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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血杜鹃(上卷)涂龟迷踪】
作者:rking发表于第一会所
(九)
崔冰娅默默地打开酒店的房门,指着小茶几旁的椅子说:「坐。」
这是徐贞儿主动提出跟她聊天,她点头之后一路到了房间,对徐贞儿说的第一个字。
「你在省局工作,不用经常上一线吧?」徐贞儿看来并不如何客气,坐下之后抬头便问。崔冰娅应一声:「也不是。」将肩包甩到床上,看了徐贞儿一眼,从小冰柜中取出一瓶红酒。
「我们很多年没见了,一瓶酒哪够?你这还有多少?」徐贞儿看着崔冰娅熟练地操作着开瓶器,笑吟吟站起来,往小冰柜里面瞧,果然还有。
「我就带两瓶,另外两瓶是申姐的。出差带不了许多。」崔冰娅淡淡地说,看样子还不是太想说话。
徐贞儿知道她的心思,也不多说话,帮她擦好杯子,摆到小茶几上。崔冰娅拿着酒瓶径自往杯子里倒酒,本来两个杯子只倒了少许,抬眼又看一眼徐贞儿,嘴角一翘,倒了几乎满满的两大杯。
徐贞儿也笑了,这是当年她跟崔冰娅还是闺蜜时,第一次一起喝酒的倒酒方式,之后但凡她们喝红酒,基本都是倒了满满一杯。崔冰娅现在还这么倒,是原谅自己了?拿起酒杯,笑道:「那……第一杯,干了?」崔冰娅「叮」一声轻碰一下杯,咕噜咕噜一大杯酒一仰头一口气,就这么干掉了,至于酒的成色如何,此刻的她和徐贞儿,似乎都不怎么关心,更没怎么细品。
两个三十岁上下的女警察,在酒店的房间中相对喝着闷酒,话都没说几句。终于,酒喝了大半瓶,两个女人都脸色微红,徐贞儿在仰头又一大口之后,转头盯着崔冰娅,缓缓说:「冰娅,你不怪我了,是吧?」她已经殉职的老公,原来却是崔冰娅的初恋情人,甚至还是跟崔冰娅有过肌肤之亲的唯一男人。徐贞儿当年几乎可说是横刀夺爱,两个人已经反目成仇很多年了。
「他都不在了,怪你什么呢?」崔冰娅酒一下肚,身体放松了很多,后背完全倚到靠背上,话总算不憋着了,「那是他的选择,也是你的选择……」这件笼罩着她心头很多年的心结,已经把崔冰娅憋得够呛,她再次面对徐贞儿,就想解开这个心结。
「但我总要向你说声对不起……」徐贞儿说,「这句话我也憋了很多年了。不管怎么样,当年是你先认识的他!我也没想到这件事会伤害你这么深……」
「算了!」崔冰娅苦笑道,「别人都说,谁叫我的胸没有你大,这就是命哪!」转身去开第二瓶酒。
「冰娅,这话我真不爱听!」徐贞儿说,「这……这不仅侮辱了他、侮辱了我,还侮辱了你!冰娅,你这么优秀,难道就输在胸前这几两肉?我胸又不是最大的!」
「我没介意这个。」崔冰娅道,「当是开玩笑。我知道,我没有你温柔贤惠,又体贴又大方!我大大咧咧的还爱吃醋,他嫌我小心眼!」
「那只是表面的……」徐贞儿叹一口气,「其实……冰娅,我们本质上是一样的人。平时我可能表现得比你温柔一点,但一忙起来……其实结婚后,我们也经常好几天见不到一次面,各忙各的案子。他殉职那天我还在殡仪馆调查两具遗体,他的上司都不敢告诉我实情,只说他中枪了……我,我当时还觉得他有那么多同事照料没啥要紧,还一直把工作做到晚上九点多才赶去医院……嘿嘿!早知道我接下来要在殡仪馆呆很多天,我那天还费什么劲呀?」嘿嘿干笑着,一仰头又是一杯酒,眼角湿盈盈的。
「我想过来参加葬礼的,但是怕你多心,所以……」崔冰娅犹豫一下说。
徐贞儿说:「你没来,我确实很失望,我觉得你已经恨死我们两个了……」
「我是恨,我曾经恨得要死……」崔冰娅眼角泛红,看已有些醉意,哑声说,「从小学到中学,我没交过一个知心朋友,徐贞儿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位好朋友……我也不会轻易对男人假以辞色,你是知道的。我那时的心多痛,你不会理解,我不想再交任何朋友,无论是男的朋友还是女的朋友……」
「对不起……」徐贞儿黯然说,「也许我跟他一起,真的是错的。如果不是这样,也许他的人生轨迹不会这样,也许他就不会死!」她很清楚崔冰娅,她也知道崔冰娅唯一敞开过心扉的人便是自己,当年连跟那个他的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甚至第一次做爱,都含着羞兴奋地向她徐贞儿吐露,是真是把自己当成知心人。可是自己,却跟那个他一起,碾碎了她的心。就算徐贞儿不认为自己道理上有错,但在崔冰娅面前,她确实感觉自己就是个罪人。
「那是他的命,也是你我的命!」崔冰娅轻碰一下酒杯。
「冰娅,我能抱抱你吗?」徐贞儿忽道,「好想回到从前,我们靠在一起,喝着红酒看星星看月亮,心里话说到天亮的日子……」
崔冰娅一怔,下意识缩一缩,瞬间眼眶便已红了。半晌,哽咽道:「好久……没人跟我这么说话了……贞儿,我当申姐是亲姐姐,可是一直把你当成我唯一的朋友……唯一的……」将头倚在徐贞儿肩上,鼻子轻轻一抽一抽的。
「冰娅,找到合适的对象就谈一谈吧……」徐贞儿将脑袋靠向崔冰娅,叹气说,「你总要放开你自己。」
「把我嫁掉了,可以减轻你的负罪感是吗?」崔冰娅一笑。事隔多年,终于又能够跟徐贞儿把酒言欢,崔冰娅感觉自己胸口郁闷了很多年的那口气,仿佛正在消散。当年的恩怨,随着那个他的死去,应该也让它烟消云散吧!
「是!」徐贞儿并不回避,「冰娅,你说你没有朋友,其实我也没什么朋友的。这些年来,我一想到你就很难受……」
「算了,不聊过去了!」崔冰娅打断她的话,「那你呢?他都死三年了,也没见你重新找个伴?难道打算替他守寡一辈子吗?」
「我真没考虑这种事,工作太忙了,女儿还小,家里也不顺心……我爸爸妈妈没多少收入,奶奶年迈多病,而且……」徐贞儿道,「你都知道徐锐的事,他是我叔的儿子,我叔叔婶婶死得早,他是我爸养大的,就象我的亲弟弟一样……他是我们徐家现在唯一的男丁啊,却变坏了!」
「上次开会的时候,你说他应该不在本地……」崔冰娅说。
「我可能错了,他应该在本地。」徐贞儿叹一口气,「今天我刚去了他母亲在乡下的祖屋,那儿一直都有小混混驻守。我们当场抓了一个,那小子虽然是个小角色啥都不知道,只供出他们的老大叫余大兵,是火彪派他在那里值班的……」
「余大兵?没听说过。」崔冰娅摇摇头。
「余大兵虽然是最近一年才冒头的,但这个名字已经数次出现在警方的案宗里,只不过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徐贞儿道,「他提到的火彪也是最近一年来比较活跃的江湖人物,以前跟袁显一伙过从甚密,很可能原来也是袁显下属……」
「所以你怀疑……余大兵?徐锐?」崔冰娅问。
「老屋一定是徐锐提供的,火彪跟徐锐很熟,这个我是知道的。」徐贞儿咬唇道,「我确实怀疑这个以前没听说过的余大兵,会不会就是徐锐的化名。至少,也应该跟徐锐有关系。」
「这事情跟失踪案关系不大吧?」崔冰娅问道,「杜沂槿怎么说?」
「跟失踪案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这很明显就是李冠雄的残余势力了!」徐贞儿说,「杜局长其实挺重视,她正在跟范局长商量。」
徐贞儿的心情并不好,猜测着她的堂弟不仅没有改过自新,很可能还在继续组织黑社会,她左手不知不觉中握紧着拳头,轻轻捶了一下椅子的扶手。崔冰娅拍拍她的手背,举起酒杯道:「我知道你怎么想,你现在一定很想找到徐锐,更想感化他让他迷途知返对吗?不过说老实话,我不认为你做得到,而且我建议你行事小心一点。」
「我知道危险!可我不去感化他,谁能去?就算要抓他,我也希望亲手去中止他的犯罪。」徐贞儿苦笑一声,「我们从小感情非常好,最起码他不会伤害我。我出面,比别人安全多了。杜局长说得对,这个事情我必须扛起来,我和我全家人也愿意扛起来!」
「你可别掉以轻心。」崔冰娅提醒她,「毕竟他已经变了,而且是变坏了……」作为姐姐总是想到弟弟小时候乖巧可爱的一面,但作为一名警察,必须清醒认识嫌疑人的现状。
「我理解你的意思……算了,不提他了,心情不好!」徐贞儿也不愿将徐锐往太坏的地方想,换了话题问,「你呢?工作忙吗?怎么会来参加这个专案组?」
「是申姐要带上我的……」崔冰娅说,「其实我也想来。你们就在这里……我知道你在查这个案子……我想我不能一辈子躲着你……我想见见你……」虽然说得有点语无伦次,但徐贞儿完全听懂她的意思。这份曾经的友情,在崔冰娅心里还是有着非常重要的位置的。
「冰娅,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徐贞儿用脑壳轻碰一下崔冰娅的额门,笑着说,「申姐几年没见,好象丰满了一点喔……她还是不肯交男朋友吗?」
「不肯!申慕蘅和崔冰娅,是省局里面著名的一对老姑婆,嘿嘿!」崔冰娅笑道,「心结解开了,我不想再守着自己啦,你说得对,我决定要放开自己啦!不过申姐我就不知道啦,要不待会她回来,你自己跟她说?」
「申姐其实长得挺有女人味的,挺好看的,要是化个妆打扮一下就一大美人,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好象从来就没谈过一个男朋友。」徐贞儿说,「你跟她这么要好,没跟她聊过这个?」
「我猜她应该是年轻时候被哪个王八蛋伤过……伤得比我深得多……我猜的。」崔冰娅道,「她比我大七岁,追她的人却比追我的人还多,我只是冷冰冰的不太搭理男人,其实也不是没动过一点心思。申姐却是一个个地直接当面泼冷水,态度那个坚决呀……」
「我也好多年没跟申姐聊过天了,你说你当她是亲姐姐,在我这里,她还是我的师父兼偶像。她在警校只是代课了那么几个月,对我的影响却比其它教官加起来都大……」徐贞儿悠悠说道,「这话你可不能跟别的警官说喔,不然他们恨死我……」
「没事,有机会我会说的!」崔冰娅格格笑着,活泼的笑容多年以后,重新回到她略显黝黑的鹅蛋脸上。她十几年不变的马尾辫一甩,其实也颇为秀气的脸蛋掠过一丝小女儿的娇媚神采。如果让追求过她的男人们见到她此刻的神态,肯定会感叹这个冰山一般的女神,竟然也有这么妩媚动人的一面。
「申姐……又怎么会来专案组的?」徐贞儿问,「她不是前年肩膀受伤之后就退居二线主管后勤和信息技术了吗?」
崔冰娅说:「申姐的伤基本上好了,她是主动申请过来的。我们知道申姐最痛恨的,就是那些侮辱女人的人渣了,前年她看过李冠雄一伙的案情材料,气得肺都要炸了。我想这次她也希望能亲手把那伙人渣绳之以法!」
「嗯……你们早就知道这次行动的实际目的和表面目的……」徐贞儿若有所思。
「那当然,范柏忠已经不知道向省局打过多少次报告,局里面几个主要领导加起来可能接到过他上百个电话了,最后才勉强默许他搞这样暗度陈仓的小动作,去参与围剿李冠雄。派我们过来其实是当观察员的,说白了就是监督他不能越界不能乱来。」崔冰娅说,「其实申姐也有个人的原因,失踪者之一王燕潞,是她刚出道时的上司的独生女。那老上司已经退休了,孩子的妈跑去向申姐哭诉,申姐觉得这事她不能不管。而且那王燕潞是申姐看着长大的,要不是家里人怕危险坚决不同意,小女孩肯定跟着她偶像申姐的路去报考警校了……挺可爱挺上进的一女孩子,又漂亮又多才多艺……申姐就是怕范柏忠顾着对付李冠雄,没全力去营救失踪者!」
「不致于吧?范局一向对每件案子都极为认真的,何况是失踪了五个人的大案子……」徐贞儿说。
说话间,申慕蘅出现在门口,正好听到徐贞儿这句话,接口道:「他就是想这么干!」也不跟徐贞儿多客套,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到床上。
「申姐好!」徐贞儿立刻站了起来。
「坐坐坐,跟我客套什么?」申慕蘅摆摆手,「你们喝酒呀?来,也给我一杯!贞儿你在正好,正想找你聊聊……」看了一眼门外,站起来重新走去把房门关上,还小心地闩上。
看她郑重其事的样子,徐贞儿揉揉自己泛红的脸蛋,本正举起的酒杯也放下了,坐直起身望向申慕蘅。
申慕蘅问:「你觉得范柏忠是个什么样的人?工作上。」
徐贞儿笑道:「全世界都知道他是疯子局长,工作起来不要命的。他好象对罪案零容忍似的,对每件案子都很认真,就算小案也经常亲自过问,做得不好就直接开骂,整个局里面基本上没人没给他骂过,我都被他骂哭好几次了……」
崔冰娅咋舌道:「这么凶……」
徐贞儿说:「虽然他骂人是狠了点,但我们确实也有没做好的地方,所以知道了他的脾性,工作就更小心更卖命了。何况他骂归骂,骂完了会想方设法帮我们解决问题,为了破案甚至不惜使用非常规手段。他经常不按常理出牌……」
申慕蘅瞄着徐贞儿,说:「所谓不按常理的非常规手段,是不是指打法律的擦边球,甚至违规办事?」徐贞儿咬唇犹豫一下,轻轻点一下头。
崔冰娅问:「风传为了报复李冠雄,在监狱里用很下流的手段把李冠雄的妻子安澜活活折磨死,还一尸两命,是不是真的?」徐贞儿耸耸肩,摊手道:「大家是这么传的,不过具体我真不清楚……」申慕蘅追问:「那你信不信?」
徐贞儿叹道:「他是很疯,但会不会真疯到这种程度,我确实不敢乱说。按他的性格和行事风格,干出疯狂报复的事情我不奇怪。但这件事太严重了,他堂堂一个局长至于这样不顾后果地报复一个孕妇吗?」
申慕蘅见她说话还是犹豫,又问道:「你说他对破案很执着。那根据你的观察,他更执着于破案,还是更执着于案情的真相?」徐贞儿一愣:「有区别吗?」申慕蘅点点头:「很大区别!」
徐贞儿疑惑地看看崔冰娅,半晌才领悟申慕蘅的意思,想了想,缓缓说道:「申姐,你的意思,是担心范局长查失踪案是表面功夫?他成立专案组的目的只是想报复李冠雄?」
「不是我担心,是他已经默认了!我刚刚差点跟他们吵了一架。」申慕蘅黑着脸道。
崔冰娅皱眉说:「他们?和谁?杜沂槿?」
「还能有谁?当然是她!」申慕蘅点头道,「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限期内不管是不是真能破了失踪案,都会把所有兵力转去对付李冠雄!至于那几个女孩的死活,他到时是打算不怎么顾了!」
崔冰娅道:「那怎么可能?成立这个专案组名义上就为了这个失踪案,他必须给我们省局,也必须给公众一个合理的交代啊!」
申慕蘅怒道:「我听他的意思,不是打算扣个黑锅在哪个倒霉鬼头上,就是打算直接宣布她们死亡,或者就是被李冠雄余党绑架了,所以对付李冠雄也是为了失踪案……总之他会找理由的。」
「那不行!」徐贞儿道,「那是五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对于申慕蘅对范柏忠意图的评价,她已经不再怀疑了。
「对,五条人命!都是花样年华的女子,年轻漂亮,多才多艺……」申慕蘅说,「其中,王燕潞是我看着长大的,非常聪明非常刻苦的一个女孩子,能歌善舞,还是个体育健将,去年刚刚获得全省大学生运动会网球比赛的冠军,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徐贞儿说,「刚刚冰娅也跟我提了,她是你老上司的独生女。」
「不仅是她,这几个女孩,哪一个不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啊?」申慕蘅叹道,「我昨天刚刚从云海市的同事手里拿到她们家庭的资料。她们这才失踪了几天,五个家庭都快疯掉了,王燕潞就不说了,她爸爸表面逞强,但两天工夫就憔悴了一大圈,她妈妈更是整日以泪洗面,我也不知道她还能撑几天。胡慧芸新婚的丈夫已经在网上开始寻人悬赏,一天就发了十几个帖子,他本人这几天就沿着胡慧芸走过的路线,象个白痴般逮人就问,来回寻找线索。蒋晓霜的父亲急得心脏病发,已经住进了ICU,她妈妈一夜间头发白了好多,她才四十多岁,据说从来就是个气质美女,现在言行举止简直象个老太太。张诗韵的母亲身体一向不好,这下子整个人傻掉了,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了,就只会念叨女儿的名字,云海市的同事说,很担心她的精神状态……」
崔冰娅眼眶也湿了,幽幽叹道:「太让人揪心了……都是家里的心肝宝贝啊……」
「这是我的案子,我一定不会放弃!我会尽全力的,你们应该能够相信我。」徐贞儿坚定地说,「申姐,你刚才说范局有个限期?是多长时间?」
申慕蘅说:「不太确定,他可能在等国际上联合行动的时间表。但目前看起来,我估计也就半个月左右,顶多不会超过一个月!」
崔冰娅道:「我信你,贞儿,你决心做一件事的时候,从来就没有退缩过!」
「时间非常紧!而且,贞儿,你要注意安全。」看着徐贞儿疑惑的眼神,申慕蘅说,「我不认为范柏忠会顾着你们的安全。他不是调了两个女武警过来吗?两个人都跟李冠雄有很深的私仇,范柏忠故意要用她们去冲锋,说白了就是让她们去当炮灰!」
崔冰娅问:「他真这么说?」
申慕蘅冷笑道:「当然不会明说,但那意思很明显了。他的所有动作,都是为了对付李冠雄,他会不顾一切后果去实现他的目的,不怕牺牲……当然,牺牲的不是他自己。贞儿,他就是这样的人,对吗?」
徐贞儿并没有否认,她确实也认为范柏忠就是这么一个为达目的不惜一切代价的人。她长吁一口气,仰头又喝光满满一杯红酒,握着崔冰娅的手,对申慕蘅说:「申姐,我除了这段时间拼命加快查案进度,还能怎么样啊……」
「你确实违抗不了他的命令……」申慕蘅说,「但你得多留个心眼,接下来他肯定会疯狂给你的工作加压,甚至给你定出明确的破案限期。如果他还安排你一些不太合理的任务,你一定要提高警惕,别一不小心就当了炮灰。而且从那天的会议上杜沂槿的脸色看,她这个你的直接领导也未必会护着你。」
徐贞儿不语,将空酒杯伸到崔冰娅面前要酒。崔冰娅一边倒酒一边问:「听说杜局长跟范局长有一腿,是不是真的?」申慕蘅皱眉道:「冰娅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八卦了?」
徐贞儿摇着手里的酒杯,冷笑一声:「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也不关心,但杜局长肯定是范局长最信任的心腹。申姐,你说得对,杜局长眼里只有范局长,我就是一个她手下打工的!我也希望领导能体恤我们一点……」这些年来兢兢业业却仍然动辄得咎,徐贞儿积聚的委屈一下子全涌上心头。
崔冰娅拍拍徐贞儿的手,温声道:「我会帮你的。申姐,你今晚说这些话,是已经有了什么计划对吗?」徐贞儿一听,马上抬眼朝向申慕蘅。
申慕蘅摇摇头:「还没计划,但我们得想计划。至少范柏忠目前还会全力帮助你查失踪案,但我们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现在案情还僵着,他已经在准备筹划攻打古兰森岛的事情了,估计那两个女武警会直接派去海外,他会优先保证那边的人员充足,所以人手你会越来越少。」
「其实,他只要多给我点时间,把我组里面的柯伟强、舒雅和傅楚鹃都留给我,我有信心一定能找到失踪者……」徐贞儿说,「我一定要让那些女孩的家长,开开心心地拥抱他们平安脱险的心肝宝贝!」
「别做梦了,如果国际联合行动一开启,范柏忠一定会把他能用上的资源全部投进去,你不可能例外。失踪案在他眼里跟李冠雄一比,屁都不是!」申慕蘅愤然说,「我会想办法的。你们天海市局里面我的关系多着呢,得先帮你铺条路子……」
第二瓶红酒也见了底,满怀心事连番牛饮的徐贞儿已经醉倒在床上,申慕蘅和崔冰娅也已经面红耳赤,两个大龄剩女眼神都有些迷朦了,露出平时里不为人知的娇羞一面。崔冰娅给徐贞儿盖上被子,申慕蘅道:「你们和好了?我很开心。」
「她……她也不容易……」崔冰娅斜倚在徐贞儿身旁说,「何况,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有什么恩怨也该一笔勾销了。我不想恨她……我……我其实并不愿意恨她……申姐……我这一辈子,就只交过徐贞儿一个好朋友,我忘不了……」
「那我呢?」申慕蘅嘿嘿笑着打趣她。
「我当你是我亲姐……」崔冰娅乘着酒意说,「可是,我总觉得你对徐贞儿,比对我还好……就算当年我们吵翻了,你也向着她……」
「吃醋了?」申慕蘅将身体都后仰到椅子靠背上,抬眼望着窗外星空,幽幽道,「我确实是故意想帮她。当年做你们教官的时候,我为什么跟你们这么亲近?我就是想特别照顾一下她。嘿嘿,人都是有私心的,她家对我有恩……」
「原来你对我好,还是沾了她的光……」崔冰娅扁着嘴,「可是我从来没听她讲过啊,她之前应该不认识你的。那时候我们什么话都聊……」
「连你第一次给了那个男人,详细情形你都跟她聊,对吧?你告诉过我的。」申慕蘅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徐贞儿,说,「她并不知道,到现在应该也不知道。」长叹一声,呆呆地又望向星空。
崔冰娅看着申慕蘅坐在那儿良久,便如一尊雕像般一动不动,只有长长的眉睫毛偶尔眨两眨,在月光下,突然美得有点让人窒息。崔冰娅认识申慕蘅十余年了,以前只是觉得申姐长得挺好,但从来没有象此刻一般,感觉她真的便如女神一般的存在。
崔冰娅轻轻打了个嗝,稍稍将身体挪近申慕蘅,悄声说:「申姐,你有心事?」
申慕蘅缓缓转过头来,盯着崔冰娅看了良久,忽道:「冰娅,你的心结解开了,会不会想去找个男人?」崔冰娅脸一红,扭捏着说:「刚才贞儿也提过……如果找到合适的,我……我可能会考虑的。申姐,为什么这么问?你不是一直坚持单身主义吗?莫非你也想?」
「我老了,不想了。我也不会想!」申慕蘅微微一笑,说,「他们都说,你我是省警局里面两个老处女。嘿嘿,他们没想到你不是处女,更没想到我也不是……」一边说着一边又将眼光转向窗外悠远的长空。
崔冰娅轻轻牵住申慕蘅的手,不再多发一声。申姐酒后突然爆出这么个「惊天大秘密」,她最好就静静地聆听。申姐从来没交过男朋友,这事人尽皆知,那她要讲的,可能就是心底最不为人知的酸痛苦楚。
「很多很多年前了,那时候我刚刚上高中。家里很穷,爸爸妈妈都是小学老师,爸爸学过几年功夫,教的是体育,妈妈刚刚被评为县里的优秀语文教师。那年中秋前,爸爸妈妈都领到了一点补贴,决定给我买件新衣服。那天是星期天,我们一家三口从镇里来到县城……」申慕蘅说着说着,眼光有些游离,思绪已经回到了二十余年前,「不幸的是,刚进县城没多久,就碰到几个流氓在调戏小姑娘,那个小姑娘衣服已经给他们扯掉了半边,胸口几乎都快露出来了。我妈妈是个老师,看不下去就去喝止,结果他们连我妈都想调戏。我爸爸一怒之下,把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赶跑了流氓,救了小姑娘。没想到……就惹祸上身了……」
这是一个老土得不能再土的侠义故事,但崔冰娅看着申慕蘅的表情,已经满布着哀怨。她握了握申姐的手,发现手已经冰凉。而申慕蘅的神情,已经没有了平日的刚强,换上一副崔冰娅从没见过的小女儿姿态,声音里甚至带着哽咽。
「就在我们逛完县城高高兴兴回镇里的路上,给那几个流氓堵在一条村道口。他们纠集了二十几个人,拿棍拿棒的,一见我爸,围上去就打。我爸虽然有点功夫,但怎么架得住这么多人围殴啊!很快就给打倒了,那帮人就拖着我和我妈往那片一个多人高的玉米地里面钻。我只听到我爸疯狂地叫着我妈和我的名字,等他追过来时候已经满脸是血,瞪着眼睛看着妈妈和我被他们剥得半裸……」申慕蘅声音开始颤抖,「他们按住他的手臂,在他的眼前,强奸了我们母女俩。我只记得又疼又怕,疯狂地哭喊着,但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扑到我的身上……」
崔冰娅明显感觉到申姐的手在微微的颤抖,要知道,申慕蘅握枪的手,一向都是以沉稳著称,这是崔冰娅第一次感觉到申姐的手,竟然也会抖!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刚强冷静的申姐,曾经也有过那些悲痛的经历,也有过那么凄惨无助的时刻……
申慕蘅的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么给予她一生噩梦的场景,母亲被剥下裤子露出乌黑的下体,被那根看上去丑陋恶心而又狰狞可怖的肉棒捅入时,母亲惨烈的呼号如在耳旁,她内心的羞愤和惊慌便如在眼前。而当那个曾经被父亲揍过的流氓头儿,淫笑着将他的家伙,粗暴地插入自己未经人事的少女阴道时,申慕蘅至今还记得那种剧痛,带着极度羞辱的剧痛。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完全玷污,被涂成一片漆黑,她和她的妈妈痛苦地泪目相对,同时被那群该死的流氓轮奸,她们的哭喊声已经把喉咙快喊哑了,但是痛苦一直在持续……
她还记得父亲极度愤怒的吼叫,目睹妻女被辱的他都快将牙关咬出血来了,但他被紧紧地按住,痛苦地面对着这帮流氓对他故意的羞辱,他一直在奋力挣扎着……
申慕蘅的声音已经带着哭:「我清晰地记得那个画面,爸爸趁他们大意,终于突然挣脱了他们的控制,怒吼着扑向强奸着我的那个流氓。可是,一根棍子重重地敲在他的后脑,他圆瞪着双眼扑倒在我的脸前……我吓得尖叫不停,终于等来了救星。」
「可能真是我的叫声惊动了路人,那个年轻人闯了进来,一见到对方人多,立刻高声呼喊强奸杀人,一路跑到了治安所。可是等治安队的人赶来时,那些坏人已经一哄而散了。虽然后来几个带头的被抓获,判了死刑,可是我的家庭,已经完全毁了。」申慕蘅眼眶衔泪,幽幽说着,「我爸爸被送去了医院,一直昏迷了几个月,没能挺过去还是走了。就在爸爸下葬的那天,妈妈跪在爸爸坟前哭了一个晚上,撞死在墓碑上……」
「那些人太可恨了……」崔冰娅终于应了一句话,她没想到,一向表面刚强的申姐,内心原来埋藏着如此惨痛的经历。
「那个救我们的年轻人,就是徐贞儿的叔叔。他出现的时候,我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要不是他,我们一家三口,可能当时就都死在那里了……」申慕蘅说,「他也许不记得我,但我永远都感谢他!我后来当了警察,多方寻找他的下落,却终于发现他夫妻两个已经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坏人报复的。后来,我查到他有个侄女正在读警校……」转头看了徐贞儿一眼,徐贞儿已经睡熟了。
崔冰娅于是全明白了,甚至她还隐隐感觉到,申慕蘅一直不肯和任何男人亲近,恐怕就因为当年的这个阴影。
「我一嗅到男人身上的那种气味,就条件反射般地厌恶、慌张甚至憎恨……」申慕蘅把心底话全抖出来了,「我努力忍了好多年,总算可以正常面对男人。但更进半点的接近,我还是做不到……」
「也许,我们并不需要男人……」崔冰娅只能如此安慰。但此刻她心中想着的,却是另一个人。
「徐贞儿的叔叔,那不就是那个李冠雄余党徐锐的爸爸?难怪申姐这几天怪怪的,原来她知道自己要去对付的,是恩人的儿子!」一想到此节,崔冰娅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吐尽心事的申慕蘅转头捧着她的脸,轻声说:「冰娅,我也没有朋友的。你当我是亲姐姐,我就当你是亲妹妹……这些心事,这么多年来积压在心里很辛苦的,我也很高兴能有人听我倾诉……」
「申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乱说的!」崔冰娅重重点着头,「这是你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
「我信你!」申慕蘅摸一下她的脸,「如果真有好男人,你应该认真考虑一下的,不用学我……我累了,睡觉吧……」扑倒在徐贞儿旁边,一转眼便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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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语晨赤身裸体地跪直在床边,双手搂着张时杰健硕的腰间,漂亮的脸蛋埋到坐在床沿的张副局长胯下,小鸡啄米般地用她性感的小嘴,吞吐着那已经蓬勃粗壮的大肉棒。
自从那天「勾搭」上张时杰之后,孙语晨这已经是一个礼拜之中第五次被召来服侍他了,频率有点高。看到张时杰如此青睐孙语晨的肉体,徐锐和曲振当然认为这是一桩好事情,每次都要求孙语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前去「接客」。而最近这两次,张时杰把约会地点改到一套高档住宅区里面的小户型套房。
这套房子面积不大,八十平米估计还不到,但装修得鲜艳夺目,一进门就看到各种夸张的花花绿绿装饰品,尤其是这间主房,连墙面都涂成暧昧的粉红色,孤男寡女共处此室,不用暗示都觉得情欲蠢动。这房子如此布置,看来多半就是张时杰专门用来金屋藏娇的。
孙语晨轻吐一口气,放松喉部,将张时杰的肉棒深深套入,在肉棒前端来到食道口时,敏感的喉咙已经处于完全放松状态,让肉棒前端轻松地通过,进行入富有节律蠕动着的食道。她的双唇紧紧包住充血饱涨的肉棒身,用口腔的吸力,从唇间直到喉咙里,都给这根突入自己嘴巴的肉棒以足够的压迫感。待到将肉棒完全吞入,食道已经被占据了一截之后,孙语晨摇着脑袋一边吸着一边转着,直到自己实在憋不住气,才缓缓抬起脸起,一上一下用口腔和喉咙套弄起来。
这种主动的吞吐吸吮,比起用阴道使劲夹,更能表现技术。而对于张时杰来说,孙语晨的脸蛋身材不仅是他上过女人中一流的,口活更是绝对顶尖。胯下这美女明明已经憋着眼眶血红、泪水盈眶,小嘴还是认真且努力地服务着他亢奋不已的肉棒,那对美目正用卑微的眼神朝着自己眨一眨,似是在向自己表着忠心,奉献出她的一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样的满足感和征服感,是真的很难形容地高涨,肉棒更是感觉全方位的舒爽。在孙语晨的口里,他久经「磨练」的肉棒,甚至总会有一种微电流击中的酥软感,也不知道这骚货是怎么做到的。
「嗯……你的口活,没点天赋是练不出来的……」张时杰轻哼一声,摸摸孙语晨的脑袋说。这涨红的小脸蛋含着自己鸡巴仰望着自己的模样,越看越是说不出的迷人。
得到张副局长大人的表扬,孙语晨脸上露出笑容,更加卖力地吞吐着肉棒。张时杰的这根家伙也算有本钱的,完全捅入时,龟头能进入她食管五六厘米深,要服务好这根肉棒并不太轻松。孙语晨已经持续深喉吞吐了好几分钟了,深知这玩意儿要张弛有度,缓缓吐出肉棒,双唇吸住他的龟头,舌尖在上面轻快地撩拨,温柔的双手握着棒身轻撸,缓过气来之后,望向张时杰的眼神,更显妩媚动人。
「小妖精!」张时杰急喘一声,闷哼道,「缓一缓,你舔舔别的地方……」每次给这小妖精含着舔着,总支撑不到十分钟就想喷射,实在感觉有点丢脸。就算射,不射给她的小骚屄,总也得射更有成就感一些。上次直接在她食管里喷发的感觉就挺好。
孙语晨媚声说「好」,双唇从他肉棒前端,沿着棒身渐次向下舔,舔到他的卵蛋上,用舌头轻撩,轻轻含住轻吸,两只手一只握住肉棒轻撸,一只用掌心轻磨着他的龟头部位,所有的动作都极为轻柔,让张时杰既舒服,又不过分冲动。
张时杰对于孙语晨的服务,已经无法更满意了,这小骚货不仅长得漂亮、床技一流,还极为体贴,他张局长一个微小的动作,这小骚货一般都能立时领悟,并马上做出他期待的回应。这下张时杰刚刚屈起腿撑到床沿上,孙语晨的双唇便很快吻到他亮出来的屁股上,而且直接往他的屁股沟推进,那根温柔而灵活的香舌,直奔他的菊花眼而去。
「嗯喔!」张时杰菊花一痒,继续侧过身体,让孙语晨更方便地为他提供毒龙服务。柔婉的小手还在轻撸着肉棒,那两片温柔的香唇却已经盖上他的菊花,舌头卷起来正缓缓地往里面一边转着一边钻入,更吸吮了起来。
「哦哟……」张时杰身体一酥,不由轻颤一下,那种酥麻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通身舒爽。而孙语晨却似乎丝毫不顾虑他的肛门里是否会有残留的粪便,这么吸法会不会直接吃屎,一边吸吮着一边用舌头不停地撩动,灵活的舌尖在肛道四壁中挑逗着,卷起来的舌头竟然开始象性交一样,缓缓抽插起来。
「嗯……呼呼……」张时杰再也绷不住了,闷叫一声,「上床来!要操你了!受不了你这小妖精!」等不及孙语晨爬上床的动作太慢,翻身抱着她的腋下一拉,将孙语晨的胴体摔上床,扛起她的一条美腿扑了上去,已经涨痛难忍的肉棒,迅速找到她也已经爱液充盈的销魂洞,痛快地捅了进去。
就在粉红色的房间里,一对男女在喘息声中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不停地换着体位换着姿势。孙语晨无论是被动挨操,还是主动套弄,都表现出极为娴熟的性爱技巧,让张时杰欲仙欲死。已经四十出头的男人仿佛回到了他的二十岁,肉棒坚硬热烫,象一根铁条般地穿梭在女人温润媚人的肉洞里。男人兴奋地做着活塞运动,时而用手抚摸着女人娇艳的脸蛋,时而用力抓捏着她坚挺而丰满的双乳,,在这个女人身上,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张局长太厉害了……啊啊噢噢……我要化了……啊……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噢噢嗯……喔喔喔……」孙语晨配合地叫着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在性兴奋中绽红的粉脸对着男人,一对凤眼还在向他放着电。她知道如何在床上让男人满意,更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男人在满足中为她倾倒。她的双腿牢牢盘住张时杰的腰间,让那根滚烫的肉棒深深地顶入自己的阴道,突然「嘤」一声叫,猛的将张时杰搂住,娇喘着在他耳旁说:「张局长太厉害了……让我缓缓好吗?」
张时杰当然也希望快活的时间更长一些,并不想那么快射精,软香在抱也乐得享受,捧着孙语晨的脸,手拧着她的脸颊,笑骂道:「小骚货,投降了吧?投降了学两声狗叫,喊我做主人!」
「投降了投降了……」孙语晨喘着气,并不如何介意被口头作践,顺从地叫着,「主人啊……汪汪……让主人插得好开心……」
「哈哈哈!」张时杰得意大笑起来,这个曾经他觉得有点高不可攀的名媛,完全臣服在他的鸡巴之下。他贪婪地吻吻孙语晨的俏脸,吻吻着她的香肩,又握着她的一对丰乳吻着她的乳头,满意地听着这个还正被自己插入着的美女,持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那玲珑有致的完美身材,被压在自己身下「无助」地蠕动着,听凭自己蹂躏,任由自己发配。
张时杰已经不能再忍了,他的肉棒再次抽动起来,伴随着美女肉洞里紧密包裹着的蠕动,孙语晨的呻吟声已经接近于尖叫,让张时杰得到极大的征服快感。
「吼吼……」连喷发都如此的顺畅,所有的精液仿佛在一瞬间尽数冲出自己的身体,射入美女的子宫,一点一滴也没有留下。
兴奋过后,男人的身体软趴到孙语晨身上,顺着她的身体滑到床上。还满脸高潮红的孙语晨识趣地继续轻喘着,恪尽职守地爬了起来,一边娇声说着「操死我了」,一边驯服地翘着屁股趴到男人胯下,用她性感的小嘴含住那根已经湿漉漉缩了回去的家伙,温柔地舔着吸着。
张时杰看着胯下的女人,性感的胴体呈现出曼妙的曲线,雪白的肌肤上点点汗珠,黏住几线发丝,让略显凌乱的长发在高潮过后的俏脸上,更添了些许淫糜的气息。张时杰拍拍她摇曳着的屁股,说:「一会去洗个澡吧,今晚别回去了,陪我睡!」他搞过的女人,多数就一次尽兴便踢开,并不如何留恋。但孙语晨给他的感觉,真的是百玩不厌,这样一连玩了好几天,还依依不舍希望她继续陪夜的女人,可谓是凤毛麟角,算是对孙语晨格外的「恩宠」了。
不料孙语晨却抬起眼,坚定地说:「我得回去,司机老叶还在车里等我呢……他们不让我在外面过夜的。」
张时杰轻抚着孙语晨的头发,轻声说:「晨,你这么好的女人,不应该让徐锐这样糟蹋!离开他,来跟我吧,做我的女人……」他张时杰这辈子玩过的女人多了去,但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美女,似乎是最让他快活的。如果能让她做自己的私宠,日夜任意享用她曼妙的肉体,真是一件赏心乐事。
孙语晨沉默了,跪趴在张时杰胯下,用心吸吮着他的阳具,将她们做爱的痕迹舔着干干净净吞入肚里。半晌,才缓缓说:「大兵哥不会同意的。」
「你只说你愿不愿意?」张时杰道,「你只要愿意,徐锐那边我来说。」这是他张时杰有生以来,第一次起了豢养一名美女的念头,这个念头一起便格外剧烈,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势在必得!
「大兵哥不会同意的。」孙语晨垂下头去,「谢谢你张局长!你这么高贵,竟然看得起我这个破鞋,我千恩万谢都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愿意呢?只不过……」
「放心,不就一个徐锐吗?我堂堂一个警察局副局长,还怕了他不成?」张时杰拍着胸膛说,「徐锐女人多的是,现在还有求于我,送我一个怎么了?再说了,他还是一个通缉犯!敢对你我怎么样?不就我一句话的事嘛!」根本没将徐锐看在眼里。
孙语晨抬起头来,舌尖最后在他的马眼上撩了撩,挪动身体换了个姿势,用自己丰满的双乳拭干他被精液、爱液和口水浸泡过的家伙,才小心地放开他的阳具,提着被单盖在他的小腹上,赤着身子依偎到他身上,搂着他说:「张局长,你对我这么好,我……我真的很感动……可是,我对他还有价值,他应该不会轻易放过我的……而且,他不是说手里有你的把柄吗?」
「把柄?」张时杰冷笑一声,「他吹牛的,有毛把柄。就算真有,我也不怕!」自从那晚跟徐锐会面后,张时杰思前想后,觉得徐锐手里不太能有自己的什么把柄。当年李冠雄仓皇出逃,中都大厦立即被彻底查封,他就不信徐锐还能带得出什么证据来?再说了,中都大厦搜出来的资料给范柏忠查了两年,要是有不利于他张时杰的东西,早就抖出来了!他徐锐一个通缉犯,就算真有证据,敢拿出来对质吗?李冠雄出逃、袁显已死,连个人证都没有!张时杰觉得根本不必将徐锐放在心上,那小子想合作「双赢」,看在女人和钱的份上,合作一下无妨,想威胁他却是休想!
孙语晨轻声说:「张局长……你……你可别跟他硬来啊,他们都是不要命的……我……我是斗不过他的。」
「你仔细想一下吧,去洗个澡!」张时杰说,「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就要你今晚在这里过夜,看他还能不答应?」当即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好的,那我去洗了……」孙语晨表现得听话之极,裹着浴巾缓缓爬下床,还没走到浴室,已经听到张时杰只一句话,就成功让徐锐同意她在这里过夜了。
「或许,他真的有办法降服徐锐?」孙语晨心中不由不蠢动,踏入浴室之时,转头向张时杰明媚一笑。孙语晨只知道,这个男人似乎已经被她迷住了,她必须紧紧抓住。而这个面前这个机会,她必须认真考虑!
她曾经想过,要用自己这副美丽的躯壳作为武器,向敌人发起复仇的致命攻击。而现在,她算是在不经意中,成功踏出第一步了吗?孙语晨转头关上浴室的门,面色顿时变得极为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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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孙语晨身上的汗渍和污垢,浑身清爽好不舒服。已经被控制了好几年的年青美女,惊喜地听到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要接收她,孙语晨脑子里转过千百个念头。她绝对清楚徐锐决不可能放飞她,在徐锐眼里,她和她的母亲并不仅仅是被收服的漂亮女人这么简单。想要摆脱徐锐和曲振他们,很可能就真的只能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但是,张时杰只是垂涎自己的美色而已,他甘愿为了自己这么一个被无数人污辱过的女人,而冒险与徐锐决裂、甚至跟徐锐死拼吗?
可是,摆脱徐锐的机会,孙语晨觉得自己这辈子或许很难再碰上第二次,绝不能让机会溜走!孙语晨一再质问自己,敢不敢冒险?敢不敢为了多一些的自由拼一次命?输了的话,她可能就会输光一切,包括母亲和自己的性命……
曾经灵动摄人的眼神,悄悄然回到孙语晨美丽的眼眸中。她知道,自己必须作出决定了!而一旦决定作出,她就不能被动地依赖于张时杰的怜悯,她必须主动出击!
于是,当她将全身洗得香喷喷,重新依偎到张时杰身边后,她首先捧着他的脸,在他的眉头处深深一吻。
「想好了吗?」张时杰刚刚射过一炮,此刻连摇晃在他眼前的圆润双乳都不碰,只关心这个问题。
「张局长,想先听一下我的故事吗?」孙语晨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轻声问。
「当然想听!」张时杰本来就对她的故事极感兴趣,这两天还专门动用手里的资源去查,但并没得到太多有价值的东西。现在美女亲口讲述,当然求之不得。
「那张局长坐起来,我一边帮你按摩一边讲好吗?」孙语晨柔声说。见张时杰坐直起身,当即在他在背后跪直,双乳搭在他的双肩上,双手按着他的太阳穴轻揉。
「这是按摩还是挑逗啊?」张时杰笑着,反手往自己肩膀一拍,着手滑腻软绵,好不舒服。
「张局长你真坏喔!」孙语晨乳房被扇了一记,反而笑得格格响,一边揉着张时杰的脑壳,一边缓缓说,「我爸爸叫孙益寿,您是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张时杰接口道,「他是个很有战略眼光的企业家,对天海市经济是有重要贡献的。他是做物流起家的,说白了就一货运公司老板,天海港刚刚进步的时候,他就投资建了全港区最大的集装箱仓库和冷藏库,对天海港的发展是有很重要促进作用的。后来他又先人一步发现了涂龟岛旅游的发展前景,建了全岛第一家四星级酒店,带动了涂龟岛旅游业的快速发展……」他一边回顾孙益寿的「丰功伟绩」,一边却双手不停地,左右扇打揉搓着孙益寿女儿的乳房。
「可惜他死得早,死得那么莫名其妙……」孙语晨黯然道。
「这是五年前的事了,当时我还调查过。毕竟是本市著名企业家,突然猝死确实蹊跷。」张时杰说,「但查来查去,确实没发现有人加害的痕迹,法医也确认致死原因就是心跳骤停,不排除他心脏本来就有疾病。」
「他死的时候才四十六岁……」孙语晨说。
「当时真的查不出有别人谋害的可疑迹象。」张时杰说,「如果你还是觉得有疑问,或者能提供一些具体的线索,我可以帮你继续查。」
「谢谢张局长!不过都五年了,还能查出什么呢?」孙语晨说,「我和我妈现在都命不由人,查出来又能怎么样呢?」语气中带着哽咽。
「这是怎么回事呢?你一个富家大小姐……」张时杰问。
「我爸爸的葬礼当天,就是我们母女俩噩梦的开始。」孙语晨压低声调说,「那天晚上,一伙人闯进了我们在涂龟岛的别墅,把我们母女俩都轮奸了。我……我当时还在念大学,还是处女……」
「就是徐锐他们?」张时杰道,「不对,五年前,恐怕是李冠雄干的吧?至少也应该是袁显带的队。」
「就是袁显!」孙语晨带着哭腔,说道,「别墅里就我们母女俩,刚刚办完丧事,又伤心又累,轻易就被他们控制住了。他们十几个人,就在我爸爸的灵位前面轮奸了我妈妈,然后把我爸爸的遗像抬到我面前,当着我妈妈的面,说要让我的父母看着独生女儿被他们破处……呜呜呜……」
「那帮狗娘养的,这种事干起来得心应手,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张时杰义愤填膺地说,「十几个人里面,包括徐锐吧?」不由想象起当时的画面来。
「包括的……也包括现在一直跟着我的那个总经理助理曲振,还包括我堂叔孙奇……」孙语晨说,「最坏的是那个孙奇,他不仅垂涎我妈妈的美色,还眼红我家的财产。就是他给袁显他们带的路出的主意……」
「孙奇这名字有点耳熟呀?」张时杰道,「你放心,这王八蛋交给我,他妈的哪有这么祸害嫂子侄女的,还引狼入室欺负孤儿寡妇。我来帮你收拾他!对了,他是天圭大酒店的经理……天圭大酒店不是你家的吗?你父亲的死跟这家伙有没有关系?」
「就是他……我……我确实是这么怀疑的,但他害我爸爸的证据,我是真没有。从此我就被他们控制住了……」孙语晨哭着说,「接下来的好多天,他们就窝在我们家别墅里,翻来覆去地污辱我们母女俩。我和妈妈的眼泪都哭干了,但跑也跑不掉死也死不了,只能任由他们糟蹋。只要我或者妈妈稍为一反抗,他们就把我们母女俩一起往死里折磨,又是毒打又是污辱,往我们身体里塞各种脏东西,绑起来折磨……慢慢地,我和妈妈都学会了顺从,变成……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呜呜呜……」
张时杰轻拍着孙语晨的小手当是安慰,可一想象到美艳的母女俩,在灵前被一群人疯狂轮奸的场景,刚刚休息下来的小弟弟仿佛有点儿蠢蠢欲动。
「后来,他们把我带出涂龟岛,却让孙奇留在那里看管着妈妈,叫妈妈继续做天圭大酒店的董事长,却逼迫妈妈任命孙奇做总经理。从那以后,妈妈就只是他们手里的一个傀儡,酒店事实上全听孙奇的,除了个别重要场合之外,基本上不让妈妈露面。因为我还掌握在他们手里,妈妈也只好忍辱吞声,任由他们摆布……」孙语晨幽怨地说着,「然后他们让我继承爸爸的仓库和物流公司,安插曲振在我身边当我助理。但是,我其实也跟妈妈一样只是个傀儡,偶尔露露脸签签字,公司的事情都听曲振的。表面上我是总经理,曲振是我的助理,还有个司机老叶日夜为我服务。但事实上,一回到家,他们才是主人,我只是一条任由他们泄欲的母狗,有需要的时候还让我当高级妓女出卖色相……」
「原来如此,所以这次他们就派你来勾引我了……」张时杰点点头,「如果你不听话,连你母亲也会遭殃。所以你不敢……他们是故意把你们母女俩隔开的,我懂了。」
「张局长,我真的很感激你。可是,徐锐他们不仅是要控制我们母女的身体,还控制着我们的公司……我妈妈那边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大酒店肯定是赚钱的。但是我的仓库和物流公司,现在已经沦为他们做黑道生意的工具,替他们赚了很多黑钱,很多文件要我签字,我是清楚的……光上半年就至少有好几百万。」孙语晨已经按摩到张时杰腰上,请他身体俯趴下,很认真地按着,一边继续说,「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好舒服……哎呦……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张时杰享受着美女的服务,心中不停地思索着,「也就是说,我想要你,没有足够的筹码交换,就得跟徐锐硬刚。」
「张局长,你真愿意为了我,付出这么多?你不怕他反过来对付你吗?」孙语晨以退为进,温柔地问。
「我怕个鸟!」张时杰本就没怎么把徐锐看在眼里,如何耐得住美人激将,嘿嘿笑道,「你放心,我的手段你还没见识到呢!他徐锐一个通缉犯,小菜一碟!」
「如果张局长真的愿意救我,帮我报仇……」孙语晨将身体伏到他后背上,一边给他捶着腰,一边用乳房挤压着他的屁股,说道,「我孙语晨这辈子做牛做马,都是你张局长的奴隶!」咬一咬牙,明确表了态。
「你这是想清楚了?」张时杰反问。孙语晨突然语气坚定起来,倒轮到他自己有点犹豫了。毕竟听了孙语晨的故事,明显她对徐锐是很有价值的,想从徐锐手里抢这个女人,并非是自己刚才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不由要权衡一下值不值得。
「我妈妈比我更漂亮呢!年轻时候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大富豪,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保养得非常好,她的手艺也比我更好呢……她也一定非常愿意侍候张局长的……」孙语晨豁了出去,连老妈都卖了,续道,「还有我家的所有产业,都归张局长你支配。酒店啊仓库啊别墅啊什么的加起来,价值起码总得有两三亿吧……」
张时杰不得不呯然心动。他当一个副局长,一个月包括各种补贴也就几千块,要不是一直在收黑钱,光凭这点工资哪够他如此挥霍?要是真收伏了孙语晨,那便是有了固定的收入来源,一年起码得有几百万,这可是一笔巨款,象孙语晨这样的大美女多包养十几二十个一点不成问题。倒是孙语晨拼命推销自己母亲让他好笑,孙益寿的老婆很漂亮他是见过的,只不过再漂亮现在都啥年纪了?顶多也就满足满足一下母女双飞的情趣吧。
张时杰搂着孙语晨,听着她极尽殷勤地诉说着对自己的「忠心」,脑子里不停地权衡着利弊。徐锐这个人他是不怎么放在眼里的,既然他大概率不肯爽快让出孙语晨,那就得看能不能安全地干脆解决掉他,问一声:「他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他近一年来,势力扩张得很快!我的仓库和物流公司,恐怕主要给他走私用的。」孙语晨道,「听说他们又在天海市收编了不少小团伙,再加上一些他原来的势力,应该有一定规模了。他应该跟不少部门的头都有联系,最近他们主要还是在娱乐场所抢地盘,很可能还涉及毒品生意!」
张时杰眼珠急转。作为警察局副局长,又惯于收黑钱,天海黑道的情况他当然不能不了解,孙语晨说的东西跟他已掌握的情况在脑里一印证,一些近几个月令他未解的黑道暗流,立即有了合理的解释。徐锐以前是跟着袁显的,本来干的黑道的活,现在出来「单干」当然驾轻就熟。如果是真的,那自然能找得到对付徐锐的牌,不管这些牌怎么打,用来要胁、交易甚至制敌死命,张时杰觉得自己腰杆又粗了起来。
「你不是说他们把你控制得很严密吗?」张时杰盯着孙语晨问,「这些东西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还需要我充门面啊,一些数字不管是不是真的,他们也总要向我提供的。多数的合同也要我签字,一些老板还需要我去会见,甚至……嗯,去卖身。我总得了解我自己公司的情况吧,出货多少赢利多少等等,什么报表啊合同啊什么的,虽然他们不会让我细看,但我也总能在签字的时候瞄一下吧?」孙语晨道,「而且,看管我的曲振他们虽然不会主动告诉我秘密的事情,但一些他们觉得不重要的东西,有时候也会当我的面聊,什么东水区的老乌龟总算服软听话、老街口的小弟昨天交了一万块之类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嘿嘿!」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张时杰捏捏孙语晨的脸蛋说。只不过太机灵,他张时杰未必喜欢。
「张局长,我也不愿意一辈子任人摆布任人鱼肉……我本来在想,他们起码还肯让我出来抛头露面,不象我妈几乎完全隐身,只有重要场合才露个脸,我应该尽力逢迎他们,争取他们的信任……我想过,他们要是能多给我一点自由,最起码让我对自己的身体有点自主权,我就很满足了。可是,我真没想到张局长这么看得起我,侍候张局长是我的荣幸,要是张局长能够解救我和我妈,替我报这深仇大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的一切都是张局长的!」孙语晨信誓旦旦,「张局长,将来我的公司、仓库还有我妈的大酒店,都能帮你创造很多利益,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的。而且你要是打掉徐锐,算不算破获一起大案?」
「那当然是大案!」张时杰心思想得更远。这些年来,他被范柏忠压制得几乎动弹不得,到处束手束脚,手里的权力越架越空,现在他堂堂一个资深副局长就只分管刑侦四大队,基本就相于一个大队长的权力。近期正好范柏忠神神秘秘地组建专案组查失踪案,没空管他,要是能在这当口破获一件大案,对他的仕途无疑是有极大好处的!到时再想些法子炒作一下引起上面的重视,说不定就有资本跟范柏忠硬扛了。
想到这里,张时杰精神一振,下定了决心。金钱美女他固然全都要,但仕途飞黄腾达是他更大的追求。「就让我以破获徐锐黑社会团伙这件大案,来跟范柏忠叫板吧!」张时杰想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徐锐现在想跟他合作,自然容易多套出一些他的底细的行动;徐锐还想利用他去对付暴龙,那么他自然也可以利用徐锐透露的信息,收到一些效益……「失踪案他们最好破不了,至少也不能在我干掉徐锐之前!」张时杰眼中射出凶光,反手一把搂住孙语晨亲吻起来。
但要对付徐锐,最好不损自己一兵一卒,假手于人是最好的选择。
突然,张时杰脑里浮现起一个女人的倩影,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个女人也许能够给他需要的帮助。
不过在此之前,应该先跟徐锐保持「工作联络」,套套近乎,进一步摸清徐锐的底细!他一个通缉犯,再牛逼也必定有很多弱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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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慧芸带着她的四个女学生,齐刷刷地跪成一排,双手都被皮拷反拷在背后,面向着固定在墙壁上的假阳具,挺直着赤裸的胴体,「练习」着深喉口交。吴青鸾举着皮鞭站在她们后面,被迫扮演着女调教师的角色,但凡这几个「新奴隶」做得不好或者偷懒,她就用皮鞭教训她们如何当一个合格的性奴隶。
已经被绑架半个月了,她们就这样日以继夜地被奸淫被凌辱,不停地「学习」各种羞人的性技,她们身体的每寸肌肤,都沦为取悦他们的玩具,尤其是作为女性象征的乳房和阴户,不再是深藏在内衣里面的隐秘之处,反而更加成为他们赏玩的对象。不仅是四名涉世未深的女学生,就连已经嫁为人妻的胡慧芸,也从来无法想象得到,女人的性器官竟然可以被如此的作践和糟蹋,她也从未象现在这样,深刻地了解到女人阴道的构造和特性。
口里这假阳具实在太大了,反正比这帮人渣的鸡巴都大。胡慧芸嘴巴被持续这样撑开好长一段时间了,腮帮子已经酸得不行,但还得努力强忍着,尝试着用自己柔弱的喉咙,去吞下这塑胶制成的粗大物事。假阳具前端那一团圆滑的塑胶,搞得胡慧芸直想作呕,嗓子眼酸疼之极,非常难受,胃酸不停地缓缓渗出,伴随着口水点点滴滴流到布满男人爪痕的胸脯上。粉脸涨得通红、眼睛滚到着泪珠的胡慧芸实在不明白,身体都已经被他们轮奸了,还这么折磨她们的喉咙究竟有什么好玩的?
左侧「啊」的一声惨叫,吓得胡慧芸身体一震,嘴里被假阳具固定住不敢吐出,女教师微微侧着脸,眼角斜了过去,却见张诗韵浑身乱颤,十指凌空乱抓,眼珠翻白,小脸憋得紫红,正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巨乳少女的后脑被杨大军踩住,被迫将假阳具吞到最深处,胃酸加上呕吐物从她的鼻孔和口里的缝隙处喷出。
吴青鸾有点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给杨大军眼睛一瞪,吸一口气举起皮鞭,重重抽在张诗韵丰满的屁股上。
「喔!」张诗韵喉中咕咕作响,身体开始抽搐。但可惜她碰上的是并不怜香惜玉的杨大军,女孩的痛苦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腿一松,没等张诗韵的小嘴摆脱那根假阳具,又是一脚踩了下去,这一松一紧,假阳具的前端完全捅穿了张诗韵的食道,身体本就虚弱的女孩闷叫一声,身体一软,便即失去知觉,性感的肉体便如被吊住嘴巴似的,扬着头翻着眼,一身美肉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呜呜……」胡慧芸心急如焚,正待吐出假阳具求饶,可嘴巴刚一松,后脑突然一疼,山狗便如杨大军的动作一般,脚底猛的踩在她的后脑上,刚吐出少许的假阳具一下子完全进入胡慧芸食道。猝不及防的女教师「嗷」的一声惨叫,双眼瞪得圆睁,性感的胴体不停急摇着,已经绽红的鼻尖渗出豆大的汗珠,鼻孔急促地收合着,喉咙里咕咕乱叫,脸色顿时涨得发紫。
蒋晓霜、于睛、王燕潞见此阵势,哪敢作声,眼珠儿骨碌转着,心中惊惧,口中的动作毫不停歇,象小鸡啄米似的,努力主动用自己的柔嫩的喉咙,去套弄这令她们极为难受的假阳具。
张诗韵已经被揪着头发掼倒在地上,还没清醒的她身体轻轻搐动着,污物缓缓从她的口里流出。杨大军冷冷一笑,忽道:「别给憋死了。」突然在她后背上重重一踩,斜趴着的张诗韵眼睛一睁,「哇」一声脸蛋一扬,呕吐物带着胃酸狂喷而出,浑身剧烈地抖个不停。
「弄醒她!」杨大军指着张诗韵,对吴青鸾说,「今天喉咙没练好,不许停!谁还呕吐,就把吐出来的东西给我吃回去!」
胡慧芸本来已经涌到食管的胃酸,一听这话强行苦苦忍住。山狗踩着她后脑的脚丝毫没有放松,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已经完全捅入自己的喉咙深处,不仅堵住食管还堵着气管,将胡慧芸憋得粉脸都快成紫黑色了,被反捆在背后的双手凌空蜷曲着不知道在抓着什么,一对美目如死鱼般地圆睁着,她的世界在这一刻仿佛停顿了,耳朵嗡嗡作响,全身心的精力,都用在憋气和忍受胃酸反涌的痛楚上。
已经悠悠醒转的张诗韵,流着泪可怜巴巴地伏在地上向杨大军求饶:「大军哥,我真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杨大军脸一黑,旁边的吴青鸾咬咬牙,一鞭重重抽在张诗韵的肚皮上。巨乳少女尖叫一声,哭哭啼啼地爬起身,颤颤膝行到墙边,一边呜呜哭着一边重新用嘴吞下墙面上那根沾满她自己呕吐物的假阳具。
「都给我认真地练!」山狗吆喝着,看到胡慧芸不仅脸色变得紫黑,连雪白粉颈上的肌肤也已经发紫,女老师的赤裸的后背开始抽搐起来,哼一声松开踩住她后脑的脚丫。胡慧芸一声呻吟,赶紧吐出假阳具,伏着身体剧烈地咳嗽,刚才涌到一半的胃酸倒是没有再涌出来,但她的口鼻之间,却仍是不停咳出淡黄色的黏液,喷到自己的胸口,散落到地上。
杨大军冷冷看着她,等她咳完一阵,说道:「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吐出来的东西给我吃回去!」
胡慧芸怯怯仰头含泪望着他,轻声说:「我……我只是咳嗽,不是呕吐……」话没说完,见杨大军的脚已经抬了起来,不敢再说,立即伏下脑袋,伸长舌头在肮脏的地板上舔着,将自己咳出来的东西一点一滴仔细地舔干净。
杨大军哼一声,踢踢她的屁股,说道:「继续练!」看到胡慧芸虽然还没缓过来,就已经听话地重新含住墙上的假阳具,点了点头,背着手在五名美丽女奴隶后面踱着步,检查着她们的「训练」。
「这小嫩妞学得最好!」山狗指着蒋晓霜对大军说。正努力调匀气息吞吐着假阳具的蒋晓霜,一听跪着更直了,已经找到些感觉的嗓子眼尽量放松,将口里这根粗壮的家伙没根吞进,卡在食管憋气不动,向大军和山狗展示她最新的「训练成果」。
「嗯,有点成效!」杨大军点点头,按着蒋晓霜脑袋说,「转过来,真鸡巴让你试试!」
蒋晓霜于是吐出假阳具,白皙的脸蛋上现在铺上一层红霞,明亮的一双大眼睛衔着几滴泪花,驯服地挪着身体转向杨大军,对着他已经硬起来的肉棒一吻,仰着脸恭恭敬敬地含进嘴里。
杨大军也就想试一下最新的训练成果,肉棒一进入蒋晓霜口腔,也不等她主动服侍,按着她的后脑,立即深深捅入她的喉咙。已有所准备的蒋晓霜不敢怠慢,双腿分开些许,稳住自己身体,脖子向前伸长,喉咙口尽量松开,迎接肉棒的插入。
只是,她还是把大军想得太简单了。她刚刚「训练」的是自己主动的吞吐,轻重节奏可以自己调节,刚才能让那根东西进入自己喉咙并支持了半分多钟,蒋晓霜以为自己已经成功掌握了这项「技术」。可现在,杨大军的肉棒虽然也不小,但总不及那根假阳具粗壮,正当蒋晓霜以为应该能让这魔头满意之时,捅入她喉咙的肉棒竟然抽动了起来,肉棒前端不停地大力捣鼓着她脆弱的嗓子眼,似乎要磨破自己喉咙处每一寸黏膜似的,使劲地冲撞挤压。
「嗬嗬嗬……」蒋晓霜眼睛都鼓了起来,喉咙被插着生疼,本以为能很好控制住的反胃感觉,如脱缰的野马般的横冲直撞,少女含着肉棒的口腔也鼓了起来,已经调节好的气息也完全被冲乱。少女眼眶中很快变得血红,粉嫩的小脸蛋扭曲做一块,美丽的大眼睛朝着杨大军痛苦地眨着。
「还不错……长得真漂亮……」杨大军称赞的声音未落,双手齐齐按住蒋晓霜后脑,肉棒突然大幅度挺动,就象在操穴一般,用力地抽插着蒋晓霜的小嘴。
蒋晓霜「喔喔」连声,对自己的调节完全被打乱,呼吸被冲撞得错乱,从喉咙顺着食道直至胃部,已经脱离了意识的控制。蒋晓霜痛苦的忍耐即将到达极限,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糟糕了。
随着杨大军又一轮急速的猛烈抽插,喉咙疼痛到麻木的蒋晓霜双眼一瞪,一直在翻腾着的胃酸终于狂涌而起,带着今天吃进肚的面包和牛奶残渣,从喉管中汩汩涌出。杨大军的肉棒还插在这美少女的嘴中,白里带黄的液质便顺着肉棒从她张开的双唇中,不停地喷出口腔,不仅将杨大军的阴毛全部打湿,流遍了他的双腿,还将地面弄脏了一小片。
杨大军仿佛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并不如何发怒,肉棒被呕吐物「冲刷」一阵之后,高高翘着从蒋晓霜的口里退回。还在痛苦呕咳着的少女恐惧地缩着身体,朝着杨大军摇着头求饶,但不出所料地,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她美丽的脸蛋上,动人的赤裸胴体「咚」一声被扇翻在地。
「呜呜呜……咳咳……我再也不敢了……」蒋晓霜不顾自己还在咳个不停,连忙哭着求饶,「大军哥,我会好好练……」
杨大军叉着手,冷冷对着她,说道:「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吐出来的东西……」话没说完,蒋晓霜已经艰难地爬起来,扑到自己刚才呕吐过的地方,伏下脑袋用她可爱的双唇,一边号啕大哭,一边吸着肮脏地面上那自己吐出来的花花绿绿恶心物事。那匀称的身材、曼妙的身体曲线就象一条雪白的蠕虫,在污浊不堪的粪坑中挣扎。臭气冲天的呕吐物混杂着地面上更多的脏东西,被重新吸入蒋晓霜的口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更剧烈的胃部蠕动在少女的体内翻滚,「呕」的一声,新的呕吐物又喷了出来。
吴青鸾的鞭子,这次不用大军或者山狗交代,不留情地抽打在蒋晓霜光滑的后背。可怜的美少女一边哀嚎着,一边呕出黄色的酸液,一边还伏着脑袋,强忍着屈辱和恶心,重新吮吸着地上的污秽。她那曾经拥有众多追求者的绝美脸蛋,此刻沾满着污渍,白一块黄一块黑一块,柔顺的长发就象扫把般的又硬又脏,她以前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美丽的自己这辈子会有这么肮脏不堪、这么含羞忍辱的时刻。
蒋晓霜的喉咙已经肿痛难忍,在吐出又吃下的反复中,她明亮而灵动的大眼睛已经失去了光泽,当她打着腥臭的饱嗝,终于舔干净地面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她的老师和同学们,几乎都无法认出这就是她们学院艳压群芳的最美校花。
「拉去洗干净!」山狗朝着吴青鸾挥挥手。吴青鸾于是解开蒋晓霜反捆的双手,扯着她颈圈上的小铁链,牵着蒋晓霜爬到角落处,用水管冲洗着她身体的污垢。至于蒋晓霜终于还是忍受不住,又趴到马桶上狂呕一通,大军和山狗也不打算理会了,算是放了她一马。
胡慧芸、于晴、王燕潞和张诗韵,在看到明明已经很听话的蒋晓霜,都被如此污辱虐待,心中更是恐慌不已。本就不敢违抗他们命令的师生几人,更加「用功」地用她们的小嘴,吞吐着自己面前那根可恶的假阳具,主动地让那并无生机的塑胶制品,使劲地折腾起她们自己柔弱的咽喉。
她们的号哭声,伴随着时不时几下痛苦的干呕声,在地下室中响成一片。美丽的胴体面对着墙壁搐动着、颤抖着,就连山狗和山鸡他们禁耐不住,直接扯着她们的屁股,后入式插入她们的身体,她们都没敢停下对自己的喉咙的折磨,继续一边被强奸着,一边主动让假阳具的前端,持续折磨着她们自己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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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射入警察宿舍楼的一个单人间中,一对赤裸的青年男女紧紧拥抱在一起,热烈地亲吻着做「早操」。
「樱子,你好紧……」李跃晟肉棒轻轻抽送着,捧着魏樱迪的脸,咧嘴笑着说。
「你坏死了……喔……」魏樱迪粉拳轻捶着他的胸口,羞涩地扭转头去。跟男朋友做爱也不是一次两次,可她还是很害羞,宁愿每次都把灯关掉,在黑暗中享受二人的甜蜜时刻。但偏偏李跃晟就喜欢看着她的脸跟她做爱,甚至喜欢在强光下看她的下体,仿佛要数清楚她每一根阴毛似的,每次都把魏樱迪羞得浑身直颤、不能自已。
「樱子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更美了……我的好樱子是全世界最美的!」李跃晟热烈地赞美着他的女朋友,女孩温柔滑润的肉洞紧紧裹着他的鸡巴,秀美的脸蛋上媚眼半闭,檀口中呼出甜蜜的呻吟声。
「樱子你里面好湿喔,舒服吗?你这小淫妇!」李跃晟在魏樱迪唇上一吻,一边挺动着肉棒一边大声问。
「你这坏蛋……喔……」魏樱迪轻喘着,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试图将他的脸拉到自己肩边,以免和他羞耻地对视。但李跃晟偏偏故意抖着肉棒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将魏樱迪逗得颤叫连连,一对粉臂都使不上劲了。
「嘤嘤嘤嘤嘤……」魏樱迪绽红的脸上满是娇羞模样,双唇微张双眼紧闭,在男朋友奋勇的冲击中也有些忘乎所以了。跟心爱的男人做这羞羞的事情,她是兴奋的,也是愿意的,她都觉得自己这么扭扭捏捏有些矫情,可一碰到李跃晟的眼光,却又不由自主地羞红着脸,恨不得把脸都埋进被子里。
「樱子你这样子太可爱了……」李跃晟忍不住吻一下她的樱唇。魏樱迪平时里也算是英姿焕发、神采飞扬的女警察,一到了床上,却是如此这般娇羞的少女姿态,彻底占有她的欲望不可避免地急速膨胀。
「看着我,樱子!」李跃晟捏着她的脸,肉棒晃悠悠地捅插着,咧嘴道,「说樱子给晟哥哥插得很舒服!」
「不要……」魏樱迪脸红耳赤地轻哼着,扳着他的手,羞道,「你这大流氓!下流……」
「我在跟我女朋友做爱耶,有什么下流的?」李跃晟嘟着嘴道,「我的好樱子真美,下面好紧喔,水声还咕噜咕噜响,真舒服……」肉棒故意用力捅着,在温润的爱液浸淫下,一路畅通无阻,舒爽之极。
「别说了……」魏樱迪粉拳轻捶着他的胸,「你这大坏蛋……流氓……丢死人了!」
「说不说?」李跃晟捧正她的脸,一边抽插着一边跟她对视,那娇羞的眼神越看越是可爱,那不停低喘着的表情、那越来越滑越来越热的肉洞,明明正显示着女孩正在享受着性爱的高潮。
「喔……樱子很舒服……」魏樱迪声如蚊鸣地哼着,最终还是投降了,一阵轻微的痉挛过后,她和眼前这个男孩的肉体的灵魂都融而为一了,她不禁动情地说,「樱子是你的……喔!」
「樱子是我的!」李跃晟大吼一声,被对方承受自己拥有主权之后,兴奋的冲动瞬间爆发,温柔水乡中极乐着的肉棒如打桩般的猛烈杵入魏樱迪的阴道深处,在女孩意乱情迷的尖叫声中,满足地尽情喷发了。
「射进去了?」瘫软得不想再动一根手指头的魏樱迪喘了好一会的气,才突然发现这个问题。
「嗯!」李跃晟还是搂抱着她,点点头。这么兴奋的时刻,内射自己的女人,才是应有的快乐啊。
「坏死了……害我又得吃事后……」魏樱迪佯恼道,眼睛骨碌碌地盯着他,忽道,「要不……就别吃啦?万一真有了,我就生下来……」
「那不行,未婚先孕怎么行?」李跃晟道。
「你混蛋!」魏樱迪脸色一变,真恼了,「一定得未婚么?」粉拳突突在他胸口上猛锤。
李跃晟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一把将她搂紧,伸嘴在她唇间狂吻着,半晌方道:「我们都事业未成,没钱没房子,怎么结婚啊?」
「你就是没有诚意!」魏樱迪哪管这么多,心中生气,也不想想他们两个的性器官一阵激烈交锋之后,现在还触碰在一起。
李跃晟哈哈大笑,叫道:「那就让你看看我的诚意!」忽然掀开被子。性事过后还搂抱着对方的魏樱迪惊叫一声,手忙脚乱想去扯被子,不料李跃晟蹲坐起来,一把拉住她两条美腿向上便折。魏樱迪叫道:「你干什么!」完全没料到李跃晟会来这一手,双腿迅速跟身体对折起来,屁股朝天翘起。李跃晟马上顶住她的腰部,一时间猝不及防的魏樱迪羞耻地发现,自己刚刚被他插入过的阴道凉飕飕的,正毫无遮蔽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不要……」魏樱迪羞得头脑有点发涨,踢腾着双腿企图挣脱下来。但李跃晟可是有备而来,一屁股坐在她腰后,伸出两条腿到前面盘住魏樱迪膝盖窝。论力气魏樱迪自然不及李跃晟,身体酥软之中又失了先机,顿时被他摆成这么个羞耻的姿势,挣扎一下发现无济于事,急得鼻子一抽,带着哭腔叫道:「你欺负我!」
「小樱子乖乖喽,把小洞门开开喔,我要进来……」李跃晟呵呵笑着,手指在魏樱迪阴部上撩抹着,一边轻哼着小曲,一边轻轻挖进去。
「不要……放开我……不准看……」魏樱迪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手掌徒劳地向上推,想要捂住阴部,却给李跃晟伸手握住,十指紧扣。李跃晟笑道:「我的小樱子下面长得好可爱喔,我要仔细看看……」眼睛便注视着湿淋淋还有白色斑点渗出的肉洞口,手指轻挖着。跟魏樱迪谈恋爱也有一段时间了,做爱也不止一两次,偏生他这个女朋友莫名害羞,别说阴户了,身体总不肯让他痛快欣赏,迫使他只好「用强」。
「别挖……大色狼,不许看啊……」魏樱迪尤自叽歪不停,羞得浑身颤抖,雪白的肉体上绽上一层淡粉色,比刚才做爱的时候显得还更粉嫩些。李跃晟哪肯理她,不停从她阴户里挖出精液抹在她屁股上,还故意按着她两边阴唇露出肉洞,凉风掠过,魏樱迪羞得屁股乱扭,惊叫连连。
「别动!樱子是我的,我要看仔细……」李跃晟恶作剧地往魏樱迪肉洞里吹气,说,「说,樱子是不是我的?樱子的小洞洞应不应该让我随便看随便玩?」
「坏蛋……」捂着眼的女警察在尖叫声中,肉洞里却涌出了晶莹的液体,带着哭腔捶着他的腿,「看够了没有,放开我……」
「说,樱子的小洞洞是我的,我就放开你……」李跃晟意犹未尽地挖着魏樱迪的肉洞,故意逗她说。
「我是你的……快放开我,腿酸死了……」魏樱迪伸手在他大腿上一拧,听到她喊腿酸,李跃晟也只好放开她。逗她逗到这程度似乎已经有点过,李跃晟也怕女朋友生气。
但魏樱迪并没有如何生气,阴户被他看了个光,对视着李跃晟的眼神却更是含情脉脉,一副身心沦陷的样子。于是李跃晟立刻转换了目标,趴到她身上捧起她双乳。魏樱迪圆润滑嫩,盈盈堪握,李跃晟一边亲着一边揉,将脸都埋进魏樱迪胸前,乳香扑鼻,滑脂雪嫩,好不舒服。
「樱子你胸好美,圆圆溜溜,滑滑软软的……全世界就樱子的胸最美了!不大不小,比例完美,刚刚好!」李跃晟爱不释手地揉着魏樱迪双乳,深深地呼吸着少女的乳香,一脸陶醉的模样。
「羞死了……你这大色狼……」魏樱迪捶着他的肩,羞红着脸呻吟,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她乳头被他轻轻一吸,全身又是一阵酥软,用力扯过被子将两人一起盖住,嗔道,「你怎么知道最美?嗯?你见过很多女人的胸吗?」
「没有没有!哪有的事情!」李跃晟狼狈辩解,「我也只是想象……」话一出口便发觉不对,想把说出口的声音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
「好呀!你想象了谁的胸?你这大色狼!」魏樱迪果然立即听出毛病,捧着他的脸逼供,「想象谁?是不是舒雅?看人家胸大是不是?」舒雅在警局里以胸大著称,虽然跟他们并不在同一个大队,但魏樱迪还是第一个就想到她。
「没有!真没有!」李跃晟急忙申辩,「她的胸再大,又不是我的有什么用……樱子的胸才是我的……」
「你就是个大色狼!不是舒雅那是谁?」魏樱迪女孩酸气一上来,揪着李跃晟的耳朵问,「哎呦,赵队前天给调去专案组,你还依依不舍呢!是不是就盯着她的胸看?说!」
「开什么玩笑!哎……哎……」李跃晟叫疼道,「赵队一给调走,任务压了一大半在我们这里,我能不急吗?她有机会去做更大任务,我也羡慕啊!你知道这种大任务一旦完成,搞不好就直接升职了呢!而且,赵队一老处女,胸有什么好看的?」
「好呀,你没看怎么知道不好看?」魏樱迪只是纠缠不清:「你之前不是说赵队挺有魅力的?现在就不好看啦?骗谁呢?你嫌人家没结婚,难道你看上结了婚的?二大队的徐队胸也不小,难道……」
「真没有啦!我能是那种人嘛!」李跃晟哭笑不得,一把搂紧魏樱迪,「别胡说八道了!要不要再睡一觉?现在才八点,我还好困耶!」
李跃晟和魏樱迪都是四大队的探员,两人自出道以来就一直拍档,配合相当默契,日久生情想不谈情说爱都不容易。副队长赵婕被调入专案组之后,手里的大案子交给李跃晟接手,经验不足的他顿时手忙脚乱。昨晚他们两个在局里忙到两点多才睡觉,就近回来李跃晟的宿舍,连澡也没洗就抱一起睡了,今天一早还没起床,李跃晟便忍不住使劲挑逗起女友,连前戏也不用多做,两个人就迅速进入了状态,做起爱来。
「不睡!」魏樱迪扁着嘴闹起小性子来。李跃晟只好小心哄着,轻搂着她吻她脸蛋舔她耳根,痒得魏樱迪格格笑,总算安抚了下来。可正当他们还没决定要不要继续睡回笼觉,手机响了。
「啊,杜局长……我是李跃晟……对对对,魏樱迪跟我在一起……行,我明白了,我们马上过去!」李跃晟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笑逐颜开,电话一挂欢呼一声,摇着魏樱迪的身体道,「快起来快起来!」
「怎么了?杜局亲自打电话给你?」魏樱迪隐隐猜到是什么事。
「是啊,她调我们俩也进专案组了,上午就去报到!」李跃晟喜道,「这种机会挺难得的,做好了就是大大的立功表现……」掀开被子赤条条地下床,穿戴起来。
魏樱迪一把捂住自己也裸露出来的胴体,叫道:「高兴啥呢?是又能跟赵队一起才高兴的吧?」
「瞎扯啥呢?」李跃晟道,「快穿衣服,杜局等着呢!」
「哼!」魏樱迪嘟着嘴爬起身来穿衣服,一边唠叨着,「把我们也调走,张局这不得找杜局吵去?」
「他们领导的事你就少操心了!」李跃晟说,「我说杜局就是故意挖张局的墙角,谁叫她得势呢?张局也只能干瞪眼了。跟着张局有啥前途,他自己都是进了冷宫的人。现在直接在杜局甚至范局面前做事,做好了就是机会啊!」
「你说张局会不会翻脸啊?上次调赵队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贼难看了。」魏樱迪才把内衣穿上,忽道,「哎呀,不行,我得洗个澡……昨晚都没洗呢!」
她要洗澡,李跃晟自然是拦不住,何况他自己也觉得身上粘乎乎的。于是,简陋的淋浴间里,很快上演了一出旖旎的鸳鸯浴……
宿舍距离警局也就几百米的距离,李跃晟和魏樱迪洗漱完毕,时间还早,两个人肩搭着肩,心情愉快地走出门去。
刚刚走出宿舍区大门没多远,前面便看到了两名便装女警察正和一个着装时髦的年轻男人吵架。魏樱迪朝李跃晟一笑,两个人悄悄走近。
却见傅楚鹃笑嘻嘻揪着那年轻人的前襟,说道:「你再说一遍?」
那家伙显然没把眼前这看起来娇小玲珑的小美女放在眼里,只当她是个普通的泼辣少女,双手举高,笑呵呵说:「喂,美女,我可啥都没干,你别想讹我喔!瞧,我手很规矩的,并没有打算去摸你的胸。」十指屈成爪状,凌空抓捏两下,便如在抓奶似的。
傅楚鹃脸微微一红,下意识后退一步护住胸,揪着那家伙衣服的手却使劲往上提,等她双眼重新瞪过来,已经满是怒气。
旁边的舒雅见她粉拳紧握的样子,忙走上去扯一下她的手,说道:「别跟他闹了,要迟到了!」
「哼!」傅楚鹃不情不愿地甩开那家伙,转头看到正在围观的李跃晟和魏樱迪,正待打个招呼,忽然耳旁「呀」一声嚎叫,刚刚被她甩开的家伙,竟然将手搭上了舒雅的肩头,还企图向她高耸的胸前伸去。这下舒雅自然不跟他客气了,擒拿手一施展扳住他的手,运起巧劲一挥,一个二十几岁一百四十斤左右的大男人,惨叫一声凌空被摔了个筋斗。
「臭娘们!」那家伙一脸怒气蹦了起来,没料这个大胸美女手上竟然有些功夫,猝不及防吃了个亏。旁边那刚刚还很嚣张的小美女此刻正笑着拍手叫好,当下怒吼一声,舒雅她是不敢惹了,挥起另一只手掌便往傅楚鹃脸上扇去。
「哎呦……」怜香惜玉的李跃晟轻呼一声,但正毛手毛病的家伙却是大叫一声。想欺负小美女,结果反而被欺负了,跟刚才舒雅如出一辙的手法擒住他的手腕,玉掌一扫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一掌。那家伙「嗷」的又一声大叫,被扳住的手腕疼得厉害,正欲开口求饶,手腕给傅楚鹃一推,整个人踉跄连退几步,心有不甘地瞪了正笑吟吟的两个美女一眼,终于知道她们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四周已经围了好些人看热闹,那家伙自觉脸上无光,怒喝一声:「臭娘们给我等着!」撒腿就跑。无奈他还是跑错了方向,正从魏樱迪身边跑过时,已经明白怎么回事的魏樱迪轻提玉足,绊了他个狗吃屎。接连吃亏之后,那家伙看到暗算他的,又是一个嚣张的年轻美女,却再也不敢惹事了,骂骂咧咧地认栽,一溜烟逃了。
「樱子,你伸的这一脚,姿势好帅耶!」傅楚鹃拍手向魏樱迪笑道。
「这家伙干什么的?刚才想揩你油对吧?」魏樱迪道。
「他呀……我们刚刚出任务回来,正想回宿舍呢,那小流氓跟我们面对面走路,故意往舒雅身上挨,盘着手明显就想蹭舒雅,给我眼疾手快……哼哼!」傅楚鹃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刚才的情形,娇俏的小脸上眉飞色舞,说到兴奋处手舞足蹈,把围观众人都看乐了。
李跃晟笑道:「活该那小流氓倒霉,招惹到女警察,哈哈!」眼睛不由偷偷地瞄向那小流氓的目标——舒雅那高耸的胸脯。
「好啦好啦!」舒雅扯着她道,「又没给他吃到豆腐,你偏缠着不放!这下都没时间回去换衣服了。回警局吧,时间快到了,杜局长等着呢……」
「那我们先走啦,拜拜樱子……」傅楚鹃撅着嘴朝魏樱迪摆摆手。
「等等我们……」李跃晟拉着魏樱迪赶上去,道,「刚刚杜局长叫我们加入专案组了,一起走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