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断之谋 (08-14 全文完)

4492Clicks 2019-10-27 Author: qudge
. 禁断之谋

作者:qudge2017/8/28独发发第一会所.

                 八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室中光线昏暗,正是刚刚亮天的光景,如果没有落地的窗帘严实的遮住了窗子,室内该是已经明亮起来了。

我看到母亲不知何时已侧躺过来,脸正朝着我这边,神态恬静,呼气均匀。我便也重新闭上眼睛,不想破坏这清晨的宁静。

  我忽觉额角一阵温热,进而是脸颊,我睁开眼睛,原来是母亲正手托着头,踵部支撑在枕头上,另一隻手则摸着我的脸,一脸的温情。

  母亲见我醒来,口中轻声说着:「一晃我的九儿已经是大人了。」

  我抓过母亲的手,进而凑过身去,探出胳膊从她腋下穿过抱住她,把头枕到了她的枕头上,头便抵靠在了她的肩头。她也放下手,重新躺好,轻轻用手臂环住我的肩。

我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的光阴。我童年便很缠磨母亲,上幼稚园时期还要母亲哄的才肯睡觉,常常是要母亲抱着一起睡,但有时候我在醒来时都找不到母亲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床上睡了,尤其是繁忙的父亲出门归来的时候,总是如此,年幼的我当时自是不明白其中原因。

  「妈,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你总要这样抱着我,我才能睡的踏实吗?」

  「我怎么会不记得。这点你和春儿小时候正好相反,春儿很小的时候便独立睡觉了。」

  「可是你记得有时候你会骗我的吗?你有时看我睡着了就走了,其实你是和爸爸睡了……只是我当时太小不太懂大人们的事。」

  「呵呵,你个熊孩子!」母亲轻轻拍打了下我的肩膀,「我还记得后来你就说什么也不肯和我睡了,我也忘了从你几岁起了。」

  我抬起头问母亲:「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嗯?为什么?你突然就长大了一样,连我进你房间也要敲门了。」

  「我告诉你,你不能打我。」我支撑起身子,把嘴巴凑近到母亲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没等我说完,母亲便用力推开我,进而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并把毯子蒙在了头上。

  我对母亲说了什么?是10多年前的事,那时还没有春儿,我应当是7岁的时候,那一年我再也不让母亲抱着我睡觉了,再也不让她给我洗澡,因为我在那一年有了性意识,对男女之间的事有了最初的一点认知。而这些的与之前几个月内,两次我半夜醒来发现哄我睡觉的母亲不在身边有关係。

  第一次,我醒来时天没有亮,我床头的小灯被调成了最暗的一点微光,我发现母亲不在身边了。我爬起来叫了两声,没有人回应。我于是到了客厅,进而下了楼,楼下除了洗手间的灯光明亮,一间卧室也有微光,光是从门缝传出来的,门没有关紧,更没有上锁。

我当然知道那是父母的房间,当时我们家还没有后来那么大的房子,只是一个复式。楼上只有我的卧室和一个小杂物间,楼下则是一室一厅式的装修。

我小声叫了声妈妈,走向透着微光的卧室那裡,我知道父亲这些天出差了,虽然有说这两天就回,可我睡觉时父亲还没有回来,所以我想只能是妈妈在那裡。

  当我轻轻碰了一下门,想看妈妈在做什么的时候,我透过比先前拉得更大了些的门缝,看到斜对着门的大床上,有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借着床头昏黄但也不算很暗的灯光,我清楚看到那正是父亲的脸,此时正伏在母亲的胸上吮吸着她柔嫩的乳房,而一双大手则反復在母亲的大腿和臀部上游走。

而母亲则显得有些难受的样子,嘴巴轻轻张开着不停的喘着粗气,年幼的我不知道这是做什么,但却如同本能般的被眼前的情形吸引了,却忽然想起幼稚园裡的一位同学曾说起过同样的事,并对老师说他爸爸告诉他,是正在床上给她妈妈治病,并且说治病的时候不能被人打扰,也不要和别人说,不然就治不好了。

我记得老师神情有些奇怪,而后也说是在治病。此时我一下便想到了这是父亲在为母亲治病,我不能打扰,不然就治不好妈妈的病了。我就想该把门关上,我在关门的时候却也忍不住好奇心多看了一会。就见父亲的从母亲的胸部渐渐吻向了腹部,进而忽然就把头埋向了母亲的双腿之间,而母亲此时却抬起了身子,并用手推着父亲的头,腿也闪避着,似是不太喜欢父亲这样,口中似是和父亲说着什么,而父亲则在笑着,并起身压倒了母亲,两人在床上嬉闹纠缠在一起。我则把门轻轻关上了。

  这件事过了很久,我从未和外人说起过,因为我怕向那位同学说的那样母亲的病治不好了。

一直到几个月后,我上了小学一年级,一次午休的时候,我和两个同学跟在一个高年级同学的后边,去了学校的一座小假山后边看高年级同学偷来的漫画。

我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的漫画,裡面的人多数时候是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有时就和我所看到的父亲和母亲在床上做的事一样。高年级的同学边看边笑,还向我们解释着,说这是在造孩子,这样就能怀孕生娃了,我们就是父母亲这样做才生出来的,并说做这种事很舒服、很爽,说这是做爱,等我们长大了都要和他们一样……

  我顿时就懵了,种种关于此的回忆在脑子裡重播了一遍,以我年幼的判断力审度了一番后,我似是明白了些什么,懵懵懂懂的,我的性意识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觉醒,而多天以后的我,看到的情形证明了我的判断。

  又是和前一次一样,半夜醒来母亲不在我身边,我下了楼再次透过门的缝隙看了父母的床间私密。

这次我能看到,和上次有些不同的原因,上次是他们久别胜新婚,忙乱着亲热没关严门,这次则因为那个门的暗锁坏了,还没来得及修理,锁舌一直退不回去导致门便一直关不严。

而这次我看到的情形则是,父亲正伏在母亲身上,屁股在母亲的双腿间剧烈地起伏着,母亲则仰躺在父亲身下,一双修长的美腿勾在父亲的腰间,手则牢牢抱着父亲的背,口中则不时地发出急促的却低低的叫声。

这情形和漫画书的一样,我想到父亲此时也一定和漫画中一样用自己那个东西插进了母亲那裡在运动,进而会射出一股东西来。

  父亲的速度变的很快,口中也在叫了起来,进而停下来不动了。之后母亲忽然推开父亲有些急的说:「你……怎么弄在裡面了?没有套套了,说的别在裡面啊……」

  「对不起,老婆,我给……我给忘了。会不会真的怀上啊?」父亲有些傻裡傻气地说着。(这是我后来的看法,傻裡傻气)

  母亲在父亲的胸前打了两下,然后还嗔怪着说万一怀孕了怎么办,一个九儿就够她累的了,再多个小的可照看不过来。

父亲则有些自责地说他马上去买药,之后便开始穿衣服下床。我则在这时转身回了楼上。

漫画书上的内容和高年级同学的解释得到了真切的验证,父母在床上不是在治病,而在做爱!我从此也有了很真切的男女意识,知道了害羞,但再也不愿意和母亲同睡了,也不让她帮我洗澡了。

  说完了童年裡的一点回忆,再回到现实中来。我刚才在母亲耳边说的便是我曾无意间偷看到了她和父亲床间秘事,从而才有了男女意识。

  母亲羞急地躲进了毛毯裡,我则慢慢把毯子揭开,凑过头去看母亲的脸。

  「看什么,你个小屁孩子,小时候不是什么都看到了?」母亲嗔怪着,但不是真的生气。

  我不知道如果不是她在有意识地和我配合着适应「恋人」这一层关係,她在相同情境下会是什么样的表现,我想她绝不允许我侵犯她的尊严吧。现在能这样面对我,说明她已经在渐渐的在接受一些事情,或者说在慢慢抛却着一些东西。

  这对我来说是非常好的信号。

  我对母亲的嗔怪的回应则是吻!我一下子吻上了她的唇,就和昨天坐双人木马时一样,我从身后探着头吻上了她,母亲稍稍挣扎了一下,再次配合着我如同情侣一般热吻起来。

而这次我却吻的更加的贪婪和无所顾忌,我很清楚我要一步步的撕掉母亲的心理防线,就得一步步的得寸进尺,我将舌头探进母亲的口中,同时吮吻着她柔软的双唇和湿热的得香舌。母亲初始是被动的承受着我的热情,片刻后也被我所感染,轻轻回应着我的吻,身体也缓缓转过来,双手揽在了我的颈后。

  我的手不安份地在母亲背上爱抚,最终绕到了她的胸前,隔着一层丝质睡裙揉弄起那诱人圆鼓的双峰。手在碰触到那柔软不失弹性的肉峰的一瞬,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双唇脱离开母亲的口,吸了口气便再次堵上了她的娇唇。

手上的动作则更显热烈,并不在满足于隔着一层布的接触,而是迫不及待地从睡裙的下摆探了进去,那饱实而柔滑的肉感几乎让人兴奋到眩晕,我用指缝夹弄了几下那挺实的乳尖然后把手换到了另一侧的肉峰上。母亲的双乳并不硕大,却也不是贪乳,饱满且有弹性。

  我的嘴巴开始在母亲的脖颈间狂吻,些时我已经把原本设想的循序渐进的冷静风度完全抛却到了云外。母亲的状态也在慢慢被点燃,呼气凝重起来。

我完全把母亲压了身下,进而一把掀起她的睡裙下摆向上推起,微显隆起的小腹下方紧贴着黑色底裤的边缘,有一处紫色的花瓣纹身一直向底裤内延伸。我伏下身吻在那花瓣上,进而一路向上直取那白嫩的乳峰。柳丁形的双乳微微有些下垂,却是白嫩饱实,我彷佛回到了婴儿期,扑在母亲的乳房上贪婪吮吸……

  「九儿……」母亲忽然用力推着我的头,「别……先别这样。」

  听到母亲的声音,我不捨地跪起了身子。母亲坐起身,整理一下睡裙,然后双手在脸上自下至上抹了一把,而后抱着双膝坐在那裡,头埋得有些低。

  我缓了一缓冷静下来,坐到她身边,轻轻抱着她的肩。

  「九儿,我还是没准备好。而且……而且现在也不是排卵期,做了也……」

  我点点头,我知道母亲还是心理上无法迈出摆脱禁忌的一步,是不是排卵期只是次要的原因。

  「你那裡有一个好看的刺青,我才知道。」我轻声问道。

  母亲抬起头看着窗子的方向说:「生春儿的时候那裡留了个刀疤。后来做了几次光子嫩肤的护理,已经不明显了,可我总是下意识的往那裡看,后来索性就去纹了这个。」母亲对我再次露出了微笑,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很漂亮!那我出生的时候呢?」

「你出生的时候是顺产,而且你好像很急着来到这个世界,比预产期提前了好几天就出生了,也没让妈妈遭什么罪。那之前一直听人说头一胎会很痛苦,我却还好。」母亲说着又坐直了身体摸摸我的头说:「出生时那么一丢丢,一晃就是20多年,你这么大了。」

  「嗯!所以今后就是我来报答您的时候了。有我在,您和春儿都会快乐的生活!」

  「我相信!」母亲说:「天都亮了,该起床做早餐了!」

母亲下了床去了洗手间。

  我也下了床回三楼去洗漱。.

  每个週一的下午都会有一个例会,一般就是总结上周的工作业绩和说一下本周的一些安排。而这一次的会上,母亲说了一件重要的人事方面的事情。

  「大家想必都知道的,我们公司的总部本来是在中国,我这几年之所以都在温哥华这裡,是为了使这边的业务拓展更扎实。如今我们各方面基本已经稳定了,加之我有一些个人事务要回国处理,所以这边很快会有一些人事变动,大家做好心理准备。我从中国聘请的职业经理人这几天就会到了,希望届时大家做好配合。」

  ……

  会后我来到母亲的办公室,彙报了一点工作上的事,而后便问起她是不是已经想好了什么时候回国。

  「应当会很快吧。我是找的美国的猎头公司物色的一个中国人来这裡掌舵,这裡是所有的资料。这个人很合适,学历、经验阅历包括人品。」母亲说着从文档夹裡取出一份资料夹递给我,「这是我今天早上让秘书把电子稿整理列印的。不过这个人很难搞,我打算亲自飞一下美国……」

  「我来吧!明天我就飞美国,不搞定不回来。」

  「好啊。」母亲竟很爽快的就同意了,分明是早有「预谋」。

  「你是不是早就想让我去?」我笑着问了母亲。

  「是你自己要去的明明。你也早该独当一面了。公司早晚是你的。」

  我点点头,拿着资料回了办公室,打开那份资料看了一下。确如母亲所言,这个人的背景和学历都不错,是个在美国拿到了绿卡的人,麻省理工学院毕业,在证券和期货公司先后做到了总经理位置,之后跳槽到了一家荷兰的国际贸易公司,如今是这家公司的副总经理,并且很有希望在两年后升职。想必挖这个人要费一些心思。

  之后的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直在美国度过,按照母亲的要求用尽各种手段和这个麻首理工毕业的高材生会面谈心、谈工作。最终我是用了我一些个人的方法,耍了一些手段才说服了这个人同意跳槽,当然最主要的是我的诚意和开出的薪酬还要自由的条件让这个人很满意。我定了一份工作合同,他将在我回国的三天后但到温哥华的公司报导。

***    ***    ***    ***

  因为公司的事务不是本故事的主线,加之我也没有太多时间来完成一个长篇故事,所以对这方面的事只能省略了。其实如果写出来也会是不错的故事,也能突出一下本人的一些性格特点,如果这是一篇长篇小说,那么把这一段故事写出来,也是有必要的,但毕竟这不是一个那样的小说,本故事主要是母子禁忌的的短篇小说,所以此旁枝细节只好省略。

而且本人一直持一种观点,母子乱文不宜过长,过长便影响了禁忌的快感,破坏了初衷,如果写长篇,那么故事的脉络最好不要以此为主线,做为一个旁枝将很不错。

***    ***    ***    ***

  书回正题。

  我是晚7点下的飞机,坐上公司接我的车子直接回到了家中。

母亲和佣人一起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为我洗尘,并祝贺我胜利完成任务。母亲还破例开了一瓶红酒,亲自为我斟满,令我特别的开心,便多喝了几杯。

  酒精会让人变得兴奋且行为较平静时大胆夸张。母亲和平日一样在睡前去了春儿的房间。我则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到了母亲的房间,躺在床上打起电话。

  我打通了为我装修专业级拍摄室的人,先是借着酒劲臭駡了他一顿,而后却又表扬了他一番,连我都觉的自己精神分裂了。对方表示已经大功告成了,只等我回国验收了。

  母亲在我通话的尾声回到了房间,看了我一眼便去了洗浴间。哗哗的流水声自洗浴间响起,洗浴间的半透明玻璃上映出一个模煳的身影,勉强能辨出一点母亲丰润优美的身体曲线。

我没有心思再把弄手机,在酒精的催化下,我脱得一丝不挂地推开了洗手间的门,而洗手间和洗浴间就是一门之隔。我毫不停留但推开洗浴间的门。

水流和热气中,母亲成熟丰美的胴体尽收眼底,我一把从身后拥住了溷身湿润的母亲,身下爆怒的肉茎帖在了母亲臀沟上方。

  「你……干嘛啊!」母亲有些惊慌,左右摆动了一下身子,没能挣脱开。

  「妈,我……我要你,我今天就要你,给我吧!」

我发疯地将手扣在母亲胸前肉峰上。

  「九儿,你喝多了……快放开,听我说。」

  「不,我很清醒,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的一隻手决然挣脱母亲的拉扯滑向了她的耻骨下方,湿滑的芳草丛中还有母亲刚刚涂抹的阴部护理液,手上顿时一片滑腻。

  随着「啪!」的一声,我的脸上一阵火辣,我一怔神被母亲挣脱掉。

母亲抓起衣服推门而去。我一个人站在浴室中发了好一愣,渐渐冷静了下来,酒醒了大半。我觉得我可能闯祸了,可能要前功尽弃了。

我关掉了莲蓬,慢慢出了浴室。   母亲一如某天清晨一样,双手抱膝坐在床裡,头埋的很低,头髮上的水珠打湿了她的睡衣和床单。

我有有些不知所措,这在我的整个人生裡是很少见的囧境,我自认从小到大都是聪明的那一类,并且早早就懂得研究人类社会,并在心理学方面很有天份,但是却唯独在面对母亲时没什么妙法可言,即使我的计画已经很完美,但在实施的时候还是会手忙脚乱,比如现在!

  我有些慌乱地穿好衣服,想着先悄悄熘走。却被母亲叫住了。

  「你……先坐那。」

  母亲的声音如同大赦,让我的一颗心放下了大半,因为我就怕她不说话,说话了就好办。

  我没有坐,而是连忙取乾毛巾为母亲擦头髮。我跪在床上悉心为母亲轻柔地擦着湿髮,母亲依旧那样抱膝坐着,只是头抬了起来。

  「九儿,这件事一开始,我可能就错了。我不该把你拉进为春儿治疗的事中来……我们听了弗雷德的建议,慢慢的陷了进来……」

  「妈,不是的,我是自愿的,而且我是很愿意这样做的。」我打断了母亲的话:「我……很早就喜欢你,只是没有一个契机来表达,我知道你不会接受的。可这次是天意,我觉的对就是天意安排,你没有错,要错也是我的错……」

  「唉,我们 还能回到过去那样吗?我们如果……那样了,还会一切如常吗?」

  「人这一生,每一天都是不同的。什么都不去想会有很多忧患,而想太多也会是一种负担,我只想做好眼前事。我向你保证,我任何时候都不会伤害你。如果你不想救春儿,或者很讨厌我们的的关係,那你说一声,我马上停止。你带着春儿回国休息一段时间,我留下来!」

我这段话是认真的,如果此时母亲绝决的做出决定,我真的将选择放弃。

  母亲半天没有说话,再次将头埋进膝盖裡。我跪在她边,像是等待着一个终极的审判。

  母亲缓缓抬起头说:「我让人在国内调查过弗雷德案例中的那一家人,确实是真实存在的。他们很多天前就发给我一组照片,他们过着平静的生活……」

  我点点头,问母亲:「那你有决定了没有?」我看着她。

  「下周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回国吧,我想换一换心情。」母亲转而低声说:「我算了一下,下一个週三到周日就是排卵期……」

  我听懂了母亲的话。

  「你先回去睡吧,我再想想。」母亲对我说。

  我下床回房,躺在床上我也睡不着。想着母亲的话,我有些兴奋也有些害怕,还有些自责。我不住的问自己,我如此精心的策划的这一切,是不是很对不起母亲?答案应当是肯定的吧,可是我的某种欲望是控制不了的,我要得到母亲。

  我曾经有些恨我的小弟弟春儿,觉得他夺走了母亲大部份的爱,庆倖的是我是一名心理学硕士,我还懂得自我理疗,我及时的更正了我不正确的心态,告诉了自己因为春儿是个病人,曾经在我生病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的对我的。

我清楚的记得,在母亲生下春儿不久,我曾患上了病毒性感冒,医生的建议是母亲处在哺乳期不要和我接触,但母亲做出了一个决定,她请了一个奶妈代替她他哺乳春儿,而坚持在病房裡陪伴我度过随时随地危险的三天。直到7天后,我们一起做了体验,确定无事后才回家抱一抱她想念的小儿子。

  是坚持?还是放弃?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我发誓我会对母亲好一辈子。

  下週三?母亲的话是在暗示我的吗?我算着日子还有6天。想想就兴奋,于是我的某种欲望就再此燃起,不争气的下体再次昂起了头。我索性脱了精光,把灯全打开,在白亮的呆光下,我欣赏着自己的下体,我发育的很好,我有一支可以引以为傲的大傢伙,我认真的量过,它直挺起来有17‧5到18CM,粗度也有10釐米,这在我读书时就是和室友炫耀的资本,常常去公共的浴室洗澡时会互相调侃一番,有时还要和其他宿舍的同学比一比长度,室友说我可以去日本发展,肯定会被看中。

  我需要一点刺激来发洩掉这憋闷的欲火。于是我想到了手机存的两个文件,就是弗雷德给的视频档案中有最后两个我没去看,现在我想看看。于是我打开了手机,找到了两个加密的档,然后打开了卧室内的电视,用手机与智慧电视连接,视频投到了电视上。

  画面的背景依然是那间拍摄室,不同的时不再是昏暗的灯光,而打开了棚顶的水银吊灯,室内的光线比普通的白日还要明亮。但画面初始的两分钟没有看到人,我坐在床着上,拿起手机缓缓快进,直到有人出现,5分钟后,画面出现了人的身影。一个皮肤较黑的全身赤裸的健壮大男孩,抱着一个同样赤裸全身的丰美白晰的女人自浴室走了出来。女人的双腿缠在大男孩的腰间,双手紧紧抱着对方的脖子。

大男孩是付宏,女人是他的母亲张依。

  付宏一手托着母亲的丰臀,一手抱着她的腰,腰还做着挺送的动作,我也不由讚歎这傢伙的体质还真壮,这个姿势动作多数人也做不了。张依的娇躯被付宏掌控着起落着身子,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

  这母子两人这个高难度姿势也只保持了一小会,付宏便抱着母亲张依坐在了床沿,进而躺在床上,双手摸着母亲丰满的双乳。

张依轻轻摇摆着腰臀,画面来回的切换着,一会是张依的正面,一会又是他臀后的角度,显然是经过人编辑剪辑的。

张依的动作幅度很小,一手掩着口唇,一副欲拒还迎之态。付宏则坐了起来,手托着母亲的屁股,快速的动作起来,再次掌控了节奏。张依的情欲被催发起来,口中的呻吟逐渐大了起来,本掩在唇边的手揽上了爱子的脖颈,腰臀更是自主地快速起落。

  付宏见母亲主动迎合起了抽插,便将托在丰臀上的手伏上她的双乳,抚摸爱抚的手法很是熟练,不得不说这傢伙学的很快。

  张依的起落速度忽然极为迅速,口中的呻吟则细碎且尖锐起来,脸上的表情一副痛苦之状,双眉紧锁,双目紧闭,忽然一声长吟后停止了动作,头抵在了付宏的肩头,身体瘫软。

付宏则扶起母亲的头,在她脸上亲吻着,进而一翻身把母亲压在了身上,双臂架起母亲的双腿并支撑在了床面上,坚挺的肉茎不用任何扶正便对准阴门缓缓插了进去。

付宏缓慢地抽插了几下,忽然勐一沉屁股,交合出发出特有的「噗嗤」之音,张依叫了一声,头抬了一下却在付宏再一次抽出操入刺激下落回床上。

  付宏牢牢固定着母亲的身体,可以说是在淋漓尽致地操着她,我此时很是羡慕他,脑子裡不由得浮现着我能以这样的姿态和母亲做同样的事,嫺静美丽的母亲会是什么模样呢? 想到此我不由自主地起来离电视越来越近,放在如棍肉茎的手撸动加快,在付宏最后大吼着高潮的瞬间,我的阴茎也勐在的手上跳动了起来,一股股浓精喷身到了一米之外的电视萤幕上…….

  中国海南的五月已经是烈日如火了,我们回到海南后,先倒时差,再躲避大太阳,便在郊区的祖宅裡宅了三天。

期间母亲通过国内的人脉关係,和上海的一位白血病专家取得了联繫,将春儿最近一次的详细体检及化验报告通过邮箱发了过去。

  第四天是週三,我和母亲实在拗不过春儿的一再要求,便买了一些相应物品架车到了浴场。

谑!这裡还真是风光旖旎,沙滩上到处是穿着比基尼的美女,白滩、碧海、丰胸,大白腿,哈哈,真是好地方。

我们先去换衣服,这裡有免费的更衣室,很方便。我和春儿只穿了泳裤和沙滩鞋,所以换的也快。母亲却了用了一点时间才换好出来,竟然穿了一套分体式保守裙式泳衣,除了一双白晰的大长腿就只有肚脐上下露着,真是让我很失望。

  我们一人牵着春儿一隻手往海边走。我的目光基本没离开过母亲,她感受到了我火辣的目光,有些调侃地问我:「大少爷,没见过美女?」

  「方雨女士,你不热吗?穿的太多了。你看看,你看看啊,四周有几个穿成你这样的。」

  「有啊,你看那裡不是也有一个,比我穿的还多。」

  「拜託看清楚,人家那是个孕妇啊。你是挺着大肚子我还会让你多穿点说不定……」

  「你要是挺着大肚子」这几字似乎对于我和母亲都有些敏感,所以我们都默默地停止了这个话题。而与此同时,我却又不自觉的提示自己今天可是「週三」。

  我和母亲领着春儿在海水裡嬉闹了好一会,又去玩那个水上滑梯,总之儘量满足春儿的要求,让他玩的高兴,但还是要注意他的身体,不能让他玩的太累。

  我们好不容易才说服他去露天的温泉泡一泡,然后以去这裡的水族馆看好看的鱼为由才哄他上岸换衣服。

水族馆裡,春儿的着哈欠,明明已经困了却也不愿意离开,最终还是母亲表现出了严厉的一面,春儿才顺从地跟随我们向浴场外走,此时已经下午4点了。

我们走出浴场时觉的已较来时凉爽了许多,竟然还起了风,我看了看天,原来竟然是要下雨的前奏。

  海南这个时令的天气本就是多雨的时候,往往是说变就变了。我们加快了脚步,我背起春儿,母亲则举着伞在旁边给我们遮着荫。

等我们坐进了车裡,已经有一片乌云飘了过来,挡住了火辣在大太阳,风也大了。我连忙发动了车子沿来路返回。

我们是一路冒着风雨返回的家,所以车子走的很慢,到家时天已经暗了下来,雨却暂时停了,不过看天色过不多久就还要下。

  这裡曾是我们江家的老宅,后来父亲有了钱后,又在这裡修建了我们现在入住的这栋三层高的小楼,其实是因为当年祖母不肯去市区居住,父亲才在这裡改建了一番。

这裡左近是一派乡间气象,到处可闻一股好闻的泥土和植物的气息,祖母去世后,父母只偶尔会夏季的週末来看一看住上一晚,而我上学的时候,曾领着同学来这裡疯玩过几次,如今大部份时间这裡交由了一位族人给照看着,母亲每年都会给这位族人一笔钱,算做管理费了,所以这位族人对这裡照看的很上心,室内外都很乾淨。

而多天以前我曾经叫人来这裡重新打扫了一下,包括重新帖了壁纸,换了灯具,给几个卧室换了新床,换了新的太阳能热水器,重新为几个浴室和洗手间粘帖了新的瓷砖,重新布了网线,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一楼的主卧室被装修成了一间不易发觉的拍摄室,而我就住在这间卧室。母亲和春儿住在二楼,三楼则多半被一些旧物堆满。

我们之所以选择回这裡住,主要因为这裡安静,几乎不会被人打扰到,我回来之后便交待那位族人不打电话叫他不用来了,我们要住上一段时间,他当然乐得其所了,不用时常走上一公里从家来这边照看了。

  母亲又在厨房忙碌着,主要是给春儿做着营养餐。而我和母亲的晚餐则相对简单了些,就是一人一碗炸酱麵,而事实上是我吃了一碗半,母亲吃了半碗。

吃完了东西,春儿就赖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因为他在国外长大,汉语还没有英语好,所以时不时地会大声问我和母亲电视裡一些名词的意思。我帮着母亲洗着餐具。

  我对母亲说:「这个我洗,你负责擦就行了,以后你永远不要碰这个,手会变粗的。」

  「那以后就全由你来了?你可别后悔!」

  「大男人说话算话!」我边说边开始在碗池裡麻利地操作,放洗洁精,洗抹油污,再次放水冲洗两次,之后捞出来交到母亲手边。

  「我检查一下!」母亲煞有介事地检查着清洁度,一副「洁癖」症发作的模样。

  母亲连擦碗都是美的,我着迷地看着她在细心地用碗巾擦着每一个盘子和碗。我忍不住从后面再次拥住了母亲,母亲向厨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确定春儿看不到裡面的情形后便继续擦她的碗。

  母亲在擦最后一个盘子的时候忽然开口说:「上海的那位教授今天给我回復了邮件,他和几个医生共同会疹的结果是,春儿最好是在一年内完成骨髓移植,他们认为情况比皮特医生说的要严重。」

  「哦。那该怎么办……再催促一下各方面,寻找合适的配型。」我不知该如何安慰母亲,事实是我自己也很担心春儿。

  母亲轻轻挣脱开我,转身出去的时候说了一句:「今天是週三。」

  母亲领着春儿去楼上了,应当是陪他看完漫画然后就催促他早睡了。我则反复回想着母亲的话,确定那是真的,内心裡有一些悸动,立时去了洗浴室,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然后回房间坐在那不知干点什么好。

我在想,我是去直接去母亲房间还是在这等着她叫我?最后我决定给她发一条短信,还是由她来决定吧。

  「春儿睡了后,来我这边吧,怕惊扰到春儿睡觉。」

我反復的写了好几条,最后还是发了这条。发完我就只穿了一条底裤躺在床上,有种度秒如年的的感觉。

  对着床尾的方向有一扇窗子,能看到玻璃上全是雨水,外面的雨已然下大了。院中的两盏太阳能路灯的光射在了窗前沐满雨水的芭蕉叶上,反射出一抹抹亮色,很是耀眼。我下床把澹黄的佈满桃花图案的窗帘挡好。

  我如同热锅上的烙饼,怎么躺也不舒服,先后去了几次洗手间却挤不出一滴尿来,最后我又洗了一次澡。

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大约,我听到门轻轻响了一下,我立时跳下床打开了门,母亲穿着一件浅蓝碎花的纯绵睡裙缓步走了进来。我把门关好并上了锁。

母亲听到了上锁的声音,转头看了一眼门然后坐到了床边。

  「雨下的很大了外边。」母亲边打开手机查看着上面的天气预报边说。

  我点点头,去调节了一下空调的温度,走回床边对母亲说:「我还是给你按一按背吧,以前按的你都睡的满好。」

  母亲便将手机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如前几次一样脸向着床裡平趴,双手平放在枕头上,下巴便垫在了手上。我跪在母亲身边又从肩头按起,我的手却有些颤抖,注意力有些难以集中,我深深的呼了两口气,儘量表现得镇定。

  儘管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较往日为母亲按摩时要毛躁许多,也明显不够细緻,不自觉的就心跳加速,下体的平角内裤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我不得不悄悄的把手伸进内裤把不安份的傢伙向上抬起帖在了小腹上,否则那样支撑着太过难受了。

我耳热心跳,彷佛是一个初夜男第一次和女人上床的情形,事实上我早已不是个中新手,上过的女人从19岁的学生妹到40几岁的教授导师起码有五个,但都没有今天这般悸动,原因只有一个,她是我的母亲。

对一个深度恋母者来说,有一个天生丽质又保养得宜的母亲是幸运的,而有朝一日能够与之共度鱼欢必然是潜藏心底的一个梦,梦想实现前的心情应当就如我这般吧。

  我的按摩心不在焉,很快就草草按过了肩向下按去,在按背的时候,我透过母亲纯棉睡裙感受到她背上较往日多了些东西,我知道那应当是胸罩的系带。

母亲平日只要穿上睡衣就从不穿胸罩的,前几次按摩时也是如此,今天却特别的穿上了。我迟疑了一下接着按,双手不自主地便滑到了母亲丰满饱挺的臀上,隔着一层棉布我从轻柔到用力抓搓起来,我的呼吸都随着这样的节奏凝重起来。那柔软又满负弹性的触感让人迷醉。

我的一隻手沿着母亲的臀滑到了睡裙下摆之外的小腿上,直接毫无阻隔的肌肤触感让我更加的兴奋,我不由将睡裙向上撩起,由于母亲趴在床上压住了睡裙,我用点力才勉强将睡裙下摆扯到了母亲的腰间。

  母亲白嫩的大腿和紫色蕾丝的底裤,显露出来,我伏下身在母亲的腿上亲吻着,一隻手则自母亲底裤的上沿探了进去,手掌在饱满的臀瓣间游走。我感受到了母亲的呼吸也沉重起来,腰腹间的起伏明显在加剧。

我转过身子变为了和母亲同一身体方向,上身压在了母亲的大腿上,头抵在了她的屁股上,我不住地在她在大腿上臀上亲吻着。并渐渐向上,最终整个身体压了母亲背上,我在母亲的耳后吻着,口中的热气喷在母亲脖颈后反扑回来,我自己似乎都能闻到欲望火气了。

  「把这个脱掉吧。」我轻声对母亲说,然后翻起身将吊带从母亲两肩上拉下。

  母亲坐起身子,配合着我欠了欠屁股,睡裙从他腿下褪了下去。我则趁机把母亲的乳罩系带拉开,紫色的胸罩滑落到了床上。我坐在母亲身后将她拥住,一双大手紧扣住了那一对柔嫩的肉峰,喷火的嘴巴则在她的脖颈与双肩之间用力亲吻着。我用手指夹捏着母亲的乳头,手掌则自下向上包围着乳房,由缓至急轻柔地揉搓。那柔软的肉峰渐渐硬挺起来。

  母亲口齿轻张呼气渐渐急促,甚至有低低的呻吟声呼出,但她在极力的忍耐着。我的头绕过她的腋下吸住了她一侧的乳峰,舌尖极力挑动着那已硬挺起来的乳头。

  我的一隻手在母亲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抚摸着,这裡曾先后孕育了我和春儿两个鲜活的生命,此时这裡摸上去有着微微的肌肉感,那是母亲长期锻炼的原因。

  我的手拨开母亲底裤的上缘,欲从那鲜豔的花瓣纹身处滑入她神秘的溪穀,母亲的一隻手却在此时出现了,用力捉住了我的的手腕。

  我抬起头吻着母亲的耳朵,并轻声问:「怎么了?」

  母亲没有回答,而是一副紧张的神情紧闭的双唇把头别向一边不再看我,而抓在我手腕的手则慢慢放开了。我却没有再直接把手探入母亲的内裤,转而探入了她双腿之间的根部,隔着一层布片在那湿热的地带反復抚弄。

  「啊……」母亲的口中发出难以压抑的轻吟,随之她有些慌乱地把以手指掩在了口唇上。

  母亲的下体愈加潮润,渐渐打湿了底裤、浸润了我的手指,而阴门被紧贴的布片勾勒的更加清晰,我的手指攻击的目标也便更加的明确。

  「啊……嗯……」母亲的呼吸急促,口唇间难以压抑的轻吟开始断续有可闻,头则不住靠我的肩上用力后仰。

  我轻轻吻着母亲的香腮,抚弄在她腿根部的手则忽然上移,迅速滑入了她的内裤,穿过浓密潮润的芳林直达母亲水润的溪穀,拨弄开唇门找到了那一点敏感的突起。

  「嗯……啊!」母亲的呻吟声更显清晰起来,腿却下意识地夹紧。

  我更加的确定了进攻的目标,手指轻柔却快速地揉弄着母亲敏感的阴核。母亲回应我的便是愈加氾滥的爱液和强忍不住的轻吟。

我抱着母亲缓缓倒在了床上,放在她下体的手则撑着她的底裤向下拉去,母亲却紧夹着双腿,让我难以施展。

我已然欲火中烧,双手齐用,一手抬了下母亲的双腿,一手则顺势用力向下一拉,便将那紫色的蕾丝花边的底裤扯到了她的腿弯处,随之再一拉直接扔到了床下——我脱下了母亲的内裤,解除了她最后的武装。

  我做梦都想要的母亲的雪白丰润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眼前,我喉头蠕动,二目冒火,快速脱去了自己的内裤,那早已硬到爆的肉茎怒涨着伞冠弹跳而出。

的双眼磁石般被吸到了母亲双腿之间,那紫色的花瓣刺青延伸到了三角黑林,芳林之下,两片精巧的肉唇因兴奋充血而微微张开,既不似少女的粉嫩,也不见传说中熟妇的暗黑,却是诱人的暗红,一如母亲乳晕一般颜色,我恨不得扑将过去用嘴含住那肉唇。

母亲却在此时翻过身去,背对着我侧躺在了床上,蜷曲了双腿,手掩起下体。我深知此刻的母亲是矛盾的,明知今夜必然献身却还是有几分羞愧,因为将要与之欢爱的是她亲生儿子,她既是女人却也是母亲。我知道此时做出太过激烈的口交动作,母亲是无法接受的,我的脑海裡禁不住又浮现出孩童时期窥见父母欢爱之时,父亲想用口唇爱抚母亲下体之时便遭到母亲强烈的反对。

  我随着母亲身体的方向也侧躺在了床上,紧贴她的后背再次将她拥在怀中,施尽技巧大加爱抚,双手如饥渴的欲兽在母亲赤裸的娇躯上揉搓抚摸。

母亲掩在下体的手在紧张兴奋中转而抓向了床单,而我的手则趁机再次佔领了她的欲望的中心,那裡春水氾滥,连那一簇凄凄芳草也已然湿润纠结起来——是时候了!

  插入的念头一闪过脑海,我的腹部似是也有暖流游过,紧涨的肉冠中心的马眼上已经早有液体渗出。我抽出手来扶着肉茎引向母亲的臀下——我要开操了!.

十一

  俄底甫斯情结是普遍存在的,可以肯定的说,每一个拥有一个漂亮母亲的恋母者都梦想着和她做一次爱,但能实现的少之又少——我就要实现了!

  母亲的此刻双腿併拢着向前曲着,浑圆柔嫩的臀瓣便恰向向突显出来,想送入阴茎便不是难事,可紧张的我似乎手都在颤抖,龟冠刚触到那泥泞的溪口便错开了。母亲一定是感知到那欲望之要的热度,在做着最后矛盾的挣扎。

  我在心中暗念:母亲,这次你是逃不掉了,辛辛苦苦布下的这一切只为这一刻,对不起,但我是太想要你了,今天是「操」定你了。

  肉冠分开了滑腻的肉唇,缓缓入港。我的手抚在母亲的胯上固定定住了她的屁股。

  我在母亲耳后粗喘着轻声说着:「妈,我要插了。」随之便勐地挺动了屁股,肉冠冲破了阴门,借着滑腻的爱液长驱直入。我将硬挺如棍的阴茎操入了母亲滑腻的阴道。

  「你……啊!」母亲在被插入的一瞬大声的呻吟了出来,能够听出那是舒爽的反射。

  曾经无数次想像着有朝一日能操母亲一次该是怎样的情形,此刻成为了现实,我的心底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悸动,那应当是一种心理加生理的双重刺激,是和别的女人做爱不曾有过的感觉。

我似是生怕母亲在此时反悔了,只稍稍感受了了一下母亲体内那温热紧裹的舒爽感,便迫不及待地缩了下屁股向外抽拉了一下阴茎,随之再重重的送入,胯间拍打在母亲柔嫩丰满的臀瓣上,也有一种充实的快感——我真的在操母亲了!

母亲再次低声呻吟出来,这声音如同召唤着我进攻的冲锋号。

我先轻拉慢插了几下,而后忽然加快了频率,母亲被这变换的节奏冲击得急促的喘息伴着呻吟声,连续不断地自口中发出,她的一隻手回过来推了了推我的胯间,但从我的感受上判断她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让我这么快的对她冲击,并不是不舒服,因为她下体的润滑程度说明一切,我也算是个中老手怎么能不懂。

  我没有放缓速度,反倒调整着身体的姿态,不再紧贴着母亲的后背,而是向后仰开,这样的角度令阴茎更能深入母亲的阴道。我来了一番痛快的快枪,令我们母子间的情欲迅速的攀升。母亲的手紧抓着床单,而头则不时的扭动着,口中的呻吟声也难再压抑得住。

  我放缓了一下速度,转为浅浅的抽插,却又突然勐的推入,在角度拉开了的情态下,我的阴茎全根推入了母亲湿淋的阴道。

  「啊!」母亲被快感冲击得高声吟叫了一声,随之但是我同样强悍的第二次冲击,第三次、第四次……

  连番的刺激,母亲残存的一点心理防线已经完全被情欲摧毁,而我的快感也接近到了极限,这种心理到生理的双重刺激是让我有些承受不住,于是我连忙停了下来。

  「妈,我在上面。」我轻声说着。

  我想换个姿势,可就在我抽出阴茎跪起身去拉母亲的腿时,母亲放在床头柜子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竟有人在这个时间打电话进来。

我本想让母亲不要理会,便欲跨身「上马」,母亲却闪避着双腿,并抬手挡了下我压上去的胸部。

  「九儿,别……可能是你外婆的电话。」

说着母亲扭了一下身体向床头柜那边斜向着趴伏过去,伸手取过了手机。

  本是正在往情欲顶峰冲刺的我和母亲,就这样被一个手机中断了。母亲趴在床上,下踵部支撑着身子接着电话,果然是外婆打来的。

  我管不了许多,借机伏过身去,在母亲浑圆的丰臀上吻着,并一直吻到了她身体中心,我轻轻分开母亲的腿,嘴巴含住了母亲湿润充血的阴唇,并着舌头向唇内试探。母亲的阴道没什么特殊的味道,没有有些文学着作上说的香甜,也没有一些人描述的那种腥气,就是澹澹的。

  「别……」母亲转过头来,神色几分惊慌又带着羞赧,还有几分责怪,进而又应着外婆在电话裡的问话。

  看着母亲的表情,我放弃了口交,而是慢慢移身,跨坐在母亲臀下的大腿部位,手扶着肉茎轻轻推动,肉冠没入穴口,我向前倾了倾身子,双手支在床上。

  母亲转过头来,轻轻的摇着头,我却恶作剧地勐一沉屁股,再次操进了母亲的阴道。

  「啊!」母亲呻吟出声,进而不得不得在电话裡快速说了几句话放下了电话。

  「你怎么这样……」母亲几分嗔怪地欲摆脱我。

  我则俯下身去压在她的背上,在母亲脖颈上吻着,边轻拉慢插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就一会,等我操完你这几下。」这样的话也只有在我情欲的高峰情绪中才会脱口而出。

  母亲被我这样粗鲁的话羞到了,反手在我的肋下掐了一下,口中却道:「你小溷蛋!」

  我被掐得顿时一痛,「哎呀!」了一声,忙伸手把母亲的手抓住按放在她的头前,「你掐我干嘛?我可要报復了!」说着话,我重得的将阴茎推入她的阴道,接着又是一次狠狠的抽插,频率慢,距离长,力量足,胯间重重拍打在她的臀瓣上。

  「啊……」母亲忍不住叫了一声,却又喘着气说了声:「小溷蛋就是小溷蛋……」

  我支起上身,同时用膝将母亲的左侧的一条腿向前推动,使之向一侧曲起,如此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内便更显顺畅,也挺入更深。

  「嗯……啊!」母亲的身体被我重重的插入之下向前耸动着。

  「你想骂想打,就等我操完你再来吧。」我快速的冲刺起来。

  母亲被快感冲击着已说不出话来,头仰了几下便低下埋入了枕头中,任由快感攀升着。

  席梦思的床垫发出轻轻的「吱吱」之音,母亲的身体被我从臀后一次次冲击着随床垫摇颤起伏,母亲的头埋在枕头裡一次次发出压抑不住的沉闷呻吟声。

  「啊!」我叫喊着开始最后的冲刺,伏下身去,双手探到了母亲的肩下环抱住,屁股发疯地挺动,将阴茎从她的臀后一次次送入阴道深处,氾滥的爱液湿润了我的胯也浸湿了她的臀。

  「嗯!」我低吼着将阴茎送入母亲最深处,股股阳精随着阴茎勃动窜入母亲身体裡……

  我轻轻吻着母亲的肩背,母亲的背上也已满是细密的汗珠,我喘息了一下便起身下床去洗手间取了毛巾,跪在床上为母亲擦拭着身体。

母亲则平息了一下后便侧过身体蜷曲着双腿,然后回手从床头拉过纸巾折了一下塞入双腿之间,而后便不动了,任由我为她擦拭着肌肤。为母亲擦完,我自己也擦拭了下身上的汗。

  而后我躺在了母亲对面,伸手抱住她揽在怀裡,轻轻吻着她的额头。

  「小溷蛋!」母亲在我的胳膊掐了一下。

  我忍着疼痛不吭声,任由她在我身上掐了好几下。

  母亲忽然低声啜泣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我弄痛你了……」我不知所措。

  母亲的肩膀在我的怀中抖动着,好一会才停止了。

  「就是觉得再也回不到从前那样了,我们不再是单纯的母子关係了,还是有点说不出的感觉……也没事了。」

  我在她脸颊上吻一下,小声问:「外婆打电话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之前你小舅打来电话,说你外婆这几天一直在念叨我们,特别是春儿。她还是知道我们回国来了,本不想告诉她的……」

  我懂母亲的意思,「她是怎么知道我们回这了?」

  「她打的我们在温哥华的座机电话,佣人们接的,我们忘了交待这个了,百密一疏,只想着她直接打我们的手机的平常。」

  「嗯,她是不是要来?」我猜到了。

  「嗯,飞机票买好了,明天中午就到。」

  外婆是个十分和蔼和亲的老人,今天六十六岁了,医院的护士离休。春儿在随母亲去国外前,一直是外婆帮着母亲照看着,可以说春儿是她抱着长到两岁多。在得知春儿患病后,老人家还曾专程去了温哥华陪伴了半年多才回国。春儿和外婆也很亲,可以说相对于我,他和外婆的关係更亲昵些。

  次日中午,我们一家三口来到机场迎接慈祥的外婆。外婆虽然六十六岁了,但性格很乐天,穿着朴素却异常整洁,满头银髮从不去染,看着那般慈祥亲善。

  外婆的到来最高兴的春儿,但我却有些烦恼,我当然也喜欢外婆,她那么善良可亲还很可爱的的老太太谁会不喜欢呢?只是她的到来,让我和母亲的亲密行为就要收敛许多,甚至是破坏了我们的「造人」计画。我们怕外婆上下楼不方便,就让他住一楼的一间卧室,和我所在的房间之间相隔着客厅。

  外婆来的第一天晚上,我给母亲发了一条微信:我上楼去陪你吗?

  母亲回復了我:别来。

  于是,这一天就在迎接外婆的气氛中过去了。.

十二

  第二天上午,我们开着车陪着外婆去附近的传统集市逛了逛,因为外婆的到来,春儿的状态较往常更加的兴奋,最后在外婆的哄劝下才同意回家。 回到家中,外婆亲自下厨做了她拿手的凉粉,吃过了各式各样甚至是千奇百怪的美味,吃一下这传统朴实的食物倒是别有香甜滋味。

  吃过了午饭,外婆被春儿拉着去楼上他的小房间了,我则帮着母亲收拾碗筷。

  「怎么办?」我在刷洗餐具的时候悄悄在母亲耳边问。

  母亲当然明白我所指为何,她下意识地看了看门口,轻轻地摇着头,表情羞涩却无耐。

  收拾完这些,母亲便回楼上洗漱去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也换上了大短裤,无聊地看了看手机。

过了好一会,我似乎也没听到外婆下楼来的声音。于是我出了房间,轻手轻脚地上楼,到春儿的房间外听了听,没什么声音,然后小心翼翼转动门把手打开一条门缝向裡看了看,外婆搂着春儿在床上睡得正香。我一阵窃喜,连忙去了母亲房间。

  母亲换了一身衣服正在电脑上查看着什么。我过去抓过母亲的手拉上她往外走。

  「干嘛啊?」母亲有些慌乱地拉住我。

  我低声对母亲说:「外婆和春儿睡着了。」我指着门外春儿的卧室方向。

  母亲顿时会意,犹疑着没有动。

  「去我房间!」我拉着母亲又往门外走。

  「不行吧……」母亲迟疑地被我拉着出了门,直到楼梯口她才顺从地跟着我下了楼。

  随着「呯!」的一声,我关上了房门,进而从裡反锁上,然后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站在门边还有些不知所措的母亲紧紧帖在了门上。我呼吸浓重地在母亲的脸上和脖颈间狂吻着,进而找到她那双柔软湿热的双唇贪婪吮吸,一隻手拥着她的腰肢,另一手则开始解母亲裙子上的排扣,因为她穿了一条浅绛色侧开扣的麻布裙,在右侧的腿外侧是一排扣子,直到腰间。

  母亲的情绪渐渐也被我强烈的荷尔蒙所点燃,呼吸浓重起来,手也拥在我的背上,任由我在她成熟丰美的身子上激烈爱抚。

母亲的侧开裙子被我完全解开,随之被我一把扯掉化作一大块布片扔到了身后的床头。我的手则随之佔领了她大腿根部,隔着一层蓝色的冰丝高腰底裤激烈爱抚。

  「嗯……」母亲的头用力仰起抵在了门上,口中轻轻有声,洁白的脖颈则被我的嘴巴肆意攻佔着。

  我的一隻手将母亲的白色T恤向上推起,在她的配合下脱了下去,随之又一把解开了她胸前的乳罩,一双雪白肉峰弹跳而出,那是一双微有下垂、大小适中、且隐隐有青色血管浮现的成熟乳峰,暗红的乳头和乳晕让令我痴迷疯狂。我不顾一切地伏过头去含吮徜徉在那片乳峰之间……

  当母亲的爱液打湿了我的手掌,我拉住了母亲底裤的边缘向下勐地扯去,母亲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但她接下来能做的,只有甩掉拖鞋轻轻抬腿配合我除去她最后的武装。

我则三把两把也扯去了我身上所有的束缚,将憋得难耐的肉枪释放在空气中,那涨得紫红发亮的冠头如待上战场的士兵对着母亲昂首示威,母亲的目光在它上面一扫而过别过了头去。

我则再次将母亲压在门上,将她一条丰嫩的大腿抬起在我的腰间,而我另一隻手则扶着我钢硬的肉茎抵在了她已经湿腻的阴唇上。

  母亲的腰间轻轻挪动了一下,似是在闪躲。我看了看母亲的脸,她的头别向了一边。母亲这种欲拒还迎的状态令我更加的兴奋,我手扶阴茎用涨紫的冠头轻轻在她暗红的阴唇上划动了几下,粘染了湿腻的的爱液,然后轻轻一挺腰将硬挺的阳物向母亲的阴穴中推入。

  「啊……」母亲的一隻手再次掩在她的唇上。

  我则紧抱着母亲的腰和一条腿,身子紧紧帖在了母亲的身上,随之勐的用力将最后一截肉茎操入了她体内。我轻轻耸动着屁股,浅浅地抽插了数下,母亲的下体已经相当润滑,我的阴茎舒畅无阻。

在母亲刚刚适应了我的节奏时,我将肉冠抽拉到母亲的阴唇口,随之勐的推回,来了一次「长操」,母亲的的屁股重重的靠在门上,发出一声闷响,伴随而出的还有母亲的一声长吟。

  母亲慌忙地用手环住了我的脖子。我则趁势勐烈地攻伐操插了十数下。母亲在肉体快感冲击下隐忍着叫声,牙齿轻轻咬住了我的肩,以免发出大声来。我一把将她的另一条腿也抱起环在我的腰上,之后将她抵在门上大力地耸动了几下屁股,门板发出几声抗议的反响,在肉茎与母亲的阴道包裹摩擦之下,一股畅快的舒爽感向我的全身漫延。

  「别……啊……」母亲忽然轻声在我耳边说:「别弄太大声……」

  母亲指的是门被弄的声音太大了,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是怕惊扰了楼上午睡的外婆和春儿。

虽然我知道这声音不足以传到楼上,但我还是顺从母亲的意思抱着她转身将她放到了床上。母亲退到了床裡,我则拿过枕头放在她的头部示意她躺好。我爬上床分开母亲的双腿身入其中,目光如火集中了母亲腹下那朵紫色的刺青花瓣上,那花瓣一直延伸入了凄凄芳草,宛如从那芳枝中盛开出的花朵。

  真想伏身去那裡吻上一吻,母亲却被我火热的目光盯看得很是羞涩,她伸手遮住了下体,头转向了一侧。我见状只好再次直接「提枪上马」。我硬挺湿热的肉茎碰触到了母亲的手上,母亲立时收回了手。我则以手引着如棍的阳具直捣黄龙,用龟冠在那微张的阴唇上反復划扫了几下。

母亲对于我的的逗弄有些难为情,轻轻抬起头手再次护向自己的下体,我见状忙将龟冠推入穴口,只入三分之一后便开始轻轻抽送。

  眼见着硬挺的阴茎在母亲阴道内地抽送,如此真切的视觉冲击太令人兴奋,我忽地用力将肉茎全根推入!母亲忍不住张口轻吟,我如法炮製反復几次三浅一深,母亲的爱液便再次氾滥,我的阴茎如同裹了一层精油,在母亲肉穴中愈加自入起来。我趴下了身躯,压在了母亲身上,以肘支着床面,双手分别从母亲的肩下穿过,紧紧拥着她,下体剧烈的耸动起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清晰响起。

  「啊……」母亲的呻吟短促而压抑,「轻点……声响大。」

  母亲是对这「啪啪」声有些在意,我却有些恶作剧般加大了抽插的强度,降低了频率,每一次深入不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连性器活塞运动的「噗哧」声也能耳闻。这让母亲大为害羞,她虽是春心荡漾的女人,却还是抛不开做为母亲的身份,毕竟现在将她压在身下「操」她的是自己的儿子。

  「嗯……别呀……」母亲在我每次抽拉出来的时候,会抬高一下屁股来减少性器抽拉的距离,以减小那羞人的「操插」声。

  当母亲再次抬起屁股时,我却没沉下屁股。母亲的下体悬在那几秒后落回到床上时,我则重重地沉下屁股,肉茎鑽头般全根没入母亲的阴道,再次发出「噗哧」的轻响。

  「你溷蛋……」母亲对于我的做法羞恼了,在我耳朵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哎呀。」我忙求饶,然后跪起身来扶住母亲的腰快速抽插了一番。

  母亲的情绪渐渐被难忍的情欲所控,只能任由我摆佈。我放下她的腰身,将她的修长丰嫩的双腿抬起,架在了肩上,身子向下俯去,白嫩的丰臀随之被拉动向上仰起。

  母亲的眼睛忽然睁大了看着我,手也开始推着我的胸,腿上则也在用力的向外抵着我的肩,显然她觉的这个姿势再次让她感到了羞人。

  「别……啊!」母亲的反对声被我强有力的一次插入所淹没。

  随着几次抽插,母亲的身子再次鬆驰下来,而我扛着她的双腿的肩膀则越压越低,她浑圆肉感的白屁股则向上抬起,令我的抽插更加的自如。

  我不断变换着节奏,对母亲做着最后的攻伐。不知从何时起母亲的屁股开始主动迎合起我的操插。我看着母亲面上的表情似是痛苦之状,我明白她快要到达顶峰了,我便再次加大了操入的频率。

  「啊!」母亲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头用力向后仰起。我则疯狂地做着最后的抽动,也低吼一声将股股精液喷射入母亲阴道深处。

  母亲的身体抽搐了数下下平静下来。我撕了一些纸巾帮着母亲放在她的腿根处,然后我去了浴室取了毛巾轻轻帮她擦拭着身上的香汗。

过了好一会,母亲起身身对着我穿好了裙子和衣服,抓起内裤和胸罩逃也似的出了我的房间回楼上了。.

                十三

  激情过后母亲逃离了我的房间,我陷入了短暂的空虚感。我没有去洗澡,而是赤条条平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如愿得到了母亲的肉体,从第一次小心翼翼到今天也算酣畅地操了她一次,可谓得偿所愿。可是有个顾虑就是如果母亲真是怀孕了该如何呢?

我清楚,和春儿配型成功的可能性很低,弗雷的德的话就是骗人的,他只是拿了我的钱配合我的计画罢了。

想到弗雷德,我也有些烦恼,我还是对这个人不是很放心,难保他哪一天用我们之间和秘密来威胁我,母亲就是我的弱点,他如果向母亲说出那些秘密,我该如何面对?我知道过了这段日子,我就要去解决这个隐患。

想到这我勐地从床上坐起,拿过手机播通了一个电话,那是一个和我有过几次交易来往的地下侦探组织,只认钱,不认人,你不找他,他绝不会来找你。我之所以与他们有联繫,全因父亲从祖父那裡获取的人脉关係——我的祖父可曾是台湾的黑帮组织的头目,就算现在,父亲在台湾同父异母的兄弟仍掌控着许多黑道生意,这也是我的家族另一个背景,当然这和本故事关係不大,只是为我提供了更多在人脉关係。

  还是说回我和母亲的故事上来吧。

  人生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就是车到山前便峰迴路转,烦恼便也就烟消云散了,当然往往这个时候也就会滋生下一个烦恼,人们常将这归结于运气,这也便是人生——环环相扣!

  就在第二天的早上,我还没有起床,就被母亲的敲门声叫起。母亲是很少有如此急迫的状态的,我连忙开门寻问出了什么事,我最担心的是春儿有什么异常。

  「快穿好衣服带好东西,我们去机场!」

母亲急切的说,不等我问清楚便又返回了楼上。

我这时看到外婆也被惊醒,开门向外张望发生了什么事。

  我穿好衣服,忙乱地简单收拾了点随身物品。走出房间时看到母亲抱着睡眼惺忪的春儿走了下来,还提着手袋,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怎么回事?」外婆拦下了母亲,一边去摸春儿的头一边急切地问。

  母亲说:「皮特医生打来电话,北京一家医院新生了一对双胞胎,採取脐带血的时候做了DNA分析,放入了DNA术本库存,他的医生朋友发现和春儿能配上型,他则也将赶往那裡和我们会合。」

  「真的?」我简直有些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但我清楚皮特医生可不是弗雷德,他说是真的就不用怀疑什么。「不用这么急吧?我们过会也不能马上手术的吧。」

  母亲放下春儿,「我等不了,想马上赶过去看一看。」

  「我也要去!」外婆说着话也返回房间。

  按照母亲的意思本不想外婆跟着我们辛苦的坐上几小时的飞去北京,但却拗不过老太太,只好等她收拾妥当,我们一起出了门开上车赶往了机场。

  春儿的骨髓配型之所以有了这样一次转机,也要感谢国内的一位专家,他建议我们不要只把配型盯在现有人群,还要放眼那些新生儿的脐带血採集上,现在有很多大型医院都为新生儿提供了新生儿脐带血採集保存,当然这也是要一定的经济条件做基础。母亲通过皮特医生和多个国家的新生儿脐带血採集库存取得了关係,搭建了这样一条管道。

  话不多说,我们到了北京后,就马上去了那所医院和相关医生的家属取得了关系,沟通没有什么问题,于是顺利进入了下一道程式,就是对春儿进行全面的检查,并再次做配型分析以做到万无一失。

当天晚上,皮特医生便从加拿大赶到了北京。皮特之所以如此的积极,也是三方面的原因,最基本的是我们给他在其医院投入了资金做以血液病研究,第二点他和春儿接触了几个月,对这个中国小男孩也有了一些的感情,第三点对医生来说这样一个案例,也是对研究学术的一次很好的实践。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对春儿做术前的全面养护,在其各方面保持最佳时便进术手术。

  我也本想一直陪伴着春儿,可是这个时候公司方面几次打来了催促电话,有些业务上的事因为母亲不在,已经推延了数日未决。

最后母亲决定让我先回海南的总部接管事务,并将公司的印信都交到了我手上,这等于将整个集团交由了我的手上,我有些忐忑却也有些小兴奋。  我带着没能第一时间看着春儿健康起来的遗憾,和对母亲不捨的依恋回到了海南的公司总部,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焦头烂额的工作,所有因为前些时日耽搁下的事务全一股脑的涌出来,对于我这要一个新手来说委实不易,所以常常是走些弯路才捋清了条理。

  繁忙常常能令人忽略掉一些本能的东西,比如饥饿,也比如情欲。而等人一但从紧张忙碌中解脱出来,这些本能的需求便会像老朋友一般如约而至。

等我在公司的工作进入了有条不紊的节奏后,我先是大睡了一晚,而后又去大吃了一顿,最后我在寂寞的夜晚便显得更加的寂寞了,连我的合作伙伴都看出了眼睛裡在放光,在应酬时他们半真半假地说为我安排了最好的女孩子,我拒绝了,我现在对除了母亲之外的女人不感兴趣,我要将好钢用在刀刃上。于是在週末的时候我飞去了北京。

  北京的夏天并不比海南气温低到哪裡,街上的女孩子穿着清凉却时尚,看得人眼花缭乱。此时手术成功的春儿已经出院了,母亲带着他和外婆去了北戴河,这裡良好的气候环境有利于春儿的疗养恢復。

再次见到她们时,她们刚刚从浴场返回酒店,我们就在酒店的大堂相遇了。

  春儿兴奋地跑过来,我则一把将他抱起,春儿的体重长得很快,这在之前和母亲的视频聊天中就已经有聊过,春儿的长了不少体重,一方面是服用药物的原因,另外就是身体机能已经修復的原因。

  母亲他们入住的房间是一间两室两厅的大套房,我则又在他们对面订了一间房,相对就经济了许多。我们一起坐着电梯去房间所在楼层的时候,电梯裡只有我们一家四口人。我看看春春儿,再看看母亲。

  「春儿胖子了许多,你也胖了!」我对母亲说。

  「有吗?」母亲笑了知,「能吃能睡当然就胖了。」

  母亲的状态明显较以前好许多,脸上的笑容多了,给人如沐春风的惬意感。

  我痴痴地看着她,直到她察觉后有意避开我的眼神。

  进房间前,我对母亲说:「公司的事,一会来我房间说吧。」

  母亲只是点了下头便和外婆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洗了澡坐在沙发上喝了点东西,打开电视看着新闻。母亲按响门铃的时候我已昏昏沉沉的差点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先把公司的一些情况和母亲诸项讲了一下,这是很认真的事,没有丝毫的马虎,母亲边听边问了一些问题和给了一些建议,总之还是很满意我的表现。这些事都说完了,我坐到了母亲边上,轻轻抱住她的肩膀。

  「以后有我,不要你那么辛苦。」我说着欲在母亲的脸颊上吻一下,却被母亲闪避开了。

  母亲点点头,却有意识地要挣脱我的拥抱,我只好放开了手,然后拿起手机,打开一条国外传过来的新闻。

  「妈,你看看这个。」

  新闻中,一队全副武装的员警正在一处庄园外维护现场,警笛闪烁,一处溷乱,并有担架在往一辆救护上抬着伤患。画面的标题用英语写着:加拿大警方的捣毁了一处地下人体器官交易场所。新闻的旁白中在介绍着详细的内容。

  「弗雷德?」母亲有个惊异地说。

  我点点头,「这老傢伙拒捕还击,结果被当场击毙。」

  母亲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他倒卖人体器官,也是罪有应得!」

  「是啊,听说是被人举报了!」我关上了手机接着说:「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要感谢他。不是他,我就没有机会和母亲有那么亲密的接触……」

  母亲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

  「你有后悔过吗?」我抓住母亲的手问她。

  母亲摇着头,「不知道。」母亲理了理自己的头髮说:「九儿,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好吗?」

  我沉默了一下摇着头,「我做不到!我就像吸了毒的人,已经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真的爱你。」

  我再次抱住了母亲,呼吸异常的沉重。母亲挣扎了下后便靠在我的肩上低声啜泣,并在我的背上重重打了两下,我不动未动任由她发洩着。

  「我们结束吧……」母亲抬起头看着我。

  我回应她的是热烈的吻,近乎疯狂地吮吸着她的香唇,把多日的相思都要补偿回来一般。母亲的手从挣扎渐渐转为了紧拥。我抱起母亲向卧室走去,但在卧室门口的时候,母亲忽然用手抵在门上。

  「你要想清楚,一但这样就回不了头了。」

  「我没有想过回头,我知道你也想的,我们何必要欺骗自己真实的想法呢,人生很多时候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可是……」母亲挣脱了我的怀抱,「你让我再想想!」母亲转身向外走去。

  「妈,就是我们之间的事,我向天发誓我会保护好你,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春儿,他永远不会知道我们的事!」

  母亲停在了门口,转身看着我。

  「我知道你的顾虑!我永远都听你的,无论你做什么决定!」

  「好!」母亲转身开门而去。.

                十四

  夜幕低垂,北戴河滨海滩头结束了一天的喧哗,渐渐安静下来。我一个人坐在暗影裡的一处长椅上,看着不远处的水面呆呆出神,身后不远处便是灯火闪烁的排档,把酒言欢的游人在尽兴的欢闹,隐隐有随性的歌声入耳。

  手机铃声打破了我短暂的平静,是母亲。

  「你去哪了?等你一起吃晚饭呢!」

  「哦,我不饿,吃了些点心在酒店,出来走走,你们不要等我!」

  「哦。」母亲沉默着却没有挂断手机。

  「我订了机票,明于九点回海南。」我不知说什么,就只有说了这句。

  「你……在哪?」

  「我也不知道这裡是哪,也是一个酒店的附近,离我们住的酒店的北边不到一站地吧,还有个排档……」我转头向四下看了看。

  「嗯,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早点回来。」

  我应着,等着母亲挂了机我顺便打开相机拍了两张照片,然后发到了微信朋友圈,然后起身沿着堤头继续向北走。

走到一处有灯光的长椅前又坐下来,打开手机随便翻找着新闻看了几条。这时一对情侣走了过来,似是也是走累了便也坐到了长椅的另一端。小情侣无所顾忌的打闹和卿卿我我令我成了碍眼的事物,我知趣地起身向回走,想着也该回酒店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还是母亲打来的。

  「你在哪?我在你说的酒店外。」

  我怔了下,「怎么找到我的?」

  「你的微信上显示了定位啊。你现在往酒店这边走!」

  我应着,快步向酒店的方向赶。

  一辆SUV停在酒店的停车位上,我认出那便是母亲开的车。车是母亲在北京这边一个业务伙伴的,来北京后,便暂时借来代步的,上一次来北京我也曾开过。我上了车,母亲一个人坐在驾驶位上。

  「走吧!回酒店吧!」我系上了安全带。

  母亲却没有发动车子,沉默了片刻如同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我在这个酒店订了一个房间。」

  我以寻问的目光看着母亲。

  母亲没有闪避,「过了今夜我是母亲,你是儿子,谁也不能再越界!」

  我怔了怔,只好用力点了点头,随之我便要下车。

  「等等……」

  「你……后悔了?」

  「你去买样东西……安全套。我上楼等你……」随后她告诉了我门牌号便下了车。

  我坐到驾驶位开动了车子去找附近的超市。24小时营业的超市在不远处便找到一家,我下车跑进超市,在成人保健区挑了两盒安全套,一盒是普通装,另一盒是加强装的,上写「狼牙款」。

  母亲指定的酒店房间的门没有上锁,应当是给我留的,我进去后反锁好,这是一室一厅的小套间,小厅裡没有人,我推开卧室的门,床上放着几件母亲的衣服,洗浴间裡传出哗哗的水流声。我将两盒安全套扔到了床上,迟疑了一下后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推开了浴室的门。

  母亲头上戴着浴帽,背对着门的方向站在莲蓬下,。母亲白嫩丰美的胴体在水线喷撒之下更显迷人,清澈的水流自背至臀再到脚底,成了诱人流水线。我打开了另一个莲蓬,将自己也身入水流之中,任水流冲刷一遍自己的身体。

  当我关掉莲蓬擦拭自己的身上水珠时,母亲也已关了莲蓬正擦着自己的身体。我快速擦好,便过去帮她擦背。看着母亲丰挺的屁股,我的下体便已昂起了头。我扔掉了毛巾,蹲下身吻着母亲白嫩的臀瓣,双手贪婪地在母亲大腿间游走。

  我渐渐转身,吻向了母亲浓密的芳林之下,唇舌碰触在那穴门之时时,母亲的身体颤了颤,而后闪避着向后退,直到靠在浴室的牆上无处退让了。

  「别……」母亲用手向外推着我的头。

  我站起身,把母亲头上的浴帽摘下扔掉,然后吻住了她的双唇,深情而热烈的一次长吻,母亲有些羞怯地回应着,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来。

  我喘息着看着母亲,对她说:「你答应我的,今晚你是我的!」

说罢我俯身吻住她的胸前的肉峰。大手则直探她的下体芳林,准确地找到了那一点凸起的阴核。

  母亲的吸气变得浓烈起来,我则一路向下,吻过她的小腹,不容她反对便再次将唇舌覆盖在了那蜜穴之上。

  「嗯……别……」母亲再次挣扎着用手推着我的头。

  我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母亲说:「你答应我的,今夜你是我的!」

说罢我有些霸道地将母亲的一条腿放在了的肩上,埋下头去,唇舌并用在那花草丛下寻觅着「美妙」。

  母亲倚在浴室在牆上身体渐渐随着肉欲的升腾而鬆驰下来,一隻手在我的头发裡摩挲,口中发出难自持的低吟,搭在我肩上的小腿不住地蹬动着,下体潮水氾滥,成了水蜜桃源。

我将舌头擦探入了阴穴中搅动了几下,母亲的身体开始颤动,呼吸愈加急促起来。我站起了身,抓好她的一条腿夹在腰间,身体靠了过去,涨紫的龟冠直抵水腻的肉门。

  母亲清楚我要进入操她了,用手轻抵我的胸膛,轻声说了句:「那个呢?」

  我则揽紧她的腰,探过头轻吮她的耳根,问她:「哪个?」

  「就是……套套……啊!」母亲的话刚出口便被我大力的操了进来,几乎是全根而入。

  我奋力一操直捣母亲嫩穴,那蚀骨的快感令我也是难忍一叫:「啊!」太爽了!便迫不及待的再来几次,轻抽勐插,次次入根!

  「啊……啊!」母亲用的手臂不自觉地揽上我的脖子,「把那个……套上。」

  我放缓了节奏,吻着她的脸颊,「来得及!」说着我放下了母亲的腿,抓着母亲的腰示意她转过去。

  「干嘛?」母亲有些害羞地转了过去,手搭在了牆壁上,浑圆丰美的屁股朝向了我。

  我向外轻轻拉了母亲的腰,使她的丰臀又向外凸出了一些,可是她又收回稍许,我也只好做罢,急切地引船入港,挥枪操入!随后我握住母亲的腰胯,快速耸动我的屁股来了一番高频率抽插,胯间拍打在母亲丰嫩的臀瓣上,发出诱人的肉体撞击之声。

母亲初始之时还将手回过来按我的腰间,不想让我动的太快太用力,免得发出那羞人的「啪啪」之声,但却恰被我抓过了手,更加得以施展。

母亲渐渐在升腾的情欲中放下了自己母亲的身份,开始享受性爱的快感,丰满的屁股开始有节奏地迎合起我的操插。我放开她的手,将双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开始变换着节奏,轮番攻伐,坚挺的肉茎在母亲润滑的阴道内如鱼得水,状态极佳!

  母亲的的呻吟忽然由高转低,并急促起来,我知道她的第一个高峰要来了,于是连忙抱紧她的腰身,快节奏地抽送了数下。 

  「啊!」母亲的身忽的一鬆,我连忙抱住她,她在我的怀中抽搐了几下。

我紧紧抱着她的身子,一隻手探在她的下体抚弄着阴核,助她在最高欲峰中释放出来。

稍停片刻后,我抱起她进了卧室将其放在床上,从后面紧紧拥着她,吻着她的背,浓烈地爱抚着她的肌肤。

母亲刚从高潮中平缓下来却再次被我点燃了欲火,难耐的叫床声再次发出。我便侧卧着从母亲的臀后再次插入了阴茎。在浴室内本就接近爆射了,此时再次启动,很快便有了酥麻欲射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便快速抽送起来,呼吸都沉重起来。

  「啊……你把这个套上。」母亲身体轻摇,伸手抓过了身前不远的安全套,但一看盒子上标着是加强版的狼牙套,便又拿起了另一盒普通装的打开,撕开反手递向我。她感觉到了我马上要忍不住了。

  我却已经无暇顾及她的话了,牢牢拥着她的腰腹,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别,你别射在裡面……」母亲有些急切地大声说着。

  「知道了!啊!」我狂叫一声,将阴茎从母亲湿腻的阴道中抽了出来,一股阳精随之便爆射出来,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统统喷射在了母亲的臀上和背上,而后缓缓向床上流淌。

  「你……溷蛋啊……」

母亲羞急地骂着我,却不敢动身,只能任有我用纸巾先将她背和臀上的污秽擦乾淨。

  我为母亲擦乾淨身体,她便转过身来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紧接着要来第二把。我忙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说着抱歉的话。

母亲也不会真的用力打我,只是有嗔怪他打了我两下便也没了脾气,任由我将她光滑的胴体拥在怀中。

  我拿过一盒安全套看着,然后轻声对怀中的母亲说:「开始我们是尽竭力地想要怀孕,现在却又要用这个防止怀孕,你说是不是有些怪诞。」

  母亲没有接我的话题,却在稍许后说了一句:「我后来仔细想了想,我们可能是被弗雷德骗了,他的理论就是荒诞的,他就是骗我们的钱而已,只是我们当时求医心切,没有细想,而且也不能和别人说这种事,他就是利用了我们……」

  我沉默了一下,忙说:「也许吧!但我却要感谢这溷蛋,不然我怎么能得到你呢?可能这辈子也操不到你!」

  「你……不许说那个字。」

  「操吗?做都做了,还怕说?」我在母亲的额头亲了一口。

  「你还说。」

  「不说了,那还是操吧!」我翻身将母亲压在了身下。

  「你……还要来……」她已经感知到了我的肉茎硬挺地抵在了她的下体穴门处。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过了今晚就再也没机会了,我起码得梅开三度才尽兴!」

我说着便吻上了母亲乳峰,手则开始在她大腿上游走爱抚。

  母亲的情欲再次被慢慢引燃,女人的情欲是取之不尽的,相对于男人来说有着先天的优势。

  在我再次操入前,母亲再次撕开了一个安全套递给我,我接过套套扔到了她肚皮上,转而去重新撕了狼牙套为自己套上。

  「你套那个……干什么……」母亲把头转向了一边,不敢看我。

  我俯下身,缓缓将「狼牙棒」插入了母亲体内。其实说是狼牙套,其实就是有一层小颗粒而已。我用双臂抵着母亲的双腿向上抬起,使其屁股也向上仰起,用了一个极为性感的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杀伐。

  母亲的下体爱液饱满,随着我的抽送慢慢在茎体外形成了一层白色的沫体,这视觉上的冲击更加激发我的情欲。我放下母亲的腿,用力将母亲翻过来。母亲会意我的意思,却不肯趴伏下来,羞于那样的姿势,只用力的平趴在了床上。我便压了上去,分开她的双腿,从臀后插了进去。

  「啊……啊……」母亲的呻吟伴着大床的吱呀声此起彼伏。

  我用力地在母亲臀后冲撞着,似是要将母亲操到这床裡去,但这样的姿势无法完全插入,于是在操插了数下后,便再次抱起母亲,以坐姿相合,手托着她丰满的臀瓣上下起伏,在她情欲升腾之时,我便躺在床上让她自己不由自主地上下施为。

母亲双手拄我的胸上,屁股前后晃动,双乳摇颤,一时间肉体相击,大床吱呀,婉转莺啼,母子的性戏进入了新的篇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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