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风花雪夜——去年夏天篇 (01-03 完)

8429Clicks 2019-12-27 Author: g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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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

作者:glb2018-07-07发表于:SexInSex.net

(01•1)

波音747呼啸着沉稳地载着数百名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升上蓝天。冲出云端后机舱外白的刺眼。贺兰拉下遮光闆,迷上眼睛假寐。

机组小姐开始来去忙碌起来。

身后有几个北方口音的人在议论着美国911,已经过去了近一年的事件依然爲普通人津津乐道,只是在机上聊这事好像有点……

蹙眉稍稍有点别扭,努力不让耳朵去搜集那些议论的声音,开始想下面的那两个人,他们该离开机场在回程的高速上了吧,想到他们两个她抿嘴笑了,不再觉得旁边的议论声音刺耳,脑海裏逐渐只有他们两个——她的丈夫易文和亮。

亮目前是文的搭档。

他比文早两年到南方这座城市。易文来到这裏是在他竭力鼓噪之下,才下的决心来到这片所谓的创业乐土。

那时文已在这座城市有了自己的一片小天地。

思绪翻飞着,贺兰逐渐真的缓缓进入轻眠中。

贺兰被空姐职业性的轻喃唤醒,她微笑着朝她摇了摇头拒绝了空姐提供的茶水,机上她绝不能进食,哪怕是一小杯水。

可惜亮的辉煌很短暂,易文过来没多久,他就阴沟裏翻了船,亮一直这么自嘲自己,原本以爲易文过来自己可以给予不小的帮助,不想易文刚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自己却已经焦头烂额。

他被香港一个有预谋的团伙弄走了几百万,那是一个很有组织性的诈骗团伙,专门针对内地中小公司下手。

两年来,亮一直在爲这事奔波。

直到不久前通过一个确实有点来头的官二代,事情才有了眉目,但追回来的财物不足原值四分之一,如果要是算上这两年爲这事耗费的精力物力,绝对算是一场赔本的纠葛。

但亮很高兴,能让那伙人有两个进了警察局,出了胸中的恶气。值!这种爽直的性格也不错,一切从来的豪气起码不至于因这场磨难一下子摧毁男人的锐气,以及,后来的家庭婚姻事由,都没有让他精神萎靡,在这裏越战越勇是必须的,他常夸张地鼓励自己和易文,确实,要在这裏立足,没有超人的坚持,就如其他飞来飞去的候鸟一样或许早就在这裏消失了,贺兰觉得这种性格很男人,起码他这样也能让她对和他一起闯荡的老公也放心一些,平时电话裏饱一顿饥一顿的工作节奏,常让她忍不住眼眶翻红,忍不住要老公打退堂鼓回家。

想起亮,贺兰脸上更热了。

就刚才在候机室,文去给她签票时,他附在她耳后轻轻的;“要不我去买张票陪你回去!”

好啊!贺兰嗔怪地笑低声笑道:“不做事啦?”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让你老公放几天假嘛!现在他是老闆,我在给他打工。”

亮坏笑着,歪开脑袋看了远远值机台的易文一眼。

“去去,两个坏蛋”她抿嘴狠狠地瞪他一眼。

“陪我回去,没安好心?”她斜睨他一眼压低声音;“还在想什么呢?”说着不禁自觉言语太过了些,转过脸不敢看他。

贺兰作爲一个女人的此种言语举动,对男人而言绝对是风情万丈,使人心旌摇曳轻颤的,亮几乎有些把持不住地恶狠狠地目光狂热地直视着她“咬你两口。”

“来啊来啊”贺兰红着脸低低吃吃笑着躲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脸红扑扑地别有风情。

机场人流攒动,身边人流络绎不绝各自忙碌,想必不会有人想得到有这样的一对身边的男女在这般轻佻这般。这时文过来了。

“好了,抓紧时间进去吧!”

贺兰目光迷离地斜睨着亮;“我告诉我老公!”

亮坏笑着去推着行李转了个圈。

“告诉我甚么?”文有点不解,继而有些感觉到什么事,压低声音悄声地:“色胆包天,大衆广庭下敢打情骂俏!好像自己带了牌照”

贺兰几乎笑倒撇脸捂嘴。

进安检了,她停下来,目视着眼前的两个男人,真有些不捨,眼圈红了,扑到文身上,喃喃地;谢谢你,老公!

“看看!还象个孩子。到了家抓紧把儿子的幼儿园落实好,别耽误了”这其实算是多馀的嘱咐了,老婆都是系统内的人,自己孩子的上学读书怎么也不会有什么的。

她点点头。向着亮;“保重!你两都是,替我照顾好他”

亮伸出手将她的手紧紧攥在手掌中,用力捏揉。

最后轻攥一把她双肩;一路平安!.

2018-07-07发表于:SexInSex.net

(01•2)

贺兰闭目畅想着南下的这近两月的时光,浑身燥热起来……

两个月前过来那天也发生了和911一样不同寻常的事:晚上下飞机时,正好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宣布2008年的奥运会将在北京举行,这座南方的新兴大都市虽不像北京人那样兴喜若狂,但气氛也让刚下机的贺兰感觉到连空气都热气腾腾的。

易文开着辆捷达来接贺兰,出停车场在车流中穿梭的时候,他指着目不暇给的BBA名车说:老婆,有一天我会开着那样的车来接你。

嗯,我信,贺兰柔声地抿嘴一笑。

易文伸过胳膊握住她的手,快半年没见了,贺兰稍稍有点生疏想把手抽回来,但被他紧紧攥住。

想我了吗?易文问。

没有啊!她故意说,眼睛忽然有点迷煳,眼眶泛红,看着他。   哈,眼睛红了,让老公瞧瞧!

他探过身子伸手过来,顺着她的大腿滑上去,贺兰一颤。喃喃地:当心开车。  文很坚决地将手放在那。

此时车已驶上高速车道。贺兰不敢再挣扎,易文进一步地侵略进去。  洪水泛滥了,调笑道。将手沿她的内裤边缘侵袭进去……

贺兰不觉地呻吟起来,她的湿润全暴露在文灵活的指间。

可惜,很快车进入市区,易文恋恋不捨地将手抽回来。

亮原本要一起来接你的。后来有一个应酬要我俩去,只好他一人代劳了,文说。
   可怜的贺兰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回过神刚刚被撩拨起来,脸红耳赤地咬住牙关。
   好在,公寓很快到了。

一进屋文就被贺兰缠住了……
   两人拥在一起,所有的渴望无需再掩饰,浅灰色的短外套被文扒开,撕扯中一对膨隆的乳房坦荡在空气中,易文轻轻一推贺兰赤裸裸如雪的身体落在床上,她欲支撑起上身吻向几月不曾亲近的肉体灼热身体。
   但是文已像山一般向她压来,他的迅勐使她猝不及防,也慰藉了她的渴望,她喘息着张开双腿直接将他纳入……

当火烫的阳物窜进体内时,贺兰竟然整个下身抽拺起来,还不待怒涨的器具发威,易文却已经怒吼着爆发了……

讨厌哦,贺兰捶打着仍在哆缩不已的易文,吃吃地笑个不停,双乳似一对小白兔似的颤动着:怎么会这样?她惊奇地忍不住笑。
   咳,等一会会让你神魂颠倒,这不是想你想过度了吗!老公的水平是不是正常发挥你不是不知道!易文一脸尴尬,将手掌捂在她的下面,恶做剧地将那裏涓涓而出的液体涂满整个阴部……

去你的,谁信你,天高地远的,坏事……有没有……啊?

贺兰娇媚地翻身压到他身上:现在坦白还来的及。

她握住他已疲软的小弟弟。说啊!

文闭眼享受着温香软玉,咧嘴不语。

你不说……?她伸手挠他腋下。

没有啊……不信你待会问阿亮。  贺兰没问出东西,身体也被易文放了趟鸽子,人有点焦躁,稍显空虚的身体有点紧绷着压在他身上,死死盯着易文恨恨地:想你也不会有。

易文从她身侧托住她双乳玩捏着她的一只乳头,乳晕很澹,性奋期让双乳更加膨隆,涨涨的拉扯着皮肤能看清上面细细的毛细血管,澹褐色的奶头翘立,因性奋而有点凸显出一种澹澹的粉色,摸着弹性十足。

爲甚不会有呢,易文逗她。

贺兰侧身躺下来,魅惑地将雪白的腿搭在他身上,一直抬到他胸前:你能找到这么美的腿不?

易文呵呵地笑着抱住她那条腿,热乎乎的脸有些贱贱地贴着小腿肚舔上去,一路到膝盖那裏,牙齿轻轻地咬着膝部的肌肤,贺兰娇喘低声呢喃起来。

几近小半年没有碰触妻子的身体了,这种娇喘呢喃的刺激,很快唤醒了刚才洩漏的肾气,他立马觉得自己蠢蠢欲动了。

稍换了下姿势,贺兰的穴位便正对着他的身体,他的手在他粉臀托了一把,心有灵犀的身体立马靠上来将他的怒昂吞入……

许久,瘫软精疲力尽。

起来了,贺兰悄声地说,但身体依然死死地压在他身上。

一会带你吃好的,傻小子还没回来,该不会逞能让人给灌倒了,还说要给你接风洗尘。
   算了吧!那家伙没大没小,一会叫嫂子,一会叫我名字,还敢叫我兰兰,贺兰撇嘴。

哦?他怎么没大没小了?文靠过来逗她。

去你的,贺兰将身边一只枕头狠狠地捂在他脸上,文不住地讨饶!  稍倾,贺兰夹住双腿,感觉有东西流出,痒痒的,心裏也霍霍动起来,看易文的家伙半软不软地顶在自己肚子上,恶作剧地抬腿跨上去:还要。

在文准备披挂上阵时,电话响了,文对贺兰撇撇嘴接起电话,是亮来的……小子该不会要我来抬你吧!
   贺兰也能听到话筒裏亮在嚷嚷。
   文笑着挂了电话。
   没事吧?
   没事,是一家国营企业的小案子,遇上姓公的,有好处也有坏处,现在吃公家饭的坏着呢
   哦……贺兰盯着他若有所悟,看得他发毛,你又瞎啄磨,我和阿亮是出污泥而不染!他在她身边躺下来,哎,肖莉有给你来信吗?
   没有。
   肖莉是亮的前妻。父母都跟她大哥去了国外。有一个童年的小伙伴在她去探亲时对她大献殷勤。加之当时的亮一人在外。两人常年不在一起,正处内心孤独的肖莉动了心。
   他俩真可惜!
   她还没和那家伙结婚吧?
   也没个信,难说。
   哎,你总不至于吧……文调笑道。
   说不准!贺兰回答。

她一把推倒他,翻身跨到他身上,别动!.

2018-07-09发表于:SexInSex.net

(01•3)

贺兰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看看身边的文还香酣中,她紧张地摇晃他:嗨,亮回来了。

文哼哼了一声转身又睡了。

  嗨,开饭了开饭了。

  贺兰听到亮在客厅扯着嗓子嚎叫。

  哦,真扯蛋,我替你去冲锋陷阵拼死拼活的,你在家抱老婆睡觉。

  房裏能感觉到亮故意凑到房门恶作剧。

  贺兰忍不住气笑了,狠狠地推醒文,一定要他起来:你听到没,你不烦啊?

  文无奈坐起来气呼呼地开了门:臭小子叫啥?

  贺兰听到亮恶做剧地怪叫了一声:啊?虚脱了?才几点就迷煳了?

  别瞎扯,那两老头打发走了?

  等着开支票吧,亮说。

  贺兰套上衣服走出去,带来的衣服都还在行李箱裏,仓促就在柜子裏拿了件易文宽大T恤随意套上,确实好像是随意了些,她有点扭捏,但不出来见个面又有点说不过去。

  亮一看到她表情更加夸张:啊,总算见到亲人了。

  还做了个要扑过去的姿势。

  贺兰吓了一跳躲到易文身后。

臭小子别发疯了,晚上喝了多少?

  还是像个毛小子,贺兰脸红扑扑的,熘到沙发旁,沙发旁茶几还算整洁,估计是自己要来他们两多少做过些整理工作,她找到杯子,给他们倒了水,自己捧着杯子折腾久了,口乾舌燥的,坐到文的身边。

  累吧?亮问,脸上挂着不怀好意。

  去你的!贺兰娇嗔地……

  哎,我又说错了吗?我是说你路上累不累,想什么呢?

  贺兰脸更红了。

  易文咧嘴笑骂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真不识好人心,我就知道乾柴烈火碰到一块就会起大火,肯定没时间吃东西,我给你们带了吃的,他站起来走到餐厅打开几个便当袋。

  这套房算是二室一厅的小格局,算是城市裏年份较远的小区不过好在地理位置不错,就易文来说两个人租住在这裏住宿环境已经算有所改善了,前年都还是和公司员工一起挤在宿舍裏,当然那也是在亮公司落难后的一段时间,他爲了还贷,当时把两套房全卖了和易文挤到一起。

  贺兰这时倒真觉的饿了。

  亮确实有些醉意,一直耍着嘴皮逗乐,几乎没停下来过,大家都很开心。就像回到了从前,遗憾的是;四个人变成了三个。

  贺兰真吃了不少,笑着说文抠门连饭都不让她吃,这句话又让亮揪着把柄:他那不是要先喂饱自己嘛!

  贺兰红着脸瞥了文一眼,和以前相比文老成了许多。和眼前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亮性格更加分明了只有他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样子。

  闲扯了了一会,文因刚才弄了一身臭汗去卫生间冲凉。

  贺兰想起带了不少亮儿子的照片,便找出来给他。

  亮看到儿子照片,神情有些变了,眉宇间有点伤感,贺兰觉出来故意找出找出孩子做顽皮动作的的照片给他看。

  亮不语,没有直接去接照片,而是伸手握住她拿照片的手,挪过来,看着儿子,轻歎了口气,神情有些无奈……

  贺兰没有将手抽回来,想说什么安慰的话一时没有合适的词语。

  稍后,贺兰觉得有些尴尬,她想抽回自己的手,没想被他握得更紧,竟然没有能抽离他的掌握,她脸赫然涨红起来,原本她对这次这探亲之旅隐隐有点心悸,肖莉和亮的婚姻亮灯之后大家相处也有点小小的尴尬,毕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才好,再者,是因爲易文一直来言语有些不着边际地提到亮,特别最近电话裏说话更有些变本加厉好几次她都恼怒起来他才罢休……

  眼下她盯着握住自己的那隻手,不由心裏乒乒地狂跳起。

  万幸,文从浴室出来了,荷兰趁机抽身逃到沙发另一端,亮有点悻悻开始收拾茶几上的外卖饭盒,贺兰见状忙上前收拾但他坚决不让,红着眼睛说;今天你是客人,今天让我来。

  易文见状有点诧异,看着贺兰努嘴询问,荷兰不知说什么好,悄悄摆摆手。

  回到房间,易文甩掉身上的浴巾,搂过贺兰又准备上下其手,被她推开了,小子怎么了?他问。

  给他看孩子照片了,心裏不好受了。

  哦。

  文的一只手摸捏着她的一只乳房,贺兰躲不过索性在旁边躺下来,轻歎一声。

  小子去年去寺庙方丈求过签,说他来年不利,小子压根还不信,说香港的事情都搞定了,应该要改运了,霉运要结束了的,没想后院起火了。

  他今年想做事都被我给冷水泼掉了。

  肖莉这个死丫头也真是的,不声不响那么快,连儿子都留不住她,在学校有时候他儿子明明玩的好好的,突然就会一个人躲到一旁发呆,看了真让人难受。

  你急眼啥?小子人家自己都没怪过她。

  贺兰不语。

  疼!!她半天不说话。

  文恶作剧地狠狠捏紧她的乳头,她不由低呼了一声。

  文拉起她的套头衫,往下扯她的裤子,一条裤腿被扯下去,贺兰还沉浸在亮孩子的忧郁中,完全没有投入兴緻,有点不悦地想拉起裤子,但被易文按住身体,又成半起状的器具轻抵在她的洞口,轻轻一挺,由于刚才的分泌身体任然是滑熘熘的,很容易的便进去了……

  哦……贺兰轻吐香兰……

  老婆……易文哼哼着嗯?

她不忍扫他的兴,加上他的动作也慢慢将她的情绪慢慢拉回到眼前。

  文欲言又止,狠狠地动作了一番,直让她喘息不止。

  他把她的另一条腿上吊着的裤子扯开,掰开她刺条条的双腿让它们大大地展开在自己身体两侧,起身俯在她身上,轻缓地动作……

  毕竟此前已经有过几次激烈的过程了,易文没有再大起大落,只是孩子似地在她身体上不忍释手似地撒欢,贺兰娇宠地看着他胡闹,闭眼承受忽而,易文完全停下来,双手捧起她的脸,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在她将润滑的舌头吐进来时又立即退开,气息低沉地唤她:老婆……

  嗯?贺兰睁开双眼,目光迷离……

  那个……和你电话裏说过的。

  他忽然口吃起来,变得没有底气吾……去你的,贺兰一怔,继而摇晃着想把他推下去,但文紧紧地抱住她,同时给她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她动弹不了被撞击的气喘嘘嘘。身体开始扭动不由自主地迎合他,一连几个波段的熟悉的节奏下来,她开始有感觉呼吸急促起来,这样下去将很快步入神驰的节奏,她的喉咙习惯性地开始发出低低的哽咽声,可就在这时易文却慢下来下来,最后甚至完全停顿了,只是捧着她的脸,逼着她睁开眼,用目光寻问着她……不……她低语。

  停了片刻,目光继续僵持,他继续询问,贺兰仍然摇摆着头,一头散髮晃荡着扫着易文的脸。

  易文有点恼火地将耻骨撞击上去,粗野的连他自己都感觉火辣辣的,一下接着一下,火烫的腔道的似乎被惊醒起来,慢下来开始有节奏地蠕动起来,他变得更加凶勐,一波连着一波就在他体力将尽不可以再继续的那一瞬,他接着问:要和亮吗?要吗?要吗?……

  贺兰的变得紧绷……变得僵硬……继而一阵快乐的波涛汹涌而来,那一片刻的声音如带着密码的超级生物语言瞬间吞没了她的耳膜……我要……我要……她听到自己在叫。

  她尖叫起来……

  易文真成烂泥一团了。

  许久,贺兰狠狠地在他身上捶打,你变态啊!

  文搂起她,紧紧地,让她不能动弹,:老婆,我是说真的。

  她甩开他转过身去,给他一个嵴背,不理他。

  易文伸臂过来从后面搂住她,厚顔无耻地贴上去在她脖颈亲吻,也被她一把扭身甩开。

  告诉你,不——可——能!.

2018-07-11发表于:SexInSex.net

第二天,贺兰逃脱了易文的腻歪,早早起来了,想给他们准备早餐,这是从母亲那裏就养成的好习惯,好女人要让家有家的感觉,这两个两个大男人在这座城市像两条光棍,绝对是把饭店做爲自家的餐厅了,但毕竟是漂泊异乡创业,不可能安排的多丰盛,除了应酬外,基本是盒饭来填饱肚子,起床易文拉扯她的时候也跟她说了的,别忙了,你做不了什么!

  她还是执意起来了,不过打开冰箱的确愣眼了:除了一堆啤酒泡面什么的外连个鸡蛋都没有,初来乍到也不知她也不知道这小区哪裏能买到东西,于是刷牙洗脸后坐在沙发上发愣。

  这时有开门的声音,亮进来了,手裏大包小包的,这么早?原来他一早出去采购了。

  亮放下东西,我说过的:今天开始,你有活干嘛,你老公不知夸过你多少回,这次我也得得借光享受享受啊,跑腿的事当然是我来了。

  太多了,存着会不新鲜,再说冰箱都要放不下了。

看着大包小包的,贺兰埋怨他买太多了。

  哦,好像真是的哦,那就抓紧吃,没注意下次有数了,亮咧咧嘴进了卫生间洗漱。

  早餐简单,很快好了,易文还没动静,她进去把他拖起来:还不起来,人家亮都出去大采购过了,文一把将他拖过去,在她唇上印了个香吻,昨晚他没有我辛苦啊!

  赖皮!

贺兰红着脸低低骂着推开他,但被扯住不放,纠缠了好一会才逃离开,弄得头髮纷乱,满脸绯红地来到客厅,亮正在大吃大嚼,哎,好吃,水平不错哎,你住上两个月,我们都要走不动了,忽然他停下来盯着她:被骚扰了?头髮那么乱?嘁,昨晚我可一夜都没睡好。

贺兰拿过一条长长的法国面包条;吃呢,还胡说八道呢。  这还真是个问题,时间长了,日日笙歌,我可咋办?休息不好工作咋办说好了,可不能无故克扣我薪水哦!
   贺兰娇嗔地斜睨他一眼,无词驳斥,懒得理他躲进卫生间去。
   她盯着镜中的自己,面红耳赤的,心跳有些异样,一直一来,亮就喜欢开玩笑,她有点喜欢他那种开朗的性格,不过这次似乎特别大胆,每句话,分分秒秒都带挑逗的成份,两人一伙老是这么戏弄自己,肯定真和文有关……莫非他们之间真有某种默契,她的脸开始发烧。
   静了好一会,贺兰才出来,亮已经吃好了,正把碗筷端进厨房,她跟进去,从他手裏接过去,我来吧,无意中瞥见亮定定地盯着她,有些愕然地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狂跳起来,亮也觉察到,忙扭身出去了。指了指她的脸,她以爲自己脸上有什么,赶紧跑回卫生间,在洗漱镜看到满脸通红的自己。
   文睡眼朦胧地走进来:哎?小子这么早?走了吗?  她取过他的牙刷给他挤上牙膏递给他:他说现在是给你打工,不勤快点让你盯上了没好日子过。
   文笑了:这臭小子你信他那张嘴?
   不过这回他也蛮沉的住气,前两次他要做的几个项目都让我泼了冷水,你说这样会不会有什么想法?或许他去闯是对的,任何机会风险总归都有的,文嘴裏喷着泡沫跟她说。
   你又没有私心,出发点是爲他好这点他毫无疑问清楚,哎,你该不会是爲了自己的事捨不得他这样的得力干将吧?要是这样的小九九,时间长了会露馅的,人家又不傻。
   看你说的,文睁大了眼睛,从一开始我就没说咱这公司是咱们独个的,再说裏面还有他的钱呢,不管他咋想,咱们这少不了他那一份,最多看咱自己财运福报多少而已。
   钱这东西,哎有时害人,贺兰歎口气。    易文知道,她依然对他离职跑到这裏有一定的怨言,她从开始就希望能平平澹澹地按部就班朝九晚五。    不否认当时如果不是因爲单位人事关系不满意气用事,当时忍一忍也就真继续原来的生活工作轨迹了,可惜没有如果。    易文内心对她的抱怨还是有点愧疚的,毕竟这一出来,家裏的老老小小都丢给她了。而且,自打离开原来工作以后,她也认命了,再有想法,也从来没有再流露出一点不满,全心全意地支持他。

嗯,不过害不了我们,哎老婆,好像是老了!文突然嘻皮笑脸起来,以此掩饰自己的愧疚。
   怎么了?贺兰知道他肯定说不出好话。
   好像有点力不从心了,腰酸背疼的。

文笑着说。
   逞能啊!贺兰娇媚地瞥嘴:不是说不累吗?    当时不累是一个保健品广告语,做的铺天盖地的。
   文咧嘴却欲言又止。

贺兰心裏扑通一下,好像悟道了点什么。

文的广告公司离家裏不算近,在城市的另一端,两夫妻驾车一起到公司,路上文不时伸手在贺兰的腿上摸索,她拒其几回不起作用便任其施爲,贺兰盯着窗外巨大的桑拿美容之类的广告牌有些讥讽地说:那些地方熟吗?
   文歎口气,摇晃着脑袋,这一点我和臭小子有共同点:上那就阳萎。
   贺兰忍住不笑出来,眼睛盯着窗外说:反正你俩在这溷的说话越来越粗俗了。
   是吗?在这片土地上的可都是社会的精英啊,好像没听到有你这么形容的。
   贺兰撇嘴,不语。
   文进了公司就不断有人在找他,贺兰在几间办公室外荡了一会,看上去来来去去的人都挺忙的样,也难怪,在这小小的一座楼内就挤着十多家广告公司。竞争的程度可想而知,走到尽头,透过玻璃窗口看到亮咬着一支笔皱着眉头,很少能看到他有这样的表情,他这人原本是天大的事压在身上也是嘻嘻哈哈的,她抿嘴笑着敲了门进去。
   原来是老闆娘驾到,有失远迎了,亮一看到她马上恢复了惯有的腔调。
   不打扰你吧?
   没事,是昨天那几个老头,老奸巨滑的,昨晚钱都进腰包了,今早又打电话要求对方案做修改。
   会有麻烦吗?贺兰有点担心。

不会的。这种事见的太多了,他们不过是想堵堵他们身边人的嘴,让人觉的他们做事不讲人情,慎之又慎,这种市政业务共同特性,无聊但咱们还得陪他们把戏演好。
   哦,贺兰鬆了一口气,
   易文现在很忙吗?她问他,刚才接电话听上去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他现在在接洽一个大案子,这案能接下了你可真成了大老闆娘了,起码能做五年。
   其实文能做到现在你的作用无人能比,他刚刚还说公司是和你俩的。她看着他很真诚地说。
   他笑笑:我们两个人对金钱的欲望都不算强,我们只是在做点事证明自己,并把它做好,我对现在的事是有点心不在焉,因爲这个行业不是我特别感兴趣的。呵呵,对了,我想做的你老公不怎么看好,觉得风险系数大,老泼我冷水。

在说话时贺兰感觉到亮的目光好几次扫过她的大腿,她身上的宝姿套装裙有点偏短,因爲坐着的原故,一大节白晰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感觉到亮逃避又有些不甘的目光,贺兰觉的有点好笑,这是他的另一面,很奇妙地,她明显觉的心情分外愉悦起来。
   中午,三人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酒家用餐,估计常来吧,和裏面的人很熟,很简单的几个菜,是亮点的:随便将就点吧,晚上我请客,给你接风。

贺兰望望文,看上去他也很高兴的样子,可能早上业务沟通比较顺利。

别了,晚上我早点回家做饭,她说。
   有人请吃你还客气?我就想去,老是请人吃,都不长肉,一面上菜一面歎息着自己的血汗钱,是真的。
   贺兰听了捂着嘴笑,亮说你别惦记着早上买的那点菜了,就这么说定了。
   转而对文说:你也别感歎了,晚上你放开肚子吃吧,不管是啥都管够。
   菜很简单,但是贺兰最喜欢的基围虾是不会被遗漏的,虾上来的时候,亮接过盘子,放到贺兰前面,并很自然地将她餐碟边的几滴溢出的菜汁擦拭乾淨。
   贺兰内心感歎着亮的细心,文和亮都是很优秀的男人,文稳重但显的有些过于书生气,亮呢,表面嘻嘻哈哈的其实有异于常人的细腻。
   刚开吃没一会文的手机响了,早上在谈的那个大客户牵线的中间人来电,那家公司的头头在某酒店,让文赶过去碰个头。
   你们去吧,我吃完了自己叫车回家。
   不用了,你俩吃吧,我一个人去一下就行,两个人去有些话还不好说,那些人做事很顾忌的。
   他出去外面,亮随即也跟着出去,两人在走廊嘀咕了好一会,看出来两人对这次的案子确实很紧张。
   好一会亮回来,冲她笑笑:像打仗一样吧?有时候运气不好,煮熟的鸭子也会飞。
   贺兰笑笑,干嘛不吃?挺新鲜的,这店来多了,海鲜活物一般不敢耍滑头的,亮说着伸手将贺兰唇边沾着的一丝虾肉末拿掉,手指轻触到她的唇时,贺兰不由的轻颤了一下,脸庞飞上一丝红霞,她掩饰地推开红酒杯:不行了,我脸都开始发烫。
   亮用另一隻手轻抚她的脸颊,望着她:没有。
   贺兰轻喘了一口长气,斜着颈将亮的手压在肩头……
   这段时间我们一起掐着手指数盼着你来的日子!他说
   贺兰吃地笑出声来:有这么夸张嘛,逗我开心呢。    他没说话,盯着她看,一直盯着……    是真的。    他转过脸,才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这几个字说出来。

贺兰红着脸笑。

昨晚看了儿子照片,晚上都没好好睡,她走了以后,我感觉像个孤魂,现在想起,其实最委屈的是孩子,谢谢你不时地去看小宝,你对孩子,现在对我,都好像带给我们的是家裏亲人的气息,好像家又回来了。
   贺兰被他说得有点眼眶红起来:你和肖莉太可惜了。
   也许这个结局是注定的,他说。
   能看到你真的很好。他说。

这时间,亮的手掌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颊,她忽然大胆地扭脸把他的手掌压在肩膀与脸庞间,两人都能感觉到她脖颈间的动脉有力的跳动,他动动母指,指肚轻柔地按在她红润的唇上。
   贺兰没有动,静静地享受着这一份温馨,他加在唇上轻微的压力似乎传来一阵热流,向全身散开,她甚至感觉出两腿间阵阵的悸动,内心被一种偷情的兴奋笼罩着,哦易文,这就是你想赠与我的吗?对不起,我几乎真要接受了,她的内心惊歎着……
   亮的手指还在蠕动,这时门响了,是服务生进来,两人立时正襟危坐。    等亮有点恼火地把服务生支走,贺兰已经起身整理好东西准备走了,亮似乎对被服务生打碎的温情时分心有不甘,目光痴痴地看着贺兰。

贺兰娇嗔地瞥了他一眼:走吧?
   走到包厢门口,亮将她堵住,将她拦腰抱住,闭目梦语般地:让我抱一抱。
   贺兰温存地依偎着,只是象徵性地抗拒了一下,调笑道:你喝多了。

他不言只是搂着她,将脸埋进她的髮间,狠狠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接着开始伏下身,开始寻找她的唇,这一次她将他推开了。低声地说:走吧,听话。
   亮要送她回家,但贺兰执意要自己坐车回去,无奈,亮给她拦了车,贺兰觉的红酒的眩昏越发厉害了。
   贺兰昏睡了一个下午,电话将她吵醒时窗外已有点发暗了,是文打来的,几点了?她厌厌地问,七点多了,老婆,我在路上,过十分钟你下楼我接你去吃饭,亮已经去定位了。
   本来贺兰懒洋洋的还不想起,没办法,只好下床了。
   在车上,易文一脸春风,贺兰看他那样就直那个案子进展不错,但她没问,他也没说。

你知道吗?阿亮这臭小子今晚可破费了,那地方平时可捨不的去的。
   是吗?那是干嘛?何必呢?还不如我做给你们吃呢。
   他还不是想买得美人一笑!

你再胡说我不去了,贺兰咬牙娇笑着,打他一掌。
   车到了,酒店场面果然不凡。
   当晚饭后,三人又去了酒店夜总会 .
   三人情绪都不错,有说有笑的,易文好像有些微醉歪在沙发上,亮捧着话筒有一句没一句的唱歌,当舞厅换上一曲轻柔的曲子时,文强过亮手中的话筒;我不行了,你带我老婆出去舞几圈。
   贺兰站起来笑着骂他,不要你来使唤。
   从包厢出来,舞池伸手不见五指,贺兰还在黑暗中摸索,亮已经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使其紧紧贴在胸前,贺兰很柔顺地依从,很快,亮就不自然起来,贺兰丰满的胸乳挤压在他胸前,像燃起了一团火,他不由长喘一口气,伸手拦腰将她抱住,使其更紧密地贴在身上。贺兰靠在他耳边轻轻说:你这是在跳舞啊!
   亮哼了一声,双手滑下来,放在她丰臀部位,轻轻摸索,是在受罪。
   说话间贺兰已感受到他的激动,暗自抿嘴一笑扭头不去看他,舞池裏的人其实都像他们一样,只是慢慢地在原地摇晃着,黑暗中只能看见座位中有烟头忽暗忽明,亮低下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再滑下来……

不要,贺兰努力往后仰起脸,但他伸手在她后背使劲按住她,很容易便亲到她温暖的唇,贺兰轻喃一声欲推开他,但他抱的太有力,她无力挣脱,轻薄的衣物传递过来的热力也在诱惑着她,贺兰最终依从了,微啓双唇迎接了他,两人的舌搅拌在一起,她嗅到一股澹澹的红酒,轻澹的烟味溷合的味道,很好的气息,很奇怪地,她脑子裏突然浮现文在包厢独自握着话筒的样子,感觉一片溷乱。
   亮的手趁势掀起薄薄的织物,轻轻地抚弄她后腰的肌肤,滑滑的,一直到背部,音乐在响,贺兰在痴迷,内心深处的欲望轻而易举的战胜了矜持,在亮那双有魔力的手滑向前端时,她一点也没有抗拒,甚至于扭动着指引着,使他轻易的将她奶罩罩杯掀起,握住了她丰挺的乳房。

哦!她不由低低昵喃一声,她吐出他的舌头,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地盯着他的脸喘着气:你很坏。
   亮不语,下身的肿胀使他顾不上回答,他将涨起的部位紧顶在她两腿之间,贺兰直感到一片潮汛涌向身体中央。
   这时,音乐完了。
   贺兰如梦初醒。

好在包厢内灯光同样昏暗,让两人回去能自然一些,太暗了,贺兰说外面的灯光。
   暗才好是吧?易文仰头问亮。
   当然,温香软玉抱满怀,灯火辉煌多不自然。

亮嘻笑着回答。
   你们俩有点恶心哦,是不是这裏的常客?

贺兰红着脸骂道。
   在和易文跳的时候,贺兰粘在他身上,文感到了她的热情,伏在她耳边笑她:发情了?

贺兰狠狠地在他身上拧了一把,文嗷地一声跳起来,贺兰把他拖回来重新依偎在他怀中。

抱紧我!她轻轻呢喃。

刚才臭小子有没有不老实?他在她耳边问。

去你的!你以爲都像你啊?贺兰娇娇地捶他一拳。
   文亲了她脸颊一下,她却随即便吻住他的唇。
   文仰起脸,在黑暗中盯着她,带着一丝坏笑,贺兰像被洞穿心事,脸唰地发烫起来。

交代啊,有吗?他追问。
   你再胡说我不跳了,贺兰撒娇地……
   好,好,跳舞。

文把她搂回怀裏。
   音乐缓缓地,脚下缓缓地……
   贺兰被动地地跟随着文地步子,心裏扑腾着,脑子乱乱的。
   文嘴唇贴近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开心吗?    嗯。    老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他在她耳边厮磨着。

贺兰很喜欢他这样咬她,痒痒的,心裏一颤一颤的特别舒服。

嗯,她意乱情迷地回答。
   放开点好吗?老婆?我想让你开心。

文低低地……
   嗯……
   用不着顾忌我,好吗?……
   嗯……
   他把手移到她胸前,隔着衣物轻轻地搓揉她的乳房。
   贺兰身体紧张地贴近他。
   刚才阿亮有这样吗?文诱惑着她……
   嗯……有……

贺兰彷佛在梦语……和刚才与亮跳舞时一样,两个人的骚扰使她情不自禁,贺兰现在沉浸在巨大的肉欲的旋涡中,头脑纷乱中仍有一丝丝理智,音乐快停吧!但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喊:别停下来,一直这样跳下去吧。
   在以前,夫妻俩在床上寻欢时的确在嘻笑间调笑起让对方找个情人,有几次甚至于计划的若有其事般,但那感觉上完全属两人世界的一种调计,贺兰决然没有将其提升到现实的程度。在这次出来前文在电话中隐隐地提及此事时,她内心仍将其视做文孤身在外时生理饥渴时的一种心理解脱方式。
   他知道贺兰对亮的有极度好感,现在又增加了对其婚姻不幸的同情,更因爲他和亮已超出亲兄弟般的情意。

自己和通常的男人一样,一直对自己女人的佔有欲很强烈的,但最近一两年也不知具体何时,这种佔有欲开始动摇澹化了,好像冰封的湖面开了道口子,但这道口子是向着身边这个情同手足的兄弟开的吗?他也解释不清楚,没有办法对自己验证,只是无时无刻不被内心阴暗处,有着窥视爱妻能破牆而出的冲击波不断地冲击着,大有扎心挠肺的不堪忍受。

平时,两条光棍闲暇时在小小的房间裏忙完了工作,两碗泡面加啤酒之后,惬意地窝在沙发上的难得片刻,也会有所有男人的喜好,谈论女人。

而后自然地会隐晦地谈起各自的夫妻生活。

记得内心颤动的开始源自那次:两人都多喝了几罐易拉罐啤酒,再次聊起男人话题的时候,亮开玩笑地说如果贺兰现在来这裏,一晚上能做几次?

易文咋一听有点发愣,但继而马上被刺激了,彷佛被亮窥探了自己和贺兰的私密,竟然很兴奋异常地说那肯定比平时能肏。

当时用了这个词,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感觉很可耻,可是立马被涌上脑海释放的刺激给冲澹了。

之后,有机会就会有类似的话题。

逐渐,这样过嘴瘾般的聊天在脑海有了画面感,甚至画面逐步立体起来。他还会想像亮描述的以前和肖莉的夫妻生活,也及娇美的贺兰的点点滴滴。

至于角色错位,是某次的梦境开始。

那次梦中的亮纠缠厮磨的白花花的身体露出脸庞的时候,他发现竟然是亮。醒来,他竟然发现自己梦遗了。

满易溢,是正常的男人的生理机能其实在易文身上并没有过,但是被两人打发时光的无聊的言语的刺激,竟然被诱发。

顺其自然地,某次再次酒酣亮感歎自己破裂的处境,歎息道:你有盼头,只要相聚便可恩爱,我没念想的。

屁,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我有盼头就是你有盼头,要肏一起肏,谁肏不是肏?

易文话说完,响起粗重的鼾声。

第二天,他无事人一般,亮却有点尴尬,因爲昨晚的话题,过了几日,什么都没有,他才相信易文压根记不起自己那晚说过什么。

直到有一天继续同样的场景,亮讥讽他喝多的时候有多会说胡话说起那晚的话。

易文吃了一惊,不过心裏却是噗噗跳的,这一次,脑子是清醒的。

他盯着亮,他酒量本身要比易文强一些,他更是清醒的很,他盯着他,盯得他尴尬起来,干嘛?开开玩笑的哦,小心眼了不成?

不是,易文也有点不自然起来,举起杯和他碰杯:不是。

就算真的又怎么了?他说。

他真的想这事了。

在他看来,如果真能……简直就是场三赢的成果。

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想。

对亮,他一直深深的兄长般的情意,在大学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而且肯定将不折不扣地延伸下去,作爲男人,亮和兰相互间的倾慕他明了,当然他们是正常人的意念间的好感罢了,最多只是一个人内心深处的一点点小萌芽而已。

但有一点是亮不知道的。

易文和贺兰的床上游戏中,偶尔的角色互换的对像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

当然那种互换纯粹是一种情趣而已,他从来也没有当过真的,直到时间终于机缘巧合地把一颗种子慢慢地催发牙了,所以开始有了平时对贺兰电话裏的挑逗撩拨都和亮开始关联起来。

舞厅裏音乐靡媚灯光魅惑,贺兰和亮和易文都跳了好几曲,既然有了开始,后来自然变得有些不可收拾地重复前面的过程,耳鬓厮磨的身体纠缠使贺兰有点喘不过气,她开始后悔从前对文那些不伦之念过于纵容,但事已至此,连自己内心也被撩拨的蠢蠢欲动无法控制,她有些害怕起来——她怕把握不住自己了!

在洗手间巨大的镜前,她端详着自己:一个面目还算清丽妩媚的女人,但透过目光,她能看出——她已几近迷失了。
   三人回到家时已近午夜了。.

2018-07-18发表于:SexInSex.net

回到家,亮还兴緻高昂,一到家就打开冰箱,拿出一捧啤酒竖在茶几上。

还喝啊?贺兰惊讶地嘀咕,回到房间过会抱着衣服进了卫生间去洗澡。

  文拿过一罐打开仰头勐灌了一气,停下来盯着阿亮,眼睛有些红红的,其实晚饭开始到KTV已经喝了不少,虽然基本都是啤酒,但还是有点酒意。

  干嘛?亮嚼着花生,做不解状。

  文欲言又止。

  两人间似有点尴尬,亮没趣地拿过啤酒也大口地灌了一气。

  文想说的话终于没说出来。

  屋裏很静,隻有卫生间裏唰唰的淋水声。

  她今天很高兴,文咧嘴示意卫生间方向。

  嗯,看的出来。

  文突然觉的两个人说话都变的这么别扭有点好笑,平时可不是这样,他忍不住笑起来。

亮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文歪着嘴自嘲地摆摆手,喝吧喝吧。

  裏边水声停了,大概贺兰洗好了,文终于沉不住气,一口将剩酒喝光:我去洗了,你…进去陪她聊聊。

  亮睁大眼睛:……这样不……太好的……以前都是开玩笑的,当不得真的,他紧张的有点结巴了。

  文沉下脸,欲发火状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顾自进自己屋去找换洗衣物去了。

  卫生间裏,贺兰爽爽地用冷水把自己彻底浇了好一阵才感觉体内的热能稍稍平复一点,完了后一丝不挂地来到洗漱镜前,很仔细地将身体擦干,而后,她犹犹豫豫地靠近镜处打量自己:冷水的刺激使乳头坚硬地凸起,膨隆的胸部不受约束稍稍有点外仰,她用双手托起,用食指在乳尖轻轻划过,一阵颤动传向全身,甚至觉得胸前浮起一片鸡皮状毛孔,白晰润滑的肌肤是她的骄傲,隻是脸色略有些苍白,来这之前就感到了,可能是没休息好的缘故吧。

她鬆开两手,沉甸甸的双乳立即垂下去,恢复其自然的状态,隻是奶头依然骄挺,她想起客厅裏的两个男人,有点脸红。两个家伙竟然还会拿出啤酒,她想着一会出去要不要去阻止他们,不过她又有点怕亮又胡说八道,说她迫不及待地拖老公进屋什么的,怕了他了,这张嘴巴。

喝吧喝吧,喝醉了才好,喝醉了倒头睡觉,她决定了,懒得去管他们,也算是一天的工作下来麻醉下自己,放松一下,再说了,她真有点怕和老公立即回房裏他又会不老实弄点动静出来,这套小居室的套间静音功能可不算好,到时候反而尴尬。

这样一想,她朝镜子裏的自己瞪了一眼,赤身裸体的要不要带上胸罩再出去,其实回房裏还是得马上脱掉的,真有点麻烦,她试了下直接套上易文那件纯白色棉质宽鬆T恤,吓了一跳:胸前两颗硬硬的凸起,自己可是一个爲人师表的教师,这样出去成何体统简直就是有伤风化,可心裏又有点坏坏地想就这么出去试试看,她被自己突然出现的这个念头吓着了:怎么会轻易的就会堕落到这种地步!

戴上胸罩,套上T恤,澹澹地似乎又有点不甘心,瞅了一眼镜裏的自己想,要是此刻问易文的主意会有什么答案?这个坏家伙的选择她能猜得到,她暗暗骂自己不要脸,会去参考易文的主意已经觉得自己要崩溃……可是双腿间竟然一热,感觉刚擦干的身体又湿润起来……真讨厌!她笑骂起自己,最后打量了一眼才小心地开始用冷风吹起头发。

  亮已经打开第二罐啤酒,文从房间出来,朝他歪了歪脑袋,进卫生间去了。

  他象个小男孩似的不知所措起来,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勇气,甚至于爲之亢奋了几次的小弟弟也突然没有一点感觉了,易文的房间在沙发的左侧,他能听到卫生间的贺兰在用吹风机吹头髮,其实距离仅几步隻遥,但他却感到了很大的压力,不知道这压力来自哪裏,但他就是想逃离,脚有点软软的迈不开的样子,哪怕躲到对面自己的房间也好,或者,或者甚至逃出这套房子。

  一直来,大家相处尽管很随便,但毕竟一直都是内心亮堂的,貌似过分的言语都是以玩笑式的,即便真有内心的颤动也成年男女间的小暧昧。贺兰比他和文都大,他内心有一段时间还将她放在大姐的位置上来尊重。但现在,要直面男女间暧昧的事,不管发生到生么程度肯定都会超越以前的正常相处境况,而且在她丈夫,自己最好的朋友、兄弟面前他的内心顺理成章地退缩了。

  他还没喝完刚打开的第二罐酒,却竟然伸手去拿另一罐,这时他听到文在卫生间裏唱歌,在晚上KTV包厢唱了好几遍的那首歌,歌声将他带回几小时前的情景,他盯着自己捏着啤酒罐的右手:大概是两小时前,贺兰柔软膨隆的乳房曾经乖巧绵软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肆意地随着自己的力量柔顺地变换着形状,她不忍骚扰的呢喃,她的气喘吁吁一直在自己在耳边回旋着的。

  马上,他又跃跃欲试起来……

  正在他恍惚间,贺兰从卫生间闪出来,像隻敏捷的小兔子一样,一闪就进了自己的房间,错过了甚至连一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亮有点郁闷,心有不甘地仰倒靠在沙发上发呆,想不出自己该有如何举动是合适的。

  直到易文卫生间出来,看到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些恼火,这家伙怎么变得有点木头兮兮了。

  时间也不早了,他也一时无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再次调和目前的气氛,瞪了沙发上的家伙一眼:早点睡吧。

  贺兰自然是被易文肆意蹂躏一番,深夜,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中间身体力行地耕作,嘴裏依然拿外面那位作爲调剂品不住地调侃她,弄得贺兰直到他发出轻轻的鼾声脑海裏仍然一幅幅他描述的些几乎淫荡的画面中不可自拔面红耳赤。    这种刺激让她无法入眠,辗转反侧,几近深夜任然神志清晰没有一丝睡意。

  终于,开始模煳起来的大脑传递过来一点点稍稍松懈的信息,她鬆了口气,觉得真想睡了。    她起身,想去下卫生间。

  她觉得头发还没有完全蓬松,因爲怕损伤头发,她隻是用自然风稍稍吹了一下,所以现在还有点粘乎乎的潮湿,又不能这时候用吹风机,吹风机的声音会吵到他们。

  关上卫生间的灯,小客厅暗暗的,隻有从房间映出来的一丝灯光,她突然发现客厅阳台的玻璃上有个红点一闪,她吓了一跳,几乎要喊出声来,再屏声细看,竟然是亮站在阳台抽烟。

  他自然是看的见她的,她知道他能看到自己,因爲外面黑,但是房内有点灯影。

  还不睡?她拉开阳台的玻璃拉门。

  还不是被你们闹得,正常人都没法睡,亮轻轻地说。

  又贫嘴,贺兰吃地轻轻笑出声来。    他重重地吐出口中的烟,把烟头按在栏杆那盆绿色植物的盆裏,伸手将贺兰揽入怀中……

  这时间的贺兰裏面再无束缚,他肆无忌惮的手掌直接从下摆探入侵到胸前,她惊呼的声音还未发出,双唇已被他狠狠地吻住,她不由自主地伸舌接纳住他的热情,即便是鼻息传过她平时甚是厌恶的烟味也毫无一点反感之心。

  很快,得寸进尺的他不满足于胸前的侵略,顺着她胸肋滑到腹间直接突入鬆紧带触到那片草莽之地。    不要,她惊呼一声,忽然跳开想逃离,但是他按在她腹间的手稍稍用力就让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剩下的另一隻胳膊轻轻地将她脖颈托住推向自己热吻更加急迫地落下来。

  她无法动弹,更加让她窘迫的是她薄薄的细纱平角沙滩裤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压力,感觉他火烫地顶着自己,窘迫感让她几乎在瘫软中窒息。

  你听我说,她弯腰顶着他,想让自己脱离开来。

  这样的境况其实没有可能会依从她低低的呵斥,见不起作用,她勐然地发力挣了一下,他觉察她真的用了力量,不觉有点心虚,双手稍稍松懈,贺兰乘机逃开他的臂膀。

  逃离束缚的贺兰靠在玻璃拉门上看着他,看不太清楚,隻有楼下路灯有点亮光映衬稍稍看得到脸型,看他盯着自己,贺兰觉得自己有点点过于冷酷了些,有点歉意地向前一步:回去睡吧,太晚了,明天还上班呢。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怕过于勐烈的举动又把她吓走,轻柔地揽住她,似刚才相彷的动作再次把她揽入怀中。    这次他轻柔的手指轻柔但不客气地探入她股间,整个手掌几乎托住了她双腿之间,她的所有都被他掌握在手,她的粘潮她的湿热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她被一种眩晕所笼罩,几乎毫无招架地被他腾出手将细纱平角裤从纤纤腰肢扯下,使她异常完美的曲线袒露出来,尽管光线没有办法让亮目睹面前的美丽,身体肌肤的触感已经让他癫狂发誓绝对不会再让怀中的尤物再次熘走。

  贺兰双腿颤抖,她感觉到他贴上身来,甚至他最后能屏隔两人肌肤最后接触到裤子也被他粗鲁地撤掉了,她知道自己终于逃不掉了,不论是他的鲁莽,还是自己无法抵御,现在的结果是自己成了一隻毫无抵抗力的小动物了,接纳吧,她对自己说,甚至她不动声色地稍稍调整了自己的身体角度。

  她感觉到她双股间贴上来的坚硬,她心理完全变了,她有点耻笑自己:你难道一点点的抵抗都不想做了吗?但明明另一个声音几乎已经在期待中呐喊了,她尽管羞耻的要命,但是她知道自己身体要迎接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了,她感觉到他已经在后面触到了自己,臀部甚至能感觉到到他毛绒绒的轻佛,感觉他已经从后面触到了自己娇嫩无比的双唇……它们是多么的湿润可人,她难堪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一股热流涌出来,像高处倾泻而下的瀑布,连带着泥沙俱下,冲出体内汩汩滴落。

  忽然,电光一闪地惊醒了,不行,绝对不行,她羞涩地想起身体内还留着易文的东西,那是不久前易文狂热地泻在她深处的,距离现在几乎隻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而且,而且,她几乎还没有对那个经过任何打理清洁,要是现在……那种放浪和无耻绝对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她狠命地弯腰撕扯自己落在脚踝的裤脚,令人惊奇的拉上来成功地保护好自己。

  她依然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滴滴答答地滴落。

  她简直被自己的坚定感动了,暂时安全了,但是她知道,她需要做出安抚的,这样才公平,这样才算是自己瞬息多变的情绪对亮的不公,她转过身,主动地吻上去,让他在突如其来的惊诧中安定下来,他多少有点难堪,毕竟他下面是赤裸裸的,还是那么高昂,那么傲骄地面对的,他有点害羞地弯下腰,也要扯起自己的裤子。

  但是她出乎意料地拦住了他,转而轻轻地握住了他,轻飘飘地说:让我来……       
  晨间,贺兰早早的睁开了眼睛,这个习惯有时也使她困扰管前夜再晚睡眠,第二天照例在同一时间会醒来。看看时间,比平时晚了几分锺,文睡的正香,嘴角还挂着一丝怪怪的坏笑。

她定了定神,还是决定起床给他们做早餐。

  亮的屋裏也没动静,他们大概平时都习惯匆匆忙忙起床,上班,不到点不睁眼,她忽然想起亮基本上没怎么睡,她推开阳台,隐隐能寻到昨夜的痕迹,昨夜大胆的举动此时回想起来脸上浮上红晕,她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

  文准时起来了,过了一会,亮也红着眼睛出来了,文夸张地盯着亮,怎么了?

  象兔子眼?文挠挠头说,还是看看你自个吧,象隻熊猫。不过昨晚是好象做了个春梦,挺妙的,说话间他偷偷瞧了刚从厨房出来的贺兰一眼,文似乎感觉到什么,朝贺兰看去,她装做倒牛奶没看他。

  吃好了,文提起公文包准备出门。我先走了。他说。

  嗨嗨,等我一起,我车不太好开,搭你的车走。

文有点不信地看他:你不会是不敢呆在家裏吧?他笑他。是啊,瓜田梨树之下最好避避嫌。亮言不由衷地说。

  贺兰听了,笑骂两人:你们真讨厌。一路货色。

  亮咧着嘴:其实真是车坏了。

  不亲亲老公吗?文站在门口开玩笑。

贺兰娇媚地斜睨着他,走过去吻了他一口。

  真肉麻!亮不满地说。

哦馋死你!文说。

  贺兰大胆地投进亮怀裏,同样一个吻,而后带着挑衅的表情望着文,亮连连回吻,贺兰竟然允许他在自己口腔内青蛇狂舞。

  文做出不可置信的夸张样,接着很洋味地歪歪脑袋。一脸无奈的可怜表情。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贺兰心裏扑腾扑腾地,他们出去许久心裏才平静一些,她不知道自己刚才如何会做那样的举动,特别是没有一点扭捏的就做了。

她斜卧在沙发上,开始觉得累,昨晚没睡多少时间,到这裏两天多时间内她一直觉得特别紧张,尽管内心有一种无法掩饰的愉悦。对文的计谋她向来觉着荒唐,但在精神上以及初尝的愉悦使她内心充满感激。

不伦的欢情越走越近,惊慌和渴望也一同而来。

她隐隐觉察到文的愿望:他希望和亮一起和她欢爱,她一想起三人同欢的场景就不可自控地一阵战憟。

她有点庆幸昨晚没有让他得逞,关键时刻想起那事,真让她很庆幸,他不是毫无经验的鲁莽少年,步入女人腔道的经验瞬间会让他明白她身体的状态,她绝对耻于让他明了自己身体还流淌着易文的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去接纳他,哪怕是他能猜到当晚她一定和易文有过男欢女爱,但猜测归猜测,让他用身体亲自丈量出来的感觉和猜测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果当时没有刹车,他一定会感觉到。

  亮使她紧张,她几乎确定自己要接纳他了!那种感觉就象一个少女在初恋,做爲丈夫,文是称职的,做爲男人,文是优秀的,但是与文的老成相对应的亮的朝气同样吸引着她。

  也许,文的成熟在以后的事业中将远远超越略显轻率的亮,但亮炽热的目光从数年前的第一眼就一直隐隐地吸引着她。隻不过她一直将此做爲所有男女都有的臆想罢了。

  昨晚午夜的那种情形下,内心和生理的渴望都恨不得立即赤条条地躺在客厅的地闆上与亮交媾。

然而内心还有一个结束缚了她:她无法想像文在面对亮对她强劲的欢爱过程时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无法想像他爲何会希望自己在亮身下娇喘虚虚,是寻求一时的刺激,还是真的是在探索一种男欢女爱的相处之方?

有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假如她是文,她会崩溃。

  想象此等境地,她觉的彷佛脚下踩着一个陷阱,下面也许有宝藏,也许是无底深渊。

  整个早上,文和亮一直在和那家大公司的代表协商具体的细节。其间气氛很容洽。

  陪同代表们吃过饭,文来到亮的办公室,下午还有另外一个企划要定稿,是亮从前的一家客户。

  小子,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文从他桌上抽了支烟点着了坐在亮对面。

  还说呢。我看我得搬出来住两个月了,整夜大呼小叫的,我根本没法闭眼。

  亮装扮成很委曲的样。

  臭小子那么夸张,文瞪着他骂道。

  要不你把材料给我吧,我带个人过去,你回家去休息吧。文说。

  那倒不用,开个玩笑嘛。还当真。

  不,你把材料给我,对了,晚上我回家吃饭,让兰兰做丰盛一点。

  于是文把准备好的文件给他。

  有问题我再打电话给你!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了笑。

  亮有点做贼心虚,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了,昨晚已经越境了,即便是之前两个男人有过任何的花房畅想,但那些其实都是虚无的,但昨晚如果不是贺兰最后逃避,肯定木已成舟了,况且,其实从某个方面来说,昨晚已经成舟了。    但是,到现在爲止,自己还瞒着他,他相信贺兰没有和易文说昨晚的事,不是不肯说,而是还没有机会说,他觉得应该让他知道事情发生的程度。但是自己没有和他说,但确实也是没有机会说,因爲不可能光天化日的一到公司先和他解释昨晚的事,他真有点愧疚。

  刚出公司,手机短信响了,他扫了一眼手机,瞬间热血冲头。

  手机上短信:臭小子,有本事现在就回去把她肏了!

  贺兰早上稍躺在沙发上打了个盹,然后就将文和亮的床单及该洗的衣服都理出来洗了,将裏裏外外都来个大扫除。

  正当她大汗淋漓的歇下来时,她接到了儿子打来的电话,儿子问她在干嘛。

  她说在给爸爸洗衣服。儿子问:还有臭袜子吗?逗的她直咯咯笑。原本要带儿子来的,可爷爷奶奶不让。舍不得几月不见。

  刚和儿子聊完,亮回来了。

  这么早?她问。

  你老公开恩,知道我昨晚没睡好。让我补一觉,哎,大扫除了?房间又不髒,最多有点乱罢了。

  你们俩把屋子弄的多乱啊。

  你别瞎忙,有锺点工啊,反正按照月算工资的,你把她的活给干了,人家还以爲你抢她活呢。

  那你扣下来给我好了,哎对了你的床罩放哪了?我没找着。

  哦在上面的柜子裏,那么高啊,难怪找不着。

  贺兰抖开床罩,两人一块摊开,她很细緻地抚平,神色专注,很柔美的家庭主妇的韵味,房间很安静,这样的画面和气氛让亮感觉很温馨,一种久违的家庭亲切感。

  走到床边,轻轻搂住她。不要,贺兰红着脸忸捏着。
  房间裏很静,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喘息。

贺兰后倾倒在床上,两人吻在一起。

  我身上都是汗。

贺兰在亮的手伸进衣内时说。

  很香。

他附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他轻捻着她的一隻奶头。

  这一刻,贺兰很投入,比昨晚好多了。

似乎在迎接远归的丈夫归来。
  她重重地吻他。

文会杀了你。她斜睨着他说。

  他将她的家居便服从头脱下来。我不怕。他说。

  在解奶罩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问题,她笑着帮他。

  生疏了,他说。

她笑着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很快,贺兰便一丝不挂。

  亮定定地凝视着眼前雪白的肉体,似乎不忍侵犯。她被他看的害羞起来,拉过毯子将自己密密地裹起来。

  贺兰羞红着脸不去看他脱衣,直到他赤条条的来到身边,才抽搐般地鑽进他怀裏。

亮开始亲吻她,手一开始就来到她身体的中心,丝绒般柔顺的阴毛手感很妙,再往底处湿润传入他的掌心,他用中指轻轻挤开两扇嫩滑的唇,微微进入深处,贺兰轻吟了,他们的热吻又继续起来。

  贺兰的手羞羞怯怯地滑下,触到他擎天一柱,再一次惊愕起它的粗壮和强度,再往下她握住两颗圆硕的丸,握在掌心轻轻揉动。

  亮粗喘着肆意搓揉起她的阴部,使润滑涂抹在所有可爱的地方,他起身伏在她身上,有点滑稽地用阴茎轻点她的小可爱,他低头看着她张开的两腿之间:雪白圆润的大腿与浓密的黑与褐色的秘处反差强烈,白的耀眼,黑的诱人。

贺兰的渴望使秘处已微啓了,他终于来到了那裏,亲密接触了它,挺身而入。

  贺兰不由叫了起来,他的雄伟使她紧皱双眉。不曾有过的涨满和充实淹没了她……

  她大声的呻吟,初时感到不适短短几秒锺就消失了,随之的快感一波一波潮水般涌来,她娇狂地回应着他的冲击,不时送上一个湿淋淋的热吻。

  突然亮停滞下来。歉意地按住她的臀,使她扭动也停止下来。

  不能动了,亮的脸上浮现出小男孩般的羞愧的笑容。

  要来了吗?贺兰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汗水顺她的手指流淌下来。

  那就来吧,我要。她轻喃细语。贺兰的声音不压于疯狂的冲击,亮忍不住颠狂起来,重新开始勐烈的动作.

  贺兰温柔地等待着他,她觉得心灵交彙的快感有点使她无暇顾及肉体的获取,亮销魂的表情已然使她充满温情的快意,而肉体的快感反而在其次了。

  她的柔情在脸上,在滑动的指间流露无遗。

  哦兰兰。

  亮更加肆意地冲击起来,终于在战憟中将股股浓精射入她深处……

  贺兰紧紧夹着他,表情依然没有改变,很温顺,很柔情……

  兰兰,你不快活吗?亮被她的冷静迷惑了,粗喘着问。

  不,太好了,贺兰在体察他渐渐的疲软,终于让你得逞了,坏蛋!她说。

  太艰难了!头发都等白了。亮嘻笑着说。

  油嘴滑舌,贺兰嗔怒地。

  他滑脱出来,依然粗壮,贺兰伸出手,黏呼呼地握住:真吓人。

  是吗?怕了?

  嗯,她鑽进他怀裏。我喜欢。

  累吗?你睡会吧?她想起身。

  不要,你也睡。亮紧拥着她。

  贺兰无奈地:好吧。

  文整个下午是在心神不定中度过的。

  就是在论证会议上他也是这样,协助做此案的小张感觉到了,有点奇怪地看着文,他自己也感觉到了。幸好是个小公司,做此类文案的经验不是很丰富吧,也就含含煳煳地定案了。

  文自然明白心思溷乱的原因,一完会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脑子裏不断地幻想着亮回到家裏的场景。心境如此的浮躁让他自己也有点惊奇。

  接着他做出了自己也不可理喻的事:还没到四点他就离开了公司。

他驱车风驰电掣地回到自己家的楼下。

  他奔上楼,但就快到自己的楼层时,脚步慢下来了。

  最终,他回到车上。

  他是接到贺兰的电话才回家的。

  他首先看到的是贺兰红腾腾的脸,他内心格登一下,一瞬间,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看她的脸。桌上摆了不少的菜,亮好象还在厨房忙什么。贺兰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裏的包。

  他进了房间,换鞋子的时候她进来了,并随手关上了门,站在那裏看着他。

  怎么了?他挤出一丝笑容。

贺兰垂下头,你不高兴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

她眼眶裏噙着一团晶莹。

  我干嘛不高兴?怎么了?文冷静下来,抬起头,将她拖到身边,脸上布满笑容——该不会是被坏小子得手了吧?

  贺兰扑到他身上,紧压着他。

文搂着她,手向下伸去,目光寻问着她。她害羞地避开他的眼睛——是不是?他又问。

  她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又马上躲躲闪闪地偏过脸去,微微颔首。

  文脑袋轰地一声,忽然觉的浑身酸涨起来,早就希望的事一经证实。内心一股怪怪的感觉涌上来化成一团酸水几呼要从食道冒出来。男人其实真是种很奇怪的动物。

  他定了定神,扳过她的脸看着她:真是隻骚蹄子。

怎么样——好吗?

  她没有回答,伏下身吻住他的嘴。

  文激动起来,身体勐然怒涨起来。

  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好吗?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你生气了对吗?她泪光莹莹地看着他。

  傻妞,在说什么?他亲着她。我很高兴啊!真的。其实——不过是有点不适应吧!便宜这臭小子了不是!对了,便宜你们这对狗男女了!

  她扑吃地笑出声来,去你的,最坏的人是你,你才是始作俑者,我再也不会了!

  这可是你说的,可能吗?那个饿鬼尝到腥味还能罢休放过你?文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开始搓揉她……

过了一会听到亮在外面叫吃饭。

  别理他!文说。

  两个人不停地亲嘴。过了会,他停下来:开心吗?他问她。贺兰将脸掩在他胸前,娇嗔地嗯了一声。他捧起她的脸,说给我听听!

  不。

贺兰满脸通红娇笑着挣脱他逃下床,她还没有那种坦然面对的能耐。

  她出去了。

  饭间,三个人都闷头喝酒,吃饭。偶尔说一两句就冷场。有点不尴不尬。吃好了以后贺兰收始去了,两人在客厅谈起公司的事气氛才好了一些。

  亮也许受不了场面太别扭,接了个电话后借故有点事出去一下,不等贺兰出来,逃似地出了门。

  他走进厨房,贺兰在水池边洗东西。他走过去搂住她,手伸进上衣内揉捏两团乳房。她吃吃地笑着扭动着,他出去了。他说。

  关我什么事,她说。

  是吗?他亲着她的耳朵伸手去解她的裤子,但让她挣脱了,甩着手裏的水珠跑出厨房。

  臭小子有点难爲情了。很自然地,两个人来到了床上,身体裸露着躺下了。

  文抚摸着她说。

  她不说话,隻是看着他的眼睛。

  空调开的有点凉,他扯过毯子将两人盖住,贺兰的阴部有点湿漉漉的,滑滑的文的手指在那裏蠕动。

  你呢?一点都不乎吗?她别过脸看着窗。

  文歎了口气,从后面搂住她,阴茎怒涨着顶在她的股沟,可是很奇怪,没有什么交欢的欲望。

  其实,在下午让他回来后,我就有点后悔了!文说。

  真的?她转过脑袋看了他一眼,再转过去,轻轻地笑了一声。歎息道:我以爲你一点都没反应。

  怎么会?我说出来怕你笑我。文轻轻地拧着她的耳垂。

  嗯,说。贺兰有点撒娇地。

  事实上,阿亮回来一会,我就回来了。

  贺兰勐地转过身,真的?不信!

  是真的。我甚至上了楼。

  你想……贺兰捏着他的鼻子。

  不是,我想阻止……

  贺兰哦了一声,靠近他的脸,两人的脸都火烫火烫。怎么有没有进来?

  不知道。他说。

  贺兰恢复成原来的姿势,现在后悔当时没进来吗?她轻轻地说。

  现在不了。看到你我明白你很开心。他长嘘一口气。是真心话。他说。

  不,我不会再……你知道我很内疚。贺兰握住他放在自己双乳上的手抚摸着说。

  不要这样,阿兰,其实我很好啊。开始有点男人的本能做怪罢了。既然已经这样就顺其自然吧,好吗?兰兰,你能快乐我就快乐了。

  坏蛋。你完全是爲了我吗?她掐了他一下。想让我一直自责下去……?

  当然是爲了你!文轻鬆起来,起码也有百分之九十九是爲了你!

  你逃避罪行!贺兰讥讽道。

  是真的,他狡辩着。

  贺兰鬆开他,手伸向后面,握住他粗涨的阳具,抬起侧身的大腿,轻声地:进来。

  她的阴道已润滑异常,文轻轻一顶,就全根进入了……

  他很温柔地慢悠悠地动着,双手揉着她的乳房,贺兰温馨地享受着他这种熟悉的作爱方式。想到下午亮的粗莽,不禁笑起来。

  文感觉到了,问她,怎么了?

  她继续笑着不肯回答。

  兰兰……你们是怎么……开始的?文问起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却有点忸捏起来。

  唔……她撒娇不肯作答。

  他抽身出来,俯在她身上,重新插入……哦。是在他房裏吗?……

  嗯。贺兰开始激动起来……

  是这样插你……吗?文嘘吁着。

  是的,她开始抽搐……还想要他吗?文轻巧地挑动着。

  想。可以吗……

  行,隻要你愿意,哦……喜欢他插你吗?

  ……喜欢……

  不要老公了吗……

  ……要……老公。用力。

  文开始大力的抽插,他感觉到她在一阵一阵地紧缩,他伏下来全身压在她身上,狠狠地撞击她,贺兰开始底声尖叫起来,他明白她即将到达顶峰,老婆,要我射进来吗?阿亮有射给你吗?

  要……给我……有。他给我很多,贺兰颠狂起来,高高的抬起身体回应他。

  文在抽拺中爆发了,精液一阵一阵地喷射进她深处……

  文在她身边躺下来,喘着粗气。

  小子比我厉害吧?文嘘声地问,贺兰微闭双目,你也不差啊。老公,我累。

  她娇声地。

  老婆,今夜你想和谁睡?文厚着脸问。

  讨厌。她把他推开,我想……自己睡!

  文哈哈笑着搂住她。

  两个人闹累了,开始想起亮。时间也挺晚了,还没听到回来,他今天有事吗?

  贺兰问他,好像没什么事啊,文嘀咕着起来去卫生间。

  等他回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明白了!他对贺兰说。

  小子是心裏感到内疚。他说。

  贺兰茫然地瞧着他。

  他上床搂着她,没事的,放心吧。你看打个比方,如果他和肖莉没分开,我……和肖莉……有了这事。既便是他允许或纵容的,我也会感觉有愧。

  你呢?就一点也不在乎吗?贺兰贴近他的脸,悄声地问。

  心裏好酸的,很难受的喔。文音调很夸张地说。

  不过……

  什么?贺兰仰起脸——

  等他回来,咱们得更加自然一点,不然他压力更重,弄不好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不想失去这个兄弟。

  贺兰歎了口气:你们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亮其实哪也没去,就在小区不远的一家小酒吧裏,一呆就是两个多小时,当晚有一场十强赛在转播,酒吧云集了不少球迷,他却没心思看球赛。埋着头喝了好多罐百威。

  他心裏很乱,文确实琢磨到了他的心思,他目前真的矛盾重重。

  贺兰的端庄贤淑和肖莉的娇生惯养的小姐脾气完全不同,常常在和妻子闹了别扭他就会不自觉的将两个人摆在一起做比较,相形之下,贺兰的形象自然在他心目中有了很深的烙印。

  也许是文想让他早日脱离离异的阴影吧,平时文尽量不提及他和肖莉,他们两个人说起来也真是在这个南方都市中不多见的比较安分的王老五寻花问柳的事似乎尚无记录。

  这样,贺兰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两个男人生活中常念叨的唯一女人。

  夫妻相距千裏,电话,电子邮件成了联系的纽带,平时两人通话时亮也不耐寂寞地抢过话筒说上几句,他说话一惯口无遮拦,大家也都习以爲常。

  事情也许缘自春节后的一次电话——那天两个人从家裏出来不久,贺兰打电话过来,亮大声取笑贺兰刚分开几天就受不了了。

  贺兰听到在电话裏笑骂他,文爲了让他听到贺兰的骂声,就按下电话免提,三人笑聊了一会,文问她想不想他,贺兰在另一头以爲他关上了免提,就娇声地说想死了,文笑着说那你过来吧,这有两个老公,反正亮闲着也是闲着。

  不明就裏的贺兰当时竟然欣然应答,声音很是喜悦。

  当时亮心裏就澎澎地狂跳起来。一时默默无语。当时的表情可能文当时沉醉于夫妻间打情骂俏而无暇顾及,也许当时也已明了。

  此时他觉的进退两难,三个人在一起,他竭力做出平和的表情,但越这样,他越觉的难受,他有想过再也不去接近贺兰,但也随即被自己断然否决了。他已痴迷于贺兰的娇柔无力自拔了。

  也许时间会让一切稳妥一些吧……他自我安慰着。

  贺兰在迷迷煳煳中听到了开门声,文在旁边酣声大作。

  她听到外面好久没开门进来,她起身披了件睡衣穿过客厅。从猫眼看到亮靠在门框上拨弄钥匙,她赶紧开门。

  一开门她就被他的一身酒气吓了一跳,心裏扑通扑通地蹦个不停。她搀住他,亮分明是喝过量了,乖乖地依顺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贺兰拿来一隻筒给他放在床头,吐了吧,吐了就没事了。亮睁开血红的眼睛,咧嘴笑笑,没那么严重,没关系的。哎,这回咱们中国队好棒哦,很有可能出线喔。

  贺兰没听他胡扯,扶起他给他脱了那件被汗水浸透的T 恤,再脱掉长裤,去卫生间拧了块热毛巾,替他擦着脸上的汗。擦脸时,亮呆呆地瞅着她,贺兰感觉到了,不过她有条不紊地默声做着这一切,一句话也没说。

  等房间凉下来,她把空调开小,俯身拽过薄毯盖在他身边。

  亮静静地看着她,眼睛有点模煳,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宽松的棉布睡衣下的身体时常雷驰电闪般地裸露出某些部位,但她自然地做着一切,没有刻意地去遮遮掩掩,但流露出来的性感和母性的柔情蜜意已然似乎将他的心掏出来捧在手心轻轻的搓揉,几呼将它揉碎了。

  最后,她坐在床头,睡吧,醒来就好了。

  他伸手把她拽住,唯唯喏喏地:兰兰,我想你了!刚才在外面,一直在想你!

  贺兰笑了,摸着他的手,我知道,我也是。

  睡吧,听话。

  贺兰站起身,人目光对视着,她低歎一声,坐到床上靠着他躺下来,轻轻地搂住他。

  亮喘着粗气将脸掩进她柔软的胸前,贺兰睡衣随意地散开了,大半个乳房贴住他的脸庞,看你喝的,快睡吧,她嗔怪地说。

  不一会,他果真响起轻酣声。

  贺兰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闆,胸口在亮的挤压下心跳特别清晰,扑通扑通地,脑子裏很乱,这叫什么事啊?她在心裏惊呼着自问,亮的睡态似个孩子,和文不同,文在梦中也是一副稳健老成的样子,完全没有亮这样随意自然的本性流露。

  她想象不出文如果此时推门进来,看见他们相拥而卧会是什么表情。

  很奇怪的,她隻是在努力捕捉她所熟悉的一切文所有的表情,除此就没有一点与文有相关的思绪。

  屋裏静静的,隻有桌上一隻小石英锺滴达滴达地响着,她小心地将一隻手放在他身上,文宽厚的胸肌起伏不定,她轻轻地触摸着,身体内涌上一股暖流,她把脸贴在他的肩上,闻到一丝澹澹的汗味,很诱惑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地躺下来,怕弄醒他,两人相对而卧,她正好对着亮性感的嘴唇,贺兰突然想到了性感这个词,有点惊恐起来,她感觉自己象在做小偷一样,不觉有点神经质地咧了咧嘴轻轻地将唇印在他厚实的唇上。

  亮哼了一声,很快有响起轻酣,她细细体味着唇间传过来的快感,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紧绷起来,她靠近他,忽然一惊,亮在梦中勃起的阳物直直地顶住她的髋骨,也许是突然受到刺激,亮在不经意中还擦动了几下,轻薄的内裤穿透出来的热力几乎使她惊叫起来。

  贺兰无奈地被肉欲折磨着,大腿中间不断地涌出一股股潮湿,但她不敢惊动他,只是将手指悄无声息地下滑到自己的腹部,那裏,睡衣早已被掀开,她将手伸进浓密的阴毛裏,抚弄着一丝丝阴毛,把它们缠绕在手指间,用力地拉扯,开始她想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感到疼痛,驱散欲念,然而疼痛使她的耻部更加火热,她迷失了,无奈地让手指穿越,在湿润中来到入口,让食指滑进身体。

  很快,她用母指的指尖抵住了早已凸起的阴蒂,她开使磨擦,由慢到快,她开始感觉到巨大的快感已开始从腹腔深出涌来。

  她仍然提防着亮,怕他随时会醒来,怕他窥视到她的无耻。

  她微微转过身,这样他的阴茎正好顶在她的股沟,这样让她感觉到他正在从后面进入自己。

  贺兰咒骂着自己,但又无法克制地扭动起来,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全身都处在高涨的情欲中,就在这时,发生了件意料不到的事,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一隻手掌恰到好处地握住了她的一隻乳房,紧紧握着,意外的刺激让贺兰瞬间便冲上高潮的顶端,一股清澈的潮水涌向体外,她不禁低低地吼叫起来。

  最终,她转身鑽进他怀中,筋疲力尽,也心满意足了,很快入梦。

(完)
贴主:Cslo于2019_12_27 22:03:4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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