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1-5)

254Clicks 2022-08-30
#往事  
雪域往事(一)

  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了五个平地族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一直在附近的山区里寻找并且消灭外来的平地人,扎丹寺的僧人们一直鼓励我们这样做,并且为我们提供武器和钱,和在高原南部通用的外国卢比。但这是头一次我们一下子找到了那么多的女人。

  她们大都很年轻,是驻雪城的平地人军队中带着的唱歌跳舞的女孩,可能是想乘现在暖和的季节把她们送回内地去。她们坐的车队被融化的雪水挡在了峡谷里,困了四、五天后由於高原反应,不仅是这些女孩,就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我们把他们扶进了峡谷一头的沁卡村,我们这二十来个人本来是没有能力袭击这样的车队的。

  在丹曾家的小庄园里我们安置好了这些被吓白了脸蛋的可爱的女娃娃。丹曾这个胆小鬼在一年前就逃到Y国去了,我叫他那几个留下来的女朗生给这些小女军人喂热牛肉汤。女孩们得到了一段休息,渐渐地露出了感激的笑容来。

  不过我的副手布林他们并不是有多少幽默感的人,所以当他们喝了一阵酒以后一起冲进这间偏房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直截了当了。

  哭叫着的小姑娘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在整间屋子里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她们的草绿色的外套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小乳房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言的美丽,每一个亲眼目睹了这样场面的人在他以后的一生中往往会变成一个可怕的女人杀手。

  比方说我,六十年代后期我已经回到了在国外的起义者营地,担任一个重要的武装指挥任务。在我的住所下面挖掘的地洞中直到今天还锁着年轻女人。无论我是特别的喜悦或是十分的不快,我都会带一瓶酒下到下面去,用上整夜的时间割掉一个小女人的白肉。要是我那天不高兴,我会把她的阴唇割下来,夹在英国式面包里给她自己吃下去;要是我正有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腿肌割成条在她面前煎到三分熟,自己吃。

  做这些事,使我觉得作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身为指挥官,我命令他们给我留下那个最娇小的姑娘,她大约只有十六岁而已。她才被脱掉了外面的绒衣,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袄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捂着脸哭泣着。

  我拎着她的头发没怎么用劲就把她从地下提了起来,然后把她往门外一怂,她就像一个皮球一样滚到走廊里去了。

  我优闲地跟在她后面,适当地踢她的屁股,她乖乖地按照我所希望的那样连滚带爬地翻进了过去丹曾女儿住的房间。

  她蜷缩在铺着豹皮的床边歇斯底里地乾嚎起来,我不再理睬她,先脱光了自己,走过去只一个耳光就让她咽下了哭声。

  像她那么小的一个小动物,只要不吵得人心烦,扯掉她身上裹着的几张布片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光溜溜地仰躺在床上抽泣着,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在她的小胸脯上两个乳房一晃一晃地就像是刚出生的兔崽那样弱小,稀疏的毛发下圆鼓鼓的小阴户像半颗裸露在树叶边的青果子。

  这个少女并不是被我奸杀的头一个女性,但是五天后她蘸着辣酱咽下了自己的一个小乳房,而我在她的尖叫声中吃光了她那一对软腻的大阴唇之后,我就染上了品尝女人的爱好。不过我再没有享用过女人的生殖器,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刺激,其实都是些肥油的脂肪,还长着粗大的毛孔,滋味并不怎么样,以后我都让她们自己去试了。

  当我用劲地把自己插进去的时候她痛得直叫,细嫩的十指抓着我的背。我才抽插了两三下就注意到血已经渗到了豹皮上。她过於焦躁不安,结果直到我热烈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都没有体会到侍奉男人的乐趣,没有流露出一点那样的表情来。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红艳的色彩,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中的嫩肉虽然还算细幼爽滑,但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成熟厚腻、风情变幻。就像半生的果子,除了一汪清水诱人之外,只有酸涩的回味而已。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而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演了他怎样慢慢地“开发”她,他像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舔这里、一会儿摸那里,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后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这种把戏把我的战士们惊得呆住了:难道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像他那样去服侍我们抓到的平地女人?也许他只是想演示一下万一我们被平地人军队逮住了,应该怎样依靠性贿赂来逃生吧!

  下一回再轮到这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布林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了好几个月的平地族人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地削掉了她的乳房,再锯掉她的两臂和双腿,把伤处用烙铁止住了血。矮子被我们灌了一通鹿鞭酒,然后把他推进房里去“调教”那个树干一样的女人体。这事让我们笑了将近一年。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小丫头了,我们高原人的教育方式会是这样的。她还没有从失贞的震撼中恢复过来,毫不挣扎地让我用牛毛绳把她的两脚分开捆到了床角的雕花木柱上。我拣起扔在地上的皮袍,抽出挂在上面的猎刀,同时分开她身子下还粘粘糊糊的大阴唇。我的指甲蛮长的,我掐住下面软软的小阴唇提起来,痛得她在上面尖叫。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划开她,头一下没有割准地方,我连着划了两三刀,才把一细条粉红色的肉花瓣从她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缝隙中里抽了出来。

  她叫得像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可怜,白白的大腿肉硬绑绑地抽到一起,全身不住地哆嗦。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成了一团的生殖器,再割掉她另一边的那小条。

  我推开门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我的大汉们轮流着干一个刚刚吃过刀子的十六岁的小女人,这样的情景真值得一看。至少她发出狂犬似的吠叫声、胡乱地挥舞着小手细腿的样子开始有那么点意思,现在可以叫她母狗了。

  傍晚的时候,大家弄得差不多了,我说:“小母狗,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回了,猎人顿珠捏着她瘦瘦的脖子把她在地上拉直,她便呆呆地站直在地毯上,腿上乾结着黑红的血迹。

  “走吧,往前走呀!”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盯着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梦中一样。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在她的肩胛骨上才使她清醒了一点,他把她一直带出了大门。

  另外三个赤裸裸的女孩也已经被歪七扭八地扔到了院子里。我因为先离开了不知道,原来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头一条,她不是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后才发现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这才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衣,有一套军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逮住的平地人里面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个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雪域往事(二)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一,在情色文学版宣讲耶苏如下:见有坏人坏事将其说出,说者不一定是坏人。

  幪眼不看坏人坏事,坏人坏事并不会自行消失。

  正因为是坏人,才对好人做坏事。

  生活是複杂的,有时坏人也有机会对好人做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电影是假的,有时好人也会死。

  谢谢BOB。

  阿门。虔信原教旨者,勿入!**********************************************************************

  对这条大肚子的母狗要特别一点,把她直挺挺地捆到了一棵小树上。把被我破身的那个娃娃拉过来问:“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谁也不看,紧抿着嘴唇摇头,不过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我的猎刀的一小截刀尖就往上捅进了她的小屁眼里。她痛得扭曲着脸,不敢摇头了。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舍不得就怎么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的肉洞里抽出来,另一手握紧了她的头发,低低地喝了一声:“她是谁?”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回是她一边的屁股蛋。

  就那么简单,问一声,捅一刀,有时往右、有时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为什么一个劲直点头,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么也没可能编排出像样的句子了。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么也没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青紫和抓痕,大腿之间淋漓污秽,到这时却还残留着一点骄傲。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见她犹豫,我的刀子在肉里割下去:“是谁?”

  “×××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弄到手这条大母狗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祝一阵子。平地人军队的联络部是动尽了心思跟我们作对的重要机构,勾引我们高原人中间那些动摇不定的上层人物,派人潜入我们这些自由武装之中,所有这些狡诈的行径都是联络部的工作。再有就是,提起×××这个名字,全高原的平地人再加上他们的所有死敌可没有不知道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凶残而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发青。他们已经连着干了三、四回,我想他们都该休息一会儿了。

  “喝酒吧,喝酒吧!”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斗和饮酒。可以想到我们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就是饮酒,我们一直热闹地玩到晚上半夜过后。

  赤条条的女俘虏们被拖起来捆在树干上,一个人分到了一棵树。我下令谁也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他们留到明天享用李春。

  不过直到第二天上午大家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屋外的太阳温暖迷人地照耀着,赤身裸体的女少校李春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凝视着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好好地来见识一下一个少校的屄。

  布林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走到女俘虏的身边,他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年手枪,那是一具很大的武器。他蹲下,把枪管顶在女俘的左乳房上,扣了一下扳机,当然,是空的。他大笑起来,把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

  李春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便晃动着身子把自己的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布林笑了一阵子,突然挥手一巴掌搧在女人的脸上。李春的头甩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她一动不动,“分开腿!”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机械地一下接着一下,布林是个很有劲的高原汉子,女俘虏的头像个风中的铃铛似的摇来摆去,我们眼看着她脸颊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嘴里和鼻子里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痛吗,姑娘,痛吗?”停了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眼上:“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了,她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一条腿弯起来,移开了。布林粗大的手掌按了上去,李春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会只是摸摸她就算,他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阴唇底下,上下试探着,用劲揉起女人的什么地方,他的力气很大,推动着女人的整个身体在地下晃动起来。李春不知道是难受,是耻辱,还是有些受到了触动,她不再咬紧牙齿,喘气声也变得粗重,她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哦……哦……”但是接着她突然抬起一条腿蹬在布林的体侧,布林向后摔倒在地上。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一脚踢了上去,把女俘虏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她痛苦地缩起身体,喉咙里“格格”地响着,吐出了两口鲜血。

  “慢,慢点。”布林爬了起来,冷静地说:“把她吊起来。”

  我的勇士们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再往前摔出去,再拖,再摔了一次,她就已经躺在那一排捆着女人的松树对面了,这里竖着两根染满了黑血的木头桩子,大概有两米高。女俘虏的乳房和屁股被地下的石头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她没有反抗,让布林他们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捆上绳子,然后把她悬空吊起在了两根木桩子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栓在另一边。赤条条的女少校李春像是一个字母X似的挂在那里,面对着她的士兵们。

  在她的下面放了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了女人的腰,他把脸挤进她的脖子上摩擦着,他的腿在下面扭个不停,当然是在把自己的那个工具往女人身体里面塞。然后他的头紧贴着李春的肩膀和胸脯滑下来,把李春左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女少校淩空的身体随着布林的动作而上下地起伏着,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顶,满脸流露难以言表的惨痛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发出呻吟,苦苦地皱着眉。接着她在空中突然地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淒厉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乳头周围满是鲜血,上下绽裂开两排深深的牙印,布林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男人分开他自己结实多毛的腿稳稳地站着,不慌不忙地进攻着女少校分展开来的生殖器,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於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兄弟,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到了李春身后,他开始抚摩着女俘光裸的屁股。

  “唔……唔……唔……”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猛烈,女人悲惨地向后仰着头,头发四面披散开来,“哎呦……啊啊啊……呦……你……你……”她大声尖叫,在空中猛烈地蹦跳起来,是后面的顿珠把手枪的枪管粗暴地捅进了李春的屁股眼中。他蹲下去握住了女人的一条腿,往上把枪管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那枝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笑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呦……哎呦啊……啊……痛啊……痛啊……”她说。布林咬住了她的另一个乳头,像狗似的往外面撕,不幸的女俘虏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体往高处拉,彷彿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傢伙动物般的前后攻击。她的身子在空中弯曲着,白白的大屁股像游泳的虾似的朝后面拱起来。

  布林抓住她的腰把她拽下来,同时踮起脚尖凶狠地迎上去,等在底下的顿珠一点也不费劲就让枪管戳到了头。

  “啊呜……哦呜……”被两个男人紧紧抱住的李春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一条路了。

  “好……好……”狂热的布林呲牙咧嘴地喊叫道,他突然停住,贴紧在女人的身体上,只看到他的光屁股在轻微地抽搐,我们大笑起来。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着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乳房都在流血。下一个魁梧的高原人站到了箱子上,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托着她在空中摇晃,然后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东西朝上试着,急躁地哼哼。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着眼睛,尽量地低着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长官!”皮鞭像风暴一样撕扯着她们赤裸的胸口,一直到她们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轮奸的样子。我让那个高原汉子留在那里,谁要眨一眨眼睛就让她吃鞭子。

  在被操过十多回后李春开始求饶,主要是承受了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痛了,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放下来……放……地上……痛啊……哎呦……痛啊……”

  高原的勇士们没有理睬她,不过再轮过几个人后她就失去了知觉,我们只好把她从上面解下来用水浇她的脸。等她醒过来以后把女少校拖到了她的同样赤着身子的战友们身边,踢她的两条腿使她们大大地张开,她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们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李春,浓厚的精液正从女军官染血的阴户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像是我们高原山谷底的石灰泉。她的乳房、肩膀和手臂上翻起了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我们往她的身上也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女少校的身体上撅起屁股“嘿呦嘿呦”地用劲工作着。由於羞辱给予女俘最初的强烈冲击已经过去,女人已经麻痹於男人们狂热的抽插之中,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挤按和压迫下,李春像一块没有生命的胶质一样柔和地晃动着,断断续续地从半张的嘴中吐出含混的哼哼声。

  复仇般的轮奸像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阵,最后发现大家的鸡巴全都无精打采地挂在下面,也许有几个强壮些的已经干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欲望了。这才只是中午呢!

  养马的大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吗?她们都光着屁股呢!哈哈哈哈!”他领着几个人把那八个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了。

              雪域往事(三)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二,情色文学写手感情大写真如下:

  各位巡行情色的正义之士:小弟文中女角皆为正面人物,是小弟的最爱。小弟长久以来痴迷於落入绝境女性的悲剧命运,努力地一次再次探索,如果遭遇不幸,她将如何尽可能地维持她的镇定和尊严,她将与她的对手如何互动,命定她必将崩溃,必将死,但她将努力至最后。

  林青青有言:“……在这之后,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按当时处境,已是我能设想出的面对暴力的最淒美回应,天下能有几人达此大勇?!

  小弟另一系列《花满楼》之三主人自白曰:“及至午夜,须臾梦回,检点心情,所忆所思所念所可痛者,惟粉黛侠骨,荆钗柔肠。静似碧翠,豪如菊姐,媚若无名,皆胜於须眉远矣。乃假借意淫之章,实隐可泣可歌之德,斥粗鄙暴虐之耻。同道诸友,不可不察某之苦心孤诣!”该文略早贴於坛中,或可引为附注。

  言已至此,如仍不能见谅,呜呼哀哉。

  谢谢阿里兄,谢谢BOB。

  文涉极度暴力,两岸并各地入情色版寻纯真爱恋者,速退!临情色版而忽手淫政治浮想联翩者,勿入!**********************************************************************

  人类的暴虐与残忍为什么是这样深不可测,为什么人们彼此之间的仇恨像雅江一样地流淌不息?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肯原谅我的对手们,我想我的对手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残暴的敌人。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么长久的正义。我们是高原莽林中的兽类,我们的报复是直接的、狂野的,不这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那是她的宿命。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像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撕掉了他们的军服。我的勇士们在干完了女人之后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去,随手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精细的活儿,所以他们现在看起来都是一副很粗糙的样子了,血流得满头满脸。

  “跪下,跪下!”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着他们的肩膀,那个高个子长着连鬓鬍子的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了他的脸上,那条汉子喊出了一声:“杂种!……”便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这第二个看了看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木桩下跪了一排,前面是赤裸的女俘们,中间的地上仰躺着气息奄奄的李春。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着,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之类的骂人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身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来了。他们松开他,让他软在李春的两腿之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往前一窜,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后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大汉紧紧地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着:“干不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糊涂。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说:“你们,你们……”布林抬起靴子跺在她绵软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他呆呆地跪在大女人的身边,没有怎么太挣扎。布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布林把他手里的大木棍顶在女俘虏的阴户上,左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女人的大阴唇拧得翻了起来,木头满满地堵住了她的整个外生殖器。棍子扭动着,下面的女人也扭动着,李春的两只手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木头,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布林露出虚假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击在肉面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李春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滩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屄左右打滚。

  我们等着,直到她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满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短头发。

  我的勇士们握住她的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腿。她那两片肉唇的缝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一直跪在那里的男人身体起了一点变化,面对着赤裸而又受伤的女人身体,他的东西又粗又壮地朝上举了起来。布林掐住他的后脖颈把他用力往前推,使他扑倒在他们少校的身体上。这不够,布林弯下腰去继续抓住他的脖子向下压,使他的躯体在女人的裸身上滑来滑去。男俘虏似乎是想挣扎着爬起来,又像是在试探着用他的东西找女人的地方,他反背着手,爬不起来的。

  被压在他身下的女军官咬住自己的嘴唇,避开她的男战友近在咫尺的脸。布林说:“数十下,还没有干起来就割掉!一,二……”

  竟然是李春靠腰的力量微微挺起了她自己的屁股,她的骨肉丰满均匀的髋部在空中来回晃动了两三下,迎合着男人。“哦……”地吐出一口气,她落回到地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两声。

  布林站起身来,一棍打在那男人的屁股上:“动起来呀,快他妈的动!”

  男俘虏左右地摇摆着他的屁股,他背后的手臂却不能把自己的上身撑起来,“不行,挺起来,挺起来!”布林的木棍再抽下去,男俘发出粗重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作爱。

  他拱起头顶在李春的裸胸上,用这做支撑把自己抬起来,然后颈子一松便沉重地落回去,又拱了起来。有趣,很有趣,我们都在笑。这个屁股已经红肿着的男人在费力地抽插了五、六回以后歪倒到一边地上去了,“哦,哦……”李春又吐出气来。

  几个人上去割断了反绑他的绳子,把他重新扔回女俘虏的身上。他喘息着,把手臂架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开始时很慢,“哎呦……哎呦……”李春轻轻地呼痛,然后他渐渐地快了起来,直到最后瘫软地抱住了女军官的裸体。我的勇士们拖开他,再换一个上来。

  第四个拼命挣扎,被布林的棍子打在胯下,他的那块地方变成了一团捣碎的肉饼,但是其他人最后都在他们的女军官的身体里做完了。高原的勇士们围在旁边观赏着这一切,十分及时地再一次兴奋起来,不过这一回他们懒得再趴到地上去了。

  李春软绵绵的身体被他们抱了起来,搁上那两个叠起来的木箱,把她的脚分开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她的因为怀孕而饱满的腰像折断了似的弯曲成直角,她的上体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边,乳房怪异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现在我的勇士只要站到箱子边上就能把他们的器具往前捅进女俘虏的屄里去了。

  在他们拽住女人的肢体摇晃着拼命用劲的时候,布林走到另一边低下头看着李春,女人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布林分开腿,握起自己的生殖器对着李春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了下去,先是她的胸口,再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地,高原上昏暗的太阳沉落於远方闪着雪光的冰峰之后,风刮起来了,吹起了裸着身子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雪域往事(四)

  星辰兄,记得曾有回应菊姐一文。因上此地需费周折,所用代理死活又无规律,当时未及致意,在此一并感谢。老兄言之甚是,菊姐最好。

  阿里兄是溢美之词了。《花满楼》故事一套三篇,碧翠小红只是玩笑,到了后两段却已变成严肃文学笔法,几近煽动阶级斗争,作业要点并非真在食人……罪过罪过,有负此地香艳气氛,可知小弟实在是个悖谬之徒。

  灵感火光电石般转瞬即逝,那座变态、堕落、放荡、残暴的魔幻都市在它的美丽女性香消玉陨后也已随风而去,永坠沉沦,该楼楼主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人了吧。呵呵!

  初入此地者,前文已有警语,可从头观之。**********************************************************************

  丹曾的马棚是一间用粗大的原木搭起来的大屋子。猎人顿珠打开门上挂着的铜锁,把穿在门环上的大铁链“叮叮噹噹”地拽出来。

  他把厚重的木门向外拉开,赤裸了两天的平地姑娘挤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墙底下坐了一排。昨天晚上挨个把她们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后,我们不缺少捆人的东西,CIA在给我们送凶器的时候可要比送钱大方很多。在另一边墙下坐着五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就算是现在没死,恐怕也差不太远了。

  “李春,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然后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用力拖过来,一直拖到大家眼前。一个汉子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面的木炭,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像是一群拣到了香蕉的猴子。昨天晚上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般地响了一整夜。开始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於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需要知道的问题单子,这倒是我也想知道的。

  “过来,李春,走过来,”我盯着我的猎物那一丝不挂的稍显臃肿的裸体,露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我对你干的事情很有兴趣,我们得要谈一谈。”

  我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柔软、湿润,我轻轻地搓揉着它,即使是一个勇敢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胸脯。李春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布林咬破的伤口翻开着一块皮,露出鲜红色的嫩肉。

  “李春,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残忍的名声,我们是野蛮人。我今天会问你一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问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敌人的姑娘惨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男女战友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后变成一个什么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后所有女人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李春的乳头在我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皮。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春说:“狩猎开始了!”

  汉子们抓住女军官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李春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他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一个新进来的高原人在边上放下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我做什么。我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摸起来,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裸体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像是半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我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的身体柔软得令人惊讶。这刺激着我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拧起来,我重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用力挣扎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像是要荡漾出容器的水面。

  “说点什么,姑娘,说点什么。”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我们接受了平地军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平地人承诺不干涉我们的统治方式。长久以来高原上就保持着一种主与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对他们的仆人们负有沉重的保护责任,而那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你不能想像一个终生放牛的牧人走进屋来坐在我的对面,告诉我说他打算跟我讨论一下我的庄园的税收问题。可是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对牧人和农人煽动说我们是卑鄙的剥削者,这真是荒唐。我们只能希望他们永远地走开,和平地,或者是被迫。我们现在流血所做的,正是为了高原人永远的前途。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之间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驻紮在一些特别重要的地域。但是李春她们一直在进行隐秘的活动,向一些高原人的家族作出空洞的许诺,哄骗他们支持在雪域进行某种变革。更大的问题是平地人在广阔的高原上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有眼睛在监视着像我们这样的人:我们是谁,我们有什么,我们做过什么。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的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们是谁。”

  “没有,没有人。”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焊,那是我们用来烤牛肉的。铁焊的尖子发着白炽的光芒,顿珠盯着它,激动得两手发抖。折磨女人这件事是他这一生中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我的狂热忠诚。他用它轻轻地触了触李春的左乳尖,女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被烫的浅表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脱离肉面膨胀着,身体中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

  李春摇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摇头。顿珠手中的烙铁横着按到她右边的乳头上,重重地压下去。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她的裸体淒惨地急剧扭向另一边……

  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上的束缚,顿珠抬高铁焊的角度,尖锐的顶端扎进了女人的乳中,然后他向一边划过去。

  烙焦的黑色表皮往两边翻开,女人的乳头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成了两半。女人从下面紧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像是被吓住了似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这边吧,各幸城,你们的联系人是谁?”

  她痛苦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暗红色的焊尖落在女人左边乳房的乳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后退,不再说话。顿珠对问题也没有兴趣,烫伤女人这事本身已经足够使他满足。他频繁地换上新出炉的焊子,怀孕女人原本看起来温厚母性的乳晕渐渐地被一滩丑陋的、有红有黄的液体所淹没,先是大大的血泡,再烙下去它们便“噗哧”着裂开,污血顺着两只乳房的四边流淌下去。

  李春的喉咙在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水来,很快肌肉的痉挛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焊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嫩肉时,她被捆紧的双手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尖叫出声来。

  “野兽……畜生……土匪……”她混乱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痛苦扭曲的脸弄得像一个捏烂的柿子。我们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火烫的铁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眼睛看着它,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铁焊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了进去,就像是穿透一块肥皂。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还有焦肉的烟雾。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我说。顿珠抓住她把她的头侧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焊,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我的手体会到铁焊周围筋肉组织的摩擦感觉,我用劲旋转着我通红的器具,屏住了呼吸的几秒钟,“噗”地一下我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被钉在木头表面上。

  有人“啊”了一声,是那些旁观的女俘虏。李春一动不动,从唇间溢出一点血来。我拔出铁焊扔回火中:“顿珠,再来。”

              雪域往事(五)

  38妹妹,这里雄兽比较多,很可怕哦!到菲律宾那傢伙开的“山顶洞人”去看看吧,你会喜欢那里的。

  咳,BOB,人生不如意事常七八九,忍着点吧。菊姐动不动就要杀人的,留在你家里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吃了她吧。**********************************************************************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后是那块地方密佈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后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李春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焊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我们等着顿珠慢慢地继续,他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佈满了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像两个发面馒头,嘴唇也怪诞地翻到了外面。现在已经看不出她原来的脸是个什么样子了。李春可能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当我提问题时她只是含糊不清地呻吟。

  布林说:“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李春的一对大阴唇看起来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常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布林揍过的缘故。他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我们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我的汉子们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布林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我们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阵又消散开去。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就是说不出一个像样的字来:“……我……啊……吧,吧……”她说。

  焊子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臭气。李春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后仰她的头,从嘴边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李春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弄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联系……还有,次仁家……”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我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问下去:“土登家你们找过谁?”

  李春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措迈家。”她再说。

  “各幸城的情报点?”

  ……

  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记下来了吗?”我从他手里接过那些纸,回到最前面:“在Y国起义者的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沁,是这样吗?”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后点头。回到头上看看你就会知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女人,这不好。”我心平气和地说。我把炽热的铁条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的大阴唇内侧,轻轻一点便迅速移开。在女人软嫩的黏膜上,那一小点已经改变了颜色,我眼看着一个浅红色的大水泡急剧地膨胀起来,我再紧贴着水泡下缘触碰上去……

  第一轮总是很轻,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你就知道她已经尝到了足够的痛苦。这样在她的整面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肉体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以后,你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东西,像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内面的皮撕下来,很薄很软的皮。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像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在她最后终於能够勉强地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得要我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人尖叫。”

  “不……求、求……”

  “顿珠,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我看到了半埋在肉中的细小的血管在跳动。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像正在溶解的乳酪一样。

  “哎呦……哦……”李春呻吟着,从台面上挺起一点来想看看我在干什么,也许是想看看她自己的屄变成了什么样子吧!

  “别急,好姑娘,不要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我说,我手中的工具戳进了女人翻起的阴唇和阴道口连接的皱折里,手腕用力向外横拉出去,她的裸肉变成锯齿状分裂开来,涌出来的血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成了烟雾。

  我和顿珠不同,我更喜欢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欢那样厚重的韧劲。

  李春挺着脖子僵在了那里,喉咙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女人的两只眼睛从眼眶里向外突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水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肉一块接着一块地缩紧成团。她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砰”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

  一直等在旁边的高原汉子用水浇她的脸,把女人弄醒。最后她睁开了眼睛,呆滞地看着屋顶。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女人,第二下。”李春张了张嘴,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口水。然后我在她另一侧的阴唇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口子。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脏水,虽然早已精疲力竭,李春还是勉强地惨叫出声来。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已被烫伤的肉能使女人体会到持续的极度痛苦,而恐怖的等待更使她的精神趋於崩溃。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是不堪忍受,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而至,没有尽头。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使女军官李春两侧的大阴唇变成了一小条一小条分散开来的东西,由於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片,所以在这些小肉片之间仍然联系着些丝缕的经络。长时间的高热使参差不齐的断面边缘变得焦糊,像是烤架上半生的小羊肉片,烧乾的血浆和体液粘结成一片一片黑色的污垢。

  “水呀……”她喃喃着说:“水……哎呀……我有孩子啊……”她又软弱地颤抖起来,像是被冷风吹过似的缩起肩膀。从她阴道焦黑的缝隙里慢慢地渗透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汁,弄不懂那是些什么,被烧坏的阴道入口处已经明显地肿胀起来了。

  “李春,这比你想像的过得更有趣吧?这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我向她那张面无人色的脸俯下身去:“我们可以花上同样多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你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是干什么用的吧?可是一根烧红的铁条,说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证,你会享受很多天,你都会得到的。”

  李春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张开嘴轻轻地说:“为……为什么?我愿意……愿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在被烧热的铁条烙烫过一天后没有人还能像个英雄,没有人。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长着鹰隼鼻子、整天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和我们猜测的一样,地处Y国由CIA那夥傻瓜操办的训练营地中,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原人效力。

  我们当然不会轻易地相信一个像李春这样狡猾顽固的平原女人,顿珠现在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脚下。李春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粗大的牛毛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春头边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地念他记下的名单了。

  “扎丹寺,是谁?”

  “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李春虚弱地说,我们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对。各幸城的联系人。”

  “哎呦……是多吉,收犛牛毛的多吉。”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别,别烫呀,让我想想……别……啊啊!”

  顿珠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焊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晃,女人的脚底已经破烂得像是一堆肉酱,她的脚趾头先是绷紧了缩拢在一起,然后又僵直地往后张开,女人轻薄的脚掌弯曲成弓形。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少校嘶哑地喊。

  顿珠拔出铁焊,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这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说:“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另一只手,像是在掐住一条挣扎的蛇,另一个人对准了下一道趾缝,带着烟雾穿过它。

  这就是对她想哄骗我们的惩罚。你不可能把谎言记得像真实的情形一样,反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於不一致的答案立刻给予长久的折磨。当审问对象在极度痛苦中接连四到五次说出的仍是同一个人,你大致上就能够确定她说得是真话了,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IA的专家们就是那么教我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后,这个女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成了十支赤红的软肉条,滑漉漉地浸泡在黄浊的体液当中。她们的表皮在高温下收缩成了一些黑褐色的小卷,在趾根处和趾缝里掀翻开来。同样,她的两只脚掌也已经变成了两盆捣碎的沙拉一样烂糟糟的东西,我在Y国曾经见到过那种食品,只是在李春这里要红艳许多。

  顿珠当然不是一个有多余怜悯的人,他继续在她厚实的脚后跟上割开裂口,女人从她饱满的小腿开始抽搐着,一直向上发展到半边的屁股。她身上流出的汗水积满了台面,正在滴落到地下去。

  我要去睡了。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顿珠,你们留下,再多问她几遍。”

  他正在忙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铜线绕到女人的大脚趾上,“没问题,先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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