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 (16-19)

17702Clicks 2021-07-30 Author: Pierrot
【友之母】 (16)

作者:Pierrot
2021/7/30发表于sexinsex

             第十六章

  欲望塞满了我的心,我塞满了她的身体。在温热的交合处,柔弱与坚硬碰撞灵与肉的激情。怒龙在蜜穴中驰骋,将腔道中挖掘成与它匹配的形。她沦陷失守的城,苦苦承受着我的进攻。洪水泛滥,受尽撩拨的敏感带所焕发出的激情炸的她眼冒金星。超符合分泌的多巴胺如病毒般扩散,击垮了她的廉耻,污染了她的理智。

  「这样…好深…好硬…嗯!好棒…」

  含着火焰的巨龙触到了最敏感的花心,无形的灵魂燃烧出炽烈的静谧。缥缈亦有型。在她白皙的肌肤之下,我隐约看到了一团淡粉色的东西正跟随着抽插的频率跳动出雀跃的韵律。如同她强壮有力的双腿,飞舞的翘臀,饱含活力,充满激情。

  「嗯…哦哦…」

  她在性爱方面表现出了惊人的学习力,根本不需要我做任何指点,只要跟随本能,她就能找到了最难以消退的快感。她就这样跪在我腰间,身子软的像块吸满了水的海绵,在持续摩擦的交合中吸汲着涌流不止的醉意与盎然。

  「满满的……好舒服...要捅到人家心里去了…啊...」

  好似从未如此畅快,她小嘴微开,面露痴态。我半闭着眼睛,让视线汇聚于她流有汗珠的脖颈。锁骨周边的晶莹为白皙渲染出一片诱人的潮红。汗水湿了胸襟,乳球摇晃,带起迷人的波动。

  我看不到进出详情,散落的裙摆正好挡住了我的眼睛,但我能感觉到肉棒在她体内滑动的整个过程。肉壶急速吞吐著肉棒。阴茎消失于臀间,随后又再次出现,一起一落,淫肉厮磨,快感如电。自花蕊中吐出的蜜湿滑了我的根茎,耳边是粘稠淫糜的「咕叽」声,就像淫肉对阴茎依依不舍的哭泣声。

  啪啪啪啪…

  雪白的大屁股带着深藏已久的怨气,一下下坠落,狠狠夯砸着我的身体。皮肉相击,清脆有力,肉棒伴着花蜜与阴肉搅拌在一起,一同奏响了亘古不变的性爱交响曲。

  「嗯...嗯——!嗯!!!」

  一声比一声婉转,一次比一次幽怨。望着她饥渴难耐的双眼,我忽然领悟到了上位者的私欲。

  就是这样!就这样袖手旁观的看着,看她为了欲望费神费力,累的有苦难言,满头大汗,而我却坐享其成,从她的劳动榨取出剥削者的甜蜜,侵吞着不劳而获的快感。

  「嗯...」

  病态的满足感让我诞生出堕落的意愿,不经意间发出一声快意的轻叹。不料想她误解了我的视线,稍作犹豫之后,竟轻轻撩起了一点裙边。

  「你想看吗?」手臂与唇角一同上扬,她扭曲的笑容让我想到了午夜游荡的暴露狂。「你要看吗?」

  「嗯。」

  作为一个单纯的视觉动物,我自然渴望着那个欲望交融的世界。

  「那…」

  她向我抛了一记媚眼,垂下涨红到耳垂的脸,撩起裙边,让光明进入黑暗。

  大幕揭开,一股微腥与骚香的热浪随之扩散。

  娇嫩肥美,红润妖艳,两片阴唇被无力的挤至两边,中间插着一根裹满晶莹的阴茎。闪闪发光,粗大黑亮,看上去比摸起来还要滚烫。粗壮的肉棒与她充血发胀的性器官紧紧相连,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映入眼帘。即使被堵着,可花瓣仍坚持不懈地喷吐著花蜜。从棒身到小腹,还有她臀缝里,双腿间。入眼处,一片狼藉,泥泞不堪,满是爱液留下的痕迹。

  「你看…你在我里面…在那里…我们…连在一起了…」

  她笨拙地形容着我们的关系,我呆滞地一语不发,沉浸于自我的思绪。

  神的灵行走于伊甸,取亚当的肋骨,造就夏娃。神说,你们本是一体。此刻,我们连成一体。

  「你是想说,再也没有比我们现在更亲密的人了,对吗?」

  她黑亮的星眸迸发出生气勃勃的光彩,激动地扑到我怀里。我吮吻着她湿濡的唇。她温柔地目光抚摩我的眼睛。我被她目光中的笑意所吸引,进一步将龟头镶入她滑嫩的宫颈。

  「好喜欢…好开心…」她像个小猫磨蹭着我的脸,发出如梦呓般呢喃,「像是在做梦…好满足…好怕醒过来…怕你消失…」

  「是这样吗?」

  我忽然将她抱紧,猛地加大力度,急速挺动腰肢,用行动强调我的存在。鼻息与呻吟扛不住胸腔赐予的压力,她眉头紧蹙,哼哼唧唧的忍受着我地冲撞。

  「哦哦!嗯!我不要…你不能…是我在上面…我…我…」

  沙发咯吱作响,几乎快被摇散。她苦苦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可无论怎么挣扎,多想挣扎,都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脊背冒出的汗湿透了衣衫,黏在她身上,加大了我的掌控,让她的挣扎变得愈发艰难。

  「不行!不行了!来了!快放开...要!要!!!」

  我紧抱她的身体大力操干了几十下,本以为会一直爽到顶点。没想到我刚刚来了感觉,她屁股突然一颤,猛将肉棒甩出体外。

  「哦哦…嗯!嗯!!!」

  嘘——嘘嘘......

  羞到发疯的叫声引燃了暧昧的气流,她在我怀里疯狂颤抖。几缕微弱的温热从花瓣喷出,接连浇灌在我的尖端。温热随之扩散,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开口道出了心中的猜疑。

  「你这是——」

  「我没有!」她急声将我打断。

  「那这是——」

  「不许说!」

  羞到无地自容的若兰一口咬在我肩头。疼痛堵住了我的喉咙,迫使我把到嘴边儿的话咽了回去。僵持的过程中,我不断抚摸她的秀发来安抚她的情绪。渐渐的,她的颤抖与咬合开始变得微弱。又过了一阵,肩肉的疼痛所承受的压力彻底消失的时候,她的声音又出现了。

  「你,你闭上眼睛...」

  声音虚的太厉害,我仔细辨认了好久才听个大概。

  「哈?」

  「闭上眼睛…」

  耳边响起瓮声瓮气娇声,我茫然于她突然下达的命令,想回头寻找她的眼睛。

  「你快闭上嘛~」她半嗔半羞脸埋的更深,「快闭上,快点…」

  「额…嗯...」

  知道她脸皮薄,我只能主动阻绝光线,让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

  黑暗中响起她怯懦地声线,带着一丝威胁,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涩然。

  「你不许偷看哦,绝对不能偷看哦!」

  「好,不看,不看…」我嘴角上挑,露出神秘莫测的坏笑。「你快收拾吧,我保证不看!」

  不看我也知道你在做什么。

  无非是观察惨状,收拾残局,过程中还可能又羞又恼地瞪我两眼,嘟着小嘴抱怨两句。

  说来也是。谁能想到这个年龄和我母亲相仿的大美人,在与我欢爱的时候承受不住我的威能当场失禁。

  作为长辈的她,被身为小辈的我干到漏尿...

  啧啧啧!

  一想到她苦着小脸去擦拭遗留在我身下的那摊污迹,我的脑子里就充满了兴奋与病态的欢愉。

  「你不许偷看啊!」

  她用力撤下坐垫,又对我再三强调了几番,然后踮着脚尖「哒哒哒哒」地跑远。

  慌里慌张脚步声稀碎且急促,像是踩在我的喜感神经上,逗得我差点笑出声来。

  还好,我忍住了,若是被她听到或是看到,肯定又要闹了。

  哗哗...沙沙沙...

  不一会,她的脚步再次出现。蹑手蹑脚,由远至近,步伐有些扭捏,声声透着小心。沙发一陷,又是一陷,湿滑的触感再次袭来,熟悉的温度又回归到我腰间。黑暗中的我,有一次嗅到了那股淡淡的兰香麝气。

  「好了…」她颤声说,「你,你睁开眼睛吧…」

  黑暗中,一双小手落在我小腹上不安的颤抖着,十指冰凉,还是湿的。听语气好像带着些许怨气。

  不行,要忍住,不能笑。

  「没事了?」

  「嗯…」

  她现在肯定再目不转睛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只要我敢露出一丝一毫的笑容,她必然会对我歇斯底里地报以雷霆。

  不要笑,千万不能笑!

  我悄咪咪把眼睛挣开一道缝,小心观察着她的神情。瞧不清息怒,不过脸很红。蹙眉间,满是幽怨。一双闪亮的大眼睛惹人注目,饱含晶莹。

  「都收拾完了?」

  「嗯?」

  这小嘴嘟的,都能挂油瓶了。

  我带着异样的目光对着她狂扫,最终落在她的双腿之间。她身子一颤,着急忙慌的抓住我的脸,努力扳回我唐突的视线。

  「不许看,不许想,更不许猜!」

  四目相对,我忽然被她的窘态逗乐,止不住笑出了声。

  「你再笑!你,你再这样我生气啦!」

  她神情瞬间变得激动,抬手要打。我急忙收声,调整情绪,当即换了一副相对严肃的表情,忽然对她斥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似的,让我怎么说你好!」

  「你!」

  她被我的强词夺理噎到了。想要回嘴,又不羞于反驳。我是有错,但我脸皮比她厚的多。不像她,有苦难言,柳眉竖立,只能气嘟嘟地瞪着我,像是言语器官失灵一样,指着我吭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你什么!?你以为不让我看我就不知道你做什么吗?就你那点小九九,自以为瞒得了我?」

  「我,我!」

  眼看她双目瞪的快要喷火来,一副怒气中烧的样子。我当即起身,抓住她的裙子作势要撩。她急声尖叫,慌忙叼住我手腕。

  「你,你,你做什么?不许乱来!」

  我不苟言笑道:「来,听话,让我看看。」

  「看什么?」

  「让我看看你擦没擦干净啊!」我一本正经地说着流氓话,向她步步紧逼。「你脸红什么?是不是没擦干净怕我发现所以心虚了?快,让我看看!」

  「不要!」

  她坐在我腰间奋力挣扎,小屁股一扭一扭,不出三两下就湿了我的棒身。

  「都蹭到我身上了。」我坏笑着将她拦腰抱紧,「屁股湿漉漉的,肯定没擦干净吧。」

  「那个不是,那是!那是!」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我还在拿她刚刚失禁的事打趣。不过也就这样一会儿。当我把手从她探入裙下时,她瞬间明白了我的用意,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僵在我怀里。

  「你…」她眼波盈盈地对我低哼道,「坏蛋…流氓…你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受到牵引的龟头顺利找到洞口,双指上压,阴唇分离。她当即沉腰,直接坐了下去。手从裙下抽离的时候,我愕然发现手指竟沾染了些许蜜汁。先是在她脖颈上抹了一把,看看还有剩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把手指竖到她面前向她示意。她迷迷糊糊地与我对视了片刻,一口将其含如口中,乖巧地闭紧双唇吮吸起来。我夹着她的舌头揉玩一番,她「呜呜」了两下,吮吸地更加卖力。

  过分淫乱的场景忽然勾起我的回忆。这份似曾相识的既视感,眼前发生的一切我好像在那儿见过,只是与我交欢的对象好像变了。出现在我眼前的形象过于朦胧,我一时间也无法分辨笼罩真相的双重虚影。与她相似,又有所不同。我试图眯起眼睛,寻找着藏于幻觉之后的眼睛。瞳孔慢慢聚焦,两个人的形象又合二为一,变成了以若兰为主的面孔。

  「若兰?」

  「呜?」

  她吐著含在嘴里的手指,微微歪了歪脑袋,对我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略带困惑的表情。

  「你…」

  话至嘴边,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妥。

  话怎么说?我们是不是过去发生过什么?还是实话实说?

  一时的虚妄竟迷住我的心,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实在令我无法捉摸。我备感不惑,甚至连如何措辞都忘了。

  眼前的可人正等着我,不过片刻就被我笨嘴拙舌的样子给逗笑了。

  「你是不是又子在打什么歪心思呢?」她在我额前轻轻一点,媚眼如酥的对我嗔道。「告诉你,休想!现在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她温柔而坚定地伸直手臂,用力把我推到,然后俯身凑到我面前对我再三嘱咐道。

  「你躺下,不许乱动,老老实实的知道吗?」之后,她像是不放心似的提了提嗓音,「你要是再捣乱,我就!我,我就…」

  她自以为是在威胁我,却弄巧成拙。我被她憨萌的情态逗笑。她没好气地拍了我一下,又痴迷地晃动起来。

  连责罚的重话都不舍的说。如此可爱的女人,能与她相逢,真的是我前生修来的福分啊!

  我躺在沙发上安然接受着着她的奉承。有了我的配合,若兰很快找回状态,专心沉浸于器官摩擦的淫戏之中。

  「啊…啊…」

  她媚眼如丝,像只刚刚睡醒的猫柔声娇哼着。一份耕耘,一份收货,用来形容性爱再合适不过。「啪啪」的碰撞声有规律的演奏着,持续的活塞运动让若兰的身体迅速升温,小脸红扑扑的,更加沉浸与快感累计的劳作。

  咕叽,咕叽!

  交合处的淫水越积越多。

  那些蜜汁流出来的时候还是半透明的青白色,经过反复地抽插于厮磨,已经变成了极致的乳白色,如果仔细查看,还能看到一些小小的泡沫。

  纯白的污浊随着屁股的起伏扯出缕缕粘质的丝线,有些坠在我根部,有些则会崩断,飞在她红肿的腿间。肉棒在阴道里持续着活塞运动。

  腔肉蠕动,抽插中的蜜穴发出类似于咂舌的黏膜分离声。这淫靡让我变得更硬。跳动的阴茎为抽插赋予膨胀的脉动。无意引起的本能反应,让换来了她的积极响应。她下面小嘴开始加速蠕动,像是拥有自主意识一般,带着榨干我的目的变着花样含嗦我的根茎。

  「呜嘤...哦...嗯嗯...」

  腰肢以呻吟为曲,眼神涣散的若兰咬着下唇在我身上纵情舞动,努力克服着逐渐增加的引力。浪肉颤动,屁股带着惊人的弹力砸的飞起,很快蒸出一身的汗香。

  「呼呼…好热…好热…」

  紧靠蜜汁已经不足以冷却烧到心慌的巨棒。若兰笨手笨脚地除去衣衫,将其揉作一团,在脸上胡乱抹了抹,然后随手将其丢在一边。

  「呼…嘶…」

  赤裸的清爽让若兰不受控制得打了一记冷颤。玉乳摇晃,宛如风中的铃兰。乳头竖立,隐于发间。乌丝盖住了娇艳欲滴的鲜果,却无法藏匿鲜嫩多汁的香甜。我已经嗅到了,就在她肥美诱人的乳球之下,在不易察觉的阴影之中,还悄咪咪地坠着几滴香汗。

  我专心于欣赏她婀娜的丰盈与曼妙非凡的曲线,她却像是故意和我作对一般,忽然用力收紧阴道,使其无限接近真空,让我专注于器官摩擦所产生的强烈快感。腔道的嫩肉吮吻着我的肉棒不停痉挛,被情欲烤到发狂的她发出高亢的呻吟,双掌压在我前胸,垂下青丝,直勾勾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舒服吗?有没有…很紧…」

  下体滑腻的包裹感摩挲着我的肉棒,阵阵销魂的快感直冲脑门,爽的我双腿顿时绷紧,平稳的呼吸不经意加粗了几分。若兰听闻,满意地直起腰身,甩了甩头发,将其拢至脑后,然后牵着我的双手贴在她赤裸的身体慢慢游走。

  从双腿到腰线,再到那双软绵肥硕的雪白乳球,不放过任何细节。所到之处,无不透着令人垂涎的性感。

  「这里…你摸摸…是不是很大…很软…」

  行至胸口,她忽然用力按压,带我又抓又揉。分量很足,手臂传来厚重的压迫感,但入手满是柔软,仿佛稍一用力就能刺破她的身体,触到她的心尖。她膨胀地炫耀着自己不知羞耻的媚肉。我贪婪地玩弄着她的乳球。淫乱的气息在此围绕,接连地冲击迫使她从充满爱欲的胸腔中挤出几声动听的呻吟。

  「快...欺负我...你不是...喜欢欺负我吗...快来...快...」

  她「咦呀呀」地叫着,潮红的脸因激动而变得涨红。我经不住诱惑,猛地起身,双手各攥住一个奶子把玩起来。雪白之上是淡淡粉红,挂着几滴露的晶莹,青筋藏在里面,如晨光下的叶脉,似有似无,若隐若现。近距离观察着这双水蜜桃似的芳物,我忽然升起一股旺盛的食欲。

  「哦...嗯...」

  两颗娇滴滴、红艳艳的乳头随着她的喉音微颤。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带着小小的骄傲与害羞,有着与年龄不符的鲜嫩,让我止不住去幻想它们的味道。

  真是令人垂涎啊...

  若兰的脖颈在我地注视下迅速升温。我吐著猩红的舌头,朝着乳头就是一舔。舌苔蹭过乳首的酥麻让她战栗,脸上升起一阵坨红,双眼渐渐迷离。

  「啊~啊~~」

  鼻息骤然加重。她双手摁在我脑后用力挺胸,玉指在我发间胡乱抓揉。半软的乳头在我口中迅速充血变硬。

  「宝宝...宝宝…」

  或许是年龄差带来的刺激;又或是被受孕的渴望迷了心性,被唤醒的母性如此之强,以至于若兰竟一边与我性交,一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顶,晃动腰肢的同时,嘴里还轻哼着意义不明的吟声。

  「奶水…奶水…要被吸出来了…」

  羞意被慈爱取代,暧昧的气氛在我们激烈的吐息中慢慢变浓。

  此刻,性仿佛变得不再重要了。她眯起双眼看着我,目光中闪烁着慈祥与怜爱的微波。她用眼神向我诉说她的包容。我随着她的眼神坠入她的尘封已久的过去,慢慢加快了吮吸的频率。

  「呜…」

  她忽然向我倾倒,一双肥乳压在我胸口,晃了又晃,被挤成两个厚厚的肉饼,表现出惊人的缓冲。我恋恋不舍地目送着离去的樱桃,渴望能再次与它重逢。她与我对视了一眼,又颤抖着直起腰身,带着哺育的渴望又托起一个乳球,温柔地送入我饥渴的口中。

  「嗯~」

  舌尖触到乳头的那一刻,我当即收紧双腮,卖力啜吸。舌头与香甜的软球玩着游戏,追逐着单纯的童趣。

  「喝饱饱…睡觉觉...长高高...」

  若兰的轻哼散发著令人昏沉的意境。诡异的气氛在我们周围萦绕。我陶醉地于酥胸赋予口鼻的沉重,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她羞答答地奶着我,然后像是怕我吃不饱似的又向上挪了挪。

  视角被完全遮挡的前一秒,我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的羞涩。几乎是条件反射,我突然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呜啊呜啊」的大肆吮吸,连舔带嘬。她被臊的面红耳赤,颤抖个不停。泡在她下体的肉棒大受刺激,瞬间膨胀至顶。兽欲再一次占据上风,我又开始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龟头深吻宫颈,强有力的冲击让我进一步发力,加速操干起她的身体。

  「嗯…哼…」

  下体传来阵阵酥麻将她从母爱中唤醒,她猛地坐直身体,当即割舍这种近乎于乱伦的情趣。乳首「啵」的一声从我口中逃离,我虽有留恋,但并未强求,继续专注于操干她的蜜穴。

  「啊…哦…嗯嗯…嗯…」

  若兰叫的正欢,耳边忽然响起我的呼声,不怒反羞,双颊更红。

  「不要…不要叫我妈妈…我不是…不是…」

  她气喘吁吁的说着,喘息中透着说不尽的羞涩与甜蜜,鼻息宛若梦呓的轻吟:

  「我要做你的女人…让我做你的女人…」

  我揽过她的脑袋与她拥吻在一起。不过数秒停息,她又耐不住下体的寂寞,毅然决然地放弃温存。支起身体,跪在我身上,继续痴迷地摇动屁股来满足骚痛溶血的身躯。

  啪啪啪啪....咕叽咕叽...

  一次比一次威武,一次比一次有力。持续的冲撞让我产生出一种磨破皮的幻痛,可入眼没有猩红,只有浓郁粘滑的淫露,还有红肿外翻的嫩肉。

  「哦哦…不行了…好累…帮我…帮我…」

  她的双腿忽然开始颤抖,一同屁股与小腹颤动,已然乱了节奏。眼看她即将登顶,我也有了射精的冲动,当即扶住她的柳腰,持续冲击着她最深处的娇柔。

  「脑子...乱糟糟的...要坏掉了...好奇怪...啊…」

  若兰蹙起眉头放声哀鸣,小屄嗦的越来越紧,柔滑的阴道摩挲着我的鸡巴重复着活塞运动,「咕叽咕滋」的声响个不停。花径实在过于湿滑,肯本扛不住如此放纵地抽插,稍有不慎就会脱离。这种情况没隔十几下必然会出现一次。

  每次顶空,情至深处的若兰都能熟练地找到肉棒的行踪,小手一抓,急不可耐地沉下屁股,把它狠狠塞回腔道之中。从她阴壁对于肉棒的那股痴劲,像是恨不得在体内缠绕千万次才能彻底解决她内心的难耐。

  「啊哈!啊…我要来了…又要来了…」

  仿佛受到了生殖之神的感召,她又一次发出了高亢的吟哼。伴着爱液与性器搅拌而发出的淫糜和声,她在猛烈的痉挛中不断用她柔滑的阴道尽情套弄着我绽出青筋的巨大肉茎,并在这淫欲的持续宣泄下再次登上欢愉的顶峰。

  「啊——」

  一头乌丝宛如飞舞的水袖。她像是受到鞭刑般挺起酥胸,坐在我身上呈现出极为诡异的坚硬,昂着头颅连连哀叫,颤抖个不停。

  「哦…嗯!呜嗯!!」

  蜜穴内部升起一阵强有力的痉挛与高温,股股滚烫的蜜汁从子宫口中倾泻而出,毫无保留地淋向我的龟头。丝柔若无的软肉对阴茎适宜催促的蠕动。就那么一瞬间,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要炸了一样,头皮一麻,整个身体都在发胀,龟头迸发出一股无法忍耐的酥麻,阴茎硬的的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啊!射进来…射在…最里面…」

  下体是几近崩溃的压强迫使我操的越来越猛。知道我守不住了,她兴奋之余进一步收紧下体,让柔糯的阴肉死死箝住了暴涨一圈有余的阴茎。刺激进一步升级,我像是憋着一团火气般怒不可遏的嘶吼出声,力求达到最极致的脉动,扶住她的腰卯足了劲狠狠顶了上去。

  「嗯嗯嗯…」

  她蹙着眉头,像是在哭诉,樱口中接连流出宫颈即将被捣穿的哀叫。她被我顶的花枝乱颤,刚刚迎来高潮的身体本就酥软,但受精的渴望却无意间唤醒了她的雌性本能,让她足以扛过我这轮歇斯底里的进攻。我气势汹汹地追逐着性欲的巅峰,深深操了十几下之后,再也无法忍受喷射的冲动,马眼一松,直至射出一股粘稠的浓精。

  「呜!嗯...要…化了…啊…射进来了…」

  一股,又是一股…

  龟头压在她柔软的最深处,接连不断的进行着强劲有力地喷吐。直击灵魂的热浪接连的打在若兰的子宫口,刻在DNA里的本能迫使阴道死死含嗦着我粗壮的肉茎,收缩蠕动,像是在贪婪地吞咽着我的浓精。

  直至榨出最后一点,她才软下身子,心满意足地栽倒在我怀里,流着口水抽搐不已,大口大口地喘息。我疲倦地躺在沙发上,肉棒泡在她一片温热里,与她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歇了片刻,她又凑过来向我索吻。我们爱怜地吮吸着彼此的嘴唇,用力将对方抱紧。沾满汗液手臂交织在一起,亲密地像是要黏在一起。缓了好一会,她才从肉欲的巅峰中苏醒,懒洋洋地枕在我胸口,细数着我沉重有力的心跳声。

  温存间,我手掌在她臀峰与背脊间漫不经心地游走,感受着她肌肤带来的光滑与弹力。她手指在我胸口无意识的滑动,这里捏捏,那处碰碰。四目相对时,她会出神地看我一会,然后默默低下头。

  虽然没有说话,但我还是能从她目光与表情中感受到她的思绪有多复杂。有担忧,有痴迷,有渴望,还有深深不甘与悔意。不过,这些情绪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当我再次与她四目相对时,她的星眸已然暗淡,徒留空无一物的茫然,如大梦初醒,连魂带魄飞入九霄,在天国的绚丽中消融。

  不是贤者的空,而是无法理解的告白。如果她不说,我就算猜到天荒地老,也无法触及她内心的一丝一毫。

  就像过了半世纪一样,我在静止的岁月中捕捉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自以为下半个世纪也会像之前一样。而后,她开了口,时间被赋予意义,再次流淌。

  「你不怕吗?」

  「什么?」

  「你不怕我怀孕吗?」她透过我的眼睛觑着我的心。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不解地反问。「怀孕不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吗?为什么要去怕呢?」

  「可是!可是…」她的脸上涌现出痛苦的神情,「如果我怀孕的话,你会不会…」

  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脆弱的心无法承受始乱终弃的可能。

  「没事的。」我和声细语道。「只要你生,我就养。」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怔怔地注视我好久好久。

  「你想要吗?真的想要吗?」

  「为什么不要?」我曲指滑过她的琼鼻。「孩子是我的,我不养谁养?」

  一个幸福的笑容慢慢浮现,可我始终没有见到它形成。

  若兰的表情告诉我,她仍在惧怕着什么。不用等我问,哪怕她现在不说,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很快就会告诉我。

  「那…笑笑呢?」

  「笑笑?」

  我心头一惊,到不是因为藏于心中的仰慕被她发现所产生的纠结,而是基于怀孕所引发的一系列可能。

  「你不怕笑笑知道吗?」

  「额...这个...」我心虚地说,「是有点怕。不过,你怀了我的孩子,那我们就是夫妻了。作为你的丈夫,她的继父,她…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吧…」

  「呜…」她小脸当即又红了几分。「不要脸…还继父呢…笑笑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非找你拼命不可…」

  「我怎么对你了?」

  见她情绪有所缓和,我也变得轻松了许多。故意把手落在柳腰,露出令她胆怯的坏笑。

  「你说,我怎么对你了?」

  「你!哎呀~」她在我胳膊内侧的软肉掐了一下,「你老实点,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啊!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就不是她的继父吗?有你在,我怕她作甚!,」

  「我才不管你呢…」她小声嘀咕起来,「就知道欺负我...还咬我...都咬破了...肯定会留疤的...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想见谁?」我眯了眯眼睛,「都是我的人了,你还想见谁?」

  言语中那股浓到化不开的醋意让她脸颊一热,急忙向我解释道:「哎呀,你想什么呢~?我,我说的是,是舞蹈教室的那些...」

  「你们跳舞的时候都光着身子吗?」

  「怎么可能!?」

  「那不就得了?」我满不在乎的说,「又不是光着身子跳。这么私密的部位,谁能发现了?」

  「可是,我练完了舞要洗澡的…」

  「回来再洗。」我笑着,落在她腰肢上的手越来越不老实,「我亲手给你洗。」

  「你!嗯?嗯——」

  趁她不备,我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对准她的朱唇就是一吻。她双目圆睁,眉眼间立刻勾勒出喜怒交加又有苦难言的憨态。或许我进攻的太快,侵占过程完成的异常顺利,唇舌搅弄,本来刚刚平复的性欲再次燃烧,已然有了按纳不住的苗头。身体被控制,她本能地感觉到不适,加上呼吸不畅,她的脸瞬间涨红一片。

  「呜!呜唔!呜呜!!」

  得益于我的粗鲁,她的眼睛始终没有合拢过。面对我的侵犯,她只能被迫受着。口水相融,大多流入她口中。为了保持呼吸畅通,她喉咙不受控制地蠕动几下,吞下了属于我的液体。

  只是嘴上的侵占还不足以让她畏惧。双腿间的巨龙一下下抬高,眼看即将苏醒。

  她挣扎着想要制止我的暴行,可又不舍游离在唇齿间的唐突。权衡再三,也只是抓住了我作怪的双手,但双腿却暗暗分离,悄咪咪地配合著我的进攻。

  一番爱怜,待我因醉发出满足的喉音时,她已然是我指间发烫的可人,顺腰线而去,宛如拂过游动的锦鲤,美到让人心颤。

  「等一下,你等一下。」

  软在我身下的美人艰难地呼吸着,虽然她已美目紧合,熟练地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动人模样,但理智还未褪去,她仍有话要说。

  「你说你的,我忙我的。」

  本就年轻,加上刚开荤没两天,食髓知味的我已经重振雄风,迫切想要和她做些什么。

  可她始终抗拒着,嘴里哼哼唧唧,不给我如愿的心境。

  「我还没缓过来…再,再让我歇会儿,就一会儿,求你了…」

  哭腔一出,我心头的欲火直接凉了大半。她泪眼汪汪的样子总让我觉得自己我像个欺男霸女的恶少。

  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的为好。

  「那好吧。」

  见我松口,她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对我报以歉意的眼神。我摇头苦笑,翻身新将她拥入怀中,努力找寻话题分散着我澎湃的兽性。

  「你学的是什么舞种啊?」

  见我问询与她相关的话题,她顿时来了兴趣。

  「有摩登、华尔兹、探戈、拉丁...」她掰着指头算着,「还有爵士舞、肚皮舞...」

  「这么多吗?」我扬声怪叫。「你学的过来吗?」

  「有什么问题吗?」她呆呆回道。「我都这样学了好久了…」

  「你这——」我被噎的够呛,「难道你天天泡在舞蹈教室都不出来的吗?」

  「是啊,不然呢?」

  「你时间怎么这么多!?」

  「我又不用工作...」

  「额,好吧…」

  富婆的凡尔赛生活,对于我这个社畜来说,真是望尘莫及,羡煞的紧啊!

  「那不跳舞的时候都做什么?」

  「就…就每天就做做饭,做做家务。笑笑天天不着家,就我们两个人,也不用当事收拾。做饭也只有早餐和晚餐。有时候她回来的晚,要不就是在外面吃了,我就随便做点凑合一下。」

  「好闲啊…」我还是没忍住叹出来了。

  「是啊…」

  同样是叹息,可她的叹声中满是寂寥、落寞。不像我,只有淡淡的酸味。

  「所以,所以你就天天泡在舞蹈教室咯?」

  「嗯…」

  「那不跳舞的时候呢」

  她想了想说:「就学学烹饪,要不就看看书,要不就发呆…」

  我忽然觉得她有点可怜。这已经不是凡尔赛了,反而是空巢老人该有的样子。

  「笑笑知道吗?」我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你就没和她说过吗?」

  「没有…」若兰受用的眯起眼睛,但眉宇间还是有些落寞。「她有她的事情要做,我不能给她添乱。」

  「这一天天的,很难受吧。」我在她额前轻吻,「真是苦了你了。」

  「嗯…」她摇摇头,又往我怀里凑了凑,「那是以前了…起码现在,我很满足…」

  我的出现,对她来说是幸福吗?

  「你不怕笑笑知道吗?」

  她先是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怕。但现在有你在,就不怕了。」

  我这样的人,真的值得她如此依恋吗?

  「如果笑笑发现,你怎么解释?」

  「嗯?」她疑惑道。「发现什么?」

  「你屁股上的齿痕。」

  「不解释…」她把羞红的脸埋在我胸口支支吾吾道。「问了,我就说是狗咬的…」

  「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

  「汪!」

  怀中的她缠了一下,然后又被自己的冲动震到,发出娇羞过头的「呜呜」声。

  哎…真是…

  哎…

  这么好的女人,我到底该以怎样的方式疼爱你呢?

  「我好喜欢你…真的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嗯…」

  我调整了下姿势,又紧了紧怀抱。她闭着眼睛,发出近乎入睡的呼吸声。

  「你知道吗?之前洗澡的时候,有好几次,我发现总是笑笑色眯眯地盯着我看,尤其是…」怀中响起她弱弱的声线,「所以,我们的事,是藏不住的…」

  我忽然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急声向她追问。「等等,你刚刚说笑笑她怎么着?」

  「唔——」

  她无法承受我耐人寻味的眼神,刚刚褪下红润的双颊再次升温,升起朵朵红云。

  「坏人!笨蛋!流氓!木头!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你坏死了!」

  她趴在我身上像个小女人一样发泄着内心的娇羞,我无奈地摇头苦笑。

  待她静下来的时候,我把手轻轻盖在留有齿痕的臀瓣上,柔声向她发问:「还疼吗?」

  「嘶——」

  「还有一点」她轻轻抽了一口凉气,搂着我的脖子又往我怀里钻了钻,轻言浅笑间满是依恋,「不过一想到是你留的,就不疼了…」

  我们躺在沙发上就这样沉默着,期间我看了眼时钟打算起身,又被她微弱的晃动给阻止了。看着以小女儿态不断对我撒娇的大美人,我一时间还真想不出应对的法子,只能任由她继续依靠着。

  「给你说哦…」

  就在我满心焦虑地望着大门估算它何时响起的时候,耳边忽然又想起了她的声音。

  「其实,我还没有停经…所以…你那样…我真的可能会…会…」

  「所以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愿意!」她破口而出道。

  「这就够了。」我把手贴在她脸上轻柔的抚摸,「给我生个孩子吧,属于我们的孩子。」

  「可是…可是…」她惴惴不安地问,「你的家里人呢?」

  「家人?」

  「你父母要是知道了,他们会接受吗?」

  「嗯……」我忆起出门前父母那股谄媚的表情,「应该会吧!老婆也有了,孩子也有了,这不是挺好的事吗?」

  「可是,可是...」她写满幸福的脸再次浮现出一片黯淡,「我大你那这么多……」

  此时我才想起,虽然我与若兰已经产生了实质的肉体关系,但我对她的了解却微乎其微。笑笑好像很少向我提起她母亲的事迹,我也很少打听,就连「林若兰」这个名字,也是我与若兰发生关系后的今天她亲口告诉我的。

  这么说起来,我和若兰关系,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算不上男女朋友,可又不是绝对的炮友。她已然动了心,我不敢说现在的我已经真心实意地爱上了她,但喜欢肯定是有的,而且很大。

  「你和笑笑是同年吗?」

  「不到一年,记得她比我大几个月来着。」

  「是这样吗?」她趴在我身上,言语中带着几分惶恐。「怀笑笑那年,我19岁,刚刚工作没多久…」

  「19啊…」我轻轻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计算我们之间的差距。

  这样说的话,她今年也快45了。

  45岁的中年妇女?

  这么漂亮!这么年轻?谁会信?

  我信了!我亲眼见过,就在我怀里躺着。

  这要是带出去,任谁都不会相信她比我大这么多。

  「是不是…很…很…」

  话明明都到嘴边了,可出口前她还是犹豫了。巨大的年龄差让我意识到,我们之间存在着诸多变数。可种种迹象表明,她已然动了心。实质的关系已经产生。对我来说,让我抛弃若兰,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很老啊...」

  她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都落寞了不少。

  「完全没有。」我细细的端着她脸,斩钉截铁地说:「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回趟家,我父母绝对看不出来你和他们是同一代人!」

  「可是,可是!」她叫的像个迷路的孩子,「万一要是看出来了呢?」

  「那就…」我咬了咬牙厉声道。「那就大著肚子去!到时候你往我旁边一坐,我指着你的大肚子,直接把问题摆在他们眼前,到时候不接受也不行!」

  「如果你的父母坚决反对呢?」

  「额…」这份可能性的存在让我倍感无力。沉吟片刻,我终还是随着心声深深叹了口气,「那就只能私奔了…」我尽可能让声音显得轻松,可开口之后还颤了:「孩子都有了,我也不能弃你们娘儿俩不管不问不是?从心来说,我也不想我的孩子出生在不完整的家庭,在一个没有父亲的环境长大。更不想他还没来得及哭,就被永远的夺取生命。」

  「你说真的?」她眼中泛起一层激动的流光,「你真的愿意娶我?娶一个比你大这么多的人?」

  她在期待我的答案。

  我会娶她吗?我对着自己的良心发问。

  良心重重跳了两下,回以声势铿锵的雷霆之音:「别问我,我又不是畜生。」

  「我愿意。」我激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激动地诉说着我的心声。「我发誓,我愿娶你为妻,娶林若兰为妻。做你的丈夫,做你林若兰的丈夫,与你长相厮守,永不分离。若我说的有半句假话,黄沙盖脸,尸骨不全。」

  得一人,灵肉相合,白首相依,至死不渝。同床,同梦,同穴,这就是我的价值观。

  其实在说出这句话之前,我还是有些犹豫的。不过,当它在我脑中出现的时候,我确信这就是我想要的。

  长情,远比怦然心动来的安心。

  我是喜欢笑笑不假,但这份喜欢并不包含私心。长此以往的相处,多重混杂的关系已经模糊了我对她的感觉。

  笑笑确实是我暗恋的对象,这并非假话。可是话又说回来,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对她表白呢?

  真的只是单纯的自卑吗?

  还是害怕失去?

  友情与恋情,那边更重呢?

  我是喜欢她那点?她有哪些特质值得我去迷恋?

  外貌?性格?

  还是说,只是那一瞬间的感觉?

  这个问题我不是第一次想了,但也是只是想想而已。

  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对这份藏于心中的情感进行了深刻的剖析。结果表明,我对她的感觉更偏向于欣赏,而且非常单纯。

  就像青春萌动期的少男少女那样,蹦然心动,一见钟情。然后,被岁月消磨,胎死腹中。

  就像很多普通人那样。多年后的某个夜晚会梦到一个模糊不清的神情,与ta四目相对,然后忆起封存多年的感动。或许会莫名流泪,感觉自己好像弄丢了什么东西,并带着这份难以言表的情绪从梦中苏醒。

  然后,回望身边沉睡的爱人,倾听对方的呼吸声,带着满满的安全感紧紧贴向枕边人,再次步入虚妄的梦乡。

  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

  喜欢会溢出,会厌烦,会腻。不像爱着某个人的心那般贪婪,永远不知满足。

  而且,爱还意味着背负与忍让。

  作为一个男人,天生就应该具备一颗勇于承担的责任心。

  这并非玩笑。如果我说的是假话,我也不会坚守处男之身这么多年。

  我的爱,是很保守的。

  不是没人向我表白过,高中,大学,甚至步入社会。有的女孩甚至比笑笑还要优秀,可无一例外,都被我婉言相拒了。

  我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性在我心中,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以为我对若兰的感觉更多来源于肉体。可随着我的起誓,含在她眼中的波光越积越多,然后滴落,再滴落,直至连成一线我才忽然意识到,我好像真的有点心动了。

  就在这一瞬间,嵌套着责任感的喜欢,忽然变得无法满足了。

  「诶,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我忙打趣道,「你这是后悔了?告诉你啊,要我的身子,从此以后我就赖上你啦!要是以后真的私奔了,你得管我吃管我住才行。」

  「噗…」她破涕为笑,一扫之前的哀愁,「你想当小白脸啊!?」

  「怎么着?是我不配,还是你不愿意?」

  「死相~谁反悔啦!我高兴不行吗?」

  「这么说,你愿意包养我了?」

  「你愿意被我包养吗?」她抹着泪痕向我反问道。

  「谁还没个软饭硬吃的梦呢?」我没皮没脸地笑起来,手落在她丰满的翘臀上上狠狠捏了一把。「再说了,傍上你这样的富婆,我也不算吃亏。」

  「你要死啊!」她红着脸拍了我一下,接着又凑到我面前,轻声娇憨道:「我不要小白脸,我要老公!我要你做我的老公...」

  「老公这个词放在古代好像是称呼太监用的…」我不合时宜的吐槽。

  「那就!那,那就...」她沉思片刻说,「相公,我要你做我相公!」

  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学的,提着嗓子就是一句「相~公~」有腔有韵,听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娘子何事?」

  我细细端详着趴在我身上的若兰,越看越喜欢。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这般叫她的时候,总会止不住的想到某本古人撰写的同人小说。而笑笑就是原著中的杀神,手持钢刀,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

  还好,若兰的声音响起的非常及时,以无比诱人的情欲将我拽回到现实之中。

  「奴家…奴家…」她半起的桃花眼中闪烁出让人迷醉的媚态,像个小媳妇一样贴在我耳边,小声羞赧道,「奴家又想要了…」

  怕我不信一样,牵着我的手往她下体送。入手一片湿柔。

  「你摸摸…都湿了…」

  真是个妖精...

  美人邀我共度良宵,我若是举兵不动,不解风情,岂不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

  「我今天非把你办踏实了不可!」

  我当即抱住若兰的腰,用力把她压在身下。她害羞地闭上眼睛,暗暗期待着我的又一次宠幸。我掰开她双腿,压着肉棒在她阴户上磨蹭,润滑的同时让她充分感受我的炽热与坚硬。不出三两回,她的双腿便开始颤抖起来,扭动的屁股满满都是难耐。

  「啊…嗯哈…别磨了…快进来...快...」

  她红着脸颤声呼唤。本以为我会奋不顾身的操干进去,没想到我现在玩性正浓,根本不急。

  经过刚刚的操弄,她充血的外阴正呈现出娇艳的红肿。阴唇外翻,阴肉间除了留有她自己分泌的爱液,还混上次性爱时我喷射而出浓精。粘稠的液体交织在一起,看似粘稠,却嫩了她的花瓣,润了我的龟头,还濡了她阴阜上那一小撮乌黑明亮的绒毛。

  靠近阴户的腿肉也是一片狼藉,满是冲撞过程中淫液飞溅的痕迹。不过,再怎么说也比股沟好点。从她躺下开始,自她阴道中流出的白色半透明液体就没有停止过。之前大多是精液,可眼下已经分不清了。

  这些激情过后的混合物像是小便一样,一股接着一股不断被她挤到体外,不知道还以为是她自己分泌出来的,看着既狼狈又刺激。

  怎么会湿成这样,和决了堤似得?

  真是作孽啊…

  我扶着她的膝盖用力掰了掰,又往前挤了挤,调整好姿势进入战备状态。她双腿在空中无力的摇晃着,软柔平滑的小腹随着呼吸时快时慢地起伏,挂在胸前的两个雪白的乳球向两侧倾斜,宛如一只翩翩飞舞地蝴蝶,随着呼吸的节奏泛起阵阵微波,连带着肌肤下若隐若现的青筋与血管一起,呈现出异常妖艳的美感。

  蓬门打开,却终不得的临幸。焦急促使她好奇的将启开双眼悄悄眯成一条缝,偷偷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可当她看到我正义打量稀释珍宝的目光对着她的身体扫个不停的时候,她内心的娇羞忽然跳脱出来,迫使她发出一声少女般的嘤咛。一瞬间的胆怯完全暴露了她懦弱的本性。

  「别急,这就来了。」

  我拖着她的双腿又往下拽了拽,压着肉棒深入她翻肿的花瓣里,在热浪与泥泞中寻找着我的应许之地。一股热浪从蜜穴中飘出,喷吐在我的马眼四周。我被激的一颤,顺势发力,挺着向内狂挤。

  「嗯...哼...」

  花瓣在幽叹中敞开。伴着淫液发出微弱「呶滋~」声,我又一次回到了她的身体。

  还是那般温热,那般潮湿,只是这感觉...

  好紧!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怎么会这么紧?

  阴壁像是要被撑爆似得紧紧箍在我龟头四周,鲜活的灵肉不断摩挲着,以痉挛来表达内心的狂喜,爽的我几乎都要冒汗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交合处那向内凹陷的下体,调动所有触觉神经去感受她的柔软,她的紧致,强忍着她阴肉被我撑大时所产生的舒爽与酥麻,艰难向内突进。

  「唔...呜哼!嗯...」

  情至深处的若兰很不适应这种慢节奏的深入。强烈的瘙痒不断烤灼着她的心性,简直就是度日如年的地步。她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煎熬般调动颤抖的双腿死死攀在我腰间,抬高屁股的同时用力压着我后腰向下使劲。

  啪!

  肉体相撞,清脆声响在空中飘荡。两个激动的灵魂像超新星般碰撞在一起,引出千万星火的流光。龟头砸扁宫颈,强烈的快感迫使我和若兰同时叹了口气。

  就这一下,我就爽的直接失了神。

  此刻,她的阴道已将我的肉棒尽数吞入。我们的性器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强烈的快感将我从游离中唤醒。定睛一看,我发现若兰正搂着我的身体奋力上顶,自己摇着肥臀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抽送。

  「这么急吗?」

  我被她的憨态逗笑。她并未理会,反而蹙着眉头摇晃起来。

  「嗯~!快…嗯…啊......」

  声声婉转,叫的我百爪挠心。我带着一股狠劲,直接挣开她的胳膊将她摁倒,抓着她的手腕,起身以跪坐的姿势对准阴道卖力挺动。

  「哦!哦哦…嗯!哦哦哦!!!」

  她忘我地叫着,不放过腔道内的任何一点细节,只为向肉棒献上最诚恳的呐喊声。眼看着粗壮地鸡巴在她下体急速进出,操的阴道「咕噗呶啾」的响个不停。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次性爱进行的异常顺利。我专注于欣赏她被我操到嫩肉外翻的淫糜场景,这使我越干越猛,进一步加大运动,引起更为强烈的酥麻与娇哼。

  「啊——!」

  我肉棒泡在若兰的蜜壶里「噗啾噗啾」捣个不停。她「哦哦」叫着,一双奶子上下飞舞,眼睛半眯半挣,留有醉态的俏脸呈现如似梦非醒的酡红。

  「啊!嗯...噗哈...」

  抬眼一看,她微开的朱唇正吐出半点舌头。我心领神会向前用力,俯身趴在她柔弱无骨的胴体上,她轻轻环住我的脖子,激动地与我吻在一起。

  我再次品尝到她的双唇。她的眼神正在涣散。之前轻弱的娇哼眼下也逐渐走高,顷刻化为呻吟。下身动作不停,挂在腿间的睾丸不停地甩打在她会阴。若是行的够深,她会松开口唇,如依偎在怀的小猫般软绵娇糯地哼叫两声。但大多数时候她还是像只调皮的狗狗,软舌想凑,在我嘴里搅个不停。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能从她滚烫的鼻息中辨认出她急速运作的心跳声。这使我抖擞精神以更加沉稳的方式卖力挺动,以此证实我刚刚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哦哦...嗯!哦?啊嘶——」

  我操干了好一阵才意识到耳边早已没了响动。起身查看她的反应,愕然看到她翻着白眼,吐著舌头,一幅快要被我干死的崩坏表情。我急忙放缓节奏转至轻柔,静静待了片刻,她终于睁开眼睛。

  「若兰,你没事吧。若兰。若兰?」

  她失神地看了我一会,猛一震勾住我的脖子用力将我抱紧。

  「啊!啊…啊…」

  她狂乱地叫着,激动地与我吻在一起。一双写满痴迷的眼睛好似有惊人的魔力,瞬间填满了我的心。我有意挺枪直入,又嫌夯的不够深。扶着她的双膝思量片刻,所幸将她圆润的双腿抗在肩上,使她的阴户升高凸起,阴部盖着她的蜜壶,直上直下地操了起来。

  「嗯哼...嗯...哼...」

  没有呻吟,只有鼻息,只是随着我的操干嗯嗯啊啊、有气无力地叫着,给我一种肉棒顶在她肺叶的错觉。这个姿势极大的压缩了她胸部,让她想叫不出,只能憋在心里,苦苦忍受着我赋予她的压力。

  「若兰。」

  「嗯...?」

  「你真美。」

  「你…好坏…」

  她娇慵的予以回应,再次闭上眼睛。我放开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一路舔舐,慢慢向脖颈间靠拢。她轻轻扬起额头,微合的双目带着弯翘的睫毛无意识地颤抖。我吸嗅着呼吸中带出的异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湿濡的印记。

  「嗯!抱我!抱着我!」

  我一把揽起她的身体,把整张脸深深的埋入她的秀发里、脖颈间,贪婪地深嗅着她的体味,迷醉在一片柔美的女人香,然后像个饥肠辘辘的婴孩张口盖在她的乳球上,叼在嘴里,苛求她甘甜的乳汁。她为难的娇喘着,双手已经勾住我的脖颈,将全身的重量挂在我身上,像个大号布偶一样被我紧紧抱在怀里上下飞舞。

  虽然很难过,但她依旧执着地盯着我的脸,动情地注视着我的眼睛。即便身子在随着我的挺动上下起伏,但视线从未离开半刻,好长好久时间才眨一次眼睛。整个过程都没有说过半句话,只又娇弱的呻吟,但她的反应,她的神情,无不在向我倾诉她的心声。

  我想,就像我填满她的下体一样,我已经填满她的心了。

  这时候的若兰已经累了,连叫声都微弱的不成节奏。即便如此,她也不曾放弃勾引我的时机。当我望向她时,她半起半合的双眼正呈现出慵懒的媚态。

  真是太要命了!

  我抱着她又插了十几下,忽然来了感觉。酥麻一经唤起,便一发不可收拾。我带着倾泻而出的斗志,把她压在身下铆足了劲,在她肥美的骚屄大开大合,深入到无法继续前进,然后抽出到即将脱离的边缘,又狠狠地干回到最柔软的顶点。

  「啊…嗯!哼…」

  若兰的指甲刺破了我的背脊,骨节惨白而狰狞,像是要撕开我的身体攥住我的心。痛感进一步激发了我的兽性,换来更为强烈的抽动。阴道厮磨,快感迫使腔肉进一步收紧,带来快感不断地把我推向高峰。

  「哦!嗯哦!呜啊啊啊…」

  双方只留下最原始的兽性,理智什么的,早已置之度外了。也不管她能不能扛得住,看她表情说不清痛苦还是享受,只是长大嘴巴一味地喘息着。不过,那盘在我腰上的双腿始终配合著我的操干,像是恨我捅的不够深似得,双脚交叉抵住我的后腰,压着我向下使劲,让我的龟头可以百分之百地刺入她的宫颈。

  如果不快乐,她的呻吟也不会像一串摆动的银铃,悦耳轻盈。

  「射…射进来...让我怀孕...让我…让我嫁给你...」

  我铆足精神,一次次地突入她温热湿滑的腔道,又狠狠地操干了十几下,直至触碰阈值。她仿佛感受到我以到达临界点,双腿攀在我腰上,只提供小幅度的活动,不给我逃离的可能。

  伴随着一阵颤抖,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向内一顶,直接把龟头夯进她微微开合的宫颈,接着就是一阵爽到极致的畅意。攒了许久的情欲终于在她的最深处得到了完全的释放。刚劲的浓精像是子弹一样喷射而出,狠狠地打入她花蕊之上。

  然后,整个世界就这样崩溃了。

  「啊~」

  一双玉手宛如痉挛般在我后背不住地抓弄着,做出川流中苦苦挣扎的求生者的姿态,直至终于将我抱紧,便再也不敢放开似的,双腿用力勾着我的腰,像是要把我的整个存在都挤进她的子宫。每次射精,她都会激烈的抽搐一番。连续好几次,我也不知道到底射了多少,只是觉得阴囊周边忽然一阵潮热,黏糊糊的,连花瓣的触感都模糊了。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仍在苦苦摇动着腰肢,想昨天一样,腿勾在我后腰上,艰难且坚定地摇着屁股不断向上抽送。粘稠的淫水混着精液的白浊流过她的臀缝,汇聚,滴落。她摇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小穴的紧致不曾放松半分,直至确认我已经榨无可榨,射的一滴都不剩了,她才放松摇摆,长长得舒出了一口气。

  上午十点,日光明媚,正值假期。

  大街小巷,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而这个充满冷气的房间里,更是燥热到了极点。

  一双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男女,在狭小的沙发上进行了灵与肉的交欢与升华。

  直至现在,她都无法想象,怀中这个和自己女儿同岁的男人,竟在十几分钟前将自己最为炙热的部位刺入她最为敏感也是最为隐私的部位。在她身上卖力耕耘,挥洒汗水,最后在她的最深处留下了一股又一股曾来过的证据。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她希望自己就此沉沦,永远不要清醒。

  她能感觉到他倦了,可当她想安慰他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竟一跳一跳的雄起、变硬,再次将她填满。

  阔别已久,她从下身的充实与酸胀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年轻的力量。

  真好。

  她从他的眼神读到欲望,伴随着阵阵酥麻,她知道,他还能做下去。

  年轻真好。

  就像那天晚上,他压在她身上,从午夜做到黎明。她都记不得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床单湿透了,枕头也湿漉漉的。

  她从未这么满足过。

  这份被需要的满足就像一剂甜到发腻的蜜糖,她根本无力抗拒。

  不管了,人都已经是他的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好累…」她眼波盈盈地望着他的脸,激动的好似要哭出来了,「但是,还想要...」

  说着,她用力将他抱紧,将整个人都掉在他身上,主动晃着屁股

  世界与她来说就是一个一往无底的炼狱,她只能拥抱着这仅有的曙光,在疯狂中渴求着为数不多的慰藉。

  哪怕它是包裹着甜蜜的毒药,她能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再来,射给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已经等不及要嫁给你了!」

  她又贪婪的向我索吻,朱唇火热,仿佛在我的灵魂烙出永远无法磨灭的柔软触感。

  嘴唇贴合,毫无保留,吻得极深,抱得极紧。

  这令人窒息地长吻中,我忽然意识到,她是爱我的。

  但什么是爱呢?

  就像这一吻,甜到灵魂。

  湿滑与坚挺,我们都做好了再来一次的准备。

  然后就在我拖着她的身体准备发力时。一阵沉闷的敲门声,突然在我们耳边响起。

  叩叩叩!

  这阵不合时宜响起的敲门声,瞬间让沉醉于交合的二人同时意识到了潜在的危机。

  「妈!开门!」

  是谭笑笑的声音!

  我与她面面相觑,不敢做出任何举动,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惹出端倪。

  「妈?!」大门再一次被敲响,「开门,我回来了!」

  谭笑笑回来了!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靠!

  这下,彻底完蛋了!

(17)

  三分钟,消灭罪证的三分钟。当一切收拾完毕后,我和若兰对视了一眼,冲彼此点了点头。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终止那个响了三分多钟,让我心神不宁的,无比该死的敲门声。

  一步……两步...三米...两米...

  随着距离的缩短,我心中的焦虑也愈发明显。我能感觉到鞋底撞击门板所产生的振幅。它在向我抱怨,连通门外的人一起暴躁地捶打我的心房,把我的良知震的砰砰作响。

  而我,作为一名罪人,正在前往为我开设的法场。

  一米了,再一步,门就开了。可我的前进也止步于此了。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开门的勇气,担忧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逐渐升级,总觉得自己收拾的还不够,在无从察觉的角落可能还隐藏着某种疏漏。

  刚刚我都做过什么?是否做到位了?

  欢爱在沙发上进行,夏天穿的也少,我衣服又没完全脱掉,收拾起来相对容易。门被敲响的前几秒,我的身体还处在旺盛的交配欲中。我可以不管不顾地坐下去,但理智告诉我,最好不要。

  在意识到大事不好之后,我迅速做出判断,先是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捡起若兰丢在地上的连衣裙,帮她把衣服套好。因为时间紧迫,我找到她的内裤之后并没有交给她,而是直接揉成一团塞进了裤兜。

  现场遗留的证据并不是很多,沙发上的粘液已经用坐垫抹去了。其实我原本想用纸巾擦的,但门敲得太响了,加上若兰不合时宜的回应,乱了阵脚的我不慎碰洒了桌上的酒精。

  至今被酒精打湿了。情急之下,我只能就地取材,已就已就了。

  在沙发上梳理乱发的若兰脸上还有性爱留下的潮红。从她看我的眼神可以推断,我和她的状态应该相差不多。面红耳赤,满头大汗,两人的举止都不自然。尤其是若兰,她的目光还很涣散,显然未从刚刚的欢愉中缓过神来。就她现在的状态,但凡被有经验的人看到,肯定会起疑心。

  大门打开前,我与若兰的「奸情」处于暴露于否的量子叠加态。而这一切的结果都是由作为观测者的笑笑所决定的。我们能做的,就是结果被观测前,尽可能让事实被谎言掩盖。

  她会发现吗?发现了,我又该怎么办呢?

  虽然刚刚说的信誓旦旦,但事关临头,我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个问题。

  下意识的判断是跑,溜之大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留下若兰一个人面对,这不坐实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怯懦地隐瞒已经表明了眼下的我根本提不起坦白的勇气。我厌恶于自己的纵欲。另一方面,我又真心实意的向往与若兰灵肉相合的欢愉。同时,在我大脑的最深处,接近于灵魂层面,最为本源的真心又无比憎恨我刚刚犯下的种种罪行。

  可是,只要回想下刚刚与若兰一起留下的疯狂回忆,我又不知道从那儿生出一股泰然自若的勇气。起码这几步走来,我的双腿都没有打战,还能强迫自己摆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不禁由衷地敬佩自己的厚脸皮,同时又在心底暗骂自己臭不要脸。

  砰!砰!砰!

  门外的人轻而易举地震碎了我的思绪,把我拉回现实,重新面对那道威压骤增的大门。从小到大,我从未想过开门这个无比简单的举动会变得如此艰难。此时我困窘于大门打开的前一秒,脑子乱糟糟的,耳边嗡鸣不断,完全深陷于背德的惭愧中,诚惶诚恐,局促不安。

  我他吗做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的心跳的简直像是一列逐渐加速的火车。它已经失控了,我能预见,只要大门打开,它准会顺着我的食道飞出我的胸腔。

  可惜,我没的选择。

  死期将至,唯有坦然面对,才能留住我最后的尊严。

  欣然接受自己的结局吧。像个男人一样,做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死就死吧!

  留住最后一口勇气,伴着空气把它重新咽进肚子里。我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将手挂在门把手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压了下去。

  咔吧!

  敲门声止。随着推动,大门缓缓打开。我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嘴角还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意。本以为,迎接我的会是充满杀意的狞笑,或是见血封喉的柴刀。

  可是,几秒之后,什么都没发生。

  我怀着侥幸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垒到一人多高的纸盒子,以及纸盒后面写满倦意,气喘吁吁地谭笑笑。

  「好家伙,可算是开了,我胳膊都快废了,妈你怎么——」笑笑正在抱怨,见开门的是我,当即愣住了。

  「诶?你来了?我妈呢?」

  她下意识地偏过脑袋向我身后望去,我跟随她的视线不自然地挪动身躯,以身体阻断她的好奇。

  「若!嗯...」意识到姓名从我口中所引出的一系列麻烦,我急忙清了清嗓子,结结巴巴地说:「阿姨她受了点伤,我刚刚在包扎,所以....」

  「啊!?」笑笑听闻当时就慌了,一步上前将我挤开,顺势把抱在手中的盒子塞在我怀里:「妈?妈!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身后的若兰用略显沙哑嗓音回应。「就是碰到了而已,出了点血,不碍事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看看,要不要去医院?」

  「哎?没事的,真的没事,你别抓我脚!」

  关心则乱。虽然若兰百般推脱,可还是耐不住笑笑的百般纠缠。我不知道身后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听声音推断,若兰是真的慌了。

  两边声音越来越高,笑笑明显占据主动。眼看落得下风的若兰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我怕笑笑寻得端倪,几步回到客厅,放下盒子,试图帮若兰解围。

  「不用担心,我刚刚都处理过了。」我凑到笑笑身后打圆场。「伤口其实不大,只是碰到了指甲,我都已经包扎好了。」

  「对对,都包扎好了!」若兰忙点头附和。「没事的,不用担心的。」

  「真的?」

  「嗯嗯!」若兰把腿从笑笑手中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小伤而已,不碍事的。再说了,都已经包扎过来,犯不上去医院,花钱多还费事...」

  「您又这样。」笑笑好像被触动心事一样,不禁有些气恼。「以前家里没钱就算了,现在还这样!我又不是没钱!」

  「好了好了,知道你有钱,有钱也不能乱花啊,你做生意也不容易,现在挣钱多难你也知道。你看啊.......」

  面对自己的女儿,即便是若兰也不免开启母上大人惯有的模式,絮絮叨叨地念叨起来。从做生意说到嫁人,再到养孩子的种种花销。从笑笑的反应来看,她虽有反驳的心,可话到嘴边又无力反驳,只能委屈巴巴的乖乖受着。

  在外面威风凛凛的谭总,一分钟不到就被自己老妈念叨哭了。若兰明明是伤者,却反过来要安慰笑笑的情绪。看着眼前这对相依为命的母女,我心中好不容易平不下来的负罪感不禁泛滥起来。

  我的出现对她们来说,会不会算作一种伤害?

  当我意识到我所犯下的罪行可能会引起更严重的后果时,我忽然感觉到我一时冲动所许下的承诺到底有多天真。若兰是经过事的人,年龄赋予她的阅历让她对待实物看法与观点,思考问题的方式,看待现实的角度,远比我这个刚刚步入社会两三年的小年轻要广、要深的多的多。

  正因如此,她刚刚才会再三向我求证,询问我是否考虑清楚了。

  她早就明白,我与她的关系绝不是单纯的男女朋友这么简单。这背后所牵连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年龄、价值观、家庭关系、伦理等方方面面都是问题。

  我们的前路注定是坎坷的,好比行走在钢索的极限运动,稍有不慎便会跌落深渊。

  天真的我,还是把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我与我朋友的母亲发生了实质的肉体关系,而我前不久还向她许下承诺,亲口告诉她我会娶她。关系公开前还好说,至少可以偷偷摸摸,可纸包不住火。可预见的未来注定是悲剧性的。这么想来,我好像已经看到自己的结局了。

  如果公开,笑笑作为朋友,能不能认同我,接受我?

  她的感受我没考虑;我的家人是否可以接受我和若兰的关系我也没有考虑;亲戚朋友会不会再背后议论我依旧没有考虑;我就像个失了智的鬼兽,单纯的凭借着一腔热血去看待这个无比现实的问题。

  人是社会性动物,需要和他人产生联系。这种联系有好有坏,就像化学反应,好的结果如香水一般,让人心向往之。而坏的结果就像炸药一样,一声轰鸣之后,只有无尽的苦痛与创伤。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我和若兰在一起,必然会受到各种方面的质疑。

  真到那时候,我能否抗住各方施加压力?会不会临阵脱逃,产生退意?

  这些问题在我心头萦绕,让我不禁对自我进行前所未有的深度剖析。扪心自问,我是喜欢若兰的,也不想辜负她的一片真心。可是,我现在要问并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质疑自己良知的韧性。

  当我意识到我是恐惧的时候,恐惧便如影随形。母亲的绝望,父亲的叹息,亲人的背离,朋友的唾弃。当我的世界只有若兰的时候,我还能一如既往的头铁下去吗?到时候会不会对她产生怨气,甚至恨意呢?

  我在最好的年华因为一时冲动把自己的命运与一个大我许多的人紧紧绑定在一起,只为寻得短暂的安宁,根本没有考虑由这份牵绊所衍生的重重在未来会不会产生将我压垮的可能。

  我能支撑当下的信念,是因为我还年轻,我有足够的信心保证,我会兑现我的诺言。但一想到我余生的每时每刻都要背负着它活下去,我又产生了更深层次的恐惧。

  我与若兰的结合不是甜甜蜜蜜的郎情妾意,而是刀尖上跳舞,我们所走的每一步,必定是艰难且痛苦的。

  或许终有一日,我会厌倦我与她的关系。可能那时的她已是满头白发,又或是关系挑明之后,家人以死相逼。

  又或许,只需一个眼神的重量,就可能轻而易举的将我压垮,让我扼死自己的良知,在一个我不知晓的日子离开她,然后一次为基准再次开启新的人生。

  当我回望过去,我会选择性失明。此后的无数个夜,我会从梦中惊醒,回想早已从肉体消失,但留存在我心中的那些让我倍感煎熬的证明。当我做出这种选择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思维,意识,甚至连深度反省都不会产生,因为反省是痛苦的。我只会记住自己的残酷与冷漠,就像我现在记得我刚刚与若兰的性爱有多快乐。

  那种甜蜜,真的像是一剂让人上瘾的毒药。只要一有机会,我绝对会奋不顾身的向她索取交配的可能。

  比如说,现在...

  「哎呀,好啦,我知道了。不哭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嗯...」

  笑笑依偎在若兰怀里发出闷闷的回应。殊不知立于她身后的我已经亢奋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她向我传递的只有眼神,那是经过我开发之后,充分激活了雌性本能的若兰已经重新拾起了遗忘多年,充满魅惑的眼神。

  我很难形容这种状态,她只是坐在那儿,抱着自己的女儿,轻轻拍打她的背脊,浑身散发著圣母的光辉。她对怀中的可人总是低垂目光施以怜悯,可当她望向我时,又给我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

  余韵妆点的潮红已经褪去大半,她的长发还很松散。那双微微绽开的红唇略显红肿,仔细辨别还有我用力过猛所留下的痕迹。她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因为笑笑在场,所以她没敢出声,只是无声倾诉着她的心意。

  我有意上前倾听,又碍于自己当前的情形。思前想后,我只能瞪大眼睛,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仔细辨别眼前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她在诱惑我吗?即便笑笑在场,她也要偷偷的诱惑我吗?

  我尽可能的去忽略自己当下的状态,但我早已意识到,在我触及到她视线的那一秒,我又可耻的发情了。她显然是发现了我的裆部的变化,看面色就知道。

  因为笑笑还在怀里,她没有做出过于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呆呆地注视了我的下身几秒。但是,当那条粉嫩的小舌尖无意识的从唇齿间微微冒出头来,轻轻扫过的时候。它所留下的那道湿濡印记,已经暴露了她此时的私心。

  这个意犹未尽的举动,明显在表达着她欲求不满的心情。

  真是个浪荡的淫妇,要不是笑笑在场,我绝对会让她知道她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什么味儿啊?」

  正当我与若兰的眉来眼去打的火热之际,怀中的笑笑忽然没原由的冒出一声质疑。笑笑不知道的是,她随口一句,直接打碎了我的安逸,将我和若兰警惕拉倒极致。

  是啊,味道!性爱会留下味道的!我他妈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啊!

  笑笑刚刚在若兰身上肯定闻到了什么!

  无论爱液还是精液,哪怕是口水汗水也好,只要是体液就会有味道。若兰本来就是容易湿的体质,我年轻,体格好,恢复力强,我们俩在沙发上做了那么久,淫水都捣起泡了。而且,刚刚我可是结结实实地在若兰体内射了两次。两人加起来都流了那么多体液,空气中必然飘荡着性交所产生的味道。

  笑笑刚刚的质疑已经表明了,她有捕捉到那股味道。欢愉中的男女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反而会因此变得更加兴奋。可对于外人来说,这些异味只会让人觉得刺鼻。

  是我射在若兰体内的东西流出来了?还是刚刚若兰尿湿的地方被她嗅到了?

  无论那种可能,结局都是悲剧性的。

  谭笑笑耸着鼻子,探头探脑的嗅了起来。若兰明显慌了,在笑笑不可见的时间对我投以求救的目光。眼看她深陷绝望,我也非常紧张。

  一开始我原是想打个打马虎眼糊弄过去。不过,转念一想,我在如此紧要的关头说点什么,更像是不打自招。

  到时候笑笑在一逼问,我怕是直接跪倒在地,大呼求饶了。

  我本以为笑笑会缠在若兰身上,一路嗅到两腿之间。若兰肯定也是这么想的。除了那双跟随呼吸上下摇晃的乳球,她整个人都是完全静止的。我现在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脑子飞速运转,想着等会笑笑冲进厨房拿刀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虽然有若兰护着,但以她刚刚对若兰的关心程度来看,我最好的结果怕是被她开膛。

  老天爷啊!如果我有罪,您大可以直接降下神罚劈碎了我,何必让我遭受如此折磨呢?

  难道我的生命就要止步于此了吗?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暗暗为自己祈祷,同时思考笑笑拿刀之后我是应该坦然面对还是转头就跑。笑笑全程没有说话,她还在专心寻找,一双杏眼瞪的贼亮,让我不经暗想这双眼睛到底最终会落向何方。

  「呀!?」

  一声惊叫表明笑笑已经寻到了自己的目标。我当时就是一惊,若她再晚两秒说话,我怕是直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大呼救命了。

  「酒精怎么撒了?」

  酒精?对啊!酒精!

  感谢上天,她什么都没发现!

十八章

  巧合来的太巧,我有些出乎预料,这大概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思吧。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遭,我并未完全松懈。苗头还在,我必须赶在笑笑发现之前彻底将其抹除才行。

  不够那都是后话了,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吧。

  “啊,那个…”

  开口时我才发觉我的嗓子已经哑了,为了表现的相对正常,我急忙清了清嗓子,故作镇静地说:“刚刚起来给你开门的时候不小心碰洒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笑笑拿起瓶盖把酒精封好。“总是这样,毛手毛脚的,上学时候就说你,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这样。”

  “你门敲得那么急,我又要包扎,分身无术啊大姐。”

  “真是的,浪费了这么多。”笑笑抱怨道。“酒精用完了要即使盖上盖,会挥发的你不知道吗?”

  “忘了,光顾着看你们母女情深了。”

  “油嘴滑舌。对,我想起来了。妈你知道吗?他以前还用嘴吹过酒精灯呢!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他怕是要把学校都给点着了。”

  “诶?”

  若兰饶有兴趣看着我。从她目光中我可以感受到,她对我过去犯下的那些傻事显然充满了好奇。

  “还有,还有!他以前还用镊子插过实验室的插销呢!”

  “还有这种事啊?”

  晓晓一边收拾一边细数着我青春期留下的那些传说。当然是选择性的。她并没有提她当时是如何阻止我的。更没有提她约我半夜一起偷偷潜入教室偷学校灯管,翻进废品站偷了几十斤铜线又卖给人家,以及她在学校里飞扬跋扈,挑起两所高校火并的那些破事。

  她表面总给人一种乖宝宝的印象。毕竟她学习好,聪明,长的漂亮,又会说话,不像我,成绩普通,嘴笨,整天傻呵呵的。不过,说起来有一点我比她强,为人方面,我比她正直。起码,认识她之前还算正直。她表面看似老实,其实这是她刻意做出来的假象。她这人,蔫坏蔫坏的,一肚子坏水,都蒸成汗了,满脑子鬼主意。

  都是她把我带坏的。她背地里犯过的坏事远比我要多的多的多。我虽然和她一起做过不少坏事,但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捞到丁点儿好处。

  偷灯管是因为她家的灯管正好坏了。偷铜好像是为了给若兰过生日。冲突的原因我忘了,但绝不是因为男女关系那点破事。

  谁敢对校园“地下组织部”的老大表白啊!?活腻歪了吗?

  说起来,那段时间,学校里一直盛传笑笑是黑道老大的女儿的相关谣言。我以为和她走的很近,所以被人认成她父亲偷偷安插在她身边的保镖。

  保镖的谣言,责任在我,毕竟我打起架来太疯了。下手恨不说,还特别抗揍。

  现在想起来,我认识她之前明明没打过架的。

  我现在之所以会变得如此暴力,很可能与中学时代的遭遇有关。

  没办法,怕啊!挨打真的太疼了。为了避免遭受更多的攻击,我只能先一步把对方打到。正是这种念头,我潜移默化的接受了暴力存在的必要。参加工作之后有了钱,更是报了拳击和剑道的训练班,进一步加固自己的攻击性和侵略性,用暴力的方式去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好了,收拾完了!”

  笑笑反手抹去额上的汗,对着刚刚收拾好的桌面点了点头,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忙正事了。对了,妈你,啊!?”

  笑笑的忽然惊叫着实吓了我一大跳。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以为她忽然回过味来,识破了我与若兰的关系。不过转念一想,我又快速镇定下来。

  从进门到现在,所有的担忧到头来都不过是一场虚惊。她忽然做出这种反应,很可能是发现了别的事情。或许与我和若兰有关。不过我坚信,她的发现与我和若兰的奸情无关。

  “妈,你怎么,怎么?”

  朱唇微抖,羞愤的音符在她喉间震颤。我在心中暗暗推测究竟是怎样地发现会让她表现的如此焦躁不安,以至于当她看向我的时候,目光中竟流露出几分娇羞与恨意。

  “不许看!”

  “啊?怎么啦?”

  笑笑超我猛扑过来,只手遮在我眼见,让我置身于一片黑暗。

  “把眼睛闭好!”

  “看什么?怎么了?诶,你捂住我眼睛做啥?”

  “不许问!”

  她牙咬的嘎吱作响,活像一头发了疯的母豹。

  不愧是母女俩啊!脾气性格,连表达害羞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眼睛!眼睛要瞎了!大姐你轻点,手劲也太大了吧!”

  “闭嘴!”笑笑厉声威胁道。“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笑笑,你这...”

  “妈,你别管。”笑笑急慌慌地对若兰说。“你那儿,下面,那里!”

  “恩?额,啊!?”

  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她们母女二人做出如此大的反应,但我做不到。不过,从她们母女俩的对话可以推断,问题肯定出在若兰身上,而笑笑之所以会做出如此大的反应,很可能与我的存在有关。

  “怎么了吗?”

  “没你的事!”

  笑笑手掌施压,像是要把手直接摁倒我头颅里那般用力。我怕一不小心弄伤她,只得高举双手,一动不动的地站在原地。可是,即便是这样,笑笑还是不放心。她个子比我矮的多,为了更好地控制住我,不让我乱看,她只能努力踮起脚尖把整个身子都贴在我身上,拼命朝我怀里凑。这小小的举动让我近距离的感受到她的鲜活。从她体温中蒸发而来的,类似于百合的媚肉香气突然提升了数个浓度,毫无保留地灌入我的鼻腔。

  不行,有点上头。

  我知道我不应该产生其他想法,但刻在基因里本能受到雌性信息素的刺激之后开始变得暴躁。涨起的喉咙上下蠕动,我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像是吞下一块石头。我背本希望以此浇灭心头的火,可这并不见效。没有唾液保护,笑笑的体香保无保留地侵染了我的口腔,连舌尖都留下了她的味道。为了避免尴尬,我只能暗暗咬住自己的舌肉,用疼痛对抗逐渐壮大的心猿意马。

  “我起不来...”

  “那...”

  笑笑思量片刻,忽然放松了对我的控制。手掌移开,我获得了片刻喘息,只可惜我还未赢得光明,她就命令我转过身去。

  “老实点,敢回头有你好看的!”

  脚步声远,但如芒在背的感觉并没有丝毫减缓。我确信那双机敏的眼睛自始至终都锁在我背上,只要我敢回头,迎接我的必然是一通暴揍。当然,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她选择松开我必然有她的原由。当她的脚步声彻底停止之后,坐在是沙发上的若兰也很合事宜的轻声咳嗽,以此为暗语唤我回头。

  我紧闭的双眼被好奇起开一道缝儿,对着镜子的倒影观察了一下,确认无误之后,这才松了口气。镜中,面颊绯红的若兰正双手交叉护在胸前,略显尴尬的团缩在沙发上。

  “没,内衣,太薄,被看到了。”她无声解释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脸一直红到耳朵根。由于要说的话实在是过于羞人了,以至于当她与我对视的时候,一双星眸正泛着春水的微博。

  “你坏死了,都不知道提醒我一下...”

  自此,她垂下眼睛,低头不语。大概是因为性格使然的关系,她对于走光这件事并没有表现的非常反感,反而十分温顺地承受着我的窥探。

  她微微倾斜着身体,以非常怪异的方式僵坐在沙发上。从她时不时皱紧的眉头可以看出,她之所以这样,应该是受到了齿痕的影响。

  因为我的占有欲与施虐心理,她性感丰润的屁股蛋遭受如此创伤。刚才笑笑在,为了避免自己的女儿看出端倪,她一直都在强忍臀部的折磨。

  现在笑笑离开了,她终于可以放松警惕,沉溺于片刻的松懈与安宁。

  媚与软,柔与绵,沉默且温顺,安逸且疲倦。害羞的笑意带着几分安逸,几分慵懒。松弛的体态与丰盈的身材让她此时看上去远比刚才还要娇艳的多。我忽然想起她刚刚是如何蛊惑我的。当我寻地她朱唇的时候,她的贝齿正微微开合。方才被津液打湿的唇还是湿的,于日光下闪烁。

  半小时前,那张樱口还在为我的肏干放声高呼着。而现在,我从它的颤动间品味出,她仍渴望着我的怜悯与宠溺。

  看上去,柔糯的触感还很微热,如果能多给我一分钟就好了。

  半分钟也行...

  可惜,现实并没有给我解析的机会。远处响起的柜门关和声已经表明,笑笑马上就要杀回来了。

  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秒,我与若兰对视了一眼。整个过程没有言语上的交流,只需眼神的碰撞就猜到了彼此想要说些什么。询问在心有灵犀地相望之中完成,她对我眨了眨眼睛以示放心。

  此后,我重归黑暗,将足以致命的弱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们母女面前。

  如芒在背地感觉又回来了。有些东西用肉眼去看反而不如用直觉观察来的精准。随着脚步声的逐渐接近,我的第六感开始疯狂报警。

  笑笑究竟是以怎样的目光看待我的呢?

  当我意识到她的目光可能扫过我的后脖颈的时候,我不由得打了一记冷战,肢体的肌肉也本能性地开始收紧。

  毕竟,我明里暗里都吃了她母亲的豆腐。虽然,背地里犯下的那些勾当藏得很好,但明面上的若兰无意中送上的福利还是被笑笑无情地点破了。

  为人子女,自己的异性好友占了自己血亲的便宜,很难不在心中留下芥蒂。

  她在帮若兰换衣服,听声音可以推断。窸窸窣窣的响动和若兰娇弱的推辞声交织在一起。说实话,我很想回头看上一眼,可我真的没那个胆。

  此时的笑笑应该还处在气头上。那怕置身于黑暗之中,我也能感受的到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半刻。

  有一次,我不过是呼吸的声音大了一点,霎时间炸起一身汗毛。我想,如果我现在回头望去,以她眼神的杀伤力,绝对能将我射个洞穿。

  “好了,你转过来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慢慢睁开眼睛。回身看去,隐于若兰胸前的那一双若隐若现的红色凸起已然消失,转而换为大片隆起的暗紫。见此,我不由得一阵失落,本想悄咪咪地叹一声,可我不过刚刚冒出这个念头,立于若兰身旁的笑笑立刻向我投来无比严厉的目光,丝毫不给我感慨的机会和勇气。

  “你,和我去门口搬东西。”

  她说完并没有动,而是站在原地等我先行。我根本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明白,只要我的目光与她产生关联,我内心的想法必然会被她毫无保留的解析干净。

  现在的我完全没有了与若兰独处时的那股耀武扬威的劲头,蔫的像是一只被蛛网完全包裹的飞虫,只能在不可见的暗处作着无用功的挣扎,为当前的困窘暗自叹息。

  不过是偷偷看了两眼,又不是没见过,干嘛这么大火......

  出门之后,笑笑一语未发,只是一股脑的往我怀里塞东西,也不管我受得了受不了。我自觉理亏,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心中为我刚刚恢复过来的腰默默祈祷。

  “喂,你等一下。”

  我抱着一摞箱子刚转身要走就被笑笑叫住了。我愣了一下,尽可能去忽视砰砰乱跳的心,露出一副相对正常的表情。

  “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了?”她直截了当的我,眉宇间满是不悦。

  不只是看了,我还尝来着。还是若兰亲自喂到我嘴里的。要不是你回来的早,我都要把它嘬出奶了。

  当然,我还没傻到告诉她我刚刚吮吸的有多用力。

  但是,正常来说,她这么直截了当的问我,肯定是抱着某种目的。我若装傻充愣,迎接我的极可能是更加凄惨的悲剧。

  “嗯…”

  “你!”

  她抬手要打,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你…你怎么?你不能…”笑笑气的声音都打颤了。“她是我妈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她刚刚还求我让我和她一起给你造个弟弟呢。当着她的面夸赞她母亲有多棒多好这种事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活腻了。

  “我只是,额…”我试图组织词汇去解释,但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思前想后,还是干脆了当点好。

  “我错了,这样确实挺不应该的,是我不对。”

  “这不是对不对的事,非礼勿视你不知道吗?你就说你吧,我——”见我认罪态度足够陈恳,笑笑言语中透出的气势明显比刚刚小了很多。“哎,算了算了。”她不耐烦地摆手。“我妈也是,家里来了人,自己走光了都不知道防备一下。”

  真的很对不起,其实我早就把你母亲看光了。

  不止看了,还舔了,该占的便宜一样儿没落,甚至还得寸进尺,和你母亲私定终身,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成为了你未来的继父。

  我怎么忽然觉得我好像挺畜生的......

  笑笑嘴里没停,手下也没闲着,一边抱怨一边收拾,把堆积在电梯口的包袱揽进怀中,抱起之后也没理我,自顾自朝家中走去。

  不过,有一点还是很值得留意的。之前我没听清她具体都说了些什么,但她从我身边走过的时留下的那句话,着实让我心头一紧。

  “再有下次,别怪我了。”

  抱歉了,以当前的形势推断,下次可能要比你想象的来的生猛的多。

  我对着笑笑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迈步跟了上去。谁知,还没进门,我就听到一声尖叫。

  “呀!”

  又怎么了?难不成是若兰?

  我大步流星冲进房门,还没来得及问话,就见到笑笑咋咋呼呼地把若兰摁回到沙发上。

  “您站起来做什么?”

  “我,我我。”若兰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到笑笑以这种态度对待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只能手足无措地解释道。“我去晾衣服。”

  “放着我来。”

  从若兰的反应可以推断,晾衣服明显胡乱找来的借口。

  “我,不是,那个,我东西还没收拾呢!”

  若兰说着,刚要起身就被笑笑压着双肩重新摁了回去。

  “我来。”

  “那什么,我!我…”若兰脸红了,声音也弱了很多。从她目光中的换乱我隐约推断出,她的需求很可能不太适合当众说出,可笑笑不依不饶的拧巴性格,不到万不得已,肯定不会轻易把她放跑的。

  “…”

  “您说什么?”

  “我,我!”若兰急的声音都带哭腔了。“哎呀,我上厕所啊!”

  “我——”笑笑愣了一下,刚刚还写满决意的脸瞬间变得僵硬起来。“这,得您自己来…”

  俩人扭扭捏捏地看着对方,当时的气氛别提多尴尬了。我见空气都快固住了,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非常自觉地转过身去,面对墙壁专心扮演好“活体雕像”的角色。

  “来,小心,我馋您起来。”

  镜中的倒影,母女俩一步一停,向卫生间挪动。笑笑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若兰的上半身,而在她不可见的角落,我明显看到一道粘稠的白浊,正顺着若兰的白嫩小腿缓缓下坠,滑过脚踝,直至消失。

  那是我们疯狂的罪证。此时,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她刚刚会如此焦躁,以至于忍着疼痛都要站起身来。她怕我留在她体内的东西流出来被笑笑发现了。那东西味道很大,以笑笑的机敏,肯定会捕捉到它的味道。

  真到那时节,我就算有一千条命,也不够她杀的。

  ————————————————————————————————

  卫生间里。

  笑笑把若兰搀进来之后并没有离开,反而直接把门关好,之后又觉得不放心,直接将门反锁了。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个无比正常的举动,竟引起了若兰的警惕,吓得她直接放下了刚刚撩起的裙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女儿问道:“你做什么?”

  “带您上厕所啊。”笑笑背靠门板笑着说。“您方便吧。”

  若兰本就不是为了上厕所来的。她根本没有尿意,之所以来这里是为了处理更近要的事。可笑笑现在就瞪着眼死盯着呢,她胆子就算在大也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

  再说,她胆子本来就挺小的。

  “你出去。”

  “出去干嘛?”

  若兰都被问蒙了,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我上厕所啊?”

  “是啊,您上吧。”笑笑耸耸肩说。

  “你看着我我怎么上?”

  “您害羞啦?”笑笑讶异的问。“诶?我可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再说了,我又不是男的,这都避讳我,说不过去了吧。”

  “可是!可是...”

  若兰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笑笑的话猛一听其实蛮有道理的,但她的表情实在是太露骨了。要是平常面对这种事,忍忍就过去了。可是,现在不一样啊!她本就是为了避开笑笑才来卫生间的,可当下的形式来看,她好像有点弄巧成拙了。

  该怎么办呢?

  若兰沉吟片刻,干脆拿出为人母的威严对笑笑训斥道:“没大没小的,快出去!”

  “您一直赶我出去做什么啊?难不成您有事瞒我?”

  若兰心中一惊,暗想女儿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想借此机会进行验证。不过,当她看到笑笑的表情时,这份担忧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种眼神,她太懂了。之前的一小时里,她一直被这种眼神注视着。但身份不同,之前的是情人,现在是血亲。

  她搞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为什么总是这样色眯眯地盯着自己。

  “就是,你一直看着我,有点害羞...”

  “嗨呀!我又不是没看过?之前洗澡的时候您也没说过什么啊?”

  这没脸没皮的劲头,和那个坏人简直一模一样,也不知道谁学谁。

  “洗澡是洗澡,我现在要上厕所,你在旁边看着,我…”

  “之前我也看着呢。”笑笑瞪着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盯着若兰的双腿之间,眼睛睁的都快出眼眶了。“您尿吧,我看着您尿。尿完了我帮您擦。”

  “额…”若兰被笑笑的话激的耳根都红了。“占便宜占到你老妈身上来了,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笑笑见此也没多说什么。愣了几秒种后,收起满眼的失落,转身走向大门。

  “那行吧,我先出去,然后您尿完了记得喊我,我帮您擦。”

  “滚!”若兰翻手抓住挂在一旁的毛巾丢了出去,同时压低了声音气嘟嘟的训斥道:“姑娘家家的,天天犯神经,我看你是又皮痒了。”

  “是。”

  大门打开又关上。若兰刚刚松了口气,本想坐下来处理,刚撩起裙子,又愣了一下。思前想后,还是忍着疼痛,垫着脚尖一蹦一跳地走到门前,把门反锁之后,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从笑笑进门到现在,若兰一直处于真空转态。现在回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一切真是太惊险了。既要忍住疼痛,又不能把放松神经,时时刻刻都要面对随意发生的种种反应。

  腿间的湿濡已经忍耐了许久。现在,坐在马桶上,若兰终于有机会处理这个要命的问题。

  双腿分开,若兰上身缓缓前倾,调整体态,让留存在深处的精液能够顺着重力更好流出体外。说起来,她已经好多好多年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一想起刚刚这些东西是怎么进来的,她雀跃的心房就不由得因为一阵狂喜而颤动。

  会怀孕吗?

  眼下还不知道。但可能性已经产生了,为了放大这一存在,她必须要放开胆子,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用次数来填充这一可能。

  年轻真好。都这么多了,还没流干净。

  若兰红脸细数着水珠飞溅的滴落声。随着次数的增加,她感觉刚刚平静不就的小腹又开始酸胀起来。

  热热的,痒痒的…

  好不要脸啊,明明刚做过,现在又想要了。

  对了,听舞蹈教室的人说,这东西,好像可以吃来着…

  若兰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哆嗦了一下,当时便对这想法是对其进行了否定。毕竟是下体产生的东西,总感觉有点脏。但是,一想到这些精华是他留下的,若兰心中不免产生了些奇妙的化学反应。

  欲念一旦产生,再想抹去,已然是徒劳无功。

  要不,尝尝?

  若兰颤巍巍地将手探向下体,埋入花瓣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一下,但片刻之后,她便毅然决然的向内深入,指节弯曲,让留存在腔肉褶皱里的精液指节。

  这样做好怪啊…

  若兰出神地望着指间那点粘稠的白浊,细细感受着它的温度,先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独属于雄性的猛烈气体惹得她不禁皱紧眉头。

  怪怪的…

  闻着不太像是能吃的东西…

  可是…可是…

  指间一点点向嘴巴靠近,当她回过神来的手,一股无法言说的味道,已经在她的舌上彻底化开了。

  瞬时间,若兰的表情变得异常怪异。说不清是悲是喜,就是吃到了怪东西该有的反应。

  倒不是说无法忍受,但是太怪了。若兰还是决定把它拿出来。

  诶?吃完了?怎么会?

  若兰又急忙从下身弄了一点。和刚刚一样,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用舌尖轻触,然后皱着眉头,像是认命一般将其含住。

  好怪啊!太怪了!这股味道…

  白浊与唾液混合,在她口中彻底化开,她又精彩起来。

  此刻,没人知道她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但她将手指像是含糖果一般重新放回口中的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双颊像是被烈日烤灼过一般,红到透亮。

  “滋滋…”

  挂着婴儿肥的小脸儿微微向内凹陷,香舌搅动,下巴快速左右挪动了一下。若兰垂着头,含着手指,像个吃到了糖果的傻丫头一样,痴痴的笑了。

  “嘻嘻…嘻嘻嘻…”

  如果让她说,她具体品尝到了什么,其实她说不清。

  可是,从她的反应可以推断。对她来说,此时她品尝的,应该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妈,您慢点。”

  “嗯…”

  从厕所出来的若兰并没有回沙发上继续歇着,反而主动和笑笑讨论起接下来要做的种种细节。收拾整套房间毕竟是个大工程,加上杂七杂八的来回搬运,要忙活的东西肯定不少。上午都快过完了,可工作进度几乎为零。

  她再三强调,可以要参加工作。用若兰的话说,我好不容易来一趟给人帮忙,本家人却因为一点小伤偷懒,实在说不过去。

  “那行吧。”

  笑笑实在拗不过若兰,只能放弃了。不过,她还是再三强调,如果情况不对,一定不要强忍着。若兰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揉了揉笑笑的头,感慨着岁月的流逝。

  接下来,就是今天的正题了。

  经过分工之后,三人明确了各自的工作内容。我作为在场唯一的壮劳力,主要负责搬运一些重物。其他时间打个下手就行了,像擦洗摆弄之类的零碎活,则由她们母女二人承担。

  “好了,那开始收拾吧!”

  随着若兰一声令下,我和笑笑的行动明显加快了几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来有些奇怪,当我抱着箱子从若兰身边走过的时候,她毫无征兆地对我笑了一下。

  这份笑容明明在正常不过了,可落在我眼中,为什么这么诱人呢?

  说起来,当她从厕所出来的那一刻,我明显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某种变化。

  “怎么了吗?”我压低声音问道。

  “嗯~”若兰摇头,笑着对我说,“没有哦,你忙吧~”

  说完,她又竖起一根手指,将湿润的指尖竖在双唇之前,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弯翘的睫毛上下舞动,像是在诉说着内心的小骄傲。

  这个举动看上去有些做作,但又散发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明确感觉到,每次她对我笑的时候,我的心跳就会毫无征兆的加速几秒。

  我不知道的是,当若兰望向我的背影的时候,她眼中流动的情绪已经完全变了。

  过去,曾潜伏在优雅之下,那个含苞待放的东西,已在我未曾感知的时间中,悄然绽放了……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醋意、察觉、怅然若失的一天

  搬来搬去,跑东跑西,太阳在忙碌的脚步声缓缓迁移。得益于时光中积少成多的累计,在流逝的岁月里,我几乎参透了这所房屋的秘密。

  就像,我几乎参透了她的身体……

  色彩,线条,连气味都在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令人舒适的风格,但这些都是伪装罢了。

  那些干净的,素雅的,展示在我眼前的构成温馨的元素,不过是被精心粉饰过的假象。就像电影里说的:表面的光鲜亮丽只是为了遮蔽内心的缺憾。在不易察觉的角落,实则暗藏着玩世不恭的放纵与习惯。

  其实,我之前就有所察觉,不过那些发现都被色欲冲头的我刻意给忽略了。当我恢复理智的时候,猜疑早已在心中冒出枝丫。我甚至都不需要刻意试探,只要结合手头的「物证」,我就证实了我的猜测。

  原来像若兰这般得体端庄的女性,平日里也会有如此邋遢的一面。

  袜子,纸团,还有不知何年何月躲进沙发底下的内裤。这份「不拘小节」的态度与她刻意维持的淡雅气质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照,以至于每当有新发现的时候,我都会意有所指的对她扎眼。

  「再看,信不信我戳瞎你的眼!?」

  暧昧地微笑被迫中断。笑笑怒气冲冲地夺过我手中沾满灰尘与污点的蕾丝内裤,拎着拖布转头去往了卫生间,临近消失的时候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重拾遗留在脑中的视觉碎片,将其重构成丢失以前的形状。其实这并非我本愿,我试过不去想它,但我做不到。那条内裤在我的意识海已经幻化为一只孤高的黑雁,展开双翼,高悬于九霄,吐著嘹亮的啼鸣逆光翱翔。

  带着失落的向往,我本能地奔向大海,希望赶在它从我脑中彻底淡去前能多看它一眼。咸鲜的海水唤醒味磊,当我快要被溺死的时候,一根黑色的羽毛恰好飘入我手中,以超现实的力量带我脱离险境。

  羽毛粘于指缝。我把它挑出来,捏在眼前缓缓转动。黑亮,弯翘,带着几分挑逗,随着捻动,羽毛在我的指间展开了一场单调且顽皮的舞蹈。极速的旋转模糊了它的身影,直至此时我才发现,在它贯彻到底的黑亮表皮之上,还晕着点点淡黄的白色。

  是海盐吗?

  这个小小的发现极大的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瞪大眼睛,不断放大它存与我瞳孔上的倒影,全神贯注地盯着,试图去破译那个留存在黑色羽毛尖端上的微小斑点的奥秘。

  每一个离奇的举动都不可避免地引起他人的猜疑。

  就在我放飞想象,去脑补它的前世今生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若兰将它从我手中掠去,彻底断送了我进一步验证的可能。我并未恼火,只是有些遗憾。因为再过不久,我会像雷贝卡那样,用特殊的方式去印证我心头的答案。

  「今天的发现还真不少,你说是吧。」

  我用带着嘲讽意味的语气对她进行调侃。对此,她的表现还算镇定。不过说真的,这伪装对心有所觉的我而言未免太过明显了。无需太多反应,一双能把人心弄得瘙痒的桃花眼,就足以说明她现在的心境有多难堪。

  「那是...不小心才会...」她垂下头,含糊其辞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

  卫生间的哗哗流水声在耳边飘荡。若兰看我表情严肃,错以为我会将此事放在心上,急忙向我靠近,用卑弱口吻抬头说:「其实,我平常都很注意卫生的,衣服每天都会换,家务也有做。你刚刚也看到了,像桌面、柜子都没有灰尘的,虽然偶尔也会犯......但是我......」

  由患得患失的心理状态所产生的反应首先出现在她的眼眶,之后是嘴唇。失去活力的唇慢慢变的苍白,并表现出颤抖的迹象。

  「那只是个意外,真的只是个意外!」

  极富感染力的哀声微弱而又清晰。即使有泪光掩盖,也挡不住她眼中的无助与慌乱。我没想到漫不经心的调侃竟会让她变得如此不安,这让我深感歉疚。忏悔与爱怜我心中纠缠,我嘴里又苦又干。我一动不动地站着,始终都不敢与她对视一眼,但理智告诉我,我总该说点什么,做些什么。我不能一直沉默,这对若兰来说太残酷了。

  对于一个恋爱经验为零的直男来说,如何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包容与认可呢?

  我的嘴唇告诉我答案。它贪恋若兰肌肤的触感,以及她额上汗珠透过嘴唇在舌尖散开的奇妙体验。我迅速完成一吻后又摆出那副若无其事的懒散态度,但是嘴角不听话,在惯性的驱动下不断扬起、抬高。

  若兰脸颊涨得通红,我想她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意。因为她在对我笑,顽皮,幸福,依恋,欣喜,像蒙娜丽莎定格在油画上的笑容那般神秘,我也说不清她的笑容具体包含了怎样的情绪,那笑颜只是在我眼前慢慢地盛开、绽放,幸福的笑意像是在九霄之上最为奢华的宴席上畅饮了琼瑶佳酿般醉倒了心神。

  阴霾一扫而空。或许是心情过于愉悦的关系,她突然哼起曲子,并跟随节奏轻轻摇晃身体。轻快的曲子让我回头望去,倒不是说我有多好奇,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欣赏下我身边这具成熟的肉体所散发出的反年龄的欢快气息,那股充满魅力洋溢着鲜活韵律感的无需言语表达的共鸣正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带动起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你对舞蹈感兴趣吗?」她问,右臂以优美的姿势滑过空气。「我看你身材蛮好的,站姿也很挺拔,是有系统训练过吗?我跳的是国标,需要男女一起,不过男舞者太少了,你有没有兴趣尝试下舞蹈?」

  她眼睛里洋溢着兴奋不已的神色,带着对美好事物的憧憬与向往激动地说:「其实不用不好意思,国标虽然是交谊舞,但有很多比赛,算是体育项目,有很多人参加的!」

  我终于见识到了若兰对舞蹈的痴迷。她并非只是口头说说这么简单,那种近乎于病态的狂热让她看上去像个虔诚的教徒,为了让我这头戴罪的羔羊迷途知返,她孜孜不倦地向我灌输她所认知的是非对错。

  「如果你来学的话,我们就...」她忽然顿住,本就激动的脸变得更红,「就能...嗯...」

  尽管她忽然中断了羞于出口的后半句,但我立刻就猜到了她的本愿。「铺垫了这么久,原来这才是你想要的。」我在心中暗想,对她露出玩味的笑容。她被我看破心思,神情有些尴尬,当即垂下双眼,再次恢复到时方才那副扭捏的作态。

  以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就会放过你吗?

  小傻瓜,你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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