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1-2)

158Clicks 2022-08-30
#江湖  
(一)

  凌威藏身树丛,痴痴地望着河边濯衣的少妇,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比记忆中还要娇艳动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那灵珑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艳如花,使他腹下涨的难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烂的裤裆里,搓揉着那硬梆梆的鸡巴。

  那少妇是他的师妹香兰,当年两人青梅竹马,耳鬓厮磨,不知渡过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现後,一切都变了,香兰变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脸厮混,後来还在师父无言的鼓厉下,不知羞耻的与那小子亲热,气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杀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实在忍不住了,直斥香兰水性扬花,纠缠之间,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却大吵大嚷,那老鬼不问青红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师门,还仗剑追杀,金坤香兰更是推波助澜,杀得他遍体鳞伤,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下,凌威跌下悬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时抓着一根树干,早已伏屍崖下了。

  也许是老天见怜,树後竟然有一个山洞,里边除了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一本叫做「九阳神经」的武林秘笈和一颗使他脱胎换骨的「回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洞的尽头是四季如春,物产丰富的山谷,这三年来,凌威便是在谷里苦练武功,立誓报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记载的拳、掌、刀、剑、暗器等几套武功,都是奇诡多端,变化莫测,秘笈说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习「九阳探阴神功」,才可以使威力尽情发挥,所向披靡,倘若能够练成第九层神功,更可以天下无敌,打遍江湖无敌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无敌,唯一的愿望便是练成武功後,报仇雪恨。

  那套「九阳采阴神功」却更是奇特,藉着男女交合,摄取女子元阴,增进功力,女的内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阴,不独功力尽失,而且颐害无穷。

  凌威天资极佳,虽然秘笈的武功繁难复杂,可是经过勤修苦练,已是如臂使指,运用自如,但是修习九阳功时,却使他吃尽苦头。原来他虽然还是童身,却是天生异禀,慾念旺盛,十二岁便开始手淫,鸡巴勃起时有七八寸长,服下了那回天丹後,更是大如驴物,而每次习练九阳功,他便慾火如焚,犹其是苦不堪言。

  初练功时,凌威是依赖凭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种种淫邪采补方法,藉着手淫宣泄慾火,可是练成入门功夫後,手淫已经不能消弭无尽的慾念,只要闭上眼,便看见美丽的师妹在金坤怀里婉转承欢,终於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後山,凌威看见师父的坟墓,少了这个高手,报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兰已经洗完了衣服,站了起来,娇嫞地伸了一个懒腰,高耸的胸脯便好像要夺衣而出,这时金坤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温柔地搂着纤腰,柔声问道:“累了麽?”

  “不,我不累。”香兰回身抱着金坤说。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饭,吃了饭便早点上床吧。”金坤不怀好意地轻吻着她的朱唇说。

  “你呀!整天都想着这回事,真不知羞。”香兰嗔叫道。

  “这是夫妇之道,我也想早点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来他们已经结为夫妇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麽?”香兰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会累!”金坤涎着脸说。

  “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凌威从树丛里长身而起骂道。

  小俩口子看见说话的是一个衣衫褴褛,须髲凌乱,深山野人似的汉子,惊怒交杂,最後还是香兰认得他便是当年意图不轨的大师兄凌威,知道来意不善,与夫双战恶汉,谁知凌威今非昔比,他们岂是敌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惨死在凌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杀人凶手……呜呜……我不会放过你的……!”香兰嚎啕大哭叫道,双手虽然给凌威制住,还是没命挣扎。

  “师妹,我至今还是喜欢你的,难道你不明白吗?”凌威柔声说。

  “杀了我吧……呜呜……你杀了我的坤哥……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香兰嘶叫着说:“你不是人……呜呜……灭绝人性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呀!”

  “我甚麽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强忍怒火,放开了香兰说。

  “你甚麽也比不上他!”香兰伏在金坤的屍体上放声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惨呀……呜呜……我一定要给你报仇的。”

  “不要脸的贱人!”凌威气得双眼喷火骂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兰呆了一呆,检起地上的长剑,疯狂似的扑了过去,可是她哪里是凌威的敌手,三招两式,便给他击落长剑,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麽?”凌威单手穿过香兰的腋下,硬把粉臂锁在身後,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头在粉颈香肩嗅索着。

  “放手……呜呜……别碰我……你……你不是人!”香兰颤声叫道。

  “贱人!”凌威怒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兰的胸脯上乱摸。

  “不……呜呜……救命……有人强奸呀……!”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强奸?好,我便强奸你这个臭贱人!”凌威兽性勃发地撕扯着香兰的衣服说。

  “不……不要……呜呜……住手……救命……!”香兰奋力挣扎着叫,可是哪里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给撕开了。

  凌威还是初次碰触女人的身体,暖洋洋香喷喷的肌肤,使他狂性大发,咆吼一声便把香兰推倒地上,抽出铁棒似的鸡巴,朝着阴户凶悍的插下。

  “不……哎哟……!”香兰惨叫一声,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棒直刺体内,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

  凌威的鸡巴实在太健硕了,虽然硬挤开了紧闭着的肉唇,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紧凑的玉道挤压下,已使他畅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兰的死活,疯狂地抽插起来。

  “你……呀……你这……呜呜……痛呀……没人性……呀……不要来了……呀……禽兽……痛死我了!”香兰雪雪呼痛的咒骂着,原来凌威每一次冲刺,都使劲的往里边刺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兰的哭叫愈是凄厉,凌威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怨恨,多年来,总是在梦中摧残这个负心的女人才能够得到发泄,这时梦境成真,更让他生出异样的快感。

  抽插了数十下後,凌威的动作更是纯熟,双手抄着香兰的腿弯,扶着粉臀,把阴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阴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鸡巴也能够朝着身体的深处迈进。

  终於去到尽头了,凌威让肉菇似的龟头抵在那娇柔的花芯上,品嚐着上边传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我比那小白脸好得多了吧!”

  “……无耻……呜呜……我恨死你了!”香兰泣叫道,她感觉子宫里每一寸空隙,都让凌威的鸡巴填满了,痛楚之外,更是涨的难受,在狂暴粗野的冲刺下,身体里还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淫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尽头时,却没有止住攻势,腰下继续使劲,剩余的鸡巴尽根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哟……!”香兰失魂落魄的哀叫一声,呼吸变的沉重急促,娇躯也失控地颤抖着。

  凌威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急风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记抽插,鸡巴都尽根而入,好像大铁棰般击刺着她的身体深处。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在凌威的撞击下,香兰忽然感觉身体好像给他洞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山洪暴发般从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使她的身体痉挛,娇吟不绝,她竟然在凌威的强暴下,泄了身子。

  就在这时,凌威感觉香兰的阴道传出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使他的鸡巴畅快无比,接着还涌出热腾腾的洪流,灼在龟头上,神经末梢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乐得他怪叫连声,便在香兰体里爆发了。

  凌威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发泄的感觉,实在使他回味无穷,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从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兰得到高潮,那时阴道里传出的抽搐,最使他乐不可支,只是快乐太过短暂未能尽兴,但压抑多年的慾火最是难耐,自己初试云雨,更没有使出九阳神功,已有这样的表现,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阳功能使鸡巴收放自如,金枪不倒,以後不愁快活,心里更是欢畅。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无名火起,倏地跳起来,走到金坤屍身旁边,左脚勾起他的身体,右脚闪电踼出,屍体便飞堕悬崖,原来是他想起自己虽是童身,香兰却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屍首泄愤。

  “……你……你为甚麽这样……呜呜呜……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惨呀!”香兰抢救不及,眼见夫婿屍骨无存,悲从中来,呼天抢地的狂哭着。

  “住声!”凌威怒喝道:“还不起来,是不是想再乐多一遍?”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呜呜……!”香兰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怎舍得杀你。”凌威阴恻恻地说:“你要不起来做饭,我便把你赤条条的吊在路旁,让人看清楚一个水性杨花女人的身体!”

  凌威疯狂的样子,倒也使香兰害怕,只好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里清洗着身体的秽渍。

  “师妹,这家伙可弄得你过瘾麽?”凌威故意走到香兰身前,握着巨人似的阳物在水中濯洗着说。

  “我不是你的师妹……呜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气死了爹爹,杀了我的坤哥……呜呜……又强奸了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香兰满腔凄苦地叫。

  “我不错是用强,可是你要是不喜欢,刚才便尿不出来了。”凌威讥笑似的说。

  “你……!”香兰气得粉脸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这野兽的强奸下竟然丢精泄身,更是羞愤欲死,胡乱在阴户洗擦几下,低头奔回岸上,检起破碎的衣裳。

  “快点做饭吧。”凌威随着香兰上岸说。

  香兰发觉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体,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跄地回到屋里,另外取过衣服,凌威赤条条的跟着回来,翻箱倒杠的找到了一块皂布,围在腰间,暂时遮着胯下的丑态,然後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着她穿上衣服,野兽似的目光,使香兰不寒而栗。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兰做了饭,凌威便据案大嚼,当他津津有味吃饭时,香兰乘他不备,用菜刀从後迎头劈下,可是凌威随便一指,便把她点倒地上,还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谋杀亲夫麽?奸夫已经死了,你这个淫妇还不觉悟吗?”

  “胡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兰泣叫着说。

  “心?你还有心麽?”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脸的小贱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气,待我吃饱饭,才慢慢惩治你这个淫妇!”

  凌威吃饱了饭,拍拍肚皮,也不说话,却粗暴地扯着香兰的秀髲扯到屋後,那里是茱圃鸡舍,还有一片树林,其中有三棵老树,品字形的长在一起,凌威把香兰带到那里,狞笑道:“贱人,认得这几棵树麽?当年你是让树枝勾破了衣服,却胡说是我动手,今天我便在这里剥光了你!”

  “无耻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图不轨,我便不用逃走,也不会勾破衣服了,还说我诬捏你?”香兰悲愤地说:“有种便杀了我,这样侮辱人家,你还是男人麽?”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麽?”凌威吃吃笑道:“看来要好好喂饱你这个小淫妇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养大,授以武功,你却气死他老人家,杀他的女婿,强奸他的女儿,天呀,你一定有报应的。”香兰破口大骂道。

  “报应?我有没有报应可不知道,只是你这个小淫妇的报应就在目前!”凌威老羞成怒,抛下香兰,回身便走。

  香兰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去,却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着绳索回来,一声不响地把香兰的双手缚在中间的大树上,又把粉腿分别缚在另外的两棵树上,然後解开穴道,可是在绳索的羁拌下,她还是不能动弹。

  “你……你干甚麽?”香兰流着泪喊叫,她的娇躯人字似的缚在三棵大树中间,双腿左右张开,凌威更使力地拉紧绳索,身体痛得好像撕开了。

  “干甚麽?待会你便知道了,现在先让我给你宽衣吧,告诉你,以後别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着撕下香兰的衣服。

  尽管身处深山,人烟罕至,香兰还是尖声呼救,希望奇蹟出现,但是哪能制止凌威的暴行,还使他狂性大发。

  “叫呀……尽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两手双龙出海,握着香兰的粉乳揉捏着说:“待会你叫床也要这样大声才好!”

  “杀了我吧……呜呜……为甚麽不让我死……?”香兰痛哭失声地叫。

  “你的心既虽喂了狗,人我是还要的,你的心向不向着我没关系,可是……我却要你的人……嘿嘿……成为我的奴隶,甚麽时候我要干,你便乖乖的把裤子脱下,让我捣烂你的浪屄!”凌威大手一挥,扯脱了香兰的骑马汗巾说。

  “别妄想了……呜呜……我死也不会从你的!”香兰歇思底里地叫。

  “走着瞧吧!”凌威双手扶着香兰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说:“你的骚屄会答应的。”

  “不……呜呜……别碰我……喔……不要!”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桃丘涨满……肉唇粉红……滑腻柔软,用得不多。”凌威喃喃自语地分开了紧闭着的阴唇,强行张开了香兰的阴户,在红扑扑地肉洞检视着说:“……这里便是阴蒂了!”

  “不……不要……!”香兰呻吟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敏感无比的肉粒上搔弄着。

  “有点湿了,要不要我用大鸡巴给你捅几下?”凌威碰触着暖洋洋的肉壁说道。

  “……不……不……”香兰绝望地泣叫着,这样的羞辱比给凌威强奸时还要难受,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凌威听得鸡舍里的鸡咯咯乱叫,眼珠一转,吃吃怪笑,取了一个练功用的沙包,搁在香兰腰下,使阴户朝天耸起,接着打开鸡舍,把里边的六七只鸡赶了出来。

  “我吃饱了,且让我喂鸡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兰的裸体上,咯咯的怪叫道:“吃吧……吃饭了。”

  那些鸡只早已过了喂饲的时间,才走出鸡舍,便要觅食,香兰身上的米粒,自然逗得牠们空群而至,齐起啄食,香兰却惨了,尖利的鸡嘴雨点般在娇嫩的胴体上啄食,此起彼落,彷如尖针刺体,说不出是痛是痒,有些鸡只还登上裸体,拍翼扑翅,利爪临身,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香兰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纵然让鸡群活生生啄死,也不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这种说痛不痛,说痒不痒,却又痛又痒的滋味,能让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兰便知道错了,因为鸡嘴啄在柔嫩的肌肤上,却是痒多於痛,痛还能够忍受,但是那种麻痒,却非笔墨所能形容,特别是身上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难受的她魂飞魄散。

  “不……呜呜……不要……呀……!”香兰忽然恐怖地叫起来,固定在地上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原来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间,鸡嘴鸡爪也接踵而至。

  看见香兰吃苦的样子,凌威乐的哈哈大笑,除了报复的快感,还生出异样的兴奋,巨人似的鸡巴变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撑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妇,有趣吗?”凌威把剩余的糙米全撒在香兰身上说。

  “喔……呀……呜呜……天呀……走……走开……不……!”香兰尖叫着,纤腰乱扭,虽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鸡还是在股间流连穿插,嘴爪净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小淫妇,是不是想要这个呀?”凌威握着张牙舞爪的鸡巴在香兰脸前晃动着叫。

  模糊泪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鸡巴更见狰狞可怕,香兰无助地闭上眼睛,给他强奸时那种撕裂的痛楚,彷佛又再涌现心头。

  “说呀!要不要这个?!”凌威狂暴地扯着香兰的秀髲,昂首吐舌的鸡巴在樱唇上撩拨着叫。

  香兰羞愤欲绝,张开嘴巴,发狠地咬了下去。

  虽然凌威及时避开,却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狞笑着捏开香兰的牙关,竟然把鸡巴送进了樱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鸡巴麽?吃呀,便让你吃个痛快!”

  原来他的九阳功已窥门径,只要运功,便可以使鸡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进去,倘若练到第三层时,更不用动念运功了。

  香兰悲鸣一声,使劲地咬了下去,岂料连咬了几口,凌威还是若无其事,腌瓒的鸡巴继续在檀口里左冲右突,直闯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脸教的麽?太不济了!”凌威调侃着说。

  “让我死吧……呜呜……求你杀了我吧!”香兰悲声叫道。

  “别口是心非了,你这个小淫妇,口里不说,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的。”凌威在香兰的乳房抚弄着说:“奶头都凸出来了,骚屄的淫水,也流到外边,难道我看不见吗?”

  “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着声叫,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阴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虫鼠蚁最多,牠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牠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我,喜欢我用大鸡巴肏你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着说。

  “这是甚麽呀?”凌威在香兰的下体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前晃动着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别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这个贱人,不过让吃几口鸡巴,随便摸几下,你的淫水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淫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着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没有给他强奸时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为香兰终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发觉在摧残香兰时,竟然生出异常的满足,那种快感,以前只有在梦中才可以得到的。鸡巴已经去到尽头了,凌威正待抽出来,再施挞伐,但是看见香兰悲愤的脸孔,心里一动,腰下使劲,便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香兰娇哼一声,俏脸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妇,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凌威冲动地说,暗里运起九阳功,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香兰紧咬着朱唇,决心不让自己再叫出来,岂料这时凌威的鸡巴变得灼热无比,那种火烫的感觉,使她发酥气软,而且每一次冲刺,都好像使尽了气力的往着身体深处击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来。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後,香兰已经迷失了自己,哼唧的声音,也愈来愈是高亢了,後来还尖叫一声,便软在凌威身下喘个不停。

  “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鸡巴深深藏在香兰的阴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还乘着阴关松软,吸取香兰的元阴。

  香兰羞愤地闭上眼睛,痛恨自己的无耻,竟然在这野兽的蹂躏下,仍然得到高潮。

  “没有乐够麽?我会让你过瘾的!”凌威揶揄着说,便继续大施挞伐。

  凌威天赋异禀,又用上了九阳邪功,得以尽情发泄他的兽慾,弄的香兰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兰泄身的时候,他还无情地探阴补阳,增进功力,可怜香兰不独备受摧残,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尽。

  “……!”香兰粉脸酡红,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把臻首狂摇,张开颤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着气,子宫里的酥麻已经积聚至不能忍受的极限,然後在凌威一次强劲的冲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後双眼一闭,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吸气运功,发觉香兰的元阴已经完全乾枯,他的兽慾也发泄得七七八八,便也不为已甚,於是放开精关,排出体里的浊气,宣泄剩余的慾火。

       ※    ※    ※    ※    ※

  香兰赤条条的婘伏在凌威的怀里,努力调匀急促的呼吸,她已经休息了很久,仍然软弱无力,下体还是酸软不堪,凌威发泄兽慾後,早已沉沉睡去,耳畔听得他呼噜的声音,香兰更是凄苦莫名。

  这几天,香兰好像在地狱里生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凌威兴到,不独要任他奸淫,还要被逼作出种种丑态,逢迎献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频施,就像前天,香兰拒绝在身前自慰,便给烛油烧灼身体,後来还用萝卜捣进阴户里,苦的香兰哭声震天,凌威却以此为乐,他的性慾又特别旺盛,每天都要发泄几次,香兰自然受尽荼毒了。

  香兰自然想除奸杀恶,为夫报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远,只能暗算,但是总是使不出内力,气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质女流,几次大好的机会,也被逼付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唯有改弦易辙,寻找自裁之道,希望藉着一死脱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兰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来,岂料双脚着地,便听得凌威说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兰颤着声说。

  “去吧,要洗乾净嘴巴,回来时,可要给我清洁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兰低头答应,原来每一次凌威发泄後,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着香兰蹒跚地走出去,便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曾经把他弃如敝屣的女人,已经给他征服了,要她往东,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从,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来顺受,让他的兽慾得到充份的发泄。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发了不久的慾火,又蠢蠢欲动,心里不禁庆幸习得九阳功,使他有无尽的精力,能够任意发泄。

  吸取了香兰的元阴後,功力已是大有进境,暗念倘若有多两个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阳神功定可再上层楼,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干几个了,但是凌威可不介意,只是苦恼山间寂寞,人烟罕至,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适的女人吧。

  凌威转了一个身,看见脚下的彩巾,心里好笑,那是他让香兰用来包裹下体的耻布,经过苦苦哀求,凌威才许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无奈,羞意撩人的样子,凌威便亢奋起来。

  想到香兰甚麽时候也要挂上彩巾,才敢走动,甚至往河边洗澡,也没有例外,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觉,急忙长身而起,直奔门外。

  出到门外,只见香兰已经差不多爬上了悬崖,凌威大喝一声,叫道:“下来!”

  香兰身子一震,扭头看见凌威距离尚远,惨笑一声,厉叫道:“狗贼,我先走一步,在阴间再和你算帐。”接着耸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和丈夫金坤在黄泉相见。

  凌威气得跳脚,也是无能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为香兰之死难过,只是可惜少了泄慾的对象吧。

  考虑了一会,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烧掉房子,从山洞里取了几件小巧的珠宝和金银,便离山而去。

       ※    ※    ※    ※    ※

  走了几天,都没碰到人,忽然听得前边传来叱喝的声音,凌威遥见四条大汉,手执长剑,围着一个妖娆的年轻女子叫骂,那女子身穿劲装疾服,丝帕包头,背插长剑,看来也是武林中人,长得倒也动人,一身淡黄色的紧身衣贴身适体,尽显骄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弥漫着诱人的风情,凌威心里奇怪,便躲在暗处窥探。

  “堂堂的青城四剑围着奴家可有甚麽指教?”那女子强装着笑脸说。

  “黄樱,你交还七星环,我们便放你走路。”为首的大汉沉声道。

  “甚麽七星环,怎会在我这里?”黄樱格格笑道:“四剑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胡说八道呀。”

  “贱人,我给你看过後,一去无踪,你还装蒜?”另一个大汉气急败坏遁。

  “本姑娘身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甚麽好东西没见过,会希罕那些破铜烂铁麽?”黄樱哂道:“丁求,你枉称名门正派,那天欺负了人家不算,还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没良心呀!”

  “不要脸的贱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药,使三哥大失常性,我们正要和你算帐。”一个比较年轻的汉子气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贻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环,我钱书第一个要把你大卸八块。”

  “大家别和她饶舌,先擒下她再说。”还有一个汉子寒声道。

  “青城四剑难道要倚多为胜麽?”黄樱退後一步道。

  “就我丁为一个,只要你过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剑的老二丁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黄樱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长剑,便向丁为刺去。

  从他们的对答,凌威知道是黄樱理亏,可是他天性凉薄,哪管是非善恶,看见黄樱青春年少,样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门派之一,剑法利害,遂静观虚实,再定行止。

  黄樱身法轻盈,剑走偏锋,奇诡刁钻,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为,却是处处受制,数十招後,已是左支右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凌威看过丁为的剑法後,却是信心大增,便出头架梁,四剑欺他年轻,通名後,更是名不经传,初时掉以轻心,岂料凌威出手狠毒,独战丁为,出手便把他击毙,其他三剑联手进攻,也是不敌,结果丁求和钱书先後惨死,余凡受伤,犹幸及时逃脱,才仅以身免,凌威却是夷然无损,瞧的黄樱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亏了,真不知怎样报答你。”黄樱风情万种地说,凌威虽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脸大耳,年轻力壮,加上武艺高强,使她春心荡漾。

  “容易极了,你以身相许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从香兰死後,他还没有碰过女人,对黄樱已是存心不轨,知她不是正经人家,更是大胆了。

  “你可坏死了,哪有才相识,便说这样的话。”黄樱撒娇似的说。

  “你要是不从,我便要强奸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黄楼吃吃娇笑,转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却听得身後传来一声暴喝,扭头看见一个脸孔阴沉的中年人,踏着方步走近,黄樱已是惊弓之鸟,赶忙躲在凌威身後。

  “他们是谁杀的?”中年人指着青城三剑的屍身说。

  “是我又如何,想报仇便来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这中年人大刺刺的样子,使他很是不满。

  “是吗?”中年人脸露讶色,狂傲地说:“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讨死的!”

  “前辈,可是……”黄樱在凌威身後着急地说。

  “少说废话,接我几招再说。”中年人不待黄樱语毕,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会示弱,也挥掌相迎,两人电光火石的过了几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惊,招式一变,更是凌厉无比,凌威却手挥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这一招!”中年人双掌一错,运劲拍去,凌威亦有心试一下他的功力,不闪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响过後,只见凌威上身急摆,中年人却「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输了一招。

  “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辈,快请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黄樱,大家是自己人。”黄樱急叫道。

  “是叶老兄的十二花使麽?这小兄弟是甚麽人?”陶方立定脚步说。

  “我叫凌威。”凌威见陶方住手,说话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剑的余凡呢?”陶方问道。

  “他跑了。”黄樱说。

  “还好留下一个,小兄弟,你给我杀了三个,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说,原来他的徒弟为四剑所杀,追纵至此,不信凌威年纪轻轻,能够独力搏杀三剑,遂出手相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威只好谦逊几句,陶方急欲追赶余凡,说声再见,便离开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们的堡主齐名,居然也败在你手里。”黄樱小鸟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说。

  “你靠得这麽近,不怕我强奸你麽?”凌威喘着气说,黄樱身上香气袭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浑圆的粉臀上抚玩起来。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强,我怎是你的对手,要是要欺负人家,还不是任你鱼肉麽?”兼樱挑逗着说。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里按捺的住,横身把她抱起,走进了原始森林。

  两人宛如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树下,两个躯体缠在一起,四唇交接,缠绵热吻,然後不顾羞耻地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见。

  “好家伙!”黄樱看见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爱抚着叫。

  凌威自然不会吃亏,手口并用地狎玩着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虽然略见下垂,但是柔软嫩滑,使他爱不释手。

  “好哥哥,强奸我吧,我要呀!”黄樱淫荡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媚眼如丝,玉手在阴户抚弄着叫。

  凌威怪叫一声,和身扑了下去,便提枪上马,棒棰似的鸡巴,轻而易举地便直捣黄龙,尽根送了进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黄樱聒不知耻地耸动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他们正是姣婆遇着脂粉客,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天生异禀,伟岸过人,一个饥渴淫荡,经验丰富,这一仗真是战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不见天光的密林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

  经过一百数十下的抽插後,凌威愈战愈勇,开始使黄樱应接不暇,浪叫连连了。

  “美呀……快点……呀……过瘾……呀……好哥哥……呀……大力一点……给我吧……我要丢了……!”黄樱的四肢发狠地缠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吴下阿蒙,从黄樱的反应,知道她快登极乐,一面运起九阳功,鸡巴暴涨,热辣辣的好像烧红了的火棒,一面快马加鞭,步步进逼。

  “呀……来了……美呀……不要走……你也来吧……全给我吧……!”黄樱发狂似的扭动着粉臀叫。

  凌威止住动作,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之余,肉菇似的龟头,却紧紧的抵着黄樱的花芯,悄悄从精关里盗取元阴,他可没像对香兰那样,使她阴尽精枯,功力尽失,事後黄樱只道纵慾过度,功力受损,苦修几天,便可以复原,这种采补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好哥哥……你还没有来呀……给我吧……全给我好了……别蹙坏了身体!”黄樱喘息了一会,感觉子宫里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荡地叫起来。

  凌威乾笑一声,重张旗鼓,再次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乐得黄樱如痴似醉,无耻地乱叫乱嚷,不知过了多久,凌威不想过份卖弄,才在她的体里发泄了慾火,黄樱也已给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两人相拥着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来,躺在黄樱身畔,笑嘻嘻地问道:“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

  “够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黄樱呻吟似的说。

  “你也不赖呀,我看没多少男人能让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说。

  “现在有你了。”黄樱紧紧的搂抱着凌威说:“要是让我的姊妹知道,可羡慕死她们了。”

  “为甚麽?你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麽?”凌威问道。

  “是呀,我们武功不高,给师父办事时,有时要让那些男人欺负,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难受。”黄樱若无其事地说,原来她们的师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恶的翻天客叶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养的女孩子,亦徒亦妾,个个都是淫荡放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这叶宇如何使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实在值得研究,他当然不会直接询问黄樱,却是旁敲侧击,也趁机探问武林大势,虽然无法问出叶宇控制这些女孩子的法子,却也对当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环究竟是甚麽东西?”凌威最後把闷在心里的问题说出来道。

  “那是一只不值钱的铜环,传说找齐七只後,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宝,要不是我已经着人送回去,便可以让你看一下了。”黄樱漫不经心说。

       ※    ※    ※    ※    ※

  凌威愉快地继续上路了,他高兴的是从黄樱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对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於与青城结仇,凌威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尽管黄樱从凌威身上得到肉慾的满足,但是要赶着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无心和她走在一起,黄樱只好依依不舍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後,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栈,却是探听妓院所在,原来他蹙了几天,急欲发泄,岂料他兴致勃勃的前往寻欢途中,竟然有人从背後冒失地撞过来,他何等身手,及时闪过,却发觉身畔有异,冷哼一声,翻手急抓,却给他拿到一个剪绺的贼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废了那小贼的手,可是发觉握着的手是柔若无骨,娇嫩滑腻,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千娇百媚,少妇打扮的美人儿,她乘着凌威目定口呆之际,不知用甚麽东西刺了凌威一下,顿使他半身麻痹,她也及时挣脱,冷哼一声,便婀娜多姿地慢步离开,旁人也不知道发生甚麽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赶忙运功行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少妇的背影,记得师父说过江湖里有一个神秘的神手帮,以剪绺为业,武功没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镇帮之宝,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锋,倘若失手,便以此脱身,暗念那美丽的少妇必是神手帮的重要人物,才身怀至宝,气愤之余,立誓有机会定报此仇。

  妓院里全是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秀丽动人的美妇,凌威虽然得到了发泄,却对那少妇念念不忘,暗念要是当时拼着损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来,那样便可以在她身上盗取元阴,补充身体的损耗了。

  那少妇的倩影盘桓在凌威脑海之中,使他难以入寐,愤而外出闲逛,却碰见陶方遭余凡和三个老者围攻,那三个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顾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认出他便是残杀三剑的年青人,三个老者原来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於陶方追杀余凡,出面拒敌,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转而向他攻击,岂料凌威大逞凶威,不独击退三老,还袭杀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慑於他的武功利害,自愿奉他为主报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闯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领着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来是金手帮的长老姚广,他一经介绍,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来日间向凌威扒窃的竟然是现任金手帮帮主花凤,盗窃的手法全帮第一,姚广亲眼看着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锋才能脱身,而凌威不惧柔金锋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谈之下,凌威知道花凤本来是上任帮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继任帮主,她恪守帮规,不许帮众为非作歹,姚广等人不服,时生龃语,姚广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拥有帮中三宝,又得到帮中正义之士支持,使姚广无法得逞。

  凌威心生恶念,答应助他夺取帮主之位,条件却是神手帮从此奉他为主,花凤也要由他处置,姚老广哪有不答应之理。

  於是凌威与陶方等人,硬闯神手帮,大开杀戒,把反对姚老广的帮众杀得一个不留,花凤虽然以柔金锋应敌,但哪是凌威之敌,终於落败被擒。

  “姚广,你勾结外人,谋害帮主,残杀本帮兄弟,一定没有好死的!”花凤悲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顾兄弟的生计,墨守成规,使本帮日渐衰落,难道不也罪大恶极麽?”姚广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便是,只望你还有一点人性,别伤害其他的兄弟。”花凤凄然道。

  “你的党羽已经全部受戳,外边的人只道你自愿传位於我,都会听命行事,我又怎会伤害他们呢。”姚广奸笑着说:“至於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帮从此向他效力,如何处置你,可要听他说话,不过,你长得这样漂亮,相信他不会辣手摧花的。”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後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经置生死於道外,却也夷然不惧。

  凌威看见花凤倔强的样子,忽然想起黄樱,凶心顿起,残忍地笑道:“她的神手术很是高明,人又长得漂亮,杀了实在浪费,最理想是听听话话地留在帮里效力,有空时,还可以干点别的事呀。”

  “别妄想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花凤咬牙切齿道。

  “你会答应的。”凌威转头向姚广说:“听说你们的神手术,不用内力,全凭手巧,练功时要在一个挂满金铃的假人身上盗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灵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广莫名其妙说。

  “这便是了,倘若剥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体来练习,你看如何?”凌威诡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队练习的。”姚广拍手笑道。

  “无耻的狗贼,有种便杀了我,这样算甚麽英雄好汉。”花凤气愤地叫。

  “还有……”凌威置若罔闻,继续说:“她不是有一个弟弟给人抚养麽?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护他,甚麽时候她不听话,便先拿她的弟弟开刀。”

  “他……他只是一个三岁小儿,难道你也不放过他麽?”花凤粉脸煞白地叫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倘若你不识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烦,还是让他伴着你吧。”凌威诡笑道。

  花凤家里只剩下这个幼弟承继香烟,度威以他为质,花凤哪有选择,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她的武功还在,会不会……?”姚广犹疑道。

  “神手术不用内功,待会我会废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及待地说:“你们去忙自己的事,着人带她去我的房间,我累了半天,也要乐一下了。”

       ※    ※    ※    ※    ※

  凌威解开了花凤的穴道,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冷冷啾着床上的花凤,却没有说话。

  丈夫死後,花凤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儿难免受辱,她恨死了这个邪恶的後生,但是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着说:“公子,求你放过我吧!”

  “有生死两途任你选择,生路便是留下来,乖乖的给我办事,空闲时,便做一个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让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说。

  花凤听得脸色数变,没有待凌威说毕,便扑起来,疯狂地攻击着凌威叫道:“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声,三招两式便把花凤踼翻地上,寒声说道:“要死还不容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证你们姊弟会在黄泉见面的。”

  “不……呜呜……求你放过他吧!”花凤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听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连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伤害他的,可是你却要受罚!”凌威寒声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花凤泣道。

  “把衣服脱掉,一件也也不许留下。”凌威坚决地说。

(二)

  花凤知道劫数难逃,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慢慢把衣服脱下,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她的身体,脱下了亵裤後,身上便再没有一丝半缕,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过去,拉开了胸前玉手,巨灵之掌便往那丰满的肉团握下去,花凤悲鸣一声,豆大般的泪珠汨汨而下。

  “这双奶子可真不错,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这样的好东西,可要让多几个男人见识一下才是。”凌威残忍地说。

  花凤满腔凄苦,却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强忍,何况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还有更难堪的在後头。

  “躺下去。”凌威把花凤推倒床上,张开了粉腿,逼着她用手抱着腿弯,使阴户赤裸裸地朝天高举道:“不许动,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尽管花凤已为人妇,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时,也从没有这样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愤钦绝,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扶着张开的粉腿,在滑腻如丝的肌肤上抚玩着,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倍是兴奋,手掌慢慢往大腿的尽头移去。

  “不……呜呜……不要!”花凤哭叫着双手按着禁地叫。

  “你还是要吃罚酒的。”凌威冷笑道。

       ※    ※    ※    ※    ※

  “公子,睡得好麽?”陶方看见凌威容光焕发,笑问道。

  “还可以。”凌威点头道。

  “那婆娘……可有麻烦吗?”姚广好奇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斗不过我的,要她表面顺从可不难,要她心服可不容易,还是着人小心看管才妥当。”凌威说:“她的弟弟更要严密监视,用他做人质,可以要她给帮里做事的。”

  “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的。”陶方感慨地说。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着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後,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麽?皮鞭火烙、乳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着说道。

  “你怎麽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着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着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着在花凤的下体摸索着,慢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阴户,拔出残烛後,红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阴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肉洞摸了几把。

  “为甚麽绑着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裸的乳房搓捏着。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着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甚麽也成……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甚麽要罚你麽?”凌威用红烛拨弄着花凤的阴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鸡巴的!”花凤哭叫着说。

  “你记着了,无论事前事後,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阴户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    ※    ※    ※    ※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慾,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甚麽衣服也好,最後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鸡巴,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肉慾的高潮,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鸡巴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甚麽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甚麽?”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後,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着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着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甚麽?”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嚐一下甚麽人肉烛台了。”红儿哀求着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着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阴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阴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

       ※    ※    ※    ※    ※

  红儿青儿领着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麽少现身人前,都是羞态毕露,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喜欢哪一个侍候你呀?”姚广笑道。

  “随便一个都成,都是一般的可爱。”陶方色迷迷地说,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给,丑态毕露。

  “那便青儿吧,她比较乖一点。”姚广说。

  青儿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动的坐在陶方身旁,红儿也走到姚广身旁,让他抱入怀里,花凤进退失据,最後还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见青红两女熟练地倒酒布菜,花凤却木头人似的不知所措,心里不悦,探手把她抱入怀里,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乳房揉捏着说:“你心里不快活麽?要不要让我给你乐一下呀?”

  “不……不要!”花凤害怕地说。

  “那还不倒酒,犯贱了麽?”凌威骂道。

  “是……是。”花凤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真有你的,还不到两天功夫,便把这只骄傲的凤凰调教得贴贴服服了。”姚广奉承地说。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远了,我们去後,你可要多费点功夫,只要别弄伤她便成了。”凌威摇头道。

  原来他和陶方决定过几天离开,分头招揽人材,扩充势力。

  “属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广色迷迷的望着花凤说。

  “我已经废掉她的武功,要给神手帮办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体,要是木头似的,便甚麽用也没有了。”凌威笑道。

  “属下会努力让她成为一个千依百顺的婊子。”姚广兴奋地说:“神手帮已经加盟快活门,她也是快活门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让男人快活的。”

  “说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凤一把说:“过去,敬帮主一杯,以後要听教听话了。”

  花凤心里滴血,却也不敢违抗,只好含悲忍辱,给姚广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麽?要是弄坏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门主了,小心门主不饶你。”陶方笑道,原来经过商议後,凌威决定成立快活门,自当门主。

  “属下岂敢,单是那人肉烛台,比我的劳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广诡笑道。

  “独沽一味可太单调了,要花样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诉你,从她的骚穴下手便成了,那里可以让她快活,也能让她吃苦,她的骚穴倒也新鲜,多用几次也不会弄坏的。”

  “不错,今早我摸了几把,还是十分紧凑哩。”姚广谑笑道。

  花凤听得如堕冰窟,暗念以後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吗?我倒没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却在青儿的股间乱摸。

  “这没甚麽大不了的。”凌威狞笑道:“过去,让陶大爷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凤骇然叫道。

  “不成麽?”凌威寒声道。

  “我……”花凤急的珠泪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还是要缚起来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点绳索来,让我缚起这贱人,才慢慢的看个饱。”

  “不要缚我……呜呜……我……我过去好了。”花凤哪里还有选择,赶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你过来干麽?”陶方捉狭地问道。

  花凤咬一咬牙,主动解下了腰间丝帕,还把一条粉腿搁在案上,抽泣着说:“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着花凤的粉腿,抚弄了一会,才慢慢从阴户抽出了红巾,使那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凤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咬着朱唇,忍受陶方翻开了花瓣似的肉唇,还把指头探进那粉红色的肉道里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顾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

  “不错,真的很鲜嫩。”陶方满意地抽出指头,用红巾抹乾净上边的花露,说:“门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儿,要是能把几个收归本门,那便有我们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养虎为患。”姚广叹气道。

  “母老虎又怎样,进了本门,便是母狗,我还要她们变成春情勃发的母狗!”凌威吃吃笑道。

       ※    ※    ※    ※    ※

  过了几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这几天他们都过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乱,除了花凤,红儿青儿也要伴宿,昨天姚广给他们设宴送行,结果变成无遮大会,使他们的兽慾得到尽情发泄。

  最苦的自然是花凤了,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动人,含悲忍辱的样子,不独使凌威兽性勃发,陶方姚广也以此为乐,就像昨天,便给他们三人轮流奸淫,陶方姚广已经使她死去活来,加上天赋过人的凌威,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厌倦这样荒唐的日子,相反来说,是乐此不疲,但是有两个原因使他启程的,一是助姚广夺得金手帮後,享受到权力的乐趣,而在陶方的耸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於招搅人材,闯一番事业,二是击败青城三老後,他对从秘笈得来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後,先後从黄樱花凤身上吸取元阴,功行大增,隐约感觉进入九阳功第二层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广供给有内功根基的女孩子让他淫乐采补,无异缘木求鱼,单看花凤的内功不高,已是帮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放弃这个打算,决定外出碰碰运气。

  翻天堡本来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叶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们放浪淫荡,自是是采补的好对象,陶方哪里知道凌威是别有用心,大力劝阻,因为叶宇高傲不群,贸然前往,很易生出冲突,反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听虚实,再定行止,建议凌威往明湖,那儿是从水路北上的重要据点,大大小小卅四十个水寨,藏龙伏虎,是招揽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觉有理,於是分道扬镳。

  已经是傍晚了,凌威游目四顾,寻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陆路,虽然路程较短,可是人烟稀少,又要攀山越岭,这几天,都是在山间露宿,有点後悔没有听从陶方的劝告,从水路前往。

  山後昇起的烟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里定有人家,今夜或许不用露宿了,循着烟火进山,却发觉是一个身受重伤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医道,自然不会理会,扭头便走,却给老者发出毒雾制住,原来老者便是毒手药王,入山采药,为毒蛇所伤,逼得自断双腿,苟延残喘。

  “你想怎样?”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气吞声问道。

  “两里外我有一间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里给我疗伤,再去抓药。”毒手药王道。

  “抓甚麽药?”凌威问道。

  “这时我手着的毒经,里面的药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检齐药物,可是七天之内必需回来,否则你便毒发身死。”药王把一本书交给凌威说。

  “可解百毒?”凌威翻阅着毒经说。

  “当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药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蚕蛊,翻到第八十七页看看吧。”

  凌威赶忙翻看,只见上面写着金蚕蛊的配方,却注明无药可解,袪毒的方法,是要以采补之法,在交媾时,吸取女子元阴,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内不能解毒,便慾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内回来,我便传你采补之法,不独可以祛毒,还可以让你享尽床第的乐趣,算是谢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药王继续说。

  “请问九阳采阴神功可是采补的法子麽?”凌威脸露笑容道。

  “九阳功?”毒手药王讶然道:“那是百年前横行天下九阳魔君的独门奇功,旷绝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传已久,我的虽然没有九阳功般神妙,但也是旷世绝学。”

  “老狗,小爷身怀九阳神功,哪用学你的劳什子呀!”凌威狞笑一声,扬手便点了毒手药王的死穴。

  凌威因祸得福,无意中夺得毒手药王的毒经,虽然中了金蚕蛊,但是祛毒易如反掌,无需担心,决定就近寻找药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继续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药王说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还好像迷了路,着急之际,却听到很多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心中一凛,暗念荒山寂静,来人不少,而且足音轻盈,俱是身怀武功,经过药王的暗算後,他倍是小心,於是躲到暗处,静观其变。

  那是一个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头脸幪上黑巾,别说美丑媸妍,也是难分男女。前面的三个,气度屋凝,落步无声,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後面的十几人,也是举止俐落,看来武功不弱,他们布成圚阵,围着一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备他逃遁似的。

  来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时,前面三人停下来,後面的点上火把,插在地上後,便分立两旁,中间的黑衣人却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说道:“弟子悦子恳求三位长老慈悲。”莺声呖呖,是年青女子的声音。

  “悦子,你还没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应处死,念你平时尚算恭顺,学习的成绩又是全班之冠,才许你接受大神的测试,难道你还不心足麽?”领头的黑衣人说,苍老的声音,使人知道他是个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没有私通外人呀。”悦子带着哭音道。

  “没有?那如何会有人知道我们藏身的地方,还给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边认识了野男人,才不顾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哑的女声说。

  “二长老,弟子真的没有!”悦子抗声道。

  “少说废话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测试,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妇人的声音说,三个领头人先後发话,从声音来看,年纪倒是不小。

  悦子沉默了一会,毅然站起来,解下斗篷,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衣,突显了隆乳蜂腰,和灵珑身段,接着她便解下头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丽的俏脸,她没有就此住手,还继续脱下去,抽丝剥茧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垂首而立。

  “登台。”二长老喝道。

  悦子委屈地看了大长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动手。”三长老吩咐道。

  四个旁观的黑衣人走了出来,用准备好的牛皮索,把悦子的手脚分别缚在大石四角的树桩上,他们缚的很结实,还使劲的把牛皮索扯紧,使赤裸裸的胴体在石上大字张开,完全不能动弹。

  “悦子,十天後,我们会回来,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饶了你。可是以前从来没有人经得起这个测试,你可有甚麽愿望未了的。”大长老叹气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悦子留下遗言了。

  “大长老,悦子还没有成人,求你先给弟子成人吧。”悦子泪盈於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饶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叛徒?”三长老骂道:“十天後,你要是不死,自然会给你成人的。”

  “或许这几天会有男人经过,可以给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长老讪笑似的说。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虫蚁绝迹,你也别指望有外人经过,大神饶不饶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长老摇头道。

  “弟子明白的。”悦子脸露惧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问题,要是问心无愧,大神的使者出现时,只要诚心祷告,大神定会给你活路的。”大长老继续说。

  “弟子真是冤枉的。”悦子含着泪说。

  “这便成了,十天後,我们再来看你,那时才给你成人也未迟。”大长老叹气道。

  三长老领着众人离去後,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闪烁的火光,照射在紧绑在石台上的悦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体,更是纤毫毕现,虽然她动也不能动,可是娇靥流露着的无助和悲哀,彷佛在诉说着她的冤屈,诡异神秘之中,倍是凄艳诱惑,使人血胍沸腾。

  凌威努力按捺着身体里的冲动,使劲地摇摆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希望驱走心里的震憾,让他能够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实在太神奇了,这些人看来是属於一个神秘的帮派,悦子遭人陷害被诬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测试,但是一连串的疑问,使凌威不敢鲁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头,心里的疑问却是愈来愈多,知道只有从悦子口里才能找到答案,决定先把她救下来再说时,却发觉有人潜近,於是暂缓行动,继续瞧下去。

  尽管来人愈走愈近,从微弱的呼吸声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树後,但是运足目力,却也瞧不出半点纵影,心里凛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隐迹。

  来人待了很久,才从树後走出来,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悦子一夥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麽?”悦子望着走近的黑衣人惊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给悦子发觉了真脸目而不安,最後还是解下了幪脸黑巾,寒声说道:“不错,是我!”

  “你来这里干甚麽?”悦子愕然问道。

  和子也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脸孔姣美娇艳,可是森冷的目光,却使人不寒而栗,她没有回答,却慢慢的走到悦子身前,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瓶里芬芳扑鼻的液体全倾倒在悦子的裸体上。

  “这是甚麽?”悦子惊慌地叫。

  “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欢这种香味的。”和子诡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呜呜……天呀……救我!”悦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他们已经走远了,就算听到,也不会回来的。”和子冷冷地说。

  “为甚麽……为甚麽这样……呜呜……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悦子凄凉地叫道。

  “这都是你自己讨来的,比试前,我已经提出警告,你却是置诸不理,好了,这便是你胜利的结果了。”和子厉声道。

  “我……我让给你好了!”悦子害怕地叫。

  “迟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知道吗,二长老是我的亲生妈妈,只要我得胜,便是大神的女儿,她也超越大长老,成为我们的头儿,现在只有你死了,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和子冷笑道。

  “不……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歇思底里的叫。

  “我们早已向大神祷告了,而且连掷三次胜杯,证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说。

  “不……你说谎,我天天向大神参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会害我的!”悦子颤着声说。

  “怎样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会和你亲热了。”和子残忍地说:“对不起,我要回去装病了,过几天,大长老给我成人後,我便是大神的女儿,他还会记得你麽?”

  “你……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号哭着叫。

  “你没有成人便死掉,地狱里的恶鬼最喜欢了,他们怎会让你回来,在下边你也别指望穿裤子了。”和子邪恶地说。

  “不……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悦子恐怖地惨叫道。

  “哼,你自小便甚麽也和我争,现在才求我可没用了。念在同门份上,我给你的浪屄擦多一点蛇涎香,或许使者会给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悦子的阴户上说。

  在悦子绝望的哭叫声中,和子吃吃娇笑,满脸愉快地离开,转眼间,苗条的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纵影。

  待和子呼吸行动的声音远去後,凌威立即长身而起,也是在这时,悦子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凌威骇了一跳,只见一条红首金睛,浑身翠绿的怪蛇,昂首吐舌,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扬手一指,凌厉的指风便把怪蛇击毙。

  “你……你杀了大神的使者!”悦子震惊地叫。

  “别害怕,我来救你。”凌威解开悦子手脚的牛皮索说。

  悦子可真强横,虽然给缚在石上很久,也担惊受怕,心灵备受摧残,可是才能活动,歇也不歇,便挣扎着爬起来,穿上脱下来的衣服。

  “快走!”悦子还没有穿戴妥当,便紧张地拉着凌威的手说。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搁,指一指树梢,探手搂着悦子的纤腰,便往上掠去,他害怕在地上走动,会给怪蛇在黑暗里袭击。

  悦子嘤咛一声,软绵绵的娇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强,才能毫无困难的飞驰而去。

  凌威半搂半抱的携着悦子在树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体轻盈,没有对凌威造成太大的负担,也因为她的气血开始畅通,能够自行提气轻身,使他轻松了很多。

  到了後来,悦子已经不用凌威费力照顾,可是她还是痴缠地紧靠着凌威的身体,更主动地把玉手抱着熊腰,好像片刻也不愿和他分开。

  凌威也很冲动,悦子的身体芬芳馥郁,香气袭人,使他的慾火更炽,恨不得立即与她合体交欢。

  急驰之中,两人误打误撞的发现一间筑在参天古木的树屋,凌威心中一动,抱着悦子便闯门而进,里面没有人,还很清洁,屋里摆放着药罐和制药的工具,使凌威相信这儿定是毒手药王的居停。

  “没事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凌威松开了手,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说。

  悦子喘了一口气,便「扑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体投地,哽咽着说:“大爷,小女子有幸蒙你仗义相救,已是不胜感激,你还为了小女子杀了大神的使者,开罪了大神,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唯有求你收小女子为奴,永远随侍左右,给你做一点事,聊报万一吧。”

  “起来再说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应,奴婢便长跪不起。”悦子泣叫道。

  “你不会後悔吗?”凌威沉声道。

  “我怎会後悔。”悦子急叫道,接着当天起誓说:“扶桑贱民悦子,以天照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听从……”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悦子询问的目光说。

  “……我家主人凌威大爷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违背,便沉沦地狱,永远受恶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悦子坚决地说。

  “还是先告诉我你们的事再说吧。”凌威拉着悦子坐下说。

  在凌威的坚持下,悦子只好抹去泪水,坐在凌威身畔,低声细语,说出一个诡异神秘的故事。

  原来他们是邻近扶桑天照国的人民,为了抗拒邻国的侵略,举国抗敌御侮,为了国家,除了和敌人周旋外外,还派人前往中土筹集军费,可是他们没有一技之长,於是依靠祖传的神秘武艺和异术,受雇办事,为了金钱,他们不辨是非,不畏生死,但是经过连年征战,族里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来中土的,大多是年轻的女孩子,悦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也因此与和子结怨,险酿杀身之祸。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甚麽一回事?”凌威继续问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悦子的身上毛手毛脚,才发觉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带刚,却又闪烁着奇怪的光茫。

  悦子粉脸一红,轻轻挪动身体,让凌威可以直接碰触饱满的胸脯,然後娓娓道来。

  他们很是迷信,举国信奉天照大神,不论男女,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牺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还要利用天赋的本钱,给大神办事,除了武功外,还要修习房中术,他们还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相信地狱里的恶鬼喜欢童女,倘若死时还是处子之身,死後便要饱受摧残,所以贞操的观念很是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却要童身修练,为了修习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给……给婢子成人吗?”悦子脸泛红霞,满脸希冀的说:“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你的。”

  “当然成了,你这麽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狱,我如何舍得让你在地狱受苦?”凌威淫笑道。

  悦子欢呼一声,捧着凌威的头脸乱吻,然後柔情万种地给他宽衣解带,凌威何曾尝过这样的温柔滋味,乐得他满心欢喜,双手也忙碌地扯脱悦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机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看见凌威腹下的鸡巴,悦子禁不住惊叫一声,颤声说道:“主人,你……你的鸡巴比大神的还要骇人!”

  “你见过大神的鸡巴麽?”凌威奇怪地问。

  “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长老用来给我们成人的。”悦子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说。

  “害怕吗?”凌威叹息着说,暖洋洋软绵绵的玉手弄得他舒服无比。

  “不,婢子喜欢呀!”悦子温柔地把凌威按在床上,然後伏在胯下,檀口轻舒,把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嚐起来。

  虽然悦子的口技不算熟练,可是明显地曾经名师指点,最使凌威开心的,是悦子的积极用心,真心诚意地让他得到快乐。

  凌威的双手闲着,手痒难熬,正要发话,悦子已是识趣地移动娇躯,倒骑在他的身上,除了用樱桃小嘴继续服务,还把粉乳压在小腹上揉动,下身却大开方便之门,让他大肆手足之慾。

  “主人,这样舒服吗?”悦子含浑地说,柔软的香唇牢牢地含着凌威的鸡巴,灵动的舌头却围着那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

  “很好……很好!”凌威兴奋地叫,双手忙碌地在浑圆雪白,丰满动人的粉臀上寻幽探秘,游山玩水,指掌过处,柔滑如丝,吹弹得破的肌肤固然使他爱不释手,可是上边传出的颤抖,却更使他流连忘返。

  尽管悦子曾经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却全无实战的经验,这还是她第一次碰触男人的身体,凌威於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许,赤条条的拥在一起,肌肤相接,更使她情思汹涌,春心荡漾,哪里还受得了他的逗弄戏耍,当凌威的指掌沿着粉雕玉砌的大腿直趋禁地时,顿使她浑身发软,娇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痒呀……!”悦子扭摆着纤腰叫道,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拨弄,虽然没有入侵,已经使她魂飞魄散了。

  凌威兴致勃勃地在悦子的股间来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缝里,已经有濡湿的感觉,心念一动,手上扶着闪动的纤腰,把阴户移到眼前,但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中间一抹嫣红,散发着如兰似麝的芬芳,中人欲醉,忍不住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主人……呀……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悦子颤声叫道:“……痒死婢子了……呀……主人……快点给婢子成人吧……我好难受呀!”

  凌威感觉悦子的阴户潮如汹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张嘴在肉唇上轻轻咬了几下,咬的悦子娇躯急颤,叫唤连连,然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快点……我要……!”悦子粉腿朝天高举,玉手扶着腿弯叫。

  凌威怪笑一声,鸡巴在湿淋淋的阴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朝着肉唇中间挤了进去,虽然是春满桃源,但是狭窄的孔道,仍然使他举步维艰,进不了多少,还碰到了障碍,凌威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便破关而入。

  “哎哟!”悦子娇啼了一声,秀眉轻蹙,然後低声叫道:“……我不痛……呀……别怜着我……给我……给我吧!”

  凌威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继续奋勇前进,去到尽头的时候,本待把剩余的鸡巴全送进去,可是看见悦子扭曲的俏脸,不知如何,心中一软,才没有使她多吃苦头,话虽如此,凌威淫兴正浓,哪管悦子的死活,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下体疼痛不堪,悦子的心里却是快活的,因为她知道已经破了身,从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减,便勉力使出初学乍练的床上功夫,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後,凌威的进退已是畅顺了许多,只是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本来他最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如此才能让他大逞凶威,把兽慾尽情发泄,但是看见悦子娇喘细细,勉力逢迎的样子,却奇怪地於心不忍。

  事实上,悦子已是痛楚大减,还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只是子宫里也涌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气力全消,而凌威连绵不断的攻击,更使她应接不暇,完全处於被动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难受……不成呀……尿出来了!”悦子忽地尖叫几声,身体深处好像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失控地涌向四肢八骸,使她头昏目眩,美妙得难以形容。

  “美吗?”凌威把龟头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积聚了多年的处女元阴。

  “……美……美死我了!”悦子梦呓似的说。

  凌威运功内视,发觉毒手药王下的蛊毒,在元阴的冲击下,如雪消融,心里大喜,但也不想悦子受到太大的损伤,於是不再采撷,全心全意地享受悦子阴道里传出的抽搐。

  隔了一会,凌威感觉悦子已经平静下来了,於是上马扬鞭,继续在新辟的处女地纵横驰骋,发泄体内的慾火。

  悦子初经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为已甚,只是草草了事,但是这样也使悦子高潮迭起,得嚐性爱的乐趣。

  “主人,你没有恼了婢子吧?”休息时,悦子奇怪地问。

  “我恼甚麽?”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着恼吗?”悦子惭愧地说。

  “不,第一次已经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说,看见悦子胯下浃席流丹,凌威很是满意。

  “主人,你真好。”悦子感激道。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听话,甚麽时候婢子不听话,你尽管打骂,甚至杀了婢子,悦子也是死而无怨的。”悦子罚誓似的说。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对付你的族人,你怎麽办?”凌威问道。

  “你……你不会的,是不是?”悦子怯生生地说。

  “先睡吧,明天再说好了。”凌威心里不悦,却不想纠缠下去,心里却想这个悦子长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还有其他古怪的技艺,收为婢仆,倒也大佳,可是要想个法子使她忠心不贰,才不致养虎为患。

  悦子年轻识浅,哪有凌威这麽多鬼心眼,只道他答应收留,庆幸有一枝之寄,心里欢喜,於是放心地进入梦乡。

文章太长,坚持每天两章,与广大色友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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