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9-10)

152Clicks 2022-08-30
#江湖  
(九)

  “不开心麽?”凌威把丁佩带进自己房间,抱入怀里柔声道。

  “凌哥哥……呜呜……我是不是很讨厌?”丁佩悲从中来,伏在凌威胸前泣叫着说。

  “你说呢?”凌威心里暗笑,明知故问道。

  “一定是的……否则你不会要个丫头也不要我了……”丁佩流着泪说:“凌哥哥,你说一句讨厌,我便永远也不缠着你!”

  “傻丫头,我怎会讨厌你?”凌威温柔地轻抚着丁佩的秀髲说:“知道月如是甚麽人吗?她其实是玄阴教的妖女,混进来当卧底的。”

  “真的吗?你怎麽知道?”丁佩吃惊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会找你的哥哥来见面再说吧。”凌威道。

  “你真的不是讨厌我吗?”丁佩还是不放心地说。

  “要是你乖乖的,我怎会讨厌你?”凌威上下其手道。

  “那为甚麽不让我侍候你,还要我去和那十二铁卫睡觉?”丁佩幽怨地说。

  “也不一定要和他们睡觉的,只要让他们效忠便成了。”凌威道:“他们的武功虽然没甚麽了不起,可是还是有用的。”

  “他们不知多麽的佩服你,常常说只有跟着你才有出头之日的。”丁佩说:“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後,也不敢碰我了。”

  “他们不敢吗?那便让我碰你好了!”凌威淫笑道。

       ※    ※    ※    ※    ※

  忙了几天,凌威布置妥当,还开始进行他对付玄阴教的计划了。丁氏兄弟自然紧密合作,丁佩经过甜言蜜语的安抚後,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传来消息,他已经追蹑着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会叶宇严密防范,凌威最满意的还是悦子假冒和子,骗过了天照教的长老,把和组控制在手里,并且立即调泒人手,监视玄阴教众人的行动。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议事时,凌威也没有要她回避,只是暗地着悦子小心监视,前後已经截留了两份她给妙香的报告,到了这一天,凌威决定动手了。

  “悦子,淫奴这几天可听话吗?”凌威问道。

  “还可以,要叫她出来吗?”悦子会意地说。

  “晚上吧,今晚让我和你们几个乐个痛快!”凌威望着如月说。

  如月给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乱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头来,心里也不是兴奋还是紧张,这几天,凌威常常旁若无人的向她毛手毛脚,弄的她春心荡漾,这还罢了,最难过的是凌威和丁佩悦子云雨的声音,声震屋瓦,有几次她耐不住在窗下偷窥,看见凌威雄姿勃发,更是心如鹿撞,浑身燠热。

  “悦子,我们来一个比赛,你装扮你的淫奴,我装扮我月如,看谁扮的有趣和漂亮,凌哥哥作评判,也让他快活,好麽?”丁佩调皮地说,她得到凌威授意,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极了,淫奴和月如比,你们两个也亘相比拚,那个获胜,我便疼那个多一点。”凌威怪笑道。

       ※    ※    ※    ※    ※

  “主人,事情办好了。”悦子报告道,她穿着一件没有纽扣的黑色小马甲,胸前波涛起伏,下身是紧身的同色裤子,突出了那双修长的美腿,香艳性感,瞧的凌威眼前一亮。

  “你真漂亮。”凌威笑嘻嘻地把悦子抱入怀里,手掌探进小马甲,在光裸的肉球上抚玩着说。

  “丁姑娘才是漂亮。”悦子欢喜道,她坐在凌威滕上,而凌威只有皂布围腰,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猿意马。

  “她那里及得你!”凌威哂道。

  “我是说她的衣服。”悦子含羞道。

  “妖女没有怀疑吧?”凌威问道。

  “没有,还开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贱绝透,丁姑娘给她穿衣服时,她……”悦子红着脸说。

  “她甚麽?”凌威问道。

  “她……她的奶头涨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悦子吸了一口气说。

  “是不是像你这样?”凌威轻捏着悦子的奶头说。

  “主人,待会……待会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会累倒你的。”悦子喘着气,软倒在凌威怀里说。

  “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来了,我的衣服漂亮吗?”这时丁佩蹦蹦跳的走进来叫道。

  凌威抬头一看,只见丁佩一身粉红色的轻纱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岭上双梅娇艳欲滴,腰间的红色骑马汗巾,也约隐约现,使人血胍贲张。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点头笑道。

  “那是我胜了!”丁佩欢呼着说。

  “这个吗……”凌威悄悄在悦子的纤腰上捏了一把,说:“算你胜了,快点着她们进来吧。”

  丁佩双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进来了,饶她惯历风流阵仗,但是这时的打扮,还是使她抬不起头来,因为身上根本没有衣服,胸前是盖着一片金丝流苏,可是有等如无,豪乳从流苏中间溜出来,跌荡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苏掩着牝户,乌黑色的毛髲杂在金丝里,凉沁沁的和光裸没有分别,还有一方鲜红色的丝帕,却是挂在脸上,总算盖着羞红的俏脸,此外,便甚麽也没有,而且一双粉臂也让丝索反缚身後,纵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这算是甚麽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缚起来了,悦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说。

  “她要是听听话话,可不用当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为甚麽要幪着脸,见不得人麽?”

  “用来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甚麽名字?”凌威问道。

  “大爷,婢子叫月如。”如月低声答,心里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再问起来。

  “月如不好,从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里一惊,生出不祥的感觉,本来丁佩动手的时候,她是有戒心的,但是以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摆布,这时可有点後悔了。

  “悦子,你的淫奴呢?”凌威向怀里的悦子问道。

  “我出去带她进来吧。”悦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会,悦子便领着和子进来了,和子不是走进来的,却是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身上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粉颈挂着金色项圈,上面连着金链,悦子便是牵着金链,放狗似的拉着她进来。

  和子走得不快,爬两步,便要歇上一步,还咬着朱唇,好像很难受似的,只是她才停下来,悦子另一只手握着的皮鞭,便朝着粉臀挥打,逼得她哀鸣不已。

  “怎麽带了只母狗进来?过来让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来和子不仅粉颈挂着项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环,而且股後还垂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脱脱狗儿的样子。

  “快点过去!”悦子把皮鞭在虚空中挥舞着叫。

  和子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这时才看见她也不是一丝不挂,还有一方小得可怜的三角形布片,用几根布带缚在腹下,勉强盖着羞人的私处。

  “甚麽弄湿了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怀里,在湿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点拨着说。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着说。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开白雪雪的股肉,检视着说:“原来尾巴是插进了屁眼。”随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来,发觉总有四、五寸长藏在和子的肛门里,怪不得举步维艰了。

  “主人……呜呜……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骚穴吧……奴才可痒死了!”和子颤着声说。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悦子……呜呜……悦子姐姐不许……!”和子泪流满脸道。

  “我就是要看看这贱人有多浪!”悦子悻然道。

  凌威兴奋地解开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见两片肉唇微微张开,红扑扑的肉洞水光潋灩,股间湿了一片,晶莹的水珠还不住涌出来,笑嘻嘻地把剥下来的布片在上边揩抹着说:“悦子,你如何把她弄我这样浪的?”

  “也没甚麽,只是把一个小毛球塞了进去吧。”悦子格格娇笑道。

  “她倒受得住没有自己弄出来!”凌威笑道。

  “她敢麽?”悦子笑道。

  “既然她这麽乖,便让她自己弄出来吧。”凌威笑道。

  和子听得凌威说话,也不待悦子答应,跳下地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凌威膝上,捏指成剑,探进阴户里乱挖,然後长嘘一声,拔出了指头,掏出一个鸡卵大小,湿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

  “如月,你可要尝一下呀?”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说。

  “我是不是很荒淫残忍呀?”凌威阴笑道。

  “……不……不是。”如月嗫嚅道。

  “是不是喜莱整治女人呀?”凌威继续问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为甚麽你这样向妙香报告呢?”凌威冷笑道。

  “我……我没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没有?”悦子冷笑一声,把两片纸片抛在如月身前说:“这是甚麽呀?”

  如月不用看,也认得是自己给妙香的报告,知道事败,可是如何跑得了。

  “悦子,这个玄阴教的妖女交给你了,尽管使出你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气的。”凌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饶了我吧!”如月双腿一软,跪倒地上叫道。

  “饶你也不是不成,只要给我办两件事,我便饶了你。”凌威早知如此,踌躇志满地说。

  “哪两件事?”如月颤声问道。

  “第一,你向妙香报告,我决定刺杀蛟腾的胡蛟,英华的华波已经答应归顺,会交出如花,待我问出玄阴教的巢穴後,一网打尽。”凌威说。

  “真的?”如月怀疑地说。

  “这个你可不用理会了。”凌威笑道,事实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会说明了。

  “要是她知道,会杀了我的。”如月犹疑不决道。

  “我可不会杀你,但是会让你尝遍一切酷刑,结果你也要答应的。”凌威狞笑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会放我吗?”如月害怕地说。

  “当然不能让你回去报信,但是一个月後,我便放你走。”凌威说。

  “你不会骗我吧?”如月首鼠两端道。

  “妖女,你说一句干或是不干便成了,那有这许多话!”悦子叱道。

  “还有第二件是甚麽事?”如月继续问道。

  “第二,是我要试一下你的奼女吸精大法。”凌威笑道。

  “凌哥哥……!”丁佩吃惊地叫。

  “我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你要干甚麽还用问我吗?”如月粉脸一红,幽怨地说。

  “无耻!”丁佩骂道。

  “先办第一件事,悦子,解开她,给她纸笔。”凌威笑道。

  悦子也真小心,先制住如月的穴道,才解开绳索,让她依着凌威的意思,写了报告,然後把她推入凌威怀里。

  “凌大爷,解开我的穴道,让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耻道。

  “没问题,不过别耍花样,你跑不了的。”凌威拍开如月的穴道说。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又有丁佩悦子虎视耽耽,不敢轻举妄动,舒了一口气,双手环抱着凌威的脖子,亲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们甚麽事也瞒不过你。”

  “这可不算,待会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凌威吃吃笑道:“悦子丁佩,你们一起来吧,大家乐一下。”

  “主人,我还要招呼淫奴,在旁边给你打气便是。”悦子红着脸说。

  “你如何招呼她呀?”凌威好奇地问,双手却是忙碌地狎玩着怀里的如月。

  “她刚才浪的这样利害,我要看看这淫贱的奴才如何煞痒。”悦子瞪着呆立一旁的和子说。

  “好,便让她给我们助兴吧!”凌威怪笑道。

  “贱人,用这个煞痒吧!”悦子不知从那里取过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伪具,递给和子说。

  “……这……这东西太大了!”和子粉脸变色道。

  “大甚麽,还比不上主人的家伙,是不是要我侍候你?”悦子唬吓着说:“坐那张椅子,让大家看清楚!”

  和子只好含泪接过伪具,坐上椅子,在悦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张开,搁在椅子的扶手,然後咬着牙关,把伪具朝着湿淋淋的阴户慢慢钻进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动,浑忘身在险境,扯下凌威胯下的皂布,捧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啧啧有声道:“大爷,你的鸡巴真比那家伙还要大!”

  “给我吃一下!”凌威扯掉如月的幪脸丝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无难色地蹲在凌威身前,用丝帕抹去龟头的水点,红扑扑的粉脸便贴了上去,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吻吮着,然後丁香舌吐,纯熟地给他作口舌之劳。

  “很好…很好!”凌威舒服地说:“丁佩,你可要学一下,她吃得真好!”

  虽然丁佩口中啐了一声,还是红着脸在旁观看,玉手却忍不住在胸脯上抚玩着。那边厢,悦子也手拿皮鞭,逼迫着和子把伪具朝着阴户的深处抽插,荒淫无比。

  凌威可不单是为了泄慾,更渴望尝试能不能藉着合藉双修增进功力,尽管如月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无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扑倒如月身上,坚硬如铁的鸡巴,便尽根捣了进去。

  “呀……舒服呀!”如月娇呼一声,使劲地缠着凌威的身体,便把纤腰迎了上去。

  凌威知道玄阴教诸女久经战阵,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阳邪功,要征服如月可不容易,但是自恃天生异禀,不顾一切地强冲硬闯,疯狂抽插起来。

  如月修习邪功後,变得淫荡无比,虽然阅人不少,却很难得到满足,碰上凌威如斯伟岸,已是芳心喜透,这样的凶悍强横,彷如久旱逢春,如鱼得水,便也使出浑身解数,在地上翻腾起伏,肆意宣淫。

  经过一轮冲锋陷阵,凌威开始感觉缕缕元阴,自如月精关溢出,这种奇怪的现象,除了如玉外,是别的女子没有的,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极乐之中,才会泄漏元阴,要不施展九阳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这两个玄阴教的女子,他却无需运功使劲,元阴便如万流归川,自动献上,实在费解,暗念要是九阳邪功能够克制奼女大法,那麽玄阴妖后便只有讨饶的份儿了。

  如月四肢着地,粉臀高举,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凌威从後把铁棒似的鸡巴送进她的身体,子宫里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击刺时,一阵美妙无比的酥麻,便从身体深处涌出来,乐得她娇吟浅叹,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极了……快点……快点……全给我……喱……来了……呀……不要停……我……我还要……!”如月纤腰乱扭地叫。

  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的抽搐,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经尿了身子,他正考虑是不是趁机采撷元阴时,元阴却排山倒海似的涌出来,遂打消了念头,因为上次如玉便是这样脱阴而死的。

  “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凌威让如月喘过气後问道,他存心一试合藉双修,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无所施其技了。

  “……给我……再给我一次……你真好……让我再乐一次吧!”如玉翻身紧抱着凌威说道。

  凌威的慾焰未熄,自然不会客气,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张旗鼓,挥军直进,却也感觉里边溢出的元阴大减,知道如月已经受到很大的伤害。

  百数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乐不可支,身体里又生出爆炸的感觉,於是使出吸精大法,要与这个强壮的男人同登极乐。

  热烘烘的阴道开始挤压着鸡巴,洞穴里边接着传出阵阵吸力时,凌威便知道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只是微弱无力,虽然是美妙畅快,却不能吸取真阳,但是他也不迟疑,立即运起九阳邪功,要把真阳送入如月的阴关里,希望达至阴阳调和,便可以合藉双修。

  岂料如月功力浅薄,凌威的真阳却是强大绝伦,气机感应,如月的元阴便如雪消融,源源不绝的一泻如注,接着尖叫一声,娇躯狂扭,便没有了声色。

  凌威还没有送出真阳,便发觉元阴消失殆尽,如月也是脸如金纸,双目紧闭,已是香消玉殒,无奈抽身而出,抬头一看,却使他咋舌不已。

  原来不知甚麽时候,丁佩脱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张开,手上扯着和子的秀髲,硬把她的俏脸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口中依唔低叫,顿使人血胍贲张。

  悦子却是跪在和子身後,紧身裤子褪在脚下,双手扶着和子的腰肢,下身不知如何多了一根狰狞的伪具,在她的冲刺下,伪具便在和子的阴户抽插着,再看清楚,伪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悦子的身体里,向和子施暴的同时,也同样在悦子身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给丁佩服务,阴户却让悦子蹂躏,玩具似的让两个饥渴的女人肆意摧残,看她泪流满脸,遍体香汗淋漓,不时发出凄凉的哀叫悲啼,便知道是多麽受罪了。

  “让我给你们煞痒吧!”凌威野兽似的怪叫着说。

(十)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两块杏黄色的布片,一块缠在胸前,一块围在腰下,勉强遮掩着重要的部位,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犹幸身如囚徒,见面的只有凌威悦子丁佩几个人,不然在这个男多女少的盗穴里,羞也羞死了。

  悦子奉命外出办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违抗,悦子去後,凌威满怀心事似的在贵妃床上沉思,也没有要她干甚麽事。

  想起悦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残,但是更害怕那些淫虐的刑责,却又不寒而栗,畏之如虎。

  没有了武功,和子已经打消了逃生报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却是知道悦子必定会糟塌她的遗骸,使她死後继续受苦,在生死两难的情况下,和子已是别无所求,唯望少受点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声的凌威一眼,和子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甚麽滋味,要不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多管闲事,悦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在此受罪了,更恨他有眼无珠,帮着悦子逞凶,倘若他对自己好一点,就算交出和组也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这个男人可真强壮,那天先是弄死了如月,接着先後满足了淫荡无耻的丁佩和悦子,最後才在自己身上发泄,独战四女还是脸不改容,自己前後两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说了,那天虽然事前吃了很多苦头,却还是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那种美妙的感觉,实在值得回味,想到这里,不禁粉脸发烫,芳心卜卜乱跳。

  这时凌威正在思索着九阳神功的奥秘,他已经把真经念得熟透,这时重温一遍,却又有新的领悟,原来那天采尽如月的元阴後,他成功突破第二层的境界,功力倍增,欣喜之余,更急於找出合藉双修的秘密,倘若真经所说无虚,练成第九层後,便天下无敌,只有合藉双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虽然合藉双修说「阴阳亘济,共登极峰。」,但是真经开宗明义,却说「九阳神功,天下第一,阳为主,阴为仆。」九阳神功可以克制奼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问题是奼女大法,是不是合藉双修的对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浅,根本不能撷抗,看来非要找到阴后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经取去报告了。”悦子兴冲冲的报告道。

  “很好,累吗?”凌威虚情假意地问道。

  “婢子不累。”悦子开心地说,甚麽疲累也一扫而空了。

  “淫奴,去扭把毛巾给悦子擦脸。”凌威吩咐道。

  和子低头答应,心里却是怪不舒服。

  “悦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悦子面前说。

  “笨蛋,去扭毛巾,难道不懂扭一把给主人麽?”悦子抢过毛巾骂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贵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双白皙皙的粉腿,再看她泪盈於睫楚楚可怜的样子,淫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沿着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盖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原来凌威不独在禁地碰触,指头还撩拨着紧闭的肉唇,好像要排闼而入。

  “混胀,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气,鬼叫甚麽?还不上前,求主人挖烂你的浪屄!”悦子一记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脸上说。

  “主人……是淫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淫奴的浪屄吧!”和子慌忙踏上一步,自动抬起粉腿,展示着赤裸裸的阴户,哽咽着说,她不是介意凌威的触摸,事实也不知让他摸了多少遍,但是这一趟凌威的指头暖洋洋的,指尖还好像射出一缕灼热之气,碰在身体时,使她不知是麻是痒,说不出的难受。

  “不喜欢我摸你吗?”凌威笑嘻嘻地说,指头搔痒似的在贲起的桃丘上撩拨着,使出刚刚悟得的销魂指,存心一试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紧咬着朱唇,身体轻颤地说,凌威只是碰触了几下,她便浑身发软,体内彷如虫行蚁走。

  “那些毛毛又长出来了。”凌威继续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悦子问道,暗地里奇怪和子的反应好像快了一点。

  “她是你的,随你喜欢吧。”凌威笑道,指头开始感觉肉缝中有点濡湿了。

  “臭贱人,待会自己刮乾净,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悦子叱喝着说。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发狠的挑着椅背,好像站不稳似的,呻吟似的说:“……呀……主人……大力一点……呀……!”

  “不知羞耻的奴才,哪有人像你这样淫贱的!”悦子杏眼圆睁骂道。

  “别骂她了,她叫淫奴自然应该淫贱了,要是她假正经,才别和她客气。”凌威吃吃笑道,指头却挤进了肉唇中间。

  “看我那一天把这浪蹄子的浪劲都弄出来,看她有多贱。”悦子悻然道。

  “那个浪蹄子?”丁佩正走进来,听得莫明其妙,问道。

  “就是这个浪蹄子。”凌威诡笑道,热辣辣的指头蜿蜒而进,尽根探尽了湿淋淋的阴道里。

  “为甚麽她浪的这样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进去一点……呀……痒死我了!”和子哀求着叫,这时她痒得失魂落魄,媚眼如丝,粉脸酡红,一只手忘形地在高耸的胸脯揉捏,另一只手却使劲地按着腹下的怪手,纤腰还不住扭动着,浪态毕露。

  “别说这些了,你的两个哥哥准备好了没有?”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说。

  “准备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随时可以动手了。”丁佩答道。

  “贱人,还不给主子弄乾净手指!”悦子疾言厉色地叫骂道,看见凌威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便怒从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脚乱地捉着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悦子森冷的脸孔,却更渴望凌威继续弄下去,压下体里的难过。

  “呆在那儿干麽?是不是又犯贱了,快点用嘴巴给主子舐乾净!”悦子怒骂道。

  和子心里一惊,无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边,缠绵地轻吻几口,然後丁香舌吐,舐去上面的秽渍。

  “哪有人像她那麽浪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着和子腰下说。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和子大腿根处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渍,知道销魂指大功告成,乐的哈哈大笑,悦子却是气得咬碎银牙,粉脸带煞。

  “悦子,人出发了没有?”凌威笑问道。

  “出发了,胡蛟一定过不了今晚的。”悦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为甚麽要花这许多功夫,乾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来,毁掉玄阴教的人,不是简单得多吗?”丁佩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的两个哥哥,他们要在东岸称雄,必需击溃华波,要是那妖女中计,必定会着如花暗害华波,让他们自相残杀,便不用多费气力了。”凌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动,没有她,那里找得到妖后,和她作个了断。”

       ※    ※    ※    ※    ※

  妙香看过如月的报告後,顿时方寸大乱,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为石豹重伤後,影响力大减,但是如烟也受到排挤,已经够麻烦了,这时闻得华波和凌威勾结,更是头大如斗,东西两岸辛苦建立的据点,眼看要烟消云散,怎不使她心烦意乱。

  正当妙香苦无对策时,潜伏蛟腾寨的如烟突然回来了,原来胡蛟遭人行刺丧命,蛟腾寨群龙无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议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还有人把责任推在玄阴教身上,如烟看见形势不妙,便逃回来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对如月的情报深信不疑,愤恨华波背叛,於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负所托,使用奼女吸精大法,毁去华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悦子及和组打听秘密,洞悉一切,乘机泒出丁氏兄弟,攻破英华寨,东岸诸寨,尽皆臣服。西岸的石豹也藉着凌威的威望,慑服众人,隐隐成为西岸的龙头大哥。

  通过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实力大增,然而他以时机尚未成熟,继续隐身幕後,暗里指挥,更没有亮出快活门的旗号,虽然玄阴教的妙香一败涂地,凌威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着悦子泒出和组暗地严密监视,等待玄阴妖后出现,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发觉低估了玄阴妖后,原来悦子泒了两个和组的暗探,监视妙香的动静,他们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潜纵隐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不返,凌威亲往查看,发觉两人伏屍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楼空,暗叹失诸交臂,因为以妙香的功力,势难发现这两个暗探,别说杀人灭口,下毒手的当是妖后,看来她的武功高强,不能掉以轻心。

  要查出妖后的行纵,凌威只剩下一条线索,那便是妙香泒往翻天堡卧底的如珠,於是决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机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悦子渴望地说。

  “不,我一个人去便成了,而且你要给我留在这里照应一切,特别是指挥和组留意玄阴教的动静,别让他们乘虚而入。”凌威决断地说。

  “凌哥哥,我呢?”丁佩嗫嚅道。

  “你也是,你和你哥哥如此这般,别让我有後顾之忧。”凌威吩咐道。

       ※    ※    ※    ※    ※

  翻天堡筑在高山之巅,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凌威自忖要潜进去也不困难,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号後,堡丁便开门迎接,不用多久,便见到了翻天客叶宇。

  叶宇五十开外,短小精干,只是目光散乱,中气不足,功力彷佛与陶方相去甚远,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没有和他在一起,使凌威心生警愓。

  “堡主,陶方可在吗?”凌威开门见山问道。

  “他出去有点事,很快便回来了。”叶宇目露愁色道:“凌门主,先喝杯茶吧。”

  也不用叶宇招呼,一个白衣丽人便捧着香茗,从堂後莲步跚跚走出来。

  凌威呆呆的望着白衣丽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来,赞叹不已,他早知道叶宇好色,而且对女人别有一手,翻天堡里更是美女如云,单是十二花使,已是艳名远播,这趟前来,不独想与黄樱再续前缘,更有心一尝异味,但是怎样也料不到有这样出色动人的美女。

  这个白衣丽人眉目如画,貌比天仙,剪水双瞳,水灵灵的勾魂夺魄,挺秀的鼻梁,湿润的红唇,美艳不可方物。凌威也不是没见漂亮的女人,香兰、黄樱不说,花凤、悦子、和子,还有丁佩,甚至玄阴教的几个美女,虽然是春兰秋菊,各有动人的地方,但是与这个白衣丽人比较,总是差了一点点。

  漂亮的脸孔,优雅的仪态,绰约的风姿,已经使人目不暇给,然而身上的打扮,却犹其使凌威怦然心动,神摇魄荡。

  她的白衣胜雪,轻柔飘逸的罗裙,贴身适体,优美动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动时,衣袂飞扬,飘飘若仙,彷如云中仙子,但是丝衣之下,峰峦幽谷两个重要的地方,透出阵阵红云,难以形容的性感诱惑,使人热血沸腾。

  白衣丽人愈走愈近,阵阵香风扑鼻,更让凌威神魂颠倒。

  “大爷,请用茶。”白衣丽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凌威目不转睛地望着白衣丽人,呆若木鸡,失态的样子,瞧的她脸泛红霞,忍不住嫣然一笑。

  “凌兄弟,她名叫白莲,是十二花使之首。”叶宇目露异色,道:“请用茶吧。”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过香茗,心里暗暗称奇,这个白莲实在美的让人吃惊,黄樱和白莲比较,简直是皓月寒星,怎样也不能相信同为十二花使中人,还有奇怪的是黄樱的武功可差得多了,虽然看不出白莲的深浅,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完气足,举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风范,就算是叶宇也不能使他生出这样的感觉。

  “大爷,这茗茶是小女子亲手泡制的,还望贵客品评。”白莲千娇百媚的说道。

  “好,好!”凌威连声答应,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会,接着还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凌大爷原来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莲吃吃娇笑道。

  “好香!”凌威徐徐睁开了眼睛,努力装出色授魂与的样子,脑海里却是迅快地想了很多。

  原来进入翻天堡後,凌威已经生出奇怪的感觉,彷佛平静的背後,隐藏着说不出的诡异,於是事事留心,直至刚才装作品茶,却发现茶香有异。

  得到毒手药王的毒经後,凌威已是药物的大行家,他发觉茶香之中,透着一丝芥子的气味,芥子本是寻常药物,气味辛辣,药性平和,也不会吃坏人,但是毒经里有几种歹毒的药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於气味特别,所以毒经花了很多文字,描述辟味的方法,茶里的芥子,明显地经过去味,还杂有其他药物,然而处理得不好,残存的气味可逃不过他的鼻子,虽然以芥子作引的药物,全是用来禁制武功,不会是害人性命的毒药,纵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内功化解,但是这时身处险地,实在不宜冒险,摇摇头便把药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大爷不赏光麽?”白莲秀眉轻蹙,问道。

  “这杯茶在下可无福消受!”凌威笑道。

  “「忘忧茶」,喝过之後,永远无忧……”白莲叹气道:“门主要是不喝,只怕不能无忧了。”

  “在下根本就无忧无愁,何用忘忧呢?”凌威怡然自得道,听得她称呼也改了,知道变脸在即,暗暗提聚功力。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门主真的不喝吗?”白莲脸泛寒霜道。

  “姑娘究竟是甚麽人?”凌威问道。

  “我家教主也不认得,便和本教作对,真是不识死活。”这时堂後走出三个美女,说话的正是妙香,如花如珠紧随其後。

  “甚麽?”凌威吃惊道,他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便是淫邪恶毒的玄阴妖后。

  “凌威,能够见到本后,也是你的福气,要是你答应加盟玄阴教,听我的命令,便有活路。”妖后寒声道。

  “我还道玄阴教是以女色作饵,拢络英雄豪杰,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看来传闻有误了。”凌威感慨道。

  “本教美女如云,你要是归顺,总能让你风流快活的。”妖后道。

  “我家还欠一个丫头,要是教主有兴趣,在下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凌威吃吃笑道。

  “大胆狂徒,你不要命了!”妙香怒喝道。

  “见到本后还敢饶舌的男人,倒也少见,也罢,要是你能接我三掌,我便饶你不死!”妖后冷笑道。

  凌威可不敢托大,缓缓的站起,妖后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素手轻挥,漫不经心地拍出一掌,待凌威不闪不躲,任由掌风击在身上,她才现出讶色,接着的两掌,却是一掌比一掌利害。

  三掌过後,妖后知道遇上了劲敌,也不打话,娇叱一声,便展开一轮急风暴雨似的攻势。

  这一战打得风云变色,两人兔起雀跃,奇招百出,旁观的叶宇和玄阴三女,更是瞧的目定口呆,她们本道凌威如何敌得过使人闻之胆丧的妖后,岂料他不独有攻有守,有时还逼得妖后左支右绌。

  百数十招後,凌威愈战愈勇,信心大增,原来妖后的武功虽高,但功力还逊他一筹,而且妖后的招式,尽皆有迹可寻,处处为他所制,使他大感奇怪。

  凌威控制战局後,也不急於求胜,一来是无心伤人,二来是有意细看妖后的武功,但是出手不免轻薄了。

  “你要摸尽管摸好了,这样欺负人家,算甚麽英雄好汉!”妖后忽地住手,挺起高耸的胸膛娇嗔大发道,原来凌威刚才一掌直拍她的胸脯,虽然及时避过,却也险象横生。

  “还要打吗?”凌威贼兮兮地说。

  “先让人家抹汗成吗?”妖后风情万种地从袖里取出罗帕,轻抹着粉脸上的汗珠说。

  凌威那会反对,看着这样的美女仪态万千地揩拭香汗,倒也心旷神怡,然而他微一分神,突然香风扑鼻,脑中一昏,知道着了道儿,说时迟那时快,妖后翩然而至,便制住了他的穴道。

  “凌威,任你有多狡猾,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脚水!”妖后吃吃娇笑道:“妙香,给他吃了忘忧茶吧。”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瞧得众人目定口呆,妙香走到凌威身畔,正要动手,但是看见凌威虎目圆睁,大吃一惊,赶忙退了开去。

  “不用紧张,他中了迷魂香帕,穴道又给制住了,任他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的。”妖后摆手道。

  妙香看见凌威虽然睁开眼睛,却是不能动弹,才战战惊惊地取过药茶,在如珠的帮忙下,扶起他的身子,把药茶灌入口里。

  “成了,带他到我那里。”妖后舒了一口气,思索着说。

       ※    ※    ※    ※    ※

  凌威靠在香喷喷的绣榻上,身後还壂着两个软绵绵的绣枕,使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看着坐在床沿的玄阴妖后,他也是神色安祥,泰然自若,半点也不像穴道受制和喝下毒药的样子。

  “凌威,你真让人佩服,事到如今,还是这麽镇静,难道真的不怕死麽?”玄阴妖后定睛地望着凌威说,她只是制住了凌威的麻穴,迷魂香帕只能使人气力消失,不会影响神智,知道凌威还可以说话。

  “在下不是不怕死,只是教主要杀我,刚才便可下手,哪用花这麽多功夫,必定是在下还有利用价值吧。”凌威脸露笑容道,他当然怕死,也不是甘於为妖后所用,而是根本没有受制,随时可以反败为胜。

  原来迷魂香帕只是使他昏昏沉沉,还能运转真气,说也奇怪,真气一起,迷魂香帕便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但是妖后身法如电,闪避不及,只好运气护穴,硬吃了一指,假作受制,要是妖后施毒手,定会暴起反抗的。当妙香喂他喝下忘忧茶时,知道妖后暂时不会杀他,於是任她施为,静观其变,这时已经运功解开了穴道,忘忧茶下肚时,也给九阳真火完全化解,不足为患了。

  “你几次坏我大事,如玉如月纵影全无,看来已经凶多吉少,难道我不杀人麽?”妖后嗔道。

  “那麽教主想怎样呢?”凌威叹气道。

  “只要你答应加盟,我便委身下嫁,和你双宿双栖。”妖后媚态撩人地说。

  “在下为何会得到教主垂青呢?”凌威好奇地问。

  “美人爱英雄,自古而然,有甚麽稀奇呀。”妖后双手扶着凌威的肩头,迷人的俏脸靠近他的眼前说。

  “倘若在下不识抬举呢?”凌威按捺着搂抱的冲动说。

  “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而且……”妖后伏在凌威的胸前,自信地说道,她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一个男人不为她的美色所动,何况凌威见到她後,自始至终,都是色授魂与,更使她充满信心了。

  “而且甚麽?”凌威追问道。

  “……而且你娶了我後,本教每一个女孩子,都可以给你荐寝,这又可乐而不为呢?”妖后挑逗似的在凌威胸膛爱抚着说。

  “而且我还中了毒,要不答应,便没有解药了。”凌威平静地说。

  “忘忧茶只是使人三天之内不能提聚真气,不是毒药,不会让你送命的。”妖后在凌威脸上香了一口说:“我如何舍得弄死你。”

  “要是我不答应,难道三天後便放我走路不成?”凌威莫名其妙道。

  “那时只怕你走也走不动了。”妖后格格笑道:“要是你不解风情,这三天里,我和几个姊妹轮着来与你风流快活,你便明白温柔不住住何乡的道理了。”

  “我明白了,你不过是看中我的一身功力吧。”凌威恍然大悟道。

  “要是你娶我为妻,助我办事,我可不会害你的。”妖后图穷匕现道。

  “如果教主有心结一段雾水姻缘,我倒是乐於从命,可是结为夫妇,却难从命了。”凌威尖刻地说:“要是这几天你逗得我开心,我还是可以考虑添个丫头的。”

  “你……!”妖后粉脸变色,杀机盈眸,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叫甚麽名字,要不要我给你改个名字?”凌威得寸进尺地道。妖后的上半身压着他的身体,让凌威清楚感觉她的呼吸紧促、芳心剧跳,知道她气得不得了,早已暗里运气护着要穴蓄劲待发,只要妖后凶心一起,他便会先发制人了。

  “你真懂说笑,名字只是记号吧,叫甚麽也没关系。”妖后幽幽的长叹了一声,冷峻的脸孔,也变的楚楚可怜,道:“难道妾身真的不入法眼麽?”

  “你很好呀,只是我还不想成家吧。”凌威笑道,暗叹玄阴妖后真的名不虚传,喜怒无常,变幻莫测,实在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妖后没有说话,默默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凌威,明亮的美眸里涌起惹人怜爱的迷雾,咬一咬牙,支起了身子,玉手轻舒,优雅动人地解开了腰间的衣带,然後动人地轻扭香肩,白色罗衣便掉了下来,鲜红色的抹胸便尽现眼前。

  “妾身也有几分姿色,可以让你享尽闺房之乐的。”妖后卖弄似的拨拢着秀髲,吸了一口气,俯身伏在凌威胸前,湿润的朱唇轻吻着他的脸庞说:“想碰一下我麽?”

  “这个在下可不反对,只是教主可否解开在下的穴道吗?”凌威正是求之不得,开心地说,但是为免妖后见疑,便假装仍然受制。

  “这有何难。”妖后抬手拍开凌威的麻穴说:“忘忧茶一天未清,便不要妄动真力,不然会使气门受创,那便遗害无穷了。”

  “不会做不成男人吧!”凌威吃吃怪笑,手掌在粉背上游走道。

  “除非你是天阉,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妖后诱惑地在凌威的怀里扭动着,玉手探往胯下,在帐篷似的裤裆上搓揉着说。

  “是吗?那我便让你死去活来吧!”凌威扯开了妖后抹胸的带子,探手到胸前,握着丰满娇嫩,滑不溜手的肉球玩弄着说。

  “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妖后奇怪地轻叹一声,便熟练地解下凌威的衣服。

  凌威自然尽量予以方便,双手也还以颜色,只是妖后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外,便甚麽也没有了,他轻易地便扯下了汗巾,直薄禁地。

  这时妖后也脱去了凌威的裤子,看见那昂首吐舌的鸡巴,讶然低噫一声道:“这家伙可真不小!”

  凌威直勾勾地看着妖后不挂寸缕的娇躯,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玼,愈看愈爱,不禁神为之夺。

  “还可以麽?”妖后骑在凌威的腰间,双手放在颈後,挺起胸膛,展示着那美丽的身体说。

  “很好,真的很好!”凌威由衷地说,她的肌肤幼嫩如丝,滑腻雪白,身段匀称,乳房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纤巧的小蛮腰,彷佛不堪一握,还有那平坦的小腹,诱人的方寸之地,无处不美,无处不散发着动人的魅力。

  “现在是不是後悔了?”妖后露出胜利的笑容道。

  “我决定了的事是不会後悔的。”凌威吸了一口气,探手在光裸的粉腿上抚玩着说。

  “真是不识死活!”妖后悻然道:“告诉你,春风一度後,你便知道我有多好,那时你再求我可太迟了。”

  “为甚麽?”凌威笑嘻嘻地说。

  “因为我已经决定施展奼女吸精大法,吸取你的真阳,那时你的内力尽失,便如废人一样,你还可以干甚麽?”妖后森然道。

  “难道你不能先让我乐一趟,然後再作决定麽?”凌威嬉皮笑脸道。

  “从来没有男人敢拒绝我玄阴仙后的,我要你永远後悔。”妖后咬牙切齿地道:“还有,待会你在极乐之中爆发时,便是一身功力散去的时候,我要让你知道,便是让你乐中有苦,这样便特别恐怖了!。”

  “这是强奸吗?”凌威好气又好笑道:“说不定在下太是害怕,根本做不成男人,不是白费你的心机麽?”

  “像我这样出色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抗拒不了的,何况你根本不是!”妖后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牝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倒也死而无憾!”凌威哈哈大笑道。

  “笑吧,看你能笑多久?”妖后握着凌威的鸡巴,在阴户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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