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之外 (1-2)

225Clicks 2022-08-30

(1)

  在灯红酒绿之下的香港社会,到处都是漩涡,一不小心,经不住那双眼的诱惑,就会跌进漩涡而灭顶。

  陈仲达来到上海餐厅,那郑家森早已在靠街边的座位上等他了。

  郑家森一看到陈仲达,立即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拍着他肩,一付热情的样子,使陈仲达有点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陈仲达应约而来,只是为了‘人情’不可推卸,想不到郑家森对他这么热情,他有点不自在,慌忙说:‘郑老板何必客气!’

  ‘小陈,你这就见外了,什么郑老板?我比你虚长几岁,你就叫我郑大哥好了。’

  郑家森说完,挥了下手,菜单立即送了过来,他把菜单递到陈仲达跟前,说:‘你点菜!’

  ‘郑大哥,随便好了,我不会点!’陈仲达说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

  郑家森把菜单合起来交给跑堂,然后问:‘小陈,我们吃海鲜怎么样?’

  ‘随便,不要太破费就可以!’

  ‘好!’郑家森点了下头,对跑堂说:‘烤二对明虾,另外来盘烧腊拼盘,再一个三丝鱼翅羹。’他点完又转头问陈仲达:‘你喝什么酒?’

  ‘我不会喝酒你随便点好了。’

  ‘来一瓶绍兴酒怎么样?’

  ‘好!’

  酒菜上来。

  郑家森首先为陈仲达倒了一杯,然后他自己才把酒杯斟满,端起杯子说:

  ‘来!这一杯算我敬你!干!’他喝完一杯,杯底朝天的恍恍。

  ‘谢谢你!’陈仲达也一饮而尽。

  这样,一杯一杯地干,搁在桌边的绍兴酒已经空了两瓶。

  嘴里说不会喝的陈仲达,却是一个海量的酒友。郑家森是老江湖,他晓得劝酒绝对不能让对方烂醉如泥,只需灌他个七分酒意,什么都好谈。

  今天,他约陈仲达出来,只是阴谋的序幕,所以他看已经喝掉二瓶,慌忙借势拦下,他说:‘老弟你的酒量是比我大得多!’

  ‘那里!’

  老弟,你帮我不少忙,这一杯算是我敬你,也算是我谢你!’

  ‘像你郑大哥这样的标准客户我哪谈得上帮忙。’

  ‘在商场上,信用就是资金,有时我晚了一点轧进去,若不是你老弟帮忙,今天这个信用还能维持吗?’郑家森把手中的酒喝光,然后说:‘我们还有节目。这是最后一杯,来!我们都干了。’

  二人把酒干过之后,郑家森看了下表说:‘走!我们换个地方聊聊!’

  陈仲达已有七分醉意,也不推辞,一切都依着郑家森的安排。

  郑家森把服务生招过来结账,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在账单上签个字,另外付了一张百元面额钞要给服务生说:‘这是小账!’

  签字,在餐厅签得动的人,必是此人来头大。郑家森可以付现,为了摆谱,他当着陈仲达的面、笔一挥,表示自在商场是位吃得开的人。

  他们从餐厅的边门出去,从扶梯走上五楼‘时代’舞厅去。

  郑家森一推开门,几个大班就拥了上来问:‘郑大哥好久没来了!’

  ‘忙!’

  郑家森那淡淡的一个字吐出来后,回过头对陈仲达说:‘你这里有认识的小姐吗?’

  ‘没有!’

  ‘那别家呢?’

  ‘这地方我都没来过。’

  ‘那我们就在这家跳好了!’

  ‘郑大哥,我不会跳舞!’

  ‘有几位来这里是真的为跳舞而跳舞?’郑家森说完拍了下陈仲达肩膀,说:‘走!’

  郑家森带着陈仲达在靠乐队的左角坐下。

  此刻,小妹把毛巾和清茶端了过来。

  郑家森对小妹说:‘叫蔡大班来!’

  没好久,一个胖嘟嘟矮不唧咚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对郑家森打了一个招呼:‘郑大哥好久没来了!’

  ‘忙!’他还是那淡淡一个字。

  ‘你这位朋友有熟的小姐吗?’

  ‘没有才找你来!’

  ‘好,我介绍一位小姐,包你这位朋友满意。’

  ‘喂!我呢!’郑家森摸了下他唇边的小胡子,斜着头问蔡大班。

  ‘当然,我会把依帆转来。’

  依帆,是国际的红牌小姐,郑家森虽然很少来舞厅,但是,在大班心目中,他却是一个红牌舞客。

  红牌舞客不是说能花钱,而是懂得怎么花,懂得怎么捧。

  奉舞女,是门‘学问’,郑家森在江湖上混,他当然懂得此道,要不然当年在台北舞国中红遍半天的‘雪云’,比他少二十岁。居然肯脱下舞衫,跟他共宿双飞,就可想而知他的‘绝招妙活’如何了。

  乐台左侧的舞节灯跳过三个数字,舞池中的灯光由暗转明,蔡大班带着二个小姐到郑家森台边,一位主动地坐在郑家森身边,当然,她就是依帆,只听她嗲嗲地问:‘唷!郑大哥这段日子到哪儿去了?’

  ‘忙吧!’郑家森把她搂了过来。

  陈仲达身旁的小姐,真是包君‘满意’,虽然她没化什么妆,却显得比化了妆的小姐更艳、更娇。清秀的五官予人有清新的感觉,全身该凹的凹,该凸的凸,一点都没有做作,她在陈仲达身旁坐下,端端正正,只是头微微一偏,轻轻地说声:‘我叫梦婕,请问贵姓?’

  ‘陈!’陈仲达说这一个字,心却砰然地跳。

  ‘陈先生,以后要多捧场了!’梦婕说。

  ‘那当然。你看是谁的老弟嘛!’郑家森插上一句。

  ‘梦婕,你还不认得他吗?’依帆看看郑问她。

  ‘我才上班多久,怎认得这位先生。’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郑大哥。’

  ‘喔!我听说过,那以后郑大哥要经常和赵先来了!’这位自称‘上班’没好久的‘梦婕’,她的‘温’功倒是真有一套,说话的时候,眼珠骨碌碌地转,坐她身边的陈仲达,全身的血管都在膨胀、心跳得更厉害,而且方才在上海晚餐的酒精,似乎这时候在他的血管里特别地烧得快。男人的本能有点蠢蠢欲动。

  有人以不动情说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其实那只是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才会有这种说法,一个正常的男人,身旁坐着一个真正的女人,而这女人还是那么娇,那么艳,不动心的话,那简直是胡说八道。

  郑家森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所布的第一步棋已生了效。

  人的弱点,就经不住诱惑,尤其是面对着财和色的当口,最容易把持不住。

  这也许就是人的‘原罪’吧!

  舞池的灯,全部暗了下来。

  台上的聚光灯正照在一个‘金’光闪闪的女歌手身上,她手上的麦克风似啃甘蔗一般在抖着,嘴里也不知道是在呻吟还是嘶喊,她的腰部以下,似挂在屋檐下的风铃,不停地摆动,舞池挤得满满。要说是‘跳’,毋宁说是在原地‘幌’,四周都是在互相磨擦的人体。

  郑家森搂着依帆,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此刻,郑细声地问:‘梦婕真的上班不久?’

  ‘她以前在铜锣湾一带上过班。’

  ‘她能不能“杀”的?’

  ‘你?’依帆把郑家森推开。

  你怎么哪?’

  你动她脑筋,我就走!’

  ‘你想到哪儿去。我要了解情形,好帮我老弟的忙,你吃什么醋?’

  ‘这件事你自己去问她好了!’依帆余怒犹存。

  ‘这我怎好开口?’

  ‘那你问蔡大班。’

  郑家森知道在蔡大班旗下的小姐,只要你‘捧’的漂亮,没有不能‘杀’的。

  以他在舞场混的经验,只要自暗示下蔡大班,相信布下的陷阱,对方必定难以脱逃。

  郑家森为了使小陈入壳,他决定从蔡大班那里布下一根暗椿,利用梦婕来位陈仲达。

  当舞节灯亮‘二○’时,郑家森叫小妹把蔡大班找来。他在蔡大班耳边细声地间道:‘老蔡,梦婕今晚节数由我补,我要带她出场。’

  ‘依帆呢?’那矮冬瓜蔡大班问着。

  ‘一道出场。’

  ‘你带二个?’

  ‘梦婕是我这位小老弟要带她。’

  ‘好!’

  ‘那给我代签一下!’

  ‘没问题。’

  他们的话声刚顿,舞池的灯也亮了,陈仲达挽着梦婕回到座位。依帆也由别台转了过来。

  郑家森对陈仲达说:‘账我已算好了,我们四人一道去吃宵夜!’

  陈仲达刚进舞厅时,有点不习惯,经过几曲‘勃鲁斯’下来,再加上梦婕的‘温’工,他此刻已经是把握不定了。

  本来,陈仲达应郑家森之约,只是一个礼貌上的应酬,没想到在四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却完全变了。

  他巴不得梦婕片刻都不要走开。

  他听郑家森说:‘我们四人一道’时,陡然更加兴奋,迫不及待说:‘那我们走吧!’

  ‘我们先到路口等她们!’

  陈仲达带着梦婕,郑家森搂着依帆从‘时代’出来,招了二辆计程车,二对分别上车,向‘半岛酒店’驶去。

  照一般人的作法,四个人可以一辆车,但是,善于揣摩人心理的郑家森,他却叫了二辆,这样好让陈仲达与梦婕单独相处一段时间。

  果然,陈仲达和梦婕从西宁南路到中山北路这段车程时间中,他和她的感情似乎进展得比在舞厅中的时间内还来得快。

  陈仲达握着梦婕的手问:‘你是不是可以不上班?’

  ‘陈先生,这件事你问得太突然了。’

  为什么?’

  ‘终究我们才认识不到三小时啊!’

  ‘可是……’陈仲达说的时候,脸上似乎火辣辣的感觉,只吐了两个字说说不下去了。

  ‘咦!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怎么话说了一半不说了?’梦婕把他抓着的手捏得更紧一点。

  ‘我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可是我对你却有一种感觉……’陈仲达仍然是吞吞吐吐。

  ‘什么感觉?’梦婕却紧迫的问他。

  ‘感觉我们一见如故。’

  ‘陈先生,到我们这地方来的客人,都这么说。’

  ‘不,我的确是真的有这种感觉。’

  ‘啊!那我就错怪了你。’

  ‘梦婕!’陈仲达双手握位梦婕的手,借着车外幌动的灯影,他注视着她。

  他才叫出二个字,突然又停住了。

  ‘什么事?’

  ‘我应该请教你的姓。’

  ‘叫我梦婕不是很好吗?’

  ‘不,那也许是一种侮辱!’

  ‘侮辱?’梦婕噗嗤一声笑起来。然后把头转过来,看陈仲达那股傻乎乎的表情,才问道:‘为什么叫我梦婕是侮辱呢?’

  ‘因为梦婕是你在舞厅中客人叫的,我希望和你交朋友,是在舞厅以外建立友情,所以认为叫你‘梦婕’是一件侮辱的事。’

  ‘陈先生,谢谢你看得起我,我姓夏。’

  ‘夏小姐!’

  ‘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了。’

  ‘我……’

  ‘怎么又是这样呢?’

  ‘我,我想我们交个朋友。’

  ‘现在我们不是朋友了吗?’

  ‘不,我说的不是这样的朋友。’

  ‘这!’梦婕蓦然想起坐在自己身边的年青人,也是和其他客人一样的猴急,可是,自己有原则,绝不跟第一次带出场的客人有什么再进一步的交易。所以,她将他的手拉开,笑笑地说:‘陈先生,你急什么嘛,我们才认识这么短时间。以后再谈吧!’

  其实‘梦婕’是会错了意,而陈仲达被她这么一拒绝,顿时有点尴尬。

  幸好,车子已到了‘半岛酒店’。

  郑家森车子先停下,他匆忙过来为小陈付过车资。四人进入半岛。

  郑家森刚踏进大门,一位看上去似经理的中年人立即迎上来,说:‘位子在前面!’

  ‘谢谢!’郑家森带着依帆,陈仲达跟在梦婕身后,从人丛中来到舞台前。

  那引他们进来的中年人,挥了下手,立即有两个服务生过来,以命令口吻对他们说:‘把郑老板的酒拿来!’他吩咐完,回头对陈仲达看了下问道:‘这位是……’

  ‘对了,我忘了介绍,他是我的老弟,姓陈,在银行服务。’

  ‘陈先生你好,我姓周,是这里业务经理。’

  ‘陈周二人握手时,郑家森对梦婕说:‘我这位老弟是老实人,你们做做朋友也不错啊!’他说完又转过头来对蔡胜雄说:‘老弟,你说怎么样?’

  ‘谢谢郑大哥!’

  此刻,服务生已把郑家森寄存的洋酒捧了过来,而且菜也上了。

  舞台上的歌手正透过麦克风传出来:‘你这个坏东西’的怪腔怪调。

  他们四人,你敬我,我敬你,闹了一会。

  郑家森把陈仲达跟前的酒杯斟满,然后端起他自已的酒杯说:‘老弟,我这杯敬你。’

  陈仲达把酒杯端起,间郑家森道:‘郑大哥,你又有什么理由敬我?’

  郑家森笑了一下,说:‘老弟,做生意的人信用是最重要,我郑某人在商场上能有今天,完全是在用支票的时候,把握着信用的原则,有时我事情一忙难免需要你老弟帮忙的地方,所以我这一杯敬你。’

  陈仲达把酒杯放在嘴边,久久没把酒饮下去。

  郑家森催促说:‘老弟,你不肯赏老哥这个脸吗?’

  ‘郑大哥,我实在受之有愧。’陈仲达把端在手上的酒放在桌上,接着说:‘郑大哥,我只是一个小职员那有力量帮你的忙?’

  ‘老弟,我要你的帮忙并不是在钱的方面,再说,我郑某人也不会让你在钱的方面对我帮忙,我只是希望你老弟,有时我疏忽了,请你老弟提醒我一下就行了。’

  郑家森这一句话已经暗示了他,将要利用陈仲达,可是陈仲达是个老实人,那里听得懂他的话意,却爽朗的说:‘郑大哥,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遵照你的吩咐。不过若是犯法的事,那我就无能为力。’

  ‘老弟,你看我会叫你做犯法的吗?’

  坐在另一边的依帆,突然插上一句:‘陈先生,你要知道郑大哥干什么吗,他怎么会叫你做犯法的事呢?’

  ‘郑大哥,方才我在言语中有失礼的地方请你原谅,这一杯酒算是罚我。’

  他说完,一口气就把那杯酒喝干。

  ‘老弟,你太客气了。’郑家森马上把话题转开,又笑笑的对梦婕说:‘你看,我老弟是多老实?’

  梦婕笑了笑,看看陈仲达拿起酒瓶为他倒了一杯酒,再给自己杯里倒满,将酒杯端起,说:‘陈先生,这一杯酒算是我们友情真正的开始,来!干了!’

  ‘好,我也干!’陈仲达毫不变色,把酒干后,想不到依帆也趁机为他敬酒。

  这样,一杯一杯灌,陈仲达有点支持不住,最后,终于仆在桌上。

  郑家森见他醉了,马上暗示依帆,要她和梦婕商量,由梦婕扶他到‘国宾’去。

  当然,依帆这一晚是跟着郑家森一道了。

  第二清晨……

  陈仲达醒来时,一看自己睡在软软的席梦思床上,看一下手表,已经七点了。突然他听到浴室里有‘哗哗’的流水声音,而且在床前沙发上,有女人的衣服,地毯上散着女人的内衣裤。他怔了下,慌忙坐起。

  此刻,虽然是室内帷幔低垂,无法分清是白画和黑夜,但浴室走道上的灯,却很清晰地照着整个室内看得清清楚楚,他极力在想,这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从浴室内传来女人声音:‘小陈,你这么早就起来?今天是礼拜天,你不用上班,起这么早干吗?’

  陈仲达一听是梦捷的声音,他蓦然想起昨晚的事来,他想难道这是郑大哥的安排?

  他正想着时,梦婕已经从浴室出来,身上围着一条浴巾正好把当中的一截围住,一边梳着头发,一边说:‘小陈,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你!’

  ‘我怎么哪?’

  ‘你昨晚和我一道?’

  ‘是啊!要不为什么会去洗澡?’

  ‘这……’

  ‘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而且……’梦婕说着时:低下身去拾她的内衣,同时顺手把走道的灯熄了。

  这时候,屋内虽是黑黝黝的,但是梦婕凹凸分明的线条,由于帷幔外的阳光透进一丝丝光亮,仍然看得清清楚楚。

  陈仲达有点陶醉。他陶醉着,似梦婕这么美、这么娇的女人,自己昨晚都和她一道并头睡过觉。可是,他突然又想到以后是不是能继续有这美好的假日呢?

  他似乎又感到惆怅。

  他想以自己的能力,是无法追求这种生活的。那么,自己就不能再重温这‘美好’的梦了。

  患得患失的心情使陈仲达陷入了迷惘。

  陈仲达想到这里,心里不觉发痒起来。自己昨晚必是跟梦婕风流过。

  但该死,自已酒喝太多了,至于怎么样风流,有多舒服可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人生难得几回醉,美色当前,错过了今日不知复有明日否?于是他决定在他清醒的这一刻要好好的享受一番。

  陈仲达视线停留在夏梦婕迷人的胴体上。

  ‘夏……小姐……我们……’

  ‘小陈,你怎么啦!吞吞吐吐的。’

  ‘我……’

  夏梦婕见他脸红脖子粗,两眼直盯着自己看,经验告诉她,对方想要了。

  于是梦婕将身上那件薄纱轻轻撩起,故意露出两条纷白的大腿,并且用手由脚下摸上来。

  手顺着圆滑的大腿而上,最后停留在神密的三角洲。

  口中‘……唔……唔’朱唇微启,眸眼惺忪,一副陶醉的模样,又娇又媚。

  陈仲达的血液加速。

  ‘小陈!何不把衣服脱掉,我们再来温存如何?’

  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陈仲达立刻将身上的束缚打开,赤裸裸的像只金钢。

  美人刚出浴,身体特别香,梦婕也在这时,将蝉衣靠粉颈后面的按扣松开,扭蛇腰,轻纱立刻滑到地下。

  顺着她的胸脯,肥臀直落到地面,光溜溜的胴体更清楚了。

  他那两道眼光像火般的灼烫,不停地向她的裸体上上下下溜过来又溜过去,好像永远也看不厌似的。

  看来她的呼吸正在急速的加快,可能看到陈仲达下体此时已雄纠纠气昂昂的缘故。

  白嫩的玉峰,掩盖不住峰岭上两粒泛红的乳头。

  小腹下,萋萋芳草散发着无边的春色。

  此时的陈仲达,七晕八素,像一头猛狮蓄势待发。

  她缓缓走向水晶床,温柔地……躺下去。

  ‘慢慢的将两腿分开。’陈仲达指示梦婕。

  果然梦婕轻轻将两条大腿八字形分开,森林小溪是一览无遗。

  陈仲达走近床边,仔仔细细地观赏夏小姐的私处。

  ‘咕嘟’一声,陈仲达心中发痒,不禁咽了一口饶涎。然后伸出绿爪,身子低了下去。

  梦婕赤裸裸地仰卧着,脸上泛着红。

  陈仲达食指大动,胯下的鸡巴已跳动起来,他用手去摸她的小腹之下,一片阴毛浓密密地,又摸摸肥厚的阴唇。

  梦婕也不示弱地摸着他的大鸡巴,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嗯……哦……’梦婕发出鼻音。

  陈仲达的阳具已非常粗壮,经过梦婕的手摸之后更是澎胀得不得了,那支鸡巴热滚滚地,叫人心怕。

  梦婕喜爱之极,低下头来一口含住龟头,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地,先用舌尖舔了一下马眼,又刷了几刷,那股股的鸡巴流出了黏液,有一股味道,弄得她非常地好过。

  陈仲达猛然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用手将她推倒,随手将脱下来的衣服当枕头,放在梦婕的屁股下。

  只见床上的梦婕,突出一个肉穴,中间留着缝儿,略红带肉色。

  陈仲达伸手一摸,只弄了一下,湿淋淋地泡淫水已流了满床。

  他忙将那两只粉腿左右分开,放在背上,那肥厚的阴唇慢慢裂开,里面露出了穴心子。

  陈仲达将他那又粗又壮地大鸡巴,使劲地用力顶塞,但由于龟头太过于昂大,不易塞入。

  梦婕见他的大鸡巴塞得很慢,而穴中已痒得难受,只急的叫着:‘宝贝呀!你的家伙这么大,你可慢慢地等着我带路,不要性急。’

  两人互摩来摩去,穴心里又流出许多淫液,梦婕扶着那七寸长的鸡巴,放在玉门口外,叫仲达轻轻地往里顶。

  仲达微使点劲儿,往里耍顶,只听得她‘哎哟!’一声,正想要说声慢时,仲达又趁势腰一挺,只听得‘扑滋’一声,已将那根大鸡巴插进了一半。

  梦婕忙用手扶住,慢慢地一抽一送,一进一出不消十余下,淫水己再次狂泛。

  穴下已湿成一片,使得他更好抽送,又抽插了二十余下,他的那根大鸡巴已全然覆没,塞得那小穴满满的,一点缝儿都没有。

  只听见梦婕舒服的叫着,她香汗淋淋,又舒服、又高兴。

  这是梦婕这几年来最愉快的事,没有什么和男人相干再兴奋的了。

  她口中喃喃低语道:‘哦……哦我的大……鸡巴……你慢慢地插……我的小阴……穴……可要给你……插破了……’

  声音低得只拥抱在一起,才听得到。

  仲达干的正在起劲、快活的时候,他那里能等。

  他不肯听她的话慢慢来,就向她应道:‘小阴穴,你现在忍着,等下,包证你快活死!’

  说时迟,那时快,又继续抽送,插了几百下,梦婕的穴口已变得大些,真是说不出、摸不到的快感,口中淫声叫道:‘心肝呀!你真有本事,插得我穴心,好舒服……

  一方面她又感到他那粗壮的大鸡巴顶住了花心,硬挺挺地,热突突地胀满了穴口。

  她急叫着:‘你的鸡巴……太硬了……太大……了……你……慢慢……地……插……’

  说着,她却紧紧地抱住他。

  过了一会,仲达又狂猛地抽送起,只见梦捷尖声叫道:‘心肝……呀……宝贝……呀……你这大鸡巴……太厉害了……真是……害死……我……了……好……爽……你慢慢……地……美死了……插……小穴……美极了……舒服……好……喜欢……’

  梦婕配合著扭动屁股。

  她这一扭,仲达又兴奋得不得了……

  梦婕被插得浪声连连,淫水狂流,恨不得他狂插一阵子才痛快,嘴里又叫道:‘好祖宗哟……亲哥哥哟……不痛了……快……快用力的……插……’

  又听到小穴和鸡巴的磨擦声。

  擦得梦婕又哇哇淫叫:‘亲亲,心肝呀……穴被……插死……了……插得这么痛快……使劲呀……好……舒服……哟……对……对……仲达……旺……用力插……穴……’

  ‘痛快吗?’

  陈仲达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插了下去,然后又问道:‘你以后还要不要跟我……插穴……’

  ‘要……要……’

  ‘要……要什么……说清楚……’

  ‘嗯……’

  ‘不说是吗?’陈仲达故意将鸡巴抽出一点。

  ‘说……说……要插穴……’

  ‘要每天呢……还是三天……一次。’

  ‘梦婕要:要每天给……仲达插。’

  听了这些淫语,仲达更是插更是起劲了……

  梦婕刚说我要丢了,那股子热呼呼地阴精,已由她的子宫里流了出来o

  那一种芳魂欲断的样子,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仲达看着她两颊赤红,色眯眯的双眼半闭半开,四肢地已软了下来,知道她的阴精又要流出来了。

  于是仲达用手紧紧搂住她的腰部,再使劲的狠插一番。

  梦婕已全身抽动阴口紧缩,哼成一团,他便将龟头使劲顶住花心,让淫水浸饱整个龟头,多舒服呀!

  停了一会,仲达才将阳具拔出,心中热呼呼地,舒服极了。

  这时梦婕的阴精,似泉水般泄了出来,微白略黄的流在屁股下,沾满了一床都是。

  很多事经过了第一次浅尝后,若是合了自己的口味,就会想得到第二次的深嚼。第三次……

  陈仲达本来是一位很老实的年青人,想不到经过了郑大哥那一次的安排,居然成了‘时代舞厅’的常客。

  人,是经不住诱惑,这也许正是人的始祖带来的原罪,陈仲达和梦婕的交往,是郑家森的安排。但是,他自己却慢慢地步进了漩涡。

  有天……

  郑家森家里的电话响了。

  郑家森拿起听筒,听到对方的声音,是陈仲达,慌忙问:‘老弟,你找我有事吗?’

  ‘是的,今晚我请客!’想不到陈仲达却开门见地说。

  ‘怎么?你中好头彩了?’

  ‘不是的,我刚发薪水,想请你一道去老地方。’

  ‘老地方?’

  ‘怎么,你忘了时代舞厅啊!’

  ‘时代舞厅?老弟,你最近是不是常去那里?’

  ‘不错,我经常去捧“夏小姐”的场。’

  ‘呵!那样不好!’郑家森的声音带着一种教训的意味,但是,没再接下去,他想挂下电话,所以说:‘好了,我去,五点半见!’

  郑家森放下听筒微微地笑着。

  此刻,从房里传出来女的声音,语气里含着一股爆炸味道,问着:‘谁的电话?’

  ‘一个小老弟的!’

  ‘那怎么又是时代舞厅?是不是依帆打来的?’随着声音,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从屋里出来。看上去,她的年龄差郑一大截。若是二人一道走,可能要被误认为父女。

  其实,她就是他的现任太太,当年红遍娱乐圈的‘雪云’。

  ‘雪云’原是舞小姐,一次圣诞节举办什么‘皇后’选举,她得力于郑家森的支持,居然脱颖而出,戴上了后冠没多久,也脱下舞衫成了郑大嫂。

  本来,郑家森是有家有室的人,为了‘雪云’,他把原配太太给休了。自古来糟糠之妻不下堂,郑家森能休妻,他的为人可见一般。

  此刻,雪云带着醋意在问:‘怎么?依帆勾搭上门来了。’

  ‘不是她,是小陈!’

  ‘小陈?’雪云从茶几上取了一支香烟,叨在嘴边,郑家森马上拿出打火机‘嚓!’一声,将火凑了上去。

  ‘小陈是银行的职员。’

  ‘怎么?他有什么麻烦,要你出面?’

  ‘不是,他是个老实人。’

  ‘这样说,你是……’

  ‘雪云!你今天是怎么搞的?’郑家森立即把她的话打断。

  ‘好,我不问你了。’雪云弹下了烟灰,突然想起一件事,咬着下唇,蓦然问道:‘小马的票快到期了,你准备怎么办?’

  ‘多少?什么时候?’

  ‘我看看!你进去把皮包给我拿出来。’

  想不到叱吓风云的郑大哥,居然在家里,被‘太太’当做小厮使唤。

  没好久,郑家森把雪云的大皮包拿了出来,放在茶几上,他坐在长沙发,抽有烟,静静地看她在翻着一本小小的笔记本。

  雪云翻了一下,她眼睛停在笔记本上,嘴里直嚷:‘糟了!’

  ‘什么事?’郑家森被她这么一嚷,也陡然一怔。

  ‘老吴的票是今天的!’

  ‘多少?’

  ‘三十万!’

  ‘没问题,可以过!’

  ‘钱呢?’

  ‘我想办法!’郑家森说完,立即打电话给陈仲达。

  ‘没问题!’陈仲达很够意思。

  郑家森放下听筒,走到雪云跟前。

  我的好太太,你就帮我一次忙,今天,这一关我一定要过,太重要了!’

  ‘你不是说没问题可以过吗?怎么却要我去找老表呢?’

  雪云把手上的烟狠狠地按在烟灰缸上,接着说:‘过去老表虽然怕你,可是现在的他也不是好惹的,你跟他调票,他不要利息已经是天大面子。再讲当年他捧我也不差你,自从我们结婚后,他的心还没死,只是在面子上他拉不下来’

  ‘原来这小子还敢动你脑筋!’郑家森狠狠地槌了下桌子,转过身对雪云说:‘我们很快就要离开香港!’

  ‘哼!离开香港,我不晓得听你说了多少次?’

  ‘今天这三十万就是我实现计划的第一步。’

  ‘说来说去,你还是叫我找老表调票,是不是?’

  ‘唔!’郑家森点了头,看看表说:‘时间不多了,快点。’

  雪云把支票开好,郑家森把票接过来,在她脸上吻了下然后说:‘你这只小白兔,好好待家里,出去当心狼把你吃掉!’

  在尖沙嘴一处大楼下的咖啡座上,二个中年人对坐着,其中一个就是郑家森,坐在他对面的是‘老表’罗禅。

  罗禅是郑家森的同窗好友,也是混道上的伙伴,他们的同窗并不是‘学窗’,而是‘铁窗’。

  提起罗禅,似乎在江湖上混的朋友对他陌生,若是叫‘小罗’,都会一个个翘着大姆指说:‘这小子是个人物!’

  ‘人物?’小罗的确是一个聪明、狡滑的传奇人物。

  他从五○年代初就开始在监狱中混。

  郑家森把那张三十万的二个月期票,放在罗的眼叨说:‘小罗,今天你不帮我的忙,我就会垮!’

  ‘有这么严重。’罗看了下票,并没直截了当的答应他。

  ‘要是我今天退了票,今后我就别想混了。’

  ‘恐怕数目大了一点,我没这么多的现款。’

  ‘我愿意出利息无论如何,你帮我忙。’

  ‘既然这么说了,我就想办法吧!’罗禅把票收下,眼珠转了转说:‘请你也帮我一个忙!’

  ‘只要办得到,义不容辞。’

  ‘游水这个人怎么样?’罗禅问。

  ‘是个皮条大王!’

  ‘我想找他。’

  ‘他不是被抓去管训?’

  ‘回来了!’

  ‘呵!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吧里的小姐被这老小子骗走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她找回来?’

  ‘不错!’罗禅点了下头,接着说:‘若是找到我这个小姐,我愿意付十万代价!’

  ‘这么说她是一位天仙了!要不你肯花这么大的代价。’

  ‘她有基本客人好几个,都是日本商人,而且都出手很大方我怎么能失去她。’

  ‘好,我帮你找,但是,我今的票也请你帮忙。’

  罗禅把郑那张票收下。从口袋里掏出支票簿,开了一张三十万当日的票给郑,然后说:‘我不收你分亳利息,这是最后一次,最近生意不好,周转困难以后我也无能为力。’

  ‘只要你帮我这次忙,我已经是感激不尽。’郑把票收起,看了下表,说:‘小罗,游水的事包在我身上,现在我得赶紧把票轧进去。’

  果然,郑家森没失信用,在第二次交换之前他把三十万轧了进去。

  郑家森将罗禅的票交给陈仲达时,细声地说:‘小陈,谢谢你的帮忙!’

  ‘那里的话,这是我应当给大哥做的。’

  郑家森看了下表,说:‘我们半小时后,在老地方见!’

婚姻之外(二)出版:青山作者:浪人扫瞄、校对:SOFA

一、纸醉金迷

(2)

  时代舞厅靠乐台的转角座位上,相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陈仲达,另一个自然是郑家森。

  他们真准时,五点四十五分,两个不约而同地到达了。见面时候,郑家森先开口:‘老弟,今晚上我请客!’

  ‘不!你请我的客太多了。’

  ‘今天你帮我的忙很大,我应当谢你。’

  ‘这是那里的话,完全是正常作业,我有什么忙好帮的。’陈仲达说。

  ‘老弟,我的客户都是第一次交换,只有今天才是第二次交换,若是你不压而退了票,我不是完蛋,所以我该谢你,由我请客。’

  郑家森这套话听起蛮有理由。其实都是他的一个圈套。当然,他急着轧那三十万也是圈套中的环。

  两人聊了一阵后。

  蔡大班已把‘依帆’和‘梦婕’转了过来。

  这两对相见,各有不同的‘表演’。

  梦婕娴娴静静地坐在陈仲达身边,抚弄着她的手帕,而依帆却一下子依偎在郑家森的胸前,仰着头看着郑家森问道:‘怎么,今天有空来?’

  依帆的语气有点理怨又有点关心,郑家森听了后,只淡淡地说了一字:‘忙!’

  的确,他很‘忙’,他的忙是在动脑筋,如何使别人上当。

  依帆听他说‘忙’,‘嗤’了一声,说:‘人家陈先生不是也很忙吗?他却差不多隔一天就来捧一次梦婕的场,你啊,不晓得又被什么地方的小姐‘忙’住了,才不来这儿!’

  ‘呵!小陈经常来这儿?’郑家森看了下梦婕,笑了笑接着说:‘老弟,看样子你是赢得了梦婕的芳心。’

  ‘郑大哥,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怎笑我呢?’梦婕说。

  ‘对!我和陈小姐只是普通朋友。’

  ‘凡是朋友都是由普通开始,对,你们是普通朋友,今晚上我要使你们成为特别朋友。到时候,梦婕你要谢我呵!’

  ‘郑大哥,你─’梦婕说的时候,看了下陈仲达,在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诱惑。

  ‘你这二位小姐的钟点,我包了,而且连明天的茶舞、晚舞一道算!’   好大的口气,一下子算了两个小姐二天的钟点,这也只有郑家森开得出口。

  ‘郑大哥,你─’陈仲达还没说出话,郑家森就伸出手挡住,打断陈的话。

  ‘老弟,有话回头再说。’他转头对站在一边的蔡大班吩咐,‘把账单给我!’

  ‘不必了,我代签!’蔡大班说完挥了下手,走了。

  郑家森看了下梦婕,笑了笑,道:‘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和他的“友情”要增进一步,我们今晚上去澳门,好好地玩个痛快,度个愉快的周末!’

  那一晚他们四人,真的度了一个愉快的周末。

  可是,在陈仲达却是吞下了一颗包着糖衣的毒药,随时都有毒发身亡之虞。

  这一次的周末相聚之后,有半个月时间,郑家森的人失踪了。

  陈仲达打几次电话找他,郑太太却告诉陈说郑大哥是视察海外公司业务去了。

  郑家森是不是真的出国了?

  不!事实上他的人还在九龙,只是躲在○○酒店里,搂著「软玉香’酒女‘小美姬’,在进行另一场战争。

  这时候,饿狼似的郑家森己完全失掉人性,野兽般开始肆意蹂躏对方。

  门户大开的小美姬,正方便他长驱直进,尽情发挥……

  这时候,郑大哥似乎看呆了。

  她如此完美,一个完美的女神。

  ‘看什么?开始你最原始的行动吧!’小美姬再次提醒他。

  ‘哇!是是,对对。’郑家森这才如梦初醒。

  郑家森以最快速度,二三下将自己脱个‘光光’,冲向小美姬吻着她的热烘烘小嘴。小美姬热烈的程度真够惊人,只见她雪白的臂死死地把郑大哥的头按着,口中咿唔着,躯体蠕动着,二腿却向郑大哥的腰间绕过来紧紧挟住,他忙着做挑逗性的技术战,摸着挺而微向上翘,的结结实实大奶子,她雪白的酥胸至少三十七吋,而且是真材实料的,颤巍巍地在她庞然大物的酥胸前磨擦,而郑大哥他把嘴向下移去,她亦马上仰起了白里透红的脸,用颈子,胸脯,来接受他的热吻。

  她温暖的二个乳房透着难以描述的舒适感,由他的热吻中产出来的快感,迅速通过了小美姬全身。

  郑大哥他把小美姬的红红艳艳乳头含在口中,用项子,胸脯,来接受他的热吻。

  ‘哥,亲爱的,你……这样会……要我的命的,啊……达令……我要……快给……给我……啊……痒死我了……给我……拿鸡鸡……插……求你……快……亲达达……快……快……我要……痒……死了……’

  而,郑大哥他另只手也徐徐往向下移动,抚着她窄窄的纤纤腰,柔滑的小腹,直探索她三角敏感‘重地’,展开他纯热的手指功,轻挖柔捻她阴唇尖,把她的热情挑至沸点,直到支持不住的地步,然后一鼓作气的突破重围,才能赢得胜利。

  他深谋策划,以逸待劳,他的手指功成了无比奇异的利器,在小美姬要害处搅动。

  她被这种游击战术弄得发疯,弄得她浑身像虫行蚁爬似的,弄得她乱叫乱喊扭动巨臀,挺着小腹,无可奈何地去接受着他要命的刺激,却又不能从这种刺激中去谋得肉体上彻底的解放和满足。

  郑大哥的手指功和嘴皮功并用,他的嘴皮功也独到深处,功夫之甚可称一绝,他喷着热气的嘴,含吻完左边的乳头,又转而右边乳房,那样奥妙的啜吸,直把小美姬的心脏也要吸出来了!

  郑大哥他没有理会小美姬强力行动诉求,继续寻幽搜秘似的,把手向各处要害移动、搅动着。

  她疯狂的呻吟声愈来愈强烈,她长长的指甲忘形地抓在他厚的背肉上,剌进他的肉里。

  郑大哥感到微痛,深知她这种反应,已被他挑起了无比的热情,她需要什么,这还不明白吗!

  但是,郑大哥没有跨鞍上马,只在她骚穴上揉擦,弄得她淫水湿透了床单。

  被压在下面的小美姬,张目相望,她水汪汪的眼睛,放射出异样的光芒,突然,猛力双手抱住郑大哥的头,紧紧压在自己酥胸上,使郑大哥无法透气,并命令似的说:‘快把鸡巴插进去,你……你坏……作弄我这么久快快快……插插……快插进去……’

  郑大哥被小美姬抱住头,被压得动弹不得,只好听命将腹部挺起,让小美姬握住鸡巴塞进她穴内……

  这时候,她空洞的意识被一柱硬硬烫烫的东西所填满,所充实,她总算喘过了一口气。

  小美姬露出胜利的笑容,白了他一眼,说:‘你好坏!’

  突然郑大哥发出一声尖叫:‘啊!你……那里怎么会有牙齿,鸡鸡要被你咬断了……’

  郑大哥故作痛苦模样,吓得小美姬呆了一下,明白郑大哥还在作弄她,粉拳像雨点似的打在他背上,乐得郑大哥哈哈哈……喜笑不停。

  小美姬她承受着郑大哥沉重的身躯,她还是扭动着,摆动着,腹部挺顶着,把鸡巴套夹得紧紧的,甚怕滑出来。

  郑大哥并没有做他应做的行动,他非常舒泰地叭在小美姬身上,而小美姬抓着头发,用嘴唇轻咬他耳朵,将热气吹送到他耳孔内,阴户强力地挟套他鸡巴龟头,这使他有异于寻常的性冲动,看着这个熟透了的迷人胴体,郑大哥的屁股开始翘动。小美姬抬起双腿夹紧他腰部配合他抽插,插得一次比一次重,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也插得一次比一次快,插得她呻吟了,她晕眩了,使她全体飘飘然地,像柳枝被风吹卷上了天空,插得她兴奋地叫起来:

  ‘达令,用力插,要重……重……插……啊哟!痒死我了,要快要插得深啊!亲爱的……对……对……就这样……顶……进去……快点……不要……不要停下来啊!……亲爱的……达令……我求你……要快……插……’

  小美姬这时候她不断扭动着,争取主动,双手紧抱郑大哥的臀部,推动着他抽插。

  性欲之烈火烧得郑大哥满脸通红,抽插得异常激烈,连续快速抽插三百多次,他猛烈的动作形成了难以压抑自己的高潮,他感到自己整个人快要爆炸了!

  小美姬也像疯子似的含糊地吼着:‘啊哟!啊哟!我要被你插死了,啊!……你……你……我……我忍不住了!……啊……好了……我够了……够了……达令……亲爱的……你……达令……快给我吧……我要……’

  小美姬张口咬向郑大哥的颈子,乱叫,乱咬:‘啊……啊……我要……出……水……了……’

  他们二人抱得紧紧的,同时泄出精液,但也都瘫痪了,郑大哥趴在小美姬身上无力翻身上来,而小美姬挟在郑大哥腰间的二条腿也无力地垂下来了。

  郑老板和糟糠太太离婚后,与‘雪云’闪电结了婚,而且住在第一流的豪华公寓里,过着奢靡的生活。

  由于他的生活极其浮华,自然而然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有天……

  郑家森刚从‘○○’舞厅出来,有人在他肩膀拍了下,他回过头一看,突然怔住了。

  那人笑笑地问着:‘最近好吗?’

  ‘马马虎虎,混日子!’郑家森一向能这善道,此刻却强自镇静的回答对方。

  ‘老郑,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好吗?’

  ‘好!’郑家森在这人跟前似乎有点恐惧,只好一切听他的安排。

  于是,这二人就在‘美丽华’咖啡座聊了起来。

  那人一脸严肃的表情,先开口说:‘老郑,我们是同乡也是老同事,有句话想对你说,希望你能听得进去。’

  ‘是!’郑家森忐忐忑忑地吐了一个字。

  听说你离婚了,而且和“雪云”结了婚是不是?’

  ‘唔!’

  ‘郑大嫂为你吃苦几十年,你怎么狠得下心?’

  ‘这……’

  ‘好了,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也不便多说,只是你最近手头很松,而且生活很浮华,你这种生活方式太危险了。’

  ‘我知道!’

  若是换了个人,郑家森会滔滔不绝地为自己辩护,可是,他对跟前这个,却低声地回答着这三个字。

  ‘我希望你稳扎稳打,不要再跟过去一样。’

  ‘是的!’郑家森点了下头。

  ‘我听说你又失业了?’

  ‘不,我在做生意!’

  ‘老郑你有多大能耐,我不知道吗?再讲我是干什么的,你一定很清楚,又何必在我跟前耍这一套呢?’

  ‘是!’

  听说你最近在玩支票,对不对?’

  ‘做生意,调调头寸免不了的。’这句话是郑家森与那人交谈以来,说得最长的一句。

  ‘调支票我不管你,若是有天出了事,也许我帮不了你的忙,我是话说在前面呵!’

  ‘是!’

  ‘还有,做人要厚道,要有良心,千万别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是!’

  ‘即使你做了坏事害了人,逃得过法律制裁,但也逃不过你自己良心的遣责。

  ‘是!’

  一向唯我独尊的郑大哥,对于这个人的教训,他都是以‘是’来解答。而且,他被对方一句一鞭似的狠狠地抽,在他的心上一阵阵的作痛,他低下头来,只有以‘是’来回覆。

  ‘老郑,你若是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

  ‘是!’

  那人从座位上站起来,把账单卡拿在手中,拍着郑家森的肩说:‘老郑,人到了四十岁,不能再做错事了,凡事都应该小心谨慎才对,否对会后悔一辈子。’

  他说完,到柜台去付账,郑家森赶了过去,说:‘组长,我来付!’

  ‘不,这算我请你,再见!’

  郑家森听了他这组长的话,想了好久,决心脱离骗钱的行为。

  可是,现实以及既成的事实,却紧紧地逼着他,他想不再玩下去,也不可能的。

  他面对着这层层的问题,在矛盾中,最后还是沉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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