅男只有短短几分距离,一股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在心仪的人面前,强如章雅男也有点不知所措,只好尽量把注意力放在桉件上,「七哥,快告诉我是谁下的手!」
萧七微微一笑,「雅男姑娘,咱们边走边聊吧!」既然他如此说了,章雅男只得随着他往官道右侧的树林子里走过去。
「学剑之人都求一个快字。一般来说,剑越是快,伤口就越是浅,血就越少。
风雨雷电中的庾靖风用的就是这一路剑法,又快又狠。「萧七一路上娓娓道来,」可是江湖上却有一人虽然使的是快剑,但却喜欢弄得血流成河。此人刺中对手后会把剑锋微微一斜,然后才恢复正常。就如此一斜,中剑者伤口就会因此崩裂,形成了血雨纷飞的状况。「章雅男好奇的问,」那人为何要如此出剑呢?「」若是对手有多人,血肉横飞的场面会起到一定的震慑力。高手对阵,有时候比的就是气势。「
萧七回答说,「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那人自己喜欢看见血花怒放,每当她看见了血就会兴奋不已。」
章雅男失声惊呼,「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人!到底是何人如此疯狂?」萧七停下脚步,凝视着章雅男说,「这个喜欢看见血花的剑客就是风雨雷电中唯一一个女子,号称血雨纷飞的蓝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