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母老虎 (5-6)

150Clicks 2022-08-30

(5)调教

  喂母老虎吃完稀饭,已是午后时份。

  她吃得很慢,她说,喉咙很痛,食物难以下咽,只能小口小口的吃。

  但我必须出外办事,母老虎很合作,自动爬进她的笼里,目送我离开。

  我今天的气色一定很好了,人们都向我微笑,凡事顺利,心情也轻松了。

  昨晚的阴霾消散,在我恩威兼施之下,老母虎就我驯服了。但我也为她咽喉的伤势心痛,毕竟,她现在是属于我的东西。

  回家,第一件事就让她知道我回来了。

  我和她面对面的坐着,我吃便当,她吃稀饭。

  一边吃,一边看着她,她用茶匙把稀饭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巴里送,咽下去时,咽喉发痛,两只奶子一起伏一下。一半稀饭从嘴角漏出来,她就用手背去揩嘴巴,有些掉在乳球上。

  我赶快吃过饭,就去喂她,用嘴对嘴的方法。

  我命令她坐在我大腿上,用胳膊挎着她。她仰着脸,嘴儿轻柔的从我的口里吸啜,那里妙曼的感觉像一股冰凉透骨的寒气从脊柱升上来,从颈后散布全身。

  揽着她的手,刚好托着她乳房的外侧,她吸吮一下,我就轻轻的搓揉一下。她泠凉的屁股蛋儿,也在我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磨着,擦出了火焰。

  我觉得不对劲,把从她嘴里吸回来的稀饭咽下去,不让她再吸吮。

  「够了,吃够了。」

  「还未吃饱啊。」她说话吐字,仍觉吃力。

  「在这里,给妳吃多少,由我决定,我说够了就够了。」

  「你害怕?」

  「妳说什么?」

  「你不敢告诉我你是谁,现在又害怕和我亲嘴。有种的就迳直吻我的嘴!」

  「妳斗胆!再说一次!」

  「妳不敢和我亲嘴,男人和女人般亲嘴。」

  「妳住口!我喜欢什么时候亲妳的嘴就亲妳的嘴。」情绪一激动,声调就提高。

  「如果你敢吻我,现在就来。来吧,吻我。」她闭上眼睛、撅起嘴、仰起脸挨过来,胆敢挑战我的权威。

  忽然喉咙乾涸起来,说不出话。我原来真的想吻下去,那就中了这婊子的圈套。她已经在我掌握之中,我随时随地要吻她,就吻她;要干她就干,她不可以说不。

  但一切要受我操纵,我是主人,不能给她作主。

  但她让我看见脖子上的伤痕,脱下了皮项圈的脖子,光溜溜的赤裸着。没有皮项圈在她颈上,我好像没有缰绳的畜牲,不知从何牵住她。

  母老虎是不用给她衣服穿,我要她愈赤裸愈好。她身上已一丝不挂,袒胸露乳,但我仍觉得她仍不够赤裸。赤裸和裸体是两回事,脱光衣服不一定是赤裸。

  全裸的身上,戴上了项皮圈,能让母老虎自觉地赤裸,又羞又怯的站在我面前。我明白了孙悟空头上的金箍的作用,母老虎一给褪去了项皮圈,就像头脱缰的野马,难以驾驭了。

  不过,她装作一只猫儿一样,她把脖子揍着我的手,迎上去,摩擦着,惹我的怜爱。这样犘擦着,不防避有一丝丝的电击,从我手心传入心肺。

  她又来了,要来色诱我。老头子准是这样给她迷住了,又撇了。

  我马上缩手,转放在她的乳房上,把两个乳球挤在一起,捻着其中一颗胀硬的乳头,使劲一掐。

  「痛啊!」她叫了出来。

  「臭婊子,妳罔想了,妳配和我亲嘴吗?看,妳弄得满身都是稀饭,脏兮兮的样子……」

  她下意识的看看她的胸前,狼狈地用手揩揩乳房和肚脐。

  「我要给妳洗一洗。」说着,抓住她的胳臂,把她推到莲蓬头下。

  「不用你洗,我自己会洗。」

  我且开放她,让她自己洗。

  我从隐藏的地方,取下摄录机,打算用灵活的角度,把她洗澡的过程记录下来。原本她已渐渐习惯了我的目光前没衣服穿,但一看见镜头,又自觉起来,捂住羞处,左闪右避。

  「我不要照相。」

  「这是个摄录机,日夜不停的瞄着妳,只不过妳没留意吧。」

  「你这个天诛地灭的色情狂。快停止!」

  「我要是死了,妳就要一世困在这样,为我守寡了,哈哈哈……」

  她面向着墙壁,双手掩护着前面三点,但后面雪白的屁股,却亮了出来,怎也逃不过我的镜头。屁股突露,在镜头前颤动。

  「好极了!妳的屁股很上镜,背面的曲线也不错。妳自己不常看见,我放映出来给妳自己看看,妳就知道。妳前面的两个肉球和后面的两个肉球,都一样的圆,转个身来,不要扭扭妮妮的。在我这里不用佯羞了。合作点,妳再不合作,我就捆住妳。还要把一个栲配,寄给妳的那个男人和妳的女儿欣赏。他们也一定引以自豪了。哈哈哈……」

  「不要啊!求求你。我不想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

  「唔……什么?」

  「主人,求求妳。不要给他们看。母老虎羞羞啊!这羞死人了。」

  「那么,乖乘的合作、快洗吧。妳再不洗,我就动手替妳洗。」

  「不要你洗。不要洗。我自己来。我洗了。」

  她一听到我要动手替她洗,马上合作起来。

  她硬着头皮,在摄影机前出浴。她的手,从上而下,从前面到后面,全身揩肥皂。两手交乂在胸前,揉搓双峰,抚慰心灵的创伤。右手徐徐游到下身,摩挲那给我蹂躏过的私处,洗涤唇瓣的内外,而不时向我顾盼,好像要给我示范,要洗女人的身体,要这样洗,这才是给女人洗澡的方法。

  洗屁股时,稍微躬身弯腰,把手探到后面,在屁股沟揩过肥皂,两手才绕到身后,在一对屁股蛋儿打圈,来回揉搓。继而提起大腿,双手从屁股根起,滑落大腿、小腿、脚趾,仔细的洗。

  右脚洗完就提后左腿,同样的做。她的侧影做成S字形的曲线,像蛇一样,蠕动曲行。

  冲澡时,我做了个前方的大特写,在近镜里,一条金黄色的溪流,从她两腿间阴毛丛中的小沟里淙淙流出,在大腿两侧分流而下,与水珠汇流,流到脚跟和地上。啊,美极了!

  「喂,母老虎,妳以后小便要站在我面,要站着撒尿,像妳现在这样。否则不准妳小便。」

  她给我一说,吓了一跳,将从梦中惊醒一样,全身发抖,慌忙捂住私处,不让我把她的窘相拍入镜头。

  摄录完毕,放回摄影机,就用大浴巾把她包着,为她擦乾头发,擦乾身体。她两腿无力,靠在我身上,颤抖抖的,犹有馀悸。

  「不要怕,又不是不准妳撒。只不过要妳站在我面前做,只要妳站着撒给我看,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站着撒尿。还有,不准在笼里拉矢赖尿,不合卫生。要忍着,等我放妳出来。不听话要罚。」

  她不住颤抖。

  抹乾身了,我要检查一下,她洗乾净了没有。

  她站在我面前,再次接受我的检阅。她两手放在两腿的交乂点,挴着羞处。我一手把它们拨开,再把她的腿掰开,说∶「用不着遮拦了,什么我都看过摸过了。妳的身体能给那个男人看,也要给我看。我保证,以后没有别的男人可以看妳全相。妳已经是属于我的东西。妳认识我就知道,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也很嫉妒,我的东西,别人休想碰妳一碰。」

  我抬头一看,见她垂着头,眼泪流下来,滴在我的面上。

  「哭了三天,还哭什么?不要哭了,妳这水性杨花,不要装模作样了。妳没有男人操妳就不能活,好了,好了,现在就让妳来爽一爽吧!」

  我掏出一片药片,在她眼前幌一幌,就撬开她的嘴巴,放进她的口里。她知道是什么一回事,迫于无奈,一口吞下去。

  她这贱货,不仗着催情药的药性,狐狸尾巴是不会露出来的。

  她站着不动,我没吩咐她不敢动。

  然后,我指着摄影机的位置,把她的头扳过去,对她说∶「一回儿我们做爱的时候,妳要加把劲,因为妳上了镜。妳的面朝着镜头,将妳的淫荡模样和表情拍下来,妳自已看过,就得承认自已是多么淫贱。」

  她含着羞、忍着辱、别过头,我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再扳过来,要她看着我,听我训话,我说∶「前天做爱时,妳蒙着眼,看不见妳的情郎是谁。一会儿,我们做爱时妳看着我,从今以后,妳只能有我一个情郎,妳只能爱我,和我做爱。明白吗?」

  她的面泛起红光了,身体轻轻的颤动,她的手不由主的搓揉乳尖和搔淫屄,抑制心头的性欲。她双目迷离,向我妖异地淫笑,爬到床上,摆出不同款式的荡姿淫态。

  她浪荡地扭动屁股,乂开两腿,献上娇艳的淫屄和欲望的耻丘,供我欣赏。又翘起屁股,两手扒开屁股蛋儿,展览菊心。

  她变成一堆火烫的肉团,欲火猋升,若不是我及时施下云雨,她就会化为灰烬。

  我的家伙从她送上嘴唇邀吻时已硬起来,现在以简直无可比拟的劲头,长驱直入,直捣「虎屄」、她狂野地喘息,鸣叫,不停扭动身子。我却随着自己的兴致,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的抽插。

  老头子给人失去的东西,我现在夺回来了,以慰他在天之灵,母老虎今已就擒,压伏在我胯下,心情为之一快,发出连番劲射。

  射出一大泡浓精之后,劲头仍未减,暂不拔出。那婊子却用小腿搂住我的腰不放,那小淫屄居然骚劲十足,做了几下工夫,我略为蓄势,又再度射精,畅快极了。

  她十个指头深陷在我肩背的肌肉,几声尖叫,划破静夜,在地库共振回响。

  我全身把她当做垫子压住,憋住她,但她不敢推开我。她的大腿紧紧的贴着我大腿,胸对着胸。一大滩淫水,从淫屄泛滥,将我们的下体黏贴一片。

  妳这个狐仙托世,天生做男人的肉垫子,弄得我怪舒服,也怪不得老头子会为妳神魂癫倒、茶饭不思了,幸好妳落在我手里,不让妳再作孽人间。

               (6)盘问

  母老虎的资料,对每一个细节我都不放过,详细的记录、分析、储存在电脑里。

  我把她带回家时,她身上只有一个皮夹,里面有身分证和一帧老照片。这都是我研究她的资料。

  身份证上的年龄是三十五岁,不可能啊!她不应该那样年轻。她看起来比实际的年龄小,但不会只是三十五岁。三十五岁,一个不可能的年龄。我有一帧她的照片,是绝无仅有的。我拿来比较一下身份证上的照片和老照片中的她,确定我没有抓错人。

  老照片上,母老虎当时约二十多岁,旁边是与她并居的那个男人,约四十多岁,还有一个小丫头。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也是我想深入了解的。

  在肉体上,她已完全受我控制。日子久了,她晓得无路可逃,便逆来顺受、接受了囚禁的生活和纪律。她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由我规定。其中一项是做运动。我每天都播放一些健美体操的影片,规定她照着做,来保持身段。她的天赋本钱不差,我要把她栽培成为一块做爱的好材料。

  自从母老虎回来之后,晚上我不再寂寞,只要给她吃一点催情药,她的淫荡本色就原形毕露,和我做爱做个不停。她和照片中的那个王八蛋,得到了她,简直是暴殄天物。

  可是,我摸不透她的心。我们每天相处几个小时,但她和我说的话不多。我一问,她一答。在她心里有一个阴暗面,埋藏着她的秘密。她的肉体,已完全赤露了,但她的心灵,尚待剖开。除非能叩开她的心扉,我还是未能完全得着她。

  于是,我决定来一次强硬的逼供。

  她戴着皮项圈,连着链条,挺直腰板,两手交叉放在背后,站在我面前。她还以为我想和她玩些做爱前的游戏,很快,她看见我神色凝重,就会意了。

  她罚站着,又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情绪开始不安。我又以审视的目光,扫射她全身,让她觉得浑不自然。

  她本能地把双手交叉在胸前,遮掩赤裸的双峰,这是「家规」所不容。我郤没斥喝她,我想要她有又羞又怯的感觉。母老虎,妳觉得自己愈裸露愈好,一会儿,妳的心灵也一样裸露在我面前。

  她看看我,见我神情严肃,以为我不喜欢她这样遮掩身体,把手慢慢的垂下来,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我。

  我向她郑重的说∶「母老虎,妳必须向我完全坦白,不能有任何一件事瞒住我。」

  「我做错了事吗?」

  「没有,我想要问妳一些问题。」

  她说∶「主子,有问题就问吧。」

  「妳今年几岁?」

  「三十五岁。」

  「妳有没有虚报年龄?」

  「没有,我确是三十五岁。我看起来不是太老吧?」

  「但我不相信,没可能的。妳几多岁结婚?」

  「二十二岁。」

  「那妳应该不只三十五岁了。」

  「十三年前,我二十二岁。现在三十五岁。」

  「和妳第一个丈夫结婚时,妳几岁?」

  「他不是我的丈夫。」

  「岂有此理,妳真是冥顽不灵了。她不是妳的丈夫,那又是谁?快给我说明白!」我禁不住又怒火上升了。

  她咬着下唇,垂着头不说话。

  「妳答不出来了。」我捋一捋她的阴毛,说∶「妳的阴毛,是谁给妳拔的?是不是他?」我举起手中的照片,指着照片中的人问她。

  「不是。」

  「不是他又是谁会拔妳的阴毛?」

  她满嬐脸羞惭和委屈,站着,全身发抖,但默然不语。忽然,抬起头来说∶「把照片还给我。」

  「再没有东西是妳的了,连妳这个身体都不是妳的,妳的一切都变成是我的了。快说!」我放大嗓门的向她吼叫,把她吓得颤抖抖,但仍是一句话也没说。

  「妳不说,我有办法迫妳说。妳的女儿多大了?有十二、三岁吧。我能把妳抓回来,也能够把她抓回来。把她的衣服脱光,洗净了,戴上皮项圈,关在笼子里。妳看,妳的笼子还有空位,妳们母女两人挤一点也没所谓。母女在一起,有个伴儿,不怕闷了,又可以一起给我享受,三个人的乐趣更多。」

  「你不要乱来啊!」

  「你有没有玩过3P?很剌激,很好玩的。妳们两母女和我一起玩,最好的配搭。看来,她还是个处女啊!让我来替她开苞,开了苞,就是我的女人,以后就和妈妈变成两姊妹。」

  我走到她后面,在她两条腿弯各踢一脚,她就向前仆倒,跪在地上。我把她的头按下,教她趴在地上,淫屄和菊心朝天露了出来。我在她的淫屄摸几下,阴唇就肥厚起来,淫水欲滴,润滑了我的两根指头。我掰开她的屁股蛋儿,把指头往她的肛门使劲一戮,对她说∶「我会和妳在这里做爱。从肛门一捅,捅破妳的阴户,直插下去,插到妳女儿的小屄里。这叫做炮打连环。哈哈哈……」

  「痛!」

  她给我的手指插得很痛,想逃跑,发力向前爬。但她哪里逃得掉,我把链条一拉,她就动不了。

  我搂住她的腰,抡起手臂,「辟辟啪啪」的,一掌一掌的打她的屁股,说∶「妳逃不了!妳逃不了的!」说一句就打一下。

  我拼命的打,打到手心发热,打到她后庭开花才停手。她痛得呜呜声的哭起来。

  「妳们都逃不了,妳听着我会怎样做。我会天天和妳们母女做爱。也要妳们母女两个在我面前做爱给我看。我知道妳们母女都是同一个模子做出来的骚货,一定会争宠、吃醋。所以,妳们两个我们一起干,谁得我欢心我就先干谁。哈哈哈……」

  我把手指再次插入她的后门,这次道路畅顺一点了。但她哭得死去活来,不住叫痛。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的女儿。」她已哭成个泪人儿,楚楚可怜的样子。

  「还有好戏在后头。我会把妳们母女捆在一起。母女背对背,屁股贴着屁股的绑着好呢?还是面对面,奶子贴着奶子的绑着好呢?都好看。不过背对背的绑法,奶子和淫屄都露在外面,方便我替妳们在乳头夹鳄鱼夹。噢,鳄鱼夹,猜妳没见过。抬起头来看看,开开眼界。」

  她托起她的下巴,把夹子放在她鼻尖,要她一定看。

  「这对鳄鱼夹,连着电线。看清楚了没有?一只夹住妳这个乳头,另一只夹住妳女儿那个的乳头。喂,妳的女儿的奶子有多大?有没有妳的大?摸在手里必然会滑溜溜的,像妳的一样。哈哈哈,她的骨朵儿一定会比妳的鲜嫩。她还未生育过。不要嫉妒她,她的乳头很快就和妳的一样了。我要妳们生一窝小虎子,愈多愈好。鳄鱼夹也可以拿来做饰物。妳们女人爱打扮,爱戴这个穿那个。鳄鱼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好像戴上耳环一样,她一定会觉得自已很漂亮,很爽。妳要不要嚐试一下妳的女儿将会享受到的快感?」

  她不住的发抖,乳房摇摇晃晃,要我抓住乳房,才可以夹住垂吊着的乳头。

  「痛!」

  从前面看过去,一对乳房向下坠,拉长了,像两个柚子的样子。我掂一掂它们有多重,颇有份量,它们都在我心里颤动着。那个没有夹子夹着的乳头,在我手心,硬绷绷的,摩擦着,把一丝丝电波传过来。

  我一边挤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说∶「鳄鱼夹的牙齿很尖利,夹在妳女儿娇嫩的乳头上会很痛,我保证会天天替妳们母女夹乳房,她慢慢就会爱上这种玩意,我不夹,她也会求我替她夹。但是,这夹子是连着电线的,通了电,夹子就会烫得像灼热的炭,妳们的乳房会受到一阵电击,把妳们电得跳起来。这叫做『串烧双珠』。」

  母老虎已哭得说不出话来,泪如雨点,洒在地上。

  「主子!不要说了,我受不了。你要我怎样就怎样,都依妳了。但求你放过我的女儿,不要糟蹋她,她只是个娃娃!要折磨就折磨我好了。」

  妳这个贱货,想不到亲情未泯,总是为女儿求饶。不过,妳绝对不是个好东西,妳为那个臭男人生的女儿安危着急,从前郤狼心抛弃了亲爱的人。我为此心有不忿,不过且慢追究,先要质问个究竟。

  「啊,那就好了。早点说,就不会受那么多惊咯!不合作的结果是叫妳自已受罪。何苦呢?」我以手指为梳,替她在散乱披面的发缕中,拨开半边脸蛋,对着她说。

  「看,妳多可怜的样子。我还未真的动手,妳就怕要命了。知道主人的利害吧?我还有很多法宝未拿出来。不过,以后只要乖乖的听主人话,主人是不会刻薄妳,叫妳难受的。只要听我话,有话照直说,就没事了。懂了没有?懂了就应一声。」

  她点点头。

  「妳哑了吗?」

  「知道了,主子。」

  我替她抹去泪珠,把她扶起,但仍跪在地上,面向着摄录机,替她另一颗乳头也夹上鳄鱼夹之后,就开始套取供词。

  「母老虎,屁股还痛不痛?」

  「还有点儿痛,一阵凉一阵烫的,一会儿就好了。」她挥着泪说。

  「乳头呢?」

  「夹子吃得太紧了,剌着痛,我想,习惯了就不会觉得痛。」她低声回话。

  「不过当我一按钮,通了电。妳就会像给雷劈下来,打在奶子上。清楚了没有?」

  「主子,清楚了。」她哭个没停,说话时,仍一阵抽搐。

  「愿意和我合作吗?」

  「愿意。」

  「问完话之后,主人和妳做个爱好不好?」

  「好。」

  「真心说的?」

  「真心。」

  「我来问妳,快坦白的告诉我,谁拔妳的阴毛?」

  「那个老家伙,是他拔我的阴毛。」

  「妳说是谁?」

  「那个老家伙,我那个所谓丈夫。」

  「又来了。她不是妳的丈夫,又是妳的谁人?」

  「我不敢说。」

  「说啊!快说。不快快说我就电妳的乳头。」

  「我真的说不出来……」她的声音嘶哑,泪珠如泉涌流。

  「妳这贱货,有什么不可以说出来?」我按一下纽,将电压逐渐加强,她双乳先突突跳动,赤条条的身体像一条落在陆地上的活鱼,翻腾弹跳几下,大叫一声,就晕厥了。

  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等她慢慢苏醒。

  她睁开眼睛,看见我坐在床边,就说∶「我说了,不要再电我。我说了,相信我,他真的不是我丈夫。他本来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吐回去,声线柔弱,郤像我耳边的霹雳一声。做梦也想不到,老头子口里所说的贱货,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我不敢相信我所听见的,老头子和母老虎,我宁愿相信谁呢?

  「妳这个贱货,还要撒谎!妳再不从实招来,我就宰了妳!」我牵着链条,把她拉起来。

  「杀就杀吧!这件丑事,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你迫我说了出来,你还不满意,我也没办法。」她支起身子,闭上眼睛,挺起腰版,双峰挺拔向我迫过来,大有从容就义的烈士的架式。

  「妳这不要脸的东西,妳是怎样搞上了妳的亲爸爸?快说出来!」

  「你要听下去,好的,我就告诉你。我大约十二岁时,妈妈受不住虐打,和别个男人私奔了。他脾气变得更暴躁,终日喝酒,借醉强奸了我,之后索性把我当做老婆,要我继续和他乱伦。从此不让我上学,甚至不准我踏出家门半步。他是个性变态的,喜欢把我捆着,吊起来鞭打。迫我和他交肛交,以至脱肛。每做一次爱,就拔我一根耻毛。终于,弄大了我的肚皮,临盘的时候,他没有送我去医院,只叫了个阉猪的来接生。我过了八年地狱里的生活,忍受不住,乘一次机会偷走,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妳一走了之,丢下儿了不理会,有为妳的儿子着想过么?」

  「没钱,没有朋友,一个饱受欺负的女孩把儿子带走,要他和我一起饿死街吗?我对不起他,但没办法。没错,我的确是苟且偷生,活下去也没意思。我是一个和父亲乱伦的贱人,我该死。杀了我就一了百了。这是冤孽,这是报应。」她不住呜咽哀鸣。

  「够了,够了,不要哭了。我不会杀妳,除非妳不听话,也不会惩罚妳。」

  「放我走吧!我保证不会报警,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她以乞怜的目光仰视我。

  「不可能,妳要留在这里,我不能放走妳的。」

  「你不杀我!又不放我!要继续折磨我到几时?你为什么这样恨女人?」

  「我……我……」

  我忽然唇乾舌结,说不出话来。真相大白,我竟不能接受。她供出可怜的遭遇,洗脱了老头子欲加于她的一切罪状。惩罚母老虎的快感,变成内疚。我恨的应该是老头子而不是母老虎。

  我不发一言,把夹着她乳蒂的一对鳄鱼夹松开。她的手追上我的手,把它捕着,按在她火烫烫的乳球上,在我心手心擦着火焰。

  我慌忙抽手,说∶「给我检查一下乳头,看看有没有给电力灼伤?」我同时捻着她的两个乳头,轻轻的拧一拧,她的乳头好像未开就谢了的花骨朵儿。

  「唷!」她叫痛。

  「妳不用装模作样了。是有点灼伤了,不会那么痛,不过,还是用冰替妳镇一镇。」

  我从冰箱里拿了两粒冰块,放在她的乳头上:「妳自己拿着,镇它一会儿就没事了。」

  母老虎似乎不再怕我,向我扑过来。我冷不提防,唯有把她搂着,她把头埋在我怀里痛哭。她两手拿着冰块,在乳头打圈,溶解的冰水,像晨露滴在急促地地伏悸动的乳房上。她泪眼汪汪,柔弱娇嗲,像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老头子他不懂怜香惜玉,一树梨花压海棠,蹧蹋了小娇娃。

  我来不及把她推开,她已丢掉冰块,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道∶「你像那老家伙一样只会恨女人,郤不懂得爱。」

  「我不能爱妳。」

  「你嫌我脏还是怕我凶?你害怕我,所以叫我做母老虎,你怕我会吃掉你?你既然是我的主人,为什么不敢吻我的嘴,爱抚我的身体?都是妳的了。」

  母老虎像蛇一样缠着我,喷出火焰舌头,唇儿直迫过来,和我碰过正着,轻轻的磨擦,打出火星,迅即漫延成为燎原的欲火。

  「母老虎,不行。今晚够了,快回笼子去!」

  她像攀藤一样绕缠着我,推不开她。她没理会我的指命,回到笼里,反而伸手进占我的下盘,在两腿之间搜索。

  「我说够了,不要再得寸进尺,快爬回妳的笼子里。妳不听话,要迫我打妳吗?」我再大声呼喝来掩饰内心的烦扰。

  她不理会我虚张的声势,仍然揽着,和我嘴贴着嘴不放。我只得一手把她拎起,放在我的大腿上,让她屁股朝天,跪在地上,打她的屁股,以发泄如海涛澎湃的情绪。手已扬起,但在半空停住,她雪白的屁股上的掌印仍未散退,呈现片片瘀痕。

  她竟在这时肆无忌惮地向我挑衅∶「主人,打吧!为什么不打?我是个贱女人,如果打我会令你痛快点,就快打吧!」

  「我的手打痛了,想要捱打,明天用板子给妳的屁股打到开花。」说着,把她拦腰揽着,用膀子挟住,把她送到笼子。她双手扳着我的腿,两条腿像游泳一样,不住打扑腾,像个小女孩撒娇,不肯回家,我只能使劲把她往笼里面塞。门也没有锁好,就气急败坏的,头也不回直跑回睡房去。

  「喂,你忘记上锁了。」她在里面大叫。

  「不怕妳逃跑的,这里连蚊子也飞不进来,妳插翼难飞的。」

  回到睡房,一看监视系统,莹光幕上,母老虎像个裸体舞孃,扭动蛇腰,以各种以为可以挑起我情欲的角度,向我展示赤裸的性欲,媚眼抛个不停,两手不停爱抚大腿内侧,搔着淫屄。

  「我知道你爱我郤不敢爱。懦夫!你是个懦夫。没下春药就不敢和我做爱!想和我接吻郤不敢堂堂正正的吻我的嘴。有种的,就马上出来和我做爱。」

  我恼羞成怒,把监视系统关掉了。画面没有了,但挥不掉她的影子,她的声音不住在我耳边回响,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她挖弄淫屄、摇晃乳房的挑逗镜头。

  我在房里来回踱着方步,用冷水淋头,也不能消解冒升的欲火。

  母老虎,妳混帐!本来不想再操妳,但这是妳讨回来的!一股脑儿从床上翻身跃起,冲下楼梯,直跑到地库。铁门推开,她已站在门口等我,好像知道我会下来。不说一言,一手拉着系在她脖子上的链条就走。她给我一拉,失掉重心,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我不待她站起来,把她就像条狗一样拉着,她在后面匍匐爬行,给拉到我的睡房里。

  我俯身把母老虎扶起,她坐在地上,向我仰望。在淩乱披散的发丝中,闪露着一对惹人怜爱的目光。

  「母老虎,干吗惹我的气?妳不怕我了。是吗?妳知道我是谁就不敢和我做爱了?」

  「不要告诉我。」

  「但妳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没关系了。来吧!」

  她坐在床沿,闭上眼睛等我,但我竟提不起勇气吻她。我真的只能恨她,郤无胆量爱她。我这懦夫!你太没出息了。

  「主人,我渴了。我要喝点水,其实我不介意你下点药在水里。」她在我耳际喁喁的说,打破僵住的局面。

  我倒了杯冰开水,但没下春药,递给她。她没接,说∶「母老虎受了伤,她的屁股给主人打得很痛,不能自已喝水,要主人喂。」

  我坐在她身旁,她靠过来,拢在我怀。我啜了一口,往她微张的嘴巴吐。她像婴儿一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吮。我又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回来。那一口冰开水,吐了又吸回来,来回交流。我那只手又不能自主伸出去,托着她乳房侧,随着吸啜的节奏,一搓一揉。另一只手从她小腿瓜向上爬,劈开她两腿,分开阴唇,摘取阴蒂。她中门大开,淫水泛滥,在大腿淌流。

  她吐出火焰蛇舌,燃点我的欲火。我以舌尖抵住攻心的火焰,和它纠结,相持。蛇舌把我的舌尖诱了出来,吸在她的嘴里。随势向后一仰,躺在床上。

  我趴在她身上,把链条的一端锁在床头架上。几个月不见天日,她身上已换上雪白的肌肤,娇嫩溜滑。两个乳球,轻轻的颤动,我两手各执着一个,挤在一起,把两颗乳头逐一含在嘴里,舌尖绕着她的乳头和乳峰打圈,在我嘴里又回复挺突。她的乳球像两团火,摸着烫手。

  她两腿自我厮磨,两手松开了我的裤头,双脚伸进裤头,把它褪下来,弓腰来迎我的来势,接受我的冲击,在她的阴户震荡,化为娇嗔淫浪的回声。她忽而静止不动,忽而如痴如狂,忽而咬我、忽而吻我、忽而推我、忽而全身抽搐,紧紧的搂着我。

  她「唷」的一声,坚硬如铁杵的鸡巴直插到底。母老虎尖利的爪子,深深的陷入我的背肌。在她的尖叫声中,我的背上留下了十度血痕。她像痉挛似的与我搂在一起,像两条火红的铁。

  「主人,惩罚妳的小贱人,惩罚我……」她奄奄一息,伏在我怀里,微声向我呼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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