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香的一百二十天 (上部)

6550Clicks 2019-12-28 Author: 念凉
【散香的一百二十天】 作者:念凉字数:80657

  城郊的游乐场——表面是这样,实质上是神秘组织「潘多拉之盒」伪装起来的外围研究设施,被围起来的维修区域通向下层的研究所,地下结构如蚁穴般复杂。

  设施的地下二层设立着几间拷问室,用来对付组织的敌人,又或者只是满足某些成员的病态欲望,水泥浇筑成的四方形房间中阴暗潮湿,只有一盏昏暗的灯源,地板则是用钢板铺成,可以用来执行电刑;房间四周的架子上摆放着各种刑具,有的还带着斑驳的血痕。不同的房间布置稍有出入,可以满足行刑者的不同需求。

  而此时,被捕获的散香正被关在最左边的房间中,坐在一张黑铁铸成的刑讯椅上,微微垂着头,还在半昏迷状态,紫色的长发胡乱地披散在额前,身上却没有穿那身标志性的战斗服,而是打扮的像个普通的高中生,穿着件白色制服,丰满的胸部几乎要把扣子撑开似的,用蝴蝶结简单装饰着,双手被镣铐固定在两侧的扶手上;下身穿着件红色短裙,短得几乎遮盖不住她那白皙纤长的大腿;脚上蹬着一双棕色的小皮鞋,黑色的长筒棉袜拉到小腿的位置,脚踝则被向两侧拉开,锁在两条椅子腿上,只能在很小范围内挣扎。

  散香只感到大脑昏沉沉的,吃力地回忆着之前的经过,为自己的鲁莽大意懊悔不已——

  在上次行动中,散香无意中得知了十年前让自己父母遇害的幕后黑手的线索,而线索指向着「潘多拉之盒」,规模庞大、结构复杂的迷之组织,这间伪装成公共设施的研究所。散香迫切地想要进行调查,然而为个人目的而行动是违反组织规定的,要强的她又不想让众人知道自己的隐私,便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自己的同僚和上级,甚至连龚龑也没告诉,冒失地决定独自一人进行潜入调查。

  为了能够成功接近目的地,散香乔装成到游乐场游玩的学生,还咬牙穿上了平时绝不会想的短裙,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却不知道敌人的手中有着自己的资料信息,在她进入游乐场的瞬间便被监控设备发现了——

  「潘多拉之盒」的成员并没有惊动她,暗中派人包围了散香;而散香则并没有发现伪装成小丑演员的的守卫,擦肩而过的时候被突然炸裂开的麻醉喷雾弄的措手不及,但马上冷静下来,打算使用芯片调节自己的身体,同时进入战斗状态——

  敌人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使用某种特殊频率的干扰设备让散香无法操控芯片程序,随即一队全副武装的守卫包围了她。尽管散香有着相当出色的格斗技能,然而在吸入大量麻醉剂的同时还是难以应付如此多的敌人,最终被人猛击在后颈昏了过去。

  于是,散香便被敌人带到这里,准备进行拷问——

  猛地,一盆冰水泼在她的头上,巨大的温差让散香颤抖了一下,随即清醒过来,长发一缕缕地粘在脸颊上,抬起头怒视着眼前的男人。

  「不要这么大火气嘛,散香小姐,我可是好心的让你精神一下啊,」站在散香面前的男人放下水盆,健壮的身材皮肤黝黑,一看便知是久经沙场的佣兵,假意地笑着,「我的手下们似乎对你有些粗鲁,还真是抱歉呢?」

  「哼,假惺惺的做什么,要做什么快点做吧。」散香虽然清醒过来,但麻醉剂的药效还没有完全散去,只能有些无力的瞪着他。

  「我也不是喜欢用粗的人,如果散香小姐好好地配合我们,是不会有什么皮肉之苦的哦?告诉我们需要的情报,你大脑中芯片的秘密,我便可以放了你,是不是很简单?」男人尽可能地做出柔和的笑容,哄骗着散香——毫无疑问,即使散香全部招认出来,结果也一定会是沦为玩物或者被杀掉吧。

  「哦?……那你靠过来,我告诉你,」散香一副信以为真的样子,于是男人得意地走到她身边,似乎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随即,散香一口啐在他的脸上,「除非我死,渣滓!你们这些谋杀我父母的畜生!」情绪有些失控地破口大骂着。

  男人伸手擦掉脸上的唾液,表情变得冰冷阴沉,暴露出凶狠的本性,猛地一巴掌抽在散香的脸上。随着一声脆响,散香的脸颊上便浮现出红肿的痕迹,嘴角也微微渗出血痕。散香转过头来,狠狠地瞪着他,眼中充满了仇恨与不屑。

  「臭婊子,胆子不小啊,」男人伸出粗糙的大手,捏住散香的下颌;散香想要挣脱,却完全做不到,只能继续怒视着他。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更要好好地榨出你的情报呢……」男人欣赏着散香那副不屈的面容,嘴角露出嗜虐的笑容,用力地击了击掌,于是两个赤裸上身的手下走了进来,同样是身材壮硕,还挂着一些可怕的伤痕,毫无疑问是亡命之徒,向男人微微行礼,然后便挂着淫笑肆意打量着被固定在椅子上的散香。这样的视线让散香相当不舒服,抿着嘴扭过头去,不想再看这三个面目可憎的人。

  「先把她扒光。」男人退后一步,示意两个手下来做。于是两人快步地走过来,一个站在散香的身后,先肆意揉捏了两把她那挺翘的D杯美乳,然后抓住领口猛地一撕,随着布料的撕裂声,制服衬衫被扒了下来,露出里面天蓝色的文胸;另一个则是一边把玩着散香白皙的大腿,一边扯开她的短裙,让她朴素的白色内裤暴露出来,顺便扒掉了她的鞋子。

  散香咬着嘴唇,双颊变得通红,「无耻,人渣……!」身体无力地挣扎着,嘴中语无伦次地呵骂着二人。

  「再给你一次机会,把情报告诉我,现在就放过你,不然你这可爱的身子就要被兄弟们看光了哦?」男人咧起嘴,再次试图突破散香的心理防线。

  「……畜生,随你的便吧,」散香的声音因为羞怯有些颤抖,然而却十分坚定,「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杀了你?」男人冷哼一声,「那可太便宜你了。如果你不说的话,就等着变成任人玩弄的母狗,让你的身体发挥剩余价值吧!」

  「……!」散香的脸羞的仿佛能滴出血来,也不再去辩驳,只是紧咬着牙。

  「继续。」男人示意两个手下,马上,散香的胸衣也被扯下扔在地上,两团丰满的乳肉弹跳出来微微颤抖着,内裤则干脆被撕成了布条,毛茸茸的粉嫩阴户裸露出来。散香的身上只剩下一双袜子和发卡,紧闭着双眼承受着三人的视奸。

  「这对奶子发育的真不错啊,嗯?露出来被人欣赏的感觉怎么样?」男人伸出大手把玩着散香的双乳,贴近她的耳边轻笑着。

  「令人作呕……!」散香扭动着身子,厌恶地说着,试图躲避男人的触碰。

  这只是激发男人更强的欲望,用手指轻轻掠过散香的乳尖,「呜——!」随即,散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口中发出轻声的呻吟,乳头不自觉地从粉嫩的乳晕中慢慢的凸了出来,感受到这一点的她面色变得更加潮红了。

  「很敏感呢。」男人笑着捉住散香两个变得硬挺的乳头,轻轻揉捏着,于是两个小樱桃变得更加涨大了——

  「放开我,混蛋,变态……!」散香极力地想要挣脱男人的双手,却完全做不到,只能无力的骂着。

  「变态的是你吧,这样都能兴奋起来?」男人手上加大了力度,紧紧掐住散香的乳尖拧动起来,敏感点传来的剧痛让意志坚强的散香忍不住发出吃痛的闷哼,「呜……!」却不知道如何辩驳,自己的双乳不受控制的产生了生理反应,这样的事实让她相当恼火,只好继续保持着沉默,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臭婊子……」男人啐了一口,把手伸向散香的下体,抚摸着那有着稀疏绒毛的外阴,「你可想清楚了,还不说的话,你的骚穴就要遭罪了哦?办法多的很,可要是把这么嫩的屄玩坏了我倒有些不忍心呢……」然后手指探入她的肉缝,露出嘲讽的笑容,「原来不是个雏儿啊,那看来你自己是不会介意的咯?」

  散香感受着插进自己下体的手指,竭力抑制着心中的呕吐感,「畜生,要做什么就快点做,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的!」虽然语气相当坚决,但身体却因为恐惧和羞耻在微微发抖。

  「真他妈是个贱货!」男人的声音阴沉下来,「好吧,老子就满足你……」到刑具架上拿来两副金属夹棍,示意手下按住散香的双臂,然后打开弹簧,将它夹在散香如葱白一般漂亮的手指上,毫不留情地收紧。钻心的疼痛从十指传来,散香大口喘息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看看你个骚货能忍多久,」男人拿来两个钢制的锯齿夹子,先是搓弄了几下散香的乳头,让它变得更加硬挺,然后将夹子打开到最大夹了上去,锋利的锯齿微微割破了散香的乳尖,有血珠渗了出来。

  「呜,呜啊——」在这种剧痛的对比下,仿佛指端的痛苦都变得不足一提,散香终于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叫声,额头沁满了细密的汗珠。

  「这就不行了吗?刚刚只是开始哦?」男人露出嗜虐的笑容,稍稍弯下身子,伸出手指挑逗着散香的阴蒂。尽管散香极度厌恶这种事,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阴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勃起。散香明白了男人下一步想要做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惶恐的光,「呜,不……」

  「好好享受吧,」男人又拿出一个夹子,如法炮制地夹住散香的阴蒂。最为敏感的三点上那如同被蛇噬咬般的痛楚让散香发出痛苦的呻吟,「呜,呜啊啊——」身体抽动着想要甩掉夹子,完全只是徒劳无功,眼角因为吃痛和耻辱溢出泪水,小嘴一张一合。

  「怎么样,现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男人凑近散香的身前,得到的回应依旧是一口唾液,「去死吧渣滓……呜啊啊——!」

  散香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便恼怒地扯掉她左乳上的夹子,钻心般的剧痛让散香惨叫出声,锯齿在她的乳尖上留下一道血痕,「臭婊子,很好,如果你想惹怒我的话,那我只能说你做的很成功,」将那个夹子再次咬合在散香充血红肿的乳头上,然后拉过来一台小型发电机,用三根电线缠住钢夹的末端,打开开关——

  「呜哦哦啊啊啊——」散香只感到自己的三点上传来灼烧般的痛楚,身体被电的抽搐起来,「呜,禽兽,我要杀了你……嗯呜呜呜——!」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这个男人确实已经被散香千刀万剐了吧——可惜并不能,散香只能做出一副高声呵骂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痛苦的叫声。

  男人残忍地笑着,缓缓加大了电流。「呜,呜啊啊啊啊——」散香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这般痛苦,脸上愤怒的神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绝望与恐惧的哀鸣,「不,不要,呜嗯嗯——」

  过了一分钟,男人才暂时合上开关,此时的散香抽搐着,浑身布满了散发着少女体香的汗水,顺着光洁的肌肤滴落在地板上,脸上一副无神的表情,低垂着头大口喘息着,嘴角的涎水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淅淅沥沥地滴到她的双乳上。

  「考虑的如何了?」男人一把抓住散香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这种程度不过是开胃菜罢了,你想尝尝后面的大餐吗?」恶狠狠地威吓着。

  散香只是保持着沉默,抓住机会恢复些许体力,呼吸声渐渐变得匀称,尽管身体各处还在传来痛感,但意志坚强的她已经稍稍习惯了这份痛苦。

  男人等了片刻,明白了散香的小伎俩,又扇了她一个耳光,「好,很好,」示意一直在旁边淫笑着观看的手下,「掰开她的腿,按住!」

  两人立即照办,于是散香的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男人狞笑着,拿过一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铁棍,在散香的阴部比划了一下,「要插进去了哦?臭婊子……」

  散香瞪大双眼,眼中流露出惊恐,清楚地知道男人想要干什么,虽然自己并非未经人事,但那种尺寸仅仅是看着就让她感到颤栗,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的手下紧紧按住,「不,不要,呜啊啊啊啊啊——」

  男人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抗拒,用手指扒开她的小穴口,露出里面温润娇嫩的肉壁,然后粗暴地将手中的铁棍直直地插了进去——

  散香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如同被撕裂、贯穿一般,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让她发出不顾尊严的惨叫声,疼得抽搐起来,小穴被异物刺激的阵阵收缩,反而让那根长棍更加难以深入。

  男人皱皱眉头,竟是一拳打在铁棍的末端,随着一声闷响,铁棍整个没了进去,甚至顶到了散香的子宫口,只剩尾端露在外面。

  「哦呜呜——」散香抽动了一下,然后痛晕了过去。

  男人转身端来一盆还漂着冰块的冷水,泼在散香赤裸的身体上,激的她呻吟着醒转过来,「刚开始就撑不住了?贱人,后面有你爽的……」嘲笑地看着她,又扯过一根电线,夹在那根铁棍的尾端,「不过我是很好心的,为了防止你再次昏过去享受不到其中的乐趣……」微微抬起眉毛,示意自己的手下,于是两人一个继续按着散香,另一个快步走来,递给他一支注射器。

  男人轻弹着针管,混匀里面的药液,「高浓度的兴奋剂和催情液,是研究所的新产品哦?正好还没有进行临床实验……」没有急着进行注射,玩味地看着散香,「打了这个,你就会变成只知道肉欲的母狗哦?即使是电刑的痛苦也只会让你反复的高潮呢……你是不是很兴奋?」

  虚弱的散香抬起头来,眼神中充满恐惧,「不,不要……」本能地想要挣扎,然而有些脱力的身体如何能摆脱镣铐的束缚,只能绝望的看着男人向自己慢慢走来,「你这个变态,畜生,禽兽不如……!」

  「我可是一片好意,想让你得到快感呢,」男人冷笑着,按住散香的头,将针头扎入她的动脉,一股气全部打了进去,「你要领情哦?」

  药剂顺着血液,很快流遍散香的全身,随即开始发挥效果,散香只觉得身体变得异样的燥热与亢奋,明明刚被电晕的身体应该相当虚弱,此时却仿佛充满了活力,身体各处都变得更加敏感,被夹住的乳头和阴蒂不自觉地更加硬挺,伴随着阵阵瘙痒,似乎在渴求着爱抚一般,同时痛感变得迟钝,原本被噬咬般的尖锐痛楚逐渐变成了阵阵快感,这让散香的脸变得一片羞红,有些抗拒地扭着身子。

  「母狗这么快就发情了啊,哼哼……要好好惩罚才行,」男人再次打开发电机的开关,拧到比刚才更为剧烈的电流——

  「呜嗯嗯嗯嗯啊啊啊——?」散香的身体胡乱地抽搐起来,小穴中竟是一下子变得湿润了,「不,不可能,呜嗯嗯嗯——」紧贴着肉壁的铁棒上传来超过20mA的电流,带着灼烧般的刺痛,本应让人痛得大声惨叫,然而散香却承受住了,并且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一阵快感,本能性地夹紧着下身,用小穴紧紧咬住那根铁棍,仿佛在索要更多的刺激,「混蛋,快停下啊啊啊——」不知道是在呵骂男人,还是在命令着自己渐渐变得淫荡的身体,闭上眼睛不再看他,眼角因为极度的羞耻溢出泪水。

  「臭婊子,感觉如何啊?」男人欣赏着散香痛苦的神情,心中一阵满足,「把情报告诉我,我就停下它,还是说,你想让自己的骚穴被电到焦煳呢?」

  「咕,呜嗯嗯嗯——我,我才不会告诉,告诉你,死也不会,咿啊啊?」散香白皙光洁的皮肤上此时在药物和电流的作用下变得一片潮红,电流从乳头、阴蒂和湿润的小穴流遍她被泼了冰水的全身,让她不住地颤栗着,浑身愈发强烈地传来酥麻和刺痛,三点上又痒又痛,就如同在被无数只蚂蚁同时噬咬一般难受,本来充斥着痛苦的呻吟声却在催情剂的作用下变得有些许娇媚,回荡在阴暗的拷问室中。

  「那就满足你好了,下贱的母狗!」男人皱着眉头,将电流开到最大——

  「咿啊啊啊啊咕唔唔唔?」散香在催情剂的作用下控制不住地发出有些淫乱的叫喊声,只感到乳头和小穴中像是在被烧红的钢针穿刺一般灼痛,双乳也愈发鼓胀,双目无神地胡乱叫喊着,刚刚的那份从容和抗拒早已不见踪影,脸上一副有些坏掉的表情,不到片刻,便被刺激到了高潮的边缘,「呜,不,呜嗯嗯嗯?」发出带着哭腔的哀鸣,竭力地忍耐着,努力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脚踝上的镣铐固定得死死的,穿着棉袜的玉足因为吃力紧紧地扣着地板,带动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

  「贱货,快点高潮啊,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男人从刑具架上挑了根黑色的牛皮长鞭,然后扬起手腕,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散香布满汗珠的双峰上,白皙的乳肉上马上浮现出一道绯红凸起的鞭痕。

  「呜嗯嗯嗯?」本就马上要到达忍耐极限的散香痛哼一声,只能完全暴露着自己被电的有些红肿的阴部,在男人面前一边抽搐一边到达了高潮,「不,不要啊呜哦哦——!」小穴一阵急促的收缩,从与铁棒的缝隙中喷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爱液,有些甜腥淫糜的气息弥漫开来。涎水从散香的嘴角不停滴落,整个人都因为极度的痛苦和被迫高潮的羞耻快感变得神智模糊,然而打入她体内的兴奋剂又开始发挥效果,强制性地让她的精神变得清晰起来,身体上的感官也变得更加敏锐,没有丝毫休息机会地感受着疼痛与快感,只能挂着泪痕,大口地喘息着,怒视着还在淫笑的男人。

  「在别人面前高潮的感觉爽不爽啊,臭婊子?」男人暂时关掉电流的开关,甩了个鞭花,在空中发出清脆的炸裂声,「还是说一次满足不了你,想要继续?」露出相当得意的笑容,恐吓着散香,「如果你愿意,可以一直玩到你那下贱的奶子和骚穴电成焦炭为止哦?」

  散香感受着全身传来的痛楚,尤其是敏感带,乳头和阴蒂已经被电的维持着硬挺挺的样子无法恢复了,乳肉上红肿的鞭痕传来火辣的痛感,小穴里虽然被自己的爱液润湿,此时却也像被火焰灼烧般刺痛——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确实退缩了。

  说到底,抛开那些特殊的身份,散香也不过只是个还没过十八岁生日的少女罢了,换成任何人,面对着这样残酷的拷问也都或多或少的心生畏惧。她微微颤抖着,吞咽着口水,几乎要开口求饶了。

  然而,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虽然他们已经过世了十年,然而他们曾经的音容笑貌依然如同胶片般刻印在散香的心中,而那份对自己货真价实的伟大的爱,常常令散香一个人回忆时无声地落泪。而面前的男人此刻想要得到的情报,就是他们十年前拼上性命保护的东西。既然如此,有什么理由,能让自己将如此珍贵的遗物拱手让出呢?即使是死,也不能让它落到杀害自己父母的「潘多拉之盒」手中……!

  散香下定决心,眼中的那片恐惧与迷茫一扫而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紧抿住唇,闭上眼保持沉默,屋子里一时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还有散香下体不自觉抽动的难堪水声,「这种事……无所谓的,我绝对不会让他们的牺牲白费……!」散香的内心呐喊着,准备好承受下一轮的拷问。

  男人沉下脸来,在手心啐了一口,握紧鞭子,「贱货,就这么想被电吗?」说完,一股气的将电流再次打开到最大。

  「呜,呜嗯嗯嗯——」被夹的肿胀的乳头、阴蒂和小穴中再次传来那份难以忍受的灼烧痛感,散香咬紧牙关,从喉咙中发出压抑的呻吟,下定决心绝不屈服的她不想发出更多丢人的叫声,拼命忍受着痛楚和快感。

  「臭婊子,给老子叫啊!刚才不是叫的挺欢的吗?」男人呵骂着,挥起长鞭,再次抽打在散香的双乳上,力度比刚才更大了。

  「呜,呜呜呜嗯……!」散香因为疼痛瞪大双眼,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即使痛得浑身发抖,还是忍住没有叫出来。

  「啧……」男人挑起眉毛,鞭子带着风声,雨点般地落在散香的胸脯和小腹上,不一会,原本白皙光洁的肌肤便布满了红肿的鞭痕。

  尽管散香竭力地想要忍耐,然而越是忍耐就会换来男人越发猛烈的鞭打,同时三点和小穴中还在一刻不停地被电击着,过了半分钟,她终于忍受不住,发出凄惨的叫声,「呜,呜啊啊啊,痛,好痛……」抽搐着身体想要躲避,结果只是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嗜虐欲,「贱货,怎么不忍了,嗯?老子是不是抽的你很爽?」一边用言语凌辱着散香,一边毫无规律地挥舞着长鞭。

  「呜哦哦哦嗯嗯——」散香无助地挣扎着,脸上已经因为羞耻和疼痛挂满泪痕,每当男人的鞭梢落在之前的鞭痕上时,她都疼的快要昏过去,然而体内的兴奋剂和催情剂又屡次让她变得清醒,在接连不断的鞭打和电击中再一次迎来了高潮,「哦唔唔唔——不,不要啊啊啊!」淫水从小穴和铁棒的缝隙中喷溅出来,同时被电的失禁了,一股清亮的水流从股间缓缓流出,「呜嗯嗯嗯?」在催情剂的作用下带给散香异样的快感,多少缓解了身上的疼痛。她纤长的大腿此时筛子般颤抖着,沾满了汗水、淫液和尿液的混合物,显得脏兮兮的,原本孤傲的少女此时变得双目无神,头无力的垂着,口中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哀鸣和呻吟声。

  「再给我一副,」男人关上电流的开关,转身对手下说着,然后接过递来的针筒,毫不犹豫地给散香注射了比上一次更多的药液,「还不说的话,你就要彻底变成发情的母狗了哦?」

  「呜,咕呜——」药液透支着散香的体力,强制性地让她再次清醒过来,散香发出痛苦的呻吟,大脑里昏昏沉沉的,抬起头看着男人,只感觉自己被鞭挞和电刑折磨得快要脱力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眼中透着绝望和恐惧;虽然她已然下定决心,无论被怎样折磨都不会屈服,然而少女还是本能地畏惧着接下来的进一步拷问。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求饶,只是抓紧时间恢复着体力。

  「真是个贱货!」男人通上电流,再次抡起鞭子,带着怒气抽打在散香已经红肿一片的双乳上,充血凸起的鞭痕本就比之前敏感数倍,加上又被注入了新的药液,而男人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上面——

  「呜啊啊啊啊啊——」散香几乎觉得自己的乳肉要被鞭子撕扯掉一般,难以忍受的剧痛让她发出有些沙哑的惨叫声,徒劳的扭动着被固定在椅子上的身体试图躲避,只是白白消耗自己的体力。

  鞭子抽打肉体的沉闷声响混合着散香的阵阵惨叫,还有男人和两个手下的阵阵淫笑,回荡在这残忍无情的拷问室中——

  每当散香被乳头、阴蒂和小穴上的电击还有鞭打折磨到高潮,男人都会暂时停下来询问情报,而散香只要保持沉默或者拒绝,就会给她注射更多的兴奋剂和催情剂,愈发残酷地凌辱她——

  直到准备的注射器全部用完,男人才骂骂咧咧地放下因为一刻不停的鞭打变得有些酸痛的手臂,「真他妈是个贱货,嘴巴够硬的啊。」

  此时的散香已经被玩弄地高潮了将近十次,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有些触目心惊的布满交错着的红肿鞭痕,有的地方甚至渗出血丝,乳头和阴蒂因为钢夹和电击充血肿胀得变大了几乎一倍,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被汗水浸透,淫水和尿液在椅子下面积成一大滩水渍,被兴奋剂过度透支的身体让她此时整个人几乎已经没了声息,只是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能够看出她还活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低垂着头,涎水从嘴边不停滴落,拉出银色的丝线;而即使是被这样拷问,散香还是强撑着没有说出一个字。

  男人皱起眉头,似乎在想怎样才能让顽强的散香开口。过了片刻,他想到了什么似的扔下鞭子,示意手下把散香从椅子上解下来,两人自然少不了一顿揩油,肆意的揉捏着散香的挺翘的双乳和臀肉,三个钢夹更是粗暴地直接扯了下来——

  「呜嗯嗯——」尽管是钻心的疼痛,此时的散香也只是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兴奋剂的药效正在逐渐消失,而承受了如此长时间电刑和鞭笞的散香直接昏了过去;一个男人淫笑着将她小穴中已经变得温热的铁棍抽了出来,随着啵叽一声,大量被堵在里面的爱液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小穴已经被撑的有些合不拢了,湿漉漉的粉嫩肉壁一览无余。

  「这个臭婊子,水可真多,一定是个骚货,说不定被这么抽她其实爽的不行呢……」那个男人一边伸出大手扣弄着散香的阴部,一边对身边正在把玩散香胸部的同伴挤眉弄眼着,那个人也淫笑着附和,而昏迷的散香一动不动地任由两人猥亵。

  「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们玩,先把她送到B1的研究室,我记得有个家伙很擅长破译密码和芯片之类的活,让他试试看。」带头的男人看着色眯眯的手下皱起眉头,两人马上应答着,也不避讳散香身上的体液,扛起她便向着地下一层走去。

  三人将散香带到那间研究室门口,只见狭小的房间中堆满了各种设备和资料,一个看起来孩童体型的男人正在操作着什么,头也不回地说,「不要把那脏东西带进来,没什么事快滚,不要打扰我!」毫不留情地驱赶着客人。

  之前对散香进行拷问的男人轻笑一声,「海克,这家伙是那云井家的独生女哦?不用我多说了吧?」

  被称为海克的人马上转过头来,眼中精芒一闪,「真的?也就是说,你们想让我破译那个芯片?」打量着还在昏迷中、满身鞭痕和体液的散香,「真是个好姑娘,被你们糟蹋成这样……」撇撇嘴,「放在门口,你们可以走了,晚上再来,如果能解开的话……毕竟是云井家的核心技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那好,就拜托你了。」男人示意手下将散香轻轻放在门口,然后便带着两人离开了。

  「头儿,那家伙真的行吗,拽成那样,要不是你的命令,我真想揍他一顿,」那个手下话还没说完,就被领头的男人揍了一拳,「少说这种话,那家伙算是组织数一数二的黑客,他如果做不到,这块芯片世界上可能也就没人能破译了……那我就得想办法撬开她的嘴,明白了吗?」

  手下唯唯诺诺地回应着,不敢有什么反驳,跟着他离开。

  研究室中的海克叹了口气,他虽然为「潘多拉之盒」服务,内心却还残存着善良与人性。不带什么情欲色彩地端详着散香的身体,心中涌现出一股怜惜。然而作为世界顶尖的黑客,他又迫不及待地想挑战这个任务——稍稍沉思了片刻,他将散香费力地抱起来放在操作台上,然后开始了破译工作——

  过了几个小时,拷问散香的男人独自一人回来了,「进度怎么样?」期待而又有点紧张地询问着,显然他对散香这块硬骨头也有些头疼。

  海克活动着酸痛的脖颈,「全部拷贝在里面了,接好了。」将装有芯片中关键数据的磁盘扔给男人——不完全如此,散香父母给散香的留言他就并没有放入其中,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或许只是不想那种伟大的爱意被这群无聊的家伙嘲笑吧。

  「哦哦,那真是太感谢了……」男人如释重负地小心接住,「嗯,还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我想把这家伙大脑中的芯片进行一下改造,植入一个新的程序……」说完,从衣袋里掏出另一个磁盘递给海克,「就是组织的女奴专用程序,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这家伙肯定是不会放她离开的。」

  海克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虽然对散香有着怜悯,不过即使他不做,这个男人也会拜托别人去做吧——这样想着,摆出平淡的样子答应了。

  很快,程序植入完成了,现在一定范围内的任何潘多拉之盒成员都可以通过终端随意控制散香的身体各部位敏感度,发情状态,高潮等状态,每种状态又分成不同的档次——譬如敏感度可以在迟钝到五倍敏感间随意调整,甚至可以让散香达到仅仅触碰皮肤都能高潮的程度;发情状态则是可以从「放大欲望」这种简单程度调整到「失去理智地渴求着调教与性爱」;高潮就比较简单了,使用者可以让散香随时地开始或者终止高潮状态;不同的设置搭配使用可以有相当多的调教方式。由于芯片直接连接着大脑,因此这些看起来天方夜谭的事情都可以随意的通过程序做到,是名副其实的「女奴程序」。

  「完成了,快点把她带走,我需要休息。」海克尽量做出厌烦的样子挥着手,于是男人抱起全身赤裸的散香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了。

  ——这个名叫散香的女孩,命运应该已经注定了吧。我究竟在为这群人渣做些什么?这个尚存良知的人独自陷入了沉思。

  而男人抱着散香走在廊道上,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这毫无疑问是一件大功,自己一定也能得到升迁。「贱骨头,嘴硬有什么用……」带着有些嘲笑的意味打量着散香鞭痕未消的姣好身材,「算了,监狱那群家伙应该会挺开心的,这婊子长的倒是真不错……」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走到升降台到达地面,亲自将散香运到了位于更偏僻山区的监狱。

  绝无逃脱可能的死地——这样说并不为过,三道以上的监视防线,都配备着持械的守卫,进出时会反复核对身份,周围数十公里都是荒砾的无人区,手无寸铁的囚犯即使侥幸越狱也不可能徒步离开。建造在这种地方,又守卫如此森严,自然不会是普通的囚禁场所,倒不如说是为「潘多拉之盒」的大小头目准备的游乐场——满足他们那病态的施虐欲望。散香被送到的就是这种地方。

  男人用随身携带的终端顺利地通过了身份核查,带着散香来到监狱内部,马上有哨卫过来打招呼,同时用充满色欲的眼神肆意窥视着散香,此时散香的身上只有一双袜子和发卡算是装饰,足以让任何男人产生欲望的完美身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被抽的红肿的双乳摇晃着吸人眼球,两个卫兵看的有些呆了。

  「好了,这个贱货以后有你们玩的日子,先把她带去『着装』,我还要去向上面报告。」男人将散香交给他们,便转身离开了。那两个卫兵如果不是还在执勤,或许已经准备当场对散香进行奸淫了,却不敢违背长官的命令,只好扛起散香,准备将她送到每个新来的女囚都要被带到的地方——被犯人们戏称为更衣室的特殊房间,当然,不会是什么正常的衣服,根据「罪行」的不同,轻罪的犯人会被强迫穿着情趣服装进行工作,而所谓的重犯——亦或是说,头目们想要进行调教的女人,则会被戴上永久性的铭牌项圈、穿上乳环阴环,甚至还会被烙印,穿着她们的「新衣」成为彻底的女奴,被所有看守甚至囚犯肆意玩弄。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淫笑着揉捏散香挺翘的乳肉和臀部,而还在昏迷的散香只是口中发出本能的呻吟,任由两人亵玩。

  很快,散香就被送到了「更衣室」,屋中,一个打扮的相当妖艳的女人正在休息,看到赤裸的散香,眼前一亮,兴奋地站起身来,「新犯人?还是新的奴隶?」两个哨兵也不知道要如何判断,在那唯唯诺诺地不敢回应。

  女人正要发作,忽然,腰间的终端传来男人发来的信息,「姓名:云井散香;处置方式:拷问及性奴化;已经安装好对应程序。」

  她满意地笑了,示意那两个哨兵离开;然后熟练地将昏迷的散香吊起来,头发拴在一起挂在天花板上,露出她雪白的脖颈,同时强迫她抬起头,四肢则是固定在周围的拘束架上,用冰凉的铁链拉成了大字型,让散香的大腿几乎打开到90度,双乳、下体和臀都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然后收紧锁链,使她完全无法挣扎。

  做完这一切,女人拿来一只针筒,将高浓度营养液和兴奋剂的混合物给散香注射进去;营养液让散香很快恢复了体力,兴奋剂则让她清醒过来。

  散香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看着四周与刚才囚室截然不同的布置,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感到自己还是浑身赤裸,各处的鞭痕隐隐作痛,还被链子捆成这般羞耻的样子,本能地挣扎起来,「放,放开我……!」怒视着眼前正在欣赏自己身体的女人,「这是什么地方?」

  「诶呀?还挺精神的嘛,那我就放心了,毕竟那种死肉一般的家伙欺负起来也没什么乐趣呢……」女人不以为然,舔了舔嘴唇,「你不需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毕竟性奴是不需要思考的……」

  「什么?!」散香更加激烈地挣扎着,脸上飞快的染上潮红,「痴人说梦,就算你们杀了我,我也不会向你们这群渣滓屈服!」

  「如果不想成为性奴的话也很简单,将那份情报告诉我,就可以放过你哦?毕竟放你离开也无所谓,他们只想要情报呢……可如果你不配合,那就没有办法了,你会变成比母狗还不如的东西哦?」女人故意这样说着,想要突破散香的心理。

  散香紧紧抿着唇,尽管之前早已下定决心不会告诉他们,然而对「成为性奴」这四个字的恐惧还是让她因为羞怯而微微颤抖。沉默了片刻,她一字一顿地说着,「那,来吧……!你们这些畜生!」

  ——散香这样表示着自己牺牲的勇气与无惧的信念,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珍视的情报已经彻底被敌人获取,只是在想办法凌辱她取乐而已。

  「那真是太好了,」女人露出嗜虐的笑容,「我啊,最喜欢看着可爱的女孩子在我手中惨叫着哀求,然后成为听话的性奴呢,几乎已经数不清对多少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了……既然这样,咱就马上开始吧?」

  「乳环、阴环,项圈,烙印,你想先来哪个?」她用手托起散香的下颌,用看待砧板上食材的眼神细细端详着。而散香听到这几个词,身体不自觉地愈发颤抖,咽着口水,知道抗拒是绝对没有用的,尽管害怕,还是坚定地说着,「随你的便,这种东西而已……!」

  「哦?」女人松开散香,然后取下腰间的终端,玩味地说着,「真希望一会你也能这样坚强呢……嗯,敏感度调成两倍,发情状态的话……调到中等好了……」窃笑着控制着散香大脑中的芯片。

  「你在说什……呜嗯嗯?!」散香愣了一下,随即,之前被夹子夹到肿胀的乳头和阴蒂传来更强的刺痛感,可是身体却并不抗拒,似乎在渴望更多的爱抚一般,从这份疼痛中获得了快感——「混蛋,你,你做了什么?」有些惊慌地扭动着身子。

  「让你为成为性奴做准备哦?」女人伸出手指捉住散香红肿挺立的乳尖,轻轻揉捏着,「你看,你淫贱的身体已经兴奋起来了,是不是很想要更多?」

  「你去死吧,人渣!呜,呜嗯!」散香怒视着她,随即女人沉下脸来,揪住散香已经被夹子摧残得敏感不堪的乳头用力一拧,让她发出短促的惨叫,「我倒想看看,你能嘴硬多久哦?那就先从你这对下流的奶子开始吧……」

  说完,女人从一边的桌台上拿过一根镊子,镊子的顶端却有两个圆孔,「猜猜这个是做什么的?」在散香面前晃了晃。

  「要做什么就快做,何必多费口舌?」散香轻蔑地说着,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和快感,努力不发出声音。

  「这么迫不及待吗?」女人轻笑着,用镊子夹住散香的左乳头,用力夹紧——

  「呜嗯嗯嗯——!」肿胀的乳尖被这样虐待,散香还忍不住发出了吃痛的呼声,「无耻……!」

  「只是刚刚开始哦?尝尝这个怎么样?」女人媚笑起来,拿过一根粗大的钢针,对着镊子的圆孔比划着。

  「呜,呜?!不,不——」散香瞪大眼睛,明白了她的意图,拼命挣扎起来,然而乳头被镊子紧紧固定住,只能看着她一点点将针头接近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随着噗的一声闷响,钢针猛地穿过了散香的乳头,点点血珠渗了出来。

  「呜噢噢噢噢嗯嗯嗯——」剧痛让散香发出有些惨烈的叫声,被扎穿的瞬间却又在芯片的作用下感到极强的快感,身体抽搐起来,「不,不要,呜嗯嗯嗯!」下体竟是一下子变得湿润了。

  女人拔出钢针,散香的乳头上便留下一个还在滴血的圆孔,「嗯嗯,真不错的叫声,太让我兴奋了!」露出病态的笑容,拿过一个银质的乳环,稍稍打开,穿过散香的乳头然后扣紧,「这才是第一个环哦?发出更多的叫声取悦我吧?」

  「咕,咕呜……」散香的身体颤抖着,因为头发被吊起来,看不到自己胸部的样子,只能感到自己挺立红肿的乳头中多了一个冰凉的异物,而被芯片调整得敏感发情的身体正在因此变得兴奋起来,「做梦吧你……!」口中却是不甘示弱地呵斥着。

  「看来这样满足不了你呢……」女人并没有生气,只是用镊子夹住散香的另一只乳头,先是像刚才一样用力固定住;尽管乳尖传来钻心的疼痛,做好心理准备的散香还是强行忍耐着,咬紧牙关,额头沁出汗水,只从喉咙中发出沉闷的呻吟,不想让女人再看到自己的丑态。

  「很好很好,那么这次就慢慢来吧?」女人将还挂着血丝的钢针贴近散香被夹紧的乳头,然后却没有直接穿过去,而是一点点地用力;被夹住的乳头在钢针的压迫下缓缓地变形,直到刺破表皮扎了进去。

  「呜?!呜嗯嗯嗯——」散香几乎要把自己的牙咬碎一般,眼睛因为吃痛睁的滚圆,因为剧痛忍不住挣扎着身子,带动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却是只能看着女人将那根粗长的针慢慢扎进自己红肿的樱桃。明明是这样屈辱的事情,散香的小穴却在不由自主地收缩着,甚至有爱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你,呜嗯,你们对我的芯片做了什么?!」散香难以置信自己的身体会有如此下流的反应,随即意识到是大脑中的芯片被敌人进行了修改,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

  「只是符合你以后身份的小程序而已哦。」女人轻笑起来,手上稍一用力,彻底贯穿了散香的右乳头。

  「呜嗯嗯嗯?」被穿透的瞬间,散香被快感刺激的高潮了,身体抽搐起来,粉嫩的小穴中喷出大量的淫水;她握紧双拳,脚趾也紧扣在地板上,不愿让自己继续发出有些淫糜的叫声,眼角因为吃痛和羞耻流下泪水,努力地想要合拢被拉成直角的双腿,却只是挤出了更多的爱液。散香的脸愈发羞红,闭紧双眼不再去想眼前的现状。

  女人如法炮制地拔出针,给她上环,于是散香的两只红肿挺立的乳头上便都挂上了泛着光的乳环,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微微摇晃,同时不停地刺激着散香的乳尖,尽管还有血珠在顺着环滴下,散香却感到阵阵快感从乳尖传来,羞怯地挣扎起来,结果乳环随着她的动作带来愈发强烈的刺激感,散香只好抿着唇忍受着,等待女人的下一步动作。

  「看来你已经开始享受了呢?」女人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散香的阴部,带起银色的丝线,「你看,你淫荡的汁水……」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散香面前。散香闭上眼睛不去看她,想要辩驳却想不出合适的话语——女人说的是事实,虽然有芯片的强制性作用,然而散香确实在穿乳环的过程中高潮了,这让她羞愤的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无声地恼恨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那么接下来,就要惩罚这下流的小穴了,」女人摩挲着散香那稀疏的阴毛,「帮你烧掉怎么样?」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烧……?呜!不,不要,不要啊——」散香愣了一下,随即扭动起身子,因为恐惧拼命地想要合拢自己白皙纤长的双腿,身体一阵颤抖。

  女人端来一盆炭火,「多么美妙的哀求……」一脸陶醉的样子,用铁钳夹起一块还带着火星的木炭,慢慢地靠近散香的耻丘,然后轻蹭了一下——

  随即,散香的阴毛被点燃了,一股焦煳的味道弥漫开来。「呜啊噢噢噢噢不不不要——」散香发出有些凄厉的惨叫声,少女最为敏感的阴部上此刻正燃烧着一团炽热的火焰,幸好散香的小穴因为刚刚高潮过沾满了爱液,否则此时应该已经被烧的痛晕过去了。即使如此远超常人所能承受的痛苦彻底摧毁了散香的尊严,「停下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带着哭腔哀求着。

  女人满足地欣赏着眼前残酷的景象,过了将近半分钟,才用冰水泼到散香的下体上,浇灭了那团火焰。原本稀疏的阴毛已经被烧的一干二净,光洁的阴阜沾着烧尽的黑灰,已经是些许烫伤的样子,微微有些焦黄。而巨大的温差让散香整个人抽搐起来,小穴随之一阵猛烈地收缩。

  「要感谢我哦?」女人得意地笑着,又拿起那个镊子,稍稍逗弄了一下散香的阴蒂让它更为硬挺,然后用力夹住;散香明白她想要做什么,眼角挂着泪痕,却没有挣扎的力气,同样,散香很清楚自己表现的越是恐惧,女人就会愈发地想要折磨自己,于是只是一脸绝望地被铁链吊在那里,等待着女人对自己最为珍贵的地方进行肆意凌辱。

  「没错,老实一点的话,还能少吃点苦头呢……我就仁慈地让你爽一下吧。」女人挑起眉毛,握住钢针,闪电般地扎进了散香的阴蒂——

  「哦呜呜呜呜咕嗯嗯嗯?」散香绷直身体,仰起头,发出掺杂着痛苦的哀鸣,然而被穿孔的瞬间那仅此一次的极致快感又让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娇媚,被铁链固定住的身体无意识地抽动着,小穴淅淅沥沥地滴下淫液。

  女人拔出钢针,用手指揉捏着散香的阴蒂,随即有血珠滴下,「对,就这样,叫给我听啊!」手上渐渐用力。

  「呜哦哦哦嗯嗯嗯嗯——」原本就是少女最娇嫩的地方,又在芯片的作用下变得更为敏感,散香哪能忍受得住这样残酷的刺激,之前那坚强抗拒的模样荡然无存,从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叫声,「不,不要,求求你呜啊啊啊——」

  直到散香的叫声有些沙哑,女人才放开她的阴蒂,熟练地穿上环,「坚持住哦?开始时候嘴硬的样子呢?」贴近散香的耳边嘲讽着她。

  「呜,咕呜——」散香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头无力地垂着,却又被系住头发的绳子拉住,拉扯的散香一阵疼痛,然而这种程度比起三点被穿环的痛感几乎可以忽略掉,她只是微张着嘴,双目有些无神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刚进行了不到一半,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哦?」女人轻声说着,「说出情报,我就到此为止,怎么样?」

  「呼,呼……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散香提起精神,强撑着回答她。

  「很好,很好,」女人端起那个炭火盆,绕到散香的背后,「那你就等着吧。」随即到一旁的台子上翻找着什么,传来金属的碰撞声。

  「呜?呜呜!」身体被拉成大字型的散香无法看到身后的景象,有些惊慌地进行着无谓的挣扎。

  过了片刻,「准备好成为母狗了吗,散香小姐?嗯,以后你应该用不到这个名字了,毕竟性奴便器是不需要名字的呢……」女人拿过两块烙铁,在炭火盆中加热,故意发出碰撞的声音,「猜猜看,我要做什么?」

  散香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热气,不愿去想接下来自己会遭到怎样的对待——即使求饶也是完全徒劳的吧,女人只会更加兴奋的将那种东西按在自己的身体上……散香做着深呼吸,紧抿住唇,准备好承受更大的痛苦。

  「沉默吗?我看你能沉默多久哦?」女人轻笑着,将烧的橙红色的烙铁猛地按在散香白皙挺翘的左侧臀瓣上,一股水汽蒸腾起来,随即焦臭的味道弥漫开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痛,好痛,痛痛痛痛——散香的大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之前皮肤的敏感度被调到加倍的程度,即使坚强如她也绝对承受不了这般痛苦,口中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一阵抽搐,然后便晕了过去。

  过了片刻,女人拿开烙铁,只见散香的臀肉上烙上了黑红清晰的「母畜」二字,还在冒着热气,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喂喂,不准晕过去!」女人端起一旁的冰水,泼在散香的双乳和脸上,激的她呻吟着醒转过来,「呜,呜嗯……」眼中充斥着痛苦与绝望,然而依旧没有求饶。

  「感觉怎么样?」女人伸出手拍打着散香还在滴水的脸蛋,「也不需要你招供,好好地求我,另一边可以饶过你,很划算吧?」

  「……人渣。」散香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

  「嗯,没关系,这样才有趣嘛。」女人并不在意,拿起另一块烧红的烙铁,也没多说,用力按在散香的右臀上。

  「咕呜啊啊啊啊啊啊!」随着水汽的蒸腾,散香挣命一般扭着身子,凄惨的叫声回荡在狭窄的屋中——

  女人故意一直按着烙铁,直到几乎冷却下来才猛地扒下来,隐约能听到皮肉的撕裂声,于是散香的右臀上显现出有些模糊的「便器」二字,「诶呀,写的不太好呢,真想再来一遍……」威胁似的看着散香那因为痛苦变得扭曲的面庞,见她完全没有反应,有些无趣地说着,「算了,弄得太难看也不好……就放过你吧。」

  此时的散香完全只是被锁链吊在那里,如果撤掉链子,绝对会马上瘫软在地上,额头布满了汗珠,双目无神,涎水漏出来滴在胸前,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一副坏掉的样子。

  「接下来的就没什么痛苦了,放心啦,母狗便器小姐?」女人得意地笑着——把之前高傲的散香弄成这副样子让她相当有成就感,便到一旁的架子上取来两个黑铁铸成的大腿环,上面有着可以拴上锁链的搭扣,紧紧地箍在散香还在打颤的大腿上;又走到一旁的操作台,在一块铭牌上工整地蚀刻上「性奴散香」的字样,固定在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上,调整了一下尺寸,纹丝合缝地扣在散香的脖颈上,用一把小巧的锁锁住,钥匙直接扔到了垃圾桶,「你就永远戴着这个昭示你身份的东西吧,少女特工散香小姐?嗯,这应该是世界上最后一次有人这么叫你了,以后你的名字是性奴散香,职业则是母畜便器,记住了吗?」

  散香只是无力地瞪着她,连呵骂都觉得无趣。

  「我就好心的让你体验下未来的生活吧,」女人坏笑着拿出终端,直接将散香的身体状态调到了高潮——

  「哦唔唔唔??!」虽然散香并没有受到任何性刺激,却感到乳头和小穴中传来难以抗拒的快感,「不,不是,才不会呜嗯嗯嗯?」散香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凭空到达了高潮,抽搐着喷出淫水,溅湿了一片地板。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的身份,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肉欲中,;即使已经泄出爱液,却还是处于高潮的状态,小穴快速地开合着,「呜嗯嗯?」不停地发出娇媚的呻吟。

  过了一分钟,女人才关掉终端,伸出手把玩着散香比刚才更加鼓胀的双乳,「感觉如何,性奴小姐?」

  「呜……呜嗯!」触电般的酥麻从自己的胸部传来,散香烧红着脸,对自己刚刚的丑态万分羞耻,「还不是,被那种东西……!」

  「可是你淫荡的身体没有被刺激就到达高潮了哦?一般来说即使控制程序也达不到这种效果,只能说你的身体太下流了吧?」女人轻笑着,勾住散香的乳环拉动着。被穿孔的地方已经不再流血,只是带给散香阵阵快感。

  「呜……!」散香不知道如何辩驳,只是抿着嘴保持沉默,然而胸部的快感让她异常享受,竟是没有挣扎,任由女人调戏着自己。

  「唔……虽然很想继续玩弄你,但是时间也不早了,还是把你让给别人吧?」女人妖媚地笑着,用终端发送着「着装」完成的消息。不一会,之前拷问散香的男人便出现在门口,脸上一副得意的样子,显然是得到了不错的奖励,「喔,辛苦你了,」对女人表示着感谢,打量了一下乳头和阴蒂上穿着银环、戴着铭牌项圈的散香,相当满意,「这条母狗就交给我吧,今晚调教一下,明天就可以让大家使用了……」

  「好吧……你愿意的话,给她的屁股消下毒,不然感染的话就没什么调教的意思了。」女人看起来也失去了性质,将散香从拘束架上解下来,她立即瘫软在地上。

  「嗯……好吧。」男人轻轻点头,过来拦腰抱起散香;刚刚高潮过的散香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男人带走——

  男人抱着散香来到一片空地上,将她扔在一根木质立柱旁边。外面此时已经是夜晚,带着凉意的风吹拂在散香赤裸的身体上,让她一阵颤抖,「你,你要做什么?」声音中透着微微的恐惧。

  男人并没有回答,扯过一条粗铁链系住散香的项圈,然后将她拴在那根立柱上,便转身离开了;虽然散香恢复了些许气力,身体也并没有被限制,然而想破坏这根柱子也是绝无可能的,只好蹲踞在地上缩成一团,双手试图掩盖住自己的胸部,在寒风中微微发抖。

  过了不到五分钟,男人拎着一个铁桶和两副拘束具回来了,皱起眉头,「站起来!老子好心给你治疗一下,不需要就算了,继续蹲着等你的屁股生蛆吧!」

  尽管散香极其不愿服从男人的命令,却也只能站起来——她虽然高傲而坚强,这种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也不会傻傻的拒绝。

  男人冷笑一声将桶中的液体胡乱地泼在散香的身前身后,稍微关照了一下被烙伤的臀肉,冰凉的药液让散香轻呼一声,随即便感到自己身体上的鞭痕和烙印一阵钻心的刺痒。

  「呜,呜哈,这是?!」散香绷着身体忍受着;确实,她看着自己身前交错着的红肿鞭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退,臀部上的伤势应该也在好转,却也感到浑身如同无数蚂蚁在爬动一般难受,忍不住发出带着些许笑意的呻吟。

  「是有杀菌功能的速效修复液,给你这种母畜用还真是有点浪费……当然,掺了适量浓度的媚药哦?」男人看着透明的药液很快被散香的身体全部吸收,「应该马上就会发挥作用了……」

  「呜?!呜,嗯啊……」散香愣了一下,紧接着,瘙痒难耐的身体变得奇怪起来——明明是在裸着身子站在夜晚的凉风中,散香却好像被放在蒸笼上一般燥热,身体里空荡荡的,似乎在呐喊着想要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塞满;挂着环的乳头和阴蒂快速地充血挺立起来,急切地想要得到爱抚般微微颤抖着。

  散香夹紧双腿,脸上飞快地变得潮红,想要忍受住这股欲望;然而只是片刻,手便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男人却没让她这么做,淫笑着拿起一副木质的颈手枷,走过来按住散香,然后将她的手腕和脖颈锁在同一个水平面上,强迫她的双手举在脸颊两侧,挺翘的胸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身前,自然也没有办法进行自慰。

  散香瞪大眼睛,咬住嘴唇喘息着,男人看到她的这幅样子,挂着笑意羞辱着她,「不让你自慰就那么难受吗,小骚货?」

  「才,才没有那种事!」散香想要怒视着他,眼神却已经有些娇媚无力了,抗拒的话语倒像是在撒娇一般,让她的脸更红了。

  「下面也不准自己碰哦。这个晚上就让母狗好好感受下自己的身体是多么淫荡吧。」男人的表情变得冰冷,弯下身将散香的双腿分开,脚踝锁在一个带镣铐的金属长杆两段,使她的双腿被迫分开,小穴自然也是暴露出来。

  「呜,呜呜呜!」散香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如何能摆脱那金属的镣铐,只能发出有些哀怨的悲鸣。

  「对了,还有这个……」男人想起什么似的,拿出终端,将散香的发情状态调到最高,身体的敏感度也调成了两倍,却同时设定了「禁止高潮」,「好好享受吧?」这样说着,竟是直接转身离开了。

  「呜呜呜呜嗯??!」散香只感到三点处传来难以忍受的空虚与瘙痒,双乳变得鼓胀,小穴中马上湿润起来,身体敏感到即使是晚风的轻拂也像是被人用毛刷刺激一般,暴露在外的敏感带一阵阵酥麻,大脑中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快感,想被填满,想被鞭笞,想被玩弄——不自觉地想要用手给自己带来爱抚,却是被固定在颈手枷上不能动弹,不顾尊严地发出有些淫乱的呻吟,扭动着身子,想尽办法地希望获得快感,但拴在立柱上的铁链又限制了她的活动,让她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挣扎着,能做的事情只有小步走动或者很勉强地蹲下,却绝对没有办法刺激到小穴——

  时间慢慢流逝,而凉风一刻不停地吹拂着散香的身体,带给她如同被轻抚般的快感,却始终保持着那样的力度,让她绝对无法被满足,「呜,呜嗯嗯嗯——?」此时发情状态max的散香大声地淫叫着,回荡在空地上,竭力地想要满足自己变得下流的身体,却怎么都做不到,涎水从嘴边无意识地滴落,拉出银色的丝线滴在胸器,急的要哭出来一般。

  忽然,散香注意到那根木质的粗糙立柱,神智已经被肉欲折磨得有些模糊的她立即扑了上去,用自己那丰盈的胸部磨蹭着,随即强烈的快感让她露出些许满足的神情,不顾一切地摩擦起来,乳环和木桩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白皙的乳肉不到片刻便被磨得泛红,散香却毫不在意,大脑一片空白,快感,更多的快感,只想要这种东西,每次木桩那粗糙的表面蹭到她的乳头,发情的散香都会爽的一阵抽搐——

  可是,无论她再怎么用力地去摩擦,即使额角已经布满汗珠,胸前一片绯红,也只能获得有限的快感,尽管小穴已经湿润得在滴着淫水,却始终达不到高潮,「呜啊啊嗯嗯嗯?」颤抖着发出淫糜的叫声,挂着迷乱的神情,努力地挺起自己的阴部去磨蹭木桩,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模样是如何羞耻,但即使是这样,身体在芯片的限制下也是绝对不会被允许高潮的,越是用力摩擦,就越是感到空虚;散香被这种感觉折磨地快要疯了一般,「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啊啊啊?」尊严尽失,原本高傲的少女此刻彻底成为了陷落在肉欲中的淫乱奴隶,被拘束的四肢颤抖着,不停地将自己的淫液涂抹在木桩上,娇媚的声音回响在空地上,乞求着解脱。

  然而四周一片寂静,看来到明天早上之前,散香都只能在这种失智般的发情状态中忍受着身体的极度空虚和瘙痒难耐。仅仅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散香就彻底失去了理智,阴阜和双乳早已刮得通红,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磨蹭那根立柱,获得的些许快感只是让她的身体更加难受,时不时地抽搐一下,「高潮,我要高潮……」坏掉一般喃喃自语着,连昏过去都做不到,只能独自一人在寒风中承受着肉欲的折磨……

  第二天,凌晨六点——

  到了一般犯人们的晨练放风时间,穿着破烂囚服的男人们陆续走到空地上,于是便都一看就看到了浑身赤裸的被拴在木桩上的散香,个个都兴奋起来,不少人淫笑着交头接耳,有的人干脆直接支起了帐篷。

  将散香拴在这里的男人也出现了,先是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然后清了清嗓子,「庆幸吧,渣滓们,从今天开始,认真干活的人可以得到一份特殊的奖励……就是这个淫荡的女奴的使用权。自从上个女奴被活活玩死之后,你们有多久没见过女人了?一个月?三个月?我想你们早就都饥渴难耐了吧?那么,想操这个家伙,就努力地工作,明白了吗?现在,就先让你们欣赏一下这条母狗的样子。」

  众人响起一片欢呼,有人已经开始幻想奸淫散香的快感了。

  男人走到散香身边,此时的她一动不动地靠在木桩上,被自己蹭得红肿的双乳和阴部毫无遮蔽的暴露在囚犯们面前。一夜的挣扎让散香早已耗尽体力,立柱上沾满了干涸或是还湿润的淫液,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着光,散发出有些淫糜的气息;尊严被践踏的荡然无存,几乎彻底成了肉欲的奴隶。看到男人走过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哀求着,「主,主人,求求你,让我高潮……」颤抖着说出这般羞耻的话语,眼中闪着泪花。

  「哦?」男人眯起眼睛,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大声地喊出来,求求主人让你这条淫贱的母狗高潮,让大家都听到,我就允许。」

  散香咽了下口水,早已模糊的神智几乎放弃了思考,丝毫没有在意众人的围观,「求求主人让淫荡的母狗散香高潮吧……!」在芯片的作用下,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这种正常情况下绝无可能的话语。

  男人咧起嘴角,用终端取消掉了「禁止高潮」的程序设定,马上一股股淫水从散香的小穴中喷了出来,「呜哦哦哦?」忍受了一晚上的欲望此刻完完全全地爆发出来,尽管没进行任何刺激,散香还是马上抽搐着高潮了。

  男人摘掉了散香的颈手枷和开腿杆,她马上瘫软在地上,「蹲着,把腿打开,露出你淫荡的骚穴来,自慰给他们看!」用不容命令的语气命令着,「你想自己来呢,还是现在就想让他们来?」

  尽管刚刚高潮过一次,然而散香此时还是处于发情状况max的情况下,丝毫没有抗拒,浑浑噩噩地蹲下来将还在颤抖的双腿打开成M形,然后把左手伸向了自己的阴部,生涩地挑逗着外阴,而右手勾住乳环拉扯着,不自觉地发出淫乱的叫声,「哦嗯嗯嗯?好,好舒服?」明知道此时在被人视奸,然而身体却变得更加兴奋了。

  「哦哦哦!」众人欢呼起来,色眯眯的眼神肆意地扫视着散香的身体,人群中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和口哨声。

  「呜,呜嗯嗯嗯——」散香发情的身体本能地渴求着更多的爱抚,单纯的抚摸显然不能满足她,她羞红着脸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小穴搅动着,随之响起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右手则捉住自己硬挺的乳头揉捏起来,脸上的表情相当陶醉。

  「喔,这个婊子的奶子真翘,爽成那样,真是个骚货!」「看那小穴粉嫩粉嫩的,还淌着淫水,真让人想插进去……」囚犯们淫笑着,肆意用污言秽语评论着散香此时的模样。

  而听到这些话语,散香的身体不自觉地变得更加兴奋了,主动加快了抽插和揉捏的力度,「啊,好舒服……好棒?」在芯片的作用下,羞耻心和尊严完全成了摆设,散香只是想方设法地让自己渴求性爱的身体得到满足——

  过了几分钟,散香通过自慰达到了高潮,「呜嗯嗯?不,好多人在看啊啊啊?」这种羞辱的感觉却给发情的她带来了更多的快感,娇媚地呻吟着,打开的小穴中再次喷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爱液,身体一阵抽搐,双腿脱力地跪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

  「好了,表演到此为止。都快去工作!我期待你们的表现哦?」男人觉得差不多了,驱赶着囚犯们前往工作岗位;显然,散香的「表演」会让他们今天的工作格外卖力吧。

  等人群散的差不多了,男人看着散香那副沉醉的样子,轻视地笑了,「臭婊子,昨天还那么硬骨头,今天就成了这种母狗?看来这个程序还真是厉害啊……」咂咂嘴,将散香的身体状态调回正常;虽然一直让散香保持发情状态也不是不行,但是那样似乎就少了调教的趣味了。

  散香跪在那里一阵颤抖,过了半晌回过神来,脸上像熟透的虾一样烧红——虽然之前因为芯片的原因变得那么发情、神志不清,然而整个过程她还是清晰记得的,想到自己像狗一样蹭那根立柱、喊出那样的话语,甚至当众自慰到高潮,而且这几件事都是散香自愿做的,她便懊悔地恨不能直接结束自己的生命;尽管可以用「这是芯片的原因」来安慰自己,散香还是羞的快要昏死过去,不知道说什么。

  「刚刚自慰的样子很不错哦?」男人淫笑着打量着散香还在滴着爱液的小穴,这样羞辱着她;散香只是咬紧嘴唇,低着头不愿回答。

  男人也没有废话,从衣袋里拿出几个药片扔给散香,「吃下去。是绝孕药。母狗便器是不需要生育功能的,明白了吗?如果不吃,想要怀上不知道谁的崽然后被打到流产也可以哦?」露出有些得意的笑容,「这可是我大发慈悲,你要感谢我才行呢。」

  散香愣愣地盯着面前那白色的药丸,过了片刻,也不顾上面沾染的灰尘,面无表情地吞了下去,随即只感到小腹处传来灼烧般的疼痛,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却不愿发出呜咽的声音。

  「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肉便器,不再是女人了,」男人扫视着散香的身体,「现在让我干一次,撅起屁股!肉便器的第一次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哼哼……」说完,脱下裤子露出自己硬挺的阳物。

  散香颤抖着,泪水无声地滑落——不,不要,我才不要做这种事……!心中呐喊着,然而理智告诉她,男人说的是事实。因为自己的鲁莽而陷入这种境地,那只好自己吞下这苦果了吧?在同伴们来救她之前,自己似乎只能接受自己新的身份了……那么在不知何时的救援到来之前,做无谓的反抗也没什么用吧——除了数据以外的事情,就随便这群渣滓好了,区区身体,区区这种事情……!

  散香跪在地上转了个圈,将自己的臀部冲着男人,深吸一口气,微微撅了起来,「请……请您使用……」羞愤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明明此时并没有被芯片控制,却主动说出这种话,屈辱烧灼着散香的大脑,可她明白,只有相对的顺从才能轻松一些,无意义的反抗只会招来更多的凌辱——不对,即使不反抗,也会被肆意凌辱吧?散香闭上眼放空精神,不再去想这些。

  男人看着散香粉嫩的湿润小穴,得意地笑了,「贱货,现在老实了?昨天那股脾气呢,嗯?」说完,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粗壮滚烫的阳物插进了散香的阴部,然后快速的运动起来。

  「呜嗯嗯……!」尽管散香的下体在昨天的拷问中已经被那粗大的铁棒扩张开发过了,还有不少爱液作为润滑,但此时猛地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还是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可这比起精神上的屈辱似乎什么都不算了,散香的嘴唇被自己咬的一片煞白,高傲的少女沦为任人亵玩的性奴,被逼无奈的求别人操自己——这种事情让散香有些崩溃的哭了起来。

  「哦哦……被老子干的很爽吗?你的骚穴夹的好紧啊,」男人喘着粗气,一巴掌抽在散香被烙字的挺翘臀肉上,「真是名副其实的母畜便器啊!」肆意羞辱着散香。

  虽然经过一个晚上的治疗,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但被人这样暴力地抽打还是让散香疼的叫了出来,又被男人这样羞辱,小穴禁不住收缩的更紧了,「呜啊啊啊——才,才没有那种事……」本能地辩驳着。

  「嗯?我没听清呢?」男人沉下脸来,再次用力的抽在上面,「母狗刚刚说了什么?」

  「呜嗯嗯……!我……母狗散香被主人干的很爽……呜嗯……」散香流着泪水,认命般地说出违心的话语,抗拒是没有用的——那就接受好了,这样想着,干脆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让男人更加顺畅的进行着奸淫。

  「哼……算你识趣,臭婊子,」男人再次露出笑容,散香那温润的小穴让他舒服的长出一口气,愈发快速地运动着,龟头甚至顶入了散香的花心,换着力度刺激着她沾满淫水的褶皱肉壁,「被人这么干都湿成这样,你还真适合当母狗啊,呼……」男人从身后伸出手,抓住跪在地上的散香那丰盈的双乳,大力揉捏起来,「爽不爽,贱货?」

  「咿呀——是,是的,我很舒服……」散香断断续续地回应着,身体在这种羞辱下竟然越发地感到快感,这样的事实让她羞恼的有些喘不上气,内心闪过一丝慌乱,——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家伙吗?但随即便将这种想法抛掉,用一切都是芯片的作用来糊弄着自己,不再去想身体为什么变得如此下流。

  「母狗要怎么自称,嗯?」男人调教着散香,勾住她的乳环稍稍用力一扯,「不听话的母狗要好好惩罚哦?」

  「呜呜!我……不,母狗散香被主人玩弄的很舒服……对不起……」散香感受着乳尖传来的疼痛与快感,知道男人想要什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羞辱着自己。尽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极其的厌恶与屈辱,但身体却不自觉地更加敏感了,被抽插的小穴一阵紧缩。

  「哦哦哦,真他妈爽……!」男人感到自己的阳物被散香紧紧地夹住,满足地淫笑着,一阵急促地运动,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散香的子宫里。

  有些滚烫的感觉刺激的散香一阵抽搐,「不,里面……呜嗯嗯嗯?」被龚龑以外的男人中出了——她无声地哭着,想要说出拒绝的话语,然后又咽了下去,忍受着这一切,既然男人好心的给了自己绝孕药,那么这种事……无所谓了吧?反正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会被数不清的男人做这种事,没关系的,才不会哭……散香努力安慰着自己,但泪水却愈发地涌了出来。

  男人抽出自己的肉棒,于是白浊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便顺着散香有些红肿的肉缝流下来,滴落在地上,散香保持着跪地的姿势,抹掉脸上的泪水,张着小嘴无意识地喘息着,身体因为羞耻和快感还在微微抽搐。

  男人用散香的臀肉擦干净自己的阳物,然后提上裤子,「以后这就是你上午的工作,好好地用你淫荡的身体慰劳辛苦工作的大家,明白了吗?你应该感到庆幸,既不用卖命干活,还能被操的这么爽啊,哈哈哈哈……」打量了一下被铁链拴住的散香,有些威胁地说着,「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吧,直到中午之前,要满足任何想要插你小穴的人,听懂了么?如果不愿意的话,也有别的工作给你,只是比这要辛苦的多哦?」

  「我……母狗明白了……」散香吃力地爬起来坐在地上,也不再去试图遮掩自己的下体和双乳,低垂着头小声地怯喏着,让男人相当满意,于是他转身离开,留下散香一个人呆在这里。

  温暖的阳光照在散香的身上,她的内心却是一片冰凉,想到自己珍视的身体即将被无数人玷污,心中便充满了对龚龑的愧疚,几乎想要干脆一头撞死在一旁的立柱上——这样的话,便能从这悲惨的境遇中解脱了吧?可是,心爱之人的笑颜隐约的浮现在她的面前,想起那些倾注着温柔与爱意的话语,散香失去了这样的勇气。即使是已经变成这样淫荡的自己,即使是沦为性奴被人肆意作践,也要活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再次见到你……!散香下定决心,身体不再颤抖,决定把对龚龑的爱意,还有那份无助与悲伤藏在内心的最深处,暂时放下自己的一切尊严,只为了能够苟活到得到救援的那一天——如那个男人所言,尽量将自己的心态调整成一个性奴,然后认命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待客人的光顾。

  很快,一个看守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打量着散香的身体,「啧,发育的真不错啊小婊子,」伸出大手揉捏着她的双乳,「怎么样,让我爽爽?」

  散香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感,努力做出一副笑容,「好的,请您使用母狗下流的身体……」

  「啧啧,挺听话嘛……」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有些嫌弃地看着散香还在淌着液体的阴部,「可是我不想操你那刚被人用过的骚穴,用你的小嘴给我口交吧?」说完,便脱下裤子,黑黝粗大的阳物马上弹了出来。

  「诶?用……嘴?」散香愣了一下,颤抖着嘴唇,「可是……」

  「少废话,母狗有拒绝的权利吗?」男人沉下脸来,「含住,好好的吮吸,舔舐,这么简单的事情用我教吗?」

  「我,我明白了……」散香深吸一口气,跪了下来,闭上眼睛凑近男人的肉棒,一股难闻的味道铺面而来,几乎令她作呕;散香极力忍受着这种感觉,张开小嘴,轻轻含住了男人的龟头,随即口腔里便充满了那种腥臭的味道,让她喉咙里泛起一股干呕感,想把这个东西马上吐出去。

  「快点,用你的舌头好好服侍啊!」男人有些不耐烦,一把按住散香的头,将自己的阳物顶到她的喉咙处。

  「呜呕——呜,呜嗯!」散香发出一阵哀鸣,被迫用舌尖轻轻舔舐着男人滚烫腥臊的肉棒,忍住想要一口把它咬断的冲动,按照男人的命令生涩地服侍着;温润的口腔和香舌让男人相当舒服,口中喘着粗气,「不要只是舔,用你的嘴像小穴那样吸,明白吗?」

  「呜嗯……!咕,咕滋——」散香破罐子破摔似的照做,屏住呼吸,尽量不去想口中是什么,做出吸吮的动作,很快便有发涩的润滑液流了出来,散香只能将它们吞下去,「咕呜——嗯,呜呜!」动作也慢慢地熟练起来,脸上一片滚烫,心中却是无比凄凉;尽管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想到自己第一次做这种事竟然是为了服务素不相识的男人,还是羞愤地哭了出来。

  男人没有理会散香的泪水,只是贪婪地享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也渐渐快到了忍耐的极限;过了几分钟,散香只感到口中的肉棒变得更加胀大,直直的顶到自己的喉咙深处,随即,一大股甜腥灼热的精液喷射出来,「咕,咕呜?!呜嗯嗯?」散香条件反射地吞咽着,竟是全部吃了下去;当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的时候,她的喉咙中发出阵阵哀鸣,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变得燥热起来。

  男人喘息着拔出自己的阳物,顶端还沾着精液和涎水,从散香的嘴边拉出长长的银丝。他将自己的肉棒在散香的脸上蹭干净,伸手把玩了两下那挺翘的双乳,就满足的离开了;散香呆呆的跪在那里,不知不觉的将嘴边的精液全部舔进口中,不知为何,觉得这似乎也没有那么令她作呕了——「啊啊,我在想什么啊!」心中呐喊着,对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发着脾气,捶打着自己的大腿,好像那是刚刚凌辱她的男人一般发泄着,直到隐隐作痛,才无力地瘫在那里,擦干泪水,等着下一个「客人」的光顾——

  于是,整个上午,散香都被拴在那根立柱上,满足囚犯与看守们的性欲。最初散香的心中还会有所抗拒,然而随着接连不断的性交,散香的大脑已经变得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吮吸,或者夹紧自己被抽插得有些红肿的小穴来满足男人们的阳物——到十二点为止,她被奸淫到不知高潮了几次,双乳也被揉捏的有些肿胀淤青,白皙的皮肤上沾满精液和尘土,双腿间沾染了一大片散发着淫糜气息的混合物,地上同样是一滩水渍,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此时正毫无羞耻地分开大腿靠在那根立柱上休息着。

  一个看守走过来,端着一个小盆,似乎是食物,散香只是愣愣地扒开自己的小穴,以为是新的「客人」。

  「吃饭了,母狗!」看守将盆扔到她面前,里面竟是粘稠黄白如同精液一样的「食物」,「是研究所新发明的人造精液,保证味道和真货一样,应该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同时完全足够补充体力。快点吃!像狗那样舔干净,给你一刻钟,之后还有新的工作!」撂下这句话,看守便离开了。

  散香回过神来,对自己刚刚的表现感到极其羞耻,「我,我在干什么啊!」脸上烧红着,看向那一盆精液,甜腥的味道扑鼻而来,「这种东西,谁要——!」扭过头不想再看;然而嘴中因为不停地口交,早就充满了这种味道,也已经有些习惯了,所以似乎也不那么难以接受……?「呜——!」散香又转过头来,「这,这是为了补充体力……补充体力才能撑下去……」小声地喃喃自语,内心激烈的挣扎着。

  既然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那一定是要吃饭的——即使是这种东西……散香不再犹豫,趴下身子,屏着呼吸,伸出舌头大口吞咽起来,「咕,咕呜……唔姆……」脸颊和下巴上不一会就沾满了精液,浓郁的雄性气息让散香有些头晕目眩,内心的抗拒慢慢消失,也不再秉着气,放松身体,竟是开始品尝起来,「呜,唔姆?也,也不是那么难吃嘛……不,我才不是喜欢这种东西,只是为了填饱肚子……」一边这样宽慰着自己,一边将盆中的精液全部吃掉,甚至主动用舌头舔干净边缘,「只是为了恢复体力,一定是……」感受着充斥口中的甜腥味,散香对自己的身体愈发失望,只好这样麻痹着自己,不再去想为何会做出这种淫荡的事情。

  过了一刻钟,看守准时回来了,看到被舔得干净的食盆嘲讽着,「母狗,这么喜欢吗?」

  「呜……是,是的,母狗很喜欢……」散香羞红着脸,跪在地上说出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的回答,低着头不敢看他。

  「哼,真是个骚货……」看守将散香从立柱上解下来,「吃饱了就快点干活!跟着我!」不容置疑地命令着,手中握紧了散香项圈上的链子。散香只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跟在他的身后,像狗一样被牵到一个新的地方——

  一面一人多高的木质墙壁立在一片空地上,上面开着三个洞,散香一时间没看懂这是什么东西,而周围一群正在休息的犯人和看守正淫笑着打量散香的身体,几乎个个都顶着帐篷;散香红着脸,小声问着,「这,这是?」

  「钻进去!」看守打开墙上的机关,于是木墙的上半部分微微打开,中间形成一个正好能容一人勉强通过的孔洞。散香只好照做,刚刚向前倾着身体,将上半身伸了进去,看守便放下机关,墙壁合拢,紧紧固定住散香的腰部,使她动弹不得。

  「呜?!」散香慌乱地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像是被嵌在墙里一般,只能挥动四肢,而看守又将她的双手拉到腰的两侧,穿过那两个小孔扣住,让她彻底无法挣扎。

  此时的散香头部和双乳被固定在墙的前面,两个乳环正随着她的扭动不停摇晃,而挺翘的臀部和阴户则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身后,还在淌着爱液,引起众人一阵口哨声,「这个母狗,已经兴奋起来了啊!」「我都忍不住想操她了……」肆意地议论着。

  尽管散香已经有了被当做性奴的心理准备,然而听到这样下流的话语还是羞得满面通红。发现自己的挣扎完全是徒劳无功,于是散香也不再白费力气,只是睁大眼睛,有些恐慌地看着一旁的看守。

  「今天的午休时间会变得非常有趣哦?当然以后每天这条母狗都会在中午像这样服务大家……」看守伸出手把玩着散香的双乳,大声宣布着,囚犯们响起一阵欢呼,散香则是羞红了脸,乳头已经不自觉地挺立起来。

  「首先,让这条母狗来给大家进行催乳表演,」看守用手指轻轻弹着散香嫣红硬挺的小樱桃,「看这条母狗,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呜呜呜嗯?才,才没有啦!」散香忍不住辩驳着,胸部传来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让她发出有些娇媚的呻吟。

  看守从衣袋里掏出两个针筒,里面装着浅粉色的催乳剂,先用食指和中指捉住散香的乳头,然后将冰凉的针头扎了进去——

  「咿呀啊啊啊——?」散香扭动着身子,只觉得自己的双乳变得瘙痒难耐,似乎想要被人用力的揉捏、把玩,原本就挺翘的乳房变得更为鼓胀了,身后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着,囚犯们自然又是一阵淫笑。

  「母狗的这对奶子发育得倒是真的不错,看来会有不少奶汁供大家品尝了,」看守勾住散香左乳上的乳环,稍稍用力一扯——

  「呜哦哦哦,好,好奇怪……?」随着散香娇媚的叫声,一道洁白的细线从她的乳孔中喷射出来,溅到地上。

  「接下来就请各位尽情玩弄这个骚货吧?后面的小穴,菊穴,前面的奶子和嘴,所有地方都算允许使用的哦?」看守放开散香的乳头,「注意秩序,要排队,放心,每个人都有机会的。那么现在就开始吧!」说完便退到一边,而那群男人马上蜂拥而上,将散香团团围住。

  「诶……?不,不要这样……」散香慌乱地挣扎起来,虽然上午已经被不少男人奸淫过了,但好歹都是一个接一个的来,同时服侍这么多人的话,自己一定会坏掉的吧?「求求你们……不,放过我吧……」无助地哀求着。

  ——这只是更加激发了看守的兽欲而已,他拿出每个成员都会配备的终端,将散香身体的敏感度调成翻倍状态,同时设置成「高度发情」,「好好享受吧,小母狗,一会你就会求他们更加用力些的操你了哦?」说完,和身边的同伴放声大笑起来。

  「呜嗯?!」散香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昨晚那样变得奇怪起来,燥热而空虚地渴望着什么,看着周围囚犯们那勃起的阳物,竟是有些期待的吞了下口水;被固定的身体看不到后面,所以完全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准备排队奸淫自己。「会,会坏掉的……?」口中这样说着,小穴却愈发湿润了。

  周围的男人们再也控制不住,一拥而上——

  最先被占领的自然是散香的小穴,一个看守抢先将自己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然后快速地运动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周围的囚犯自然是不敢和他争抢,只好等着他完事;而散香的身前就比较拥挤了,刚刚给散香催乳的看守此时正捏开她的小嘴,强迫她进行口交,另一旁两个囚犯淫笑着蹲下身子,叼住散香穿着环的乳头大力吮吸起来,不时还轻咬一下,便有不少甜美的乳汁滋出来,一边得意地品尝着,一边用粗糙的手把玩起那团乳肉,将它们揉捏得有些发红。

  被调到发情状态的散香哪里禁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呜嗯嗯嗯哦哦哦?」不到片刻就到达了高潮,小穴一阵紧缩,将淫液全部喷在看守的肉棒上;嘴中也用力地吮吸着那根阳物,渴求着男人的精液;两个乳头一刻不停地被人挑逗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快感流遍她的全身,让她接连不断地喷出奶水。整个人完全沉浸在肉欲中,即使是被这样凌辱,也没什么抗拒的样子,只是不停淫叫着,「哦嗯嗯嗯?咕,咕呜?」

  散香温润紧致的小穴让身后的那个男人不一会就完成了射精,满足地拔出还挂着淫水的肉棒,但散香没有哪怕片刻的休息时间,马上,旁边的犯人便补上了他的位置,也不在乎散香的阴部正往外淌着精液,脱下裤子便插了进去,更加粗壮一些的尺寸让散香一阵浪叫,「呜嗯?!呜,呜呜呜!」

  此时,散香口中的阳物也喷出精液,她马上努力地吞咽起来,发出下流的声响;即使如此,还是有一部分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还没等散香完全吃干净,下一个人便将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她嘴里……

  散香的双乳也闲不下来,两人玩弄到有些厌烦,便让到一旁,让其他人来品尝。有的人喜欢吮吸散香硬挺的乳头,而有的人只是大力地揉捏着那对乳肉,在上面留下淤青的痕迹;甚至还有人用她的双乳来摩擦自己的肉棒来获得快感。没过多久,散香的乳汁就被榨的干净,然而随着她身体的不断发情,又会有新的奶水像喷泉一样涌出来。在催乳剂的作用下,散香只感觉自己的双乳愈发鼓胀,快感一浪又一浪的模糊着她的神智,一直被肉棒塞满的小嘴不停地发出淫乱的呻吟,没多久,就抽搐着再次高潮了,「咕呜?呜嗯嗯嗯!?」

  身后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凌辱着散香的小穴,有人还会一边抽插一边用力抽打她烙字的臀部,欣赏着她模糊不清的哀鸣,同时满足地射精。很快,散香的小穴中就被填满了精液,顺着有些红肿的肉缝滴在地上。而下一个人看来不愿意继续用她的小穴,将肉棒对准了散香未经开发的粉嫩菊穴,双手扒开她的臀瓣,然后一挺腰,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呜——咕,呜嗯嗯嗯?!」散香只感觉自己的菊穴要被撕裂一般,剧痛灼烧着她的神经,然而在芯片的发情指令作用下,这份痛楚竟是很快的变成了快感。散香的惨呼只是持续了片刻,就变得娇媚起来,开始享受起这与小穴被抽插时截然不同的快感来。

  那个男人感受着散香菊穴的紧致,「哦哦,真他妈爽,这个母狗的屁股还是雏儿啊,真是赚到了……」得意地淫笑着,要贯穿散香的身体一般愈发快速地抽插起来,双手大力揉捏着那对臀瓣,「真是名副其实的母畜便器啊,小骚货?」

  「呜,咕呜,嗯嗯嗯?」被这样羞辱着,此时的散香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模糊不清的应答着,渴求着更多的快感。

  而一旁排队等待的囚犯看起来实在是饥渴难耐,竟是蹲下身,抓住散香白皙纤长的大腿,用自己的肉棒在上面摩擦起来;他身旁的人也如梦初醒一般,淫笑着抓住散香的另一条腿,学着他的样子运动着。两根滚烫的肉棒在散香的大腿上蹭个不停,让散香舒服的一阵淫叫,「咕,咕嗯嗯嗯——!」菊穴一阵收缩;那个男人爽的深吸一口气,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倾注在她的肠道中,烫的散香一阵颤抖——

  就这样,整个中午散香的身体没有一刻能够闲下来,只能被固定在墙壁中肆意凌辱,嘴、双乳、小穴、菊穴,甚至大腿和手心都沾满了男人们白浊的精液,被玩弄的高潮了不知几次,红肿硬挺的乳头周围布满了牙印,原本白皙的乳肉此时被掐的一片青紫,已经有些合不拢的双穴中完全被精液填满,顺着阴阜不停地滴在地上,两腿还在打颤,如果不是被墙壁固定早就瘫在地上;身体时不时地抽搐着,脸上也全是精液,一副彻底坏掉的表情,无意识地喘息着,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小嘴微张,还在呻吟着,「呜,呜嗯——」

  几乎所有男人都满足地来了一发——有的肯定还不止一次,此时在周围淫笑着看着这副模样的散香,口中说着些污言秽语,而散香则是完全没有听到——听到了也不会在意吧,身体已经彻底沦为淫荡的女奴了,只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软绵绵地挂在那里。

  「好了,午休时间结束,都回去干活!」看守见时间差不多了,驱赶着犯人们回到工作岗位上,然后打量着沾满精液的散香,「这个骚货,刚才叫的可真大声……」咂咂嘴,关掉终端上的发情指令,敏感度却还是保持着翻倍的状态——接下来是下午的「拷问」环节;虽然海克已经将芯片中的数据交给他们,可是看着这样姣好的少女在自己手下发出惨叫,自然是一种发泄兽欲的好方式。散香昨天的表现那般坚强,他们知道散香不会轻易招供,那便更有着欺凌的欲望了。

  看守扯过一根高压水枪,对准散香的身体胡乱地冲刷着,将身体上的污物全部冲掉,冰凉的水流激得散香清醒过来。回想着中午的遭遇,她咬着嘴唇,眼泪悄无声息的混在水流中被冲走——变得如此肮脏的身体,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心爱的人呢?带着彻骨凉意的水柱与羞耻让她颤抖着,面如死灰般低着头。「既然已经变成这样,那……就这样吧,」散香认命一般想着,「因为自己的愚蠢才会沦落成这样,那成为性奴看来就是我的归宿吧……」心中仿佛有什么熄灭了一样,曾经的那份高傲和尊严在这一刻彻底湮灭无存,少女发自内心的接受了自己性奴的新身份,「这样的我,不值得被救援吧——」

  有一瞬间,散香闪过这样的念头,却又马上抹去,「不,他会来的,一定……」对心爱之人的信任让她还是没有放弃那份希望,「既然如此,我要活下去……!即使是成为淫荡下贱的母狗、性奴,被人随便玩弄到破破烂烂的,我也想再次见到你——这种事没什么,我才不会在乎,只要能够活着见到你……!」无声地呐喊着——对龚龑的思念成为了散香坚持生命的最后稻草,否则以她的性格,被如此凌辱,或许早就咬舌自尽了吧。

  看守扔掉水枪,将散香从墙上放下来,她马上瘫在地上。「快点站起来!接下来是拷问时间!」看守露出嗜虐的笑容,拉住散香项圈上的链子。

  「呜——」拷问两个字让散香的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随即又镇定下来;既然早就下定决心不会招供,那即使成了性奴,这件事也不会有丝毫改变——强撑着还在颤抖的双腿站起来,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看守将散香带到一间囚室,刚刚踏过门槛,散香便脱力般地跪倒在地;中午时的奸淫让她完全没了体力,一路走来已经到了极限一般,也不出声,只是抿着唇看向屋中的刑具,不由得有些恐惧——屋子正中摆着一个X字型的金属架,上面还有不少干涸的血痕,四周的木架上堆满了各种拷问道具,不少她甚至都叫不出名目。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在这种地方接受折磨,即使散香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还是害怕的有些颤抖。

  看守将瘫软在地上的散香拦腰抱起,带到屋子中间,然后将她的手腕和脚踝用铁环锁在X的四个顶端,散香整个人便被挂在上面,双乳、腋窝和下体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看守伸出左手,捏住她微微打颤的下颌,「害怕吗?把情报告诉我,就饶了你哦?」右手则是攀上她的胸部把玩着,「这么漂亮的奶子,一会被抽烂了的话岂不是很可惜吗?嗯?」一边说,一边勾住散香的乳环轻轻扯动着。

  散香的身体此时被调到加倍敏感,这种程度的挑逗就让她抑制不住地喘息着,「呜……我,我不会说的,身体随你们玩弄好了,只有这个不可以!」

  看守内心窃笑着——散香珍视的数据此时早就送到组织高层的手里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贱货,想想你的身份,你觉得嘴硬有意义吗?」放开她的脸颊,轻敲着刻有「性奴散香」字样的铭牌,「老实招了,我还能让你舒服点哦?」

  散香满面通红,「那……那又怎么样,就算我成了你们的性奴,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说完,就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下贱的母狗,我看你就是想被好好惩罚吧?」看守咧起嘴角,散香的表现正如他所愿。对他而言,这种嘴硬的犯人才有拷问的价值。

  他走到一旁,挑了一副木质乳枷——两块实木板和两根钢梁,还有固定用的螺栓组合而成的长方形机关,「就先从你这对诱人的奶子开始吧!」先将乳枷打开到最大,把散香白皙挺翘的双乳塞进两块木板中间;被固定在X支架上的散香只能抿着嘴看着男人的动作,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看守调整了一下乳枷的位置,然后便拧紧螺栓,于是两块分别卡在散香上下乳的木板间距开始缩短,将散香的双乳挤得向前凸了出来;直到散香发出吃痛的叫声,他才停手,此时散香那对玉乳已经被挤压的充血鼓胀,原本就傲人的双峰此时显得更加丰盈。

  「怎么样,感觉如何?说出来可以少遭点苦头。」看守轻轻拍打着散香的乳肉,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着,「胸被挤的很疼……」

  「还有呢?」看守显然不是想听这种话,,沉下脸来,手指掠过散香挺立的乳尖。散香颤抖了一下,红着脸说,「乳头很兴奋……」

  看守露出满意的笑容,「这么下流的奶子,要好好惩罚一下吧?」散香不知道怎么回答,咽着口水,抿紧嘴唇保持沉默。

  看守拿了三个带着挂钩的沉重砝码,挑逗了一下散香的乳头和阴蒂,让它们不自觉地挺立起来,然后淫笑着将砝码分别挂在乳环和阴环上。

  散香只感觉自己的乳头和阴蒂被大力向下拉扯着,甚至被扯的有些变长,敏感的三点上传来持续不停的痛感,让她痛呼出声,「呜,呜嗯!」

  「真是母狗,被这样欺负竟然很兴奋呢?」看守一边揉捏着散香虽然是被拉长,但看起来像是因为发情而充血挺立的敏感点,一边贴着她的耳边羞辱着,「你可真是个小骚货啊!」

  「呜嗯嗯——才,才没有……」散香毫无说服力地辩驳着,尽管心里只感到痛苦与屈辱,然而在芯片作用下变得格外敏感的乳头和阴蒂却是不争气地有了反应,在这种拉扯和玩弄下真的开始传来阵阵快感,这让她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看守把玩了片刻,稍加思索,拿来两个带有细链的小夹子,将链子分别拴在散香的大腿环上,然后另一端的夹子夹在散香粉嫩的阴唇上。而散香的大腿此时被固定在X支架上向两侧大开着,于是她的阴唇也被绷直的链子拉向两边,露出小穴那湿漉漉的嫩肉来。「呜?不,不要……」散香吃痛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如何能挣脱金属的脚镣,反而是挣扎的同时带动了夹子,扯得她惨叫一声,「呜啊啊啊——」

  看守听着散香的叫声,露出得意的笑容,伸出摩挲着散香完全暴露出来的小穴,「怎么样,这只是准备工作哦?不说的话,一会就要用鞭子把你的骚穴和奶子抽个稀烂……还是说,你很想被抽呢?」食指和中指挑逗着那片嫩肉,不一会就沾满了爱液,「你看,你的小穴很兴奋呢?」

  散香喘息着不住颤抖——自然,她绝对不想自己最为娇嫩的地方被鞭打,可是,让倔强的她说出情报也是不可能的。散香沉默了片刻,小声说着,「要……要抽就抽吧……」

  男人咧起嘴角,「真是个淫荡的贱货……」当然,散香的回答完全如他所愿。于是,男人挑了根不到半米长的硬杆短鞭,用特殊的合成纤维制成,非常轻盈,有着相当好的弹性,抽在身上不会有见血伤痕,然而带来的痛楚会更加绵延持久。在空中甩了个鞭花,带起尖锐的风声抽在X支架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臭婊子,再给你一次机会哦?还不说的话,下一鞭就会落在你这可爱的奶子上了……」

  散香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咬紧牙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痛苦。

  男人也不再废话,健硕的手臂上肌肉凸显,鞭梢抽在散香被夹得凸出来的左乳上,啪的一声脆响,富有弹性的鞭身瞬间弯折起来,绷到极限后弹起,又甩在散香的右乳上,随即两道绯红的鞭痕马上出现在她白皙红润的乳肉上,痛感被大脑中的芯片成倍放大,即使散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痛的惨叫出来,「咿呀啊啊啊——」然后大口喘息着,有些恐惧地看着男人手中那根特制的鞭子。

  男人的本意就是虐待散香,而不是什么询问情报,于是也不再说那些假意的话语,带着嗜虐的笑容,快速抽打着散香的双乳,却故意放过了她的乳头,连续而短促的鞭声回荡在狭窄的牢房中,如雨点一般的鞭笞让散香的胸部很快落满交错的鞭痕,接连不断地发出带着哭腔的痛呼。

  男人一刻不停地抽打了好几分钟,才稍稍停下手,「说不说?」

  散香此时脸上已经因为吃痛挂满泪痕,乳枷和芯片让她的双乳变得格外敏感,在这种程度的鞭打下已经红肿的像两个柿子一般,大喘着气,眼中却有着一抹倔强,软弱无力地回答着,「说什么?」

  男人的嘴角咧起来,「很好,」看准散香被拉长的左乳头,狠狠地抽了上去,鞭子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风声。

  「呜嗯嗯嗯啊啊啊——」散香几乎觉得自己娇嫩的乳头要被扯下来一般,整个人都疼得抽搐起来,双目有些泛白,「疼,好疼啊啊啊啊——」

  男人用空着的手捉住散香肿胀的乳尖大力揉捏着,「现在知道说什么了吗?」

  「呜啊啊啊啊不知道!!」散香的那股倔脾气又上来了,用大叫来发泄着痛苦。

  「那就没办法了,」男人耸耸肩,瞄准散香的另一只乳头,像刚才一样抽了上去。

  「呜,呜嗯嗯——」散香到了昏厥的边缘,被固定在支架上的四肢拼命挣扎着,额角早已沁满汗珠,只感觉两只乳头像在被火烧一般灼痛一边发出凄惨的哀鸣,一边急促地大口喘息着,被紧紧夹住的双乳随之起伏着;如果是一般的皮鞭,这两下可能已经将她的乳尖抽得稀烂了,然而那杆特殊的鞭子却将那份力度完全转化成钻心的痛楚,身体上的伤痕倒不算非常严重——男人有他的考量,之前有个头目提出晚上要玩弄新来的女奴,他一个小小的看守可不敢提前弄伤了散香的身子,万一败坏了上司的兴致,他是绝对担当不起的;所以此时也没有急着继续虐待散香,给了她一小会休息的时间。

  过了两分钟,散香的呼吸变得稍稍平缓一些,却还在颤抖,有些恐惧地看着男人手中的鞭子。

  「怎么样,被抽得爽吗?」男人举起鞭子,用鞭梢轻轻戳着散香肿胀的乳头,让她发出闷哼,「呜嗯……还挺舒服的呢。」尽管痛得不行,倔强的散香还是嘴硬着。

  「那就让你更舒服一点吧,」男人轻哼一声,取下腰间的终端,将散香的身体设置成「发情状态- 受虐体质」,随即散香便觉得原本胀痛不堪的胸部开始传来异样的快感,「呜?呜嗯——!」忍不住呻吟出来。

  「下贱的母狗,要好好惩罚哦才行,」男人将鞭梢顺着散香的小腹下滑,游移到阴部;因为连结在大腿上的两个夹子正紧紧拉住阴唇,所以散香娇嫩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男人敲打着那片嫩肉,过了片刻,鞭梢就变得湿润起来,「很期待吗?嗯?骚穴都这么湿了……」

  「才,才没有,啊,不,不要敲那里……」散香扭动着身体,然而双腿被固定在X支架上完全无法挣扎,只能咬紧牙关准备承受男人的鞭打。

  男人沉下胳膊,然后猛地向上一挥,鞭身精准地抽在散香的小穴上——

  「呜啊啊啊啊咕嗯嗯——」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抽打,散香哪里忍得住这种痛苦,不顾一切地发出痛呼,「呜嗯嗯,不要,不要啊——!」

  这只是徒增了男人的兽欲罢了,男人露出嗜虐的笑容,用固定的力道有节奏地抽打着散香的阴部,没过几下,散香的阴阜上就尽是绯红凸起的鞭痕,火辣的痛感让她发出阵阵惨叫,却在芯片的作用下转化成某种快感,越是痛苦,小穴就变得愈发湿润,甚至男人鞭子落下的时候已经有啪叽啪叽的下流水声。

  「怎么样贱货,是不是比刚才还要舒服?」男人怕一直虐待散香的小穴会让她晕过去,于是开始鞭笞起她被拉开的四肢和身体,在雨点般的清脆鞭声中,散香白皙的肌肤上不一会就就落满了交错的鞭痕。明明是如刀割般的痛楚,散香却觉得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身体抽搐着,叫声中开始透露着娇媚,甚至有爱液拉出银丝滴到地上,「呜嗯嗯嗯嗯?是,是的,所以我才不会说……!」真假难辨地说着,已经分不出是想要更多,还是继续嘴硬了。

  「哦?」男人盯着散香被重物拉长的阴蒂,然后毫无征兆地抽了上去——

  「咕,咕嗯——」撕裂般的痛楚和达到顶峰的快感让散香双目泛白,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中到达了高潮,同时还被鞭打到失禁了,粘稠的爱液伴着一股透明清亮略带骚气的水流喷溅在地上,短促地惨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身体还在无意识地颤抖。

  「呼……」男人长出了一口气,稍稍活动下有点酸痛的手臂,露出残忍的笑容,对刚刚的虐待看来相当满意。但他那嗜虐的欲望还没有完全被满足,于是端来一盆掺了盐的冰水,对着散香当头泼下。

  「呜……呜,呜啊啊啊!」散香被冷水激的醒了过来,不住地颤抖,然而浑身的鞭痕在盐分的作用下又感到灼烧般的刺痛,整个人坏掉一样挂在架子上抽搐着,瞪大眼睛看着男人的动作,「咕,不,啊啊啊,不要——」

  只见男人将鞭子在盐水中沾了沾,然后用鞭梢挑逗着散香红肿不堪的双乳和阴部,「感觉怎么样啊,嗯?臭婊子,不是很舒服吗?」

  散香恐惧地摇摇头,「痛,好痛,不要……」然而,一部分疼痛在芯片的作用下变成了快感,她的内心似乎又在隐隐的渴望着什么。

  男人轻轻地抽打了一下散香被拉长的乳头,「那就快说!」

  「呜嗯嗯——」散香喘息着,扭过头去,「你继续好了,我绝对不会说的……!」乳头被这样轻轻抽打竟然让散香感到相当舒服,红着脸从喉咙中发出呻吟。

  「贱货!」男人手上加大力度,抽的散香再次抽搐起来,「呜噢噢噢噢?」明明是极度的痛感,散香的声音却有些娇媚,小穴也紧紧地夹了起来。

  见到她这副样子,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稍稍后退了一些,然后毫无规律地抽打起散香的全身。被拉成X型的身体完全展露在外,男人愈发兴奋地挥着鞭子,自然是着重「照顾」了散香被乳枷箍住的双乳和还在滴水的阴户。

  「呜,咿呀啊啊啊啊——」在芯片作用下完全变成抖M的散香不停发出痛苦而快乐的叫声,与带着水声的鞭声交织响彻在牢房中——

  好痛,好难受,快感,想要更多——散香的大脑已经乱糟糟的,意识一片空白,只剩下肉体上的感知。过了几分钟,再次被抽打到高潮了,「呜嗯嗯嗯嗯?」淫水从红肿的小穴中喷出来,地上早已是一滩水渍,整个人完全是挂在支架上一般,乳头和阴蒂在鞭打和重物的作用下高高地肿胀挺立着,被拉的有些下垂,三点上的环还在不停摇晃,原本白皙的身体此刻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布满了交错着的绯红鞭痕,头歪向一边,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呻吟。

  男人也终于尽兴似的收起鞭子,将散香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同时摘掉了乳环和阴环上的重物。散香只是不时抽动一下身子,没有任何反抗。

  「这条母狗,被这么抽还能高潮,可真是个骚货……头儿应该会喜欢的吧……」男人拦腰将散香抱起,口中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将她带到隔壁的房间,扔在一张桌子上,先擦干她的身子,然后涂抹上一层速效修复液;于是肿胀的鞭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散着,只是组织生长带来的瘙痒感让散香本能地挣扎起来。

  「老实点!」男人呵斥着,按住散香的身体,「还是说,你想再被抽到高潮一次?」

  散香颤抖了一下,安静下来,咬紧嘴唇忍受着身上如无数蚂蚁在噬咬一般的痒意,发出有些压抑的呜咽声。

  过了不到十分钟,散香身上的伤痕便几乎完全褪去,于是男人放开她;散香也恢复了一些体力,勉强挺起上身坐起来,因为羞耻低垂着头。

  「给你半小时休息时间,之后有个任务给你,到时候老实一点,记住你现在是个下贱的性奴,明白了吗?」男人捏着散香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

  「是,我……我明白了。」散香小声应答着,随即被男人抽了一个耳光,「谁明白吗?」

  「……母狗散香明白了。」散香深吸一口气——这种事之前就决定下来了,既然决定要以性奴的身份苟活下去,那羞辱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

  男人满意地放开她,转身离开,「你就在这休息,半小时后我会回来。」也没有锁门,他确信散香不可能敢有逃跑的念头;也不是出于什么好心才会让她休息,只是想带给上司一个看起来更加健康的女奴而已。

  散香也确实只是顺从地坐在那,放空大脑,不去想任何事情,努力恢复着体力——

  很快,半个小时过去了,男人准时地回来,抓住散香项圈上的链子;散香只好跟在他的身后;每走一步,大腿环上连着阴唇的夹子都会拉扯着她,让她有些颤抖。不一会,散香被带到了一间装饰得相当豪华的独立房间前。男人勒紧链子威胁着她,「我再说一次,记住你的身份,当好一条下贱的母狗。要是让他有什么不满意,明天有你好受的!」

  散香轻咬着嘴唇点点头,于是男人推开门,屋中,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赤裸着上身,随意地靠在一座沙发上,打量了一下散香,稍稍挑了挑眉毛。

  看守有些谄媚地行礼,「头儿,人给您带来了,干干净净的,您慢用……」

  屋中的头目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于是看守放开散香的链子,转身离开,同时将门轻轻带上。

  头目看着站的笔直、有些不知所措的散香,「你叫什么?」

  「诶?散……」散香愣了一下,然后想到刚刚男人的话语,轻声改口,「我是下贱的母狗性奴散香,请……请您随便使用……」说完,脸上就红的能滴出血一般——主动说出这种话,我好淫荡啊……散香心中懊悔着,脸上却努力保持着平静。

  「那好,像狗一样跪着爬过来。」头目很满意,威严地命令着。

  「是……」散香弯下身来跪在华美的地毯上,然后挪动起四肢;每动一下,阴唇都会被夹子狠狠拉扯,痛的她紧咬住嘴唇,却因为之前看守设定的「受虐体质」而感到异常兴奋,小穴已经开始湿润起来了。

  不一会,散香爬到头目的脚边,于是男人甩掉脚上的拖鞋,把散香当做踏脚垫一般踩在她的背上,「表现不错,我很满意哦?」

  散香低垂着头,「您满意就好……」

  「抬起头来,看着我!」男人命令着,散香刚刚照做,男人的另一只脚就踩在她的脸上,「呜?!」散香本能地想要后退,然后强忍着定住身子,任由他羞辱自己。

  「被踩着的感觉怎么样?」男人端起酒杯轻轻啜饮着,俯视着散香。

  散香尽力忍住这份屈辱的感觉,努力做出笑容,「很舒服,谢谢主人……」

  「那好,翻过身,躺在地上不许动。」男人发出新的指令,于是散香马上照做,接着男人的脚就肆意地在她的脸上、双乳和小腹处踩踏着,虽然不很用力,却是将散香的尊严完全践踏的粉碎,她只能强撑着笑容,绷紧身子承受着,心中还暗自想着,「只有这种事的话,也还好……」这样安慰着自己。

  男人将两只脚放在散香的双乳上,磨蹭着那对硬挺起来的嫣红乳头,「淫叫给我听。」

  「呜,我……母狗明白了。」散香深吸一口气,然后尽量去享受胸前传来的快感,发出尽量淫乱的叫声,「呜嗯?啊,嗯嗯?」

  「你是什么?大声说。」男人脚上加大了力度。

  「呜嗯嗯?散香是下贱淫荡的母狗性奴?」散香维持着笑容,将羞辱自己的话语高声喊出,眼角不自觉地滑落两行清泪,小穴却更加湿润了。

  男人又玩弄了片刻,然后失去兴致一般地拿开脚,「现在跪起来,双手撑地。」

  散香愣了一下,马上爬起来跪在地上,不知道男人想做什么。男人站起身来,竟是坐在了她的背上;将近一百kg的壮硕体格压的散香差点直接瘫在地上,好在她身体素质也算相当不错,勉强用有些颤抖的双臂支撑住身体,口中发出有些痛苦的呻吟。

  男人伸出手,抽打着散香烙字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用手指划过散香的肉缝,「母狗的骚穴湿起来了哦?」

  散香忍受着下体传来的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身体轻颤,「嗯嗯?请,请主人继续玩弄母狗的骚穴?」按照之前看守所说,将羞耻与尊严全部收敛在内心的最角落,努力做出一个性奴应有的反应,迎合着男人。

  男人继续抽打着,时不时挑逗一下那湿润的小穴口,却始终不将手指插进去,「说清楚,想让主人玩你的哪里?」

  「呜,咕呜?」散香的身体因为吃力和羞耻颤抖地更加厉害了,「请主人插母狗发情的骚穴里面……?」

  男人满意地笑了,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散香的阴道,然后轻轻抽插起来。

  「呜嗯嗯嗯?」散香双手抓住地毯,脚趾也扣住脚心,忍受着这样的快感,身体不由得有些摇晃。

  男人用另一只手大力抽打着她的臀部,马上留下清晰的红印,「跪好了!」同时愈发快速地抽插着手指。

  「呜嗯——对不起!」散香慌忙稳住身体,不敢让男人有丝毫不满,然而双臂已经愈发酸痛,过了几分钟,几乎马上就要支撑不住,小穴也快要被玩弄到高潮,急忙求饶着,「主人,母狗撑不住了……」

  男人轻哼一声,刺激着散香肉壁上的敏感褶皱,然后猛地抽出手指,同时站起身子,散香直接到达了高潮,夹紧双腿,一边发出阵阵淫叫,一边将淫水喷在了地毯上,整个人脱力似的跪趴在那里。

  男人将手指在散香的背上擦干净,「把地上清理干净!」

  「嗯嗯,」散香吃力地调转身子,然后毫不犹豫地舔舐着自己的那滩爱液,「咕,咕呜——唔姆?」甜腥淫糜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让散香有些头晕目眩,不到片刻就将地毯上的污渍全部舔掉,然后跪在地上看着男人,红着脸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男人示意她蹲在一个矮小的茶几上,「把腿打开,双手在脸边上摆出V字,保持这个姿势就可以了,不难吧?」

  散香没明白他的用意,虽然这样的姿势让散香感到相当羞耻,却不是什么难事,还是马上照做了,脸上维持着笑容,摆出男人所说的蹲踞姿势;而打开腿的瞬间,大腿上的连着阴唇的夹子便将那两片嫩肉拉向一旁,完全暴露出散香还在慢慢流淌着爱液的粉嫩小穴来,吃痛和异样的快感让散香发现淫乱的呻吟声,「呜嗯——?」

  男人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眯起眼欣赏着散香的身体,同时点燃了一只雪茄,烟草燃烧的味道让散香有些厌恶,但是丝毫不敢表露出来。

  男人悠闲地品尝了一口,然后便静静地等待它燃烧。散香正愣神的时候,男人举起还带着火星的烟头,竟是猛地按在了她丰盈的双乳上——

  「呜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散香抽搐着惨叫起来,随着一阵升腾的水汽,烟头紧贴着她的左乳熄灭了。男人抬起手,于是散香白皙的乳肉上便多了一个棕红色的灼烧印记,还沾着烟灰,「我说了,保持这个姿势,不许抖!」说完,又点了一根雪茄——

  散香明白过来,恐惧地看着男人手中的雪茄,「不,不要……求求主人饶了母狗……」低声哀求着,胸前的烫伤让她疼的一阵颤抖。

  男人轻笑着,甚至没等雪茄燃烧多少,就再次按在散香的右乳上,随之散香便又是一阵惨叫,「呜——呜嗯嗯嗯——」尽管很痛,但芯片中的「受虐体质」指令还在运转,因此疼痛带来的快感让散香的小穴一阵紧缩,爱液丝丝缕缕地滴到茶几上。

  男人将刚刚按得熄灭的雪茄再次点燃,看着散香完全暴露出来的阴部,「母狗的小穴在流水了呢,要怎么办呢?」凑到嘴边吸了一口,然后挑起眉盯着散香。

  「呜——请,请主人惩罚母狗淫贱的小穴……」散香知道他想听什么,只好低声下气地求他虐待自己最为娇嫩的地方。

  「那就满足你吧,」男人满意地笑了,呼出烟圈,将烟头按在散香小穴的嫩肉上,发出嘶嘶的声响。

  「咿呜呜呜嗯!!?」散香发出带着些许媚意的惨叫,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男人的脸色阴沉下来,「我刚才说了什么?」

  「对,对不起!因为实在好痛……」散香眼角带着泪痕,怯喏地说着,吃力地再次将还在颤抖的大腿打开向两边。

  「哼……」男人将烟头再次点燃,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一直重复着这样的虐待行为,屋子里充斥着烟草的味道,茶几上也堆满了烟蒂,还有一小滩爱液积成的水渍;散香乳肉、阴阜,甚至乳头和小穴上已经落满了黑红色的烙印,几乎没有干净的地方可以虐待了;男人还一直强迫她挂着笑容摆出V字手的姿势,散香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脸上的笑容看起来相当怪异,嘴角和胸前挂满了涎水,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压抑的惨叫声已经有些沙哑。

  男人满足地点燃了最后一根雪茄,然后按在散香的阴蒂上作为结尾——

  「呜哦哦哦哦哦——?」散香双目一阵泛白,烧灼的剧痛和极致的快感让她的神智一片模糊,终于达到了高潮,一边发出淫乱的叫声,一边将粘稠的爱液喷溅到男人手上,再也维持不住蹲踞的姿势,整个人跪在茶几上抽搐着。

  男人有些嫌恶地用手巾擦净手,「臭婊子,说过让你蹲好了吧?本来还打算奖励你一下,现在嘛……」咂咂嘴,「怎么惩罚你这条母狗呢?」

  散香大口喘息着,「呜,呜嗯——是,请主人惩罚母狗……」有些惊慌,知道自己让男人感到了不满,连忙顺从地乞求惩罚。

  男人稍加思索,命令散香坐在在地上,在一旁的柜中拿出一捆粗糙的麻绳,先绕过散香的上下乳紧紧勒住,使她布满烙痕的丰盈双峰更加地凸出来;又将她的双臂反扭到身后,收束住手腕和小臂,让散香没法挣扎,便将她踹倒在地;散香发出吃痛的闷哼,却丝毫不敢反抗。

  男人又将散香的大小腿分别折叠成V字型捆缚起来,丝毫没有怜惜之意,绳路深深地勒入散香的皮肤;然后用两根长绳拴住她的脚踝,向两侧尽量拉开,最后吊在天花板上;于是散香躺在地上的身体和被拉起来的下半身形成了一个直角,还很娇嫩的菊穴和被阴唇夹子拉开的小穴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

  做完这些,男人轻轻拍打着散香的阴部,「贱货,已经变湿了呢?」伸手勾住她的阴环稍稍用力扯动着,动弹不得的散香只感到一阵痛楚,还有隐约的快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低声哀求着,「嗯嗯,请您惩罚散香……母狗散香的下流小穴……」藏在内心角落的羞耻隐隐作祟,她的脸变得烧红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

  男人拿出两根粗大的白色蜡烛,在她眼前晃了一下,还没等散香做出反应,就将其中一根插进了散香被打开的湿润小穴;白天被那般奸淫的阴道很顺利地便将蜡烛吞了进去。

  「呜嗯嗯嗯?!」突然插进下体的异物让散香短促地惊呼一声,被调教得敏感不已的小穴中传来被填满的快感,有些冰凉的蜡烛刺激着散香温润的肉壁,让她发出甜美的呻吟;然而男人手中还有一根蜡烛,散香马上明白过来那个要插进哪里,瞪大眼睛,「不,那边不可以……!」

  「母狗,难道你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利吗?」男人冷漠地说着,两根手指扒开散香还不曾深度开发的菊穴,粗暴地将蜡烛就那样直直的插了进去——

  「哦唔唔唔——对,对不起!」散香忍受着菊穴传来的撕裂痛感,只感觉那个又粗又冷的东西像是要将自己贯穿一样,然而在芯片作用下的抖M体质却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兴奋起来了。

  男人确认了一下绳子捆的很紧实,散香绝对不可能挣脱,便点燃两根蜡烛,然后拿出一个带孔的口球,半强迫地打开散香的小嘴,压住她的舌头紧紧塞住,并且系紧固定带,「我要去休息了,你就在这里发出些可爱的叫声当做我睡前的消遣吧。如果你的骚穴水够多的话,之后也可以睡一会哦?」露出得意的笑容,便转身去隔间的床上休息了——

  「呜……?」散香被吊在那里,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难以忍受的,只是双穴中传来的异物感——这种事散香早就被迫习惯了;然而只是过了片刻,滚烫的蜡油便滴落下来,阴阜、小腹,带给散香灼烧般的痛苦。

  「呜呜呜呜?!」散香明白过来男人的话语——什么时候蜡烛熄灭,自己才能解脱,慌乱地扭动身子挣扎起来,结果只是将更多的蜡油甩下来,不少甚至滴在了她的双乳上,「呜,呜嗯嗯——?」散香发出有些绝望的哀鸣,却隐约有那么一丝兴奋和期待。躺在床上的男人听到散香的叫声,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便闭上眼睛准备入睡了,「呼,真是悦耳的声音呢……」

  滴在散香身上的蜡油越来越多,滚烫的流质顺着她娇嫩的皮肤滑落,很快凝成片片烛花;散香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努力忍受着那份灼烧的痛感,「呜——呜呜呜!」等小腹和阴部附近完全被蜡油覆盖的时候,她似乎觉得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可是折磨才刚刚开始,随着蜡烛的逐渐燃烧,插在她双穴中的烛身也在渐渐升温;当散香反应过来的时候,温度已经到了让她有些痛苦的程度,虽然称不上滚烫,却也远比肉棒那种东西要热的多,同时还在慢慢变得更高,粗大的烛身紧紧贴合着散香娇嫩的肉壁和肠道,带给她异样的快感和痛楚——

  「呜,呜呜呜,呜呜?」散香的呜咽声开始带着些许娇媚,享受着小穴中温热的感觉;然而好景不长,又过了片刻,蜡烛的温度就到了超出她忍受上限的程度,却也不再继续升高,只是稳定地用六十度左右的高温刺激着散香的敏感带,同时越来越多的蜡油滴溅在她的身体上。

  「呜——呜呜呜!」在这种折磨下,散香痛苦地呜咽着,再次挣扎起来,双穴时不时地在刺激下一阵激烈收缩,似乎是想将异物挤出去一般,又好像是在索求着什么,却只能让肉壁和炽热的烛身更加亲密地接触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散香的阴部已经完全被烛花覆盖住,然而还有更多蜡油顺着她的肉缝缓缓淌下。散香凄惨的叫声完全被口球转换成了模糊的呜咽,涎水从口球缝隙中喷出,又顺着脸颊滴到地上。

  维持着这样的状态,散香已经没了时间观念。被吊在这里多久了?一刻钟?一小时?完全不知道。唯一能感知的,就是被捆住的四肢传来的酸痛,还有双穴中愈发灼热的异物,可被设置成抖M的身体似乎渐渐兴奋起来,呜咽着,挣扎着,直到精疲力竭,然而那个瞬间,散香也在这种羞耻的姿势和折磨下到达了高潮——「哦唔唔唔嗯嗯嗯?」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淫水从散香肉壁和蜡烛的缝隙喷出,几乎是幸运地浇灭了那点火苗;接着,两根蜡烛的温度慢慢降低下来。

  散香躺在地上,刚刚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大口地喘息着,被绳子勒住的双乳随之一起一伏,身体还有些颤抖,双目有些泛白;四周一片寂静与黑暗,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散香回过些神来,回忆着一整天的遭遇——被强制发情当众做自慰表演、被拴在柱子上供任何人发泄性欲,被镶进墙里沦为肉便器,被反复的鞭打拷问,刚刚还被当物品一样使用凌辱,委屈与屈辱充斥着她的内心,无声地溢出泪水;这只是第二天而已啊,以后还会有多少凌辱等着自己呢?想到这,散香的内心几乎要崩溃一般,紧紧咬住口中的口球,仿佛那是玩弄过自己的可憎男人们一样发泄着,直到上下颌变得酸痛,才无力地放开它,心如死灰般的闭上眼睛——为了再见到心爱之人,她要活下去,这一个理由就足够了。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所有人看光、奸淫过了,那这种事再来几次也……也没什么吧?不管怎样的屈辱,只要能活下去——散香的大脑中昏昏沉沉的,抱着这样的念头,就这样被吊在那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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