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必须肏死 (2)

196Clicks 2022-08-30

红杏必须肏死之二:真相比想象更残忍

[紧接《红杏必须肏死》第一集]

我出差。到哪儿去?忘了。坐火车。是硬座。夜车。对面座上坐一帅男,气度不凡,老看我。

午夜了。车厢里大灯都灭了,只留走道小灯,发出微弱的光。车厢里其他乘客都睡了。我也昏昏沉沉,闭上眼睛。

即将入睡的时候,觉得腿脚发胀,就脱下鞋,伸到对面座位上,也就是内帅男的屁股旁边。

他微微给我的脚让了一些空间。我很快睡着了。

黑暗中,我感到他帮我脱掉了白色短棉袜[魔法兔子兄:注意啊,打起精神~]。他捧着我的脚,一只脚脱掉了,又脱另一只脚。他温柔地握住我一只脚掌,稳重有力地按摩。

我心里七上八下,全身泛起一阵阵酥麻,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知道好刺激,好刺激

他耐心地按摩完我的光脚心和十只脚趾,我一直任他弄,没挣扎。

不知不觉之中,我的性欲已经被点燃了。

我意识到我的T型底裤窄窄的布缕勒进我阴唇之间,不断地磨擦我的阴蒂。我脸红了,精神亢奋,可还得装睡。

我的腿很长,很匀称,而且白,这是我对自己全身最满意的部分。

我的脚白里透红,细皮嫩肉,足弓高,脚趾没变形,是我觉得我身上最性感的部位。

可惜我老公不懂得欣赏、不会珍惜。

有个男人在揉弄我的脚掌,而我情不自禁公然抚摸我的阴蒂,忘我地自慰……

在这样的梦境冥想之中,升入我自己的天堂,最终在一片蔚蓝色和一片湿润中慢慢醒来。

醒来,仍然喘息着,浑身发热。高潮是100的话,我已经90了。

我很少在睡梦中这么激动。可这毕竟发生了。

我挺喜欢他的。每次回想跟他在一起,都挺兴奋的。这玩意儿上瘾。

我就上瘾了,每天都想见到他、抱着他。见不到的话,我就失落,干什么都没情绪、没动力。

回了家、上了床就偷偷回想他对我做过的内些“坏”事儿……

想着想着就不行了,欲火焚身。我就摸我自己。自己玩儿自己。我挑逗我自己,自己跟自己玩儿。

在我自慰高潮前的瞬间,我会想象我是奴隶市场上被剥光的低贱女奴,被他当众羞辱、玩弄。手淫这玩意儿让人上瘾。想他导致我自慰。自慰让我更想他。

我在色欲的abyss里越陷越深了,有时甚至光夹住双腿不用手就能高潮。

我的身体被情人“开发”之后,我感到全身都冲动。

比如现在吧,醒了之后,我躺床上,继续有一搭无一搭摸弄自己阴部,在一分钟之内就轻而易举达到了高潮。

手淫是我秘密的生活。我情不自禁,我身不由己。手淫给我感觉是那么美好。

手淫再次成为我私人生活中的重要内容,我像回到了结婚前内两年,没日没夜地凶狠手淫。

我十七岁时,第—次把自己“侮辱”到高潮。

还记得当时我在家看一本严肃小说,里边有一些对女人的“凌辱”,激动得要死。

我上了床,浑身燥热,把自己脱光,鬼使神差就摸了自己下边儿,热得不行,腮帮子发麻,所有血液都冲上天灵盖。

高潮轰然来临。我感觉一下子天塌了。

我觉得我成了女人,知道了怎么能给自己身体带来秘密的快乐。手淫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简直是飘飘欲仙的感觉。

洞房花烛夜内天晚上我倒没觉得“成为女人”。说起来就烦!

我老公几乎没给过我高潮,他特细,时间还特短。结婚前要知道他那样儿我肯定不嫁给他。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说真的十七岁内次当时完事儿以后我挺担心的,担心以后结了婚老公会发现我自己弄过、担心以后跟老公不容易到高潮。

后来,我的顾虑都应验了。

结婚以后,跟老公分居以前,趁他酣睡的时候,在我们的大床上,我无数次偷偷摸自己滚烫的身子,紧咬嘴唇不敢出声。

为此我也暗暗流过泪。

我对手淫始终有罪恶感。我觉得女人手淫不好。

多少次我问自己:如果我从来没手淫过,是否能跟老公在床上更协调?食髓知味。

痒!

钻心的痒!

手淫杀不了的痒!

想他。想得刻骨铭心。君子追淑女,

总得追一阵;

怨女找旷男,

半小时搞定。

就这样,一个体面人妻,跟“魔鬼”再次见面,鬼鬼祟祟,贼头贼脑。敲门

门开,他一把给我揪进屋,甩脚踢上户门。我一进门,他就残暴地把我牢牢顶在玄关墙壁上,热烈地吻我,跟蹲了十年大牢刚出来的似的。

一种电感传遍我全身。

我的脸贴在他的脸上,谁也不松动。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心跳剧增。他的体味窜进我鼻腔。我慌得不知所措。

他恶狠狠盯住我。我分明在面对一头饿狼。

他眼睛里没别的,全是欲望的火苗。我听到干柴烈火劈啪作响。这动物性的烈焰会把我烧焦么?

一时间顾不上思辩。

满脑子仇恨、对老公的愤恨、对冷暴力的怨恨、对一切不公正的暴怒。恨和肉欲燃烧着我。

妇女要解放!

今儿个老娘要翻身!我感到他下面挺了。这一下,我的淫贱反应就涌上来了。

我发现自己情不自禁夹住双腿。一股半陌生半熟悉的温热正从我两腿交叉处滋生蔓延。

他问:“想我啦?”

我点头。

他问:“想我什么?” 我轻轻说:“你的一切。”

他说:“动物凶猛,别惹我!”

我说:“就惹你。”他说:“后果自负啊!”

说着,他坏手就探进我的裙子。

晕忽忽的,我好像重新成了一高中女生,特爱脸红的妩媚少女。

我问他:“想我么?”

他哼一声,就给我揪进卧室,扔床上,三下两下给我扒光。他盯着我的眼睛,恶狠狠地看,整个一老狼盯着爪子底下的赤裸羔羊。

我的脸突然发起烧来,心跳快得吓人。

阳光从窗外射入,细小尘埃在空中缓缓飞舞。

耀眼的光芒映照他脸上,我看呆了。我眯起眼睛看他红润的唇,在阳光的透射下清亮动人。我一时间脑子短路,有些意乱情迷。

我仔细看老狼的额头,用手指轻轻捏老狼柔软的耳垂。我一眼一眼看他俊朗的眉目,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

我用手指轻轻刮他双唇。

我贪婪地吸进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特有的青春气息。

我慢慢凑上去,轻轻吻他脸和嘴唇。

他狠狠抱住我的肩膀,大狗熊似的勒满怀。此刻我一点也动弹不得。他双臂力度很大,由不得我有任何挣扎。

两双迷离的眼睛!

我的手臂刚刚无助地举过头顶,立刻被他铁钳子捏住,生疼。他狂野地按着我,试图征服我。

我问:“你要干嘛?”

他龇牙咧嘴气喘吁吁说:“我要生吞喽你!”

听到这么粗野的话,我居然心底美美荡漾,如乘电梯下坠。

我问:“今儿个咱有多长时间?”

他胡乱地亲吻我的脸说:“到你喊停、到你受不了。”

我脱他裤衩,说:“你真坏……”

他胡乱啃我奶子,继续说:“……到你浑身酥软……”

我说:“臭流氓,你有那本事么?”他还在继续口头发泄:“……到你嗷嗷乱叫!”

我说:“德性样儿!别耍嘴~”

他说:“一嘴二手三鸡巴,慢慢耍。”

我说:“粗俗。”

他说:“我还就这么粗俗!”

他把我压在身下,粗野地揉搓我,像揉搓一大团面。

我半闭上眼睛,专心体会被蹂躏的快感。

我俩浑身大汗、通体发红发热,哆嗦着,被欲望的火焰煎烤着。他爬到我下边去了。热热的潮湿的呼吸软软地洒在我外阴上。

我全身肌肉都较劲,整个身体绷成一张弓。

他柔声说:“怎么了你?”

我说:“没……我特紧张……”

他说:“我又不是刽子手。”

我微微松弛了一点儿。

他像念咒一样缓缓说:“放松宝贝儿。足够放松才行哦。放松、放松……”

他的语音有一种催眠作用。我逐渐试图放松自己的身心,但毕竟不适应。

我老觉得我下边长得丑、有味儿、不卫生。

我怕他反胃。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不但不反胃,反而胃口大开的样子。

他趴我下边用心闻、仔细看、反复看、仔细观察、反复闻,用手指尖、用小勺轻轻挑逗我,让我下边的嘴“口水”连连。

他对我下边吮吻啃啮,连汤带水,舔嘬我豆豆、舔刮我阴唇,舔得我惊喘战栗。

这主儿是一美食家,舔得乐不思蜀,像一头食蚁兽耐心地本能地玩儿内长舌头,像一头小黑熊抱住蜜罐。慢慢适应了以后,我开始迷醉

大脑后部暖暖的、晕忽忽的,像漂在温海、飘在云端。

他一舔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一股一股的温热从我下边涌上心头,弥漫全身。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

他说:“你的呻吟是这世界上最好听的声响!”

得知有人欣赏我,我受了鼓舞,又发出两声呻吟。

他受了鼓励,舔得更加专心致致,脖子连带一动一动的。当然他很注意不让牙齿弄疼我下边儿。

我问:“臭么?”

他叼着我下边点头:“唔!唔!”

我说:“赶紧上来!”

他叼着我下边摇头:“唔~唔~”

我问:“臭还吃?”他不再答话,转而一门心思舔嘬我豆豆,像在完成他来世上唯一的使命。

我的豆豆在他嘴里膨大。我的豆豆在他舌体的残忍折磨下倔强地挺立、挺立、挺立。

突然,我感到一种激动,一种必须“抓住”的激昂。我用力按住他,把他脑袋瓜死死贴在我外阴,同时疯狂夹紧两条大腿。喀喳一下,我被钱塘大潮突袭,劈头盖脸。

后脑麻热!心脏痉挛!

眼前一白,两耳失聪,后腰酸胀,蓝色电弧啪啪放射,落英缤纷、火星满床。

一股股热流从我酸胀的膀胱尿道阴道口往外喷射。

闪电把我击中。洪水猛兽嚎叫着把我淹没。

像冷不丁遭了雷劈,我本能地弓起背、张大嘴,失控地呻吟、收缩,像在激烈抗议他对我的摧残、抵触淫荡的诱惑。

但事实上,我偏偏在不知羞耻地堕落。

老娘当了这么多年良家妇女、本分人妻,偶尔堕落的感觉真好、失控的感觉真好。

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过了瓷瓷实实的十几秒钟,我的high波才过去。我头发湿淋淋、脸蛋脖子湿淋淋、胳肢窝湿淋淋、胳膊腿脚湿淋淋、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躺那儿一动不动,整个一刚打玉渊潭捞出来的女尸。

灵魂早已出壳,心思却试图回归。

我是什么人?贤妻良母来的。

此刻为什么浑身光溜溜,躺在陌生的床上?俩大腿中间还死死夹着一个男人的脑袋瓜?

瞬间理智的灵光让我浑身打一激灵。赤裸羔羊中文网@文行天下我赶紧松开手脚,同时深深吸进一大口气,补点儿氧,这才发现刚才用力如此之大,我俩胳膊俩腿都有点儿僵直抽筋。

我看看他。还好,他还活着他和我一样满身大汗,和我一样气喘吁吁,和我一样陶醉安详。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望着他,内疚地说:“赶紧上来!”

我把他拉上来,抱着他。他抱着我。

茫茫宇宙,两个蝼蚁温馨搂抱,让我感动。

只见他眼睛里洋溢着幸福的疲惫,脸颊上、下巴上、鼻子上亮晶晶的,到处都挂着我下边分泌的汁液。

一瞬间我有点儿困惑,闹不清刚才到高潮的到底是谁。

我亲吻他,亲他火烫的脸颊、亲他湿湿的嘴唇。他的脸颊和嘴唇上都沾着我下边儿的骚腥味儿。

他连热带累,呼哧带喘。

我说:“干嘛不开冷气?”

他说:“肏屄不开冷气。”

我问:“为什么啊?”他说:“开冷气就闻不见肉味汗香。肏屄的时候,就应该大汗淋漓,就应该还原成野生动物。野生动物有冷气么?”

我哑笑。他的样子有一丝顽皮,目光有一丝颓废,举手投足玩世不恭,十足的禽兽败类。

他柔声说:“不得不承认,你很迷人,包括你的呻吟,还有你的傻笑。”

听了这个,我整个心都醉了,一阵天旋地转,有点儿站不稳。中旬迪庆有个碧塔海,每年五月,湖畔杜鹃竞相怒放,千万花瓣飘落湖面,湖里成群结队的鱼就游过来吃,杜鹃花有神经毒素,鱼吃了就晕菜,轻飘飘浮上水面,肚皮朝上,醉态特憨,还挺娇媚,人称“杜鹃醉鱼”。

我觉得好美。杜鹃花瓣在掉,鱼就不停地在吃,吃完就被麻醉,无数的大小鱼儿醉得不能自已,漂在水面,偶尔还懒洋洋地摇头摆尾,很惬意的样子。到夜里,湖畔洒满晃眼的月光,波光粼粼,林中大狗熊就摸到湖边捞鱼吃

他就是有毒的杜鹃。

他就是吃我的狗熊。

我抱住他,望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为什么?”

他说:“什么为什么?”

我说:“刚才你……为什么?”他心满意足地说:“啥为什么?没为什么!甭整知识分子内些弯弯绕!我只想给你快乐!”

我说:“你怎么会下去那么长时间?”

他说:“我乐意。”

我说:“知道么?我老公没叼过我下边,他嫌脏。”

他说:“丫不知道女人喜欢被叼?”

我说:“别这么说他,啊~”

他说:“肏!丫真傻屄!”

我说:“别这么糙。”

他说:“我还就这么糙!丫就一呆屄!有这么好一媳妇丫不叼,媳妇出来让别人叼,叼到尿。”[尿:音sui1][他认为我刚才在高潮中情不自禁的female ejaculation属于小便失禁。失禁就失禁吧,管它是什么!~]他枕起双臂,不再抱我。

我用手擦去他胳肢窝里湿津津的汗水,我甚至起身俯亲吻他胳肢窝里的汗水。

高潮之后,我做什么事儿都不觉得恶心。人可真是奇怪。

他点上一根儿香烟,心不在焉地吸着。

我说:“好了,咱说点儿别的。口渴么?我给你倒杯水?”

他吸口烟、看看天花板,又看看我,把呛人的烟雾狠狠喷我脸上。

我没躲,也没责怪他。他给了我美妙的高潮感受,我感谢还感谢不过来呢。

事后想想:我竟能容忍这么侮辱性的行为,足见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仅剩三;高潮后的女人,智商等于零。

他好像要对我说什么,但嘴唇动了动,终于没说出来。八成不是什么好话。

我问:“嗯……好吃么?”

他说:“哪儿?”我说:“你讨厌~~”

他假装一脸无辜继续问:“哪儿好吃么?什么好吃?”我说:“我下边儿。”

他说:“嘿哟!说起来我就替你难过!”我问:“怎么了又?”

他说:“我怎么跟你解释你也不明白啊你永远不能理解你永远不能体会。”

我说:“试着跟我描述两句。”

他说:“嗯,你下边儿那儿,是我这辈子吃过最肥美的鲍鱼,粉嫩、鲜亮、多汁儿,舔上去嘬起来软活儿活儿、潮乎乎、肥嫩嫩、滑溜儿溜儿。”

我说:“怎么听着跟焦溜肉片似的?”

他问:“还真差不多。你舔过哪个女人的屄么?”我说:“没。”

他问:“你舔过你自己的屄么?”

我微笑说:“我够得着么我?!”他说:“完啦,还是的。”

我说:“什么‘还是的’?”

他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我说:“行了行了。让我来一口。”

他狠狠嘬一口过滤嘴,然后跟我接吻,四唇相触的时候,他把烟雾吐我嘴里,然后捏紧我的嘴唇,命令我:“咽下去!”

看不见的超自然的大手把我“拿住”。我听话地吸下去、咽掉。辣辣的烟雾从我鼻孔呛出来,同时也呛出眼泪。

我隔着热泪望着眼前这恶魔。

高潮之后,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他对我做什么我都顺从。他脸上肌肉松弛下来,说:“哎,说正经的。”

我说:“哟你还有正经话呢?”

他问:“那是。刚才舒服么?”

我点点头。

他说:“说话。”

我说:“嗯。”

他说:“表达。”

我说:“舒服。”

他说:“你这表达能力可真强。”

我听出来他在说反话。

我说:“真不知道怎么说。没归纳过。”他说:“试着用点儿别的词儿,描述一下儿。”

我说:“嗯。我现在身体发飘。好热。”

他说:“哪儿热?”

我说:“脸热。心跳的好历害。”

他说:“没跟你老公聊过感受?”

我说:“没。他从来不问我。”

他说:“啧啧,赖汉娶花枝,在论的。这么好一大朵鲜花儿,噗叽!就插一大泡热粪里了。”

我微笑:“讨厌,说那么恶心。”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还真为自己鸣不平。

我长得不算差,身材保养得也不错,干嘛这辈子非在那死鬼身上吊死?!

他问:“以前被人吃过牡蛎么?”

我说:“没,从来没有过。跟你说了,我们家内位嫌脏。我也没找过别的人。跟你,是我第一回……” 我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词。

他接下茬儿:“……背叛?”

我点点头,同时被这个硬硬的词狠狠硌了一下。是啊。我已经背叛了神圣的婚姻。

我在跟另一个男人谈论我老公。

我一丝不挂跟情人谈论性爱感受。这是百分百的背叛啊。

他安慰我说:“现如今,没参过军的男的已经很少了。”

第一秒钟,我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等我明白过来,给了他一拳。

他就势攥住我的手,亲。#k他说:“真的。你还甭不信。都什么年代啦?不当兵简直就不是男的!”

我说:“行了你。你呢?老兵新兵?”

他说:“俺老兵啦!俺老兵油子了,第一次参军的时候我才十六岁,靠!什么世道!”

我问:“女朋友跟别人跑啦?”他说:“嗯。还是她惹的事儿呢!我为了她,跟一帮流氓码架,进炮儿局了。我满心以为她在外边儿等我。嘿!我出来一看!”我说:“说!别卖关子。”他说:“我出来直接去她家。我想她呀!想得要死。到她家一看,她正跟她老师肏屄呢!” 我说:“是不地道。那你怎办?”他说:“我眼珠子都红了,抄一垒球棒就冲进去了。”

我问:“出火了?”

他说:“嗯。”

我说:“那你还不又进去了?”

他说:“可不?!”

我问:“那是你‘第一次参军’?你参过几回?”

他说:“肏!多了!”

我说:“随编拣一回,跟姐姐说说。”

他说:“我第三个女朋友,哎说实话她是真漂亮,大屁股,大咂儿,浑身肉感,摸着手感好极了。她就是痛经特厉害。她的工作还

是我给找的呢。她想干酒店大堂,我给安排妥了。嘿!没过两天给我打电话,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哼叽。我说你怎么了?又痛经了?

她说没事儿,就想跟我聊聊,就想让我知道,她正跟一领班儿开房间呢,从后边肏的,你听你听噗叽噗叽你听你听哎哟哎哟你听得见么?内次我是真寒了心了,出去就纹了这个。”

他伸出右胳膊。我看到那上面纹着六个大大的刺青汉字:“骚货必须肏死!”

他不说话了。我心疼地望着他,摸着他的胳膊。这也是一个苍穹底下的苦命人啊。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看着我的眼睛

我俩就这么僵持着、对视着。突然之间,眼泪涌上各自眼眶,为各自的创伤。

他开始转移话题:“知道吗?你刚才叫的声儿真好听。”

他给了我启蒙,对我开启了美好的性爱。他让我感到做女人的快乐。我还能离得开他么?

我低声说:“被吃的样子好难堪……”

他说:“不,你被吃的样子很美,脸红红的,汗水粘在额头上。”

我说:“狂野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说:“以后还能更好。好日子在后头呢!”我说:“谢谢你又让我吃了一顿大餐。我会永远记着。”

他说:“肏,这叫什么大餐啊?天哪!你这辈子真够冤枉的。”

我说:“我也觉得我冤。遇见你以后我觉得哈,以前我那些年都虚度了。我对不起我自己个儿。”

他说:“可不!还好你觉醒了。never too late...”

high到极乐的我,并不知道已经在黄泉路上迈出了第一步唉,顺便说一句:此文我写于奈何桥头、喝汤以前~~下边继续给你们讲~~

……汗水分泌了一层又一层。黏黏的汗碱把我紧紧箍住。实在难受得不行了,我下床去卫生间冲了一个温水澡。

出来真爽!浑身湿淋淋,挂着水珠。

他赶紧去拿干毛巾帮我擦干,一边擦一边柔声对我说:“小心,别贪凉。感冒可难受了。”

他帮我仔细抖开每一绺长发,专心擦干。

一切都像在梦里。一切都这么unreal~

too good to be true~

被他这么殷勤照料,自我感觉像小公主。这是老娘的全新体验。打上小学以来还真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结婚以后,从来都是老公洗澡冲凉、我为他准备换洗衣服、他出来打电话、我蹲旁边给他洗他刚换下来的脏裤衩儿。老公是绝对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这么多年我愣就忍过来了!我觉得熬淘。我老是体谅他、觉得他工作累。我就没意识到,我活得一点儿尊严都没有!

擦干净以后,裸体的他拉着赤裸的我回到床上。

我含情脉脉望着他。

他再次分开我的大腿,直眉瞪眼又奔我外阴扎下去了。

我拉他跟我69,叼着他的生殖器,贪婪地舔吸,十足一刚从灾区逃生的难民,抓住一根儿热香肠。

香肠倒很温热,可就是硬不起来。一开始我没往心里去。 ?

我用语言挑逗他:“嗯……知道么?我真的很想……真的想你……”

午后慵懒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

我俩躺在这张罪恶的大床上,一丝不挂,四条胳膊、四条腿纠缠在一起,像那张《伏羲女娲交尾图》。

他剥一块巧克力塞我阴道里,然后若无其事跟我聊天儿,等我体内热度把巧克力溶化。

他说:“我喜欢海鲜。我吃牡蛎没够。我喜欢所有美食。”

我说:“你给了我很多很多快乐。”

他说:“那是!”

我说:“还有诱惑。”

他说:“那是!”

我说:“我变坏了。”他说:“那是!”

我说:“都得怪你。”

他说:“那是!我负全责,呵呵~跟我说说,你怎变坏了?变多坏了?”

我说:“变得……情欲旺盛。”

他问:“怎么旺盛?”

我说:“现在每天都得手淫一次。都怪你。你个坏蛋,拉我下水。”

他说:“我喜欢手淫的女人。”我问:“为什么?”他说:“不为什么。就是喜欢。”

我说:“我不喜欢自己弄。”

他说:“为什么?不爽么?我说:“嗯……舒服倒也能舒服,只是……”他说:“只是什么?”

我说:“只是……完了以后挺孤单的,特别难过。”

他说:“知道。女人放电以后,都特想有人抱抱。”

我抱着他说:“知道么?我很长时间都没内方面要求了,可是最近又有了。”

他说:“你身体恢复正常了。”我说:“嗯,而且好像还挺强的,真的。”

他说:“恭喜。”

我说:“这可不是好事儿。”

他说:“怎不是好事儿?你是正常人,你渴望正常生活,也有权享受正常生活。”

我说:“我跟我老公的生活不正常。”

他说:“也不完整。他外边儿有情况儿吧?”

我说:“没有。”

他说:“别这么肯定。万事皆有可能。”

我说:“别的我不敢这么肯定。这事儿他还真没有。到点下班,下班回家。正点上班,工资上缴归我管,他没小金库。他根本就没作案条件呀。”

他说:“你跟你爱人分居?”5@我说:“对,五年了都。”

他问:“到底怎么搞僵的?”

我说:“我跟他关系一直挺紧张的。他不跟我说话。我也不怎么理他。我们就分居,他睡小屋,我睡大屋。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懒得跟他废话。”

他说:“你这不对。你这整个一耽误自己美好青春啊。”

我说:“我也不想这样儿啊,可他可能天生就一内向人吧,不像你似的,有一张好嘴。”

他说:“关键不是内向外向。人国外,过不到一块儿就离!肏!干嘛耗着呀?!耗谁呢?耗你自己呢!”

我听了这个,心里格登一下,全身一震,像被撞了后腰。

我说:“我跟那死鬼五年说的话,也不如我跟你说得多。”

他说:“丫不知道女人都喜欢聊天么?肏!牛粪!跟丫离!我娶你!”我说:“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

他说:“你情愿这辈子就这样儿,是么?”我说:“呵呵,我不可能离的。”

他说:“干嘛不离?这种日子还过啥劲?!人生苦短!肏!不爽就离!” [重音在“就”]

我说:“呵呵,不可能离的。不那么简单。”

他说:“为什么?你离开他你会死么?”~我说:“唉~我父母身体都不好,经不起折腾了。”他说:“又来了。你是为你爹妈活么?”

我说:“不……你听我说,自从认识了你,我还真动摇过……”

他说:“动摇就对喽!我再摇一摇!” 我呻吟着说:“哦……你坏……”

他说:“三十七岁的身体是美好的身体。要敢于尝试新的游戏。”

我问:“怎么尝试?我该怎办?”

他说:“顺其自然就好。”

我说:“我很矛盾。既想得到惊喜,又怕变成荡妇。”

他说:“我们都需要隐私和安全;但如果滴水不漏,也就没有释放机会。你说呢?

我说:“完全不设防是傻呆。”

他说:“对。可像贝壳一样紧紧关闭自己的门,也就没有发展机会。这是双刃剑。”

我说:“现在有个有夫之妇,每天都盼着见一大坏蛋,盼着被他吃、盼着被他弄。你说这女人是不是很傻?”他说:“对,可那坏蛋也傻,整天啥也干不下去,满脑子就惦记找内有夫之妇吃鲍鱼。”

我微笑,说:“嘴上抹蜜啦?啊?

他说:“我嘴上抹的汁液比蜜可香甜!问世间情为何物?答:犯贱。”

我问:“你觉得想念是犯贱?”

他说:“当然是。”

我问:“你觉得吃我下边儿也是犯贱?”

他说:“当然是。你想我也是犯贱。爱就是犯贱。你犯贱对方不买账,你就伤心,就不平衡。”

我说:“人可真是奇怪啊。有时,好想靠在你的肩头,跟你聊天,聊到黄昏。”

他说:“跟我犯贱到天明?呵呵~”

我说:“对!我下边儿又往外流了~”

他给我抱起来,抱到餐厅,把我平放在大餐桌上,啪叽啪叽舔我湿屄,试图嘬干净里边的所有汁液。我黏黏的动情分泌物和巧克力汁混在一起,源源不断往外涌 [所以臭文人爱看趵突泉?他永远嘬不干净。

他顺手抄起餐桌上的沙拉酱瓶子,在我赤裸肉感的“大牡蛎”上涂抹沙拉酱,然后趴我外阴,贪婪地舔嘬。他的坏手摸我奶子、摸我屁股、揉我肚子、揉搓我阴道口。

刚刚平静的止水,又起阵阵涟漪。一个有夫之妇,大白天光着身子,躺餐桌上,被情人舔、被情人摸。顶灯悲悯俯视这对偷情狗男女。顶灯是学生,是实习生,是陌生人凝视的目光。

我看到我赤脚站在空荡荡的舞台上,四周漆黑,只有头顶一盏亮灯,照着我的身体。我身穿一身半透明的睡袍。剧场里座无虚席,

红丝绒椅子上坐满社会名流达官贵人。我身后出现一男的,高大,健壮,冷峻,面目不清,一身黑皮衣,戴一双黑皮手套。他缓慢

地从后边抱住我,摸我。我慢慢开始感到一种冲动。所有观众都专注地欣赏着我的演出。我闭上眼睛,头微微向后仰,内心感到十

分暴露,挺不好意思的,可我动不了,两脚好像被钉在舞台地板上。我只能任他抚摸。剧场里鸦雀无声。内男的开始舔我叼我了。

我很激动。上百观众欣赏内男的不断地、温柔地、坏坏地摸我舔我叼我。我抑制不住地激动起来……

在陌生人的凝视下,我高潮了。

我的屁股、后腰高高挺起,离开桌面十厘米,僵在半空中,猛烈哆嗦着我是一翻过来的失事的船,是一条搁浅的濒死鲸鱼。

很久、很久,鲸鱼才重新躺好。这回死透透,没气儿了。

他终于停下来,抬头问:“舒服么?”

他总是如此关心我的感受!莫非是老天爷派他来我身边补偿我老公多年来对我的冷漠忽视我颤音回答说:“舒~~服~~你呢?有感觉么?”

他说:“当然。”

我问:“什么感觉?”

他说:“激动呗。”

忽然之间,我好想!!我好想让他的大炮狠狠插我阴道!

我微笑说:“鸡鸡动了?”

说着我探手下去摸他生殖器,他下意识躲开我的手。我以为他在跟我做游戏,继续抓。

三抄两把,抓住了,我的心一下子凉半截!他的鸡鸡还是软的!软塌塌毫无生机。

怎么会这样?他的巨炮怎么了?

是他纵欲过度?还是我不够吸引他?他会不会在跟我幽会之前,刚干过别的女人?

他倒真是懂我的心思。

我俩的心是这样默契。可老天为什么不让他的大炮抬起头来?我用询问的目光望着他。

他眼帘下垂、眼睛斜视,试图躲避我的目光。我问:“你怎么了?你没感觉?”

他有点儿尴尬,说:“不是!我昨儿没睡好,今儿有点儿累。”我说:“喔,没关系的。”

话是这么说,我心头还是蒙上厚厚一层阴霾。我出墙图的什么?图的就纯粹是动物式的发泄,图的就是性满足。

如果他生理方面有问题,我这机关算尽提心吊胆偷偷摸摸的何苦来呢?!他补充说:“公司内边儿事儿忒多……”

我说:“噢,累了就早点儿休息吧。”

他说:“嗯。”

我忍不住说:“你这岁数,按说不至于啊……”

这话可能伤了他的自尊。

他说:“你不知道男人活着有多难!女的是省心省力,往这儿一躺,俩腿一劈,就爽了。男的呢?男的得出去打拼挣钱、回来舔女嘬女插女仰卧起坐俯卧撑。一根儿纯肉棍,里头没骨头,还老得抬着头?你当我这是铁打的么?”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本来的意思是想说……嗨我没意思!”

他说:“都吵吵‘女淫难’!都放屁!男淫才难!男的才是弱势群体。”

我知道,如果一个男的纵欲过度的话,他会临花不举。

我知道,他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女人。他又不是我老公,我没权限制他的交往。

当然他刚说的也有些道理。男人也是不易。

我轻声说:“好了好了,弱势坏蛋,抱会儿我。”

他把我抱怀里,闻我头发。

我默默体会被心上人搂着的感觉,感受他的体温、他的呼吸,感受他身上的汗香味儿和热度。

不知该说什么,我也不想张嘴。

就这样,俩人静静抱一会儿,我就该特满足,是吧哈?

忽然再次热泪盈眶。

我已经多少年没被宠惯过了?老娘身体荒芜了多少年?!好容易老娘出城了,找这情儿还境遇性阳痿!老天爷干嘛非这么折磨我?

他很快发现了我的眼泪。他亲吻我眼角,试图帮我吻干眼泪。

我闭着眼睛仰头迎合他的唇。找到了。自然而然接吻。

但越想越伤心,越吻越泪流。

我找的纯粹是肉和肉的接触、黏膜和黏膜的摩擦,是肉欲的满足。

可是我,堂堂一个光明磊落的有夫之妇,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轻轻拍我后背,像安慰一个迷路的女孩。

其实他安慰不了我。

他顺着我的发丝,轻轻挠我头发,试图让我放松。嗯,还算舒服惬意。

他用粗糙大手揉我后背,给我揉脚。我被彻底放松了,浑身筋骨酥麻,飘然欲仙。

忍受了多年的冷漠婚姻之后,我居然有福消受这些顶级待遇,多希望他能硬梆梆挺直了插我,可他阳痿。

好不容易找到的心上人啊!

你不会老这样儿吧?

啥时恢复体能?

啥时能对我雄起?他随意地说:“对了,一直没问,你老公是干嘛的呀?”

我说:“肉联厂的。”他微微露出紧张:“啊?!”

我说:“你怕了?呵呵。”

他说:“怕?我倒不是怕。关键我晕啊!你怎会嫁一肉联厂的呀?”

我说:“效益好啊。我家那会儿经济上比较紧张,我父母身体也都不好,隔三差五上医院,所以……”

他说:“所以就跟肉联厂的搭帮过日子?”

我说:“扒掉婚姻的浪漫外衣、扒掉性爱内裤,生活露出的真相,比你想象的更残忍。”

他说:“比如混合痔?”

我说:“去!讨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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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老公的大鸡巴肏死小骚屄
我要是有屌,肯定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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