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 (39-40章)

183Clicks 2022-03-18 Author: Pierrot
【友之母】 (39章)

作者:Pierrot 2022/3/19发布于:SIS001是否首发:否字数:5617

  再也没有比生殖意愿更强烈的性药了。

  从我许下心愿的那一刻起,若兰便坚定地执行起她最为庄严的使命。

  一切发生的太快,根本寻不到反抗的可能。我惊讶于刚刚煽动起情欲竟激发出如此强烈的受孕本能,以至于当我从震惊中缓过神的时候,若兰已经行云流水般的完成了她对我的侵犯。

  乳肉填满口腔的刹那,翘起的乳首便迫不及待地在舌苔上游走。都不用我做些什么,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若兰已经自主完成了交互过程。她将一侧乳球压在我脸上,反复地揉挤着,捻动着,同时嘴里还哼哼唧唧的,用介乎于梦呓与娇喘之间的吟哼催促我快些行动。

  「吃、吃奶,哦哦~ 」

  母性光辉与妩媚气质相互交融,在若兰身上得到了完美的平衡。我很难分辨她是醒着还是醉了。她只是满怀爱恋地看着我,看着那些消散与旧日的梦幻泡影在我脸上缓慢游荡,反复变换。

  直至,她的想象与现实正在发生的种种彻底重叠在一起。然而,即便她感动的几乎要哭出来了,可她依旧没有忘记她的目的。

  她急不可耐的宣泄着心中的不满,像个挤奶工似的蹂躏自己的乳房。从她的种种表现可以推断,她想现在就怀上我的孩子,想跳过漫长的孕育,立刻诞下我的孩子。

  我与她孩子。

  这份心愿已经急迫到无法排解的程度,可按部就班的现实又无法让她立即满足,所以,她只得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用蛮横的方式来排解她哺乳的渴望,以此来缓解她涨奶的幻痛。

  「宝宝,宝宝!吃奶了,快……」

  激动与喜悦相互混合。这一声声甜美娇叫很难让人分辨出其中有几分母性,几分淫性。她只是胡乱叫着,宣泄着,在过分的渴望将她彻底吞噬前,她也只能这么做了。

  「快吃奶!吃奶就不疼了,听话!乖~ 」

  从喂食的开始,若兰就不断对我催促。可我已经被她这份热情吓傻了,全然忘记了我对她许下的承诺。

  明明都喂到我嘴里了,我却迟迟未动。见此,她那颗本就焦躁的心不免激燃,动作也不免大了几分。

  嘎吱……嘎吱吱……

  幽暗的空间,缠绵的眼神。淫液急速分泌,洇透了数层衣衫。性爱明明还未步入正轨,若兰便已经开始在我身上加速摇摆。

  做好受孕准备的肉体烧得火热。我敏锐地能察觉到她下体的柔润。下流的冲动顷刻间涌上。我身上本来就疼,若兰又在一直诱惑我。

  乳首在唇,快感在摩擦中递增。本能得到呼应,我下意识吸吮了一下她描述中的那颗甜蜜到可以忘却一切的乳头,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呜~ 」

  乳头吸住的瞬间,翘首以盼的快感陡然袭来。若兰当即弓起腰,畅快地发出一声哼叫。

  「好痛!嗯嗯唔、哦!?啊——」

  酥麻随着舔舐逐渐加强。她不再摇摆,而是反手掩住口鼻,以遮蔽她全张的嘴唇中流出一线涎水,用哼叫来表达此刻她的感受有多美好。

  「嗯!好,好棒!」

  滋滋的吸吮声不断从我口中流出。对此,终于如愿以偿的若兰忍不住浪声感叹道:「和,和梦里一样!奶水!奶水要被!吸出来了!」

  许是为了重现她的梦,若兰慌忙抱住我的脑袋,十指在我发间不住抓揉。当我的视线从硕大的乳房中解放出来的时候,一双闪有母性光辉的秋眸瞬间占据了我的整个世界。

  说不清是淫靡还是神圣。它就落在我脸上,那就是我的全部。我只是本能地受到感召,像是夜游的飞虫,在趋光的本能趋势下去寻找她的眼睛。

  「吃,吃奶,吃饱饱,呜呜……」

  双目微眯,流光溢彩,若兰轻声哼吟着,双颊在连绵快感中燃烧。

  「嗯……吃……吃饱……就不疼了……」

  眼看着,若兰沉浸在她构建的幻觉中慢慢迷失了自我,我心中不免五味杂陈。

  怎么说呢?

  这感觉,真的好像乱伦一样……

  她希望我能像个小小的婴孩那样,闭着眼皮,在她洁白的乳房上安然睡去。

  可惜,我做不到。

  从刚才起,我就一直在胡思乱想。因为她无意道的出一句话,我开始在意她的梦。

  先前讲述的时候,若兰跳过了这段的经历。我不知道她都经历过什么,不过看她当下的反应,那些梦境好像很淫秽的样子。

  梦中的我,有喝过她的奶吗?

  可恶啊,居然被我自己捷足先登了!

  嫉妒,还是恼怒?

  我说不清具体什么感受,只是不忿间,生出了一个很坏的念头。带着这个念头,我不禁加强了吮吸的力道,同时两手并用,抓住这双大到犯规的肥乳,用力揉玩,想要给她个教训。

  可是,我忘记了若兰逆来顺受的潜质。我越粗暴,她就越受用。耳听她都叫的都快唱起来了,我无力地看着深陷肌肤的十指,干脆放弃报复,让几近褶皱的蓝色静脉图重归平整。

  「嗯?」

  虐中带爽的快感骤然消失,若兰被迫从迷醉脱离。她茫然地回顾四周,如同梦游时被人突然叫醒。

  「诶?诶!?」她略带委屈地问。「怎么停了?」

  若兰傻呼呼地注视我几秒。见我脸色不好,她小心翼翼地向我问道:「你是,不喜欢我这样吗?」

  我不好意思说我嫉妒了,只能沉默已对。若兰又愣了片刻,脸上涌现尴尬,眼神也跟着飘忽,好像明白了什么。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惴惴不安地向我表明她的歉意。

  「你之前不是总爱逗我吗?我以为,我主动点,你会喜欢的……」

  话音落下,过去的景象在我头脑中纷至沓来。我又回想起那天在若兰加经历的种种。

  说实话,我是很喜欢她主动迎合没错,用狂热来回应狂热。

  只是仅是不同往日,我负了伤,她又行的癫狂,被一时的冲动裹挟,只顾着自己快乐,完全不去顾忌我当下的感受。

  沟通不够产生的误会还需谈话解决。认识到自己错误的若兰急忙承认了刚刚犯下的过失,以谦卑的态度求我谅解。

  看着身上这团淫香四溢的美肉因为过度内疚不住颤抖,我感到肩膀上的重担又沉了些,急忙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相当生硬表情。

  「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你刚刚……」

  我的眼珠转移到左边,用轻咳来掩饰当下的窘迫。

  「额,嗯!你继续吧,不过,别太鲁莽了,我还想和你白头偕老呢……」

  若兰听闻,脸上当即闪过喜悦的神色。不过,转后她又想起了什么,又试探性地,问:「那,我要是不小心弄疼你了,你会不会生气啊……」

  来了,这突如其来的小女人性子。

  「看你表现咯!」我意味深长地说。「要是弄疼我了,你就小心你的屁股吧!」

  「唔~ 」

  若兰嘟起小嘴,可怜兮兮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后又耐不住寂寞,急忙坐回原处,俯下身,把脸埋在我的裆部,抓住裤子就是一通扯拽,急不可耐地寻找着坚挺的踪迹。

  「慢点,慢点啊!别急,又没人和你抢!」

  我被若兰的粗鲁逗笑了。

  「看你馋的?又不是不给你,干嘛这么着急?」

  若兰不说话,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此时,她的注意力完全停留在我的皮带上,正试图攻破这看似牢固的结构。

  我想,这应该是她第一次解男士皮带。看她的手法就知道了。生疏,无措,全无章法,更谈不上技巧。不知道只需压着下方的板钮轻轻一抬,就能顺顺利利把它解下来。

  说来可笑,若兰的表现竟让我想起电影里「初哥第一次解胸罩」的搞笑场面。有经验的单手即可,但新手却要研究半天,急的满头大汗,也搞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

  「唔!」

  若兰上下观察,捣鼓了半天,急的都冒汗了。双手抖了又抖,颤了又颤,恨不得牙都用上,也没把它解下来。

  「呜!呜!!!」

  她以娇弱的哼叫地向我呼救。我却装听不见,只是袖手旁观,一脸坏笑地欣赏她娇憨的媚态。知道我是在故意逗她,若兰没有恼怒,只能发出委屈的呜呜声,眼泪汪汪地抓着腰带,继续撕扯起来。

  「想要吗?」

  「嗯嗯!!」

  若兰急忙点头,表现的像只小狗,只差吐出舌头。

  「自己来。」

  「唔……↘」

  好吧,更像狗了……

  不知道若兰是存心还是无意,我只知道好不容易下定的决意在这一声嘤咛下松动许多,当即生出了怜惜的心意。也是,这样撇下不管,实在太残忍了。我想,还是别逗她了,赶紧给她吧,一会儿把她惹哭就麻烦了。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打算这么做的。可是,我刚要伸出援手,若兰却突然转头。接着,一个妩媚的微笑开启了她的双唇,同时被开启的,还有我的裤链……

  「嘻嘻……」

  若兰得意洋洋地冲我比了个胜利的手指,然后故意放慢动作,用那只显摆的手慢慢探入到她向往的存在,在有限的空间里如饥似渴地翻找,呼吸焦躁,但表情又带着些温柔。很快,她就寻到那根翘首以盼的坚挺。

  「哼哼~ 」

  雄根入手,没有任何停留,她急忙忙把它从裤子里解放出来,迫不及待地对我扬了扬眉,炫耀她心心挂念的玩具。

  「做的不错。」

  我由衷感叹,甚至摸了摸她的头来表示称赞。她合上眼睛,脸上挂着受用的笑意。这完全支配的阿谀奉承让我倍感愉悦,忍不住想要看她接下来会行动,揉了两三下就草草收回,继续看她独自表演。

  顺毛的感觉退去,她也不多留恋,真像个小母狗那样,专注吸嗅起棒身的味道来。

  此时刚刚入秋,天气还很炎热。我在擂台上出了那么多汗,也没来得及洗澡,气味肯定不怎么美好。

  不过,对于现在若兰而言,这些根本构不成问题。

  这可是她渴慕已久的珍宝,怎么可能因为气味不好而嫌弃?

  几日未见,甚是想念,她弯指在棒身轻弹,见其微晃两下便回归原点,她露出惊叹的表情。迫不及待地把龟头抵在嘴上,用力亲了一口,用敏感的下唇去感受它的滚烫。

  一吻过后,若兰的媚眼迷离了一阵,像是要被熏晕了。不过,看到她眉眼诚然一副轻松,我想她大概是太激动了,正在心里琢磨该如何享用它才好。

  「啊——」

  恍惚片刻,若兰突然启开樱口,叼过肉棒,将其罩入嘴中,连根吞入,直接把嘴埋入我的阴毛之中。

  「唔!」

  之后,如同鸡奔碎米,若兰含着我的阴茎卖力吞吐,次次怼入咽喉。强烈的刺激是她腹压上涌,俏脸霎时间紫红一片。可是,即便干呕的欲望如此之强,也不能阻拦她吸吮的节奏。她竭尽所能讨好我,毫不顾忌自己的感受,只为让我在她的苦难中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舔舐不算,还带有紧致的厮磨。从口交开始的那一刻,哽嗓咽喉就屡次钳住龟头,上下蠕动,不断对它展开针对性按摩。

  快感过强,我当下承受不住,半分钟不到就感觉自己要被吸出来了。为了能压下这股冲动,我的身体骤然绷直,脚趾猛扣鞋底,拼命转移注意力,去想些与当下无关的闲事。

  可惜,这么做根本没用。若兰服务的太过尽心,上次的经验进过数天沉淀,已经被她融会贯通,尽数施展在此次口交之中。

  「嗯嗯呶!唔呜……。」

  紧致的咽喉,滑嫩的舌头,几近真空的口腔,还有飞快起伏的脑袋。射精的条件已然达成,无论我如何忽略,都无法抵抗这股冲动。

  也是,一周没做,憋了这么多,上来就是大荤,任谁也承受不住……。

  「啊!」

  感觉无法压制,我也不再坚持,伴随一声干吼,我猛地弹离座位,伸手压向若兰的后脑。我刚把若兰的头重重摁下,精液便随即喷涌而出。抵在咽部的龟头开始了间歇性抖动,若兰对此早有准备,在肉棒胀大的那一刻,她已然放开喉咙,为即将到来的喷射做好承接的工作,使其能够顺利流入食道,充分做尽数全收的准备。

  射精持续了多久,若兰就窒息了多久。不单单是缺氧,她还要承受咽喉的刺激。呕吐是不可能的,浪费可耻。

  再说,这些都是我分泌的液体,是只属于她的东西,强烈的占有欲让她不愿意就此抛下我的遗传基因。

  虽然,这样做不会让她受孕,但流进胃袋的蛋白终会消化,能够转化为养分,被她身体吸收。一想到能用这种方式和我融为一体,她更不愿意放弃吞咽了。即便量很大,她也快承受不住了,可她仍在坚持,就是不肯松口。

  大约半分钟过后,肉棒终于变软了。若兰含着肉棒又努力套弄了几下,确定尿道里剩余的部分也吸干净了,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腰,对我启开檀口。

  「啊——」

  透明裹挟着乳白,精液与涎水在搅拌下相互交融。小舌舞动,起伏间拉出无数晶莹丝线,滑腻稠浓。液体翻涌,热气腾腾。显摆没一会儿,若兰就急忙合上嘴,趁着新鲜,将其吞入腹中。

  喉咙上下蠕动,车厢里回荡起清晰可辨的「咕咚」声。

  事后,若兰抹去汗水与眼泪,简单整理了下头发,趴在我怀里,说:「我喝完啦,有没有很棒?」

  「嗯,很棒。」

  「是不是舒服吗?」

  「嗯。」

  「嘻嘻……」

  她在我怀里窃笑,看她满脸甜蜜的样子,我耐不住好奇对她抛出了一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

  「那个,有没有什么感想?」

  「什么感想?」

  「就是,额……」

  话至嘴边,我突然不知如何开口。说了一半的话最为勾人,若兰见我迟迟不肯没有抛出问题,不禁歪过脑袋,用被问号撑大的眼睛向我发出邀请。

  「额,就是,那个!额——」我挣扎了好久,终于还是耐不住好奇。

  「那个,我看你,好像很喜欢喝的样子,按理说,那个味道不会很怪吗?」

  问出来了。虽然说的结结巴巴的,但终于还是问出来了!

  「唔……」

  若兰没想到我会抛出这样的问题,当即羞怒的白了我一眼。之后,她红着脸,趴在我怀里犹豫了好久,才支支吾吾地说:「味道嘛,蛮怪的,说不上好喝。口感也不好,黏黏糊糊的,有点粘嗓子……。」

  说罢,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喜笑颜开地补充道:「不过,只要是你的,不论是什么,我都喜欢!」

  「真会说话!」

  我一脸宠溺地轻点她额头。

  「看这小嘴儿甜的,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

  「讨厌~ 」

  欣喜的语调中有娇柔的女人气。她听出调侃的含义,用晃动表示心中的不依。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才没有故意讨好你呢……」

  「真的?」

  「真的!」

  「那——」我问,「想再来一次吗?」

  「唔……」

  闻此,若兰小脸儿当即一苦。犹犹豫豫间,小心翼翼地询问起我的意见。

  「你想要吗……?」

  我被她一前一后如此巨大的反差逗得直笑。

  「你刚刚不是说喜欢吗?怎么现在又愁眉苦脸了?」

  「我是喜欢啊!」若兰继续嘴硬。「我只是,嗯,我,我想给……」

  她做出犯难的样子,支吾了好久才说:「我想留点,都吃干净了,就怀不上宝宝了……」

  这嘴巧的,可太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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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了,之前接了个商单,最近又接到了一个剧本的活,所以更新也延迟了。

  更新还是会更新的,别慌,说好的免费写完就免费写完。

  等我把剧本忙完了吧,差不多到4 月底了。

  中间如果有闲我会抽出时间码字的。

  手里还有近一万字的存稿,只是没时间整理,整理好了就发。

40章

  温馨的二人世界有静谧缠绕。

  若兰依偎在我怀里,深深注视着我的眼睛,眼中带有一丝缱绻与顽皮。我们聆听着彼此的心跳与呼吸,用肉麻到骨子里的情话哄对方高兴,在言语的堆砌中构建出甜蜜爱侣的酸腐气息。

  要是以往,别说情话了,就连与“爱”相关的辞藻我都避而不及。但眼下,我恨不得用尽毕生所学,就连那些土到令人发指,只要听一遍就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情话都用出来了,只为套取她的欢心,让她高兴。

  我甚至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的尴尬。若兰娇羞的笑容似乎带有某种魔力。尤其是那双因甜蜜而微微合拢的眼睛,无论看多少遍,我都不会腻。

  我想,我是真真正正陷进去了。意识到这点的我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或许是为即将独处的岁月而惋惜吧,不受控制得,我在心里叹了一声,然后朝她额头吻去。

  谁知,她刚刚合上眼睛,准备接下这一吻的时候,我的下唇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逼得我不得不强行中断这一过程。

  “嘶——”

  见我面露痛苦,若兰紧忙凑了上来,温柔地拖着我的脸,细细观察,深深注视,眼神中无限心疼。

  “怎么伤成这样?”

  她眉角微微上扬,构成责怪的意味。

  “哎呀,都出血了!”

  我原本是痛苦的,但只要看到她一脸焦急的关切模样,不知怎的,那尖锐的痛感突然毫无征兆的消失了。

  “嘿嘿……”

  “还笑!”

  若兰没好气地在我头上轻拍。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说来奇怪,明明受得了责怪,我却不受控制地傻笑起来。

  大概是以为我又在戏弄她,若兰动了气,一边在我胸口捶打,一边重复着那句责怪。她没用力,我也懒得躲闪,只是一味对她着傻乐。

  她试着拿出威严,但效果并不明显。二人纠缠了一会,她耐不住内心的急切,干脆交了白旗。拿出关切的姿态向我靠近。

  不想,她这边刚低头,我就迅速迎了上去,抓住机会就是一吻。

  “唔——?”

  她下意识地启开牙关,不想舌尖还未触及,我就迅速退了回去。本以为的长久缠绵变成了浅尝即止的临幸,若兰恍惚了会,然后在我充满戏谑的眼神中苏醒过来。

  “你干嘛啊!?”

  “亲你啊?”

  我笑呵呵的,一副明知故问的姿态。

  “你以为呢?”

  “我!?”猜出我心思的瞬间,她当时涨红了脸,对我娇声抱怨,“哎呀,你能不能不要闹?”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然后稳了稳心神,一脸严肃对我说:“你正经点行不行?我给你看伤呢!”

  “我一直都正经啊?”

  “那你刚刚亲我做什么?”

  “亲自己老婆难道不是正经事啊?”

  闻此,她当即陷入哑然。嘴巴长了又合,她支吾了一会儿,自知辩不过我,只好含糊过去。

  “你,你不许乱来啊!我先给你看伤。你看你,嘴唇都出血了,不处理到话,会留下疤的……”

  若兰盯着我眼睛,结结巴巴地强调着事态的严重性。她的本意是好的,可面对我她实在是强硬不起来,话还说没两句,就又跑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如,如果,你想那什么话,等,等我给你看完了,再,再……”

  如果不加上结尾这句,我真会老老实实的任她摆布。可惜,她的话实在是过于暧昧,搞得我根本严肃不起来,忍了不足三秒就笑出声了。

  “你还笑!你!你——”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又抹不开面子。思来想去,只好用撒娇来掩饰她的窘迫,同时掐住我腰间的软肉小施惩戒。调戏换来的娇羞异常奏效。我被她掐的直叫,接连求饶了好久,她娇嗔着松开手。

  “这下老实了吧!让你耍坏,哼!”

  “是是是…….”

  见我认错态度还算良好,若兰不解气似的瞪我了一眼。我一边赔着笑脸,一边在心里默默盘算,暗暗计划着,准备在下一次交欢中,把她刚刚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偿还回去。

  嬉闹结束,若兰准备查看我的伤情。开始之前,她还很不放心分出精力留意我的反应,生怕我会做些出格的事情。不过,真正着手之后,她也顾不上许多了,连我在她腰臀间慢慢游走的手都无法让她分心。

  “这是谁打的啊?”若兰从包里取出湿巾,温柔地擦拭着我的下唇。“下手这么重,你也不知道躲躲.......”

  “擂台就那么大点儿地方,我能躲到那儿去?”我心不在焉的回道。

  若兰弹软的丰臀深深吸引着我的注意,拿走了我十之八九的兴趣,不断用手指与其角力,愈发沉迷。

  这细腻的触感,可真是有够滑爽的!

  我在心中发出一连串的惊叹,同时不以为然,说:“没事儿,只是皮外伤罢了,我这体格你还不知道吗?过几天就消肿了,无碍的。”

  “擂台?”若兰随口答问道。“你去打擂台了?”

  “是啊?”

  “原来是这样……”

  若兰愣了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我:“等等,她们今天晚上说的那个参加表演赛的小帅哥,其实是你?”

  “对啊!不然你以为呢?”我笑起来,一脸惊奇的看着她。“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啊?”

  “哎呀!”

  若兰忽然大叫,像是错失了大奖似的,后知后觉地惊呼起来。

  “早知道你在,我就去看了!”

  “你没看到传单吗?”。

  “没有.......”

  若兰一脸失落相地低下头。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你的事,没顾上这些........”

  “没去也好......”

  受不得若兰这般委屈,我急忙抱住她,用打趣的口吻缓和她低沉的心情。

  “有一个就够我受了,你要再去,我肯定伤的比现在惨。”

  “有一个……?”

  若兰敏锐地捕捉到我言语中的漏洞,唰的一下抬起头,警惕感十足地盯着我问道:“那个?你说谁?是不是商场里拽着你的那个?”

  “是啊?”

  此时,我还没回过味来,没有察觉到她言语中的醋意,不断给自己挖坑。

  “她叫苏珏,是我大学的学姐,以前是一个乐队的,挺厉害的一个人。”

  “哼嗯~~↑↓”

  若兰眯了眯眼睛,故意拉长气息,发出意味深长的鼻音。

  “怎么了?”我一脸纳闷,问。“干嘛这么看我?”

  “没事.......”

  她把脸埋在我胸口,故意避开我的眼睛,手指在我身上时轻时重地扣弄,久久不曾发声。我问询了两句,见若兰始终不肯作答,这才察觉到方才的冒失。

  不得不说,苏珏这等妖孽,只是单纯的存在,就足以让身边人惹上各种各样的麻烦。这不,只是单纯的照面,我就在不知不觉间为自己埋下了一颗暗雷。

  这不是嫉妒与否的问题。关键,苏珏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杀伤力实在太强,让人连嫉妒心都生不起来,只有满满的挫败。

  “吃醋了?”

  我怕误解越埋越深,所以干脆把问题挑明了,直截了当的戳破若兰的小心思。

  “没有........”

  耳听她言语间带着酸味,我顾不上苦笑,急忙解释道:“我和她没什么的,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我知道啊!”若兰话里有话地嘀咕起来,“普通的男女朋友嘛,我懂……”

  “好好说话!”

  面对若兰的阴阳怪气,我没好气的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她吃痛,蹙紧眉头,嘤咛间依旧咀嚼着弱不可闻的酸言醋语。

  “说什么呢?”我故作严厉地训斥。“嘀嘀咕咕的,大声点。”

  若兰心里委屈,又怕惹我生气。找不出拒绝的借口,思前想后,她只能苦巴巴地咽下酸楚,认命似的说:“反正,她那么漂亮的人,肯定招人喜欢…….”

  她话一出口,我当时差点笑出声,还好忍住了。小腹抽了几抽,终于还是在即将突破痉挛前推了回去。我努力拉长呼吸,压抑着爆笑的冲动,只为能多欣赏一会若兰这难得一见的小女儿态。

  若兰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过分的自卑与挫败让她无力分心,只是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心不甘情不愿的加重语气。

  “皮肤那么好,又白,身材又好,小巧玲珑的样子,看着也讨喜,加上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蛋…….”若兰自暴自弃地说,“反正,我要是个男的,我也喜欢她那样的.......”

  “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被她的怨妇式发言逗得直乐。

  “什么跟什么啊,我和她真是普通朋友!”

  “我知道,我相信你的。”她嘴上答应,可转头又压低声音嘟囔了一句,“可是,看到她搂着你,我就,我……”

  “那不是,诶?!你先别哭,你先听我说啊!”

  我赶在若兰涌出眼泪前急忙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若兰听完,眼泪是止住了,可她依旧没有去除言语间的酸味,抓住那个亲昵的行为刨根问底,继续追问“那一搂”之下的深层意义。

  “女孩子喜欢搂搂抱抱不是挺正常的吗?我和我妹妹出去逛街的时候,她也会抱住我啊?这种习惯不是从小养成的吗?我记得上学的时候,女孩子上个厕所都要拉着手去。”

  我口干舌燥地说了一大串,嗓子都快哑了。

  “再说了,她又是我学姐,认识这么多年,态度亲昵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那不一样!”

  若兰也不知道如何向我解释,只能用单调的否定句反复强调这两者之间的区别。

  “她看着你的眼神,那个笑容,明显是对你有好感!”

  “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很灵的!”若兰不服气地回击。“我之前想你的时候,见到你的时候,也是那副样子!”

  “额……”

  面对这样的发言,我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百口莫辩感觉。

  “我怎么就解释不清呢?”

  眼看着若兰固执的劲头又上来了,我怕再争执下去,很可能会引发争吵。为了避免此次约会以不欢而散的结局收尾,我飞速运转大脑,试图找到破局的关键。

  说白了,当下的局面主要是因为若兰的自卑引起的。女人总是敏感,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人。猜疑,嫉妒,吃醋。虽然大多是空穴来风,但人一旦陷入纠结,很难从这种状态摆脱出来。

  为了帮若兰重新树立自信,我需要挖掘她身上的闪光点,然后将其放大,用诡辩来充盈她几乎干瘪的自信心。

  灵感说来就来。不用多想,若兰的优点就在眼前。理清思绪,我色眯眯的瞅向若兰那鼓胀的胸口,毫不吝啬地对其夸赞说:“她是很漂亮不假,但是你胸比她大啊!”

  话是糙了些,但思路是对的。眉飞色舞,我连说带比划,恨不得当场作出一首名为“咏乳”的诗篇。

  “那有男人不喜欢胸大的!单论乳量,你至少能甩出她三条街!就冲你这对能把人砸晕过去的豪乳,我也不能选她啊!”

  在我坚持不懈的胡搅蛮缠之下,若兰很快熄了妒火。

  “你又乱说!”

  她急忙捂住我的嘴,面红耳赤地斥责我刚才地言论。

  “哪有这么形容人家的!还砸晕?说的人家和母牛似的,讨厌死了!”

  她想瞪我,反被我戏谑的眼神惹得双颊升温。我开玩笑地眨着眼,趁她愣神的功夫再度袭击,用舌尖轻扫她掌心。

  她打了个激灵,双颊更红,白了我一眼。

  “不许使坏,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我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她观察了一会,在柔弱的本性和强架的严厉之间挣扎,终究还是受不了我撩拨,收回被搔到软绵的手。

  谁知,她刚一放松,我就迫不及待地高呼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啊!你刚刚那样不就是想把我砸呜唔!?”

  “你又提!?”

  若兰脸红的都快渗出血来了。

  “你要是再乱说话,我以后,我!……”

  她再次支吾起来。瞧嘴型,她原本是想说不和我‘做’了。可是,这个要求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与其说是惩罚我,倒不如说是折磨自己更为贴切。

  意识到这点,她随即改口,微微嘟起朱唇,想用委婉的方式永久削去某项服务。

  不过,这个“弄”字还未出口,她又急忙吞了回去,露出难以割舍的神色。

  看她一脸犯难的样子,我推测她是真上瘾了…….

  无法舍去嘴唇与肉棒厮磨虽然无法构成生理层面上的愉悦,但心理满足有时候也能带来超乎想象的满足感。

  若兰这也犹豫,那也留恋,前前后后换了好几个字眼,都觉得不太合适。经过漫长的思想斗争。最终,她只能虚虚柔柔的、轻飘飘的用了个不痒不疼的“看”字来表达她的不满。

  这已经是她能找出的最容易被忽视的惩罚了,其他通通不算。因为那些方式或多或少都掺杂有她的自发意愿,只有这个“看”字能彻底撇清她的心思。

  看就看吧。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做爱的时候被人扒个精光,也是很正常的事……

  闹了一阵,若兰也累了,不再追求苏珏的事。而是软在我怀里,双目呆滞,双目一刻不离,思绪神游天外。

  “还在想她吗?”

  “不是……”若兰弱弱地说。

  “那在想什么?”

  “想你……”

  “我不在这里吗?”

  “我在想过去的你……”

  “梦里的那个?”

  “不是……”

  “那是什么?”

  若兰沉思片刻,说:“我在想,你身边明明不缺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有笑笑在,还有那么漂亮的人陪着,为什么偏偏选择我这个半老徐娘共度余生呢?”

  “又说傻话了。”

  我责怪似的在她臀肉轻拍,她扭了一下,并未闪躲,而是痴痴端详着我的面庞,期待我会给出怎样的答案。

  原本,我是不想多做解释,不过仔细斟酌后,还是决定把心意说给她听。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若兰的爱属于一见钟情,而我的爱更像是移情。我喜欢了笑笑这么多年,却阴差阳错和若兰发生了关系。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不过,对于爱上若兰这件事,我从未后悔过。始于责任感的爱,和由爱而生的责任感,虽然前后颠倒,但本意不变。

  扪心自问,我是已经爱她爱到想与她共度余生的深度了。

  “还满意吗?”

  若兰噙着眼泪,抽抽涕涕的,拼命冲我拼命,已经感动到不知道如何作答好了。

  经过多日累计,我以探清当前的局势。她已经用肢体语言说出了她的答案。这种时候,只需要拿出温柔就够了,剩下的交给她自己就好。

  过了一会儿,看到她平静一些了,我再次将酝酿好的倾诉欲用温柔的语气对她说:“你别看我大大咧咧的。其实,那都是故意装出来给别人看的。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比起主动倾诉,我更喜欢把话藏在心里,自我消化,不麻烦别人。除非是特别亲近的人,不然我绝对不会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面给人看。”

  “这我知道,笑笑有提过。”若兰不假思索地说。“她说你胆子特别小,思想单纯,不像个大人,很容易相信别人,有时候她把你卖了,你还帮着她数钱呢。”

  “又淘气!”

  我在若兰的鼻梁上弯指轻刮,抹去她的古灵精怪,继续说。

  “你们母女俩合起伙来坑我,还好意思背后数落我吗?”

  “那些都是她说的!”若兰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抱怨说。“我喜欢你还喜欢不过来呢,怎么会坑你呢?”

  “那你趁我喝醉偷偷占我便宜的事怎么解释?”

  “唔——”

  若兰因羞愧和懊恼而不住地哼唧了一会,终于找到理由,趴在我怀里耍赖说:“我不管!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愿意骂我也好,打我也好,生我的气也好,我都粘上你了!”

  “哎…….”我没有抗议,容忍了她的依偎。“不说别的,单得理不饶这点,笑笑真是得到你的真传了。”

  “我才没有得理不饶人呢。”话至此处,若兰的语气又放缓了。“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她沉默了一会,又想起了什么,抬起来对我问:“老公,上次给你说的哪个,去舞蹈教室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来试试?”

  “我正要问你呢?”听她提起此事,我不禁皱起眉头,问。“那个渣滓的是谁?一直缠着你做什么?”

  “他啊。”若兰的言语中满是藏不住的厌恶。”他叫陈浩,两年前来的,挺不要脸的,特别讨厌的一个人!”

  提及此事,若兰耐不住性子,带着满心的委屈对我抱怨说:“你不知道,他这个人可坏了,家里明明有老婆孩子,还天天在外面拈花惹草。之前,我们这里有个跳舞跳的特别好的小姑娘,本来今年要考职业舞者的,都通过了。谁知,被他给骗了,肚子都那么大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她一边说一边骂,同时涌上多种情绪,有惋惜,有憎意,还带着些怒火与怨气。

  “他这人花花肠子特别多,天天招猫递狗的,我们那只要有点姿色的,都被他骚扰过。他之前也惹过我,被我那时候的舞伴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他竟然反咬一口,闹到人家里去了。然后,然后……”

  提及此事,若兰态度变得异常失落。

  “然后,我那个舞伴的老婆知道了之后,就跑过来骂我。”

  “她虽然话说的难听了些,不过我也理解。我之前那个舞伴跳舞没和家里人说,一直是偷偷来的。他老婆心眼很小,特别爱吃醋,所以就一直瞒着。本来想的,是等比赛过了,完成梦想之后再做交代。没想到,全被他给搅黄了…….”

  “那,之后呢?”我问。

  若兰整理好心情,接着说:“后来,他为了家庭,主动放弃了。我只会跳女步,没有搭档,所以不能参加比赛。虽然我对自己有信心,可没有舞伴,比赛参加不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说道此处,若兰长叹一声。

  “之后,你都知道了。那个混蛋搞大了子茹的肚子,小姑娘来找过他几次,始终联系不上他,就没在来过了——”

  提起那个叫陈浩的,若兰的情绪又激动起来。正义感作祟,打抱不平的心态在她双目燃起明亮的火焰。

  “然后你知道吗?这事刚过去没多久,知道人家小姑娘放弃之后,他居然舔着脸又出现了!”

  提及此事,若兰气的不住颤抖,银牙咬的嘎吱作响,柳眉倒竖对我说道。

  “他根本不是为了跳舞来的,一天天就四处撩小姑娘。之前我有舞伴在,他不敢对我下手,后来我的舞伴被他闹没了,他就抓住机会缠上我了。”

  “因为要比赛,我本来要抓紧时间练习的。可就是因为他在,我天天怕的不行,又不知道求谁帮忙,只能故意岔开时间,找准他不在的时候再去……”

  “所以,你之所以邀请我去,是想让我保护你?”我按照自己的推测问道。

  “是有这层意思,不过还有一点。”

  若兰拐弯抹角地对我夸赞起来。

  “我是真心觉得,你挺适合跳舞的。毕竟你身材这么好,还有锻炼的习惯。无论体型还是体能,你都已经具备了一名舞者的基础条件。剩下的只是天赋与兴趣,只要你勤加练习,肯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舞者!”

  “你想和我参加比赛?”

  我读懂了隐藏在她话语之间的渴望,干脆了当的问道。

  “嗯。”

  她犹豫片刻,点头承认了。

  “你就不怕我搞砸吗?”

  “说实话,有点怕。”

  若兰面露苦涩,像是陷入到某种抉择。不过,沉默良久后,她又鼓足勇气说:“但是,比起比赛,我更在意你的感受。我不想你在台下看着我和别人跳舞,我怕你心里不舒服。所以,我想你也参与进来,作为我的舞伴,和我一起比赛,哪怕最后搞砸了,我也心甘情愿。”

  “可是,我完全没有经验啊!这不是耽误你吗?”

  “不会的,我相信你。”若兰微笑地看着我说。“而且,我对这次比赛本来也没有抱太大的期望。只要能参加,我就很知足了。”

  “那之前的舞伴呢?”我又问。“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吗?”

  “嗯……”

  若兰沉默片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惊奇地看着我,问:“诶,你不吃醋吗?”

  “说实话,我都快酸疯了。”我略带调侃地说。“不过,跳舞这事,我多少也了解过。你有你的坚持,事关梦想,我还是很支持的。”

  说完,我又压低声音,醋意横生地补了一句。

  “不过,只要一想到你和别的男人跳舞,我心里就难受的不行……”

  这样的回答多少有些小家子气。不过,看若兰的反应,她对我的答案很是满意。吃醋,意味着在乎。能得到伴侣地支持与理解,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莫大的鼓舞。

  “好啦~”若兰一边在我头上轻抚,一边轻声安慰说,“我是你的,永远都是。无论是心,还是身体,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我默默接受着若兰的奉承,不断安慰自己说,她是对的。过了好久,我终于摆脱那股纠结,重新审视眼前的美人,以及那双真挚无比的眼睛。

  “说说他吧。”

  “谁?”若兰纳闷,问,“陈浩吗?”

  “不是。”我摇头。“你的舞伴。”

  感觉这个要求实在有些唐突,所以我又赶紧补了一句。

  “我想多了解一点你的过去。”

  这个要求并不算过分。而且,我之后的解释也给了若兰极大的信心,让她相信,我是真的很在乎她,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了解一个人的过去,除了从他自身出发,还可以从他的身边人获取信息。他交际圈,接触过的人,对他人的看法,也是这个人的真实表达。

  “他啊…….”

  提到舞伴,若兰的语气开始变得轻松。

  “他其实和我一样,年轻的时候也喜欢跳舞。后来谈了对象,结了婚,压力大了,那些爱好啊,梦想啊,因为家庭的关系,全都放弃了。现在,孩子大了,生活条件好了,就想着,趁着现在岁数还不算太大,拼劲全力,去完成自己年轻时未完成的梦想,也算给自己一个交代。”

  说着,若兰的目光逐渐涣散,仿佛看透了年岁一般。

  “人,活着一辈子,总要给自己留下点什么。总不能,等老了,走不动了才发现,这辈子还有好多事情没做,还有好多话没说……”

  说不清是倾诉还是感叹。不经意间,若兰已经道出了她深埋于心,最为真实的本愿。

  “照顾孩子也是,坚持梦想也是,跳舞也是,爱上你也是。包括引诱你这件事,我是发自真心的,从未后悔过。”

  讲到这里,若兰的态度变得异常坚定。

  “其实,现实很残酷的。我经历过,所以,我不想再错过了。如果,我不遵循本心,抓住来之不易的机会,等我老的时候,真的会后悔死的…….”

  若兰的语气异常真诚。我想,这句没来由的感叹,可能与她的经历相关。我不知道她究竟经历过什么,也无法切身体会,但我认可她的坚持。

  实话说,我甚至有些嫉妒。这份对待人生的态度,倒也不失洒脱。

  很多时候,我就是因为缺乏这份洒脱,才各种各样的可能失之交臂。

  不过,对此,我并不后悔。

  因为,正是这份遗憾,让我遇到了眼前人。

  我的爱人,林若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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