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必须肏死 (6)

163Clicks 2022-08-30
红杏必须肏死之六:洗脑教育我就肏它妈

[紧接《红杏必须肏死》第五集]

他扔了铁棍子,拉我上了车,急踩油门。车子怪叫着窜出去。

“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你呢?”“肏,小菜儿。”

“他们真可怕。”“肏,小崽儿,这种级别的我干他们丫八个。”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以后告诉你。”

“现在咱上哪儿?”

“先离开这儿。”我在心底自问:这四个歹人是不是我老公派来的?

心里这么想,嘴上没敢问。

他说:“其实今儿能看见日出。”

我心不在焉说:“是啊。”车在贴地飞行。飞出去十公里,我心跳还是一百三。

他的野蛮、粗野和攻击性让我有好感。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安全,我不会被侵犯。隆福寺那次遭遇,让我对老公伤透心。

情人保护我的意识和打架的身手跟我老公形成鲜明对比,可他也忒狠了点儿。

我说:“你刚才出手可真够狠的。”

他说:“哪里哪里。今儿要不是得护着你,他们小丫挺的一个都跑不了。妈了屄的小他妈杂碎。”

我说:“可你那算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啊?”

他说:“我那叫为民除害。”

我说:“现在可不是水泊梁山那时代了。现在是法制社会。”他说:“那怎么了?”

我说:“有人看见咱们了,还有车牌号。”

他说:“知道。”他腾出右手来摸我大腿,一副浑不吝的流氓样子。他的手让我浑身激灵一下。

忽然,他说:“有辙了。”

我问:“什么辙?” 他说:“看前边儿。”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往前看。右前方有一大垃圾场,仔细看,场里堆的不是生活垃圾,而是上千辆报废车。整个场子都用铁丝网围着。

他减速,把车开进场里,到场中央一个破楼子前停下,让我在车上等他。

他走进破楼子,跟两个大胡子男人嘀嘀咕咕,过了一会儿他一个人走出来,带我下车。

罪恶的阳光下,我跟着他走,紧张得我已经顾不上脚疼。

他拉我来到一辆破旧的敞篷车前,问我:“这车怎么样?”

我看了看,这破车四轮俱全、有牌照,而且居然所有轮胎都有气。

我问:“这堆废铁,能上路?”他微笑着为我拉开车门。

我冷笑说:“就这,连蓬子都没有,一下雨还不成一大水舀子了?”

他跳进驾驶座,熟练地拧动车钥匙。大水舀子轰然启动,浑身抖。

他点上一根儿烟,戴上墨镜,从容不迫地说:“要么,你上来跟我走。要么,你一人等警察录口供。”

我进了大水舀子坐好。车子开出废弃场子。我正式开始亡命天涯。他扭开车载收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摇滚乐声震耳欲聋。大太阳毒辣暴晒。车在飞奔。推背感强。两旁树木哗哗往后倒去。他开得凶残,没明天似的。

我朝他耳朵大声嚷嚷说:“这大水舀子开起来还真有劲儿哈?”

他盯着风档前方,冲我喊:“别以貌取车。”

我望着他。他戴着墨镜叼着烟,放肆不羁把着方向盘,随着音乐节拍摇头晃脑,十足一恶棍。

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边拿出一个包包,递给我,说:“打开。”

我接过那个包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小DV[品牌略]。他问:“会使么?”

我一边摆弄一边说:“这玩意儿主要功能健都差不多。”他说:“录吧。”

我开机,端着机器拍风档。液晶取景器里出现我正拍的前方空旷的高速公路,还有两旁的大片田野。

我慢慢转DV机,直到镜头正对我的脸。车子带起狂风,狂风搅散我的长发。

热风跟头发密谋叛变;头发反戈、狠狠抽我脸。我现在的形象整个儿一披头散发。我对着镜头自恋地撅起双唇、拢拢头发。头发瞬间又抽回来,甚至抽进我眼睛。我眯上眼。他说:“哎嘿嘿我说,也拍拍司机行么?”

我微笑,慢慢转动镜头,直到他出现在液晶取景器里。

他遇事不慌,有条不紊,耐心极强,浑身野气,不甘平庸,还老有点儿小幽默。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有一种不确定性吸引着我。不确定性是冒险。冒险是刺激。

而我老公从来都是到点上班、到点下班,十六年来像钟表一样精准。作息超稳定。生活没激情。

我问:“坏小子,咱现在奔哪儿?”

他说:“奔南。”

我问:“要开多远?”

他说:“管它。”

车贴着平滑的公路路面飞驰,几乎没有噪音。

我隐隐感到来自膀胱的压力。我说:“瞅见厕所停一下儿啊。”

他说:“哦。干吗呀?”

我说:“人有三急。”

他问:“都哪三急呀?” 我说:“哎呀你别闹。我方便一下儿。”

他说:“哦。大的小的?”

我说:“小的。”

他说:“哦,小的哈?”他根本不着急的样子。路面很平整,道路很宽,一马平川。 他说:“把乳罩解下来。”我说:“拜托。”“拜托什么?”

“这回咱这是敞篷儿的。”

“敞篷儿的怎么了?”“旁边老有大卡车。” “大卡车怎么了?”

“流氓。你秀啊?”

“嗯想,犯法么秀?”

我关了DV,欠起上身、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乳罩挂钩,然后扭头望着他,等着他下一个口令。

“顺出来。”我从袖口揪出乳罩,说:“干嘛?你想戴脑袋上冒充飞行员呀?”

他指指中控台说:“把鞋脱喽,把脚放这儿,拿你乳罩绑上。”

他超过前边儿一辆同方向大卡车,并远远甩掉。

“快点儿啊你倒是。”

我再次心动过速。都说,适当爬楼能锻炼心肌。跟着他,把我十六年缺的心肌强化训练都补上了。

“有什么的呀?管丫呢。没人认的你。”

我听话地把鞋脱掉,把光脚翘到中控台上,手里捏着乳罩,心旌摇动。

从童年起,我们玩儿藏闷儿闷儿玩儿丢手绢,玩儿的是什么?是即将被发现被捉住的那一刻的那种揪心,是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带来的快感。

长大了,玩儿出轨、玩儿出墙。偷情玩儿的是什么?无非是加强的心跳,是跟配偶达不到的心律强度。

光天化日,坐敞篷车里,我默默把脚腕子用乳罩牢牢捆绑,然后摆在风档后面、中控台上面。我内心里喜欢粗暴的?我是一个sub?想被陌生人看到我的骚样?不知道。只知道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自己捆绑自己脚腕子。第一次是三十一年前一个午后,看完《红色娘子军》,躺床上,回想着吴琼花双臂高高举起被吊绑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激动不堪。

忽然心跳加快,快得晕眩,觉得天旋地转,因为我偷偷解下鞋带攥在手心,因为我想像她那样子。当时不会自缚双手,只能自己把双脚绑起来。缩在被窝,偷偷摸摸。脚腕子被绑牢,心却冲上九霄,羞耻地翱翔。

我喜欢看我的脚、摸我的脚,喜欢红色经典里的捆绑镜头。而捆绑自己的脚给我屈辱的震颤,给我二合一的复杂快感。 当时已知道这是“不对的”,是不能跟旁人说的。我以为我是世界上唯一有这“毛病”的人。

一晃三十一年,弹指一挥间。现在我第二次自己绑脚,在一个大坏蛋身边,在河北省某条高速公路上,膀胱里还憋着一大泡热尿。

他说:“把跳蛋塞里。” 我说:“人家今儿来那个了。”他说:“塞里。”

他语气完全像个暴君。女人有时候就喜欢身边有个暴君,细心体贴的暴君,嘿嘿。

我撩起裙子,把内裤裤底往边上扒拉开,拿出那六枚小跳蛋,按顺序一颗一颗塞进下边儿口口。

伏天上午十点,我下边儿娇软无力、湿漉漉的,一半是汗水,一半是月经。[重申:我真不是王朔~]

不锈钢混球没费劲,一个个排着队都进去了。

他瞥一眼我血染的手指,我把血染的手指塞他嘴里。他吱儿滋儿出声儿嘬,嘬得嘴角全是晦气的经血,他毫不在乎。

嘬干净了,他说:“接着拍。”

我屄里夹着六颗不锈钢跳蛋,顺从地拿起DV,拍摄我下肢无助的样子,拍我脚趾的扭曲搅动,心里慌乱不已。

他一边开车一边说:“把摇控器给我呀你倒是。”

我把胸花递给他。

他单手接过,手指放到花蕊上,不怒自威。还没捻搓,我已经不安地扭起屁股,一半是紧张的,一半是尿憋的;一半是期待,一半是难过。他忽然残忍地扭动花蕊。六颗小钢球同时在我里边跳起舞来,貌似天真,实际邪恶无比。

串联钢球的邪恶振荡更加剧了我泌尿系的压力。越来越难受,我开始在副驾座位上不安地蹭着屁股。他问:“姐你怎么了?”

我说:“刚才跟你说了,我想上厕所。”

他说:“你看这路边儿,哪儿有厕所?”我说:“那怎办?我真快憋不住了。”

他说:“你要尿裤子了?”

我捂着小肚子,尴尬点头。汗水汹涌泌出,我脑门、脚心、胳肢窝全都湿乎乎的。我说:“我真不行了。”

他说:“好办啊。路边儿解决。”

我说:“不行。万一来车……”

他说:“看见又怎么了?”

我吃惊地看着他。

他微笑说:“被陌生人看看,也挺刺激的。试试?”

车还在擦着柏油路面平稳飞驰。我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

他说:“搓你豆豆。”

我像个调教成功的电子娃娃,听到指令就执行。我摸到自己肿胀的豆豆,里边的酸痒招得我狠命揉搓了一会儿,但我达不到高潮。

我说:“不行……我到不了……”

他忽然又捻了一下摇控器。振荡猛然提升。我像被子弹击中,口口一下漏出好几滴热热尿水。

我马上就要全盘失控。

我不想把膀胱撑破,或者搞得失去弹性。反正天高皇帝远,这儿谁也不认识我。我解开捆绑脚腕的乳罩,咬着牙大叫:“给我停车!!”车子终于停了,停靠在路肩。

此刻我的视野已经模糊。我关了DV放下,鬼哭狼嚎:“蛋蛋~”

他关了跳蛋震动。我拽出那串不锈钢珠,扔中控台上。

大珠子沾满我的分泌物和经血,湿淋淋的,在太阳照射下放着耀眼的贼光。打开车门,四下里一片寂静。车真停下,我反而动摇了。我说:“我我我在车里……行么?”他说:“在车里?你怎么尿?你尿得出来么?”

我说:“我~我蹲车座上,你那什么,你有塑料袋儿么?”

他平静地说:“没有。”

“见死不救啊你?”

“哎呀行了,走,我陪你。”他陪我下车,来到车尾。路上还真的没过往车辆。他站路肩,对着高速外头,掏出山药就滋,哗啦哗啦。我撩起裙子,褪下内裤,蹲他旁边儿,可还是紧张、太紧张,他都完事儿了,我愣是一滴都放不出来。

这会儿我里边儿快胀死了。

他说:“行行我知道了,你憋得还不厉害。走,上车吧,咱继续开路伊妈斯。”我说:“别!我快炸了。”

他说:“那你倒是尿啊。放出来。”我痛苦地说:“有没有别的办法呀?我真的尿不出来。”

肚子疼得我直哆嗦。

他蹲下来,搂住我肩膀说:“洗脑教育啊我就肏它妈!把人搞成这样!一大活人眼瞅要叫尿憋死。放出来!放!有什么呀?我这儿陪着你呢。”

我真快疼死了,可我还是怕。我觉得当街撒尿很丑、当街撒尿不检点、正经女人不该这样。我怕丢面子。我怕出丑。我怕这怕那…… 我像一头绝望困兽,眼前看到一只硕大的肥胖的半透明气球,里面被灌满尿水。沉甸甸的,马上就要爆破。

无法超越的羞耻和泌尿系的剧痛让我濒临崩溃。泪块儿在眼眶里旋转、积累。我仰头,试图不让它们掉下来。

忽然,他猛劲儿一按我肚子。尿道口儿口儿一热。先是两滴。然后五滴。然后红色汹涌,失控决堤。

他一边按我小肚子一边说:“来,骚货,都放出来。放出来……”我呻吟着、哆嗦着抽泣呜咽,低头看我两腿之间亮红的一滩带经血的热尿。我说:“别按了。”

他说:“你还有。”

他继续挤压我小肚子。膀胱被他弄得酸酸的。一股又一股烫烫的尿水悲愤涌出。

他说:“我见过一次大象撒尿,站那儿哗哗三十斤。现在丫劈剋不过你。”我噗嗤一下破涕为笑。鼻孔冒出一大鼻涕泡,晶莹透明,色彩斑澜。身子一颠。眼眶一窄。这一颠一窄,眼泪终于掉出眼眶。

他做着夸张的面部表情,在我旁边说:“还有啊?姐姐你到底憋了多少啊?”

我一边尿,一边哭,一边笑。尿线被颠散,在阳光下乱晃。

他说:“看那儿,喝上‘红汤’了嘿。”

我低头看前边,尿液聚积处。一只渴坏了的小虫爬过来,在美美地喝月经尿。大坏蛋的手绕到我屁股后边,手指坏坏摸我软屁眼。我更加收缩逼尿肌和整个盆腔肌群,更多尿液被“吱吱”逼出。地面尿“湖”的面积在不断扩大。刚才那只小虫挪腿儿慢了,被淹,在我尿里挣扎。

满足饥渴的东东,泛滥也呛人。

我看见热热的尿液归还大地,听到鸟在飞翔,心在害羞地歌唱。

[a8注:在国外镀金时有幸得到两位意大利心理学家的指点,他们主攻羞耻心理学~~]

尿水滋到滚烫的柏油路上。独特的尿骚气在我和大坏蛋鼻子下面蒸腾。

我难为情地说:“真够骚的。”他陶醉地闻着,说:“嗯~骚才香呢。”

我一边撒一边小声说:“嗯……好舒服!”

他说:“来,都给我放出来!”

甜腻的呞咶[shi1-shi1]声。耀眼的阳光下,我蹲在高速公路边儿上,露着大白屁股,尽情挥洒、公然小便。

大坏蛋蹲我旁边,一手按摩我肚子,一手按摩我屁眼。我蹲在阳光下,像条母狗一样让他摸。

我的注意力从没这么强烈地集中在泌尿系。积存已久之后的释放太舒服了!用语言难以描述。

快了、快了,马上就尿完了。尿了9/10了都,偏偏一辆集装箱大货车飞奔而来、呼啸而过。

车速很快,我被气浪顶得一摘歪。不知那司机看见了什么,但我听见一声刺耳的喇叭。是为我庆贺替我高兴?还是竖起中指的声波形式?

尿流中断。等大货车跑远,我继续释放、释放。我超越了我自己,给自己松了绑。松开了道德紧箍咒、松驰了神经、松驰了尿道口、也松驰了一颗淫荡的心。尿完,我俩重新上车,继续赶路。

他说:“哎呀真可惜。”“可惜什么?别说半截话。”

“刚才姐姐公路放尿那段儿要拍下来搁网上嘿……”

我给他一拳。车子一歪。他赶紧调正,说:“殴打驾驶员可重罪啊。”

我改成伸手挠他敏感部位。他在驾驶座位上大笑着,脸上肌肉五官挤到一起。他反击了,出手捅我胳肢窝。我比他怕痒,嘴巴张到最大,身体缩到最小,汗液狂分泌。

我俩就这样互相击打着、咯吱着、尖叫着、疯笑着。高速路上,敞篷车摇摇晃晃,一路张扬。今天我们在此欢笑。明儿个就成森森白骨。

开出五十公里,他减速,从前面出口掰出去,把车缓缓开进一片小树林。树林里草地软软,十分密实。

我看看后头。没车跟踪。前后左右一人没有,静悄悄的,只有知了在叫。他说:“吴妈我困了。”

我说:“换我开。你歇会儿。”

他说:“不,我要和你困觉。”他停了车,喝口水,扭过头,专心凝神望着我。

我说:“说好了,纯睡觉啊,不干别的。”

他下了车,朝我走过来,说:“不干别的那是我么?”

我说:“不行不行。我来了身上。”他把我拉下车,开始摸我奶子:“没有不行。”

我说:“真不行。” 他把我按倒在草地上,手伸到下边,撩起我裙子:“怎不行?”

“脏~~” “我不怕。”

他一边亲我,一边粗野揉搓我血屄。 我嘴里拒绝着,屁股却朝他一挺一挺的。

他揉捻我豆豆,说:“瞧你豆豆胀得~”

我说:“我每月倒霉,下边儿都特敏感。”“你没羞~”

“去~”

“你骚。” “你坏~”

我的身体还真没出息,被他揉出很多水水,搞得整个外阴都黏黏的。

知了在树上拼了命振翅,翅膀快磨碎了都。

“你是什么?”“我是你的小骚货。” 他把跳蛋蘸着我的血和黏液顶进我屁眼。

我低声说:“嗯,玩儿玩儿后头吧。前头真不行。” 他把我扒光,说:“永远别再跟我说‘不行’俩字儿!”他把手指伸进我阴道。

我问:“坏蛋你干嘛呢?”

“手淫你血屄呢。”

“喜欢么?”

“嗯。你呢?”

“我也喜欢。”

我听见我下边被他指奸出咕叽咕叽的淫声。我问:“里头特湿吧?”

“嗯,你听这声儿。”

“今儿第一天。明儿才多呢。”

“玩儿过血染的风采么?”“没。这些年AA拢共才那么几次。”

我望着他英俊的脸。他后面是密密的树枝。树枝空隙透出蓝天。

我向他挺起屁股,迎合他。他扭动胸花[跳蛋摇控器]。跳蛋在我直肠里肆意振荡。“骚货,出声儿!”我松开嘴唇,发出一小声呻吟。

“大点儿声!挨肏就得有个挨肏的样子。”

我放开喉咙,让声带随意舒张闭合,发出不同音色的呻吟。

他兴奋起来,手上加力。我来着月经,被他手淫,肛门里夹着一串儿震动的不锈钢珠子。

我闭上眼睛,躺在草地上,任他弄。

他说:“我摸着你肠子里的跳蛋了。”

“是么?什么感觉?”

“赶明儿你戴上皮手套买一串儿糖葫芦摸摸就知道了。”

“你们一起欺负我~”

“被欺负得舒服么?”

“你就坏吧你~”

“那是。我不会别的,就会犯坏。”

“流氓~”

“又叫我小名儿。”“你就流吧你。想怎么搞怎么搞吧你变态你~”

我像一条上了岸的肉感大鲶鱼,白白的,在草地上被按住,不停地打挺。他说:“我要肏死你。”

“哦~肏吧~”

下边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快感越来越强。

脏话刺激着对方,也刺激着自己。

我是发淫的疯马,冲向高高的悬崖。我一边胡乱说着脏话,一边抽着自己的屁股,给自己鼓劲儿。我是油田烈焰,自己燃烧,还不断给自己添燃料。火越烧越猛,不可救药。“我要肏碎了你。”“嗯!肏吧!”

“我肏你哪儿?”

“屄。”

“骚屄眼子。”

“对,血骚屄。”

“坏了!来人了!”草地上的大鲶鱼猛一激灵,高高挺起屁股,僵住不动,浑身微微颤抖,下边分泌出更多黏液。鲶鱼的眼睛失去光彩,嘴张大大,口水清清,缓缓流出,拉着丝淌到草地上。

惊吓让鲶鱼失控、让鲶鱼高潮了。

我高潮还没消退,他就脱光衣服,掰开我两条大腿,英气逼人。

我警惕地扭头看四周,问他:“谁来了?”

他一边盯着我的眼睛一边插入:“来一光头大流氓。”

“你又骗我~”阴茎极顺畅就进来了。我的经血和刚才的黏液很好地润滑了我的下流腔道。

他狠狠插着我。经期超敏感的阴道壁被他摩擦着,超柔软的开了口的子宫颈被他凶狠顶撞。我感到裹着血的黏液已经流到我屁股蛋上,可能已经流到了草地上。他忽然停住。

我说:“想射就射吧,没关系的。”他抽出阴茎。我再看四周,还是没动静啊。我问:“怎么?累了?”他把跳蛋从我屁眼揪出来,然后扒开我阴道口儿要往里塞。

我赶紧欠起上身往下看。跳蛋上面粘了肠子里的脏东西。

我说:“停!这可真不行。”

他抬头不满地望着我,说:“又‘不行’?”

我说:“我有一更好的主意。” “说。”

“你趴过去。”他听话地趴过去,向我暴露出光屁股。

我说:“屁股扒开。”

他扒开自己屁股。

“使劲儿扒,扒着啊。”

他再用力,对我更加充分暴露出肛门。

我伸出舌头,舔他肛门,舔湿舔滑,然后把粘了我便便的跳蛋塞进他屁眼。

他扭动屁股,呻吟着。我摸到他的阴茎更加硬挺。

我塞完,对他敞开大腿。他把阴茎塞进我屁眼,一边凌辱我后头,一边指奸我前头。

我扭动胸花花蕊。只见他猛一哆嗦。我觉得很有趣,摇控器关了又开、关了又开,花蕊快被我拧掉了。

他不断哆嗦着,夹着一大串钢珠奸我肏我。我被他奸淫,同时摇控他直肠里的玩具。

现在他也能体会震颤钢珠的乐趣了。

我困惑:到底谁肏谁?莫非“肏”就是互相侮辱?是打网球?是对攻?

白热化的瞬间,俩人都冲到往前截杀短球。球路越来越短,对抽频率越来越快,直到肉眼看不清。

跳蛋塞他屁眼。他在肏我直肠。他差不多能sympathize我,我能sympathize他。多神奇!

苍天在上,草地为床,一公一母两条亡命的丧家犬有汗尽情流。

他一边肏我一边说:“骚货!我把你屎肏出来!”

我说:“嗯!好……来~~使劲儿……”

我把花蕊扭向“MAX”。他大声嚎叫着、绝望地哭喊着,热精射我肠子里了。

还没射完就闭上眼睛,直到射完还没睁开。他就趴我身上,闭着眼睛安安静静趴着。

我喘息着,咂摸着,回味着,虽然没醉,但不愿醒来。

信不信由你,肏有“回甘”。[a8注:“回甘”,品茶术语,指略苦的茶喝下去之后舌尖返出一丝淡淡甘甜~]

我把“睡美男”轻轻放倒,搂着他,品味回甘。

刚下场的一对拳击手在草地上喘息。

草坪被夏日高温蒸发出香喷喷的香气。在这香气里,我也有点儿昏昏欲睡,睁不开眼睛。

知了的振翅声仍然声嘶力竭,听上去却好像越来越远了……

迷迷蒙蒙中,感到滑腻的精液从我肛门缓缓往外渗漏。

我猛然惊醒,吓出一身汗。两条丧家犬居然在路边草地上睡着了。[其实可能我也就打了两分钟的盹儿~]

男拳击手趴女拳击手身边的草地上,人事不省。女拳击手警惕地翘起脑袋观望四周。

附近没有人迹,没有车辆。远处高速公路上,偶尔有车嗖一下掠过,跟飞机似的。之后就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我明白,越是看上去安详的景色,越可能埋藏危机。可我现在看不出危机潜伏在哪儿,所以我焦虑。

没有前兆地,天忽然就阴上来。乌云密布。

不安的兔子耸着小鼻子,支起耳朵,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已嗅到雷雨的气息。凭直觉,这场雨来头不善。

赶紧把他叫起来,拉出跳蛋,擦干净收好。

他一边把车钥匙交给我,一边摇摇晃晃奔汽车后座走去,上车倒头就睡[他根本就没醒]。刚才太疯狂了。

我开车。他在后座呼呼大睡。我暗想:以后不能再那么放纵了。

路上车很少。加了蓬,没了风,车里闷热难当。我打开冷气。

一边开一边回想刚才的激情游戏,想他那条粗壮的大阴茎在我屄屄和肛门里边顶撞的充实感。那刺激叫人疯狂。

想着想着就很冲动,一边开车一边把右手伸进裙子里边,手指从侧面探进内裤。

上车前刚擦干的屄屄又湿润了。汽车引擎的震动强化了我的快感。

微电流带着快感在我体内到处乱窜,从子宫到阴蒂,从指尖到脚尖。我又开始出汗了。

我脱了鞋,踏油门,我要彻底放松,不要任何约束羁绊。

一辆警车超过我。开车的警察在超车瞬间扭头看我。他长得挺英俊的。

那警车很快跑远。

我开始浮想联翩。我幻想那警车拦下我,警车也停下,走出一个男警察,手持黑警棍,一身黑警服,十分精神、干练。

他对我说,“你超速了。下车。”我乖乖下车,举着双手。仔细看他脸,非常英俊好看。这是一个漂亮帅气的小伙子。

他对我说,“转过去,两脚分开,两手放在头顶上。例行检查。”

我照办。警察蹲我身后,开始仔细摸弄我的双脚、小腿、大腿。

他说,“我得好好检查检查。”

他一边说一边在我的屁股上乱摸一气。感觉痒痒的,怪怪的。我很喜欢男人大手的力度。

天热,我穿的衣裙很单薄。我只穿了一条大红色吊带裙,带子细细的,挂在肩上,随时可能掉落。

随着警察抚摸的大手,我微微扭动屁股,并口齿含混地发出轻轻的舒服的呻吟。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手淫。

我诱惑那警察。他从腰间取下手铐,把我胳膊拢到后背、双手铐在背后。

我说:“我错了,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警察并不答话,低头撩起我的裙子,把下摆尽量向上拉,直到把我裙子包套在我头上。我的脸被我自己的裙子包起来了。

警察扒掉我的裤衩。现在,我双手被铐在身后,从胸到头蒙着我的红裙子,下身赤裸,站在空旷的高速路边。

一辆又一辆陌生的车呼啸而过。众司机都能看到这怪诞的街头色情剧。

警察贪婪地摸着我的身体,我响应地微微扭动腰肢。

警察左手手指刮我阴毛,右手大把抓摸我屁股蛋。他用力抬起我一条腿,尽量向上抬,直到我脚后跟搭在他肩膀上。

至此,饿的阴部就完全暴露给了这个穿警服的帅哥。他一边摸我外阴一边问:“你叫什么?”

我在裙子里说:“叫我骚屄,流血的骚屄。”

他说:“骚屄,现在我要检查你屁眼。使劲往外拉,把你屁眼努出来。”

我问:“为什么?”

他说:“别废话,快努。”

我听话地把肛门尽量努出去,像要拉臭。

我感到他的手使劲扒开我屁股蛋,手指开始摸我努出的粉红色肛门嫩肉。

我那儿特敏感,受了刺激,猛一缩,他的手指就自然而然跟进来了,没费劲已经插进来。看来是老泡儿,虐肛有经验。

他说:“骚货,你屁眼里怎么这么滑溜溜的啊?里面是什么啊?”

我扭着屁股说:“是~~是大肠油。”

他说:“放屁!是精液。你刚刚挨了肏!还叫人肏的屁眼,对不对?”

我点着头说:“嗯,对。”

借着我肠子里的大坏蛋刚射的精液,他粗壮的大手指已经尽根进来了,在我直肠里肆虐,咕叽咕叽咕,咕叽咕叽咕。

我很难压抑自己的呻吟。我放开喉咙,像母狗一样,微微喘息、呻吟。

他掏出肉枪,在我屄口上来回蹭。我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单音节声音:“嗯……晤……啊……”

他已调戏出足够的水儿水儿,于是用力扒开我屄屄,猛一用力,肏进来了。我惊声尖叫。

警察开始狂肏我的肉屄。

我感到肉屄深处开始骚痒起来,里边像是被什么细微的东西挠着,恰如眼皮上有很多滑动的小水珠、小蚂蚁,酸痒不堪。

我毕竟是一个成熟女人,一个健康女人,虽然以前荒得厉害,但最近受到这么多刺激和启发,体内有什么东西像大蛇一样昂然抬头,

体内欲火是燎原之火,是森林大火,呼呼地燃烧,顺风席卷全身,势不可挡。

那警察还在猛力地抽插我的肉屄。我被捅得浑身舒服。

旁边每过一辆车,都加剧我的心惊肉跳、脸红耳热。

警察的大鸡巴在我阴道里快速戳插搅动,速度越来越快,我发出来自心底的嗯啊声。

下边更加酸痒起来。痒分两种。一种痒是表面的,挠挠就好,立马不痒。一种痒是深层的,越挠越痒。我现在的痒就属于后者。

警察忽然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把我身体转过去,把我上身按到警车前机盖上。我脑袋被裙子蒙着,双手在后背被紧紧铐住,

屁股和大腿光着。警察站我身后,分开我的屁股蛋,扒开我粉嫩的肛门,噗地用力顶进来。我的屁股剧烈扭动,整个人被肏得癫狂起来。

那警察肏疯了,抽插动作频率之快,简直空前绝后。我的屁股也随着一阵阵狂涛般的抽搐上下摆动,全身不停地猛烈颤抖。

我揉搓自己豆豆的动作越来越重,频率越来越快。我知道我快到了。可我舍不得。我想尽量延长到之前这种美妙的感觉。

警察把我按倒在地上。地面热得发烫。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只感到他强壮有力的大手指开始揉弄我阴蒂。

豆豆娇嫩,哪堪蹂躏~

我试图大叫,但他立刻捂住我的嘴。我挣扎。他坚持。我拼命挣扎。他镇定地捂着我嘴、波澜不惊地肏我直肠、掐我阴蒂。

我上边儿发不出声音,下边儿经血泛滥。

我知道我的身体不该做出反应,可肉体有肉体的准则和条件反射模式,肉体背叛了我,巫自做出了不该做出的反应。

我的生殖器湿润了,湿了呱哒了。我知道,我知道,除了排出了更多经血,还排出了兴奋的粘液。

警察的手摸到了我的兴奋。他的手指粗野蛮横地插进了我不争气的流口水的屄。

我被铐着、头被蒙着、肛被插着、豆豆被掐着、屄被手指奸淫着咕叽咕叽狠狠肏着。我发自肺腑、哀号出声~

警察更使劲指奸我。忽然,我正在舒服的关头,他抽出手指,然后我感到他在把一个大凉硬家伙塞进我的滑润的屄屄。

我立刻感到里边被填塞得满满的。那东西很长很粗,胀得我里边舒服极了。

我明白了,是那条黑色警棍。他开始抽插,我的血水淫水被警棍带出,淌到外阴,淌到屁眼,流得到处都是。

警棍头儿顶到了我屄屄里边一个奇怪的部位,好像在挺靠里边的一个地方。麻酥酥的感觉一波一波地袭来,我的粘液就如潮涌,想止都止不住。我就那样被警棍干着。警察蹂躏我乳房,强迫我嘬他坚挺的大鸡巴。我张开嘴,吞入那大鸡巴。"

他咝地呻吟一下,接着就开始运动骨盆,掰着我脸肏我热嘴和嗓子。

他按动警棍上的一个按钮,警棍立刻在我阴道震动起来,把我骚屄振荡得欲死欲仙。他鼓捣我,半强暴的搞我一阵晕眩。我开着车、高潮了。我high了[达到了“高”的状态,也就是K粉儿讲的“飘”]。

[a8至今坚信,高潮的瞬间感受跟致幻剂所能诱出的“高”的状态很接近。]

在潮头,我的脚下意识绷紧,油门已经踩到最底,而我并没意识到。越快越不觉得快。

经过这轮狂涛强暴之后,我趴地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日落前的温暖。

大坏蛋忽然醒过来,躺后座问我:“现在车速多少?”

我从狂潮中惊醒,回过神来,一看时速表:238公里。我赶紧收油减速。

他问:“你没事儿吧?”

我强迫自己平稳呼吸,回答说:“没事儿、没事儿。”

他问:“想给这大水舀子爆表?” [“爆表”:把车子开到极限速度,开到时速表的指针冲出最高限——a8注]

我满面通红,说:“没、没。”

他坐起来,睡眼惺忪说:“开快车的女人在床上都特骚。”

我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流氓你真坏,睁开眼就说坏话。”

他回头看看后玻璃,对我说:“哎你怎出这么多汗呀?瞧瞧你这脖子上、脑门上,都是汗……”

是呀,车里开着冷气,我怎会这么热?他一定想不到答案。

他真想不到么?他那么流……

他再次回头看看后玻璃,然后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通了。我听到他对手机那头说:“我!给我查一车牌子,京x-xxxxx” [具体牌照隐去~]

我看后视镜,这才注意到一辆大货车一直紧紧咬着我们的车,车牌号是京x-xxxxx~

他等了一会儿,然后我听见他说:“什么?!肉联厂的?!肏!!”

我听了之后,心头立刻一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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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老公的大鸡巴肏死小骚屄
我要是有屌,肯定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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