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师娘的床 (121-130)

176Clicks 2022-05-30 Author: 正宗大悟山人
【爱上师娘的床】(121-130)

作者:正宗大悟山人2018/3/24转发于:SIS001

         第121章、玲珑小美女魂断教学楼

  一天,候岛在完成庄德祥布置的论文写作练习时,殷柔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老天长眼,勾引他人老公的孤狸精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他一时懵了:殷柔这样嫉恨谁啊?怎么用这样幸灾乐祸地语气跟他发信息呢?他怀着满腹疑问给她回了一条信息:「你说什么?怎么这样幸灾乐祸?」

  殷柔迅速回信息:勾引庄德祥的甄姬从男生宿舍楼上摔下去摔死了!方便打电话吗?

  候岛迅速回过去:方便!打我的座机!

  半分钟后,候岛的座机响了。他走进房间,将房门闩好,拿起话筒说:「喂,请说话!」

  「假骗,我上次交给你去办的事不用再去发愁了!甄姬那个小妖精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昨天晚上,甄姬以前的男朋友武达之约她到一栋楼顶去约会!谁知在约会期间,他们发生了争吵,好像是武达之要求发生性关系,她拒绝,扯扯拉拉的,最终甄姬摔倒了楼下,摔死了……」殷柔带着几分兴奋的语气对他说。她最痛恨的情敌死了,她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啊,向她的情人候岛介绍这件事时,她抑制不住内心的高兴。

  候岛见殷柔在电话里对甄姬摔死幸灾乐祸,心里不由得不起鸡皮疙瘩,心想怎么能这样呢?即使别人与你有深仇大恨,也不能对别人遇难幸灾乐祸啊!他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说:「是吗?出了这样的事,你还高兴得起来?你知不知道,你的快乐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的!」

  「你别他妈的跟我装正人君子!她勾引我老公,将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她摔死后,我用轻快的语气转述这件事,难道不可以吗?即使是像你说的我将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也是她做在前面,我做在后面的!」殷柔见候岛那样跟她说话,一下子就火了起来,「你胳膊往外拐啊?你究竟为谁说话啊?……」

  「你啊,不可理喻!怎么遇到你的仇人有难时,你就会那样幸灾乐祸呢?好了,你太情绪化了!我们今天聊不到一块儿去!挂了啊!」候岛说完,不等她回答,就将电话挂掉了。

  候岛挂了电话后,不由得舒了一口气。甄姬摔死了虽是一桩悲剧事件,但也为他解决了一个难题:庄德祥与甄姬相恋,殷柔让他帮忙挽救她的婚姻的事不复存在了。但他努力使自己高兴起来,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难道上大学来,就是为了恋爱,为了表演这样的悲剧的吗?……

  他想到了「张娇娥」不惜出卖自尊和肉体挣钱去满足儿子,送儿子上大学,但她儿子武达之却不去好好读书,而是全身心去追逐美女,与庄教授争夺女朋友,最终因一时冲动,将他心爱的美女甄姬摔死,断送了她本来就很脆弱的希望。伟大的母亲啊,可惜你的儿子太不成器了!你出卖自尊换来的脆弱希望的破灭,将会给你多大的打击呢?……

  中国少了一个甘为第三者的女大学生,同时更多了一个遭到法律惩罚的男大学生,多了一个一切为了孩子最终又彻底断绝希望的母亲……

  候岛想到这些,轻轻摇了摇头,就打开房间的门,到客厅上网去了。

  他刚上网不久,刘佳佳就打他的手机,把武达之将甄姬推下楼摔死的那则八卦新闻详详细细地给他讲了一遍。

  武达之是班上有名的帅哥。从初中开始,武达之就是众女生追逐的对象。他长期周旋于众女生中,深谙女孩的心理,善于博得女孩的喜欢。他非常自信,认为没他搞不定的女生。在追到甄姬后,他这种自信达到了顶峰。

  甄姬与庄德祥关系暧昧后,武之开始非常震惊,非常愤怒,多次找甄姬谈话,企图通过他在女生中练就的、出色的语言技巧说服她不要与毫无可能的老教授保持那种关系,说服她不要去做第三者,但她的反驳让他无话可说。让他无话可说的根源就是他没钱,无法为她提供她所渴望的一切。

  甄姬这样对武达之说:「你以为一个男人长得帅气,善于用甜言蜜语哄女人开心就是优秀的男人吗!男人得有成功的事业,得挣钱买车买房让心爱的女人过上体面的生活。你能做到这些吗?不能做到这些的话,你有权利干涉我的选择吗?美女天生就是为成功的男人活着的,就是为英雄而活着的,自古就有才子佳人之说,我有什么错?我只不过是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

  武达之听后,对她说:「你没有错,但我爱你有错吗?为了你开心,我什么事都愿意做。我向你保证,我会努力奋斗,挣钱买车买房让心爱的你过上体面的生活。但是,你得给我时间,给我机会……」

  甄姬迅速反驳说:「你这样幼稚的誓言我听多了,对你所谓的奋斗,我没有过多的时间去等待。我要的是目前就能得到!你能吗?不能的话就将机会让给别人。至于我喜欢谁,和谁好,是谁也无权干涉的事。」

  武达之想了想,又劝她说:「你知道吗?你和谁好是谁也无权干涉,但那个男人有家室,你的行为是拆散别人的家庭,拆毁别人的幸福。你觉得你的行为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与他两厢情愿。他与他老婆的爱情已经凋谢,就应该离婚,寻找新的爱情。社会上优胜劣汰,能者上,庸者下,在爱情上也是如此……他自己要寻找幸福,怎又说是我拆散了别人的幸福?我是给他重新找回幸福的机会……

  「你说话完全不合逻辑!你拆散了别人的幸福还说是给别人重新寻找幸福的机会!真是莫名其妙!」

  「我莫名其妙不莫名其妙都是我的私事!你没有权利干涉!」

  「你……」

  「我从不干涉别人的私生活,而你呢?在粗暴地干涉我的私生活……」

  「你……」

  武达之一气之下,转头就走,暗暗下决心,从此忘记她,不再爱她,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什么偏偏要找她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恋爱呢?……

  但是,爱情本来就是不可理喻的,武达之越在内心否定甄姬却越爱她,却越在意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与别的男生说话,内心就莫名地不舒服,看到她与庄教授走在一起,心里就莫名地嫉恨。

  终于,他忍不住,找甄姬赔礼道教,请求和好如初。不过,此时的甄姬已经被庄教授迷住了,不可能与他和好如初了,便答应与他做朋友,但他不得干扰她与谁恋爱。武达之见已经不可挽回了,只好答应了她。

  甄姬活泼开朗,对所谓的忧伤特别善于遗忘。与武达之和好后,她一边继续嘻嘻哈哈地与他交朋友,一边又大胆地保持着与庄教授的暧味关系。与庄教授激情,与武达之亲热,这些都可能在半个小时之内发生,而她的神情却流露不出半点。

  武达之与甄姬和好后,以为她不再与庄教授保持那种关系,就一如既往地爱着她。但他这种自我安慰很快就被现实抽了一耳光。

  一天下午课后,武达之找甄姬一起去学校照相。甄姬说她有重要的事要办,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武达之抱着理解的心情,留着一鼻子灰,让自拿着数码相机到校园里拍照去了。

  过了几分钟,武达之在拍照时,无意间发现甄姬钻进了庄教授的车。武达之非常气愤,当即打车悄悄地跟了上去。武达之发现,他们两人到一家宾馆开房,在里面混了一个小时后又出来了。出来时,甄姬脸上还有一层红红的晕,很显然她刚激情过的。

  武达之看到这些,愤怒和羞耻同时从心底涌起来了。他想冲上去问个明白,但他又没证据,没勇气,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了后,才垂头丧气地回了学校。

  回学校后,武达之左思右想,决定找甄姬好好谈一谈,将他内心的感受全部告诉她,然后潇洒地与她分手。爱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爱一个爱着别的男人的女人,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无穷无尽的痛苦。既然爱情带来是无情无尽的痛苦,那么长痛不如短痛,忍心分手了,过段时间就可以从痛苦中解救出来了。

  晚上9点时,武达之拨打了甄姬的手机,说要跟她好好聊一聊,说他在B栋教学楼顶上等她。

  甄姬一向认为她聪明绝顶,无人能算计得了她,因此武达之邀请她去B栋教学楼顶上,她想都没多想就去了。反正与武达之谈话,她总能将其说得哑口无言。

  甄姬来到楼顶,武达之冷冷地问道:「今天下午放学后,你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学生会有事,我去忙了!」甄姬见武达之问她,毫不惊慌地回答说。因为武达之此前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哪怕是明显的撒谎也是深信不疑,因此随便撒个小谎打发他,是一件非常容易的小事。

  「是吗?跟庄教授开房去了吧!下午5点至6点,在××宾馆,你们爽得都很hight吧?」武达之带着几分悲愤的语气说。

  「武达之!你,你无耻!我们hight不hight关你屁事!你这个背后跟踪的小人!」甄姬马上意识到武达之跟踪了他们,就咬紧牙齿愤恨地说。女人嘛,哪里受得了别人当面提她与其他男人去开房的事情呢?这样撕破人的脸,她不生气才是怪呢!她不恨他才是怪呢!

  「小人!我是小人。不错,但我不能让我的女人去做别人的情人,去做第三者!」

  「啪!」甄姬上前给了武达之一耳光,大声骂道,「谁是你的女人?你干涉了我的私生活,还无耻地来教训我!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武达之被她打了一耳光后,迅速将她的手抓住,不再让她继续打他。

  甄姬见此,就在楼顶上大声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强暴我!……」

  武达之迅速去捂住她的嘴巴,她拼命地躲避,拼命地咬他,结果在相互拉扯的过程中,她失足掉到楼下摔死了……

  听完刘佳佳讲完八卦后,候岛笑着对她说:「谢谢你提供的八卦新闻!我要买菜做饭去了!以后有空再聊!」

  「好的!拜拜!」刘佳佳见此,只好挂下了电话。

          第122章、她故意编故事气人

  甄姬死了,庄德祥的学生情人没了,殷柔面临的威胁暂时解除了,侯岛也舒了一口气,不再需要强迫自己去做那些违心的事了。

  殷柔决定好好轻松轻松。因为此前天天提心吊胆的,脸上不知不觉地有了很多皱纹。在甄姬摔死的那晚,她就到美容院去做了美容,到保健院去做了保健,一下子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

  她兴高采烈地回到家里时,见庄德祥情绪非常低落,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就主动笑看问他说:「怎么啦,不高兴了?」

  庄德祥抬头看了看她,没吭声。她见此,越发开心,穷追不争地接着问道:「谁惹你不开心了,说出来吧。开心点嘛……」说着说着,她竟然撒起娇来了。

  「你烦不烦?我需要安静。」庄德祥见她前一段时间对待他冷冷的,而现在趁他心情不好之际,又特意前来撒娇发嗲,就知道她是故意想气他,就瞪着眼睛对她说。

  「难道家里不够安静吗,像一口棺材!你为什么情绪这样不好啊?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啊?」殷柔见庄德祥不耐烦,就偏偏要问到底。

  「你别烦,好不好?我现在需要安静!」庄德祥再次提高嗓门对她说,言语间明显地显示出了对她不满。

  「老公,别生气嘛!」她说罢就坐在他身边,将身子靠在他身上,越发发起嗲来了,「有不高兴的事,说一说不就好了吗,不要生气啊,我给你讲一个八卦故事,保证让你开心!保证让你开心……」

  庄德祥看了看她,没说什么。他知道今晚想让她闭嘴,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将其绑架起来,用胶带封上嘴边,因为她做了一次美容,面色看着要比以前好很多,正迫切需要欣赏者呢,他如果不欣赏她,让她唠叨完,那么将会面临着更难缠的事。老婆有时就那样,如果你不满足她,她就跟你没完没了的。

  殷柔见庄德祥不吭声,意识到她的目的达到了,就在他的老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公,你真好。我跟你讲个有趣的故事吧。不过,你不准打断我的话啊……」

  庄德祥看了看她,略略点了点头。就当她的一回听众吧,大不了左耳进左耳出!

  殷柔笑了笑,迅速将手指伸出来,用妩媚的眼神看着他说:「来,拉钩!」

  「拉钩!那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们需要拉钩吗?」

  「老公,快点嘛。老公,快点嘛!」殷柔又扑在他身上撒娇说。

  他无奈地笑了笑,只好伸出手来,与她拉钩。他大脑里一团疑云,以前他情绪高涨时,她的情绪却非常低落,整天拉着脸,似乎是别人欠她多年陈账没归还似的,而现在他心里有事,情绪低落时,她的情绪却去高涨起来了,还像小孩子一样,要给他讲故事,与他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殷柔像小孩子一样,很认真地与他拉了拉勾。

  庄德祥看了看她,不由得笑了起来,说:「讲吧,我听着。决不打断你的话。

  「我开始讲故事了啊。你不准插话。」殷柔看着他,笑了笑说。

  在某所大学某系,有个帅哥叫武大郎,从初中开始就是众女生追逐的对象。由于他长期周旋于女生中,他深谙女孩的心理,善于博得女孩喜欢,追到了他们系里的系花甄吉吉,成为众多男生女生羡慕和妒忌的对象。

  武大郎和甄吉吉爱得死去活来,牵手亲吻拥抱都不足以表达他们彼此的爱意,最终在一起租房同居了,夜夜赤裸着拥抱入梦,夜夜上下联系在一起而卧。

  后来,有个才子出现在他们中间,令帅哥武大郎处境危急。这个才子是代他们课程的教授,经常借着辅导的名义,将甄吉吉约出去。久而久之,甄吉吉对才子也产生了感情,而且疯狂地爱上了才子。只不过,甄吉吉没放弃武大郎,脚踏两只船而已。

  武大郎得知甄吉吉爱上才子,并脚踏两只船后,非常震惊,非常愤怒,就找她谈话,企图通过他出色的语言技巧说服她不要去做第三者,但他失败了。

  爱情是无私的,容不得第三者的参合,也容不得其中一人爱上第三者。武大郎说服甄吉吉失败后,就开始试图远离她。但人为地远离她只能导致越来越爱她。果然,武大郎又忍不住去找甄吉吉,企图通过魅力去赢得她的心。

  武大郎的想法又一次被证明是幼稚的。甄吉吉并不是爱情至上主义的信奉者,而是一个非常现实的或者说非常势利的女孩,她心目中理想的男人既要有武大郎的那份帅气,也要又才子的那样的才气和经济基础,所以她依然是脚踏两只船。帅哥才子都要!

  武大郎发现甄吉吉的想法固执且难以改变后,就决定与她进行最后一次深入的交谈,如果实在说服不了她,就痛下决心分手。

  于是,武大郎将甄吉吉约到了一栋高楼顶上,进行了最后深入的交谈。那无晚上,甄吉吉如约来到了那栋高楼顶部。

  在高楼顶部,武大郎开始质问甄吉吉一些事。甄吉吉见他干涉她的隐私,就坚决不愿意回答他的提问。而武大郎认为是其心虚,就更加紧逼追问。

  甄吉吉非常愤怒,骂武大郎无耻卑鄙小人。

  武大郎见甄吉吉做了第三者还反过去骂他,非常愤怒就回敬她说:「你好意思骂我卑鄙小人,你做了有妇之夫的情人,可耻的第三者,还骂指责你这些举动的人是卑鄙小人!简直无耻至极。无耻至极!……」

  甄吉吉愤怒了,打了武大郎一耳光,并趁他不注意之际,扑上去使出九阴白骨爪抓咬他。

  甄吉吉的举动激起了武大郎的愤怒。武大即迅速抓住甄吉吉的双手,制止她的暴行,但她却趁机大声喊强奸。她这一举动让武大郎慌然失措,就迅速去蒙住她的嘴。

  甄吉吉不是善良之辈,趁势将武大郎的手咬出了血。武大郎疼痛难忍,抽出手打了甄吉吉一耳光。没想到甄吉吉不经打,竟然往后连退了几步,一下子栽到楼下摔死了……

  ……

  见殷柔讲这些故事,庄德祥心里很烦,但又说过不打断她的话的,便一下子站了起来,径直走向了房间。

  「干嘛不高兴啊?是我将讲得不情彩吗?讲得不精彩也要给我留面子啊……」殷柔明知道那个故事已经剌痛了他的心,但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像一个无知的少女向教授请教一样,扯着嗓子大声问他。

  庄德祥依然不理睬,将房门轻轻关上了。他知道殷柔讲那个故事就是故意气他,因为他听出来了他就是故事中的那个才子。他正在为失去了甄姬惜惜伤心呢?她却故意将这些编成故事讲给他听,不能不让他感觉得她是故意的。

  好男不和女斗,受不了,躲得了,庄德祥不得不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殷柔见庄德祥离去,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风流教授,这回是我胜利了吧!

  第123章、你小子是不是想躲避我?

  殷柔认为,与庄德祥结婚以来,她暗中受了不少气。这次讲故事,让庄德祥有苦说不出,心里特别解气,特别解恨,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尤其是她最近婚姻受到威胁,他产生了离婚的想法最终却落下如此下场让她觉得是罪有应得。

  第二天,她打电话给候岛,将她气应德祥的事情详细地与他讲了一遍。

  侯岛听了这些,心里大吃一惊,怎么能这样做呢,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如果有点冲突或者误会就采取报复手段,故意气对方,那么还会有和好的机会吗,那么不将导致积怨越来越深深吗,候岛想了想,对她说:「你这样做不是合适吧!他知道你在气他,也会寻机气你的。你们一旦陷入了这样的恶劣循环之中,关系只会越来越僵,只会越来越接近摊牌的」

  「你不知道,当然站着说话腰不痛!你知道吗,我与他结婚以采,就不知道受了多少闷气!这次让他也受了一次,我心里特别舒服!」殷柔见候岛不支持她,就在电话那头跳起来骂道,「你小于懂得什么,就知道教训人!……」

  「行了,行了,只当我没说什么的!」候岛见她不耐烦,就不再跟她说这件事。在那件事上已经惹怒了她,再去谈那件事,无论说好听的话,还是说不好听的话,都只能引起她烦,因为她已经是提起那件事就心烦。

  「这还差不多!怎么样,今晚一起庆祝下吧!」殷柔见他服软,就立即笑着说。她这个人就是有点争强好胜,吃软不吃硬。在生气时,你知道对她服软,她顿时就能怒气全消的。

  「什么,这不关我的事,我庆祝什么,」侯岛大惑不解地说,他不想在别人正痛苦时去搞什么庆祝,以免将他也搭进去。

  「怎么不关你的事,这件事不解决,你也不得不提心吊胆呢!你操心一个多月没解决的事,现在随着小狐狸精被摔死一下子解决了,难道你不觉得值得庆贺一下么,出来庆祝一下吧!我请你!」殷柔立即反驳他的话说。她与应德祥、甄迎杰达成三人协议后,就处在暗中受气的地位。她觉得她是庄德祥讨好上司的工具,是甄迎杰发泄变态性欲的工具。因此,她看到甄迎杰与刘佳佳开房时裆部被踢心情就特别畅快,看到庄德祥被她气得哑口无声也特别畅快。上次畅快是时光是与侯岛一起度过的,这次也一定要与他一起度过。

  「我的时间比较紧,免了吧!」候岛想了想回答说。他实在不是不想去庆贺什么了,别人都付出了生命的代侨,你却以此为借口庆贺,这种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做法,让人心安么?

  「别扯蛋吧!请你还不去呢!」殷柔立即是着对他说,「怎么啦,怕我吃了你?

  「不是,不是,我最近想去找点事干干!」

  「那也不在乎这点时间啊!你小子是不是想躲避我,以前躲避还情有可原,怕我逼你去做那些事,现在我请你,你害怕什么呢,来吧!我在××那里等你!」殷柔嗔怪他说,「你也不要急着找什么事干了。我帮你留意一下!快来啊,我在××那里!」

  「好吧,我来!」侯岛见她的话说到了那个份上,也不好再推辞,只好迅速笑着回答说,「我来,与你一起分享,一起快乐!」

  「好,那我等你!」殷柔说完,就隔着电话吻了一下。

  侯岛笑了笑,也隔着电话吻了一下,然后挂了电话。他挂了电话,就到她约定的地方去了。他知道,今天她非常开心,与她约会,肯定免不了要疯狂一场,肯定夜晚不能回家,就又给狄丽丽发了个信息,说他到老乡那里去了,可能晚上不回家,不要等他。

  他们见面后,先到附近的公园里玩了一圈,然后到一家餐馆要了个小包间,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将各自开心的事说给对方听,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快乐。

  殷柔异常兴奋,一直在叨叨不停地讲话。她先讲她如何气庄德祥,然后讲他生气后如何如何气愤。侯岛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像一个听话小学生在听老师讲课一样。他知道,殷柔此时最需要的是听众,而不是有人帮她指出她有什么不好,而不是追要找个人交流。

  「怎么,一言不发,」见他半天不说话,殷柔吃惊地看着他说,「还真怕我吃了你?」

  「呵呵,哪里啊!我听着你说话啊!」

  「你个猪头啊!老是听着我说话而不发言!你说话啊!」殷柔见他回答得模糊,就立即笑骂着说,「你别装得这么可怜巴巴的!好像不敢说话似的。你要是见了我不敢说话,你就不会有那个色胆的!」

  「瞧你说的!我说话怕你不喜欢听,所以还是不说为好!」候岛见她那样说他,就笑着对她说。

  「说啊,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听,」

  「你这样做,会激怒他的!他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你激怒他就可能导致他做出冲动的事,然后退休避嫌!」候岛见她紧追不舍,追根究底,就直截了当将他内心的担忧说了出来。

  「呵呵,怕什么,来喝酒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呵呵,你好一副『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豪情啊!我目前是『金樽清洒斗十千,玉盘珍馐值万钱。停杯投普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啊!」候岛见她满腹豪情,一副不顾一切不醉不罢休的样子,迅速模仿她的语气说了一句「你有什么茫然的,怎么我高兴时,你却偏偏忧心忡忡呢,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吗,」殷柔见他那样回答她,强忍住生气说。

  「大美女啊,你这样气他,你想没想到他可能报复呢,目前,他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如果逼迫他太紧,他就干脆撕破脸,然后退休,那么你我将会受到怎样的损失,你想了没有?……」

  「别危言耸听啊!他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吗,他要耐得住寂寞,就不会将自己的老婆拿去做礼物,换取获得声誉的机会了!喝酒吧,喝酒吧!你别扫我兴啊!」殷柔故意回避他说的那些泼冷水的话,但他还是说了出来了,因此她不免对不识时务的他有几分生气。

  「好,好,好,我不说!」侯岛见与她话不投机,不得不停止了他要说的话。

  「我们喝酒吧!不醉不罢休!不尽欢不回头!来,干杯!」

  「干杯!」

  侯岛将一杯酒喝下去后。殷柔抬起头看了看他,说:我记得你以前能说会笑的。那次我让你倒肚子的坏水时,你说了那么多话,那些话虽然比较浑,但比你现在沉默不语有意思!你怎么啦,是不是对我不感兴趣了?「

  「不是!我……」

  「我我我个屁!当时想勾引我,所以用那些荤玩笑来试探我,现在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所以对我不感兴趣,也懒得哄我开心,是不是,男人啊,都一样不是好东西,都把女人当作鱼,上钩的鱼省得喂食儿……」殷柔说着,便摇了摇头,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呵呵,你快成哲学家了,尤其是研究男人深透。」候岛尴尬地笑着对她说,因为他的确没以前那样对她感兴趣,因为她说的话的确很有哲理。

  「什么研究男人深透,我是为男人伤心大多,看穿了男人而已!庄德祥将我当工具,甄迎杰将我当工具,你他妈的也将我当工具!这一点白痴都看得到的!」侯岛那样回答,令她异常气愤。

  「纠正一下,我可是真心爱你的啊!」

  「真心爱个屁!你都在躲着我!」

  「我躲着你是有原因的!你让我去强奸或者勾引那么多女人上床,并拍下她们的裸照儿,这是犯法的事,也是缺德的事。我怎么能去做,我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你,但不能去做,而你只不断地催我,我不躲避你,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殷柔直接说出了他躲避她,他就不得不争辩说。

  「那几个女人勾引有妇之夫,本身就是不道德,强奸或者勾引她们上床,她们是求之不得的,尤其是你这样的帅哥!怎么啦,你变成柳下惠了,那你怎么连你师娘都要上,装B……」殷柔见他认真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真是善于装B……」

  「得了!犯了法,司法机关要抓人时,是不管是否是帅哥的!」

  「你错了!你这样的帅哥强奸或者勾引了她们上床,她们会认为占了便宜的,不会去报案的!」她继续笑着对他说。

  「我爱你是不假,但不能因为爱你而去犯法,去缺德啊!所以,我想了想,最好的办法就是躲你,避免提起了那件事!拜托,再别提照裸照的事!」侯岛见她还没认识到那件事的严重性,就非常直接地对她说。

  「呵呵,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厚道呢,这世界上,厚道的人吃亏是屡屡出现的,而那些奸佞之人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好!生老病死都与一个人厚道不厚道无关!所谓报应是精神上的自慰!」殷柔见他还是顽固不明,便带着教训的语气说,人生苦短,及时寻欢!又有什么不可?何必把那些鬼条条框框看得那样重要呢!「」你不要教训我!说实在的,我现在越来越感觉到庄德祥会报复我们!「」不可能吧,他暂时还没发现我们之间的事,而且他要是报复我,我就跟池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他是一个老头儿,放弃了功名利禄,就没什么可牵挂的了!我们年纪轻轻的就与他鱼死网破,不是亏大了,你啊,还是别将事做过了分,回去找合适的时间,安慰安慰他!甚至给他道歉!」侯岛立即反驳她的话说。

  「什么,让我安慰他,给他道歉,你简直有毛病!」

  「算了!我说服不了你!不谈这件事了!我们喝酒喝酒!」候岛见无法说服她,就只好将话题岔开。

  「喝酒,喝酒!」

  「干……」

  侯岛陪着殷柔喝了几杯酒后,脖子红红的,让她越看越想笑。候岛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看他,好奇地问道:「怎么,我很可爱吗,你这样色眯眯地看着我,有什么企图啊?」

  「可爱,傻得可爱!」

  「是吗,我哪里傻得可爱,」

  「越来越胆小!」

  「哈哈,我胆小,看我待会儿怎样弄你!」他立即是着说,随后双眼也流露出色眯眯的神态。酒色相连嘛,喝了酒再打情骂俏,怎么不容易让人想到那个呢,「好啊,我等着你,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好,那就走吧!」

  「干嘛?」

  「开房啊!」

  「开房,谁怕谁啊!」

  ……

  第124章、我就是喜欢被强奸,那又怎样?

  走进房间,殷柔便倒在床上睡着,摆了个大字形。侯岛觉得她这造型非常好笑,猛然间想起了一个猜字游戏。

  几个娘们儿在河边洗衣服时,一个无赖男子上前对那几个娘们儿纠缠她们,并对她们说:「我与你们打个赌,只要你们赢了,你们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你们输了,那么……」

  「那么怎么样!」几个娘们儿不约而同地问道。

  「让我随便摸!」

  「你小子想得美!」

  「怎么?不敢了吧!你们这些娘们儿就是胆小,连个赌都不敢打!」无赖男子立即十分得意地笑着说。

  「打什么赌?老娘不信就输给你!如果老娘赢了,你怎么办!」一个好胜的娘们儿立即站出来对他说。从她那副自信的样子看,她是百分之百输不了的。

  「不难,就是猜字。我输了听你们处置,你们输了就让我摸一会儿!」无赖男子见娘们儿上当了,就立即淫亵地笑着说。

  「猜字?怎么猜啊!」

  「就是我摆出一个造型,你们猜是什么字。你们猜出来了就算赢,猜不出就算输!」无赖男子继续笑着说。就在他笑着说时,他的两只眼睛已经溜到了娘们儿胸前鼓鼓的奶子上,好像他马上就能拥有抚摸奶子的权利似的。

  有个娘们儿读过几年书,认识几个字,认为就凭一个人摆造型,摆不出什么难字,便挺起胸部说:「猜就猜!姐妹们,猜!他要是说话不算数,我们就将他抬起来丢到河里去喂鱼!」

  「好,将他抬起来丢到河里去喂鱼!」

  「呵呵,大嫂,要是你们输了呢!」无赖男子盯看着那个女的的脸说。

  那个女的对自己信心十足,脸红了一下,随口便说:「随你摸!」

  「好,不准反悔了啊!」无赖男子说罢就躺在地上,手脚都同时伸开。

  「猜啊!我这摆的造型是什么字!猜啊!」无赖男子躺在地上笑着问那几个娘们儿。

  「猜就猜,有什么了不起!」几个妇女朝他看了一眼,立即哈哈大笑说,「不就是一个大字吗!我以为有多难呢!呵呵……学狗叫,学狗叫……」

  无赖男子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笑着说:「嫂子们!别跑啊,我赢了,让我摸摸你的屁屁……」

  「无赖,流氓,你怎么赢了!你输了,还不学狗叫!」几个娘们儿吵起来说。

  「大嫂,我真的赢了!你们猜是大字,但那不是大字,而是太字!」无赖男子笑着对她们说,同时他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了他自己的裤裆。

  有个娘们儿一时没理解他的话,不得其解地问道:「明明是个大字,你怎么说是个是字呢!」

  「大嫂,你怎么就忘了我两腿之间还有一点呢!」

  娘们儿听出了他的话是占他们便宜的,就一哄而上,将那个无赖男子推到了河里,然后不停地向他泼水。

  侯岛想起了那个有趣的故事,就在她身边大字形躺下,然后对她说:「我们来做个游戏!」

  「什么游戏?」

  「猜字!」

  「怎么个猜法!」

  「就是猜一猜我们两人现在摆的造型是两个什么字!猜对了,我听你的,猜不对,你听我的!」侯岛见她似乎很感兴趣,就笑着对她说。

  「好啊,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殷柔偏头看了看,笑着对他说:「我是大字形躺着的,你也是。我们两人的造型不就是!大大!两个字么?这么简单的猜字游戏,你当我是白痴了!呵呵……」

  「呵呵,你不是白痴,但你也会犯白痴那种水平的错误!我们俩的造型是!太大!」

  「好啊,你小子欺负我!」她一翻身压到他身上,骑在他身上捶打着。

  「我哪里欺负你啊!明明是你欺负我,暗中骂我是太监!我两腿间明明有一点,你却偏偏说没有……」侯岛迅速将手放在她腋窝里扰痒,然后笑着对她说。

  殷柔怕痒,很快将手并拢在身子上,故意装作生气地说:「讨厌!要我玩这样恶心的游戏!」

  「什么啊!这是小孩都会猜的!你却偏偏忽略了中间的一点。我中间的一点还在,还在,不信给你摸模!」侯岛一边笑着一边将她的手拉到他裤裆里去摸了摸「那一点」。

  「嗯,还真的忘记了你这一点!硬的!」她摸了摸,就迅速笑着说,「不对,这不是一点,是一撤!」

  「是一撤也是你的功劳,本来是一点,经你一挑逗,就变成了一撇!」侯岛见她说得那样幽默,也跟着幽默地说,「呵呵,你输了吧,该听我的了,待会儿,我用一撤将我和你两人联系起来……」

  「讨厌……」殷柔脸红了,悄悄地将头贴在他的胸部。

  「讨厌!」侯岛模仿女人的声音重复了她的话。

  殷柔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下子趴到他身上,不停地在他身上搔痒。他扭动了几下后,就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服紧紧地挨着,将鼻子嗅到她的脖子下面,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以及混杂在其中的体味,虽然这种体味并不像少女身上的体味儿那样纯,那样香,但他依旧很喜欢。爱一个人没道理,喜欢她体味儿也是如此。

  他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每个人的体味都是独特的,不像香水那样同质化严重,尤其是在起处女童男时期,人身上的体味是独一无二的。许多男人迷恋处女,或者说处女情结浓厚,说是对处女的爱,那是值得商榷的,因为爱也不一定要迷恋非处女不可,但如果说他迷恋处女身上独特的体味,或者说是芳香,那才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因为只有处女身生的体味儿才是最纯的、最香的,那些天天做新娘夜夜进洞房的女人身上的体味儿,无论用什么香水掩盖,都是混合气味,甚至是难闻的混合气味……

  虽然殷柔的体味不止与一个男人混合过,但侯岛爱屋及乌,闻起她的体味儿来也不觉得恶心,后来就逐渐喜欢上了她的体味儿。

  爱你的美,爱你的体味,爱陪你一起睡!相爱的人,谁都避免不了要产生这种感觉的,侯岛与殷柔也都逃脱不了此规律。

  「去洗澡吧!不接近不知道,一接近吓得一跳,你身上都有一股汗臭味儿了!虽然我喜欢这种味道,但不能让它熏死我鼻子里不喜欢的细胞!」殷柔转身亲了亲他,笑着对他说。

  「呵呵,是吗!有汗臭味儿才正常!」侯岛笑着对她说,「因为男人是臭男人,女人是骚女人,如果男人变成了骚男人,女人变成了臭女人,他们就要受到社会的谴责了!」

  「谬论!」

  「不是谬论,是私下正确的理论!在生活中,很多理论被证明是谬论,但却被部分事实证明是正确的理论……」候岛见她反驳他,就嬉皮笑脸地说。

  「你中邪了!给我举个例子看看!」

  「让我想想……」

  「怎么啦!你所谓的理论都找不出证据了吧!」殷柔笑着对他说,「那就一笑而过吧!洗澡去!」

  「好,洗澡去!」侯岛站起来说,「不过,待会儿我会将事例告诉你的!」

  殷柔说着也站起来了。

  侯岛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抱住她,迅速将她的衣服全部脱光了。她看了看他,并不反抗,相反还很配合。女人嘛,就是很奇怪。她不喜欢一个男人时,哪怕是那个男人远远地看她一眼,当然是朝她认为不能看的地方看一眼,她就会与你拼命,觉得你欺负了她。而喜欢一个男人时,那个男人做出了很出格的事,她也会很开心地默认并配合,甚至性虐待也是如此。

  他笑着对她说:「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事例!有人喜欢被强奸,虽然强奸的行为曝光后,她们喜欢扮演成弱者,扮演成受害对象,但她们在强奸行为发生时却是顺从的,甚至是配合的!比如说,我刚才脱你的衣服时,你就是顺从并略带配合的……」

  「你偷换概念!混淆是非!凭我们的关系,发生这样的事是正常不过的,怎么能说是强奸呢?」殷柔见他将给她脱衣服的那件事当作「很多理论被证明是谬论,但却被部分事实证明是正确的」的事例,心理很不服气,就大声狡辩着说。

  「哈哈,我不是偷换概念,而是陈述事实!强奸是什么意思,就是在对方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发生性关系,或者强迫他人接受某事!我刚才没征得你的同意,就脱光了你的衣服,这不是强奸又是什么!而你却没丝毫反抗。却顺从和配合,这不是证明你喜欢强奸么?」候岛说着就将手伸到她胸部抚摸起来。

  殷柔使动儿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骂说:「滚开,要不你又要胡说我喜欢被强奸了!你这个混蛋,占领便宜还要卖乖!吃了老娘的豆腐还要说老娘愿意的……」

  「呵呵,难道不是么?」

  「不是,绝对不是!如果按你说的那算强奸的话,我也要强奸你一回!」她笑着说的同时,趁他不注意一下子捏住了他的肉棒棒。

  「哎哟,放手!这里是捏不得的,命根子!」侯岛马上叫着说,「给你亲一下,捏一把,打一巴掌都行,就是别捏这里!」

  「捏这里怎么啦?随我来!」殷柔说罢,就往洗手间里走。

  「干嘛啊!」侯岛吃惊地看着她说。

  「强奸你!你有种就反抗啊!」殷柔带着几分得意地说。

  「关键中的关键都掌握在你手中,种都捏在你的手中,我反抗也只能增加的受伤程及而已!我干嘛要鲁莽反抗啊!」他面有难色地说,因他的肉棒棒被她捏住后,就像牛的鼻子被人用绳子穿住后一样,想反抗也动弹不得,或者说无法用全力去动弹反抗,因为反抗只会导致更痛。

  「你晓得这一点啊!你还认为女人在被强奸过程中不反抗就是喜欢被强奸么?」她趁机问道。

  「不,不,不,在我不出名前,在我没戴上专家头衔前,在我的话不足以影响社会上很多人前,我再也不提这种歪理论了!」

  「什么狗屁话!难道名人专家学者就可以谈这些歪理论么?」殷柔见他那样滑稽地回答她,就立即在他的屁股上猛地拍打了一下。

  「那当然,名人专家学者谈歪理论能提升人气和知名及,他们即使说错也是百花齐放的学术言论自由的表现,而其他老百姓即使说了同样的话,也是笑话疯话屁话!」侯岛笑着回答说,「你饶了我吧,就当我说的是笑话疯话屁话……」

  「别磨叽了!洗澡!将你身上和心里的污秽的东西全部洗去!」殷柔见他没完没了,就立即转移了话题。

  他沉默了半分钟,很快笑着对她说:「遵命!」

  他们一起进了洗手间。

         第125章、洗鸳鸯浴有这样的学问

  洗鸳鸯浴是一件快活的事,是一件暧昧的事,但也是一门学问。

  之所以快活,因为洗鸳鸯浴不仅是有很多追求浪漫的夫妻或者情侣去洗,也不仅是男女一丝不挂地赤诚相待,而是在于柔软的温水的浸润下,两个人相互吸引或者相互熟悉的肌肤相互搓揉或者相互挤压,尤其是不常接触空气和光线的那些部位的相互搓揉或者相互挤压,可以让人产生一种特别兴奋的感觉。

  之所以暧昧,因为洗鸳鸯浴不仅赤裸相对的男女相互发出性息,而且在洗鸳鸯浴期间的想像空间巨大,除了常见的交配可能发生外,还可能发生吹箫吹口哨走后门等许多常人想都想不出来的事。

  之所以是一门学问,因为洗鸳鸯浴不仅是简单的两人一起洗澡,而在洗的过程中,从何处下手,何处该用力,何处是重点,这都是学问,因为下手的地方不一样,用力的地方不对,重点分不分,最终都会导致感受不同。

  侯岛和殷柔在一起是快活的,洗鸳鸯浴时也是如此;候岛和殷柔都比较有学问,洗鸳鸯浴时也显得很有学问。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先洗对方「不太重要」的部位,然后集中精力洗重点部位;都不约而同地心心相应地在该用力搓揉的地方搓揉,该用力按摩的地方按摩。

  他们一起洗完鸳鸯浴后,殷柔站在候岛跟前,满眼无限柔情地看着他,深情地对他说:「抱我吧!」

  「嘿嘿……」侯岛一把抱起她,迅速走出洗手间,将她轻轻丢在床上。她顺势打了一个滚儿,张开两腿并曲起来,将她两腿间的风景展现出来。

  「怎么?展现你的美?」候岛见她摆出了如此的姿势,笑着对她说,「炫耀你的部位……」

  「是啊,不喜欢?」殷柔努着嘴说,旋即也笑了起来。

  「喜欢。美女摆哪种pose我都喜欢,尤其是不穿衣服时!」候岛故意色眯眯地笑着说。他知道,男人好色不是错,好色错了地方才是错、面对妩媚多情赤裸的殷柔,此时不好色何时好色!此时好色只能促成好事,让情调更浪漫,相反不好色的话,那将会尴尬了,那将会让她看不起了。

  有这样一个小故事:由于某种客观原因,一个女孩和他男朋友不得不睡一张床。女孩比较保守,睡觉时在两人中间划了一条线说,你要过了这条线就是禽兽。男孩很爱女孩,果然没过那条线。第二天,女孩莫名其妙地打了男孩一耳光。男孩委屈。女孩说,你禽兽不如。

  殷柔赤裸呈现在他面前,还有意识地展现她的某些部位。如果他不好色点,那么他一定会被她认为禽兽不如的!

  「去,看你色样儿!」殷柔嗔恕着说。

  「怎么啦?男人本来就这样的!见了裸露的女人就情不自禁地色,见了赤裸女人就情不自禁地色眯眯!虽然我不想做禽兽,但更不能禽兽不如啊」

  「去!满忙子歪理由!假骗啊,我创了一套艺术体操,你帮我指点指点吧!」殷柔见他提到女人就兴奋,心里虽然很高兴,但为了显示她不是个淫荡的女人,还是笑着将话题转移。

  「哦?你创了一套艺术体操?那我倒要开开眼界!」候岛听说她创了一套艺术体操,虽明知道不是为他而创立,但仍然忍不住好奇要目睹一下。

  「好,我表演给你看看!但你要忍住啊?别忍不住流鼻血!」殷柔向他抛了一个媚眼,笑着说。

  「流晕血?放心吧!我最多只会……」候岛说着就故意停了下来,朝着她笑了笑。

  「那我就开始吧!」

  随后,她就以床为道具,陆续摆了很多姿势,一个接着一个,像体操一样有节奏,将她身上每个有吸引力的部位,具体说是对男人有吸引力的部位完美地展现出来了。他陶醉地看了半天,大脑里只有兴奋和不可思议,只有兴奋和不可思议。

  「怎么样?我创的这套艺术体操怎样?够不够国家级演员的水平啊?」殷柔演完她独特的艺术体操后笑着问他说,「点评一下!」

  「当然够!国家级的演员绝对不敢公开演这样的艺术体操!一丝不挂的,一毛不差的表演,绝对是国际级的演员。我可以毫不今张地告诉你啊,你要将这些拍成了电影,那些三级片演员都得失业……」候岛立即拍马屁说。

  「得了,得了!」殷柔见他如此说,「听你的话,好像我是三级片明星似的!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的表演水平远远超过她们!至少在我眼里,你的演技是远远超过她们的。看了你的艺术体操后,我再也不会去看那些A片了!」候岛见她误会了,急忙解释说。

  「得了吧,我记得读过一篇叫做《天下男人的共同爱好》的文章,里面说,看A片是所有有性意识的男人的共同爱好!你说看了我的艺术体操表演,再也不会去看那些A片,那是胡扯,当然你不是男人或者是儿童就除外!」殷柔不理会他的解释,继续笑着对他说。

  「好啊,你笑我是儿重!那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儿童了!」他说罢就一个饿狼扑食扑过去了。

  「呵呵,还炫耀呢?恹恹的,像个葡萄干!拉住一根毛啊,小心掉进去了……」殷柔见他扑上去了,说得话越来越黄。

  他听到这些黄话,出乎意料地非常兴奋,非常想征服她,便勇猛地趴在她身上发泄剩余精力……

  一番激情后,侯岛出现了短暂的失忆的状态,大脑混混的,只想睡觉,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没气力去做,倒在床上就沉睡。但殷柔却还兴趣正浓,趴到他身上,又是吻,又是捏,又是模,双眼里充满了饥渴和贪欲……

  殷柔折腾了一会儿后,侯岛恢复了正常状态,又翻身到她身上折腾,直到他们两人都心满意足为止。

  释放剩余精力后的睡是最沉的睡,也是最舒服的睡。他们拥抱着一觉睡醒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7点半。想到白天还有课,侯岛和殷柔迅速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往学校赶。

  他们走出宾馆后,背后开过了一辆车,朝着他们俩按了一下喇叭。他们同时回头一看,发现庄德祥从宾馆的车库里开车出来了,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美女。他们迅速扭过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朝一边看了看,并紧紧地抱着彼此的手。

  车过去后,殷柔喃喃地说:「真巧,他也在这里开房!」

  「是啊,这种事居然碰到了!不知道他看清了我们没有?」侯岛带着几分担心几分紧张地对她说。

  「管他看到没有?你别怕,要有什么事,我出来挡着!」殷柔见他有些忧心忡忡,迅速安慰他说。

  「我不是怕他明着来什么,而是怕他暗中来什么!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啊!」候岛见她有看不起他的意思,迅速接过话题说。其实,他也很理解她的心情。在偷情被发现后,男人害怕起来,而女人到满不在乎,你叫那个女人怎么看得起那个男人!

  「你别把他想的那样阴险!他虽爱玩女人,但并不卑鄙,不是背后使阴招的人!他要是会那一手,也不至于混到今天这份上。你就不要多想了!他要为难你,我就义不容辞地站到你这一边!」殷柔见他想得走深远,不得不再次安慰他说。

  「算了,不要提这件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今天被他遇到了,是我咎由自取,没办法,既然发生了,就坦然面对吧!」侯岛见她对庄德祥过分自信,不断安慰他,急忙对她说。

  「不要大悲观!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不要说了,我们赶回去忙各自的事吧!」

  「……」

  随后,他们各自打车回去了。

  侯岛内心一直端惴不安。他与庄德祥长期相处,已经深知庄德祥为了个人利益不择手段的性格,虽然此事庄德祥不敢大张旗鼓的宣扬,不敢明着惩处他,但会不会暗中整治他呢?这个很难说,也是他最为担心的,毕竟最终他毕不毕得了业,庄德祥有着非常大的决定权。到时,庄德祥随便找了个理由,你想告他也抓不到明显而充分的证据。而法律是讲究证据的,没证据的话,即使你是受害者,你也别想获得法律援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法律也一样,决不会主动帮助弱者的!

  侯岛怀着这种焦躁不安的心情去上课时,出乎意料又是庄德祥的课。因此,他就更感到有些害怕。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庄德祥似乎什么都没发现似的,依然和蔼,对大家依然笑脸相待,甚至在讨论一个学术问题时,还让候岛发言讨论。

  庄德祥愈笑,他心里就愈紧张,就像你那欲至你于死地的对手对你异常热情好友,反而让你心里惊慌失措一样。但有一点庆幸的是,学友们听课都很认真,没人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更没人注意到他内心紧张。

  下课后,狄丽丽将候岛拉到一偏僻地方说:「假骗,你个见鬼!昨天跑到老乡那里去了,怎么电话都不打一个呢?」

  侯岛低着头,红着脸说:「手机没电了!我想打没法打啊!」

  「屁话!手机没电了就不能打电话?」狄丽丽迅速反击说。她说得有道理啊,现在通信空前发达,何况北京呢?手机没电了,想打电话还可以找公用电话啊?还可以借别人的手机用一下啊?为什么他的手机没电后就没那样做呢?

  「……」侯岛见她如此问,一时也没话可说。

  「太今我失望了!」狄丽丽说罢,转身就走进了教室。

  「有什么话不能回家再说,干嘛要在学校说啊!」侯岛摇了摇头,又走进教室接着上第二节课。

  第二堂课还是庄德祥的。他依然神采奕奕地在那里神侃。但候岛却没心思听,除了偶尔做一点点笔记外,其他的内容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他在考虑着如何应对那件事,如何将可能发生的不利影响减少到最小。因为在这件事中,他所受的损害最大,也是最应该指责的人。如果此事曝光,他将无脸见人,此前几十年的努力将付诸东流在候岛内心忐忑不安时,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却是静悄悄的。庄德祥依然对他很好,殷柔也始终再未提这件事,狄丽丽似乎也没发现端倪,唯有候岛越来越感到龌龊丢人,越来越感到他要遭报应,虽然他并不相信佛教的因果报应之说。

  地球该自西向东转的,依然自西向东转,人们该上学的依然上学,该上班的依然上班。候岛却感觉到这一切与他不一样。

          第126章、先搞定那女人再说

  侯岛忐忑不安了一段时间,内心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了。既然别人都没当回事,为什么他却要杯弓蛇影呢!

  一天,殷柔打电话给他说:「××勤工俭学中心要寻求一个家教老师,要求男性,硕士,你有没兴趣去做啊?」

  由于图书市场不景气,庄德祥出的那些书销量很一般,促使他不再奢求出书多,而寻求出销路好的书。因此,侯岛除了他的作业外,也没多少额外的事可做,相对以前来说清闲多了。因此听殷柔说有人找家教,他想了想就对她说:「如果没别的人选,我就去试一试,反正呆着也是呆着,房租水费还在不断地上涨,各方面都需要钱啊!」

  殷柔迅速笑着说:「那就将联系方式给你,你去联系一下!」

  「行。等会儿,我拿支笔记下来。」侯岛想了想,一边回答,一边去拿桌子上的圆珠笔,准备记下那个联系地址。

  「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

  「那你记下。海淀区××大街××豪庭C座2203室,刘女士!电话是010×××××××××!」再说一遍,「海淀区××大街××豪庭C座2203室,刘女士!电话是010×××××××××!」你与她联系时,就说是我介绍的。殷柔很耐心地将联系地址及电话号码告诉了他两遍,并嘱咐要说是她介绍的。

  「海淀区××大街××豪庭C座2203室,刘女士!电话是010×××××××××!」侯岛随即就记下了,然后有重复一遍说,「海淀区××大街××豪庭C座2203室,刘女士!电话是010×××××××××!对不对!」

  「对!你最好最近一两天与她联系吧!」

  「好的。」他想都没想就回答说「对了,为什么要说是你介绍的?你认识她吗!」

  「哦,不,不认识!」殷柔显然没想到侯岛会这样问他,慌慌忙忙地回答说,「我是说你不要忘记是我介绍的。你听错了吧?呵呵」

  「听错了。可能吧。呵呵……」候岛听出了她慌忙搪塞的语气,立即意识到她时他隐瞒着什么,立即意识到她刚才说漏了嘴,立即意识到她肯定认识那个刘女士,只是有某些原因不愿意承认而已,但他不揭露她的面目,毕竟她是给他介绍家教,总不能别人好心帮助你时,你反过去让别人难堪吧。

  「记住啊,家教赚钱了,可不能忘记了报答我哦。」

  「那当然。我与你,谁跟谁啊。你要想报答的话,现在就行,还是老地方见,还是那种报答方式,怎样?」侯岛立即笑着回答说。他知道,她所谓的报答并不在乎他在物质上送她点什么,无非是心里记住她,生理上让她满足快乐而已。

  「去你的,说话就没个正经的!」她立即在电话里笑骂着道,「我现在有事,没时间与你闲聊。挂了啊!」

  「好的,拜拜!」

  「拜拜!」

  侯岛挂完电话后,想了想,看了看时间,就拨通了那个电话。没想到刘女士在家,电话接通了。经过简单的交流和商谈后,刘女士意识到他基本符合条件,就约他星期天下午去试讲一次。

  都说工作不好找,侯岛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了一份家教。他不由得非常高兴地哼起了小调,打开电脑上网查看一下有关小学的那些教材及相关知识。虽然小学的知识他不可能不知道,但他长时间没接触那些知识,也不懂得如何去教小学生,因此也不得不温习一下。

  在上网温习那些小学知识时,他蓦然觉得自己好笑,一个研究文学艺术在读硕士居然去应聘一个小学生的家教老师,居然还要温习温习。中国的人才都那样过剩吗?中国的人才就那样学有所用吗?文学艺术研究就那样不值钱吗?

  算了吧。你算哪颗葱。别人找小学家教要了你这个在读硕士,还是认可你的水平的,还是认可硕士的社会价值的,报纸上曾报道,有家长找小学生的家教老师曾经要求对方是名牌大学的博士生呢?要求高,待遇高,双万乐意,又与学历学术水平有什么狗屁关系呢?说实在的,人家话那么大的代价请硕士家教,并不一定表示非硕士教不好他的孩子,就小学生的那点知识,基础扎实一点的初中生就能做其家教的,自是为了显示其生活品质,为了显示其对孩子教育的重视。正如有人愿意要日本人开设的华堂商场出售的比其他超市要贵得多的同一个市场进货的蔬菜一样,要的就是「生活品质」。

  去他妈的,想这些也是白搭,白白浪费时间。只要给钱,只要不违法,做小学生的家教就去做吧。但是,即使要的就是「生活品质」,你去做家教时,一定要表现出色,一定要打扮得让别人看起来顺眼。在这社会,美女也是一种经济因素。在劳动力犹如大白菜一样廉价的年代,竞争同样的工作时,许多企业有一条心照不宣的规则,那就是看得顺眼的优先录取,看不顺眼的,即使再有才华,那也不行,公司的形象重要嘛!

  想到了这些,他觉得有必要设计一下自己的个人形象,一定要将自己的个人形象设计得对方喜欢,让对方「一见钟情」。只要对方喜欢上了他,那么这份家教就搞定了,活轻松而赚钱多,比给庄德祥编写书稿通读校对强多了。

  想好了后,他就决定关掉电脑,走进房间里,拿出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看,一件一件地试穿,看看穿什么衣服什么鞋合适,看看穿什么衣服什么鞋更帅气,更有气质。试穿衣服时,他不禁觉得自己很女人、很女人,像女人出门一样,反复挑选搭配衣服,唯恐自己不能一下子揪住他人的眼球……

  「假骗,你干什么啊。」就在他全身心投入到挑选搭配衣服时,狄丽丽不如不觉地回来了,站在房门口,十分惊讶地问他说。

  「我找了份家教,100块钱一小时,这个星期去试讲,我想找件合适的衣服。」侯岛见狄丽丽回来了,就迅速对她说,「你回来得正好。给我做个参谋。」

  「参谋个屁。不就是家教去试讲吗?又不是去相亲,干嘛那么紧张,那么臭美啊。」没想到狄丽丽并不给他当参谋,而是带着几分不屑地说。

  「什么啊。你不知道吗,这社会形象是非常重要的,很多事情能否成功就与第一印象有着巨大联系……」侯岛见她不愿意,就笑着对她解释道。虽然他很自信,但在衣服万面是远远不如女人的,因此他觉得让女人帮他选衣服搭配衣服是不错的主意。

  「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你第一次到我家时都没这么讲究过呢。」狄丽丽不如道被什么事情闹得不开心!,憋了憋嘴说,「现在这样臭美,这么注意形象,是不是又瞄上了那个美眉啊……」

  「你说什么?……」侯岛见她如此说,意识到她不高兴,就转头看了看她,「今天谁惹你不高兴了?回来就这态度!」

  「没谁惹我不高兴。」

  「哦……」侯岛便不再说话,将他拿出来的衣服全部放回去了,然后默默去做他的事。他如道她不开心,不愿意交流,那就不交流呗,看在沉默的空气中谁陪得过谁。

  狄丽丽几次想找侯岛说话,但都是欲言又止的,很显然,她不开心与他有关系。侯岛看了看她,也没多问,心里闷着不说话,心想她有什么事就主动说呗,何必还非要他主动问去。

  外面的空气依然夹杂着吵闹声,室内的空气静静的,他们两人谁也不搭理谁,该做的事就静悄悄地做,做完后该做什么的就做什么去,甚至连睡觉时都是背对着背……

         第127章、慑服了那个傲慢的女孩

  狄丽丽一连几天都不理侯岛。这令他非常奇怪。以往他们闹了不愉快,狄丽丽是忍不住半天不与他讲话的,而现在却一连几天不与他讲话,甚至他主动几次与她搭话,而她依然爱理不理。一气之下,他也不搭理她了。在这社会,少了谁地球都照样转。在生气时,侯岛就是这样想的。

  好不容易到了星期天。侯岛吃完午饭就迅速打扮好他的形象,前往海淀区××大街××豪庭C座2203室刘女士家去给她孩子试讲。不管这件事最终谈得成不成,他必须要按时去,必须要认真去试讲一次。因此他依然将自己打扮得潇潇洒洒的,看上去颇有几分像成功人士的样子。

  到了后,他信心十足敲响了刘女士家的门。

  「谁啊?」门还未开,里面就传来小姑娘甜甜的声音。「这是刘××女士家吗?我是刘女士请的家教老师,今天来试讲的!」侯岛见屋里有人问他,迅速很礼貌地回答说。

  「哦!」随后,门开了,一个大约10岁的女孩出现在他面前,瞪着大眼睛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是在判断他有没可能是贼一样。

  小姑娘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又接着问道:「你就是家教老师吗?」

  「是啊,请问刘女士在家吗?」侯岛意识到这孩子可能就是他即将要教的孩子,冲着她笑了笑。

  「你就是家教老师啊!?我以为是保险公司的业务员呢!」小姑娘露出洁白的牙齿调皮地笑了起来。

  「怎么?我像保险公司的?刘女士在家吗?」侯岛略吃一惊,很快笑着问小姑娘说。

  就在这时,一个30多岁的女人穿着连衣裙从里面走出来了。她边走边时小姑娘说:「曼曼,你在与谁说话啊?」

  「妈妈,一个男的,他说是您找的家庭教师!」

  「哦!那请他进来吧!」女人稍微愣了一愣,迅速命令小姑娘说。

  「请问您是刘女士吗?我是星期四下午与您联系的那个家教老师侯岛!」侯岛见那个女人向他走过来,立即向她自我介绍说。

  「哦,我是。请进吧!」

  「谢谢!」

  「曼曼,这是侯老师!」刘女士指着侯岛时小姑娘说。

  「侯老师好!」小姑娘立即笑着点头向他打招呼。

  「曼曼好!」

  「曼曼,你先回书房去做作业吧!我与侯老师先谈谈!」刘女士转头对小姑娘说。

  「妈妈再见!侯老师再见!」小姑娘看了看刘女士,又看了看侯岛,打了声招呼就走进了房间。不用说,那是她们家的书房。刘女士让小姑娘进书房,就是为了方便与侯岛交流,商谈有关家教的事宜。因为家长与老师交流时,孩子如果在一旁,有些话说起来不太方便。

  见小姑娘进入了书房,刘女士笑着对侯岛说:「侯老师,你坐,你坐!」

  侯岛略略谦虚了一下,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刘女士在另一沙发上坐了下来。随后,刘女士就直接对他说:「侯老师,我找你来呢,就是辅导曼曼!曼曼,就是刚才那个孩子,非常聪敏活泼。我希望她能得到更好的培养,因此给本来学习成绩非常优秀的她请家庭教师。你可能觉得小学生,请个研究生做家庭教师似乎有些要求过高,但对于我家曼曼,只有请有真才实学的硕士做她的家庭教师才能使她得到更好的培养。她的学习成绩经常是满分,但我时她有更高的要求。曼曼比较好奇,经常问些深奥刁钻的问题。我想请个家庭教师,在辅导她功课的同时,帮她解决那些疑难。当然,这就意味着家庭教师需要非常丰富的知识。你觉得你可以胜任这个工作吗?」

  「听了您的介绍,我认为曼曼是非常聪敏的孩子。她好问说明了她善于思考,乐于思考。对这样的孩子,教育者应该尽量帮她解疑。因此您给她请个硕士做家教老师,是非常英明的,非常具有超前眼光的决定。至于能不能回答曼曼提出的疑问,我相信实践会给出最好答案的!」侯岛见刘女士提出了那样让人难以直接回答的问题,便将话题转移到另一个侧面。因为知识是无限的,而孩子提出的问题是千奇百怪的,谁能保证百分之百能完全正确地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呢?因此他不能直截了当地回答行,因为如果这样答应了的话,一旦孩子有问题你答不出,你就面临着炒鱿鱼,但面对这样问题也决不回答不行,因为回答不行的话,你连试讲的机会都没有,而且还让对方看不起你。

  「侯老师,你好像没回答我的问题!」刘女士一针见血地说。

  「刘女士,您也知道,在现代社会知识不是大问题,因为绝大部分知识在互联网上都查得到。孩子读书最主要是锻炼其思维能力。如您所说的曼曼那些情况,我可以判断她是思维能力非常强的孩子。如果一味儿追究让她多学习知识而忽视了她思维能力的锻炼,那将得不偿失。有些孩子本来很聪敏,但读了几年书后,却变得不聪明起来,而有些孩子开始并不聪明,但读了几年书后就变得聪敏起来,造成这一重要变故的原因就是是否重视培养思维能力。重视培养孩子的思维能力,孩子的思维能力就会强起来,就会学会善于思考,最终变得聪敏起来。相反,重视培养孩子的思维能力,孩子的思维能力不加以锻炼,他们的思维能力也会慢慢萎缩……」侯岛见刘女士直接追问那个核心问题,便将心中想好的教育理论向她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侯岛老师果然满腹经纶啊!虽理论完好无缺,但理论还需要实践来证明。你就简单地说一下你的教学方法吧!」刘女士见他在那里侃侃而谈教育理论,很快就打断了他的话说,因为她认为,这社会想干大事的人很多,夸夸谈理论的人很多,但能将理论应用于实际的却不很多,能被实践证明是正确的理论却不很多。

  「我的教学方法是经过长期研究和实践的双教法!对于聪敏的孩子来说,双教法的效果尤其明显!」侯岛见刘女士提问题提得如此直接,就立即说出了他的教学方法。

  「双教法?」刘女士几乎从未听到这种教学方法,惊异地看着他。

  「对!就是我先教学生,让学生提出疑问,我帮他们解决疑问,然后反过来让学生教我,我提出疑问,让学生给我解决疑问的那种教学方法……」侯岛见刘女士有些不明白,就迅速向她解释了他的教学方法。

  「啊,这样啊!?这样有效果吗?」刘女士吃惊地看着他,因为她还从未听说过让学生教老师也能提高学习成绩的。在平时,她卖过不少有关教育理论方面的书,如何做家长的书,如何培养孩子的书,她看遍了所有名家写的教育类书,但从未有教育工作者提出「双教法」这种教学方法。

  「当然有效!第一步,老师教学生是向孩子传输知识;第二步,学生向老师提出疑问,老师答疑,是启发学生的思维;第三步,学生教老师,是考核学生对知识的巩固程度;第四步,老师提出问题,学生答疑,能促使学生将相关知识连串起来……」侯岛见刘女士时他的教学方法存在疑问,就进一步时她做深入的解释。

  「侯老师啊,看来你对教育理论研究确实有独到之处!我也觉得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样吧,你先教教曼曼几次,看看她能不能适应你的教学方法!」经侯岛一解释,刘女士就立即笑着说。很显然,就教育理论来说,侯岛所提的教育理论是无懈可击的,但她没亲眼见过,还是有几分不相信,因此就提出先让他试讲几次再说,因为侯岛说的教育理论有没有效果,一经实践检验什么都出来了。

  「好吧!」侯岛见基本已经搞定了她,就笑着同意了她的意见,因为他相信自己的教学方法,相信自己的势力。

  「价格呢?就是上次在电话里谈好的,100块钱一小时!」刘女士也笑着对他说。「嗯!」侯岛点了点头说。因为做小学生的家教,l00块钱一小时不能不说高。如果真的能将这份家教做下来,一个星期做个五六小时,比给庄德祥编撰一个月稿子都不差……

  「那你现在这里坐会儿,我去与曼曼交流下!」刘女士说罢就站起来,走向了房间。

  侯岛坐在那里,开始思考着如何讲好第一课。因为刘女士出l00块钱一小时请家教老师,要求肯定不低,对家教老师肯定相当挑剔,而从曼曼开门那一刻的举动来看,她显然也是个比较刁钻的孩子。面对这些,他只有第一次试讲将她们慑服,才能获得她们的信任,得到她们的尊重,才能将这份家教工作搞定……

  大约半个小时后,刘女士从房间里出来了,笑着对他说:「侯老师,请到书房里来吧!」

  侯岛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进了书房里。走进书房,他不由得大吃一惊,里面藏书多得超越了他的想像,大到四库全书,小到市场上的卡通漫画,凡是市场上销得比较好的或者曾经销得比较好的书,几乎都有。

  「侯老师,你开始上课吧!我先出去了!」刘女士朝着他笑了笑,便将书房的门关上了,退出去了。

  「侯老师,请坐!」曼曼指着书桌前两张椅子中的一张说。

  侯岛坐下了。曼曼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下来了。

  「侯老师,今天学习什么啊!」曼曼一坐下就开始问他。

  「我准备给你讲线段。线段,你学过吗?」侯岛想了想,突然想起他读小学时,学习线段时悟出的绝招,决定在她面前展示一番,让她觉得他真的不错,这样压住了她,她以后就不敢刁难他的。

  「线段!早就学过了,很简单!」曼曼迅速自豪地回答说。

  「不对,线段不简单。不信,我出有关线段的题目,你就会发现线段不简单的」侯岛迅速对她说。

  「是吗?」曼曼很不以为然地说。

  「是的。我出5个简单题目,要求你5分钟做出来,行吗?」侯岛见她还有些不服气,就笑着对她说。

  「行!」她回答得异常干脆,异常自信。

  随后,他在一张纸上划了5条线,分别标上3个点,5个点,7个点,8点,l0个点。他画完这些图后,对曼曼说:「请你数出每个图有多少线段!」

  「哦!」曼曼接过题目就开始数起来。

  「停,时间到!」时间到了5分钟时,侯岛立即叫她停下来。

  「才做了3题呢!」曼曼十分遗憾地说,「侯老师,你太出难了点!别说5分钟,就是15分钟也未必做得全对!」

  侯岛接过她做的题目一看,见她分别填的是3、l0、20、□、□。他笑了笑说「掌握了良好的方法就能做出来而且一个都不错的,没掌握良好的办法就难以做出来,而且难以保证一个不错的。你做了3题,前两个对了,第三个错了,四五个根本就没做!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告诉你正确答案吧!答案是3、l0、21、28、45。」

  「啊!!!侯老师,你是怎么这么快得出答案的!」

  「我掌握了最先进的思维方法!」

  「啊!!!」

  「好,我先跟你讲,接着你提出疑问我答疑,接着你做l0分钟练习,然后轮到你跟我讲,接着我提提出疑问你答疑。等这个过程完毕,今天这次课程就完毕。好吗?」侯岛笑着对她说。

  「嗯!」曼曼一下子失去了刚开始的傲慢,轻轻地点了点头,开始认真地听他讲有关线段方面的知识。侯岛按照他预定的程序给曼曼讲完第一次课后,他已经到她家两个多小时了。而原来商定的是试讲一个小时。侯岛见此就收拾东西,与她们母女道别了。

  研究生将小学的课程,刘女士和曼曼究竟满不满意呢?侯岛不管这些,因为他确实将他琢磨出来的独特方法教给了曼曼,曼曼听时也瞪大了好奇的眼睛,至于满不满意全在她们母女一句话。她们一句话的事,又何必去想呢!她们一句话的事,又何必去想呢。想了也是白想,而且还浪费脑力,那又何必呢!

  第128章、我喜欢你,我妈妈也喜欢你做完家教后,候岛有说不出的兴奋。他认为,他的教育理论已经将傲慢的刘女士慑服了,他的教学方法已经将傲慢的曼曼慑服了。不要多久,她们肯定会打电话请他再次去的。

  想着想着,他便决定给尤可芹打个电话。自从上次尤可芹从他那里搬走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好心却办成了她的伤心事,主动与她联系也应该的嘛,男子汉大丈夫,在女孩子面前主动一点又有什么呢?

  「喂,假骗,你找我有什么事啊?」接到电话时,尤可芹感到很吃惊,本来不想接,但想了想还是接了。

  「想你啊!」候岛立即笑着调侃她,「美女,瞧你说的,我没事就不能与你打电话了?」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别嬉皮笑脸的!」尤可芹见他嬉皮笑脸的,就单刀直入地问他。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找了一份家教,刚去做了试讲。回来时,我就想起了你……」候岛从她的回答中听出了她并不怎么开心,又不禁哄着她起来。

  「哦,家教?你也去做家教了!」很显然,以前给庄德祥编写书稿忙得不可开交的候岛有时间去做家教,让尤可芹吃惊不小。

  「我做家教怎么啦?现在庄德祥那边事少,我呆着也是呆着,找份家教做也不错啊!」侯岛见她有几分惊讶,又笑着对她解释说。

  「不错,不错,可是别被……」尤可芹将话说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什么?」侯岛吃惊地追问道。

  「没什么!」尤可芹意识到她刚才说漏了嘴,立即改口说。

  「那,那你现在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侯岛马上意识到尤可芹欲说什么却又有某种原因说不出口。

  「请我吃饭?你发财了?」尤可芹略略一惊,立即笑着对他说。

  「没有。哪里发财啊!」侯岛笑着回答说。

  「那你就是疯了!」

  「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你了,想你,想见见你!所以,我想请你吃饭。难道不行吗?」侯岛见尤可芹用种质疑的语气问他,而且说话的风格不像以往,感到有几分奇怪,迅速向她解释说。

  「好的,那你说个地方吧!」尤可芹稍稍想了一下,就答应了。

  「在学校旁边的××路路口等我吧!」侯岛略略想了想,向她建议说。

  「好的,拜拜!」尤可芹很快就同意了他的建议。

  「拜拜!」侯岛说罢,挂了手机开就始往学校那边赶,前去与尤可芹聊一会儿,然后一起去吃晚饭。

  候岛刚要上车时,刘女士打来了电话:「候老师啊,我是曼曼的妈妈!」

  「哦,您好,您好!」候岛见她打电话来了,立即很客气地与她打招呼。

  「刚才我与曼曼交流了一会儿!通过交流,发现您讲课的水平确实不一般。曼曼很少夸奖家庭教师的,却对您赞不绝口呢!」刘女士在电话里很兴备地对他说。

  「哦,是吧!」候岛听后,故作惊讶地回答既。

  「侯老师,我和曼曼协商过,您被录取了!以后啊,你就周一周三周五晚上辅导曼曼一小时,周六周日下午辅导曼曼两小时吧!当然,如果你的时间安排不开,也可以商量调整的……」刘女士寒喧了一会儿就直奔主题地说。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办事比较利落的人。

  「好吧,我想想吧,等我想想我的时间安排,再给你回电话吧!」侯岛想了想说。其实他的时间比较充欲,安排得开,但他不想时方那样安排就立即答应,因为那样显得他很急迫需要那份家教,或者让人感觉到他很闲。

  「好的。曼曼想和你说话!」刘女士大概认为是他提示要挂机,就说曼曼要想与他说话。

  「好的!」侯岛笑着回答说。

  「侯老师,您好,我是曼曼!我很喜欢听您讲课。您一定要来啊!」曼曼接过了话筒就迅速对他说,很显然刘女士打电话时,曼曼就在身边。

  「呵呵,曼曼,老师也很喜欢你啊!老师会来的!」侯岛见那个傲慢的女孩用那种语气对他说话,立即笑着回答说。是啊,孩子的情绪容易外露,服从那个人时就表现得特别乖巧,特别听话,特别逗人喜爱。曼曼从开始对他不屑一顾到现在如此乖巧,只能说她从内心服了他。

  「侯老师,我喜欢你,我妈妈也喜欢你,你一定要来啊!」很快,曼曼在电话里大声嘱咐他说。

  还没等侯岛回答,刘女士就是着斥责曼曼说:「曼曼,小孩子不要胡说!」随后,刘女士接过电话,对候岛说:「侯老师,这事就这样定了啊!您按时来吧!」

  「好的!」

  「拜拜!」

  挂了手机后,候岛想了想曼曼那句「我喜欢你,我妈妈也喜欢你」,就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他这么有魅力,试讲了一次,她们居然都很喜欢他去他妈的,不想这些了,这份家教基本上搞定!当务之急是要去与尤可芹谈谈心!他想了想,就上车赶往学校。

  到学校旁边的××路路口时,他没发现尤可芹,就四处张望。

  这时,一个民工模样的妇女上前来,低声问他说:「要盘吗?要盘吗?」

  「你说什么?」侯岛没听清楚她说什么,随便问了她一句。其实,在大街上遇到这类人,她们主动上前来找你说话,大部分是冲着你口袋的钱来的,没听清楚没关系,不理会也不会损失什么,理会了还会耽误时间的,她们这种在路边兜售货物的难免有逃税漏税的嫌疑,难免有卖黄卖毒的嫌疑。

  「要盘吗?什么样儿的都有!好看得很!」那个妇女再次小声问了他一次。

  「不要!」侯岛看了看她,毫无表情地回答说。

  「真的!好看,要怎样的有怎样的!」那妇女不在乎他的表情,继续向他推荐说。

  「你有怎样的?」候岛见那个妇女在吹牛,忍不住反问了一句。就她那样儿,要怎样的光盘有怎样的光盘,那不是笑掉大牙吗?这个世界上的光盘数不胜数,她怎么可能会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呢。

  「真的。什么盘都要!毛片,新到的,进口的,绝对好看!」那个妇女以为他感兴趣,不失时机地向他介绍说。

  「不信。」侯岛看了看她回答说。

  「不信,你跟我来看货!」那妇女很自信地回答说。

  「那多少钱一个!」侯岛试探性到问了一下价格。

  「便宜,10块!卖得多可以优惠。」那妇女想到没想就十分熟练地回答说。

  「不要,贵了!」候岛说罢就装出要走的样子。

  「好商量,好商量!如果你成心要,如果你要得多,我就亏本要几个给你!8块钱一个,行不行?」那个妇女见他要走,迅速将他拉住,陪着笑脸说。

  「不要,贵了!」候岛再次表示他不要这种光盘。

  「那你说多少钱一个?」那妇女拉着他的手,斜着眼睛看着他说。

  「我说,就这种地摊货,最多10块钱4个!」候岛见走不掉,只好故意将价格应得低低的。

  「你说得也太离谱了,卖不得,卖不得!」那妇女见候岛出了价格,瞪大眼睛,迅速回答他说,「你是寻我开心的吧!」

  说罢,她就带着几分扫兴匆匆地离开了。因为她们做这一行的,不仅要拉客户,还要时刻防着便衣警察,否则被抓住了,不仅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白干,还有可能判刑坐牢。

  「假骗,你在做什么?」就在这时,尤可芹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了。

  候岛的脸红了红,慌忙掩饰说:「没,没做什么……在寻找你啊……」

  「呵呵,买毛片儿吧?瞧你的样子!」尤可芹斜着眼睛看着他说,像抓住他什么把柄一样神气。

  「没有!?骗我的吧!」尤可芹斜着眼睛看着他说,「你没有,鬼才信……」

  「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候岛见她追问那件事,只好将话题转移到一边去。

  「呵呵,不提了!」尤可芹见他很窘迫,急着转移话题,便不再追根究底地问,便笑着问他说,「你说去哪?」

  「随你!只要环境优雅,适合于聊天就行!」候岛很感激她善解人意和配合,立即笑着回答说。

  「哦,那我们边走边聊吧!往那条街上走,走累了后,随缘进那条街上的餐厅。好不好?」尤可芹见候岛让她拿主意,也不好直接说到哪里去,便指了指前面拐弯处的一条小街道说。

  「好!」候岛立即同意了。

  随后,他们肩并着肩朝那条街道走过去了。

  「假骗,最近一段时间过得还好吧!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啊?」在人行道上没走几步,尤可芹就轻声问他。

  「还好!我没什么事,只是想找你聊聊!」他立即是了笑说,「你呢?这段时间你过得怎样?」

  尤可芹沉默了一会儿,往前走了几步,挽住了候岛的手臂,却并不说话。

  「你呢?」侯岛见她不说话,再问了一次说。

  尤可芹依然沉默不语。

  过了一小会儿,尤可芹笑着问候岛说:「说说你的事吧!你为什么想到要请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喜事啊?」

  「哪有啊,没什么喜事!就是做家教去试讲了一次,感觉还不错吧。我想到你做家教有经验,所以找你聊一聊,学一些经验!」侯岛想了想,就笑着将他的真实意图说了出来。

  「什么啊?做家教还有经验可学?你很搞笑耶!」见候岛说是向她学习家教经验的,尤可芹禁不住笑了起来。

  「是啊!我真的是向你学经验的!你不知道啊,我辅导的那个孩子是小学生,她找家教的条件是硕士学历,而且要求她提出的问题,家教老师能够及时给予解答。」侯岛见她不相信,就立即很真诚地说。

  「哦?要求她提出的问题,家教老师能够及时给予解答!这也太苛刻了点吧?万一她提出刁钻问题,你怎么解答?」尤可芹见他如此说,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他「是啊,所以我向你取经来了!」侯岛继续笑着对她说。

  「你在胡扯!要取经,也是先取经,后去试讲啊!你都试讲了,还取什么经啊?对了,你试讲效果怎样?」尤可芹又笑着对他说。

  「应该不错吧!那家打电话来了,通知我已经通过了试讲,周一晚上继续去!」他笑着将结果告诉了她。

  「恭喜啊!对了,课时费怎样?要求高,课时费应该不低吧?」她立即追问他说。

  「还行。一小时100块吧!」他想了想,就笑着告诉了她。

  「一小时100块!够可以的!看来,你真的得请我了!」尤可芹立即笑着说。

  「请请请,我与你谁跟谁啊!说吧,今晚请你吃什么?」侯岛立即笑着对她说「找个精致点的家常菜馆,边吃边聊吧!」她非常高兴地建议说。

  「好。那就开始留神街道两边吧!有看起来比较精致的餐馆,我们就去那家吧!」侯岛立即笑着向她建议。

  「嗯!」

  走了一会儿,他们看到了一家不错的川菜馆,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就进去了。

         第129章、性家教有巨大的市场潜力

  在川菜馆的小包间里,侯岛和尤可芹边吃边聊。聊着聊着,他们又聊到了家教问题。

  尤可芹笑着对和候岛说:「假骗,你知不知道啊,现在家教市场出现了一种比较引人注目的家教品种!」

  「什么啊?你卖关子,是不是?家教无非不就是那几种么?只不过是家长要求高低,收费高低不同而已!还能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啊!」侯岛见尤可芹有些小题大做,双眼看着她,笑着回答说,「是不是你在做家教过程中遇到什么新鲜事啊?或者什么言语啊?」

  「没有。不是在做家教过程中遇到了新鲜事,也不是在家教过程中遇到了什么艳遇,而是在找家教过程中遇到了新鲜事!新鲜得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着说着,尤可芹笑了起来。

  「什么事啊?」候岛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你说现在的大学生开放不开放?」尤可芹没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接着问了另一个问题。

  「开放。」候岛毫不犹豫地回答说。

  「前卫不前卫?」尤可芹又追问道。

  「前卫。」

  「我看不只是前卫,而且还前卫得出格,出格得我都受不了!」尤可芹见侯岛那样恳切地回答她的话,便非常气愤地说。

  「哎哟哟,大美女,有什么事你看不惯的?说吧,让我见识见识!」侯岛觉得尤可芹的行为有些反常,因为她本身就是个比较新潮的女孩,还有前卫开放得她看不惯的吗?什么时候她也变得保守起来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做好心理准备啊,我说了你肯定要吓得大跳的!」尤可芹笑着对侯岛说,摆出了一幅卖关子的样子。

  「看你故弄玄虚的!我是被吓大的吗?什么事,直接说,哪怕是地球出了轨道,我都不会惊慌的!」候岛见尤可芹说话越来越绕圈子,对着拍了拍胸脯说,摆出了一幅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性家教,你听说过么?我去找家教时,遇到几个低年级女孩举着!性家教的牌子寻找家教!」尤可芹瞪大眼睛,神情略带惊讶地对他说,「你说这些女生究竟想干什么啊?是想做家教,还是想卖性啊?」

  「呵呵,瞧你吃惊的样子!她们想干什么,谁知道啊?不过,我如果遇到了性家教的女生,肯定会花钱请一个。上中小学时,我的性教育几乎是空白,要找她们补补课……」候岛见尤可芹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笑着与她开玩笑说。

  「你啊,就没个正经的!你什么时候能结束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啊?」尤可芹非常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的是真的!性家教是蕴含着无限商机的新潮职业。做这一行,有无数潜在的客户群,因此这一行是远远供不应求的。丢下那些缺乏性知识的少男少女不说,就是我们这些久经沙场的人,也深感性知识的缺乏啊!此外,大量并没读多少书的兄弟姐妹们也是潜在的客户群啊……」候岛似乎不在乎她的反应,依然笑着对她说。他笑得自信,因为他在这方面远远比她看得深看得透,此时在她面前说这些,明显有显摆的意味儿多他笑得色眯眯,因为作为男人,与女人谈性方面的话题永远是兴奋的,永远少不了一点点挑逗的意味儿。

  「三句话不离本行!」尤可芹说罢就将脸偏到一边,不再去正视侯岛色眯眯的眼神。

  「喂,我的大姐,你看问题不要这样嘛!」候岛模仿女孩子发嗲的声音对她说在女人生气时,有时男人一句搞笑的话,一个搞笑的动作,一个搞笑的强调,就能吸引女人的注意力,从而让她苦笑不得,而她苦笑不得时,她的气早就已经不知不觉地消了。

  果然,尤可芹笑得捂住了嘴,转过头来对侯岛说:「我真的还没发现,原来你很搞笑耶!」

  「是吗?我搞笑吗?」侯岛笑着反问道,似乎他不相信自己很搞笑,刚才的举动是无意问做出来的一样。

  「搞笑!」尤可芹笑着肯定说。

  「我不搞笑。是我看问题的角及与你不一样!所以啊,我遇到什么事时,都忘不了给自己找点快乐!」侯岛见尤可芹笑起来,并对他感兴趣起来,意识到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便趁机想办法去引导她的好奇心。

  「哦,是吗?你看问题的角及与我有什么不一样?」尤可芹果然兴致勃勃地问他说。

  「这,这是我时人生的哲学感悟!一般人不能告诉的!」为了引起尤可芹更多的好奇心,侯岛看了看她,故意卖起了关子。

  「瞧瞧你,被表扬了一句,就卖起关子来了!还上升到了哲学问题!」尤可芹撇了撇嘴,笑着说。

  「什么卖起关子来了?这本来就是哲学问题。」侯岛一本正经地强调了一次。

  「那你说来听听!我就不相信,你能将做家教的事上升到哲学问题!」尤可芹见侯岛还在坚持「谬论」,很不服气地对他说。

  「讲就讲,不过,你要有耐心听啊!」候岛再次表现出了他自信的神情。

  「别磨叽了!讲吧!」尤可芹有几分不耐烦地催促说。

  「我认为,没有做好事和做坏事的区分,只有缺德和不缺德的区分。缺德的人即使做的看上去是好事,但由于他的德不正而最终将好事做成坏事。不缺德的人即使做的看上去是坏事,但由于他的德正而最终能将坏事做成好事……」侯岛便对着尤可芹侃侃而谈起了大理论。

  「打住,打住,什么好事坏事的?说具体的吧!」尤可芹见候岛说那些绕来绕去的好事坏事,一时头都晕了,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好,我就举一个例子吧!老师教书育人,看上去是做好事吧,但是如果老师缺德的话,不但教书育人育不成,反而会将孩子教坏……」候岛略略想了想,笑着给尤可芹举了一个倒子。

  「你简直是污蔑!我虽不是正式老师,但我做过家教老师,强烈反对你的看法!」尤可芹还没等侯岛说完,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并提出了她的抗议。

  「冷静,冷静,容我把话说完再生气也不迟!反正我不是名人,也不在公共场合和媒体上说话,在这个小包间里,即使说了影响非常恶劣的话,也不会危害社会。因此我请你冷静一点,容我把话说完!」侯岛见尤可芹激动起来了,只好立即去安抚她,想办法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你……」尤可芹双眼瞪着侯岛,半天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因为她不想听他的谬论,但又被他说服了,一时找不到反对的说辞,不得不去听他的谬论。

  「我,我耐心地跟你讲,而且还会跟你讲得有根有据的。你呢,就耐心听一听吧!」候岛迅速接过尤可芹的话说,「你不高兴的话,权当我放了个屁,别去管他啊!」他知道,尤可芹是极其不愿意听他的那些谬论的,但还是想跟她说那些,否则会被她认为是好色,影响形象,丢了面子。

  尤可芹看了看他,就没说话。

  「我跟你讲啊,现在的人一切向钱看,有钱的是老大,没钱的难过活。有些老师按耐不住了,总在学生面前唠叨他们的收入走低,工作太累。或许他们的收入是低点,但不能在学生面前唠叨啊,不能去影响学生的成长啊!这些老师长期对工作消极应付,对待遇天天怨天尤人,天天喊屈才,不知不觉地也让学生受他们的影响。君不见,现在很多大学毕业生到了用人单位,从不想到他能干些什么,为单位创造了多少效益,为单位做了多少贡献,而一进门就感到他工资低,感到他屈才。难道他们的行为与老师对他们的教育没有关系么?有些老师堕落,在学校办公室讲那些社会上的花边新闻,讲那些吃喝嫖赌的话题,甚至在课堂上有意无意提到那些以活跃气氛,以致学生们认为社会就是那样,以致少数学生不知不觉地学会了吃喝嫖赌,形成了有机会贪污也绝不放过的思想观念……」

  「那只是可能的事!或者是极少数现象!没像你说的那样严重!」尤可芹插话发表了她的看法。

  「错,这种隐形的缺德行为绝不是极少现象。许多学校的老师赌博成风,甚至嫖娼包二奶也不以为耻。极少数老师有那种比较暴露的缺德行为!你看没看过,某小学的老师给学生布置的对对联的题目就非常具有色情惜示特征:巾长为帐女子好。许多学生迷茫,许多家长愤怒。但是,更让人愤怒的是,他给学生的答案竟然是:尸穴为入肉。他将答案给学生们写在黑板时,并没教学生『』读什么音,『』读什么音,而是叫学生们去查字典!学生们在新华字典上查,却怎么也查不到『』字,只好拿着到处问。有个女生拿着『』字去问她爸爸时,被她爸爸认出来了。她爸爸打了女孩一巴掌。等明白原因后,她爸爸找到了学校。那个老师居然以他也不认识那个字为由推塞责任,说他仅是为了对对联,没有其他……」

  「停停停你要给我说黄段子,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吧!你说的这些是离题万里的东西,与性家教有半点关系吗?」尤可芹见候岛滔滔不绝地讲老师让学生时对联的事,禁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侯岛十分肯定地说。

  「有狗屁关系!」尤可芹毫不客气地否定了。

  「有重大的关系!」候岛再次十分肯定地说。

  ……

  「同样是教育,所以我所主张缺德不缺德理论同样实用!一个人的性福与其性观念有重大的影响。而一个人的性观念又与传授他性知识的人有重大关系。《中国丑史》你看过不?《中国丑史》上面记栽,古代妓院往往喜欢购买十一二岁的女孩,然后向她们灌输性知识,让她们悄悄观摩其他妓女做爱的场面,让有经验的妓女陪她们做模拟训练。等这些女孩从理论到『买践』完全心领神会后,老板就出一个大价钱,等着买主前来开苞……」侯岛见尤可芹无话可说,又侃侃而谈起来了。

  「知识倒挺丰富的!不过,你又离题了!我所听说的性家教可没你说的那样龌龊!」尤可芹立即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是吗!我不只想听听,但你得让我先说完!行不?」候岛正讲到兴头上,见尤可芹打断不他的话,想了想,哄着她说。

  「行!」尤可芹很爽快地回答说。

  「言归正传。做性家教的老师如果缺德的话,就会影响接受性教育者一生的性幅。倒如,让一个放荡的人或者一个喜欢嫖娼的人去做性教育者,他或者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将那一套儿交给受教育者的……」

  「别危言耸听!」尤可芹撇了撇嘴说。

  「不是危言耸听!我是担心性家教成了社会潮流后,一些做小姐的加入到性家教的队伍中。她们一方面拿家教的薪水,一边给养她们的后备力量或者是客户群……」候岛冲着尤可芹笑了笑说。

  「龌龊龌龊,你别说了!亏你想得出来?听我说吧,其买现在做性家教的人都是比较纯洁的!远远没有你想像的那样!」尤可芹见侯岛说的像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又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并与他争执起来了。

  「我知道现在做性家教的人都是比较纯洁的,也知道他们是真心想为社会做点贡献的,但你就能保证以后做性家教的个个纯洁么?」候岛见尤可芹与他争论,将他的观点拿了出来反驳她的看法。

  「你不懂性家教!你上网查查吧。网上有篇有关女大学生做性家教的文章不知道你看了没有?」尤可芹见候岛在跟她扯横皮,立即笑着开导他说。

  「看了的!那篇文章对她基本上持赞赏和同情的态度,说她为『信念』炫出青春的魅力,却用另类的方式给我们阐释出了一种独特的人生意义。但是遗憾的是,她『离经叛道』不管不顾全心全意地投身其中,在世俗的亲情、爱情和友情的『围剿』中遍体鳞伤……故事的情节大致是:她为刘先生12岁的女儿小英做全面补习。过了20多天,小其的功课仍日没有什么起色,这让她感到迷惑不解。一个周日的中午,她提前来到刘先生家,推开小英卧室的门,发现小英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却无意间发现了应在小英胳膊下面的『性日记』:……我有一种受不了的感觉,是欲望受不了了……身体还是没快感,只是疼,可是到了晚上,只要没睡,我又会想起,重复。每次手放过后我就怨自己倒霉,恨自己不要脸。我尽力控制自己,睡觉时把手放在枕头上,可心里就好想放……我太害怕了,怕出水大多,影响身体,影响到以后……更让我难忍的是这次『好朋友』(月经)来过之后,里边奇痒无比,挠又挠不得,弄得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天哪!这种日子何时才能结束……看完小英的日记,她将这一重要发现及时通报了刘先生,并提出相应的建议。刘先生一气之下将她辞退了。过了一段时间,刘先生发现小英上黄色网站,意识到那个女大学生说的正确,幡然醒悟,请她去做小英的思想工作,给小英传授相应的性知识,把她从性歧途上拉回来,并情愿以每小时80元的价格支付费用。对不对?」侯岛见尤可芹提到另外网上有关性教育的事,像背书一样将那件事复述了出来。

  「呵呵,对啊!你了解得很挺多的!」尤可芹见候岛比专家还专家,立即笑着夸奖说。

  「呵呵,夸奖!我认为,那个女生有德,如果换了别的家教老师,结果如何还很难说!」尤可芹的夸奖使候岛更想证明他提出观点的正确。

  「切,别总是用黑色的眼光看问题!」尤可芹又撇了撇嘴说。

  「怎么这样说呢!现代社会什么事不可能发生?我还听说有家长以给孩子找家教为名,诱奸女大学生呢!」侯岛见尤可芹还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就一边与她开玩笑,一边反驳她的话说。

  尤可芹听到这话后,脸红了,低头再也不说什么。

  侯岛见此,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只好举起酒杯,笑着对她说:「来来,别光顾说话,来干杯!干杯!」

  「干杯!」尤可芹勉强举起了酒杯。从她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候岛的话触犯了她的什么禁忌,使她有几分不开心。

  ……

  吃完饭后,他们到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又继续聊天。当然,侯岛再也没像刚才那样夸夸其谈。

         第130章、开个钟点房放松放松吧

  侯岛见尤可芹不怎么说话,就知道她有些不开心,便小心翼翼地陪她聊天,唯恐再谈到她不开心的事情,尤其是做性家教方面的话题。

  尤可芹几次看了看他,欲说又止。很显然,她有心思向他倾诉,但又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又不知道告诉他会不会不合适。但是,那件事在她心目中憋闷很久了,很久就想找个知心人说一说。

  侯岛也看出了她的心意,但不好去直接问,只好旁敲侧击地说:「你好像不开心啊,是不是我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如果是的话,我就向你道歉……」

  「没有,其实你的某些看法确实要比我看得深一个层次!」尤可芹见他问她,就急忙回答说。

  「呵呵,但愿没说了你不开心的话!」

  「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我是看到你不怎么高兴!所以……」

  「我没不高兴啊!你请我吃饭,我哪里还好意思不高兴呢!那样的话就大不够意思了吧!嘿嘿……」尤可芹努力笑着说。她不笑还显示不出她有不开心的事,她这一笑,不开心的事就从那极其勉强的笑声中显示出来了。

  侯岛见此,就对她说:「我们找个地方生坐吧。要不就开个钟点房?」

  尤可芹看了看他,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她今天来与他见面,有一个她不愿意承认的目的就是找个人倾诉一下,因为她受了不少委屈,却一直难以对他人启齿,候岛是她最亲密的朋友,是少有的可以倾诉的对象之一。

  于是,他们就开始关注附近有没有专门针对学生的周末旅馆。他们往前走了不到200米远,前面有个小胡同,里面到处都是小旅馆,不用说它们是专门针对学生的。候岛看了看尤可芹,对她说:「我们过去看看吧!」

  她看了看他,没说什么,就跟着他走了。

  他们走进那家小旅馆问有没有钟点房,老板很遗憾的说:「你们来迟了,房间早已经被定下来了。不过待两个小时之内的钟点学有,过夜的学间没了!」老板说完,朝他们两人瞄了一眼。很显然,老板认为他们是周末出来开房的大学生情侣。现在很多谈恋爱的大学生,每逢周末就会出去小旅馆租一间房,与他的男女朋友一起过周末夫妻生活。

  「哦,有一两小时的钟点房,」侯岛重复了老板的话一遍,同时将头转向了尤可芹,以征求她的意见。反正他与她已经有了那种关系,她愿意开房一起过夜,他就陪她过夜,她愿意开房一起聊聊心里话,他就陪她聊聊心理话。所有的一切都看尤可芹的意思。

  尤可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她略略想了想,便说:「来个钟点房吧!就要两小时!」

  「好的!」老板立即笑了起来,随后将一个小册子递到他们面前,「登个记办个手续吧!」

  「哦!」侯岛接过小册子,随手在姓名栏里写下了三个字!庄德祥,在证件栏里编写了一连串数字,就递给了老板,「这样可以了吧?」

  老板讪讪地笑了笑说:「您的身份证呢?按照规定是要看身份证原件的!」

  「哦,身份证?」候岛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在他随身带的包里搜了一会儿,然后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不好意思,我的身份证丢了!」

  「身份证丢了,」老板看了看他们,转向问尤可芹,「那你的身份证呢?」「我没带!」尤可芹十分干脆地回答说。她知道,作为女生,身份证是不能随便给他人看的,也不能随便拿出去登记的。老板要她的身份证,她当然一口拒绝了。

  侯岛立即笑着对老板说:「我们都是学生。你看我们都不是坏人。我们租的又是钟点房,仅仅两个小时,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当然,如果不能通融的话,我们也只有到其他家去碰碰运气。」

  老板朝着他们仔细看了一眼,说:「下不为例啊!」

  「知道!」候岛说着就掏出100块钱递给了老板。

  老板找了他60元,然后开了一张单据给他,说:「拿好啊,这是你们的单据!」

  侯岛顺手接过来,拿起来看了看。这时,老板拿着一串钥匙,将他们带到一个房间里。老板打开房间,将钥匙放在那里,带上了门就走了!

  房间只有六七平米,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子、一张椅子、一台电视外,几乎没有剩余的空间。他拥着地坐到了床上,轻轻地对她说:「是聊天还是……」

  「做爱吧!开了房不做爱,浪费房钱!」尤可芹出乎意料平静地说。

  「可是……可是我看你有话闷着没说!」侯岛没想到她会那样说,因为他带她开钟点学的本意是找个地方与她好好聊聊,就特别惊讶地对她说。

  「你别装了?找个开房还不是想做爱?」尤可芹立即反驳他说,「做吧,一切事做了再说,做了再说……」说着,她就主动将裙子脱了,将鞋脱了,只穿胸罩和内裤仰躺在床上,双眼看着他。

  见此,候岛觉得没有其他可选择的了,只好脱了衣服,上床去陪她。就他们两人的关系,到这地步还讨价还价,显然会伤及彼此的感情的。

  尤可芹见他脱衣上了床,一下子朝他扑过来,压在他身上,疯狂地吻他,疯狂地捏他下面的肉棒棒。

  他又痛又惊,在她的屁股上使劲儿拍了一把,瞪着眼睛问她说:「可芹,你这是干嘛,温柔点!」

  「干嘛。我喜欢!」她生硬地回答了一句,就又迅速投入到了激情之中。

  侯岛见他那样饥渴,就不再好责怪她了,笑着对她说:「喜欢就喜欢呗,干嘛这样猛,性虐啊?」

  「就是!」尤可芹见他不再生气,也很快笑着回答,当然她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但她却变得异常放荡,候岛想到的、没想到的做爱花样,她只要想到了就做了出来。

  侯岛见此也激情高涨,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激情战斗之中去了。

  一番激情后,侯岛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休息,尤可芹却全身赤裸地趴在他身上哭了。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对她说:「想是就尽情地哭吧!想说的话尽情地说吧!这社会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我们也是久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事发泄了身心舒服。我知道你肯定受了什么委屈!你就说出来吧!」

  尤可芹听到这话后,哭得更加厉害了。他见此也不说话,因为他意识到她刚才主动要与他做爱,而且做爱异常疯狂,就带有较明显的发泄意味儿,她此时痛哭也是一种叫好的发泄方式。

  过了一会儿,尤可芹停止了是泣,对他说:「假骗,我心里郁闷死了!今天告诉你吧!你要替我保密啊!」

  「我是哪种人你不知道吗?你觉得合适跟我倾诉的,你就说吧,不合适的,就不要说!」侯岛见她有几分疑虑,就迅速给了她一颗安心丸。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心事,都需要寻找合适的发泄方式,聆听朋友发泄的话,替朋友保密,也是人际交往中非常重要的方式之一。因此他见她想找他发泄内心的郁闷时,就积极提供便利,毕竟他们之间是那种关系。

  「嗯!那我说了!」尤可芹也觉得候岛是可以信赖的人,见他愿意替她保密,保证替她保密,就决心向他讲出那些藏在内心很久的事情。

  尤可芹是比较独立能干的人。上了大学后,她的生活费用几乎都是自己去争。大学生嘛,做兼职最多的就是做家教。因此她就积极去找家教做,从大一一直做到研究生,她教过无数学生,但一直还做家教,虽然也有少数女大学生劝她去做二奶小姐的,但她认为那是缺德的事,还是坚持做家教。

  尤可芹做家教一般都是自己到街头去找的,而不是通过家教介绍中心介绍的,因为要叫交中介费,她认为不划算。

  假期从候岛那里搬回学校后,她又找家教了。

  她遇到了一个40多岁的男人。那个男人说他上初中的儿子学习成绩不好,要请个高水平的家教辅导辅导。尤可芹见此就将她做家教的经验及她的能力全面向那个男人介绍了。

  当时,那个男人看了看她,也没说可以,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联系方式和地址,说回去跟孩子商量商量再说。她笑了笑就接过了纸条,同时将她的手机号码给了对方。

  按照常情,这份家教搞定的希望不大。但是,第二天她就接到了那个男人的电话,说他儿子同意让她去试讲。尤可芹想了想,就按照上面的联系地址去试讲了。

  她第一次去试讲时,那个自称是初二学生的男孩对她讲课很满意,当即对那个男人说:「老爸,尤老师讲课非常好!以后就让尤老师来辅导我吧!」

  那男人点了点头,就将孩子支到房间去,然后与龙可芹讲价格,60块钱一小时,一用辅导三次,一次两小时。尤可芹想了想就答应了!

  尤可芹第二次去那男人家做家教时,发现那个孩子不在,就问那男人:「晓宇呢!」

  「他在洗手间!尤老师,您先到他书房里坐一会儿吧!他待会儿就来了的!」那男人笑着对她说。

  她想了想,就到晓宇的学间里去了。她想,晓宇怎么偏偏在家教老师要来时上洗手间呢?她带着疑问在晓宇的房间里四处看了看,希望晓宇快点出现,她辅导完了好快点回去。

  突然,门缝里出现了一缕烟,带着一种奇怪的香味儿。怎么会有烟呢,她感到好奇时,突然感到全身热燥,血液流通加快。本来大热天就热得让人难受,现在她突然感到热燥,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了!她拿起一本书,不停地煽风……

  就在她热燥不堪时,门开了。那个男人全裸出现在她面前。她睁大眼睛,惊讶地质问他说:「你,你想干什么?」但在她质问那一刻,她的身子开始软了起来,下面开始湿了起来,差点站不稳。

  「给你消火!」那男人一下子冲上来抱住她,将她的衣服全部脱了,并用她的长袜子将她的手脚绑了起来,用她的裤衩将她的嘴蒙住了!

  她由于身子发软,「急迫」想做爱,也没力量去反抗,甚至一时间忘记了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只是隐隐约约地听那个男人说「就想爽美眉,就想爽美眉」的,而片刻后她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一丝不挂地绑着,睡在床上,嘴里被塞着她的裤衩,胸部和两腿间有明显的性侵犯迹象,而整套席子里却空无一人。她意识到刚才被强奸了,就想办法弄断了绑着手脚的袜子,打110报警。

  经过警方调查,发现那所房子的主人是一对老年夫妇。他们在两个月前就到远在上海的女儿家去了,一直没回来,房子也没租给任何人。

  是何人作为呢,警方通过一番分析,得出的结论是有人盗取了那时老年夫妇家的钥匙,并熟悉掌握了他们的去向,然后利用那里作为场所诱奸女大学生……

  不用说,作安分子肯定是个高手,是个神秘人物。尤可芹没办法,只好回去等待警方破案,为她主持公道。但她此后经常做被强奸的噩梦,去做家教也是提心吊胆,而且害怕这件事让学校的师生知道了。

  今天侯岛打电话向她请教有关家教的事,她再也憋闷不住了,决定将内心的痛苦向她认为还靠得住的他发泄一番。

  侯岛听了她的发泄后,叹了一口气说:「是啊,这社会是复杂了!好人越来越稀少,犯罪分子越来越隐蔽,就连这家教相对单纯的行业也不好做了!」

  尤可芹听了这话,是着说:「就是!我痛苦无助啊!如果遇到了那男人,我一定将他阉了不可!」

  「是啊,这种人是应该阉了!」他听了她那话迅速回答说,「不过,你也不要冲动,以免做了违法的事!要通过法律手段讨还公道!」

  「法律!我没钱,法律也不会主动为我主持公道啊!」她抹了抹泪说。

  「呵呵,你放心。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那个猥琐男人,我一定要揍他,将他送到公安机关绳之以法!」他立即安慰她说。

  「你有这个能耐吗,」她立即瞪着眼睛看着他说。

  「当然有!我给你讲我抓贼的故事吧!我与那些贼还挺有缘的。」他笑着对他说,「只要让我遇到了,再怎么厉害的贼我都能想办法抓住!」

  「你吹你吧!」

  「真的,你听我讲了就知道的!」见她不信,他很严肃认真地对她说,「不过,你要认真听,不准打断我的话!!

  「好!」

  于是,候岛将他在火车上抓住那少年团伙儿的事神灵活现地给地讲了一遍。尤可芹听完后,惊讶地看着他说:「真的,希望你也能遇到那个男人!将他抓住送到派出所去!」

  「好!我相信我一定会的!」他很自信地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这时,老板在外面敲门:「两位,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时间到了!预定该房的顾客来了!」

  侯岛拿过手机一看,原来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使对门外说:「稍等,稍等……」

  随后,他们迅速穿好衣服,出去了。在出门时,老板悄悄地拍了拍候岛的肩膀,伸出大拇指,小声对他说:「小哥儿,佩服,你能将女人搞哭又搞笑,而且一口气干两个小时!」

  「你说什么啊?」候岛见老板说得莫名其妙,十分不满地反问了一句。

  「没什么,没什么……」老板见他不高兴就迅速转移话题说,「欢迎下次再来,欢迎下次再来……」

  侯岛看了看老板,就走了。但他刚走几步,就遇到了刘佳佳和一个男生。他不想打招呼,但刘佳佳却笑着与他打招呼。他只好很尴尬地应付了一下。

  走过那条街,尤可芹就回学校去了,他也回了他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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