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湾那些事儿 (11-14)

51542Clicks 2017-04-28

                11

  已经好几天了,徐红娟一直躲着宋建龙,这让宋建龙既窝火又闹心。

  那天在柳树湾,这小妮子先还软绵绵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把她拖到河岸上,拖到柳林子里,任由他亲嘴摸奶子,任由他隔着裤子抠屄摸屁股,但当他撕扯着要脱她裤子时,这小妮子却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推拒挣扎起来。

  宋家湾一带有句老话,好汉子难睡打滚的女,苏桂芳一直是顺从迎合,宋建龙丝毫没有对付打滚女的经验,更何况这小妮子敏捷灵活,他刚把那裤儿扯下,只瞄到夹得紧紧的大腿根里黑亮亮一簇屄毛儿,这小妮子就挣脱了,迅速系了裤儿,兔子一般撒腿就跑了。

  他追了几步没追上,正好有几个上小学的邻村小男孩也来柳树湾摸鱼,他也不好再追,满腔欲火都变了怒火,当下把那几个小孩每人抽了几个拐脖儿,踢了几脚,这才悻悻的回了家,那几个孩子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但小土匪恶名鼎鼎,再加上又比他们大得多,他们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宋建龙满腔欲火没有发泄出来,恨不得追去徐家湾徐红娟家里,但他再胆大妄为,却也没这样的胆子,况且老爹也说过,弄不来的莫强求。

  被这小妮子这样一晃荡,他回到家里时老爹也从乡上回家了,他想要出去找苏桂芳,但老爹却带回几颗枣树苗儿,招呼他一起栽树。

  这段时间,老爹虽说其他事儿只字不提,但却时常告诫他,说他年纪小,把身子骨看重些,玩耍的事儿看轻些,他自然知道老爹说的是啥事儿,于是但凡找苏桂芳淫乐,总是尽量的背着老爹。

  老爹叫他一起栽树,他只得跟着老爹一起栽树,满腔欲火和恼火抡在镢头上,把树坑儿砸得土坷垃乱飞。

  当天晚上老爹一直在家,第二天星期天老爹也是整天整夜在家里,他这一腔欲火,总没有放出来。

  星期一到学校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找徐红娟说话,但这小妮子却有意躲着他,总不给他单独说话的机会,一直熬到晚上放学,他早早就去徐家湾岔路口等着,但徐红娟却绕另一条道儿回家去了。

  他恨恨的回到宋家湾,连家都没回,就去了村西寻苏桂芳,不料苏桂芳却不在家。他又去砖瓦厂,办公室那屋子亮着灯,偷偷潜到窗下往里一看,老爹和苏桂芳两个正光着屁股干事儿,他看了一会,撸了一管儿,悻悻的回到家里,窝火闹心得连觉都没睡好。

  这天已经是星期二,他原打算早早去半道上堵徐红娟,但昨夜里没睡好,临天亮时反倒睡熟了,东子和狗熊来叫他上学,他连饭都顾不得吃,就急忙往徐家湾岔路口赶,不料依然是赶得晚了,徐红娟早已经去了学校。

  早操过后就是早读,因为天气转暖,天也亮得早了,老师鼓励孩子们去操场早读,一则空气好,二则彼此影响也少,老师们大都认为这样更能帮助记忆。

  徐红娟和徐家湾那几个女孩子也在操场读书,宋建龙怀着满腔愤恨,黑着脸走到这几个女孩子跟前。

  「你们都走开,我和徐红娟有话说哩!」

  另外几个女孩子看他气势汹汹的模样,都吓得四散离开了,徐红娟也想跟着走开,宋建龙却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许走,把话说亮堂再走!」

  「建龙……咱都还小哩……你……你不要这样……」徐红娟嗫嚅着说。

  小土匪一时语塞了,他虽然经历了女人,他虽然愈发胆大妄为,但眼前的情形让他束手无策。

  周围读书的孩子们大都已经偷偷往这边看,宋建龙愈发语塞。

  「你是咋回事……你……你把话说亮堂……」

  徐红娟忽然绷起了脸:「宋建龙,你放手,人家好好早读哩,你这是干啥哩!」

  她一边说一边甩开宋建龙的手,快步离开了操场。

  宋建龙想赶上去拦住徐红娟,但人家明显是不乐意理会他,他就算赶上去拦住又能如何,何况操场上早读的学生不少,他既不能当众用强,又觉得丢脸,眼看着徐红娟远去的背影,眼看着那圆溜溜乱摆的屁股蛋儿,一股无名恶火直冲头顶。

  其实徐红娟并非恶意,那时候女孩子的贞操观念比现在强得多,徐红娟即便风骚,但她毕竟年纪太小,她以为的恋爱,是两个人互相送点东西,一起在操场读书,星期天一起出去玩,说一些情情爱爱的话儿,拉手亲嘴甚至抠抠摸摸都可以,但脱了裤儿干实事,她却不敢。

  那天在柳树湾,起先她也觉得那滋味儿极为美妙,极为甜蜜,但宋建龙一扯开她的裤子,她就畏怯了。

  事实上,徐红娟这几天也是芳心撩乱,那美妙甜蜜的滋味儿常常在心头萦绕,但她却不由自主躲着宋建龙。

  小土匪哪里懂得女孩儿既渴望又畏怯的微妙心思,他以为天下女人都像苏桂芳一样,自然也就没有仔细揣摩女孩儿的心思,只一味的怨恨恼怒。

  徐红娟心乱如麻的走了,宋建龙这一腔恶火却无处安放。

  他摸出一根烟点上,狠狠抽了几口,抬眼四周,因为他和徐红娟的拉拉扯扯,周围的孩子们大多偷偷往这张望。

  范小宇和姚倩倩也在不远处,他们丝毫没有留意到宋建龙和徐红娟的拉拉扯扯。

  这两个孩子各自在屁股底下垫了一本书,面对面坐在地上,互相出题问答,姚倩倩满脸甜甜的笑意,这样的情形,恰如一对早恋的孩子在诉说情话。

  这样的情形看在宋建龙眼中,无名恶火之中又加上了一份强烈的嫉妒,他再也按捺不住,几步跨到范小宇身后,一脚把范小宇踹倒在地上。

  范小宇背对着宋建龙,他毫无防备,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痛叫着翻倒在地上。

  姚倩倩面对着宋建龙,她只看到这个男生气汹汹走过来,丝毫料不到他会毫无理由的动手打人,她看到这个男生忽然一脚把范小宇踹倒在地上,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她有些发懵,她娇美的脸颊上充满了惊恐和无法置信,清纯无邪的双眼同样充满了惊恐和无法置信,她傻愣愣看着宋建龙,一双黑亮的眸子如受惊的麋鹿,长长的眼睫毛都惊恐得充分撑开了。

  「看啥哩!你个小屄货!」

  宋建龙看到了姚倩倩的眼睛,那眼神儿让他不由得心里一颤,仿佛内心深处最淫恶的东西,被这眼神儿勾引了出来。

  姚倩倩这才回过神来,她站起身,惊恐而又愤怒的大喊起来:「你怎么随便打人哩,你是土匪吗?」

  「老子就是土匪,老子不光要打他,还要日他娘哩!」

  姚倩倩从小被家人当小公主一样宠着,上学后也常常被老师和同学宠着,镇上的孩子们自然比这穷乡僻壤文明得多,粗话脏话她虽然听过,但却从来没见过这么粗野的人。

  女孩儿气得满脸通红,胸前双乳起伏不定,但她却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还击的话。

  范小宇这时才爬起来,他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宋建龙经常无端欺负他捉弄他,对此,他早已经习惯了忍受,也经常自己留心躲着这个小土匪,最近一段时间,小土匪一直没有欺负他,他虽然不知道其中的缘故,但不被欺负总是好事,没想到好景不长,这小土匪又无端欺负他了。

  他不知道宋建龙最近没有欺负他,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他更不知道这一脚是小土匪自觉情场失意迁怒于他,只是这次无端的受辱,对他而言,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相同。

  自从姚倩倩转到东原中学和他同桌之后,他暗恋上了这个娇美的女孩子,好多时候,中午吃饭午休以及周末,刘老师经常会叫他去自己的宿舍,让他和姚倩倩一起学习读书,有时候还会留他一起吃饭,这样的相处,让这份暗恋日益浓烈。

  自从他暗恋上姚倩倩,他戒掉了手淫,那根青槐木棒和包裹木棒的旧布,被他一股脑儿塞到炕洞里焚烧了。他深深爱慕着姚倩倩,这爱慕让他暗暗下定决心,忘记以前的自己,努力读书,争取从初中考上中技学校,离开这个小山村,成为吃公家饭的商品粮户口,他虽然不敢幻想自己会和姚倩倩恋爱结婚,但这份爱慕,却让他努力改变自己的处境,改变自己的一切。

  对他而言,宋建龙怎么欺负他,他都可以忍受,但宋建龙欺负姚倩倩,他却无法忍受。

  姚倩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你等着,我去告诉我妈,告诉校长,开除你!」

  「去告吧,你个卖尻子小屄货,老子早就不想念这书了!」

  这已经是宋建龙第二次辱骂姚倩倩了,不光骂了小屄货,这次还带上了「卖尻子」三个字,范小宇再也无法忍受,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尤为敏感,他气得脸色苍白,冲到宋建龙面前,不假思索扇了宋建龙一个耳光。

  宋建龙有些惊讶,更有些错愕,他没有想到,小绵羊竟然敢还手打他,不过惊讶和错愕只是一瞬间,他迅速就愈发暴怒起来。

  「我日你娘的,你敢还手!」他一边恶狠狠的辱骂,一边恶狠狠挥拳,迅速把范小宇打得接连后退。

  他个儿高,长得又壮实,最主要的是,他打架的经验和技巧比范小宇多了何止几倍,范小宇不仅没有还手的机会,就连招架躲闪都来不及,很快就被打得趴在了地上。

  范小宇挣扎着想爬起来,他刚刚撑起身子,屁股正好向后撅起,宋建龙立即照准他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

  范小宇如叫春的猫儿一般哀叫了一声,他又一次扑倒在地上,紧紧蜷缩着身体,浑身战栗。

  姚倩倩又被吓懵了,等她回过神来,女孩儿却是胆小怯弱,她不敢阻拦宋建龙打人,只能扑到范小宇身边,一边护着范小宇,一边大呼小叫求别的同学拉架。

  宋建龙即便凶顽,他也不敢轻易动手打女生,一则女孩子经不起他的拳脚,难保失手出事儿,二则男生打女生终究是容易犯众怒,况且这女生是老师的女儿。

  眼看着已经没法再打,他这口恶气也出了大半,于是趁势撤身,扬长而去。

  范小宇像受了重伤一般,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但他的身体却战栗得厉害。

  姚倩倩看到范小宇这样子,不知道他究竟伤到哪里,手忙脚乱想扶他起来,但这男孩子却拨开了她的手。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男孩子苍白俊秀的脸颊上泛着一抹奇异的嫣红,他说的话也有点莫名其妙。

  姚倩倩以为他受了重伤,不敢再碰他,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范小宇,你哪里疼,你告诉我,我去找我妈,让我妈给你找药……」

  范小宇咬着嘴唇,好一会才开口了:「没事,你放心,我没啥事……」

  说完这句话,他爬了起来,一边装作很轻松的样子拍打身上的尘土,一边继续说:「我真的没啥事,挨这点打算什么,你千万不要给刘老师说这事,免得她生气……」

  「为什么不说,这土匪男生叫啥名字,你告诉我,我去告诉我妈,让我妈收拾他……」

  姚倩倩转学到这里时间并不长,她只和范小宇熟悉,教室后排那些顽劣的男孩子,她连名字都叫不上,丝毫都不知道宋建龙有多么顽劣凶悍,更不知道他去年顶撞老师,差点和老师打起来的事。

  范小宇无法给姚倩倩解释,宋建龙根本就不怕老师,男老师都拿他毫无办法,何况女老师,告诉老师不仅毫无意义,反而会给自己带来被报复的隐患。

  「求求你,别告诉刘老师,我不想让她生气,这事儿就当没有,好吗……我求求你了……」

  姚倩倩不出声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好吧,我不告诉我妈,我带你去我妈宿舍,你洗把脸……」

  「我不去了,我在校园水池边洗……」

  「为什么不去呢,走嘛……」

  「我真的不去了,刘老师看见会问的……」

  「那……那好吧,我去给你拿毛巾和香皂。」

  女孩儿说完后,转身就奔去老师宿舍那一排瓦房了,范小宇这才感到两腿发软,一种无法言诉的羞耻和羞愧,让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别人只看到他挨了打,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挨打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比挨打更羞耻更羞愧的事儿。

  他被打倒在地上想爬起来时,宋建龙踢他屁股的那一脚,不偏不斜踢进他的屁缝,不偏不斜正中他的肛眼,那一脚又狠又恶,饱含着痛楚和恐惧的冲击力几乎全部涌进那个敏感的洞眼,填满了那个敏感的洞眼。

  那一刻,姚倩倩无助的惊叫和宋建龙狞恶的辱骂混在一起,他忽然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在惊醒的午夜里,他又听到了母亲无助的叫唤和宋满堂淫恶的辱骂。

  那一刻,他的前列腺异常甜美的痉挛了,他的脊背异常甜美的麻痹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竟然不可遏止的来临,他的肛门异常甜美的律动收缩起来,无助但却欢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在裤裆里。

  姚倩倩想要搀扶他的时候,他的高潮已经到了尾声,他心里充满了羞耻和羞愧,女孩儿身上的体香,却让他在恍惚中,仿佛又嗅到了母亲的体香。

  他不让女孩儿碰他,因为深深的羞耻和羞愧,更因为在恍惚中,他把面前的女孩儿当成了母亲。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这是他一直想要对母亲说的话,他一直都没有说过。

  宋建龙并不知道他这一脚踢中了范小宇的肛眼,踢出了范小宇的性高潮,踢得范小宇当场射了精,他这一整天,依然对徐红娟充满了深深的怨恨。不过,他不再找徐红娟了,晚自习之前,他就旷课回了宋家湾,他特意先去砖瓦厂拿了那个针筒子,然后直奔村西,翻墙进了苏桂芳的窑院。

  好几天没见这个小爷爷,苏桂芳原以为他会说几句柔情话儿,没想到这小爷爷气汹汹的,对她没有半点好脸色。

  「裤儿抹了,趴在炕沿子上!」

  「小爷爷,你这是咋了,谁招惹你了?」女人一边解裤子,一边问。

  「你少管闲事,骚尻子给老子亮出来!」

  女人早已经习惯了侍候这个小爷爷,年龄上的悬殊,常常让她觉得侍候这个小爷爷比侍候宋满堂更加下贱,但受虐的欢乐却也愈发炽烈,她顺从的抹下裤儿,趴在炕沿边上,白花花的光屁股顺从的耸撅起来。

  宋建龙四处峻寻,想找一个打屁股的家什,终于,他看到炕头柜子上有一把木尺,这是女人缝衣服时量布用的,这木尺约莫三指宽,一尺半长,掂在手中正好趁手。

  「噼」的一声,木尺抽在女人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发出的声响极为清亮悦耳。

  「爷……小爷爷……」

  女人哼叫起来,木尺抽在屁股上,远远没有皮带和笤帚疙瘩那么疼痛,但那声响,却让女人觉得极其羞耻。

  「好受不?」

  「好受哩……又丢人又好受……」

  「丢人还在后面哩!」宋建龙撂下木尺,他从衣兜里摸出针筒子,一边拉着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一边凑近女人屁股。

  这样的淫戏早已经许多次了,女人知道他要干啥,乖乖撅着屁股领受。

  伴随着噗噗嗤嗤的闷响,一股又一股气体推进女人屁眼里。

  「小爷爷……奴家受不住了……」女人苦闷的哼叫着。

  「日你娘的,这么大的尻子,这几下就受不住了,乖乖给老子受着!」

  宋建龙早已习惯了肆意辱骂这个和自己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并且早已习惯了在这女人跟前自称老子。

  屁股大不大,和肠道容量并没有关系,但这小爷爷却非得把这两个拉上关系,女人只得继续领受。

  又是几下噗噗嗤嗤闷响,宋建龙终于撂下了针筒子。

  「甭趴着了,站着,给老子看看,肚子大了没有!」

  女人蹙眉忍受着肠道中翻滚奔突的鼓胀,她扶着炕沿子,颤巍巍站直了身子。

  宋建龙淫邪的摸着女人的小肚子,那小肚子原本就丰腴饱满,现在已鼓胀得如怀孕四五月的孕妇。

  「想不想放屁?」小土匪极其淫邪的问。

  「想哩……」

  「先憋着,老子让你放你才能放!」

  女人颤颤巍巍憋着一肚子屁,羞耻而又苦闷的感觉,却又唤醒了受虐的快感。

  「小爷爷……你打奴奴尻子吧……把奴奴最丢人的屁打出来……把奴奴最丢人的骚汤子打出来……」

  「轮不到你来教我,把衣服全脱了,脱光!」

  时过春分,天气已不是太冷,但女人脱光衣服后,刚入夜的寒气依然侵袭肌肤,她战栗得愈发厉害。

  女人的裸体呈现出中年女人不可避免的松弛和臃赘,她的乳房和臀部虽然饱满,但却明显有些松弛,身上的赘肉在灯光下也暴露无遗,宋建龙不由得又想起徐红娟扭着屁股远去的背影,脑海中那青春紧致的背影,又一次刺痛了他的挫折和失败。

  他掂起木尺,跨到女人身后,「噼」的一声,木尺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日你娘的,你不是走得快吗?你走啊!」

  女人不明白,自己并没有走,为啥要说走得快哩,她痛叫着,不由自主往前挪了一小步。

  「噼」的一声,木尺又抽在女人屁股上:「你不是尻子扭得欢吗?你扭啊,给老子好好扭你个骚尻子!」

  女人不知道宋建龙把她当了徐红娟的替代品,这两句没头没脑的话她自然不知道是啥意思,接连两下抽打,虽说木尺分量轻,疼倒不是太疼,却打得她极想放屁。

  「爷……小爷爷……奴家想放屁哩……实在憋不住了……」

  「噼」的一声,又是一下抽打:「放,扭着尻子放!」

  如此见不得人的隐私事儿,竟被这小爷爷百般戏耍,即便这样的淫戏已经许多次,女人依然羞得慌,但那羞臊,却让她屄眼儿突突的颤,屄缝儿不知啥时候已然湿了。

  女人颤巍巍扭起屁股,「卟儿」一声,一个细溜溜的响屁,拐着弯儿扭了出来。

  「小爷爷呀……奴丢死人了……」

  女人的屁再加上这一声极其哀羞的媚叫,让宋建龙兴奋莫名,他抡起木尺,接连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来,一边打一边狠狠的说:「徐红娟,你个卖尻子小屄货,老子打烂你个骚尻子!」

  女人不知道徐红娟是谁,她也无暇顾及,木尺接连不停抽在肥嘟嘟的臀肉上,清亮淫靡的肉响充满了窑洞,几乎响彻到整个窑院,她再也控制不住屁眼儿,随着一声声受虐的媚叫,羞耻而又不堪的响屁,如回报木尺的抽打一般,接二连三乱滚出来。

  「日你娘的,屁给你打出来,看你个骚尻子还欢实不欢实!」

  「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奴骚屁打出来了呀……你把奴奴骚汤子打出来了……」

  「说,你是徐红娟!」

  女人听得这话,不由得一愣神,但宋建龙却不容她愣神。

  「给老子说!你是徐红娟!」小土匪一边说一边抡起木尺,又狠抽了一下。

  「呀……小爷爷……我是徐红娟……」女人痛叫着,她不知道徐红娟究竟是谁,但习惯的顺从却让她脱口就说了出来。

  「噼」的一声,又是一下狠抽。

  「说,老子干啥哩!」

  「呀……小爷爷打奴奴尻子哩……」女人痛叫出这一句,迅速反应过来,这小爷爷想听啥话,赶紧又补了一句:「小爷爷打徐红娟骚尻子哩……」

  「说得对!就这样说!」

  女人说得对,说到了小土匪心坎里,但小土匪手中的木尺却又狠狠给了女人一下。

  女人痛叫着往前挪了半步,屁缝里一声媚响,又丢了一个脆生生的响屁,她虽不知道徐红娟是谁,但也约摸到八成就是这个徐红娟得罪了这小爷爷,这小爷爷拿自己撒气儿,当下也迎合着胡言乱语起来。

  「爷……小爷爷……你把徐红娟骚尻子打得好受死了……你把徐红娟的骚屁打出来了呀……」

  年近四十的女人,自称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这情形极为荒诞怪异,女人不知道徐红娟是谁,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不堪,但这却让宋建龙极为兴奋,内心深处最邪恶的欲望仿佛因此得到满足,也因此更加膨胀。

  这一刻,他不由得想起姚倩倩那清纯无邪但却充满了惊恐的眼神儿。

  「噼!啪!」又是接连两下抽打。

  「说,你是姚倩倩!」

  女人不知道这姚倩倩又是谁,她估摸着,不止徐红娟得罪了这小爷爷,肯定还有这姚倩倩。

  「小爷爷……你饶了我吧……」

  「说!」木尺又抽在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

  「呀……我……我是姚倩倩……」

  「尻子撅起来,掰开!」

  女人弯下腰,屁股颤巍巍耸撅起来,一双手扳开了两瓣肥美的臀瓣,白炽灯泡昏黄的光线下,敞开的屁缝一览无遗暴露着早已发情的阴户和肛眼,被淫液浸湿的阴毛狼藉凌乱,在昏黄的灯光下闪动着淫靡的水痕。

  「噼」的一声,木尺毫不怜惜抽在敞开的屁缝里,女人痛叫着,被抽打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儿,又迸出一声毫无羞耻的屁响。

  「说,老子干啥哩!」

  「呀……小爷爷打姚倩倩尻渠子哩……小爷爷打姚倩倩骚屄和屁眼子哩……」

  「日你娘的,老子不光要打姚倩倩的骚屄和屁眼子,还要打刘芸的骚屄和屁眼子哩!」

  这画饼充饥的意淫虽然刺激,但无法实现的挫败感却也更加强烈,小土匪终于不再这样意淫了,他解开裤子,挺着硬梆梆的物件跨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该做啥,赶紧低头凑上去,把那物件噙在嘴里。

  宋建龙一边享受女人的口交,一边抡起木尺,又在女人屁股上噼噼啪啪抽打起来。

  女人嘴里含着阳物,呜呜咽咽哼叫着,这样弯着腰撅着屁股的姿势,挤压得小肚子愈发鼓胀,她前面唆着少年的鸡巴,后面却又不由自主丢了一个细溜溜的响屁。

  小土匪终于不再让女人替代别人了,他咬着牙,既享受又淫恶的嘶吼起来:「范小宇,老子日你娘哩,你娘撅着大白尻子给老子唆鸡巴哩,老子把你娘的屁都整出来了!」

  女人听到儿子的名字,强烈的羞耻又一次让她猝不及防,她如躲避这羞耻一般,把头脸愈发埋进少年腥臊的胯下,她无助的呜咽哼叫着,下身那几个眼儿又甜美的抽搐起来,一股火烫烫的淫液从屄缝里涌出,先挂在狼藉凌乱的阴毛上,随后扯着丝儿滴落到地上……

  此时此刻,正是学校里上晚自习的时候。

  徐红娟这一整天心乱如麻,她好几次鼓起勇气,想和宋建龙说话,但一看到宋建龙铁青的黑脸,不由得就打了退堂鼓。她听其他同学说宋建龙打了范小宇,估摸着是宋建龙和自己治气,迁怒了范小宇,她想给范小宇说几句宽慰道歉的话,但回头一想,宋建龙打人,自己为啥要去道歉,于是也就算了。

  晚自习之前,徐红娟已经发现宋建龙不见人了,现在晚自习已过了一半,宋建龙的座位上依然空荡荡没人,徐红娟不由得胡思乱想:他去哪儿了?他没干啥坏事儿吧?他不会出啥事儿吧?

  姚倩倩正在写作业,早晨的事儿如一只恶心而又令人畏惧的老鼠,盘踞在心头久久无法释怀,现在她的心绪终于渐渐从那阴影中走出,这一整天,她好几次想给母亲说这事儿,但终于还是没有说。她虽然不了解这个新学校的同学,但直觉告诉她,这样的土匪男生,自己的母亲肯定拿他没法子,与其让母亲白白生气,还不如听范小宇的话,就当这事儿没有发生吧。

  她抬起头,装作休息一般,搓了搓右腕,转头往四处看了看,那个土匪男生显然是旷课逃学了,他的座位空荡荡的。她的眼光装作毫不经意扫过身边的范小宇,范小宇正在写作业,那俊秀的侧影,让她心头又掠过一丝莫名的情感,这情感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不仅激起一圈圈涟漪,而且,这颗石子,永远留在水中,藏在水中。

  范小宇也在写作业,他的外表虽然平静,但内心却丝毫都不平静,裤裆里的精液早已干涸,但羞耻和屈辱,羞愧和自卑,却一直在心中翻腾。

  他眼睛的余光能够看到姚倩倩在四处顾盼,姚倩倩身上淡淡的香味一股又一股钻进他鼻子,钻进他心里,他不知道这女孩子为什么和母亲的味道这么相似,难道,她们都喜欢用雪花膏吗?

  刘芸刚刚在宿舍里洗了头发,潮湿的头发和清爽的感觉,如这春天一般旖旎。她轻轻悄悄走进教室,既是督促孩子们自习,也是为了感受孩子们青春的气息。

  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和范小宇正在安静的学习,她心里既充实又欣慰,她也看到宋建龙的座位上空荡荡的,但她并未询问。这顽劣的少年,逃学旷课早已是常态,她懒得过问,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宋建龙这时正在做什么……


                12

  宋家湾要唱大戏了,戏台子就搭在村委会门前的大槐树跟前,剧团是酒坊镇地方剧团。

  唱大戏是宋家湾支书宋满堂提出来的,请剧团的三百块钱全由宋满堂负担,其他零散花费,由村民按户均摊,平均每户只担负几元钱,况且这几元钱也是自愿,谁家要是觉得情况困难,说一声就行,不够的钱,都由宋满堂掏腰包补上,至于给剧团演员管饭,摊油摊粮的事儿,也都是采取自愿。

  宋家湾的庄稼人很久没这样高兴过了,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一个个奔走相告,几乎人人都说宋满堂是大善人,大好人,四邻八乡唱大戏的村子不少,都是各家各户硬性摊派,做领导的不光不掏钱,还要在里面捞一把,有哪个领导能像宋满堂这般仁义哩。

  开戏的日子定好后,宋家湾人开始接闺女,请女婿,四邻八乡沾亲带故的,全都邀了个遍。

  宋满堂打发崔栓魁和宋满元去镇上请剧团之前,苏桂芳就央求他,让给女儿捎个话,一则她好久没见着女儿,二则让女儿回来看看戏,在家歇几天,热闹热闹。

  宋满堂在那事儿上虽百般揉搓这女人,但撇开那事儿,却也尽量宠着她,单凭这一点,女人便不由得对他死心塌地,即便是侍候他的崽,也心甘情愿。

  宋满堂当下就满口答应,且特地嘱咐崔栓魁和宋满元去食品厂给范小丽稍个话,并托付这两个给魏东升稍了些山货,一则是拉拉关系,二则让魏东升给范小丽放几天假。

  两天两夜的大戏,经过紧锣密鼓的筹备,如期要于今晚开第一场戏了。

  这是一个星期六,村委会搭起了流水席的锅灶,不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不论是不是宋家湾人,只要愿意去吃饭,那流水席随便吃。

  晌午学校一放学,四邻八乡初中小学的孩子们便涌到宋家湾,一时之间,人声鼎沸,村委会帮灶的那些个娘儿们,一个个忙得走马灯一般。

  赵乖翠和苏桂芳都在帮灶,因着宋满堂的缘故,这两个女人都是心照不宣,难免一个离一个远远的,颇有几分尴尬难堪。

  崔栓魁的婆姨王爱香,挤眉弄眼凑到赵乖翠身边挑拨:「嫂子,亏得你脾气好,要是我,早把她那骚屄给撕烂了。」

  宋满元的婆姨生得五大三粗,形貌粗黑,狗熊和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她听着王爱香这话,也凑到赵乖翠身边煽风点火:「嫂子,你要下不了手,我去整治她个卖尻子货!」

  赵乖翠知道自己男人的脾气,急忙压低声呵止:「你俩个赶紧消停些,但凡想让我过安生日子,就甭扯这些个闲话!」

  这两个虽心怀不忿,但也不敢造次,只敢对苏桂芳做些小手脚,或是使个绊子,或是撞她一下,或是装作不小心,把汤泼在她身上。

  苏桂芳自然也知道缘故,但她却不敢招惹这些个泼妇,只得处处留心躲着她们。

  午饭一直吃到后晌三四点,眼看着就要和晚饭连在一起,一辆客货两用小皮卡开进村里,惹得村里老人孩子围着看热闹。

  那年月汽车稀罕,穷乡僻壤的农民一年也见不着几回,宋家湾的庄稼人没想到今儿接连见了两回汽车,晌午一辆大卡车拉来了剧团的演员服装道具,后晌这辆漂亮的小汽车又拉来啥物件哩?

  宋家湾人咋样都没想到,车上下来的是范家的姑娘范小丽。

  这姑娘比去年长高了许多,也丰满了许多,身上穿的衣服既鲜亮又气派,那神气儿,也是既鲜亮又气派。

  苏桂芳听得女儿回来,赶紧撂下手中活计,迎了出去。

  开车的是一个壮实的小伙子,帮着这娘俩个把大包小包的东西送到了村西窑院里,这才开着车离开了。

  「小丽,这都是些啥东西哩?这小伙儿是谁哩?你咋能坐着人家的汽车哩?」

  女儿已经小半年没回家了,过年时也没回来,只给家里稍了些钱和年货,说是食品厂要加班,不能回家过年,苏桂芳一见着女儿,就问个不停,恨不得把这小半年的挂念,一口气说出来。

  今天星期六,后晌学校没课,中午放学后刘老师留范小宇在她那里吃了午饭,范小宇没去村委会吃饭,他回家后就一直呆在家里看书做作业,听得姐姐回来,他早已经迎到院子里,好久没见姐姐,他也有许多话想和姐姐说,不过母亲却不住的问长问短,他插不上半句话。

  食品厂的工作,其实并没有这么紧张,范小丽这小半年没回家,是因为魏东升对这女孩子已经到了难分难舍的地步,他越来越迷恋这正值青春的女孩子,在她身边,他常常觉得自己也变得年轻。

  事实上,他对范小丽的迷恋不仅于此,这天生丽质但却涉世不深的少女,自从失身于他,便对他产生了孩子一般的依赖,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在这少女眼中,他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正确的,相比家里那个黄脸婆时时刻刻的唠叨指责,在这少女身边,魏东升极大的满足了做男人的成就感。

  他在范小丽跟前越来越大方,他喜欢给她花钱,给她买衣服,给她买化妆品,给她各种各样的小恩小惠,他甚至不想让范小丽在食品厂上班了,思谋着在镇外寻个隐蔽的居处,把这女孩子当小老婆一般养起来。

  范小丽这次回家,魏东升不仅派了食品厂的车专程送她,给了她许多食品厂的糖果糕饼,替她给母亲和弟弟每人买了一身衣服,而且给了她一百块钱,这可是学徒工将近半年的工资。

  这些内情,范小丽自然没有告诉母亲,她谎称带回的食品是厂里发的,车是厂里要去西山拉货,顺便稍她回来,衣服是自己拿工钱买的,那一百块钱,她把五十给了母亲,只说是她攒的工钱。

  女儿在外面过得好,做母亲的只有高兴,苏桂芳丝毫都没有细想这其中的端倪。

  姐姐回家,范小宇别提多高兴,自小到大,姐姐对他就像母亲一样爱护,尤其母亲不在家时,姐姐给他做饭洗衣,处处照顾着他,苦涩的童年岁月中,姐姐给他的温暖,几乎比母亲更多。

  范小丽好久没见着弟弟,也是想念得狠,她把大包小包的糖果糕饼,一股脑儿给了弟弟,任由他去翻腾。

  眼看着这么多好吃的东西,范小宇不由得就想着给刘老师和姚倩倩送一些,母亲和姐姐既然听得这老师对自家孩子好,自然也是极乐意,范小宇当下就整理了一些,要给送过去。

  临出门时,苏桂芳又再三叮咛儿子,让儿子邀请老师来村里看戏。

  那年月没有双休日,不论学生还是老师,每个周末只有星期天休假,乡村学校大多是星期六下午也休息半天,算在一起,只有一天半休假,东原中学离镇上也是好几十里远,交通同样不便利,往返一趟极不容易,刘芸娘俩个周末大多是在学校里。

  范小宇把这些糖果糕饼当稀罕物件,姚倩倩自小见惯了这些,她其实并不稀罕,不过范小宇大老远把这些送过来,这份心意,却让她极为开心,刘芸更是不忍拂了这孩子一番心意,高高兴兴收下了。

  临出门时母亲再三叮咛请老师看戏的话,范小宇却说不出口,他心里反复纠结这事儿,刘老师对自己一直偏爱照顾,村里唱大戏,于情于理确实应该邀请,来不来是人家的事,请不请却是自己的事,但他却觉得自己家境太贫寒,老师母女俩个如果真来了,且不说自家鄙陋的窑院,如何接待这天仙一样的人,只说自己这份难堪和自卑,实在让这少年难以面对。

  他几次犹豫,终于还是没张得开口,姚倩倩却早听说宋家湾唱大戏的事儿,她不知道范小宇这番矛盾心理,半开玩笑半娇嗔的说:「范小宇,听说你们村子唱大戏呢,你也不知道请我和我妈去看戏!」

  其实刘芸也知道宋家湾唱大戏,学校离宋家湾只七八里路,这事儿学校里早传遍了,她想,这孩子既然没有邀请,必定有他的隐情苦衷,当下就对女儿说:「倩倩,你别急,明天上午妈带你去看戏。」

  话已经说到这里,范小宇再也无法躲避这事儿,只得嗫嚅着说:「刘老师,我娘嘱咐我,让我请你来看戏哩,我还没来得及说……」

  姚倩倩听了这话,高兴得欢呼雀跃,当下就和范小宇约定了明天上午去宋家湾看戏,顺便去范小宇家里玩。

  范小宇离开时,姚倩倩送他到校门口,因为星期六下午休假,平日里喧闹的校园显得尤为静寂。

  这两个孩子因着前几天早读时那件事儿,都有一种曾经共患难的感觉,自然而然比以前更亲近了几分,虽然范小宇一见着姚倩倩,总会不由自主想起那次充满了羞耻和屈辱的性高潮,但他对姚倩倩的爱慕,却变得更加强烈。

  这甜美的女孩子,仿佛来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范小宇心里,刘老师和姚倩倩就是天仙,她们生活的世界,和自己的世界完全不同,范小宇深深向往那个世界,但他却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在那个世界中生活,就像他深深爱慕着姚倩倩一般,他从来都不敢幻想这份爱慕会开花结果。

  「范小宇,那个土匪男生没再欺负你吧?」

  「没有,我们农村男孩子经常打架哩,这不是啥大事,你别记在心里了……」

  一提到那件事,范小宇不由得又是一阵深深的羞愧和自卑,他努力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希望姚倩倩不再提那件事。

  「就算打架不是大事,可他怎么没有任何理由就欺负人呢……」女孩儿愤愤不平的说。

  范小宇沉默了,那件事儿,他实在无法面对,除了羞耻而又羞愧的性高潮之外,还有挨打本身的带来的羞耻和屈辱,况且还当着自己深深爱慕的女孩子。

  前几天下过一场透雨,远处的山峦和树木在临近黄昏的阳光下,呈现出一种绚烂的色彩,校门外的农田里,盛开的油菜花和碧绿的麦苗儿,被阳光熏蒸得纵情散发出春天的气息,女孩子感受到了男孩子有意躲避这个话题,她也不想再提这煞风景的话题了。

  「范小宇,我再往前送送你吧,你们这里的春天比镇上漂亮多啦,我要是能永远住这里该多好!」

  「那咱回去给刘老师说一声。」

  「不用,我就往前走一小段路,就当是散步呢……」

  山乡小路边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女孩儿采了一束野花,她哼唱着歌儿,像一个春天里的花仙子。

  范小宇随着姚倩倩步履的节奏,慢慢走着,这一刻,他多希望时光能够永远停留下来。

  苏桂芳和女儿拉过家常,诉过思念,她又要去村委会帮灶,嘱咐女儿在家好好歇着,只等晚上吃饭看戏,范小丽却要和母亲一起去村委会。

  原来魏东升给宋满堂也稍了一份糖果糕饼,另外还有两条香烟两瓶酒,做为宋满堂送他山货的回礼,嘱托范小丽一定亲手交给宋满堂。

  这回礼显然是有些重了,但魏东升一则是有意结交这乡下土皇帝,二则也是因为宋满堂把这样一个尤物送到他身边,虽说宋满堂是无意,他却有心回报几分好处。

  宋满堂收下了礼品,但范小丽鲜亮丰腴如少妇一般的情态,还有这份丰厚的回礼,却让他心生疑惑。

  这一切,瞒不过他这一双老辣的眼睛,他已经断定,这女娃儿在镇上有男人了,而且,直觉告诉他,这男人八成就是魏东升,他暗暗打定主意,过几天得去一趟镇上,把这事儿摸摸清。

  不过,眼下最主要的事儿是唱戏,他要借这戏台子,唱一出自己的戏。

  村办企业补助款已经发放下来,好几千块钱已经装进自己口袋里,唱两天戏才能花多钱。除此之外,更有一件来钱的事儿,镇上打算试点推行人蓄饮水工程,乡上领导特地把东原乡的指标给了宋家湾,他自然知道领导的意思,他能让领导吃上回扣,这好事儿事自然就非他莫属。人蓄饮水工程何止几千块钱的油水,他已经算过了,如果各方面都按他设想的来,估摸着得有上万块装进自己口袋里。

  晚上七点半,戏台子两侧以及村委会门前鞭炮齐鸣,大戏正式开演。

  演出前,村支书宋满堂先讲话,他讲话从来不拿稿子,讲得条理分明,铿锵有力,极具煽动性。

  他曾经用这样的讲话煽动宋家湾的庄稼人斗地主,曾经号召宋家湾的庄稼人搞农业合作化,曾经高喊过宋家湾的小麦每亩要过十万斤的口号,曾经和贫下中农一起分地主家的浮财,批批林批孔破四旧。现在,他对着话筒,又讲「四化」建设了,他的讲话简短有力,他用他的形象表示,无论世事怎么变化,他还是宋家湾的主人,宋家湾的事儿还是他说了算,他唱戏的目的就是让宋家湾和东原乡人都知道,宋家湾依旧牢牢掌握在他手中。

  唱戏的锣鼓还没敲打,宋满堂又给宋家湾人宣布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宋家湾要搞人畜饮水工程,打一眼深机井,把自来水给家家户户装在院子里。宋满堂再三强调,这笔钱是镇上拨款,宋家湾人不掏一分钱,白吃水,他说:「酒坊镇多少乡,东原乡多少村子,为啥偏偏要给咱宋家湾钱?钱不是人家给咱塞进腰包的,是我拿这张脸蹭来的。」

  宋家湾人叫的叫,喊的喊,鼓掌的鼓掌,似乎,他们盼望宋满堂能再把支书当一万年。

  大戏终于开演了,四邻八乡的男女老少几乎全都聚集在这里,舞台下人山人海,老人早就在前排占好了位子,小孩子们骑在树杈上和村委会院子的土墙上居高临下,年轻小伙子不时起哄,他们趁着混乱在女人们身上乱摸乱捏,不时有女人的尖叫声从台下人群中爆出来,年轻姑娘哪里敢往人堆里挤,只是远远观望。

  徐红娟和徐家湾那几个女孩子也来看戏,她们自然也是不敢往人堆里挤,在人群外远远站着看。

  宋建龙早就看到徐红娟了,自从那天在操场不欢而散之后,他就一直不理会徐红娟,即使在学校里或是上学放学的路上遇见,他也板着脸,装作没看见。

  此时此刻,舞台上的灯光影影绰绰点亮了这夜色,徐红娟臀圆乳突的身影儿,在影影绰绰的夜色中显得愈发惹人,宋建龙不由得想起那天在柳树湾,她软绵绵靠在他怀里,那紧揪揪圆溜溜的奶子和屁股蛋子,还有那一簇黑亮亮的屄毛儿,虽然只瞄到一眼,但那一眼,却仿佛已经刻在心里。

  东子和狗熊挤到人群中摸女人去了,他却没有去,他在人群外面,在一个相对僻静的阴暗处,远远看着徐红娟,一根接一根抽烟。他几乎忍不住想去搭讪,但终于忍住了,他又在心里暗暗发狠:徐红娟,你等着,老子迟早收拾了你!

  其实徐红娟也看到宋建龙了,她虽然在看戏,但女孩儿的芳心却又乱了,温暖旖旎的夜色撩拨着她,她终于鼓起勇气,趁同行的那几个女孩子没留意,轻轻悄悄走到宋建龙身边。

  「宋建龙,你村子唱大戏,你咋不请人家来看戏哩……」女孩儿故作轻松的和宋建龙搭讪。

  宋建龙才往戏台上瞄了几眼,回头就看不见徐红娟,他还在四处搜寻徐红娟的身影,没想到她已经到自己身边了。

  「我能请动你吗?」

  徐红娟主动和自己搭讪,宋建龙既意外又欣喜,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冷不热回了一句。

  「你又没请,咋知道请不动哩……」

  「我敢请吗?」

  「咋不敢哩,我又没养老虎,再说了,小土匪还有啥不敢哩,那天在柳树湾你不是啥都敢吗……」

  徐红娟主动提到柳树湾,宋建龙不由得在心里暗想,这小屄货又来惹骚了。好多天以来,对这小屄货纠缠着怨恨的情欲,几乎一直让他寝食难安,但他却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冲动。那天在柳树湾,自己确实太急躁了,这次他要想一个好法子慢慢来,不能让她再跑掉。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动手动脚,那天早读时,我就是想给你说对不起……」

  小土匪学会动脑子了,他这番话说得既诚恳又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些天,徐红娟虽然躲着宋建龙,但她也想着宋建龙,而且一直有几分歉意,看到他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爱意和歉意愈发强烈,她小声说:「干嘛说对不起哩,人家又没怪你……」

  宋建龙依然在做戏:「你原谅我吧,我是太稀罕你,太爱你,才那样……」

  这样的款款情话,在这样的春夜里,听在女孩儿耳中,别提多受用,她轻轻靠到宋建龙身上,情不自禁挽住宋建龙的胳膊,娇嗔着说:「傻瓜,人家真的没怪你哩……」

  「咱们去别处说话吧,这儿人太多了……」

  「嗯……」女孩儿羞喜顺从的回应。

  这一对少男少女悄悄离开喧闹的戏场,他们在夜色中手拉着手,一直走到村外,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和吱吱唔唔的胡琴伴奏声变得遥远隐约,夜风吹过油菜花田的声音变得清晰。

  「建龙,你真的稀罕我,真的爱我吗?」女孩儿软绵绵的问。

  「谁哄你哩,我这些天,天天想你哩,睡觉做梦都想你哩。」

  女孩儿不由得「嘤」的欢叫了一声,紧紧依偎在小土匪怀里。

  「建龙,咱就坐在这里说话吧,不往前走了……」

  「再往前走走吧,前边是我村砖瓦厂,我有那边钥匙,咱们在房子里面说话,那里暖和,还能烧开水,那还有奶粉哩,我给你冲奶粉……」

  「我不去,谁知道你又要干啥坏事哩……」

  「你放心,我保证再不动手动脚了,咱们就好好坐着说话。」

  「嗯,那就去吧,可以亲嘴,可以给你摸,但你不能脱我裤儿……」女孩儿娇羞的说。

  「嗯,你放心,我保证再不了。」

  砖瓦厂依然能隐约听到村里唱大戏的声音,但这却让春夜里静谧的砖瓦厂显得愈发静谧。宋建龙烧了开水,他给徐红娟冲了一杯奶粉,徐红娟坐在那张老旧的长沙发上,新奇的这里瞅瞅那里看看,这远离村落的小屋确实很温暖,女孩儿心里充满了隐约的兴奋和不安。

  「建龙,我听说你村砖瓦厂早都停工了呀,这屋子咋还这么干净齐整哩?」

  「我爹常在这打麻将哩。」

  「哦,你爹到底是利落人,屋子收拾得这么干净,我家里也有个打麻将的屋子哩,我爹从来不收拾,我娘也不管,又脏又臭……」

  徐红娟自然不知道这屋子经常是范小宇他娘打扫收拾,宋建龙也不接这话茬,他摸出一根烟点上,一边在屋子里四处峻寻,一边在脑海中快速盘旋,这次一定要想个好法子,不能再让这小妮子挣脱了。

  小土匪压根没打好主意,女孩儿却把那句口头保证当了真,想起上次在柳树湾,那滋味儿实在甜蜜美妙,后来自己虽是跑了,但屄缝儿却湿得不像样子,连裤裆都湿了一片,回家后背着人打了热水擦洗时,一解开裤子,那羞人的骚味儿,自己闻着都觉得喜欢,几乎就想自己再抠抠,再摸摸……

  现在,那缝儿里又酥酥痒痒,只想夹紧腿子才好过些,还有胸前那一双肉团儿,也空落落的,只想让人抓着揉搓。

  「你也坐嘛,站着干啥……」女孩子拍着沙发,娇痴的说。

  看着这老旧的长沙发,宋建龙已经有了主意,他不由得在嘴角绽开一个得意的笑,心里暗想:今晚办不了你的事儿,老子不姓宋……

  他丢掉烟蒂,坐到徐红娟身边。

  「笑啥哩嘛……」女孩儿娇声说。

  「高兴哩……」

  「傻样,呶,你也喝点……」徐红娟把自己喝剩的半杯奶塞到宋建龙手中。

  宋建龙接过水杯,看都不看搁到茶几上,目不转睛看着徐红娟。

  「看啥哩嘛,傻样……」

  「你真好看……」小土匪说的是心里话,灯光下,徐红娟俏丽的模样着实惹人。

  「真的吗……」女孩儿娇涩的说。

  「嗯,真的漂亮哩……」

  「我漂亮还是姚倩倩漂亮?」

  「你漂亮,你比她漂亮多了!」小土匪自然知道这时候应该如何褒贬。

  「哄人,就会捡好听的说,人家是城里人,我哪比得上哩……」

  宋建龙不再继续这话题,他凑上去,搂住了徐红娟。

  徐红娟没有躲避,只是小声低语:「建龙,等咱长大了,我给你做媳妇,你要不……」

  「要,咋不要哩,你给我做媳妇,我做梦都笑醒哩……」小土匪一边说一边凑上去亲吻徐红娟。

  徐红娟依然没有躲避,她迎合着宋建龙的亲吻,并且抓着宋建龙的手,按到自己胸前:「说定了……我给你做媳妇……」

  「嗯……唔……说定了……」

  徐红娟按着宋建龙的手掌,在自己胸前轻轻揉搓:「说定了……以后给你做媳妇……现在只能亲……只能摸……不许脱我裤儿……」

  「唔……说定了……」

  少女的乳房远远没有熟女丰满柔软,但那份紧致,熟女却无法比拟,女孩儿因为刚喝过奶粉,唇齿间还有一股子浓浓的奶香味儿,这一切,充满了青春气息,和苏桂芳成熟的气息全然不同,宋建龙胯下那物件已然蠢蠢欲动。

  「等以后咱俩结婚了……你想干啥都行……现在只能亲……只能摸……记住了吗……」

  徐红娟软绵绵低语着,她依然在编织自己的爱情美梦,宋建龙却已经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他搂着徐红娟站起身。

  「干啥哩……坐着不好吗……」女孩儿顺从的站起身,嘴里呢喃着说。

  「我想摸你尻蛋子哩,坐着摸不到……」小土匪一边说,手掌已经从女孩儿腰际滑到臀瓣上,轻轻抓摸。

  「那有啥好哩……」女孩儿娇涩的呢喃。

  「咋不好哩,你身上啥都好,啥都让人稀罕……」

  这样的赞美,让女孩儿极为受用,她顺从娇羞的依偎在宋建龙怀里,任由他摸弄,美妙甜蜜的滋味儿,又一次让她身子发软。

  宋建龙依然在不动声色进行自己的计划,按他所想的,再有两步,小妮子就无处可逃。

  他一边搂抱摸弄女孩儿娇软的身体,一边不动声色转到女孩儿身后。

  徐红娟丝毫都没有警觉,她软绵绵靠在宋建龙怀里,依然在享受这份美妙和甜蜜。

  事实上,宋建龙的计划确实有效,不到最后一步,谁都不会警觉,眼看着只差一步就可以把这小妮子拿下,小土匪愈发冷静,他一手在女孩儿胸前摸弄,一手隔着裤子抠摸着女孩儿鼓蓬蓬的阴阜,他手上的动作极为轻柔,几乎有些小心翼翼,这让女孩子愈发失去警觉。

  徐红娟觉得自己屄缝儿湿了,湿泞泞麻酥酥甜蜜蜜的感觉,如同那天在柳树湾。

  「建龙……你不许脱我裤儿……」女孩儿呻吟一般,瘙痒难耐的在小土匪怀里扭着。

  紧揪揪圆溜溜的屁股蛋儿又一次摩擦着宋建龙的下体,那物件早已硬梆梆挺起。

  「你放心……」小土匪依然在麻痹怀中的猎物,他心里却暗暗得意:小屄货,你放心,老子今晚保证办了你的事儿!

  他一边暗暗得意,一边搂着徐红娟,装作毫不经意慢慢移到沙发侧面,迅速把徐红娟压趴在沙发侧帮扶手上。

  「宋建龙,你干啥哩……」女孩儿娇嗔着,她依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处境不妙。

  宋建龙丝毫都不理会她,迅速把她上半身按压在沙发上,双腿紧紧夹住她两条腿子,然后腾出一只手,摸索着去解她的裤腰带。

  徐红娟惊叫起来,她想挣脱,但却为时已晚,在这样的情形下,宋建龙只用一只手,很容易就能把她上半身压制住,她的头肩窝在沙发上,屁股撅在沙发扶手上,上半身根本无法翻起,两条腿也用不上劲儿,即便宋建龙不用双腿夹她的腿,她的腿也只能乱蹬,于她的处境毫无帮助。

  「宋建龙!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说出这句话,她自己也觉得没用,砖瓦厂离村子这么远,哪有人哩。

  「建龙……求求你……放开我……咱都说好了……你咋说话不算数哩……」

  眼看着大叫大嚷没啥用,女孩儿又羞又急的软语央求。

  宋建龙丝毫都不理会,他一门心思对付徐红娟的裤腰带。

  那年月农村孩子的裤腰带大多是布条缝的布带子,徐红娟也是这样一根布带子系着裤儿,因为沙发帮子碍手,宋建龙急切之下,竟把那活结拉成死结,反倒愈发难解。

  他干脆放弃了去解那死结,从衣兜里摸出随身带的小刀,迅速从女孩儿后腰把那布带子挑断,然后迅速把那裤儿给扒了下去。

  女孩儿只觉得屁股一凉,知道自己已然被扒成了光屁股,心里愈发羞急,禁不住放声大呼小叫。

  灯光下,徐红娟圆溜溜的光屁股终于毫无遮掩暴露在宋建龙胯下,宋建龙不由得一阵得意和快慰,他心里暗暗想道:日你娘的,老子终于看见你精尻子了!

  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你原谅我吧,我太爱你,太稀罕你,我管不住自个……」

  说话之间,他已经把徐红娟的裤儿扯到脚踝,然后跨进女孩儿双腿之间。

  徐红娟两条腿被自己裤子束缚着,愈发不得劲儿,宋建龙却跨进她两腿之间,她那鼓蓬蓬的小屄向后充分暴露出来,眼看着已是无险可守。

  「建龙,你饶了我吧……我还小哩,我没弄过……我害怕……」女孩儿惶急的哀求着,那声气儿已是带了几分哭腔。

  小土匪已经解开自己的裤子,胯下硬梆梆的物件已斗志昂扬的挺出来,此时此刻,小土匪如何肯饶了她。

  胯下的猎物已无处可逃,宋建龙越发好整以暇,他极惬意的摩挲着徐红娟光溜溜的屁股蛋儿,青春紧致的手感和苏桂芳成熟肥美的手感全然不同,虽然没有苏桂芳的屁股那么白嫩,但健康微黑的小麦色却别有一番韵致。

  他的手探索着女孩儿未经人事的阴户,那火热的缝隙湿泞泞的,显然早已经流水儿了,他不由得又在心里暗暗得意:小屄货,骚汤子都出来了,还想让老子饶你!

  徐红娟圆溜溜的光屁股撅在沙发帮子上,无处可逃也无处躲避,徒劳的挣扎只是惹得小土匪愈发性起,硬梆梆火烫烫的物件,已经挤进湿泞泞的屄缝里,女孩儿羞急而又无可奈何。

  「建龙……求求你放开我……我尿呀……我真的尿呀……我憋不住了……」

  小土匪丝毫都不理会女孩儿是不是真的要尿,他心里暗暗想道:管你尿不尿,就算你要粑,老子也得把你的事儿办了!

  经过苏桂芳的充分洗礼,小土匪极准确的找到了处女狭小的洞穴,湿泞泞的淫水儿让那进入更为容易,只是刚进入时感觉有啥东西阻碍了一下,但硬梆梆的物件却勇往直前,迅速突破阻碍插了进去。

  「咿呀……」

  女孩儿尖声痛叫着,下身仿佛被撕裂一般刺痛,她不由自主扭着屁股躲避,但徒劳的扭动,反而让身后的凶器愈发深入。

  这时候,村里的大戏唱得正热闹,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却显得尤为静谧。

  铁硬火烫的阳物在未经人事的屄眼里抽动起来,老旧的长沙发咯咯吱吱乱响,女孩儿痛楚的大呼小叫渐渐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声气儿,宋建龙低头看那交合处,处女血和浓浓的白浆子搅合在一起,红红白白的颜色在灯光下极为惹眼。

  他曾经听说过女人第一次会流血,所以也没有惊惶,反而极为得意。

  徐红娟呜呜咽咽哼叫着,撕裂般的痛楚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描述的美妙滋味,仿佛有点痛,但那痛却夹杂着无法描述的快活。

  女孩儿头脸窝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她偏着脸,俏丽的脸颊如喝醉酒一般酡红,嘴角的口水都毫无知觉流了出来,沙发垫子湿了一片。

  「宋建龙……你放手……你放开我……我尿呀……我真的尿呀……」

  小土匪一言不发,只是狠狠的肏干,小妮子忽然剧烈的哆嗦起来,她尖叫着,一股火烫烫的淫液从交合出涌了出来,紧接着,一股子尿液从欢乐到失控的尿眼里喷洒出来。

  「咿呀……亲爹亲娘啊……我不活了……」

  眼看着小妮子已经丢了身子,宋建龙愈发勇猛,铁硬的鸡巴把那未经人事的屄眼儿抽插得白浆子汩汩乱冒。

  徐红娟已经尝到滋味了,她哼哼唧唧叫唤着,圆溜溜的屁股不由自主迎合起来,但沙发帮子却顶得她不能畅畅快快迎合。

  「建龙……你放开我……窝得我难受死了……你放开我……你想干啥都随你……」

  小土匪并不放手,他依然压制着小妮子不让她起来,他心里暗暗想道:屄都日了,干脆趁这好机会把尻子也给日了,还留着干啥!

  他这样想着,已经把硬邦邦的物件抽了出来。

  徐红娟还以为宋建龙要放她起来,丝毫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屁眼儿今晚也是保不住了。

  女孩儿敞开的屁缝里全是红红白白的浆汁,小巧精致的屁眼儿在灯光下极为娇媚,小土匪毫不怜惜,硬邦邦的物件照准那眼子顶上去,借着浆汁的润滑,龟头儿迅速挤压了进去。

  「呀……宋建龙……你弄错了……不……不是那儿……」刚刚尝到欢乐滋味的女孩儿,又一次经历撕裂般的痛楚,她拼命挣扎着,但那挣扎依然于事无补,反而让那物件更加深入。

  宋建龙一言不发,铁硬的鸡巴步步为营毫不怜惜挤压进去,幸而少年的阳物还未长成,不然的话,小妮子绝对够受。

  一阵残忍的推挤,铁硬的阳物终于尽根而入,处女的屁眼儿太紧致了,宋建龙只觉得那物件被紧紧箍住,憋涨得几乎快炸开,他缓缓抽出一些,又缓缓送进去,几次三番,那眼儿才渐渐松软下来。

  这一番,小妮子痛得死去活来的叫唤,她几乎祈求着自己能昏过去减轻痛楚,可偏偏这时感官变得更加地灵敏:「呀……你饶了我吧……你弄错了……你弄到人家屁眼了……」

  小妮子到这时依然以为宋建龙弄错了,她哪里知道,宋建龙根本就是有意弄错。

  随着缓缓的抽动,那紧致的洞眼越来越松软,撕裂般的痛楚又渐渐变得能够忍受,又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活滋味,在那洞眼里悄悄荡漾起来。

  小妮子哭爹喊娘的叫唤,又变成了软绵绵的哼哼唧唧,宋建龙这才说道:「你原谅我吧,我太爱你了,你身上啥都好,啥都让人稀罕,我老早就想日你尻子哩……」

  「日尻子,卖尻子」这些脏话,徐红娟也都听过,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这些话儿并不是无凭无据乱说的。

  「你欺负人哩……」女孩儿哼叫着。

  「我真的是太稀罕你了……」小土匪依然在甜言蜜语,他已经无师自通,除了老爹所说的胆大敢弄之外,甜言蜜语也是一个极有效的法子。

  「人家啥都给你了……你以后要好好待人家哩……」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再过两年,我就给我爹说,去你家里提亲,咱俩订婚……」

  「想的美,也不问人家乐意不乐意……」女孩儿撒着娇说道。

  此时此刻,宋建龙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他抽动着硬邦邦的鸡巴,狠狠在徐红娟屁眼里顶了两下,得意而又惬意的问道:「那你乐意不乐意?」

  「呀……乐意……人家乐意哩……」

  大戏谢幕之前,这一对少男少女又悄悄回到戏场,方才在砖瓦厂,宋建龙接连在徐红娟屁眼里射了两次,此时此刻,小妮子还夹着那两泡精液。

  眼看着徐红娟一瘸一拐,圆溜溜的屁股蛋儿依旧,但却扭得丝毫都不显得欢实,宋建龙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偷笑起来。


                13

  星期天依旧是个好天气,姚倩倩很早就起床了。

  昨晚她没睡好,和范小宇约好去宋家湾看戏,她有点兴奋,一整晚睡得恍恍惚惚,好像一直都没睡熟。

  其实看戏本身并没有让她如此兴奋,镇上影剧院经常有电影和戏剧,爷爷奶奶也经常带她去看,让她兴奋的是,可以去范小宇家里玩。

  这娇美的女孩子,不仅娇美,而且善良多情。

  她到东原中学后,第一个熟悉的同学就是范小宇,这俊秀文静得如女孩子一般的男生,深深引起了她的好感,当她得知范小宇父亲失踪,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拉扯着范小宇姐弟俩,这份好感之中又加上了许多同情。

  因为母亲对这个男生的偏爱,他们接触的机会比其他同学更多,这份夹杂着同情的好感,在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中,渐渐生出了朦胧情爱,她喜欢和这个男生呆在一起,每次看见他,总是不由得心生欢喜。

  这一切,都藏在她心里。

  昨晚没睡好,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姚倩倩却不敢回想。

  学校里有学生宿舍,但住宿的学生并不多,只有离家太远的少数几个,另外学生宿舍条件太差,还是集体宿舍,姚倩倩转到东原中学后,一直和母亲住在一起。

  母亲住的教职工宿舍,单人单间,各方面条件比学生宿舍好得多,几乎不可同日而语。

  她刚来时,和母亲挤在一张床上,没过几天,母亲就给她另支了一张小床,娘俩个分开睡了,当时她颇有些小不开心,小时候母亲经常搂着她一起睡,自从母亲调到东原中学后便很少回家,除了寒暑假,她几乎见不着几回,这下好不容易朝夕相处了,没想到母亲却不和她在一张床上睡。

  不论怎么说,娘俩个还是在一间屋子里,所以姚倩倩这点小不开心,很快也就释怀了,另外,母亲说这样不会彼此影响休息,马上要中考了,休息得好不好,对学习也至关重要。

  不过,姚倩倩很快就发现,母亲这样做不仅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有好些夜晚,她在睡梦中总会被母亲奇怪的呻吟声惊醒,那呻吟仿佛是身体不适,但却显然又不是身体不适。母亲虽然在刻意压抑那呻吟,但静夜里,那声息还是触耳惊心,母亲仿佛很痛苦,又仿佛很欢乐,但不论是痛苦还是欢乐,都弥漫着一种神秘的诱惑和刺激。每当遇到这种情况,姚倩倩从来不敢询问母亲是不是身体不适,她不敢翻身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仿佛自己身体中有一种抓不住摸不到的甜蜜和欢乐,也被那呻吟声点燃了。

  十五岁多的姚倩倩,已经隐约知道了一些男女之事,但她毕竟只是孩子,而且是大家闺秀女孩子,这些事儿,她知道的并不多,往往是在神秘的恐慌和甜蜜之中,朦朦胧胧又入睡了。

  不过,昨晚却并不朦胧。

  昨晚她因为兴奋,一直辗转反侧很难入睡,约莫午夜十二点都已经过了,才朦朦胧胧有些睡意,母亲却小声叫她:「倩倩……你睡着了么……」

  她装睡没答应,好不容易快睡着了,她唯恐一答应一说话,这点睡意又无影无踪。

  隔了一阵子,母亲又唤她,问她睡着了没有,她依然装睡没回应,她听到母亲下床摸黑喝了几口水,然后来给她掖被子,她一直闭着眼装睡。

  母亲上床了,没隔一阵子,她听到母亲的床轻微的咯咯吱吱响,那压抑的神秘刺激的呻吟声又一次渐渐响起……

  静夜里,这声息让她惶恐不安,朦朦胧胧的睡意荡然无存,她又是不敢翻身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神秘的诱惑和刺激,又点燃了抓不住摸不到的甜蜜和欢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气味儿也仿佛变得诱惑刺激,她偷偷睁眼去看,眼前的情形触目惊心。

  时近农历月中,窗外月色清冽冽洒进屋内,映得屋子里一切都影影绰绰能看得分明,她分明看到,母亲的被子掀在一旁,衬裤脱到半腿,衬衣也掀到乳房上面,母亲仰躺着,一手在两腿之间抠摸,另一手在乳房上揉搓……

  母亲雪白的大腿和酮体,在月色朦胧的暗夜里,皎白得如泛着夜光的白玉,母亲的身体神秘而又奇怪的扭动,雪白的大腿不时蜷起,仿佛在经受神秘的痛苦,又仿佛在享受神秘的欢乐。

  母亲的裸体,她并不是没有见过,寒暑假里,母亲经常带她去镇上公共浴池洗澡,母亲皮肤白,身材丰满好看,在她眼中,母亲的裸体充满了母性的圣洁,然而,此时此刻,这身体仿佛不再圣洁,反而充满了神秘的罪恶感。

  母亲在扭动中,侧转了身体背对着她的小床,雪白丰满的臀,在朦胧暗夜里白得刺眼,臀缝里的暗影,显得愈发暗黑,神秘的罪恶感,在那黑白之间,愈发强烈。

  朦胧暗夜里,母亲的脚掌也皎白如玉,玉珠一般的脚趾,仿佛也在神秘而又奇怪的绷开又蜷曲。

  姚倩倩不敢再看,她闭上眼睛,心跳得厉害。

  母亲最后一声呻吟如压抑的哭泣,如绷断了琴弦,如童年时给她唱催眠的儿歌,终于唱完了最后一句,但这却并不是催眠的儿歌。

  母亲急促撩乱的喘息终于渐渐平息,熟悉温馨的鼾声终于轻轻柔柔响起,姚倩倩这才偷偷长出了一口气。

  她觉得自己小肚子热热胀胀好想尿尿,但她却不敢惊动母亲,不敢起身去尿尿,她不由自主把手捂在自己尿尿的隐私处,触手却感觉到一片潮热,那潮热羞涩而又甜美,她情不自禁按压着那里。

  这一刻,她的身体如遭到电击一般羞涩而又甜美的痉挛了,一直以来,抓不住摸不到的甜蜜和欢乐迅速变得明晰。

  这感觉如此神秘,神秘得让她不敢再继续,她拿开手,不敢再触摸那里,但那甜蜜和欢乐,却在黑暗中一次又一次诱惑她。

  她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情不自禁的绞动,屁股也跟着情不自禁的扭动,她口干舌燥,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忍不住想和母亲一般呻吟哼叫起来。

  她拼命抑制着自己,她不敢用手触摸自己的身体,但却不由自主俯伏在被窝里,胸前那一双肉团儿挤压在床上,下身的隐私处也挤压在床上,两条腿又绞在一起,屁股羞涩而又甜美的扭动。

  一缕又一缕过电般的酥麻,伴随着无法描述的甜蜜和欢乐,从那隐私处蔓延,蔓延到肚脐眼儿,蔓延到屁股缝儿,蔓延到胸前的肉团儿,几乎蔓延到舌尖儿和脚趾尖儿。

  她说不清这样的酥麻蔓延了多少次,甜蜜和欢乐仿佛一直都在,但却如同水中乱窜的鱼儿,总在即将抓住时,一扭身,又窜得远了。

  朦朦胧胧的睡意渐渐笼罩上来,她终于放弃了捕捉那欢乐的鱼儿,进入恍恍惚惚的梦乡。

  睡梦中,她和范小宇在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玩,那里有一条美丽的小河,河边开满了美丽的花朵,河水中有许多乱窜的小鱼,范小宇和她一起在水中抓鱼,他们欢乐的嬉笑打闹,她却看到母亲光着身子在河水中洗澡,她不知道范小宇有没有看见,她又羞又急,想赶紧拉着范小宇离开,但两条腿却软酥酥没劲儿,一步都走不动,睡梦中,无法描述的酥麻,伴随着无法描述的甜蜜和欢乐,在那一刻袭遍了她的全身……

  教职工宿舍是一排砖瓦房,房前一溜儿花坛,花坛里种满了冬青树和女贞树,还有几棵树香椿树,天蒙蒙亮时,早起的鸟雀因着好天气,在树梢头啁啾欢叫,姚倩倩被鸟叫声吵醒了。

  母亲已经起床,正在梳洗,夜里的恐慌和罪恶感,随着黎明到来一扫而空,睡梦中的甜蜜和欢乐却依然在心头回味。

  「妈,几点了?」

  「刚六点,你再睡会吧。」

  「我不睡了,今天要去范小宇村子看戏呢。」

  「傻丫头,上午的戏十点多才开哩,起这么早干啥,难得一个星期天,多睡会儿。」

  刘芸是十八岁时和姚青山结婚的,那时候法定结婚年龄是男二十周岁,女十八周岁,刘芸父亲在那段特殊历史时期受到的社会冲击比较厉害,为了让女儿早点离开是非之地,事实上刘芸还不满十八周岁,就和姚青山结婚了,结婚第二年就生了姚倩倩,现如今姚倩倩十五岁多一些,刘芸还不到三十四,她嫁到酒坊镇已有十六年,这些年来,她的口音早已经和当地人毫无二致。

  三十三四岁的刘芸,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好几岁,因为多年来生活条件比较优裕,再加上她肤白貌美,在别人眼中,她看上去还不到三十,最主要的是,她父亲是知识分子,她从小在书礼环境中长大,嫁到姚家后,姚家又是典型的书礼之家,后来她又做教师,多年来的熏陶涵养,她身上的书香气质,几乎比她的姿容更有光彩。

  生活对刘芸是宽厚的,同时也是残酷的,虽然经历了那段特殊历史时期,但她却没有受到任何冲击,她一直像是生活在温室中,没经历风雨也没经历炎凉,但残酷的是,生活却剥夺了她的天伦之乐,性生活的不如意以及没有儿子,是她内心深处最大的隐痛。

  性生活的不如意,自己抠抠摸摸,多年这样过来,她已经习惯,但自己没有生一个男孩子,这缺憾却无法填补。她爱女儿,这是她和丈夫唯一的骨血,但女孩子终究是女孩子,顶门立户总是软弱,大伯子姚远山一家在省城落户,姚家在酒坊镇的后继血脉,现如今只有女儿倩倩。她自从生了女儿后,再没有怀孕,公公婆婆多有埋怨,这事儿丈夫自然知道怪不得她,公公婆婆每有怨言,姚青山便借酒浇愁,常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而后借着酒劲呵斥父母,几次三番下来,公公婆婆也不敢再多说。

  这都是命吧!刘芸看着镜中的自己,姿容依然如此姣好,但却要在如此残酷的缺憾中渐渐老去,她情不自禁便自怜自叹起来。

  「妈,你怎么啦?」姚倩倩看到母亲若有所思,不由得关心。

  乡下的孩子们都是把父母叫爹娘,镇上因为更接近都市化生活,孩子们大多把父母叫爸妈。

  「哦,没怎么,我在想,去范小宇家该带些啥礼品。」

  「你是老师,还要给学生带礼品吗?」

  「傻姑娘,人家里有长辈,咋好空手去呢。」

  「长辈?范小宇他娘吗?」

  「嗯。」

  「她和你是平辈呀!」

  「对你来说,可不就是长辈吗?」

  「哦!」姚倩倩似懂非懂应了一声,看来母亲是替自己准备礼品呢。

  其实姚倩倩并不知道母亲真正的用意,因为她年纪小,母亲真正的用意暂时也不可能对她说。

  刘芸喜欢范小宇这孩子,这孩子俊秀文静,性格和善,学习也刻苦用功,照现在这学习成绩来看,考上中技应该不成问题。

  那年月,农村孩子若是考上中技,和考上大学差不多,不仅户口从此成为城镇户口,而且毕业后国家给分配工作,单位给分配住房,农村孩子只要考上中技,就会跳出农门,和城里人没啥差别。

  刘芸有个藏在自己心里的念头,这孩子如果考上中技,和女儿就般配了,虽然他出身贫寒,和姚家不是门当户对,但若能把这孩子招赘个上门女婿,脾气性格都知根知底,八成会是一件美事。

  这念头她给谁也没说过,看着女儿和范小宇相处得融洽,况且她是过来人,自然能看出女儿对这男孩子也颇为上心,这念头也就更明晰。现如今孩子们都小,范小宇考试结果如何,都还是未知,所以这也只是个念头而已,她自然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因为有这念头,她便想着,初次去范小宇家里,怎么说也得给范小宇的母亲留一个好印象,以后如果这事儿能提,到时双方更好接触。

  姚倩倩哪里知道母亲这一番心思,她起床精心梳洗打扮,收拾得妥妥帖帖,眼巴巴等着去宋家湾,母亲做的早饭虽然可口,但她却心不在焉,吃得没滋没味。

  上午九点,娘俩个终于出发了。

  刘芸在乡上商店里买了些白砂糖和红砂糖,又买了几袋奶粉,一些茶叶,做为礼品带上,原想再买些糖果糕饼,回头一想,昨天这孩子才给她娘俩送了些,也说了是姐姐回家带了许多,再买显然就重复了。

  关于礼品,刘芸也颇费了些脑筋,礼品不宜太重,更不能太轻,还要考虑到这家都是女人孩子,烟酒这些都不适合,考虑再三,终于决定了白糖红糖和奶粉茶叶,她又特意准备了两张比较新的十元钱,想着到时以资助范小宇学费为借口给这孩子。

  事实上,刘芸平时也经常给范小宇垫付一些学校收取的学杂费,并且尽量不让这孩子知道,这次去范小宇家里,因为是第一次和这孩子的家长见面,她想讨个好彩头,这二十元钱,在她心里,其实是给未来女婿的见面礼。

  刘芸穿了件黑颜色西装外套,一件烟灰色打底毛衫,脖子上系了条粉红色丝巾,她一直喜欢用素色打扮,却用鲜艳的颜色点缀。姚倩倩穿了件酒红底子白方格的毛呢薄外套,红白相间的颜色,让这女孩儿愈发娇美。

  这娘俩走在乡村小路上,简直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不时惹得路人侧目。

  范小宇早已经迎到徐家湾岔路口,远远看见心上人和老师,娘俩个简直就像天仙落到这凡尘之中,一时之间,满腔爱慕伴随着深深的自卑,竟让这少年脸红耳赤,脚步都有些错乱踉跄起来。

  他紧着几步迎上去,却不知该不该接住老师手中拎的东西,倒是刘芸大方自然的把东西递到范小宇手中,让他拎着。

  姚倩倩兴奋了一夜,这时见到范小宇,反而有些忸怩,三个人一起走了一段路,她才渐渐活泼起来,和范小宇有说有笑。

  范小宇今天穿上了姐姐给他带回的新衣服,男孩子看上去愈发清爽俊美,刘芸看着这两个孩子两小无嫌猜的情形,情不自禁便想起自己和丈夫,心头于是掠过一丝甜蜜,也掠过一丝惆怅。

  但愿这两个孩子能如她所愿,在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刘芸不由得暗暗祝愿。

  范家居住的窑院虽然鄙陋,但苏桂芳爱干净,平日里常收拾得齐整利落,这天因为要接待儿子的老师,再加上女儿在家里帮手,这窑院收拾得愈发整洁。

  刘芸娘俩一进院子,苏桂芳和范小丽便迎上来,寒暄一阵,让进窑洞里坐,刘芸毫不嫌弃这窑洞黑暗粗陋,落落大方进了窑洞,坐在炕沿子上和苏桂芳拉家常。

  姚倩倩还是孩子心性,她毫无嫌贫爱富的心思,反而觉得这窑院和窑洞新鲜好玩,让范小宇带着她四处看。

  刘芸早听人说范小宇的母亲模样好,这下终于见着了,没想到一个农村妇女,果真从容貌到气质,都和普通村妇不同,还有范小宇的姐姐,也是天生丽质的美人胚子,难怪范小宇的小模样如此俊美,遗传这东西,真是不容小觑。

  苏桂芳也多次听说过东原乡这个最漂亮的女老师,她在乡上赶集时也见过,这次终于离得这么近,不由得也暗暗叹服,这老师的模样人材,确实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

  姚倩倩在院子里和仅有的两孔窑洞里都看了个遍,又让范小宇带她去戏台子那里玩,刘芸叫住女儿,让她给苏桂芳问好。

  城镇长大的女孩子比农村姑娘大方得多,姚倩倩毫不扭捏给范小宇的母亲和姐姐问了好,并且也如她母亲一般,毫无嫌弃坐在炕沿子上听大人拉家常,她这一路也走得渴了,端起范小丽刚沏的茶水,嗞溜嗞溜便喝起来。

  刘芸抿嘴歉然一笑,对苏桂芳说:「这是我女儿倩倩,和小宇同班同学,我就这一个女儿,自小让她爷爷奶奶惯坏了,大姐多担待些。」

  苏桂芳听得「倩倩」这名字,觉得仿佛在哪里听过,眼前的女孩儿娇美明媚,一派城镇孩子的大方和洋气,她实在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这名字。

  她一边在记忆中努力思索,一边说:「刘老师,看你说哪里话,孩子来我家里不诧生,是我的福气哩……」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十多天前,那小爷爷旷课翻墙来找她,一边打着她的屁股,一边让她说自己是徐红娟,是姚倩倩。

  想到这里,苏桂芳不由得局促不安,那脸颊也羞得绯红。

  「这孩子叫倩倩吗,这名儿真好听,刘倩倩……」

  刘芸又是抿嘴一笑:「大姐,倩倩姓姚,我家那口子姓姚,倩倩跟她爸姓……」

  姚倩倩,果然是姚倩倩!

  苏桂芳一时只觉得羞耻得有些眩晕,看来,十多天前,自己就是顶替眼前这娇美无邪的女孩子,被那小爷爷戏耍淫乐了一番……

  十多天前的淫戏,陡然如一片明镜,历历如在目前,苏桂芳记起那小爷爷还说了刘芸这个名字。

  难道,刘老师就是刘芸吗?

  苏桂芳不敢细想,但却不由自主问道:「刘老师,你叫啥名儿……」

  「大姐,我叫刘芸。」

  果然是刘芸!

  一时之间,苏桂芳恨不得有个地缝儿让自己钻进去,她手足无措得几乎有些失态。

  别人自然不知道她这一番心思,窑洞里光线昏暗,刘芸也没留意到她异样的神情,看着范小宇的母亲和姐姐都在当面,于是把准备好的二十元钱拿出来,塞到范小宇手中,说:「大姐,你家小宇是个好孩子,我也帮不上太多,就是好好督促他学习,这点钱,你们一定让孩子收下,就当我给他买些书籍文具,这孩子有前途,我以后指不定还要沾他的光哩。」

  刘芸这番话说得诚恳,也正值苏桂芳方寸已乱,她这时已顾不得这些,一边再三道谢,一边让儿子收下这二十块钱。

  母亲既然首肯,范小宇也没有过多推拒,范小丽年龄毕竟大些,她暗示母亲,应该给刘老师的女儿也回个礼。

  苏桂芳终于从羞耻中清醒了一些,当下从炕席下找出一张比较新的十元钱,说倩倩第一次到家里来玩,这是做长辈的一点心意,务必请孩子收下。

  姚倩倩抬眼看母亲眼色,刘芸因为有那先入为主的念头,若这两个孩子的事儿能成,自己的女儿便是苏桂芳的儿媳妇,十元钱事小,第一次见面的见面礼彩头却不是小事,这个不宜推拒,于是大大方方对女儿说:「倩倩,这是阿姨的心意,你收下吧。」

  姚倩倩收下了这十元钱,但除了苏桂芳之外,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知道这钱是宋满堂给苏桂芳的,更不会知道,这原是苏桂芳卖屄卖尻子的钱。

  在这个春光明媚的晌午,苏桂芳,范小丽,刘芸,姚倩倩,这四个女人,第一次和范小宇齐聚在这个远离村落的窑院里。

  此时此刻,谁都没有想到,若干年后,他们会常常齐聚在这个窑院里,他们更不会想到,若干年后的齐聚,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这天晌午的大戏,十点整时开场了,那年月农村的娱乐太匮乏,唱大戏堪比盛大节日,除了四邻八乡的村民熙来攮往,还有许多小商小贩也来摆摊赶生意。

  姚倩倩从没有见过乡下唱大戏的场面,她开心得像一只小云雀,让范小宇带着她满戏场这里转转那里看看。

  不过,这女孩子天性还是喜欢安静,她对看戏也不感兴趣,在戏场里转了一圈,于是要范小宇带她去村外玩。

  范小宇也不喜欢热闹,况且他担心会遇见小土匪宋建龙,自然极乐意去村外玩,他带着姚倩倩,去了村外柳树湾。

  这一对少男少女,静静的坐在河岸边,他们窃窃低语着零零碎碎无关紧要的闲话,意中人儿就在身边,但他们却都没有勇气吐露自己的情意,只是静静享受这份朦朦胧胧的初恋喜悦。

  女孩儿听着男孩儿轻柔的低语,听着春风吹过柳梢头,听着河水叮叮淙淙流过身边,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甜蜜和欢乐,她的心,仿佛又回到昨夜羞涩而又甜美的梦境里……

  两天两夜的大戏结束后,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紧跟着来到山村,仿佛是赶着来冲刷唱大戏时熙来攮往的人们乱丢的垃圾。

  接下来持续好几天阴雨天气,乡村小路泥泞难行,孩子们都打着雨伞穿着雨鞋去上学,徐红娟有一双漂亮的红色雨鞋,上脚就像小皮靴一样,显得既时髦又惹眼。

  她那小屄和屁眼儿早已不痛了,唱大戏的第二天晚上,宋建龙带着她又去砖瓦厂弄了一回,那事儿的甜头她已然撇不下。

  还真是应了山乡间那句俗语老话,姑娘家若是粘上男女那事儿,那便是一回疼,二回痒,三回忘爹娘。

  在一个春雨濛濛的午后,宋建龙缠着她,央她旷课一起去宋家湾砖瓦厂,她几乎没有推拒,便喜滋滋跟着宋建龙去了。

  山村的阴雨天依然有些寒冷,她是农村女孩子,烧炕这事儿自然驾轻就熟,宋建龙拢了柴火,她把那火炕烧得滚烫,两个脱了精光,在那炕上一直滚到晚自习放学时分,她才回了徐家湾。

  天放晴时,气温忽然就升高许多,树叶子不仅浓密起来,而且翠生生绿,山桃花和山杏花早已开败,油菜花眼看着也要败了,晚开的梨花和李子花白莹莹惹眼,这个春色愈发浓郁起来。

  灿烂的阳光不到半天就烘干了路上的泥泞,食品厂那辆小皮卡又开进宋家湾,接范小丽去了镇上。

  宋满堂毫不拖延,他当天晚上就悄悄约好吕爱娣,第二天两人一起去了镇上。

  吕爱娣三十五六岁年纪,她虽已生过三个孩子,身条儿却依然风摆柳一般妖娆,她那肤色也是微黑,但奶子和臀蛋子却肥得惹眼,因她经过的男人多,几乎堪比婊子窑姐,自然是满身风流骚媚,再加上伶牙俐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为人处事儿,一般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宋满堂与她渊源极深,她虽比宋满堂小了四五岁,但前些年两个人都谈婚论嫁时,媒人也曾拉扯过这门亲事,只因为两人属相八字不合,这门亲事也就没成。

  后来吕爱娣嫁到徐家湾,与宋家湾一河之隔,当时正值阶级斗争热火朝天,社会运动极为频繁,这两个都是积极分子,又是同一个公社,常在一起接触,很快便勾搭在一起,做了好事。

  再后来,吕爱娣傍上了公社书记程鹏远,与宋满堂来往就少了,不过两人并未因此生出嫌隙,一则是吕爱娣八面玲珑,虽搭上了新的,旧的也时常笼络着,二则宋满堂也不是只守着一两个屄打发日子的人,况且吕爱娣搭上程鹏远之后,也时常给他递些消息,有啥好事儿也记得他,因此上,两个人虽说肏干得少了,但感情却更近了几分。

  没过多久,程鹏远因为站错队,牵扯进一个反革命集团落马被捕。程鹏远落马,公社群专队便暗暗决定,把程鹏远在东原公社淫媾的几个娘儿们捉来搞一个夜审。

  当时宋满堂就在公社群专队里,群专队的勾当他心知肚明,说是夜审,其实就是把那几个倒霉娘们捉来性虐取乐一番。

  群专队里大多是心狠手黑的毛头小伙子,下手从来没轻重,闹出人命也是常有的事,被群专队捉去夜审,不死也得脱层皮。

  宋满堂得着这消息,当下不动声色打发崔栓魁给吕爱娣通了风,并且让崔栓魁把吕爱娣送到西山里避祸。因他老爹宋老贵在西山里当过土匪,结识的几个老弟兄还在,吕爱娣躲在那里,这才逃过这一劫。

  当时和程鹏远勾搭淫媾的有三个女人,除吕爱娣外,还有东原中学一个女教师和东原村一户地主家的女人。

  另外两个倒霉娘们却在劫难逃,女教师被捉来时,屎尿早吓得拉了一裤裆,地主家那个娘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没粑,那裤裆也尿得透湿。

  宋满堂一直记得,那天晚上,那两个娘们嚎到后来,嘴里出的都不像人声了,他还记得,不知是谁提议,他们给那两个娘们来了个「火烧曹营」,把报纸卷成纸筒儿,插在屄眼子和屁眼子里,拿火点上,烧得那两个娘们鬼哭狼嚎,那毛焦臭味儿,到现在他还记得分明。

  地主家的女人当晚就疯了,女教师没隔几天也跳了东原公社的水库,人们发现时,尸首早已泡烂。

  此后不久,群专队又闹出了人命,加之上面的风向也有所变化,东原公社的群专队这才解散了。

  吕爱娣在西山一直呆到东原公社群专队解散才回了家,其间宋满堂多次去西山给她送钱送粮探望她,两个在山里顺便淫乐一番。那两个娘们受虐的细节以及后来的下场,宋满堂也都给吕爱娣说了,吕爱娣后怕之余,自然对宋满堂感恩戴德,淫乐时也愈发卖力奉承,两人的感情因此也愈发深厚了些。

  群专队已然解散,程鹏远的案子因着市上领导的干涉,压在县里没有发作,吕爱娣回家后又怎甘寂寞,她在家里呆不住,和公社里那些积极分子又搅和在一起,新任的公社书记又钻了她的裤裆。

此后,吕爱娣一路稳稳当当,改革开放分田到户后,东原公社改了东原乡,她和乡长乡党委书记又搞在一起,顺风顺水当上了妇女主任。

  她后来虽说是顺风顺水,但其间宋满堂也多有帮衬,旧情新恩搅在一起,她对宋满堂自然和旁人不同,这两个隔三差五总要欢会一番,或互通些消息,或商量些对付人的计策,多是在炕上光着屁股说。

  那年月尚没有红颜知己蓝颜知己这一说,但宋满堂与吕爱娣,确然就是互惠互利互帮互助的红颜蓝颜,不论有啥见得人的事儿,或是见不得人的事儿,这两个从不避讳,都是明里暗里合起伙来弄。

  这次唱大戏,范小丽回家探亲,宋满堂察觉这女娃儿八成和魏东升有瓜葛,这原是自己口边的肉,只因为自己觉着还没长成,不留神却让旁人尝了鲜,他这一番恼恨,自然不言而喻,食品厂的皮卡小汽车把范小丽接走后,他当下就去寻吕爱娣,让吕爱娣陪他走一趟镇上,把这事儿摸摸清。

  吕爱娣是女人,口齿又伶俐,善于察颜观色,打听这些男女之事,自然比他更合适,况且必要时还得让吕爱娣煽风点火,给魏东升的婆姨递话,做这些事儿,吕爱娣是最合适的人选。

  吕爱娣多日没和宋满堂私会,再加上春暖花开,她也想去镇上逛逛,宋满堂得了村办企业补助款这事儿她也听得几分,既然连大戏都请得起,她想买几件新衣服,料想宋满堂也不在话下,当下就屁颠颠乐呵呵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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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坊镇是这一方的大镇子,因为人口密度大,商场集市繁荣,除镇政府各个机关单位之外,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影剧院,文化馆等文化教育机构,以及医院,妇幼保健院,防疫站等医疗卫生机构一应俱全。

  酒坊镇自古就有酿酒作坊,酿酒工艺精湛完美,解放后几家酒坊被政府收购合并,扩大了规模,成为国营企业,不单解决了镇上居民就业问题,而且酒厂效益遥遥领先,一直是纳税大户。

  一进酒坊镇,那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酒香。

  宋满堂和吕爱娣大清早出门,步行到东原乡,赶上每天只有一趟的班车,两人到镇上时,已是晌午吃饭时分。

  这两个因着村上乡上的事儿,时常来镇上开会,自然对这镇子颇为熟悉,他们也不急着找住处,先寻了个干净利落的饭馆子,要了酒肉慢慢享用。

  吕爱娣身体好,精力旺盛,她吃起肉来也和男人有得一拼,大块红烧肉肥得发亮,一般女人多是敬而远之,她却吃得毫不含糊,就连酒量也毫不含糊,酒到杯干,陪着宋满堂喝得不亦乐乎。

  宋满堂斜睨着她,调笑道:「慢些吃,没人和你抢。」

  「我抢别人的哩,难得和你出来一趟,你得把我喂饱了!」

  吕爱娣借着酒劲儿,媚着眼神儿,这话说得一语双关。

  宋满堂压低声音说:「不急,咱在镇上多住两天,你那点骚劲儿我还能治得了你,等会咱先寻住处,歇一会儿,眼下少喝些酒,后晌你还要出去打听事儿哩。」

  这两个吃过饭,相跟着在镇外城乡结合部寻了个私营小旅馆,开了房子,他们年貌相当,再加上多年老姘头,彼此间自然有一份默契,旁人不明就里,只当他们是夫妻,却哪里知道这是一对儿野鸳鸯。

  吕爱娣打来热水,两个略略擦洗了一路上风尘,便关上房门,借着酒劲儿滚到一处。

  吕爱娣何止风骚,她身体好精力旺盛,性欲天生就比其他女人强得多,再加上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人随季节,春暖花开时节,满腔春情也是极难按捺,她虽勾搭着好几个野汉子,但大多是被酒色淘空了身子的中年领导,炕上那事儿几乎没一个是她对手,像宋满堂这般勇猛善战的,她自然也是打心眼里稀罕。

  她经过的男人多,经验极为丰富,再加上多年老姘头,宋满堂的喜好她自然都知道。

  房门关上,窗帘子掩上,她已抹了裤儿,溜光滚圆的肥屁股一撅,便钻到宋满堂胯下,自己解了宋满堂的裤子,连吮带唆逗弄起来。

  宋满堂那物件已威风八面昂然而起,这黝黑粗大的玩意儿,雄赳赳气昂昂,热腾腾硬梆梆,塞了吕爱娣满嘴,把这娘们欢喜得差点喜出屁来。

  「刚才那红烧肉好吃,还是我这大鸡巴肉棍儿好吃?」宋满堂一边享用女人的口交,一边调笑。

  「唔……唔……大……大鸡巴好吃……」女人贪婪的吮着鸡巴,如刚才吃红烧肉一般,口中吱吱唔唔,连话都顾不得说。

  宋满堂凑下身,伸手从女人臀后在那屄缝里摸了一把,毛茸茸的肥屄触手一片热腾腾滑腻腻,那屄水儿早已泛滥。

  他摸了一把屄水儿,顺势滑到那肥腻腻屁缝里,一根手指便借着屄水润滑,勾进了女人屁眼子。

  吕爱娣知道宋满堂日尻子的瘾头大,想当初,她那屁眼子就是宋满堂第一个给开了窍,此后,这一处浪窍迎来送往过多少鸡巴,现如今她自个也说不清了。

  这两个趁午休这空当儿,加班加点弄了一火,虽则不甚尽兴,但吕爱娣也畅畅快快丢了两回身子,嘴巴子,屄眼子,连同屁眼子,一处儿也没落下。

  不到半后晌,吕爱娣便打听来消息,范家那姑娘确然和魏东升有一腿儿,这事儿食品厂里的人几乎都是心照不宣,只是瞒着魏东升的婆姨。

  宋满堂虽早已料到,但也恨得牙痒痒,他当下就嘱咐吕爱娣,想方设法把这事儿给魏东升的婆姨递个口风。

  他早听说魏东升的婆姨是十足的悍妇,只要这婆娘得着消息,魏东升和范小丽决计讨不了好,至于说这婆娘能把事儿闹多大,他只盼越大越好。

  煽风点火原是吕爱娣的强项,她没费多少事儿便打听到魏东升的婆姨,给这婆娘透露了风声,并按宋满堂授意的,一再嘱咐这婆娘,要把两人行踪探踏稳当,不出手便罢,如果出手,定要捉奸在床才行。

  魏东升的婆姨听得这消息,早已气炸,她虽不认得吕爱娣,但吕爱娣伶牙俐齿,把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这婆娘只当吕爱娣是热心肠好人,哪里会想到其他原委。

  该办的事儿都已办妥,宋满堂只等自己下的这步棋发作,他和吕爱娣在镇上逛了几天,两个如夫妻一般白天逛街,黑了关上门尽情淫媾。

  凡是自己淫媾着的女人,宋满堂向来大方,这几日,他顿顿好酒好肉让吕爱娣吃喝着,这娘们白天吃得畅快,尽兴儿享了口福,黑夜间,又尽兴儿吃宋满堂黑黝黝的大鸡巴,那屄眼子和屁眼子,也不知被肏翻了多少回。

  两个相跟着逛街时,吕爱娣看上几件衣服,几样化妆品,宋满堂自然极大方的出钱给她买了,这娘们越发乐得屁颠颠,黑夜间两个在小旅馆里,这娘们趁着酒劲儿,竟主动提议,要光着身子给宋满堂跳一段忠字舞,想当年,她那忠字舞可是全公社跳得最好的。

  眼看着吕爱娣扭着光溜溜的肥屁股,甩着光溜溜的肥奶子,劈腿弯腰之际,那屄门子和屁眼子乍开乍合,乍隐乍现,宋满堂这一番惬意,自然是无法言表。

  这娘们体毛旺盛,黑亮嚣张的屄毛儿一直生到尻门,腋毛也是黑亮浓密,她这一身浪肉,再加上几处骚毛,随着舞姿极力招展,又自己加上许多抠屄掰腚摸奶子的动作,把一段儿忠字舞跳得极尽香艳淫荡,惹得宋满堂情兴勃然,当下又压在床上,把那几个骚眼子肏了个尽兴。

  吕爱娣吃喝玩乐得畅快,她却不知道,她不在家的这几天,她男人徐生财赌博喝酒常不着家,她的大女儿徐红娟,夜夜去宋家湾砖瓦厂,与宋满堂的儿子也做那夫妻之事。

  这娘女俩个,一个在镇上,一个在宋家湾,被宋家爷俩一人搂着一个尽情淫乐,不知老宋家那祖坟合了啥好风水,竟摊上这等美事儿。

  这几日苏桂芳却是难熬,老的不知去了哪里,连着好几天在村里没见着人影儿,小的也不来寻她,几乎连面都见不上,她虽不是生性淫荡,但多年来被宋满堂调教淫辱惯了,这几天没人来淫辱,她反而心里空落落乱惶惶的,就连身子都没着没落,不知道干点啥事儿才好,时值暮春,田地里也没啥农活,儿子每天上学,女儿镇上上班,日子实在过得百无聊赖。

  又过几天,她终于在村里远远望见了宋满堂的身影儿,她满心盼着男人狠狠揉搓她一番,但男人却并不来寻她,仿佛忘了她似的。

  男人不发话,她也不敢擅自去寻,上次那小爷爷玩过后,把针筒子撂在了她家里,这几天,她几乎每天都趁儿子晚自习还没放学回家时,用针筒子把屁眼儿灌洗得干干净净,雪花膏把那眼子抹得滑腻腻香喷喷,眼巴巴盼望着男人。

  这天早晨打扫院子时,院子里槐树上喜鹊叫喳喳,苏桂芳不由得开心,想着定然有啥喜事儿,八成是男人想起了她。

  吃过早饭不久,半晌午这当口,宋满堂果然上门了。

  苏桂芳又惊又喜,下身那几个眼儿都突突欢跳起来,她赶紧把宋满堂迎进窑里,手忙脚乱沏茶递水。

  「你……吃了么……没吃我给你收拾饭去……」

  「吃了,你甭瞎忙活,我有话说哩!」男人一边说,一边坐在那张破旧的太师椅上。

  男人黑着脸,那神情显然不善,女人不由得忐忑,下身那几个眼儿越发抽抽得厉害。

  「小丽在镇上出事了!」

  宋满堂一开口,女人便懵了,她天生就胆小怕事,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儿女是父母心头肉,这孩子如她一般性格怯弱,从来都不惹事儿,她究竟能出啥事儿,难不成是厂子里有啥工伤事故?

  想到这里,女人不由得心惊肉跳,脸色也吓得刷白。

  宋满堂知道这女人心小,他也不卖关子,淡淡说道:「你甭乱想,人好着哩。」

  听得宋满堂这样说,女人才放下心来,她不敢插嘴多问,忐忑不安等着宋满堂继续说。

  「人好着哩,不缺胳膊不缺腿,就是把脸丢大了!」

  女人急切切等着男人继续说,男人点上一根烟,黑着脸说道:「不知啥时候勾搭上了人家食品厂厂长,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干啥事儿不好,给人家偷偷摸摸当小老婆,昨儿夜晚,被人家厂长的婆姨带了娘家亲戚,把两个堵在镇上北关旅社里,两个精着尻子正在干事儿,被抓了个正着。」

  女人先是一愣神,紧接着就哭叫起来:「老天爷呀……我这是作了啥孽呀……」

  「悄声着!丢人还嫌不够是不?」

  这窑院远离村落,女人再怎样哭嚎,也没人听得见,但宋满堂一呵斥,女人不由得就噤了声。

  「今早上食品厂一个管事儿的,把电话摇到乡上找我,乡政府通信员专门来咱村给我传话,我赶着去乡上,给食品厂摇了个电话,才知道出了啥事儿。」

  「那人咋说的?小丽啥都好着么?」

  「不都给你说了,人好着,听说被厂长婆姨和娘家亲戚拘禁着。」

  「老天爷呀……这可该咋办呀……」

  「还能咋办,赶紧把人领回来!搞破鞋这事儿可大可小,处理好了,啥事儿没有,还得让他食品厂厂长给咱赔钱哩,咱一个黄花大闺女,不能让他狗日的白白睡了!」

  宋满堂抽了一口烟,继续说:「可要是处理不好,让人告了流氓罪,事儿就大了,前几年严打时,流氓罪那是要枪毙的,你这女儿就白养活了!」

  宋满堂虽是有意危言耸听吓唬这女人,不过,八三年确实有「严打」,县上确实也枪毙过几个流氓罪,其中就有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这些事儿才过去没几年,村里人至今还还把这些当茶余饭后的谈资,苏桂芳自然也听说过。

  宋满堂说到这里,苏桂芳已吓得六神无主,她扑通跪到男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爷爷呀……你救救我的娃儿吧……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只要我的娃儿逃了活命……她也做牛做马报答爷爷的恩德……」

  女人惶急惊惧得口不择言,宋满堂却波澜不惊的说道:「看你这点儿出息,只要有我在,天塌下来你也甭害怕,你是我的人,这事儿自然我替你出头,你慌啥哩!」

  女人性子柔弱,况且她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几乎十多年都没去过镇上,这样的事儿,她实在没本事也没胆量去处置,听到宋满堂这样说,她感激得越发止不住眼泪。

  她扑到宋满堂脚下,连哭带说的表白:「爷……奴是爷的人……奴这不值钱的身子没一处儿不是爷爷的……爷……你是奴家的亲爷爷……奴家孤儿寡母都靠爷爷活人哩……」

  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一边在心里暗暗得意,一边说道:「你起来,甭跪了,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替你出头,我已经借了乡政府的车和司机,眼下这车和司机去外面办事了,等会才能回来,我已经给乡上王书记说好了,等车一回来,立马派来咱宋家湾,我和栓魁满元立马去镇上,抓紧时间先把人接回来,不管咋说,不能让娃儿受罪!」

  听到宋满堂已然安排妥帖,苏桂芳愈发感激涕零,她几乎恨不得去舔宋满堂的脚,虽然宋满堂让她起来,她却依然跪着,并且摸索着去解宋满堂的裤子。

  「爷……奴家再没啥报答……只有这不值钱的身子……奴这就侍候爷爷……把爷爷侍候得舒舒坦坦……」

  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极惬意的说道:「那就侍候一阵吧,多日子没让你侍候,怪想的,乡政府的车估摸着还得等一会,正好有点空当儿。」

  女人既是感激,又是多日盼望,听得这话,她赶紧恭恭敬敬替男人把裤儿脱了,埋头便把那物件含在嘴里,恭恭敬敬品咂起来。

  宋满堂极惬意的靠躺在太师椅上,并且提起两脚踩在太师椅上,一双黑腿极惬意的撑开,把肛门也送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该做啥,男人火热粗大的阳物已然硬梆梆挺起,她恋恋不舍吐出那物件,湿热香糯的嘴唇圈住男人黑毛丛生的肛门,舌头抵在那臭烘烘的眼子上,恭恭敬敬的舔。

  男人舒服得咬着牙嘶声吸气儿:「嘶……舒坦,真他娘的舒坦,你他娘的真会舔尻子!」

  得到了男人的褒奖,女人舔得越发卖力,香糯湿滑的舌尖,几乎挤进男人紧绷绷的肛眼里。

  「嘶……我日你娘的!你个卖尻子货,你个舔尻子货,老子这些天没日你,想老子了没有?」

  「想了……奴家天天想爷哩……」女人抬起脸,没羞没臊的表白:「奴天天黑间把尻子洗干净……等着爷爷哩……」

  女人柔媚下作的讨好,带着几分委屈,几分幽怨,这神情和吕爱娣的风骚泼辣迥然不同,宋满堂之所以稀罕这女人,就是爱她这一点。

  「日你娘的,你真是个天生的卖尻子货!」宋满堂惬意而又带着几分宠爱笑骂着。

  女人能听出男人辱骂中的宠爱意味儿,她越发撒娇撒痴的表白:「奴家不光把尻子洗干净……还把雪花膏擦得香香的……等着爷爷哩……」

  她一边说,一边解开裤腰带,把裤儿抹了下去,雪白肥美的光屁股在男人胯下婉婉转转的扭。

  女人说的都是实情,早晨听得喜鹊喳喳叫,今儿个大清早她就把屁眼子灌洗得干干净净,雪花膏把那眼儿抹得香喷喷,裤儿一抹下去,光屁股这样一扭,雪花膏的香味儿便满窑里弥漫起来。

  闻到这味儿,宋满堂便知道女人确实随时等着他临幸,他这一番惬意满足,自然不言而喻,他又点上一根烟,吸溜了一口茶水,极惬意的说道:「今儿犯懒,不想动,你自个来坐老子的鸡巴!」

  女人得着这话,当下爬起身,把裤儿脱了精光。她背对着男人,婉婉转转扭着白花花的光屁股,自己把两瓣肥嘟嘟的臀蛋子扳开,香喷喷滑腻腻的屁眼子对准男人昂然挺立的大鸡巴,一声媚叫,便坐了下去。

  宋满堂依然自顾抽烟喝茶,任由女人自己墩着屁股起坐抽插,雪花膏味儿愈发浓郁骚香,宋满堂靠躺在太师椅上,他极惬意的说道:「有时候吧,老子真想让范永泰看看,看看他的女人咋样侍候老子!」

  骤然听到丈夫的名字,女人不由得一阵强烈的羞耻,好久没听到这名字,这名字熟悉又陌生,这一刻,女人不仅羞耻,而且深深的伤感,羞耻和伤感纠结在一起,她那屄眼儿一阵突突乱跳,一股子淫液倏然涌泄出来。

  女人不敢接这话茬儿,只是带着哭腔哼叫:「爷呀……你把奴奴骚汤子日出来了……」

  宋满堂也不再继续这话茬儿,他问女人:「我的崽这几天没寻你?」

  「没有……奴家好些天没见小爷爷了……」

  宋满堂有些纳闷儿,按说初尝肉味的后生,肯定吃不够,难道小崽子这就吃腻味了?

  他何等老辣,迅速就寻思着,这小子八成弄上了别的娘儿们,才把眼前这娘们撇下了。如果真是他猜想这情况,这小子还真行,不愧是他宋满堂的种,只不知那娘儿们是哪个?

  宋满堂不再多想,他拍着女人的屁股蛋子,说道:「上衣也脱了,奶子亮出来,还有,后面既然是洗干净的,两个眼子轮着坐!」

  女人顺从的脱得一丝不挂,她顺从的掰着屁股上下起坐,屄眼儿和屁眼儿轮流套弄男人饱含着得意和惬意的阳物。

  宋满堂接连抽了好几根烟,其间还让女人给他续了好几次茶水,享用得够了,这才让女人又跪在他胯下,把一泡精射在女人嘴里,让女人咽下去。

  男人穿好衣服要走了,女人从炕席下翻出自己所有的钱,那其中有女儿上次回家给她的五十块钱,更多的还是这男人给她的钱。

  她把这些钱整在一起,要男人带上:「出去要花钱哩……你把这些带上……添补添补……」

  宋满堂鄙夷而又不屑的盯了她一眼,强横的说道:「收回去!我的脾气你不知道?我啥时用过娘儿们的钱?刚说的话你忘了?只要你是我的人,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甭说给你花钱,上刀山下火海老子也情愿!」

  宋满堂一个巴掌一块糖的招数,早把这女人玩弄得死心塌地,他这几句话虽然说得强横,却又把女人感动得淌眼抹泪的感恩戴德。

  「爷……你是奴的亲爷爷哩……奴家这辈子能做爷爷的人……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哩……」女人抹着眼泪,恨不得掰开屁股,再侍候宋满堂一回。

  「好了,不唠叨了,乡政府的车估摸着快来了,我还得和栓魁满元收拾几件家伙,镇上咱人事不熟,得带几件家伙防身。」

  男人家打打杀杀的事儿,向来是这女人最恐惧的,她听得宋满堂要带家伙,不由得就心惊肉跳。

  「爷……你千万别和人家闹事……赔钱啥的我都不要……只要把小丽带回来就好……」

  「你不管,狗日的糟蹋了咱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赔钱都是小事哩,你啥都不管,我保证把娃儿给你好好带回来,赔的钱我一分也不拿,都是你的!」

  「不要人家赔钱……只要人家好好生生放了我的娃儿……再说了……镇子上咱人生地不熟……我也怕你出啥事儿……你要出啥事儿……我可咋活呀……」

  宋满堂盯了女人一眼,呵斥道:「尻子夹紧,屁话咋这么多!」

  女人噤了声,不敢再说啥。

  眼看着这女人被他恩威并用的揉搓,真正是放屁都要看他脸色,宋满堂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

  女人刚穿好衣服,宋满堂却想再戏耍她一番,他点上一根烟,说道:「我走了,你往出送送我吧。」

  以往宋满堂离开时,女人必然要送到院门口,听男人这样说,女人有些诧异,她不明白男人为啥要特意提出来让她送,回头一想,男人这次出门不比以往,八成会有凶险,于是也不敢多问,她整了整衣襟,低眉顺眼准备送男人。

  宋满堂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淫笑,他不容抗拒的说道:「衣服脱了,光着身子送我!」

  女人不由得一阵错愕,她忸怩犹豫着,双手拽着衣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磨蹭啥哩,天这么暖和,冻不死你!」

  宋满堂知道女人忸怩犹豫的并非冷暖,他有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天气确实已经不冷,时过谷雨,已近初夏,晌午前后几乎有些炎热,女人忸怩犹豫的是这份无法言诉的羞耻。

  横竖是在自家院子里,况且这院子离村子远吊,除了男人,不会有旁人看见自己这光屁股,女人这样想着,于是便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刚穿好的衣服又脱了精光。

  女人光着身子,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男人送到院门口,男人却并不满足。

  「今儿送远些,送我到崖畔上!」

  女人不仅羞耻难当,而且担心旁人看见,她双手不由自主合在胸前,羞不可抑的哀求:「爷……你饶了我吧……旁人看见了……我就没法活了……」

  「怕啥,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哪一处儿不是老子的,宋家湾这地界上,谁不知道你是老子的人,就算有人看见,你和老子在一起,又没和别人在一起!」

  「爷……孩子们都大了……你饶了我吧……」

  「赶紧着,甭磨蹭!」

  女人至极无奈,但却不敢违拗男人,只得光着身子出了院门。她做贼一般躬着腰,双手分别掩着胸前和下身隐私处,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随着男人走上崖畔。

  崖畔小路边,一片野油菜开得正盛,因为是野生品种,花期比田间种植的晚了许多,暮春正午的骄阳,郁郁勃勃烘烤着灿黄的油菜花,熏蒸着油菜花特有的清香味道。

  从这里望去,已看得见宋家湾的村落,女人再也不敢往前走,她不由自主把身子蹲在油菜花丛跟前,扯着哭腔哀求:「爷……不敢往前走了……我真的不敢了……」

  宋满堂返身跨到女人面前:「真不敢走了?」

  「爷……你饶了我吧……」

  「呵呵,那就送到这儿吧。」

  女人听到这话,如逢大赦般松了一口气,但男人却还有要求。

  「刚日了你,老子还没撒尿哩,你说该咋办?」男人淫笑着问。

  女人自然知道该咋办,她赶紧小声说:「爷尿在奴嘴里……奴替爷咽了……」

  「呵呵,你刚挨了一顿日,也没尿哩,依我说,咱一起解决,你上面喝我的尿,下面尿你自个的,咋样?」

  此时此刻,女人但求男人赶紧放她回去,这些花样儿固然羞人,但比起光着屁股在外面转悠,这些花样儿都不算啥了。

  她赶紧点头表示同意,男人一解开裤子,她就赶紧把那话儿含在嘴里。

  这两个果真一起尿了出来,宋满堂的尿一滴不漏溺在苏桂芳嘴里,苏桂芳蹲在油菜花丛边,她一边大口大口吞咽着宋满堂腥臊的热尿,一边呲响着把自己一泡热尿洒在了油菜花丛边。

  宋满堂终于放女人回去了,不过他还要玩一个花样,他折了一枝油菜花,把嫩生生的油菜苔子插在女人屁眼里。

  「你回吧,老子看着你回去。」他拍打着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宠爱的说道:「老子咋这么稀罕你这大白尻子哩,大白尻子给老子扭起来,让老子好好看看!」

  女人知道男人最爱自己这大白屁股,因为男人的喜爱,她自己也一直把这物件引以为傲,男人既然要欣赏,她虽然羞臊,但却也不再忸怩。

  暮春骄阳下,女人屁缝里夹着那枝黄灿灿的油菜花,她极尽献媚的扭摆着肥白性感的光屁股,走下崖畔。

  她虽然羞不可抑,但却因为男人的宠爱而喜悦,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柔弱的欢喜和旖旎。

  这一刻,酒坊镇北关旅社一间房子里,范小丽也光着屁股,她的处境却不像她母亲这般旖旎。

  昨晚上,魏东升又带她来北关旅社开了房间,两个人刚刚脱光衣服,魏东升刚爬到她身上,旅社房门忽然被人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和同样凶神恶煞的女人扑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意外和恐惧,让她惊惧得叫出了怪腔,那一刻,她吓得连尿都遗了一股子。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嘶吼辱骂着扑上来,一把扯开魏东升,劈头盖脸扇她的嘴巴子。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啥事儿,更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些啥人。

  魏东升面如土色蹲在床沿子下面,连头都不敢抬,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女人全都扑到床边,撕扯着她赤裸的身体,拳头和巴掌雨点般落到她身上。

  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如地狱中放出来的厉鬼,一边嘶吼着各种下流不堪的话辱骂她,一边抓打她的乳房,撕扯她的阴户,揪拔她的阴毛。

  肉体上的疼痛倒是其次,心理上恐惧让这少女无法承受,她恐惧得连声怪叫,一泡尿彻底失禁,淋淋漓漓全洒在床上。

  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女,她几乎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她对突发事件的判断能力和应对能力极差,这些人已经撕扯殴打她好几分钟了,她依然不明白这些人是做什么的,更不明白自己为何挨打。

  如果她知道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如果她知道这些凶神恶煞的男女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如果她知道自己挨打的原因,她或许不会如此恐惧。

  恐惧就像黑夜,因为看不清摸不透,因为未知,所以愈发恐惧,再加上人在裸体状态下,心理愈发脆弱。

  范小丽在无法言诉的恐惧中不停呼叫魏东升救她,魏东升却不敢起身,他只要一起身,那几个男人便抽他耳光。

  十多分钟后,范小丽才从这些人的辱骂之中,渐渐明白了这些人是什么人,这涉世不深的少女,虽然已经听出来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其他人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但她竟然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愤怒,自己和魏东升在一起,既没得罪谁,又没碍着谁,这些人为啥要这样打她。

  魏东升的老婆越打越愤怒,她的情绪显然已经失控,少女的乳房已经被她抓破流血,少女的阴毛被她揪掉了好几撮,阴户也被她撕扯得流血,她依然不依不饶骑在少女身上,劈头盖脸的撕打。

  不知何时,少女已失禁了大便,羞耻而又不堪的粪便不仅糊满她雪白的屁股,而且扯抹得床单上到处都是,屋子里弥漫着羞耻而又不堪的粪臭。

  少女凄厉的哭叫惹得旅社值班人员前来干涉,这时,魏东升的小舅子才出手拦住了他的姐姐:「姐,你消消气算了,当心弄出人命!」

  另外几个男人也纷纷劝阻,女人们也开始劝阻,这凶悍的婆娘才住手了。

  魏东升向来惧内,他原本是乡下农村人,年轻时借着社会运动混到镇上,在镇上认识了他老婆,因他长得仪表堂堂,颇得女人欢心,女人便要死要活跟了他。

  这女人娘家是镇上老住户,魏东升的岳父是酒坊镇一个老地痞,虽说没啥官方职务,但黑白两道结交了不少人,因着他岳父的裙带关系,魏东升才在酒坊镇扎稳了根基。

  如今魏东升虽有了自己的根基羽翼,但惧内这毛病却一直未改,眼看着自己的小情人被老婆打得大小便失禁,他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凶悍的婆娘终于渐渐恢复了理智,勾引自己男人的小狐狸精,被自己打得血嘴毛脸,奶破屄烂,连屎尿都倒腾了出来,她这气也消了大半。

  她给旅社里付了几倍房钱,然后拿绳子把范小丽光着身子捆起来丢在房里,把门窗锁严实,又让自己两个兄弟在门外看守着,这才把自己男人带回家去仔细收拾。

  可怜的少女被捆绑得如一个肉粽子,她惊魂未定的啜泣着,这一切仿佛是个噩梦,凶神恶煞的男男女女忽然全都走得无影无踪,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但这一切却并不是做梦,身上的绳索勒着她赤裸的身体,勒得她皮疼肉疼,被撕扯抓破的伤口,更是火烧火燎的疼,床上的床单被罩上,还留着她刚才失禁的排泄物,房间里弥漫着的粪臭味儿,不仅羞耻不堪,而且充满了恐惧,仿佛刚才那突如其来的恐惧凝固在那臭味中。

  这房间范小丽并不陌生,魏东升每次带她来北关旅社,大多是在这个房间里。

  在这张床上,她曾享受过性爱的甜蜜和欢乐,她曾把羞涩甜美的淫水儿洒在床单上,这天夜里,在这张床上,她却经受了噩梦一般的恐惧和痛楚,少女最羞耻最见不得人的屎尿,当着许多陌生人的面,失禁在这张床上。

  除了羞耻之外,还有无法承受的恐惧,她不知道这些人要怎样处置她,未知的恐惧如这黑夜一般看不透也摸不透。

  不知过了多久,尿意又渐渐积聚起来,她不敢叫人,只能无助而又恐惧的忍受着。

  暮春四月的夜晚,依然寒意袭人,可怜的少女哆嗦得如同祭台上的羔羊,她终于无助而又恐惧的尿了出来,热乎乎的尿液流过腿间的那一刻,无边的寒夜仿佛有了几分暖意,但当那尿液冷却之后,这寒夜却更加阴冷。

  魏东升回家后,一五一十啥事儿都给老婆交代了个清清楚楚,女人这才知道小狐狸精是东原乡一个村支书送到食品厂的,她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食品厂,找了一个管事儿的,立马给东原乡打电话,找这个村支书来领人。她心里想着,小狐狸精家里肯定也要来人,到时她还得敲诈勒索一笔。

  宋满堂一行到镇上时,已经是后晌三四点钟,亏得乡政府的专车,他们在路上毫无耽延。

  到镇上后,宋满堂没有急着找人,他先招呼崔栓魁宋满元以及乡政府司机,几个人好酒好肉吃饱喝足,然后才去了食品厂。

  魏东升两口子以及婆娘的本家亲戚都在食品厂等着,宋满堂见面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只说一句:「我侄女子哩,人在哪里?」

  魏东升面如死灰,呐呐的吱唔着,不敢多说一句,他老婆倒爽快,说道:「人在北关旅社里。」

  「我要先见人,不论谁错谁对,不论这事儿咋处理,都得见着人再说。」

  宋满堂这话谁都没法辩驳,这两拨人于是各自开车,一起去了北关旅社。

  魏东升两个小舅子还在门外看守着,这两拨人一到,开了门,屋子里因为窗帘子还拉着,不仅阴暗,而且臭气熏人。

  范小丽从昨晚到现在,水米未曾沾牙,再加上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又冷又饿又恐惧,这少女已经有些虚脱。

  她看到宋满堂,拼着命哭叫起来:「满堂叔……救我……叔……你救救我……」

  「谁把我侄女绑在这里的?」宋满堂波澜不惊淡淡问道。

  魏东升嗫嚅着,他那老婆气势汹汹说道:「是我,咋啦!」

  「啪」的一声脆响,宋满堂骤然抡起胳膊,一巴掌把这婆娘打翻在地上。

  魏东升那一行人一阵惊叫,这婆娘的两个兄弟冲上来要和宋满堂动手,崔栓魁和宋满元早占了有利位置,崔栓魁尚未动手,宋满元已迅速把这兄弟俩打趴在地上。

  宋满堂已从怀里抽出一把自制的喷子。

  「都甭乱动,我这枪容易走火,万一伤着了人,与大家都不好。」他依然波澜不惊淡淡的说。

  他虽然说得平淡,但魏东升那一行人却都面面相觑,一时间,还真没人敢乱动。

  「老魏,你说说这是咋回事,我侄女一个黄花大姑娘,你们剥光了捆在这里是咋回事儿?」

  魏东升嗫嚅着,不知如何接这话茬。

  魏东升的老婆被宋满堂一巴掌打懵了,她丝毫没有想到这个乡下男人敢动手打她。

  这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她爬起身,暴跳如雷的咒骂着,想扑上去撕扯宋满堂,宋满堂却早有防备,他身材高大,一抬脚就把这娘们又踹倒在地上。

  女人是五短身材,她还没近得宋满堂的身,这一脚已经狠狠踹到她小肚子上,她翻滚到地上,肚子一阵绞痛,尿都漏了一股子出来。

  宋满堂抬手把枪管子对准这女人,淡淡说道:「老魏,好好管教一下你老婆,爷们说话,娘们甭插嘴,我这枪真容易走火,咱都心平气和说话,甭让枪走火。」

  这女人多年来跋扈惯了,她几乎从来没挨过打,更没见过如此凶悍的男人,宋满堂这一脚踹得够狠,不仅踹漏了她的尿,而且泄了她的胆,再加上黑洞洞的枪管子对着她,她愈发畏惧胆怯。

  大多数男人不会轻易动手打女人,但这男人打女人却毫不眨眼,这男人的黑脸冷酷凶恶,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主儿,他指不定真会开枪。女人这样想着,不由得就老老实实蜷在地上,不敢再爬起来。

  「老魏,我刚问你的话你还没回哩,你们为啥把我侄女剥光了捆在这里?」

  女人不敢再说话,魏东升也心虚嗫嚅着不知如何应对,女人一个娘家兄弟大着胆子说:「她搞破鞋偷人哩,她勾引我姐夫,我姐气不过,才绑了她……」

  「哦,是吗,自古以来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没看见我侄女勾引谁,只看见我侄女让人剥光捆在这里。」

  女人的娘家兄弟气结口吃,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宋满堂忽然暴喝一声:「你们这是非法拘禁知道不?日你娘的,你们当宋家湾没人是不?」

  此时此刻,魏东升的心情极为复杂。

  他本来就心虚,宋满堂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他不由自主胆怯,虽然宋满堂打了他老婆,但他却不敢理论。

  最主要的是,范小丽依然光着身子,如肉粽子一般捆绑着,这少女被捆绑在这里,已经快一天一夜,她脸色苍白,哭得梨花带雨,浑身青伤红伤,雪白的双腿间,失禁的屎尿污秽斑斑点点。

  这楚楚动人的小美人,多少次在他胯下娇喘呻吟,婉转承欢,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即便惧内,昨晚上不敢替范小丽出头,但此时此刻,他看着范小丽狼狈可怜的模样,不由得便心疼心伤。

  干脆趁着宋满堂这咄咄逼人的气势,把自己的小情人解脱了吧。

  魏东升嗫嚅着,他垂头丧气的说:「老宋,你消消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你说得轻巧,一个黄花大姑娘,被你们剥光了非法拘禁,这事儿你认个错就想了结?你他娘的还真当宋家湾没人?」

  「老宋……你消消气,我……我赔钱……」

  魏东升的老婆听到这话,不由得又嚎起来:「你个杀千刀的,赔啥钱哩?他还打了老娘哩,这事儿咋说?让他给咱赔钱,不赔钱甭想把人带走!」

  宋满堂冷笑一声,说道:「老子还真不想把人带走,咱把现场保护好,直接报警!」

  一说报警,女人立马没了气焰,她知道这事如果报警,小狐狸精固然讨不了好,他男人也就身败名裂了,八三年的严打虽然已经过去,但流氓罪依然有,如果报警,她男人和小狐狸精都得蹲监狱服刑,指不定下次严打,就会凑枪毙的人数儿。

  想到这里,她禁不住嚎啕大哭撒起泼来:「没钱给他赔,要赔钱你先把老娘卖了去……」

  魏东升认错,并且表示愿意赔钱,宋满堂知道该收手了,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眼下他的气势震慑住了这一拨人,但如果他们反应过来,就会对自己不利。

  报警这话,他是以进为退,他知道这事儿双方都不敢报警。

  「老魏,你家里娘们做主还是爷们做主,娘们做主的话,我和你老婆商量这事儿咋办,爷们做主的话,让你老婆滚,她要不滚,老子就报警。」

  事已至此,魏东升的老婆也知道今儿这事,自己休想敲诈到一分钱,她不知道宋满堂和范小丽的关系,以为宋满堂是范小丽本家长辈。她没有想到,这小狐狸精竟然有一个如此强势干练的本家长辈,这男人自打一碰面,就处处占着主动,占着先机,从头到尾,几乎是一个人处处压制着他们一伙子人。

  她极其憋屈的嚎啕着,任由自己两个兄弟搀扶着自己离开,临出门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这男人一眼。

  这男人凶悍的眼神儿,如刚碰面时一般,阴鸷难测,这男人横肉丛生的黑脸,如刚碰面时一般,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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