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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血杜鹃(上卷)涂龟迷踪】
作者:rking发表于第一会所
(十三)
还在伤心中的胡慧芸眼睛一睁,随即紧紧闭上,从口中倒喷而出的腥臭液体淋了她满头满脸,堵塞着她气管的肉棒令她连声音都发不太出来,雪白的肉体剧烈痉挛起来。等山鸡一泡尿畅快撒完,胡慧芸的身体猛地扬起,一边咳嗽着,一边还从胃里倒流出混杂着胃液的尿,从口里咕咕涌出。她涨红的脸上满是水珠,也不知道多少是尿多少是泪,沾湿的头发散在脸上肩间,尿骚味快速散发出来。
「好喝不?」山鸡还笑着问。
「好……好喝……」胡慧芸猛的打了个嗝,嘴里还在涌出臭尿,说话也说不清晰了。这些日子来,不仅是她,所有的女孩都被强迫喝过尿、吞过痰,甘甜的小嘴不停地跟性器官亲密接触,除了口交,师生几个互相舔阴甚至舔肛也都是日常操作,什么恶心的味道都忍下来了。可现在一提到丈夫,想起他对自己的百般宠爱,每次做爱都将自己爱抚到春情荡漾才温柔地插入,哪象这群混蛋百般作践自己的身体?无尽酸苦涌上心头,更是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号啕大哭起来。
正在玩弄其他女孩的几个家伙捏着鼻子大叫「好臭」,一个接一个退开两步。山狗拍一下胡慧芸屁股骂道:「死山鸡你随地大小便,影响我们的兴致!」
胡慧芸已经盘着腿坐了起来,雪白的裸体搐个不停,她双手捂着嘴巴,可随着一个接一个地「嗬嗬」声打嗝,满胃的尿液还是不停顺得食道从她的口腔一口一口地溢出,在哭声中从她的指间流到她的胸脯。胡慧芸只感山鸡的臭尿占据了自己从内到外的第一个细胞,全身上下都散发出腥臭味,脑袋已经给臭得快无法思考了。
她的几个学生也缓缓坐了起来,一个个惨然看着已经变成尿人的胡老师,不知道接下来要被作践的会是她们中间的谁。偏生山鸡还呵呵嘲弄着:「这个尿做的老师,她的乌龟老公还会不会要呢?要是他们还亲嘴,算不算让那乌龟也喝了老子的尿?哈哈!」胡慧芸一听,哭得更凄苦了。
「喂,这个臭死了,哪个谁,拉她去洗一下!」山狗吩咐将胡慧芸拖去角落嗽口洗干净,又问道:「山鸡你不是经常上网经常看电视吗?有没有其它的消息?」
「有啊!电视上一直在播,不仅新闻有播,还做了专题片什么的,到处采访有关的人,警察也正在找这几个贱货呢……」山鸡说道,「电视还采访了她们的父母呢!都在警察局哭着闹着哩,一个个都说自己的女儿多聪明多漂亮……那个谁?大奶妹的妈,还向记者磕头,求他们那帮笨蛋一定要帮她找女儿呢!那老婊子胸也真他妈的大,趴下去那阵似乎从衣领上瞄到一点,不过太老了,长得也不咋地……」
听着山鸡提到自己母亲,张诗韵深知妈妈这时候一定急得要疯了,她这个宝贝女儿失踪,她的家里一定已经快崩溃掉了。她太想妈妈了,红着眼捂着脸,泪水哗哗横流,呜咽哭着:「妈妈……」
蒋晓霜、于晴和王燕潞一样流着泪,她们也想妈妈,非常地想念疼爱自己的父母。偏偏山鸡还不停地描述着电视中看到的场景,提到她们的师长、同学、亲人,尤其是她们的父母!从山鸡的描述中,虽然不一定清楚那是谁的父亲或母亲,但当事人一听,却很快就能明白这混蛋正在转述的,是自己父母的话。倾刻间,地下室中哭声四起,已经被凌辱折磨了好些天的女孩们本来就在痛苦的忍耐中苦苦挣扎,给他来这么一下,无比的想家!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啊!你们一定要来救我……」于晴抽泣着。
「要是再回到爸爸妈妈身边,我一定不会再气他们了,一定要好好孝敬他们……」王燕潞牵着于晴的手,将于晴拉到怀里,自己却捂着嘴强忍着不哭出声,可泪水却不可控地滚滚而下。
「好想吃妈妈做的饭,好想让妈妈抱抱我,好想要妈妈啊……」蒋晓霜捂脸哭着,旁边张诗韵哭着叫妈妈的声音让她的心都快化了,在哭声中也突然叫了一声「妈妈……」
「想妈妈了?」山狗勾着手指挑起蒋晓霜下巴,对着她的脸问。
蒋晓霜怯怯地点了点头,可山狗一挥手,熟练地扇了她一记耳光,阴阴笑道:「你们是我的小母狗,不准想外人!」
「我……我……我……」蒋晓霜的嘴唇鼻孔红红地收合着。不准人想妈妈,从来就没有这道理,可是,她却只能满怀悲愤,驯服地朝山狗点着头。
「说一下,你是啥?」山狗不依不饶。
蒋晓霜不敢违抗,红着眼睛哭道:「我……我是小母狗蒋晓霜,不能想……想外人……」一想自己一直就被他们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当成性玩具,而妈妈竟然成了「外人」,嘴巴一扁又哭得稀里哗啦。
「哭起来也挺好看的……」山狗捏捏蒋晓霜的脸,又给了她一巴掌。
「她老母哭起来也挺好看……」看过电视中蒋晓霜妈妈模样的山鸡,插了一句。
「是么?」山狗来了兴趣,「她老母怎么着也得四十好几了吧?能有多漂亮?」
「啊哈!我记着这娘们的包里,有她跟老妈的合影。老娘们真长得挺美的,风韵犹存啊!」山鸡一拍脑袋,对小弟叫道,「快快,把她的包找出来,照片拿来看看!」
蒋晓霜听他们反复提自己母亲,缩着身子哪敢作声。山狗一听更来劲了,捏住她的脸蛋,问道:「你妈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是干什么的?别以为我们查不到,不说实话有你好看的!」
并不了解这伙人底细的蒋晓霜,此刻哪敢不说实话,哭道:「我妈妈……我妈妈叫李菲莉,四十五岁,是公司高管……我听话的……不要妈妈了,我不要妈妈了,呜呜呜……求求你们……」深怕他们又去打妈妈的主意。
山狗哪里理她,接过小弟递过来的照片,赞道:「啧啧,这老母狗是个大美人耶!不知道操起来怎么样?屄松了没有?身材好象还不错,不知道胸大不大……喂,你的母狗老妈,胸大不大?」扇了一下蒋晓霜的乳房问。
「我……我不清楚……」蒋晓霜哭道。如此侮辱妈妈的问题,她怎么答得出口?何况长这么大的女儿了,又不用吃奶,怎么会去关注妈妈的胸?
「不清楚?」山狗脸一黑,横手重重扇了蒋晓霜一记耳光,握着她的双乳用力抓着,一对可爱的美乳给揉成面团,喝问,「你的母狗老妈,奶子比你大还是比你小?没见过她的胸吗?没见过她的奶罩吗?敢说不清楚?」
「呜呜呜……比我大……」蒋晓霜无奈地照着他的意思回答。妈妈的胸具体多大她虽然不是很清楚,但目测不会比自己小,用的胸罩也确实比自己大一号。
山狗兴奋地揉着蒋晓霜的乳房,说道:「说清楚点,你的母狗老妈……嗯,叫啥名字,奶子有多大,重新说一遍!」想象着照片中那中年美熟女的乳房,应该跟掌心里她女儿的乳房形状仿似,也许会更大更软……
蒋晓霜不敢违抗,啜泣着颤声说:「我的妈妈……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她的奶子比我……比小母狗蒋晓霜大,有……有C罩杯吧……」说得断断续续的,只要她说的东西不满意,她背后的山鸡便重重在扇一下她的屁股敲一下她的脑袋,教训她把母狗妈妈和小母狗这样的字眼说清楚。
「摸起来软不软?滑不滑?」山狗轻扇着蒋晓霜双乳,将她一对美乳扇得左右摇晃,笑着说,「好好给我说清楚!艺术学院的高材生,口齿要伶俐。」
蒋晓霜泪眼对着他的笑容,心中更是害怕,努力定住神让自己的语气平缓:「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奶子很大,又滑又软,摸起来很舒服……」毕竟是苦练过台词的,虽然说出来的东西很羞辱,但把话说顺畅的功底还是没问题的。
「说说看,我山狗哥会怎么样玩你母狗老妈的奶子,给我编得生动一点!」山狗布置起作业,让蒋晓霜的脑瓜嗡嗡直响,张嘴结舌不知道从何说起,泪花只是滚滚直流。这种侮辱妈妈的话,叫女儿怎么编啊?
但不编是不行的。山鸡扮演起导师的角色,教训道:「山狗怎么脱你母狗老妈的衣服,怎么抓她的奶,慢慢说出来……」
「那个……山狗哥脱掉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胸罩,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奶子又白又大……那个又滑又软……山狗就握住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奶子揉了起来……那个……揉着揉着……」羞愤欲绝的蒋晓霜,怎么编得出这个坏人玩弄妈妈乳房的花样,按着他之前教训过的东西说没两句,实在编不下去,山鸡拍着她的屁股教道:「山狗哥怎么玩你奶子的,好好描述一下!你母狗老妈的奶头是什么样的?硬起来没有?她作为一条母狗是不是被玩得很开心?」
「是……」蒋晓霜轻吸一口气,颤颤着望着山狗,继续说道,「山狗哥就……就抓着我母狗妈妈李菲莉又大又白的奶子揉来揉去,还把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奶子拍来拍去,雪白的奶子上渐渐就变得红了,母狗妈妈李菲莉很兴奋,她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叫着请山狗更大力地玩她的奶子……」虽然文字水平比她的正常水平差了几百个档次,但对于山狗山鸡这些不学无术的小流氓来说,已经太足够了。
「山狗就很开心地揉着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奶子,一直揉着……那个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奶了又滑又软……」蒋晓霜实在不知道怎么描述下去,她已经词穷了。山鸡提醒道:「你的母狗妈妈口活怎么样?怎么用嘴服侍山狗哥的?」
蒋晓霜吞一下口水,红红的一对美目满是幽怨,却不得不按照山鸡的教导继续说:「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就……就伸着舌头……舔着山狗哥的大……大鸡巴……然后就含了进去……山狗哥的大鸡巴又长又粗,一直插到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喉咙里……嗯,直接插到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胃里面……」山鸡在她说的时候还不时提供指导,虽然夸张得太离谱,但蒋晓霜还是乖乖地按他的胡说八道,全部复述出来。
「我操!我鸡巴有这么长吗?」山狗笑喷了。一把揪过旁边张诗韵的脑袋,刚才只操了一半的肉棒还是硬的,一下子捅入张诗韵的嘴里,直奔她喉咙深处而去。可无论他如何努力深入,肉棒前端也只能进入张诗韵喉咙口一小截,离胃还远着哩。除了把张诗韵折腾得双眼翻白,实验宣告失败。
「然后……然后山狗哥就把我母狗妈妈李菲莉性感的小嘴,当成贱屄一样狠狠地操起来……」蒋晓霜在山鸡的步步指引下,继续想象着妈妈被山狗玩弄的画面,她从一开始的支支吾吾,说渐渐越说越流利,越没有阻滞,「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紧紧含着山狗哥的大鸡巴,小嘴吸得大鸡巴很爽……然后……山狗哥就很兴奋,要直接射到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胃里面……」
「停!」山狗道:「我还没操屄呢,你难道不想我操你母狗妈妈的屄?」
「不是的……」蒋晓霜连忙说道,「那个……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就抱着大腿分开,露出贱屄给山狗哥玩……那个……山狗哥摸着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贱屄,母狗妈妈李菲莉兴奋地呻吟起来,那个……屄里面已经湿了……」反正一到她说不太下去的时候,山鸡便在旁边指示,让她能够比较顺畅地描述自己妈妈被山狗污辱的的情形,还要把妈妈描述成一个不要脸的荡妇,是山狗胯下无耻的母狗……
蒋晓霜的妈妈李菲莉,此刻还在百里之外,为着她的宝贝女儿忧心如焚。她只能想象得到女儿可能受到了污辱,可怎么也想象不到,此刻的女儿竟然一边被人玩弄着,一边正绞尽脑汁编织着自己也被坏人污辱的场景,还每一句都强调着「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
「山狗哥的大鸡巴,就插到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贱屄里面……」蒋晓霜开始描述起妈妈被奸淫的情形了,已经一连说了不知道多少次「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这样极具侮辱含义的词语,似乎渐渐成了一个没有意义的代号,从李菲莉的女儿口里滑畅地说出。
张诗韵还在干咳着,王燕潞和于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蒋晓霜,她们不知道如果轮到自己来如此侮辱自己的妈妈,自己是否能够象蒋晓霜这样侮辱自己的母亲。说话间地下室的铁门开了,一个小弟引着曲振下来。山狗堆笑道:「蛐蛐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曲振打着招呼步下阶梯,眼睛一直骨溜溜地在茶几上几个赤裸的女孩身上转,笑道,「在干嘛呢?讲故事?」
山鸡笑道,「这小贱货想卖亲妈呢,正在讲她亲妈是怎么给山狗操的故事呢!大学生就是有文化,想象着亲妈给人操,都能讲得这么生动……快继续……你亲妈给操了,然后什么表情?说什么话?」
蒋晓霜偷偷瞄一眼这个陌生人,虽然不知道曲振什么身份,但肯定也是他们一伙的。颤声道:「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贱屄里面已经很湿了,山狗哥的大鸡巴插得很舒服……那个……她开始呻吟起来……那个,她脸上很兴奋,红彤彤的,开始大声叫起床来……她说……那个她叫着大鸡巴用力操我……那个……母狗李菲莉被操得很舒服……」
山狗道:「我操着你母狗妈妈,操着操着想撒尿了……」眼睛不怀好意地瞄着蒋晓霜。
蒋晓霜不由捂一下胸口,眼角瞄一下还在角落里边冲水边呕吐的胡慧芸,吸一口气说:「那个……山狗哥说要小便,我的母狗妈妈连忙爬起来,跪在山狗哥的脚下,张开嘴巴对着山狗哥的大鸡巴,请山狗把尿撒在她的嘴里,赏她喝下去……」话是越说越顺溜,但蒋晓霜的脸也红得象个富士苹果了。
山狗道:「我不想赏她上面的嘴喝,要赏她下面的嘴喝……」
蒋晓霜面露难色,犹豫了片刻,才继续说:「那个……我的母狗妈妈说,请山狗哥就在她的贱屄里面小便,把尿撒到她的……她的子宫里面……」想到妈妈的子宫正是自己呆过的地方,心中难受之极。
曲振拍着手,表示蒋晓霜的故事讲得很精彩。他不停打量着茶几上四个女孩,这些天电视报纸不停报道,他也一眼认出四个女孩分别是谁,知道正在讲故事的这个女孩,就是徐锐向他赞不绝口的嫩白美女蒋晓霜,果然又白又嫩,长得非常漂亮,特别是那一边哭着抽鼻子,一边用甜脆的声音讲着她妈妈被污辱过程的这个样子,真是楚楚动人。曲振的肉棒其实一走近便已经硬了,笑笑说:「讲得不错。不过呢,光讲讲还差点意思。她不是艺术学院的吗?还是话剧团的对吧?表演一下啊!」
「咋表演?」山狗瞪眼道,「要不麻烦蛐蛐哥把她的母狗妈妈李菲莉抓进来,现场演出?」
山鸡却开心跳起来,叫道:「来来来,现场表演!那个……那个贱货老师洗好了没有?拖过来扮演母狗妈妈!对啦,母狗女儿也在场,跟母狗妈妈一起……嗯,这样,这对母狗母女一起去做鸡,被一个英俊潇洒的客人嫖。这个故事怎么样?」
「很好!」山狗看着胡慧芸湿淋淋地爬近,点头道,「蛐蛐哥,有没有兴趣上场演出,你来扮演那个英俊潇洒的嫖客?」曲振一提现场表演,山狗便明白曲振的意思。这位可是大兵哥的铁哥们,不捧捧他是不行的。
曲振正有此意。此来便是来玩这几个失踪女子的,这么搞法情调不错,缺憾是自己也成了表演工具,显得不那么威风。
胡慧芸一脸懵逼地被告知,她现在的身份是蒋晓霜的亲妈李菲莉,要跟女儿一起当妓女去卖淫。面前这个男人她并不认识,但她也不需要认识,手掌下意识地跟蒋晓霜的小手互握,两人对看一眼,胡慧芸说:「晓霜,我们……我们是妓女,要先向尊贵的客人问好。」蒋晓霜当然明白,「母女」俩跪着面向曲振,弯腰向曲振深深鞠躬。
曲振「嗯」的一声,大刀金刀在沙发坐下,问道:「你们两个婊子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平时是什么职业?」
蒋晓霜抢着答道:「我是小母狗蒋晓霜,二十岁,是个大学生。这是我的妈妈母狗李菲莉,四十五岁,是个公司高管……不过我们现在是妓女,请客人随便玩弄我们……」反正刚才都把故事讲顺溜了,由她继续讲总好过为难胡慧芸,何况胡老师也不清楚自己妈妈的情况。
胡慧芸苦着脸,才二十七岁的新婚少妇,现在变成四十五岁,女儿都上大学啦!但这些不是重点,这出戏要怎么做,胡慧芸用屁眼也想得明白,当即接着说:「我是母狗李菲莉,请客人尽情玩弄我和我女儿的身体……」
曲振满意地看着眼前两个女人,一个容貌甜美皮肤白嫩,一个身材性感气质可人,身材都很不错,果然徐锐没有吹牛,一看就鸡巴硬。倒是山狗这小子也算有点本事,已经将她们调教得服服帖帖。
但曲振不知道的是,这个性感的美少妇,刚刚被山鸡灌了一肚子的尿。现场的尿骚味颇为浓烈,曲振只当是这几个美女大小便没有收拾好,空气又不太流通引导的,倒没往这处想。眼前胡慧芸已经拉脱他的裤子,开始舔他的肉棒,要是曲振知道她的肚子里还满是尿,不知道还有没有这兴致?
蒋晓霜和胡慧芸一起,将脸埋到曲振胯下,唇舌交加舔着肉棒。突然山鸡道:「这样不觉得象是母女耶……小贱货,你要仔细向客人介绍你母狗妈妈的身体,引导客人更彻底地玩你的母狗妈妈,这才称职!」
蒋晓霜愣了一愣,明白了他的意思,将肉棒让给胡慧芸去舔,稍微退出少许,从背后搂住胡慧芸,一双小手托着胡老师的乳房,仰着脸对曲振说:「尊贵的客人,这是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你看她的奶子又滑又软,又大又白,摸起来很舒服……」握着胡慧芸的乳房,送到伸过来的曲振手里,让曲振去摸胡慧芸双乳。
胡慧芸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吻一下曲振的肉棒,扬起脸挺着胸让曲振摸乳。曲振一手捏着胡慧芸乳房,一手伸到后面抓住蒋晓霜乳房,一手一个用力揉着,算是同时在玩「母女」俩的胸。
山鸡在今天彻底释放了编剧的天赋,兴高采烈地不停指挥着蒋晓霜和胡慧芸下一步的动作。于是蒋晓霜用力扇着胡慧芸的屁股,胡慧芸配合地分开腿,让蒋晓霜牵着曲振的手摸到她的胯下,这做「女儿」的于是说道:「这是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贱屄……那个……最喜欢大鸡巴插进去了……客人您看她的贱屄是不是已经湿了?客人可以随便插……」
「没怎么湿。」曲振抠着胡慧芸的阴户,还在刚才的悲酸中没有平复过来的女教师,下体并不太湿。
蒋晓霜也将双腿尽量分开,迎接曲振另一只手的玩弄,反手搂住胡慧芸的脖子,对着曲振说:「请客人玩我们母女俩的贱屄吧,小母狗蒋晓霜和母狗妈妈李菲莉都是贱货,请客人随便玩弄我们吧……」转回头,在胡慧芸唇上一吻。
山鸡忽道:「要把你母狗老妈的贱屄,虔诚地送给客人操,才是你做小母狗的本分!」
蒋晓霜又是愣了一愣,但冰雪聪明的女孩,很快就明白了山鸡的意思。她看了一眼胡慧芸,这个她一直尊敬着的老师,此刻在她的眼里,就当成是她的亲妈李菲莉了……胡老师是母狗、妈妈是母狗、我是小母狗……蒋晓霜催眠着自己,眼前亲爱的胡老师,仿佛便真的幻化成自己的妈妈,正做着胡老师这些日子里一直做的事情,成为一条任人淫玩的母狗,是一个天生的妓女……蒋晓霜的脸跟胡慧芸的脸贴得这样近,但她说话的声音却依然清脆:「妈妈,母狗妈妈李菲莉,把你的贱屄,送到客人的大鸡巴上面,让客人狠狠地享用吧!」
刚刚说到「母狗妈妈李菲莉」时还结结巴巴的蒋晓霜,现在说的话如此的流利,就象她在舞台上演出时念的台词一样,还富含感情,只不是现在是淫贱的感情。蒋晓霜也不知道自己从哪个节点起,已经从心里默认了自己就是小母狗,妈妈也是挨操的贱货,此刻的她或许已经对连续不停念叨着的「母狗妈妈李菲莉」这样的词汇麻木,或许她内心已经放弃了抵抗。
但胡慧芸并没有察觉到蒋晓霜神态言语中的变化,她只是含着羞忍着辱,拖着自己被灌尿后又狂呕过的虚弱躯体,尽量配合着这出荒唐的淫戏。蒋晓霜抱着胡慧芸的一条腿高高举起,将「母狗妈妈李菲莉」的阴户推到曲振胯边,自己也同样高高举起一条腿,跟胡慧芸高举着的足踝靠在一起,保持着单足站立的姿势,朝曲振媚笑着。
摆出这样的大劈叉,对胡慧芸和蒋晓霜来说并没多大难度,可此刻的胡慧芸还忍着羞,蒋晓霜却已经面色如常,露着可爱的笑容对曲振娇声说:「尊贵的客人,欢迎享用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贱屄,好温暖好润滑的,大鸡巴插进来非常舒服。我小母狗蒋晓霜的小贱屄也很紧呢,尊贵的客人请随便享用!」
王燕潞的脸上,开始出现不可思议的表情。她理解蒋晓霜被迫「出卖」亲妈的演出,但现在说的这些话,做的这些动作,却是明显「超纲」的,山鸡和山狗并没有如此要求她!蒋晓霜那绽着红霞的俏丽脸蛋,看上去似乎已经没有更多的不适。王燕潞跟于晴对看一眼,两个女孩都看出对方眼里同样的疑惑,和同样的担心。于晴甚至用很轻的声音,脸蛋倚在王燕潞肩上说:「晓霜,她没事吧?」
「没事吧!」王燕潞轻轻拍着于晴的后背,但她自己也暗暗担心着,蒋晓霜是精神崩溃了吗?不能是要疯了吧?那神态……越看越不对劲……
曲振哪想到这漂亮的女孩有什么异常,双手各挖着一个肉洞,眼前的活色生香让他鸡巴硬得发疼,刚才本来就操曾月瑛只操一半,此刻如何还能忍得住?站了起来试图将肉棒插入胡慧芸阴户,但这角度和姿势实在别扭,拍着胡慧芸屁股说:「你们俩抱一起,我一起操!」将胡慧芸推倒到沙发上,看着蒋晓霜面对面伏到胡慧芸身上,两具赤裸的胴体互抱在一起,两双雪白的美腿屈起分开,露出两个迷人的肉洞上下贴在一起。曲振「嗯」一声,按着蒋晓霜的屁股站了起来,肉棒在两个肉洞上下比划两下,缓缓捅入胡慧芸成熟的阴户里。
「嗯喔……」胡慧芸轻哼一声,顺着他们意思说道:「母狗李……母狗李菲莉的贱屄给插入了,母狗李菲莉好开心……」
蒋晓霜也在山鸡眼色一瞪之后,接口呻吟道:「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贱屄被操了,母狗妈妈一定很开心……客人也要插小母狗蒋晓霜的小贱屄喔……」
「嘿嘿!」曲振肉棒飞舞,在两个肉洞中交错冲刺,蒋晓霜和胡慧芸也「淫荡」地大声呻吟,来彰显他肉棒的威武。
张诗韵、王燕潞和于晴被晾在一旁已经一段时间了,曲振一到,那帮小喽啰都乖乖退了开去。三个女孩无语地看着面前的「表演」,极为尴尬地盘腿抱胸屈在茶几上,等待他们下一步对她们身体的主宰。
首先发现她们窘况的,还是山鸡。这家伙见曲振已经操上胡慧芸和蒋晓霜「母女」俩了,说道:「蛐蛐哥,这还有三个,要不要一起搞?那两个的表演还满意吧?这些都可是艺术学院的高材生喔,什么唱歌跳舞演话剧都不下话下……」
曲振就一根鸡巴,玩两个肉穴已经玩不过来了,对山鸡道:「一会再说吧……」
「那可不行,我们怎么可以怠慢蛐蛐哥?」山鸡道,「这样吧,让她们也表演一下……嗯,都当女儿吧!你是大姐你是二姐你是小妹,你们全家都是妓女!起来起来,过去那边,然后慢慢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聊天,就聊你们自己是怎么贱法,怎么喜欢被男人操,现在妈妈跟老三去卖屄了,你们也要……然后……然后就一起帮客人调教你们的母狗妈妈,一起服侍尊贵的客人……」一瞬间剧情设计完毕,山鸡又给几个女孩赋予一些人设,比如说「大姐」张诗韵比较文静,最喜欢被抓奶;二姐王燕潞比较活泼,喜欢被操屁眼;小妹于晴最受妈妈和姐姐们宠爱,所以被操时姐姐们要帮着客人舔她的奶亲她的嘴抠她的屁眼……
曲振暗骂一声这蠢蛋,现在的表演就是要蒋晓霜代入亲妈做鸡被操的场景,来这么一出,场景全变味了。不过看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孩,装作有说有笑的样子,聊着作践自己的话语朝自己走来,确实也令他莫名的兴奋。肉棒深埋在蒋晓霜阴道里面,憋住射精的冲动,等那三个少女走近,按照山鸡给出的剧情,一边拍着「妈妈」和「三姐」的屁股,一边抚摸并亲吻着自己这个「客人」的身体,曲振左一个右一个,搂着摸乳抠阴,在三个女孩身上过足手瘾后,才拨出肉棒,随手按着于晴的脑袋,肉棒插入她的口腔里畅快地发射。
「爽不?」山狗问。
「挺爽的……」曲振看着于晴含着他的精液,正一个个地嘴对嘴分给她的「妈妈」和「姐姐」们,笑道,「这么听话,费了不少功夫?」
「哪比得上蛐蛐哥你的手段啊?你那个孙大美人,才是极品……」在曲振面前,山狗学会了客套。
「这几个的素质确实不错。」曲振道,「明天一早我才回去,今晚可就打扰你了喔!她们都是艺术学院的,不如我们安排个剧情,就让她们光着屁股甩着奶子表演话剧怎么样?」
「那好的呀!我怎么一直没想到呢?」山狗拍着大腿叫道,「演什么比较好呢?」要不是曲振,他还一直只是将胡慧芸师生几人当成一般的性奴隶,根本没想到去开发她们的「专业」。一想到她们果然是能歌善舞能演戏,就让她们光屁股演一演,想想就很好玩。
曲振道:「继续演姐妹比较好……五朵金花怎么样?最后五朵金花一起被操,来作为大结局,大家都狂欢一下来谢幕,哈哈!」
「五朵金花是姐妹吗?」山狗自己也不太清楚,不过反正什么都行,喝问,「五朵金花会演吧?」
胡慧芸和几个女学生面面相觑,这个电影太老了,实在不是很熟悉。但是,那不是重点!当下胡慧芸点了点头,身为话剧团指导员的她,要编一个可以表演的简单故事并不难,何况五朵金花的主要情节她是知道的。
曲振翘起二郎腿,跟山狗聊起天来。那边五个美丽的女子正在紧张地商量着演出剧本,甚至已经开始「彩排」。她们的剧本编成什么鬼样子,曲振他们并不怎么关心,就等着看这几个艺术学院的高材生,一丝不挂表演话剧的淫秽场面。
按照约定,孙语晨今晚会回家过一晚,那边有孙奇和大军看着,不劳他操心。曲振的眼光在五具美丽的胴体上大饱眼福,盘算着今晚要怎么大展雄威,痛快享用她们美妙的肉体。
胡慧芸含羞忍辱,如此戏弄她们的「演出」,连剧本还得自己编。看着眼前这四个美丽可爱的女学生,胡慧芸咬着唇,含羞忍辱地决定把尴尬留给责无旁贷的自己,用她老师的责任和天分,开始结结巴巴地向女孩们编制着剧情,一个一个地讲解。她知道,剧情精不精彩不重要,这帮混蛋的目的只不过是消遣她们……所以,胡慧芸用最简单的故事概况,快速编好了一出五分钟左右的演出脚本,其中的马虎和敷衍,大家都心照不宣。
倒是蒋晓霜极为认真地排练着节目,那神情仿佛又回到她在学校里的快乐时光,看不出有更多的异常。只是,她再也不象她的老师和几个同学那般,动作中还带着扭捏和尴尬,反而表现得自然舒展,仿佛她天生就是一个裸体的舞者,天生就应该让人看光自己的身体、在淫秽的目光下表演着裸露私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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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婕骑着她心爱的摩托车,在山间的小路呼啸前行。坐在后面的辛馨紧紧搂着她的腰,「哇塞……哇哇」的惊叫声从头盔里不停呼出。
「呀呀……转弯……」辛馨身体随着摩托车的急转弯,搂着赵婕倾斜着前进,大叫道,「赵队长这个弯好帅啊!」
赵婕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对于自己的车技,她自然是有充分信心的。只不过,这种危险的飙车平时只能私下偶尔玩玩,在上司和同事面前开车总得循规蹈矩。可以在这个外市派来的小女警面前炫技,算是十分难得的机会,赵婕将油门转得轰轰响,摩托车箭一般地向前窜去,聚精会神地准备接下来的又一个急转弯。
辛馨对这个姐姐的车技佩服得不得了,一路咿咿哇哇兴奋地大叫着,这样刺激的体验,让一直被迫循规蹈矩的小女警仿佛沐浴在自由的空气中,在赵婕又帅气地转过一个下坡加九十度角转弯后,辛馨尖声大叫:「好炫酷!赵队长……好婕姐,冲啊!」双手也不抱紧赵婕了,向两侧扬起作V字状,手腕不停地甩着,就象在跳舞。
可赵婕却突然把速度降了下来,辛馨叫道:「哎哎……哎哎,婕姐,怎么啦?」一副未尽兴的样子,不情愿地看着赵婕将摩托车停在小路边的树丛间,摘下头盔。
「怎么?还没过瘾啊?」赵婕朝她笑了笑,「回去再让你过过瘾!前面转过那个弯就到了,我们走过去,悄悄地!」
「婕姐你真帅!」辛馨跳下车,摘下头盔交给赵婕,兴奋的小脸红扑扑地,低声道,「前面是谁的地方?什么情况?」
「是一个农药供销社。」赵婕笑道,「你也不用一下子把声音放这么小!老板叫林友庆,绰号大头庆,是暴龙的铁哥们。这个供销社位置上不着村下不着店,大头庆居然还坚持经营,我一直怀疑有问题,可能是暴龙团伙的一个重要据点,不过一直没空抓他的把柄。这地方正好在山沟里,地方不算小,是有可能藏人的。我们静悄悄过去,看清楚情况再说。你跟着我,听我指挥。」
「明白!婕姐!」辛馨用力点着头,跟赵婕并排走向供销社。
供销社就在公路旁,处于一个山坳里,就一幢旧式二层小楼,看样子也该有几十年历史了,侧边墙壁上还涂着一些颇具历史感的标语,以前应该也是一个公家的地方,后来给大头庆接盘了。这片地方原来也曾经是一个小村落,有十几户人家,但后来由于地方不好,城市拓展后就都搬出去了,只剩下这个村口的供销社,转让给大头庆经营。
时值正午,供销社的门窗都关着,赵婕并不急于上去叫门,拉着辛馨绕着小楼转了一周,仔细察看地形。供销社正面对着公路,右侧有一条小路,应该是原来的村道,现在已经被杂草覆盖,看得出很少有人出入。小楼的后面和左侧一片小菜地,跨过菜地便是山体,没什么可疑。
「这小楼恐怕也藏不住人!」辛馨指着二楼的窗户说。几扇木质窗户又旧又破,密封性极差,从下面就可以透过窗户看到二楼的天花板脏兮兮的,应该没有住人。而且小楼其实面积不算大,从下面就基本可以看到上面的房间格局。赵婕点点头,要是真把人绑在这地方,暴龙和大头庆可就脑子有问题了,别的不说,光隔音一项就是零分。
没想到,突然楼里传出一声女人的呻吟声,精神松弛了一下的赵婕和辛馨顿时蹦起来。感觉被打脸的赵婕拨出枪一马当先,疾步冲到大门前。那大门是两扇旧式木门,看样子也没闩严实,而里面的人听到了她俩的脚步声,大喝一声:「谁在外面?」赵婕二话不说,朝紧跟在她后面的辛馨使个眼色,飞起一脚踹开大门,看了一眼,冲了进去。
屋里的情状,赵婕在外面已经看得真切。一个只穿着内裤的半裸中年壮汉,正是林友庆,正把一名全身赤裸的女人按在床上扇屁股。见门被踹开,林友庆怒吼一声,转身冲了上来,伸手便要去揪赵婕胸口。
或者他的意思只是想制住这个还没看清是谁的不速之客,但对于赵婕来说,他这手无异于对她的严重冒犯。赵婕轻哼一声,身形一闪,擒拿手擒住他扑上来的手腕,扫堂腿一扫,林友庆惨叫一声,粗壮的躯体横摔在地,面部重重撞到地面,磕掉了两颗门牙,嘴里顿时满是血水。赵婕哪里理他,扭着他的手臂,膝盖顶着他的后腰,将他制服在地。
床上那女人愣了一下,「呀」一声尖叫,看着冲起来的两个女人把那家伙打翻在地,方才发觉自己赤条条地一丝不挂,赶忙拉过被单遮住身体,大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人?快放开他!」
赵婕这才发觉自己可能冒失了。那女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十分丰满,算是略有姿色,脸色有点黝黑,而且还有点儿面熟,好象是这附近的村民。无论如何,肯定不是自己想要找的胡慧芸等人,而是林友庆的情人。扭着林友庆的手不由松了一松,一直在呀呀乱叫的那个家伙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是赵队长吗?我林某人没得罪您吧?您这是要干什么?」
「谁叫你们大白天的干这种丑事的?还叫得这么大声!」赵婕于是放开林友庆,站了起来说,「大头庆,我是找你问话来着,谁叫你的女人叫的声音这么诡异!起来说话!」
林友庆刚刚一个照面,已经认出赵婕,没等收拳便已经被揍倒在地。当下捂着流血的嘴巴站了起来,悻悻道:「赵队长有什么指教,说说就行了,不用动手动脚的。还好我林某人功夫不好,不然碰伤了你的玉手玉足可怎么办哪!」他是暴龙的死党,跟赵婕打交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知道这女警官的脾气。现在吃了亏,除了口头上抱怨一下,倒也不敢造次,恭恭敬敬拉过椅子请赵婕坐。
倒是床上那个女人还在喋喋不休:「早叫你把门闩好了,偏不听!这下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你开心啦?活该被人打……」林友庆扭头低吼道:「你给我闭嘴!」那女人白了他一眼,撅着嘴扭过头去,将身体缩到被单里。
赵婕并不坐,指着那女人问:「她什么人?不是你老婆吧?」
林友庆耸耸肩,笑道:「相好的……相好的不犯法吧?大家你情我愿,一起开心……」
赵婕横眉一竖,强压着怒气。这种渣男她也见得多了,早知道林友庆不是什么好鸟,这女人一看也就是个不要脸的骚货,犯不着为他们生气。指着林友庆道:「你出来,到外面聊。辛馨,你问她!」安排辛馨去问那女人的口供。
其实看这阵势,赵婕知道自己这趟又白忙了,但该问的东西还得循例问。而林友庆的口供,跟暴龙等人并无二致,八月二十七日上午,暴龙带着他们去了野鸡岭没错,但就是爬爬山看风景,放松身心陶冶情操,赞叹祖国的壮丽山河,如此而已。至于艺术学院几个美女,那是真没见过,确实不知道。
「我们都是登山爱好者,经常去野鸡岭爬山的啰,赵队长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友庆一副无赖相,「我们可都是守法公民,怎么会干出伤害无辜妇女的事情呢?是不是?」至于当天他们是去进行毒品交易,当然是绝不能说的,暴龙也一早跟他们几个串好统一的口供,警察虽然不信,却也拿他们没办法。
赵婕早料到问话就是这结果,知道他们肯定串好口供,背后必然有猫腻。明知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但看林友庆实在不爽,故意咄咄逼人地问东问西,不停找茬喝叱林友庆,看着这家伙被自己问到要冒火却只能强忍的样子,心里也是挺爽的。那边辛馨早就问完了话,叉着手笑吟吟地看着赵队长消遣这家伙。
好容易等到赵婕自己口有点干了,才挥手放林友庆灰溜溜回去,一进屋就「砰」一声重重关上门落了锁,屋里传来一男一女互相呼喝的吵架声。赵婕笑道:「怎么样,那女人什么情况?」
「是隔壁村的村民,姓李,有老公的,跟这大头庆已经私通半年了,今天趁着老公进城办事,把孩子交给奶奶看管,跑来跟这家伙幽会……」辛馨说着,突然呸一声,骂道,「这都什么妖魔鬼怪,咋能这么不要脸,她老公娶了这么个老婆,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婕姐,他们太恶心了,要不要把他们的丑事抖出来?」
「别多事!」赵婕道,「我们可没空管这种小事。走吧,大头庆这一下好象磕了几颗牙,够他受的啦!」
辛馨拍手笑道:「赵队长好身手啊!刚才揍这家伙的动作真的好帅!」
赵婕笑咪咪地拍走肩头上的尘土,说道:「看你也很精练的样子,身手应该不错吧?要不比划比划?」刚才这家伙根本不堪一击,赵婕觉得自己连热身都没完成就结束了,浑身不舒服。这辛馨虽然年轻,但看她奔跑跳跃的动作颇为敏捷矫健,齐耳的短发配以神采奕奕的眼神,看上去十分精练,估计也是苦练过功夫的,说不定能接上自己几招。
「我才不要!」辛馨赶紧猛摆着手,「我不行。珏盈姐说不定还能跟你交一下手,她是运动员出身的,身手一向很好。是我们三个之中功夫最好的。」
「喔?」赵婕脑子里闪过周珏盈一米八的高挑身影,问道,「她是练什么的?」
「她呀……你瞧她那大长腿,还能练啥?」辛馨道,「当然是腿功啦!她跆拳道也有段位的,几段我不记得啦。那大长腿一扫,反正我这小身板是近不了她的身的……」
赵婕淡淡一笑,忖思着下次有机会再跟周珏盈切磋一下,眼睛打量着辛馨高挑的身材,问道:「那你练什么?池队长好象也没专门练过武术吧?」
辛馨道:「真没有。我就是练警校教的那三板斧,池队长估计也是。反正我也没见池队长出过手,但我想她可能打不过我,嘻嘻!」
赵婕伸手捏捏辛馨肩膀,又拍拍她的小腹,掀起她的上衣看一眼她的肌肤,笑说:「肌肉挺结实的呀!你说没练过,我还真不信呢!你皮肤挺白的,脸却晒黑了,明明练过!」
「我……我更喜欢玩枪……」辛馨伸伸舌头说,「我从小就不喜欢玩公仔玩偶,就喜欢玩具枪,亲戚朋友都说这丫头准是投错胎了,是个假姑娘真小子,嘿嘿!」
赵婕自己从小也是个叛逆少女,不怎么喜欢女孩子的玩具,一听大感同鸣,点头道:「那是!我从小也不爱女孩子的玩具。你喜欢玩什么枪?」
「什么枪都喜欢!」一提到枪,辛馨神采飞扬,表情也兴奋起来,「我上学的时候就进了射击队,但那里实在太枯燥了,还不如进警队,又刺激又能玩枪,哈哈!只可惜现在我只能玩手枪,其实我很想拿狙击的,但不准我碰!」嘟着嘴一副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赵婕呵呵笑道:「警队的规矩更多!你要只想玩枪,还真不如就呆在射击队哩!」
辛馨打开了话匣子,叽叽喳喳地开始说个不停,从供销社出来这段路,赵婕竟然都不怎么插得上嘴了,就听着辛馨滔滔不绝地讲着她学枪的各种趣事。而辛馨说得高兴,半晌才发现赵婕并没有带她回去骑摩托车,反而往里面走进废弃的旧村落,连忙扯住赵婕的手臂,指着背后道:「婕姐,我们的摩托车不是在那边吗?」
「我当然知道!」赵婕一笑,说道,「不急着回去,进村里溜一圈,看看还有没有可能藏人的地方。」
村子非常小,赵婕和辛馨没片刻就绕了一圈,除了到处的残垣断壁,也就只有一户人家的房子是完整的,似乎屋主还不时回来过。赵婕仔细察看着这些破房子,确认没有可疑,才带着辛馨往回走。
「婕姐,你说他们能把人藏哪儿呢?」辛馨的话还是停不下来。
「不知道。」赵婕的脸色有点暗淡,心事重重地,说道,「大头庆说暴龙那天早上带他们就是爬山,肯定是撒谎!但人真的是他们绑架的吗?为什么找不到更多的线索指向?」
「我只知道,暴龙一伙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跟着赵婕调查这几天,也见了好几个暴龙团伙的重要人物,给初出茅庐的小女警留下极为不好的印象。
「嗯!」赵婕点点头,知道辛馨给不了自己什么意见,笑道,「走吧,回去!让你再爽一把!不过说好喽,不能象刚才那样双手松开,一定要抱紧我!」
「好咧!」辛馨兴奋地叫一声,蹦蹦跳跳地跟着赵婕,走向停在远处的摩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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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周珏盈一脸疲惫地坐在路边的凉亭上擦汗,摇头对池春岚说:「池队,我们这样象无头苍蝇似的乱窜,有用吗?」她们俩在这一带调查了两三天,几个疑似暴龙团伙的据点也摸过了,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池春岚不语,轻叹一声在她身边坐下,轻拍一下她的手。周珏盈道:「这一带我们也不熟,虽然有几条暴龙集团人员的线索,但……怎么着也得派个本地的警员跟我们一起吧?我们这样算什么?」调查没有进展,心情本就不太美丽,越说心中越有气。
「这边过去就是我们云海市,整个天海也就这一片我们算比较不陌生的了,辛馨跟赵队去山里,她们那儿我们更是两眼一抹黑。」池春岚苦笑道,「也是没办法的事。专案组就这么点人,大家都急啊……」
「也就你脾气好!」周珏盈嘟嘴说,一掠干练的齐肩短发,仰头大口喝着手里的矿泉水。她身高将近一米八,中学的时候是校排球队主力,这样高瘦的身材在女警察中也格外惹眼,跟身材相对纤巧的池春岚站在一起,形象对比十分有趣。池春岚虽然才一米六出头,但丰乳肥臀披肩长发,长相温婉可人,女人味十足,胸围臀围都比周珏盈大了一圈,让周珏盈在她身边看起来就象根竹竿。
「怎么啦?来的时候跟老公吵架了?」池春岚笑道。她知道周珏盈性格比较强势,在家里把老公控制得死死的,可怜那小子百般呵护老婆还是动辄得咎,在她们队中一直是取笑周珏盈的谈资。
「他敢?」周珏盈哼一声,转头笑道,「池队,你这次出任务这么长时间,孩子又住校,你家里那口子岂不是太逍遥快活了?」她跟丈夫结婚两三年,还没有生育计划,而池春岚的儿子已经上了中学,内宿住校,家庭情况不太一样。
「让他逍遥一下不好吗?」池春岚淡淡笑道,「男人也别绑得太紧,我家那个是个老实货,反正我是信任他的。倒是你呀,你老公都把你捧手掌心了,别对人家太苛刻。」
「放心啦!我心里有数!」周珏盈说着,突然把头凑到池春岚耳旁轻声道,「我出发之前那晚,已经把他榨干了,一晚上搞了四次。嘿嘿,没个十天八日的,我看他缓不过来!」
「什么呀?你真是!」池春岚抿嘴笑道,「他真老实的话,你不榨干他,他也会憋着……」说了一半,把后半句话吞了下去。本来还打算说,你男人才三十岁年轻力壮,要是真有诱惑,榨得再干也一分钟就缓过来了。
「男人憋久了也不好呢,对不?我这次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去。」周珏盈笑道,「你呢池队?把他榨干了没有?」
「就你嘴贫!」池春岚拧一下周珏盈的脸蛋,站起来道,「休息好了没有?好的话,继续吧!」至于她出差之前那晚,确实也将老公折腾得精疲力竭,不过这些就不跟这丫头讲啦,嘴太贫。
「好吧……」周珏盈揉揉腰站起来,说道,「下一站哪里?」
「这里吧……」池春岚指着地图说,「这一路过去,两家餐厅四个小作坊,还有一家老宅,都是暴龙手下几个亲信的……」
「都是些小苍蝇……」周珏盈一撅嘴道,「池队,你觉得暴龙能把人藏在这些地方吗?」
池春岚一摊手,说道:「不管能不能,我们总得把情况掌握清楚吧……只不过,我总是感觉哪里不太对……」
「就是!」周珏盈立即附和,「如果暴龙一伙真的绑架了五名女子,不太象是现在这种模样。」
「确实不象!」池春岚点点头,「我们调查过的那几个头目,都是跟暴龙很亲近的,按理说应该会参与到暴龙的重要行动。但是……无论是他们的神态还是行动轨迹,确实不象!」
「会不会我们调查的方向不对?」周珏盈说,「今天我们云海局里的同事才找过我,说艺术学院的领导陪着失踪学生的家长,又到局里面询问情况。学生家长的情绪都很激动,局里面压力非常大,大家也都十分担心那几个女孩子的安危。」
「我们也担心啊!一想到那具裸尸,我就……我心里就象被针一根根扎着一样,难受得要死!可是现在表面的线索就是这样,我们除了尽力调查,还能怎么办呢?」池春岚脸色黯然地说,「摸清情况再说吧!这一片的情况赵婕最熟,得相信她的判断。如果觉得真不对劲,我马上会跟她商量的。大家都最在意失踪者的安危,没人会大意的。走吧,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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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贞儿和柯伟强又在涂龟岛上转了一天,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天气没有中午那么闷热,他们在赤围角的沙滩上吹着海风,整理着杂乱的思绪。
「她们当天从那边的路口下的中巴车,要走去桑海村,必须经过这里。」徐贞儿在沙滩上踱着步,对柯伟强说,「她们本来就是来采风的,顺便游玩一下很正常。而且从之前显示出来的情况看,她们都挺喜欢海滩。这处沙滩景色很好,人还特别少,她们很可能来过这里。」仔细观察着沙滩,确实有一些杂乱的模糊脚印,但事情已经过去好些天,潮涨潮退,早就无法辨认了。
柯伟强沉吟道:「那个山狗不是就住在这赤围角附近?要不要再找他来问问?」之前叫过山狗问了几次话,主要还是问他搭载胡慧芸她们离开的事情,假如五名女子当天经过这里,那住在附近的山狗至少能够帮他们向当地村民了解情况。
「也好。待会儿打电话给他,就上他家问问,顺便叫他帮我们找一下他的邻居,多问几个这边的人。」徐贞儿点点头,走到沙滩边上一块大石头边上,扫扫石头上的沙粒坐了下来。突然,脚边似乎踢到什么东西,拨开沙子一看,却是一个金色的小化妆盒,半埋在沙子中。由于颜色跟沙子接近,要不是注意看,还真不容易发现。
「什么东西?」柯伟强走近前来。
「是于晴的!」徐贞儿轻声欢呼,打开化妆盒一看,马上发现盒盖里面贴着一张大头贴,是一对年轻情侣。那女孩一眼认出便是失踪少女于晴,旁边那个帅气的男孩应该就是她的男朋友了,估计是这对小年轻去逛哪个商场时照的。化妆盒很小,里面也就一支口红、一小瓶护肤露、一把小木梳、一个粉扑、一块粉饼和一小包纸巾。不过能够确认东西属于于晴,也就确认了五名失踪女子来过这里!
「她们来过这里!」柯伟强说,「那就是说,于晴在这个位置休息过,还补过妆,然后把化妆盒掉这里了……」
徐贞儿点点头,继续仔细地翻看着化妆盒,抖掉因埋在沙子里面而渗进里面的沙粒,并没有其他的发现。徐贞儿将化妆盒交给柯伟强收好,皱眉道:「有蹊跷!象于晴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肯定很注重自己的妆容,这个化妆盒对于出门在外的她来说,甚至比钱包更重要,不太有理由会遗忘在这种地方……」
「当然是钱包更重要,这化妆盒里面的东西值几块钱嘛……」柯伟强咧嘴笑道。
「你个大男人懂什么!」徐贞儿掠一掠被海风吹乱的头发,回头望向远处。从这处海滩到桑海村的那条路上,不是主要的居民点,并没有多少民房,举目所至只有远远看到的一幢四层小洋楼格外醒目。徐贞儿若有所思,突然猛的扭头说:「伟强,孙奇就住这附近对吧?那幢洋楼……你快查一下孙奇的地址!」
「孙奇?」柯伟强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一拍脑袋,叫道,「哦哦,天圭大酒店的经理!是住在赤围角,有一幢十来年楼龄的洋楼……看样子应该是了,我们在这一带转的这些天,都没见过其它的洋楼,应该就是这一幢了。徐队长,你怀疑……」
「事情有点大……」徐贞儿突然觉得心肝都提到嗓子眼了,卟通卟通直跳。孙奇是有可能知道胡慧芸行程的,而他住的地方便在她们的必经之路上。如果这个孙奇有问题,那么……徐贞儿拼命回忆着面对孙奇问话的情形。
「什么意思?」柯伟强随着徐贞儿的目光,望向远处那幢若隐若现的小洋楼,疑惑道,「徐队长,你怀疑这个小洋楼……不,怀疑孙奇有问题?他……跟踪了那五名女子来到这里?向她们说了些什么,哄骗她们第二天去天佛山,然后勾结暴龙绑架了她们?」
「也不一定……这里离他家这么近,有没有可能……」徐贞儿拍拍脑袋,说出她很大胆的想法,「孙奇就是纠结同伴,在这里绑架了胡慧芸她们?要不然我们怎么也想不通她们五名女子,不搭乘交通工具怎么回的酒店?怎么会没来由突然要去天佛山?孙奇是酒店的总经理,是有可能伪造她们出入酒店的信息的!如果是这样,那么胡慧芸她们,有可能就在……」银葱般的手指长长指向那幢小洋楼,正隐隐地颤抖着。
「不能吧……」柯伟强皱眉道,「那青凤村那边发现的东西怎么解释?小树林里那些衣物碎片呢?而且山狗明明搭载她们离开岛了呀!」
「这当中一定有什么问题,是我们不知道的!」徐贞儿似乎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条通向正确答案的新路径,沉声道,「虽然我只是猜测,但直觉告诉我,这个孙奇一定有问题,而且很可能还跟这起绑架案有关!」这个直觉,莫名其妙地突然象爆发般极其强烈,她甚至觉得自己隐隐听到那几名失踪女子的呼救声,就来自于那幢小洋楼!
当然,徐贞儿并不知道,她的直觉还是有点儿靠谱的,虽然并不完全对。她想要营救的五名女子,确实就在她所指方向的不远处地下,只不过并不是那幢小洋楼,而是小洋楼隔壁的山狗家!
「那现在怎么办?」柯伟强摊手道,「要不要上去叫门,试探一下?」既然徐队长这么相信她的直觉,柯伟强当然毫不犹豫地按徐贞儿的思路走。
「当然不行!」徐贞儿立即否决,面色铁青地思索着,「如果失踪人员真在里面,你这不就打草惊蛇了吗?万一他们有武器想负隅顽抗呢?我们就两个人,什么准备都没有!这样,联系山狗,约个地点见面。如果我们的猜测方向没错,那山狗的口供也可能有问题!现在我们尽量隐蔽一点,就别上他家了,叫他到这里来……」
电话铃响声,把山狗吓了一大跳。他正挺着肉棒,绕着几名美丽的女子,大逞着雄威哩!
胡慧芸师生五人,赤身裸体地被摆出淫邪的诱人姿势,一个挨着一个被绑着吊起来。为了同时吊起更多的人,今天山狗还专门用冲击钻在地下室的顶部多钻了几个孔,安上了几个小钢圈。连小钢圈的位置和分布距离,都充分参考了山狗玩女人的「恩师」——日本小电影里的各位老师——而设定的。
山狗对于能够亲手捆绑美女,是充满着激情的。胡慧芸等五人身材各异,他也充满天赋地「因材施吊」,经过多天的研究和实验,给每个美女设定了专有的捆绑姿势,充满体现出她们裸体的淫邪美感。好在无论是胡慧芸还是她的四名女学生,都有较深的舞蹈功底,可以轻松地为山狗解锁各种他想要得到的「优美」姿势。
而今天,完成「装修」工程的山狗,正迫不及待地要实施他的宏图大业:将五名美女同时吊起来!而之前受条件限制,他每次最多只能吊起两个。
第一个被吊起来的是于晴,身材相对娇小的她看上去似乎身体最轻盈,舞蹈功底扎实使她的双腿很轻松地被贴着胸部对折到头顶,在脑袋后面捆紧,使她的双脚成为后脑的枕头。这样的姿势使她后背被迫弯曲着,敞露着的阴户向前突出,活生生一个等待插入的性玩具。她的双手从膝弯处向前伸出,绑在大腿内侧,就象主动在分开自己的双腿甚至阴唇一样。而最大的好处,是在展现于晴良好的身体柔韧性同时,将她的胸部藏到她的双臂双腿后面,掩盖了她乳房偏小的缺点。随着于晴被推着屁股,「咿呀」叫着晃荡起来,山狗站在她面前,挺着下体比划一下,笑道:「鸡巴插进去的高度刚刚好!」
在于晴左边,是捆得更简单但姿势更加狼狈的王燕潞。身高腿长的运动少女,自然要体现她大长腿的好处,左边脚踝处被几圈绳索扎得紧实,将她的身体单足倒吊而起。双臂被反捆在背后的王燕潞身体倒垂着,没被拘束住的右腿不知道如何安放。如果要避免大劈腿露阴,她就得将右腿向上伸去跟左腿并拢,但在身体不停的晃荡中,其实也颇为吃力。何况,山狗怎么会允许她合上双腿呢?提着她的右边脚踝,使她两条大长腿无法并拢摇来推去,看上去的视角冲击力,山狗是满意的。于是,不管右腿有没有被握住,王燕潞总是保持着右腿低垂,跟左腿分开成至少九十度角,双腿大幅度叉开,充分展示她美腿的诱惑力。
而张诗韵,被重点展示的,自然是她那对巨乳。少女被四马倒攒蹄吊起,手足都捆在一起,垂在身上的一对美乳上格外显眼,一对强力铁夹夹住她张诗韵两只乳头,铁夹上连着小铁链,不仅挂了个小铃铛,还有个小小的弯钩。山鸡笑着将一瓶满满的矿泉水,系上细绳挂到钩上,沉甸甸地将她的乳头向下拉扯。张诗韵紧咬着牙根,面色青白地号哭着,一对丰满的乳房被拉扯成两只悲惨的倒圆锥体肉球,而山鸡还在不停地往钩上加重量,不停摇晃着的「秤砣」带动着铃铛清脆地响个不停,张诗韵的乳头抽疼不已,感觉象要被生生扯下一般。而山鸡还得意推着她的身体,拍着她的乳房,让张诗韵的号哭声中,美妙的胴体荡个不停。
山狗给胡慧芸的定义,是要展示她肥圆的屁股。女老师双臂反捆,腰部和大腿处也系上绳索,将她象只蛤蟆般地面朝下吊起。山狗娴熟地调整着几股绳子的高度,使胡慧芸的屁股处于最高的位置,双腿分开,两条小腿垂着,一个连着羽毛的肛门塞堵住了她的肛门,女老师雪白的肥臀在幽暗的灯光下极为性感。山狗双指捅入她的阴户里,另一手用力拍着她的屁股,推动着诱人的胴体在空中摇摆。
最后,蒋晓霜当然要展示她美丽的脸蛋和匀称的完美身材。山狗第一个想到的绑法,便是将她的长发束在一起,连接到身后的绳子上,迫使她一直仰着脸。但怎么吊法才能保持这个姿势优美,费了山狗不少脑筋,结果也费了不少绳索,造成蒋晓霜是被捆得最复杂的一个。少女双臂反剪捆在背后,扎住她头发的细绳连到腕上的绳索固定紧,绕过她前胸后背好几圈的绳子盘到上面的吊钩,将蒋晓霜的身体吊起。而她的两条雪白美腿,一条折向前,屈起绑到盘着她后颈的绳子上,另一条拧向后,脚踝被捆紧连到上臂处,使蒋晓霜的身体呈现一种似在仰脸拔腿飞奔的姿势,少女身体玲珑线条和柔美体态算是给表现了出来。
五名美丽的女子,同时被以不同的姿势吊在一起,晃荡间不停地碰撞着彼此,她们嘤嘤的啼笑声和难受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诱人的肉体吊在空中荡着转着,男人们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山鸡摸摸这个的大腿、捏捏那个的乳房,将她们的身体故意推得乱晃起来,哈哈笑道:「山狗,你真是个天才的艺术家!这几个娘们,吊起来的样子还真他妈的让人流鼻血!这个艺术学院的老师留在这就别走啦,学院缺老师的话,你去顶她的缺吧!」
山狗洋洋得意退开几步,全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笑道:「地方还是挤了一点,这样的角度,不是挡住这个的奶子,就是挡住那个的屁股……不过还行啦,第一次吊这么多人,能出这个效果也只有天才干得出来!嗯,那个,山鸡,你帮我去填张表,我去应聘一下学术学院的教授,哈哈!」
嘻嘻哈哈间,山狗正一手揉着胡慧芸的屁股,一手抠着王燕潞的阴户,肉棒还方便地插入撅高耻部的于晴阴户里,将她们的身体推得摇来荡去,准备在她们身上充分体验一下日本色情小电影中那些丰富的虐待桥段,不料却给徐贞儿一个电话打断。山狗悻悻咬着牙道:「他妈的,那个女警察又找我!不能不去……你们……嗯,先帮她们拍些漂亮的照片吧!别搞得太狠喔,不要待会我回来,几个娘们都给你们玩瘫了。」
于是乎,鸡巴还硬梆梆的山狗,这次面对徐贞儿,是表现得最不自然的一次。本来突然被传唤就有点猝不及防,又不知道徐贞儿的目的,身体还极为亢奋,脑里还浮想着胡慧芸师生五人吊在空中的淫靡景象,见到徐贞儿时,脸还是兴奋地红着。
这就很尴尬了。徐贞儿以前找他问话,是当他案子的证人,虽然知道这小子是个小混混,但也没对他起疑。而现在,徐贞儿已经起了疑心,一边问着话,一边极为细心地观察着山狗的动作仪态,分析着他的描述里面有没有漏洞。
山狗编好的那套谎言已经说了很多遍,早就滚瓜烂熟,还自己脑补了很多细节,听起来非常象是真的,确实没有什么破绽。但今天,这小子的神色真的不太对劲!尤其是,没有了以前面对自己时的那种淡定,明显带点慌张和不安。徐贞儿轻皱着眉头,脑子里闪过无限种可能性,这个她其实未曾怀疑过的小子,完全进入了她的嫌疑目标。
山狗却不知道她对自己的观感和定义,已经跟以前大不相同。此刻满脑子色情画面的他,眼光不时瞄几下徐贞儿修长的美腿和鼓鼓的胸脯。虽然对方穿着严严实实,但衣服十分紧身,勒出女警官身体优美的线条,不由让山狗浮想联翩。
「徐队长上次问过我之后,其实我自己也向乡亲们打听过的,那天确实没有人见到那几个美女在这一带出现过。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她们前一天来过我们村里!」山狗纯熟地说着谎言,强迫自己把眼光转向别处,不去看女警官身上不该乱看的地方。
徐贞儿注意到了他眼神的闪烁,也发现他无论是站姿体态,还是语言的流畅度,都十分不自然。而且这一次面对自己,这小子好象也没有了以前的自信和从容。徐贞儿越发相信自己内心的推测,艺术学院的师生失踪案,里面肯定有着不是表面证据那样的深藏隐情。
而这个小子,有可能就是打开破案大门的钥匙!
在掌握更多实质证据之前,徐贞儿决定不打草惊蛇,用和蔼的笑容感谢山狗对她工作的支持,请他如果回想起什么东西,或者有新的发现,请马上和自己联系,并客气对表示打扰了他很抱歉,礼貌地结束了这次问话。
「徐队长,你有没有感觉到,今天这小子看你的眼光,有点那个……那个色迷迷的?」柯伟强哼一声,看着山狗的背影说。这种对自己心目中女神的亵渎,可不是他能忍受的。
「有吗?他敢?」徐贞儿自己倒没有觉得,轻笑一声,「不过,这小子应该不对劲!伟强,再细查一下他,把他的老底都给我刨出来!仔细研究一下,有没有什么我们之前没注意到的破绽。」
「那这幢别墅……」柯伟强点头答应,又指着那幢别墅问。
「当然也要查!最好今天有初步结果。」徐贞儿道,「时间不早了,你去一下当地派出所,我去拜访一下镇政府!结束之后再会合。」仔细交代柯伟强要重点了解什么东西,两个人分头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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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耶尔又想加入了?」乐静婵瞪眼道,「这种反复小人,能不能信呀?」
刘家颖笑道:「在他的世界,有时候面子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他临阵退缩,这辈子是注定被谢尔盖他们看不起的,嘿嘿!他还是有能力的,我们也需要他的帮助。」
「我就怕他信不过!」乐静婵道,「这么凶险的事情,意志力很重要,稍有不慎就全盘皆输,这种人反复无常……」
「行了,我明白。」刘家颖点头道,「我会防一手,不让他参与更多的秘密的。」
英国私家侦探皮耶尔上次享用完刘家颖和乐静婵的双飞服务后,仍然坚决拒绝了她们加入行动的邀请。只不过,一出门便碰见了俄国同行谢尔盖,而谢尔盖却刚好答应了刘家颖的邀请,一眼便看穿了皮耶尔正跟刘家颖接触过,于是酒吧中套出皮耶尔的想法,便开始冷嘲热讽,窘得皮耶尔拉不下面子。皮耶尔回家想了几天,被同行瞧不起他以后也别想在这圈里混了,咬咬牙找到刘家颖,表示自己想清楚了,这么有挑战性的任务他非常愿意加入。
「不过话说回来,那俄国佬也算是助攻了我们一把,下次是不是该犒劳他多一把呢?嘿嘿!」乐静婵舔着嘴唇说。
「你这骚货,是想念他的大鸡巴了吧?」刘家颖啐道。
「还有他那胸毛,真的好性感呢……」乐静婵咋着嘴,笑盈盈地在刘家颖胸上抓了一把。
「别闹……喂……」刘家颖格格笑道,扭着身体道,「等一下等一下,菲律宾那边待会要跟我们开电话会议,我们得尽量让他们多出点力……哈哈……痒……我要准备一下呢……」
乐静婵娇笑着停了手,说道:「有啥好准备的?菲律宾那边不是说想加入武装攻岛吗?以为攻岛这么容易呀,他们打算早点上去抢钱抢女人的吧?那帮人不是什么好鸟,想去送死就让他们去呗,有什么好想的?」
「我是怕他们添乱!」刘家颖道,「他们肯定不会听卡洛斯的命令,卡洛斯也不见得会鸟他们。双方都牛逼哄哄的,到时候在岛上内讧起来,菲律宾那帮白痴被卡洛斯团灭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反倒便宜了李冠雄,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我就说嘛,这种乌合之众顶不了多大的用!那些菲律宾人也就一帮土匪,加进来就想着捞便宜抢女人的,本来去做炮灰就最好!」乐静婵道,「要不就别让他们跟卡洛斯他们直接碰面?」
「我就是这么想的。」刘家颖道,「安排别的任务给他们,让他们又能发泄富余精力,又能帮得上忙,又不添乱。所以我考虑让他们去劫机场……」
乐静婵拍手道:「那倒是好主意!不过他们肯吗?」
刘家颖白了她一眼,说道:「所以说这个电话会议很重要啊,得忽悠那帮蠢货同意。别看他们没多大本事,其实脑筋挺犟的,不许点好处他们不会听,还得看我怎么哄法……」
「真费劲……」乐静婵嘟嘴道,「其实我说这种没多大本事的黑社会,又不听话又自以为是,多半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就应该少招惹。重点联系各国的警方不好吗?」
「那也得各国愿意出警啊!」刘家颖抱怨道,「全世界都一个鸟样,怕这怕那缩手缩脚的,正规军基本没有!要不是范柏忠自己跟李冠雄有那么大的私仇,他恐怕也不会理我。能拉拢得到的力量,总得想办法用上。菲律宾那帮家伙也有百几十个人,用来搞事情太足够了,当然要用!问题就在于怎么样用好。」
「我觉得怎么用都不会好!」乐静婵哼一声,对菲律宾人的话题实在没啥兴趣,道,「你说范柏忠要先派两个女武警过来,是信不过我们吗?」
「信不过也很正常,他是警察局长,当然只相信他的人!」刘家颖说,「能被他派来的,肯定不会是等闲之辈,应该能帮得上忙。终归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我想应该能够信任她们。我们现在也需要人手帮我们筹划和准备呀!」
「那你筹备到怎么样了嘛!」乐静婵嗔道,「整天忙得天昏地暗!要不,今晚跟我去酒吧嗨一下?你已经好久没陪我去了。」自从两年前乐静婵放弃了自我之后,几乎每晚都要去酒吧卖醉,勾搭了不知道多少肌肉猛男,在性爱的漩涡中胡天胡帝。有时,她也会拖着同样空虚寂寞的刘家颖一起去。只不过刘家颖敏感的肉体虽然间中也会发一下骚,但对于这种毫无节制的过度淫乱,心理始终是有点抗拒的,并不是很情愿让自己性感的肉体,交给一个个不认识的野男人去蹂躏去玩弄。
「我说,你最好也少去!」刘家颖道,「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我们的计划已经来到关键阶段,千万别出什么乱子。」
「我最近其实都不经常出去浪了呀……谁叫你不陪我的?」乐静婵嘟着嘴,突然一笑,搂住刘家颖伸手在她胸前一抓,说道,「今晚别管这些了,我刚刚买了个新玩意儿,电力很强劲的,又大又粗,还是双头的,不仅会伸缩还会喷水呢!一起玩?」
刘家颖稍微一挣扎,发现已经被这好友勒得挺紧。一想到什么又大又粗又很强劲还会喷水的双头玩意,脸上不禁泛起红霞,眼神幽幽地看着乐静婵,说道:「那你答应我,在行动之前,你不要再去跟那些不认识的野男人鬼混了,行不?」
「那就得看你能不能让我满足了喔!」乐静婵浪笑着,一手抓着刘家颖屁股,一手勾着刘家颖后颈,在好友唇上重重一吻。
「你没救啦!你这个骚货淫娃!」刘家颖格格笑着,挣脱了开来,叫道,「是你说的喔的,不要再去浪啦!电话会议马上开始,你给我正经一点!」转身调试起设备来。
乐静婵凑上前去,低声说:「电话会议,不是视频会议吧?不然的话,我们俩都脱点衣服,穿得清凉一点,教那帮菲律宾人不停流口水,不怕他们不听你的话。耶!叫他们向东就向东,向西就向西……」
「你得了吧!」刘家颖笑着推开她,「骚劲没处使是吧?你试过了皮耶尔和谢尔盖,菲律宾那帮家伙的鸡巴你也看得上?就一伙没素质的人渣,你别跟我说你也想把自己的身体送上去!太掉价了。」
「关键是能不能爽……」乐静婵扁嘴道,「至于什么掉不掉价的,我才不在乎!」从后面一把搂住刘家颖,双手在刘大律师双乳上用力一抓,没等刘家颖惊叫出声来,格格笑着跑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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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姐,我最无法理解的是,二十七日中午,胡慧芸她们在赤围角下车以后,是怎么回去的大酒店?为什么当天下午她们的行踪无法抓得到蛛丝马迹?赤围角到桑海村,没有任何人看到过她们,五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啊!就象突然断了线似的,第二天却又诡异地一早就退房。」徐贞儿倾诉着她的疑惑,也许现在,只有这个她的偶像兼导师申慕蘅,能够帮她解疑释惑。为了这个疑点,前前后后已经耗费了她跟她的小组太多的精力了!
「你是强烈怀疑,她们其实在二十七日,就已经出事?」申慕蘅皱起眉头问,「那在野鸡岭一带的证据,你又怎么觉得呢?」
「根据山狗的口供,她们是在青凤村码头上岸,然后我们推测她们就沿着那条小路前往天佛山,中途遇袭被绑架。」徐贞儿铺开一张白纸,拿笔边画着边说,「我还是觉得有蹊跷!青凤村虽然人口不多,但也有近百村民,当时七点多说晚不晚,说早却也不早,年轻人可能还在睡懒觉,有点年纪的村民这时候都开始出去干农活了。这条小路虽然没有穿过村子,但也是沿着村子的边缘过去的,相当于村庄的外环,却居然一个目击者也没有,不是很正常。而且,那条小路虽然算是偏僻,但也绝非荒山野岭,每天还是会有村民经过的,五个活生生的大姑娘,穿着五颜六色鲜艳漂亮,没有一个人看到!山狗说她们还在船上叽叽喳喳聊个不停,上岸也没理由不聊天,一样没有任何人听到!」
申慕蘅轻咬着唇思索着,缓缓道:「沟渠里的背包,跟小树林的案发现场,是有可能被伪装的。但是,你如果要这样怀疑,那么那个什么山狗,就必须是绑匪的同伙!他的口供你一定也仔细研究过了吧?」
「他的口供确实没问题,严丝合缝。无论是他七点许载着五名女子出发,还是八点左右单独回来,都有不少目击者可以证实。我早就将他描述的事情,跟其他证人的证词进行了一一比对,甚至还坐过快艇往返过他描述的线路,从时间上完全吻合。」徐贞儿面色凝重说地,「我一直当他只是个普通的小混混,但是今天我起了疑心之后,再叫他出来问话,这次就能发觉他的神色姿态、言语表达都不对劲,我可以肯定他撒了谎,至少隐瞒了一些情况!如果他真的参与了绑架,那一切的疑惑就有可能说得通,而胡慧芸她们在野鸡岭被袭击的表象,是绑匪伪装出来的,他们有着极高的犯罪头脑和反侦查能力。」
申慕蘅默默地听着徐贞儿最新的猜测,努力整理着思绪,长长吐了一口气,双手按着桌面站起来,说道:「我觉得,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五名失踪者也许并没有离开涂龟岛……」
「赵婕那边还是没有进展对吗?」徐贞儿若有所思,「舒雅告诉我,她跟楚鹃跟踪了暴龙几天,他的行踪跟以前没啥区别,没有太多可疑的地方。」
「没有!」申慕蘅摇摇头,「赵婕还在坚持,但更重要的是,范柏忠和杜沂槿都在坚持。我怕的是,范柏忠下定决心要咬死暴龙,会忽视一切其它的可能性。如果他的目的只是结案,那凭表面证据已经可以逼供暴龙了,失踪人员就……」
「申姐,这一次,我的第六感极其强烈!」徐贞儿重复着她的猜测,「我们应该慎重考虑沟渠里的背包,以及小树林里的案发现场,有没有可能是伪装出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山狗的口供以及他驾快艇出入涂龟岛的证据链,也有没有可能同样是伪装?我今天跟他见的这次面,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表面上这小子说的东西还是滴水不漏,但是我的感觉十分强烈,这小子油嘴滑舌的,肯定不对劲!同时,如果山狗真的有问题,那么还有一个人,大概率也跑不掉!」
「所以你严重怀疑天圭大酒店的孙奇……」申慕蘅抬眼看了看徐贞儿,咬唇思索着。就在今天下午,张时杰约她见过面,谈话的主要内容正是孙奇!张时杰列举了孙奇以前的种种劣迹,称自己虽然不很清楚案情,但据他对孙奇的了解,这个人极为好色而且行事相当卑劣,向来也跟一些地下团伙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他的意思,是高度怀疑孙奇的品行,认为这个人掌握了胡慧芸等人的行踪之后,是很有可能跟绑架集团联系,做出伤天害理事情的。
当然,申慕蘅并不知道张时杰的真正目的,更不了解张时杰的为人。她想借助张时杰的力量,可没想到张时杰却将她当成对付徐锐、独霸孙语晨母女的一枚棋子,张副局长的目的,便是想通过申慕蘅影响专案组,让他们将注意力转移到孙奇身上。要是孙奇出问题,既能断徐锐一臂、找出他更多破绽,又能先帮孙语晨出一口气,说不定就能快速「解救」孙语晨的母亲了。只不过张时杰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企图扰乱专案组视线的行为,却意外地歪打正着,并引发了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后果。
「我可以叫他出来问话……但是怕打草惊蛇,表面上他跟这案子没有关系的。」徐贞儿更不清楚申慕蘅的心思,继续分析道,「可毕竟胡慧芸她们是住了他的酒店之后失踪的,孙奇完全有可能知道她们的行踪。我刚刚又调查了一下这个人,觉得其中有些猫腻。天圭大酒店本来是他堂兄孙益寿的,可孙益寿一死,孙奇就突然被任命为酒店总经理,不久之后还堂而皇之地住进孙益寿家,跟堂嫂曾月瑛住在一起!会不会是奸夫淫妇……」
「这个不要乱猜。」申慕蘅阻止了徐贞儿继续发挥,说道,「其实孙奇这个人,我已经注意到了,绝对不是个干净的人。我的意思,这个人必须查!你的猜测我心中有数,知道怎么样向范柏忠和杜沂槿说。」她私下跟张时杰接触的事情,其实已经有点违规,涉嫌向专案组外的人员泄露案情。所以,这事情申慕蘅决定自己扛起,连崔冰娅都不知道,更不可以向范柏忠和杜沂槿的下属徐贞儿透露。
「我今天重点研究了他的别墅以及酒店,有没有可能是禁锢失踪人员的地方。」徐贞儿说,「他的别墅……其实是他堂嫂曾月瑛的别墅,只有三层楼,每层一百多平米,有围墙和一个院子,作为人员的临时转移点可以,长期禁锢五名女子不可能,何况曾月瑛就一直住在里面,除非我们怀疑曾月瑛也跟他们同谋。但是,天圭大酒店二十几层的大楼,客户只安排到二十楼,顶上几层除了公共办公区域,还有两三层是干什么的,我们并不了解!」
申慕蘅在脑中将线索又整理了一遍,抬头道:「贞儿,这事情有可能比较严重,但是,目前你只是处于猜测阶段……这样,你加把劲,看能不能找出山狗或者孙奇的破绽,否则我们连杜沂槿都说服不了。再看看赵婕那边查了这么久,能不能有什么突破。」
「我也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否则的话我们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可是,这一次我的感觉真的极为强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对一件案子有过这么强烈的第六感。」徐贞儿说道,「我会尽我最大努力的!等赵婕那边有了结果,我想跟她再深入交流一下。」
「我会持续关注你们的。」申慕蘅拍拍徐贞儿肩头,「这件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支撑之前,都只是你的揣测,你不要急着向杜沂槿汇报。我会换个角度换种方式,向范柏忠和杜沂槿表明我们的态度的!」
「明白了!谢谢申姐!」徐贞儿点点头,站了起来,「那我……」
「等一下!」申慕蘅忽道,「你那边人手不够,要不要我让冰娅过去帮你?你们也很久没有合作过了。」
徐贞儿吸一口气,摇摇头说:「暂时还是不要吧!不合规矩。而且,还是有点尴尬……」
申慕蘅微微一笑,说道:「那行,你去忙吧。有需要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徐贞儿一回警局,迎头便碰到舒雅和傅楚鹃。傅楚鹃欢呼一声,跳上去拉着徐贞儿的手叫道:「贞儿姐,几天不见,晒黑了哈!」
「黑你个头!会不会说话?」舒雅笑了笑,手指点着傅楚鹃脑门。
徐贞儿笑了笑,问道:「你们来找我还是找杜局长?」这个位置离杜沂槿的办公室挺近的,而傅楚鹃算是杜沂槿的学生,是杜沂槿将她分派到自己的小组的,这小姑娘跟杜沂槿挺熟的。
舒雅笑道:「我们就跳过你……喔不,跳过赵婕姐,直接来找杜局长么?几天没见你了,也不知道你那边查得怎么样,我们当然是找你来的。」
徐贞儿牵着她们的手,一路说笑着回到她们的办公室。问清赵婕居然叫她们暂停跟踪暴龙,而是回警局钻资料堆,眉头一皱,问道:「赵队长那边现在什么情况?进展不顺吗?」
「她跟池队长那边的具体细节,我们也不是太清楚,似乎确实不太顺利。」舒雅说,「不过我跟楚鹃这边,盯了暴龙好几天,并没有太多可疑的地方。赵队长叫我们回来,再从头研究一下这个案子还有没有其它的疑点和线索。」
「从头研究?她也怀疑……」徐贞儿若有所思,喃喃道,「那我可能要真跟赵婕交流一下。」
「贞姐,你也觉得有问题?」舒雅问,「我是觉得有点不对劲,跟楚鹃商量了一下,才决定找你聊一下的。」
徐贞儿点点头,说道:「你们调查的情况怎么样,先跟我说说。」
「嗨!那可太无聊了!」傅楚鹃叫道,「暴龙那家伙,吃了睡,睡了玩,玩了吃,一进什么麻将馆歌舞厅,没六七个小时出不来,吃顿饭也吆三喝六的,叫了一堆人来陪他,几乎每顿都这样,那排场耶……可怜我小鹃鹃和舒雅姐姐,又累又饿地在马路边一直猫着晒太阳喝西北风。他大鱼大肉,我们啃面包喝矿泉水。」绘声绘色地向徐贞儿诉着苦,痛斥暴龙那家伙整天花天酒地纸醉金迷,自己和舒雅一直餐风露宿,白皙嫩滑的皮肤都给风沙摧残皱了。
舒雅笑了扇了扇傅楚鹃,对徐贞儿说:「暴龙几乎每晚都会去风月场所,很久才出来,一出来就左搂右抱着两三个小姐……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可能是故意演的,但如果他真的绑架了艺术学院那几个美女,还去那种地方干什么……」说着,脸不禁红了。
傅楚鹃道:「我们打听过了,暴龙这人平常的生活就是这样,连他自己的酒楼都不经常去,就交给下面的人去打理,自己整天喝得醉熏熏的。没见过做生意有他这样心大的,这人一定有问题!不过,如果说他真的绑架了几个美女,我跟舒雅商量过了,除非……」
「除非失踪人员早就被转移了……」舒雅说,「不然就是卖掉了,甚至……甚至杀害了……但我觉得不象。」
徐贞儿点头道:「不错,如果失踪的几名女子还在他们手里,暴龙的生活不太能是这样。」
「可是那五名失踪者在哪里呢?」舒雅皱眉说,「不管是不是暴龙,她们五个人就这么人间蒸发这么多天,再也没有任何痕迹,为什么?我最担心的,是暴龙已经把她们……处理掉了。」
徐贞儿脸上肌肉跳了一跳,沉声道:「在没有迹象之前,别做最坏的猜测……相信有希望的,就算不是暴龙,无论是谁干的,一定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回想着刚刚在赤围角的新猜想,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线。
「贞姐你有思路?」舒雅问。
「暂时没有!」徐贞儿说,「不过我在想,如果不是暴龙,那还能是谁?我们一直没能找到胡慧芸突然改变行程的原因,也找不到二十七日中午之后她们的行踪,这个你们是了解的。赵婕让你们重头研究,你们重点查找一下涂龟岛上所有证人的证词,仔细比对有没有我们没发现的漏洞。」在得到申慕蘅进一步指示之前,她觉得她那些有点天马行空的猜想,还是暂时别跟这俩丫头讲的好,不然她们想象力过于丰富,反而会影响对案情的判断。
舒雅犹豫了一会,问:「贞姐,你有没有怀疑过,胡慧芸她们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涂龟岛?」
徐贞儿猛的抬起头来,一字一顿地说:「舒雅,保留这个猜测,查下去!」
傅楚鹃皱眉道:「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山狗就一定出了问题!要不要把他逮起来严刑侍候?」
「山狗应该有问题,但是不是他,如果是的话他参与到什么程度,我们根本没掌握到什么……」徐贞儿摇摇头,「我已经请涂龟岛的政府部门和派出所都帮我盯紧这个人了,但是这时候我们只是猜测,别说证据了,根本都没有实质的线索和指向,我认为不应该打草惊蛇。你们两个,记着我说的话:保留这个猜测,查下去!」
「明白了!」舒雅对视着徐贞儿,隐隐读懂了她贞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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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队长,我就直说了。」池春岚将赵婕请到她的房间私聊,「我感觉我们的调查方向可能出了问题。」
赵婕点点头,并不直接表态,只是面对着池春岚,请她继续说。
「我们几组人,已经查了一个礼拜,进展几乎为零,这极不正常。」池春岚道,「暴龙本人的行踪虽然有点诡异,但指向他绑架的直接线索却基本没有。他的主要几个亲信的行动并没有太大异常,我们调查过的所有跟暴龙有关的场所,也都没有重要发现。如果案子是暴龙做的,以我的经验,不应该是这样!」她是云海市多年的老刑警了,经验比赵婕丰富得多,发现了问题不能不提出来。
「那你认为呢?」赵婕抱着双手,倚在桌沿问。
「我觉得我们必须认真考虑一下,还有什么其它的可能性!」池春岚直言不讳,「我觉得暴龙这条路,好象已经走进了死胡同!」
「还能有什么其它可能?」赵婕道,「无论是艺术学院师生被袭击,还有两个临时女演员被诱拐,作案时暴龙难道就真的那么巧去野鸡岭游车河、登高陶冶情操吗?野鸡岭一带是我的辖区,我就是在东区出生长大的,我了解这一片的情况!除了暴龙,没有其他的犯罪团伙,有能力干得出这种罪行。」
「赵队……」池春岚叹一口气,说道,「我只是担心,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查错了方向,那……那被绑人员会非常非常危险,她们还在等着我们去解救哪!」
「我也很着急想解救她们!朱彩芬的遗体我们都见过,谁不对罪犯恨得咬牙切齿?」赵婕对视着池春岚,口气一点也没松下来,说道,「已经有这么明显的线索指向暴龙,你想让我半途而废?况且我并不认为我们查错了方向,范局长和杜局长也认为一定就是暴龙。只不过他是个老江湖,隐藏得比较好而已。」
听她搬出范柏忠和杜沂槿,口气还这么坚决,池春岚觉得说不动她,叹道:「赵队,你真的认为完全没有其他可能性吗?而且如果真是暴龙,我们现在查不出东西来,又会不会是思路出了问题?时间拖得越久越危险,我们怎么保护被绑架人员的安全?」
赵婕咬着嘴唇,盯着池春岚道:「池队,我们都关心那些女孩的安危,但我真的不认为是别人干的。你可能说得对,我们查案的方法可能要调整一下。如果耽搁不起,杜局长说过,还不如直接抓人……」
「抓人?」池春岚急道,「没凭没据怎么抓?」
「我还是向杜局长汇报过再说吧……」赵婕撩开窗帘,望着浩瀚星空,缓缓道,「会有办法的……」
池春岚脸色极不好看,耐着性子,看着叉手静静仰望窗外的赵婕,缓声道:「赵队长,事不宜迟!无论我们要做什么样的决定,不能再拖了!我真的非常担心那几个女孩的安危。」
赵婕慢慢转过身来,对视着池春岚,嘴角轻搐一下,半晌,沉声道:「池队长,你真的觉得不是暴龙?」
「如果是暴龙,不可能我们找不出一点相关线索来,赵队长你说是不是呢?从我们掌握的情况汇总来看,确实不象是他做的。」池春岚说,「我知道如果从头再来,无论是范局长、杜局长和你很难接受,我也很难接受,但是现在,我们应该尽快决断了。」
「尽快决断是对的……」赵婕掠掠头发,整理一下妆容,说道,「我现在就去向杜局长汇报。池队长,一起去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