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詭情欲望都市】(01-02)
一 陳琳履新的特別慶祝
冬季的東江碼頭,草地都變得枯黃,看起來有幾分蕭瑟。六月份的變故之後,經過幾個月的緊張施工,東江碼頭終於完成了全部主體投資。東江碼頭的建設有力的推動了澄江航運的發展,尤其是澄江東部地區縱深大,東江碼頭建成後將爲這裏的大宗貨物進出打開方便之門。東江碼頭的建成同樣給原來的澄江碼頭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地處澄江西部的澄江碼頭雖然基礎條件和碼頭規模要遠勝於初建的東江碼頭,但地理位置上,澄江碼頭離澄江主要工業城鎮及開發區要比東江碼頭遠。未來很多企業爲了縮減運輸成本,走東江碼頭是必然的。
東碼頭主體工程結束沒多久,澄江港務集團就打上了東江碼頭的主意。爲了整合澄江碼頭業務,澄江港務集團和東江碼頭的小股東,也就是當地原來的一些村民達成了收購協議,將按照現在碼頭的估價收購這些小股東手裏的股份。
前來估價的是澄江市政府指定的評估機構派出的評估小組。村民股東代表和澄江港務集團的負責人陪同評估小組對東江碼頭現在的價值進行了評估。現在出任東江港務公司董事長的徐源知道澄江港務集團要收購村民手裏股份的事情,徐源也想把那些股份買下來,但他手上並沒有充足的資金讓他這麽做。再說他占有碼頭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就算澄江港務集團買下其他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對他也沒什麽影響。眼下徐源最擔心的是馬國運死後留下的關係網全面破裂了,這不是個好兆頭。
十二月初的時候,葛俊武的女兒葛清岚和京都來的部長公子趙承剛訂婚,徐源作爲葛清岚的私交朋友出席的訂婚宴。盡管徐源和葛家在銀杏山開發上還有一個很大的房産開發合作,在訂婚宴上他也沒有機會跟葛俊武說上話。這種微妙的變化讓徐源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這些政客喜歡錢不假,但他們更在意自己的政治前途,對他們來說,政治生命才是他們享受一切的基礎。龍馬公司以前的背景讓這些政客對龍馬公司敬而遠之很可能就預示著還會有一場針對某人的大風暴,而葛俊武之流已經嗅到了這場風暴的氣息。雖然龍馬公司因爲馬國運的死而脫胎換骨,跟以前的曆史一刀兩斷了,但葛俊武之流對龍馬公司還是保持著旁觀的態度,並不想爲龍馬公司站台。
訂婚之後,葛清岚會到澄江來跟徐源討論銀杏山開發的事情。葛清岚沒有像葛俊武那樣疏遠徐源,但也沒有表現出足夠的賺錢熱情。徐源知道葛家出資和他在銀杏山開發房産的錢是來自吳京一家大型國企,賺了就是葛清岚的,虧了很可能就是那家國企的投資,所以葛清岚本身沒有任何壓力。
這邊在評估碼頭的資産價值,徐源卻在黃金海岸會見訂婚後初次來澄江的葛清岚和陸星兒。葛清岚問徐源有什麽良策讓銀杏山能進一步開發,徐源搖了搖頭說這是政府層面的事情,他一個商人顯然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清岚,葛書記好像不太關心我們這個合作項目,是不是我們現在的狀況讓他不太滿意啊?」
葛清岚雖是葛俊武的女兒,但她對她父親和龍馬公司以及某人之間的複雜關係知道的並不多,以爲徐源這麽問真是擔心虧了錢讓她父親不滿意了。「這個好像沒有吧,我沒聽我爸對我們的合作項目有什麽不滿的。徐源,我想和王鐵生接觸一下,看看能不能通過澄江市政府來促進銀杏山的第二輪開發。」
徐源看著葛清岚,不能確定對面的女人心裏是何打算。葛清岚認爲她是被王鐵生迷奸而失身的,她接近王鐵生是爲了報複還是真爲了銀杏山那一大塊地?徐源問葛清岚有沒有什麽要他協助的,葛清岚搖了搖頭說她已經準備好了,徐源也不知道葛清岚準備好了什麽,但他並沒有問。葛清岚走後,徐源問陸星兒的近況,陸星兒笑笑說她挺好的。徐源心裏有些難受,他知道陸星兒身不由已,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面風光的她所能控制的,就像以前的他,甚至是現在的他自己一樣。徐源問陸星兒葛清岚這次來澄江打算怎麽辦,陸星兒說葛清岚準備用錢開道,給王鐵生送錢。徐源聽了有些意外,葛清岚給王鐵生送錢是爲了讓王鐵生開發銀杏山嗎?徐源也聽到消息說高偉城年底會離開澄江,王鐵生將接任澄江市委書記一職,成爲真正的澄江土皇帝,葛清岚這個時候給王鐵生送錢是不是有什麽陰謀?徐源想起了蒼林大橋的事情,王鐵生通過顧瑞香給高偉城送錢,陰了高偉城一把。正是憑著蒼林大橋事件,王鐵生把高偉城給擠走了。葛清岚用姓王的用過的招術去對付姓王的,姓王的會上當嗎?
葛清岚和陸星兒到澄江的第二天就精心打扮後去見了王鐵生。兩個漂亮女人每人提了一箱子錢去見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應該心裏樂開了花才對,可王鐵生見到葛清岚和陸星兒卻是皺了皺眉頭。王鐵生還不知道葛清岚認定他是迷奸她的人,他以爲這一出是葛俊武安排的,隻要他收了錢就是死路一條。
「清岚侄女啊,我是葛書記的老部下了,葛書記一身正氣我是非常敬佩的,他是我輩學習的榜樣,這錢我可不能收啊,侄女你還是拿回去吧。至於銀杏山開發,這是關係到澄江未來城市格局的大事情,我一定會在常委會上提出促進新城建設的提案,把澄江建設成江東,甚至是全國的第一縣市。」王鐵生的話讓葛清岚無可奈何,隻得和陸星兒提著錢又回去了。
「這老狐狸!」上了車,葛清岚恨恨地罵了句。
「清岚,別灰心,銀杏山開發是遲早的事情。要不我們現在去吳京那邊打個招呼?」陸星兒並不知道葛清岚給王鐵生送錢的真實意圖,她還以爲葛清岚給王鐵生送錢真是爲了讓王鐵生出力開發銀杏山呢。要是大力開發銀杏山,把那裏的地價擡上去,葛清岚就會賺得盆滿缽滿。
「不用了,我爸說最近不要張揚,尤其是吳京這邊的人要少接觸。」葛清岚閉上了眼睛靠在座椅上休息,眼前又出現上讓她作嘔的一幕。陸星兒也知道葛俊武換了門庭,但他在吳京還是有很大影響力的。葛清岚不想和吳京的人多聯係,或許是因爲某人引起的風波還沒有消散,但也可以看出葛清岚對這一次投資銀杏山房産開發並沒有多大的熱情,難道就是因爲這些錢不是她出的嗎?葛清岚前後矛盾的表現讓陸星兒頗爲納悶,但她隻是葛家推到台前的代表,自然不會多問下去。
顧瑞香已經很少出現在澄江的電視屏幕上了,現在她是澄江市委宣傳部的一名幹部,兼任澄江市電視台的副台長,級別暫時定爲股級,年後就能提爲副科級。澄江電視台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地方小台,顧瑞香在澄江還算是個名人,但出了澄江就沒人認識她了。對自己能進入市委宣傳部並成了澄江電視台的副台長,顧瑞香還是很興奮的。面對幫她轉換身份的高偉城,顧瑞香內心充滿了矛盾,如果不是她暗中投靠了王鐵生,高偉城就算不能在澄江隻手遮天,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狼狽離開。
澄江大飯店一號別墅。定了去向的高偉城心情輕松了很多,叫顧瑞香過去陪他過個周末,顧瑞香打扮一番後依約而去。自從和徐源搞上後,顧瑞香雖然還在高傳城和王鐵生兩人之間周旋,但若非這兩人相召,她不再主動去勾搭高王二人。看到穿著淺咖啡色風衣的顧瑞香站在面前,高偉城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十來歲,能搞到顧瑞香這樣的尤物女主播,也不枉他做了兩年的澄江市委書記。
書房的大沙發上,顧瑞香已經脫了風衣被高偉城抱在懷裏瘋狂親吻著。這時的高偉城就像是春情勃發的年輕男人,保養的如同三十來歲的手掌伸進了顧瑞香毛衣裙,隔著秋衣撫摸著顧瑞香的乳房。顧瑞香微微閉著眼睛,迎合著高偉城那帶著煙草味的唇舌,雙手解開了高偉城褲子上的腰帶。年近的五十的高偉城有些力不從心了,雖然很渴望在顧瑞香身上征戰,可沒有顧瑞香的「前戲」,他還振不起男人的雄風。顧瑞香低頭將高偉城半軟半硬的肉棒含進嘴裏吮吸,等到高偉城的肉棒夠硬了,她便躺在沙發上,分開雙腿引導著高偉城的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
顧瑞香兩腿高高翹著,黑色的打底褲被高偉城捋到了腿彎處,露出的雪白大腿抵在高偉城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高偉城難得像今天這麽興奮,不時用手撫摸著顧瑞香那被黑色打底褲包裹著的修長小腿,胯部則和顧瑞香那圓潤飽滿的屁股貼在一起,堅硬的肉棒不斷肏弄著美女主播的小騷穴,盡情發洩著大半年來的郁悶之情。
「瑞香,你真好。」高偉城大吼一聲後趴在了顧瑞香身上,心裏頗有感慨,隻是他還不知道,導緻他在澄江官聲盡失的蒼林大橋事件就有顧瑞香的一份「功勞」。顧瑞香有些心虛地對著高偉城說道:「高書記,這兩年瑞香還都靠了您幫助,要不然我還在電視台當苦差使呢。」
「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以後的路還靠你自己了。我還是小看了王鐵生啊,一直以來我都以爲姓王的就是在澄江的地頭蛇,沒想到他在省裏還是有點關係的。不過姓王的把我擠走對他未必就是好事情,說不定哪一天他還會後悔呢。」高偉城說到這裏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意。
「高書記,難道上面要調查王鐵生?」
「那倒不是,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的。我可聽說新來的市長很年輕,後台比我硬多了。」高偉城沒說具體的事情,顧瑞香也不敢多問,但有一點顧瑞香還是聽出來了,王鐵生想盡辦法擠走高偉城得到的也隻是一個過渡性質的位置,他不出差錯還好,要是任內出了什麽問題,恐怕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徐源很快就知道葛清岚的計謀失敗了,對此他一點兒也不意外,他更關心的是澄江港務集團收購他碼頭小股東股份的事情。小股東代表陪同評估小組和港務集團的負責人可是塞了不少錢的,碼頭的價值可能會被高估。港務集團是市屬企業,但集團高管層大都是王鐵生和周大江安排的人,華勝集團還是港務集團的重要股東。如果周大江看好東東碼頭的發展,想持有東江碼頭的股份,爲什麽不是華勝出面收購那些小股東的股份呢?徐源知道周家一直在通過另組建的華明集團侵吞華勝的資産,用不了多久,華明集團就會成了華勝的第一大股東,到時候華勝名下的資産都會被周家控制,而華勝隻是澄江港務集團的一個股東,通過港務集團來持有東江碼頭的股份顯然沒有華勝直接持有來得好。
夜色下,一輛黑色汽車開進了瑞達物流公司。黑色汽車一直開到了徐源的專用車庫,一身黑色洋裝的顧瑞香下了車,坐電梯直接上了頂樓。對於頂樓的套間,顧瑞香不再陌生,這個套間給她留下了的屈辱和快感讓她這輩子都無法忘記。
雖說地處江南,夜晚的澄江還是很冷的,看到徐源站在走廊的窗口看著東邊的東江碼頭,顧瑞香愣住了。不說兩人之間的恩怨糾葛,顧瑞香還是很欣賞徐源這種敢於打拼的男人的。她也曾聽過一些傳聞,知道眼前的年輕男人在一幫老江湖的爭權奪勢中取得了勝利,成了陵江一家大型民營集團的幕後老闆。
徐源扭頭看著幾步之外的顧瑞香,向她招了招手,轉身走進了他的休息室。「最近有沒有跟谷琬妤聯係?」寬大的房間裏,徐源坐在床上,身上隻剩下一件秋衣,換了性感睡袍的顧瑞香正輕輕撫摸著徐源的下體。聽到徐源問她谷琬妤的事情,顧瑞香便點了點頭,說她最近正和谷琬妤討論婚姻和未來的問題,谷琬妤對她的現狀並不是很滿意。
「你跟她是小姐妹,知不知道她平怎麽解決生理問題,她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不會就這樣憋著吧?」
「說過一些,但她沒跟我說過有別的男人,還說我至少還有兩個老男人安慰一下,她隻能自己解決,周大江的性功能好像越來越不行了。」
「下次你跟谷琬妤見面就跟她聊一下東江碼頭的事情,打聽一下港務集團收購村民手裏的股份究竟有什麽目的。」徐源總覺得澄江港務集團收購小股東股份這件事情有些詭異,他要知道對方的真實目的,好提早準備應對之策。
「嗯,我知道了。」顧瑞香低頭將徐源的肉棒含在嘴裏輕輕吮吸起來,徐源仰躺在床上,享受著曾經的澄江第一美女主播的香豔服務。對於徐源,顧瑞香是心情是複雜的。一方面,徐源又給了她非常優厚的條件。她的弟弟和女朋友都來澄江發展了,弟弟被安排在東江碼頭做中層管理,對一個剛畢業的沒有任何工作經驗的大學生來說,找到這樣的工作就像中了彩票一樣高興,這讓顧瑞香在弟弟和他女朋友面前極有面子。另一方面,徐源又控制著她,讓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禁锢起來的鳥。
前不久徐源還跟顧瑞香說在陵江給她準備了一個「未婚夫」,現在她在官場上混,有家庭比較好。這個「未婚夫」自然是掩人耳目的,徐源安排的「未婚夫」是個老闆,過幾年這個老公就會「消失」,而顧瑞香將合法繼承一大筆錢,至於她能拿到多少錢,就要看她這幾年的表現了。顧瑞香知道徐源在圖謀一件大事,讓她接近王鐵生和谷琬妤,很可能跟華勝有關係。難道徐源要圖謀華勝的資産?如果真是這樣,徐源的野心也太大了。這隻是顧瑞香的猜測,她不敢向徐源求證,但顧瑞香常常會想,如果真是這樣,徐源成功後會分給她多少錢?不得不說,顧瑞香還是很喜歡錢的,徐源的這個計劃讓顧瑞香很動心,如果她真能合法繼承一大筆錢,那她就算做公務員也能享受高質量的物質生活,而不用像其他官員那樣偷偷摸摸的。
顧瑞香吐出了徐源的大肉棒,分開雙腿跨坐到徐源大腿上,光溜溜的陰戶裂開一道肉縫,將徐源的大肉棒吞了進去。顧瑞香甘願跟徐源合作,除了徐源許給她錢財上的好處,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徐源的大肉棒。周旋在徐源和高王之間的顧瑞香也隻有在徐源的床上能充分享受到性愛的快樂。
抛開其他因素不談,論床上表現,徐源還是很喜歡顧瑞香的。口活好,肉穴幹淨漂亮,能讓徐源充分享受到玩女人的樂趣,而且經過幾次調教,顧瑞香在他面前表現的極爲溫順,在徐源的女人中,也隻有顧瑞香完全像女奴一樣臣服於他。這讓徐源在顧瑞香身上發洩肉欲的時候多少有些征服和快感。
昨天剛被高偉城召見過的顧瑞香被徐源的大肉棒插滿了她的小騷穴,很快就變得淫浪起來,如同饑渴的少婦盼到久未歸家的丈夫的一樣熱情無度地索取著。在顧瑞香一波力氣用過之後,徐源翻身將顧瑞香壓在了身下,讓顧瑞香的雙腿高高擡起,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這個姿勢是很有難度的,顧瑞香練了很久才勉強能像做一字馬那樣打開她的雙腿。徐源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光著身子壓到了顧瑞香身上,顧瑞香雖然還穿著睡袍,但衣襟早就打開,袒胸露乳,打開的雙腿將她的肉穴拉開了一道肉縫,原本粉嫩的陰唇因充血變成了微微發黑的肉紅色。徐源雙手用力抓著顧瑞香的兩個乳房,淩空的肉棒對準了裂著肉縫的騷肉洞,用力猛頂進去。
「啊……」顧瑞香發出大聲的浪叫,拉直的雙腿和雙手一起劇烈顫動著。此時的顧瑞香對徐源來說就像一個會叫的人偶,他的每一次沖擊都能讓顧瑞香發出高亢的淫浪之聲。看著徐源粗大的肉棒像活塞一樣在她的小騷穴裏抽插,顧瑞香覺得要是徐源每星期這樣跟她做一次,她做徐源的地下情人也沒什麽不可以的。
一場激烈的交鋒下來,即便是在冬天的夜晚,兩人身上都被汗水打濕了。雖然後來那一波,徐源也隻堅持了十分鍾左右,但足以讓顧瑞香四肢酸軟無力了。休息了片刻的顧瑞香邁著沈重的步子去衛生間拿熱毛巾給徐源擦拭身體,然後小鳥依人般靠到了徐源的懷裏。徐源睜開眼睛,用手撫摸著晃動在他眼前的乳房突然問顧瑞香最近和王高兩人見面有沒有聽到有價值的消息。
「昨天我去了高偉城那裏,高偉城元旦過後就要去省旅遊局了,王鐵生將會接他的班,不過高偉城說王鐵生當了書記也未必比現在好過。聽高偉城的意思,新來的市長後台很硬,王鐵生不一定搞得過新市長。還有……高偉城還說到了他以前小看了王鐵生,王鐵生在省裏也有很硬的關係,隻是知道的人很少。這個人跟葛俊武不合,所以葛俊武在吳京的時候,王鐵生在葛手裏吃了虧。」
「高偉城要走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王鐵生那邊呢,沒什麽重要信息嗎,他要接高偉城的班沒什麽特別的安排?」徐源聽顧瑞香說到葛俊武,又想起了他現在的處境,如果葛俊武鐵了心要抛棄他,他又該如何應對?
「王鐵生那邊沒聽到什麽,南豐開發區和城東開發區合並成立國家級高新開發區審批已經通過,估計明年春節後就要正式挂牌。合並成立的高新開發區是副廳級的,所以黨工委書記和管委會主任由澄江市委書記兼任,實際管事的黨工委副書記兼管委會副主任爲正處級,而且要進入澄江市委常委。王鐵生很想拿下這個新常委的位置,但結果並不理想。」
「正處級?那不是和澄江市長平級了?是不是由澄江的官員升級上去?」徐源的産業多在新挂牌的高新區裏,如果新來的副主任不好打交道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這個不知道,既然王鐵生想拿下這個新常委位置,估計會讓澄江的官員升級上去。還有一件事情比較奇怪,你應該在前幾天的新聞上看過,王鐵生會見英國來的客商,當時我負責帶隊報道這件事情,那名英國客商居然會說一口流利的華語,他對澄西的利江制藥很感興趣,想要買下利江制藥。利江制藥是市屬企業,雖說這幾年業績並不理想,但還沒到要賣掉的地步,王鐵生一開始並不同意將利江制藥賣給那個英國客商,願意在高新區劃一塊地給那個英國客商。那名英國客商對王鐵生說他是代表懷雲小姐來澄江投資的,當時王鐵生就沒了聲音,沈默片刻後就答應了那個英國客商。」
「懷雲小姐?是英國人嗎?」徐源聽了顧瑞香的話也頗爲吃驚。
「我不知道,王鐵生和那個英國客商是秘密會談的,他們的談話是我把采訪的包放在了會議室偷聽到的。我也不知道英國客商說的懷雲小姐是誰,可以肯定的是,王鐵生認識這個懷雲小姐。如果是懷雲小姐是華人的話,也不知道她姓什麽。聽他們談話,王鐵生對這個英國客商和懷雲小姐頗爲忌憚。英國客商名義上是來投資的,實際上是來侵吞國有資産的,在新的合資公司中,利江制藥隻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和英國客商的投資相比,這個比重太低了。」
「那你知不知道那個英國客商的底細?難道王鐵生沒跟你提起過?」
「沒有,王鐵生隻是讓我做好報道工作。」顧瑞香看著徐源表情有些凝重,也不知道徐源在想什麽,想了會兒又對徐源說那個英國客商的老婆好像是華夏人,家庭背景挺深厚的。顧瑞香知道徐源想弄倒王鐵生,以爲徐源想抓到英國客商侵吞國有資産的證據。徐源沈默了片刻,讓顧瑞香繼續跟谷琬妤接觸,套套她的話,弄清楚澄江港務集團收購東江碼頭股份的真實目的。
這一年來,柳月眉在澄江商界聲名鵲起。尤其是徐源接手鳳凰山下的電子廠並更名爲澄源電子,經營搞得有聲有色,後來又籌劃上市,進展喜人,而這一切都是柳月眉在操作。東江碼頭事件發生後,海鳳凰離開了澄江不知所蹤,徐源便開始冷落柳月眉,借著介紹給周永輝做女朋友的機會要把柳月眉踢出了澄源電子。
周大江對柳月眉是很贊賞的,紅火起來的澄源電子一度還讓周大江眼紅。如今澄源電子的第一大功臣要投靠他,周大江知然樂得接受。對於兒子和柳月眉談戀愛的事情,周大江也很樂意。雖然柳月眉出身在普通家庭,但自身素質很好,又懂經營之道。自己兒子什麽樣周大江心裏清楚,如果兒子能娶到柳月眉這樣的女子,對周家來說絕對是件好事情,要不然周家家業遲早會被兒子敗光。十月末,柳月眉被周大江安排到了華明集團,以周永輝女朋友的名義出任華明集團公司的部門經理。
十二月二十九日,黃道吉日。華泓大酒店宴會大廳,一身粉紅色晚禮裙的柳月眉和西裝筆挺的周永輝正穿梭在人群中,不斷接受著衆人的祝福。個子高挑的柳月眉穿著性感的晚禮裙,當之無愧成了全場的焦點。冬季款的晚禮裙是高圓領的設計,並沒有露出女人的事業線,反倒是镂空的長袖露出玉藕般的雙臂,看起來多了幾分別樣的誘惑。雖然沒有露出什麽,但柳月眉那鼓鼓的胸部依然奪人眼球,尤其是大波浪卷的長發甩在一邊,發梢落在胸口處,讓柳月眉多添了幾分妩媚。周永輝的眼睛不時從柳月眉飽滿挺拔的胸部上掃過,心裏思考著徐源把柳月眉介紹給他的真實意圖。
柳月眉的情況周永輝是知道的,徐源和海鳳凰之間發生了爭鬥,最後海鳳凰失敗離開了澄江,柳月眉作爲海鳳凰提撥起來的人,被徐源棄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難道徐源介紹柳月眉給他並不是讓柳月眉來監視他,而是想讓踢開柳月眉?看著風情妩媚的柳月眉,周永輝又有幾分心動起來。要想知道柳月眉是不是徐源派去監視他的,試試就知道了。如果柳月眉真看上了他,今天晚上應該不會拒絕和他發生一些親密關係。想到這裏,周永輝又瞥了眼身邊的女人,而這個時候柳月眉正輕輕依在他身上,像被甜蜜的戀愛陶醉的小女人。
作爲華勝的合作夥伴,作爲柳月眉的老朋友,徐源帶馬莉莉一起前來給準新人賀喜。外表風光無限的徐源實際上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但他出現在訂婚宴會上還是有很多人跟他交談。馬莉莉和柳月眉也認識,但她不知道徐源和柳月眉以及周永輝的真實關係,看到柳月眉一臉幸福的站在周永輝身邊便祝兩人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柳月眉微笑著對馬莉莉說了聲謝謝。當徐源要她和周永輝「戀愛結婚」的時候,柳月眉也曾猶豫過,周永輝的品性她很清楚,絕非婚姻良配,但想到周家龐大的家業,柳月眉還是咬牙答應了。如果徐源失敗,她就真做了周家少奶奶也不吃虧。憑著她的能力在周家立足並難,周永輝這種敗家子最後還要靠她來支撐周家也說不定。
「月眉,永輝,祝你們早結連理,百年好合。」徐源和周永輝、柳月眉輕輕碰了碰杯子,一幹而盡。周永輝抽了抽眼角,將杯子裏的酒喝了下去。要不是徐源手裏有讓他身敗名裂的視頻,周永輝早將酒杯砸到徐源身上了。如果有可能,他要把他受過的一切都還給徐源。東江碼頭的事情發生後,周永輝聽父親說了些關於徐源的情況,知道徐源雖然代替了海鳳凰在澄江的地位,但他的處境比當初的海鳳凰糟多了。周永輝等著徐源成爲落水狗,他好把徐源手裏的把柄搶回來,然後多找幾個老女人去伺候徐源。喝了酒的周永輝瞥了眼站在徐源身邊的馬莉莉,他知道馬莉莉是陵江一家大型民企的繼承人,身份和他相當,如果將來徐源成了落水狗,他一定要想辦法嘗嘗這小美人的滋味,還有那唐菲菲,一定要騎死那小騷貨。
「今天晚上,周永輝就要住到鳳凰花園去。」
「今天他喝了那麽多酒,什麽也幹不了。你不是還有準備嗎?」
「你就不怕我真的喜歡上周永輝,想做他的妻子?」
「我對你有信心,在你新婚之夜肯定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回憶。」
熱鬧的會場裏,徐源和柳月眉各自拿著酒杯在一處稍稍安靜的角落交談。這時候谷琬妤和顧瑞香走了過去,和粉紅色晚裝的柳月眉相比,這兩個穿著深色晚禮裙的女人更有種端莊成熟的風韻。谷琬妤穿著深紅色的露肩裙,肩上披著短披肩,露出精緻的鎖骨,看上去優雅迷人,而束腰的禮裙讓谷琬妤的腰身看起來無比纖細,好似盈盈一握猶不足。由主播轉變成官員的顧瑞香則穿著黑色的長裙,雖然束腰縛胸也很性感,但整體還是以端莊大方爲主。
柳月眉和谷琬妤隻差兩歲,這時候卻成了準婆媳的關係。對於柳月眉,谷琬妤是有些忌妒的。周永輝再不成器也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總比周大江早早沒了性欲強多了。更讓谷琬妤感到危機的是她和周大江沒有孩子,周家的家業將來還是會被周永輝繼承,也就是說,如果將來周大江退居二線了,周家的大權將落在周永輝手裏。而現在周永輝要娶柳月眉這樣一個厲害的女人,在後周大江時代,她谷琬妤在爭奪周家財産的鬥爭中肯定占不到半點便宜。
四人的歲數都差不多,但關係卻比較複雜。谷琬妤是周大江的妻子,和柳月眉是準婆媳,而顧瑞香和谷琬妤又是好友,表面上和徐源以及柳月眉也都比較熟悉。
「喲,徐總也來爲月眉祝福啊。」顧瑞香笑嘻嘻的,但說話給人的感覺好像對徐源頗有意見。
「今天是月眉大喜的日子,我和月眉是多年的朋友了,無論如何都應該來給月眉祝福一下。」徐源的眼光從谷琬妤身上掃過,爲谷琬妤的打扮驚豔了一番。不好色的周大江都能拜倒在谷琬妤的石榴裙下,這女人定然有她讓男人消魂的一面。目光回到顧瑞香身上,顧瑞香朝徐源淺淺一笑,徐源則向顧瑞香和谷琬妤點頭問候,並沒有跟這兩個女人多說話,借口女朋友在叫他就離開了。
「這個徐源做人還真不講情面,月眉辛辛苦苦給他打理澄源電子,澄源電子要上市了,他就把月眉一腳踢開,也太不厚道了。」顧瑞香看著徐源遠去的背影叽哩咕噜說了幾句,聽上去像是在爲柳月眉打抱不平。
柳月眉則輕聲說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罷了。我是海總一手提拔起來的,海總離開了澄江,徐源不重用我也是正常的。徐源對我還是挺夠意思的,高價贖回我手裏的澄源電子股份。澄源電子發行內部股票的時候我認購了不少,加上當時徐源給我的激勵股份,加起來值好幾百萬呢,說起來我是徐源外最大的個人股東。徐源這方面還算有點人情,用三倍價格收回了我手裏的股份。要不然賣了我都買不起鳳凰花園別墅的房子。」柳月眉爲了不讓別人說她嫁給周永輝是爲了攀周家的高枝,她自己花錢在鳳凰花園買了套豪華別墅作爲嫁妝。
「月眉,徐源並沒有你想的那麽好心。你以前沒做過公司上市,不知道上市之後能賺多少錢。要是澄源電子上市了,你賣掉的那些股票可能會翻好幾倍,到時候說不定能買兩三套鳳凰花園的別墅了。」谷琬妤像在說徐源的不好,又像在說柳月眉是土包子,沒見世面,被徐源騙了還在說徐源的好。
「這個我也知道,但還有上不了市的風險。再說我都離開澄源電子了,留著股份也沒什麽意思,還不如賣了買套自己喜歡的房子享受一下生活。」柳月眉對著谷琬妤淺淺一笑,她知道徐源圖謀華勝肯定會對谷琬妤下手,但如何下手她卻不知道。
鳳凰花園別墅已經有了零零星星的住戶。柳月眉買下的別墅在小區中間伸入湖中的小山坡上,別墅後面是一座和別墅差不多高的石頭山,前面是大片的湖面。照著澄江人的風水觀念,靠山面水是最好的地方。
喝了不少酒的周永輝還沒完全醉倒,他還要做最後一件事情,就是和談了三個多月的戀愛的柳月眉上床。二樓的小客廳裏,柳月眉打開了空調獨自先進了房。不一會兒,穿了淺黃色毛衣和灰色的直筒褲又回到了客廳,和之前的晚禮裙相比,毛衣和褲子更能襯托她完美的身材,豐胸翹臀一覽無遺。喝了酒的周永輝看到柳月眉的臀部曲線頓時熱血上湧,走到柳月眉身邊抱住了柳月眉的身子,在柳月眉臉上親吻起來。
「月眉,你真漂亮。」周永輝吻著柳月眉的臉頰,雙手在柳月眉的嬌軀身上不停遊走。歡場老手的周永輝知道如何挑逗一個女人的欲望,他並沒有直接插入柳月眉的臀溝,而是在柳月眉的腰臀間來回輕撫。之前周永輝隻是輕輕觸吻過柳月眉的臉頰,這一次周永輝吻上了柳月眉的紅唇。
要不是知道周永輝的習性,說不定柳月眉還真以爲周永輝是個謙謙君子。當周永輝摸著她腰臀的色手繼續向下的時候,柳月眉抓住了周永輝的手掌,在周永輝耳邊輕聲說道:「永輝,今天是我們訂婚的日子,我們應該先好好喝一杯慶祝一下。」柳月眉說完從陳列櫥裏拿出一瓶紅酒給周永輝和她都倒了杯半杯紅酒。「來,永輝,我們來喝個交杯酒。」周永輝聽著柳月眉的聲音心都酥了,舉著杯子靠到了柳月眉身上來了個大交杯。
「月眉,是你太迷人了。」周永輝放酒杯,抱著柳月眉瘋狂親吻起來,這時候他已經忘了柳月眉對他來說是個危險的女人,一邊吻著柳月眉的俏臉一邊用手去摸柳月眉的乳房。見柳月眉沒有像往常那樣拒絕他,周永輝欣喜若狂,吻著柳月眉倒在了沙發上,捏著乳房的手掌還想伸進柳月眉的衣服裏去,但他的手掌還沒有觸摸到柳月眉胸脯柔軟的肌膚就倒在柳月眉身上睡著了。
「永輝,永輝。」柳月眉拍了兩下周永輝的臉,發現周永輝像死豬一樣睡著了。「呸,你個人渣還想占本小姐的便宜。」柳月眉想讓周永輝就這樣躺在沙發上,但怕周永輝凍著,拿了被子給周永輝蓋上了。
頭痛欲裂的周永輝從睡夢中醒來,搖了搖頭才發現自己睡在他未來新房的客廳裏。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記得和柳月眉那小騷娘們喝了交杯酒後就將她壓在了沙發上,還摸她的奶子了,柳月眉也沒有拒絕,後來怎麽不記得了呢?周永輝搖了搖頭從沙發上坐起來,眼睛還有些模糊不清,看到沙發邊一團白花花的東西。周永輝揉了揉眼睛,終於看清楚沙發邊白花花的東西是一隻大白狗。
啊!周永輝驚叫一聲,掀了被子就朝樓下奔去。大白狗和老女人是周永輝心裏永遠的噩夢,突然看到一隻大白狗蹲在沙發邊看著他,周永輝以爲自己又做噩夢了。混蛋,柳月眉那騷貨跟徐源那家夥就是一夥的。周永輝打開別墅大門,屋外很清靜,周永輝這才想起他是在柳月眉的別墅裏。
柳月眉一晚上也沒睡好,在夜總會呆過的她對男人還是很了解的。現在社會一個男人可能不會在乎一個女人是否是處女,但如果男人喜歡的女人是處女,這對男人來說是件很美好的事情。柳月眉怕給周永輝吃的藥效果不好,周永輝半夜醒來會爬到她床上來。再者,柳月眉想做作雙重打算,一方面她幫徐源圖謀華勝,一方面她以周永輝妻子的身份自己圖謀華勝。這樣無論徐源的事成敗如何,她都不會吃虧。當然,她想真做周永輝的妻子就必需付出相應的代價,第一條就是要和周永輝上床,做一個真正的妻子,這讓柳月眉很糾結。徐源並沒有讓她跟周永輝上床,萬一她這樣做了,徐源跟她之間的合作就可能中斷。如果她跟周永輝上了床,徐源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信任她了。她不知道徐源還有什麽計劃,萬一最後是徐源勝了,而她卻跟了周永輝就太虧了。
柳月眉起得也不算早,在洗漱的時候聽到客廳裏周永輝的驚叫嚇了一跳,急忙跑到客廳,隻見徐源送她的大白狗妮妮正一臉茫然地看著她,沙發上的周永輝已經不知去向。「永輝,你怎麽了?」柳月眉下了樓,妮妮也跟著下樓,隻見周永輝臉色蒼白地站在門口。
看到大白狗跟在柳月眉身後,周永輝又有種想吐的感覺。「月眉,你不是要去公司嗎,我們快出發吧。」
「嗯,我給妮妮準備些吃的。」柳月眉給妮妮準備了食物後開車載著周永輝離開了別墅,一路上還問周永輝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身體不舒服。柳月眉不知道周永輝已經把她當成了徐源的人,在暗想著整倒徐源以後如何調教她。
周永輝見柳月眉一臉驚訝的表情不像是在演戲,心裏有些納悶,難道柳月眉和徐源並不是一夥的?那大白狗又是怎麽一回事?可從沒聽柳月眉說過她喜歡養狗。周永輝並不知道,妮妮是徐源前些日子送給柳月眉的禮物,徐源知道他對大白狗有嚴重的心理陰影,看見大白狗以後肯定不敢住在柳月眉的別墅裏。
「嗯,昨天晚上喝太多了有些頭暈,出來吹吹風感覺好多了。」周永輝看了眼開車的柳月眉,又想起聽父親說關於徐源的一些事情。徐源繼承海鳳凰留下的一切是因爲他在幾個江湖大佬的爭鬥中取得了勝利,這樣的男人無疑是危險的。在沒有整垮徐源之前,周永輝不敢再輕舉妄動。要是再像上次那樣沒整死徐源反而差點被徐源弄死,那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了。到現在周永輝還會夢見他被鋸成兩半的恐怖場景,每次醒來全身都會被驚恐的汗水濕透。
元旦後第一天上班,陳琳到吳京開會,會後吳京市委組織部長找她談話,告訴她將出任澄江市委常,並出任新成立的高新開發區黨工委副書記兼管委會副主任。陳琳知道國家級高新開發區是副廳級的,開發區一把手隻能由澄江市委書記兼任,二把手就是開發區實際上的領導。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大餡餅,陳琳有些懵了,很快她就向組織表示她將盡她一切努力爲吳京和澄江的經濟建設作貢獻,不負領導的厚望。
回澄江的路上,陳琳一直在思考她爲什麽突然就成了澄江市委常委。自從和王鐵生決裂之後,陳琳從沒想過自己的仕途會有這麽快的變化。除去年齡的因素,陳琳出任這個職位也算合情合理。陳琳以前就是城東開發區的主任,熟悉開發區的各項工作。王鐵生爲了架空陳琳提升陳琳出任副市長,沒想到正好讓陳琳有資格出任合並後的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還有一個原因,澄江市委常委沒有女性,陳琳成爲常委能提高女性在常委會中的比例。當然,一個正處級的澄江市委常委的分量是很重的,陳琳並不認爲憑她的履曆就能得到這個位置。是誰在背後給她撐腰呢?要說能捧她到這個位置上的,並且她也認識的,隻有以前的省委組織部長,但那位部長大人已經離開江東了。難道是那位部長大人早就給她安排好了?陳琳覺得不太可能,她和那位部長大人並沒什麽特別的交情。難道是高偉城從中幫忙?陳琳知道高偉城和王鐵生尿不到一個壺裏,難道是高偉城知道她和王鐵生不和,所以推薦自己出任新增常委給王鐵生添堵?陳琳知道她出任澄江市委常委的消息很快就會在澄江傳開,她要在消息傳開之前和徐源先慶祝一下這突如其來的驚喜。
十月初的時候,陳琳之前的丈夫,被評爲烈士的傅玉明的母親找到陳琳,要求醜醜的撫養權。傅玉明都已經死了,傅母的要求根本就是無理取鬧,又說傅玉明留下的房子她和她老伴都有份。陳琳知道婆婆來鬧並不是真的爲了醜醜的撫養權,隻是爲了房子罷了,她幹脆把房子買了,分了一半錢給傅玉明的父母,從此跟公公婆婆再無瓜葛。賣了房子的陳琳搬到了康琳的房子裏。康琳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小富婆,徐源給了她一套豪華別墅,又給了她一些公司的股份,就算徐源不給康琳零花錢,康琳每年也能拿到不少紅利。
徐源給康琳的別墅是湖中三套別墅最東面的一套。三套別墅的地下室是連在一起的地下停車場,徐源的別墅在中間,西邊一套則在柳月眉名下。康琳和陳琳帶著小孩子住在一起。在陳琳老家有不少風言風語,說陳家風水不好,家裏的女人都克夫。陳母聽到這些風言風語心裏也不舒服,爲了耳根清靜幹脆也搬到了康琳的別墅裏,負責照看兩個孩子。陳母忙不過來,白天還請了個保母幫忙。
徐源一開始提出讓陳琳住到鳳凰花園的時候,陳琳還有些抵觸,怕被康琳看出什麽來。不過爲了方便和徐源偷情,陳琳還是搬到了康琳的別墅裏,要和徐源幽會隻要打個電話給徐源,徐源就會住到隔壁的別墅裏,晚上偷偷去她房間,或者她偷偷跑到徐源的別墅裏去,可謂神不知鬼不覺。
如果不去和陳康兩女幽會或看孩子,徐源一般不會住在鳳凰花園。卻說徐源收到陳琳的短信後欣喜萬分,雖然兩人常在鳳凰花園偷情,但都是徐源主動約陳琳的,陳琳很少主動約他。早早結束了晚上的活動,徐源準備了紅酒和點心去了鳳凰花園,陳琳說晚上有人請客,要八點以後才能回去,徐源看時間還早便放水洗澡,洗掉身上的煙酒味。等徐源洗澡出來,看到房間裏坐著一個女人,卻是穿著綿睡衣披著外套的康琳。
「康琳,你怎麽過來了?」徐源見康琳的打扮就知道康琳是看到他屋裏有燈才過來的。
「妞妞睡了,我到客廳裏看電視,看到你屋裏亮燈了過來看看你。你是不是約了大姐來幽會?」康琳也知道徐源一般不住在這裏,聽徐源這麽說肯定是約了陳琳見面了,心裏有些吃味。
「琳姐她有事要跟我說。要不你先回去吧,明天中午你請假出來,我們去十裏你以前住過的房子。」
「這麽急著趕我走,你是不是怕大姐知道我們的事情後生氣不理你啊?」
「我有什麽好怕的,大不了把你們兩個一起燴了。」徐源走到康琳身邊將康琳抱住了,手掌一直伸到綿睡褲裏面輕輕拍打著康琳的屁股。
「真的?你要是有能奈把大姐搞定了,我陪你瘋一把也無所謂。」康琳知道徐源還沒有跟陳琳說過他們的事情,所以才敢這麽說。徐源笑道:「那你今天晚上就躲在床底下聽房怎麽樣?」
「呸,才不要呢。」康琳有些失望地轉身開門,徐源披上外套送康琳回去。
陳琳以前的秘書小劉今天搬家,在酒店安排了一個包廂宴請同事。陳琳跟這個跟隨她好幾年秘書關係不錯,也出席了酒席。隻是陳琳過去的時候有些心裏有些感慨,包廂裏一桌人都沒坐滿。如果她還在開發區,如果小劉還是她的秘書,前來出席小劉喬遷之喜的同事肯定會很多。不過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回到開發區,陳琳的心情又好了起來,臉上帶著微笑跟衆人打了招呼。陳琳問小劉開發區現在的狀況,小劉說合並成了國家高新技術開發區的消息傳出來後,管委會的同事都沒心事工作了,有關係的都在走關係,希望能在新開發區管委會謀個好職位。
對熱衷於仕途的人來說,這次開發區升級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很多人都有機會升級。唯一不稱心的就隻有一個人,現任城東開發區管委會主任吳建新。合並成立國家級開發區,他這個城東開發區一把手就要「退休」了。眼下澄江可沒有那個科級職位比他現在的職位更好的了。
一個四十來歲,原來就在十裏鎮的中年人對陳琳說道:「陳主任,你什麽時候能回來啊,吳建新那家夥不靠譜,這一年多來也沒見他幹什麽實事,城東這一塊再這樣下去遲早要荒在他手裏。」
「這次合並成立國家高新技術開發區,我可能會回來任職,至於什麽職位現在還不能確定,要看組織安排了。」陳琳知道她出任市委常委的消息過兩天就會傳遍澄江,現在先透露一點給老部下也沒什麽關係。來參加小劉喬遷之喜的都是當初跟陳琳比較近的人,吳建新來後這些人都被邊緣化了,聽到陳琳說要回去任職,這些人都眼光大亮。
地下室空無一人,陳琳停好了車子還兩邊瞧瞧,確定沒人才敢拿鑰匙打開徐源別墅地下室的防盜門。別墅裏靜悄悄的,陳琳坐電梯直上二樓,剛出電梯卻看到康琳和徐源從徐源房間裏出來,兩人身上都穿著睡衣披著外套。徐源和康琳也沒想到陳琳會在這個時候從電梯裏出來,三人隔著兩三米的距離相對而視,一時間都沒說話。
陳琳看到徐源和康琳這樣站在眼前,一顆心猛然跳動起來,怎麽回事?康琳竟然穿着睡衣從徐源的房間出來,難道他們兩個也在暗中偷情?陳琳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怪不得以前跟康琳提再找男朋友的事情,康琳會找借口拒絕,原來是這麽回事。回想起康琳不想讓妞妞姓陳的事情,陳琳突然發現這不是跟她的情況一模一樣嗎,她以前怎麽就沒想到妞妞不是小弟的女兒呢?小弟和徐源以前的女朋友有關系,康琳又和徐源搞到了一起,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康琳看到陳琳隻是愣了下,對陳琳晚上出現在徐源别墅并沒有表現出特别的驚訝之情。陳琳很快意識到,康琳早就知道她跟徐源暗中交往的事情。陳琳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傻,公公婆婆來鬧事的時候,徐源慫恿她把房子賣了搬來和康琳同住,方便兩人交往,還說康琳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肯定會答應讓她住的,原來康琳的孩子也是徐源的。陳琳覺得自己糗大了,她一直以爲康琳不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還以爲自己隐藏的很好,沒想到康琳早知道了,以前沒碰上是康琳故意避開她的。
愣了幾秒鍾後,徐源大跨幾步挽住了陳琳的胳膊說道:「琳姐,你要是生氣就打我幾下吧。」
陳琳白了徐源一眼說道:「我又不是你老婆,打你幹什麽。你們……究竟是怎麽回事?」陳琳又看了康琳一眼,想起康琳以前曾想打掉孩子,妞妞到底是誰的孩子?
徐源把陳森想跟葛清岚在一起,又找不到理由跟康琳離婚,便勾引周暮雪故意讓他知道,好讓他去勾引康琳的事情說給陳琳聽了。當然,徐源沒有告訴陳琳,他是暴力脅迫強奸康琳的。陳琳知道陳森和周暮雪、葛清岚之間的事情,相信了徐源的話。被康琳撞破了,陳琳不好意思留下來,對徐源說要回去看孩子,卻被徐源拉住了。
「琳姐,醜醜由伯母帶着睡呢,你不用擔心。你不是說有重要事情要跟我說嗎,是什麽事情?」徐源見陳琳并沒有發火,哪肯讓陳琳離開,今天可是融合姑嫂兩人的好機會,要是讓陳琳離開就太傻了。
陳琳把她要出任常委的事情跟徐源說了,徐源愣了片刻才問陳琳是不是真的,陳琳點了點頭。徐源興奮地抱住了陳琳,在陳琳臉上狂吻起來。就連一邊的康琳也被徐源興奮的表情感染了,忘記了心中的醋意。陳琳被徐源吻着吻着竟然動了情,張口嘴巴和徐源舌吻起來,當她想到康琳還在身邊的時候,紅着臉推開了徐源的胸膛,嘴裏輕聲罵了句色狼。
「琳姐,我準備了紅酒和點心,正好給你慶祝一下。」徐源拉着陳琳往客廳沙發那邊去,又叫康琳一起過去。陳琳和康琳都不是傻子,知道徐源的意圖,有些扭扭捏捏的。康琳剛才還說的嚣張,現在看到徐源拽着陳琳不讓陳琳走,她又開擡打退堂鼓了。難道真的要跟陳琳一起和徐源上床?康琳知道她第一次被徐源迷奸的時候趙梅也在場,可那個時候她沒意識。康琳又看了陳琳一眼,她有點好奇,外表冷豔的陳琳在床上會是什麽表現,是不是會和她一樣亂叫?
茶幾上放着紅酒和點心,陳琳和康琳分别坐在兩張沙發的邊角上,看着徐源開紅酒。紅酒倒上,三人舉起了酒杯,徐源說道:「爲了琳姐步步高升,爲了我們家财源廣進,幹杯!」
陳琳和康琳聽着臉都紅了,康琳說道:「誰跟你是一家啊,我眼大姐是一家,你自己一家去吧。」
「對,對,你們是一家,你們是一家。」
室内溫度高,三人喝了瓶紅酒,穿着羽絨外套的陳琳覺得熱了便将外套脫去,露出修身的紫色條紋毛衣。陳琳的胸部原本就大,被修身的毛衣裹着,兩個乳房特别醒目。康琳不知道陳琳以前一直束胸,所以乳房看上去并不大。她還以爲陳琳是懷孕哺乳導緻乳房變大,所以非常奇怪。爲什麽她給妞妞斷奶後乳房就恢複了正常,陳琳雖然變小了那麽一點,可還是比原先大很多。要是她的乳房能有陳琳的三分之二大就好了。
陳琳被徐源看倒不覺得羞愧,被康琳這麽盯着她的胸脯心裏感覺怪怪的。徐源看着陳琳火辣的身材,下體的内棒立刻膨脹變大,将寬松的睡褲頂了起來。「琳姐,客廳裏有些冷,我們去卧室聊天吧。」
去卧室聊天?你确定不是去卧室啪啪啪?陳琳和康琳都坐在沙發上不動。徐源知道兩人不會主動跟他去卧室,難道要在客廳裏上演一龍二鳳的好事?除了那次跟趙梅迷奸康琳,這次是徐源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雙飛,心裏自然也無比激動。最後徐源還是決定抱陳琳去卧室。康琳早知道他和陳琳的事情,有這個心理準備,隻要搞定陳琳,剩下的自然水到渠成。
陳琳身高一米七五,骨架又大,生過孩子後又重了幾年,怎麽也有六十公斤了。不過爲了雙飛大業,徐源還是将陳琳抱了起來。「啊!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在康琳面前被徐源這麽公主抱,陳琳很是害羞,讓徐源趕緊放她下來。徐源哪會聽她的,快步朝卧室走去。
陳琳被徐源抱着,一顆心都跟着晃啊晃的,雙手本能地勾住了徐源的脖子,嘴裏大聲叫喊着:「不要……快把我放下來……不要……」康琳看着陳琳被徐源抱着的樣子,突然覺得陳琳的叫聲是那麽的誘人,不要……不要……,這分明就是在跟徐源說,我要……我要……
正如徐源猜測的那樣,康琳對三人之間的事情早有了心理準備,看到陳琳被徐源抱進房間,康琳心裏升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她很想看看别的女人在床上是什麽樣子的,更想看陳琳被徐源肏弄的時候又是什麽模樣。或者說,她自己也很想知道三個人在一起做愛是什麽感覺。因爲她心理已經做好準備很久了,就等着這一天的到來。在徐源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的時候,康琳起身跟了上去。
卧室裏,寬大的雙人床上,陳琳被徐源抛下去的時候,整個人在床上晃了幾下,筆直的小腿伸在床沿外,腳上的平跟皮鞋還不曾脫下來,這時候露出裏面粉紅色的棉襪子。以前的陳琳在内衣包括襪子方面都選擇比較老氣的款式和顔色,但跟徐源好上後,陳琳選擇這些東西的時候都挑一些比較靓麗的顔色了。徐源看到陳琳露出的腳踝上套着粉色的襪子,引得他抓住了陳琳的雙腳幫陳琳脫去了皮鞋。
如果康琳不跟進去,陳琳半推半就也就從了。看到康琳跟在兩人後面進了房間,陳琳頓時羞不可耐,一邊蹬着雙腿一邊叫着:「不要……不要弄我啊……」因爲用力掙紮,陳琳那對高聳的乳房在胸口劇烈起伏着,掀起陣陣誘人的乳浪。别說徐源這樣性欲勃發的男人,就算是康琳看到陳琳那對亂顫的乳房都忍不住想撲上去抓幾下。
「還愣着幹什麽,快過來玩個遊戲。」徐源陳琳的雙腿抱在腰間,雙手滑向陳琳的大腿根部。「什麽遊戲?」回過神來的康琳看到徐源的大手已經摸到了陳琳的胯間,頓時一陣臉熱。
「強奸的遊戲啊,琳姐不肯從了我們,我們就強奸她。」徐源的話讓兩個女人都害羞無比,因爲她們第一次跟徐源發生關系就是被徐源強奸的,現在又聽到徐源說強奸的事,怎麽能不難爲情呢。徐源撲到陳琳身上,真像強奸犯那樣去解陳琳的褲子。陳琳驚聲尖叫,她知道這是在演戲,可康琳在一邊看着太難爲情了,見徐源趴到她身上去解她的褲子就有力去推徐源的肩膀。
「快來幫忙,你把琳姐的毛衣卷上去,罩住琳姐的頭,她就動不了了。」在徐源的指使下,康琳真的卷起了陳琳的毛衣,将陳琳的雙手也包在了毛衣裏。
「不要這樣玩了,快放開我啊。」陳琳被毛衣罩着,隻能模模糊糊看見徐源和康琳在她身前晃動,很快,一雙手隔着秋衣壓在了她的乳房上,從手掌大小和力量帶來的感覺可以确定這雙手是康琳的。陳琳記得有一次喂奶,康琳見她的乳房大就摸了她的乳房一下,當是她就感覺怪怪的。現在想來,那個時候康琳就已經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了。
「不要……小琳,不要摸我。」
徐源則在旁邊煽風點火:「揉啊,你不是說一直想摸琳姐的大媽媽嗎,這麽好的機會可别浪費了。」
「誰說我要摸的,我隻是羨慕大姐的媽媽比我大而已。」
陳琳聽徐源和康琳在說摸她大乳房的事情,臉漲得通紅。雙手用力扯着毛衣想把毛衣脫掉。徐源就像在跟陳琳比賽一樣,在陳琳脫毛衣的時候快速脫下了她的褲子,連秋褲都一起扒了下來,隻剩下性感的藍色蕾絲内褲。
康琳就像跟徐源配合好了一樣,在陳琳脫掉毛衣後雙将陳琳的秋衣拉了上去,這時候徐源已經将陳琳的性感小内褲脫了下來,還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那淫蕩的模樣惹得康琳都笑出了聲。陳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康琳都笑出聲了,肯定是讓她很難堪的事情。徐源穿着寬松的睡褲,輕輕一拉就落到了膝蓋處,踩兩下就完全光屁股了。這時候陳琳還在脫秋衣,雙腿已經被徐源分開,嬌嫩的陰戶完全露裸出來。康琳忍不住看向陳琳的私處,比她大了六七歲的陳琳那裏竟然還是肉嫩色的,隻有肉唇邊緣有一絲淺黑的迹象。
陳琳的陰戶對徐源來說一點兒也不陌生,甚至連陳琳陰阜上的陰毛是什麽樣子他都清清楚楚,但這一次看到陳琳的陰戶,徐源還是能感到自己的心髒在劇烈跳動,因爲這一次康琳也在身邊,他将要實現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雙飛,同時和兩個他喜歡的女人做愛。
徐源抱着陳琳的雙腿,感覺又回到了第一次和陳琳做愛的時候,那時候陳琳也是一動不動,不同的是這次陳琳是完全清醒着。徐源激動地挺着肉棒頂到了陳琳的蜜穴上,脹得紫得發黑的龜頭頂在陳琳的陰唇上不斷摩擦,沒幾下龜頭就卡了進去。
「啊……」陳琳還沒脫下秋衣就感覺到徐源的龜頭已經卡進了她的陰唇,在她的陰道前庭輕輕抽送着。一想到康琳在就身邊看着徐源肏她,陳琳渾身都像火燒了一樣,雙手用力扯下秋衣,偏偏那一瞬間,徐源抱着她的雙腿猛挺屁股,将燒火棍一樣的大肉棒都插進了她的小騷穴。「哦……」陳琳忍不住又發出一聲浪叫。
「琳姐,這樣是不是很刺激?」徐源趴到陳琳身上,雙手解開了裹在陳琳胸前的唯一的「衣服」,她的乳罩。
「刺激個鬼,你個小混蛋。」陳琳用手捂住了眼睛罵着徐源。徐源挺着屁股說道:「怎麽不刺激呢,我明明覺得琳姐的屄比以前更緊了。」
要是隻有徐源一個人,說下流話也無所謂,可有另一個女人在場,聽徐源說下流話感覺非常别扭,陳琳幹脆用手捂着臉不說話,任憑徐源的大肉棒不斷沖刺着她的小騷穴。也許是心理作用,陳琳也覺得徐源的肉棒比平時更粗大,插得她都覺得小騷穴發脹了。
陳琳不再逃避,雙腿勾着徐源的後腰享受起來。徐源抱住了身邊的康琳,也許看到陳琳全身赤裸,徐源脫康琳的衣褲的時候康琳并沒有逃避。康琳的臉蛋跟陳琳有幾分相似,身材卻完全不一樣,一米七的康琳體重不足五十公斤。胸部和臀部都不大,但很飽滿,乳房要比陳琳的更有彈性。
「康琳,上次琳姐去陵江進修,你可是幫着喂醜醜的,現在可以要回來了。」
「不要。」陳琳聽徐源這麽說就知道這家夥想讓康琳吮她的乳房,她可從來沒被一個女人吮過乳房。陳琳也不遮臉了,一手撐起身子一手勾着徐源的脖子将徐源的臉壓到了她的胸脯上,白花花的乳房壓得徐源話都說不出來。
康琳看着陳琳白花花的大乳房心裏也感覺怪怪的。吮大姐的奶頭是什麽感覺?或者大姐吮她的奶頭又是什麽感覺?
「我吮和康琳吮有什麽區别啊,我保證琳姐你會感覺更興奮。今天是慶祝琳姐高升的,怎麽能說不要呢?」徐源摸着陳琳的一個乳房邊吮邊說。陳琳也知道沒區别,但心裏感覺完全不一樣。陳琳還想說話,徐源抱着她的雙腿猛挺幾下屁股,陳琳嘴裏又發出陣陣浪叫。徐源低下頭将陳琳的一個乳房含在了嘴裏,拉着康琳一起低下頭來。陳琳被徐源肏得高潮叠起,見康琳被徐源拉着低下頭來,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這一刻,她豁出去了。
康琳被徐源拉着,心裏也極爲矛盾。好奇的她沒有女同傾向,覺得舔另一個女人的乳房有些變态,可看着陳琳騷浪的模樣,她有忍不住想看看被她舔吮乳房後的陳琳會是什麽樣子。陳琳的乳房柔軟,乳頭發硬,含在嘴裏和小孩的奶瓶嘴有些區别。徐源見康琳舔了陳琳的另一個乳房,直起身子專心肏起陳琳的小騷穴來,又拉着康琳用手去摸陳琳的陰蒂。康琳還以爲徐源讓她摸他的肉棒呢,手指像夾緊的陰唇那樣用力夾着徐源的肉棒根部,那感覺太過刺激,徐源怕這樣他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拉着康琳的手指壓在了陳琳的陰蒂上。
康琳是除徐源外和陳琳接觸最爲密切的人,喂奶的時候都看過對方的乳房,康琳甚至還輕輕摸過陳琳的乳房,但像現在這樣完全赤裸相對卻是第一次。大片的肌膚接觸在一起,讓兩人的身體都變得異常火熱。徐源看到康琳很快入了戲,又興奮地沖刺起來。在夜店裏找兩個女人雙飛不是什麽難事,可讓現實中曾經的一對姑嫂雙飛,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件極有征服感的事情。更别說康琳現在是警察,陳琳即将是市委常委了。
康琳性感的肉體就在身旁,翹着屁股俯首壓在陳琳身上,兩個同樣發硬的乳頭在陳琳光滑的肌膚上摩檫着。陳琳知道那是康琳的乳頭,異樣的快感讓她整個人都繃緊了身子。徐源更是無法壓制他占有的欲望。一把抱住了康琳的屁股,将康琳的腰臀夾到了自己身前。康琳發出一聲驚叫,整個人都趴到了陳琳身上,又若得陳琳浪叫不止。
徐源見康琳自己趴到了陳琳身上,心中大喜,分開康琳的雙腿讓康琳跨坐在陳琳的小腹上。康琳整個人向前挺了下,胸部滑過陳琳光滑的身體,四個乳房擠在了一起。「琳姐,現在你可以報仇了,你也可以揉康琳的媽媽了。」陳琳沒有動手,她的雙手攤開緊抓着床單。在徐源的抽插和康琳身體的壓迫摩擦下,陳琳又快又迎來了一次高潮,陰道裏的淫水如涓涓溪水一樣流了出來。
徐源感到陳琳的陰道一陣收縮,一股溫熱的液體将他的龜頭包住就知道陳琳高潮洩身了。用力猛挺幾下,陳琳的花心受到刺激,全身都痙攣起來。康琳感受到身下的陳琳全身都是汗水,滑膩無比,顯然已經高潮。這時候徐源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掌捂到了她豐隆的陰戶上。康琳知道徐源要對她下手了,害羞讓她本能地反抗起來,扭擺着屁股像是要逃避徐源的侵犯。
這種反抗對徐源來說就是挑逗,徐源将手指插進康琳飽滿的肉唇中撥弄,早就興奮的康琳以徐源手指伸進去撥弄幾下就後湧出了一股熱流,搖擺的臀瓣變成了劇烈的顫動。徐源見狀便将康琳的腰部壓下,讓她和陳琳的身體完全重疊在一起,兩女的陰戶疊在一起,上下相差隻有十公分左右。徐源從陳琳體内抽出了緊硬的肉棒,失去束縛的肉棒向上擡起,龜頭正好頂在康琳的陰唇上,如同自己長了眼睛在尋找栖身的洞穴一樣挑開了康琳的肉唇。徐源一挺屁股,「噗」地一聲狠插進去,康琳隻感到自己的小騷穴突然被徐源的肉棒塞到滿脹,原本還用手撐着的身體完完全全的壓到了陳琳身上,一點兒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
康琳是個保守的女人,但她對陳琳身體的羨慕不是一天兩天了,在徐源的引導下,康琳吮吸了陳琳的乳房,發現陳琳并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生氣,而是像徐源說的那樣變得興奮。這讓康琳對陳琳的身體産生了更強烈的接觸感,當徐源的肉棒插入她的陰道,康琳體内的淫亂因子好像一下子被激活了,抱着身下的陳琳狂扭起來。徐源見陳琳沒有抗拒,伸手撫摸着陳琳的陰戶,還将手指插進陰道,刺激陳琳陰道内的敏感點。隻見兩女白花花的大腿分開,淫水泛濫的陰戶随着徐源的抽動不斷張合着,惹得徐源恨不得能在兩女的陰戶上咬上一口。
上面的康琳被徐源的肉棒抽插着,下面的陳琳被徐源的手指抽插着,三五分鍾時間,康琳和陳琳就側底淫亂了,把對方當成了徐源,緊貼在一起的身體盡情扭動着,嘴巴還不是親吻着對方,發出啧啧的親吻聲,就連徐源都看呆了。幾分鍾後,徐源換了個肉洞,脹得極緻的肉棒像發紅的鐵棒一樣再次插進陳琳的陰道,一番快速的抽插後,汩汩精液都射進了陳琳的小騷穴。
「琳姐,剛才你們兩個接吻是什麽感覺?」躺在床上的徐源左右各抱着漂亮少婦,心裏得意萬分。
「自己找個男的試試就知道什麽感覺了。」陳琳一手掐着徐源的小腹狠狠擰了下,疼得徐源直咧嘴兒。康琳不甘示弱,掐在徐源的胸肌上用力擰,比陳琳還辣手。徐源的反擊就是将手掌滑到了兩女的股溝間,用手指去挑逗兩女的肛門和陰唇。「啊!」陳琳和康琳同時發出嬌呼聲,幹脆支起身體對着徐源的身體發動全方位的進攻。床對面的牆上挂着一台電視機,此刻卻像鏡子一樣照着房間裏發生的一切,隻見陳康兩女白花花的身子從被子裏露出來,兩個屁股都對着電視機扭啊扭的。看得徐源肉棒直翹起來。最讓徐源感到遺憾的是,電視機不是真的鏡子,正能看到白花花的屁股,股溝間則黑黑一片,誘人的菊蕾和蜜穴一點兒也看不清楚。
兩女看到徐源的肉棒又翹起來了,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好姐姐,這次該你們主動了,你們誰先來?」
「來個鬼。」陳琳抓着徐源的肉棒用力壓了下去,一松手又高高翹起,看得康琳「噗哧」笑出聲來。陳琳一巴掌拍在康琳的屁股上說道:「這家夥不老實,小琳,你把他給治了。」心裏卻想着,剛才你和徐源聯合來捉弄我,現在該我來捉弄你了。康琳知道這次該輪到她了,扭捏了幾下後跨到徐源身上,對着徐源的大肉棒坐了下去。陳琳也坐到了康琳身後,用她的大乳房摩擦着康琳後背,一手抱住了康琳的細腰,一手伸到康琳的小腹下,随着康琳扭動屁股的節奏揉弄着康琳的陰蒂。
果然是我的好琳姐。徐源心裏大叫着,坐起身子将康琳夾在了中間。三人同時扭動起來,整張床都跟着搖晃。徐源雙腿被陳康兩女壓住,隻能用一手支撐身體,一手揉着康琳的乳房,嘴巴咬着另一個。康琳被陳琳和徐源夾在中間,小騷穴被徐源的大肉棒塞滿,敏感的陰蒂被陳琳揉着,乳房又被徐源搓揉吮吸,沒兩分鍾就全身酥麻到難以忍受,但又動彈不得。就算她不想動,她的身體也被徐源和陳琳弄得全身顫動。
「啊……不行了……快放開我……啊……要漏出來了……」康琳雙手用力抱住了徐源,徐源沒見過康琳這般發狂的模樣,知道康琳正在經曆前所未有的高潮,摸着康琳乳房的手掌勾住了康琳的脖子,下身屁股猛挺,粗大的肉棒不斷摩擦着康琳的陰道,龜頭一次次撞擊着敏感的花心。
「啊……啊……」康琳覺得身體已經不受她控制了,想要和身前的人融爲一體,用力在徐源身上摩擦着,嘴裏發出無意識的淫叫,和剛才相比不知淫浪了多少倍。才兩三分鍾時間,三人身上又被汗水染濕了……
精疲力竭的三人躺在被窩裏。陳琳和康琳因爲剛才忘我的舉動而羞愧萬分,都不敢看對方了。隻有徐源,實現他的雙美同床壯志後興奮不已,不時親吻着雙琳。不過徐源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他的身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全是陳康兩女對他的懲罰。
躺了會兒,兩女開始穿衣,徐源讓她們留下來,康琳說留個鬼啊,半夜妞妞可能會醒的,再不回去就被陳母發現了。徐源讓陳琳留下來陪她,康琳不留下來,陳琳也不好意思留下來,還狠狠擰了下徐源的胳膊。
地下室裏,陳琳和康琳都默不作聲,最後還是康琳先說了話:「大姐,你說我們該怎麽辦才好?」
「你也不知道。小琳,你真的想跟徐源一輩子嗎?」
「我……我也不知道,我和徐源之間隻是一場交易,算是他包養我吧。如果不生妞妞的話,我肯定不會和他在一起,現在有些說不清了。」康琳有些難爲情地避開了陳琳的目光,剛才在徐源房間,她可是主動和陳琳發生了舌吻。在那一刻,她感覺陳琳和她一樣是個活生生的女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領導。陳琳要比康琳坦然多了,沒有在意康琳的羞澀,聽康琳這麽說,知道康琳最近幾年不會考慮找男朋友的事情。
一周之後,陳琳要成爲市委常委的傳聞在澄江刮了起來,王鐵生也知道了這個消息,那一刻感覺就像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陳琳竟然成了澄江市委常委,雖然還威脅不到他,但卻不是原來那個任他揉捏的弱小女人了。幾天之後,高偉城離開澄江,王鐵生接任高偉城的位置,年後将成爲吳京市委常委,這對王鐵生來說是他此生最大的一件事情。與此同時,新的澄江市長到任,年僅三十七歲的新市長讓澄江不少人都吃了一驚。同樣讓澄江人吃驚的是陳琳,以爲會在澄江官場上沉寂下去的陳琳被正式任命爲澄江市委常委、國家高新技術開發區黨工委副書記、管委會副主任。和陳琳同時任命的還有新到任的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之前澄江隻有九名常委,政法委書記由副書記兼任,這次擴到十一人常委,将政法委書記獨立了出來。原本支持王鐵生的組織部長元旦前就上調到吳京任某局長,新來的組強部長顯然和王鐵生尿不到一個壺裏,加上原本就跟王鐵生不是一路的副書記,王鐵生未來在澄江人事方面的影響将大打折扣。
送走了吳京市委組織部長,王鐵生回到辦公室後就沉默起來。原先他能擠走高偉城,靠得就是常委會上他能控制五票,現在他隻能控制四票了,常委卻變成了十一人。難道新來的市長要用同樣的策略來對付他?從最近澄江人事變化來看,新來的組織部長和政法委書記明顯是新市長的人,陳琳肯定會投入新市長的陣營,這樣一來對方也有四票了,剩下的三人呢?
就在陳琳正式任命下來的第二天,顧瑞香又和徐源秘密見面了。她從周大江老婆谷琬妤那裏打聽到了一個重要消息。澄江港務集團持股東江碼頭是爲了整合澄江的航運碼頭業務,成立一個新的港務公司。到時候東江碼頭就隻能并入新公司,按資産比例算股份。如果這個新公司成立,徐源将失去對東江碼頭的控制權。
「如果我不同意呢?」徐源聽到這個消息很吃驚,這明顯就是想侵吞他的碼頭。
「恐怕不行。就算你是大股東也不能不顧小股東的利益。到時候他們會用整合國有資産,防止國有資産流失的大帽子來壓你。而且谷琬妤最近要去陵江,好像是要和華夏石化方面合作,把華夏石化在澄江的碼頭倉儲業務也整合進來,如果這樣的話,你不答應都不行,那些小股東肯定會來鬧。你也可以退出,但你在東江碼頭上花費的心血就白廢了。」
顧瑞香這番話讓徐源沉默了很久,過了好一會兒徐源才問顧瑞香,谷琬妤去陵江能說動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的人出售這邊的碼頭嗎。「這個我不知道,我隻知道谷琬妤的堂哥是陵江石化的董事長,陵江石化也是華夏石化的子公司,聽谷琬妤說她堂哥将來會成爲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的董事長。再說他們隻要這樣一個框架,說不定合并了東江碼頭,華夏石化就會退出也不一定。」
顧瑞香看着沉默不語的徐源,這一次對他來說是個巨大的考驗。片刻之後,徐源用手輕輕捏住了顧瑞香的下巴,讓顧瑞香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不過徐源卻是輕聲說道:「這次幹得不錯,我會給你記上一功的。等谷琬妤去陵江的時候你也去陵江,就說和男朋友見面。剩下怎麽演,你自己發揮。」
陳琳上任後的第三天就回到了已經撒消了的城東開發區管委會。合并後的開發區管委會将會搬到靠近銀杏山的原南豐開發區管委會辦公大樓辦公。晚上在原來盤龍鎮上的一家酒店舉行了宴會,歡迎陳琳回來。徐源是開發區的著名企業家,也出席了這個宴會。陳琳看到徐源的打扮差點笑出聲來,一直以來,徐源的打扮都是比較時髦前衛的,今天徐源卻理了個中分的發型,一身略顯肥大的灰色西裝,給陳琳的感覺就像看到了二十年前的父親。陳琳問徐源怎麽突然換了形象,二十年前流行這樣的裝扮,現在就是老土鼈了。徐源說前幾天回到十裏中學,看到以前的老照片覺得挺有意思的,就理了這個發型。
二張重月的初夜調教
十二月三十一日晚。方玉龍受龍嬌嬌的邀參加了滄南的同鄉會。在陵大讀書的滄南學生并不算多,每年年底的時候都會舉行這樣的活動,讓新來的同鄉多認識些滄南校友,說不定以後還能相互幫助。方玉龍卻是第一次參加這個同鄉會,因爲方玉龍追求張重月被拒的事情,還是有些人知道方玉龍這個人的,看到方玉龍跟龍嬌嬌一起出席同鄉會都很驚訝,原來曾經的「名人」方玉龍是滄南人。
吃過晚飯,方玉龍陪着龍嬌嬌從小飯店散步回學校。龍嬌嬌問方玉龍,剛才幾個老鄉聽到他名字後爲什麽要笑,那句「你就是那個方玉龍」是什麽意思。方玉龍毫不避諱地告訴了龍嬌嬌他當初追求張重月被張重月拒絕還糗了頓的事情。
龍嬌嬌聽後格格笑了,對着方玉龍說道:「原來你也有被女生拒絕的時候啊。那個張重月是不是就是我們學校文學社的那個張重月?」
「嗯,嬌嬌,我看有好幾個滄南老鄉對你有意思,有沒有看上哪個?」
「沒有,他們還沒你條件好,我怎麽會看上他們。」龍嬌嬌皺了皺小瓊鼻說。
「這麽說你也看不上我了?太傷人心了。」
「方玉龍,我警告你,不許你對我有非分之想。」龍嬌嬌握着她的小拳頭在方玉龍面前晃了晃。方玉龍看着龍嬌嬌可愛的模樣又呵呵笑了,難怪那麽多老鄉喜歡龍嬌嬌,長得漂亮是一個因素,俏皮可愛也是一個原因。
方玉龍陪着龍嬌嬌一直走到女生宿舍門口,正好碰上關情,關情用帶着敵意的眼神看了方玉龍一眼,拉着龍嬌嬌一起進了宿舍。「嬌嬌,那家夥是不是在追你,我看你對他特别的好。」
「哪有啊,他有點像我哥,所以高中的時候我跟他關系就很好,不過就是好朋友關系。」
「是嗎?他真的很像你哥嗎?」
「嗯,眼睛很像,臉型也像,個子也差不多,鼻子看上去要比我哥高一些。不過我覺得沒我哥長得好看,所以我不會看上他的。情情,你老看他不順眼是不是對他有意思?要不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高中那會兒他可是我們學校的白馬王子,很多女生追的,他一個都沒看上。剛才我聽說他來陵大的時候追求過文學社的張重月,不過被張重月糗了一頓,現在還沒女朋友呢。」
「介紹個鬼,我的男朋友一定要有縱橫天下的氣概。我看他就是個隻知道玩樂的富二代,那天我可看見你上他的車了。」
方玉龍和龍嬌嬌分開後就去接江雪晴去景江禦花園,半路上收到戴誠的短信,約他在飛雪酒吧見面。飛雪酒吧位于鏡水亭公園西南,這一條老街上都是陵江保留的民國風格的老建築,和那些熱鬧的夜總會相比,這條老街上的幾個小酒吧顯得有些安靜,是三五個朋友聚會聊天,放松心靜的好地方。因爲江雪晴之前已經見過戴誠,方玉龍把車停在公園附近,和江雪晴散步去飛雪酒吧。
酒吧的小包廂裏,戴誠、袁雯雯還有另外一個年輕人正聊着什麽,看到方玉龍帶着江雪晴過去,戴誠三人一起站起來招呼方玉龍入座。「玉龍,這是袁磊,雯雯的弟弟。」戴誠在第一時間把身邊的年輕人介紹給方玉龍。「方少好!」袁磊顯得有些拘束,跟方玉龍握了握手。方少的稱呼是戴誠在方玉龍到來之前教袁磊這麽說的,而袁磊顯然不習慣這個圈子裏的稱呼,這一聲「方少好」說得都極不自然,就像表演不到位群衆演員一樣。方玉龍笑着朝袁磊點了點頭,發現袁磊和袁雯雯眉目間有幾分神似,長得頗爲英俊。
「戴哥,嫂子在家的時間也不多,這麽美好的夜晚,你怎麽不帶嫂子去吃浪漫的燭光晚餐,反而跑到酒吧裏來了?」方玉龍笑呵呵地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心裏卻猜不到戴誠約他出來是爲了什麽?難道就是爲了介紹袁磊給他認識?
「玉龍,實不相瞞,我約你出來是有事相求。」戴誠沒跟方玉龍繞彎子,直接說出了他的目的,這讓方玉龍極爲驚訝,他現在能幫到戴誠什麽?看到方玉龍一臉驚訝的表情,戴誠又繼續說道:「袁磊想在連淮市包一塊地種樹,可是我沒去過連淮市,在那邊不認識人。玉龍,我知道你上次跟方總去了連淮市談東興公司的事情,在連淮市肯定認識人,所以想請你幫忙介紹一下。」
戴誠越說,方玉龍就越糊塗。就算戴誠沒去過連淮市,不認識那邊的官員,但隻要他老頭子知會一聲,對戴誠來說還不是小事一件,爲什麽要找他去走關系?方玉龍不信戴誠家老頭子在連淮市沒一點人脈。戴老頭雖然隻是一名廳長,但管着全省的财政,下面各縣市跑陵江找他要錢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北方幾個落後城市,到省裏要錢的更多。戴老頭打個電話,連淮市的人肯定幫戴誠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
「戴哥,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方玉龍一臉誇張的表情。
戴誠有些無奈地說道:「當然不是,我想你可能也猜到爲什麽了,以前我就跟你說過,我家老頭子不同意我跟雯雯交往,現在我還不能讓他知道我跟雯雯的事情。」
方玉龍又問戴誠,去連淮市種樹又是怎麽回事。戴誠如實相告,陵江石化準備在連淮市北興建一家大型的高标公路瀝青煉化廠,他準備讓袁磊先在那裏承包一塊地種些經濟林木。說白了,戴誠就是想讓袁磊有個撈錢的機會,這事情他根本不能讓老頭子知道,要不然原本能成的事情也會黃了。「玉龍,我們之間客套話就不多說了,方總把你安排在我身邊,那是看得起我。要說我能幫你多大忙,我也不敢說大話,但玉龍你以後有什麽要我出力的,我絕不推辭。」
「戴哥,你這消息可靠嗎?」
「嗯,實不相瞞,陵江石化的常務副總是我表哥,我是從他那裏得到這個消息的。」戴誠絲毫沒有隐瞞,就算他不說,方玉龍想知道,回去問方蘭肯定也能知道。
「要說連淮市,我是認識一位副市長,不過她是管工業的,要說陵江石化在連淮市北辦廠這事去找她還有可能,承包土地種樹好像要找林業局方面的人。」
「玉龍,你就别推托了,我可聽邱小燕說,你認識的那位就是常委副市長。」戴誠決定找方玉龍之前,已經跟邱小燕打聽清楚了,知道那位常委副市長跟方玉龍關系不錯。
「行,過了元旦,我們一起去連淮市一趟。」戴誠都這麽說了,方玉龍也隻好爽快些。再說方玉龍也好久沒看到韓淑華了,心裏有些惦記,那美女市長在床上可絕對是個尤物。
袁雯雯是個知道分寸的女人,見戴誠和方玉龍談事情,和江雪晴坐到一邊聊天去了。方玉龍問戴誠楊青玉出國留學是怎麽回事,戴誠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猜跟趙庭的事情有關,楊青玉的父親楊恒軍可能也參與其中了,他怕上面追查這事,所以先讓青玉和她媽媽出國了。」
「那個楊恒軍不是趙庭的舅舅嗎,還怕趙庭會把他抖出來?」
戴誠看着方玉龍不知道說什麽好,這件事最大的可能還是趙庭被人利用了,而方家也有可能是幕後黑手。不過看方玉龍的樣子,要麽方家沒有參與這件事情,要麽就是方玉龍不知道家裏的事情。「你不關注這件事情可能不知道,趙庭有可能是被人利用的。楊恒軍怕殃及池魚,所以就先給他妻子和青玉留好後路。」
方玉龍聽後确實有些驚訝,這個楊恒軍是膽子小呢,還是考慮事情周全?竟然把後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不過方玉龍有些奇怪,留學的事情能這麽快就搞定?戴誠說先以别的名義出去,至于國外的學校,出了國再找也可以,在國外有錢更好辦事。方玉龍又問戴誠和袁雯雯的事情,戴誠說先瞞着家裏再說,袁雯雯是好女孩,他是不會傷害她,更不會放棄她。
離開飛雪酒吧,方玉龍牽着江雪晴的手去逛街。雖然是大冬天,但因爲是新年之夜,路上還有不少行人。尤其一些廣場上有活動的,人們會聚集到零點過後。方玉龍想着戴誠和袁雯雯的事情,不時扭頭看着江雪晴。「看什麽啊,我臉上有花嗎?」看到方玉龍不時扭頭看她,江雪晴微微嬌嗔,臉上洋溢着小女人幸福的表情。
方玉龍一本正經地說道:「雪晴,你家裏還有什麽人,我還沒去過你家呢。」
「我跟小蘭合租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父母留下的房子在東山城郊,幾年前城市擴建拆了。我也沒賠到什麽錢,留着以後買房子付首付吧。」說起往事,江雪晴臉上又浮起淡淡的憂傷。
「雪晴,要不什麽時候我們一起和我媽吃頓飯,我介紹你們認識,我媽看起來很年輕的,你們也許可以成爲朋友。」方玉龍知道夏竹衣不會反對他在外面找女人,如果夏竹衣能接受江雪晴,就算他将來不能娶江雪晴,暗中養着江雪晴也沒關系。
江雪晴停下了腳步,扭頭看着方玉龍,良久才說道:「玉龍,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爲什麽要讓我跟你家人見面呢,你不會真想跟我結婚吧?」
「難道不行嗎?雪晴,你不覺得我們在一起很般配嗎?」方玉龍和江雪晴并肩站在一起。江雪晴一臉嚴肅地看着方玉龍問道:「玉龍,那你告訴我你今年多大了,我比你大幾歲?」
「這很重要嗎?不是說愛情是不分年齡的嗎。」
「對,愛情不分年齡,但婚姻會分。你覺得你家人會讓你娶一個比你大好幾歲,家裏又窮的女人嗎?玉龍,你應該明白,做朋友已經是我們最大的緣分了。」
方玉龍突然發現他忽略了很多事情,他作爲青華和江雪晴交往是好幾年之前的事情了,這些年江雪晴經曆了什麽他并不知道,或許江雪晴經曆了很多的人情世故,做事情不再像以前那麽沖動了。他覺得他跟江雪晴在一起的阻力不會很大,但江雪晴會這樣認爲嗎?再說如果他不能娶江雪晴,江雪晴就一定願意做他的情婦嗎?
江雪晴見方玉龍沉默不語,又道:「玉龍,就像你之前說的,讓我們順其自然不是很好嗎?如果哪一天我們中的某個人要結婚了,另一個人送上祝福不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嗎?」
「雪晴,你們不要争論這個話題了。馬上就是午夜了,我們該回去準備迎接新年了。」方玉龍挽起江雪晴的胳膊,江雪晴妩媚一笑,靠到方玉龍肩頭,兩人親密地走向停車場。
元旦期間,夏沫和方蘭都去了海城,知道别墅裏沒人的夏竹衣上午參加了一個新年活動後就回了别墅,方玉龍卻沒有和夏竹衣呆在别墅裏,而是開車去了舊碼頭。輕風吹過寬闊的新秦河,河面上揚起層層碧波,輕輕拍打着河邊的堤岸。河邊的舊碼頭上停着一輛锃亮的越野車,車子在枯黃的草地上輕輕起伏着,從半開的車窗裏傳出女人誘人的喘息聲。
雖然白天氣溫隻有十度左右,但陽光帶着的熱量依舊讓躺在後座上的方玉龍出了身汗。方玉龍從放平的椅子上坐起來,沾着汗水的後背被微風一吹,清爽無比。他将夏竹衣圈在懷裏,母子兩人的下身還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媽媽蠕動的陰道給了方玉龍陣陣酥麻的快感,在這午後的陽光裏是多麽的舒爽。
夏竹衣奮力扭動着身子,釋放着内心狂熱的沖動。雖然張重華的事情被認定爲報複,舉報信的調查也不了了之,但對張維軍的打擊是不可置否的。方達明戰勝張維軍的把握又多了幾分。
「媽媽,你今天很興奮,是因爲老爺子的事嗎?」方玉龍知道夏竹衣雖然跟方達明分居,但一直都很在意方達明在仕途上的成就。如今張家出了這檔子事情,形勢對方達明來說更有利了。
「嗯,算是吧。」夏竹衣緊緊抱着兒子強壯的身軀,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等待多年的夙願就要實現,任誰都會興奮。
「玉龍……你今天也很興奮……」夏竹衣坐在方玉龍大腿上,感覺兒子那東西噴射起來想開火的機槍一樣。方玉龍深吸了口氣,将夏竹衣身子拱起,咬住了美婦人的一個乳房,過了片刻才說道:「媽媽高興,我就高興。」方玉龍的複仇計劃已經成功完成,心裏自然高興,再加上夏竹衣的刺激,不興奮才怪了。
「已經射了吧?怎麽還這麽硬?」夏竹衣雙腿緊勾着兒子的屁股,發現兒子頂在她小騷穴裏的肉棒竟沒有半點疲軟樣。
「我也不知道,可能這兩天火氣大吧。再說媽媽屄裏騷水多,泡得我雞巴硬梆梆的也很正常。」
「好兒子,你再動動,弄死媽媽。」方玉龍聞言用力扭動起來,夏竹衣高潮未去,方玉龍這一動便讓她全身酥軟打顫,将頭伏到兒子肩上,張嘴咬住了兒子的肩膀。
哦!方玉龍一聲悶哼,死死抱住了夏竹衣,兩人的身體都直挺挺的,過了片刻,夏竹衣松開了方玉龍的肩膀問道:「好兒子,疼嗎?」
方玉龍的肩膀上印着一圈清晰的齒印,他笑嘻嘻地摸着夏竹衣豐碩白皙的乳房說道:「不疼,這是禮尚往來。」夏竹衣的乳尖四周也有一圈方玉龍留下的齒印。當然,夏竹衣乳房柔軟,很容易就留下齒印,方玉龍肩膀上肌肉結實,夏竹衣能咬出齒印來,用的力氣自然大多了。「媽媽,我們像不像兩隻咬來咬去的小狗?」
夏竹衣咯咯嬌笑:「你才是小狗,每回都咬我。」看着夏竹衣嬌笑的模樣,方玉龍又抱住了美婦人一通狂吻。許久,方玉龍又道:「媽媽,要不我們去曬曬日光浴,今天陽光很好。」
夏竹衣雖然和兒子車震過,但在野外暴露的事情她從沒幹過。「大冬天的,外面很冷的,曬什麽日光浴啊。」
「媽媽放心,我都準備好了。」方玉龍穿了秋衣秋褲,披上外套就下了車。用燒紅的煤炭混砂土拍了個火炕。夏竹衣以爲兒子燒煤堆是爲了取暖,現在才知道是爲了鋪在地上做火炕。方玉龍鋪好了火炕用毯子裹着全身赤裸的夏竹衣躺到了火炕上。夏竹衣問方玉龍怎麽會想到這個辦法,方玉龍說偶然在網上看到的。
「怎麽樣,是不是很舒服?」方玉龍側身輕輕撫摸着性感媽媽的胸部。夏竹衣應了聲,大冬天這樣曬太陽确實與衆不同。「玉龍,你集裝箱的生意做得怎麽樣?」夏竹衣見碼頭一側堆着一排排的箱子就知道兒子沒有把箱子買出去。
方玉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媽媽,我收箱子倒挺容易的,可賣箱子方面不認識人,價錢高了沒人要,低了沒利潤,我又不想賣,所以就堆着。現在我才知道,什麽生意都不好做。這些箱子我準備并給一個朋友了,明後天他就會來把這些箱子都拉走。」方玉龍說的朋友其實是小女警梅蘭的表哥,前天他和江雪晴吃晚飯,請了梅蘭一起,中間又把梅蘭的表哥叫過去談了筆生意。方玉龍收的箱子比市場價便宜多了,給梅蘭表哥也不貴,梅蘭表哥都收了過去。
「做生意要有一定的預見性,不是頭腦一熱想到做什麽就能賺錢的。你要是真有興趣做生意,就多跟你姑姑學學。」夏竹衣半坐起來,玉乳挺秀,肌膚如綢,鮮豔的毯子壓在她的腰間,半裸着身子像東方維納斯一樣。方玉龍伸手輕輕一勾便将媽媽性感的身體摟到懷裏。這一次兩人是徹徹底底做了回「日光愛人」。
在空曠無人的舊碼頭上,夏竹衣完全放開了她的身心,迎着太陽張開了她那雪白的雙腿,讓陽光直接照射到她的陰戶上。夏竹衣也曾經在海邊做過日光浴,但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讓陽光照射過她最隐秘的私處。方玉龍撫摸着媽媽性感美妙的身體,緩緩爬到媽媽誘人的胴體上,将象征他占有女人的器具插入媽媽那誘人的小騷穴裏。
「啊,玉龍……快……媽媽又要來了……」夏竹衣雙腿用力勾着方玉龍的後腰,第一次在太陽下做愛的她比方玉龍更加興奮,雖然她想過在各種奇妙的場合和兒子做愛,但也沒想過在新年的第一天,在午後的陽光下,在陵江的母親河邊,在空曠的舊碼頭上,幕天席地就和兒子交媾。兒子的肉棒永遠是那麽粗大,兒子的身體永遠是那麽強壯,兒子的沖擊永遠是那麽有力。兒子永遠是她的兒子,她永遠都是兒子的情人。
回到樟林苑,夏竹衣還是一臉的春情。兩人換了夏竹衣的車去方達明那裏吃晚飯。夏竹衣準備開門坐到副駕駛的位置,發現車門邊有一個小信封。方玉龍看到夏竹衣撿起小信封,一臉「驚訝」地問夏竹衣是什麽東西。夏竹衣自然不會想到這個小信封就是兒子塞在她車裏的,拿起信封後看了看她的車窗說道:「我都不知道這個信封是什麽時候塞在我車裏的。可能是今天上午我去工會的時候塞的吧,應該是這邊的玻璃沒升到頂,别人從縫裏塞進來的,我回來沒注意到。」夏竹衣摸了下信封,裏面有個硬币大小的東西,倒出來一看,是個小巧玲珑的優盤。
「偷偷塞在我車裏,應該是舉報信之類的東西,可能是想通過我交到你爸手裏。」兩人又回到别墅,夏竹衣叫方玉龍把電腦拿給她。方玉龍說道:「不會是誰惡作劇吧,會不會是木馬病毒什麽的?」
「電腦有查殺毒軟件,我們插上去看看。」
方玉龍将優盤接上電腦,發現裏面有兩個視頻文件和兩個文檔,其中一個文檔名是「緻夏主席」。夏竹衣打開了文檔,裏面的内容讓她大吃一驚。
「尊敬的夏主席:我想你收到這份禮物的時候一定很好奇,但你看完這封信後一定會很感激我的。事情就從一年前的銀行女職員跳樓案說起吧,她是我的未婚妻,她死後,我一直想爲她報仇。當時我被張重華騙了,他告訴我害死我未婚妻的是方書記,還讓我去偷聽方書記。我想這事情你知道,方書記一定也調查過這事。不久以後我才知道,害死我未婚妻的就是張重華,因爲我未婚妻卷入一個驚天大案,什麽案子我就不說了,夏主席應該已經猜到。鄧峰并沒有潛逃出國,而是被張重華秘密處理了,經辦人是洪森公司的薛林,方書記隻要控制住他,就能知道鄧峰失蹤的始末。至于那筆錢的下落,另一個文檔裏有些賬号,夏主席看過後就明白了,還有兩個視頻文件送給方書記。這些東西放在我手裏沒有任何用處,放在方書記手裏卻不一樣,我想方書記會充分利用這些東西的。祝夏主席和方書記過的愉快!」
「媽媽,這家夥說的是什麽案子啊?」方玉龍假裝沒看懂信件。
「一年多前的騙貸案,這家夥就是上個月夜闖張家企圖殺死張重華的兇手。」
「是趙庭?不是說他已經逃到外地去了嗎?難道又潛回陵江了,我們要不要告訴警察?」
「告訴警察幹什麽,他送了我們一份大禮,我們應該感謝他才對。你怎麽知道趙庭的,認識他嗎?」
「嗯,趙庭跟戴誠他們很熟,戴誠等人以前要貸款就找趙庭的。至于他想殺張重華的事情,是我公安局的朋友說的。」
夏竹衣又點開了另一個文檔,裏面全是數字,夏竹衣知道這是張家用來處理那筆資金的秘密賬戶。當夏竹衣點開視頻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隻見喬秋蓉被綁在一張茶幾上,張重華正抱着她的雙腿猛幹,不但有遠景,還有局部的特寫。
「哇噻,這女的是誰啊,有些眼熟。」
「那就是張維軍的老婆,你住在省委大院的時候應該見過。」
「呵呵,原來他們也玩得這麽嗨啊。」
夏竹衣白了兒子一眼,點開了另一個視頻,卻是張重華被綁着,喬秋蓉握着刀在刺他。「不是說趙庭幹的嗎,怎麽又變成張維軍老婆幹的了?」
「這視頻是剪輯的,無論是張重華和喬秋蓉那事還是喬秋蓉用力刺張重華都是被逼的,你沒看見喬秋蓉身上都有被抽打的痕迹嗎。」
「這倒沒注意,我就看見張維軍老婆兩個奶子挺大的。」說到這裏,方玉龍又在夏竹衣耳邊輕聲說道,「跟媽媽都有的一比。」
「小混蛋,你想氣死我啊?」夏竹衣在兒子身上狠狠掐了下,扭頭看着電腦屏幕沉思。
「媽媽,你在想什麽?」
「總覺得有些不合理。趙庭既然這麽恨張家人,爲什麽不在那天晚上把張家人都殺了呢?根本用不着冒險潛回來把這個交給我。他把這個交給我,不就是想讓我們方家來整治張維軍嗎?」
方玉龍聽了暗道,不殺張維軍是因爲對方的身份太敏感了,畢竟是省部大員,如果被人殺了,說不定中央都會派人下來調查。他不敢肯定他做的一切都萬無一失,萬一被查出些什麽來恐怕會連累到方家。隻殺張重華,張維軍還會幫着掩蓋事情的真相,這樣更保險,隻可惜張重華命大沒死。
「媽媽,也許趙庭覺得殺死張家人太便宜他們了,隻有讓他們生活在恐懼中才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可能趙庭知道我們方家和張家不對付,所以把這些東西交給媽媽。他知道我們方家要是有了這些東西,肯定會整死張家人的。」
「那你想怎麽整死張家人?」
「拿這個去威脅他們,他們不聽話就放到網上去,讓他們名聲掃地。」
「你個小壞蛋,這東西能亂放出去?别看視頻上好像是張重華強奸他媽喬秋蓉,然後喬秋蓉殺死了張重華,仔細看就知道張家人都是被逼的,要是視頻放出去,查到我們頭上,别人還以爲張重華的案子是老爺子派人做的呢。要不然我們怎麽會有視頻?」
「啊?那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就沒用了?」
「那倒不是,這兩個文檔就很有用,能讓張家人乖乖聽話。這兩個視頻嘛,也有點用,至少能惡心惡心張家人。小壞蛋,你應該謝謝這個趙庭,這一次媽媽可以幫你達成願望了。」
「什麽願望?」
「你不是一直想追張維軍的女兒嗎,現在媽媽可以幫你把張維軍的女兒要過來給你做老婆,正好你們兩個身份也挺般配的。」
方玉龍聽了夏竹衣的話心裏暗喜,很快他就可以把張維軍女兒壓在身下狠狠蹂躏了,他要讓張家人一直生活在恐慌和羞恥之中。不過方玉龍還是裝着不在乎張重月的樣子說道:「媽媽,張重月根本沒媽媽好看,我早把她給忘了。」
「小壞蛋,找到這麽一個合适的女孩不容易,把她接過來後你可要調教好了。」方玉龍看着媽媽夏竹衣臉上的笑意,突然明白了媽媽的心思。他和夏竹衣住在一起,以後結了婚怎麽辦?有張家這麽大把柄抓在手裏,就算以後張維軍女兒看出他和夏竹衣有什麽異樣也不怕,更何況還可以對張維軍女兒進行調教。
「媽媽,我知道該怎麽做。」方玉龍合上電腦,抱着夏竹衣親吻起來,雙手不老實地撫摸着媽媽性感豐滿的胸脯。夏竹衣嬌喘着推開了方玉龍說道:「我們該去你爸那裏了,我還要跟你爸爸商量一下。」
連淮市運河大酒店,顧名思義就知道是坐落在運河邊上,是連淮市的高檔酒店。這一片是連淮市的中心地帶,一到晚上便燈火璀璨,雖然是冬季,廣場周圍還是有不少行人。一名女子穿着淡黃色的大衣,戴着口罩和帽子從昏暗的小巷裏走出,沿着廣場邊緣的人行道走進了酒店,沒人注意到這位帽沿壓得很低的普通女子是連淮市的常委副市長。方玉龍聽見敲門聲,打開門一看,頓時笑了起來:「韓姐,你這是搞地下活動呢?」
「我們不就是搞地下活動嗎?」進了房間,韓淑華走到牆角的衣架邊,将帽子和口罩摘下,挂在架子上,又将大衣脫了挂在上面。韓淑華的大衣裏面穿的是由暗紫和淺灰色毛線織成的毛衣,樣式很時尚。毛衣前胸一片編織着立體感極強的花紋,腰部收緊,勾勒出女人的S 型曲線身段。胸部中間開了道口子,上方的衣襟在豐滿胸部的支撐下向外斜開,脖子下編了個小蝴蝶結,又将兩邊的毛衣扣住,在胸部上方行成了一道真空。也許是爲了配這件毛衣,韓淑華貼身穿的是雞心領的秋衣,胸口那一塊雪白的肌膚露着,隐隐還有乳溝的痕迹,樣子極爲性感。
方玉龍一陣沖動,幾步走到韓淑華跟前,抱着美女市長壓在牆上狂吻。方玉龍的舉動讓韓淑華覺得他像小孩子一樣,因爲他的舌頭正好奇地舔着她胸口那處光潔的肌膚。韓淑華輕輕抱着方玉龍的頭,心裏有些亂。她也搞不清楚,爲什麽她會答應方玉龍的約會請求,也許是她自己有這方面的需要吧。「輕點。别吸那兒。」韓淑華怕方玉龍不知輕重,要是在那兒吮出什麽痕迹來可麻煩了。
「韓姐,你穿這衣服太美了。」方玉龍的嘴唇離開了美女市長胸口那一小塊裸露的肌膚,看着美女市長的眼睛。韓淑華突然輕輕踮起腳尖,主動吻住了男人的嘴唇。方玉龍張開嘴巴,将美女市長的舌頭迎了進去,雙手伸進了美女市長的毛衣,隔着乳罩使勁搓着那對豐碩的乳房。不消片刻,兩人的呼吸就變得粗重起來。方玉龍抱起美女市長,兩人一起倒在了雙人床上。
過了片刻,韓淑華推開了方玉龍,說她來找他是有正經事要談的。方玉龍嘿嘿笑道:「都是韓姐你太誘人了,任何一個男人躺在你身邊都會這樣的。」韓淑華瞪了方玉龍一眼:「你怎麽說話呢。」說着還像小女人一樣在方玉龍身上掐一下。
方玉龍連忙轉移了話題,問韓淑華承包地種樹的事情能不能搞定,他在連淮市可不認識别人。韓淑華說問題不大,那塊地是荒地,隻要在林業局立個項目就可以了,她還可以幫他們争取到墾荒補貼。
「哦?還能有補貼?林業局能給韓姐這個面子?」墾荒補貼這種款項說起來有,但真能拿到就不見得了,韓淑華雖說是常委副市長,可畢竟不管林業這一塊,林業局的人未必會賣她的賬。
「上次我跟你說過的,過年我就要調到省裏去了,而且是調到林業廳。這事基本是定下了,連淮市這邊都有人盯着準備接我的班了。」韓淑華表情平淡,很顯然,她對林業廳長的位置并不熱心,說白了就是解決她一個正廳級别。方玉龍聽了,恍然大悟,怪不得韓淑華能幫他争取到補貼,原來她就要到林業廳去了。方玉龍心裏盤算着,要不要幫戴誠拿補貼。想到戴誠的爲人處世,自己幫他拿到補貼,這些補貼多半會落到自己腰包裏。方玉龍問韓淑華能拿到多少補貼,韓淑華說省裏對這一塊補貼還是挺多的,人工和苗種都有,每畝可能會有兩千五到三千塊。戴誠準備包一百畝地,這筆補貼就有二十多萬了,能要到爲什麽不要呢?
「恭喜韓姐高升廳長。」
「有什麽好喜的,就是去旅遊局都比這林業廳強。我這個廳長還不知能做多久呢,江東又不是林業大省,省裏一直有意向,要把林業廳降成林業局,我估計就是江東的末代林業廳長了。」
「那有什麽關系,至少韓姐你的級别上去了。我知道韓姐你看不上這個林業廳長,但還是有不少人盯着這個位置的。」
這事已成定局,韓淑華也不想多說了,又問道:「玉龍,老實跟我說,你爲什麽要到連淮市來墾荒種樹?别跟我說你是爲了綠化祖國。」中午的時候,方玉龍隻是讓戴誠和袁磊陪韓淑華吃了頓午飯,韓淑華以爲戴誠和袁磊兩人是方玉龍帶來的操作這事情的,并不知道方玉龍隻是在中間牽線搭橋。方玉龍知道這事瞞不過韓淑華,就把其中原因說給美女市長聽了。
韓淑華聽了大吃一驚,忍不住問道:「玉龍,你幹這事,方……方書記他知道嗎?萬一以後出了什麽事情會不會影響到方書記……」方家有多少資産,韓淑華不知道,但窺一斑而知全豹,方蘭控制的東方公司的規模就讓韓淑華眼紅不已。方家不缺錢,方達明不可能讓兒子去做這種「蠅頭微利」的事情。
「韓姐,我想你誤會了,這事跟我沒關系,我隻是介紹你跟他們認識。」
「跟你沒關系?他們怎麽知道陵江石化要在連淮市投資辦瀝青廠?」
「戴誠的表哥是陵江石化的常務副總。」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呢,爲什麽這麽熱心幫那個戴誠,難道就沒一點好處?」
「我跟戴誠是朋友,來連淮市主要是爲了看韓姐你。」方玉龍這話雖然有些水份,但到連淮市來會韓淑華卻是他的目的之一。韓淑華自然不會相信男人的鬼話,輕哼了聲說道:「這話誰信啊,在你眼裏,我就是個獵豔的目标,指不定那天就把我忘了,還會專門來看我?」
「韓姐,你這話也太傷人心吧,我可真是爲了你才來連淮市的。」方玉龍說着,一手滑到韓淑華的臀部,在美女市長的柔軟的玉臀上來回撫摸起來。
韓淑華那青蔥般的玉指用力在方玉龍胸口戳了下,用審問犯人的語氣說道:「别打岔,快說那戴誠是什麽人,竟然能勞動你方大少爺出馬。你要不說,我可不給你辦事。」
「戴誠真算是我的朋友,要說他的身份,韓姐應該不陌生,韓姐剛工作的時候在哪兒上班?」
「我剛工作的時候?财政廳……」說到這裏,韓淑華停了下來,怪不得她看戴誠有幾分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原來是戴偉龍的兒子。韓淑華剛工作的時候,戴偉龍還隻是财政廳的一名處長,韓淑華跟他一直沒多少交集,反而是韓淑華到了連淮市,因爲财政撥款的事去找過幾次戴偉龍。雖說她年後就要出任林業廳的廳長,級别跟戴偉龍一樣,但她這個廳長跟戴偉龍比起來卻是天差地遠,不可同日而語。和方玉龍一樣,韓淑華對戴誠舍近求遠的行爲感到十分不解。方玉龍把戴誠和袁雯雯的事情說了,韓淑華笑道:「看不出來,那家夥還是個情聖啊。」
「人不可貌相嘛,其實我也很專情的。」
「你?你就是個禽獸。」
方玉龍嘿嘿笑道:「我是禽獸,那韓姐你是什麽?算不算小母狗?」男人揉着玉臀的色手壓在了美女市長雙臀的中間地帶,隔着褲子按壓着已經變得水潤的陰戶,幾乎要将韓淑華的内褲壓進她的陰道裏。韓淑華嬌嗔道:「你才是小母狗呢。不對,你就是發騷的公狗,豬郎。」
「那小公狗要幹小母狗了,怎麽辦?」方玉龍的臉緊貼着韓淑華,說話的時候熱氣都噴在了美女市長臉上。
「别這麽急,我今天還沒洗過呢。」韓淑華喘着氣從床上坐起來,将牛仔褲和毛衣脫了,穿着秋衣秋褲向衛生間走去。方玉龍說道:「我們一起洗,還能爲節約用水作貢獻呢。」
「你……」韓淑華想讓方玉龍在外面等的,可想到上次已經一起洗過了就沒再說什麽,方玉龍立刻脫了外套跟着進了衛生間。方玉龍訂的是普通客房,客房裏的浴缸并不大,躺一個人還可以,兩個人就有些擠了,隻能一前一後坐在裏面,上半身都露在水外面。
韓淑華的身子很白,皮膚很滑,塗着沐浴露摸上去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方玉龍兩手在美女市長的身上不停遊走,時而搓揉着豐盈的乳房,時而撫摸着神秘的三角地帶。美女市長的欲望在男人手掌的撩撥下逐漸亢奮,她的身子向後仰了點兒,靠在了方玉龍的懷裏。「抱着我。」韓淑華突然對身後的方玉龍說道。
方玉龍抱緊了美女市長,一手停在美女市長的心口,輕揉着因動情而漸漸變硬的乳房。「韓姐,舒服嗎?」方玉龍在美女市長耳邊親吻着,說話呼出的氣息全都鑽進了美女市長的耳朵裏。
「嗯……嗯。」美女市長張開嘴巴,先吐出半聲呻吟來。方玉龍手指的力量越來越大,浸着沐浴露的乳房像吹了氣的氣球,太鼓了有些抓不住。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閑着,在水中分開了飄浮的陰毛,一根手指壓在了美女市長的陰唇上。浴缸太小了,不是理想的性愛場所,如果是夏天還好,兩人可以站起來交歡,冬天的話有些冷。再說性交是一種特别的運動,要注意保暖才好。韓淑華一手抓住了欲要探進她蜜穴的男人的手掌,輕聲說道:「玉龍,别弄了,現在天冷了,我們還是到床上去吧。」
方玉龍放了水,用清水沖洗了兩人的身體,再用浴巾擦幹。回到床上,兩人都鑽進了被子裏。方玉龍壓着美女市長,貪婪地吮吸着對方的奶子,一手壓着美女市長的陰阜,手指像先鋒官一樣探索着美女市長的陰道。
美女市長的身體早就作好了準備,方玉龍的手指一插進去,就感到裏面滑膩膩的。男人的手指韓淑華雙腿彎曲,勾着方玉龍的大腿往她身上靠。方玉龍哪還不知道美女市長的意思,扶着肉棒頂在了美女市長的肉穴上。方玉龍突然問道:「韓姐,要不要我戴套套?我看到抽屜裏有的。」
「你不是不喜歡戴那東西的嗎?」韓淑華看着方玉龍,不知道男人爲什麽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嘿嘿,如果你怕懷孕,我可以戴的。」
「沒關系的,如果你真讓我懷孕了,我就把它生下來。」
兩人交往時間不長,方玉龍不認爲韓淑華會爲他生孩子,聽韓淑華這麽說,方玉龍知道這幾天是韓淑華的安全期,他可以放心在美女市長的身體裏馳騁。
「韓姐,你奶子真軟,真美。」方玉龍半壓在韓淑華身上,一邊挺着屁股,一邊伸着雙手撫摸着美女市長的胸腹,還不時低頭咬着美女市長的乳房。在方玉龍的刺激下,韓淑華的兩個乳頭都高高挺起,紅中帶紫,像熟透的櫻桃般勾引着男人厮咬的欲望。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被子緩緩滑了下,露出男人肌肉繃緊的上半身。韓淑華覺得身上涼飕飕的,雙腿勾緊了方玉龍的屁股,将被子往方玉龍身上拉了拉說道:「小心别着涼了。」
「沒關系,現在熱着呢。」方玉龍抱起美女市長的兩條玉腿挂到了他肩上,開始大張大合地抽送起來,将床弄得吱吱呀呀的。韓淑華聽見床發出的聲響,臉漲得通紅,因爲配着大床吱呀聲的,是她陰道裏發出的咕唧聲。
方玉龍的肉棒像風箱的拉杆一樣不停的抽出插入,碩大的龜頭一直拉到韓淑華的陰道口,然後像活塞一樣猛頂到美女市長柔嫩的子宮頸口。龜頭邊緣發脹的裙邊随着肉棒的進出不斷摩擦着美女市長敏感的神經,産生的快感讓韓淑華飄飄欲仙。
天啊!不行了,要尿了。怎麽會這樣,每回跟他做都這麽敏感。不行了,要瘋了,忍不住了!韓淑華突然緊緊抓住了方玉龍的胳膊,恨不得像練了九陰白骨爪那樣把手指插入男人肌肉裏。方玉龍正詫異,韓淑華的雙手怎麽突然間如此有力。女人是水做的,尤其是在這種時候,方玉龍感覺自己的龜頭插進了一個會吮吸的暖水壺裏,女人蠕動的陰道夾得他好不舒服。伴随着他的抽送,溫溫的液體浸濕了兩人的胯部。
「舒服嗎?」方玉龍壓到了美女市長的身上,放緩了抽送的速度。
「嗯。」韓淑華那瞬間的高潮慢慢回落下來,掐着男人胳膊的雙手也無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單。緩了片刻之後,方玉龍又猛烈抽送起來。這一回,方玉龍沒有再緩沖,像台不知疲倦的性愛機器一樣肏着美女市長肥嫩的肉穴。
「韓姐,爽不爽?哦……你的屄裏好熱……又出水了。」方玉龍覺得韓淑華的陰道蠕動得越來越頻繁,擠壓力也越來越大。
「别……别說了……弄我……我沒力氣了……我要死了……」
方玉龍雙手抱緊了美女市長的大腿,幾乎将美女市長的屁股都拉了起來,韓淑華的一對大乳房如同被群狼追逐的兔子一樣上下亂晃。雪白的大腿倒豎在床上,男人的肉棒時隐時現,每次抽出都帶出一些淫水,順着美女市長的白嫩的圓臀緩緩流下。
被子又被韓淑華拉到了兩人的肩膀上,被子裏,兩個赤裸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方玉龍的一隻手還在把玩着美女市長那豐盈的大乳房。韓淑華夾緊了雙腿,她的陰道裏全是水,或許是男人的精液,或許是她自己分泌的淫水。韓淑華怕她的肉穴盛不下這麽多東西,兩腿一分開就會跑出來,她在等,等她的身體把這些水分吸收掉,她從來沒碰到這種情況,就像膀胱蓄滿了尿,憋都憋不住。
「韓姐,你的身體可真特别,就像西瓜一樣。」
「什麽意思,你是說我胖嗎?」韓淑華畢竟是個婦人,身子不像小姑娘那麽單薄,但勉強算得上豐腴,算不上胖字。
「不是,水多,尤其是吃的時候。」
「哪有你這樣說人的,難道你吃西瓜的時候跟豬八戒一樣,水流一地?」
方玉龍的手掌壓着韓淑華左側的乳房,感受着美女市長強烈的心跳。「韓姐,你的水可真多,你跟你老公做的時候有這麽多水嗎?」方玉龍想到身邊的尤物也會睡在别的男人身邊,忍不住問道。方玉龍的話讓韓淑華有些尴尬,又有些羞愧。畢竟她是有丈夫的女人,雖然她跟丈夫貌合神離,但總歸是夫妻。「别提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的關系。」韓淑華想到以前她要是晚上沒回去,丈夫任元就會和她交媾,但每次都是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
方玉龍見韓淑華提到她丈夫後不怎麽高興,又摟住了韓淑華光滑的身子要再來一次,韓淑華笑着說這麽快又想來一次能硬嗎。「怎麽不行?隻要韓姐你給點鼓勵就行。」方玉龍說完,拉着美女市長的一隻玉手放到了他的肉棒上。
「軟吧啦叽的,還行不行?」韓淑華臉上似火燒一樣,可以說,她從沒跟男人說過這樣的話。兩人說了這麽長時間的話,方玉龍的本能又開始蘇醒。韓淑華握着半軟半硬的肉棒套弄了幾下,那肉棒像吹氣球一樣在她手裏鼓了起來,由軟變硬。跟方達明在一起的時候,韓淑華也像這樣做過,但方達明保養的再好也沒法跟方玉龍相比,這過程自然有些緩慢。韓淑華在心裏暗道,這家夥,竟然這麽快就硬了。
「舒服嗎?」也許是水份都被吸收了,男人的肉棒摸在手裏有些澀。
「好像皮拉着有些痛,韓姐的手雖然嫩,但不出水啊。」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方玉龍說話的時候就看着韓淑華。韓淑華的臉很紅,但她畢竟是三十幾許的婦人了,又豈會輕意被男人的诨話打敗。
「那能怪我嗎?誰叫你讓我摸的。你說的套子呢?」
「韓姐,你現在想讓我戴套子嗎?」方玉龍有些不解,剛才他都射在了韓淑華陰道裏,要是韓淑華有卵子,隻怕都已經受精了。
「你不是說摸着痛嗎,套子上有潤滑劑,套上可能會舒服些。」方玉龍從抽屜進裏拿出套子給韓淑華,韓淑華撕了封皮,像套絲襪一樣套在了方玉龍的肉棒上。
「韓姐,你還真有辦法,比剛才舒服多了。」方玉龍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韓淑華側躺在他臂彎裏,玉手有節奏的套弄着方玉龍的肉棒。美女市長的臉像火燒一樣,十多年的性經曆中,她從沒給别的男人手淫過。想到兩人第一次的時候這家夥就讓她手淫的事情,難道他喜歡這個?韓淑華在心裏搖了搖頭,方玉龍這麽年輕,玩弄女人的手段卻很老到,身邊肯定有很多女人,應該不會熱衷于這種事情。想到剛才方玉龍的肉棒在她身體裏時重時輕,時深時淺,時快時緩地抽插,韓淑華不由自主夾緊了雙腿,好像方玉龍的肉棒還在她肉穴裏摩擦,她一松開就會溜出去一樣。
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呢?剛剛才被方玉龍弄得欲仙欲死,這麽快又想要了,難道這就是大肉棒的誘惑?韓淑華繼續套弄着手裏的肉棒,這東西比她丈夫的大太多,也比方達明的大,每次插到她下面都會讓她淫水橫流。
「你自己這樣摸過嗎?」韓淑華看着方玉龍,突然問道。美女市長很想知道,是不是别人跟她一樣,内心深處都有這種對性的欲望。
「有什麽奇怪的,太多數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奉獻給自己的雙手的。」
韓淑華愣住了,她沒想到方玉龍會這麽直接而坦誠的回答她,她可不好意思跟方玉經說她手淫的事情。在她沉默不語的時候,方玉龍又說道:「可惜,有一件事,男人很想做,但自己沒法做啊。」
「什麽事情?」韓淑華問完就覺得自己傻了,方玉龍說的肯定是性交的事情,男人一個人是沒辦法做這種事情的。還沒等韓淑華說什麽,方玉龍的一根手指就摸到了她的紅唇上。韓淑華哪還不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麽,哼了聲說道:「你這東西又醜又髒,鬼才幫你含呢。」說話的時候,美女市長還「狠狠」捋了兩下。
也許是爲了逃避口交的事情,韓淑華主動趴到了方玉龍身上,一手扶着方玉龍的肉棒,對着她的肉穴坐了下去。韓淑華的床上功夫說不上有多麽棒,但她畢竟是個尤物,平時又是高高在上的副市長,這時候主動伺候男人,讓方玉龍的虛榮心滿足了不少。反正韓淑華到了陵江,兩人見面的機會更多,方玉龍相信,總有一天,這美女市長,或者說是美女廳長,會主動給他含肉棒的。
雖然韓淑華在上面占據了主動,但他們睡得床很軟,方玉龍在下面挺着屁股,加上床的彈性,兩人性器抽插摩擦的幅度并不比剛才小。美女市長很快又洩了身,這一次她雙腿分開了跨在方玉龍身上,想夾都夾不住,隻能任憑她的淫水從兩人性器的交合處流出,弄得方玉龍小腹和大腿濕漉漉的……
次日。天還沒亮透,韓淑華就穿戴好她的「特務裝」離開了酒店。這一夜對久旱的美女市長來說,是滋潤的一夜,是快活的一夜,是放蕩的一夜,是滿足的一夜。但她有她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天一亮,她就要離開那張讓她喘息,讓她呻吟,讓她痙攣,讓她高潮,讓她回味無窮的大床。
洪森公司表面上是一家保安公司,實際上是有些黑社會性質的社團組織。專門給一些娛樂場所看場子,實際上就是收保護費的。總經理薛林和副總經理楚夏陽實際上就是這個組織的老大。楚夏陽的底細不少人都知道,是陵江中院副院長的兒子。薛林的底細就沒什麽人知道了,有人說薛林隻是個幌子,楚夏陽才是真正的老大,因爲他老爸是法院副院長才讓薛林當了老大。也有人說薛林的靠山很大,所以他能黑白兩道通吃。可就是這個神秘的薛林,一月四号之後就沒人再見過他。
舊碼頭上,一堆集裝箱就剩下幾個,其中一個集裝箱裏迎來了新的「囚犯」。之前在陵江城呼風喚雨的薛林被鎖在箱子裏,這時候的他已經渾身是傷。方玉龍回到陵江後拿着陳公子的畫像去找薛林,問薛林認不認識畫像上的人。既然薛林暗中爲張家辦事,應該會認識陳公子,可薛林看了畫像後卻說從沒見過畫像上的人。
方玉龍收起畫像,一臉的凝重,難道除了張維軍外還有第三方勢力在暗中對付方達明?方玉龍現在是方達明的兒子,他的命運已經和方達明綁在了一起,如果不找出操控陳公子的幕後黑手,說不定以後又會跳出來在背後咬上一口。不找出這個幕後黑手,心裏總不踏實。
因爲家裏突發變故,這半個月張重月在學校都很沉悶。王平一直陪在張重月身邊,就算張重月無端發了脾氣也用微笑面對着,讓平日高傲的張重月心裏有幾分感動。到了九号,陵江的各大高校紛紛開始放假。王平知道張重月喜歡文學,組織了一個在假期探訪陵江文化名人故居的活動。張重月雖是在陵江人,但她從沒探訪過名人故居背後的故事,對這個活動也很熱心。她也知道王平組織這個活動都是爲了她,心裏有幾分甜蜜。張重月和王平正式朝戀愛方向發展也就是這學期的事情,進展速度也不是很快。王平很有耐心,一個學期下來也隻和張重月牽過手,偷偷親過一次臉。不過王平已經很高興了,張重月沒有反對,說明兩人的關系可以繼續下去,很快就會有突破。
一大早,夏竹衣和方玉龍就去張維軍家裏串門。雖說同住一個大院,但夏竹衣從沒去過張維軍的别墅,張家人也同樣沒去過方達明的别墅。知道夏竹衣和方玉龍前來拜訪,張維軍非常詫異,這種情況太少見了。雖然他和方達明不和,但表面的客套還是要做的。夏竹衣是女性,張維軍便和喬秋蓉一起接待夏竹衣和方玉龍。
「張省長,喬會長,今天我和玉龍冒昧來拜訪是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們商量。」夏竹衣是工會副主席,職務上是張維軍的下級,所似用職務稱呼對方。喬秋蓉是陵江化工集團的總經濟師,并擔任江東紅十字會常務理事兼副會長。
那晚受了驚吓的喬秋蓉病了一場,前幾天身體才恢複,但臉色還顯得有些蒼白。因爲方玉龍住在省委家屬院的時間不多,喬秋蓉沒見過方玉龍,第一次看到方玉龍,喬秋蓉的心猛然跳了一下。方玉龍的那雙眼睛竟然和她的初戀情人有些相似。
張維軍見妻子沒說話,以爲妻子精神狀态還沒有完全恢複,輕輕咳了聲說道:「夏副主席,你有什麽事情請盡管直說。」那晚之後,張維軍深居簡出,除了一些必要的工作活動,張維軍很少出現在公衆面前。夏竹衣突然到訪讓張維軍心裏産生一種莫名的緊張感,那天晚上的情景又出現在他的眼前。那個面具人拍了視頻後還特意告訴了他是要幹什麽?面具人潛入兒了别墅是爲了報複他們張家,拍了視頻是肯定爲了進一步報複他們張家。尤其是後來,面具人打開兒子的保險櫃,把兒子保存賬戶的優盤給拿走了。如果自己是面具人會怎麽做?把這些信息發到網上,還是把視頻交給張家的對手?想到這裏,張維軍又看了看斜對面的夏竹衣,方達明不就是他眼下最大的對手嗎?
喬秋蓉聽到丈夫說話,目光又落到了夏竹衣身上。她和夏竹衣同年,但從外表看,夏竹衣明顯要比她年輕好幾歲,這讓喬秋蓉心生羨慕。喬秋蓉平時保養的也很好,但這幾天的憔悴的心情讓她的容貌看上去老了很多。不過喬家是陵江名門,喬秋蓉的儀态比妹妹喬婉蓉更具風韻,便是端坐在沙發上不動,便有一股高雅的氣質。
「張省長,喬會長,前些日子有人偷偷塞給我一樣東西,是很多的銀行賬号,還提到了薛林這個人,我就叫人找到薛林這個人問了一些事情。」
夏竹衣的話讓張維軍眼皮直跳,這個面具人知道他和方達明不和,也知道方達明有整倒他的能力,所以把那些資料都交給了方達明。夏竹衣找上門來是想幹什麽,是想讓他離開江東嗎?自從網上爆出騙貸案合,喬秋蓉就意識到張維軍父子參與了這件事情,現在看到張維軍臉色大變,知道夏竹衣說所的就是張重華用來轉移髒款的秘密賬戶,這是張維軍父子犯罪的鐵證,即便張維軍是一省之長,聽到這個消息也驚魂不定。
「夏竹衣,你們想怎麽樣?」此事此刻,張維軍說話也有些驚慌,他的命運被對手抓在手裏,這種感覺恐怕比死還難受。更何況之前他還用些小動作去抹黑方達明,這次方家肯定會獅子大開口了。
「張省長,其實今天我和玉龍來登門拜訪是想來給玉龍提親的。玉龍和重月是校友,又差不多大,我家玉龍一直很喜歡重月。你們看我家玉龍是不是跟重月很般配?」
夏竹衣的話讓張維軍和喬秋蓉都感到很意外,方家竟然提了這個要求。關心女兒的喬秋蓉知道女兒剛進大學的時候,方玉龍追求過女兒,但被女兒拒絕了。後來就沒聽說方玉龍糾纏女兒的事情,方家爲什麽又突然提了這個要求呢?「竹衣,重月和玉龍還在上學,你看這事是不是等他們畢了業再說。」
「他們都不小了。秋蓉,現在不比我們年輕的時候了。現在的大學生都可以結婚生孩子了。我記得去年報紙上還有女大學生抱着孩子拍畢業照的新聞。如果你覺得重月和玉龍還小,可以讓他們先訂個婚也行。學校放假了,重月一定在家吧,玉龍買了電影票想請重月看電影呢,讓他們兩個孩子先接觸接觸,張省長,你覺得呢?」
「既然夏副主席有這個打算,我看就按照夏副主席的意思辦吧。秋蓉,你去叫重月下來跟玉龍說說話。」
喬秋蓉看着丈夫的眼神,知道丈夫爲了張家的利益,已經準備把女兒交給方家了。女兒呢?女兒會同意跟方玉龍交往嗎?兩年前女兒就已經拒絕過方玉龍了,現在肯定也不會願意跟方玉龍交往。
二樓的小房間裏,張重月正在給王平發短信,約了中午一起吃飯,下午一起去探訪名人故居。喬秋蓉敲了敲房門,喊了聲女兒的名字。張重月起身打開房門,看到母親站在門外就問母親有什麽事情。
喬秋蓉走進女兒的房間後輕輕關上了房門,看着女兒嬌嫩的臉蛋,喬秋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媽媽,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又發生什麽事情了?」
「月月,下面來的客人是方玉龍和他的媽媽夏竹衣。」
「方玉龍?他來幹什麽?」張重月怎麽也想不到方玉龍會跑到她家來提親。
「他們是來提親的。」
「提親?那家夥怎麽這麽無恥,我去把他臭罵一頓。」聽到方玉龍來她家提親,張重月氣極了,大罵方玉龍無恥。喬秋蓉立刻拉住了張重月,讓她說話小聲些。「月月,你爸爸碰上了一些事情,如果方家不松手的話,你爸會有大麻煩。」
「所以你們就想讓我答應方家的要求?你們怎麽能這樣呢,媽媽,我有男朋友了,方玉龍那混蛋是個強奸犯,你們怎麽能讓我去嫁給他啊?」
「月月,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方玉龍,可如果你不答應做方玉龍的女朋友,方家就會讓你爸爸身敗名裂,到時候不光我們張家會完,就連喬家也會受到打擊。還有你小姨,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會沒有。月月,媽媽求你了,爲了我們張家,爲了喬家,你就暫時答應做方玉龍的女朋友吧。」喬秋蓉說着眼淚不住地流出來,她也不想逼女兒做方玉龍的女朋友,可想到張維軍父子的事情,如果不答應方家,整個張家和喬家都将灰飛煙滅。
「媽,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因爲大哥的事情?」張重月見母親哭泣,知道自己家裏遇到了極大的麻煩。
「月月,什麽事情你就别問了,隻有你答應給方玉龍做女朋友,我們張家和喬家才能度過這個難關。月月,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方玉龍,你可以先假裝做他的女朋友,你們現在還在上學,可以先這樣拖個兩三年。」
「拖個兩三年有什麽用。媽媽,你讓我去做一個強奸犯的女朋友就是把我往火坑裏推啊。」張重月聽說過一些關于方玉龍涉嫌強奸的事情,她要是做了方玉龍的女朋友,還有什麽清白可言。
「月月,我知道這件事讓你爲難,可這是方家提的唯一要求。難道你想讓你爸爸下半輩子在監獄裏度過,難道你想看到我們張家和喬家都一無所有嗎?我看那個方玉龍長得還算好,你可以試着跟他交往一下,媽媽求你了。」喬秋蓉見張重月不肯答應,就要跪在張重月面前。張重月立刻将母親扶起來,輕聲說道:「媽媽,你别這樣,我……我答應你,假裝做方玉龍的女朋友。」
「月月,媽媽知道這樣對不起你,可如果沒有你爸爸,我們張家和喬家就什麽也沒有了。」喬秋蓉見女兒答應了她的請求,她自己又難過的落下淚來。從小到大,她都非常疼愛張重月,沒想到最後還是要犧牲張重月來保全張家和喬家。
張重月跟着喬秋蓉下了樓,看到方玉龍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用惡狠狠的目光瞪了方玉龍一眼。在父母和夏竹衣面前,她當然不能罵方玉龍,但兩個人的時候一定要把方玉龍臭罵一頓來出氣。别以爲抓到了張家的把柄就能威脅她。夏竹衣也沒仔細看過張重月,這時候張重月側對着她,讓她覺得這張重月的側臉竟然跟她有些相像。兒子在高中時代沒交一個女朋友,偏偏剛上大學就喜歡上了張重月,難道是因爲張重月和她有些相像?
「玉龍,你不是買了電影票要請重月去看電影嗎,看完電影陪重月去逛逛街。你們年輕人話題多,多接觸才能多了解對方,我想你們很快就會彼此喜歡上對方的。」
「是啊,重月,我請你去看電影。」方玉龍朝着張重月淺淺一笑,顯得彬彬有禮。張重月心裏狠狠鄙視了夏竹衣和方玉龍一回。本姑娘隻是假裝做你的女朋友而已,想讓我喜歡上你這個強奸犯,門都沒有。
看着方玉龍和張重月離開,夏竹衣又對張維軍和喬秋蓉說道:「張省長,秋蓉,我們方家也不缺什麽,重月的嫁妝就不要準備什麽了,隻要那些錢劃一半出來給重月當嫁妝就行了。」張維軍聽了嘴角直哆嗦,那筆錢他才能拿一半左右,夏竹衣一張嘴就全拿去了,夠狠啊。不過隻要他還在位,錢總會有的。要是這時候惹怒了方家,不光錢沒了,他的前途也沒了。
「我們玉龍的聘禮會在今天下午五點鍾送到洪森公司門口,張省長記得叫人去接收,要是被别人提走就不太好了。」夏竹衣說完輕輕一笑,帶着方玉龍和張重月離開了張維軍的别墅。
張維軍知道夏竹衣說的聘禮是什麽意思,送回來的肯定是薛林。薛林失蹤已經好幾天了,夏竹衣卻今天才來攤牌,這幾天肯定是掌握了他和兒子的全部罪證,包括讓薛林處理鄧峰的事情。喬秋蓉知道夏竹衣最後一句話肯定是告訴她丈夫什麽重要信息了,見張維軍看着夏竹衣的背影一臉無奈就知道方家掌握着足夠讓他身敗名裂,萬劫不複的證據。
張家别墅,喬秋蓉和張維軍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整個客廳安靜得可怕。沉默了很久,喬秋蓉突然問張維軍:「你是不是早就想犧牲重月了?」
張維軍一臉平靜地看着妻子,慢慢地說道:「怎麽能這麽說呢,如果方家真的想要重月,把我搞下去後我們能保得住重月嗎?方達明打得一手好算盤,他想利用我來進一步擴大他在江東的影響力。隻要我還在位置上,隻要我還有用處,方家就會對重月客氣的。重月大了總要嫁人的,方玉龍那小子雖然有點混,但終究是方達明的兒子,重月嫁給他也不算吃虧。」
聽了張維軍的話,喬秋蓉又陷入了沉默。一切都是爲了利益。如果她丈夫對方達明沒用,也許方達明這次就會将她丈夫連根拔掉。真要是這樣,重月又會怎麽樣?那個方玉龍要是還纏着重月,重月還有别的選擇嗎?這樣看來,現在的狀況倒成了最好結果了。
從張維軍的别墅到方達明的别墅并不遠,步行也就幾分鍾而已。雖然這幾天氣溫有所下降,但天氣晴好,太陽照在身上暖陽陽的。張重月穿着淺粉色收腰的長款羽絨服,拉鏈一直接到胸口上,脖子下面露出一段黑色的高領毛衣,下身穿着淡藍色的件仔直筒褲,腳上穿着黑色的高幫皮鞋,給人一種清純靓麗之感。也許是羽絨服厚,也許是這大半年來張重月的胸脯又變大了,再次見到張重月,方玉龍覺得張重月的身材又變得火辣了,尤其是光滑的羽絨服被高挺的胸脯頂得鼓鼓的,給人很強的視覺沖擊力。
張重月一路上都不說話,她的腦子到現在還是稀裏糊塗的。這個方玉龍怎麽還會想着她啊,她和方玉龍可是有兩年沒說過話了,這兩年來也沒見他有追求她的意思,爲什麽突然會跑到她家去提親呢?父親又遇到了什麽麻煩,要向方家妥協才能保住現在的位置?以張重月眼裏,父親一直是個嚴肅正直的人,不可能幹了壞事讓方家人抓到把柄。
夏竹衣很快追上了方玉龍和張重月。要說給兒子做女朋友,張重月絕對是夏竹衣最心儀的人選,無論相貌家世都是上上之選。張重月以前一直看不上兒子,沒想到這次被迫做了兒子的女朋友,真是天意啊。夏竹衣看了看張重月的背影,心裏又有了幾分遺憾,張重月年輕美貌不假,但身體顯得單薄了些,這樣的女人生孩子會很吃力。不過她小姨的樣子卻是好生養的料,也不知怎麽回事,兒子搞了喬婉蓉好幾個月了,也不見喬婉蓉肚子鼓起來。難道兒子那方面和她一樣有問題?夏竹衣搖了搖頭,兒子那方面強悍到能折騰死她,怎麽可能沒生育能力呢。難道是喬婉蓉和她一樣不能生育?喬婉蓉結婚快十年了還沒生孩子,完全有這個可能。
「玉龍,到吃飯時間了,你就帶重月出去吃飯吧,出去玩得開心點兒。」夏竹衣說話非常和順,聲音又美,聽了讓人感覺很舒服。張重月以前也沒見過夏竹衣幾次,每次看見也都是大老遠的瞧上一眼。現在仔細看夏竹衣,張重月才發現這個美婦人的相貌極美,比她母親和小姨還要漂亮幾分,而且顯得非常年輕。她一直以爲她母親和小姨看起來很年輕了,可和夏竹衣相比還差了很多。張重月不由得想,這麽漂亮的女人心思怎麽會這麽歹毒,明知道她不喜歡方玉龍還要逼她做方玉龍的女朋友,真是太壞了。隻爲自己兒子考慮,一點也不考慮别人的感受。
方玉龍帶着張重月去了上次相親的秦風餐廳,讓張重月自己點了幾個菜。張重月跟方玉龍吃飯很不習慣,尤其是這時候的方玉龍彬彬有禮,讓張重月感覺有點惡心。别以爲本姑娘不知道你的龌龊往事,你裝的再好本姑娘也不會看上你。
張重月點了兩個菜就将菜單給了方玉龍,方玉龍随便點了兩個菜,又要了瓶果汁。張重月将手機放在桌上,不時看着手機。馬上就要到和王平約會的時間了,怎麽樣才能離開方玉龍呢?「你約了人嗎?」方玉龍見張重月不時看手機,突然問她。張重月說道:「我約了同學去參觀幾處名人故居,要不下午我就不陪你看電影了,你一個人去看吧?」
「是嗎,去參觀哪裏的名人故居啊,我來陵江這麽長時間還沒去過幾處呢,要不下午我陪你一起去?」
「這樣不好吧,你喜歡看電影還是去看電影吧,我跟我同學一起去就好了。」張重月可不敢讓方玉龍知道她約了王平的事情,要是讓方玉龍知道王平在追她,說不定會暗中報複王平。
「一個人看電影多沒意思,我找的電影你肯定沒看過,很刺激的,你看了肯定會很興奮。要不下午我陪你去參觀名人故居,晚上你陪我去看電影?」方玉龍還是微微笑着,他聽陳靜說過王平追求張重月的事情,看張重月的樣子就知道她約了王平。方玉龍現在就像一頭捕獵的狼,而張重月就是一隻小綿羊。現在,這隻小綿羊已經被他抓在了羊圈裏,吃掉小羊前玩耍一下小羊也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張重月見沒辦法說服方玉龍,想拂袖而去。可一想到母親懇求的眼神,張重月又忍住了。「方玉龍,我爸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張重月突然問方玉龍關于她父親的事情。
「這裏人來人往的說這些不方便,傳出去對張省長不好。你要想知道,我們看電影的時候慢慢說。」
服務生開始上菜,張重月和方玉龍都不再說話,默默地用餐。期間王平發了個短信給張重月,問她在什麽地方。張重月給王平回了短信,說家裏有事不出去了。方玉龍裝作什麽也沒看見,隻顧吃他自己的。張重月沒心思吃東西,吃了幾口就說好了。
黑色越野車往舊碼頭上駛去,張重月見車子往市郊開就問方玉龍去什麽電影院看電影。方玉龍說是一個很特别的地方,去了就知道。張重月以爲是市郊哪個小鎮上開了新的電影院,結果方玉龍把車開到了一個荒廢的舊碼頭上。看到沉重的老式大鐵門緩緩合上,張重月一下子警惕起來,盯着方玉龍問道:「方玉龍,你帶我來這裏想幹什麽?」
方玉龍還是一臉的微笑,一直把車開到了一排舊房子前,下車走到副駕駛室邊打開了車門。看着方玉龍臉上的微笑,張重月心裏愈加不安,坐在車裏一動不動。方玉龍站在車外沒動,他正看着車裏的張重月,保險帶穿過張重月的乳溝處,将她的兩個乳房勒得鼓鼓的,模樣很誘人。張重月見方玉龍站在車外不動,扭頭又看方玉龍,發現對方正看着她的胸脯。「流氓!」張重月立刻雙手抱住了她的胸口。
方玉龍突然壓到張重月身上,一手松開張重月身上的保險帶,一手從腰後抱住了張重月的身子将她從車裏抱出來。「啊,放開我,你想幹什麽啊。」張重月驚聲尖叫起來,用力拍打着方玉龍的後背。方玉龍好像突然變了個人,将張重月扛在肩上,推開門走進了屋子。
「方玉龍,你……你想幹什麽?」張重月雙手抱胸,環顧着四周。屋子裏顯得很空蕩,靠着一邊的牆上砌着一個老式的壁爐,看上去很老舊,壁爐旁邊的牆角是一扇關着的老木門。屋子中間靠近壁爐不遠的地方放着一張大沙發,沙發下面鋪着新的地毯,對面則放着一個電視櫃,上面放着台新的電視機,牆角則放着一台新的櫃式空調。地上鋪着通長條的木地闆,每塊地闆足有二十公分寬,張重月隻在民國時期的老房子中看見過樣的木地闆。牆面新刷過塗料,還隐隐有股塗料的氣味。方玉龍打開窗戶通風,寒風吹進屋子,張重月立刻拉上了衣服的拉鏈,見方玉龍不說話,她也沒出聲,呆呆地看着方玉龍用木頭和煤炭給爐子生火。
通風過後,屋子裏聚集的塗料味被吹散,方玉龍又關上了門窗打開了空調。張重月見方玉龍一步步向她靠近,連連後腿,最後緊張得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你……你想幹什麽……你快讓我回去。」張重月緊緊抱着自己的胸口,生怕方玉龍會去剝她的衣服。
方玉龍坐到了張重月身邊,上下仔細打量着她。和一個有強奸前科的男人同處一室讓張重月非常緊張,尤其是方玉龍像老色鬼一樣打量着她的身體。張重月起身想開門出去,卻被方玉龍從背後抱住了拉回到沙發上。「啊……放開我……你這個流氓……強奸犯……你想幹什麽啊,放開我……」張重月被方玉龍抱住身體,不斷掙紮着,因爲她感到方玉龍的一隻手已經壓在了她胸脯上,隔着衣服用力捏她的乳房,這讓張重月又急又怕。雖然她跟王平牽過手,也被王平偷偷親了臉,但胸部從來沒被男人摸過。
張重月被方玉龍壓在沙發上,又踢又咬,隻是嘴巴被方玉龍捏住了動彈不得。「方玉龍,你混蛋……流氓……你要敢欺負我,我爸是不會放過你的。」張重月被方玉龍趴着壓在沙發上,嘴裏又大叫起來。方玉龍笑道:「你這個女人真笨,你爸可是讓你來給我做女朋友的,你說我跟我女朋友該做些什麽?」方玉龍坐在張重月的屁股上,雙手伸到張重月胸前,将張重月羽絨服的拉鏈拉了下去。方玉龍的話讓張重月愣了下,她是被她父母賣給方玉龍的。那時候她以爲隻要假裝做方玉龍的女朋友就可以了,印象中的方玉龍根本不敢對她怎麽樣,現在發生的一切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現在的方玉龍真得是徹頭徹尾的臭流氓,強奸犯,不再是當初那個被她糗了幾句會臉紅的家夥了。難道方玉龍是因爲以前的事情故意去她家提親的,爲的就是羞辱她?直到方玉龍完全拉開她羽絨服的拉鏈,張重月才回過神來,看見方玉龍真脫她的衣服又用力掙紮起來。
「你個流氓,混蛋……快放開我……」張重月的外套被方玉龍脫了,露出束身的高領毛衣,纖細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遺。因爲掙紮,張重月身上開始發熱,方玉龍的手伸進張重月的衣服裏能感到她的肌膚一片火熱。「不要……方玉龍……我求求你……我知道以前讓你難堪是我不對……但我真的不喜歡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感到方玉龍的手掌伸進了她的秋衣裏面,雖然隻是摸着她的後背,張重月害怕得哭了起來。方玉龍沒有理會張重月的哭泣聲,反而伸手去解張重月的腰帶。張重月感到方玉龍沒壓着她的屁股了,立刻想起身反抗,卻發現方玉龍從背後抱着她,雙手在解她的腰帶。
「啊……方玉龍,你想幹什麽,松手啊……」張重月雙手用力抓着方玉龍解她腰帶的手掌。「你說我和我女朋友在一間屋子裏想幹什麽?」方玉龍松開了張重月的腰帶,一手用力抱住張重月的纖腰,一手用力揉着張重月的胸脯,沒了羽絨服的隔阻更能感覺到張重月乳房的柔軟和挺拔。「你問我想幹什麽,其實我在想是應該強奸你呢,還是應該迷奸你。強奸呢,你有可能會感覺到痛,你反抗的話我還會打你。迷奸呢,你會暈乎乎的,感覺就像做了個夢一樣。你說你想被強奸還是想并迷奸?」張重月跪在沙發上,方玉龍站在她身後,說話的時候還不時舔着張重月水晶般的耳垂,吓得張重月渾身發抖。
「不要,我什麽都不要。」張重月一手護着她的褲子,一手壓着方玉龍揉她乳房的大手掌,想要阻止方玉龍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點效果。
「這就對了,那些被強奸過的女人混身是傷,最後還是被強奸了,還不如不反抗。迷奸也是,被幹了一點高潮都沒享受到,太虧了。你還真聰明,知道不要強奸和迷奸,所以你要好好配合我,我想我們第一次做愛一定會讓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的。」
「不要……我不要跟你做……」講了半天,方玉龍還是要侵犯她的身體,張重月又掙紮起來。隻是方玉龍的力氣太大,抱着她的手臂勒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揉着她乳房的手又去解她的褲子。絕不能被這個肮髒的強奸犯侵犯自己純潔的身體,自己純潔的身體一定要留自己喜歡的人。張重月又開始叫罵起來:「放開我,你這個流氓,無恥的混蛋。」
張重月趴在沙發的靠背上,一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褲子。方玉龍幹脆脫掉了張重月的皮鞋,隔着襪子摸她的腳底。「啊……放開我,你個死變态!」腳底對大部分人來說是很敏感的地方,張重月也不例外。被方玉龍摸着腳底,張重月都感覺酥庠無力,整個人倒在沙發上亂蹬着雙腿,因爲背對着方玉龍,張重月也蹬不到方玉龍,最後還被方玉龍分開了雙腿壓在沙發上。張重月的身體單薄,但這個時候扭動的屁股卻顯得非常性感飽滿。
「想不到你的屁股還挺圓的。」方玉龍把進攻的重點放在了張重月的屁股上,用手臂頂住了張重月的後背,兩隻大手掌都落到了張重月的屁股上,其中一隻手還插進了張重月的股溝間,隔着褲子摩擦着張重月的陰戶。這是張重月第一次被人摸私處,而且還是一個她非常讨厭的男人。「方玉龍,你個死變态,你不得好死!」張重月使不出力來反抗,隻能大聲叫罵,雙腿用力夾緊了想阻止方玉龍對她私處的猥亵。
張重月越是夾緊雙腿,方玉龍越是興奮。張重月夾緊雙腿的力量根本無法阻擋方玉龍手指對她私處的侵襲,隔着褲子擠壓着她的陰戶。第一次被男人侵襲陰戶的張重月很快就感到全身無力,被方玉龍摸過的地方竟然有種騷癢難耐的感覺。張重月自己也手淫過,但都是輕輕柔柔的,不像方玉龍這樣,簡直要把她的褲子都塞進她的陰道裏去。「混蛋……流氓……快放開我……」張重月雙手撐着沙發想把壓着她的方玉龍給頂開,但沒有任何效果,反而下身感覺越來越癢。
張重月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小,方玉龍順利地占領了她的褲腰帶。張重月見方玉龍又去解她的腰帶,又急又羞,用力掐方玉龍的手掌,在方玉龍的手掌上掐出幾道血印來。方玉龍勃然大怒,抽下自己的腰帶對着張重月的屁股和後背一頓猛抽,對着張重月大聲吼叫道:「你這個賤屄,老子想好好對你,你偏要犯賤,抽死你個賤貨。」
方玉龍的皮帶寬,用的力氣也有分寸,能讓張重月感覺到疼痛又不至于把張重月打得傷痕累累。隻聽見皮帶抽在張重月的臀部,發出清脆的抽打聲。張重月隻感覺後背和屁股火辣辣的,倔強的她并沒有立刻屈服,而是大聲叫道:「我不是賤貨,你個死變态才是賤貨,強奸犯,死變态……啊……」到最後方玉龍都抽在張重月的屁股上,打得張重月又痛又羞。
生了火之後,屋子裏的溫度上升很快,加上兩人劇烈的肢體動作,不光方玉龍開出冒汗,靠壁爐更近的張重月也開始冒汗了。方玉龍脫了外套和褲子,隻穿了秋衣和内褲,巨大的肉棒因爲抽打張重月産生的興奮而有了勃起的迹象,看起來好大一陀。張重月見方玉龍不打她屁股了,轉身看向方玉龍,發現方玉龍正在脫褲子,吓了又大叫起來:「你别過來。」說話間連連後退,整個人蜷縮在沙發的一角。
方玉龍看着驚恐無助的張重月,從他現在的角度看過去,張重月的模樣跟他媽媽夏竹衣有幾分相似。那一瞬間,方玉龍有心軟的念頭,但随後想到死去的青玲,想到張重月以前對他的嗤笑,方玉龍的心裏又升起了巨大的怒火,一步步走向變得柔弱無力的張重月。張重月以爲方玉龍就要強奸她了,害怕得閉上眼睛大叫:「不要過來……不要碰我!」同時雙手對着方玉龍的方向亂舞亂抓。方玉龍知道張重月馬上就要崩潰了,這時候的他一點兒也不着急,現在才下午一點多鍾,還有很多時間讓他玩弄眼前的省長千金。
雙手亂舞的張重月看上去很兇,但對方玉龍輕輕一握就抓住了雙手。「啊……放開我……你個死變态……」張重月低着頭,一睜眼就看到方玉龍穿着内褲的下體,吓得她又閉上了眼睛。就在她以爲方玉龍又要脫她褲子的時候,卻聽見方玉龍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都忘了我是請你來看電影的,現在就放給你看。很刺激的電影,我保證你以前從沒看過。」
方玉龍松開了張重月,走到電視機邊打開了電視機,選擇播放多媒體影片。看到方玉龍拿着搖控器又坐到她身邊,張重月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想找鞋子穿上,卻被方玉龍從後面一把抱住了扔在沙發上。「如果不想再挨抽,你最好乖乖聽話。」方玉龍說着按下了手裏的搖控器,選擇了播放第一個視頻。
張重月看到視頻上出現一個女人的裸體,立刻把眼睛移到了别處。雖然她也偷偷看過一些小電影,但這時候卻不能在方玉龍面前表現出來,心裏還對方玉龍嗤笑着,這就是你說的「從沒看過的刺激電影」?呸!電視裏傳出男女呻吟的聲音,雖然不多,但張重月聽了還是面紅耳赤,心裏更認定了方玉龍的下流和低級趣味。這種小電影隻能一個人偷偷看,怎麽能請她來看呢,你以爲請本姑娘看這種電影,本姑娘就會跟你上床,真是幼稚。
電視畫面上,喬秋蓉被張重華興奮地幹着,不時發出壓抑的呻吟聲。方玉龍看着電視又想到了那個晚上的事情,這個喬秋蓉和夏竹衣差不多大,都是成熟美婦,等調教好了張重月,一定要把這個成熟美婦也好好調教一番。張重月沒有看電視,但她被方玉龍抱着,聽着電視機裏傳出的那若有若無的呻吟,張重月開始渾身發熱,想掙脫方玉龍的懷抱卻增加了兩人的身體摩擦。
方玉龍扭頭看着張重月說道:「裝什麽裝,你們張家人個個都是淫婦騷娃,還裝着不好意思看,私下裏看過很多了吧。」
「沒有,你才是變态。」張重月怒視着方玉龍。方玉龍哈哈笑道:「誰是淫婦騷娃,你看看電視不就知道了。」
難道電視真有什麽特别的?張重月擡頭看向電視畫面,隻見一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在屏幕上亂顫,兩個乳房抖得特别醒目。鏡頭從女人的身體移向女人的臉蛋,那張臉……張重月呆呆地看着電視畫面,整個人完全驚呆了。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畫面上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親。難怪方玉龍說張家人個個都是淫婦騷娃,畫面上赤裸呻吟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親。這時候鏡頭又慢慢拉遠,幹母親的男人也出現在電視畫面中,張重月再次驚呆了,完全感覺不到方玉龍的手在解她的腰帶和褲子的扣子。天啊,她的母親竟然跟她的大哥在交媾。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母親真的這麽淫蕩嗎?雖然母親和大哥沒有血緣關系,可畢竟是大哥名義上的媽媽,他們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想到在她房間的時候,母親差點給她下跪,是母親知道這段視頻落天了方家人手裏,如果她不答應做方玉龍的女朋友,母親和整個張家就要身敗名裂嗎?
「不,這不是真的。」受不了畫面刺激的張重月突然大叫起來。這時候方玉龍已經解開了張重月褲子的腰帶和扣子,一隻大手真伸進張重月的内褲摸她的陰戶,張重月突然的大叫把方玉龍吓了一跳。「啊……你個死變态,快放開我。」張重月見方玉龍的一隻手已經伸到她的内褲裏,手指已經壓在了她的陰阜上,又用力掙紮起來。
「還裝什麽裝,你個騷屄,看你老媽的樣子就知道你有多騷了。你們張家把你給我做女朋友,我就是你老公。給老公摸屄肏屄有什麽不可以的。你個騷屄不給老公肏,就想着給外面的野男人肏,你說你是不是賤貨。」方玉龍的手指抓住了張重月陰阜上的一撮陰毛用力拽了下,疼得張重月哇哇亂叫。
張重月自視甚高,方玉龍污她清白,她自然不肯接受,用帶着哭腔的聲音對方玉龍說道:「我不是騷貨,我還是處女,我不是騷貨。」
「你還是處女?别以爲我不知道你跟王平那家夥在學校裏眉來眼去的事情。你是處女,我還是處男呢,這話誰不會說。」方玉龍說着一手用力揉着張重月的乳房,伸在張重月内褲裏的手掌也用力向下插,隔着褲子張重月沒法有效阻止方玉龍的進攻,隻覺得敏感的陰蒂被方玉龍的手指壓住,羞愧難耐。
「我真的還是處女,我不是騷貨,我跟王平就是普通的同學關系。」
方玉龍不怎麽相信張重月的話,王平那家夥可是早早就跟陳靜上過床了,泡上了張重月會不下手?「你這小騷貨還是想騙我,别以爲我不知道你跟王平的事情,還普通的同學關系,你蒙誰啊。」
「我……我就跟他牽過手,沒幹過别的事情。」
「就牽過手,沒幹過别的?」方玉龍的手指已經突破了張重月的陰唇,插進了少女的陰道前庭,張重月用力夾住了雙腿,卻無法阻擋方玉龍的手指。「牽過手……他偷偷親過我的臉……就這樣,别的什麽都沒幹過。」
「那你怎麽證明你是處女?」方玉龍松開了張重月,将張重月細窄的腰帶抽了下來,抓在手裏繃得啪啪作響,好像張重月沒法證明她是處女就是狠狠抽她一樣。「被我揭穿了吧,你還敢說自己是處女不是騷貨嗎?」方玉龍手裏的腰帶抽在了張重月的大腿上,即便隔着兩三條褲子,張重月也感覺大腿上火辣辣的痛。
「我……我也不知道怎麽證明,我……我真的是處女。」張重月雙手抱膝,将身子蜷縮成一團。看着方玉龍手裏的皮帶,張重月又急又怕。女人總是更害怕暴力的傷害,更别說從小嬌生慣養的張重月。怎麽向方玉龍證明自己還是處女?難道要脫了褲子給他檢查嗎?在一個讨厭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最陰私的部位是件多麽羞人的事情啊,怎麽能這樣做呢。
「把褲子脫了給我檢查,要是你的處女膜還在,我就相信你還是處女,今天就放了你。」
一直猶豫不定要不要給方玉龍檢查處女膜的張重月以爲自己今天難逃被強奸的命運,聽方玉龍這麽說,竟然真以爲方玉龍會放了她,顫顫微微地拉下了她的褲子。張重月比較怕冷,外褲裏面是秋褲,秋褲裏面還穿着緊身的打底褲,拉起來有些費力。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露出下陰,張重月自然萬分羞恥,不過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她還是拉下了内褲,将所有褲子都扯到大腿上,對着方玉龍露出了粉嫩的陰唇。
啪!方玉龍一巴掌拍在了張重月陰戶兩側的大腿上。「你的處女膜在哪裏?根本沒有。」
「在……在裏面一點。」張重月的雙腿被褲子束住了分不開,隻能自己摸着輕輕扮開了她的陰唇給方玉龍看。在一個男人面前做這麽羞人的事情,張重月羞愧的閉上了眼睛。因爲張重月雙腿沒有分開,即使這樣掰開陰唇,方玉龍也隻能隐隐看到裏面一片粉嫩的肉紅色。
方玉龍用手指輕輕戳了下張重月的陰唇,張重月的身子立刻顫動起來。那怕是病人給醫生做這樣的檢查都會羞不可耐,更别說張重月這樣的處女給她印象中的強奸犯檢查。張重月壓着臀部的手腕都在顫抖。讓一個她讨厭的男人檢查她的處女膜,實在是太羞恥了。方玉龍伸出手指,輕輕掰開了張重月的兩片陰唇,粉紅的肉穴頓時就露了出來。粉嫩的肉穴裏晶瑩剔透的膣肉随着張重月沉重的呼吸而輕輕顫動着,裏面露出一層帶着紅絲的肉膜。
方玉龍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處女膜有些激動,他一直以爲張重月已經跟王平上過床,沒想到竟然還是處女。強奸張重月的處女之身一定會讓張重月感到更加痛苦,張重月越痛苦,他報複的快感才會更強烈。
「你……你看見了嗎?」張重月張開眼睛瞥了一眼,見方玉龍盯着她的陰戶又閉上了眼睛。方玉龍又在張重月的屁股上拍了下說道:「還是看不見,你不把腿張開了怎麽看得見裏面,把褲子脫子。」
張重月半躺在沙發上,雙腿并攏擡起的動作已經讓她感到無比羞恥,方玉龍還要她脫了褲子張開雙腿掰了陰戶給他看,實在是太羞恥太難爲情了。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經過一番思想掙紮的張重月還是脫去了她的褲子,她内心太渴望證明自己的清白之身,好讓方玉龍放她回去,完全沒想到這隻是方玉龍騙她脫掉褲子的謊言。赤裸的雙腿裸露在空氣中,雖然屋子裏開着空調,燒着壁爐,脫了褲子的張重月還是感到大腿根部有些涼飕飕的。
這個女人真夠笨的,竟然真以爲自己會放她回去。這麽好騙的女人,那個王平竟然沒上床,留給老子給她開苞,真是天意啊。張重月雙手抱着大腿,心裏還在做最後的掙紮,雖然她急于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在一個男人面前張開大腿作出那種淫蕩的動作還是讓她難以接受。
「你不是說自己還是處女嗎,還不證明給我看。」方玉龍揮着皮帶輕輕抽打在張重月的陰戶下方。張重月閉上眼睛打開了雙腿。她的雙腿像朝天的羊角一樣呈V 字型張開,雙手從大腿内側伸進去,輕輕撥開了她的陰唇,她的陰戶頓時像張成了O 型的嘴巴一樣。
「這次應該看見了吧。」張重月微微睜開眼睛看方玉龍在幹什麽,卻發現方玉龍貼着她的臀部站到了她身前,更讓張重月感到緊張的是,方玉龍的内褲已經不在他身上了,胯間那粗大怪異的肉棒像根大鐵棍一樣翹着,龜頭因充血變成了紫紅色。「方玉龍,你想幹什麽?」張重月雙手撐着沙發想往後縮,卻被方玉龍壓住了肩頭動彈不得。更讓張重月感到絕望的是,她的雙腿已經被方玉龍分開,想并攏都不可能了,再傻的女人都知道将要發生什麽事情。
「方玉龍,你混蛋,你個騙子,你說過隻要我是處女你就不強奸我的。」張重月像發了瘋一樣舞着雙手去抓方玉龍的胸口,方玉龍的雙手向下滑,從肩膀一直滑到張重月的手腕處,然後單手抓住了張重月的雙腕向上提過張重月的頭頂,最後壓在了沙發的靠背上。
「我要強奸你嗎?你隻要願意給我肏就不算強奸了,你說是不是?你是自己願意給我肏呢,還是想讓我抽到你願意給我肏?」張重月雙手無法動彈就使勁扭腰,方玉龍的另一隻手掌壓住了她的陰阜,讓張重月扭腰都扭不動。
「你就是抽死我也休想我願意讓你弄。」
「你不願意更好,你不是說我是強奸犯嗎,我還沒強奸過你這樣的處女呢,玩得來肯定很刺激,你反抗越強烈才越有意思,你說是不是?」
「啊……你這個臭流氓,騙子,快放開我。」
「叫吧,你們張家把你交給我,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現在看你的主人怎麽給你開苞吧。」方玉龍挺着龜頭在張重月的陰唇上摩擦,張重月的陰道裏已經分泌出了少許的淫水,方玉龍在上面摩擦了幾下,巨大的龜頭就頂開了閉合的陰唇,插進了張重月的處女陰道。
「啊……痛死我了……放開我……」張重月見方玉龍的龜頭插進了她的陰道,以爲對方已經插破了她的處女膜,其實隻是因爲她的陰道從來沒插入過這麽粗大的異物,方玉龍的龜頭頂在她的處女膜上,産生的脹痛感被她内心的恐懼無限放大了。
「叫什麽叫,老子還沒進去呢。看好了,這次老子就插破你的處女膜了。從今以後,你就是名副其實的小騷貨了。」張重月的處女陰道自然是緊緻無比的,裹着方玉龍的龜頭讓他難以挺進。方玉龍說着向後退了下,感覺龜頭前面沒頂在肉膜上後輕輕的小幅度地抽送了幾下,讓張重月的陰道産生更多的愛液。張重月聽了方玉龍的話更加害怕了,之前她的處女膜沒破都這麽痛了,要是方玉龍插破她的處女膜還不把她給痛死了。
「放開我……啊……啊……」張重月想用力扭動身子擺脫方玉龍的手掌和肉棒,突然間,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她的陰道中間擴散開來,讓她整個人都不自禁地發顫。那一瞬間,張重月發出殺豬般的嚎叫。看到張重月痛苦的哀嚎,方玉龍心裏有種變态的興奮感。姐姐,我要讓張家女人活得比死還痛苦,我要讓她們永遠都活在羞恥中。
看到絲絲血迹從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流出來,方玉龍又猛挺幾下屁股,也不管初次開苞的張重月根本經不住他這樣粗暴的抽插。「方玉龍,你不得好死……啊……」張重月掙脫不了方玉龍的控制,隻能對着方玉龍叫罵。她一直幻想着和她喜歡的男人有一個浪漫溫馨的初夜,現在這個幻想被方玉龍破滅了。這個可惡的混蛋用最粗暴最惡心的方式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她那浪漫的愛情之花還沒有盛開就這樣枯萎了。
張重月不叫了,她傻傻地看着趴在她身上的方玉龍,好像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不是真的,這一切都隻是她的一個惡夢。幾個小時之前,她還是個驕傲的公主,還想着跟男朋友約會的美妙時刻。現在她就被她讨厭的強奸犯奪去了處女之身,這個強奸犯還趴在她身上肏着初次開苞的嬌嫩肉穴,讓她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不,這不是真的。我心中的白馬王子是王平那樣的才子,不是方玉龍這樣的強奸犯。
「叫啊,你怎麽不叫了,你不是要反抗的嗎,那樣才算強奸。你這樣像死豬,我強奸你都不痛快。」方玉龍松開了張重月的雙腕,将張重月的毛衣和秋衣都卷到了乳房上。張重月真的像死豬一樣一動不動,雙手自由的她隻是用憤恨的眼睛看着方玉龍。都已經這樣了,反抗還有意思嗎?你讓我反抗,我偏不反抗。
張重月的半個身子靠在沙發靠背上,空洞地眼神看着自己的胯間,男人粗大醜陋的東西正在她的嬌嫩的肉穴裏抽動,肉棒上帶着她貞潔的處女血紅。自己的貞操就這樣被方玉龍奪去了嗎?爲什麽會是這個可惡的強奸犯呢?幾個小時前,那怕張重月被迫答應給方玉龍做女朋友的時候,她也不會想自己這麽快就會被方玉龍奪去處女之身。這一切是那麽的不可思議,偏偏就發生在了她身上。一個驕傲的省長千金竟然被自己讨厭的男人強奸了。就在幾分鍾前,她還幻想着方玉龍會放她離開,爲什麽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難道是一直以來沒有人會違背她的意願養成了她的思維慣性,潛意識認爲方玉龍不敢真的強奸她?
方玉龍見張重月一動不動,幹脆将張重月身上的衣服都剝光了,當他扯下張重月的乳罩,就看見一對飽滿有型、細嫩滑膩的乳房在他眼前輕輕晃動。方玉龍的兩隻大手立刻攀上了張重月的兩座玉女峰,用力揉搓起來。張重月看着自己純潔的玉乳被方玉龍的鹹豬手抓在手裏,突然擡手在方玉龍臉上甩了一巴掌。方玉龍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爲你像死豬一樣不會反抗了呢,這樣才有意思。」說話間,方玉龍整個人都壓到了張重月身上,用讓張重月感到惡心的帶着口水的嘴唇在張重月臉上亂肯。張重月自然不想讓方玉龍親到她的嘴唇,扭頭避開了。
方玉龍一手捏着張重月的乳房,一手捏着張重月的下巴,硬是親上了張重月的紅唇,還用力吸她的嘴唇。張重月恨不得将胃裏的東西都吐給方玉龍,雙手扯住了方玉龍的頭發用力向後扯着。年前的時候,方玉龍理了短碎發,看起來人很精神,張重月拉不到幾根頭發就用力撓方玉龍的頭皮,甚至還想用手指去掐方玉龍的眼睛。方玉龍立刻直起上身躲開了張重月的攻擊,惡狠狠地盯着張重月。張重月不甘示弱,同樣用惡狠狠的眼神盯着方玉龍。兩人一動不動,隻是方玉龍粗大的肉棒還插在張重月紅腫的陰戶裏。
啪!啪!方玉龍左右開弓,兩個大巴掌抽在了張重月的乳房上,頓時在那嬌嫩的玉乳上留下了兩個手掌印。「我現在是你的老公,是你的主人,你竟敢抓主人,你個小騷貨,是不是還想着跟王平那家夥上床?」
「沒有,你個死變态,我嫁頭豬也不會嫁給你這個強奸犯。」張重月歇斯底裏地叫喊着,雙手撐着沙發将感覺沉重無比的身子向後挪。方玉龍沒有動,張重月往後挪的時候就感覺下身火辣辣的。張重月以前也看過一些強奸案的報道,嚴重的受害者下陰會撕裂,她這麽痛,會不會下陰已經被撕裂了?
波!兩人的性器官接觸得太緊密了,當張重月後退的身子完全将方玉龍的龜頭吐出來時發出了怪異的聲響。本來插在陰道裏的肉棒這時候完全上翹了起來,整個肉棒上面都沾着淡血紅色的淫水。即便不想看方玉龍那醜陋的肉棒,當兩人的性器官分離的時候,張重月還是瞥了眼。她見方玉龍不動,以爲方玉龍已經在她陰道裏射精了。看到比剛才還要猙獰的肉棒,張重月又驚訝起來。不是說男人射精之後肉棒就會軟下去嗎,這家夥怎麽還翹着。
張重月還沒想明白怎麽回事,方玉龍已經把她赤裸的身體抱起,俯身壓在沙發上。寬大的手掌不停拍在張重月那飽滿的翹臀上。「老公要肏你,你居然還要逃,打死你個騷貨。」張重月被方玉龍壓在下面,嘴裏發出嗚嗚的呻吟。張重月的陰戶還腫脹着,方玉龍拍她屁股連陰戶都疼痛不異。「不要打了……痛死我了……」張重月忍不住哀求起來。長這麽大第一次被人打屁股的張重月才知道原來被人打屁股不光害臊,還會很痛。
「說,我是你什麽人?」
啪!啪!啪!
「不要打了……我說,你……你是我老公……」
「還有呢?」
啪!啪!啪!
「你……你是我的主人……求求你别打了……」
「你是不是騷貨?」
「我……啊……我是……我是騷貨……」
「想不想主人肏你的小騷屄?」
「啊……想……」
「大聲點!」
「想主人肏……啊……肏我的小騷屄……」說完這句話,張重月趴在沙發上哭了起來,心裏不斷咒罵着方玉龍的變态。方玉龍才不管張重月心裏想什麽,将張重月的雙腿擡起,堅挺的肉棒從後面進入了張重月的陰道。啊……啊……張重月又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方玉龍肉棒插入的瞬間又讓張重月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幾分鍾後,不知道是身體适應了那種疼痛感,還是陰道有了足夠的潤滑,張重月感覺男人沖擊她臀部沒那麽痛了,渾身上下産生了一種酥麻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像她手淫時産生的快感,甚至比那種感覺還要難以忍受。難道這就是做愛的快感嗎?自己明明是被強奸的,怎麽也會有快感呢,不是說被強奸的女人不會産生快感嗎?
對方玉龍來說,張重月隻是他報複張家和發洩性欲的工具,他自然不會用什麽技巧去讨好張重月,但他強悍的體質和雄厚的本錢足以讓沒有性經曆的張重月攀上人生的第一次性愛高峰。
嗯……嗯,張重月嘴裏又發出了呻吟聲,不是開始時痛苦的呻吟,而是比較輕的,高潮時産生的呻吟。聽到自己發出小電影裏那種撩人的呻吟聲,張重月更加羞愧,難道我真是個小騷貨?要不然我怎麽不再反抗,而是選擇忍受那家夥的侵犯。屋子裏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除了兩人沉重的呼吸着,就隻有交媾發出的怪異聲音和方玉龍胯部撞擊張重月臀部的聲音。這時候兩人渾身上下都一絲不挂,像兩條肉蟲子在沙發上糾纏着。張重月不時仰起頭對着火光,雖然她不喜歡方玉龍,不喜歡方玉龍這樣粗暴的強奸她,但她的身體已經不受她的思想控制,内心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棒更深的插入她的身體。在幾個小時這前,張重月永遠都不會想到她的第一次會是被男人強奸,她的第一次性高潮是在強奸中産生的。
啊……啊,全身酥麻的快感讓張重月無法思考别的東西,隻想盡力發洩出積壓在她内心深處的欲望,而忘我的叫喊就是最好的辦法。方玉龍雙手伸到張重月身下,手掌用力抓住了張重月的雙乳,配合着下體的抽插用力搓揉着。最後在張重月顫抖的身體裏射出了滾熱的精液。張重月則在一次高吭地叫喊聲後徹底失去了知覺。
張重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躺在沙發上,隻是屁股間有脹痛感,好像有什麽東西插在了她的肛門裏。張重月大驚失色,難道在她昏迷的時被方玉龍那家夥「爆菊」了?啊!很快張重月又感覺到小腹發脹。張重月完全睜開了眼睛,隻見自己仰躺在沙發上,雙腿擱在沙發的扶手上,方玉龍那家夥正拿着一個水壺往她的肛門裏灌水,她的小腹已經有了明顯的鼓起,非常難受。
「方玉龍,你個死變态,你幹什麽……啊……」張重月的雙腿被方玉龍抱起來,一巴掌又拍在了張重月的屁股上。這一拍把張重月的腸子裏的東西都差點拍出來。「快放我下來……我……我要拉出來了……」張重月知道她在昏迷的時候被方玉龍灌了腸,腸子裏的東西立刻就要噴出來了,那種酸脹的感覺讓她難以忍受。
「放心好了,塞着的東西不拔掉是拉不出來的。你好像忘了要叫我什麽了。」方玉龍說着又拍了張重月一記屁股,張重月怕在方玉龍面前失禁,連忙說道:「主人……快放我下來……」相對于「老公」這個詞,張重月甯願叫方玉龍主人。
「衛生間在裏面,你自己去處理幹淨了。」全身赤裸的方玉龍打開了牆角的門,裏面是改建好的衛生間,有浴缸,有馬桶。張重月雙腿酸痛得幾乎走不了路,一手扶着牆,一手拿着浣腸壺,緩緩走向馬桶,心裏在想着方玉龍那個死變态給她浣腸幹什麽,難道想和她肛交?一想到這個,張重月頭皮就發麻。前面被方玉龍搞得都這麽痛了,後面再來一次還了得。
張重月小心翼翼拔掉了插在她肛門裏的管子,一股腥臭的液體頓時從她的肛門裏沖出來,啪啪地打在馬桶裏。聽到這羞人的聲音,張重月心裏又大罵方玉龍變态,更擔心下面将要發生的事情。要是不讓方玉龍插她的肛門,方玉龍那變态的家夥肯定會打到她肯爲止,怎麽辦?
聽到衛生間裏沖水的聲音,方玉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第一次調教喬婉蓉的時候他就想試試走喬婉蓉後門是什麽感覺,被方櫻打斷後就一直沒有機會實施。這一次一定要在張重月身上試試,外甥女的感覺一定比小姨更美妙。赤身裸體的方玉龍走進了衛生間,用淋浴水龍頭給張重月沖洗身體,然後兩人一起坐進了浴缸裏。浴缸是新放的沖浪按摩浴缸,兩人躺在裏面非常舒服。方玉龍像摸玩具一樣摸着張重月的身體,尤其是肛門位置,這個動作讓張重月更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