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香的一百二十天 (下部)

1669Clicks 2019-12-28
散香被捕获的第三天清晨

  散香还半睡半醒地合着眼睛——被捆成这种姿势,双穴中还插着未燃尽的蜡烛,怎么可能睡得好呢?只是多少算是休息了一下,被堵住的小嘴中不停发出轻微的鼾声。

  而睡了个好觉的男人走到散香身旁,看着她一身烛花的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抓住散香小穴中的半截蜡烛,用力一拔,随着啵的一声,大量被堵住的爱液淅淅沥沥地顺着肉缝淌下来,而散香也被刺激的醒转过来,口中发出有些不满的呻吟——或许正在做着与平日无异的梦吧,却马上反应过来,用力摇了摇头使自己变得清醒,有些怯喏地看着男人。

  「起床了母狗!」男人呵斥一声,将散香菊穴中的蜡烛也拔了出来,又是一声清脆的「啵」;散香的双穴被粗大的蜡烛塞了一晚上,已经被撑开得有些合不拢了,此时里面湿漉漉的粉嫩肉壁一览无余;然后又摘掉她的口球,拉出晶莹的丝线。

  「呜,呜嗯!对不起!」散香深吸了一口气,把昨晚的委屈和羞耻全部收起,再次将自己的心态努力调整成性奴,任由男人摆弄自己的身体。

  「哼……」男人将束缚住散香的绳子全部解开,她便整个人瘫在那里,被吊了一晚上的双腿有些使不上力气;男人踹了她一脚,「赶紧起来,刚睡醒就犯懒,跟头母猪一样!」

  「呜呜,好的……」散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感,总算是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那里腿还有些打颤,努力地夹紧双腿,想让自己被撑开的双穴稍稍恢复一些,但马上又放弃了——反正马上又要被男人们奸淫吧,有什么意义呢?散香有些自暴自弃地这样想着,也不再白费力气,只是站在那里等着男人的下一个命令。

  男人拿起一旁的铜铃摇晃着,马上,昨天拷问散香的看守从门外走了进去,挂着谄媚的笑容,「头儿,您还满意么?」

  男人点点头,「把她带走吧,该干嘛干嘛,我已经没兴趣了。」于是看守走过来,扯住散香项圈上的链子;散香吃力地跟在他身后,每走一步都要忍受着阴唇被拉扯的痛苦,却又不由自主地有些兴奋。「啊啊,我为什么会这样……」散香为自己愈发变得淫荡的身体感到羞耻不已,只能将这份感情藏在心中,努力做出顺从的样子跟着看守。

  看守将她带到一个像是浴室的地方——虽然有地漏和水管之类的设施,却没有任何的遮掩,所有路过的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先命令散香分开腿站好,然后举起一根高压水管冲刷着她的身体,「把你的屁股扒开!老子给你洗澡还不配合!」

  「呜嗯嗯——」散香被水柱冲的睁不开眼,但还是按着他的话语掰开自己的臀瓣,老实的让他把自己下体的烛花全部洗掉,冰凉的水激的她困意全消,整个人不禁哆嗦了一下。

  过了两分钟,看守扔掉水管,「出去!」就强迫浑身还在滴水的散香走到外面。散香只好照做,忍着阴唇被拉扯的痛楚,玉足踩在青石地板上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看守将散香带到一片空地上,有十几个囚犯正在干活,猛然间看到赤身裸体的散香浑身湿漉漉地走过来,个个都忘记手中的工作,瞪大眼睛色眯眯的看着散香;散香本能的想用手遮盖住自己的胸部和下体,却又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反正一会肯定要被看的精光,做这种无意义的事干什么呢?她深吸一口气,干脆自然地把手垂在两侧,任由囚犯们视奸自己的身体。

  看守放开散香,高声宣布着,「这是新来的女奴,一会谁完成份额内的工作,就可以使用一次,当然,多劳多得。为了让你们兴奋一些……我会让这条母狗做一些表演,」转过头看着散香,「现在,对着大家自慰!」

  「诶……?」突然起来的无理要求让散香愣了一下,满面通红。虽然这种事昨天就做过,可那时是在被控制着高度发情的状态下,即使做了也可以原谅自己,现在让她自觉做这种事情,散香还是有些抗拒;尽管她早就有了当性奴的心理准备,然而忍受奸淫和主动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下流的姿态还是有所区别。散香呆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低垂下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贱货,那种事你早就做过了吧?愣着干什么呢!」看守大声呵骂着,皱起眉头,「算了,还是用程序吧……」说完,掏出终端,将散香设置成发情状态,「臭婊子,回头有你好受的,现在赶紧给大家展示你那淫荡的样子!」

  「呜……呜嗯?」散香只感觉身体猛然间变得空虚起来,即使身上挂满冰凉的水渍,也无法缓解那份燥热,乳头和小穴传来阵阵瘙痒。她咬紧嘴唇——算了,反正羞耻和尊严早就是不存在的东西了,这种事而已,只是让他们看身体而已……!喘息着,将左手伸向自己的阴部轻轻爱抚着,右手则是攀上已经有些鼓胀的双乳揉捏起来,口中发出有些娇媚的呼声。

  然而这种程度显然不能满足看守的需求,「蹲下来打开腿,露出你的骚穴!奶子那么大,用嘴叼好了!」命令散香做出这种羞辱的姿势。

  在芯片作用下已经发情的散香不再抗拒,顺从地蹲下身子,双腿向两侧打开,此时阴唇被拉扯的感觉竟然让她感到阵阵快感;继续用手挑逗着自己的阴蒂,喉咙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唔姆——呜嗯嗯?」稍稍犹豫了一下,另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右乳,将那嫣红硬挺的乳头带着乳环一同含入嘴中,不再顾忌正在围观的众人,忍不住轻轻吮吸了一下,触电般的酥麻让散香微微颤抖着,「咕,咕滋?」

  囚犯们发出一阵淫笑声,几个人轻浮地吹着口哨,肆意议论着散香的身体,「今天老子要好好干活了,那个粉嫩的骚穴看着就想干她一次!」「我倒是觉得那对大奶子更诱人哦?轮到我的时候,真想狠狠捏那对漂亮的奶头啊!」污言秽语传到散香的耳中,只是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脸上一片绯红,手指探入自己完全暴露出来的小穴中,已经很是湿润了,晶莹的爱液正顺着肉缝流淌下来;口中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甚至不自觉地轻咬了一下,随即舒服地发出一阵淫糜的叫声,「咕呜?呜,呜嗯嗯嗯?」

  囚犯们一阵叫好声,有人大声喊着,「母狗,插自己的骚穴啊!用力点!」

  「嗯嗯——」神智已经有些模糊的散香毫不犹豫地照做,脸上的表情愈发迷乱,两根手指完全深入了自己的阴道中;在之前的凌辱中,散香已经知道玩弄哪里会让自己有更多的快感,于是用指尖摩挲着自己肉壁上湿漉漉的肉缝,指甲轻轻划过的瞬间散香整个人抽搐起来,「呜嗯嗯?咕,咕呜——」含在嘴中的乳头也越来越挺立,渴求更多的爱抚,散香便学着之前男人们的样子,伸出舌头舔舐着,用牙咬住轻轻一揪;在这样的反复刺激下,被打过催乳针的乳房越发鼓胀,过了片刻,一股洁白的乳汁便喷射在散香的小嘴中,她本能地大口吮吸着,香甜的乳香充满了她的口腔;感受着自己奶水的甜美滋味,散香更加兴奋地自慰起来,「呜嗯,咕呜呜?」——啊,好多人在看啊……这副淫乱的样子,完全被人看光了呢……没关系的,反正要被大家使用,看就看吧……

  陷入发情的散香这样想着,加快了手指的动作,丝丝缕缕的爱液从她的股间滴到地上,她轮番舔舐着自己的两只乳头,急切的想获得更多的快感,口中不停地发出下流的吮吸声,享受着被人视奸的快感。

  过了几分钟,散香到了高潮的边缘,双腿脱力似的跪在地上,向两侧更大角度地打开,阴唇上的夹子随之扯动,「哦,哦呜呜嗯?」她干脆将四根手指全部塞进了自己的小穴,快速的抽插着,另一只手托住自己鼓胀的双乳,吃力地同时叼住两个小樱桃,用力一咬——

  「咕呜呜呜呜哦哦哦?」随着两股乳汁喷射出来,散香也在众人面前到达了毫无保留的高潮,完全暴露在外的小穴不停喷溅着晶莹粘稠的爱液,弥漫起一股甜腥淫糜的味道。散香的身体抽搐着,手指还在机械地运动着,就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跪在那里,双目微微泛白,大口喘息着,依然硬挺的乳头上沾满了乳汁与涎水的混合物,顺着乳环不停地滴下来。

  围观的众人兴奋不已,发出阵阵嘲讽的讥笑声,「真是条母狗啊!」「好想干她的骚穴……」这些话语传到散香的耳中,只是让她的身体再次兴奋起来,「呜嗯嗯?我,我是大家的母狗……」被强制发情的大脑一片空白,跪在地上语无伦次地呜咽着。

  「好了,都去干活!想操她的话,就努力工作吧!」看守驱赶着囚犯们,于是众人充满干劲的纷纷回到岗位上劳动起来;然后看守呵斥着散香,「赶紧爬起来,你这个发情的母畜!」

  「呜呜……好的……」散香吃力地站起身来,双腿还在颤抖,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来,面色潮红,似乎还在渴求着更多的快感。

  看守将她带到空地的另一侧,地上竖直固定着一副木质的颈手枷;先是将它打开,然后按住散香的身子,迫使她将头和双手分别伸过枷板上的圆孔,再重新合拢,于是散香的上身和双腿就形成了接近直角的姿势,头被固定住,只能看着前方,双手没有丝毫挣扎的空间,两条打颤的纤长大腿勉强支撑着身子,湿漉漉的阴部和菊穴完全暴露在后面。散香明白接下来自己要被如何对待,然而在芯片的作用下并不抗拒,反而很期待的样子,小嘴无意识地开合着,混着乳汁的口水从嘴边滴下,脸上一副迷乱的神情轻轻呻吟着。

  看守看着散香这副样子,心中的欲火按捺不住,脱下裤子准备提枪上阵,「犒劳大家之前,先让老子爽爽吧?」

  「嗯嗯,请随意使用母狗散香淫荡的身体?」还处于发情状态的散香顺从而期待地喊着,小穴一阵收缩,看的男人心痒难耐,握住自己早已兴奋不已的阳物,对准散香的肉缝便插了进去,在淫液的润滑下直接顶到了花心深处,紧致温润的触感让他爽的眯起眼睛长呼一口气,「骚货,被那么多人干过的小穴还挺紧啊!」

  「呜嗯嗯?」滚烫粗大的阳物让散香一阵抽搐,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享受着被抽插的快感——

  看守伸出粗糙的大手把玩起散香的臀肉,揉捏、抽打,熟练地挑逗着,让本就已经发情的散香变得更加淫乱,口中不住地发出呻吟声,「呜嗯?哦唔唔唔——」同时加大力度运动起自己的腰部……

  过了几分钟,看守满足地完成了射精,狠狠地掐了一把散香的臀部,然后拔出自己的肉棒,用她的大腿擦干净,也没说什么便转身离开了;而散香被抽插得双腿打颤,一脸沉醉的表情,呆呆的看着前方——好棒,好舒服,想要更多……芯片蛮横地控制着她的大脑,散香彻底地成了发情的性奴隶,被固定在那等着慰劳下一个男人——

  没过很久,便有两个赤裸上身的囚犯兴冲冲地赶来,下身支着帐篷,一看便知是对散香的身体垂涎已久;对于许久没碰过女人的他们而言,散香刚刚的自慰表演简直就是一剂毒药般富有冲击力。而懂得巴结看守的家伙自然会得到一些奖励,这些长期被关押的囚犯当然懂得这一点,于是在一番谄媚之后,得到了率先享用散香的机会。

  两人毫不废话地直接脱下裤子,其中一个身材更为粗壮的男人抢先占领了散香还在淌着精液与淫水的小穴,也不嫌弃,直接将自己的阳物插了进去,享受的运动起来;另一个男人只好咂咂嘴,走到散香的面前,「母狗,用你的嘴给老子服侍吧!」

  散香只感到难以忍受的腥臭味扑鼻而来——这些囚犯自然是不会经常有洗澡的机会,肉棒上传来令人作呕的味道。可正在发情的她丝毫不在乎这些,顺从地张开小嘴含住男人的龟头;昨天中午已经为很多人做过这种事了,所以也没什么难的……散香这样想着,然后仍然略显生疏地舔舐、吮吸起男人的肉棒,小穴被抽插的快感让她从被塞满的小嘴中发出模糊不清的淫糜呻吟,「咕呜,咕?唔姆,呜嗯嗯?」

  两人完全是将散香当成的泄欲的工具一般,毫无怜惜地使用着,时不时地拧一把她的臀肉,或是抽她一个耳光,以她带着痛苦的呜咽声作为助兴,淫笑着抽插着自己的阳物;发情的散香只是专心地侍奉二人,认真地用舌头品尝着男人的肉棒,小穴也一阵阵的夹紧,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让男人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随着愈发急促的喘息,两人先后将滚烫的精液倾注在散香的子宫和喉咙中,散香贪婪地吞咽着那些腥臭的液体,雄性的气息让她的身体陶醉其中,同时也到达了高潮,抽搐着喷出爱液,口中发出下流的水声与淫叫,「咕,咕呜?哦唔嗯嗯嗯?」双目泛白地看着男人的身体,还在渴求着更多……

  于是,整个上午散香都被固定在这里,为一个接一个的犯人提供「犒劳」,阴道和菊穴中充满了精液,口交中吞下去的量几乎让她感到了饱腹感,无神的脸上也沾满白浊的污渍——不少恶趣味的人将自己的精液射在散香可爱的面容上当做取乐;整个人被抽插的不断高潮,臀瓣上布满了男人们留下的红肿掌印。此时,散香两条白皙纤长的大腿早就跪倒在地上,时不时无意识地抽搐一下,小嘴中发出阵阵满足的呻吟。

  看守回到这里,淫笑着打量着浑身沾满污渍的散香,「母狗,被操的爽吗?」同时用终端停止了她的发情状态,将她从颈手枷上解了下来。

  回过神来的散香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尽管口中残存的精液味道让她几乎作呕,还是强作出笑颜,「嗯嗯,很爽……」将屈辱全部赶到内心的角落,做出符合「淫荡的性奴」这个身份的应答。

  看守满意地笑了,「跟着我,」将散香带到昨天的那面墙附近,然后当众用一根水管冲刷着她的身体;散香自觉地分开腿站好,脸上保持着笑容,任由周围的囚犯们用色眯眯的眼神欣赏着自己的胸部和小穴,无声的泪水混着脸上的精液一起被水流冲走;接下来,便是和昨天一样的待遇,整个人被嵌进墙中,在午休时间接受着众人毫无休止的轮奸……

  过了将近两个小时,满足的男人们才陆续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而在反复高潮中几乎要昏过去的散香无力的挂在那里,脸上挂满泪痕——虽然这种事昨天就已经经历过了,然而昨天是在芯片的强制发情下承受着这一切,因此并不觉得如何抗拒;可刚才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数不清的男人强迫口交,抽打双乳,吮吸乳头,小穴跟菊穴更是被粗暴地抽插到有些红肿,自己还要强作笑容努力迎合着,这让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散香还是难以承受,却只能将这份痛苦藏在心中,更令她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在这种凌辱下只是感到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自顾自的高潮、喷出乳汁,发出阵阵淫叫……

  空闲下来的散香回忆着这噩梦一般的中午,心中如熄灭的篝火般死寂——这应该就是自己以后每天的日常了吧?嗯,没什么的,只是这种事而已嘛……一次,十次,百次,又有什么区别呢?只要能够活着……不再去想,甩干脸上的泪水,默默地等着接下来的凌辱。

  看守和昨天一样将她解下来,然后用水管稍加清洗,「给你一小时的时间休息,之后有一位大人要调教你下贱的身体,感到荣幸并好好准备吧。」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这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自然也不是因为什么仁慈,只是接下来的凌辱环节需要散香有充足的体力,他想让上司玩的更加尽兴而已;自然,也不怕散香会逃跑——即使逃,能逃到哪儿呢?

  散香瘫坐在一滩水渍中,无意识地喘息着,回想着被捕后的遭遇,低下头,眼角溢出两行清泪。虽然已经做好了觉悟,无论如何都要苟活下去,然而从高傲的少女特工一夜间沦为母狗般的淫荡性奴,这样的落差还是让散香的心中阵阵绞痛,唯一能给她勇气与慰藉的,就是心爱之人的音容笑貌,坚信龚龑会来救自己,她才能忍受着这一切——散香深吸一口气,放空大脑,享受着难得的休息时间;聪慧的她自然明白看守的用意,只好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过了一小时,看守准时的回到这里,拉起散香项圈上的绳子,「歇够了吗?一会要是敢一副软绵绵的样子,晚上有你好受的!」恶狠狠地威吓着她,散香慌乱地点点头,不知道接下来会有怎么样的凌辱等待自己——怎样都好,只要能够活着……心中这样默念着,也不顾阴唇夹子带来的痛苦,迈开步子跟在看守后面。

  看守将她带到一个独立的小院子中,看起来像是头目们的私人住宅,「站好了!」让散香立正站好,然后拿来两个带挂钩的金属臂环,固定在她的大臂上,便先不去管她,到一旁坐下,静静等候着头目的到来。

  时间慢慢流逝,散香站在被太阳暴晒的地方,也不敢乱动,双臂紧贴着身体两侧站的笔直,额角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而看守在一旁的阴凉处休息着,悠哉地欣赏散香辛苦的样子。

  散香就这样在阳光下罚站了半个多小时,看守口中的头目才出现在院子门口,却是坐着一副特制的轮椅——细瞧就会发现,男人的双腿完全是有金属构成的;对「潘多拉之盒」的成员来说,危险的任务是家常便饭,因此这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头目是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凶恶的面容一看便是有着残忍性格之人,用粗壮的臂膊控制着那副精钢制成的沉重轮椅,缓缓地移动到散香面前,打量着被晒得有些头昏,却强撑着站得笔直的散香,「这次的狗就是她吗?长的还不错呢。」

  看守有些谄媚的迎合着,「是,这一年的女奴里,属这个家伙质量最高,是原来云井财团的大小姐,不过现在已经被调教的很听话了……」

  听到家族的名字,散香的身体微微一颤,轻抿住嘴唇;虽然之前为了活下去,浑浑噩噩地忍受着那些凌辱,几乎已经适应了性奴的新身份,然而「云井财团的大小姐」几个字还是让她的羞耻与屈辱在内心的角落萌发出来——作为云井家的千金,此时却作为一条顺从的母狗任人玩弄,这样的事实让她眼眶一热,差点委屈的哭出来,但还是很好的掩盖住,努力对男人露出笑容,「是……是的,我是淫荡的母狗散香,请您随意使用我……」强迫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语,声音却是有些轻轻颤抖着,内心如灼烧般痛苦。

  「那就开始吧,」头目示意着看守——他有个怪癖,喜欢让身材姣好的女奴像狗拉雪橇那样为自己拉车,以她们的叫声取乐,因此即使完全可以用假肢正常行走,还是特意定制了这副轮椅,完全用精钢制成的椅身上加装了许多无意义的装饰性配重,纯粹是为了让拉车的「狗」更加辛苦;轮毂和扶手处分别缠绕着粗长的铁链,一旁还挂着赶车用的竹制马鞭。

  看守走过来,将扶手上的铁链拴在散香的臂环上,轮毂上的两根相对更粗些的链子则是连在了散香大腿环的挂钩上,使得散香如果想向前移动,就必须用全身的力气拉动头目和轮椅加起来超过两百kg的重量;还没完,又稍稍挑逗了一下散香的乳头和阴蒂,让它们变得更加挺立,同时分别在三点的环上系上细铁链,再将三根细链拴在同一个圆环上,最后用一根粗麻绳拉着圆环,站在散香的身前,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同时扯动她的所有敏感点。

  整个过程散香一直站的笔直,顺从地任由看守摆弄,挂着笑容,忍受着心中那份如针般的屈辱;只是明白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后,喉咙中还是不禁发出一声低沉的哀鸣。

  头目取下那根将近一米的长鞭,不轻不重地抽打在散香的臀瓣上,「像狗一样绕着院子拉车,明白了吗?」不容拒绝地命令着,散香慌乱的点点头,然后身体尽量前倾,四肢用力地向前拉动着;肩胛骨被双臂拉扯着向后聚拢,更是凸显出散香那丰盈的双乳,赤足踩在松软的草坪上,带着些凉意的露水算是散香此时唯一的慰藉,却有些让她使不出力气。

  尽管散香的身体素质算是相当不错,然而做这种牛马一般的工作明显还是过于为难,口中发出阵阵吃力的呻吟;每迈出一步,阴唇上的夹子都会牵动着那两片嫩肉,带给她拉扯的痛楚和隐约的快感——最初被戴上这对夹子的时候,散香是只能感到撕扯般的疼痛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当然内心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身后的男人和车椅实在是过于沉重,没走太远,散香的步子便慢了下来。

  头目扬起鞭子,带起呼啸的风声,毫无感情地抽打在散香的背脊上,立即浮现出一道绯红凸起的细长鞭痕,隐隐可见血丝,「爬快点!」

  「呜啊啊啊啊——」不带任何快感的疼痛让散香惨叫出声,却不敢有任何不满,强撑着身体再次迈开步伐,白皙纤长的大腿已经有些微微打颤,细密的汗珠顺着潮红的脸颊滴下来,口中发出阵阵低鸣,「呜,呜呜嗯!」

  头目对散香的叫声相当满意,享受的微微眯上眼——在下午的暖阳中调教顺从的女奴,这种事哪个男人会不兴奋呢?他这样想着,嘿嘿一笑,鞭子继续接连不断地抽在散香的臀肉上,随着一阵急促而清脆的鞭声,散香挺翘的臀部上不一会就变得红肿起来,「很好很好,多发出像母狗一样的叫声给我听啊!」

  「呜嗯嗯啊啊啊——!!」散香颤抖着,不再去忍受痛苦,宣泄一般发出有些凄惨的叫声,绷直身子,全身都在用力的向前挪动着,身后的男人和轮椅对此时的她而言简直如同一座小山般沉重,光洁的脚板还不时在泥地上有些打滑,踉踉跄跄地走着,忽然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主人,饶过我……呜啊啊啊啊——」

  散香刚要求饶,在她身前牵住那根麻绳的看守便用力一扯,拉动她的乳环和阴环,让她感到如同撕裂般的痛楚,「母狗,赶紧爬起来!」手上也愈发用力地扯着绳子。

  「呜,呜嗯嗯!」散香觉得如果自己不快些站起身来,乳头和阴蒂就要被扯掉了,强忍着剧痛撑起身子,眼角不知是因为吃痛还是屈辱涌出泪水,机械的再次迈开步子;看到散香还算听话,看守扬起嘴角,稍稍放松了手中的绳子,「贱货,好好爬,要是让那位大人不满意了,今天晚上就等着被狗轮奸吧!」冰冷的威胁着她。

  「呼,呜嗯……」散香大口喘息着,脸上充满了恐惧,刚刚被大力拉扯过的三点此时传来火热的胀痛感,还有阵阵瘙痒,内心似乎在渴望着被人用力揉捏,甚至是继续拉扯……散香将这份荒唐的念头甩掉,把全部力气都用在四肢上,呻吟,哀鸣,如同牲畜一样拉动着身后的男人。

  头目愈发兴奋起来,即使散香已经非常顺从努力地完成他的命令,还是不停的鞭笞着她的身体,竹制的鞭梢落在皮肤上便是一道红痕,他欣赏着散香的惨叫声,轮流抽打着散香的背脊与臀肉,甚至时不时地从下方抽打她的阴阜,或者将鞭梢插进她微微开合的娇嫩菊穴;散香在这样的折磨下大脑变得一片混乱,痛苦,疲累,屈辱……复杂的情绪灼烧着她的神智,唯一能够发泄的办法就是不顾一切地发出惨叫,然而这只能越发地激起男人的兽欲,更加残忍地鞭笞着她……

  就这样,散香在阳光的暴晒和接连不断地鞭笞中,作为母畜一般拉着男人在院子中兜风,浑身淌着散发着少女体香的汗水,一圈,两圈……每当她因为疼痛与脱力稍稍放缓脚步,身前的看守就会用力拉扯那根绳子,虐待她红肿挺立的乳头和阴蒂,迫使她哀鸣着透支自己的身体,拼命地挣扎着灌铅一般沉重酸痛的四肢;在男人的抽打下已经肿胀起来的阴阜上竟然有些湿润,三点不停地被拉扯让散香日渐淫乱的身体感到阵阵快感,小穴中开始渗出淫水;不自觉的,散香似乎在刻意放缓步子,内心隐隐期待看守扯动那根能给她带来痛苦与快乐的麻绳——

  「母狗,爬快点!」果然,看守手上再次发力,绳子绷的笔直,将散香的乳头和阴蒂向前拉长。

  「哦唔唔唔?哦,哦啊啊啊啊?」散香竟是被扯的高潮了,早就脱力、不停打颤的双腿打开着跪倒在地,浑身抽搐起来,脸上一副坏掉的样子,淫乱的叫着,小穴激烈地收缩着,然后将一股股晶莹粘稠的爱液喷在了草地上;整个人便彻底瘫在地上,因为疲倦与高潮后的余韵,即使看守大力拉扯她的三点,身后的头目如雨点一般鞭笞着她,散香也只是大张着嘴喘息着,发出阵阵模糊的呻吟,却是无论如何都爬不起来了。

  「……我很不爽哦?」坐在轮椅上的头目将鞭子挂在一旁,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相当阴沉,看着看守,「这就是你们调教出来的听话女奴?」

  看守只感到背脊流过一阵刺骨的寒意,唯唯诺诺地应答着,「对不起!我会好好惩罚这条母狗的,请您息怒……」心中对跪在地上的散香相当愤怒,盘算着如何惩罚她。

  「哼……」头目沉默了片刻,失去兴致一般挥挥手,「交给你了,让她长长记性。下次我再调教她的时候,还这副样子,小心你的脑袋。」说完,解下散香臂环与大腿环上的链子,也不再看她,推着车很快便离开了。

  看守低垂着头,直到头目远去,才擦去额角的冷汗,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散香,恼怒地大力扯动着绳子,「母狗,这么喜欢高潮的话,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下吧!」

  「呜嗯嗯呜……」散香瘫在那里,感受着乳头和阴蒂传来的剧痛和快感,脸上挂满泪痕,无神地呜咽着,「对,对不起,请惩罚我……」

  看守冷哼一声,「像狗一样爬着跟上我!」牵着绳子转身离开;散香四肢匍匐在地上,也不顾地上的泥土,吃力地爬动着,只要停下来,三点就会像撕裂一般传来钻心的疼痛,迫使她挪动着身子。

  看守将她带到一根立柱旁,紧贴着立柱的地方有一块木质搓板,表面布满了尖锐的棱角,「挺直身子跪坐在上面,露出脚心和屁股!」不容抗拒地命令着。

  明白接下来要被如何惩罚的散香害怕地颤抖了一下,但还是马上顺从地照做了,颤抖着身子跪在,搓板上的棱角在散香体重的作用下深深陷入了她的小腿,让她发出吃痛的闷哼,然后抬起头,眼角带着泪光,小声怯懦着,「请惩罚淫荡的母狗……」或许是想着顺从会减少些自己将要承受的痛苦吧——

  然而看守显然没有这种想法,抽出一捆长绳,绕过散香的上下乳,将她的上半身牢牢固定在立柱上,同时将她已被拉扯得有些淤青的双臂反扭在身后,并拢着捆在一起,让她完全没法挣扎;又将系住散香乳环和阴环的链子长度缩短至十厘米左右,使它们绷直,固定在圆环上,散香依然硬挺的乳头和阴蒂便持续不断地被向中间拉扯着,疼痛和快感让她发出阵阵呻吟,口中轻声喘息着;只是这种程度的惩罚,勉强可以忍受呢——

  散香刚这样想着,看守便拿来一块五kg的青石板,压在散香的大腿上,让她的大小腿紧紧贴合在一起,随之,散香感到架在棱角上的小腿传来如刀割般的痛楚;此时,她的全部体重和石板的重量都完全压在那锐利的木棱上,娇嫩的皮肤哪里承受得住这般酷刑,整个人都吃痛得颤抖起来,咬住嘴唇,努力忍着不发出声音。

  这只是开始,看守露出嗜虐的笑容,又摞上一块同样的石板,还用手按了按,陷在小腿中的棱角没的更深了;散香终于发出惨呼,「呜啊啊啊啊,呜,呜呼,母狗错了,母狗再也不敢不听话了,求求主人饶了母狗吧……」带着哭腔求饶着,被固定住的身体本能地挣扎着,却只是让双腿变得更痛了。

  看守的笑容愈发残忍,「贱货,让你好好长长记性!」说完,加上最后一块石板,然后后退一步,欣赏着散香的惨状。

  「呜,呜啊啊啊啊——」深入骨髓的钻心剧痛让散香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小腿被压的一片苍白,棱角几乎快要压破她的皮肤,乳头和阴蒂还被链子不停的拉扯蹂躏着,大脑一片空白,似乎只剩下了痛觉,「母狗知错了啊啊啊——」少女放声哭喊着,希望得到看守的原谅。

  看守丝毫没有理会,拿起一把捆成一束的竹片当做鞭子,走到散香的身后,微微弯下身,然后对着她本就布满鞭痕的臀部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发出清脆的响声,还有竹片的碰撞声,「母狗,竟敢让我出丑,看老子不打烂你的骚臀!」一下接着一下地抽打着。

  「咿啊啊啊母狗错了,淫荡的母狗知错了啊啊啊……」散香凄惨地叫着,痛苦彻底摧毁了她的精神,拼命地羞辱着自己乞求得到宽恕。

  「啪!啪!……」看守充耳不闻地鞭笞着,发泄着自己的怒火,直到散香挺翘的臀部上再也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才稍稍停下手,转而看向她沾着泥土的白皙脚心,「知错了?知错了要怎么办?求饶就可以了吗?」厉声责问着,然后用力地抽打上去,打落泥土的同时留下一片红印。

  「嗯啊啊啊咕呜呜……求,求主人惩罚,嗯啊啊,惩罚犯错的淫荡母狗……」散香知道自己的惩罚是不可避免了,只好尽力做出顺从的模样,希望减轻男人的愤怒。

  「哼,贱货……」散香听话的样子稍稍起到了些许作用,男人的语气变得和缓一些,然而说出来的话语依然无比残酷,「今天就要让你彻底记住你母狗的身份,晚上等着被狗轮奸吧!」

  「呜嗯?!不,不要,求求主人饶了母狗,让母狗做什么都行!……」散香瞪大眼睛,男人的话语让她浑身都恐惧地颤抖起来,身体上的痛楚似乎都不算什么了——被无数的男人奸淫也就算了,难道还要和那种东西……散香哭叫着,「散香是最最淫荡下贱的母狗,会听从主人的任何命令,求求您不要这样惩罚我……呜啊啊啊——」

  男人用鞭笞打断了她的求饶,「任何命令?我的命令就是晚上让你成为真正的母狗,听懂了吗?」竹片雨点般地抽打在散香的脚心和臀肉上,让她不停地发出惨叫,扭动着身体,圆润的脚趾因为吃痛紧紧扣住脚板,「饶了母狗,饶了母狗吧……呜啊啊啊——」

  直到散香被抽的双目泛白,几乎要昏厥过去,男人才停手——如果让她昏过去,就没法继续惩罚了,于是接来一盆冰水对着散香当头泼下,散香脸上挂满了泪水与涎水,身体被激的一阵抽搐,无力地呻吟着,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

  看守觉得差不多了,便直接转身离开,将散香放置在这里作为惩罚。于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散香一直跪在搓板的棱角上,承受着刀割般的痛楚,被短链紧紧拉扯的乳头和阴蒂相比之下都成了奖励,隐约传来的些许快感让快要痛昏过去的散香一直保持着清醒,臀肉和娇嫩的脚心也传来火辣的痛感,口中无力地哭喊、呻吟着,却只是白费体力;随着时间的流逝,散香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力地垂着头,被固定在那里承受着一刻不停的折磨……

  夕阳落下,夜晚的风带着冰冷的水汽吹拂在散香身上,带给她些许慰藉,让她发出微弱的呻吟——痛,痛痛痛痛……屈辱,羞耻,一切都忘记了,大脑一片空白,能感知的只有钻心的痛楚,就在她快要彻底疯掉的时候,看守回来了,咧起嘴角看着散香,「母狗,长记性了么?」

  散香用全身的力气抬起头,嘴唇颤抖着,「母狗,母狗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求求主人……」后半截话还没说完,便又无力地垂下头,发出带着哭腔的微弱呻吟。

  看守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于是撤掉了三块石板,将她从立柱上解开,却没有动乳头和阴蒂上的链子,知道她此时确实不可能靠自己站起来,便将她从搓板上拖了下来,然后拦腰抱起;此时散香的小腿上,数道青紫的血痕清晰可见,几个小时中,棱角一直如刀般没入她的皮肤,体重和石板阻断了供血,使她的下半身变得冰冷而苍白,加上浑身脱力一般,短时间内肯定是无法行动,因此看守也不担心一会散香会进行挣扎与反抗。

  看守抱着散香,向不远处的独立建筑走去——

  门口显赫的「犬舍」二字让散香发出绝望的哀鸣,身体微微颤抖着;看守露出笑容,「喂喂,很期待吗?」

  散香睁着无神的双眼,「是的,母狗很期待……」机械地回应着,心如死灰。

  看守哼了一声,从门口的柜子中取出一瓶喷雾,然后仔细地洇湿了散香的双乳和下体,「张开嘴!」这样命令着;散香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马上张大小嘴,只感到一团气味相当怪异的水雾充斥在自己的口腔中。看守又在散香的身体上喷洒了一些溶液,一边涂抹一边得意地笑着,「这是让犬类快速催情的荷尔蒙溶液哦?在它们眼里,你完全就是一只令它们垂涎欲滴的可爱母狗呢……」

  泪水从散香的眼角滑落,她没有出声,安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凄惨遭遇——

  看守觉得溶液的剂量差不多足够了,便推开门;屋中散养着不少训练有素的军犬德牧,黑黄相间的毛发油光锃亮,每只都有40kg以上,半米有余的肩高,身长更是超过一米,嗅到看守与散香的气味,凶恶的面容紧盯着这边,因为兴奋摇起尾巴。看守将散香放在犬舍中间,把她的双腿拉开,等到大部分的军犬都被吸引过来,便冷漠地说着,「好好享受吧,母狗?希望之后你会老实一些呢……」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开,同时将门锁拴住。

  散香躺在冰凉的地上,双腿上传来透骨的刺痛,看着围拢过来的犬群,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领头的德牧愣了一下,但随即舔了舔嘴唇——对它们来说,此时的散香只不过是外形比较奇特的发情雌犬罢了,踱步到散香的双腿中间,然后将那大小与人类无异的肉棒直接插进了散香温暖湿润的小穴,前爪搭在她的双乳上,快速地抽插起来,因为快感摇起尾巴,口中兴奋地吠叫着,难闻的口水滴到散香的脸上。

  尽管身体上的感觉和被囚犯奸污区别并不大,散香的内心却是彻底的崩溃了,「母狗,我是母狗……」嘴中反复重复着这样的话语,泪水如同泉涌一般。散香的身体虽然被男人们凌辱了不知多少次,早已肮脏不堪,精神上却还是那个高傲的少女,只不过是屈于淫威,为了苟活下去再次见到心爱之人,才愿意忍辱负重地成为性奴——然而此时此刻,那些比真正的禽兽更为残忍的敌人将散香变成了真正的「母狗」,让一群发情的军犬排队奸污她,这让她的精神彻底被摧毁了,整个人坏掉一般露出绝望的惨笑,感受着小穴中那根灼热粗大的阳物,身体竟然获得了性交的快感,流着泪水喃喃自语着,「散香是母狗,快来抽插我的小穴……」

  ——变成这样下流、这样污秽不堪的身体,有什么脸面再见心爱之人呢?既然不可能逃掉,那么,在不知何时才会出现的救援到来之前,自己就安心当好一条母狗吧?性交没什么不好的,是舒服的事情呢,小穴被插的好舒服……即使是狗,也无所谓吧?那些渣滓般的男人或许还不如这些狗吧?不过是这种事情罢了,身体被狗使用,和被连狗都不如的男人们使用,有什么区别呢?

  散香闭上眼睛,努力地将周围狗的样子遗忘掉,想象着自己是在被男人,被心爱之人抽插着——用这种背德的方法,缓解着快要让自己疯掉的屈辱感。这样想着,身体上的痛苦似乎便缓解许多,有些燥热起来;犬类的阳物和人类构造还是有所区别,顶端粗大的软骨在散香的阴道中进进出出,带给她异样的快感。

  「呜,呜嗯?用力……」散香幻想着是在和龚龑做爱一般,在这夜晚寂静无人的犬舍中,忘却自己悲惨的境遇,沉浸在那虚幻的幸福之中。身上的军犬似乎也愈发兴奋起来,低头用粗糙的长舌舔舐着散香的乳房,时不时地轻咬一下;尽管是调情般的动作,却也在散香丰盈白皙的乳肉上留下淡粉色的牙印,锐利的指甲在她的肌肤上留下道道轻微的血痕,爪子好奇地拨弄着连着散香乳环和阴环的铁链,扯得她一阵轻哼,紧闭着双眼,「不要,不要玩那里啦,呜嗯……?」散香将乳头和阴蒂传来的疼痛与快感想象成是爱人在用手指粗暴地挑逗自己,脸上挂着迷乱的神情,模糊不清地呻吟着臆想的话语……

  德牧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过了几分钟,便将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散香的阴道中,然后快速的将粗大的肉棒抽了出去;精液的刺激和软骨摩擦肉壁的快感让散香同时到达了高潮,疲倦的身体抽搐着,「呜,呜嗯嗯?」淫水混合着狗的精液从小穴中流淌出来,享受着高潮的快感,脸上挂着迷乱的神情,微微睁开眼——

  自己还是躺在阴暗的犬舍,眼前依然是兴奋的犬群,刚刚中出完自己的德牧阳具还硬挺挺地在自己面前晃动,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小穴中温热的含着狗的精液,自己还高潮了。

  「……」散香脸上那迷乱的笑容瞬间凝固,周围的一切将她拉回冰冷残酷的现实——心爱的男人不知何时才会来救自己,而自己此时正像真正的母狗一样,被眼前这条令人作呕的肉棒抽插到高潮了。

  散香的眼睛瞪的滚圆,绝望,崩溃,「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凄惨的声音回荡在犬舍里,她拼命地挣扎着,即使双腿如刀割般疼痛也浑然未觉,翻转过身子趴在地上,用双臂向着门的方向爬动着,「不,不,不要——」

  然而她的叫喊声只是让犬群更加兴奋起来,如同发现猎物一般纷纷围拢过来,散香身上溶液的气味让它们陷入了狂乱的发情状态,个个的阳具都充血勃起着;其中一条扑过来,趴在散香背上,开始后入她还在淌着精液的小穴。

  「不要,滚开,放开我啊啊啊——」散香的手指紧紧扣住冰凉的地板,发出绝望的哀嚎,想要挣脱背上的德牧,然而伤痕累累的双腿动不了分毫,虚弱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让自己的小穴被狗当做泄欲的工具,「不,不要咕呜呜哦!?」接着,另一条德牧来到散香面前,嗅到了散香口腔中被喷洒的溶液的味道,将她正在喊叫的嘴当成是一条母狗不断开合的小穴,然后兴奋地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把散香没说完的半句话全部变成了模糊的呜咽声,「咕呜嗯嗯嗯——!!」

  其他的狗也凑了过来,用它们的性器在散香的身体上摩擦来获取快感;趴在地上的散香嘴中完全被塞满,德牧的肉棒直直的顶到她的喉咙,浓郁的腥臭味和异物插入的感觉让散香一阵干呕,「哦呜,咕呜呜——呜,呜呜!」双目泛白,神智愈发模糊起来——

  啊啊,我真像条母狗一样呢,不对,是已经成了母狗吧……虽然很恶心,但是和那些男人也差不多嘛……甚至更好一些?

  似乎确实如此,这些只是凭借本能行动的生灵,说比那些披着人皮的恶鬼更加善良也没什么错吧?它们凌辱自己只是因为纯粹而毫无杂念的肉欲,而那些想方设法羞辱自己的家伙,可是因为那颗恶毒阴暗的心啊——

  散香这样想着,也不再抗拒,任由犬群使用着自己的身体,嘴中、身体、小穴,甚至菊穴,不一会就都沾满了狗的精液。散香忍受着那股腥臭的味道,眼角无声地划过泪水;心灰意冷地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却还是羞恼于自己变得淫荡的身体在这种凌辱下都会产生快感,「啊啊,没错,我一定是淫荡下贱的母狗吧,不然怎么会被狗肏的这么舒服呢……」散香心中暗骂着自己,干脆自暴自弃地吮吸起口中的那根肉棒,「咕,咕啾——呜嗯嗯?」——似乎并不比男人们的难吃多少呢,她这样想着,更加投入其中,「反正,抗拒是没什么用的吧?那在不知是否会来的救援到来之前,就好好当一条母狗吧……」

  那条德牧哪里尝过被人口交的滋味,爽的一下子就射了出来,「咕呜,咕,咕噜——」散香大口吞咽着,将那浓稠腥臭的液体全部吞了下去,小穴也被插得再一次高潮了,喷出一股股淫水,「呜嗯嗯唔?更多,给我更多……!」身体在地板上用力摩擦着,带动三根短链刺激自己硬挺的乳头和阴蒂,快感让她一阵抽搐,含住肉棒的小嘴中发出阵阵淫乱的呻吟,渐渐沉浸在这无比羞辱的兽交中。

  夜晚似乎显得格外漫长,一次,两次……究竟高潮了第几次呢?散香已经不知道了,神智一片模糊;尽管此时的她并没有被芯片控制,完全凭着自己的意志在做出反应,却是一副极其淫乱的样子,吞食精液、吮吸肉棒、夹紧小穴,拼命地获取快感,只为了到达更多的高潮——她只是想通过纯粹的肉欲与快感放空自己的大脑,不再去想自己凄惨无比的现状罢了,不断地做着自我暗示,「散香是母狗,是淫乱的母狗,最喜欢被人凌辱……」以此逃避那份钻心的屈辱与自责;脸上挂着沉醉的笑容,然而双目中却是一片死寂无神,将那份希望与对心爱之人的思念,还有自己千疮百孔的尊严和羞耻挤压到内心的最角落,任凭自己变得堕落的躯壳成为犬群发泄欲望的工具……

  直到晨曦划破夜空,犬群也纷纷得到了满足,回到笼舍中进行休息;而依然保持着趴伏在地姿势的散香浑身沾满了微微泛黄的粘稠精液,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双目因为疲倦微微闭合着,脸上满是精斑与泪痕,甚至还有尿液,嘴边也还挂着涎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显得淫糜不堪,伤痕累累的小腿变得有些麻木起来,原本刀割般的痛楚变成了阵阵钝痛——散香身体优秀的恢复能力让伤势稍有好转,已经可以勉强挪动着爬行了;完全暴露出来的阴部与菊穴已经被持续不断的抽插撑得有些合不拢了,沾满污渍的粉嫩肉壁清晰可见,口中不时发出阵阵无意识的呻吟,此时正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恢复着体力。

  忽然,一阵开锁的碰撞声传来,在这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看守脸上挂着有些期待的笑容推开门,长时间性交后那种甜腥淫糜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他稍稍掩鼻,走到散香身边欣赏着她的惨状,用靴子踩着她的头,「感觉怎么样啊母狗?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了吗?」

  「咕,咕呜……」散香吞咽着混有精液的口水,费力地回答着,「嗯嗯,散香是最最下贱的淫荡母狗,被肏的很爽……」——顺应着男人的意思说出这样羞辱的话语,内心却如同一潭死水般毫无波澜,身体完全成了顺从的肉奴隶,机械地满足着任何人的任何命令。

  看守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扯过一根给犬类洗澡的水管,将散香身体上的污物大致清洗掉,看了看她的双腿,皱起眉头,有些不情愿地拦腰将她抱起,打算先给她稍加治疗一下——转身离开,将散香带到医务室,平放在一张桌子上,「这么昂贵的药给母狗用,还真是有点奢侈呢……」咂咂嘴,将一种透明粘稠的药液尽可能均匀地喷洒在散香的小腿上。

  「呜嗯嗯嗯——谢,谢谢主人……」散香肌肤上的血痕与淤青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然而组织生长与修复的同时带来了强烈的瘙痒感,几乎如同无数只蚂蚁同时噬咬骨髓一般难耐,让她发出阵阵呻吟。

  看守又拿来一根粗大的针筒,将里面的高浓度营养液与回复药剂对准散香的脖颈注入进去——昨天一整天的调教与惩罚中散香都没有进食,这也只是为了保证她今天能有个还不错的状态被人玩弄而已。

  散香只感到自己的精神渐渐清晰起来,尽管一晚上都在被犬群轮奸,没有得到任何睡觉的机会,此时却也并不觉得疲倦;双腿上虽然还传来阵阵钝痛,但是已经能够正常行动了;身体上残存的鞭痕渐渐变浅,被扯得红肿的乳头和阴蒂得到了治疗,体能也在快速恢复着。虽然如此,却没有表示出来,静静地躺着,享受着这极为短暂的休息时间。

  过了五分钟,看守在散香的双乳上抽了一巴掌,「赶紧起来了母狗!」厉声呵斥着,散香慌忙直起身子跳到地上,站的笔直,等待着看守的命令。

  「……跟着我。」看守说完便转身离开,散香马上紧跟上着他;阴唇被拉扯的痛苦散香早已习惯下来,甚至在故意迈大步子,享受着那份被扯动的快感;小腿上的痛感也已经被降低到她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虽然走路还有些踉跄,大体来说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昨晚的表现我还比较满意,所以今天母狗可以休息一天,不用在室外慰劳囚犯了哦?」路上,看守突然眯着眼对散香说着;散香愣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知道这些比狗更残忍的家伙是不会如此善良的,却不知道如何回应,只好低垂下头,「谢谢主人!」

  看守将散香带到一片建筑前,玩味地说着,「今天允许你去囚室里休息,不过……这座监狱已经没有空余的房间,更没有为女犯设置的囚室哦?」

  「——母狗明白……」散香细声回答着,明白了他的意思;把全身赤裸的女奴和男囚关在一起,会发生什么自然是一想便知。「反正都是像母狗一样被人使用吧……在室内和室外有什么区别呢?」散香默念着,表面却还要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感谢主人让母狗在屋子中休息……」

  「哼……」看守推开大门,牵着散香来到第一间囚室门口;铁栏围成的狭小房间中,六个男人正在休息,看到走廊上的散香,个个兴奋得眼睛瞪的滚圆,破烂的裤子上撑起帐篷;散香站直身子,任由他们视奸自己,早已习惯这种事的内心如同一潭死水般平静——只是,多少还会厌恶与羞耻吧,却很好的掩藏起来,看上去完全是听话的性奴隶了。

  「进去吧,过一小时我会让你换个房间休息的……」看守露出笑容,打开厚重的铁门;散香也没有犹豫,面色有些潮红,很自然地走了进去。随着沉闷的声响,囚室的门再次紧闭,赤裸的散香便和六个野兽般健壮的男人一起被关在这个狭小空间中。

  囚犯们起初还不敢轻举妄动,担心看守的责罚;直到看守的脚步声彻底远去,周围恢复一如既往的死寂,才淫笑着将缩在角落的散香围住,肆意地打量着她;散香知道接下来自己会有怎样的待遇,只是紧抱住膝盖,低垂着头。

  「小骚货,站起来让我们好好看看!」看起来像是囚室中地位最高的男人呵斥着散香,「反正你早就被不知道多少人肏过了吧?让我们也用用你的小穴嘛?」调笑着她,而他的同伴有的已经开始脱裤子了,露出那黑长的阳物,「大哥,和这种母狗费什么话,上就行了……」响起一阵哄笑声。

  散香紧紧抿着唇——啊啊,果然,就算是被狗凌辱,也比把身体让这群渣滓使用要好一些啊。看守既然不在附近,散香便也没那么畏惧与顺从,只是保持着沉默。

  「操,装哑巴呢?老子问你话呢!」带头的男人看起来很生气,抓住散香的头发,粗暴地把她拉了起来,「啊啊——放,放开我!」散香挣扎着,不愿配合他们;尽管已经成为了性奴,然而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她还是不愿意被这种混蛋随便凌辱的,怒视着几个男人,尽可能做出硬气的样子,「我是看守大人的性奴,你们敢随便碰我吗?」试图吓退他们,然而男人显然不吃这套,伸出大手揉捏着散香的乳房,「你觉得看守大人把你扔在这,是想让我们做什么呢,嗯?」手上用力,散香痛的闷哼出来,却不知道如何辩驳,只好无力地挣扎着。

  「按住她!」随即,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淫笑着,用他们有力的手臂紧紧固定住散香的四肢,将她举起来悬在空中,强行掰开她的双腿,于是散香粉嫩湿润的阴部便完全暴露在囚犯们面前。

  「呜,不,不要……」散香发出绝望的哀鸣,白皙的玉足不停扭动着,然而除此之外的身体却是完全动弹不得。——明明,被人奸淫之类的事情,自己早就习惯了,为什么会有这种讨厌的感觉呢?明明像之前那样,沉浸在快感和肉欲中,品尝着男人们的精液就会很轻松,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挣扎呢?

  散香想不出答案,只是做着徒劳无功的反抗,然而这只是更加激起了男人们的欲望。带头的男人伸出手指捉住散香硬挺的乳头,「臭婊子,早就发情了吧?装什么清纯啊?」说完,稍稍用力一捏;散香的身体在这几天的调教中已经变得相当敏感,这种程度的挑逗就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不自觉地发出淫乱的呻吟,「呜,呜嗯——」

  「果然是条母狗啊!」有人这么喊着,其他人发出一阵放肆的笑声,一个男人伸出手抚摸着散香的阴户,「都湿漉漉的了,是不是很想要我们的大肉棒啊?」

  「才,才不会——呜嗯嗯?」散香还没说完,乳头便被男人旋转着向上一揪,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让她渐渐地不再抗拒,「这……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们想插进去的话,我又有什么办法……」还在嘴硬着。

  「哦?不会哦,我可不急着插进去……欣赏母狗发情的样子也是一种乐趣呢。」那个人挑起眉毛,手指在散香的肉缝上轻轻滑动,然后很浅地插入散香被夹子拉扯着、完全暴露出来的小穴中,娴熟地挑逗着敏感的小穴口,「想要的话,就大声求我哦?」其他几个男人也并不着急的样子,欣赏着在同伴的调教下愈发迷乱的散香,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呜,呜嗯嗯哦?」浅尝辄止的快感不停地刺激着散香的神经,尽管她极其厌恶眼前这些男人,然而身体却不争气地愈发有了感觉,无意识地发出阵阵淫乱的呻吟声,粘稠透明的淫液顺着肉缝流淌着,让周围的男人愈发兴奋,「这个骚货水好多啊!」「一定很想被人肏吧?哈哈哈……」

  污言秽语传入散香耳中,她羞红着脸,不再坚持——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肮脏不堪了,早就成了淫荡的母狗,那再多几个人奸淫自己又能怎样呢?自暴自弃地想着,小声怯懦着,「求,求求你们用肉棒插我的小穴……」

  「听不清哦?」男人抽出手指,将晶莹的淫水举到散香面前,抹在她的嘴边,「插谁的小穴?」说完,轻轻敲打着她项圈上的铭牌。

  「求求大家插性奴散香的小穴……!」散香大喊着,身体颤抖起来,泪水无声地滑落。

  男人嘿嘿笑着,脱掉裤子,露出早已变得粗大的肉棒,「满足你个贱货!」毫不客气地直接插到最深处,温润紧致的触感让他长舒一口气,「想不到你这被那么多人干过的骚穴还很紧啊?」一边羞辱着散香,一边运动起来。

  「哦唔唔唔?是,是的,散香的骚穴很紧……」顶到子宫口的硕大阳物让散香有些神智模糊,激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绷直,胡乱地迎合着男人,小嘴微张,说出这样的话语,身体却是更加兴奋了。

  其他男人哪里忍受得住这种诱惑,纷纷打算提枪上阵。身后抱住散香腰部的男人稍稍找了找位置,便将自己的阳物插进了散香同样紧致的菊穴中,大力抽插起来,「妈的,这个臭婊子的穴真的好舒服……!」对着同伴挤眉弄眼,其他人淫笑着附和着,「快点,完事让我们爽爽啊!」有两个心急的男人已经开始用自己的肉棒磨蹭着散香白皙纤长的大腿,那光洁柔软的肌肤同样能给他们带来快感,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情;还有人揉捏着散香那对挺翘的双乳,时不时用短链扯动她的乳头,欣赏着她迷乱的神情。

  「哦唔唔唔咕嗯嗯?」双穴同时被滚烫粗大的阳具用力抽插着,难以言语的剧烈快感灼烧着散香的神智,早已在调教中变得敏感不已的散香口中发出阵阵淫乱的叫声,尽管下体传来轻微撕裂般的痛感,然而这种事散香早就习惯了,只是不断地夹紧自己的肉壁,淫水不断地溢出,索求着更多——

  几分钟后,两人先后完成了射精,随着一阵沉闷的低吼,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散香的子宫和菊穴中;散香被玩弄得双眼泛白,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声,同时也到达了高潮,将淫水喷在男人的肉棒上,白浊的混合物顺着她的肉缝淌下,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呜,呜嗯嗯哦?」

  两人满足地拔出肉棒,在散香的身体上擦拭干净,马上有人接替了他俩的位置,也不顾那些污物,迫不及待地活动起来。

  「呜嗯嗯嗯?不,停一下,会坏掉的……!」散香刚刚高潮过的下体变得更加敏感,被这般刺激着,整个人都抽搐起来,四肢挣扎着,瞪大眼睛这样哀求,却只是激发了囚犯们更强的兽欲而已,牢牢固定住她的身体,轮流侵犯起散香的双穴。

  「呜哦哦哦嗯嗯嗯?」散香被抽插的完全失去了理智,涎水从嘴边滴落,头被扭到一旁,强制与身边的男人接吻;男人品尝着散香的甜津,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搅动着,吮吸起来,发出下流的水声,同时把玩着她的双乳,指尖划过那硬挺的小樱桃。

  「咕呜——咕,呜嗯嗯?」在这样的挑逗下,散香再一次到达了高潮,「哦唔唔唔?」堕落的身体沉浸在被人轮奸的快感中……

  在接下来的一小时中,散香完全成为了六个男人的泄欲工具,房间中充斥着淫糜的气息——

  终于,看守回来了,见到与自己预想完全一致的场面,满意的笑了,制止了囚犯们的奸淫行为,「好了,到此为止,还要让她去别的房间休息,把她拖出来!」

  囚犯们慌忙把散香放在地上,带头的男人抓住她的手腕,把还在抽搐的散香拖到门口,谄媚地笑着,对看守大人述说着恭维的话语;看守看了他一眼,「以后还会有这种机会的,放心吧。」男人连连点头表示感谢;看守踹了躺在地上的散香一脚,「母狗,赶紧爬起来!被干的这么爽吗?」

  「呜——嗯嗯!」散香慌乱地站起身子,白浊的污物顺着她夹紧的大腿淌下,双腿还在微微打颤,嘴角也挂着精液,满面潮红,双手扭捏着不知道放到哪好,低垂着头。

  看守示意散香跟着自己,将她带到一间露天浴室,稍加冲洗,解开了她乳环和阴环上的链子,然后给散香的手腕上分别带上有D型圆环的皮质手铐,同时用短链连在乳环上,迫使散香必须保持着将手悬在乳头附近的姿势,不然乳头就会被大力拉扯;又挑了两根带有趾环的细长铁链,调整了一下长度,将趾环箍在散香脚上的大拇趾上,另一端则是都系在散香的阴环上,只要她动作稍大就会扯动阴蒂。散香站的笔直,轻轻咬着嘴唇,任由看守摆弄自己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看守便将散香带到下一间囚室,打开门将散香推了进去,然后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狭小的房间中同样是六个男囚,用与刚才那些人无异的色情眼光打量着散香的身体;散香只是站在那里做着深呼吸——像刚才那样蜷缩在墙角反正是没有意义的,自己注定会被奸淫,那不如干脆大方一些吧?这样想着,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大家想使用我的话,请随意吧……」

  「哦?」一个面容黝黑的男人饶有兴致地扫视着散香,「看来你就是新来的那个母狗吧?这么想被人肏吗?」其他人随之爆发出一阵大笑。

  散香夹着双腿,小声回答着,「嗯嗯,小穴想要被大家填满……」——一开始就顺从一些的话,或许会不像刚才那么惨吧?抱着这样的念头,散香做出一副恭顺的样子,潮红着脸,轻轻喘息着,将挡住胸部的手向两边挪开一些,让男人们欣赏自己的可爱乳头,「请大家使用母狗的身体吧……」

  「那,把腿分开!」男人对这份突如其来的犒劳相当满意,命令着散香;然而此时散香的阴环被系在脚趾上,如果分开腿,阴蒂就会被惩罚——散香犹豫了一下,将双腿稍稍打开到与肩同宽,忍受着那份拉扯感,努力做出笑容。

  男人和同伴对视了一眼,淫笑着走过来,一把将散香推到在地上,一个人按住她的上身,另外两个人拉住散香的脚踝,直接强迫她的双腿拉成直角,「骚货,这才叫把腿打开啊!」男人用手挑逗着散香露出来的肉缝,得意地说着。

  「呜啊啊啊啊啊——」散香阴环与脚趾间的链子被拉的笔直,她只觉得自己的阴蒂像要被扯下来一般疼痛,「不要,不要这样……!呜嗯嗯啊!求求您放开我……」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哀求着,拼命想要合拢双腿,圆润的脚趾因为吃痛紧紧扣在一起,双手却不敢挣扎,握紧拳头忍受着,怕扯到自己的乳头。

  男人很快发现了这一点,挤眉弄眼的示意着同伴,一起抓住散香的两条胳膊,稍稍用力一扯——

  「呜?呜嗯嗯嗯?不要,饶了母狗吧……」散香硬挺的乳头被拉得更长了,剧痛和触电般的酥麻快感同时流遍她的全身,带着空腔喊叫着,「求求您随便肏我的小穴,不要在欺负那里了啊啊啊!」

  男人丝毫不去理会,捉住散香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头,揉捏了片刻,猛地一挤——

  「哦唔唔唔咕嗯嗯?」散香双目泛白,浑身抽搐起来,被注射过催乳针的乳房在这种刺激下直接喷出了一股乳汁,溅到男人脸上;男人淫笑着,低头含住她的小樱桃,大力吮吸了一口,然后把玩着她的胸部,「骚货,奶水不少啊?」

  「呜,呜嗯?」散香神智模糊的呻吟着,明明乳头和阴蒂被这些人渣扯得快要撕裂一般,却又有某种异样的快感灼烧着她的神经,让她说不出话来。

  「随便肏你的小穴吗?」另一个男人欣赏着散香完全被阴唇夹子拉开的粉嫩小穴,露出嗜虐的笑容,「这样如何?」说完,五指并拢,对准阴道口插了进去,然后缓缓用力,将整个拳头都没了进去,感受着那紧致肉壁带来的温柔潮湿的触感,手指在里面挑逗着,扣弄着散香肉壁上敏感的褶皱,甚至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

  「呜哦哦哦嗯嗯嗯——?」散香的大脑中只剩下了快感,竟是忍不住失禁了;身前的男人来不及躲避,一股清亮略带骚气的水流溅了他一身。

  「你好惨啊哈哈哈哈……」他的同伴笑的前仰后合,而倒霉的男人脸色变得冰冷,狠狠地扇了散香一个耳光,她的脸颊上立刻红肿起来,「呜嗯,对,对不起……」慌乱地道着歉,然而男人愈发愤怒了,「臭婊子,被玩的很爽啊?老子就让你更爽一点吧?你们帮我按住这个贱人,」一边说着,一边从破烂的裤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然后燎烧着散香的阴环;银质的圆环马上将热量传递到散香的阴蒂上,她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呜啊啊啊啊啊饶了母狗吧——!」身体拼命地扭动挣扎着,也顾不上链子会扯动自己的三点,然而其他男人的胳膊像铁钳一般固定住她的身子,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只能不停地哀求。

  「你小子会玩啊,」他的两个同伴挑了挑眉,也各自掏出一个打火机;虽然监狱的规定不可能允许这种事,然而只要讨好看守,这种小事情也就无所谓了。两人淫笑着看着挣扎的散香,然后开始灼烧她的乳环——

  「呜,呜哦哦哦啊啊啊啊——」身体最敏感的三点被如此虐待,散香的身体抖的像筛子一般,双手双脚死死扣在一起,小穴一阵猛烈的收缩,,乳头和阴蒂上传来的痛苦让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饶了母狗吧啊啊啊散香是最最淫乱下贱的母狗呜啊啊——」痛的快要晕过去一般,精神却又异常清醒,声音中带着绝望的哭腔。

  直到散香的乳头和阴蒂被烫的红肿,整个人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三个人才咂咂嘴收起打火机;刚刚被弄脏身体的男人示意同伴先放开散香,然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感觉怎么样啊母狗,是不是爽的不行?」

  散香大口喘息着,脸上挂着泪痕,「母狗知错了,母狗知错了……」双腿跪在地上微微打颤,畏惧的看着男人。

  「用你的嘴给我清理干净!」男人呵骂着,散香毫不犹豫地挺起身体,舔舐着自己的尿液——过了一会,清理的差不多了,便低垂下头,等着男人的下一个命令。

  「站起来,分开腿!明白要怎么分开吧?」男人阴沉着脸,威胁地说着,「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就把你的奶头彻底烤熟哦?」

  散香颤抖了一下,摇晃着站起来,手还是放在乳头旁边,一咬牙,两条腿缓缓地向两侧打开;随着她的动作,脚趾上的链子扯动阴环,拉着她被烫伤的阴蒂,带给她钻心的痛楚。散香努力忍受着,两腿分成直角,实在无法继续了,小声哀求着,「这样可以吗?呜,呜嗯,母狗的阴蒂要被扯烂了……」

  男人冷哼了一声算是默认,然后对着她挺翘的双乳就是一巴掌,带动乳链折磨着散香的乳头,「贱货,舒服吗?」

  「嗯嗯,舒服……」散香忍着疼痛,脸上做出讨好的笑容,任由男人羞辱自己的身体。

  男人继续掌掴着散香的乳房,时不时揉捏她红肿硬挺的乳头,欣赏着不停溢出的乳汁,而另一只手像刚才那样五指插入散香的小穴搅动着,「再敢尿出来,你知道后果的吧?叫给我听啊!」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呜嗯嗯嗯?淫贱的母狗散香被插得很舒服……」散香绷直身体,满足着男人的任何要求;与此同时,身后的另一个男人开始抽打起她的翘臀,「还真是母畜啊,那些家伙的调教手段真有一套……」咂咂嘴,直接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散香的菊穴,「母狗,夹紧点哦?你是什么,大声喊出来!」

  「嗯哦哦哦——?」散香顺从地夹紧自己的菊穴;同时被拳交和后入的快感与羞辱让她的身体变得兴奋起来,淫水顺着她的肉缝滴落在地,双腿不住地颤抖,「散香是下流淫贱的母狗,散香是下流淫贱的母狗!」脸上通红,却毫不犹豫地喊出这样的话语。

  男人抽出手,一脚把她踹到在地上,「一起干这条母狗吧?」其他几个人对视了一下,淫笑着将散香的身体拉成大字型固定住,随即,男人脱下裤子,露出那早已勃起的阳物,毫无阻碍地插进了散香刚被扩张过的湿润小穴;另一个人则是看中了散香的小嘴,粗暴地捏开它,然后将自己的肉棒直接顶到了她的喉咙里,「好好用舌头给我服侍啊!」

  「咕呜——咕嗯嗯嗯?」散香吮吸起男人的阳物,发出下流的水声,腥臭的味道让已经习惯这种事的散香沉醉其中,乖巧认真的用舌头细心舔舐着男人的肉棒;与此同时,另外两个人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蹲下身子将自己的家伙放在散香的手上,「母狗,你明白要怎么做吧?」

  「呜,咕嗯!」散香握住那滚烫粗大的东西,生疏地撸动起来,尽管并不能给二人带来很多快感,他们还是得意地扫视着散香的身体,「真是个骚货……喂喂,你们快点啊,早点换人!」催促着同伴,迫不及待地想要奸淫散香的身体。

  「妈的,老子又不是早泄男……」正在抽插散香小穴的男人嘟囔着,还是加快了腰部的运动速度;而剩下的两个人无所事事地玩弄着散香的胸部和乳头,时不时低下头嘬一口她的乳汁;此时的散香小穴和嘴中都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手上感受着阳物的温度,敏感的乳尖又被这样玩弄,直接到达了高潮,「咕,咕噢噢噢噢?」身体一阵抽搐,将爱液喷在了男人的肉棒上,同时也刺激的他完成了射精,白浊的混合物顺着散香的阴部淌在地上;散香双目有些泛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嘴中和手上不自觉放慢了动作,于是乳头马上被狠狠地掐了一下,「认真点!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小心你的奶头被烫熟哦?」

  散香深吸了两口气,继续全身心的为男人们提供服侍;和上个房间中的情况一样,整整一个小时中,都彻底成为了男人们的泄欲工具,直到看守回来,拖去清洗,扔到下一个房间继续「休息」,除过中午有一刻钟的时间被允许休息,同时吃了一盆掺杂着营养剂的人造精液来补充体力外,一整天都在做这种事情——被羞辱,被虐待,被轮奸,然后当着厌恶至极的男人们的面高潮,最初偶尔还会挣扎一下,到了下午就已经是双目无神的行尸走肉一般,机械地服从着任何人的任何命令……

  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终于,散香在这座监牢的所有囚室中「休息」了一遍,身上沾满精液,虚弱地瘫在走廊上,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呆呆的等着看守将自己拖去下一个房间;看守准时地回来了,却没有将她带去那个简易的浴室,而是把她带到一个池子边,先解开她的手铐和脚趾上连着阴环的那两根长链,然后直接推了进去,「把你肮脏的身体洗干净,一会有一位大人要使用你哦,感到荣幸吧!」

  池子中装满了消毒液和修复液,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深度刚刚好没到散香的颈部;散香吃力地站在池子里,浑身传来的轻度灼烧和瘙痒感让她忍不住颤抖着,脸上浮现出有些痛苦的笑容;在里面浸泡了片刻,看守便将她拽出来,带到不远处的清水池旁彻底地冲洗干净,同时破例用毛巾给她擦干身体,最后扔给她一套衣服,「穿上!」

  浑浑噩噩的散香愣了一下,然后打开那件衣服,心中猛地抽搐起来,藏到内心最角落的羞耻与屈辱控制不住地浮现上来——那是一件上合组织的制式战斗服,与自己以前穿的款式一模一样,只是去掉了全部的防护配件,同时胸前的布料改成了完全透明的材质,乳头的位置还开着大洞;下身的部分干脆全部剪掉了,换成了一副黑色的紧身丝袜。散香呆在原地,没明白看守的意思。

  「别磨磨唧唧的!赶紧换好,有位头目指名让淫荡的少女特工去侍寝呢,你要是敢让那位大人不满意,明天会怎样不用我说了吧?要是表现好的话,今晚让你睡一觉也可以哦?」看守威吓着她,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

  「淫荡的少女特工」——这样的称呼让散香回忆起自己曾经的身份,原本高傲的少女,此时已然沦为彻头彻尾的雌犬性奴,散香的嘴唇颤抖着,却没有抗拒,将地上的紧身衣熟练的穿在身上,丰盈的双峰紧绷着胸前的透明布料,穿着银环、嫣红挺立的乳头从两个洞中完全露出来,下体和挺翘的臀部更是一览无余,黑色的长袜勾勒出散香白皙纤长的大腿,在灯光下明晃晃的乳环和阴环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摇晃着,显得格外色气;然后低垂着头,轻抿着嘴唇——明明从被捕以来,一直保持着全裸的样子被凌辱,裸露身体什么的应该早就是习惯的事情了,但此时穿上这身打扮的散香却感到比赤身裸体要羞耻的多,眼角微微泛着泪光。

  看守很满意散香这副色情的模样,不自觉地支起了帐篷,此时却是不敢动手动脚,一边将她带往头目所在的地方,一边心中盘算着之后要好好地将散香玩弄一番;不一会,便来到一栋独立别墅前。看守又恐吓了散香几句,让她好好侍奉,便转身离开了。

  散香咽着口水,轻轻推开大门,沿着走廊来到一间卧室前,门敞着,看来屋中的男人等候已久。散香在原地呆呆的站了几秒钟,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走进去,来到正注视自己的男人面前站得笔直,稍稍垂下头,「我是淫荡的性奴隶散香,请您随意使用我的身体……」

  「哦?你就是云井家的遗孤啊,长的果然很标致呢……」男人打量着散香的身体,「看来你这几天没少遭罪吧?当然,我不是那种粗暴的人,你不必担心会被虐待……」伸出手,勾起她露出来的乳环轻轻拉扯着,「好好享受性爱就可以了哦?」

  散香愣了一下,这算是出乎意料的优待了,她本已做好像前天那样被肆意凌辱的准备,不由得真心地感谢着面前的男人,「谢谢主人……那么,就让我用下流的身体好好侍奉您吧!」轻声说着,面色潮红,「散香是淫荡的家伙,您粗暴一些也没关系的……」

  男人笑了,牵着散香的手腕让她坐在床边,然后伸出双手爱抚着那对挺翘的玉乳,「我说了,我并不喜欢那样,你也不必感到害怕,这样作践自己。不如说,我只是很喜欢看可爱的女孩子在我手中变得一副很舒服的样子罢了……顶多是最后用普通的方式发泄一下自己无聊的欲望而已。」在散香的耳边呵着气,同时手指像拨动琴弦一样挑逗着散香的乳头,「无需抗拒,沉浸其中去享受吧?如果你能得到发自内心的快感,就是对我最好的服从了。」

  「呼……呼嗯……?」散香微张着嘴,因为男人的爱抚喘息起来,心情相当复杂;平心而论,在这几天所遭受的屈辱中,眼前男人的所作所为是最为温柔的,既没有羞辱自己,也没有让自己遭受痛苦,她着实有些感激;然而另一方面,此时的她却穿着那身代表自己身份的战斗服——之前承受的凌辱,散香是以「被迫成为的性奴」身份来接受的,因此内心早已是一片死寂,即使被人奸淫也不会有什么波澜;但此时,身上的衣着将散香变成了「淫荡的少女特工」,虽然也是被迫的行为,却将她深藏内心的羞耻心再次挖了出来;如果她此时按照男人所说,发自内心的去享受,那么就意味着她已经是个淫荡的女人,不再是忍辱负重屈服于性奴的身份了。

  散香的心中剧烈挣扎着,终于,放下那些念头,小声说着,「是的,在您的玩弄下,散香的胸部很舒服……而且希望您能够更加用力一些呢……」然后仰起头,主动的吻上了男人的唇,生涩地亲吻着,「呜,唔姆?」

  男人很满意散香的表现,按她所说手上稍稍加大了力度,娴熟地挑逗着,让散香的身体因为快感微微颤抖起来,双乳变得愈发鼓胀,「呜嗯嗯?哈,哈啊……散香的乳头好痒……」烧红着脸,顺从自己的本心轻声哀求着,「想要被用力些的欺负……」

  于是男人用食指和拇指捉住散香的乳头揉捏起来,没多久,两股洁白的乳汁喷溅出来,弄脏了男人的衣服。「咿呀——对,对不起……」散香慌乱地道着歉,男人却只是轻轻一笑,「我不会生气哦,这难道不是你现在很舒服的表现嘛?倒不如说,我很有成就感呢……」

  散香的眼角闪着泪花——之前无时无刻被人当做母畜一般凌辱,此时被这般温柔的爱抚,着实让她有种难以言语的感动,嘴唇轻颤着,却说不出话,稍稍过了片刻,小声怯懦着,「谢谢主人,那,希望您能玩弄散香淫荡的小穴……被您这样调戏胸部,下面已经湿漉漉的了……」

  「好啊,那么分开腿躺在床上吧……嗯,这个东西很碍事呢,暂时给你解开好了。」男人轻轻摘下散香的阴唇夹子,然后将她推到在大床上,压住她的上身,感受着那两团富有弹性的丰盈,伸出手抚弄着散香变得湿润的阴部,「唔,我有个问题很想问呢,当然你不愿回答也可以……被那些家伙粗暴的凌辱,和这种程度的挑逗,哪种更能给你带来快感?」

  「呜……」散香轻轻咬着嘴唇——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淫荡的受虐体质了,这种轻度的爱抚确实没有那些粗暴的抽插、拉扯让她舒服,不愿瞒哄身前温柔的男人,「散香是个变态,更喜欢被粗暴一点的对待……如果您能更加用力的欺负散香就好了……」

  「哦?……」男人挑了下眉,然后一巴掌抽在散香的乳肉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喜欢这样吗?」

  「哦呜呜?是,是的!」散香喘息着,发出淫乱的呻吟声,「散香是淫荡的母狗,求求您使用母狗下流的小穴……」不再是以性奴的身份,而是发自内心的说出这样的话语,渴求着更多的爱抚。

  「那好吧,」男人脱下裤子,露出尺寸相当吓人的阳物,「希望我的肉棒能满足你呢,可爱的小母狗……」在散香湿漉漉的小穴口摩擦了片刻,沾了些淫水作为润滑,然后便慢慢地将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感受着那份紧致温润,男人深吸一口气,开始突进着自己的腰部;与此同时,左手把玩着她的乳肉,右手的大拇指和小拇指同时勾住散香的两个乳环,稍稍粗暴地拉扯着她的乳头,「呼……很舒服吗?」

  「呜哦哦哦?很舒服!」胸部传来的酥麻快感让散香一阵颤抖,她努力夹紧自己的小穴满足着男人,脸上挂着乖巧的笑容。

  男人也不再多言,渐渐加快了运动的速度,粗长滚烫的肉棒在散香的阴道中反复抽插着,让她不断发出阵阵淫叫,双手抓住床单,完全沉醉在肉欲与快感中——

  过了几分钟,男人手上加大了力度,同时捏着散香两只硬挺的乳头揉搓起来,下身到达了射精的临界点,随着一声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倾注在散香的小穴中;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散香也被玩弄到了高潮,「哦唔唔——呜嗯嗯嗯?」大口喘息着,身体一阵抽搐,沁出大量的淫水。

  男人长出一口气,抽出自己的肉棒,白浊的混合物顺着散香的肉缝淌下来,染湿了一片床单;散香面色潮红,轻咬着嘴唇,胸部随着喘息一起一伏,直起身子看着男人依然坚硬的阳物,小声说着,「让散香用嘴来为您……」后半截话没说出口,散香就已经爬到男人面前,跪在床上,深吸一口气,然后弯下身将男人的肉棒含在嘴中,用舌头清理着上面的精液与淫水,痴迷地吮吸着,「咕,咕呜——?」

  男人享受地眯着眼,用手轻按住散香的头,摩挲着她的长发,有些怜悯地说着,「还蛮可爱的,被那些家伙糟蹋真是可惜了……不过我也没什么办法,或许可以经常让你来侍寝,应该比被别人使用会轻松吧?」

  「呜,咕呜,呜嗯嗯!」散香更加认真地用嘴服侍着男人的肉棒,忍着喉咙中插入异物的不适感,将它完全吞了进去,吃力地舔舐起来。

  在这种刺激下,没过太久,男人便满足地再次完成了射精;散香大口吞咽着甜腥粘稠的精液,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发出淫糜的呻吟声,「咕呜——咕,咕嗯嗯?」

  男人等着散香将自己的阳物完全清理干净,便将它抽了出来,俯视着依然趴伏着的散香,「嗯,你可以走了……『我很满意』,我会这么对看守说的。去门口等着吧,他一会儿会来接你。」

  「嗯嗯……」散香也不顾自己的小穴中还在淌着精液,就那样站起来,稍稍顿了一下,小声说着,「谢谢您……!」然后便小跑着离开了;男人轻叹了一口气,内心深处对散香有一丝惋惜——明明只是个什么也没做错的少女罢了,却沦为这种样子……但也只是这种程度罢了,来为他侍寝的女人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了,哪个不是像散香这样悲惨呢?说到底,都是因为整个组织已经堕落扭曲了吧?男人不再去想这些,用终端给看守发了讯息,便闭上眼睛准备休息。

  而站在门外的散香不一会就见到了赶来的看守,随即便被带着离开——看守看起来还算满意,「看来母狗已经确确实实的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了呢,那么今天就奖励你好好睡一晚上吧!」这样说着,将散香带到一个院子中,指着地上一个一米见方的铁笼,「母狗当然要睡狗笼吧?这是主人的恩赐哦。」

  拇指粗的铁棍歪歪斜斜焊成的笼子,底部倒是还算仁慈地垫了一块棉垫。散香愣了一下,然后马上跪下来,挣扎着钻了进去。她知道所谓的好好睡觉不会是什么正常的床铺,因此也没有什么抗拒,努力在笼子中蜷缩成一团,大小腿折叠起来,胸前的一对玉乳在大腿上挤压得变形,才堪堪能待在里面。看守也没再多言,将笼子的门锁住,便转身离开了。

  散香的身体被挤得从栏杆的缝隙中微微凸出来,紧贴着冰冷的笼子,唯一能够取暖的办法是抱紧自己的身体,夜晚的凉风让她有些颤抖,心中也是一片死寂——看来以后自己的生活会完全变得像狗一样呢。都是因为自己的愚蠢才会变成这样,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当条母狗也没什么不好的,被调教的时候自己淫荡的身体不是在一直各种高潮吗?明天一定会有更加残酷的凌辱与惩罚吧?那种事,我才不会怕呢……被奸淫一次和百次千次又有什么区别呢,只要能活下去……可是,自己这副样子,真的还能够去面对心爱的人吗?散香的眼角划过两行清泪,胡思乱想着,尽管蜷缩着的姿势让她很是难受,但因为身体的疲惫,还是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散香每天都在接受着看守与头目们能想到的各种拷问与凌辱——最初,散香还会偶尔地感到羞耻或者抗拒,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周,两周……散香完全成了肉奴隶,双目中看不到任何光芒,行尸走肉般的服从着一切命令;自己被捕获了多久?早已记不清了,大脑中只剩下快感与肉欲,永无休止的调教、凌辱、拷问、惩罚,日渐改变着散香的身体,原本嫣红的乳尖和粉嫩的小穴颜色逐渐变深,天天被拉扯的乳头还有阴蒂变得比之前更大了,长时间地保持着挺立的状态,本就丰盈的白皙双乳上留下了些许伤痕,还愈发变得鼓胀,即使轻度的玩弄就能挤出奶水,敏感的身体早已不需要芯片的命令就能进入发情状态。每天除了最低限度的短暂睡眠以外毫无休息的时间,食物只有掺杂了营养剂的人造精液,甚至故意把味道调制的比真货更加腥臭,然而散香早已不在乎这些了,每到那短暂的吃饭时间,都会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将盆中的东西舔得一干二净;只有一件事,无论被如何「拷问」,痛昏或者高潮多少次,散香都没有说出那份数据,却完全不知道敌人只是以此取乐,自己的坚持毫无意义……

  而在散香被捕获的第一百二十天,正好是她的十八岁生日。拥有她详尽情报的敌人自然知道这件事,看守们也对日复一日的玩弄散香感到有些厌倦,便做出了残虐的决定——为散香办一个特别的「成人礼」,在头目们的庆祝聚会上对她进行公开的虐待与斩首,以此作为病态的取乐。

  这个消息很快在中上层之间传开了,基本每个得知这件事的头目都兴致勃勃的表示准备参加。而还待在游乐园的研究所中、之前在芯片破译中立了大功的海克自然也得到了邀请,第一次拷问散香的男人正挤眉弄眼地怂恿着还在工作的他,「你可是办了一件大功劳,这次的聚会基本就算是庆功会,如果你到场的话上面的人肯定会好好嘉奖你的……而且,那条母狗的当众处刑一定很刺激哦?想想就让人兴奋……」

  本已忘记这件事的海克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摆出不感兴趣的样子转过身,「无聊,你知道我对女人没兴趣。与其让我去那种地方浪费时间,不如让上面的家伙给我加笔工资啊。」

  男人嘿嘿地笑着,没有丝毫怀疑,「好吧好吧,真是个没有情趣的家伙,总是这副死板的样子,其他人可都是兴冲冲的答应啊……嘛,反正肯定会有奖励给你,我先走了,还要通知其他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海克对着屏幕发呆,「渣滓……」不自觉地出声骂了出来,「我究竟是为什么在给这些只知道钱和女人的畜生卖命啊?」自言自语着,四个月前的那一幕再次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毫无罪过的少女被拷打的满身伤痕,躺在自己面前,自己就那样无所作为地破解掉芯片,然后给她植入了那种东西,目送着她被男人带走沦为性奴;当时的他虽然沉浸在良心的自责与后悔之中,却认定了散香的凄惨结局无法避免,也就渐渐遗忘掉这件事,然而刚刚男人的话语让他再次回想这些,沉默地坐在那里,内心翻腾着;最初,他是被那远大的理想所吸引,同时为了有能够证明自己能力的机会,才加入这个组织,勤恳地为它效力了近十年,却愈发的失望——以高尚的名义为借口,所做所为却都是阴暗堕落之事,所谓的崇高理想,渐渐沦为了这群家伙们满足自己欲望的遮羞布。而散香的这件事彻底让他认识到,自己的同僚们都只不过是些披着人皮的恶魔而已,为他们做事简直让自己感到耻辱。

  海克回忆着侵入散香芯片时窥见到的那些记忆——她只是那对伟大的父母以自己性命为代价所拯救的无辜少女罢了,在正确的理想下成了战士,有信赖的同伴,有心爱的人,将自己脆弱的一面隐藏在高傲倔强下,本质不过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啊……!却马上要在连续四个月的凌辱后,被那些渣滓当众处死了吗?他用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心中的良知与人性烧灼着他的神智,对自己当时所作所为的后悔让他不愿再次成为旁观者——就当是弥补自己的过错吧?

  他咬着嘴唇,内心挣扎着,终于做出决定,将手放在键盘上,不很费力地侵入了上合组织的内部网络,然后寄出一封邮件;做完这件事,海克如释重负地长呼一口气,「虽然那些渣滓的死活与我无关,但我也只能做到这些了……」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喃喃自语着,「这家伙的生死就靠你们了啊……」

  「聚会」的地点就在这座监狱的一片空地上,当决定参加的人陆续到齐后,看守们便准备将身为主角的散香带到这里——自然不会用正常的方法,特意准备了一架木驴推到刚刚舔舐完精液的散香面前,不由分说地将有些发愣的散香架起来,拉开她的双腿,将小穴对准那根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的木棒,然后把她的身体固定在上面,木驴的棱角则深深陷入散香的阴阜中;尽管在这些天里,三角木马之类的刑罚散香已经体验过不少次,小穴更是被不断的奸淫与扩张,然而这个尺寸的假阳具还是紧撑着她的阴道,让她感觉下体如同被撕裂一般,「哦呜呜嗯——!」本能地挣扎起来,但马上大小腿就被折叠成V字型捆缚起来,两侧脚踝上还挂了重物,让散香的肉缝与棱角更加亲密接触,同时两条麻绳绕过她的上下乳,与木驴上的立柱固定在一起,将散香丰盈鼓胀的胸部勒得更加凸显出来,并且用三根细铁链拴住她的乳环和阴环,向前拉直,然后固定在装饰性的驴头上,最后用一团破布塞住她的小嘴。

  散香瞪大眼睛,有些惊慌,虽然在四个月的凌辱中早就变得心如死水,然而本能告诉她,此时的状况与之前有所不同。看守淫笑着,对准她的臀肉狠狠地抽了一巴掌,「母狗,今天给你过个生日哦,还不感谢主人们?」

  ——生日……吗?散香愣了一下,啊啊,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啊。绝对不会是什么好意,只有这点是可以肯定的,散香感受着三点传来的拉扯感与小穴中硕大的假阳具,微微颤抖着。

  「时间差不多了呢,该把这条母狗送过去了,」看守对同伴说着,然后推动着木驴移动起来——

  「呜?!呜嗯嗯嗯——」散香被塞住的小嘴中发出沉闷的惨叫声,随着木驴下方轮子的移动,轮毂上连结的履带与转动轮带动假阳具下方的长杆,一上一下地运动起来,幅度足以让那表面粗糙的粗大木棍顶到散香的子宫口,给她带来贯穿般的痛楚。散香无神的双眼中流露出恐惧,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下体中恐怖的异物,然而却被捆绑在木驴上动弹不得,无谓的挣扎只是更加牵扯到自己已经被拉长的乳头和阴蒂,带给她更多的痛苦。

  木质的轮子在石板路上发出咯哒咯哒的清脆声音,掺杂着散香痛苦的呻吟。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散香在四个月的调教中早就变得淫乱不堪的身体慢慢开始感受到快感,尽管那粗大的木棒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一般,却也带给她小穴被填满的充实感,表面粗糙的颗粒反复剐蹭着散香肉壁上的敏感褶皱,让她的呻吟渐渐掺杂了一份娇媚与享受。

  「这条母狗又开始发情了!」看守对同伴挤眉弄眼着,两人放肆地大笑着;接着,一个人去拉着驴头拖动木驴,另一个人拿出一根鞭子,开始从散香的身后抽打她的臀瓣,牛皮制的鞭梢带着锐利的破风声毫不留情地抽在散香的臀肉上。虽然被鞭笞在这些日子里已经是家常便饭,散香还是痛得从眼角溢出泪水,「呜嗯嗯哦哦哦!」

  就这样,散香在鞭声中一边被那尺寸恐怖的假阳具抽插着,一边被拉向会场——

  到达那片空地的时候,散香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喉咙中发出模糊的呜咽声,脸上挂满了泪痕;这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看守们还要将她在会场里游街展示,先是找了块长木牌,在上面歪歪斜斜地用粗笔写上「母狗便器云井散香」的称呼,然后固定在散香的背部,然后用终端将散香的身体再次调成发情状态max,把她口中的布团撤掉,让所有人都能欣赏她的淫乱叫声,便开始拉着她绕着空地游行。

  「哦啊啊啊啊啊?」在芯片的作用下,仅仅是轻微的刺激就能让散香淫荡的身体到达高潮,何况是如此粗大的木棍大力抽插下体,在木驴再次行动起来的时候,散香直接高潮了,跨坐在木驴上抽搐着,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淅淅沥沥的滴在身后。

  「真是条不错的母狗,你们的调教技术很不错嘛……」「哈哈,过奖过奖……」周围的观众们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散香的表演,淫笑着指点着她的身体,说出种种污言秽语;身后的看守继续抽打着散香已经布满红肿鞭痕的翘臀,「母狗,大声喊出你的身份!不许停!」

  「呜哦哦哦?散香是,是淫荡的母狗便器?呜,呜嗯嗯?散香是淫荡的母狗便器——!」散香被下体传来的潮水般的快感与痛楚折磨得神志不清,断断续续地叫喊出这样的话语,伴随着鞭笞声、小穴被抽插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回响着,让观众们响起一片哄笑。

  「哦啊啊啊散香是母狗,是最最淫荡下贱的母狗?」一边这样喊着,散香又一次到达了高潮,整个人无力的挂在木驴上,涎水从嘴角滴到胸前,然而小穴中的木棍不会给她一丝一毫的休息时间,毫无感情的继续抽插着,「不,停一下,呜嗯嗯嗯——」散香垂着头,无力地叫着,假阳具的轮廓隐约从小腹上浮现出来,几乎要捣烂她的子宫一般运动着,乳环与阴环上的链子被扯的笔直,惩罚着散香敏感不已的乳头与阴蒂,带给她阵阵异样的快感,「哦唔唔唔?」尽管心中知道这种程度的抽插自己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住,然而小穴却本能地愈发用力,夹紧那根木棍,贪婪地渴求着快感。

  散香就这样骑着木驴在会场中游行了两圈,被调到发情max的身体在这样的凌辱下不停地到达高潮,即使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在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淫液,引得众人一阵叫好声;等到所有观众都近距离欣赏过她这般淫荡的样子后,散香便被从木驴上解了下来,被抬起的时候,随着噗的一声,一直被大力抽插的子宫竟然被牵扯着露了出来,粉红充血的肉壁还在淌着爱液,「咿呜呜呜呜——」痛苦和快感让散香呻吟着,随即,散香被扔在地上,身后的看守用靴子粗暴地踹在她的阴部,生生将那娇嫩的子宫塞了回去。散香趴伏在地上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几乎要昏过去。

  「爽成这样吗,贱货?」看守抓住散香的头发,像拖垃圾一样把她带到一个临时搭建的平台上,上面断头铡那明晃晃的刀刃让人不寒而栗;看守强迫散香保持跪姿,然后把她的头固定在铡刀下方,双手也拘束在两侧。

  散香清醒了一些,身体颤抖起来——自己要这样死掉了吗?那之前的忍辱负重有什么意义啊?不,不要……!瞪大眼睛,面如死灰,绝望的看着前方。

  「不要这么害怕嘛……」看守露出嗜虐的笑容,像摸宠物那样摸着散香的头,「一个小时——只要你能坚持一个小时,就会放你自由,很不错吧?就作为你的『生日礼物』吧,要感谢头目们的这份恩赐哦?放心,那些大人们这点气量还是有的,只要你真的坚持下来,就会放你离开这座监狱,所以……好好努力吧?」

  「一……小时?」散香愣了一下,随即,看守扯过连结着铡刀的那根长绳,一只手捏开散香的小嘴,然后将绳子团成一团塞了进去,散香连忙紧紧地咬住绳子:「就是这个意思,咬住绳子一小时,是不是很简单?当然,大家会想办法让你张嘴的……」看守露出残虐的笑容,提起鞭子在散香撅起来的臀瓣上狠狠地抽了一下,「就像这样!」

  「呜嗯嗯?!」散香因为吃痛本能地想要发出叫声,却马上将它生生咽了下去,咬紧牙关,生怕那根承受着自己性命的绳子滑落在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铡刀的刀刃是用轻质合金制成的,并不沉重,否则即使看守与观众们不去折磨散香,她也做不到用嘴咬住铡刀一小时的;这绝不是什么好意,他们只不过是不想让散香过早的结束生命,给予她那如泡影般的一线生机,让她徒劳地坚持着,然后再想方设法地蹂躏她,获得更多施虐的快感而已。

  「啪!啪!——」作为开胃菜的自然是大力的鞭笞,牛皮长鞭带着破空声接连不断地抽打着散香的臀肉,每一鞭都会留下绯红凸起的鞭痕,看守还在愈发加大着下手的力度,「叫啊!叫出来,就可以从痛苦中解脱了呢,很简单吧?」露出残忍的笑容,诱惑着散香。

  「呜,呜嗯嗯嗯——」散香的身体颤抖着,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自己的上下颌,拼命忍受着,「只是鞭打,只是鞭打而已,这种事被做了无数次了,才不会痛……」暗示着自己,然而当看守的鞭子落在她的鞭痕上时,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还是让她从喉咙中发出凄惨的哀鸣,没多久,散香的臀肉上就变得红肿不堪,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血痕。

  「不会死,我才不会死,这么多日子都坚持下来了,这区区一小时——!」散香的心中呐喊着,为了再次见到自己的爱人,抛弃尊严与人格地苟活着,忍受了四个月的凌辱,才走到现在这一步,怎么会因为这种程度的痛苦就轻易放弃呢?

  「哼,骨头还挺硬……如此肮脏的你有继续活着的意义吗?不如早点解脱了吧?」看守啐了一口,转而用鞭子抽打着散香的阴户,鞭梢准确地落在那两片嫩肉上,「叫啊,叫啊!你不是经常发出那种淫乱的叫声吗?」呵骂着,鞭子如雨点一般落在散香刚刚被木棒撑开、还没合拢的小穴上,带起啪叽啪叽的水声。

  「噢噢噢噢呜嗯嗯嗯——」才没关系,区区的鞭打而已——!散香默念着,几乎要咬碎自己的一口银牙,扭动着跪在地上的身子想要躲避鞭子,然而因为被牢牢捆缚着,只能做出很有限的挣扎,白白浪费体力而已。

  直到看守的手臂有些酸痛,他才扔下鞭子,却并不恼怒——散香越是坚强,就越有折磨她的乐趣;此时散香的阴阜和臀部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肿胀的鞭痕纵横交错着,肉缝上还在淅淅沥沥地淌着爱液,整个人都瘫软在那里,低垂着头,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咬着牙这件简单的事情上。

  周围的观众们显然也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内心比野兽更为残忍的他们已经在交头接耳着接下来要如何虐待散香。过了片刻,一个泯灭人性的玩法被提了出来,看守谄媚地应答着,然后马上进行准备——一盆炭火,还有一把顶端为三角形的烙铁,烧的红热,端到散香面前,「母狗,享受一下这个吧?我很期待它能不能撬开你的嘴呢……」

  散香闭上眼不去看那可怖的刑具,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烙铁……烙铁而已,反正已经被做过了……」毫无说服力地安慰着自己,臀肉上那已经结痂脱落、变成棕红色的母畜便器字样似乎又传来灼烧般的痛楚,散香尽可能地不去回忆那些,然后更加用力地咬紧绳子。

  看守举起烙铁,毫不留情地按在散香那丰盈的左乳上,马上升腾起一阵水汽与难闻的焦煳味——

  「哦啊呜嗯嗯嗯嗯嗯——!」痛,剧痛,散香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痛觉,抑制不住地发出了极短促的惨叫,一小截被咬出牙印的粗麻绳滑落出来,然而散香马上再次拼命地闭上嘴——如果她的叫声再长半秒,头顶冰冷的铡刀就会落下;即使她千钧一发地咬紧绳子,此时的处境却也是岌岌可危,哪怕只是在轻轻张嘴,也会直接殒命当场。

  看守等到那块烙铁冷却下来,才抽了下来,散香黑红色的伤痕上还在冒着热气:「很爽吧?这只是第一下哦?」看守将烙铁再次放入炭火盆中加热着,看着它逐渐变成橙色,在散香的面前晃了晃,「张嘴就可以解脱了哦?」

  散香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唯一知道的事就是咬住口中的绳子。

  「……那好吧。」于是,看守再次按下烙铁,这次则落在了散香的右乳上——

  「哦哦哦嗯嗯嗯嗯呜呜呜——」散香的双目有些泛白,钻入骨髓般的剧痛让她内心有些恍惚——明明只要轻轻的张开嘴,自己就能从这地狱中离开了吧?头上的刀刃会干脆利索地让自己得到解脱,那……为什么还在坚持?

  影影绰绰地,散香回忆着与龚龑一起度过的时光,回忆着自己坚实可靠的爱人那温暖的笑容,「啊啊,如果松开的话,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吧……」散香的神智似乎脱离了肉体一般,尽管此时在遭受着非人般的折磨,精神却可怕的清醒,虽然在这四个月的犬一般的生活中,散香已经渐渐放弃了会有人来救自己的念头,此时却无比渴望着有人帮助自己——自己失踪了这么久,他一定很担心吧……所以,要活着见到他啊——!

  这股执念支撑着她,即使痛得浑身抽搐,喉咙中发出嘶哑的哀鸣,紧紧咬合的牙齿也没有打开一丝一毫。

  「叫啊,贱货!」看守呵骂着,重新加热着那块烙铁,忽的,观众中有人大喊着,「烫这个母狗的奶头让我们看看啊!」随即,周围的人响起一片叫好与口哨声。

  看守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嗜虐的笑容,等烙铁完全烧红,便举起来,慢慢地逼近散香,却不急着按下去,而是悬在她乳尖的上方,让她感受那股热气,「怎么样母狗,是不是很期待?」

  「……」散香因为恐惧与憎恨微微颤抖着,只是保持沉默。

  看守用空着的手挑逗着散香的左乳头,等到它不自觉地硬挺起来,便用烙铁残忍地按了上去——

  「哦呜呜呜呜呜——」散香的悲鸣几乎已经不似人声,胸腔像风箱似的大喘着气,牙龈在她拼命的咬合中生生渗出血来,闪着泪光的双目快要从眼眶中凸出来一般,「呜嗯嗯嗯嗯哦哦哦——」之前在囚室中,被囚犯们用打火机烧乳环的痛苦比起此刻简直就是温柔的爱抚,散香最为敏感的地方此时正与数百度高温的铁片紧紧贴合着,神经末梢在这种灼烧下被破坏掉,锥心的痛苦让散香几乎要昏过去,完全是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强撑着罢了。

  周围的观众们没看到血溅当场的一幕,不满地发出嘘声。「真是个贱货……」看守啐了一口,再次烧红烙铁,如法炮制地烧灼着散香的另一只乳头,像烤肉那样死死贴在上面,「叫啊,叫出来就结束了!」焦煳的味道伴着水汽升腾起来,散香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在喉咙里回响着沙哑的嘶鸣,意识已经模糊了,明明松开嘴就能解脱,然而上下颌却依然如同焊死一般紧紧嵌合着,执着地不愿就此放弃。

  看守拿开烙铁,散香原本可爱的乳头已经被烙的发黑焦红,还在冒着热气,「母狗,看来要让你的小穴也舒服一下呢?」露出残虐的笑容绕到散香身后,将依然泛红的烙铁按在散香的阴蒂上,沾染上爱液发出滋滋的声响。散香痛得拼命挣扎起来,身上的绳子深深地陷进皮肤里,混着血丝的涎水从嘴角滴下,却还是坚持着没有放开。

  烙铁冷却下来,看守似乎也有些惊诧,想不通为何散香如此倔强,只好退到一旁,询问观众们的意见。

  「把她调到最高的发情等级,然后想肏这条母狗的人随便上吧?」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于是周围的人纷纷兴奋起来——虽然不少人对散香如此肮脏破烂的身体没什么兴趣,然而被性欲冲昏头脑的家伙也是大有人在,很快,处刑台附近挤满了淫笑着的男人。

  散香已经不知道此时在发生什么了,即使被芯片控制着进入发情状态,伤痕累累的身体也没什么感觉,在这种剧痛下依然没有昏迷的唯一原因就是对龚龑的思念,「啊啊,好痛,好痛啊……张开嘴就能结束了吧……?可是,我想再次见到你啊——!」

  接下来,便是对散香无休止的轮奸——

  一个人,两个人……男人们只是把散香的下体当做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而已,粗暴地抽插、射精,然后马上轮到下一个人;那微不足道的快感比起散香遭受的痛苦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就算散香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到达高潮,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几乎已经不记得为什么要咬着这根绳子了,却绝对不愿意放开它,拼命地将呻吟与惨叫堵在喉咙中,忍受着这一切。

  时间慢慢流逝着,尽管每个奸淫散香的男人都在想方设法地让她感到痛苦,抽打臀肉、拉扯阴环与阴唇、拧动被烫伤的阴蒂……然而那根绳子依然如同嵌死在散香嘴中一般被她紧紧咬住;观众们咂咂嘴,发出不满的嘘声——泯灭人性的他们只想见到散香血溅当场的那个瞬间而已,却也有那么自己底线一样的尊严,既然对散香承诺坚持一小时就放了她,也不会因此食言;然而,那份承诺是「放散香离开监狱」,但监狱外面是数十公里荒无人烟的砾漠,将破烂不堪的散香扔到外面意味着什么呢?从一开始,这些家伙就没想过让散香活着离开,对他们而言,散香能否坚持下来,只是决定她能不能留个全尸而已。

  一个男人好奇地有些翻阅着与散香相关的资料,想知道她为何如此执念于自己已经沦为这种样子的身体不愿解脱,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稍加思考,露出狡黠的笑容,走到台子上,先是和其他人一样抽插着散香已经有些合不拢的红肿小穴,感受着里面的温润触感,然后弯下身子,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着,「你这家伙还在坚持的原因,是在惦念着自己的男人吧?」

  散香的身体猛地一颤,男人马上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你不觉得他早已忘记你了吗?你心心念念的男人放任你像母狗一样被人玩弄了四个月哦?」

  「呜,呜呜呜!」尽管散香想让这个混蛋闭嘴,然而却完全没有那个力气,也不敢开口,只能发出阵阵呜咽声。

  「他的名字是叫龚龑吗?前几天似乎看到过这个名字呢,让我想想……」男人装模作样地思考着,「好像是说这位大少爷和他的堂妹联姻的新闻吧?」盯着散香如筛子般颤抖的身体,「可怜你这条母狗还在想着他啊!」——当然是谎言,只是为了摧毁散香的神智罢了。

  ——骗人,骗人,骗人!散香的心中呐喊着,明明之前被那样虐待,都没有哭,此时泪水却汹涌地溢了出来,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一般,心情激荡着,辨析着男人话语的真假。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男人加快了挺进下体的速度,「芯片中你一直坚守的数据,在抓到你的第一天就被破译出来了哦?」得意地大笑着,「多亏你被拷问的时候那么坚强呢,真是让大家好好地爽了一次啊……毫无价值的母狗,老老实实地去死不是很好吗?」

  「呜嗯嗯嗯嗯呜呜呜呜——」散香的内心几乎崩溃,喉咙中发出一阵夹杂着哭声的嘶鸣——

  我还真是差劲呢,这样的我,干脆死掉算了吧?反正,大家已经忘记我了……散香心如死灰,打算松开绳子,然而因为长时间拼命咬合而紧闭的上下颌此时已经变得僵硬,即使她自己想要张开都有些费力——

  而就在这个瞬间,不远处似乎传来了爆炸声,散香愣愣地抬起头,只见空地的围墙在爆破中四分五裂,身后的男人还未反应过来,一发消音子弹便贯穿了他的眉心,将鲜血喷溅在散香的背上,然后整个人像垃圾一样从台子上摔了下去。尘埃散去,身着作战服的龚龑端着突击步枪,带着全副武装的反应部队成员出现在散香的视野中,「全部逮捕,反抗者杀无赦——!」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发出命令,暂时顾不得处于生死线上的散香,对乱成一团的观众们发起了攻击。

  ——啊啊,是幻觉吧?还是说,我已经死了,看到的是天堂呢?散香脸上还挂着泪痕,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爱人,顾不得其他,先再次紧咬住牙关;即使是幻觉,她也想哪怕多看龚龑一眼啊!

  「什么?!」在场的头目们大惊失色,完全没想到这种情况,有的惊慌逃窜着,剩下的则是准备反击,也来不及去管已经毫无用处的散香。「外面的守卫呢?!」一个还没提上裤子的男人绝望地大喊着,下一秒便被子弹贯穿了心脏,「——你马上就会见到他们了,渣滓……!」龚龑的额角仿佛能看到血管在跳动一般,放下还在冒着青烟的步枪,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散香身边,先是破坏掉断头铡,怒吼着将铡刀扔得远远的,然后用颤抖的手解开散香身上的枷锁和绳子,几乎不忍心去看她身上的累累伤痕,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这个坚强的男人此刻悲喜交集地失声痛哭着,虽然有着成功救下散香的喜悦,但更多的是自责与懊悔,以及感同身受般的痛苦——从散香失踪到此时已经足足过了一百二十天,他不敢去想散香究竟遭遇了多少凌辱与折磨,小心翼翼地轻抚着她的额角,「没事了,没事了……」笨拙地安慰着她。

  ——梦……?诶,很温暖呢,看来不是梦……?散香早已被折磨到昏迷的边缘,此时浑浑噩噩地躺在龚龑的怀中,感受着他的体温,泪水抑制不住地如泉水般涌出,原本无神的双眼再次迸发出生机,想要呼唤爱人的名字,然而此时却怎么都张不开嘴,便也不再勉强自己,只是拼尽全力地抬起胳膊,触碰着龚龑的脸庞,露出满足的笑容——真的再次见到你了呢,尽管完全像是做梦一样……真的太好了,既然如此,这四个月的痛苦完全不算什么……!

  想说的话语用这充满爱意的触碰与笑容完全传达到了,龚龑抹掉脸上的泪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

  散香努力地摇着头,做出更灿烂的笑容,刚刚已然半只脚踏入地狱边缘的她此时却无比幸福;然而,内心中却有着恐惧与愧疚——啊啊,自己的身体,已经肮脏淫荡成这样了啊,还有什么脸面去享受与爱人的温存呢?龚龑会不会嫌弃自己……?内心敏感的散香刚刚得救,便想着这些糟糕的事情,笑容僵在脸上。

  龚龑没有发现这件事,闭着眼睛不去看散香,既是不想目睹那些鞭痕与烙印,也是隐约有些害羞,男性的本能让他抱着赤裸的散香微微的有了生理反应,股间的帐篷顶着散香的身子,有些结巴的说着,「对,对不起……」

  散香的脸上再次绽放出笑容——诶嘿嘿,看来龚龑很喜欢我的这幅样子呢……那,就没什么问题了……这样想着,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地,身体早已在折磨中到达极限的散香安详地昏了过去。

  接下来便是对在场的「潘多拉之盒」成员进行的抓捕与清剿,尽管少部分头目逃了出去,但剩下的家伙不是被当场击毙就是沦为俘虏;虽然龚龑很想将这些混蛋直接杀掉,然而组织上还要对他们进行审问,只好忍着气护送着散香去接受治疗。

  他是在一小时前才接到这个任务的;昨天组织的内网中被人侵入,却没泄露任何情报,只是多了一封邮件,将今天头目们的聚会时间、地点与内容罗列的清楚。起初组织上相当怀疑这份情报的真实性,然而邮件后半段中发件人却将散香的遭遇,以及自己完全是处于想要拯救她的动机用简单的话语描述出来,署名是「拾回人心的男人」。经过初步的调查,上合组织确信邮件中提到的地方确实是「潘多拉之盒」的监牢,并且决定相信它,但为了防止打草惊蛇,直到行刑前的一小时,才将这个紧急任务告知龚龑和他的队伍。虽然此时散香确实被成功救了出来,龚龑还是悔恨不已——自从散香失踪以后,他和同伴们从没放弃过搜索,但还是让她遭受了如此多的折磨,而且如果自己再晚到一两分钟,或许就与散香天人两隔了吧。他以最快的速度将散香送到医护设施,然后便独自离开,打算质问上面为何在这种生死关头才告诉他关于散香的情报——

  而躺在医护台上的散香在被注射了抗生素与强效修复液后悠悠醒来,尽管浑身还传来钻心的痛,但她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容;能够再次见到龚龑,那么她四个月中所经受的苦难就并没有白费,自己还活着,并且见到了心爱的男人,那就足够了。散香吃力地扭过头,看到护士正在拆掉自己身上的大腿环与项圈,然后扔在一边,相当怜惜地说着,「你受了多少折磨啊……这样的伤势……」

  「诶?……还好吧,诶嘿嘿……」散香做出一副没什么的样子,却碰到了身上的鞭痕,疼得吸了一口冷气——虽然之前在处刑台上她那般坚强,说到底也还只是个刚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的少女而已啊。

  「真佩服你还笑得出来……」护士给散香注射了一剂麻醉药,「那么接下来要开始治疗了哦,好好睡一觉吧……嗯,这个异物需要取掉吗?」指着散香的乳环,脸上有些泛红。

  散香愣了一下,脸也红了起来。明明,那只是用来羞辱自己的东西罢了,为什么自己会有不舍的感觉?鬼使神差地,她竟然扭捏着小声应答着,「这个……不,不必了,如果不耽误治疗的话,就这样吧……」

  护士的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噫,看来你真的没少被调教呢……」

  「才,才没有啦!我只是,只是——」散香想不出辩驳的话语,干脆扭过头去,气鼓鼓的嘟着嘴,满面通红。

  护士也不再调笑她,抓紧对散香伤痕累累的身体进行治疗——

  在这间上合组织名下最好的医院中,散香得到了世界顶级的治疗,身体在两个星期后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在此期间,龚龑每天都会来悉心照料她。而拆下来的项圈与大腿环本来要当做废物扔掉,却被散香阻止了,磕磕巴巴的说是要「记住这次耻辱」,护士也不点破,笑嘻嘻地交还给散香;尽管身体上的伤痕,包括臀肉上的烙印都基本消失了,芯片中的女奴程序也被删除,然而持续了四个月的凌辱调教给散香带来的变化是不可扭转的,此时的她内心已然喜欢上了身为奴隶的感觉,身体也变得敏感淫荡,渴求着爱抚——当时,龚龑救出自己之后,确实身体起了反应呢……散香回忆着心爱之人那鼓起帐篷的模样,心中暗暗做出决定……

  在出院的那个晚上,散香先回到自己的宿舍,深呼吸着,将身上的病号服脱掉,一丝不挂地站在屋里,看着自己已经挺立的乳头,面色潮红,笨拙地再次戴上那副项圈与腿环,还在自己的乳环和阴环上挂了偷偷买来的铃铛;然后用一件宽大的风衣包裹住全身,就这样小步快跑着来到龚龑的房间门前;尽管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人,她还是羞的面红耳赤,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便轻轻敲着门。

  本已准备入睡的龚龑愣了一下,有些慌乱,关切地问着,「怎么啦?你刚刚出院,要好好休息——啊……」话没说完,散香便扯开风衣的带子,被遮蔽住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龚龑看着她身上的那些道具,后半截话像被噎住似的,稍稍别过头去,「散……散香?」脸上有些泛红。

  散香已经羞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我我,你喜欢这个吧?所,所以,为了感谢……」看着龚龑不自觉勃起的下身,「你看,你,你都兴奋起来了……」

  「可是……你的伤还没……」龚龑确实内心相当兴奋,散香的这副模样简直比刺入心脏的匕首更具杀伤力,他偷偷瞟了下散香的身子,微微喘息着。

  「只要,只要你不嫌弃——我这被人玩弄践踏的肮脏不堪的身体——」散香咬着嘴唇,像要哭出来似的。

  「不不不,怎么会,我最喜欢散香了——!这种事,我只是心疼你啊,傻瓜……」龚龑吐露着心声,于是散香便露出笑容,「那,那么,就让散香,」轻轻敲打着自己项圈上的铭牌,「不对呢,是淫……淫荡的性奴散香,来好好地服侍……主,主人……」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轻轻地带上门,然后反锁住——

  看来对散香而言,这会是一个无比开心的夜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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