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断之谋 (01-07)

17747Clicks 2019-10-27 Author: qu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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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之谋

作者:qudge2017/8/22独发发第一会所.

                 一

  这是母亲来到加拿大的第四个春天,她和我说感觉这裡比往年的春天来得晚,总也没有温暖的感觉。

我只是点头,内心却明白这是她的心境所致的错觉,其实相对往年同一时令气候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她因为弟弟的「白血病」心中焦急愁苦才会有这种感觉。

  弟弟今年才6岁,是母亲在36岁的时候意外怀孕所生。当时正忙于生意的母亲纠结了一阵子,还是决定迎接这个意外之喜。

而在弟弟出生的时候,忙于扩展国际市场的父亲,正在加拿大与一位金属合成材料的公司商讨合作事宜,已经45岁的父亲听到母亲又生下了一个儿子,非常的兴奋,甚至在谈判桌上做了一些妥协,提前结束了这场贸易合作的谈判,匆匆回国。本来这是一件相当美满的事,可是就在三年前的冬天,父亲在莫斯科的一场高铁事故中不幸离世了。

此后母亲便带着年幼的弟弟常年居住到了温哥华,全面接管了她和父亲共同创建的海外市场。

而我则在去年于国内完成了学业之后才来到了温哥华,来到母亲身边帮助和向她学习做生意。而我大学主修的是心理学,现在不得不转而学习国际贸易。

  可以说父亲的突然离去打乱了我的人生轨迹,如果他还健在,我会选择继续读书,也能继续我的狂野青春。

父亲之于我除了是一位父亲,也是我的人生导师和超越的目标。我也遗传了他优秀的基因对数字有着高于常人的敏感和先天的感知能力,这不仅仅让我14岁时,便因为在数学方面的特长早早进入了大学的少年班,之后成功读完了研究生,也让我在16岁到20岁短短时几年大学时光裡,就在股市上捞了一笔笔不菲的财富,还投资了几家餐厅,在有些人眼中我就是个无赖加天才,其实我自己清楚,我不过是受到了父亲的萌护而已,因为现在这个世上再牛的天才,也需要平台和支持者才能有所建树。

  还是要多说几句,我天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从上大学少年班开始便与各种人接触,从学者专家到地痞无赖,我自认不是什麽好人,我会为达到一些目的而不择手段,当然大多时候我还是选择光明正大,有自己的行为底线。

最后要说的是,我们整个家族企业的崛起,是靠父亲从远在台湾的祖父那里弄来的第一筒金——我的祖父是黑帮起家,早年漂洋过海去了台湾就再也没踏回大陆的土地,而当年20岁的父亲遵照祖母的意愿,也漂洋过海的去了台湾找祖父。最终他没能带祖父回到大陆看一眼祖母,只带回了一笔钱和一众人脉!

父亲说我就是我遗传了江家男人的不达目的不甘休的血性。如果父亲在,我必将还要过上几年从精神到肉体都将自由奔放的几年——除了对母亲的爱与欲。

他的离去打破了这一切,我不得不提前结束了我不羁的青春,但对母亲的爱与欲却有了释放的机会……

  ……

  母亲是一个外表恬静美丽,内心却是很是强大的女人,父亲的离去对她的打击很大,但她却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强忍的悲痛,收拾心情,继续前行。

在生意伙伴和对手的眼中,母亲是个话语不多,但每说出一句话就是掷地有声,美丽平静的目光似乎总能看穿人的心事,却又不会轻易主动攻击人,是个表面看起来没有什麽棱角的治癒系女神。熟识母亲的人都知道这个外表温润的女人不简单,内心十分的强大。

但只有我这个她最亲近的人,才知道母亲也有脆弱的一面,我不只一次在深夜见过她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望着夜空发呆,我知道她是失眠了!但我以前从未去惊扰她,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光景,她在想什麽呢?也许多数时候在是想念天上的父亲吧。

但是最近两个月,她一个人在深夜站在阳台上的次数较往常要频繁了许多,甚至我有一次发现她竟然在吸烟——不会吸烟的她吸一口便忍不住咳嗽几下。

我知道她不只是在想念父亲,而是因为6岁的弟弟在六个月前查出了白血病——治癒的唯一方法就是骨髓移植,而合适的配型却迟迟苦寻不到,包括我这个亲哥哥在内的所有直系亲属都测试过了,没一个合适的。

  今晚的夜空波澜不惊,一轮明月在一片薄云中穿梭,星星却不显稠密,一眨一眨的看的并不十分真切,似是也有着难言的心事一般。

母亲高挑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家中二楼的全封闭阳台上,她没有开灯,打开了一扇透气的小窗,而后一道亮光一闪而逝,我知道那是打火机的的光亮,她是又在吸烟。

我从客厅的沙发上缓缓站起,拿了一件长衣外套走进了阳台。

自从弟弟查出了病情,我就从三楼搬到了二楼,离母亲和弟弟近些,而最近我更是时常关着灯在客厅的沙发上躺很久才去睡觉。

我一直以为这一点母亲应当是没察觉的,因为她的卧室门在沙发床和阳台门之间,她去阳台时应当不会注意这边的情形。所以当我走近她的时候有意识地先咳了一声,免得对她造成过多的惊吓。

但令我意外的是,当我把长衣披在母亲身上后,她却似是并无意外,而是快速地将刚吸了几口的烟在玻璃窗上按灭,略显慌乱地把烟扔到了窗外,这一举动在向来整洁甚至有些许洁癖的母亲身上是很少见到的,上一次见她如此还是父亲出事的时候。

  「我以为你在沙发睡着了。」母亲轻声说。

  原来她一直就知道我每天会在沙发上守一段时间。

  我为母亲将披好的长衣裹紧了一些,轻声说:「这裡和室温差不多,但你穿着睡衣开了窗还是要冷些吧。」

  母亲转头过来,用手抚了抚我的头髮,「我知道我的九九长大了。」

九九是我的乳名,因为我出生在重阳节,取乳名九九,学名九峰。

  母亲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发间和她身上女人特有的女体之香澹澹入鼻。我挺直了身子,抬手环过母亲略瘦削的肩,令她靠我更紧些。

  「不要吸了,那个不好,而且你又不会吸,不要学这个。」

我从母亲的另一侧的手上抓过了香烟盒甩手从窗口扔了出去,从那重量上能判断出那支金属外壳的打火机也在烟盒之中。

  母亲显然对我的这个举动有一丝抗拒,但只是稍挣扎了下并未责备我什麽。

  我补充道:「吸烟对女人的皮肤不好。会使衰老变快的。」

  我深知变老变丑对于女人来说,往往比任何事都要在意。

  「不是已经在变老的路上了吗?还在意快慢吗?」

  「我的母亲永远是最美的!」我将母亲拥入了怀中。

  母亲对于我的举动稍显意外,身体僵持了几秒后便放鬆地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她是真的累了,需要一个可依靠的胸膛的与肩膀来停靠,我觉得能提供这些的人只能是我。

  母亲的身子在抖动,很细微的啜泣声自我的胸前发起。我抱紧这个坚强的女人,任她哭泣,只有哭出来,对她才是最好的精神良药。只有让她的紧张的情绪渲泄出来,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能鬆弛下来。

  母亲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前的衣服,她的情绪也不自觉地转换着,甚至用手重重在我的背上捶打了几下,哭泣声也高低起伏着。我的手在母亲的背上轻轻抚摸着,直至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母亲轻轻挣脱我的臂膀。黑暗中,借着窗外闪烁的霓虹,我伸手帮她整理有些凌乱的长髮,帮她擦着脸上的泪水,并再次帮她裹紧披在身上的长衣。

手在不经意间碰触到了她胸前的圆鼓,那柔软却饱满的触感令我略显迟疑。

母亲的胸并不硕大,相比之下并没有她的脸庞那般能吸人的眼球,当然这也与她相对保守的穿着有关,在我的印象中,就算她在夏季穿着暴露一些的衣物时,能看到的最大的一缕春光,也只是胸前一道浅沟。

  「九九,找个时间,去弗雷德的医院……去试试吧。」

  我轻声应着,装作若无其事,内心却是波涛起伏。

  弗雷德是一位很有名气的白血病学专家,同时还是一位DNA研究方面的教授,有着自己独立的研究所并是一所大型医院的客座教授。

一个月前我和母亲领着弟弟春儿(弟弟出生在春天,于是取名春豪)第一次去弗雷德的研究所见了他,并由他亲自对春儿做了全面的检查,并安排我和母亲也抽取血样。

母亲问弗雷德,对我们抽血样的原因,弗雷德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表示三天后再来找他。

  第二次我们去见弗雷德时,他拿着一份长达8页的英文病理报告给我们,并很直接地对我们说想救春儿只有两条路,一条是靠运气寻找到和春儿配型成功的人;另一条路还是靠运气,就是母亲和父亲再生一个孩子和春儿配型,世界上很多人就是用这种法子配型。

  对于弗雷德的建议,母亲很失望,这和其他医生所说如出一辙,没什麽新意。她告诉弗雷德,第二条路行不通,因为丈夫已经去世。

  这时弗雷德用手指了指我用英语说:「他可以!他是你与你的丈夫所生,我们通过血样做了全面的DNA分析,由他代替他的父亲和你生一个孩子也是可以有一定机率配型成功的。」

  弗雷德的想法太疯狂了,母亲很是震惊,还好现场只有我们三个人,包括春儿在内的其他人都不在场,否则母亲肯定会很难堪,而后愤然离场。

  氛围很是尴尬,最后我打破了沉默,我用英语问弗雷德:「这个想法太疯狂了,而且不符合伦理……」

  弗雷德摇着头,用英语说:「生命面前,别的次要了。」

  母亲接过话,用英语说:「可他是我的儿子!亲生儿子!」

  「生命面前,别的就显得淼小了了许多。」弗雷德继续说:「而且,我只是说生个孩子,而不是说你们要母子上床做爱。怀孕不只一个方法,你们可以做试管婴儿,而后植入代孕的体内。我可以帮你们做,我这裡完全有这个条件,连代孕的人都可以帮忙联繫好,你们可以考虑一下。」

  母亲起身叫我走,我在离开前问了弗雷德一句话:「你们有过这种配型成功的案例吗?」

  「当然!」弗雷德很肯定地点着头,「成功了两例,一例也是中国人!」

  与弗雷德最后一次见面距今已经有一个月了,母亲与我都未曾再提起这件事。母亲几乎每一天都会与几家大医院电话联繫,寻问骨髓配型,但结果都是令人失望的。

而按照主治医师的说法,春儿现在虽然靠着世界上最好的医疗条件和药物控制,能维持两年内生命无忧,但儘快做骨髓移植才是终极的治疗方案。现在距离医生所说的两年最佳治疗期已过去了5个月,可以说春儿的生命是在与时间做着赛跑。这也就是母亲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按照弗雷德的方法试一试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时母亲已经和春儿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春儿面前摆着的食物是严格按照医生开具的食谱所做的,是母亲亲手做的,这些她甚至不放心家裡的最忠实的佣人来做。

春儿长的虽然还是那样的瘦弱,头髮也因为化疗掉光了,但精神状态还算不错,一双遗传了母亲基因的大眼睛纯真而平静。春儿的样貌也多半遗传了母亲,五官神似,不难想像,我这个弟弟成年后一定是个超级大帅哥。

想比之下,我则遗传父亲要多些,虽也是母亲一般的瓜子脸,但面部棱角更显分明一些,尤其是眼睛没有母亲那般大而明亮,属很单薄的单眼皮,这一点是遗传了父亲,但据父亲生前曾无意间透漏,母亲最迷恋的却是他的这双眼睛,不是很大,却相当的有神采,且凭添了几分忧鬱气质。

  我朝春儿笑了笑,坐在他对面无声地吃着烤麵包片,喝着牛奶。春儿则已经擦擦嘴巴吃完了。

  「哥哥,什麽时候带我去游泳?」春儿问我。

  「等你再强壮些,我就带你去大海边游泳。」

  「嗯。我很快就会强壮的。」说完春儿就起身走开,一名佣人向我和母亲点头示意后跟着他去了楼上。

  我看着母亲欲言又止。母亲穿着很随意的浅粉的家居服,也没画什麽妆,保养得体的皮肤能让很多同龄人羡慕,头髮也是随意的扎了个马尾,显得满有活力。我能感觉到母亲今天的精神状态比往日要放鬆了许多。

  「我和弗雷德预约好了,明天上午去找他,你把手上的工作做一下安排。」

  母亲对我说。

  我点点头应着,禁不住问:「他都会安排好吗?有什麽别的要求吗?」

  母亲摇了摇头,起身离开餐桌前又说了句:「他说他会安排好。我答应他做好了,我会多给他些钱。」

  母亲走上楼梯后,我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声弗雷德:「贪财的老东西!」

  我的工作除了会在母亲有意识的安排下去与一些客户朋友见面搞好关係,其它时候便在在办公室裡看各种各样的贸易往来的报表。

我知道,这是母亲在为我将来接管公司的管理事务在铺路。而今天我到了公司,让秘书把三天内的工作安排大体的做了个总结交给我,然后我做了一些相应的调整,确保明天有充足的时间和母亲去弗雷德的研究所。.

                 二

  弗雷德的研究所的全称是「温哥华血液病及人类基因遗传学研究中心」,坐落在城市的近郊,其实就是他的私人别墅所在地,环境幽静,空气清新,更像是一个休閒会馆,但来往期间的人却多是面露难色,鲜见笑脸。这也难怪,因为来这裡的人,多半是慕名求医而来,且是疑难之病,又怎能笑得出来。

  这一次见面,弗雷德比前两次的态度要热情了许多,亲自泡了两杯咖啡给我们。

我们面对面坐好后,弗雷德倒是乾脆,直接把一份合约递给我们,一共有五页,当然还是全英文,内容就是有关试管婴儿方面的事,其中两页是一份保密协议。

事实上这是一份双方互相制约的一份保密协定,因为如果这件母子之间通过试管婴儿生子的事如果传出去,相对于我们更多是的被世人谴责,弗雷德的研究中心及他个人则将被问罪。

母亲认真仔细看了一遍协议在上面签了名,然后递给了我,我看到上面弗雷德已经签好了,我也没有犹豫便也签上了名。然后母亲将这份协议放到了随身的口袋裡。

  对此我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弗雷德,用英语问了句:「不是一式两份的吗?」

  弗雷德双手一摊,「我不需要!我信得过你们!」而后那双眼珠还没有眼袋大的黄眼睛有些狡黠地看着母亲,用手摸了摸自己同样是黄色的八字鬍,竟然用很蹩脚的汉语说了句:「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立时明白了,这相当于母亲用钱买断了这份合约,只有我们手裡有一份,虽然我不知道价格,但以我对这老东西的瞭解,他肯定没少从母亲那裡敲竹槓。

  但我对此也无异议,也觉的这个交易也不亏。

  之后弗雷德安排我和母亲去做全方位的体检。我的体检很快,就是做了血液和肝功等检查,最后是取精淮检验一下。这些也不过一个小时就结束了。而母亲方面的检查则要繁琐一些,因为包括了一些妇科检查,还有对排卵週期做一个系统的记录。

  这些常规的检查结束后,弗雷德看了一下我们的检查报告,重点是看了母亲的,而后点点头表示一切正常,然后告诉母亲一些饮食禁忌,并交待母亲7天后再来做一次检查。

  从研究中心出来,母亲只是默默地走的前面,直到上车后我为她记好了安全带然后我发动了车子,她才说了一句:「我想了想,还是不要做太多,还是最多做两个吧,为了救一个孩子,而让那麽多有可能的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生命来到这个世上,太残酷了。」

  「怎麽了?」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母亲说什麽。

  母亲和我解释:「弗雷德的意思是一次性取出多少个卵,就做多少胚胎,然后分由代孕的人,这样如果成功的怀孕生育后,给春儿配型的成功率就高一些,甚至是有50%以上的可能性……」

  「啊?」我怔了一下忙说:「这有些恐怖!我有些怕!」这是我心底的真实想法,如果这件事真是如弗雷德设想的那样实施并成功了,那真的是恐怖的事情。

  「嗯,所以不能听他的,我们只做两个最多,如果不成功就是春儿的命当如此了。」母亲把脸别向了车窗外,表情有些悲伤。

  我没有说话,而是踩了一脚油门,加速前行,一路向市区驶去……

  一切按部就班,似乎都很顺利。

一个多月后,我和母亲完成了和取精和取卵,一次性取了6颗合格的卵并做了胚胎,在母亲的要求下,先做了两颗胚胎移植,另外四颗则先放入了冷冻了起来。

  做完胚胎的那天,母亲显得很累,我送她回到家便让她好好休息几天,春儿的事还有公司先交给我处理,相信我能处理好。母亲欣慰地答应了,我的成长似是她现在最大的安慰。

  等待结果的那些天,母亲的情绪是有些紧张而又矛盾的,几乎每一天都会给弗雷德打电话寻问。

  第一次的两颗失败了,植入女体后三天便无了生命特徵,接下来又启动了两颗冷冻的,5天后再次宣告失败,最后两颗的时候,弗雷德则很沮丧地告诉母亲在冷冻的过程中就已经死亡。

短短的10几天内,重重的失望到绝望让母亲憔粹了不少,我看着好心疼,而我能做的只有悉心的照顾,和尽可能的在生活和工作中为她分忧。

  我和母亲再一次一同来到了弗雷德的研究中心。

  我有些愤怒地对弗雷德说:「我真想用枪打爆你的光头!」

  弗雷德很是委屈地说:「这不是我的错,试管婴儿在全世界也不是100%都能成功,尤其过了35岁的女性成功率要下降许多,这涉及到太多的原因,我想是方雨女士情绪太紧张了,导致他的卵子也很紧张……」

  「放屁!」

  「我只是个比喻的说法,因为说的太科谱化你们也听不懂。总之我已经尽力了。但我敢说,我做不成功的,全世界也没有任何人能做成功。」

  母亲这时问了句:「那就是这条路也走不通了吗?」

  弗雷德也显得很无奈地说:「理论上讲是这样的。」

  我问他:「理论?什麽意思?」

  弗雷德一副个人主义又止的表情。

  「说吧!」母亲直视着他。

  「我说过像你们这种情况,之前成功过两例,其中一例也是和你们一样是一对中国的母子。」弗雷德看了看我们又说:「这对中国母子在做试管婴儿的结果也是失败了多次,最终他们放弃了这个方法。」

  「你不是说成功了吗?放弃了最终又怎麽成功的?」我问他。

  弗雷德看着母亲,目光闪烁,最后说:「最后他们选择的是自然受孕。他们母子像夫妻一样生活了一个月,也就是他们发生了性关係,在一个月后成功怀孕了。最终他们的运气也很好,出生的孩子和患病的孩子配型成功了。」

  母亲的神色有些惊讶,之后是沉默,脸色由白转红……

  我则问了句:「你说的是真的?你要是敢骗我们,你一分钱也拿不到,我还会找人砸了你这裡,你也知道那句中国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弗雷德连连摆手,表示不可能欺骗我们,最后他说:「这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我可以破例给你们看一看那份档案。你们等一等我。」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我和母亲沉默不语,空气中有几分尴尬。

过了几分钟,母亲终于忍受不住起身欲走,恰此时弗雷德去而复返了。他一股脑地将一个档案袋塞给母亲。

「这是那对中国母子的所有资料,也包括一份录影资料。这连他们当事人也不知道有这麽一份影像资料的存在,在今天之前只有我知道,现在又多了两个人就是你们。」弗雷德一口气做了一番解释:「所以,你们要保密。我已经破例了,或者说我是在犯法。所以拜託你们一定要保密,不要将这一份资料告诉任何人!另外告诉你们一个对你们来说肯定是好的消息,就是经过我们对你们基因图谱的严谨分析,你们的孩子不会有任何遗传和不良疾病,你们大胆的去做就行了。」

母亲犹豫了片刻后拿上那一份档案袋转身出门。我则连忙起身跟随,弗雷德则朝我狡黠地一笑,并竖起大拇指说:「加油,我的部份完成了,接下来看你的了!」

在我走出刹那他高声喊了句:「别忘了我的钱!」

我用中国话高喊了一声:「滚你妈的!有钱能叫爸爸的王八蛋!」

回到家中,母亲直接回了房间,并交待我和佣人都不要打扰她。直到晚饭前她才走出房间,然后去给春儿做特製食谱上的食物,这是她几乎每天晚饭前都要做的事,只有在因为工作着实走不开时,才会交待最可靠佣人的来做。

我站在厨房门外静静地看着母亲忙碌着。母亲穿着花格子围裙,扎着彩色的头巾,动作嫺熟,举手投足在我的眼中都是美妙的。母亲将所有的食材全部做好后,最后投入一个锅中煲汤。烫锅中温度渐高,热气慢慢从透明的锅盖缝隙中飘出,一股鲜美的味道中夹杂着些许的药草的味道,有几分怪怪的。

母亲就那般静静地盯着汤锅,而我则就一直盯着她。

「妈,锅沸了!」我跑进了厨房,慌忙地将锅盖拨到一边,锅中翻滚的汤水上层浮动着一层沫状气泡,已有些许流到了电磁片上。

已然因为心事而走神的母亲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过来抓住我的手,查看我因为忙乱而被热气喷到的手。「烫到了没有?」母亲不自觉地对着我发红的手背吹着气。

「没事啊!疼一下就好了。你快看看汤。」

母亲的眼神中充满的自责,直到我强行抽回了手还在不停地问到底疼不疼。我对她微笑着摇摇头。母亲这才迟疑地去看汤锅,用勺子细緻地将表面的一层浮沫盛出倒入一个盆中,直到那汤水变得清澈了才做罢。

  在母亲盛汤的时候,我则去楼上把春儿上来吃饭。我们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都没怎麽说话,都是默默地吃着东西。

直到母亲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母亲看了一眼手机,起身去了客厅裡接电话。我和弟弟都是目送她离开才又转头吃东西。

「我知道是谁的电话。」春儿忽然开口说道:「是皮特医生打来的。」

皮特是春儿的主治医生,每个週三母亲都会带着春儿去医院接受皮特医生的检查,而今天是週四。

「嗯?你怎麽知道?」我忍不住问了一声。

「昨天上午从医院离开时,皮特医生和妈妈说今天这个时候电话联繫。」

「哦。」我点了点头禁不住逗着春儿说:「那我们猜猜皮特医生说了什麽吧,看一看谁能猜对。」

「好,那你先猜!」春儿看着我。

「皮特医生说春儿的病好转了不少,用不了一年就能痊癒了。」

「错的!」春儿很肯定的语气:「他肯定是和妈妈说我的白细胞资料不够理想。」

本是逗弄弟弟的我被他的话弄的一怔,有些笑不出来,只好有些做作地摇摇头说:「不对,不对。」

「对的!昨天在医院,我听到了皮特和妈妈的谈话。当时他们不知道我就在门外偷听。」

「你……怎麽偷听大人说话!」我有些无奈地假意喝斥:「这是不对的。」

春儿没有说话,只是乖巧低头又去喝他的汤。

母亲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电话,再次回到餐桌前的时候,我和春儿都已经吃完了东西。母亲没有说话,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喊佣人收拾餐桌,她则带着春儿去了二楼。.

                 三

  我回到了三楼,坐在厅裡的沙发上打开电视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打开手机看了微信,简单回復了一下国内的同学发来的资讯。

这时收到了一个手机短信,我打开了看了一眼,是英文,意思是:小朋友,任务完成的还满意吧?那份档案是真实的资料,是我为了庆祝我们合作愉快送给你们母子的一份免费资料,希望对你有所帮助!最后还是要说,送你别忘了钱哦!

  我对着手机冷笑了一下,用英文回復了一条短信,意思是:老傢伙,看一看你的帐户!回復完这条短信,我就将对方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楼梯有脚步声响起,是母亲!

  母亲应是刚刚洗浴过,穿着米色的宽鬆睡衣,髮稍甚至还有水渍,素面朝天的脸庞依旧紧致白嫩,眼角澹澹的鱼尾纹都透着迷人的成熟美,不得不说优裕的生活使得母亲保养的相当科学而得体,若不是春儿的病,母亲的性格理应更活泼一些。几年前父亲的离开没有击倒她,如今这一次磨难,我下定决心,一定会陪伴她顺利闯过。

  母亲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我认出那就是弗雷德塞给她的那个。我不知道她拿来这个做什麽。

  母亲坐到我身边,轻声说了句:「皮特医生说春儿最近两次的检查结果不是很理想,似是不如预期。」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母亲,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指着电视说了句:「这个剧还挺好看。」说完我才发现电视裡在播本地新闻。

  母亲看了一眼电视,转而低下头理了一理鬓间因为湿润而粘在脸颊的头髮。

  我忙起身去取了乾淨的长毛巾,然后亲手给母亲围在头上,轻轻为她揉搓一下秀髮,吸一吸有些过重的水气。

我是知道母亲是从不用电吹风的,通常都是用毛巾轻轻擦一擦,吸去水气就让头髮自然乾,这样对发质保养更有好处,只是今天明显是处理得有些草率。

简单的擦完了母亲的头髮,我乖巧地蹲在她的身前,用手帮她理了理她的头髮,她则满眼欣慰地伸手也抚摸着我的头髮。

「妈,没什麽要担心的,一切都有我呢!」

母亲点点头,没说什麽,而放下了一直拿在手上的档案袋便起身下楼,在楼梯口处迟疑了一下才说了句:「我再想想……」

我其实完全懂她所说的意思,不自觉地但点头:「嗯。」我也去洗漱了一下,然后回到卧室靠在床头打开了弗雷德的档案袋。

  档案袋裡面竟然还分为了另外几个纸袋,每个纸袋上都帖有英文标籤,且都标有私人绝密的标识,我颇为不懈地笑了一下,「绝密」——真是讽刺,在弗雷德这种人身上钱才是上帝,职业操守在其眼中就是粪土。

我统统将这些资料从口袋裡倒在床上,一份标有:背景;一份标有:个人档案;一份标有:谈话实录;一份标的是:视频记录;一份是:总结,最后一份:备注。

  背景的档案是最少的,只有两页纸,但我从这页纸上除了看明事件发生的背景,还看出,这整份档案其实应当是一份副本,因为看签名及涉及的合约内容都是扫描复印的,不是原件。其实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弗雷德还是要有所保留的。

  背景上写明瞭这份档案的由来,之所以会有这样一份详尽的资料记录,是因为整个事件的当事人是全程免费接受的治疗,甚至还拿到了弗雷德的研究所的捐赠,不但没花钱,还赚了一笔钱,而原因就是当事人为了给小女儿治疗早已花光了积蓄并且负债累累,她们是在弗雷德去中国参加一个学术大会时,做为一个典型案例时与弗雷德相识,并最终被弗雷德选为了目标的。

上面有双方协议的原件照片,我看到了协议中明确提到了,这对中国母子三人(包括患病的5岁小女儿)必须严格入住在弗雷德安排的私人隐秘住所进行所有治疗研究。看日期是三年前。

  再打开个人档案的口袋,裡面除了当事人的文字资料,还有几张照片,包括在国内和来到加拿大的生活照,甚至还是全裸的资料照片。

这个家庭中,母亲叫张依,1969年生于浙江,事发时44岁,在一所设计院工作,是一名平面设计师,身高164CM,留着齐耳的短髮,鹅蛋脸,大眼睛,肤色白晰,有着江南女子的温婉又很有职业女性的气质,她让我觉得与一位叫方晓莉的国内演员有几份神似;患病的小女孩叫付丹,5岁,只有一张照片,看得出遗传了母亲的良好基因,眉清目秀;儿子叫付宏,在读大学生,英俊,略显瘦削却不是瘦弱,看得出喜欢运动,身材很棒,体质不错,有多张穿着蓝球服的照片,标明身高178。

个人资料中只有这些介绍,并没有写其他,至于父亲的角色更是隻字未提。

  打开谈话记录的档案,只有一个U盘盒,裡面是一个合金属外壳的64G的U盘。我拿过床头柜上的笔记型电脑开机,插入U盘。

  U盘内是一些视频档,全部都是MP4格式的,点开第一个看了一下,是用移动设备录製下来的。弗雷德的又圆又大的脑袋首先出现在视频中,之后就是他在调整画面,这是弗雷德的办公室,张依母子出现在办公桌前,弗雷德则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了。

  张依的英语很流利,这也很符合逻辑,不然她们怎麽可能会被弗雷德选中呢?流畅的沟通是合作的前提。

  这是一张双方签定合约时的画面,是在弗雷德的办公室。弗雷德反得强调着要听他的安排,张依母子则均表示了同意。

  打开第二个档,一阵抖动后画面定格在了一张茶几和前面的一张沙发上,张依和儿子付巨集出现在画面中。

  张依:感谢你,不管代孕能不能成功,我们都很感激你,弗雷德医生。

  弗雷德:不要过于客气,我们其实也是互利的,不是吗?

  ……

  这应当是在做完了试管胚胎时,她们双方的谈话,没什麽别的内容。我草草看了下就关了。

  接着打开第三个文件。画面背景还是和上一个一样,只是人物的衣着稍有变化而已。

  张依:已经做了很多组了,看来是不行了。

  弗雷德的声音也很焦急:是,看来试管婴儿的方案是行不通了。可这个就相当于盖房子打的地基,现在地基无法做好,房子是盖不起来的了。

  张依:那我们只能回国了,听天由命了。

  双方沉默了一会。

  弗雷德忽然说:你们可以试试自然受孕,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有点难。

  张依:这……弗雷德医生……

  弗雷德:你不要激动,我只是提议,你们自己决定。

  我接下来点开下一个视频档。

  这次画面中出现的是付宏一个人,也是在弗雷德的办公室。弗雷德依旧只有声音不见人。

  弗雷德:我的朋友,你今马上就19岁了,我很郑重地问你,你有过女朋友吗?

  付宏的英文水准不如他的母亲,但还是听得懂,只是表达上欠缺。他摇着头,只说一个单词:NO!

  弗雷德:哦,懂了。请问你有没有喜欢过自己的母亲?请注意,我是指……俄狄甫斯情结,可曾有过?是小时候有,还是现在有,还是一直就存在。

  付宏对这一长串的英文问答需要先消化一下,过了一会才点点头说一句:一直有。

  弗雷德显得很兴奋:哦,太棒了。如果让你和你的母亲张依上床……做爱,你是不是很愿意。

  付宏犹豫了一下,神态明显有些羞涩,手指不住地在办公桌上摩擦。最后低着头说:愿意。

弗雷德:非常好,那就听我的安排吧,我会给你们提供很隐蔽的空间,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你们,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我再点开下一个档。画面中只有张依一个人。

  张依:这个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的,有点难。

弗雷德:我明白,我很明白。可是为了另一个可爱的小生命,你要放弃一些东西,你有说过哪怕是死你都愿意,想想别的就没有什麽难的。

  张依:可是,会不会有人知道?

  弗雷德:怎麽可能,除了你们和我,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别人只知道我在极力帮你们研究治疗方案,并不知道我们在做什麽。我们还可以再签定一份协议的。而且,如果这捉事被外界所知道,对我将是灭顶之灾,我怎麽可能让外人知道呢?

  张依沉默,画面再次结束。

  只有最后一个档了,我打开。

  张依一个人的画面,她面显愁色。

  弗雷德:你们可以试试谈一场恋爱,儘量抛去你们的母子的身份,然后自然而然的发生一切。

  张依:我们试试吧。

  弗雷德:你们不要紧张,我提供的那住地方好,没人会打扰你们,从明天开始,你们就像一对恋人一样的生活,去逛街,去看电影,去游泳,去做恋人能做的所有事,但如果要做爱就必须返回我安排的房间的住所了,我只能在那裡保证你们的隐私不被人知道。

  张依:好吧。

  所有谈话的记录的视频看完了。.

                 四

  我打开了那份标着「视频记录」的档案,看到裡面是一块3T容量的移动硬盘。我将移动盘连接到了笔记型电脑上,待读盘完毕后打开了移动盘,裡面也是一些视频档,再无其它。

  我点开了第一个,画面昏黄,这是一间卧室,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床上的被子裡应当是平躺着一个人。

虽然虽然画面昏黄,但这个他画质是无关的,是因光线的原因,从画质上来说,这是个专业级的摄像头拍下的画面,而且播放了两三分钟的时候竟然有镜头拉近和角度切换的处理,可见这个房间中装有多个专业级的摄像头,这分明就是一间经过专业设计装修的录影室,如果不是专业人士,就算你身处中中也很难发现。

对于这一点,我并不意外,因为我早就知道弗雷德是个「职业偷窥者」,他还是一个国际上也很有名气的DV发烧友组织的成员,并且我从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他还有着深度的「俄底甫斯」情结,我是花了重金调查了他两个月,我知道他很多秘密,他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将视频快进了10几分钟,画面中又多了一个人,这个人应当是从洗浴间出来,只穿了一条内裤,在床前徘徊了一下后轻手轻脚坐在了床边——是付宏!

  而床上被子裡的人是付宏的母亲张依。

  付宏在床沿上坐了有两分钟,之后他动作迟缓地爬上了床鑽进了被子,和母亲并躺在床上。

两人就这样躺着,看着天花板,我快进了一下,足足有5分钟,才看到这母子二人有所动作。

付宏侧过身子应当是在被子裡抱住了母亲,之后就看到被子蠕动,甚至听到了付宏粗重的喘息声,随之看到付宏将一个白色的乳罩扔出了被子。

而这一过程中张依则一直是被动的承受,没有什麽动作,直到付宏从被子裡扔出一黑一白两条底裤的时候才看到她动了动身子。不难想到,那是付宏把母亲的内裤脱了下来同时把自己脱光了。

之后就见付宏有些笨拙地压到了母亲张依的身上,并在她的脸上不停地吻着,进而一路向下带动着被子也向下,张依的上半身春光立时显露出来,随着付宏的动作变大,被子已然滑到了两人身体之外。

昏黄的灯光下,能看到张依一对丰乳毕现,尤其挺立的乳头很是醒目。付宏的动作是慌乱无章的,一边用力吮吸母亲的双乳,一边便急切地分开她的双腿身入其中,随之便伸手到二人的私密处,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身下的硬挺之物插入母亲张依的阴道,在连续试了几次后都不得要领。而张依忽然一把推开了付宏,从床上坐起,随之裹着被子跳下床逃离了房间、第一个视频到此为止了。

从付宏鑽进被子试图和母亲交合到母亲跑掉,整个过程不过4分钟。从两人的表现看,他们并不知晓他们所在的房间是一间专业装修设计的拍摄室,甚至连房间内的装饰和灯都应当是拍摄镜头。

  我看得有些兴奋和紧张,长呼了口气,我明白后面的视频裡肯定有我想看精彩内容。我索性躺到被子裡,斜卧着身子继续操作滑鼠接下来的视频。

  第二个视频裡背景变了,是在室外,画面也不再是高清,距离也远,不难看出这是远距离的偷拍,而且是多个场景的视频拼接在一起的,有在商场,有在游乐场,总之就是张依母子日常生活,两人到后面常常是手牵着手,比先前显得要亲昵了许多。我对这些日常琐事没太多的兴趣,于是跳跃着看了几眼便关掉了。

  打开第三个视频,画面则再次换为了那间伪装成卧室的拍摄室,一样的光线,一样的人,只是一开篇就直接切入的是劲爆内容:母子二人缠绵在一起……

  ……

  只见已然一丝不挂的付宏伏在母亲张依的身上有些忙乱地爱抚,粗重的喘息声似是能穿透萤幕扑面而出。

张依则闭着双目,头歪在对着画面的这一侧,一隻手放在嘴边,边一手则有些局促地抓着床面的被子。不得欢爱章法的付宏似是也在尽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连续两次想去脱掉母亲的底裤被母亲以手制止后,耐着性子在她身上吻着、抚摸着,进攻重点就是一双丰乳,那白嫩的双峰在他的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由于视角之故,那乳尖上因为被口水浸润甚至在昏黄的灯光中偶泛晶光。  付宏的一隻手在几次试探后,终于从母亲张依的底裤上缘滑入了她那神秘的身体中心。张依的头抬了抬,一手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后放弃了抵抗。这样付宏如鱼得水般将欲望的重心转至了母亲的下体。只见张依的内裤被付宏的手撑起一个拳状不停地蠕动,而她丰嫩的双腿则不自主地夹紧、蹬动。

  付宏的爱抚虽是生疏毛躁,但他还懂得对母亲的私密处轻柔小心的进攻。张依终还是禁不住本能的侵袭,双唇轻张呻吟了一声,胸腹激烈地起伏着,喘息声也渐浓。

付宏忽然坐起身,双手拉着母亲的底裤边缘向下扒去。张依略显犹疑地挣扎了一下,也只能眼睁睁看到蕾丝底裤被儿子从腿上脱了下去。付宏的神情是兴奋而紧张的,能看到喉头在鼓动,虽是光线昏黄看不清他的面色,但也能猜到他此时必是二目冒火,脸颊发热。在他分开母亲张依的双腿,跪身其间时,能够清楚地看到他下体的阴茎斜向上笔挺如柱,真是一柱擎天了。

  付宏扶着下体引向母亲的身体中心,几次尝试之后似是找准了入口,他缓缓伏下身体,屁股尽力向母亲的身体沉去。在母子两人同时的一声轻哼后,第一次结合在了一起。

  付宏在插入母亲之后,似是已把温柔二字抛在了脑后,剧烈地起伏着屁股,口中不住地轻哼着,不知昵喃着什麽。张依的秀眉轻锁,手指掩着口唇任由儿子在身上施为。仅约两分钟,付宏便疯狂的挺动了几下后趴在母亲身上不动了,他射精了!这段视频也在此结束了。

  我迫不及待地点开了下一个视频,画面依旧从劲爆内容开始,并且是直接切入了正题,且这次的时间是在白天,几缕日光透过紧拉的窗帘向屋中窥探而入,竟然还有几声鸟叫被录进了视频,我猜这应当是早晨。

室内儘管紧拉着窗帘,但光线较前面的视频明亮了许多,我又将电脑中的视频播放机调节了一下亮度和对比度,这样看起来要舒服多了。

  还是那张双人床,还是那一双母子,画面伊始便已经进入了真枪实弹的活春宫。付宏压在母亲张依雪白丰盈的胴体上挺动着有力的屁股大肆攻伐,动作已然熟练。张依的双腿忍不住已然环在了爱子的腰间,双臂环在了他的背上。两具肉体相互纠缠,一个年轻硬挺,一个成熟娇豔,完美的结合。

  画面中突然出现了画中画,显然是操控录製的人编辑过这个视频,不同角度的视频进行了整合编辑。此时的画面,除了主画面外,又出现了张依的脸部特写和母子阴部结合的特写两个画中画。这个倒是让我有一些小惊讶,也令我对这个特殊设计的拍摄室越来越感兴趣。

「嗯……啊。」张依轻吟声渐起,脸上的表情时而紧张时而又显放空迷离,口唇轻张,情欲难挨。

  母子两人阴部特写更令人血脉喷张,那是从付巨集的臀后方的视角,我想应当是对着床尾处有一个地方装有摄像头所摄。硬挺的肉茎和充血的阴唇清晰入画,爱子的坚挺之物在母亲潮润的阴道中欢快畅行,爱液在抽拉厮磨中于茎体上结成了白色的稠沫状。

母亲张依被爱子牢牢佔据了几个情欲点,双乳被不停地含吮揉搓,阴道被坚挺的男根一次次操入,就算动作略显笨拙,她也终难掩做为女人本能的一面,情欲在不断升腾,口齿再也闭上不得,诱人犯罪的呻吟声越来越高。

  ……

  付宏放缓了在母亲阴道内阴茎抽拉的节奏,并无师自通地加以深浅变换,看来「性爱」真的是每一个人与生俱来的一种本领。看来他是到了情欲的极限了,在忍而不射,想在母亲身上获取更多的禁忌之欢的快感。他舒缓地挺动,嘴巴却适时地吻上了母亲的双唇,贪婪含吻着,直到张依扭捏地歪过头去。

付宏这时跪起了身子,将母亲一双丰嫩的白腿抬起架在肩上。

张依当然明白爱子所想,睁开眼睛喘息着欲言又止之状,最终双腿还是被儿子付宏扛在肩前,浑圆丰满的大屁股向上仰起,爱子肿涨的龟冠再次撑开了她下阴的蜜唇,借着滑腻的爱液一冲到底。

男人胯间拍打着女人臀间的肉体相击的脆响,与女人喉间难以自持的呻吟相接而出。付宏难以再忍受情欲升腾的折磨,他要释放出来!他发起了最后的冲锋,高声喊叫着甩动着马达臀,一次次将阴茎送入母亲阴道深处。

情欲也早已升腾难挨的张依在勐烈的攻伐之下,头部仰起又重重落下,洁白的颈部向上拱起形成了美妙的情欲之弧。付宏低吼了两声停止了抽插,放下了母亲的双腿,伏在她的胸上大口喘着气,却很快被母亲推离开来。张依的身子轻微抖动着,迅速侧过身去,蜷曲起身子手捂着脸似在低声啜泣,一股乳白色的浓稠之物缓缓自臀缝处流淌到了床单上。画面也便定格在了这裡。

  后面还有两个视频档,不用看就知道也是母子性爱的视频、而我早已被那画面勾起了欲火,我看了看时间,真想出去找一个女人发洩一番,但还是忍下来,只好去洗手间打了一发飞机,想想自己确是有一段日子没砬过女人了,我现在的心思全在母亲身上,对别人没什麽兴趣。

  洗了个澡,我重新回到床上,先把没有看的两个视频档复製到了我的手机上,这麽珍贵的视频我得珍惜,下次「性趣」盎然的时候一定要拿出来看一看。

  随后把我看过的档案一件件收好,然后打开了剩下的两个档案。一个是总结,一个是备注。

总结裡写的就是弗雷德从设想到实施的一个过程,但对结果却是草草的一笔代过了,竟然只写了患者在研究中心的支持下,成功的移植骨骼干细胞成功了。

对此,我冷笑了一下,嘴裡说了句:骗子的把戏,理论就不成立。

  再打开备注,裡面主要分三个部份,一是关于遗传学的报告和着名的一些论文;二则是说了母子性爱,包括性心理分析和真实案例,并也有几篇论文,其中就是弗雷德自己写;三则是几本碟片,是几本色情和情色电影,都涉及母子性爱内容。

我将这些草草看了一下便重新收好了。

  躺在床上,我只想着两件事,一是母亲是不是全看过了这些内容,尤其那些赤裸裸的性爱画面,她是怎麽想的呢?我甚至邪恶地想,做为一个生理健全的中年女人,正常来说看了那些画面理应也会有生理反应…….

                 五

  第二天一早,我起的稍显晚了些,我本以为母亲早已看管着春儿吃过了早餐提前去公司了,但当我洗漱之后到一楼的餐厅的时候,母亲却坐在那看着报纸,三个佣人一个在客厅的沙发上陪着春儿看动画片,另两个则在厨房和餐厅裡忙着,而她们都在边做事边和母亲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甚至会时不时地到母亲身边一同讨论着报纸上的新闻。

对于佣人们这种很随意的状态,我早已见惯不怪了,因为多年的相处,他们既是佣人却也是很重要的朋友,其中两个甚至是父亲生前便在这裡工作的。我倒也满喜欢这种氛围,这很符合中国人的做事风格,情感与规则面前往往前者佔据了主导。

我坐到餐桌前,佣人则识趣地闭口了,似是都是楚母亲和我有话说。

  我埋头吃着东西,等着母亲开口,但她却迟迟未说话。我当然很清楚,她这个时间还在,肯定是在等我。我抬头看了她几次,其中两次她也在看向我,眼神有些闪烁,这在一向自信的母亲身上是很少见的神情。

  我心裡顿时有了自己的判断,于是我先开了口。 「那份档案……你都看了没?」

「哦。」母亲的声音有些低,脸被报纸遮在了后面。

  我吃完了碗裡的最后一点粥,才又轻描澹写地说了句:「等忙完这几天我们回国内一下吧,我们全家已经有两年没一起旅游了,不如这次就回国玩休息一些天。」

母亲放下了报纸站起身说:「那就回海南吧,春儿最近一直吵着要去海边,可这边的气候现在不太适合。」

「好。你这几年太累了,我好好陪陪你。」我看向母亲施了澹妆的俏脸说:「那裡是春儿出生的地方,或许能带给我们全家更好的运气。」

我与母亲的对话只有我们母子二人心照不宣,其他在场的人都只能明白表面的意思,他们甚至在讨论中国的海南现在是怎样的情形,并拿出手机在查找资讯,并豔羡地讚歎着那裡的阳光。

  母亲何等聪慧,当然明白我口中的「运气」指什麽,有表面的本意,还必定引伸着另外一层意思。所以当我看向她时,她避开了我的目光,转身离开了。

  对于母亲应允了我的提议,我心底是悸动的,只有我懂她的意思,那就是我们像弗雷德安排张依母子一般,先谈一场禁忌之恋,做一对恋人,去除难以逾越的「心魔」,再去做要做的事。在她心裡,我也是有着她同样的「心魔」,但这点她却是想错了,凭她再聪慧,也没有去想我的心魔和她的恰恰相反,她是拒绝和羞涩——我的则是佔有和征服!

  我在公司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子,打开车上的一个物品隔,从中找出一堆名片,翻出一张花店的名片,按照联繫方式打通了店主的手机,通过网上付款的方式买了999朵玫瑰,并将位址和收货人名字发了过去。

办完这些后,我满意地对着车子后视镜中的自己微笑了一下。

  我的办公室和母亲的办公室中间隔着整个普通员工的公共办公区,透过透明的玻璃门,我能看到母亲办公室来往进出人员的一些情况,但因为办公室的玻璃隔断除了门之外全是非透明处理的,所以想看到裡面的情形是不可能的。进办公室后,我便站到了玻璃门前,注视着那边母亲的办公室,除了两名部门经理进出了两次外便没有别的,直到我订的玫瑰花到了……

  999朵红玫瑰,那可是相当大的一束,送花人一走进公司的办公区,立时沸腾了,纷纷小声议论猜测谁会是那个幸福的人,直到送花人询问母亲的名字时,大家发出一声声赞吧。

我一直看到送花的人进了母亲办公室片刻又出来了,确定母亲痛快地收了花,才满意地回到办公桌前,我取出手机,在微信(虽是在异国他乡,但我和母亲包括公司裡的中国员工都保持着用微信软体的习惯)上给母亲发了一个飞吻的表情,并附上:「好花配佳人,爱你」。

一直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拿了一份做好的报表径直向母亲的办公室走去。

  母亲今天还穿着一件白色的七分袖的衬衫,露出一段白晰的小臂,一身颇为中性的打扮。至于胸前?只有两颗领口的扭扣没系,除了白晰光润的脖颈什麽也看不到。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母亲上班时最喜欢穿各种款式和颜色的衬衫配牛仔裤,极少少穿古板的套装。

  那一大束娇豔的玫瑰花佔据了半张办公桌,花香盈室。我把报表递给母亲,简单彙报了一下,最后补充了一句:「公司运转很稳定,像个数控机器,输入参数就可以了。」

  「可是机器也会出问题,要有出色的修理工才行。」母亲说。

  「您有没有想过可以找一位职业经理人来打理公司了,你不用这麽劳累的,而且……」我没有说下去。

  母亲点点头,「我有考虑,尤其家裡要要紧的事要处理。我考虑一下,也要找猎头公司物色人选。」母亲看看我,见我没有走的意思便问:「你还有别的事吗?」

  「哦,马上下班了。」我边说边看了下表说:「不,已经到下班时间了。我们一起吃午饭吧,我请你!」

  「不在公司吃吗?」

  「现在是下班时间了,暂时你不是我的上司了。你听我的吧,现在你是……你是我的恋人。」我放低了声音。

  母亲怔了怔,「可是……」她没再说下面的话,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要求。

  母亲走在我的前面出了办公室,我紧随其后。母亲的铅笔牛仔裤穿得很得体,既显露了很好的身材,也很自然。

这种牛仔裤不是什麽人穿了都好看,尤其像母亲这种生过孩子的中年女士,臀围和大腿因年龄的原因会变大,甚至连小腹都会多出赘肉,穿起这种裤子往往就不是美了,而是臃肿,如果腿够长还能掩饰一点,可如果腿也不长那就真悲剧了。

母亲的身形虽不能如少女那般纤细,但因为长年健身做瑜伽训练还是保持得不错,加上172CM的身高,更是先天的优势。走在母亲后面,我目光不自主地就打量着她,如果说母亲嫺静澹然、美丽大方的气质是我迷恋难以自拔的,那麽比纤弱少女多了几分成熟肉感的身体,则是我沉醉不能自持的。

  我开着车带着母亲到了一家我常吃的中餐厅,进了一个小包间,点了几样这裡的拿手菜。在等待上菜的短暂间隙,我提出给母亲按按肩。

  「别闹了,你哪会这个……」母亲当我的话是小孩子的吹侃。

  我则不顾她的反对,站在她的身后给她按肩按头顶。

这个还真不是我胡说的,我大学的一位室友是中医世家,对针灸按摩尤其治疗椎肩盘等疾病更是一绝,他从小就耳濡目染,家学深厚,所以大学的四年,我们常常就是他的练手人,我们也乐得其所,我还还和他学了几招,比如找人的穴位,哪裡痛应当按哪裡等等,一度觉的中医在这些方面还是很神奇的,诚不欺人的。当然我会的只是皮毛中的皮毛。

  我按了片刻,母亲果然不再说我是胡闹了。

  「方雨女士,我送你的花收到了吧,漂亮吗?」

  母亲不由得笑了下,打开我的手不让我按了,进而说:「比你爸爸以前还肉麻,还在裡面写那麽多情话。你以前没少用这些小把戏哄骗小女生吧?你老妈我可不是小女孩那麽好骗的。」

  「那您说我怎麽样才能『骗』到您呢?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把你这个大美妞骗到手,最好是骗上床。」我在母亲耳边说,说完就连忙跑到了她的对面坐下了。

  母亲的脸色况有几分羞涩,半天没说话,以喝水掩饰着内心的波澜。

  母亲放下水杯,忽然问我:「你多久没交新的女朋友了?」

  「多久?我好像只交往过一个吧,我少年班没毕业,她上大二,比我大了好几岁,等她毕业了,我们就结束了。」我看了了母亲又说:「您是我第一个认真追求的女人。」

  母亲用眼睛白了我一下,随之有些迟疑地说:「你说这话是单纯完成一项『任务』……还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我马上觉的这样说又似乎太急了,容易过早暴露了自己的属性,忙又说:「你必须当我是认真的,必须!」

  「你……不觉得委屈?」

  「一点也不!相反我很期待,真的。我发现在我已经真的爱上了你。以前只是我没机会表达,现在……有机会了,我必须把握。」

  母亲忽然忍俊不禁,以手背掩着双唇笑了起来。

  「我是认真的!」

  「好了,好了,小屁孩,用这个套路你老妈。」

  「这不是套路啊!」我斩钉截铁地站起来,「方雨女士,我是认真的!我现在正式,并且是极为正式地向你表达我的爱意,我在追求你!」

  母亲也被我的状态吓到了,或者说是感染到了,收起了笑容,认真审视着我。

  「如果换做从前给我这样一个机会,我可能会说我们慢慢来。可是现在我们时间好像不太多了……你觉得我讨厌吗?」

  母亲摇头,「天底下没有讨厌……儿子的母亲。」

  「那就好了。不要想太多,有些事你欣然接受就行了,剩下的看我的,我会让满意的!」

  母亲默然。

  这时我们点的吃食被端上来一部份。在服务员离开后,我问母亲:「你多久没有单独和一个男生吃饭了?」

  母亲很认真地想了下说:「除了工作应酬需要,来这边常居后就一直没有过了。」

  「我能冒昧地问一句,那方面呢?那方面也一直没有过吗?」

  母亲稍顿了下马上会意我所指为何,神色略显着羞赧地说:「有这麽和母亲说话的儿子吗?」

  「我现在还是你的男朋友!嘿嘿!」我狡黠地说。

  「那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母亲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不再理会我,似是怕我问她更难堪的问题。.

                 六

  週五下班回家,我告诉佣人们,他们在晚饭后就可以休息了,回家陪家人过一个週末。然后和母亲说明天可以和她一起去健身中心。

  「我们不在同一家健身中心的。」母亲说。

  「我已经在你的那一家办好贵宾卡了,我早就说过你那一家的拳击训练,比我原来的那一家看起来好。」

  母亲只是点下头没再说什麽。

  晚上躺在床上,我用微信和母亲聊起天。儘量哄她开心,间或说些肉麻的情话。母亲在角色转换中有晕头转向的感觉,有时的很开心享受,而有时又忽然跳脱开来,问我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这让我很不爽,只能一再强调我说的都是真的,事实也确实如此。

在这一场「禁忌游戏」中从始至终我都是真实的角色直播,母亲却是在纠结恍惚中慢慢进入状态……

  我再次在微信中问起了母亲那个问题:父亲不在后,那方面你就一直空窗吗?据我所知你不乏追求者,甚至有像我这个年纪的男生。

  母亲发来一个打头的表情,然后回我:拒绝回答!

  我继续:男欢女爱是人类的需求,像你这个年纪的女人,更需要一个男人在那方面的呵护,无论从心理还是生理角度,都是有很大好处的,最起码的能延缓衰老。

  母亲:小屁孩懂什麽?忽悠你老妈吗?

  我:绝不忽悠!亲爱的方雨女士,如果有需要,就告诉我,微信、电话联繫,随招随到,我还是很强的,包您满意~

母亲这次回了我一个字:滚!

  我:好,晚安。

  第二天一早,我起的很早,我是设想着亲自为母亲和春儿做一顿早餐,但没想到母亲比我起的还早,正在厨房忙着。

我走进厨房,母亲头上裹着花头巾,穿着花围裙,从身后看裡面是穿着一身灰色的宽鬆卫裤,却反而显得臀部弹性十足。

母亲在一个小盆裡搅打着几个鸡蛋,调合着几种调料,再放些温水和沙拉油,再把鸡蛋分放到了三隻碗裡,最后把碗放进了微波炉,她是在做三碗鸡蛋羹。而煤气灶上的锅中正冒着热气,从透明的锅盖能看到裡面蒸了几个馒头。

  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母亲,手从她的腰间环住,前胸帖在她的背上,嘴巴抵在她的耳边。 母亲开始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随后似是意识到了什麽放弃了挣脱,我想是她记起了我们现在是恋人的身份。

  「你怎麽也起这麽早?」母亲小心翼翼地在砧板上切着着红肠。

  「想给你做早餐来着,没想到你起的比我还早。」

  「呵呵,难得你这个大少爷有这份心思。」

  「那你领这个情不?」

  「好啊,算你有心,我知道了。」

  我则趁机低头在母亲的腮上重重亲了一口。

  「你……去去,小溷蛋!」母亲有些难为情地用一个大勺子挥动着,摆脱掉我的拥抱。

  上午8点,我开着车载着母亲和春儿出了别墅区,先去送春儿去上兴趣班。

  因为春儿的身体原因,他不宜和正常的孩子一样上学,所以母亲就遵从医生的建议,只在週末去一个儿童兴趣班上课,除了赔养兴趣,也能让他和一些同龄的孩子接触一下,有益他的身心。之所以在週末,因为这裡授课的老师多半都是常规学校的正式教师,只在週末会来这裡上班。

我在想,原来不只中国的老师爱赚补课费,而是全世界的老师都在这样做,只是名目不同而已。

春儿自己倒是很喜欢来这裡上课,原因肯定不是上课,而是和一群孩子玩耍。当然了,母亲对这裡的校长和老师都都交待了要对春儿多加照看,也难免要破费一点,这裡的儿童用具,比如滑梯,玩具,文具就有一大部分是母亲出资捐助的,所以春儿在这裡就是个小太子一样的存在。

不过说实话这裡的服务还是很好的,老师很负责,而且是採取週末封闭式的制度,每个週六上午把孩子送来上课,周日的晚上接回。期间

  家长还可以通过学校裡的各个场所和角度安放的网路摄像头传播的信号线上收看孩子在学校内的种种表现,这也是母亲能放心把春儿送来这裡的一个原因。

  送完了春儿,我载着母亲便去了健身中心。

母亲几乎每隔三天就会来这裡一次,週末则必到的,主要是练习瑜珈,这是她保持了近20年的习惯,从国内一直到国外。

我则是练习拳击,每个週末来一到两次,这个习惯也坚持了几年,这也是缘于父亲的影响,是他带我去的拳击馆,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我喜欢这种全力释放的方式,不为练的有多强,只觉的这个做起来很爽。

  拳击馆和瑜珈馆一个在一楼一个在二楼,母亲去了二楼,我则留在一楼找到拳击的老师,跟随着他开始热身。

一个人无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有兴趣就不会觉得苦,我挥汗如雨的一次次挥动着臂膀是一种享受,直到教练提示我手机响了,我喘着气擦着汗水走下了拳台。看了看来电号码微微笑了下,接了起来。

  对方:老闆,事情办好了。我们找到了张依一家人,一家四口,确实有一个3岁的小男孩。但我们打听到,是他们领养的说。

  我:好,OK。

  对方:另外如你所料,有另一伙人也找到了这裡,也调查了张依一家的资料,我们按你的指示,做得天衣无缝,把他们感兴趣的东西都以张依亲属的口中传播给了他们。

  我:办得漂亮!你的任务完成了!

  对方:就这麽简单吗?这次的任务?

  我:暂时就这麽简单。我马上把尾款打给你,注意查查收,合作愉快!

  对方:谢谢老闆,我现在对你这个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我:怎麽,你也想调查我吗?

  对方:不不不,我们有我们的规则,不会调查任何一个曾经的雇主,哪怕是再多的钱。

  我:哈哈,希望如此。

  对方:我们也是识时务的人,我们知道什麽人不能惹。最后祝您愉快。

  我去冲洗室洗了一下满身的臭自汗,换好了衣服奔二楼。

二楼主要有是两个房间,一间是力量训练室,另外一个就是瑜珈室,虽然也是落地的透明玻璃隔断的房间,但除了门之外全是用百叶窗遮挡着,我只能走到了门前向裡观看。

室内的铺满了瑜珈垫子,上面正有10几个人在跟随音乐和老师在练着我也叫不上名称的动作。

母亲在这些人中间很醒目,不只是因为漂亮,也因为只有她一个东方面孔的人,其她都是金髮碧眼或者宗色的肤色的人。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身材都不错,说明练这个还是很能保养身形的,就算你是如母亲这种中年女人也一样保持的很好。

  母亲穿着瑜珈紧身服,显露出很少显露的不丰不肥的诱人曲线,尤其胸前的圆滚双峰最能吸引我的眼球,我暗道:虽说和这些外国大奶妞比不了,但还是挺有料的嘛。

话又说回来,胸太大真的好看?我不这麽认为,我认为中码大多少正常女人的胸正符合我的审美标准。

  她们正在利用瑜珈球做一个双脚着地,腿部蹬直,腰臀则尽力压在珨球上,上身尽力后仰的动作。由于这些人穿着紧身衣,所以人有些人在做这些的时候就有些尴尬了,下体的隐私部位会被塑形一样显露出来,连私密的形状都显露无疑。

我的眼睛不自主就看向母亲那裡,健美的大腿根部显现出一小束肉丘,虽说相对不明显,但还是让我心猿意马,甚至有了生理反应。我强自退到了一边,坐到了走廊裡长椅上,等着母亲做完出来。

  20分钟后,母亲走出了瑜珈室,已然洗了澡换回了衣服,脸上因为刚运动完和洗过澡而有一丝潮红之色,倒是平添了一丝媚色。

有句常话叫「一白遮百丑」,而如果肤质白,又生得俊俏,那就肯定是不得了的美人胚子,母亲就是这样一种人。她的脸上永远是丰润透白,加之阅历打磨出的掩不住的一种澹定成熟的美,最让我着迷。

曾有一位日本贸易商不加掩饰地称讚母亲的漂亮,说她和日本曾经在八、九十年代风靡亚洲的一位女星有几分神似,除了样貌身形,气质更是像极,那位女星叫松坂庆子。我也因此去查阅了一下松坂庆子的影像,尤其是中年以后的,确实如日本友商所说,身形样貌和母亲很像,相比之下母亲更温婉一些。而我还有幸查到了这位女星中年以后的全裸露毛写真,真的很美,一种诱人犯罪的美,我曾一次次以此为蓝本意淫母亲的胴体。

  还必须要说的是那位日本友商和母亲年龄相彷,曾在一段时期公开对母亲展开追求,无耐最终没能打动美人心。那段时间我非常讨厌这个日本人,甚至能用憎恨来形容。

  「我们现在去哪?」我发动车子后问母亲。

  母亲稍想了下说了两个字:「回家。」

  「无聊!真没有新意。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我领你去个好地方。」我不容母亲反驳,便开动车子直奔一家中式麵馆。

  我们在麵馆吃了点刀削麵,然后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拉麵师傅以麵丝穿针的即兴表演才离开。

  「这时去哪?」母亲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问我。

  「到了就知道了,我的妞,保你满意。」我嬉笑着。

  「去!小屁孩,又没大没小了。」

  「爱情不分大小吧?也不对,还是要计较一下大小的,不过不是年龄的大小,是那个的大小。」

  母亲抬起手作要拍我头之状,最后还是放下了,「好好开车!」

  我领着母亲到了一处小型的游乐场,别看小,五脏俱全,该有的玩乐项目也不少,游客也是满多的,便宜实惠。

  「到这来干嘛,我恐高的,不敢玩那些的,你知道的。」母亲说。

  我则拉着母亲直接往一处地方走,到了一处旋转木马前停下来,对她说:「就玩这个,双人木马,情侣特定。」我指着一张英法双语的宣传牌对母亲说。

  母亲还在犹豫,我则拉起她的手往木马上坐,母亲还是听我的坐了上去,我则学着其他几对在场的情侣一样,坐在她身后一隻手环抱住她的腰腹,另一手抓住一根铁柱。

  木马启动了,由缓至急,高低起伏,纵横驰骋起来。几对情侣亲昵地笑闹喊叫着。母亲也不由得被这氛围所感染,放声笑着,波浪式的长髮吹起拂在我的脸上,一股澹澹的髮香扑鼻,我贪婪地把鼻子凑近到母亲的洁白的颈间,沉醉在女人的香风之中。

  有一对情侣在木马上放肆地接起吻来,其馀人也纷纷效彷,最终只剩下我和母亲还是规矩地坐在木马上。

  我在母亲耳边说:「这就尴尬了,我们是不是有失和谐。要不要配合大家一下。」

  「干什麽?」母亲稍稍转过头来。

  我则趁机一下吻在了母亲的唇上,头尽力地探过去,用力吮吻着母亲温热的红唇,母亲一时间有点懵,想反抗却在这旋转运动的木马上不好太大力,刚刚错开了嘴巴,又被我捉了回去,如是再三,我吻了她几次,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是热恋的情侣,不要想太多。」

而后再次吻上去之时,母亲迟疑着张口了双唇任我吮吻着她热唇和得舌,我能感觉到母亲的呼吸也在变得不均匀,脸颊也在发热。

我原本抱在她腰腹间的手不自觉地慢慢上移,最后不安份地爬上她的胸前峰上,隔着衣服揉搓起来。吻在她唇上的嘴巴则转而吻上了她的脖颈间。母亲的呼吸渐渐浓烈起来,但一隻手却忽然抓住了我试图从她衣服下摆伸入身体的魔爪,进而不住地摇着头,口中轻声说着:「别,这裡不合适。」

  我应着母亲的要求,重新坐好。此时木马速度渐渐慢下来直到停止。我和母亲双双下来,牵着手往游乐场外走,母亲竟任由我拉着她的手,漫步向前,真的像一双情侣般并肩而行。.

                 七

  出了游乐场,我问母亲累不累,母亲说还好,于是我和她说想看电影,母亲见我兴致颇高,便也同意了。

在去往电影院的路上,母亲用手机看了一下春儿在兴趣班的情况,一切照常。

  我们是手牵着手走进的电影院,足足看了两部片子才又牵着手走出了电影院,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我们便又去一家西餐厅吃了晚餐才返回了家。

  我在卧室的浴室洗了一下穿了睡衣到了二楼。母亲也刚洗浴完,穿着浅蓝色的吊带睡裙坐在沙发上边擦着头髮,边看着电视裡的新闻。

我从母亲手上接过毛巾,帮她轻轻揉擦着还在滴水的头髮。母亲这些年来就有个习惯,从不用电吹风吹头髮,都是只是用乾毛巾将头髮上的水气擦一下便让它自然干,对头髮的保养很有好处。母亲这一头秀美的乌髮,和她注重保养有很大关係。

  「方雨女士,你要不要做个头髮,有一段时间没去打理一下头髮了吧。」我问母亲。

  「嗯,看都长这麽长了。」

  「是啊,这微波浪也快拉直了。蓬鬆感都不强了。明天我赔你去做一下,修剪一下,再烫一烫。」

  「你真打算就天天赔我这个中年妇女四处转了?」母亲边笑着说边示意不用擦了。

  「我说过了,不要总强调你是中年妇女好不好?很多人在你这个年龄才刚刚结婚生子,那些明星艺人不是多的是吗?你的的条件比她们强吧?论样貌、气质、学识,还有我们的家庭背景,比她们出色多了。」

  「哦?几时这麽能说会道了?之前没看出来。」

  「那是你没太把我当回事,现在我是你的男朋友了,所以你才有所发现。嘿嘿。」

  「去,不害臊!」母亲轻轻推了下我的肩膀。

  我则盯着母亲上下的打量着。母亲穿着吊带的睡衣,袒露白晰的脖颈和胸部以上大部份肌肤,诱人的乳沟清晰可见,挺立的乳尖撑起丝质睡衣像个小帐篷,若隐若现的。

我知道母亲没有穿胸罩,这也是她的习惯,晚上睡觉都不戴胸罩,我之所以知道这些,并不是我偷窥,而是听她偶然间和女佣人们聊天时说起过这个话题,睡觉时儘量让乳房放鬆出来,有益健康。

  「看什麽呢?小屁孩!」

母亲意识到了我的眼神有些火辣,把手下意识地抱在了胸前,却也没有太过份的责怪。

  换作从前,我如果在这种情态下这种眼神看着她,她定会很懊恼和尴尬,一句话也不会说便回卧室了。

  我不无戏谑地点点头说:「不错,满有料的吗嘛!身藏不露啊,哈哈。以后就要多露一露……」

  「滚!露给你看啊!」母亲情急之下有些语无伦次。

  「可以!我很愿意鉴赏的。」

  母亲脸色羞急地有些涨红,抬手没打到我,竟气的乐了,「你这可是欺负人了,再怎麽说我可是你妈。」

  「我错了。」我认真的说了句,然后献殷勤地站到她身后给她揉起肩膀来。

  「你说过你这按摩的手法和谁学的来着?」母亲问我。

  「大学室友,也是少年班一起上到硕士班的。中医世家。」

我于是从这个话题开始回忆了下从前在上少年班,和读心理学硕士学位时的一些趣事,母亲听得也时而笑出声。

  「我给你把腰也按一按吧,按一按舒服,睡眠也好。」我不容母亲反驳便拉起她的手,示意她趴在沙发上。

  母亲许也是觉的我按摩手法还算靠谱,便也听从我的安排趴在了沙发上,并特意整理一下自己的睡裙下摆,免得在我面前真走光了。

我先关了电视,然后跪在地毯上认真地给母亲按起腰和背。母亲因为长年坚持在健身中心做瑜珈练习,身材保持得可以,尤其在她同龄人中算得上是很棒了,既没有多馀的赘肉也无少女那种瘦削的骨感,刚刚好,隔着一层衣服也感受得到那种紧致感。

我从肩到背再到腰一路按下来,到隆起的丰臀时我没有再敢下手,不然母亲非「打死」我不可,没听过按摩要按屁股的,按了就分明是「吃豆腐」了。

  母子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房间裡很安静,我听到母亲的呼吸均匀且渐浓,分明是已经睡着了,我帮她调整了下睡姿,成了脸向外的侧躺的姿态,她竟然也没完全醒过来,而又迷迷煳煳地睡着了,看来是被我扯着手闹了一天真的有些累了。

我轻手轻脚起身去调整了一下空调的温度,又去母亲的卧室取她常用的毛毯盖在她身上,我则就静静地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看着母亲熟睡,心裡却是甜甜的感觉。

我索性取了一个沙发抱枕放在地毯上当枕头躺在了沙发边上,脸朝上正能看见斜上方不足四十公分处母亲恬静美丽的面庞,似乎都能嗅到她呼出的空气的味道。弯弯的浓眉和长长的睫毛不用修剪和描画便精緻得体,挺直的鼻樑和微微上翘的鼻尖英挺中却又带着几分俏皮,丰却不肥的香腮有种令人想上去啃上一口的冲动,还有娇豔诱人的红唇……母亲这张俊美成熟的的脸蛋儿让我总也看不厌倦。

  不知过了多久,我也迷迷煳煳地要睡沉了,这时却被母亲叫醒了。

  「怎麽睡这了?」母亲坐在我的旁边有些睡眼惺忪地摇醒我。

「哦,我看你睡着了,睡的挺香,就也睡在边上了。」我说着话坐起身来。

  母亲目光柔和地看着我,伸手理了理我额角的头髮,摸摸我的脸说:「你按得挺舒服我就睡着了。」 「嗯,那以后睡前我天天给你按一下。」

「好啊!!快起来,回楼上睡吧。」

「你也是。对了,明天去做头髮,不许反悔!」

母亲点点头,「好好好!快去睡吧!」

这一夜我睡的很香甜,在定好的闹钟声中我起了床。我迫不及待下了楼看看厨房的门,还好母亲没有起的这麽早,我可以先她一步准备一下早餐了。我先和了些面,按照比例放好油和一些香料,然后就放入了麵包机。

等待麵包熟好的时间裡,我去打了几个鸡蛋,然后把两个番茄放入开水中轻煮一下去了皮——我做了一个鸡蛋柿子汤,我也只擅长做这一道汤。母亲每餐都是要喝汤的,她说是自小就有的饮食习惯。

随后我又用锅煮了一点粥。我的这些食物都是典型的中式吃法,因为我也不会做西方式的饮食,而关于早餐,我还是挺想念国内的豆浆油条、葱花油饼、还有大肉包子……

  母亲美美地从楼上走下来时,我已经做好了早餐摆在了桌子上。母亲高兴地挨个尝了一遍,说:「哟,我们大少爷做的还成嘛,不难吃!」

「切,也不看看是谁,方雨大妞,我可是在国内投资了几家餐厅的老闆,做个早餐小菜一碟!」

「就你行好了吧!」母亲娇嗔一笑,吃了起来。

「一会去看一下春儿,然后我陪你去做头髮!」

母亲轻轻甩了甩头髮,说:「真的要弄一弄了吗?好吧。」

我们先去春儿那裡看了一眼,临走时春儿认真地告诉我们:「别像上一次那麽早来接我,睡觉前再来接我?」

「睡觉前?哈哈,好好。」我笑着,心裡却说:「你没玩哆,人家老师可没时间和义务陪你到睡觉。」

我领着母亲去了我常去的美容中心,我是这裡的金卡客户,自是受到很热情的接待,我叫他们最好的理髮师为母亲做洗剪烫一条龙服务,并在旁提着自己的意见,但是母亲可不是喜欢受有摆佈的人,她否定了几个方案,最终结合理髮师的的意见,自己定了个髮型。

最后做出来的效果让我不得不佩服母亲的审美,将长髮修剪去了不少,最长的部份也刚好到肩,然后髮稍部份做了个蓬鬆的短卷,头顶则加入了玉米烫,显得很蓬鬆且层次感很强,还有很自然的刘海算是点睛之笔了,好看还减龄!

  老外理髮师对自己的杰作也连连喊:「GOOD!」对着母亲竖着拇指大喊:「Beautiful!Beautiful!Beautiful!」

母亲对着镜子左路看右看了好一会,也满意地点点头,而后又去做了一个全身的皮肤护理,这样一个上午这这样过去了。

  我本想下午和母亲去哪裡玩,母亲却接到一位合作方经理的电话,之后母亲便立刻给他的两个秘书打了电话便让我送他去公司。我没有问太多,开上车径直赶往公司大厦……

  (对公司的事务不必过多赘述,因与本故事的进展没什麽大的关联)

  于是,春儿早上交待我和母亲的事就真的如他所愿了,我们很晚才去接他,之前和他的老师取得了联繫,帮忙先照看了两个小时,直到我们忙完了工作才去接上了他一起回家。

  佣人要明天一早才会回来上班,所以晚餐还得我们自己来做,母亲说除了给春儿做特定的食物,我们就简单的吃些就好了,于是她给春儿做着医生交待的食谱晚餐,我则煮了点麵面。

  吃过东西我洗漱了一下到了二楼的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母亲则在春儿的房间裡陪着他玩。直到哄着春儿睡下了,母亲才走出他的房间,径直回自己的卧室然后就进了浴室。我则跟进了她的卧室坐在床边等着她洗浴好,我要给他做睡前的按摩,这可是昨天说好的。

  因为上午刚刚做了头髮,做了全面的护理,所以母亲没有洗头髮在晚上的时候,也就免了揉擦头髮了,于是她一走出来,我就示意他到床上趴好,我给她按一按。

「你也挺累的了,陪我跑来跑去的这两天……」

「我不累!」我示意她快点按我说的做。

母亲只好顺我的意趴在了床裡,双腿伸直,下巴垫着双手放在枕头上接收着我的服务。我边按边和她聊着天,开始她还总接着我的话说几句,过一会就没声音了,等到我在也的腰上按的时候,她便再次睡着。

我本想给她盖上毯子然后便离开,可当目光扫过母亲露在睡裙外白晰丰美的大腿便有些不澹定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母亲盖好了毯子,而我自己也没有离开,而是关了灯也躺进了毯子裡感受着母亲的气息和温度,心跳如第一次和女孩子上床时的情形。

  我侧过身子,离母亲越来越近,最后紧帖在了伏在床上睡着了的母亲身边,一隻手掌着了魔一样搭在了母亲腰上,而后向下,挺翘丰满的臀部隔着一层丝质布料都能感受到紧实的肉感,再向下滑了一下便到了睡裙下摆的边缘,我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一咬牙把手滑到了母亲裸露在睡裙外的大腿部位,顿时一股柔柔滑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我激动得真想一下将手滑进母亲的睡裙裡面。

母亲似是有所惊动,身体动了两下,我立时收回了手,重新躺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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