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洋摸女 (第1-5章)

184Clicks 2022-08-30

《第一章》送羊入虎口

  东京是世界有数的大都会,商业繁盛,纸醉金迷,但是其中藏污纳垢,乌烟嶂气,也是少有的人间地狱。

  下班的时候,东京大大小小的酒吧,买醉寻欢的人开始聚集了,但是瑟缩在池袋区陋巷里的黑积廊,还是冷清清的,只有几个没精打釆的壮汉在聊天。

  “我想见松田先生。”一个女郎推门而进,平静的说。

  “那个松田先生?”众人看见进来的女郎大约廿多岁年纪,相貌甜美,娇艳动人,穿着一袭裁剪适体的绿色洋装,曲线灵珑,只是俏脸苍白,美目还有点红肿,好像哭过的样子,不禁流露出色迷迷的样子。

  “是松田派的松田井先生。”女郎深深鞠躬道:“我是江口美雪,是太郎的姐姐。”

  “在这里等一下。”众人不禁脸露讶色,招呼美雪坐下后,一个大汉也匆匆地走进了内间。

  松田派是东京近年崛起得最快的帮派,头目松田井残忍好杀,狡猾狠毒,出道十年,便由一个黑禾盟的挂名弟子,在龙蛇混杂的东京打下自己的地盘,实力虽然及不上很多源远流长的帮会,却也不容轻视。

  黑积廊是松田派的总部,表面是一间毫不起眼,生意淡薄的酒吧,里面却是杀机重重,与龙潭虎穴无异,由于是松田犯罪的大本营,藏着的尽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是心腹帮众,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尽管美雪的弟弟太郎是松田的心腹,美雪却不该知道的。

  “老板见你。”进去的大汉回来了,交给美雪一个眼罩道:“用这个幪着眼睛,随我进去。”

  美雪依言自行幪上眼睛后,有人检查妥当,一双玉腕便让人握紧,左右把她挟在中间,然后上高下低,走了好一阵子,待她重见光明时,已经在布置豪华,但是俗气不堪的石室里。

  “想不到太郎那个孬种还有这样漂亮的姐姐。”说话的正是松田派的老大松田井,他五短身裁,粗旷健硕,一双怪眼闪烁着骇人的光茫。

  “松田先生,我刚从广西的监狱回来,见过了太郎。”美雪躬身为礼道。

  “他好吗?”松田讪笑似的说。

  “他断了一条腿,痛得死去活来却没有适当的医治,看来多半会残废了。”美雪哽咽着说。

  “很好,待他不痛的时候,会再断一条,直至四肢残废后,便有人送他回老家了。”松田残忍地说。

  “松田先生……!”美雪扑通地跪倒地上,五体投地,泣叫着说:“求你饶了他吧,他也是吃苦不过才把你供出来的,还判了十八年徒刑,受的罪已经不少了。”

  “落在警察手里,那个不受罪的。”松田冷笑道:“他累死了两个兄弟,还害我损失了货,难道不该死吗?”

  “求你饶了他吧,只要饶了他,要我做牛做马也成的。”美雪叩头如蒜道。

  “你还是处女吗?”松田突然问道。

  虽然来的时候,美雪已经料到难免受辱,但是这样的问题,也使她羞的脸红耳赤,那里能够回答,只好含羞地摇摇头。

  “你也算是上等货色……”松田诡笑道:“哲也,告诉她,一个上等的处女可以卖多少钱。”

  “一千块美金吧,要是遇上变态的人客,或许可以卖多一点的。”松田身旁的男人笑道。

  “你听到了,处女只可以卖一次,才能卖一千块钱,就算卖了你,也要卖多少次才能给太郎还债呀?”松田冷哼道。

  “松田先生,只要太郎不死,你要我卖多少次也成!”美雪咬着牙说。

  “是吗?”松田含笑打开电视遥控器的开关,指着墙壁说:“你看!”

  美雪抬头一看,原来是电视投影器,只见白蒙蒙的墙壁出现了影像,一男一女正在做爱,接着画面一转,却是一个女孩子,跪在男人身前,给他口交。

  “她们每天要接多少人客?”松田问道。

  “三、四十个吧。”哲也答。

  “这些呢?”松田继续问道,墙上的影像也转到另一处地方,一个裸女吊在梁上,一个男人拿着皮鞭,抽打着她的裸体。

  “这些虐待变态的,一天只能接三、四个。”哲也说。

  “你干得来吗?”松田望着美雪问道。

  “只要你不杀太郎,我……我甚么也干!”美雪泪流满脸道。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物有所值。”松田笑道。

  美雪咬一咬牙,爬了起来,虽然几个男人野兽似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栗,但是这时已经没有选择,唯有强忍羞颜,慢慢脱下衣服,尽管脱的很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待剩下印花的绵布内裤时,美雪已是羞的脸红耳赤,头也抬不起来。

  “脱,要脱得干干净净!”松田咆吼似的叫。

  美雪终于把内裤也脱下来了,她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心里的凄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是干甚么的?”松田问道。

  “我在银座当售货员的。”美雪忍气吞声道。

  “有多少个男人碰过你呀?”松田走到美雪身旁,粗鲁地握着玉腕,拉开了胸前的玉手。

  “……一……一个!”美雪蛟蚋似的说。

  “这里有四个男人,我们轮着来碰你成吗?”松田把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乳房上说。

  “只要太郎不死,杀了我也成!”美雪忍受着松田的狎玩说。

  “我不杀漂亮的女人的。”松田吃吃地怪笑,指着一张矮几说:“把脚踏上去,让我挖一挖你的骚屄!”

  “甚么!?”美雪骇的退后一步说。

  “我说要挖你的骚屄,要是你不喜欢,我也不逼你的!”松田冷笑道:“太郎是生是死,要看你是不是听话了。”

  为了太郎,美雪只好含着泪,抬起一条粉腿搁在木几上,眼巴巴地看着松田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朝着神秘的方寸之地探去。

  “告诉你,倘若我要女人,由这里可以列队直到新宿,要不是你还有几分姿色,竟然肯为了太郎牺牲,我才不会考虑呢!”松田的指头在毛茸茸的玉阜撩拨着说。

  美雪决定作出牺牲时,其实也考虑过可能会白白牺牲也救不了太郎的性命,但是这是太郎唯一的生路,只好用自己作赌注了。

  “哎哟!”美雪忍不住娇哼一声,原来松田的指头已经入侵娇嫩的肉唇,探进她的牝户里。

  “还可以。”松田满意地抽出指头,他不是疼着美雪,而是玉道紧凑,寸步难行,他只是想考验一下美雪的决心,此时目的已达,也不为已甚,道:“你住在那里?”

  “……我在涉谷租了一个房间。”美雪伸手护着腹下说。

  “由今天起,你便住在这里,我要你干甚么便甚么,要是放刁,我便把太郎的另一条腿也敲断,明白吗?”松田说。

  “但是太郎……”美雪不知是悲是喜道。

  “哲也,传话暂时收回七杀令,看她表现如何吧。”松田吩咐道:“还有,着人带她去挑些漂亮性感的衣服,叫秋子教她如何成为一个高级的婊子。”

  “是。”哲也答道,他是松田的得力助手,也是松田派的主力,为人粗疏鲁莽,不大会用脑袋。

  “安顿了上海来的岳军没有,他住在那里?罗老大特别关照,说他的路数甚多,要好好招呼他才是。”松田继续说道。

  “他住在太阳城饭店,一个土包子吧,有甚么了不起。”哲也不屑地说。

  “错了,单看他的日本语流利地道,便知道是见过世面的。”松田摇头道:“越南佬是靠不住的,要是他有办法,总比和越南佬交易稳妥。”

  “他去饭店时,碰到漂亮的女人,他便目不转睛,倒像个色鬼,可不像有办法的。”哲也嘀咕道。

  “你我不看漂亮的女人么?”松田骂道:“住饭店不方便,明天让他入住春日通的房子,那里安全得多,至于女人嘛……对了,美雪,你给他当下女,陪他上床,逗得他开心便罢,要不然……哼!”

      ※    ※    ※    ※    ※

  “岳先生,是这里了,看看还可以吗?”哲也领着一个气宇轩昂,衣着入时的年青汉子进门道。

  “好地方。”汉子赞美道,他便是上海来的岳军。

  “会主晚上给你接风,到时候我会来接你的。”哲也说。

  “会主真是客气,哲也兄,也麻烦你了。”岳军抱拳作揖,看见侍立一旁的美雪,忍不住问道:“这位小姐是……?”

  “甚么小姐,是这里的下女,专门侍候你的。”哲也眨着眼睛说。

  “是吗?这个下女可真漂亮!”岳军色迷迷地说。

  “她叫做美雪,不单是下女,也是女奴,你有甚么需要,尽管开口,她只能答是,倘若说不,你告诉我,我会惩治她的。”哲也诡笑道。

  “是,请多多指教。”美雪勉强装出灿烂的笑容,双手放在身前,深深鞠躬道,虽然只是一天时间,却感觉自己好像由一个人变成一条狗,只能在主人身前摇尾乞怜,任人鱼肉。

  “你真会说笑。”岳军笑道。

  “我不是说笑的。”哲也正色道:“美雪,还不说话?”

  “岳先生,要是你喜欢,我便是你的女人,要是你不喜欢,要打要骂,干甚么也可以的。”美雪依照着教导说。

  “用鞭子行吗?”岳军说笑似的道。

  “行,怎么不行!”哲也好像找到了知己说:“原来老兄也喜欢这一套。”

  “我还没有试过,但是人家说,日本是这玩意的胜地,所以……”岳军尴尬道。

  “当然,一定要试试,岳先生,我可以保证,你一定喜欢的!”哲也拍掌笑道。

  美雪芳心剧震,看不出这个不算难看的外国人竟然喜欢这一套,真是知人口脸不知心,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

  “哲也兄,我们相交一场,又蒙你关照,你别先生先生的叫了,以后叫我的名字便是。”岳军说。

  “对,你也别叫哲也兄了,叫得我周身不自在。”哲也胸无城府地说:“老实说,我只是个粗人,动刀动枪动女人也可以,其他的便甚么也不懂。”

  说到女人,两人便兴高采烈,口沫横飞,谈兴大发,亘相交换心得,真是一见如故,听得旁边侍候的美雪肉跳心惊,感同身受。

  “差点儿忘记了。”哲也忽地顿足道:“我要打个电话,安排一下今晚的宴会。”

  “哲也,今晚有甚么人?不要太张扬才好。”岳军说。

  “全是本会的重要干部,大概七、八个,没有外人的。”哲也答道。

  “要是会主不介意,我倒希望少点人,就是你、我、他三个便更好了。”岳军说。

  “没问题,对了,你喜欢甚么妞儿,日本妞,中国妞,洋妞,菲马泰星,俄罗斯妞也可以。”哲也问道。

  “当然是日本妞了,她们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纵然是虚情假意,也是有趣的。”岳军笑道,有意无意地看了正在给哲也倒酒的美雪一眼。

  “玩我那一套便假不了了。”哲也吃吃笑道。

《第二章》荒淫的肉宴

  宴会设在一所精致典雅的和式平房,松田在门外亲迎,还有几个年青貌美,身穿和服的日本女郎,侍候众人脱鞋后,走进铺满榻榻米的饭厅,三人围着硕大的方桌坐下,左右各有美女相陪,桌下有方洞,让人客搁脚,无需屈膝而坐,还算舒适。

  松田有心拢络,哲也居间调停,岳军言语便给,三人谈笑甚欢,气氛融洽,很快便称兄道弟。

  他们寒喧时,几个女郎也没有闲着,她们用白雪雪热腾腾的毛巾为几人擦脸抹手,大献殷勤,使出种种温柔手段,却没有防碍几人交谈,显然是训练有素,才可以熟能生巧。

  “老弟,我们先吃茶,再吃酒,如何?”松田笑问道。

  “大哥太客气了。”岳军早已看到桌上摆放著名贵的茶道器皿,点头答道。

  “不是客气,茶是不能不喝的,但要是先吃了酒,便没有心情,也没空喝茶了。”松田神秘地说。

  “听说女孩子穿和服便不能穿内衣,可是真的吗?”岳军看见身畔的美女探身整理茶具,胸前跌荡有致,衣领露出了一小截白皙动人的粉颈,惹人遐思,忍不住问道。

  “答案就在你的身旁,可以自行查证呀!”松田笑道:“传统的和服,有外衣、中衣、小衣、内衣等等,少说也有五、六层,里边还能穿甚么,而且和服里穿着洋人的奶罩底裤,可不成样子的。”

  “那些劳什子穿既麻烦,脱也费事,现在讲究方便实用,那一套不行了。”哲也笑嘻嘻地伸出禄山之爪,探进身旁女郎的衣襟里,掏出了沉甸甸的乳房说:“她们里边甚么也不许穿,这样才方便实用嘛!”

  “大爷,这样会弄坏人家的衣服的!”哲也身畔的女郎嗔叫一声,却没有推拒闪躲,还主动地剥下衣襟,让骄人的胸脯尽现人前。

  这时岳军也知道了,原来他们说话时,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悄悄从桌下拉着他的手,按着结实的粉腿,然后穿过和服的下摆,探进衣里,还引着他的指头,碰触那些纤幼的柔丝,暖洋洋的肉镘头,和略带湿润的肉缝,使他说不出话来。

  “岳老弟,是不是方便实用呀?”哲也握着女郎的乳房搓揉着说。

  “……不错,真是方便。”岳军吃吃笑道,低头看见左边的女郎,小鸟依人的伏在胸前,星眸半掩,诱人地咬着朱唇,心里冒火,指头也更是放肆。

  这时几个烹茶的美女,也把器具布置妥当,开始烹茶了,她们熟练的技巧,倒也有板有眼,看来也曾修习烹茶之道,不是滥芋充数的,但是几个男人正在忙碌地欺负身旁的女伴,可没空品评,而且几个全是好色之徒,相信也没有人懂得欣赏这些高雅的技艺了。

  “老弟,上海可有甚么有趣的玩意吗?”哲也笑问道。

  “玩意是有的,但是乏善足陈,老实说,我走遍大江南北,世界各地,别的不说,单是像她们这样的可人儿,还是第一次碰上呢。”岳军感慨似的抽出了手掌说,身畔的女郎体贴地取过毛巾,温柔地给他揩抹。

  “她们几个算甚么,好东西多得很,只怕你来去匆匆,抽不出时间吧。”松田笑道。

  “这趟我来日本,要办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很花时间,看来要耽搁一段日子的。”岳军说。

  “这可太好了,我保证让你乐而忘返的。”哲也兴奋地说:“至于办事可容易了,有我们野猿会,没有事办不成的。”

  “对了,可有事要我们可以效劳吗?”松田问道。

  “会主真爽快,回去后我可要多谢罗祺,要不是他,便错过了你们这样的好朋友。”

  岳军感激似的说,罗祺便是松田口中的罗老大。

  “罗老大在大陆帮了我们很多忙,你却帮过罗老大,你的事自然是我们的事了。”松田豪气干云似的说。

  “茶烧好了,现在是吃茶的时候,其他的事还是有空再说吧。”岳军望着那几个女孩子说。

  “不错,这里也不是谈事情的地方,明天我们再详谈。”松田明白岳军的顾虑,便没有追问岳军此行的目的。

  吃完了茶后,几个女孩子便俐落地收拾桌面,却没有送上酒菜,松田拍手笑道:“岳老弟,今晚只有一道菜,真正是酒微菜薄,你可别介意。”

  “客气了,这道菜一定是非同小可的。”岳军微笑道。

  “菜来了!”哲也呱呱大叫声中,四个大汉抬着桌面走进来,但是桌面高举过头,可看不见是甚么样的菜式。

  四个大汉把桌面放上了方桌后,便悄然退去,岳军却没空理会,因为他的双眼放光,目不转睛看着仅有的一道菜。

  桌面尽是精美的食物,名贵的海鲜,美味的烤肉,丰盛堂皇,应有尽有,还放置了杯碟碗筷,却没有人动手,因为他们的眼睛太忙碌了。

  盛载食物的器皿,实在太不寻常了,那是一个活人,一个活色生香,青春焕发的妙龄女郎!

  她的手脚张开,大字般躺在桌上,四肢让红彤彤的绸索缚得结实,身上一丝不挂,美味的食物,便是排列在那娇嫩芳馥的肌肤上。

  岳军只觉眼花撩乱,不知该看食物还是看人,更不知从那里开始看起,乍眼看去,她好像穿着一袭色彩缤纷的衣服,胸前是两个颜色娇鲜艳的鲜花图案,各式各样的海鲜鱼生,整齐地排列成夺目养眼的圆形,一圈一圈围绕着挺秀饱满的乳房,让人知道是花了许多心思和时间,也突出了抖颤的肉球。

  诱人的胸脯是白蒙蒙的,切成薄如蝉翼,透明晶莹的河豚,轻纱似的掩盖着涨满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却在差不多透明的鱼片之下,约隐约现。

  该是玉脐的地方,是黑压压的,上边填满了名贵无比的俄罗斯鱼子,在晶莹雪白的肌肤衬托下,肚腹间仿佛镶了一颗黑色的珍珠,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除了海鲜,还有肉,有牛肉羊肉鸡肉猪肉,有生的,也有熟的,生的是驰名天下的神户牛肉,腰带般围绕着纤腰,熟的是热腾腾香喷喷的,堆在腹下,好像小山,熟肉之下,壂着几片青葱翠绿的莲叶,不独遮掩着迷人的桃源洞,也使烧得火烫的肉块不会灼伤幼嫩滑腻的美肉。

  “老弟,这道菜叫做‘香肉一品’,太简慢了。”松田卖弄似的说道。

  “甚么话,我真是大开眼界……”岳军吸了一口气,按捺着身体里的冲动说道,但是裤裆仍然涨得难受,正要动手活动一下时,左边的女郎好像和他心意相通,纤纤玉手悄悄在上边搓揉着,舒服得他不想说话。

  “我们本来不是吃这道菜的,但是哲也说你会喜欢,刚好也有合适的容器,才现炒现卖。”松田笑道:“这道菜也没甚么了不起,但是要机缘巧合,才可以吃得到,而且太花功夫,通常要几天时间准备,这一趟只用了几个小时,或许会粗疏了一点。”

  “要几天?”岳军暗念这话可是在吹牛皮了,那些食物虽然名贵精美,也无需几天时间准备的。

  “食物当然是用最新鲜的,也容易找到,几个人一起动手也不是太麻烦。”松田神秘地说:“最花功夫是准备容器。”

  “是呀,又要漂亮,又要新鲜,这样的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哲也说。

  “更要给她里里外外洗擦干净,还要沅肠放尿,花的功夫可真不少。”哲也道。

  “那不是要吃很多苦?”岳军吃惊道,覤空看看桌上的美女,只见她美目红肿,仍然在流着泪,头脸泛滥着使人冲动的红云,嘴巴却是张开,里边还填满了让人垂涎欲滴的海胆。

  “这也没有办法了,所以通常是用那些不识好歹的贱货,是最有效调教的法子,至今为止,吃完一趟,还没有人不乖乖听话的,这一个是大学生,虽然不是处女,却很新鲜,实在难得。”哲也卖弄似的说。

  “别穷阖牙了,边吃边谈吧,动手动筷也可以,千万别客气。”松田招呼着说:“快点倒酒,这酒可不能不吃,是依照古方,用九十九种名贵汉药配制而成的,壮阳补身,实在了不起。”

  “岳先生,你想吃甚么?”岳军身旁的美女举起筷子,问道。

  “不用劳烦你,让我自己挑便是。”岳军吃吃笑道。

  “不错,吃这道菜可要自己动手才有趣的。”哲也哈哈大笑,提起小木勺,在美女口里掏了一点海胆说。

  岳军也不后人,夹了一块河豚放入口里,松田却动手吃肉。

  “海胆里还有甚么东西?”岳军吃了几口,奇怪地望着美女的檀口问道。

  “是这些吗?”哲也用筷子把美女口里的海胆拨开,露出了一块嫩红色的肉块说。

  “是……咦……是舌头吗?”岳军讶然道,这时他才发现美女的舌头原来给两根木筷夹紧,横亘口中,所以只能凄凉的闷叫,不能发出叫喊的声音。

  “不错,这道菜其中一个目的,是让她知道好歹,自然要吃点苦头了。”哲也笑道。

  “还有甚么苦头要吃?”岳军好奇地问。

  “吃下去便知道了。”松田举起酒杯,笑道:“老弟,我敬你一杯!”

  三人大吃大喝,谈笑风生,只是言不及义,除了向身旁那些千依百顺的美娇娘毛手毛脚,桌上的美女更是他们肆虐的焦点,她虽然不能呼叫,但是喉头里的闷叫,却在三人的戏弄狎玩下,更是频密凄凉。

  最美味的是河豚,三人狂风扫落叶的,转眼便吃过清光,肉腾腾的乳房也是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峰峦上的肉粒涨卜卜的娇艳欲滴,岳军不禁伸出筷子,夹着发硬的肉粒,吃吃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酒好,红扑扑的葡萄更妙!”

  “老弟,要是喜欢便吃呀,很美味的!”松田哈哈笑道。

  “吃,我吃!”岳军狂性大发似的俯身向前,舌头在肉粒舐了几下,美女也触电似的发出闷叫的声音。

  “爽快!”松田拍掌笑道,看见岳军急色的样子,知道他也是同道中人,心里便轻松了许多。

  “老弟,葡萄固然好吃,但是还有更好的东西呀!”哲也怪笑道。

  “还有甚么好东西?”岳军笑问道。

  “吃饱了没有?”哲也说。

  “饱了,饱得快要涨坏了!”岳军轻抚着肚皮道。

  “吃不下也要吃的。”哲也笑着揭开美女腹下的莲叶道,不出所料,牝户是赤条条不挂寸缕,白里透红的肉饱子微微贲起,寸草不生,原来是个白虎,美中不足的,是耻缝齐中裂开,彷如饱经风雨,历尽沧桑的积年老妓,实非岳军始料所及。

  “她不是白虎,只是刮光了,而且用得不多。”哲也好像知道岳军的心思,用筷子在油光致致的肉唇点拨着说:“看,还是敏感得很!”

  “……!”美女又发出动人心弦的闷叫,她虽然给缚得不能动弹,但是筷子碰触着娇嫩的身体时,仍然奋力扭动,肉洞里还挤出晶莹的水点。

  “咦,怎么淫水都流出来了?”岳军讶然道。

  “成了,成了!”哲也兴奋地叫,两根指头粗鲁地闯进了肉洞,起劲地掏挖着说。

  “这是甚么?”岳军看着哲也从肉洞里挖出了一根径若寸许,七、八寸长的大肉肠,不禁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暗念原来阴道里藏着肉肠,看来已经有一段时间,其苦可知,也难怪两片肉唇张开来了。

  “是德国大肉肠!”哲也诡笑道:“涂上作料后,不用烧便塞进去,几个钟头后,待里边的阴火把肉肠灼熟,也吸满了淫水,拿出来时还是暖洋洋的,倘若她的话儿不够紧凑,不能挤压着肉肠便不行了。”

  “对呀,老弟,这样的好东西是为你而设的!”松田热情地说。

  “不,我可不习惯这个,实在敬谢不敏。”岳军急忙推辞着说。

  “这东西又美味,又补身,不容易吃得到的。”哲也把肉肠再次塞进女郎的阴道里,抽插着说:“看看能不能让她尿出来,那便更妙了!”

  “哲也,不要勉强了,我们分了吧。”松田笑道。

  “岳先生,可以让我吃吗?”岳军身畔的女郎眨着美目说。

  “你也要补身吗?”岳军皱着眉说道,暗念这女郎可不知趣,这样特别的东西,如何能够开口来讨的。

  “怎么不要?!”女郎妈然一笑道,也不待岳军说话,便整个人趴在岳军身上,慢慢下滑,钻到桌下的方洞里,岳军不禁一头雾水,却发觉女郎竟然把裤链拉开,还把暖洋洋的粉脸贴在腹下。

  “嗨,这里不成……!”岳军尴尬地叫,双手护着腹下。

  “那里也是一样的!”松田哈哈大笑,叫道:“吃,你们都吃!”

  几个女郎格格娇笑,齐齐爬到桌下,分别在松田和哲也身前有所动作。

  岳军也实在涨的难受,如此荒唐的场面,也使他淫兴大发,再看哲也正在忙碌地用肉肠抽插着那可怜的美女,更是说不出的兴奋,于是任由那女郎把鸡巴掏出来,自己却把另外一个抱在怀里。

  哲也抽插了数十下,桌上的美女突然闷哼不绝,娇躯急颤,哲也兴奋地继续施暴,才把肉肠抽出来,洞开的牝户里也涌出缕缕雪白的液体,原来那个美女在肉肠的蹂躏下,已经尿了身子。

  “行了……!”哲也喘息着把肉肠分开两段,一段送给松田,然后津津有味地吃着剩下的肉肠。

  几个女郎的口技可真高明,三人也忙碌地狎玩身旁的女伴,更是没空说话,本来是吃饭的地方,此际却变得人欲横流,淫秽荒唐了。

  忽然松田咆吼一声,跳上桌面,野兽似的伏在美女身上,肆意奸淫,原来他已是欲火如焚,急待发泄,哲也岳军也是耐不住熊熊欲火,岳军还有羞耻之心,便搂着两个女郎走到另外一个房间淫戏,哲也却急不及待地在榻榻米上宣淫。

      ※    ※    ※    ※    ※

  岳军醒来时,看见身畔两女还在沉沉熟睡,心里不禁生出异样的满足,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昨夜又特别兴奋,弄得她们叫声震天,实在荒唐,看看时钟,已经是午后两点了,外边还有声音,相信松田哲也已经起床了,不禁惭愧,于是穿衣下床。

  “甜心,你甚么时候再来看我们?”两女给岳军下床的动作惊醒,睡眼惺忪的说。

  “是松田先生带我来的,甚么时候再来,要问他才行。”岳军嬉皮笑脸地说道。

  两女幽怨地白了岳军一眼,双双站起来,侍候他梳洗更衣,出到了外边,哲也早已坐在厅中等候,然后松田也出现了,原来他们三人都在这里渡宿,没有回家。

  “老弟,幸好你没有吃肉肠,要不然她们两个一定下不了床,昨夜……不,是今早才对,她们叫得外边也听到了。”哲也口没遮拦道。

  “你们还不是一样!”岳军尴尬地抗辩道。

  “这样才是男人嘛。”松田笑道:“岳兄,你要是有甚么吩咐,尽管开口,大家是自己人,可不要客气。”

  “会主,你这样说,我可不敢开口了。”岳军正色道:“但是我真的有事相求,最好找个清静的地方再说。”

  “黑积廊最清静了,我们走吧。”松田笑道。

      ※    ※    ※    ※    ※

  “你要动高桥良?!”哲也变色叫道。

  “不是动他。”岳军解释道:“我们在日本和他做了几单交易,但是他要求多,付钱慢,最近有一单交易,已经八八九九,他却突然若即若离,我们查到他好像和其他人眉来眼去,所以想知道多一点吧,除此之外,我们还想多找一个合作的伙伴,那便不用净是靠他了。”

  高桥良是黑禾盟在关东的负责人,黑禾盟在日本的势力,仅次于山口组,是一个全国性的黑道组织,高桥良在黑禾盟根深蒂固,几个儿子也各有地盘,松田和他比较,实力相差很远。

  “高桥良又如何,他恃老卖老,常常不顾黑禾盟的规矩,不服他的人可多着呢!”松田眼珠一转,豪气干云地说:“就算你要碰他,要我们水里去火里去也成。”

  “会主真是好朋友。”岳军由衷地说道:“要是出了事,我也不会连累朋友的。”

  三人商量了好一会,岳军告辞道:“昨夜实在太累了,我想回去歇一下。”

  “是的,该歇一下的。哲也,你送岳老弟回去吧。”松田殷勤地说。

  “不用了,哲也也要歇一下的。”岳军笑道:“你不是给我安排了车子吗?别再麻烦了。倘若要找我,摇电话便是,我带来了手提电话。”

  “那我便不客气了。”松田笑道:“家里的美雪可中你意吗?要是不行,告诉哲也便可以更换,她还是新来的,没有男人碰过她,只是不懂逗男人开心,你不用和她客气的。”

  “我会给岳兄弟安排节目的。”哲也奉承地说:“家里有个人,用来搂着睡觉也好,当尿壶也可以。”

  “你们真是太客气了。”岳军入乡随俗,深深鞠躬,表示谢意。

  岳军离开后,哲也便急不及待地问道:“老大,你真的要碰高桥良吗?”

  “看看再说吧,老实说,他已经风光了很多年了,有好处净是便宜自己的儿子,不理别人死活,就算动他也不过份呀。”松田思索着说。

  “但是……”哲也脸露惊容,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别紧张,别忘了还有山下,而且罗老大对岳军推祟备至,倘若证实那是真的,我们便可以大展拳脚了。”松田胸有成竹道。

《第三章》 砧板的羔羊

  岳军回到了春日通的房子,进门后,美雪早已跪伏在玄关等候着,她头挽高髻,身穿奶黄色的印花和服,淡素娥眉,清丽脱俗,使岳军眼前一亮,生出百看不厌的感觉。

  “岳先生,你回来了。”美雪柔声道,岳军不在家时,松田派来一个叫秋子的妖冶女人,下了很多命令,还指点她如何侍候男人,为了弟弟的性命,美雪虽然不敢不从,却不知偷偷流了多少眼泪。

  “嗯。”岳军随口答应,眼睛打量着四周的陈设和布置,深感满意,知道松田把他当作贵宾招待,接着又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待美雪侍候他脱掉鞋子后,好奇似的四处闲逛,美雪不知他要甚么,只好诚惶诚恐的在身后追随。

  “地方很好。”岳军走了一趟,然后在舒服的沙发坐下,虽然沙发在这个和式的房子不大协调,却是实用。

  “岳先生,请用茶。”美雪倒了茶,跪在岳军身前,双手奉上道。

  岳军摆摆手,取出了手提电话,他的电话设在防窃听的装置,不虞有人窃听的。美雪知机地便要回避,岂料岳军却说:“留下来,给我捏捏腿。”

  美雪只好含羞跪在岳军身旁,让他的腿舒服地搁在软枕,轻舒玉手,生硬地捏着这个陌生男人的大腿。

  “罗祺,是我!”岳军利用直拨线路接通了上海,道:“有事吗?……唔,很好,照做便是……不,暂时别动,我想想再告诉你……,对了,松田井看来是个好汉子,让我多些时间观察,再作决定,说不定可以和他合作……不,松田派虽然不成气候,有我们帮忙,高桥良又怎么样,他要是不识好歹,也不用和他客气……就这样吧,有事我会找你的。”

  岳军和罗祺通电话时,松田和哲也却紧张地坐在投影电视前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也听到他的说话,原来春日通的房子暗藏先进的窃听和偷窥装置,松田让岳军住在那里,就是存心窥探他的秘密。

  “罗老大好像也要听他的命令行事,这个岳军究竟是甚么人?”哲也难以置信地说。

  “只要对我们有利,是甚么人也没有关系,让我再查探一下吧,这样的好机会可是千载难逄呀!”松田踌躇满志道:“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招呼他,别让他不高兴。”

      ※    ※    ※    ※    ※

  岳军讲完电话后,抬腿在美雪的胸脯碰触了一下,色迷迷地说:“人家说穿和服便不许穿内衣,你可有穿呀?”

  “我……我有。”美雪红着脸说,芳心却是扑通扑通的乱跳,暗念:难道这个男人才回家便起了淫心?

  “这可不行,都脱下来吧。”岳军摇头道:“记着了,以后无论穿着甚么衣服,也不许穿内衣裤,我要干你时,便不用脱那么多衣服了。”

  “这……这不成的!”美雪惊叫道。

  “为甚么不成?”岳军冷笑着道:“是不是要我去告诉哲也,让他吩咐你才成?”

  “你……不要告诉他。”美雪泪盈于睫道,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可恶。

  “过来!”岳军沉声喝道。

  美雪本来跪在岳军身下捏脚,闻声一震,无奈爬前了一步,岳军狞笑一声,扯着她的秀皮,把美雪拉入怀里。

  “你长得很漂亮,要是听话,我不会难为你的。”岳军轻抚着苍白的粉脸,沿着白皙皙的粉颈,探进美雪的衣襟里。

  美雪虽然咬着牙忍受他的狎玩,但是当怪手把乳房从衣里掏出来时,眼泪也如断线珍珠的落下。

  “你接过多少人客呀?”岳军把玩着柔软坚挺的肉球问道。

  “……我……我没有……”美雪哽咽着说,知道这只是开始,也不敢想像接着还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想不想吃鸡巴呀?”岳军吃吃怪笑,扯下和服的腰带,扒开衣襟,手掌朝着禁地探去。

  “不……不要!”美雪害怕地叫。

  “哲也说你只许答是,不会说不,原来不是真的。”岳军失望似的说,指头却放肆地撩拨着杏黄色的蕾丝内裤。

  “……我……我不懂!”美雪凄凉地说。

  “不懂便要学了,我教你好吗?”岳军残忍地说。

  “……”美雪不知如何回答,眼泪也落得更多了。

  “你真爱哭!”岳军粗暴地撕下了内裤,强行张开粉腿,检视着神秘的三角洲说:“这里是女人快活的泉源,可要我让你快活?”

  美雪知道躲不了受辱的命运,无言地流着泪,希望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既然你不要快活,我便让你痛苦!”岳军冷哼一声,指头发狠地插进紧闭着的肉碧中间。

  “哎哟……痛……呜呜……不要……求你住手吧!”美雪挣扎着叫,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干巴巴的,如何服侍男人呀?!”岳军兽性大发似的掏挖了一会,骂道:“要不要我弄点春药给你?”

  “不……呜呜……你……!”美雪满腔凄苦,哭个不停。

  “没有用的婊子!”岳军扫兴似的放下美雪,没有继续施暴,便回到房间蒙头大睡。

      ※    ※    ※    ※    ※

  “看不出他好像斯斯文文,却不懂怜香惜玉。”哲也笑道。

  “这才有男子气慨嘛。”松田满意地说,岳军残暴的样子,感觉他也是同道中人,更是放心。

  “老大,这个美雪真是犯贱,也不懂逗他开心,要不要给他换两个知情识趣的?”哲也说。

  “不,难道你看不出岳军喜欢甚么吗?”松田笑着道:“待他收到我的礼物后,一定会喜欢的,我也会跟美雪谈谈!”

  “不错,还是你想得到,让我给他安排一些精采的节目吧!”哲也若有所悟道。

《第四章》 阿浓的大屋

  “这里是甚么地方?”岳军随着哲也来到一所在郊外的房屋,这里离开东京两小时车程,哲也说带他去观光,却来到这里,忍不住问道。

  “自然是好地方了。”哲也神秘地说。

  “难道会主已经找到我要找的人吗?”岳军狐疑道。

  “没有那么快,今天是寻乐的日子,莫谈公事。”哲也识途老马似的推开了门,岳军眼快,看见门上有一个名牌,写著「阿浓之家’。

  “哲也大爷,这边走。”一个高瘦老者领着两人穿过一条甬道,左右是关上了门的房间,里边隐约传来阵阵哭叫哀号的声音,阴森恐怖。

  “又满座吗?”哲也笑道。

  “差不多吧,都是预先订下的。”老者领着两人走进房间,招呼他们坐下,道:“我已经留下了几个有趣的妞儿,一定让大爷尽兴的。”

  岳军镶首四顾,发觉房间不小,中间有一张大木床,壁上挂着皮鞭绳索,像个刑房,房间一角却有沙发和电视,他们便是坐在沙发上,煞是奇怪。

  “他叫阿浓,是这里的老板,也是有名的调教师,不少达官贵人、议员政客都是他的顾客。”哲也介绍道。

  “完全是大爷照顾吧。”阿浓谄笑着说。

  “岳先生是松田大爷的贵客,来这里见识一下,可不要让他失望呀。”哲也道。

  “是的。”阿浓答应不迭,开了电视,解释道:“小老儿这儿,是让男人发泄异色情欲的地方,人客喜欢干甚么也可以,但是恐怕有些人客太过兴奋,累人累己,所以设置闭路电视,方便救援的。”

  岳军点头表示明白,他大概已经猜到这是甚么地方,也知道闭路电视的重要性,只是想问那些人客是否知道吧。

  电视出现影象了,一个中年人正在自斟自饮,他的头脸红得发紫,地上全是喝光了的啤酒瓶,看来已是喝了不少,但是啤酒可不是倒在酒杯里,而是注入一个裸女的牝户里,他却埋头牛饮。

  男的吃得开心,女的却在受罪,那裸女元宝似的躺在男人身前,手脚给缚在一起,左右张开,完全不能闪躲,当冷冰冰的啤酒注入体里时,她便冷的浑身发抖,男人喝酒时,不单是喝,而是又咬又吮,还把舌头捅进肉洞里撩拨,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不绝。

  “待他吃够时,女的也浪得差不多了,那时她可热情哩!”阿浓笑道。

  “看看倒也有趣。”岳军笑道。

  这时画面转到另一个房间了,又是一个裸女,健美的身体,给绳索缚得好像粽子似的倒吊半空,一个男人拿着皮鞭乱打,他好像没甚么气力,打了一鞭,便要停下来歇息,但是鞭子落在裸女身上时,她也叫的鬼哭神号,身体在空中没命地扭动。

  “那女的演技很不错,那根鞭子好像有点古怪,却也像模像样。”哲也讪笑着说。

  “鞭子虽然不是真的,但打在身上也很痛的,要是用真皮鞭,恐怕会打坏她的。”阿浓陪笑着说。

  岳军没有说话,那个裸女哀啼悲叫、哭声震天的声音,使他产生出异样的兴奋,身体里的兽性,又蠢蠢欲动了。

  “这一个可没有那么暴力了。”阿浓笑道。

  没有暴力,不是说不用受罪,接着在萤光幕出现的女郎,还是一丝不挂大字的躺在床上,四肢用绳索分开缚起,却没有缚紧,她还可以挣扎蠕动,只是手脚不能合起来,更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

  她看来真的在受罪,而且受的罪还不小,其他的两个女郎有点夸张和做作,好像演戏似的,她却是叫得声嘶力歇,身上满布白豆大小的汗珠,奶头涨的好像熟透了的红枣,而张开的肉洞更是涕泪涟涟,全是情动的样子,那是装也装不来的。

  一个胖子笑嘻嘻的坐在床沿,虽然在裸体上毛手毛脚,但是全不粗暴,只是逗弄着敏感的地方,更不像存心使她受苦。

  “她在受甚么罪,是吃了春药吗?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哲也呱呱大叫,兴奋地叫道。

  “那是甚么?”岳军吸了一口气,指着萤光幕说。

  “就是那些东西了。”阿浓笑道:“那是毛虫,这个胖子很多古灵精怪的玩意,女孩子都怕了他,要双倍价钱才肯接他的生意。”

  “毛虫也不该这样的!”哲也奇怪地说,虽然女郎身上有几条恐怖的毛虫在爬动,痒自然是痒,也不会痒的这样难受的。

  “里边还有呀,他先把糖水灌进骚穴里,毛虫受到糖水的引诱,已经有几条爬进去了,如何不苦死她。”阿浓答道。

  “原来如此!”哲也和岳军不约而同,齐声叫道,想像毛虫在女郎的阴道和子宫里爬动的情形,便血脉沸腾,有点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冲动。

  “如何弄出来?”岳军好奇地问。

  “用水,用水灌进去,淹死那些毛虫,才慢慢弄出来。”阿浓说。

  “有趣……真是有趣。”哲也拍掌笑道:“你还有毛虫吗?”

  “没有,毛虫全是他带来的,他是花钱找人上山捉来的。”阿浓说。

  “可惜!”哲也遗憾似的说。

  “这个法子既可以让她吃苦,却不会弄坏身体,而且能够助长淫兴,这才是真正的性虐待!”岳军感慨似的说:“倘若用鞭使棍,打得皮开肉烂,那只算是虐待,煮鹤焚琴,就算有心发泄,也是大煞风景了。”

  “岳先生,你真有见地!”阿浓奉承着说。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别看了,有些甚么好玩意招呼我们?”哲也嚷道。

  “是的。”阿浓关掉电视,按一按身旁的电铃,道:“三个也很好,各有特色,两位随便挑吧!外边还有一个房间,这里是我的私人调教室,没有闭路电视的。”

  隔了一会,三个女孩子鱼贯进来了,她们都很年青,平头整脸,尚算中人之姿,全是穿着看护似的白袍,但是岳军相信白袍之下,该没有其他的衣服。

  “她是一号。”阿浓把其中一个招过来说:“最能吃苦,甚么也不怕。”

  “没有名字吗?”哲也皱眉道。

  “有,她本名叫和子,但是很多客人喜欢用自己想的名字吧。”阿浓笑道。

  “算了,叫甚么也没要紧,但是要像样一点的皮鞭,我保证不打坏她们便是了。”哲也说。

  “这个吗……”阿浓脸有难色,最后还是说:“别人可不行,哲也大爷自然和其他人不同了。”

  三个女孩子听得粉脸变色,却也没有说话。

  “她是二号,受罪时,叫唤的声音最动听。”阿浓介绍着,然后把一个比较苗条的女孩子推到岳军身前,扒开她的衣襟说:“她是新来的,没吃过甚么苦,但是身裁可了不得,奶子大,骚穴小,实在难得。”

  “哲也,你尽管挑好了,不用理我。”岳军说。

  “为甚么?”哲也愕然道:“你不试试这玩意吗?还是她们全不中你意?”

  “都不是,只是……只是有点奇怪的感觉,好像不够味道。”岳军靦腆地说道。

  “不够味道……?”哲也摸不着头脑问道。

  “是的,这里虽然有趣,却没有挑战性,好像下棋,知道羸定了,还有甚么趣味。”

  岳军解释道,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继续说:“倘若要我挑,我便挑家里的美雪了。”

  “对了,你说美雪,我便明白了。”哲也拍手笑道。

  “岳先生,你真是深明性虐寻乐之道,可说到小老儿的心坎里了。”阿浓佩服道。

  “既然这样,我们走吧。”哲也说。

  “哲也兄,我扫了你的兴头吗?”岳军惭愧地说。

  “不是,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说不出来吧。”哲也笑道:“我很喜欢这玩意,但是每次在这里都好像怪怪的,总是不能尽兴,原来是这个原因。”

  “对不起……”岳军讪然道。

  “嗨,说这话干么?我们去洗澡,附近有一个澡堂,侍浴的女孩子们也很有趣。”哲也说:“我还要送你一些小玩意,你一定喜欢的。”

  哲也和岳军驱车再去鬼混时,美雪却奉召前往黑积廊。

  “你看看这是甚么?”松田开了投影电视道。

  “是太郎……!”美雪转头一看,却是弟弟太郎,脚上裹着绷带,躺在病床上。

  “不错,这是在监狱的医院照的,你可安心了吧。”松田说。

  “谢谢你。”美雪舒了一口气,暗念牺牲总算有价值,实在不明白松田为甚么这样神通广大,竟然能把监狱里的照片带出来。

  “这套衣服很漂亮,是不是?”松田忽然问道。

  衣服真的漂亮,倘若有选择,美雪怎样也不会穿这样性感暴露的衣服,那是一袭紫红色的衣裙,露背低胸,裙子更是短得使美雪不敢坐下来,害怕会春光乍泄。

  这样的衣服,自然不能挂奶罩,由于裁剪贴身,奶头的轮廓约隐约现,要不是家里没有奶罩,美雪一定会挂上才敢出门的。

  没有奶罩,是因为美雪被逼用自己换回弟弟的性命后,她便囚徒似的没有了家,也没有自己的东西,所有的衣服用具,都是松田供应,她只是松田的奴隶。

  “掀起裙子,我要看看你穿甚么样的底裤!”松田冷冷的说。

  太郎的照片仍然留在墙上,对美雪是最有效的警告,她无奈含羞掀起短得惊人的裙子,展示了腹下的三角布片。

  “岳先生说不许你穿底裤吗?”松田森然道:“他的话便等如我说的,你是不要太郎的命了!”

  “不……不是的!”美雪急叫道,也顾不得羞耻,赶忙脱掉那掩盖着私处的内裤,暗念岳军实在可恶,竟然会告诉松田。

  “告诉你,岳先生是我最重要的客人,倘若恼了他,他肯饶你,我也不会饶你的。”松田寒着脸说。

  美雪俯首无言,腹下凉渗渗的,和她的心情好像没有甚么分别。

  “还有,这些都是我送给岳先生的礼物,你把箱子打开,看看里边有甚么好东西。”松田指着脚下的箱子说。

  美雪依言打开箱子,首先入目的是皮鞭绳索,接着便是一根又长又大的电动阳具,还有很多古灵精怪的东西,使她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绳索皮鞭不用说了,这才是好东西!”松田捡起电动阳具,说:“这东西足有十寸长,没有多少男人有这样大的鸡巴,上边还有凹凸不平的疙瘩,插进浪屄时一定很有趣的,这里分丫出来的,虽然短小得多,但是把长的插进阴户后,这根短小的正好抵着屁眼,前后夹攻,乐也乐死你了。”

  “不……不要……!”美雪颤着声说。

  “除了这些,还有羊眼圈、震蛋、擦阴环、乳夹、勾鼻等等,甚么样的淫器和整治女人的东西也有,对了,这几根金针,倘若穿在乳头上,便是乳环;穿在阴唇上,便是阴环,也可以用作鼻环呢!”松田继续说。

  “……为甚么……这样……?”美雪牙关打战,冷汗直冒地叫。

  “我知道你没有尽心尽力侍候岳先生,没要紧的,尽管放刁好了,随便惹恼岳先生也可以,让他有机会使用我的礼物,他一定会喜欢的。”松田吃吃笑道。

  “不……我……我会努力的!”美雪害怕地叫。

  “你会也好,不会也好,让岳先生决定吧,要是弄死了你,我会把你抛入海里喂鱼的!”松田森然道。

  “我一定会努力让他快活的!”美雪咬着牙说。

  松田着人把美雪送回春日通后,摇了几个电话往大陆,探问岳军的底细,答案使他十分此满意,知道岳军真的神通广大,背后还有一股神秘,但是很有力的力量支持,更是疑虑尽释,雄心勃勃。

《第五章》 恐怖的震蛋

  岳军回家时,已经很晚了,他可有点累,不是因为旅途劳顿,而是洗澡时,两个热情如火的侍浴女郎,差点把他挤干了,不禁叹气,暗念倘若天天如此,如何办得了事。

  进门后,岳军又叹了一口气,那是因为美雪这个动人的美女已经睡了,粉脸枕在沙发上在地上曲作一团,看来是待他回来,累极睡去的。

  美雪穿的不是和服,而是一件差不多透明的粉红色轻纱睡衣,这种叫床上娇的睡衣,长度只及肚腹,暴露得惊世骇俗,腰下该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内裤,美雪却没有,下身赤条条的,虽然一双粉腿曲起,掩住那迷人的方寸之地,但是已经使岳军透不过气来了。

  岳军几经辛苦才能把目光离开美雪的娇躯,不是看厌了,而是发现房子里多了一个木箱,知道是哲也送的礼物,打开一看,尽是奇淫绝巧的淫乐玩意。

  美雪是让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的,蒙胧中,看见岳军坐在身前,心里发毛,赶忙爬起来,伏在他的脚下,颤声说道:“……岳先生……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这东西有趣吗?”岳军不怀好意地说。

  美雪看见他的手里拿着那根恐怖的伪具,它还在蠕蠕而动,声音便是伪具发出来的,顿时骇的魂飞魄散,失声叫道:“不……不要……我只是睡了一会,以后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算了,这一趟饶你,我今天累得很,也要睡觉了。”岳军打了个呵欠,丢下伪具说。

  美雪惊魂甫定,涨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可要……可要我……侍候你吗?”

  “不……也好,我还没有碰过你,你便陪我睡觉吧。”岳军吃吃笑道。

      ※    ※    ※    ※    ※

  美雪的感觉好像在做梦,但是这个男人真的睡着了,虽然庆幸又一次逃过被污的命运,却也奇怪他如何能够进入梦乡的。

  走进卧室后,美雪便妻子似的侍候岳军脱下衣服,自然是肌肤相接,岳军也不客气,色狼似的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关了灯后,还拥着美雪倒在床上。

  美雪只道终于要受辱了,事实岳军的内裤也如帐篷般撑起来,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美雪又羞又怕,怎样也想不到他没有更进一步,后来却沉沉睡去。

  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美雪不禁又潸然下泪,她也不知哭了多少次,但是除了哭,她还可以干甚么呢?

      ※    ※    ※    ※    ※

  岳军大清早便醒来了,醒来的时候,身畔那具暖烘烘香喷喷的胴体,使晨早的冲动有点失控,忍不住轻抚浑圆白腻的粉臀,纾缓开始迷失的理智。

  这个美女实在是个难得的尤物,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使人无法自持,想到昨夜终能战胜欲火,岳军便不禁生出自豪的感觉。

  岳军不是圣人,相反来说,还是一个好色如命的浪子,由于性欲特强,加上工作的需要,他是到处留情,甚少压抑自已,没有占有美雪,主要是有一个难题急待解决。

  初次踏足春日通的房子时,岳军已经发现屋里设有监视窃听的仪器,有壁灯的地方,便有微型摄影机和窃听装置,房子里的一切完全逃不过有心人的监视,他不是害怕泄漏秘密,也没有介意让人看到自己的雄姿,而是考虑如何利用这些装置,化被动为主动,使工作更是顺利。

  经过小心的观察,岳军发觉所有的监视装置,全是经过电线通往屋外,他的计画是在电线做手脚,使他知道仪器正在运作,以便作出适当反应,使监视者信以为真,达到他的目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岳军需要的是一点个人时间,改动那些装置,使仪器启动时,壁灯便会自动亮起,作为讯号,他也可以及时知道了。

  清早起来,就是打算这时动手,因为松田哲也当在梦乡,此时该是安全的,难题是美雪,无论她是不是受到逼害的弱者,也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做过手脚,但是她整天待在屋里,要是把她支开,便容易启人疑窦,使岳军大为头痛。

  “岳先生,你早。”美雪爬起来说,借机摆脱了岳军的怪手,他的怪手按着玉股时,美雪便立即醒来了,她定一定神,考虑如何应付这个恶汉后才起来的。

  岳军低嗯一声,忽地有了主意。

  “我要洗澡!”岳军说。

  “是,我给你备水吧。”美雪柔声道。

  “不,你用舌头给我洗!”岳军淫笑道。

  “甚么……我……我不懂……!”美雪惊叫道,想不到他才起床,便要侮辱自己。

  “不懂?我教你吧!”岳军脱掉内裤,指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先用舌头给他洗一下吧!”

  “不……不行的!”美雪骇得掩脸哀叫,那狰狞恐怖的鸡巴,竟然好像昨天的伪具那么粗大,使她魂飞魄散。

  岳军冷哼一声,穿回裤子,往外边走去。

  美雪知道坏事了,赶忙追着叫道:“岳先生,你别恼……我……我是真的不懂的……!”

  岳军二话不说,取了绳索,扯着美雪的秀皮,按倒地上,然后用绳索把她的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

  “放开我……呜呜……不要缚我……呜呜……救命呀……!”美雪惊天动地似的叫起来。

  “鬼叫甚么!”岳军给她叫得心烦意乱,随手扯下了美雪的睡衣,塞进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发出声音。

  这时美雪可害怕的不得了,她的手脚被缚,不能动弹,叫也叫不出来,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知道难免受辱,但是最害怕的,却是岳军兽性大发的样子,不知道还要受甚么罪。

  岳军真的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他也没有打算再继续压抑下去,决定办完事后,便要尽情发泄,于是把美雪放在沙发上,使她朝天仰卧,手脚却压在身下,让他能够更清楚地看清楚这个无助的美女。

  “好一个美人儿!”岳军暗赞一声,忍不住双掌探出,捧着美雪胸前挺秀丰满的粉乳搓面粉似的揉挳起来。

  美雪悲哀地闭上眼睛,知道无可避免的羞辱即将开始了,她虽然已非完璧,但是除了那个贪财负义的薄幸王魁,便没有第二个男人,失身的往事,不错使美雪抱憾终生,然而那一晚的回忆,也是甜蜜美妙的。

  那个薄幸郎的甜言蜜语、蜜意柔情,使她情心荡漾,完全迷失在虚幻的美梦里,破身的一刹那,虽然有点痛,却是畅快温馨,那种终于把最珍贵的东西,献给心爱男人的感觉,不知是多么幸福和美妙,也是这种快活的感觉,使她忘却痛楚,竟然在初夜尝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美雪最忘不了的,是他调情的技巧,让人兴奋的爱抚和热吻,可爱又可恨的舌头,每一次都使她情难自禁,靦颜求欢。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不用多久,那个男人便舍她而去,留下的只是痛苦的回忆。

  这一趟美雪决定牺牲自己,换取弟弟的性命,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受不了往事的折磨,因而生出自毁的念头。

  和那个男人比较,岳军却是粗暴得多了,蒲扇似的大手不独使可爱的乳房变形,也给美雪带来痛楚的感觉,当他的手移到腹下,残忍地张开紧闭的肉唇时,美雪更是难过得心里滴血。

  “干巴巴的!”岳军在粉红色的肉洞撩拨了几下,悻声骂道。

  美雪发觉突然岳军松开了手,不禁奇怪,悄悄张开眼望去,只见他打开了木箱,翻箱倒杠地搜索起来,美雪知道箱子里全都是折腾女人的淫器,不禁心胆俱裂,只恨不能呼叫讨饶,唯有眼巴巴地流着泪。

  过了一会,岳军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枚塑胶小圆球,上边连着电线,贼兮兮的笑道:“你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

  美雪哪里知道,犹幸看来不太恐怖,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这叫做震蛋,很有趣的。”岳军笑嘻嘻的说,双掌扶着美雪的粉腿,轻轻地抚弄,还慢慢朝着大腿中间游上去。

  美雪不知道这个可恶的男人会怎样折磨她,但是神秘的三角地带,不独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还任人狎玩,已经使她说不出的难过。

  岳军贪婪地注视着那贲起的桃丘,暗道这才是上帝的杰作,白里透红的肉饱子,娇嫩滑腻,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上面均匀地长满了乌黑纤巧,弱不禁风的茸毛,也是光洁可爱,萋萋芳草中间,一抹妈红,约隐约现,还有那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动人地紧闭在一起,全使人百看不厌,流连忘返。

  岳军舐一下干涸的嘴唇,才慢慢伸出指头,轻轻碰触着迷人的玉阜,碰上的时候,好像听到美雪的喉头里,发出动人的闷叫,忍不住又再碰触几下,仔细享受那种美妙的感觉,也想知道那些声音,是不是幻觉。

  声音是真的,完全货真价实,更不是幻觉,使岳军更是兴奋,指头捉狭地在着芬芳馥郁的桃唇中间抹下去。

  “……!”美雪无法不发出闷叫的声音,岳军的指头,与那薄幸郎的指头一般可恨,阵阵熟悉却又遥不可及的酥麻,再次从身下涌起,还瞬即蔓延全身,使脆弱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

  兴奋之余,岳军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这个女郎如此娇柔敏感,如何受得了震蛋的整治,定必吃尽苦头了,可是更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改动装置的秘密,唯有出此下策了。

  岳军小心奕奕的张开美雪的肉唇,好像是怕弄痛她似的,然后扭开震蛋的开关,提着电线,慢慢把震蛋放进有点濡湿的肉洞里。

  震蛋碰触着红扑扑的肉璧时,美雪闷叫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她虽然不能动弹,可是纤腰还是没命地扭动,平坦的小腹更是急促地上下起伏,仿佛要人知道她是多么的难受。

  震蛋在肉洞里顽皮地跳动着,却没有如岳军所料般掉进洞穴的深处,因为洞穴太小了,皱折在一起的肉璧,也阻挡着震蛋的去路,岳军知道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于是伸出指头,探了进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穴的深处。

  洞穴是油润潮湿的,娇柔的嫩肉包裹着岳军的指头,使他畅快莫名,他可不敢想像鸡巴捅进去的感觉,害怕压不下熊熊欲火,使他立即便要占有这个美女。

  岳军的指头经过发情的肉粒时,发现肉粒已经是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樱桃,忍不住搔弄了几下,他不动还可,指头一动,美雪便触电似的浑身发抖,闷叫的声音也更是急骤,洞穴深处,还涌出晶莹明亮的水点,使他心旌摇动,呼吸紧促。

  终于把震蛋推进去了,岳军长嘘一声,努力压制着失控的欲火,抽出指头,喘息着说:“待震蛋把你的浪劲榨出来后,你便懂得如何用舌头侍候我了!”

  尽管美雪不能说话,却是没命地点着头,口里‘荷荷’哀叫,加上那可怜兮兮,使人心动的目光,意思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岳军却是铁石心肠,完全不为所动,还戏弄似的在她的小腹轻拍几下,好像抚慰着正在肆虐的震蛋。

  岳军还是有点不放心,游目四顾,急切间可找不到合用的物品,眉头一皱,却生出捉狭的念头,于是脱掉内裤,套在美雪头上说:“这底裤有我的气味,你习惯了,自然会喜欢的!”

  美雪悲哀地摇着头,可是怎能摆脱那腌瓒的内裤,那种古怪的气味,使她恶心,绵质的内裤,虽然能够让她透气,但是掩盖了眼睛,甚么也看不见,只听得岳军离开的声音,接着房间里传出水声,看来要待他沐浴之后才能脱出苦海了。

      ※    ※    ※    ※    ※

  岳军当然不是沐浴,他只是穿上浴袍,藉着水声,掩盖改动装置时发出的声音,也蓄意制做错觉,使美雪以为他在澡房,用作解释他为甚么会舍她而去,他花了这许多功夫,是因为这件事太重要,恐怕一念之仁,让美雪坏了他的大事。

  美雪却是苦死了,小小的震蛋在子宫深处没完没了的震动跳跃,痛是不痛,却痒的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跳跃时,敏感的阴道便好像让蚊子咬了一口,恨不得能够探进去狠狠的挖几下,震动时,又像不知甚么东西在里边游走,但是总不能到达洞穴的深处,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岳军尽快出现,打也好,挖也好,奸污她也行,只要能驱走身体里苦不堪言的麻痒,要她干甚么也可以。

  岳军好像永远不会回来了,除了澡房的水声,使美雪知道他还在沐浴外,便完全无影无纵。

  “我恨死你了……为甚么这样折磨我……天呀……救救我……把大鸡巴插进来吧……用那塑胶棍也可以……捣烂我的浪屄吧……!”美雪心里狂叫道,这时她已经忘记了那个负情绝义的薄幸郎,也忘记了使她沦落如斯的松田,心里只有岳军一个男人。

  美雪后悔了,后悔为甚么不答应用舌头给他洗澡,为甚么不吃他的鸡巴,这有甚么大不了,当日那个薄幸郎不是也吃她的尿穴吗?

  迷糊中,仿佛那个薄幸郎又回到身边,他的舌头又在尿穴里搅动,对着里边吹气,牙齿还咬啮着阴唇,对了,还有连接着屁眼和阴户的方寸之地,那儿是美雪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碰一碰那里,美雪便会春情勃发,淫水长流了。

  不好,淫水一定流出来了,她的淫水很多,常常湿了内裤,当日那个薄幸郎最喜欢取笑她为乐,要是让岳军知道,那么羞也羞死了。

      ※    ※    ※    ※    ※

  总算完成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钟,才早上九点多,松田等还有做梦,自然不会窥伺他的行动,也不能试验改装是否成功,但是他充满信心,知道以后松田窥伺时,一定会收到讯号的。

  默计时间,美雪也受了个多小时的活罪,也应该让她脱苦海,算是慰劳自己辛苦一场吧。

  看到美雪的样子,纵然岳军是正人君子,也未必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她还是内裤蒙头,手脚反缚,任人鱼肉的样子,但是股间油光致致,身下湿了一大片,晶莹通透的水点,还不住从迷人的裂缝汹涌而出。

  她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涨卜卜的乳头也凝聚了水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脯急促走伏,娇躯诱惑无比地挣扎蠕动,使岳军透不过气来。

  揭开蒙头的内裤后,那张淫靡凄迷的粉脸,散发着诡异冶艳的魅力,使岳军目定口呆,深信世上没有人能够抵抗这样的诱惑的。

  看见岳军的出现,美雪好像遇溺者在茫茫大海中碰上了漂来的浮木,眼睛还像会说话似的乞怜讨饶,喉头里断断续续的闷叫哀鸣,更让人血脉沸腾,情难自己。

  岳军满意地掏出美雪嘴巴里的破布,戏谑似的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呀?”

  美雪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后,便呻吟似的哀叫道:“……救救我……呜呜……痒死我了……我吃了……我用舌头……给你洗澡便是!”

  “究竟是哪里痒呀?”岳军捉挟地问,手掌却忍不住握着她的胸前粉乳,起劲地揉捏着。

  “下边……唉……下边痒死了……好哥哥……求你……给我挖一下……操我吧……给我大鸡巴吧!”美雪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仿佛又回到以前和那男人一起的时光,淫荡地苦苦求欢。

  岳军哈哈一笑,也不忙着把震蛋弄出来,却慢条斯里地脱掉浴袍,握着巨人似的鸡巴在美雪的眼前晃动说:“是这个吗?!”

  “是……呀……给我!”美雪挣扎着把俏脸贴上去叫。

  岳军也真奈不住了,勃起的鸡巴在微张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正要送进去时,却又听得美雪杀猪似的叫起来。

  “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美雪尖叫道。

  岳军咧嘴一笑,探手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下去,找到了那留在外边的电线,轻轻一拉,把折腾得美雪死去活来的震蛋拉出来,然后才腾身而上,直捣黄龙。

  尽管美雪是春情勃发,然而岳军实在太巨大了,闯关直进时,也禁不住娇哼一声,但是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却是畅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乐。

  岳军一鼓作气,来到洞穴深处后,便停留不动,仿佛让美雪透气,实际是舒服得不想动,暖烘烘的阴肉,紧紧包围着他的阴茎,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你动呀!”美雪发觉岳军没有动作,情不自禁地叫,话出如风,说话后才感到羞耻,顿时粉脸发烫,不知道为甚么自己变得如此淫荡。

  岳军吃吃怪笑,吸了一口气,把剩余的鸡巴送了进去,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不动还好,岳军一动,美雪才知道他是多么的伟大,那庞然大物闯进去时,好像小鞋穿大脚,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接着还一刺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顿使她如遭雷殛,娇哼一声,仿佛要吐出胸腹里的难过。

  岳军根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时间,铁棒似的鸡巴,挺进时,奋勇争先,一往无前,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引退时,却是电光火石,疾如奔马,争取有限的空间,发挥最大的威力,凶猛如虎,狂野似狼,记记尽根,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荼毒,已经体虚气弱,此际手脚仍然反缚身后,也无法闪躲趋避,那里是岳军的敌手,自然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喔……慢一点……呀……不……不要这样……呀……洞穿了……我给你洞穿了!”美雪俏脸扭曲,呼天抢地似的叫。

  岳军兴在头上,纵有怜香惜玉之心,也无临崖勒马之力,好像听不见似的,继续冲锋陷阵,寸土必争。

  才抽插了十数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摇,尖叫几声,彷如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在岳军身上急喘。

  也是在这个时候,岳军感觉阴道里传来阵阵美妙销魂的抽搐,火烫的洪流也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了然于心,勉力止住攻势,鸡巴继续留在美雪体内,头脸凑了下去,轻咬着她的耳珠,说:“美吗?”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了岳军一眼,喘息着说。

  “再美多几次好吗?”岳军把舌头舐扫着纤秀的耳朵说。

  “……解……解开我好吗……!”美雪软弱地说。

  这时岳军才记起没有解开她的绳索,心里歉然,赶忙把绳索解开,虽然解开了绳索,美雪还是脱力似的软在沙发上,于是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    ※    ※    ※    ※

  岳军得到发泄的时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瘫痪床上,脸如金纸,气若游丝,动也不能动了。

  “害苦了你吗?”岳军轻抚美雪的粉脸,抹去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点说。

  “……不……别……别恼我……我不敢了。”美雪哽咽着说。

  “傻孩子,我要洗澡了。”岳军香了美雪一口,坐起来说。

  “岳先生,让……让我侍候你吧。”美雪挣扎着要爬起来说。

  “不用了,你歇一下吧。”岳军摆摆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愿动弹,唯有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心里却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她终于让这个可恨的男人奸污了,下体的火辣辣,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挥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覆重现心头。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实在无法想像一枚小小的胶蛋,可以让人那么难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耻地在那个男人身前丑态毕露,心里真害怕他以此为乐,那么以后可不知怎样做人了。

  岳军也真可恶,奸污了自己还不算,还要使用如此歹毒的淫器,但是木箱里里不知有多少这样的东西,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吧。

  自从那个薄幸郎离去后,岳军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和那个薄幸郎比较,他不知强壮了多少,那恐怖长大的鸡巴,弄得人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实在使人又爱又怕,倘若他能够怜香惜玉,那便……

  想到岳军的鸡巴,美雪不禁脸如火烧,耳根尽赤,暗念自己可是无耻,如此受人摧残,不独感到快活和满足,还好像回味无穷,难道自己真的是薄幸郎说的那么天生淫荡吗?

  岳军沐浴完毕了,他的腰间围着毛巾,还扭了一块湿毛巾,走到美雪身旁,温柔地说:“你抹一下吧。”

  “我……我去洗一洗。”美雪含羞接过,挣扎着爬起来,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

  岳军没有说话,回到床上歇息,他一早起来,睡眠本来不够,又忙碌了几个钟头,花了许多气力,也是累了,不知不觉间便进入梦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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