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母老虎 (7-8)

173Clicks 2022-08-30

(7)禁脔

  一夜温柔,醒来日上三杆。母老虎遁了,链条解下,一端仍系在床头。与母老虎同床,早料到她会有此一着,伺机跑掉。她甚至已报警,或者已兵临城下,随时冲进来拘捕我。我郤不张惶,因为没作过逃亡的打算。昨晚,母老虎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与她一夕风流,毕生难忘。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这样了结,最适合不过。开审时,我在犯人槛下必须供出身世,但不会透露她的隐情。她知道我是谁之后,定必比给我擒拿时更震惊,我们的故事,也将会成为惊世骇俗的社会奇案。

  警察还未来到,我打开录影机,重温这几个月拍下来的片段,每个镜头都经过精心剪辑,这些都会成为呈堂证据,之后都会销毁,但无有人能洗掉昨夜的缠绵,都录影在我心头,一幕一幕重演眼前。

  走廊传来轻轻的跫音,逮捕我的人来了。我赤着身子,站起来,准备束手就擒,不加反抗。房门推开处,走进来的竟是一只赤条条的母老虎,项圈仍戴在颈上,捧着热腾腾的早饭,简直像是做梦。

  我不能掩饰喜出望外的神情,对母老虎说∶「以为妳跑掉了!」

  「主人没吩咐哪来的胆子跑掉?我饿了,煮点病号饭吃,你也吃一点吧。」

  「病号饭?」

  「稀饭。在房里吃还是在外面吃?」

  「在外面好了。」

  外面是饭厅,饭桌本来一片狼藉,她已收拾好,地方也打扫过。她一屁股骑在我的大腿上,两腿大字劈开,压住从昨晚就一直勃起到现在的鸡巴。她伸手到屁股后,摸着我的鸡巴,把它直插进她又湿又滑的洞里去。

  「主人,我在这里,最美味的是那顿病号饭。」

  「美味?」我不明所以。

  「美味在你一口一口的喂我吃。」

  「那一次,妳差点儿给我绞死了,让妳学个教训,妳郤说那顿稀饭好吃。」

  「我学了个教训,我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母老虎,我警告妳。不要自我陶醉,痴人说梦。不要以为可以用妳的遭遇搏取我的同情,我……」

  我还没说完,她已放松全身,靠拢着我。她枕着我的肩头,身躯轻盈。张开小嘴,要我用我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喂她吃。她如饥如渴的寻找我的嘴巴,使劲的吸吮,她满脸,胸口都是稀饭,我用舌头去舐,一点儿也不暴殄。

  稀饭吃完了,两张嘴继续互相吸吮着。她两只圆滚滚的屁股蛋儿,在我大腿上不住地磨呀磨呀。我的鸡巴在她里面就不住胀大,快要爆炸。她胸前的两堆肉给我抟弄成坚实的乳球,乳花盛放。她的裸背,紧贴着我的胸膛,身体开始配合我的指挥而摇晃。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母老虎你乖乖的听话,妳是我骨中的骨,我是妳肉中的肉;妳我分不开,抟成一体。

  摇呀摇、摇呀摇。推进呀、推进……

  太用力推,母老虎会痛,鸡巴会滑脱。滑脱了又放回去,几次之后,就摸到一起摇撸的节奏。

  摇呀摇、摇呀摇……摇到太虚幻境去,那里是我的温柔乡。

  色生情,情生幻,幻生空……一切都是虚幻。

  太好了东西不会是真的。

  ……

  在我怀里窝着一个摸着烫手、滑溜的女人。做梦了吧!母老虎还会在吗?我应该做了成了阶下囚?我随手在这一团肉上掐一把,以证是梦是真。

  「唷!痛啊!我又做错了什么?」

  「没什么?想证实妳没跑掉。」

  母老虎还在,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都是真的。摸摸她脖子上套着的皮项圈,仍在。

  「我要上班去了,我回来的时候,妳还会留在这里吗?」

  「我不知道。如果你想我留在这里的话,就要把我捆住。」

  「我也没说过要放走妳。」

  她顺服地让我把链条系住她的皮项圈,轻轻地揉搓她的脖子,问她∶「习惯了戴着皮项圈了没有?」

  她点点头。

  日子有功,粗糙的皮革料子表面,已给打磨得光滑。我把她带到镜子面前,让她自己看看戴着项圈的样子。

  「看见了吗?自从妳戴上项圈之后,妳的身材、样子都好看得多了。项圈将妳美好的身段都表露无遗了。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浓密不平均的耻毛,怎样修剪也不整齐。妳说刮光它好吗?」

  「主人,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妳不能偷懒,每天定时做健美操,保持身段。」我双手搁在她的下围,比一比:「能再减一寸就好了。」

  「主人,你也看见吗?在镜子里,我的样子和妳有几分相像。」她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捂着嘴吧,神情惊人。

  「当然啰,这叫做物似主人形,我们会愈来愈相像。」我拉一拉链条,示意要走了。

  一手牵着链条,一手拉着她的手,带她回到地下室去。来到铁笼前,停住脚步,回头对我有所请求∶「主人,要尿尿啊。」

  我放长链条,让她走到莲蓬头下,两腿稍为分开,站着。不久,大腿缝中流出一道金黄色的小溪,直流到脚跟。这是母老虎已养成的生活习惯,这也是我的家规。家规的作用是确定我们之间的分别,我想要她怎样做,她就要怎样做。

  昨夜我她蒙我宠幸,但绝不表示她可以恃宠而骄的,我要永远留住她,受我豢养。我不能否认,我由恨她变成有点同情她、怜惜她。正因为我没有再恨她的理由,更不能让她知道我是谁,否则以后的局面,我无法控制。为要把她收为禁脔,没有别的办法。母老虎,对不起,委屈妳了,必须把妳蒙在鼓里,正如要把妳囚禁在樊笼中。

  这时,母老虎正欲用抹布抹乾下身时,我喝住她,道∶「站住,我要给妳洗一洗,和做例行检查……」

  「我学了个教训,你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这叫做驯化,是不是?是电殛乳头的严刑叫她就范,还是柔情的抚吻溶化了她?母老虎剖白身世,投怀送抱,激烈的爱恋,着着都打乱了我的阵脚。

  每天如是地洗刷她的身体,冷水淋下,皮孔收缩。初而,她像花蕊在我粗鲁的掌心颤慄,然后化成一尊裸体大理石像,冰泠僵硬,木然站立。忽然,魔咒解除,石像回复血肉之躯,摸上手,是个活生生的、有感觉的灵魂。

  胸前耸立双峰,争高直指,乳花怒放,互竞轩邈。拨开凌乱不齐的耻毛,是鲜花盛开的幽径,阴唇娇艳欲滴,阴道潮湿温暖,我的鸡巴已寻到回家的路途。

  她纤细的手指滑下来,要自己来洗洗阴户。我把着她的手,洗她的下体,从耻丘、耻毛、阴唇、屁股蛋儿和股沟已乾了的精液都洗得乾乾净净,独是不许她把手指插进阴户里面洗,为了留住我的记忆在她身体里面。

  她最不合作的是洗腋窝的时候,平时要加以斥喝,甚至用手拷把她双手扣在莲蓬头,才可以洗。可是,我的手从她的胳膊滑下时,她自动自觉地举起双手,放在头上,像是个抗降的姿势,让我在腋窝里刷起白白的肥皂泡沫。

  她的腋毛又长又密,从腋窝露出来,穿着短袖或露肩衣裙十分碍眼。今天,爱美的女生都脱腋毛,但她郤没脱。不过,脱光衣服之后,看惯了,反而觉得突显了母老虎桀敖不驯的野性。看看她的耻毛,会想像到在她丰满隆起的耻丘上,应被盖着浓密的耻毛。老头子拔她的耻毛,可能是嫌耻毛遮盖着她的淫屄,阻挡后面美好的风光。

  「主人,每天替我洗身都说我的腋毛难看,要除掉它,什么时候动手呢?」她倒提出腋毛的问题和我讨论。

  「噢,一有空就刮掉它。刮光净了会更好看。」

  「主人,但是求求你不要用剃刀刮。」

  「为什么?」

  「太可怕了。老家伙用他刮胡子的刀刮,常把我割破皮。」

  「所以妳害怕我弄妳的腋窝,是吗?」

  「主人,是啊。但你不动粗我就不怕给你弄了。」

  「妳乖,妳听话,主人是不会对妳粗鲁的。」

  「主人,你也会刮掉我的耻毛吗?」

  「没想过要刮掉妳的耻毛。我猜,如果不是他替妳拔耻毛,应该生得很浓密的。」

  「记不起了,我当时还小,耻毛刚刚长出来。」

  「长得太浓不好看,刮掉了,母老虎不是就变成白虎了?」我蹲下,以指为梳,理顺她的耻毛,仔细研究耻丘与阴户的卖相。

  「主人喜欢白虎吗?」

  「不瞒妳,白虎我倒是未见过。我想,不是只只白虎都一样好看,要与耻丘的阴唇的配搭才可以说。」

  「把我剃光,就知道是什么样子。」

  「妳剃光了不一定好看。」

  「不喜欢可以让它会再长出来。说不定再长出来会更好看啊!」

  我的手掬着她的滚圆的屁股,挤在一起,又分开,比一比。每天做健美操的功夫已见效,比初回来结实了。

  「够了。转过身来,让我看看妳的屁股。」

  我特别留意她的屁股眼。指头醮点润滑油,在菊心抠一抠,戮进去,很容易就插入了两指节。但再深入一点,她的肛门一收缩就给挤出来,而她连忙叫痛。

  「哟!」

  「不要装假了。」

  「主人,实在痛得要命。」

  「那么,我要在这里和妳作爱怎办?」

  「我宁愿死了。」

  我不止一次说过要在那里和她作爱,她都怕得要死。除非把她捆绑着,根本无法把鸡巴插进去。即使是吃了春药,她仍坚守着后面,拼了命不让我开发她屁股沟里的园地。每次把她掀翻了,她会发狂似的坐起来。

  现在,我知道她有这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老头子霸王硬弓,鸡奸女儿遗下的心理障碍,恐怕只有我能化解了。因为这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终有一天,她能把这个美丽的花园,向爱她的人开放,享受万般美妙的爱情。或可以替老头子赎偿点罪过。而爱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这个念头使我打了个寒噤。

  我宁没迫母老虎说出她的故事,我就会继续恨她、凌虐她,以慰老头子不息的阴魂。

  报复心切,我剥夺去母老虎一切尊严,脱光了她,要她有多么赤裸就多么赤裸的站在我面。但要藏头露尾的是我,她的底牌,我所不知道的,都给迫供而揭露。我在明她在暗,我对她的控制应该更大,但我的进退已失据了。

  我可以把她囚在笼里,身体任我狎弄,行动由我摆布。要她屈从委蛇,吐露身世,郤把她释放了,而我郤成为自已的秘密的囚徒。

  我的调教,把她放在洪炉历炼,成为一个小天使,以最原始的色相示我,心无芥蒂,毫不局促。亮出乳房,像母亲哺乳没半点难为情。袒露下体,赤条条,坦荡荡,毋须含羞忍辱。「身上无衣,心中有衣」。她迫近我时,我反而有愧而不敢正视。她细长的眼睛里一对瞳孔,明亮如星,非但默默含情,还会跟着我的身影移动。我只能在屏幕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眼睛所说的话。

  她知道我整天都在打量着她,她廿四小时都受着监视,像一个活标本。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记录在案,可以重播,甚至放大来做研究。但我只能用摄录机的独眼去看她、观察她。她不时注视着摄录机,但并不开口说话。

  多少个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里,百无聊赖,踱着方步,甚至做掌上压,冀望可以耗尽可供胸中欲火烧上来的燃料。但是,欲火是扑不灭的,屏幕上的母老虎像花街神女,展览浑身诱人的魅力,伫候着入幕之宾。她不需要作任何挑逗动作,煽情话语,她只要在那里,就勾了我的魂魄。我需要再找一个「恨」她的理由,我就可以向她报复。否则,我就爱她,而最不幸是,我不能爱她。

  扑灭欲火,用毛毯盖住她的裸体,叫她躲开镜头。但镜头无处不在,而毛毯包不住我心中的欲望。

  情欲排山倒海,把我推向她那里去。沉重的脚步,走向地下室去。是女人特有的感应,或是听到脚步声、开门声,她早已恭候我的来临。我解开链条,她就投入我的怀里,灼热的红唇烙印在我的唇片,烫得冒出烟来。我们的舌头,不发一言,叠绕在一起,不愿分离。急不及待,把她一抱入怀,奔上睡房,从梯间失闪滑下,仍搂住她不放,狂野地拥吻爱抚。

  她撕开我的汗衫、扯脱我的内裤,再次肉帛相见。她像一条大白蛇,紧紧的与我相缠攀附着,蛇舌如火焰扑向我的脸、胸际的恋火,与火舌汇成一条火龙,向上焱升,猛烈如地狱的火。一道欲流,急湍如箭,射向火炽太阳,溶合为一,拼发满天丈星火万千溶岩。我幻化为火浴凤凰,飞向熊熊欲火。前世今生,一切冤孽,尽都销化,灌一大碗孟婆汤,忘情水,和她忘情烟水里,在灰飞烟灭处重生,再续那未了缘。

             (8)出柙(上)

  那一晚,我们做完爱之后,我没有把她送回笼里,我把她把抱上睡房,她迷离的眼神一直盯着我。我把母老虎放在床上,她全身软绵绵的躺着,我对她再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只戴着皮项圈的颈,比没穿身服的全身更赤裸。乌亮的发丝像瀑布奔流在两乳间。乳球波涛起伏,乳尖激突,我想像她里面饱胀着乳汁,大口大口的吸吮。阴阜丰隆,大腿滚圆。她的形相是个好生养的女人。

  「母老虎,妳生过几多胎?」

  「一胎。」

  「不会吧!」

  「一胎就是一胎,那老家伙生的孽种。」

  「妳的女儿呢?」

  「不是我亲生的,是我丈夫前妻生的。」

  我抚弄她的脚趾。因困在笼里,很少走动,脚掌的老茧都退了,长出新嫩的皮,摸上手滑溜。我把一对真金的脚链戴在她一双脚腕上。这小小的饰物,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更雪白,线条更优雅。

  「母老虎,这是真金打的,别丢了。」

  「我能跑到那儿,丢掉妳的金练。」

  「今晚,妳就陪我睡觉。妳会趁我睡着逃跑吗?」

  「主人,我不敢逃跑。」

  「那我不用把妳捆住。」

  但母老虎郤伸出双手,说:「主人,还是捆着我吧!因为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偷走。」

  「真的要捆住吗?」

  「真的。」

  我有点犹疑,最后在母老虎的右手套上手铐,另一边扣住我的左手,连在一起,就逃不了。

  「那一天,妳本来有机会逃走,为什么没逃?」

  「我想我跑不掉。」

  「妳不是老是想离开这里吗?」

  「是。」

  「那一天,我以为妳会跑了。但妳错过了唯一的机会了。现在,我不会让妳跑掉。我要妳收起来做我的女人。」我的手抚弄她的下巴,然后深深的吻下去,她闭上眼睛,热烈地回吻。

  「母老虎,我不能让妳离开我。我不单要妳服从我,还要爱我。」我把她披散在乳房上的长发拨开,用我的右手轻轻的爱抚,乳头立刻像浮泡一样地发胀浮起。

  「母老虎,妳刚回来的时候,头发刚剪短了,现在长了那么多。」我指着贴在床头的照片对她说:「看,妳比刚回来的时候,更好看,更会做爱。我不会让妳走的。」

  「主人,我可以有个请求吗?」

  「除了放走妳之外,我什么都答应妳。」

  「主人,我要,多一次。」

  她支起一条腿,一开一合,毫无顾忌的乞求我的爱。

  我忽然觉得自己飘离了现场,旁观着这场床上戏。我有个冲动,告诉母老虎她身边的「变态狂魔」是谁。如果妳知道了,就不会在他面前摆这样淫荡的姿势去勾引他了。妳也不会贴贴服服的接纳她的大鸡巴。妳一揭开这个秘密,他的淫威荡然焦存。他也就完蛋了,他将无控制她。

  她没听到我的「告白」,或者我不敢把真言吐露。已把我的手指插在她湿淋淋的小屄里,她顺着使她快乐的方向摩擦,阴唇变得肥厚,喉头啍着不能言诠的爱语。

  接而趴在我身上,指尖和唇片从我的胸膛滑下,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旋转抽升。纤柔的手,在我的阴毛丛中梳排,套着我的鸡把,一下一下的挤。我的蛋蛋给她温暖,潮湿的口腔含住。情欲的狂潮波澜起伏,把我卷入高潮之际,下体像给毒虫蟞了一口似的赤痛,在那一刻,一股热流喷射在她脸上,她用舌尖来舐舔。

  「母老虎,妳干什么?」本能的反应,一手抓住母老虎的手。

  「主人,替你拔阴毛。从前那老家伙说,这叫做爱。」

  「胡说八道。」

  「主人你不喜欢吗?」

  「母老虎,别忘形。妳太放肆了。当心我会打妳的屁股,把她打到开花。」

  「还给妳。」

  母老虎反应很快,她把一撮毫放在嘴边一吹。马上翘起圆滚滚的一对屁股蛋儿,扭动几下,摇曳生姿,说:「主人啊,你很久没打过我的屁股了。我的屁股痒痒的,你快打啊!」

  「看来要给点颜色妳看。这是妳自己讨来的,打痛了不要哭啊!」

  正要起床,去拿藤条,才发现,我们的手给锁在一起。我不能下床,除非把母老虎拖着走。而她在我身边,拱桥、举腰。我不禁笑翻了,母老虎也捂着嘴儿笑起来。

  「好了,今晚就放过妳一次。」我在屁股蛋儿拧了一下。

  「不如,再做一次吧!」

  「累了!明天妳睡觉,我要上班啊!丢了工作,没钱喂老虎。」

  母老虎好像早就知道我想拥着她裸睡,识趣的把身体靠拢过来,枕着我的肩头,一缕发丝散落在我身上,好像千百条触须在我身上爬行。

  在胧中,她的指尖又在逗弄我的鸡巴,我又像打蚊子的一巴掌打下去。这次,她赶快的缩手,我打了个空。

  「母老虎,妳又来了。没我命令,不淮碰那里。」

  「主人,听到了。」她噗哧的笑了。

             (8)出柙(中)

  一宿无话,一觉醒来,半边身子给母老虎压着睡,酥麻痠软。把她推开,舒展一下肋骨,下意识在枕头底搜寻打开手铐的錀匙,郤不翼而飞!

  心里觉得奇怪,在床上乱摸一通,都找不着,唯有推醒母老虎要她帮忙找:「喂,起来,有没有见过我的手铐匙?」

  「什么?丢了?」

  「不见了。我要上班去。快替我找找看。」

  母老虎擦擦眼睛,坐起来,一手把长发拨到背后,一派不在乎的样子。

  「会不会在床垫子下面丫?」

  揭起垫子,不见。

  「会不会在床底下丫?」

  趴在地上,伸手去摸,摸不着。

  「会不会在你的裤袋里丫?」

  我就把裤子的口袋都翻出来,没有。

  这一切动作都必须母老虎配合:我起来,她要起来;我蹲下,也要她蹲下;我跑到哪里,也要把她拉到哪里。那天杀的手铐把我们锁在一起,有点像玩二人三足的游戏,只不过我们是二人三臂,而我不是玩游戏。

  我着急了,只有用锯子把连着手铐的铁链锯开一个办法。但工具箱放在货车上,车子停在门前。

  我家位处偏僻地带,但如果我们两个赤条条的一对男女,大白天跑出门外,万一有人路过,会惹起他们的人怀疑。所以必须给母老虎披上些布料,做蔽体之物。

  我把一件加大码汗衫从母老虎头上罩下,穿上去可以连她的屁股也盖着。但是,她的右手与我的左手连在一起,我们两条胳膊怎也塞不进袖子里。

  「你的剪刀在那儿,可以把袖子一刀割掉丫。」她面露得意之色,捂着嘴儿暗笑。

  我才恍然大悟,刚才给母老虎戏弄了。我又羞又恼,直了眼,掐住她的脖子摇她,大发雷霆∶「喔……我知道了。妳找死!我命令妳,立刻把它交出来。」

  她看着我,摇摇头,说:「主人,你先别急,看你忙得满头大汗。是我把它藏起来的,但你说过,要我做你的女人,不让我离开你,现在我们不是连在一起吗?我只是想你留下来,和我做爱,做个饱、做到够,我就把錀匙还给你,你才放开我。好吗?主人,你不想做爱吗?你害怕我么?我只是你的女人,一个给妳锁着的弱质女流……」

  母老虎温情脉脉的坐在我大腿上,她的吻我的两个乳头之间滑过,她把着我的右手,把它盖在乳房上,不住的挼揉。

  她又来挑战我了。我不怕妳,母老虎。只不过,妳使这骚劲,我反而有点不能适应。唉!妳真是个贱货,我没看错妳,没有男人插妳的淫屄妳就活不成。

  于是,我那亢奋的鸡巴,不由分说就插在她的小屄里,像军旗插在被占领的土地上,插了一整天。肚饿了,就起床,随便煮些即食面吃。母老虎说,她没胃口,要我一口一口的喂她才吃。吃完了,她又在床上缠着我,不放开。

  「母老虎,够了,今天到此为止。」我们都浑身乏力,软绵绵的倒在床上。

  她的小手,仍套弄着已混战几百个回合的茎儿,要把它搓回原状。

  「主人,你几时对自己没信心起来?」

  「谁说我没信心!只想养精蓄锐,保留弹药,晚上再叫妳好受。」

  「主人,你看看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原来那么晚了。那么,我们先洗个澡,清清爽爽的再干个痛快。」

  我拉着她的手,走进浴间。我们面对面,胸贴着胸的站着,她刚刚比我矮了一个头。

  「主人,我可以在妳的浴缸撒尿吗?」

  她仍然是我的母老虎,我要她站着撒尿,她就站着撒。撒尿的时候,垂下双眼,避过照面。

  「我既然有幸,给你收了,做了你的女人,我应该服待主人洗澡,替主人擦背,好吗?」

  我点头示意她可以这样做。

  她用海棉沾上淋浴乳,在我身上涂,动作做得很慢,像电影的慢镜头,涂遍全身,然后为我冲身。最后,跪在地上,揽着我的大腿,连连亲我的鸡巴,把蛋蛋含在嘴里,轻轻的吮,轻轻舐。我抚弄她的长发、她的耳背,和戴着皮项圈的光滑的脖子。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

  「主人,你的身体对我好亲切,好熟悉啊!」她一边亲吻着我的鸡巴,一边说。

  「当然啰!妳回来几个月了。」

  「不是这个意思。之前,你不准我正眼看你,做完爱又把我关起来。现在替主人你洗身,才看清楚你的身体。你的身体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亲人一样,好像,好像从前在那里见过、摸过一样。」

  「是吗?」

  她不会联想起从前为儿子洗澡的经验吧?那么遥远的事。不过,经她这么一说,像按对了一钮,我的鸡巴马上有强烈的反应,在她的小嘴里澎胀,直顶到她的喉头。

  「主人,看,你的鸡巴又活过来了。」

  「说错了,我的鸡巴几时死了?」

  「主人的鸡巴不会死,主人伟大的鸡巴万万岁!」

  「那就饶妳一次吧!」

  惩罚母老虎,最好的方法原来不是恨她,而是让她爱上自己。爱比恨原来是对一个一最大的惩罚。不过,我搞不清楚,我对母老虎是爱是恨。或者,虽然她有千百个理由要出走,我仍恨她,为她当日丢下了我。

  母老虎无力的松弛了全身肌肉,但她刚才说的话倒令我有几分紧张。她两肩软软的平摊开来,脸庞红红的烧热,浴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光溜润滑。头发散在枕头上,润泽乌黑。我俯身吻下,她启齿以迎,我们的舌头相遇。她的左臂勾紧我的脖子,我托起她的屁股,来接纳我的鸡巴。

  「你的身体好像是亲人的」一句话,化解了「递减效应定律」在我鸡巴上的作用。我好像挺进了一个没给人用过的、鲜嫩的小屄。而我的鸡巴,敏感得连肉腔里的热度和最细微的反应也感应到,我把那插在排档箱的柄子推到最高档次,架驶着把我的欲望号街车,全速前进。在极乐的跑道上,和母老虎一齐起飞,飞了三日三夜才降落。

  「母老虎,妳到底说不说,手铐的钥匙在哪里?」我没神没气的问。

  妳瘫软的躺倒在我怀里,手指向电脑桌子,说∶「主人,我把它向那边掷去了……」

             (8)出柙(下)

  一雨成秋,打下满地黄叶。秋风吹拂面上,渗入一阵淡淡的爱意。

  我开着小货车,在公路上飞驰。全身是母老虎拥抱着的感觉和体味。肌肤上黏附着她的体液和微粒。穿了件樽领毛衣,盖不住颈上母老虎撕咬的战绩。当年景阳岗上,武松打虎归来,一定会赤膊炫耀身上虎爪划下的伤痕,证明和他搏斗的确是头猛虎。

  几天没应召,老板开除了我,并不意外,因已无心打长工。反正老头子留给我的农场,正在找买家。

  无意识地在城里游荡着,在一间买女人内衣的橱窗彳亍了很久,想起秋风起了,母老虎白天囚在地库的铁笼里,虽然有空调,要不要给她穿点什么,让她暖一点?

  店里的售货员出来,问我:「要不要帮忙?是不是要买睡袍?给老婆的还是女朋友的?……」

  有分别吗?原来有。给老婆的要保守一点,给女友的可以性感大胆一点。

  我说:「给老婆买,但要性感大胆一点的。」

  她微微笑,点点头,而且让我用她的身材比比母老虎的尺码。她挑了一件极为性感的睡袍,游说我买。

  她说:「先生,你真幸福,尊夫人身材不错啊!这件睡袍,身材一般的女人我不敢介绍。但着在尊夫人身上,把她的身材,欲盖尔彰,保证物有所值,你们都满意。」

  她的推销术打动了我的心,给母老虎买了一件华而不实的「衣服」。因为她只戴皮项圈,不用穿衣服。回来了快半年了,从未给她穿过一丝半缕,她也没投诉过整天要光着身子。所以,付钱时有点心痛,太贵了,而且我刚加入了失业大军。

  然后,在一间开架式的美容用品专门店里,买齐了替母老虎脱腋毛和整理阴毛的工具。无意中,看到一种新产品,穿乳环的针。从前,这是不知在哪里买得到的工具,现在,渐成潮流新玩意。母老虎的乳头亮出来一对乳环,会很迷人。和她的皮项圈,脚链配搭,更会突出她的身材和媚态。

  店员见我对这些新产品有兴趣,主动走过来,向我解释使用方法。原来在乳头穿孔,只消十分钟,和穿耳一样方便,只不过用在女性的乳头上,要小心不要剌着乳腺,塞了会影响日后哺乳。也要留意消毒、止痛和乳环会否引起皮肤敏感的问题。我把一应工具都买齐,以备日后替母老虎戴乳环。

  腋窝,是母老虎的笑穴,她如常不肯让我碰她,没有办法,只有用那一招,把她双手捆着,吊在莲蓬头,才能把她的腋窝给露出来。

  「我可以不可以自己来?」母老虎作最后的恳求。

  「这是我做主人的责任,给我的母老虎做点事。忍耐一下,把腋毛脱了,妳就会更加漂亮。」

  我没需要用她的腋毛和狐臭来奚落她了。以后,我要整理她的阴毛,给她戴乳环,为我而美丽。

  我把脱毛膏涂上去,她酥痒得不住扭动身体,挂在胸前挺拔的双峰球又在我鼻尖前蹦跳着。她的乳球是我爱不释手的掌上明珠,在我的掌中不再滑脱,而是像给摄住的给我握着。乳房的线条自然贴服地流向我的手掌,好像是为我而订做的。它们挤在一起,就会有一道深深的乳沟,我可以把鼻子嵌在那里,呼吸着乳香。

  我好像己经占有了母老虎,但好像不是。有一天,她会知道真相,揭露我的底细时,我会失去了她。这种不祥的预感,叫我害怕。

  而三日三夜,和母老虎给锁在一起,风流是享尽了。母老虎也卖嘴乖,说是我把她锁住了那三日三夜。我明里要锋头,暗里吃了亏。心有不忿,但不能和母老虎计较。我如不还以颜色,她就会得寸进尺了。我需要母老虎给我一个肯定,就是她永远是属于我,听命于我,任我摆布的。

  想到这里,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一手抓着她的屁股蛋儿,就把她托起,一手把着鸡巴,描准她的小屄戳进去。她毫不惊觉,「唷」的一声,就把她像个母老虎标本一样,给我的鸡巴钉在浴间的墙上。

  「主人啊,你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才干吧!」

  我没理会她,继续抽插。

  「你这样弄,弄得我很痛啊!」

  「该死的母老虎,妳才知道我厉害了。」我心里暗道。

  「杀死人啦!」我直了脖子大叫,双手承托着她的臀部,不住的狂抽猛插,像雨打梨花,一下一下的把她撞向墙壁。鸡巴绷硬得像塑胶做的,在胀热的阴道里磨着火了,仍不射精。

  她哭了!在鸣咽、抽搐,散乱的长发拂在我身,泪水滴在我脸上。我开始溶化了,但我仍不停止,继续操、操、操!

  「母老虎,说,谁是妳的主子?」

  「主人啊!你是我的主子。」

  「母老虎要服从谁?」

  「要服从主人。」

  「母老虎给谁做爱?」

  「是,只能给主人和他做爱。」

  我每说一口令,就抽插一下。她随着抽插的节奏回应、喘息、喊叫。

  一阵热流冲上来,肉棒猛烈地的快乐的通道里扭动,燃起一条火龙,直喷向母老虎的子宫。

  我跪下来,脸颊贴着她的阴阜,精液倒流出来,初嚐我们体液化合的那阵腥味。

  她默默无言,让我解下来。她以为她会倒在我怀里,她郤躲开我,一脸委屈的爬入笼里去,关上门栅,自行把链条系上项圈,对我瞅也不瞅一眼。

  我把她从笼子里强行拉出来,她摇摇头,不肯就范。我大力的摇动笼子,想起她赶出巢穴,她拼命的抓紧铁栏栅死守不出。

  于是,我把那件性感睡袍祭出来,哄她,以为一定奏效∶「这件睡袍,今天刚买的,我的心向着妳,买给妳的。好看吗?是用名贵的衣料,我不懂得说是什么,总之是质料最柔软的那一种,穿在身上好像没穿一样。妳摸上手就知道是好货色。又是品牌,穿在妳身上会很性感,把妳的身材表露无遗。想不想要?想要就出来,跟我上楼,今晚陪我睡觉,睡袍就是妳的,以后就不用做光猪了。」

  她对我这破题儿第一遭的餽赠,给她的恩赐,连看也不看一眼,气煞我了。

  「给妳最后一个机会,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觉。天凉了,妳没被盖会很冷的,没人陪是很凄凉的。」我疾言厉色的说。

  她用背向着我,把我当做空气。

  我不想再和她彊持下去,除非再次用强,才可打破彊局。刚才是我做得过火了,再没有再动粗的藉口,我拿她没办法,灰溜溜的独自回房间。

  关掉了监视系统,屏幕上活色生香的现场热舞表演,她给我取消了。

  不愿见到母老虎又像刚回来时,把头埋在两膝之间饮泣的情境。我看见了内疚,已没有丝毫快感了。

  开着录影机,快速搜画,重温和母老虎那些惊心动魄的做爱镜头,和对着摄录机向我做的撩人姿势。聊以解闷。

  喝了几杯使人犯悃的闷酒,昏昏欲睡。睡了,梦遗,想着我的母老虎,幻想着在她身上毛手毛脚,为所欲为……

  没有母老虎陪着睡觉,真的很枕冷孤单。

**********************************************************************  后语∶谢谢各住近来的关怀、支持。因忙于完成本文,未能一一答谢,谨此致谢。

               (9)同眠

  母老虎戴着她的皮项圈和乳环,柔情蜜意,站在房门。

  招手示意她过来我床前。她解开长发,跪在床前卧在我床边,吻我,一把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在我面上和胸膛。她挂着两个大乳房,像树上熟透了的木瓜,乳尖和我的胸口磨擦着。

  我下床,揽着她的腰,让她抬起屁股。母老虎双手按着床沿,高高的翘起屁股,她背部的轮廓,像个葫芦。

  她本来已保养得不错的身材,经我每日指定的健美体操,状态愈来愈好。她的下围略嫌宽了,但没办法再减。生育过的女人,臀部会肥大起来,这是身材特徵,但自有迷人之处,尤其是我想打她那里的主意。多次试着和母老虎在那里做爱,总是不得要领,无功而退。

  我骈指为戟,用点穴的手势,在她的脊梁骨上,由颈,到腰,到尾,一个骨节一个骨节的扫下,直到她深深的股沟。股屁蛋儿一片冰冷,双手嫩滑的肌肤上打圈摩挲,将温暖从我的手心传过去,一会儿就擦着火了。

  掰开母老虎的大腿,伸手探入她深处的小屄,两个指头在里面搔几下,就淫水涓涓了。在她的屁股眼呵一口气,吹开尻毛,鲜嫩的菊心,现在眼前,教我垂涎郤滴。我跪在母老虎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把着兀然独立的鸡巴,瞄准那个洞就戮。

  正要进入时,母老虎一个翻身把我一脚踢开。面露愠色,指着我大骂∶「你不能再瞒我了。我知道你是谁,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丧心病狂的禽兽。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我骤觉全身烫热,大汗淋漓。牙关咬繄,无法放开,牙齿研磨,快要互相研成粉末,大叫一声,惊醒了,原来是个恶梦。

  略为镇定心神,看看时计,己是夜半。

  要看看母老虎!这是我心里第一个意念。

  她蜷缩在笼里,全身抖索,耳关打颤。她抵受不住秋夜的凉意。

  我伸手到笼子里,拉着她的冰冷的手,把她拉出来,将她快要冻僵的胴体拥在怀里。她仍垂着头,不接触我的眼神。

  「母老虎,不要和我再闹别扭了,跟我到楼上去吧。」

  她没抗拒,我把她搂在臂弯里,把她带回睡房里。

  她爬上床上,仍不作声,将左手伸过来。我犹豫一下,就用手铐把我们连锁在一起。拿着钥匙,打量一下母老虎,把它挂在她的项圈上。

  母老虎躺卧在身旁,全身仍未解冻。我趴在她身上,像母鸡覆翼盖住小鸡,用身体包裹着她,用体温把她的身体烘暖。

  我深深的看着她,她以无遮而大胆的眼光回望。刚才的梦境,仍叫我心寒,使我心存怯意。

  我捧起她来,放下她去,她软绵绵的任我摆布。吻她的额前、眉际、腮颊、耳下,和套着项圈的雪白的颈。最后,我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没启唇,也不闭眼,只由我肩上向天花板望。我的舌尖伸进她的嘴唇,找她的舌头,但找不着。

  她默默地承受着我的爱抚和吻,没有反应、也不反抗,像个死人。

  终于,她说话了∶「主人,我很累,不要弄我,让我睡一会儿好吗?」

  「噢……」我把她放下。

  「主人,我跟你睡觉了,那件睡袍还会不会给我?」

  「母老虎,睡袍是买给妳的,我答应过给妳就给妳。」

  「主人,谢谢你。」

  「不恼我吧?」

  她没答话。我心里好过一点了,数绵羊:「一、二、三、四……」我害怕,没有母老虎在身旁,会睡不着觉。

  醒来,摸一摸身旁的母老虎,吃了一惊。她全身发热,嘴里迷迷糊糊的说着呓语,她冷病了。

  倒一杯温水给她喝,问她觉怎样。她说,全身乏力,头痛如割。我对她说,要马上找个大夫来看她,就在不远,四十分钟车程来回。

  我把她捧起来,替她穿上睡袍,顾不着欣赏她露出来的迷人乳沟。在她耳边说,很快就回来了,就开步走。

  她微声的说了些话,我听不清楚。我回身,侧耳而听,原来她提醒我,要把她捆住。

  「母老虎,妳病了,不要绑住了,我很快就回来了。」

  「不绑住我,我会逃跑的。」

  「妳病了,逃跑就逃吧。不过,我希望回来时,妳还在这里。」

  我飞车到附近小镇找大夫,没理会交通灯的指示。那里有一个大夫,到小镇去退休了,过些清静日子。发现镇上无医生,为了方便邻居和附近居民,有需要时会应诊。

  母老虎也没跑掉,仍然躺在床上。老先生给她听听心肺,把把脉,对我说∶「肺炎。多喝水,多休息。我给她打口针,开些抗菌素,两天不退热就要送她到医院去。还有,你太太颈上戴的东西,会卡住她,叫她窒息的。」

  我谢过大夫后,回到母老虎身边,把她的皮项圈解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声的说∶「我送大夫回去,配了药就回来了。」

  「主人,绑着我。」

  「不用了。」

  「我觉得快要死了,快点回来吧!」

  「我尽快回来。」

  我送大夫出房门,回头再看一看,但见母老虎从枕头下掏出手铐,把自己锁在床头的铁架上。忽然,心里一酸,热泪盈眶,想马上扑上去,直接了当的对她说「我爱妳」,一句收藏在我心里、每次话到口边又吞回去的话。

  母老虎侧身而卧,半边乳球从睡袍下面滚了出来。她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我离开。

  回程路上,母老虎的影子浮现脑海、泪水不住涌流,心里想着母老虎,想马上就在她身边。一入家门,整顿一下仪容,抹去眼泪,推门入房。母老虎在我的床上熟睡了,像个婴儿一样安详。把她推醒来,按照大夫一路上指示我的方法,喂她吃过药,把她放在浴缸浸温水。

  她乌润发亮的长发,像游丝在水里漂浮。雪白的身体,丰盈的乳,滚圆的大腿,在水中折射、映现。她的项圈印下了一条痕,我轻轻的抚慰着那条痕,捉着她的手,安慰着她。从来没见过母老虎如此赤裸的在我面前,我期待她的芳心,也会向我敞开,相许……

  这个念头,比我当初拟定猎虎计划时,令我的心跳得更促,全身冒汗,鸡巴亢奋得像石头一般坚硬……不禁打了个冷战。

  母老虎昏昏沉沉的睡,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我,好像不让我离开她身边。

  我衣不解带的服侍她,每天请老先生来看她。母老虎渐见起色,第三天,开始退热。我抱起她来,让她一口一口的从我嘴里吃「病号饭」。

  一个礼拜过去,她有了点气力,要我把她扶起来。她驯服地,温柔地躺我怀里,她一份柔情直透过来,在我全身开展着。在我抚触之下,一个新的裸体浮露出来,一切为我展开,全无羞怯,没有保留。

  我猜,这就是我想像中,要把她剥脱至赤裸裸的样子。

  我的鸡巴不知何时兴奋得挺起来,郤令我尴尬得要把这窘态藏在两股间。她似乎已觉察到我的狼狈相,用她柔弱的小手分开我的膝盖,像打开「玩偶盒」,把里面藏着的玩艺儿「噗」的弹出来,傻兮兮的颤动。

  然后,我第一次看见母老虎在我面笑,乐不可支的笑起来。两双乳房随着笑声颤摆,一上一下的跃动。但她仍虚弱,连笑的气力也没有。呛了一口,气喘不已。我看见她的样子,又怜又爱,又找不到下台阶,只好陪着她一起笑起来。

  「主人,你不想想法子?」她看着我两腿之间那生气勃勃、但不知所措的鸡巴。

  「妳还未病好。」

  「你可以自渎丫。」

  「什么?」

  「自渎。没听过?你可以看着我,想着和我做爱,然后……」她的指尖轻轻的拨弄我的阴毛,托着我的蛋蛋,像安抚一只小鸟儿一样。又说:「你把我掳回来之前,你就是这样解决性欲的。我没猜错吧?」

  「但在妳面前……」

  「怕给我看见?」

  「胡说!」

  「主人,从前,许多个晚上,我的丈夫……」她稍为停顿,找到了个她觉得我听起来会舒服点的字眼重组说话,继续说∶「那个男人,他不能进入的时候,我就等他睡了或等他装睡了,我这手指头就会变成小蛇,攒入下面的洞去……」

  「原来他是个性无能!」

  「不是性无能,只不过他的性欲不强,不能常常勃起。但他很爱我,对我很好。」

  「母老虎,这个不中用的男人,还提起来做什么!」

  「主人,你吃他的醋么?」

  「不许胡说,我哪用吃他的醋?妳已经是我的了。」

  「那么,让我来替你吹吹。」

  她的头已埋在我两腿之间,我的鸡巴在她的口腔里澎胀,积压了几天的欲念像一朵火焰在我腰间扑着……我一手束起她的长发,露出白晰的颈和背,轻轻的抚触她的耳背、颈窝和垂吊着的乳房。我觉得这种享受,和在天堂差不多。

  我的恶形恶相,已失去吓唬作用。她知道我的万千宠爱都在她一身,而她的风情万种,像火一样溶化了我。我已万劫不复地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人。

  而爱过她,也不能再爱第二个女人。真是荒谬,我容许自己去恨她,郤为爱她而有罪疚的感觉。

  爱有太多禁忌了。但爱是美丽的,我开始憧憬和她一起生活,这才是生活。

  我必须干活。才出门,她要我把她关起来,她爬进笼里之前,老是先脱掉睡袍。她说,这是她唯一的衣服,恐怕会弄破。于是我跑到那家店子去,一口气买了一批不同款式的睡衣、内裤。我想,她有时需要穿内裤,就是她例假的时候。我也为她买了些卫生棉,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

  想起她脖颈的空白和那条凹痕,就耗尽现金打了一条和她戴着的脚链相衬的金项链,如再配衬乳环……母老虎啊,妳这个样子真是杀死人了。把她这样子牵着上街,会羡慕死天下男儿了。不过,他们没这福气,我不会把她公诸同好的。

  母老虎的耻毛该整理了,我把她放在工作桌上,一斧一凿的修剪。听那江湖郎中说,白兰地酒可当生发素,对阴毛特别有效。

  母老虎见我喝一口酒,然后在她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不住的舐。看着我,好奇的问∶「主人,这有用吗?」

  「有用。」

  「喝酒的人舌头不会长出毛来?」

  「因为舌头没有毛囊。」

  「那么胸口呢?」

  「理论上可以。」

  当我再喝一口白兰地,正要再舐她的耻丘时,她的小嘴拢过来,吸吮我口里含着的酒。以为母老虎想喝点酒,原来她用来舐我的胸膛,一阵酒精挥发的凉意渗入皮肤里。

  「你胸口的寒毛如果长得浓一点、黑一点,会更有男子气慨。那老家伙只有一样好看,就是他胸口那一丛毛。」

  奇怪了,我开始不喜欢她提及老头子,或者拿我和他比较。或者,和他划清界线,我的心里会好过些。

  我认为是心理作用多于生理反应。每天早晚的舐母老虎的阴毛,我胸前的寒毛果然浓密起来。

  她觉得有气力做爱了,穿上性感睡袍,来到我床前。我给她戴上金项链,她回报我一吻,既深且长。

  「母老虎,妳真的可以吗?」

  「主人,我觉得可以了,不能等了。」

  她马上俯身,褰起睡袍下襬就脱。

  「慢着,我想真心的答我一个问题才脱。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有分别吗?」

  「没分别。在这里其实不用穿衣服。」

  「我要妳光着身子,不害羞吗?」

  她摇摇头说∶「害羞自己的赤裸?习惯了就不用害羞了。穿着睡袍,好像有什么必须遮盖的,反而不自然。」

  「就是喜欢这样。」我明白了,那一批睡衣睡裙,可能派不上用场。

  但我欣赏她穿着睡袍的忸怩相。隔着蝉翼般薄的布料,抚摸她的赤裸,磨擦她硬如弹子的乳尖。她展开她的驱体,分开双腿,和我分享她最秘密的地方。

  在她的眼里,我看见最原始的情欲,叫我的五内翻腾。进入了她,才平静下来。

  我觉得这是最合适的,暂且忘记我是谁,做当下应该做的事。她在我的环抱中,燃烧、溶化、变得娇小稚嫩。我攒穿了她,在她里面播送精子。抽身而出的时候,竟有像遗弃了她的感觉。

  夜半,梦魇又来。惊醒,满身是汗。母老虎仍睡在我身边,用手铐和我扣在一起。

  我最害怕的是那个恶梦有一天会成为真实。我无法忍受让母老虎揭穿我的秘密,我和母老虎一起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的美梦就幻灭了。

  事到如今,并无选择。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把我一切资料销毁。从电脑的存档开始,可砍的就砍,包括我猎虎计划的部署,都删除了。然后,是老头子的东西,一样不留,都捡出来,拿到外面去,一把火烧掉。

  「老头子,对不起。我背弃了你。」在熊熊火光中,告别老头子的阴魂,埋葬我的过去。

  昨日的我死掉了,今日的我,不再是我。以后,我可以爱母老虎,和她一生一世。

  我为母老虎定做的金乳环做好了。取货付钱时,发现手头的现金用尽了,信用卡的限额也用过头了。钱都花在老母虎身上,诸如买那些品牌内裤、睡袍、金项链、金乳环等等。她原来戴着的耳环,给我弄丢了一只,答应过给她买一对,要另想办法了。

  母老虎已给洗得乾乾净净,做过了全身检查。我把她放工作桌上,替她刷头发、整理耻毛,和修甲。她乖乖的坐着,让我弄着。她一把长发,愈来愈长,最费工夫,每天都要刷它几十下。理发修毛,这是为了美容,要让她有那么漂亮就那么漂亮。修甲,则是讲求实用,她的利爪已做成背上伤痕纍纍,不替她修甲,我的背上将会体无肤了。除非我用另一个办法∶做爱是把她双手捆住。有时,我也会这样做,虽然她不喜欢。

  例行的公事做妥了,我拿出金乳环让她看一看,对她说∶「戴在妳身上会很好看。」

  「主人,这个太重,太大了。」她下意识地摸一摸光光的耳垂。

  「这不是耳环,是乳环,配戴在妳的乳头上。」

  「怎样戴?」

  「要用针扎个孔,像穿耳一样。」

  出乎我意料,我要她戴乳环,她毫不抗拒,而且好奇的拿起我的工具盒来研究。

  「这是什么?」

  「在妳乳头上扎个孔用的钢针。」

  「哦!会痛吗?」

  「痛一定会痛。但我会给妳擦药水止痛。妳害怕吗?」

  她摇摇头,说∶「主人,你想现在就做吗?我可以了。来吧。」

  她一双雪白的手臂,把乳球夹得靠拢在一起。我看得出她有点紧张,而我也故作镇定,将钢针从盒子里拿出来。

  「放轻松一点,做起来会容易些。」我轻吻她的脸庞,把她的乳球拿在手里搓揉几下,以示安慰和鼓励。

  她深深的吸入一口气,然后闭着气。看着我用棉花棒醮点药水,涂在她的乳头上。

  「觉得怎样?」

  「有点凉,也有点麻。」

  「那就好了。」

  「待一会儿,让药力生效,我就扎针了。」

  尖锐的钢针,剌破乳头的嫩肉。她乳晕的色泽像少女浅红。她闭上眼睛,不敢观看。我开头用力太轻,不能一扎就穿透。再加把阴劲,才看见针尖冒出来。穿第二个乳头时,有了经验,用力恰恰好,一剌就穿过了。

  「母老虎,要待十分钟,固定了,才可以把乳环戴上。」

  「主人,你的手艺真巧,以前替几多个女人穿过乳头?」

  「这是第一遭,妳是第一个女人。」

  「真的?」

  「真的。」

  母老虎确是我生活中第一个女人。她有过老头子和与她姘居的那个男人,但她是我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因为,爱过她之后,我将不能再爱第二个女人。

  「痛吗?」我再关心的问。

  「你亲我一亲就不痛了。」

  我们四唇结合,舌尖互缠。我将她窝藏在怀里,两手不住搓揉着她的屁股蛋儿,鸡巴挺拔,向勇敢的母老虎致敬。

  这一吻,与前不同,带着我的深情和挚爱,但如何能使她和我身同感受呢?

  我捧着她的一对乳球,深深的各给一吻。第一根钢针抽出来的时候,她啍了一声痛,像针剌在我心上。抽第二根时,用力郤轻些儿,她还是呼痛。替她穿上乳环时,双手忽然笨拙起来,还震颤颤的,老半天才穿好、扣紧。

  我给她一面镜子,让她照照自己。但她没看自己,只管看着我。一定是我脸上流露着孩子气的得意神情,比她戴乳环的样子更好看。

  我环抱着她的腰肢,将鼻子埋在她的乳沟中,不理会乳头上尚残馀的药水气味,连着乳环,把它们轮流含在嘴里,不住吸吮。

  她勾着我的颈,从工作桌上滑下来,投在我的怀里。

  「母老虎,妳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吻她渗着汗水的额角。

  在她眉宇间,与流着春意相遇。粉颈上的金项链,现在才觉得太俗气,配不上她,反而不及看起来粗犷的皮项圈。我的吻在她乳峰上徘徊一番,乳环冰冷而光滑,显出乳头虽硬挺而仍柔软。向下滑过长得浓密的耻毛,掠过淫水涓涓的小屄,沿着大腿内侧而下。俯吻着她足腕上的脚链。

  我跪在她跟前,抱着她的线条美妙的腿瓜,仰起头来,鼓起比猎虎行动还要大的勇气,说∶「母老虎,请妳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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