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 (12下)

1623Clicks 2021-12-31 Author: DeVere的沉默
#浮生  
【譬如浮生】 (12下)

作者:DeVere的沉默 2022/1/1发表于:首发sis001

  我对足球比赛没有兴趣,而从远处那个暴躁的男人身上也暂时看不出什么有趣的东西,于是我把目光挪向这一侧的女人们。

  她们都有着非常不错的姿色。虽然全都挽着头发、穿着同样款式的工作装,但依旧掩饰不住丰润的胸部和饱满的臀部。和殷茵比起来,单论容貌这里至少有三四个要压过她。

  这些女人们认真地做着手头的工作,根本没有看我们一眼。我看着挂在墙上的屏幕,很快明白了她们在做些什么。

  这是一场赌局,而这些女人在记账。电话另一端的投注者们把源源不断的钱扔过来,再被她们变成表格上一排排的数字。她们非常熟练,至少也是有资历的会计师。

  我想起了高瓴的话,「一点个人的爱好」。这里不是用来给那个男人赚钱的,这只是他用来消遣的手段。

  球赛已经到了尾声,三比二。这个结果看上去并不符合男人的心意,他眉宇间沉积着浓浓的黑色。

  随着终场哨声响起,男人的骂声也停了下来。然后我闻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坐在格子间里的女人们像说好了一样,全都将头隐隐地低了下去。她们在躲避着什么。

  「郝静!」男人高声叫着。

  坐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连忙站起来,把手头的材料在桌子上卡整齐,夹着它们向男人走过去。她向高瓴瞥了一眼,高瓴完全没看她。我本能的意识到,这个眼神中包含着一点别的东西,

  一双高跟在地板上咄咄作响,她走的很稳,仿佛从未有过躲闪的念头。

  「姜董,这是今天……」

  她半句话没说出口,已经被男人一把拽过去。刚刚递出的那叠纸滑散在地。

  男人将女人脸朝下用力按倒在桌子上,他的动作非常凶狠,清清楚楚地听见嘭的一声。这声音让殷茵身子一颤。

  他将她穿着丝袜的长腿踢分开,把包臀套裙向上一掀,解开腰带就操了进去。我这才发现,郝静只穿了丝袜,压根没穿内裤。

  「操他妈的!全是废物!操……」

  「啊啊……姜董……轻、轻一点……哎呀……啊……」

  男人运足了力道,撞得桌子咣咣作响。女人的脸紧紧贴在硬木桌面上,五官痛苦的扭曲着,然而口中却随着身后男人的节奏发出柔媚的呻吟声。

  其他女人仿佛完全没有看到面前的一幕,自顾自忙着手头的事情。

  七八分钟,男人上半身一沉,屁股用力向里撅了两下,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自己的即兴运动。他往后撤开,软踏踏的东西从郝静双腿中间滑出来。郝静撑着桌子吃力的爬起身,蹲下来仔仔细细用嘴巴清理着男人胯下的玩意儿,拿纸巾擦净,又替他整理好腰带衣裤。一切打点妥当之后,她才迅速用纸巾抹住自己黏糊糊的下身,把裙子扫平,低头离开。

  男人站在旁边的镜子前面,慢慢平息气喘,掏出梳子开始打典自己微乱的发型。

  与此同时,高瓴示意我们过去。当郝静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看到高瓴伸手在她腰间一抚而过,而郝静低着头,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却斜眼含春,偷摸了一把他裤子下面微挺的鸡巴。

  这两个人果然有事,但高瓴似乎并不忌惮被别人发现。或许这些女人对主家来说本来就不算什么。

  男人梳好了头发,拿着一只保温杯灌了两口水。我们走到他面前他才将杯子放下,扭头朝我客气一笑,伸出手来。

  「姜东辰。」

  「左欢。」

  「左先生久仰。」 姜东辰说,「有客人的时候我一般不会这么放纵。但左先生是圈里的人,应该不会太介意。」

  「球赛输了?」我故意问了一个挑逗性的问题。我想知道他之前的暴躁是不是在我面前演戏。

  姜东辰眉毛微微一皱:「输了二十多万,妈的。」

  「那对姜董不是什么大数目吧。」我说。

  「钱多钱少不重要,让一群傻逼把钱赢走,很气人。」姜东辰鼻子里哼气,看上去这件事在他那里已经化作云烟。

  那对他只是一场打发时间用的游戏。但彰显出来的暴躁却不是作假,他只是习惯于裸露自己的情绪。处于他的位子上,几乎没有需要掩饰的顾虑。他甚至不在乎对方言语中是不是隐藏着挑衅,因为他有自信,一种可以随时按死对方的自信。

  「姜董找我是有单子?」

  「哈,你们外国回来的就是这么直接。对!有单子要你来做。」姜东辰对高瓴勾勾手,高瓴熟门熟路地给他点了一支烟,「不过还不到聊这个的时候。今天请左先生过来,是想好好交个朋友。」

  「好啊,姜董抬爱了。」

  「走,带你转转。」姜东辰拍拍我的肩膀,「高瓴,你带殷茵姑娘去休息室先歇着。一会儿我们聊完去找你们。」

  「姜董知道她的名字?」我略感意外。

  「嗯,跟韩钊打听的。你们两个漫谈会上太出彩了。讲阳痿那段,让我品了很久。」

  话中虽然有恭维的成分,但作为示好恰到好处。陌生的气味逐渐缓和,姜东辰带着我一路下到了一楼。

  一楼开的非常敞亮,正门两侧最大的空间被做成了半环型的聚会区。很明显,如果有什么重要的比赛,这里会坐上不少大老板。

  姜东辰带着我在这里转了个遍:「我手底下的房产,这里最合心意,呆的时间也最多。找些朋友过来一起喝酒赌球,也不怕让不开眼的人说闲话。下次有聚会,你也来吧。」

  「我不懂球。」

  「不懂球也会喝酒吧?」姜东辰走到酒柜旁,取了一瓶出来。

  那是瓶77年的Glenfiddich,他毫不吝啬的倒了两杯,递到我手里。

  这种送上门的便宜我自然不会抵抗。熟成极佳的酒汁回荡在口中,太阳穴顿时一阵发颤。

  「看来是个馋酒的。」姜东辰笑道。

  我向他举杯致敬,然后一口吞下了杯中剩余的液体。

  「酒也喝完了,是不是该聊正事了?」我随着他坐到一张沙发上。

  「哎,又着急了不是。」姜东辰摇头,「今天就是来玩的,玩高兴了,熟络了,有事办事就会变得顺水推舟。」

  这是个信任问题。而信任问题既然存在,就意味着这个单子背后有些不得外人窥视的秘密。

  看来我的好奇心还要再忍耐一段时间。

  「我有个问题请教姜董。」我说。

  「嗯?」姜东辰望着手里的晃动的酒水,心不在焉地应道。

  「为什么选我呢?很大程度上,孙天明的专业度比我要强。」

  「我跟他老孙很熟。我这里现在还有那么七八个姑娘是他调出来的。老孙玩的很溜,但他不是我要的人。」

  「那我就是?我们还没合作过。」

  「你跟我很像。」姜东辰言之凿凿地说道。

  「是吗?」我陪了个模棱两可的笑脸。

  「你在漫谈会的时候,有一句话很有意思。你说「将人调教成人,而不是将人调教成物;向上走,而不是向下走」。这句话深得我意,我知道,你和我有异曲同工之处。」

  「愿闻其详。」我不动声色道。

  「人是什么?你说,人可以向上走,因为在你眼里,所有人都是比你低级的东西,只有这样你的逻辑才说的通,只有这样你眼中的人才有往上走的空间。那些玩主奴调教的玩家,把人物化;而你比我们过分多了,你是「把物人化」。」

  「你能做大坏事,左欢,我就看中你这点。」姜东辰对我露出阴沉的微笑。

  这个男人有着把对方伪装剥去的洞察力。对大多数人来讲,只有做过很多碾碎人性的事才能拥有这种能力。关于我,他闻到了气味,并且猜对了很多。

  不过那也只是他想象中的我的模样。

  「你有不少人乐意帮你做坏事,姜董。」我没有让自己表现出慌乱,而是默认了他的揣测。

  「我这儿啊,会用锤子敲碎玻璃杯的家伙大有人在,但是会做杯子的人太难找了。我就想让你帮我做个杯子。」

  「用来装鸡巴的飞机杯?」我故意说着粗鲁的玩笑。

  「哈哈哈哈哈!」姜东辰大笑起来。他笑过之后,脸上已经抑制不住一丝狰狞,「我要用那个杯子打碎某些人的脑袋……」

  或许是恶趣味,或许是有什么执念,他的动机与我无关,帮他做事也未尝不可。只是,我依旧需要一个能够说得出口的、甘愿被他使唤的理由。

  「这个单子我很有兴趣。不过……」

  姜东辰立刻猜到了我要说的话:「高瓴说你没什么想要的。我想了想,倒也是,你在太平洋对面也不是没见过钱。我要是拿个三五百万给你,也对不住我这个单子的分量。不过这个单子牵扯到一些别的事,至少一两个月之后才有的聊,这期间你可以好好掂量一下手头的想法。」

  「我听说姜董神通广大,多个朋友多条路,总亏不了我。」我不动声色地拍着马屁。

  姜东辰咧嘴笑笑,从兜里掏出一只小药筒,拇指按出一粒药,随手弹进嘴里。他动作不快,我清楚地看到那是一粒伟哥。

  「我可是被你圈粉了,」姜东辰站起身向别墅后面走去,我也立刻随上,「你和殷茵的调教着实抓人。打那天起你们俩影子就一直在脑子里转悠,非得把你们都请过来玩不可。」

  裹尸布终于掀开了一角,隐盖了许久的臭味开始弥散。

  「姜董好像话里有话。」我说。

  「我这人一向有话直说。今天来是为了交朋友,咱俩都好好玩个尽兴,你尝尝我的,我也尝尝你的。」

  我皱起眉头:「姜董,殷茵还在调教中,我不打算……」

  「是雏吗?」姜东辰直接打断我的解释,「是雏的话就算了。若是别人已经上过了你还跟我说这个,我会特别失望。」

  他当着我的面先把药吃了,挥舞着自己已经付出的成本。挺着鸡巴却没有女人上的尴尬,被他驾轻就熟变成了施压手段。姜东辰非常清楚该怎么扭曲对方的反抗心。

  他只会对自己看得起的人发出威胁,我或许该感到高兴。对于其他人,多说一句话对姜东辰而言都是没有必要的。他不容别人拒绝,甚至不会给对方与其对话的机会。

  我想起高瓴在酒店时为了安抚我所我说的话。只要让我放心地把殷茵带过来,他们自然能够轻而易举让我屈服。

  姜东辰想要的就必须得到,这对他来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而高瓴则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帮他如愿以偿。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如此清晰,我已经摸透了他们可能的行为模式。

  或许我该感到屈辱,至少在他们眼中是。不过他们不在乎,这又是一种理所当然,他们甚至已经丧失了大部分能够建立于别人屈辱之上的快感——他们做过太多,他们麻木了。

  「那,我要先和殷茵说两句话。」

  「你的姑娘,我还能拦着你说话吗?」姜东辰闻言,心情极好,一马当先向休息室走去。

  我原以为,他之前是让高瓴把殷茵带到客人休息室,看来我还是想的太收敛了。所谓休息室,就是我们之前路过的,供他十几名马仔打发时间的那个房间。

  高瓴已经不在那里了,殷茵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座位上,面无表情。她身边围着三个男人,他们不断对她说出挑逗的话语。与此同时,房间另一头的女孩们仍然在发出高昂的叫床声。

  看到我跟在姜东辰身后走进来,殷茵立刻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在这种环境里,她内心的慌乱早就爆发了。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和动物没有什么两样。脖子上拴着铁链的狼狗们围着主人投下的鲜肉流着口水,急不可耐地等候着项圈被解开的那一刻。

  「殷茵,你的主人有话和你说。」姜东辰抢在我之前笑盈盈地开口。

  我拉着殷茵的胳膊,将女孩带到无人的墙角。

  「他、他要干什么?」殷茵敏锐的察觉到了姜东辰笑容中的泥沼。

  我将手伸进怀中,拿出一只牛皮装具包。

  「他问我可不可以操你。」

  「你答应他了!?」殷茵猛地往后一缩。

  「我没有拒绝的力量。」我无力地说。

  我一边说,一边打开小包。里面装着几颗药,以及一只肌肉注射针管。

  「张嘴。」我对她说。

  「左欢!你说过,不会!」殷茵全身发抖,一股绝望的情绪刚要爆发,却突然呆了一下。

  女孩的目光落在我的针管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不是没有拒绝的力量,你早就有准备了。你让赵峰给你送来的就是这些药。」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用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对她说:「药用来稳定心率。针剂用来抗病毒。」

  女孩的情绪慢慢下沉,她看着我的眼睛,努力想要寻找什么东西。

  「……这就是你昨晚说的,对么?这就是你帮我寻找的机会?我需要你告诉我!」

  「嗯。」我的喉咙发出了最小的一丝声响。我早已对她说了太多太多,现在这一秒钟的肯定,是我唯一能送她的坚定。

  这当然不是姜东辰给我的屈辱,也不是我无可奈何下的妥协。如果我想反抗,我从一开始就不会答应高瓴的要求。他说让我带殷茵来的时候,我就预见到了这个结果。

  我未曾丧失掌控力,但我需要殷茵这样认为。

  殷茵跟着我走到现在,在她信任我的那一刻,这抹信任就会变成她的绊脚石。被她信任着的我将无法动摇她的踟蹰,我需要她看到危机。

  所谓危机,就是连我也无法掌控事态的发展。她没办法再依靠对我的了解来触摸底线与界限,绑着绳子的下坠只是叫做蹦极的游戏,只有毫无保护的飞跃才称之为勇气。

  靠你自己了。我用眼神这样告诉她。

  殷茵伸手接过我的药含入口中,然后转过身,让我给她打了针。

  我对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额头作为最后的提醒。

  不要成为肉体的奴隶。我希望她还记得。

  「姜董,一下午的时间应该够了吧?」我摆出僵硬干瘪的笑脸问姜东辰。

  「哈哈哈,反正今天不会留你们在这儿住的。」姜东辰笑着,「喏,那边是我养的三只母狗,两只圈养的可能不太合你胃口。另外那只散养的,身材虽然生涩点,但还算新鲜,你挑喜欢的随便玩。」

  他圈养的两个女人已经被药物开发的非常彻底。这地方里里外外负责安保的壮年汉子少说二十多个,要是没有药物催化情欲,让人从早到晚一个接一个这么个操法,身子根本承受不了。

  不过一旦被操多了,高潮带来的极端快感便会逐渐上瘾,人格迅速崩碎。思考变成奢侈品,欲求将会成为唯一能够抓住的念头。谁都可以,只要能遏制腿间的湿热和喉间的渴望,她们就会媚态横生的发出恳求。到了这个阶段,她们便与动物无异。

  「我不急。姜董您先尽兴。」我缓慢而坚定地把殷茵推到他的怀里,然后向后退去,一直退到墙边长长的沙发上。

  殷茵微闭着眼睛,双肩微颤。但是她没有低头,而是站的很直。

  这是她的试炼。她站在宽广的房间中央,身边全都是想要吞吃她身体的男人。这未尝不是属于我的冒险,因为只有当时间结束的时候,我才能知道站在那里的女孩是否仍旧能够保持人的姿态。

  姜东辰搂过殷茵的肩膀,他兴高采烈地笑着,撩起殷茵的裙子,将手塞进女孩的裤袜之中。

  殷茵嘴巴微张,眉头也向上一紧。

  「老大,小妞湿了吗?」旁边的男人兴致勃勃地问,而更多的男人在哈哈大笑。连操弄另外三个女孩的男人也停了下来,他们关了音乐围在旁边,似乎怕错过来自殷茵口中的甜美呻吟。

  但有一个男的没有过来。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而是继续坐在电视前打着吵闹的射击游戏。

  「不行啊。」姜东辰斜眼往我这里看,「左先生,你怎么调的?坐这儿看了半天操屄,自己都不带湿的?」

  「我早就说了,她还没有被调教好。」我摊开手,露出无奈的模样。

  「那我们可帮你通一通啦。」姜东辰扯着殷茵的衣服用力一撕。嗤啦一声,女孩的肩膀裸露在了外面。

  我向后仰了仰,让自己舒服地陷在沙发里。无论殷茵会在这里毁灭,还是在这里重生,我都会见证着她。

  姜东辰的手从破碎的领口伸进去,揉捏着殷茵的乳房,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他用的力气很大,殷茵的面容已经痛的有些扭曲。

  旁边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凑到旁边,手攀上殷茵的大腿,毛手毛脚地扯下了她的裤袜。他淫荡地笑着,贪婪的摩挲着女孩的大腿。

  「滚一边儿去,老子玩完了再说!」姜东辰笑骂着,一脚把男人踹翻在地上。

  听到这句如同许诺般的话,旁边的男人们更兴奋了,他们嗷嗷叫着,如发情期的野兽。

  殷茵也听到了这句话,她看着身边面目狰狞的男人们,眼中溢满着恐惧。

  但是我给她吃的药很有效,她的心率没有飙升,所以体内的激素也还算平稳。这可以让她暂时保留思考能力,但如果两个小时后她仍然没有学会掌控自己,一切就结束了。

  姜东辰偏头一扫,揽着殷茵挤在了中央的台球桌上。他扒开殷茵的内裤,一边在她嘴上乱亲,一边将两只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搓揉。殷茵只能用手撑着台球桌的边缘,任凭自己逐渐变得濡湿。

  「可以……带套吗?」殷茵轻声对姜东辰说。

  姜东辰愣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怀里的女孩会说出这么天真的请求。

  「别怕。」他随手拍拍殷茵的面颊,「我们这儿的人都很干净,圈得牢牢的,但凡回来的都得拿着体检报告。」

  他说完这句话,再也没有给殷茵退缩的机会。药效已经发挥起来,姜东辰松开腰带,裤子掉在地上。

  精神和环境的压力之下,殷茵怎么都不可能真正湿润起来。但是,点滴的水珠对一个征服者来说已经足够了。姜东辰抱起殷茵的一条腿,强行用力,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鸡巴硬塞了进去。

  殷茵只能认命,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皱眉头暗自忍耐。她没有叫,但鼻子里抽动着的呼吸声在诉说疼痛。

  「好姑娘!真好!」姜东辰钻了半天,终于把鸡巴全都挤进了殷茵的身体。然后他撤回屁股,冲撞过去,撤回,再撞过去。他动作很慢,那是因为滞塞,可滞塞正在他的活动下慢慢消失,他也越动越快。

  殷茵脸色发白,但她依旧没有出声。女孩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的冲撞,只是在颠动中偶尔伸手抹开垂落到脸颊上的发丝。

  「紧吗,老大!」男人们叫着。

  「紧!这小屄好几天没用过了吧?夹得真爽。不过,过一会儿就松了,哈哈!」姜东辰卖力的挺动着身体,伸手掐着殷茵的肩膀,使劲把她向自己按过来。

  殷茵咬着牙,身体一点一点向侧面歪倒。但姜东辰不会放过她,他很快换了个姿势,从侧面直插殷茵的小穴。这姿势插得更深了,对阴部的刺激角度也更加强烈。

  殷茵大口喘息着,鼻音也越来越重。姜东辰抱着她的一条腿,双臂不自觉地用力,几乎要把她折断似的。

  四十多岁的人了,又勤于房事,哪怕磕了药也撑不了太久。五分钟后姜东辰便气喘如驴,他扑在殷茵身上,努力耸动了几十下便一泄如注。

  殷茵隐忍了半天,在这紧要关头拼命往后一挣。可是姜东辰把她抓的很紧,鸡巴在阴道里猛跳两下之后才松了力气。那根东西甩着剩余的精液,溅在女孩的胯间。

  姜东辰一脸舒爽的退开,失去支撑的殷茵差点滑倒在地上。但是在她跌倒之前,旁边的男人就急不可待的架住了她的腋窝。

  「去给我拿身衣服。」姜东辰拍了身边男人一巴掌。那个男人相对较瘦,没能第一时间挤到台球桌边,现在只能被当成跑腿的来使唤。

  健身器材区旁边就是四敞大开的淋浴澡堂。姜东辰把身上汗啧啧的衣服往地上一甩,向洗浴间走去。

  姜东辰刚走开,男人们就一窝蜂涌了上来。无数只手贪婪的向女孩伸过去,如同抢夺口粮的饿鬼。他们拽走外套,把连衣裙撕得粉碎,只剩下小半截挂在腰上,将她整个上半身裸露出来。

  殷茵本能地想要遮挡胸部,却被身后的男人捉住了双手。这些男人都很精壮,轻轻一拉就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小妞累啦?躺会,别起来。」男人嬉笑着把她推到在台球桌上,神智有些涣散的殷茵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借着姜东辰残留的精液猛插进去。

  「啊!别……」闷哼声被殷茵咬碎在牙间。这时候的祈求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

  一只又一只手争抢着她丰润的乳房,粗暴地将她们捏成各种形状。没有抢到的人则玩弄着她的腿、她的脚和她的双手。

  最有力气的男人抢到最好的位置,他抓住殷茵的嘴用力捏下去。殷茵在疼痛之下不得不张开嘴,他立刻掏出鸡巴向里面塞去。

  可是殷茵身下耸动的男人动作愈发猛烈,侧着脸的女孩根本无法吞吐男人的东西。她被顶的流出眼泪,沾着唾液的阳具从嘴边脱出,然后再次被塞进去。

  「快点!他妈的该我了!」男人们推搡着,都想要在殷茵身上狠狠咬下一口。

  挤不上前的男人则扭身回去,去寻找房间里另外三个女孩发泄。那两个床铺上被冷落许久的女孩发著浪,兴致勃勃地搂过男人的脖子跨了上去;剩下那个放养的姑娘跪坐在地上,望着殷茵愣神,她很快也被人了提着胳膊拽起来,将头按在胯下。

  一个男人操完,还没等殷茵喘过一口气,另一个男人就立刻拽着她的腿凑上前,一棍贯穿。台球桌上的姿势不方便,几根鸡巴一连戳了几次都没能插进女孩的嘴里,索性捏着她的手替自己手淫。

  「这姑娘不爱叫啊。」

  「骚货的水不太足,拿点儿润油来。」夹着殷茵双腿的男人一边挺动一边跟旁边的人说。

  「去你妈的,你会不会操,不会让开老子来。」旁边那人并不想让出自己的位置。

  「赶紧射吧,射完了也不用油儿了。」旁边的人笑着,把手指伸进殷茵嘴巴里玩着她的舌头。

  殷茵下意识地摇着头,但身上的男人还是一个接一个的将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后来,他们喊着号子,啪啪啪地砸在殷茵的下体上,震的桌子咯吱作响,非要把她操出声来不可。

  殷茵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当一个男人把她翻过身,从后面猛操进去的时候,她「啊」的叫了出来。

  于是男人们更加兴奋,他们像狗一样趴在她的身上,捏着她的乳房和屁股,鸡巴使劲在她阴道里搅动着。殷茵发出呜呜的声音,咬着手背,身体被冲的前后摇摆。

  第三个男人拔出来,第四个男人接上去。浓稠的白精从小穴涌出,滴滴答答的洒在地上,白银色的丝线在空中飘晃,随着女孩摇摆的身体飞舞游荡。

  「啧,操了半天,这婊子泄过么?」身上的男人边撅边问。

  「没吧?就死趴着哼哼。要不给她打一针?」

  「不……不要……不要打针……」殷茵趴在桌子上哀求着。

  「那就卖力点!」没有姜东辰发话,男人们也只是嘴上说说不敢越线。他们用力扇着殷茵的屁股,叫嚷起来。

  「哟,管用!开始自己夹了!」身后的男人扶着殷茵的屁股,眼神迷离地叫着。他大腿抽动,很快把自己的脏东西浇了进去。

  姜东辰甩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淋浴房走出来,他乐呵呵地向人群瞟了一眼,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然后向唯一一个坐着的男人走过去。

  那个男背对着我,眼睛自始至终没从电视屏幕上挪开过。当姜东辰坐到他旁边的时候,他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控制着电视上的角色倾泻着子弹。

  「魏虎,别玩这个了,没意思。那边有姑娘都不玩的?」

  魏虎闷闷地哼了一声:「让着他们。我最后的。」

  「就是啊,老大,虎爷吃完了我们就剩下喝汤了。」后面几个男的起哄。

  「关了关了。」姜东辰捞出遥控器给他把电视按死,又往他后背拍了一巴掌。

  魏虎三十五岁往上,贴头皮的短发,隐约能看见几道外伤留下的秃疤。他慢悠悠把手柄扔在沙发上,站起身长长地伸个懒腰,顺手把身上的运动背心脱了下来。那背心一脱,露出一身鲜明的背脊线条,胳膊圈儿也鼓鼓的,肉锭子一样。

  「哈哈,虎爷出山,千军万马呀。」

  「小妞不识逗,虎爷你好好教教。」

  男人们谄媚地恭维着,殷茵身边的人也隐约让开了位置。

  魏虎转过身,把裤子一脱,露出一条又黑又长的肉团。那肉团一步一长,他走到台球桌前的时候已经撅成二十多厘米,一根根青筋紧绷,小臂粗细,皮下还入了两圈八枚的阴茎珠。上面龟头满满胀起,远远一看,如同黑龙顶上装了一颗硕大铁锥,暗红发亮。

  姜东辰把身子摔坐往我旁边,一脸坏笑:「唉,现在岁数大跟不上了,看看戏也是个消遣。我家这老虎,当年替我扛过事儿,现在我就养他一辈子,姑娘管够。这屌东西天赋异禀,操起姑娘来没有一个不服的。」

  自己差些,便更加爱看,尤其是看属于自己的人去征服别人,这可以给人一种身份叠加的幻觉。

  「他那鸡巴打过药。」我知道姜东辰想试探我,所以我故意岔开话题。

  「行家,一眼看出来了啊。的确,不过还得是老虎底子好,不然受不住药劲儿。我这有俩就绷过了头,一断筋儿东西都废了。」

  殷茵腿间的男人紧赶慢赶地想多操几下把精出了,魏虎已经像铁疙瘩一样走过来。他抬手一撇,那男人就站立不住,拖着屌往后直退,悻悻地让开了地方。

  殷茵被一连操了将近一个小时,人已经受不住了,刚才的旁边说话也听不清楚。这时候胯下突然一凉,便喘息着歪起头来去看。当她一眼看到魏虎身下东西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了窒息般的声音。

  「不不不、不行!不行!这个不行!」她被吓到,挣扎着想跳下地,却被魏虎一只手挽住腰按回到原位。

  魏虎把鸡巴搭在女孩阴唇间,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愣着干什么,给你们虎爷把烟点上。」姜东辰窝在我旁边的软垫里,大声招呼道。

  旁边立刻有人送了烟去。魏虎也不看他,自己慢腾腾吸了两口,瞪着身下还想挣扎的殷茵,沉声说:

  「一会儿忍着点别乱挣。挺好看的小姑娘,乱挣把屄撕坏了,怪可惜。」

  一句话说完,也不等殷茵反应,他把烟往嘴里一叼,拎着女孩的双腿往自己胯下贴住,巨大的鸡巴抵在了阴道口上。他先伸手将殷茵的阴唇扒开到最大,这才猛地把鸡巴夯了进去。

  殷茵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几乎从桌子上弹起来。可是魏虎的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套飞机杯一样,一路将鸡巴插到了底。

  女孩惊恐地看着那根怪物一样的东西消失在自己体内,小腹仿佛被戳的隆了起来,她失控地用拳头打着魏虎的胸膛,就好像这样能逼对方拔出去。可是没打两下,殷茵就脱力一样摔在台球桌上,捂着小腹再也动不了了。麻木的子宫刚刚把剧痛传来,那剧痛瞬间夺取了她的力气。

  她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嘴巴一张一合的,仿佛想要求饶。

  但是在她发出声音之前,魏虎已经抽动起来。女孩布娃娃一样瘫在桌子上,只有胸口还在起伏。

  「一下子就晕了,真不抗干啊。」

  「你懂个屁,那是疼的。过会儿馋上了虎爷的屌,那才有好看的。」

  魏虎慢悠悠抽插了一两百下,伸手揽住殷茵的脖子,把她从桌面上拉到坐姿的位置。身子这么一折,阴道被摩擦的敏感度也高了,殷茵还没完全从失神中返过来,就控制不住发出了令人怜爱的细长呻吟。

  魏虎龟头的冠状沟仿佛要碾平殷茵阴道里所有的褶皱,一股一股地刮出了里面残留的精液团。白浊变得逐渐寡淡,淅淅沥沥的淫水占得越来越多,它们夹带着血丝,覆盖了地上早已被踩成污渍的肮脏液体。

  「醒了?」魏虎弹飞手里的烟,腾出手扶着殷茵的屁股,又把她往前挪了一下。

  「啊啊……你……干什么、干什么……」殷茵一边喘息,一边警惕起来,试图用手推他。

  「来了就泄,别忍。」

  魏虎说着,身体一沉,大开大合的狂操猛干。阴道口的粘膜被早已撑的发白透明,现在被隆起的入珠一顿乱刮,哪是女孩娇嫩的下体受得了的。

  殷茵憋了五秒,「哇」的一声叫起来。这一开口便再也停不住,高昂的惨叫随着魏虎极高频率的抽插节奏不断的回荡起来。

  「啊……呜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呃……」

  殷茵的大腿疯狂地痉挛着,全身的力气都被吸走了。魏虎用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撑着她的后背,只用三分钟就把她操成了一滩烂泥,高潮的淫水顺着雪白的腿流下来。

  周围的男人们爆发出一阵的嚎叫声,仿佛在呐喊助威。

  魏虎没给女孩任何休息的时间,他高频率的打桩压根就没停。殷茵的头发已经被撞乱,披散着前后摇动,她喃喃的发出模糊的哀求,那声音很快又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并逐渐再次攀高。

  白皙的肌肤已经变得通红,殷茵被他捧着屁股套弄,那一颗颗巨大的入珠不断突袭着阴道口敏感的神经,重锤般砸在她的神智上。

  第二次高潮迅速到来,殷茵猛吸一口气,脖子僵硬地挺起,足足十几秒之后才软下来。她像一团挂在男人鸡巴上的破布,向一侧滑落,然后再次被魏虎抱回到怀里。

  魏虎把她放平,用手指尖捏住殷茵的阴蒂,又短又急地小幅度猛操她的阴道口。殷茵很快被强烈的刺激从迷蒙中扎醒。她筋疲力尽的呼吸着,并恐惧着接下来仿佛永不停止的高潮。

  她哆嗦着,手指掐在台球桌的边缘,求救一般看向我。

  我用冰凉无波的眼睛与她对视,没有给她任何东西。

  「你就这么想让她成为我吗?」

  就在这时,黎星然的声音从深海中响起。

  「你以为自己逼她跨过我曾经跨过的深渊,她就可以变成我?」女孩轻蔑地嗤笑着,「我所拥有的为之坚定的理由,也是她可以比拟的么?她什么都还没有,被你抽走了唯一的支撑,而你却妄想着她可以跨过那道深渊。你天真起来的时候真可爱啊,哈哈哈哈……」

  黎星然嘻笑着游入黑暗,而我则叹了一口气——我又靠这个女人将自己从边缘拽了回来。

  的确,我还是需要给她一些东西,但绝不是她现在所哀求的。

  「姜董。」我扭过头,对眼中溢满亢奋的姜东辰说,「我也有些兴致了。」

  「哦?好啊!」姜东辰眉头一挑,「玩哪个?」

  房间中另外几个女孩都没闲着,那些被殷茵挑起欲望的男人们早就在她们身上占据了多时。其中圈养的两个女孩,每个身上都围了三个家伙,小穴肛门口腔一个都不剩,只有那个散养的一直只是在给别人口交。她的脸上头发上都被射满了精液,看上去狼狈不堪。

  我抬起手,向最后那个指了一指。

  「伟子,带唐筱谨去洗洗!然后给左先生领过来。」

  那个叫唐筱谨的女孩刚给一个男的含完,正伏在地上不住地咳嗽,精液顺着嘴角和下巴淌在地上。被姜东辰叫过的男人拽着胳膊把她拉起来,拎动物一样带到淋浴房里去了。唐筱谨踉踉跄跄的跟着走,好几次因为腿软差点跪倒在地。

  唐筱谨是个小个子,全身没有几两肉,一对鸽乳盈盈一握,最多是个B杯。唯独屁股圆圆翘翘,连带纤细的腰身一起,看着很有线条,我猜姜东辰看上她的就是这点。她扎了一束短马尾,尖尖的下巴像只小狐狸,清秀可爱。

  女孩有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只不过现在早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光彩。除了认命般的呆滞,里面还多少有一点恐惧,大部分已经被习惯性所遮盖。

  「我散养了一批母狗,每个月过来个七八天给这些公狗配着玩。这只嘛,是第一个月,没用过几次药,所以浪劲儿比圈养的稍微差那么一点。好就好在那嘴巴,含的次数一多,最近是越来越厉害了,不知道能不能合左先生口味。」

  我朝姜东辰笑笑,不置可否。

  淋浴间传来水流声和唐筱谨被凉到的小小惊叫。

  「哎!啊!我、我自己洗吧……」男人粗暴的手法好像弄疼了她,女孩软软的哀求了一句。

  喷头出水的声音没有持续太久,但是女孩却迟迟没有被带出来。几秒钟之后,空荡的淋浴间传来一声女孩的闷哼。

  「操。」姜东辰听到声响之后摇着头骂道。他站起身,径直向淋浴房走去。

  「你干什么呢?」他冰冷的声音传出来。

  「老大,哈哈,正好来劲儿了,我就操两下。」

  「我说的话听不进去了是吗?」

  伟子的声音陡然变了:「不是,老大,我没……」

  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那声音没停,接连不断的响起,咚、咚、咚,墙面似乎都震起来。

  另外两个男的发觉势头不对,对视一眼跟了进去。两分钟后,他们架着满脸是血的伟子从淋浴房走出来。他鼻梁狠狠地断了,以奇怪的角度塌向一边,撕开的口子把鲜血浓浓的糊在下半张脸上。那家伙头皮都被撕裂一块,一看就是姜东辰拽着头发往墙上砸的。

  姜东辰喘着粗气站在门口,用毛巾擦着手上的血:「养的狗不听话,还得自己教训。」他又扭头冲里面的探唐筱谨说:「自己洗。记得把里面脏东西刮干净了,别给我在客人那丢人。」

  「唔……」

  我注意到房间里那些男人看我的眼神不太一样了。看这些马仔嬉笑胡闹的模样就知道,姜东辰平时对他们的态度很宽松。他们之前以为,我只是又一个把自己姑娘送来给姜东辰玩弄的便宜客人而已,没想到姜东辰会因为伟子怠慢了我而发作。

  可我怎么会在乎这些?我看着殷茵第三次被魏虎干到泄身,她快要撑不住了。

  好在唐筱谨已经走了出来,她低着头挪到我跟前,俯身去解我的裤子想要帮我口交。我看着她膝盖上浓浓的淤青,伸手把她架住,没让她再跪下。

  我知道,房间里大部分人都在偷偷看我。姜东辰从淋浴间门口走到魏虎之前打游戏的沙发边,歪坐在沙发靠背上。他在等着看,我会以怎样的姿态干他的姑娘。

  是以魏虎一样毫不留情的狂轰滥炸,作为他们蹂躏殷茵的报复?还是成为被欲望征服的动物,贪享面前的一顿美餐?这会帮他定义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外套、衬衣、腰带、鞋袜、外裤、内裤,我慢条斯理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

  赤条条的我,托着赤条条的唐筱谨一起坐在沙发上,然后给了殷茵一个眼神。殷茵双眼已经蒙着一层雾,但是她仍然在激荡冲撞中抓住了我不再冷漠的意志,于是她咬着牙撑起身子,以不易察觉的角度望向我。

  我不再看殷茵,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唐筱谨身上。

  唐筱谨缩着肩膀,她不明所以,歪头去看我斜后方的姜东辰,似乎需要确认他的命令。

  我拉起唐筱谨的双腿搁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抚摸着她淤青的膝盖,然后轻轻分开她的腿检查她的阴部。唐筱谨以为我要用手指玩弄她,双腿便顺从地张向两边。

  不久前或许还粉嫩的阴唇已经变成了暗红色。被长时间粗暴对待之后,她阴部内侧有一抹嫩肉已经被操的外翻出来,红肿中映着血丝。她个子娇小,阴道更是窄小,看样子应该还没被魏虎干过,不然肯定会有撕裂伤留下。

  因为刚刚清洗过,女孩的身体和下阴都还有些发湿发涩。她伸手想要揉弄阴蒂把自己弄湿,以便我插入时缓解疼痛,但却被我将手拦开了。

  我像以往做过无数次那样,用体内的慵懒协同着对面女孩的呼吸节奏。我不去火急火燎想要插进她的体内,那么她自然也不会紧绷着等待蹂躏。

  我将手敷在她脸上,让她抬起头,诱导她看着我的眼睛。

  这个世界每个人有每个人所属的形状。

  有形状,就意味著有轮廓,有边界,有限度。那是由这个社会塑造出来、属于每个人自己的稳定形态。

  可就像黎星然评价的那样,我已经没有了边界,没有了限制,所以也没有了形状。

  没有形状,就可以是所有形状。一团漆黑的淤泥,可以被捏造成任何东西。

  我给她捏造的形状,就是我深爱着她。

  我望着女孩的眼睛,深情的、怜惜的、炽热的,仿佛只要和她彼此对视,就会得到幸福和喜悦,让内心充盈光明与热血。

  一直一直迎着我的注视,唐筱谨的紧张化作了奇怪,又从疑惑变成了慌乱。在她眼神躲闪的时候,我知道她看懂了我的目光。

  然后我便用一只手温柔地搂上她的腰,没有用力拉扯她,也没有贪婪的抚摸她,就只是放在她的身上;另一只手捧过她的手掌,缓缓和她十指相扣。

  我继续望着她,仿佛永远不会心满意足;望着她,只有她一个,心无旁骛,世间再也没有丑恶与他人。

  于是唐筱谨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有些惊恐,惊恐于陌生的我会对她投以那种目光;她有些迷恋,因为没有人是不希望他人接受自己的。

  她无计可施,也无所适从,她不懂我到底是在干什么,也无法确定感受到的爱意是否只是源自自己的幻想。

  我慢慢贴近她的脸颊,相扣的手指与她轻轻摩挲。我没有吻她,而是在距离她嘴唇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唐筱谨刚想迎合而上,却发现了我的踟蹰。那仿佛是我在厌嫌她含过其他男人嘴巴,于是她身子一顿,几乎要骤然从我营造的迷境中苏醒。

  我恰到好处的在这一瞬间的朦胧中吻到她的唇上,恋人般的,嘴唇与嘴唇间最细密而纯洁的接触,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唇部那微微的干燥。

  然后我毫无保留的,一遍一遍用嘴巴亲吻她的双唇,没有任何肉体的欲望,只有单纯的热恋。唐筱谨开始还想要像自己被调教过的那样,伸出小舌和我纠缠,可是她却没能迎接到我的舌头。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我干干净净的致爱。

  她的眼睛紧紧地闭在了一起,和我相牵的手也在下意识的用力。女孩紧张了,也更加害怕了,她已经被男人伤害的太多太重,她害怕自己睁眼就会看见另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褪下伪装。

  我身子探过去,将赤裸的肩膀与她相接,拢住她的身体,吻她的额角、眉心、鼻尖、面颊,吻那些所有不带有性意味的角落。

  唐筱谨迷茫的睁开眼睛,等待她的是我一成不变的热忱目光。她瞪大著双目,手臂也在我的臂弯中颤抖,她无法抑制地沐浴在我喷涌的爱意中。

  我读着她的情绪,然后再靠过去,继续吻她的唇。和上一次一样细腻,一样温柔,一样漫长与耐心,仿佛想要竭尽全力地重复着那个不存在的真相。

  唐筱谨受不了了,她带着一点自暴自弃和慌张,主动地、用力地和我接吻。她吐出舌头,努力地舔着我的嘴唇和牙关,就像是要将我撬开,寻找心中的答案。

  我变成了接受的一方。当我微微张开嘴的刹那,唐筱谨的舌头就塞了进来。她抱住我的脖子,歪着脑袋,卖力地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动我的情欲——仿佛只要我突然被她勾醒了体内的粗暴和侵略,她就能够从这场幻梦中醒来。

  但我只是轻轻抵着她的舌尖,缓慢而坚定地吮吸、舒展,平复着她小舌的激烈蠕动。她的小舌似乎更加迷茫了,战战兢兢的向后躲,那我便追上去。

  以赤诚而剖白式的表达,舔着唐筱谨口腔中的所有角落,她自卑似的用舌头进行抵抗,却被我全然压下,完全没有被她的肮脏所击退。

  几分钟后,她折服了,软软地倚在我的怀抱中,仰着小脸,闭着双眼,和我柔情蜜意地互吻在一起,如同最亲密的恋人。她无力再质疑,无心再抗拒,她心甘情愿地被面前的爱意所欺骗,义无反顾地投入到我给她的梦中。

  在这里她是所有人都可以任意玩弄的最低贱的东西,而我在我眼中她却仿佛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这种巨大反差所产生的力量她根本无法抵抗。

  我做这一切自然不会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让殷茵亲眼看着这个荒诞而神奇的过程,因为唐筱谨此时此刻就是我象征中的她。这份爱是捏造的,且不说我本就不相信爱情,就算相信也不可能瞬间爱上一个陌生人。

  可是这一瞬间对唐筱谨来说是如此真实,那么对殷茵而言也便如此。不是真与假的问题,而是存在与不存在、可以与不可以的问题。当殷茵无力地躺在男人身下,被人当做泄欲工具死去活来之时,唐筱谨却可以在我的怀里,享受我的浓烈爱意。

  她说过,不爱。我便让她看见,她本可以被爱的位置被占据是什么样子。那么她能够诞生的唯一一种情绪,就是嫉妒。

  那是性欲、疼痛和绝望之外的另一种东西,什么都好,只要是另一种东西就好。能够被它拉扯住意念,她便不会再轻易沉沦。

  嫉妒着,那么性欲、疼痛和绝望就会被削弱。注视自己内心,外物赐予的压迫力便会消解。

  我在唐筱谨最不易察觉的热烈中找到一个缝隙,向殷茵瞟了一眼。她承受着剧烈的冲撞,口中娇纵的淫叫,胯下汁水四溢,可是眼睛却有了属于她自己的哀怨与火焰。

  我再也不去看她,全情地投入在了唐筱谨身上,因为这就是此时此刻对殷茵的支撑。

  唐筱谨和我唇舌交融着,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了温润的呻吟。她扭着屁股身体前倾,完全横坐在了我的大腿上。火热的阴部没有了淋浴的水渍,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女孩自己的濡湿。那股濡湿粘在我的大腿上,微微一点,却也在逐渐扩散。

  我继续在她的口腔中悠长地纠缠着,搂着她的后背,扶着她的后颈。这笃定的示爱让她难耐起来,从头到脚都被开发过的女孩早已情欲勃发。况且,一片黑暗中突如其来的、能够被人所爱恋的温暖,会变成前所未有的剧烈催化剂。

  她心中竟还残存着几不可见的矜持,下意识想要在爱她的人面前维持一缕纯洁。她扭动着逐渐不受控制的躯体,几次伸手想要去抓我的鸡巴,却都捏着拳头忍住。

  我胳膊施加了些许力道,把唐筱谨的身子和自己紧贴。她的乳头和我胸膛相触,更是难耐的偷偷磨蹭起来。

  我没有想要折磨她,更不想让她开口说话。所以在种种征兆都再也明显不过的时候,我主动将手指抚过她的小腹,搁在她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她的阴毛稀疏,我用手指肚无意间勾缠几下,逗得她喘息更重。

  察觉到我意思的唐筱谨立刻哼哼着,将双腿打开一条缝,供我把手伸进去。与此同时,她的手也盖住了我扬立的龟头。

  我用指肚在阴唇间轻轻抹过,她身子跟着一抖。湿滑的淫液积蓄在肉瓣之间,早已做好被插入的准备。我的东西虽然没有到魏虎那种程度,但也胜过普通人不少,唐筱谨一只手握不过来,只好笨拙的用两只手一起替我撸动。

  实践是最好的课程,为了让上下两张嘴少受些罪,唐筱谨手上的功夫已经练的相当不错,柔若无骨,力道均匀,还带着一股含羞的温柔。

  我热腾腾的手掌按在她大腿上,望着她的眼睛,恋人一样尊重地寻求她的首肯。唐筱谨面色如盛花,垂目含唇说不出话来。我扶着她的后背慢慢将她放倒,她扭动着纤腰朝我张开双腿。

  可是她个头娇小,我躬身低头试了一下,仰面去插便吻不到她的唇。于是我作罢,似以吻不到她就心有不甘的姿态再次把她抱坐起来。

  全心全意的温柔狠狠打动了女孩的心脏,她轻哼着搂住我的脖子,焦急地将腿跨开与我正面相对。阴唇一张,蓄不住的银丝垂落在龟头上,凉丝丝的粘稠。

  她纤瘦身体能隐隐摸到下肋的轮廓,但双腿间被操坏的阴唇肿胀不堪,像一团肉窝,龟头一戳上去就被紧紧裹住。

  唐筱谨银牙一咬,触动了痛处。我扶着她的腰将她撑住,不让她强自坐落。女孩望着我羞涩地摇头,示意自己没有问题。她吻着我的脖子,一点一点将鸡巴往自己身体里挤去。

  这点痛对深深开发过她来说不算什么了,况且女孩现在臀间溢满春水,润滑的极为饱满。她阴道弹性很好,虽然有些吃力,也渐渐容纳了我大半截肉棒。

  淤青的膝盖跪在沙发上,痛得她忍不住向外撇腿。鸡巴虽然撑的紧胀,抵不住淫水充沛滑腻,身子一个劲儿下滑,宫颈垫在龟头上,顶得唐筱谨嘤咛一声,身子向侧面歪过去。这一歪又触动膝盖,让她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身子来回扭转了几回,硬是小小泄了一次。

  我拢住她双腿,让她从跪坐姿势变成盘坐,两只脚盘在了我的身后。这个姿势没法用腿借力,身子一沉鸡巴就得整个捅进去,所以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承受了她绝大部分的重量。

  这对小屁股着实有味道,捧在手里又弹又软,让人爱不释手。

  我由着她寻找自己最舒服的力道而没有动,所以唐筱谨只能架着我的肩膀上下套弄,难免有几次力竭跟不上,让鸡巴在深处怼了个结实。换做普通姑娘早痛的动不了了,但她还能勉强把身子提起来继续支撑。

  龟头顶这几下让我探了个清楚,唐筱谨在这里被操得太凶,当男人们一次次使劲把鸡巴整个顶进来的时候,她阴道短小根本容纳不下,自然全都会撞在最深处。以至于她现在阴宫虚弱不堪,宫颈都被干成了一团绵绵软肉。根本不需要用什么额外的按摩手法,只要在她情深萌动之时找到角度、节奏和力道,轻而易举就能将她操到子宫高潮。如果不是这里的男人们都是牛嚼牡丹胡乱发泄,没有一个懂技术,唐筱谨早就破宫了。

  我在她自己的颠动中掌握了她喜欢的深浅和频率,慢慢用双手在臀下代替了她酸麻的手臂。得到帮助的唐筱谨更加放松,她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享受上,屁股上不知不觉间流满淫水,而且仍然在汨汨不停。

  臀尖湿滑,手掌托住难免不稳有些支拙。唐筱谨面露羞惭,只觉得自己残花败柳在浓浓情意之前显得淫荡不堪,一时间恍如隔世。她不敢看我,按捺着喉间艳声淫语,竭力遮掩自己小腹中跳动的重重快感,直忍得苦不堪言。

  我为了稳住她臀瓣,手指不得不用力捏住她屁股,没想到那里竟是她敏感之处,身体打摆子一样乱颤。我趁此刻用炽热的目光击穿了她的疑虑,告诉她我根本不会在乎。唐筱谨登时心防大开,美滋滋地叫唤起来。

  「嗯啊……嗯啊……舒服……好舒服……嗯啊啊……」

  她夹在我背后的双腿逐渐用力,这意味着真正的高潮正在临近。女孩的脑袋被快感冲击得垂落下来,又在下一轮中被激得扬起,口中呻吟也越来越高昂。

  和吻她的时候一样,我没有因为她反应的昂扬而改变动作,而是雷打不动地保持着原有的抽插力度,然后含住女孩的舌头由上面进攻。

  长长的湿吻夺取着她呼吸的机会,头晕目眩之中她变得更加忠实于肉体的渴望。压抑不住的叫春声从鼻腔里溢出,唐筱谨被我托着屁股,几乎是完全的被动,她只能拼命左右扭动一下,让鸡巴以更加丰富的角度蹂躏她的小穴。那几乎是在不加掩饰的告诉对方,她想被操,想被狠狠地操。

  女孩的动作急促,却也足以让我判断出她阴宫独一无二的敏感点与入侵角度。我松开她的唇,在她剧烈的喘息中将她放平在沙发上,主动加速。

  我在沙发上压着唐筱谨抽插,魏虎在台球桌上扶着殷茵的腰操干。这在男人们的眼中仿佛开始了一场无声的比赛,谁能把胯下的女孩干的越猛,谁就是赢家。

  殷茵紧紧盯着我的方向,喉中的声音已经被操的婉转难耐,她在沉沦的边际徘徊着,无力而绝望。魏虎仍然没有表情,悠然地保持着自己的步调,每一击都会收获女孩崩溃似的颤抖。

  两对肉体啪啪的对撞,淫靡浓厚的水声荡漾不停。周围耐不住刺激的男人们打着手枪,看得聚精会神

  「嗷嗷啊啊啊……好、好爽……呜呜啊……嗯!嗯……」唐筱谨动情地叫喊着,她以为我要射了,努力仰起脸去看我的眼睛,双腿淫荡地夹着我的腰,双手却纯情地捧住我的脸,「哦哦……高了……哎嗯嗯嗯……我也要高了……射里面,亲爱的……呜呜……射我里面……啊!啊!」

  她判断错了,我完全没有要射,当她拼命忍耐想要和我一同高潮的时候,快感更加剧烈的累积起来。女孩面容变得愁苦,她咬牙切齿浑身哆嗦,终于还是在我的冲撞中酣畅地泄了身。

  长长的一声春鸣,淫蜜泉涌。

  另一边,魏虎似乎觉得我已经射了,便也不再忍耐,捏着殷茵的阴蒂一顿猛冲,在她崩溃的哀嚎中射了女孩满满一肚子。

  他向后一退,硕大的阳具连精带水从殷茵体内拔出,蹭出一截艳红的嫩肉。失神的殷茵被他带起来一下,随即嘭的倒在桌台上,气息奄奄。她双腿耷下桌来,浓厚的精液从腿间噗嗤噗嗤的流出,像开闸一般。

  魏虎做完之后不多看一眼,扭身走去沙发上抓起手柄,继续玩起了打枪游戏。

  可是我这一边还没有结束。女孩子动情时的高潮热烈而悠长,这才是我准备好的进攻时机。唐筱谨在身下慵懒而迷蒙地望着我的时候,我的操弄却依旧在变得愈加凶猛。

  「亲爱的……啊……你还没到……还没到……么……啊啊……又来……」

  她的双脚因为高潮脱力,勾不住我的身体,无力的向两边敞开着。我调整胯部的角度,以最大力道不断撞击着她阴宫最薄弱的敏感点,节奏恰到好处的契合着子宫酥麻的间隙,不让任何一次攻击被麻木掩盖。

  正在下滑的前一次高潮再次扬起,并迅速攀升到子宫高潮的边缘。唐筱谨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她剧烈喘息却吸不到多少空气,仿佛每一击都将她体内的空气向外榨出。女孩瞪大眼睛,急切地想在我这里找到什么依靠。

  她所能看到的只有我眼睛里向她一遍遍倾诉的我爱你。

  「怎么这样……怎么这样……呜呜……啊……」唐筱谨胡乱摇着头,脖颈上青色的血管都因为呼吸不畅而明显起来,她两条腿不知哪里又来了力量,在沙发上不住地蹬着,浑身都浸染着艳红色。

  饱经蹂躏的宫颈如泡了水的棉花,胀硬的龟头满满当当一下子砸上去,顿时就喷了。唐筱谨的阴宫在准确地凿击下迅速溃败,再有那么三五下就会破宫。

  临子宫高潮前,身体内的激素飙升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脑部神经也五彩缤纷的绽放开来。强烈的荷尔蒙在体内横冲直撞,生理上已无限接近于真正的爱情体验。

  记忆、情感、逻辑、过往、遗憾、梦,那些彼此容纳或彼此冲突的大脑区域同时激活。唐筱谨哭了,那不是性高潮下失控的流泪,而是大声的嚎啕。性欲、情绪和理性同时扩张,她瞥见了自己恶臭泥泞的处境,瞥见了由我捏造出来却无比真实的爱恋,瞥见了漆黑无边的未来。

  那放声大哭中依旧夹杂着不可控制的呻吟,房间里所有人都忘记了自己该做的事,齐齐望着我们交合的方向。

  「哭了,操哭了!」

  「真他妈厉害。」

  殷茵的脸歪在那里,眼睛朝着我的方向,呆滞而失神,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能看得到。

  唐筱谨的快感早已跨越了正常高潮的阈值,却依旧在上升着。那是崭新的领域,原本该昏厥过去的快感中却仍然能保持一丝思考,唐筱谨已经无所适从。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前方有洪水即将决堤。

  她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抽噎着:「你叫什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以一击宫口猛操打断她的话,唐筱谨尖叫着,声音更加歇斯底里:「啊啊啊……求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呜……」

  然后她再也说不出囫囵的话,只剩下哭泣,在我最后几次操干下破了阴宫。

  唐筱谨的脖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身子一撅一撅地向上挺起。她白眼翻起,脚趾扭曲着,一阵剧烈痉挛之后,阴精从宫口猛喷出来。我几乎在同时拔出鸡巴,眼见这股阴精从小穴里飞溅出半米多远。

  被搅成白色泡沫的淫水和在阴精之中,随着她身体的抖动喷了三次。女孩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半分钟之后才喘上一口气,到这时候身下的沙发都被阴精射满了。

  我从她身上站起来,唐筱谨死过去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只有小腹和大腿还在不时的抽动几下,带出几道残存的汁水。

  我根本没射,坚挺的鸡巴在我深呼吸几次之后慢慢归于平静。我在男人们崇拜而兴奋的目光中走向浴室,拿了条毛巾擦了擦身体,然后重新穿戴整齐。

  「姜董,你们继续,我去抽一根烟。」我对姜东辰说。

  没有等他回应,我已经向门外走去。我的身后,回过神来的男人们饥渴地扑向了殷茵和唐筱谨,再次将她们两个团团围住。看过刚才那一幕酣畅淋漓的性交,他们早就心痒难耐。

  我瞥到姜东辰也跟着我走出来,在他关门的时候,我隐约看到唐筱谨已经被男人们拖到了地板上,在昏厥的瘫软中被再次狠狠插入。这一次,男人们在地上将她夹住,不光是小穴,肛门和小口都被同时贯穿。男人们之前对她的兴趣远不如另外两个圈养的,但现如今她对他们而言已经被赋予了更多价值。

  姜东辰随着我一起站在别墅侧门外的空地上,他在我把烟放在唇角的时候主动替我点了火。

  「左先生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就能把母狗操的梨花带雨,情动浓深,牛逼。」他感叹。

  我摇摇头:「说话只会有反效果。女人相信自己的感觉远胜男人的话语。」

  姜东辰叼着烟,把手抬起来缓缓鼓掌三次。

  「现在才是真的有点懂了,我为先前的自以为是道歉。」他用平静地口气说,「你所说的「把人当做人」,是因为人有感情。当不在乎她们感情的时候,她们就是物;把她们提升成人,同时玩弄感情和肉体,一条原本召之即来的母狗突然就可以变得鲜活可口。今天你给我上了一课。」

  这依旧不是我当初想表达的。但,既然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那么我也没必要反驳。

  「可是我仍然看不懂。唐筱谨怎么就对你动情了呢?我知道,你操她的时候既温存又耐心,但我还是不能理解的最后这个结果。」

  姜东辰的问题富有逻辑和表达力,仿佛他之前表现出的所有纨绔都是在演戏。可是我知道,他这种身份的人根本不屑于这么做,他只是驾轻就熟的用自己张扬的方式来控制身边的每一个人。

  而且他足够敏锐,他知道在与我的交互中所需要的不是进攻性,而是理性与冷静。

  他转换的极快,在他读懂我给他展示的东西之后就立刻选择了最正确的切入方式。这个家伙有他可怕的地方。

  「给人编织一个梦不是很难,你只需要知道她缺失的是什么。你给她一个大小合适的胚子,她就会拿去修修补补,把它变成需要的形状,填补心口缺失的空洞。人很喜欢自己欺骗自己。」

  「啧啧……」姜东辰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调教在你这里已经是一门艺术了。能多给我调教几个这样的吗?」

  「不能。既然你认为我所做的是某种艺术,那么你该知道,艺术只能创造而不可复制。通过流水线生产出来的标准通货,是商品,它们看起来再艺术也不过是赝品。」我用手点点额头,「灵感只萌发自一瞬。」

  「的确如此。可是……难道你看到唐筱谨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很难让人相信……」

  「因为太多次了。个中规律,无非是给强硬者以征服,给卑贱者以珍重罢了,人总是最吃这一套。」

  姜东辰哈哈大笑,他感慨的摇头,用手拍拍我的肩膀:「左先生,很荣幸能和你结交。以后我有不少好玩好乐的局,你一定赏光来一起玩玩。你是个人才。」

  你是个人才……如同一个国王在挑选弄臣。我听着这句话暗自发笑。

  他降低身段,摆出了所有看上去能够和我平等相处的尊重,但潜底之下依旧是无法掩饰的傲慢和控制欲。不过那又如何,我至少赢得了让他聆听的权力。

  他主动与我聊起了医药市场,询问了国际医药贸易中相关的一些政策。我耐心地回答,并且也找到了几个有兴趣的问题,然后在他那里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案。我们如同在酒吧里自由攀谈的商人,用职业性的信息来增进着彼此的信任。

  当他说出他以后可以帮我搞定海关进药的时候,我一度怀疑这就是韩钊给我留下的那份好处。不过我很快将这个念头否决了,因为韩钊不会这么鸡贼,尤其在和我相关的事情上。姜东辰应该只是听韩钊提过只言片语,临时把它拿出来收买人心。

  我用虚假的客套将这个话题带过,姜东辰也没坚持。他现在对我的热情极高,一心只想提升我的好感。

  「今天和殷茵玩的很尽兴,怎么说都得拿份谢礼出来。左先生,有要求尽管提。」姜东辰说。

  「姜董尽兴就好,谈谢礼就见外了。」

  「哈哈,我这人做事讲究一个礼尚往来,不然怎么细水长流呢?这样吧,我看左先生喜欢酒,我这里还有几瓶更好的,你挑一件带走,怎么样?」

  我略一犹豫,然后摇摇头:「要是姜董不介意的话,不如把唐筱谨送给我。」

  姜东辰面露讶色:「左先生对一只母狗这么感兴趣?要不然,我给你挑个清清爽爽的雏儿当调教胚子,我也算能拿得出手。」

  我摆手:「不必。一来已经在她身上花了些功夫,不想白费了;二来,也省的姜董麻烦。」

  「我麻烦什么?」姜东辰怪道。

  「姑娘心性叫我激起来了,说不准心一横寻个短见什么的,不是个麻烦吗?」

  「哈,左先生心细。其实也没什么,这些年玩过头的也不止一两个了,后面这大山随便找个地儿掘坑埋了就是。」姜东辰呲了呲牙,很是不以为然。

  「姜董要是不便,就当我没提。」

  「别。」姜东辰回过神,「左先生好不容易有个要求,咱高兴还来不及。你让我好好尝了一遍殷茵,我不过送你条母狗,我可是占了大便宜。」

  第二个理由只是我信口乱说。唐筱谨被人用药之后黑天白夜不停采伐,阴亏宫损,底子早垮了,破宫之后自然极度虚弱。刚才调教过后,男人们对她兴趣激增,肯定会在她身上更加无度的索取逞欲。不用多,再让他们以这种强度操两天,八成要出人命。

  我一开始就清楚这个事实,可我并不在乎。我临时起意将她要走,也不过觉得她会是个用来纵欲的好材料。被黎星然释放的触角正在恣意挥舞,而我已不打算去遏制心底瞬间的悸动。

  而且,唐筱谨未尝不能当做调教殷茵的辅助工具。我通过她给殷茵注入了针对我的情绪,那么继续培育这种情绪或许是种不错的选择。

  「明天吧,」姜东辰想了想,「等收拾妥当了,周日上午让高瓴给你送去。我再最后玩两天过过瘾,左先生不会不高兴吧?」

  「嗯,后天我在酒店等姜董的礼物。时间不早,我要带殷茵回去了。」

  「哦,那好。你等我去把那些公狗轰走,哈哈哈哈。」姜东辰一边拨响高瓴的电话一边示意我进去。

  我摆摆手:「姜董,我在这里等着。你告诉殷茵,让她自己走出来。」

  姜东辰呵呵一笑:「也是调教的一部分?」

  我对他微笑,没有回答。

  他对高瓴吩咐了几句,然后和我一起在门口足足等了十几分钟,直到门再次被推开。

  「我去提车过来,送左先生回去。」高瓴走出来,看着我们说。

  「去。」姜东辰挥挥手。

  高瓴拉着门,将门大敞,然后才快步离开。他的身后,殷茵正扶着墙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着身体。房间里远远传来唐筱谨疲惫而凄惨的叫床声,那些男人正抓紧时间想要拼命多尝她几次。

  殷茵身上的衣服早就全都被撕碎,身上只披着一开始就被扯掉的外套。她光着的双腿左右晃动,大腿内侧红白液体一片狼藉,顺着腿根一直流到脚踝。每走一步,就会有凝结的精块随着淫水从小穴垂流到地上。

  发梢、嘴角、脖颈,胸膛,手臂,都被不知道多少男人射过,肮脏腥臭的精液玷污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一只乳房被掐的高高肿起,而另一只的乳头上还带着渗血的牙印,小腹腰侧也留着淤青,那是魏虎下手的地方。

  殷茵走的很慢,每一步都无比艰难,大腿因为脱力而抽搐,不得不停下来靠在墙上休息。

  她手里紧紧握着我给她的那条腰带。

  我在门外看着她,并在她抬起头来试图寻找我的时候,向她伸出手。

  她距离我还很远,要走过来还要很久,但我一直向她伸着手,等待着她。

  于是她再次鼓起力量,继续迈步。一步一步,直到被门槛绊倒。

  我及时向前迈了一大步,让她摔倒在自己怀中。我抓住她的双臂,着手黏滑不堪,而我毫不在意。

  「你赢了。」我将她抱住,在她耳边轻语。

  「我恨你。」她用仅存的力气回应道,气若游丝。

  「那么我也赢了。」

  饱受蹂躏的身体和濒临崩溃的精神都没能控制她,所以她赢了;她自己的情绪成功战胜了外物强加给她的恐惧与绝望,所以我赢了。

  我将殷茵横抱起来,她身上的脏东西在我的衣服上留下一道道污迹。高瓴的车停在了一旁,我抱着殷茵上了后座。

  姜东辰笑盈盈地向我抬手告别,而我对他客气地点头致意。车子一路向市内开去,风驰电掣。

  如果我就这样带着殷茵进到酒店里,被人看见会造成不小的麻烦。于是我打了赵峰的电话,让他在一家商场的地下停车场与我们汇合,又让他把我们送到了西郊别墅。

  在路上的时候,殷茵的精神稍微放松下来,沉沉地昏死过去。所以我不得不继续抱着她,将她带到了地下室。

  我把昏迷的女孩放在医疗室的床上,给严重脱水的她挂上IV,然后一点一点为她清理身上的脏污。

  娇嫩的屄穴在粗暴开垦下已经合不拢了,手指轻轻一扒就无法抵抗的大张在我面前,我把消毒棉棒捅进去,将残留的精水从里面仔细刮出来。无论是小阴唇还是阴道壁都有好几道撕裂伤,这让她流了不少血。好在她还年轻,阴部的弹性极佳,这些撕裂伤很浅,不需要缝针。

  我俯身检查殷茵的身下,肛门附近也有一道口子。它横在肛口外侧而不是竖在里面,这说明那些男人曾经用力想把鸡巴操进去,只不过没能成功。我认真给她消毒,而昏迷的女孩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我像对待名贵油画一样将她全部处理干净,这用了我将近一个小时。我把殷茵挪到之前做药浴的浴缸中,将她浸入滚滚的热水,然后给女打上第二支IV。

  避孕药、抗生素、多巴酚丁胺依次喂给她吞下,善后工作总算是完成了。我让女孩在热水中泡了十几分钟,她依旧没有醒,于是我便将她擦干,重新抱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我给她盖好柔软而温暖的被褥,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看书,等待着她的醒来。

  殷茵睡了五个小时,她在凌晨一点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我在哪……」她轻声问。

  「在我这里。」我合上书本,将手放在她的头发上,「起来喝些水。」

  她嘴唇干裂口腔粘黏,听到这句话以后便想要坐起来。可是她刚一挪身便发出了沙哑的惨叫声,浑身哆嗦个不停,出了一层冷汗。

  「痛……好痛……」

  「哪里痛?」

  「胸口……下面……腿……胳膊……哪里都好痛……」

  殷茵小声哭起来。她用手捂着被掐肿的乳头,又伸手去胯下,想摸又不敢摸,委屈的眼泪直流。

  我从放在手边的药盒中取出止痛针,给她注射了半支的剂量。静脉注射作用起的很快,而她也没有什么耐药性,三五秒之后女孩的眉头就舒展开来。

  「哎……啊……」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在刹那间转换,剧痛突然消失,变成了轻飘飘的欣快感。女孩的呼吸迅速平稳,她软软地平躺在床上,松了长长的一口气。

  我坐过去,揽着她的后背将她扶起来,将一杯清澈甘甜的纯净水送到她嘴边。她用手捧着杯底,大口大口地喝着,如饮琼浆玉露。

  殷茵一口气将水喝完,解放似的喘着气。我伸过手,揩掉她唇角的水珠。

  「你不是说,要用痛苦训练我吗?为什么要给我打止痛针?」殷茵用疲惫的声音问我。

  「因为你已经跨过去了,现在的疼痛不会带给你额外的情绪,没有必要继续忍受这种疼痛。」我缓声说。

  殷茵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想说什么。不过她没能说出口,只是撑着身体躺下。

  「把手给我。」她说。

  殷茵的语气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感受到了她流露出的一抹坚硬。我照她说的做了,尽管我才是她的主人。

  她拉着我的手,让我重新放在她的头发上。于是我继续抚摸着她,一次又一次,这是她应得的。

  「他们……」女孩翻身背对着我轻声开口,「将恶心的东西射到我的头发上,射到我嘴里,拧我的乳头,在我痛的大叫的时候得意的大笑。他们的身体不会从这里得到快感,他们就是因为能伤害我而愉悦……为什么人可以这么丑陋?」

  「Everything is about sex, except sex…… Sex is about power.」我念了一句王尔德,「那不是性的愉悦,那是权力的愉悦。」

  「你会愉悦吗?当你伤害我的时候?」

  「你知道答案。」

  殷茵沉默了片刻,脑袋微微一动:「你不会。我甚至不知道你会为什么快乐。」

  「我现在就很快乐。」我坐在床边,按揉着她的后脑勺,「你打败了那些男人,证明了我的判断。」

  殷茵翻过身,用带着怒意的目光看向我:「打败他们?你知不知道,我就像是一个破烂的玩具!他们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当这个世界比你力量更大的人想要玩弄你的时候,你能反抗吗?谁都不能。除非你成为这个世界上力量最大的人,而这更是不可能的。所以真正的反抗,不是为了阻止他们如愿,而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再次站起来。他们想摧毁你,而你没有被摧毁,你便打败了他们。注视自己,而不是注视他们,殷茵,这是属于你的胜利。」

  殷茵恍然地挪开视线,呆呆的望着漆黑的窗外,然后她又转头看向我:「我觉得你也和他们一样。」

  「嗯?」我没理解她的意思。

  「他们弄我的时候,你也在弄另外一个女孩,你连看都不想再看我,连一个支持的眼神都没有给我!」

  「是啊。如果你的希望是要靠我来赐予,那么这场试炼将毫无意义。而当你把情绪抛到现实以外的未来之时,现实的苦痛突然就被忽视了,对吗?」

  殷茵张着嘴,愣了半天:「所以,你上她,依旧是为了我?」

  「你不需要问我这个问题,你只要想想自己历经过的心境。」

  她捏着拳头,像是孕育着气恼和不甘,可是又无力去倾泻。她只能承认我是对的,因为她就是这样扛过了精神最为崩溃的时刻。

  「真实的世界很可怕吧,殷茵?」我说,「韩钊的漫谈会,你看到了这个世界里侧还有另一个世界;姜东辰的别墅,你看到了那个权力充盈的世界能对人做出什么样的事。我们必须学会如何在真实的世界生存,而你已经有了最基础的生存能力。身体的痛苦和性欲都没有支配你,你拥有成为自己主人的资格。」

  我顿了顿,说:「我为你骄傲。」

  话音坠落的刹那,殷茵扑在我身上紧紧抱住了我。

  「我恨你。」她喘息着,在我重复了之前说过的话。

  我揽住她光滑的后背,上下抚摸着:「有多恨?」

  「我想对你做你做过的所有事。想看你崩溃,看你受伤,看你向我求救……」

  「我已经经历过这些了,殷茵。我不会再经历第二次。你也一样。」

  「那,我有资格听故事了吗?」

  她已从另一条道路上经历过了那些痛,它们终将变成她的武器。她会明白,我的经历也是我的武器,那么她便不会再对我的故事心生怜悯。

  所以她有资格听。

  我脱下衣服,和她躺在一起,就像之前和黎星然躺在这里时一模一样。我将殷茵抱在怀中,再次让那个故事回荡在房间里。我对她讲了起源、坦辛、欢愉、灾难、吞食与终结。

  这一次,我讲的更加简略,也讲的很快,殷茵也没有黎星然那种能够将我看穿的能力。于是她只是和我赤裸裸的贴在一起,出神地沉浸在我的诉说中。

  我讲完,她很久之后说「好故事」,然后我们便沉默了。她在半个小时后勉强脱离了故事营造出的情绪,沉沉睡去,我也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

  我没有撒谎,我真的很高兴。因为命运似乎恰到好处的让殷茵站到了我所需要的这个位置上,就像是因果在补偿黎星然必然的逝去。

  殷茵后面的路还很长,但我望见了它所通向的地方。

  清晨,殷茵比我苏醒的更早。她轻啜我的唇,将我吻醒。

  「不是应该很累吗?为什么醒的这么早?」我回吻她,感受着她嘴唇干燥粗糙的表皮。脱水的症状有所缓解,但她依旧需要大量喝水。

  「痛醒了……」女孩喃喃道,带着睡意未消的朦胧。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止痛药的药效有其时限。我想了想,觉得再给她打一针也不会有太大损伤:「要止痛针吗?」

  「不……让我痛吧……痛消了,一切就过去了……」她说着模糊的话语,对我摇头。

  「我给你倒水。」我这样说着,刚想起身,却被女孩横在我胸口的胳膊拦住。

  「操我吧。」她说。

  「你知道自己下体现在是什么状况吗?」我摸摸她的脸。

  「操我,操我,操我……」殷茵反复呢喃着,「像操唐筱谨那样操我……」

  她的手从被子里探下去,捏住我的阴茎,笨拙而毫无章法的撸动,弄得我生痛。我哭笑不得的按住她的手腕:「不会用手就别乱弄,给我用嘴含一含。」

  「不。」殷茵拒绝着,「你现在就操我。」

  看着她明媚倔强的目光,还有潮红微喘的面容,我已不需要她去激活胯下的东西了。

  我把手伸向她的腿间,昨夜梦中或许有些旖旎,破败的缝隙中已有了鲜明的泥泞。她夹着腿,轻轻挤压摩擦着昨日被捏肿的阴蒂。

  一看就很痛,但同样也是有快感的。殷茵的选择是与之共生。

  她拧身背对着我,屁股顶住我崛起的鸡巴:「操我吧,从后面来。」

  「为什么?」

  「因为这样可以被你紧紧拢在怀里,我想你抱着我操。」

  她甚至还没睡醒,却借着朦胧的神智大胆说出了自己想要的。我慵懒而舒展地将她抱住,胸口和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

  在被我身体完全裹住的时候,殷茵发出了舒畅的呻吟,蜜穴的潮湿蔓延到了她双腿间的鸡巴上,勾动着我的性欲。

  龟头顺着蜜缝向里慢慢蹭去,但昨天被操松的阴道口今天已经高高肿胀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法顺利进入,反而痛的殷茵身体轻抖。

  「今天刚开始恢复,伤口会裂。」我说。

  「不,你用力,我要你进来……啊!!」

  没等她说完,我就再无怜惜地猛操进去。既然这是她的要求,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

  湿润度不够,阴茎在进入的时候被拉扯得有些疼,但这和殷茵感受到的相比起来不值一提。女孩依靠在我的怀中痛的大叫,脊背上也出了冷汗。

  「满意了么?」我在她耳边问。

  殷茵喘息着,喉咙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颤抖:「嗯……都进来了……别动……就这样放在我里面……」

  她背对着我,弯曲身体折起双腿,两只手搂住膝盖,如胎儿一样蜷缩成一团,将最下面的阴道毫无阻碍的展露出来,唯独被一根阴茎贯穿着。

  这是背侧位最舒适的角度,我可以尽情的在她体内出入,而蜷曲夹紧的身体也会让阴道紧到极致。

  可是她不想让我动,于是我便纹丝不动。她体内火热湿润的触感传递过来,还有因为阵痛而引发的微微蠕动。

  「和我第一次的时候一样痛。」殷茵一边喘息一边说,「不,可能更疼一些。」

  我懂了,这是她的仪式。她正在逼迫自己蜕变复生,而这就是她用以告别过去的方式。

  「我认不清自己了,左欢。」殷茵夹着我的鸡巴,流着淫水,却说着冷静理智的话语。

  「会重新认清的。你打破了原本的边界,所以需要在黑暗中摩挲重塑。很快就会摸到的,我带着你。」

  「嗯……」殷茵把头埋在臂弯中,下巴紧贴膝盖,微微点头。

  「我梦到了自己第一次的场景。被姚修文铐在厕所里,膝盖下面是冰凉的瓷砖,下体被他涂满润滑液,喉咙里是又长又胀的硬物。我想让自己睡过去,希望一觉醒来就可以捱过那个过程……」

  她讲述着自己破处之时的事情,仿佛在将它们化成的钉刺从自己心中摘除。

  「第一个人插到我里面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好痛啊,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疼痛,从下面一直穿到心口,一切都变了。我反胃呕吐,又被喉管里塞的东西挡回去,胃酸烧的喉咙也痛起来。脑子像被点燃,一片混乱,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开始……一遍一遍的重复,直到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失去知觉。」

  「我原以为醒来之后会在恶臭中看到姚修文的脸,可是没有。我看到的是方医生,身下也是洁白的床单。我还没有意识到,在那一刻其实我的命运已经改变了,被你。」

  没错。

  「那时候就和昨夜一样的,在恶臭中昏迷,然后在洁白的床单上醒来。」殷茵继续说,「像一个轮回。我这才真正明白,你一直在提醒我的是什么。回不去了,我也不必回去,我现在已经走到了很远的地方。」

  「他们摧毁的是我原本就不配拥有的东西,我只是天真的觉得它们理所当然的属于我。我就是一无所有的,但是我可以去争取我想要的,靠我自己。」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

  殷茵勉强地扭过脸,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所以操我吧,操我吧,我想要你。像我还是处女一样要我,今天就是属于新的我的第一次。」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有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青涩而懵懂的时代。当处女膜不再对殷茵有意义的时候,它便真的毫无意义,意义只取决于我们自己的意志。殷茵的灵魂之树在今日参天而起,她拥有了赋予意义的力量,所以她决定的意义便有了值得我遵循的价值。

  她说这是第一次,那么这就是第一次,她正如同我们一样,学会变成自己世界的主人。而由她自己所定义的、新灵魂的第一次,是肉体欢愉所无法比拟的。

  从这一刻,她将肆无忌惮地成长起来,我只能引导而再也无法抑制。这是我种下的种子,这是我浇灌的水。

  殷茵突然闷哼一声,我这才发现自己的鸡巴正不由自主在她体内跳动。阴道内柔嫩火热的褶皱在龟头微微的颤动中轻舔着它,若有若无的刺激在此刻竟然变得如此强烈。我用力呼吸,压抑着喉咙里喘息声,抱紧她的身体,强迫自己忍住射精的冲动。

  精神的满足感会成倍放大肉体的刺激,正如哪怕是捏造的爱情也会诱发洪水般的高潮。我被殷茵的蓬勃伸展着的意志所诱惑,几乎不用抽插就几近喷射。

  「啊……你不会……想射了吧……」殷茵已经经历过足够多的男人,她通过小腹的触感觉察到了我的状态。

  虽然殷茵并不是在嘲弄我,但其中如同早泄指控般的字句还是让我哑然失笑。

  我从后面吻着她的耳垂,从胯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差一点……差一点……」

  「……那就射呀……」殷茵被我突然软弱下来的情绪浸染,她似乎更性奋了,声音止不住的柔腻。

  「舍不得。想让时间蔓延的久一点。」我诚实地说,「而且你刚吃了避孕药,再内射就要继续加剂量。我的药虽然……」

  「你一直以来都在给予,可我现在想要你真正的索取。伤害我吧,为了你自己的欲望,来伤害我……」殷茵呓语般说着,自己将屁股猛地一撅动。

  她的姿势不便活动,所以能够动的角度极小。但就算是这样,强烈的精神刺激也狠狠地凿在我的脊柱上。她的声音裹挟着我无法抵抗的魔力,我呼吸一窒,立刻就要被她套得射出精来。

  「小心了。」黎星然隐隐闪烁的目光从远方穿过黑暗,突然在脑海发出声响。

  我骤然醒来,用力按住女孩的胯阻止她的蠕动,不顾她的痴缠使劲把鸡巴拔了出来。我咬着牙,望着挂满淫水的阴茎在空气中抖动了半天,总算没有喷射。女孩被这突然而至的抽动扯到伤处,忍不住哎呦一声。

  「……怎么了……」她迷茫地回头看我。

  我努力呼吸着,让阻断思考的荷尔蒙慢慢下落。我用阴茎蹭着殷茵的外阴,沉默地面对她的问题。殷茵发现自己仍然能够感受到我的恋慕,她便没有追问,闭上眼睛继续享受我胯下的温柔。比起深度的抽插,此时在蜜缝中的蹭弄对女孩而言更加舒服。

  几乎完全沉溺进去,我心中划过一丝后怕。我在沉溺中脱掉了调教者的外皮,由于即将获得被容纳的希望而沾沾自喜,就是这种傲慢让我险些忽视那一抹毁灭的蛛丝马迹。

  殷茵说让我「索取她,伤害她」,我差一点就被她诱惑了。

  对她而言,只有我为自己的欲望而伤害她,才代表着我以真正的我而行动。这意味着,她在潜意识中将我的伤害化成了平等对视的象征。

  当某一天我们真正平等,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和引导她的力量,她就会变成我的同伴。但这也同样蕴含着另一种可能,她挣脱我,然后离我而去。

  现在在殷茵的心中,我给予了她无法比拟的新生,她想要回报我,所以才说出想让我索取她这种要求。而等待回报的大桶一旦被填满,就代表我们间的平等被建立。

  怎么回报,完成的标准由谁而定?

  我们自己。

  殷茵付出的代价,就是为我受孕,然后堕胎。根据她从前所表现出的蛛丝马迹,这对她将会是最大的伤害,那么同样也是她眼中我最大的索取。无关我想要什么,当她来到我们这一侧的时候,她自己的想法便是她世界中一切的标准。

  现在的殷茵还没有主动意识到这些,她以为,自己让我伤害她,就只是为了占有鲜活的我。她的思绪中还没有「受孕」「回报」「平等」「离去」这些字眼,但我却能眺望到她必然会滑向的方向。我想把她留在身边、容纳真正的我,就必须在她觉醒之前融化她潜在的偏执。

  否则我将会再次一无所有。

  「我现在有了新的双眼,」殷茵忽然说,「我看到,原来以前的你是那么冰冷。说话时冰冷,勃起时冰冷,施暴时冰冷,教导时冰冷,连射精的时候都冰冷。可是你现在热起来了,我想要感受你的热,感受你真正的情绪和欲望……别退出去好么,进来……」

  「我会忍不住射进去,你不怕怀孕吗?」

  「我不知道……别让我想这些……我只想抓住现在……」

  我叹了口气,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她在自由自在的飞翔着,让这短暂瞬间的放纵支配自己。那我就更不可能让她随性飞舞,她会狠狠地撞在山崖上。然而现在的予取予求却是必须的,那象徵着她的奖赏,中断在此时只会削减她新生的分量。她让我索求与伤害,我就要真实无虚的实现。

  「那我真的要伤你了。」我这样说着,将腰部后撤,阴茎抽离了她的阴唇,对准了她的屁眼。

  殷茵的声音凝滞了一秒,然后她哽咽着说:「好啊……」

  「会更痛。」

  「我早想过这个时候了。」女孩幽幽而言,「昨天,他们使劲想操我后面,我用力挡着,夹紧,痛得浑身发抖,可终究没让他们进来。所以,后面还没被侵犯过……嗯……很适合我们的这一刻,破我的处吧,我后面还保留着真正的第一次……」

  我将阴茎上的淫水反复在殷茵的后庭上涂抹起来,而她则静静地等待着。

  「人们不会记得第五次,第十次,第十五次,但却总是最后才会忘记第一次……你知道,为什么第一次会显得重要么?」我缓声问她。

  「嗯……」她摇头。

  「因为那是从未麻木过的体验,从未被习惯所驯服。可如果我们永远不麻木,永远不驯服,第一次便只是一个简单的序数。」

  我说完,用手尽力分开她的臀部,开始进入。

  殷茵在我的臂弯中大口呼吸,努力松弛着自己的肛门想要吞进巨物。可是她稚嫩的菊穴仍然显得非常小巧,刚刚被钻弄就立刻本能地收紧,将刚刚没进去的半个龟头挤了出来。

  「别顾忌我……」她呜咽着,「我想要那份痛,想要你的失控和欲望,想要情欲旺盛的你……你不是和唐筱谨都可以的吗?」

  自作自受的结果。我给深渊中的殷茵抛去了一条名为嫉妒的绳索,而它不可避免的成为了我们之间拥有特殊意义的符号。我不知道它会在殷茵觉醒的过程中扮演什么角色,那让我感到生动而惊喜。

  我借着这丝喜悦,从善如流地释放了自己压抑的性欲。因为这一刻只要我不在乎她,她便满意了。

  心率在快速上升,我拽着她的腿一拉,将蜷缩女孩拉直,然后粗暴地将她翻压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殷茵被牵动身上的淤伤,闷哼一声,却随着我任意摆弄。

  我压在她的后背上,鸡巴别进她的臀缝,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背压进床褥:「这是你自己要的,可能会把你屁眼操坏。」

  「来……来!」她闭着眼睛,忘情地怂恿我。

  这个姿势已无法用手掰开臀瓣,我控制着鸡巴让它变得稍微不那么坚硬,趁着外缘较软的状态往殷茵屁眼里送去。鸡巴在肛门口被挤压成一团肉,然后在我深吸一口气之后迅速伸展膨胀。

  这是初开后穴的一项技巧,可以免却大部分硬上弓的疼痛。但这个技巧也有一个致命之处:如果女孩的后庭无法真正容纳那根阳具,那么从一开始就无法进入,也就不会受太大伤害;倘若以这种方式先入再硬,超过尺寸的鸡巴就会轻易撑裂肛门。

  殷茵先是趴在枕头上喘粗气,然而随着鸡巴的膨胀超过极限,她猛地一抬头,「啊呀」一声叫出来。

  我从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后腰用力,直接操到了殷茵直肠的最深处,把她后续的惨叫全部压在了喉咙里。

  直肠比肛口宽敞得多,却也被粗大的鸡巴推挤撑开,就更别提后庭本身了。被扩张到极致的屁眼褶皱全都抹平,然后被冷酷地撕裂出一道口子。我往后一抽,鲜血就顺着会阴留到了小穴口。

  殷茵喉咙里嘶鸣着,却被我紧紧按在枕头里闷住,她抓着床单,手背青筋隆起,大腿也疼的直抽。我又操进去,让鲜红的颜色沾满阴茎,像刺穿她的利刃。

  紧捂在她口上的手感受到了一丝冰凉,殷茵双眼通红泪水长流,可是这没有阻止我发泄的冲动。我猛抽猛插,下身不断夯在她屁股上,几乎要把她砸进床垫里面。

  「入珠的鸡巴是不是会刮的你更爽?要不然我也为你入两颗珠子吧。」我尽情地在她肚子里肆虐着,然后向她轻语挑逗。

  殷茵屁眼突然收缩夹紧,她用力摇头,我便将手松开一些。

  「只要你……只要你……我的屁眼只是你的……只要是你就行……啊呀……」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屁眼挤得更紧了,又一道鲜血淌下,她破了第二个口子。可是与此同时,我突然感受到一道热流从下面滋到了我的腿间,她不仅高了,而且还是自我潮吹。

  没有鸡巴的施压,那是阴道肌肉被绷紧到极致才会有的效果。我真想顶着她的潮吹插到她小穴里,那会是多么可怕的快感呢?

  可是我不能,而且我已经要到了。肛门没有什么快感,可是她依旧在被我单纯的索取中精神高潮,所以我也忍不住了。

  我已经两日没有射精,这个时候精关再也无法把持,在殷茵的屁眼中激射出来。

  「啊!!肚子……肚子像被打了一样……哎呦……」殷茵高声哼着,手紧紧按着小腹。

  我箍着她的身体,腰部痉挛着在她体内抖动,一团一团的射向她深处,足足三四十秒。殷茵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自己的阴唇,随手胡乱拨弄了两下,便又和我一起高潮了第二次。

  我疲惫不堪地翻过身,抱着女孩一起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殷茵缓了半天,恢复的比我稍微快些,她撅着屁股抬起,在呻吟声中脱离了我的鸡巴。

  屁眼真的给操烂了,乳白的精液和鲜红的血胡乱糊在肿胀的肛口,惨烈的惊心动魄。但她仿若不觉,而是挣扎着缩下去,用嘴巴含住我的阴茎,忘情地舔弄起来。

  柔软的口腔和舌头蠕动着、吮吸着,天堂般的肉欲享受。我眯着眼,平复了喘息,直到她把我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女孩筋疲力尽地倒回在我旁边,连自己身上的狼藉都无暇顾及。

  「我给予你了,左欢……原来给予也是这么舒服的事……」

  「不是应该很痛吗?」我拢过她的肩膀,放肆的让类似爱情效果的荷尔蒙支配自己的神智。

  「就要这样的,才会深刻……铭记……我心口被填满了,你摸……」殷茵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

  心率在迅速下降,我有些不安,于是便起身给她拿了药。这两天她经历太多的身体刺激,现在已经异常脆弱。

  药物很管用,我又给她注射了小剂量的肾上腺素,女孩的各项体征慢慢恢复了正常维度。我有些后悔自己在剧烈摧残之后还由着她放纵,但面对殷茵如此甘美的蜕变我终究无法拒绝。

  「左欢,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殷茵在状态稳定下来之后,恢复到了曾经的模样。只是这样看着她,我甚至会以为她还从未随我去到过姜东辰那里。

  「我们自己搭建属于我们的东西,独一无二的。」我和她肩并着肩倚在床上,分出一条腿和彼此勾缠,那遥望的未来令人心跳加速。

  我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才两天,哈哈,已经忍不住啦?」

  黎星然在电话的另一边雀跃着。

  「我有开心的事情想和你分享。」我听着她的声音,心情更加舒畅了。

  「嗯——」黎星然似乎仍然赖在床上没有起,她拉着长音,我仿佛能看到她在伸懒腰。

  「我忍不了了,所以伸手把殷茵推下去了。你知道吗?她拼命爬了上来,她已经在我们这一边了。替我高兴吧,我想……即使你不在了,她也可以……」

  「不对的,」黎星然打断我,「你错了。」

  我握着电话,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之后,我才再次开口。

  「我很清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我没有错。」

  「没有这种事情的。」黎星然听上去非常平静,「你想要,然后就得到了,在我们分别的第二天。这可能吗?」

  「你没有看到,但我看到了。你不知道她是多么的……」

  「是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急了,左欢。你太着急,所以你会出错,人难免会给自己制造幻觉。」

  「你觉得,连我也难以免俗?」

  「我……」黎星然不想用语言贬低我在她心目中的存在,所以她没能正面回应我的质疑。她叹了长长的一口气,「你让她跨的太大了,你不觉得么?那天晚上我看到她,她还只是一个懵懂着试图观察我们的幼兽。而两天之后,你告诉我她已经做好了被丢进斗兽场的准备,你认为我会怎么想?」

  我沉默了。我当然知道她会怎么想,那个被我剥取出的黎星然不是已经早早地说了一句「小心」吗?我的潜意识中,她就是会发出质疑的。

  我该信赖她的判断吗?还是如她描述中的我一样,冷酷地把自己的认知当做真理。

  我会错吗?

  可错了不也很有趣么?

  我张开双唇,背诵着黎星然对我说过的话:「你了解并掌控着自己,从不做错误的选择。你不会真正的愤怒、恐惧、悲伤。如果你连错都不犯,你也就不会去挣扎,去拼命,去发现新的自我。你只是另外一个一个无趣而无聊的人。」

  「我在变得有趣,黎星然。」我脸上扭曲的笑容已经控制不住。

  我听到话筒另一端发出窒息的声音。

  「用我自己的话来对付我,真有你的啊……那你就变吧,变给我看看……无可救药啦你!」黎星然骂道,她听起来气鼓鼓的,「你让她听电话。」

  「你说殷茵?」

  「废话!」

  我按下免提,递给旁边的女孩:「她找你。」

  殷茵愣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喂?」

  「他已经收不住了,你别被他的胡说八道蛊惑,然后跟着他乱飞。你要先管好自己,才有可能谈论以后。」黎星然劈头盖脸地对殷茵说着,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我……」殷茵还没有完全跟上黎星然的节奏。

  「别我我我的,我挂了!告诉他,我有点生气!」

  电话传来机械的忙音。殷茵望了我一眼,然后按灭了手机。

  我没有看殷茵,而是走到厕所,关上门,一个人独自坐在马桶上。

  「你为什么生气?」我对着空气说。

  「我当然生气。」刚刚还只存在于电话中的嗓音回应道。

  这是我第一次试着与深海中的她对话,而且成功了,我捏造的那抹灵魂很鲜活。

  「我照你说的做了,你不是就喜欢恣意起来的我吗?」

  「那不一样!我没料到你能这么快找到替代我的人!所以我生气!你怎么能这么快就摆脱对我的依赖呀!」

  「她还不行。」

  「我知道,但你都兴高采烈的给我打电话了,气死我了。不久前就只有我才能……」

  「现在也只有你才能。」

  「尽说些好听的,我才不爱听。」

  「可你的警告也不是假的,对吗?你是真的认为我判断错了,我对她的剖析有漏洞。」

  「嗯。」

  「好,我知道了。」

  我重新站起来,离开洗手间,迎着殷茵疑惑不安的目光走回到她身边。

  「怎么了?你看起来有些怪。」殷茵伸出手,抚在我的肩膀上。

  我摇摇头,没有作答。黎星然有一点说的很对——我太着急了。那不是来自真实自我的恣意,而是源于压抑之我的恐惧。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应该以这种动机激发自己的行动。

  「你听到黎星然说的了。」

  「嗯,但我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完全跟着你走吗?」

  「我无法替你解读。记住我对你说过的一切,也记住她对你说的话。我要一些时间想想,你更需要时间沉淀这些东西。至于我们最终会孕育出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无论什么都不会太丑陋。」

  我说着自己都不太相信的安慰性质的话语,踟蹰于疯狂与克制的悬崖边上。我觉得时间在迅速流淌,它流出身体,离我而去,像大量失血的被捕猎者。我挥舞手臂,仿佛依旧没有抓住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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