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3-6)

162Clicks 2022-08-30
#江湖  
(三)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肉慾,肆意淫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耻的国度,那里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务,悦子初嚐禁果,自然乐此不疲,而为了得到凌威的欢心,更是曲意承欢,投其所好,凌威却是得寸进尺,利用自己过人的天赋,加上种种荒淫的玩意,既满足兽慾,也使悦子沉溺肉慾的欢娱里。

  凌威天资颖悟,短短的几天功夫,便已窥毒功门径,九阳功也藉着摄取悦子的元阴,再上层楼,踏入第二层的境界,悦子却懵然不知,只道纵慾太甚,以致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机会进行他的诡计。

  经过几天的筹画,凌威已经胸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怀故国,决定试验她的忠贞,有机会便要使悦子斩断故国之思,全心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们要走了?”悦子看见凌威穿衣,奇怪地问,原来这几天,凌威只是用皂布缠腰,还是第一次穿上整齐的衣服。

  “不是,读了几天毒经,我要出去采药,实地观察,要两三天後才回来。”凌威摇头道:“你别四处跑,待我回来。”

  “不带我一起去吗?”悦子幽幽地说,这几天和凌威朝夕相对,心里可舍不得和他分开。

  “你的功力减弱,不宜乱跑,好好的给我将养几天,知道吗?”凌威关心似的说。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里,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没穿衣服,身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体,使凌威的慾焰蠢蠢欲动。

  “还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万别去,免招危险。”凌威故意说,知道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耻,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有湣纵隐身衣,他们瞧不见的。”悦子嗫嚅道,湣纵隐身衣便是那袭黑色的紧身衣和披风,一边是黑色,反转来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国秘方处理,可以反光,加上独门的轻功身法,在不同的环境里,湣纵隐蹟,神效无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甚麽瞧不见,你能瞒过我麽?”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窍门,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着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後,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穴,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栊,还留下蛛丝蚂蹟,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会饶她的。

       ※    ※    ※    ※    ※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後,也没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後,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着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着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三长老晋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主持公道。

  “时辰到了,成人大典开始!”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

  一个黑衣弟子捧着大神的鸡巴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长的黑色棒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鸡巴暴起时,比这根家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着大神的鸡巴,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长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大长老接过鸡巴道。

  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

  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

  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动人,青春焕发的裸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爱抚玩弄。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吟浅叹,後来却是耐不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着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连不去,手掌握着粉乳揉捏搓弄,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捻。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紧握着一只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脚掌足趾轻吻浅吮,空出来的手掌,扶着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着大腿根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贲起的阴阜上,梳理着稀疏的茸毛,偶尔还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拨玩弄,另外一个却净是在股缝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痒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鸡巴,让他保佑你吧!”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刷满香油,送到和子唇边说。

  和子已经学过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驾轻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样的。

  尽管悦子听过不少成人大典的事,还是第一次亲历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乾舌燥,再看见旁观的女弟子,个个都是春意撩人,有几个还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学着她们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来,不禁怀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时光。

  那里知道凌威却是藏身不远,还把她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悦子等人隐匿的奥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为人发现,虽然他也是瞧得慾火如焚,恨不得可以发泄,可是眼看计画进展顺利,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了。

  从香油的气味推测,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种催情药物,大长老给和子外擦内服,加上几个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发,破身时便可以痛楚大减。

  “给我……唉……快点给我……痒呀……!”和子嘶叫着说。

  大长老知道差不多了,点头示意,在和子身下的两个男弟子,便温柔地张开了紧闭在一起的阴唇,把香油注了进去。

  “和子,大神现在给你成人,成人後,你便是他的女儿,只要尽力给他办事,他自然也会保佑你事事如意,从心所欲的,你知道吗?”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在粉红色的肉洞磨弄着说。

  “是……是了……给我……快点给我吧!”和子哀求着说,虽然她给几个男弟子按住,却还是努力地弓起纤腰,迎向大长老手里的鸡巴,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时,大长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鸡巴也顺势地送进肉洞里。

  “痛吗?”大长老爱怜地问,徐徐抽出进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鸡巴,一缕鲜红也自和子的阴户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贞便是这样献给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着气说。

  大长老让和子喘了几口气,手中的鸡巴再次排闼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几个男弟子也继续逗弄着和子的身体,催发她的情慾。

  抽插了十数下後,和子的痛楚大减,开始扭动纤腰,迎合着鸡巴的抽送,大长老手中的鸡巴也愈进愈深,抽插亦更是频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娇哼几声,娇躯一软,便没有气力似的急喘着。

  大长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鸡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轻揉几下,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慢慢流了出来,原来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这时晋昇为二长老的三长老说:“从此和子便是你们的头儿,你们称为和组,听和子的命令办事。”

  悦子心里暗叹,和子为了满足她的野心,差点把自己害死,现在目的已达,却不知有甚麽好处。

  “和子刚刚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後,她便会给你们分泒任务。”大长老说:“但是在这几天里,你们给我把悦子那个叛徒擒回来,她烧了神栊,必定急於逃走,那里知道我们举行大神的测试时,已经泒出大神的使者封锁所有进出的道路,她的身上涂有蛇涎香,倘若没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还在附近,跑不了的。”

  悦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这几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没有一次不是弄得筋疲力尽,事後便倒头大睡,怎会烧了神栊,而且她怎会冒犯大神呢。

  凌威却是暗叫侥幸,看来毒手药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为甚麽使者没有向他袭击,那里知道当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种奇药链成,不独使他脱胎换骨,还让蛇虫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听到这里,凌威灵机一触,故意暴露身形,无声无色地在悦子身後掠过,他的举动果然惊动了两位长老,当她们追踪而至时,凌威已经无影无踪,但是悦子却给她们发现了。

  悦子还道自己在震撼之中,无意给人发现,那里知道是凌威干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围,已无退路,唯有高声诉说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贱人,事到如今,还在胡说八道!谁人不知我从来没有嫁人,更没有儿女,和子怎会是我的女儿?”大长老怒骂道:“给我杀了这贱人!”

  凌威心中一紧,虽然使悦子陷入困境,还想留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却挺身而出,说道:“大长老,这贱人如此可恶,可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辞莫辩,亦是欲辩无从,在众人的围攻下,终於失手被擒了。

  “和子,这贱人还没有成人,正好让她下地狱受苦,为甚麽不杀她?”大长老皱着眉说。

  “一定是野男人把这个贱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会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着穴道受制的悦子说。

  “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大长老点头道:“剥光她的衣服,缚在这个木台上,让我检验一下。”

  不用多少时间,悦子便一丝不挂,手脚都用牛皮索缚紧,大字似的躺在刚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长老蹲在悦子身下,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悦子的阴户里,使劲左右张开,窥视了一会,然後嘿嘿冷笑道:“你们轮着来看,看看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呜呜……不要看……杀了我吧……呜呜……不要呀!”悦子嚎啕大哭道,这样的羞辱实在比死还可怕,而冤枉也是无望昭雪了。

  悦子哭尽管哭,众人还是轮着张开她的阴户,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後,尽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骂无耻淫贱,便是大骂叛徒,还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却乘机大肆手足之慾,肆意摧残,苦的悦子死去活来,彷佛是身处地狱,任由恶鬼欺凌狎侮。

  最後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体内掏挖了几下,然後骂道:“贱人,那个野男人躲在那里?”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我甚麽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後悔没有听从凌威的话,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问了,待会请多几个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长老冷笑着道。

  “不……不要……他是无辜的……求你们别伤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可不愿凌威为她而死。

  “这贱人已非完璧,杀了她也不用在地狱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恼恨地说:“可是不杀她又怎能服众?”

  “错了,大神对付叛徒的法子可多着哩!”大长老冷笑道:“来个人,把这贱人的浪屄刮得乾乾净净,可是弄伤她。”

  一个男弟子应声而出,手执钢刀,伏在悦子胯下,便把阴户上的耻毛刮去。

  虽然悦子已经置生死於道外,但是利刀在私处来回滚动,却是恐怖异常,何况那男弟子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撑起娇嫩的阴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慾,她咬着牙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人鱼肉。

  悦子的阴户已经是牛山濯濯,白里透红的肉饱子,更是光洁可爱,可是中间的裂缝,经过数不清的指头掏挖後,却是微微张开,露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

  “二长老,可记得当年如何对付那个通敌的婊子麽?”大长老阴险地说。

  “记得,我们让大神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浪屄,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後还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屄刺两个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麽?”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後还要让大神的使者伴着你!”

  “你们母女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诅咒着叫:“大神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甚麽!”

  当和子指泒弟子用破布塞着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着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阴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染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着,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悦子的阴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慾火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藉着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救悦子的念头。

  二长老动手了,乾枯的手掌在悦子下体摸索着,好像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着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麽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着,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後,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麽?”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    ※    ※    ※    ※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着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套潜纵隐身衣,藉着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获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发泄了慾火。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後,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着杀手,就是下毒,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着,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舍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们淫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着一双粉腿,生动逼真,还好像蜿蜒蠕动,朝着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阴户,彷佛随时便闯进粉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麽?为甚麽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後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婊子,不然痒也痒死她了。”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後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的屍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屍体,误把冯京作马凉,倒觉宽慰。

(四)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後,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说。

  “这里还痛麽?”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着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後,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说。

  “甚麽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後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    ※    ※    ※    ※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着阴户的一双恶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牠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後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阴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於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後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於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後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麽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屍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麽?”凌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鸡巴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甚麽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慾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

(五)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於利益冲突,各寨彷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於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後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下来,当凌威答应後,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於是推波助澜,搧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甚麽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甚麽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甚麽不把她留在家里?”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麽?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麽?”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麽?”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麽?”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慾,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後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甚麽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麽说,妹妹是甚麽人便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麽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甚麽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着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後,整理着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麽?”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着我的破鞋,花心机干麽?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甚麽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後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着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成竹地。

       ※    ※    ※    ※    ※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後,凌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甚麽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甚麽?”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甚麽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着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麽?”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    ※    ※    ※    ※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着,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鸡巴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慾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着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着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鸡巴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着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麽?”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麽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着脸说。

  “你有胆子麽?”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巴,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麽?”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麽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麽?”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甚麽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甚麽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甚麽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甚麽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慾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麽,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麽?”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黏呼呼的鸡巴时,凌威的鸡巴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鸡巴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鸡巴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肏爆你的浪屄吧!”凌威怪叫道。

       ※    ※    ※    ※    ※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於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慾火,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鸡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说:“小婊子,还要麽?”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麽办?”凌威缓缓抽插着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鸡巴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着气说,然後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鸡巴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後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於是收回九阳功,把慾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乾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舍地轻吻着那软下去的鸡巴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甚麽!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甚麽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後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麽?”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麽?”凌威望着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甚麽吩咐?”悦子红着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着了。

  “你吃鸡巴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乾净这婊子的骚屄吧。”凌威诡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於受人奉承,凌威的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肏烂小婊子的骚屄。”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甚麽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後,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    ※    ※    ※    ※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後。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皱着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泒人相助,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後,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道。

  “甚麽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听说成亲後,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麽?”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甚麽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着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人。”

 

(六)

  丁佩查不到连天改变主意的原因,却发现他的儿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现,整天躲在房间,说是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但是连天的儿子也没甚麽起色,自从她嫁入连家後,连天便很少过问寨务,全交由十二弟子处理,终日愁眉不展,长嗟短叹。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这个神秘的女人,当夜便和悦子夜探连天寨,藉着潜纵隐形之术,如入无人之境,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

  连天和儿媳同居一座精致的独院,凌威看见东厢的连天还没有入睡,背负着手来回踱步,好像十分烦恼。

  凌威知道连天武功高强,不敢掉以轻心,唯有藏身暗处,见机行事,他抱着悦子的纤腰,利用悦子的潜纵隐身衣的斗篷,遮盖着两人身体,再示意悦子屏息静气,小心别发出声音。

  连天五十岁左右,身裁健硕,太阳穴高耸,举手投足,自有名家风范,可是双目无神,脸带愁容,没精打釆。

  凌威暗地奇怪时,一个妙龄女子从西厢缓步而来,她一身是紫色的轻丝罗裙,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脸泛桃花,只是烟视媚行,走路如摇风摆柳,涨卜卜的乳房,诱人地在胸前抖颤,浑身散发着淫荡的气息。

  “你又来干甚麽?”连天望着门外喝问道,他从脚步的声音,便认得那女子了。

  “奴家来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娇笑推门而进道,原来她便是连天的媳妇如玉。

  “少说废话了,有甚麽事快说吧。”连天紧握着拳头说。

  “教主说不该推掉白水寨的,要你尽快答应借路。”如玉莲步珊珊,走到连天身前,说:“待他们回程时,检便宜一举歼灭白水寨的主力,然後接收他们的地盘,要是白水灭了飞鱼,还可以吞并飞鱼寨,那麽连天寨便站稳东岸十八寨的领导地位了。”

  “不成的!”连天变色道:“这样干有违江湖道义,要是其他各寨联合一起向连天寨问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飞鱼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不好,便会两败俱伤,岂不是损人不利己?”

  “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诡笑道:“为了我的夫君,公公还是答应吧。”

  “你……!”连天涨红着脸叫:“别拖拖拉拉了,你们究竟还要甚麽,一次说出来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远走高飞,连天寨全交给你好了。”

  “哎哟,老爷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药由信鸽送来,我可作不得主的,将来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放你们父子归山,消灭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带我去见你们的教主。”连天强忍怒火说。

  “你加盟玄阴教,自然会见到教主的。”如玉靠在连天身畔坐下说。

  “我已经完全受你们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甚麽关系?”连天挪开了身子,叹气道。

  “当然不同了,教里美女如云,全是人间绝色,本教弟子,享尽温柔,神仙不易,要是立了功,还可以一亲教主的香泽,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甚麽是女人了。”如玉无耻地逼了过去,软绵绵的胸脯压着连天的肩头说。

  “无耻,我顶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会找婊子麽?怎样也不会加入如此淫邪的教泒的。”连天愤然推开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们使用邪功,采阳补阴,和你们上床,和自杀有甚麽分别!”

  “妾身可没有呀,上次你欺负人家时,难道还不知道麽?”如玉幽怨地说。

  “无耻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连天咬牙切齿道。

  “怎样也好,奴家整天看顾着你的儿子,闷也闷死了,难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吗?”如玉聒不知耻地偎入连天怀里说。

  “滚开!”连天奋力把如玉推倒地上,骂道:“贱人,信不信我毙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条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里。”如玉若无其事地爬起来,说:“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样?”连天冷了半截,颓然道。

  “有甚麽怎样,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荡笑一声,坐在连天滕上,说:“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的脸子,要不然你的十二个徒弟,那一个不是色中饿鬼,只要奴家抛一个媚眼,他们不蜂涌而至才怪,那时你的儿子可要当乌龟了。”

  “臭婆娘,别白费心机了,你无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连天冷冷地说。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过想大家乐一下吧。”如玉媚笑着拉起连天的手掌,放在胸前搓揉着说:“来吧,我知你是喜欢的。”

  凌威看见如玉好像春情发动的母狗,饥渴地抱着满脸怒容的连天又吻又吮,还拉着他的手掌探进衣襟里乱摸,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双手却是情不自禁地在如玉的身上摸索起来。

  连天是一个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惯於纵情声色,如玉妖冶放荡,热情如火,香喷喷暖洋洋的身体,使人难以抗拒,而且她的经验丰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身上还薰上催情药物,连天如何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不用多久,满腔怒火便化作熊熊慾焰,忍不住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间里,一双勾心斗角的男女粗暴淫乱地亘相狎玩,神秘诡异之中,却充斥着兽性的发泄,使凌威倍觉刺激,特别是当他发觉如玉也是情慾高涨时,双手的动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虽然如玉没有做声,头脸也幪着黑巾,看不到那俏丽的娇靥,但是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劲地握着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体还诱人地扭动着,要不是房间里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慾海之中,说不定已让人发现了。

  这时连天等已经脱光了衣服,如玉伏在连天身上,无耻地把豪乳压在连天的脸上磨弄,玉手却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阴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离去的良机,在如玉手上轻捏一下,便抱着她掠开,但是他不是就此离开,而是直闯西厢,在昏迷的连天儿子身上检视了一会,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连天果然泒人前来,答应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预告日期,以便安排,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赶忙和凌威商议,可是知道原来别有内情时,顿如冷水淋头,方寸大乱。

  “我可没有听过玄阴教,我们无仇无怨,为甚麽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丁武毛燥地说。

  “连天说得对呀,要把我们赶上绝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丁文悻声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玄阴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没有理由让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但是连天没有野心,又有心带着儿子退隐,更不肯加入玄阴教,玄阴教为甚麽不乾脆答应接收连天寨,无需留着连天的、”凌威搔着头说:“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

  “甚麽?”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说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凌威神秘地说。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不虔泄露机密,连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甚麽人,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指出如玉是元阴教的妖女,还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连天便再无怀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你尽管吩咐吧。”连天喟然叹道。

  “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

  “不错,玄阴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连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麽?”凌威追问道。

  “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敌对势力,混水摸鱼,把尽收明湖卅六寨。”连天叹气道。

  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其中有些野心勃勃,有意独霸明湖,关系错纵复杂,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凌威听了大半天,才掌握当前形势。

  “连兄,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华波引荐而来,看来华波也脱不了关系。”凌威询问道。

  “我也有同惑,自从山妻去世,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後,我们便很少来往,但也想不到他会加害,出事後,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分明是欲盖弥漳,只是我不愿生事,才没有追究吧。”连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後,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过几天,待我想清楚全盘计画,便给令郎解毒,那妖女会有报应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    ※    ※    ※    ※

  “凌大哥,你有把握给他解毒麽?”连天前脚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解毒不成问题的,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哪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丁武心悦诚服地说。

  “老实说,我现在筹组快活门,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为快活门效力吧。”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感觉都是同道中人,才公开自己的身份。

  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陶方还在外奔走,招揽其他的三凶三恶,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揽,自然答应了。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着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勃,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怯生生的望着凌威,想说又不敢说,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便尽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说。

  “我看……”凌威卖个关子,瞟了丁佩一眼说:“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加入本门。”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还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吗?”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开心地叫。

  “丁文管连天,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凌威继续说。

  “飞鱼?”丁武狐疑道。

  “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凌威点头道:“悦子去英华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阴教的人,如此这般,何愁大事不成。”

       ※    ※    ※    ※    ※

  悦子窥探了两天,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阴教教徒,他的妾侍如花,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传递教主的命令,要华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飞鱼寨後,才发兵遂走白水,然後让连天把白水歼灭。

  凌威听後,决定采取行动,明着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计,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

  虽然如玉挟制着连天的儿子作人质,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时,当着连天解去剧毒後,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爽,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着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惊,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着看见连天寒着脸说:“你回来了麽?”

  “公公,这些是甚麽人?在这里干麽?”如玉戒惧地说。

  “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这是甚麽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麽?”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後不知甚麽时候多了一个挂着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着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凌威扯着如玉的秀髲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甚麽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腰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着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淫光,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着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着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甚麽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些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着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着说,她可不明白悦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阴教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甚麽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甚麽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户说。

  “是……是奼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着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着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着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麽?”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煞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奼女吸精大法有甚麽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开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    ※    ※    ※    ※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着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着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熜体里的慾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潮迭起,还开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釆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神,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见面。”

  “我也不见麽?”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玉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留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着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後便没有了声色,接着听到凌威穿衣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於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着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甚麽?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麽?”凌威寒着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着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着声说。

  “真的杀了麽?”丁佩不信似的检视着,然後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起,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怪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着凌威的手臂说。

  “论私嘛……你凭甚麽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便按门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麽?”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甚麽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麽?”丁佩急的珠泪直冒,跪在凌威脚下,抱着他的腿叫:“我以後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说也容易。”凌威抬腿踼开了丁佩,骂道:“滚,别缠着我!”

  “主人……是我不对……呜呜……我错了,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也成,别不要我!”丁佩扑了过去,紧抱着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转,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可没空,想当我的女人,晚上自己带着鞭子来领罚,看你以後还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没有空,是要静静的想一下,他初试奼女吸精大法,竟然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为,短兵相接时,不独没有受损,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待他运起九阳邪功,如玉的元阴便如百川汇水,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为意,尽情吸纳,谁知却是畅快绝伦,一时兽性勃发,弄的如玉阴尽精枯,终於在极乐之中,脱阴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奼女吸精大法,却使他生出莫大的兴趣,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後几页,说道合藉双修,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对手,要习练一种奇功,才能在双修之後,彼此获益,修练的方法虽然清楚详细,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而修练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和如玉行房时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尽管功行大有裨益,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凌威不禁暗叹失诸交臂,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

       ※    ※    ※    ※    ※

  “主人,丁佩领罚来了。”悦子禀告道,她已经脱去了脸具,换上了黑色的纱衣,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待会你也留下来,我要……”凌威诡笑道。

  “主人,我也恼了你麽?”悦子惶恐地说。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悦子把入怀里,在粉脸上香了一口说:“不喜欢麽?”

  “喜欢,婢子喜欢极了!”悦子欢天喜地说:“你真好!”

  “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凌威满意地说。

  悦子领着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鱼网似的缚在胸前,肉腾腾的豪乳,在绸索的挤压下,更见丰满坚挺,腰下挂着一方同色的丝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阴户,走动时,春色无边,根本不能蔽体。

  “主人,小婊子领罚来了。”丁佩捧着荆条,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芳心紧张得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那种受人践踏糟质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婊子吧,我以後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威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朝着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婊子知错了。”丁佩不怎麽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麽死的麽?”凌威寒着声说。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肏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麽?”凌威的荆条又再挥舞。

  “真的麽……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麽?看我今儿便活活的肏死你!”凌威扯着丁佩的秀髲拉入怀里说。

  “是……肏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    ※    ※    ※    ※

  “主人,你真的要肏死她麽?”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只手却藏在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便彷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终於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曳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而他终於肯定由於丁佩没有修习奼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如何找到阴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慾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力,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着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後你还敢惹我生气麽?”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麽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着气,脸上挂着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狼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着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着爬了过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着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着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阴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着那粉红色的肉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着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着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甚麽也可以。”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铁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

       ※    ※    ※    ※    ※

  第二天,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凌威调兵遣将,着丁武领着白水寨虚张声势,假作攻击,却令丁佩丁文领着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後,伏击英华寨,却要悦子监视如花,自己居中策应,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至於飞鱼寨,却是当作诱饵,因为飞鱼实力不强,除了鱼飞还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击,白水连天联手,飞鱼根本不是敌手。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华波以为混水摸鱼,却为丁文大败,混乱中,鱼飞被杀,丁武攻破飞鱼寨,大获全胜,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

  经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但是使人有兴趣的,却是隐身幕後的凌威,由於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倍添几分神秘,也让人议论纷纷。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悦子也没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属。

  待了两天,悦子终於回来了,华波大败後,如花知道不妙,离寨而去,悦子追蹑在後,发觉如花在西集和一个叫做妙香的女子见面,妙香原来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负责发展玄阴教在明湖的势力,妙香闻讯後,便用信鸽向教主阴后报吞,还立即安排侦查白水连天的动静。

  “她……她找了和组!”悦子紧张地说。

  “甚麽?”凌威叫道。

  “是和子亲自接洽,她虽然幪着脸,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悦子咬牙切齿道。

  “好极了,难得她自投罗网,这一趟可有趣极了。”凌威拍手笑道。

       ※    ※    ※    ※    ※

  凌威武功高强,清楚天照教的技俩,悦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无防备下,如何能够逃脱,才潜入寨里,便束手就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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