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蟲記事 (一~四-完)

8835Clicks 2020-08-14 Author: 荒野大嫖蟲
【嫖蟲記事】(一~四-完)
作者:荒野大嫖蟲2003年8月5日发表于TaiwanKiss论坛

【章節目錄】嫖蟲記事之一《輪姦》嫖蟲記事之二《幼姦》嫖蟲記事之三《味道》嫖蟲記事之四《再回首》

  嫖蟲記事之一《輪姦》

  重考的生活,不消說,是又苦又悶的。

  我不懂為什麼所有人重考都要跑上台北,為什麼要跑到南陽街。習俗還是習慣我搞不清了,反正每天浸在書裡,連逛逛街的時間都沒有。離鄉背景也有個好處,豬窩再亂都沒人理,每天倒頭就睡,起床就是上補習班,就算住家裡也沒辦法領略家的溫暖。

  我,二十歲,喜歡打籃球,喜歡村上春樹的小說,喜歡Bon Jovi,喜歡《漫步在雲端》裡留平頭的基努李維和《似曾相識》裡披肩散髮的珍西摩爾。ps:我一直欣賞早期的基努李維,比較狀碩,比較忠厚而溫和。

  民國八十年,沒有網路的時代,沒有檳榔西施的時代。感覺上檳榔西施是很重要的,比鋼管辣妹和紅茶辣妹還要重要。因為她們像SevenEleven 一樣,滿街都有,不用花錢或花少許的錢就能得到部份滿足。之所以會這樣想,因為在沒有檳榔西施的時代,年輕女孩的胴體可不是那麼輕易就看得見的。所以,年輕男孩的腦中都是充滿了幻想,幻想的對像,大概不會是每天包得緊緊的,連手臂都很少露出來的女同學,而是一本又一本的洋文成人雜誌. 至於東西怎麼來的,別問我。外宿的重考生對一塊兩塊都斤斤計較,哪來的閒錢和閒工夫去買這種東西。大約都是傳閱,所以雜誌裡的金毛洋妞遭過多少人的毒手,大概數也數不完了。

  現在,望著補習班外一串又一串放個不停的鞭炮,象徵著苦日子結束,新的生活可以開始,班主任拍拍我的肩,「如你的願,X大。」我笑笑,他好像比我興奮. 也難怪,這家小號的補習班,除了學費便宜之外,簡直一無是處。難得有個人可以放在廣告單上,高興是應該的。而我,只想在兩天後的謝師宴前,找幾個平日只能紙上談兵的同學狠狠的打幾場籃球,痛快的去MTV 磨上個通宵。謝師宴過後我就得動身回南部了。

  「小P,等等要去哪呀?考完試後就沒看到你了,放榜了才回來,真是的。」

  喊住我的是班上的八婆……不該講這麼毒的,她雖然長得矮,但是個性還不壞,滿健談,五官也很端正,就是有點三八。不過靠她那張嘴,男生女生間都滿吃得開. 「考完當然躲起來咩,考不好就不用現身了。」

  「「獻身!?」,對象是誰呀?怎麼不找我?呵呵……」

  我的臉唰地紅了起來,「講什麼啦,小雯喔,講話留口德哩……」

  「對了,馬瓜說你住的地方有一套音響,可不可以借來聽聽?」

  「行呀,可是重得很,你搬得動?」

  那個年代,CD剛剛問世,託我敗家老爸的福,接收了他不要的次級品。刨空了我點滴苛扣的飯錢,買了不少當時還很少人願意花錢去買的CD片,當時的片子可沒盜版與燒錄,每片都叫價七八佰,黃金膜的甚至上千。

  「你呆了喔,當然去你那兒聽。」

  這怎麼成,孤男寡女,我的豬窩可沒女生去過哩。也許我直接把房間鑰匙給她算了,老子還得去球場發洩一下精力。

  就在我伸手到褲袋裡掏鑰匙,準備施脫殼之計時,小雯伸手往我後面招了招,「文欣,小茹,快來!小P在這兒,我們一起去聽。」

  我嚇了一跳,謝文欣和紀小茹,這是一對拆不開的死黨,連上廁所都要擠一間的兩塊麥芽糖。小茹很高,甚至有點壯碩,只有臉孔和名字一樣清清秀秀的。

  記憶中好像沒聽過她講幾句話,這麼高的個子聲音卻像蚊子一樣輕. 文欣可是班上的大美女,標準的黑珍珠。上課下課裡裡外外都有不少蒼蠅之流的護花使者跟著。我一直猜想小茹的存在價值就是幫她擋掉這些蒼蠅。

  我對文欣是很有好感的。她有著健康的古銅色皮膚,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半失血的微紅嘴唇配上乾淨得發亮的牙齒. 對我來說,她笑起來就是傾國傾城。

  而她現在正在對我笑!

  不但對我笑,還在對我說話。但是說什麼我已經聽不進去了。我只覺得頭很暈,眼睛很熱,好像剛打滿全場四十分鐘還沒休息一樣喘不過氣來,不過,我隱約能感覺到左腰部傳來的刺痛……

  小雯在掐我!

  「你說好不好呢?」文欣的聲音和人一樣美。

  「啊,好,當然好。」好什麼?

  「好什麼呀?」我低下聲去問小雯。小雯又好氣又好笑。

  「我們要一起去你那兒啦,小茹剛去買了一片Paul Young的Everytime YouGo Away ,想借你的音響聽聽。」

  「是。啊,好,當然好。」我吶吶的重覆了一次。

  二十分鐘之後,我們,一男三女,擠在我那間五坪大的豬窩. 我雖然窮哈哈,那是因為財源被老媽扣住,避免惹事生非。家裡倒是小有餘富的。老媽心疼寶貝兒子,給租的套房,冷氣電話廚具衛浴一應俱全。除了滿大的一張雙人床,還有梳妝檯(拿來當書桌),床邊還用木料隔了一間小客廳,隔間正中有一個直徑差不多一公尺半的圓洞,洞內有些層板,想來本來是放酒還是裝飾品的,被我拿來當書架了。當然,後天我就要搬家,那些書都打包送回去了,架子上顯得空蕩蕩,一進門到小客廳就可以輕易透過圓洞看到我那亂七八糟的豬床。

  「嘿嘿,嘿嘿嘿……」小雯不懷好意的奸笑著。

  「嘿嘿,嘿嘿嘿嘿……」我是不好意思的苦笑著。

  金毛洋妞!慘了,我從被子揉成的山裡搜出那幾本雜誌,迅速的捲成一團.「我上個洗手間,音響在那邊,請自便。」開玩笑,毀屍滅跡去。

  匆匆忙忙的把金毛洋妞塞到衛生紙底下,帶著做賊的心態在廁所窩了兩分鐘,沖了沖馬桶,輕咳一聲緩步走出。隱約聽到文欣帶著催促的音調說:「快點,他出來了。」嗯?

  小茹紅著臉坐在床沿,床上被單枕頭整整齊齊. 小雯裝模作樣的在研究我那台Marantz 擴大機的前級,文欣手上拿著一杯可樂,笑著說道:「好熱喔,我們開了冷氣,不介意吧?請你喝一杯可樂。」

  嗯嗯?

  原來是幫我整理床舖來著。顯然是賢妻良母型,一定要慫恿馬瓜去把小茹。

  我一手接過飲料,淺啜一口,一邊向文欣說聲儘量自便,一邊教導滿臉呆樣的小雯如何先開擴大機熱機,如何使用Luxman的CD Player 選曲,我的久禮喇叭聽爵士如何如何的悅耳……

  講得口乾舌燥,三個女生似乎都在耐心的等待我講完。嗯嗯嗯?急著聽保羅楊?我一口喝光杯子裡的可樂,順手把小茹手上的CD接過,輕輕的送進機器裡。

  可樂有點粉粉的,氣也不夠多,又沒冰。喝完沒多久,我覺得更熱了,熱得有點頭昏。片子的第一首是快歌,聽了兩分鐘聽不下去,隨手按下2。沒錯,是Everytime You go away.喇叭裡傳來Paul Young沙啞的歌聲……

  Go On And Go free ,ya……

  Maybe You too Close To See……

  I Can Feel Your Body's Move ……

  耶,I Can Feel Someone's Body Moving,真的,有人靠在我身上哩。是小雯,帶著一臉奸笑。好熱,但是好像靠過來也不錯. 一把摟住小雯的腰,也沒想過平常膽小如鼠,連女生小手都沒摸過的我怎會大膽的摟著人家的腰,還大聲的跟著唱。

  Always the Same thing ,Can't You See ,We Got Everything Going onand on and on ……

  小雯的嘴唱「on」圈成了一個O型,我順勢就吻了下去。右手沒地方擺,握住小雯的胸部開始揉了起來。小雯嘴巴被我的嘴封著,左手環著我的脖子,從喉嚨裡發出唔、唔的聲音。意亂情迷中,聽見文欣說道:「好像可以了,雅雅這個騷包給的東西真的能用。」

  什麼東西,管它那麼多,右手隔著衣服隔著胸罩摸,不夠舒服。將小雯的T恤往上一拉,手鑽到胸罩裡,毫無阻隔的搓著小雯硬挺的乳頭. 脖子一偏,吻起小雯的耳垂,再往下舔著頸子。小雯像觸電一樣,唔唔聲更加急了,右手直接往我小腹底下搓。我因為等下要打球,穿著寬鬆的運動短褲,陽具像頂帳篷一樣的將短褲撐個老高。小雯先是隔著兩層褲子搓著陽具,搓沒幾下就短褲連內褲一把拉下來……

  「要死了,怎麼這麼大呀!」小茹驚呼著。

  「先看著辦,小雯教教小茹,做示範一下。」文欣說. 小雯抓著陽具上下套弄著,套得我好舒服。嘴巴離開頸子往下舔,碰到胸罩阻隔著的乳房,拉著肩帶正想用力扯斷,小雯急叫:「別扯別扯,我自己脫。小茹來接一下「手」,我脫衣服。」

  小茹紅著臉手指先碰了碰我的陽具,再輕輕的握住,像幫小Baby塗嬰兒油一樣又輕又慢的幫我套弄著。這可比小雯弄得差多了!我雙手環住小茹的腰,出力抱住她,把陽具往她手裡頂。突然覺得小茹也很可愛,很有肉,兩隻手不安份的伸入小茹牛仔褲裡去找陰戶。小茹以為我連褲子都要撕破,也叫道:「別撕……

  別撕……我……我也自己……脫……」邊說邊往後退。

  正想往前追,一顆乳房塞到我的嘴裡,是小雯。小雯輕笑道:「我先讓你享受一下,小茹會來伺候你的。」抓著我的陽具又開始套弄了。小茹在一旁慢調斯理的脫掉上衣、長褲、內褲,如小雯一樣全身赤裸的爬上床來,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巨乳。真難想像原來小茹的乳房這麼大,我的嘴馬上見異思遷,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移形換位,吸吮著這對木瓜般的豪乳。

  小雯的乳房沒人舔,大概覺得空虛,自行用左手搓了幾分鐘,突然一個低頭,將我的龜頭含住,用舌頭輕輕地觸著馬眼。頓時我感到陽具一陣火熱,平空竟又長了將近一寸,小雯喃喃的說:「真是大到不像話了……」我可不讓她嘴巴閒著,拉著她的頭繼續吸舔我的陽具,兩隻手和一張嘴在小雯與小茹兩大兩小的乳房上自在遊移,偶爾還要摳一摳兩人的陰戶。小雯的陰戶早就淫水直流,小茹卻摳了好一會兒才略略有點濕。小雯含我陽具含了十幾分鐘後,將小茹拉過來教了幾句話,小茹羞答答的緩緩低頭含住陽具,上下移動地幫我口交起來。頓時我覺得她陰戶氾濫成災,水都流到大腿上了。幾分鐘後,小茹就受不了癱在床上呻吟,小雯則是跨坐上來,一手拉著陽具就要往穴裡送,忽然被文欣制止說:「今天小茹是主角,讓她先來吧。」

  小雯嘻嘻地訕笑著,先將小茹兩腳拉開,往上微曲,抱緊我搖了幾下,萬般不捨的把我推到小茹身上。我像瘋狗般的又啃又吻小茹的兩顆木瓜乳,下半身蹭呀蹭的,不得其門而入。小雯從我身後脫掉我的上衣,用乳房磨著我的背,陰戶緊緊地貼著我的腰也在蹭呀蹭。找不到路,我有點急了,陽具用力頂了幾下,頂在小茹的小腹上。一隻手伸過來握住紅的發亮的陽具,是文欣的。輕套了幾下,對準了小如的陰戶,說聲:「可以了。」獸性大發的我那管什麼憐香惜玉,腰一沉就猛力往下插入。

  「唉……唉……好痛……好痛喔……」

  「忍耐點一下就舒服了,你抱緊他讓他動的不要太大。吃了藥他是有洞就猛鑽的。」文欣憐惜的向小茹建議. 四分之一……三分之一……二分之一……快要撐爆的龜頭愈往裡面擠,陰道愈緊,包得愈舒服。往下一刺直插到底,小茹哀叫一聲,竟然開始哭了起來,在哭聲中我狂抽猛插,陽具沾的處女血濺得床單點點紅梅。前面抱著小茹風流,後面有小雯裸體按摩快活,我已經忘記時間忘記打球忘記Paul Young了。

  「嗚……嗚……唔……唔……唔……」

  抽插!

  「唔……嗯……嗯……唔……嗯……」

  抽插!

  「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嗯。嗯……」

  小茹的嗯聲愈來愈急迫,到最後幾乎是我插入一次她嗯一次。媚眼如絲的雙手雙腳纏在我身上,陰戶瘋狂往上頂來配合我的抽插。

  「P……插……快……P……P……P……頂……頂進來……P哥哥……用力……用力頂進來……好舒服……嗯……嗯……嗯……P哥哥……你好大……」

  「什麼東西好大?什麼東西在插妳?」

  「哥哥的……雞巴……哥哥的雞巴……雞巴好大……雞巴在插我……

  插我小穴……」

  「喜不喜歡大雞巴?」

  「喜……喜歡……小如等大雞巴哥哥很久了……等P哥哥的雞巴來插……

  小茹只給P哥哥插……插……插……嗯……嗯……」

  小茹呼吸變快,連講什麼都聽不清楚,我仍是一個勁地動著。突然小茹大叫一聲,一股熱氣噴在臉上,陽具被陰道夾得緊緊的。小茹抱著我的頭狂吻,腹部顫抖兩下,緩緩的倒向床上。我感覺陰道變熱,太多的水讓陰道插起來鬆鬆的,一個擺動的幅度過頭,陽具就掉出陰道外了。正想找個辦法把陽具塞回去,身後的小雯抱住我的腰,輕咬著我的耳朵小聲說:「小雯也在等大雞巴哥哥喔……」

  那還有得說!轉過身來往床尾的小雯壓去,這次倒是輕而易舉,陽具一下子就找到路鑽了進去。小雯個子小,陰道卻比小茹鬆多了,而且比較淺,插不到三分之二就到底,插小茹時可以聽到啪,啪,啪的肢體撞擊聲,小雯只能聽到咕吱、咕吱的水聲。

  「唉……好大……實在太大了……唉……啊……啊……呀……呀……」

  「呀……小P……你的雞巴真是太大了……啊……撞……撞……呀……」

  小雯不像小茹是抿著嘴叫床,簡直是放開來叫,這讓彼此雙方更興奮了,沒幾分鐘小雯就洩了身。她洩她的,我可管不了這許多,把她兩隻腳舉到我的肩上,陰部更加露出,一聲不響的就猛刺下去。

  小雯「呀」一聲大叫,像死魚一樣癱了下去。抽插了幾百下才回過神來,「嗯……啊……嗯……啊……」的淫叫著。一旁的文欣早扶著小茹穿過客廳到浴室清洗了。

  「嗯……啊……呀……啊……好深……插好深……」

  「呀……啊……呀……啊……到底了……撞到底了……」

  「不行了……P哥哥……大雞巴哥哥……我真得不行了……啊……呀……啊……呀……又……又要出了……出了……出了……啊……」

  小雯給我搞到洩兩次身,我仍然意猶未盡的抽插著。

  「小P……這樣不行……不行了……這樣搞我會被你搞死……不行了……你的東西太大了……換個姿勢……換個姿勢好不好……換個姿勢我隨便你插……

  隨便你要插多久……我不行了……大雞巴哥哥……轉過來插後面……插後面好不好……求求你……大雞巴小P哥哥……」

  左一聲大雞巴哥哥,右一聲大雞巴哥哥,叫得我渾身發熱,抽插得更狠了,小雯閉著眼睛忍受,沒幾分鐘就洩了第三次身。連衝了這麼久,我也有點累了,往下一倒,拉著小雯騎在我身上。我雙手扶著她的臀部要他擺動,小雯無可耐何的將陰戶套在龜頭上,緩緩地上下擺動,我微仰起頭,可以看到小雯紅腫的陰唇正在一吸一放的套弄著陽具。我雙手沒閒著,在小雯的胸部努力的搓揉。這樣女上男下玩了一陣子,我的精力就恢復了。小雯的身體更奇妙,在緩插了這一陣之後又開始興奮起來,動作也加大了。

  我坐起身,示意小雯轉過去,面對客廳與臥室之間的那個圓洞,手扶在圓洞裡的層架上,站在床上張開雙腳,讓我從後方插入。由後面插入果然不同,我的陽具可以直沒到頂,也聽得見胴體啪、啪、啪的撞擊聲,伴隨著體力放盡的小雯「嗯。嗯。啊。啊」的呻吟聲。文欣和小茹從浴室清理完畢出來,坐在客廳的椅子上隔著圓洞觀賞這齣活春宮. 有了觀眾,更刺激了,我雙手從小雯的胸部下移到腰部,又開始另一輪的抽插。可憐的小雯唉號著,忍受了幾分鐘,向客廳的小茹說道:「快……快來救我……我不行了……我要出……要出……要出第四次……

  第四次了……出……出了……不行……出了……不能再插了……出了……不能了……」

  文欣嚇了一跳,「連妳都不行了呀,小茹今天是第一次耶,哪能再玩呀!」

  「救……救救我好不好……我腳都軟了……」

  小雯說著說著就滑了下去,整個人背朝上趴著,而我仍是從後方抽插。

  啪、啪、啪。

  「嗯嗯……嗯嗯……嗯嗯……」小雯氣息奄奄。

  啪、啪、啪。

  文欣想了一下,朝小茹說:「妳先去頂頂,用手幫他打一打。」

  小茹走到我身邊,把我翻過身來,握著陽具開始套弄。牙齒輕輕的咬著我的乳頭,用濕潤的舌在乳暈上劃著圈圈。小雯趁機爬起身來往浴室走去。

  打了一陣子手槍,沒什麼感覺,畢竟是別人的手!用手還不如……我抓著小茹頭髮往下扯,小茹乖順的用嘴唇含住龜頭,一邊吸吮一邊用手打。往她陰戶一摸,果然又濕了,看來小茹只要幫我口交就會興奮起來。果然沒多少時間床上就被她的淫水弄濕一大片。我將小茹拉高一點,告訴她用那對木瓜乳夾一夾陽具。小茹的乳房又軟又大,夾起來很舒服。小雯此時回過神來,躺在我身邊喘氣,我親了親她,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 小雯又開始唔唔浪叫,隨即推了我一把,紅著臉說:「小P……今天我不行了……改天,改天我一定讓你插到爽,插不出來我幫你舔出來好不好?」

  「不行,我還要玩,我要玩嘴,要玩小穴。」

  「大雞巴哥哥,大雞巴哥哥饒了小雯吧,小雯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又是大雞巴哥哥!黏膩的淫叫聲讓我心頭火熱,拉過小雯,撐著想坐起來再幹她,小雯急了,朝小茹說:「救我啦……」小茹愣了一下,會意的爬到我身上,端著陽具對正陰唇坐了下去。小茹的陰道比小雯深多了,又流著滿穴的淫水,噗嗤一聲整根直沒至柄。小茹才剛第一次嘗過欲仙欲死的滋味,深吸一口氣,竟老練的用坐姿前後上下立體式的玩弄著陽具,一對巨乳就在我眼前晃盪. 當然老實不客氣的舔了起來。

  「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嗯。嗯……」

  「嗯……啊。嗯。嗯。啊……頂上來……哥哥頂上來。唔唔……啊……」

  「啊……啊……啊。啊。嗯……頂快一點,把雞巴插進去……啊……嗯。啊……」

  「我要洩了……大雞巴哥哥抓緊我……一起……嗯。嗯。唔……啊。啊。啊。啊……」

  「洩了……洩了……好舒服……好舒福……唔唔……嗯……嗯……」

  小茹趴在我身上,吸著我的雙唇。一起?一起洩?我的陽具還堅挺如初。小雯苦著臉道:「到底是他太厲害還是藥太強了點,我和小茹上下四張嘴都被他玩遍了他還不射,這下可怎麼辦才好。難不成連後面兩張嘴都要讓他玩呀,後庭花我可沒試過……

  ……」

  我正在賣力的往上頂著小茹的穴,聽到小雯的話,似乎還能讓我插屁眼。陰莖猛地一跳,又漲了一號,小雯的話真是最佳的催情劑。這一漲,小茹痛苦的叫了一聲,趕緊鬆開我的陽具躲到一旁。我將無力抵抗的小雯翻過身來,拉高她的屁股就想插入,一個軟軟的唇及時印在我的嘴上,是文欣。看到是文欣,我神志似乎清醒了點,雖然陰莖仍是漲得難過,但是文欣的舌功讓我能靜下來好好享受。文欣緩緩的把伸入我口中的香舌拔出,連著一絲的口水,用手探了探陽具,微一蹙眉。

  「小雯妳們把他的雞巴弄得都是妳們的騷水,舔乾淨啦。」

  小雯乖巧的移過來用舌頭清洗著陰莖,連頂端的馬眼都舔了好幾回。我攤開身體讓小茹舔著大汗淋漓的胸部和小腹。文欣像是電影裡貴妃入浴一般,緩緩的脫下外衣,胸罩,內外褲。我像看著一件藝術品般得看著赤條條的她,看著她輕輕的跨過我的身體,輕輕的將龜頭前端塞到小穴裡,緩緩的套弄著龜頭. 我嘗試往上頂,文欣微微一壓,湊到我耳邊懶懶的說:「不可以壞壞喔,你躺著好好的享受我,我會讓你舒服的。」

  玩了兩三個小時,其實我也很累了。隱約猜到大概這三個色女對我下了藥。而我漸趨清醒,大概是藥效慢慢退了。也好,是文欣,我大可好好享受。

  我把雙手貼在文欣的臀部,隨著她上上下下感受這個律動,文欣的雙手搓揉著自己堅挺而結實的乳房,手指時而擠壓著粉紅色的乳頭. 文欣的叫床聲又不同於小雯和小茹,她是含蓄的由鼻部發出輕微的喘息聲,久久才由齒縫間漏出一個短短的「嗯」字。雖然單調,可是那種強忍著歡愉的表情令人更加心動。而文欣的陰道更是與眾不同,進去時不困難,似乎很寬大,也很深。一旦整隻插入,穴就縮了起來,將長長的陰莖緊緊包住,每一次套弄都好像有股吸力一陣陣吸著陰莖. 我和文欣兩人的呼吸愈來愈喘,文欣的動作愈來愈急。

  「好哥哥……好哥哥……大雞巴舒服嗎……?」

  「好舒服,再快一點,快了,快了……」

  「哥哥……一起去……一起去……文欣要你射在小穴裡,小穴裡……」

  「啊……我要射了……射了……」我一陣痙攣,洩了。

  「啊……啊……」文欣也一起洩了。

  一男三女,就這樣癱在一張床上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幾個小時,感覺有人在輕腳躡步的走動。

  半睜著眼,是小茹,穿得整整齊齊,當然,我的房間也整整齊齊. 文欣枕在我左臂彎,滿臉笑意的望著我,問道:「賢妻良母好還是淫婦蕩女好?」

  小茹一聽,停下腳步,和文欣同樣的眼神。我瞄了瞄右手邊微微打鼾,腳還跨在我肚皮上的小雯,苦笑道:「看哪一個肯要我了。」

  嘻嘻哈哈的和文欣、小雯一起淋了個澡。小雯才說是小茹想把第一次交給暗戀很久的我,所以找文欣壯膽,找小雯基礎示範。又臉薄怕我拒絕難堪,才向人要了春藥下在可樂裡,沒想到卻讓我一箭三鵰. 臨走,文欣親了我一下,小茹則是抱抱我,什麼都沒說. 小雯是一伸手就抓向陰莖,埋怨地說:「今天可是讓你搞得死去活來了。」

  「妳有說改天還要讓他插到爽的,別忘了。」文欣笑說. 「那好,CD放這兒,我們明天再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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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一個??

  嗯?

  嗯嗯??======================================================================

  嫖蟲記事之二《幼姦》

  辛辛苦苦比別人多花了一年考上大學,卻沒有先苦後甘的日子。

  常聽得人家說,大學三大學分:課業,戀愛,社團. 新學期還過不到一小半,我就確定有兩門死當,剩下一門在掙扎中。

  小雯和小茹不時的到校來找我,尤其是小雯。自從上次嘗到甜頭後,每次不搞到我精疲力盡決不放手。(詳見拙作《輪姦》),小茹倒是以禮相待,比較可怕的是,紀爸爸紀媽媽紀小弟紀小妹我通通見過了,還見了不只一次。我和小茹不同校,她遠遠地在陽明山上唸書,可是紀媽媽每回從南部上來,總會帶個兩桶雞湯……沒錯,就是那種黃色小錫罐有個提把那種,除了小茹宿舍留一桶,大老遠的從陽明山趕到公館帶給我另一桶。我每次都能從她的眼神中讀到一些訊息,大約都是「查埔郎ㄟ健康系查某郎ㄟ幸福」「吃得飽飽生得早早」那一類。全世界包括教授群本系學長姊甚至其它系都知道我有個準丈母娘,還有個賢慧的未婚妻。只要未婚妻出現的那一天,我那公豬窩馬上變成公主床。

  愛情,死當。同時應驗了醫學系的謠言:總是有鄉下田喬仔上台北來買一個將來要當醫生的女婿。全世界都知道我被「注文」了。

  那好,死心的把功課讀好吧。當那位康乃爾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天才,第一位在六年之內拿到博士學位的奇葩,今年方當載譽歸國的衡山掌門鍾大先生捧著厚厚的一堆physiology走進教室,大家都知道,社團這個學分果然如學長姐說的也毀了。除了是過目不忘的天才級學生和打定主意重修的混仙,剩下的這群凡人每天都得在驚濤駭浪的原文書海中載沉載浮。學校沒有籃球社,只有籃球隊(天啊,我才一百七出頭!),所以沒機會摸球了。我的藍莓制,自然制,我的炮二平五,瑪八進七,通通在那遙遠的彼岸。

  唯一讓我覺得我還存在於書海之外的證據,是電腦.

  那時,大部份的電腦族都還在286 、386 ,老爸為了獎賞我繼承父業,買了一台486SX 外加罕見的14吋彩色螢幕放在我的宿舍。喔,說到我的宿舍,一般大一新生的規定是住校,但是當第一次老爸來學生宿舍探監,發覺同牢房的室友桌上有個塞滿煙屁股的煙灰缸,當然就勒令調監. 找到一棟離學校不遠的民宅,並非學生宿舍,我還記得離金石堂很近。全棟有三樓外加頂樓一層加蓋,房東住一樓,二樓是兩間雅室一間套房,房東的兩個讀國中的女兒合住一間雅室,一個我永遠搞不清幾年級的外文系學姐住另一間,我則是霸著唯一有衛浴的那間套房。

  為什麼要套房?因為我想到小雯光著身子從雅室走到公用浴室的樣子,我沒有別的選擇。

  那台486 電腦,讓我成為系上的新寵。因為裡面有破Game最好用的Gamebaster、有魔鬼的左手Pctools 、有天使的右手Norton、還灌了一個386 以下跑不動的程式,叫V5,像我一樣五年級末的同學們,應該對這個軟體有點印像……這是第一套全文翻譯軟體的第五代。這一代只能在有2Mb 以上ram 的486 上面run ,還要用HE5 或PE2 當讀取介面。從我有這套系統的風聲放了出去,我的宿舍不時就有人拿著磁片插入我的電腦將原文Paper 轉成中文。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就像老是有人挺著陽具插到你老婆的小穴一樣。

  剛過完耶誕節的一個週日,窩在書桌前苦讀鍾大先生超越進度的Male ReproductiveSystem,努力分辨Ductus deferens 和Ejaculatory 的生理位置,Seminal vesicles和Prostate Gland的兩個外分泌腺的差別時,我的門「碰」

  的一聲被打開來。

  我喜歡在家裡看書而不是在圖書館或吵雜的麥當勞獃通宵,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家沒人打擾,小雯早上剛走(真不懂同樣是大一,為何她禮拜六可以沒課),床上還隱約聞得到淫水的腥味。週日的單身宿舍是最安靜的。

  走進來的是房東的大女兒,國二,十四歲. 自從上個月混得比較熟了之後,她常常會這樣不打一聲招乎就衝了進來。進來的第一件是就是坐到電腦前,打開電腦玩起「羅宋學園」。除了幾次衣衫不整讓我躲到浴室穿短褲外,我倒是不反對她這種打擾方式。琪琪,她的名字,鵝蛋臉,大眼睛,剛好碰到肩部半長不短的頭髮。重點是,她有黑白分明的眼睛,健康的古銅色肌膚,半失血的粉紅色嘴唇和細瘦卻結實的身材。

  沒錯,她很像文欣。

  我與文欣在那次荒唐的事後,有再見過一次面……當時考到大學的男生,大約都要到成功領上受苦受難六週,領教完四大名菜之後再下放到各大學去。我一直認定這是一種愚民政策,當吃過成功嶺上的大鍋豬食和睡過迷你軍床後,大學餐廳和宿舍可以成為另類天堂。當我在成功領上時,文欣曾和小茹小雯一起來看過我一次,臨走前照例親了我一下。令我難忘的原因倒不是因為三美女加上一吻導致接下來的數週變態教育班長的特別伺候,而是文欣在那一吻前的悄悄話。

  「我想我們最好不要再見面了,好ㄛ?」

  我知道為什麼,當然知道為什麼. 我被「注文」了。

  「羅宋」就是十三張,「羅宋學園」就是一種玩十三張撲克的遊戲,和當時風靡台日的「麻雀學園」是同一類型的產品,贏一關,上面的美女就脫一件,脫光了就有特別服務,然後再下一個美女穿得滿滿的從頭開始。

  我繼續的背頌著我的Spermatozoa 精蟲,Ejaculation 射精,Seminal Fluid精囊液的潤滑作用及攜帶精子的carrier 作用……斜眼看向琪琪,他正把副園長脫光用皮鞭毆打。我肯定她打不過園長,果然,五分鐘後「殘念」出現,園長果然無敵。

  「不玩了,不可能過的。」琪琪嘟起了嘴唇,把電腦椅「划」了過來,湊到我旁邊,嘴巴幾乎貼著我的臉頰說:「過了會怎樣?告訴我嘛……」

  「過了,沒怎麼樣。」我想到園長穿著SM裝口交的畫面,嗯,沒怎麼樣。

  「你一定沒看過,我看你連副園長、輔導長都沒看過. 」

  「是是是,我哪有空去看。」激將法?下輩子吧。

  琪琪僵在那邊,無計可施。腳在地上踢來踢去,東扣扣西摸摸的檢查我房間.

  「昨天晚上我看到了喔。」嗯?

  我以不變應萬變,不理她。

  「我看到你們兩個沒穿衣服滾來滾去喔,我知道你們在幹嘛喔。」

  窗戶!鎖好了呀?莫非……

  「妳開門偷看?」我冷冷的說.

  「我想進來打副園長……門開了你們都沒注意到……我有幫你們關好……」

  琪琪沒看過我翻臉,有點嚇到了。

  「下次不要這樣喔,小孩子不要偷看啦,兒童不宜。」畢竟是寄人籬下,對於琪琪我也橫不了心去痛罵.

  琪琪低著頭,想了好久。氣氛有點僵,我自顧自地繼續看書。她把手伸到我眼前晃,我當作沒看見。

  突然她不用手掌晃了,換成晃一個半透明的沒充氣的小氣球。嗯嗯?

  是小雯和我昨天用的Saku!

  該死,小雯應該是隨地亂丟. 我夾手奪過,扔到浴室沖進馬桶。

  「我說,我知道妳們在幹嘛喔!」我回來時,琪琪躲進我背窩裡去了。

  「你。們。在。做。愛,我知道。這邊還有那個姐姐底下的味道。」

  「哪邊?」我探頭伸手去找,莫非還沒乾?

  「這邊。」琪琪拉住我的手到背窩裡,按在她的腹部下方。

  我嚇得把手縮回來,琪琪卻在吃吃地笑著,我的陽具不爭氣的脹了起來。

  琪琪輕輕的移過來,解開我的皮帶,脫下牛仔褲與內褲,抓著陰莖按摩著。

  「輔導長會的我也會。」

  琪琪把我按倒在床上,將我上衣拉高,小小的胸部隔著她的外衣在我身上磨蹭,她是在模仿電腦人物的動作,但是,在我眼中卻看到了一個影子。

  「不可以壞壞喔,你躺著好好的享受我,我會讓你舒服的。」記憶中的文欣如此這般說著。

  我把手伸進琪琪的衣服裡,揉著她小小的乳頭,琪琪褲子沒脫,隔著兩層布用陰戶在我陽具上壓著放著。臉頰紅了起來,呼吸也喘了起來。沒多久,嘆了口長氣,停止動作。

  「好玩嘛?」琪琪翻下身來躺著,我不確定她是不是洩身了。

  「學園長的招式更好玩。」我一定瘋了才會講這句話。

  我坐到電腦桌前,將存檔叫出來,三把牌幹掉副園長.

  「學園長做什麼,妳就做什麼?」

  「沒問題. 」她還比著OK的手勢。

  我也沒問題,我有Gamebaster. 四把牌之後,琪琪和學園長一樣只剩下內褲。不同的是學園長坦胸露乳,而琪琪是以手遮胸。

  第五把牌,三條帶雙同花,學園長輸光光,脫下了最後一個屏障。

  我轉頭看到琪琪把內褲丟到床上去。

  學園長抓著一根陰莖猛舔。

  琪琪用手抓著我的陽具,遲疑了大約有一分鐘,將嘴緩緩的套了上去,來回吸吮。說真的,琪琪沒有技巧可言,比起小雯可差太多了。但是她生澀的舌功與嬌羞的模樣和小雯那種識途老馬又有不同的感覺.

  「唔唔,唔唔。」我把手伸到琪琪雙腿之間,用中指摳著她的陰唇。看來她剛才隔著褲子磨擦陰莖時就洩過一次身了,陰道很濕潤。我伸入中指抽插著。

  「唔唔唔,唔唔唔唔。」琪琪開始興奮了,抓著陰莖拼命的吸舔。

  「小P哥……你射精了耶……」

  「那叫考伯式尿道球腺……Bulbourethral Gland of Cpwper ……只是為了射精前……精液通過尿道時……預備用……妳的手不要停……」開玩笑,剛剛才唸完的東西。

  琪琪倒在床上呻吟著,我坐在電腦椅,緊靠在床邊,互相手淫。

  「啊啊啊……啊啊啊……」

  「小P哥哥……小P哥哥……」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把食指伸入,用姆指刺激她的屁眼。

  「呀……呀。呀。呀。啊……啊……」

  感覺得出來她快洩了,我翻身上床,舔著她小小的乳房,將左手食指伸到她嘴裡讓她吸吮。不到一分鐘,她就洩了。我壓到她身上,用手指撐開她的陰唇,輕輕將陽具往前一送,龜頭的頂端緩緩插入。

  「啊!不可以……小P哥哥……不可以把雞巴插進去……」

  我緩緩抽送著,插入的部份僅限於龜頭.

  「為什麼不可以插進去,哥哥想插進去。」

  「插進去會生小Baby,會被媽媽罵……」

  稍微將陽具往裡面頂,琪琪就痛得大叫,雙手亂撐。我只好抽出來一公分,再插進去一公分,連龜頭都還露一半在外面。插了幾十下,實在是心癢難熬,抱緊琪琪不動,將舌頭伸到她的嘴裡.

  「唔,唔唔。」琪琪浪叫著,淫水又多了起來,我再度緩緩抽送。

  「不要……不可以插進去……會生小Baby……嗯……嗯……」

  拔出陰莖,我衝到書桌前,打開抽屜拿出小雯準備的套子。回頭看了看琪琪,她正一隻手搓熟著小乳房,一隻手在陰毛稀疏的陰部上磨擦。連毛都沒有長齊,插進去說不定又多了一個未婚妻了。想到這兒,上腦的精蟲就回收了一半。

  把套子丟進抽屜,回到床上壓住琪琪,再用龜頭抽插了幾分鐘。我邊吻她邊用商量的語氣說:

  「不插進去也可以,可是哥哥脹得很難受呢!」

  「琪琪會……會用學園長的方法……」

  我把陰莖拔出來,塞到琪琪的嘴理抽送,閉起眼睛想像是在插小雯。不一會兒,小雯的臉變成了文欣,一想到文欣,我瘋狂的抽插,琪琪的嘴被插得「唔、唔」

  亂哼。

  「琪……哥哥要射了……要射了……」

  琪琪一聽,把陰莖吐出來,用手套弄,用舌尖舔著龜頭. 射出時,琪琪吃了一小部份,其他的任由我射在她胸脯上。

  休息了幾分鐘,我把琪琪抱到浴室洗了個鴛鴦浴。洗澡的過程中,我們嘴對嘴的時間比抹沐浴乳的時間還多。我用手指又讓她洩了一次,也嘗試過要從後方插入,可惜守身如玉的琪琪還是搖頭拒絕.

  穿上衣服,琪琪走到門口,略頓了一頓,在我耳邊悄悄的說:

  「等小P哥哥沒有女朋友的時候,琪琪一定讓哥哥插。哥哥趕快把女朋友甩掉吧,琪琪等你。」

  甩掉小雯?難度B。甩掉小茹?難度Aplus……毛沒長齊的小丫頭,妳想太多了。

=======================================================================  後記

  這一篇是《輪姦》的後續發展。小弟才殊學淺,沒有辦法想像沒發生過的事。所以《輪姦》和《幼姦》都是實在發生在小弟身上的故事,中間情節略有更動……

  不可能把做愛的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地啦!而且,不夠刺激的我也不會寫,小雯和我數不清次數的做愛,做到像吃飯一樣平常,寫起來也沒有意義. 好的情色小說,在於情境的營造,而不在於內容的描寫。一個蘿蔔一個坑,重點在栽入的環境和栽入的人,而不在於栽入的那一剎那。

  Enjoy My Words,It's a Real Story.=======================================================================

  嫖蟲記事之三《味道》

  本文上承《輪姦》與《幼姦》兩篇。

  去年,結束與小雯兩年半的同居。小雯畢業一年多了,為了我撐在台北不肯回南部。鄉下地方,肯讓女兒讀到大學就不錯了。小雯在台北躲了一年多,終究是被許爸拎回鄉下相親,也斷了音訊,也許如今已嫁為人婦.

  小茹也延畢一年,考上研究所。紀媽媽還是不時帶雞湯上來找我,而且每次都會想辦法找我討論畢業後馬上與小茹結婚合不合適. 我只能唯唯諾諾,不置可否。想嫁我的,還有琪琪這個小妮子。雖然早已不住在琪琪家,琪琪倒是在小雯走後還會不定時來找我。她現在專五,也快畢業了,胸部在這六年之間成長迅速,當年的醬油碟子,如今已是一手無法掌握。稀疏的陰毛也長出茂密的森林。唯一不變的,是永遠不讓我走到最後一關. 口交、乳交、情趣用品、跳蛋、假陽具都可以,有一次這個小妮子還弄來一套SM用具,嚇得我搖手不止。

  要讓我插入,琪琪說,可以,「先把女朋友甩光。」最近又多了一個條件,先定婚,定婚當天就是我的人。

  我覺得我煩到快得憂鬱症了。說真的,我滿想去把小雯追回來,娶了她也好,我並沒有處女情結,小雯在跟我之前有多愛玩我不管,跟了我之後是真心喜歡我的,在兩個情敵夾殺下仍是勇敢的與我同居。為了這件事,小雯和小茹翻臉至今仍未講和。

  另一個讓我煩燥的原因,是七年的大學生活即將走到尾聲,今年起我們就在醫院分組實習,這個月我都得呆在復健組,而我更是一個人守在心理復健室。所謂的心理復健室,不是什麼瘋人院,但是大多是身心受過嚴重創傷而無法適應一般環境的病患。其中有些是單純心理受創,這不是我的專業範圍,有些卻是身體嚴重受傷導致心理產生不安定感,或是心理異常導致對身體的自虐。簡單的說,身體有傷就是我的事。住院醫師是個認識的老學長,人熟好辦事……這是對他而言……有我在,學長大人永遠懶得出現. 偏偏他又帥得像竹野內豐,那堆老老少少的Miss某某們一看到他總是「拓己桑」、「拓己」叫個不停(竹野內豐在《白色之戀》中飾演醫師永井拓己)。看到我就好像看到一個小乞丐一樣懶得理。基於以上兩個原因,巡房、問診,甚至餵藥都由我──一個尚未畢業,實習中的實習醫師一手包辦.

  幫兩個受虐兒換好藥,盯著他們吞下一堆藥片,我轉身來到716 號病房。

  這是一間單人病房。大多數醫師會安排這一樓層的病人住雙人病房,好讓病患早點適應團體生活,716 號房的患者是個例外。

  唐貞,二十八歲,憂鬱症,有自殺傾向。主訴是鎮定劑過量,煤氣中毒,無吸入性肺炎,無肺水腫跡象。左腕機械性外傷,無生命危險. 外傷縫合,預後良好,經某某醫師同意後即可出院。

  病歷上寫得很明白,吞藥,開瓦斯,割腕。沒寫的是為什麼會這樣做。

  糖糖很漂亮,事實上她是我見過最美的一個女孩。白晢的膚色,丹鳳眼,柳葉眉,高挺的鼻樑與櫻桃般的小口。我一直偏愛黑色系的女生,但我不得不承認糖糖是難得一見的美女。糖糖這個綽號是拓己大學長取的,在一堆受虐兒及略帶神經質的病患中,拓己大學長幾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糖糖身上。我相信在學長的電話簿中一定有唐貞這個新加入的姓名。

  只可惜,這是顆冰糖,標準的木雕美人。

  一天三次換藥,拓己學長通常會來兩次,剩下來的一次,每天短短的十分鐘,是我和這名冰霜美女獨處的時間. 糖糖,某大學社研所四年級,肄業. 沒辦法研所畢似乎是她想不開的主因,但是提到這個部份,她眉間總是鎖著另一層的訊息。

  像這種所有男人捧在掌心的美女,不會有感情的問題吧?這點我是不經意間問過了,果然不是。今天再來探一探口風.

  「你來了?我等好久,很忙ㄛ?」糖糖只會同我打招呼,很窩心。

  「還好,小朋友很可愛,陪他們多玩了一會兒,累妳久等了。」可愛?那幾隻魔鬼!

  我看了看表,該拆線了,可是該把這個重大的工作交給拓己大學長,怎麼可以阻撓學長獻殷勤的機會!把溫度計甩回底線,糖糖會意的張開了小口。

  「乖乖含著,只要三方鐘喔。」我用對待小孩的語氣。糖糖「嗤」的一笑,看著我輕輕的拆掉繃帶,方塊紗,拈著她的指尖幫她上藥。

  「這麼漂亮的手,留下疤就可惜了……所以,不要亂動喔。」

  「嗯。」

  我緩緩地工作著,沒話找話不是我的作風. 蓋方塊紗,綁繃帶,在最外面套一條網狀彈繃。摘下溫度計,正常。我輕輕拾起我的傑作,反覆地檢查她的手。

  「明天可以拆線了,以後要甩男朋友,要大卸他八塊,不要再順手切到自己喔!要不然我會很困擾的。」

  「就說不是感情的問題了,你還要取笑我喔。我是真的因為……」

  「畢不了業?沒這麼嚴重吧。」

  沉默了幾分鐘,我尷尬的收拾著藥車,看來今天還是沒收獲.

  「我是想到我爸媽……大學加研究所,一共八年,我卻沒有拿一個碩士回家……我好丟臉……」糟,開始哭了。一哭,二鬧,事情大條.

  我輕咳了一聲,站到窗前去。這一招頗有效,要轉移注意力,不要急著安慰,要不然會愈哭愈大聲。「外面好多人喔。」我往下看。

  「底下大部份的人大概都沒有碩士學歷吧,也過得很好呀?」沒錯,我就沒有,也不打算有,這是肺腑之言。

  「可是,我爸媽……我爸媽……」

  「我相信伯父伯母希望妳快樂。順利畢業,妳快樂,他們也快樂。但不代表不畢業他們會不快樂,他們的快樂是建築在妳身上的。我相信對妳父母來說,妳本身絕對比這個碩士學位重要太多。」

  糖糖抽搐了一會兒,突然抱住我大哭起來。

  反效果?糟了,得想個脫身之計……。

  這一哭大概哭了快十分鐘,我搜索枯腸,黔驢技窮. 終於,聽到她慢慢地小聲,慢慢地控制了自己的眼淚,可是,還是把我抱緊緊的。

  糖糖的鼻子抽動著。

  「你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的味道很好聞……」

  味道?我沒擦古龍水,Today.

  又用力抱緊我一次,只是這次不是把鼻子埋在我身上,而是把臉頰貼到我胸膛上。一直到我恍恍惚惚的回到休息室,似乎還感覺得到她頭髮擦在我頸間的搔癢感。

  第二天,她拆線,出院,連面都沒見到。

  生命中,有很多股輕煙,來來去去,無聲無息。

  兩週後,實習結束,醫院給了我們一週的假,我打算南下去找小雯。

  在宿舍打包行李,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門打開,居然是糖糖。

  「看到我來,要捲包袱逃走啊?」

  「是啊是啊,免得妳身後一堆護花使者打破我的頭. 」

  打開冰箱,拿了一罐紅茶給她,請她坐下來。不過她是怎麼知道我住這兒的?

  「我請你學長查你的住址……嘿嘿……」原來是我的名字上了人家的電話簿。

  和糖糖聊天很愉快,我們聊到我打包行李的原因,聊到我生命中接觸過的四個女人,聊到她甩掉的男友,話題漸漸移到限制級上面,講得我口乾舌燥。

  糖糖手上的紅茶也見底了,我蹲在冰箱前面,打開我的小鮮綠. 「妳還要不要喝點什麼?」

  我感到她站在我身後,彎著腰在小鮮綠裡翻動。長髮遮住了我的視線,胸部輕觸著我的背部。糖糖如獲至寶的拾起了兩瓶黑麥格。

  「這個,一人一瓶。」我無言的遞過開瓶器,冰冰苦苦的黑啤酒。彼此碰了碰瓶身,我毫無保留的把小雯、小茹、文欣的事原原本本的說給她聽,酒精壯了我的膽,順了我的舌,最後連琪琪那怪異的癖好都合盤托出。

  「不讓你玩,卻可以用假東西玩喔,好可愛的女孩子。」

  「可愛?每次搞到不上不下很難過耶。」我一口乾光黑麥格。

  事實上,糖糖似乎沒看過我這麼紳士的人,她的男友們不但見面就要玩,每玩必盡興,還不帶套。糖糖至今墮了兩次胎,小雯可是一次都沒有。「我連保險套都沒看過,卻拿了兩次小孩,你說可不可笑。」我覺得可悲。男人,可悲。

  藉著醉意,我把抽屜裡的保險套拿出來,撕開外包裝秀給她看。

  「怎麼用?」

  怎麼用?這問得尷尬了。我期期艾艾,講不出所以然來,糖糖貼到我身上,牙齒咬著我的耳垂,膩聲說:「我們來用一下。」

  她站到床邊,脫下外衣,招著手要我過來,也幫我除下了外衣。往將她按倒在床上,解開她的胸罩,右手探到她內褲裡找尋陰戶。糖糖雙手環著我的腰。

  「你……你這個男人……味道很好。」

  除下糖糖的內褲,驚訝於她稀疏的陰毛。相較於小雯和琪琪,她幾乎是光禿一片。管她毛多毛少,手指碰觸陰唇開始按摩。

  「啊……嗯……啊……」

  糖糖的性經驗豐不豐富我不敢說,但是一碰陰唇,她全身就起了一陣痙攣,腰部還往上頂,敏感帶在這兒。

  「嗯……嗯……呀……啊……」

  我把手指伸進陰道。

  「呀……求求你……不要伸進去……哎……不要……啊……啊啊……

  不要啊……嗯……唉……輕一點……哎……哎……」

  一開始我還以為糖糖不喜歡手淫,但是我想將手抽出來,她卻抓住我的手要我再放進去,用手指抽插,她又開始唉唉叫了。

  「啊……輕點,求求你輕一點……我怕……哎……呀……不要用兩根……求求你……不要用兩根……進不去……嗯……呀……」

  「呀……進去了……會痛……嗚……輕一點……啊……啊……嗯……

  ……哎……」

  脫掉褲子,我把陰莖伸到她面前,示意她幫我口交。

  糖糖用手套弄幾下,搖了搖頭,嬌羞的說:

  「不要用嘴,好不好?」

  口交在日本A片中幾乎是前戲必備的戲碼. 我一愣,小雯百分百在做愛前會幫我口交;小茹雖然只和我做過那次愛,偶爾獨處時還是會手口並用的幫我洩火,琪琪甚至會讓我射到嘴裡. 不過想到我自己並沒有幫人口交的習慣,也就釋然了。教糖糖如何使用保險套,套上之後,要她引導陰莖插入。

  「哎……好大喔……你的太大了……輕一點……慢慢進去……輕一點……

  ……求求你……呀……進去了……進去裡面了……慢慢插……拜託……太大了……

  ……會撐破……哎……哎……嗯……哎……」

  總覺得我好像在強暴她,這種感覺讓我興奮,動作愈來愈大。

  「呀……哎……哎……呀……」

  「哎……P……你插死我了……好痛……求你慢慢插啦……我不反抗了……

  求你慢慢插……啊……呀……啊……呀……」

  我以為她真的會痛,要她轉過身來,從背後插入。

  有些日文翻譯書上說,後背位對女性來說是屈辱體位,有些性虐待傾向的女孩特別喜歡這種姿勢。果然,一插入後糖糖就瘋狂的前後擺動,陰道不停的緊縮再放鬆。

  「嗯……呀……呀……嗯……」

  「呀,呀,呀……哎……呀……呀……」

  「小P……小P……小P……小P……小P……」

  抽插了幾百下,糖糖仍沒有洩身的跡象,我躺了下來,要她跨坐在我身上,左手捏了一下她的乳房,右手在她臀部拍一巴掌,說:「把雞巴放到妳小穴裡,快。」

  糖糖委委屈屈地把陰莖塞進小穴,一上一下的套弄了起來,我一手捏捏乳房,一手在被陰莖插得翻進翻出的陰唇上搓揉。偶爾還要打她屁股一巴掌,催她動快一點.

  「嗯……嗯……啊……啊……求求你……不要再插我了……求求你……

  你的東西太大了……啊……啊……啊……」

  「啊……我……我……不行了……啊……哎……啊……」

  「啊……我要死了……啊……不要插了……我要死了……啊……」

  「呀……啊……嗯……」

  一股熱浪包圍住我的陰莖,聽著糖糖的淫叫聲,我早就忍不住了,這股熱浪讓我氣息一鬆,也跟著射精了。

  「唔……嗯……嗯……」糖糖伏在我身上,仍在嬌喘著。我愛憐的吻著她的肩膀和臉頰.

  隨後,我是到南部去了,和糖糖一起到溪頭,白天森林浴,晚上就在小木屋裡瘋狂做愛。糖糖的每一次都讓我感覺是第一次,她自虐式的叫床法也讓我回味無窮.

  一週過去,我們回到台北。糖糖給了我一張字條就淺笑著搭車回家了,原本以為寫著連絡電話呀什麼的,沒注意,也沒當場打開來看。兩小時後我躺在床上,拿起電話打開字條準備掛個電話給她,字條上卻寫著:

  「我們有緣,有緣才會共枕眠。

  你這個男人,味道很好,我愛這個味道。

  但是我不確定愛不愛你,只確定有不少人比我更需要你。

  所以,我要了你一個禮拜,從其他人手中借了你一個禮拜。

  這個禮拜過去了,緣就盡了。

  我很快樂,我相信你也喜歡看到我快樂。

  如果你要我把快樂延續下去,永遠保存這份快樂記憶的話。

  不要來找我,讓這份記憶,沒有續集,永遠是那麼美好。」

  生命中,有很多股輕煙,來來去去,無聲無息。

======================================================================  後記

  寫個後記,似乎成為習慣了,因為這些女人在我記憶與生命中都佔有很重要的份量,僅靠幾篇小說,沒有辦法完全的把感想寫出來。

  也許列位看官覺得嫖蟲把情色文學當成文藝小說來寫了。看不習慣的各位,小弟是真要抱歉,肚子墨水有限,只能實況轉播。糖糖給我的那張字條,現在還在我手上,剛剛我是照著抄。

  嫖蟲至今三十餘歲生命中,出現過五個重要的女人(媽媽女兒不算啦),糖糖是讓我最思念的一個。經過這一場短短的熱戀,嫖蟲對戀愛徹底死心,接下來最後一篇文章中,不會出現新的角色了。

  真的找不到糖糖?笑話,台灣這麼小,要找人還不容易?糖糖現在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有份崇高的職業. 我沒嘗試去見她。

  沒有續集的回憶,永遠是那麼美好。======================================================================

  嫖蟲記事之四《再回首》

  二OO二年,冬。正式執業的第三年。

  我並沒有接下老爸的診所。退伍後正遇到百年一回的大震,毅然決定下鄉服務,選擇南投鄉間的地區性綜合醫院。這家醫院並不大,科別也沒有分很細,每一科約是三到五個醫生輪值。

  一年的住院醫師年資,第二年我就升主治。一方面是災區人口外流,業務量萎縮導致高年資的醫師求去;另一方面,院長是老爸同學兼死黨,我到這家醫院服務也是透過這層關係. 小兒科主任大約再兩三年就退休,在大醫院要熬個二、三十年才能熬到的科主任位置,也許我六年就能坐上了。

  很值得興奮的事,但是我卻興奮不起來。這幾年來連絡不到小雯,每次去許家都被許爸給轟出來,我年紀也漸漸大了,家裡催得緊,也許小雯與我真的無緣。當然,這不是我心情DOWN的主因。讓我更不好過的,還有一件事。

  小茹懷孕了。

  紀家忙著辦喜事,奉子成婚嘛!只是他們家人看到我都像看到凶神惡煞般,避之唯恐不及。想不通?很簡單。孩子的爸不是我。

  「小P呀,感情這種事是很難講的……你條件這麼好,大醫院的大醫師,一定能找到比我們小茹還要好的牽手……不要想不開,也不要來打擾他們小倆口……我們家小茹是老實人……聽紀媽媽的話……」

  此一時也,彼一時也,無恥糾纏不是我的作風. 說不難過是假的,將近十年的長跑,雖然我不很積極,雖然偶有豔遇,但紀媽媽的雞湯攻勢讓我自己都以為是非小茹不娶了。難過歸難過,好聚要好散。

  世事本如風,春來秋去一場空。

  琪琪?入伍後就兵變了。獨守空閨寂寞難耐呀!

  小茹的準夫婿,是一位畫家,藝術家。瘦削,長髮,常穿著寬鬆的衣褲,踏著無跟的平底鞋,嘴裡叼著黃長壽,指縫間有洗不乾淨的油墨,走路踢踢塌塌,怎麼看都和我是兩個世界的人。無權去批評他人的裝扮,只是,小茹的品味轉變真大。換個角度來想,拘謹的小茹搭上隨性的人文工作者,基於互補的功能而言是合理的。

  現在的我,只能加班再加班,除了主治醫師的本份門診之外,還兼住院醫師的留守巡房。每天工作十四個小時,麻痺自己,也幫兩年後的升職準備。

  「佳樺小妹妹,有咳嗽是嗎?」周五,晚上六點半,過了下班時間了。這是最後一個門診,看完就可以交給晚班的醫師。

  流行性感冒,季節變換或冷氣團來襲時常見,通常一人得病,全家遭殃。我抬頭看看母親,果然戴著口罩輕咳中。

  我們這家醫院是沒有耳鼻喉專科的,但有耳鼻喉科的器材放小兒科,所以Sometimes小兒科醫師會兼治成人感冒。「媽媽有沒有順便掛號呀?好像也在咳嗽喔?交互傳染會好得很慢……」我低下頭在電腦裡輸入病歷,選藥。

  當我抬頭時,母親好像震了一下。當我低頭工作時,我能感到她的眼神在我身上和桌上的名牌間游移不定。護士小姐向她詢問是否要補掛,我沒聽見她回答,但是似乎由手袋中取出健保卡交給Miss林,這表示待會兒我的電腦中會出現一個新的病患。開好小妹妹的藥,將身體靠向椅背,眼光不經意的和母親接觸。

  年齡似乎不大,小孩是五歲了,早婚一族。身材維持得很好,又是一個不餵母乳的新貴派。雖然戴著口罩遮了大半個臉,黑白分明的大眼,看得出是個黑裡俏。

  「媽媽的頭也會痛嗎?其實不管大人小孩,天氣轉冷前記得打針流行性感冒的疫苗喔!這樣才不容易生病,我看一下您的就診紀錄,等一下喔……」成天待在小兒科,講話的語氣都是這副模樣。

  「……」我還沒聽過母親講話,沉默的女人。

  「謝太太,稍等喔,前面還在幫您掛號,馬上就好。」女兒姓謝,雖然病歷還沒送來,叫謝太太不會有錯吧?

  「……嗯……我……嗯……」有進步,聽到一個「我」字。

  「謝……文欣女士……」電腦中猛然彈出的患者姓名讓我嚇了一跳。我茫然的仰起頭凝望著她,世界真是小。

  「不可以壞壞喔,你躺著好好的享受我,我會讓你舒服的。」記憶中的聲音迴盪在我耳邊。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無言相對了好一陣子,文欣先開口了。

  「本來還以為同名同姓,現在確定了。世界真是太小了。」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我告訴文欣,我就要下班了,能不能一起吃個飯。她搖了搖頭,說是還要回家準備晚餐,家裡有長輩在。臨走前,文欣在門口頓了一頓,

  「有家咖啡廳,咖啡煮得不錯. 如果你不討厭,晚上可以把小孩託給我媽,老朋友聚聚。」我拿出Clie記下咖啡廳的位置,約好晚上九點.

  整理好病歷,我在醫院沖個澡就直接開車到咖啡廳. 點了一杯Macciato,一塊鬆餅。看了看錶,正好八點.

  這是一家很乾淨的咖啡廳,不但乾淨,而且明亮,不同於時下咖啡廳的陰暗,桌椅擺設餐具都很有品味。沒有桌布,原木手工的矮桌上,一個插著香水百合的水晶瓶;牆上掛得是仿莫內的畫,LP唱盤上放著姜育恆的歌。

  「再回首,雲遮斷歸途。

  再回首,荊棘密佈。

  今夜不會再有難捨的舊夢,

  曾經與你有個夢,今後要向誰訴說. 」

  我把自己埋在沙發裡,不知有多久沒有這樣自在鬆弛過了。重逢的喜悅使我精神緊繃,我得想辦法在一個小時內恢復正常。

  「再回首,背影已遠走。

  再回首,淚眼朦朧.

  留下你的祝福,寒夜溫暖我,

  不管明天要面對,多少傷痛和迷惑。」

  咖啡上都是奶泡,嚐一口就要擦一次嘴。我一口把它喝光,一次擦乾淨. 鬆餅有點硬,應該不是自製品,吃了一小塊我就推開了。音樂從姜育恆換成了林慧萍。

  「如果一切靠緣份,何必癡心愛著一個人

  最怕藕斷絲連難捨難分,多少黎明又黃昏。

  就算是不再流傷心淚,還有魂縈夢牽的深夜。

  那些欲走還留一往情深,都已無從悔恨。」

  咖啡裡不會有放安眠藥吧?我眼皮好重。

  「早知道愛會這樣傷人,情會如此難枕,當初何必太認真。

  早明白夢裡不能長久,相思不如回頭,如今何必怨離分。

  除非是當作遊戲一場,紅塵任他淒涼,誰能斷了這情份。

  除非把真心放在一旁,今生隨緣聚散,無怨無悔有幾人。」

  ZZZZZZZZzzzzzzzz……

  「小P?醒醒,睡著了喔?」嗯?

  「對不起,我來遲了。」啊?

  我看看錶,九點五十分,睡了將近兩小時.

  「孩子剛才吃完藥睡了,我媽身體也不舒服,家事做完才發現遲到了,真是對不起ㄛ。」

  男人等女人,天經地義,就算不是天經地義也要有紳士風度。請她坐下來,為自己點了杯墨西哥落日,文欣要了杯特調.

  「我看你要注意自己的小腹,都發福了還點這麼重口味的東西喔。」墨西哥落日裡,起司奶泡多是不用講了,那個「落日」,是顆生蛋黃. 文欣一點都沒變,我可是壯了將近十公斤。

  嗯,還會開玩笑,這樣就比較不生疏了。我們開始聊這十年來彼此的生活,我把小雯的情況、與小茹分手的事告訴她,還聊了聊我的工作。文欣的生活過得並不好,白天跑業務,晚上帶小孩,一個人撐起三個女人組成的家。丈夫?從來沒有過.

  「是私生子,跟著我姓。」

  是父不詳還是遭遺棄,不便深究。我只問她,目前有沒有對象,她說沒有,帶著一個小孩,也沒人要。

  我深吸一口氣,心裡盤算著許多事。Waiter來告訴我要打烊了,都十一點半了。我付了鈔,帶文欣上車,問她住哪兒,送她回家。

  「我明天……明天週休……孩子有我媽帶……」嗯?

  「我……我在家……洗好澡才過來……」嗯嗯?

  「我明天也是週休,妳有空嗎?」我知道她想說什麼.

  「有……。」她的眼神透露出懷疑的神色,Why Not Tonight ?

  「明天我想去劍湖山玩耶,可惜沒人陪我。一個大男人去很奇怪,我們帶小佳樺一起去好不好?」

  從此,我放假就窩在文欣家,能出去玩就帶著母女倆一起出去,文欣沒空就留下來帶小孩,整整大半年我把她們當家人,卻沒半點要和文欣上床的意思。

  四月,那場醫界人人談之色變的浩劫到來。小兒科主任撒手不管提前退休,我以不到四年的年資被迫登上代理主任之職。連續兩個多月吃睡都在醫院,每天掛電話給文欣,文欣說佳樺哭著要找醫生叔叔。

  「快過去了,妳們千萬不要來醫院。」

  其實不用交代,所有人都知道不要來醫院。門診少得可憐,有懷疑病例就要往上報,報了病患埋怨,不報會受處罰. 醫院在兩難中熬了下來,靠著住院收入與補助勉強度過難關. 六月中旬,門診病患回籠. 院長在六月底放了堅守醫院的員工三天假,回去陪陪家人。

  第一要務當然就是衝到文欣的家,文欣站在門口,哭紅了雙眼。將近三個月不見,她好像瘦了。

  「你沒事……沒事……太好了……嗚……」

  「傻瓜,不是告訴過妳我很健康嗎?沒事,沒妳想像那麼嚴重。」

  我吻著文欣,舔掉她臉頰上的淚水。十年多了,我再一次碰觸她半失血的粉紅色嘴唇。

  文欣吶吶的說,小孩被外婆帶到山上避難了,過兩天才會回來。

  我們從門口吻到臥房,邊走邊除下外衣,一進臥房就雙雙跌在床上。

  「吻我,吻我的乳房,小P。」除下她的胸罩,我瘋狂的吻著她的胸部。

  我們都壓抑太久了。文欣粗魯的脫掉我的內褲,抓著陰莖含了下去,嘖嘖有聲。我將手指伸向花蕾不停的攪動著。

  「嗯……嗯……嗯……」

  文欣放開了陽具,口中輕哼著。她吻著陰囊,吻著龜頭,漸漸舌頭移到腹部,胸部,舌尖在我乳暈上打轉. 我躺下來接受文欣的全身服務,兩隻手沒閒著,在她的胸部和下體游移。

  「嗯……唔……嗯……」

  我覺得全身有股精力無處爆發,記憶中從未有過這樣狂烈需要的前例。文欣往我臉上一啄,嬌羞的在我耳邊說:

  「進來吧,很濕了。」

  將文欣壓在身下,腰一挺,陽具毫無阻隔的深入到文欣的陰道內。生過小孩的女陰比較寬鬆,可是每次深入時,陰道內的收縮力就會加強,將陰莖緊緊包圍。

  這是第二次和文欣做愛,相同於十年前那一次,我仍是屬於半清醒半亢奮狀態。沒有什麼九淺一深,沒有什麼輕觸愛撫,十年的等待讓我無理智的抽插。

  「唔、嗯、嗯、嗯、唔、嗯、嗯……」

  文欣痛苦的皺起眉頭,咬著下唇忍耐我一次又一次瘋狂的衝擊。她了解的,她了解我激烈動作是在釋放我的愛。

  啪、啪、啪、啪。近乎虐待式的強暴,似乎也勾起了文欣的性慾. 她咬著我的肩膀,手指刺在我背上,隨著抽插而用力,把痛苦分享給我。

  「呀、啊、呀、啊、呀、啊、呀、啊……」

  陰唇腫了起來,在我強力的進出之下。紅腫的陰部翻進翻出,伴隨著肢體的撞擊聲與陰莖刺入潮濕陰部的淫水聲。

  「文欣,我愛妳……我好愛妳……」

  「小P……我也愛……我也愛你……啊……啊……」

  「我要射了,要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

  我把文欣的臀部捧起,半跪著將插入的方位改為由上而下,強烈的刺激讓我們達到了最高潮。

  「射了……文欣……射了……」

  「啊……抱我,快抱我……啊……啊……」

  又一次,文欣以赤裸的子宮承接那滾燙的精液,一如十年前。

  喘著氣,我們雙雙癱在床上。文欣略事休息一下,拿起衛生紙擦去陰部的精液,又像個溫柔的小妻子般幫我清潔著陰莖. 我促狹的說:

  「以前你還嫌上面都是別人的騷水,還要人家舔乾淨才肯插哩。現在上面都是妳自己的水,也幫我舔乾淨好不好?」

  文欣笑罵了聲「死相」,低頭將沾滿精液和淫水的陰莖舔舐乾淨.

  第二天,將佳樺與伯母接下山來,到台北見老爸老媽。我爸媽很開通,一點都不在意文欣的母親角色。倒是伯母擔心的「拖油瓶」小佳樺,靠著那張迷死人的甜嘴,「爺爺」「奶奶」叫個不停,我好多年沒看到我老爸如此眉開眼笑過,牽著佳樺的小手嚷著要帶「小孫女」去逛百貨公司。基於「安全」理由,這個提議被老媽和我聯手否決,由我到百事達租一片《星際寶貝》,讓阿公陪小孫女看。

  兩個老一輩的媽媽在客廳話家常,一邊嘰嘰咕咕的朝我和文欣指指點點. 老媽那不懷好意的奸笑一直讓我心中揣揣。

  上個月底,在雙方家長威脅利誘下,文欣下嫁到我家,小佳樺改姓,正式成為老爸的孫女。婚禮上院長宣佈我主任身份真除,雙囍臨門.
【全文完】

======================================================================  故事到這裡,該寫個句號,是應該寫個句號了。文欣的過去我不再問,我的過去各位也都曉得。未來如何?我會努力讓可以寫的東西全部消失,簡單平凡就好。就如同那首歌,正在唱盤上放著的咖啡廳老闆結婚賀禮─

  「曾經在幽幽暗暗反反覆覆中追問,

  才知道平平淡淡從從容容才是真。

  再回首,恍然如夢。

  再回首,我心依舊.

  只有那無盡的長路伴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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