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黑蟒:沦陷之家 (第9-11幕)

10858Clicks 2020-06-08 Author: sam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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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黑蟒:沦陷之家

作者:sameprice2020/06/08发表于:SexInSex

   9.甜头

  不管怎样,埃尔斯是不会站起来反抗的,因为他始终相信自己身处于虚无缥缈的梦境之中……不仅如此,鉴于其所上演的春宫梦景又是显得那般得诱人遐想,定力不高的他便更加不会拒绝它继续上演下去,虽然是鲁多森·科尔巴,而不是他自己在猛干着娇欲迷人的雅汶娜母女。

  可惜的是,好看终归只归好看,赤身裸体的埃尔斯对此是深有体会的,所以他在满面兴奋地观赏着柔丝大床上的男女交媾之时,其羡慕不已的扭曲目光里又透着一股再明显不过的嫉妒之色。是的,无能为力的茯苓霜之子在妒忌,在妒忌为何是黑色的敌人,而不是自己在享受着未婚妻及其未来岳母的蜜穴侍奉。

  另一方面,此两对忘情性交中的欲望男女或许因为感受到埃尔斯身上的嫉妒之意,赫然在惬意一笑间摆出了更具挑逗性的做爱姿态,尤其是那对黛眉含春的迷欲母女,更是在动情呻吟之时做出了一副面对面的后入之势。

  在这之后,娇喘不息的两人竟然在相视一笑间,犹若一对深爱彼此的同性恋人般接起吻来,像是忘却了自己与对方尚存有母女式的伦理关系,且令人侧目的是,其各自淫水四溅的蜜穴里尚逗留着一根徘徊不休的巨黑肉棒。

  伴随着这两具各显风情的精致面孔缓缓分开,这场像是在取悦鲁多森,又像是在释放自我的同性深吻也随之走向了终结。只不过,乐在其中的雅汶娜母女似乎并没有忘记在担当看客的埃尔斯,于是在眼神交流的瞬间,犹若心有灵犀一点通地同时扭头看向沙发上的年轻人,还不忘用风趣自在的轻佻目光提醒着对方:「看到没,这就是主人的魅力,为了取悦他,我俩甚至乎可以忘记彼此间的母女关系,从而像一对欲望交加的同性恋人般接吻。」

  稍一会儿,两位美眸轻扬的赤裸佳人又宛若注意到了矗立于埃尔斯胯间的坚挺肉棒,于是乎在原先的轻佻目光之上……又赫然增添了一份再明显不过的鄙视之色,像是在表达着自己对年轻男子的新看法:「没办法啊,废物的肉棒就是那般的短小无力,插不到我们的子宫不说,居然在被主人带上顶顶绿帽后,还会兴奋得勃起来,这可真是有趣。」

  没错,这就是无情的事实。此时此刻,埃尔斯的浅色肉棒就如同一条满贯充血的肉肠而高高隆起,但可惜的是,只要尺寸平庸的它与鲁多森的胯下巨物一经相比,从哪一方面来看的话都是那般得逊色渺小。

  尚未等茯苓霜之子发表出什么看法,面泛鄙薄之色的雅汶娜母女便似乎彻底失去了对他的兴趣,转而扭过自己的头颅,各自仰天长吟地沉溺在大黑鸡巴所带来的快感狂潮之中,其两对各具特色的挺翘乳房更是跟随抽插的节奏而来回荡漾着,从而在多个角度中焕发出诱人堕落的神采。

  「啊……」

  不知在什么时候起,两股高亢不已的勾魂之音开始同步走向了低潮……两位细汗淋淋的欲望佳人也像是经历了某场终生难忘的愉悦冒险一般,顿时双眼闭目,外加嘴角微微带笑地瘫倒在床上,彰显着自己对这场性爱的满意,以及对黑色主人的心悦诚服。

  在充满淫霏情调的柔丝大床上,占尽优势的鲁多森已然抽出了依然坚挺的阳具,且收回了自己的分身,在双腿大开地继续坐在床沿边后,还不忘用意味深长的得意目光重新盯着埃尔斯,可谓透着一股再明显不过的耀武扬威之势。

  稍一片刻,瘫软在床的雅汶娜母女则像是受到某种神秘之力的感召一般,竟然同时睁开各自的秋水剪眸,接着在心知肚明式的相视一笑间,从柔丝大床上姗姗爬了下来,然后重新分别跪在巨阳黑魔的左右大腿旁,且如最为忠诚恭顺的妃子一般,嘴舌交接地侍奉起眼前的黑根巨蟒来,且与上一次所不同的是,眉黛春山的她俩这次已经懒得连丁点儿轻佻暧昧的目光也不想给茯苓霜之子了。

  就这样,陌生的卧室里很快就只剩下精致嘴舌舔弄粗黑巨屌时所带来的阵阵细微摩擦声,不过就在这宛若酝酿着什么似的安静氛围里,脸色惬意的鲁多森终于在不声不响中,骤然开口说道:「埃尔斯,同时享受一对母女的口交是不是件很爽快的事?」

  虽被对方看破心声,可年轻男子出于对自身颜面的坚持,终究不会当面承认,所以选择了沉默示人,即便如此,意志薄弱的他依旧微微地点了点头。

  「其实你想同时享受她俩的口交侍奉,也不是一件未尝不可的事,只需……」

  话到此处,面色黝黑的光头男子在微微一笑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反倒卖了令人捉摸不定的关子。

  巨阳黑魔的话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可侍奉着他粗黑巨屌的雅汶娜倒像是心神领会一般,在自己双目轻飘的瞬间,转而从黑色主人的左大腿旁爬了下来,显得煞有介事地向着沙发上的埃尔斯爬了过去。

  「雅汶娜阿姨,你……」

  尚未等茯苓霜之子回过神来,其曲线毕露的瓦伦丁家家主已经在转念一笑间,面带狡黠之色地将对方的充血龟头包裹进自己的嘴腔里。

  「啊……」

  感受着未来岳母所带来的阵阵刺激性口交快感,意志薄弱的埃尔斯立刻不可抑制地嚎叫起来,还在忽如其来的迷乱恍惚中听到前者如此说道:「只需你肯发誓做主人的绿毛龟奴,愿意把身边的女人尽数奉献给他,那么主人也会宽宏大量地让你分享他的雌奴,就比如……我与我的女儿。」

  说着,就像是在为引诱猎物所祭出的迷人诱饵一般,在雅汶娜一阵花枝招展的邀请中,同样赤身裸体的伊莉希娅也柔情冉冉地爬了过来,且心甘情愿地连同着自己的母亲一起,伸舌张嘴地吻向了这个男子的挺直阳物。

  可以说,在这两对香艳嘴舌与阴茎表面的接触的那一刹那,难以动弹的埃尔斯确实感受到了非一般的满足,不管是心理上的,抑或是生理上的,因为——他终于像鲁多森般享受到了一对母女的口交侍奉,而且对方两人还是自己的未婚妻及其未来的岳母,虽然是被迫的。

  不过就在茯苓霜之子双眼闭目地享受着这犹若天降馅饼一般的甜头之时,失去了雌奴侍奉的鲁多森却趁着对方分心之时微微笑了起来,就像是在为某个即将得逞的阴谋而感到高兴。与此同时,沉浸在无边快感中的埃尔斯也在不经意间回想起现实中雅汶娜曾对他说过的话……

  「……可如果说这股灵能会带来什么副作用的话……那就是鲁多森曾私下里对我说过,会让其接受者在睡眠中发些不好的噩梦,而且这一症状实在很难根治……」

  是呀,既然这只是个春梦,那么在梦境中向鲁多森发誓做一个绿毛龟奴应该也不是件多么丢脸的事……因为这仅仅是个梦,仅仅是个梦而已,反正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于是,沉醉在无边快感中的年轻男子终于如负释重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而在看到梦中的雅汶娜母女依旧在低头舔弄着自己的阳具,且像是没有发觉到自己的丑恶想法后,便更加以迫不及待的语气喊道:「愿意,我愿意……」

  歇斯底里的话语可谓脱口而出,可接踵而至的,却只是其眼前之景的骤然崩落,茯苓霜之子的灵能修为再怎么不济,也察觉得出这是梦醒的前兆,而待穿着睡衣的他理清头绪之际,却发觉自己已经从温暖熟悉的卧床上坐了起来……且令人感到尴尬的是,不仅仅是英姿优雅的母亲,还有顶着油亮光头的鲁多森,此时都屹立在床沿边,尤其是身材魁梧的后者,更是微微一怔地问道:「孩子,你在说什么呢?」

  「天哪,鲁多森居然在这,难道他已经知晓我在梦境中想说的话吗?」

  本着这样的想法,脸色略显苍白的埃尔斯在大惊之色之下,直接心虚不已地以沉默之态示人。

  「好了,鲁多森,这事就不用问下去了,我想埃尔斯他一定又发了什么噩梦。」

  像是来救场一般,但见孩子的母亲在微微一笑间,犹若沐浴春风到来一般坐到了年轻男子的面前,且用关爱不已的温暖目光凝视着对方,瞬间解除了他的困境。

  「说得也是,说得也是……」

  面色黝黑的鲁多森顿时以顾全大局的口吻说着,且像是在忌惮些什么似的,不过从他若有所思的异样眼神来看的话,则更像昭示着他已然知道到了些什么似的。

  稍一片刻,身着正装的黑色男子又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既然埃尔斯已经恢复得比上一次更好了,那我暂且先行离开好了,毕竟公司里的事真不少。」

  「嗯,慢走……」

  身姿优雅的茯苓霜听罢,当即以温暖的目光送着对方离去,似颇有些依依不舍的迹象。而在年轻气盛的埃尔斯听来,自己母亲所用的道别语气可谓显得出奇的轻柔,隐约透着一股小鸟依人的势头,正因为如此,多多少少有些令他感到有些不快。

  「奇怪,自从我父亲过世之后,我母亲好像还从未用过这般柔和的语气对其他异性说过话,难道……」

  虽在心底萌发出如此之不安的想法,可出于对母亲的无比敬爱,年轻男子终究没有说出口。不仅如此,将信将疑的他开始不自觉地顺从着对方的循序诱导,聊起了其他的话题,甚至乎在后续的谈话中慢慢打消了自己的疑虑。

  母子间的交流不知持续了多久,总之,卧室的正门后来被人推开了,进来了管家与她的女儿。经过数天的相处,对于这对姿色出众,且在自己家中担任佣仆之位的母女,埃尔斯已不感到陌生,所以在察觉到她俩进来后,自是面带笑意地打着善意的招呼,尤其是当他看到两人中的气质更显成熟者之时,更是礼数周全地称她为奥丽莎阿姨。

  奥丽莎··佩恩斯,在埃尔斯看来,也是一位拥有灵能修为,且与自己母亲年龄相仿的端庄女性,尤其是自己出事陷入昏迷后不久后,便带着她的女儿凯伊娜·佩恩斯前来相助,分别以管家与女仆的身份一直守护在洛克文森家族……至少在几天前,茯苓霜是这么告诉他的。

  不久后,在一阵友好谦和的交谈氛围中,埃尔斯听从了母亲给出的建议,身披睡袍地跟着年龄相仿的凯伊娜走出了卧室。用茯苓霜的话来说,就是重伤痊愈的年轻人该到户外多多走动走动,接受户外阳光的照耀,这样才能更早地恢复健康。

  就这样,温暖宽阔的卧室里就只剩下茯苓霜与她的管家了。可稍一会儿,伴随着一句夹杂着如负释重之意的言语从前者口里喃喃道出,也宛若昭示着两者间的主仆地位之转变。

  「奥丽莎,准备带我去见主人吧,我今天上午要好好地服侍他一番。」

  说着,身份高贵的茯苓霜在脸色一红间,毫不介怀地当着对方之面开始宽衣解带,其动作之娴熟随意,可谓毫不费力地透着一股流水行云的架势,像是她本人已然做过很多次一般。在这里要指出的是,自从失去丈夫后,抚育独子长大至今的茯苓霜实则一直扮演着洛克文森家代理家主的角色,且一直遵循着她亡夫的遗嘱,只要埃尔斯一天不成婚,后者便不能履行洛克文森家主的责任……

  「不得不承认,夫人的身材总是那般的百看不厌且诱人遐想,怪不得主人打从十余年前起便想将你收为雌奴了。」

  在奥丽莎一阵发自内心的由衷赞誉声中,双眸含春的茯苓霜已然把一身庄重洁净的外衣尽数褪去,从而展露出一副仅穿着三点式艳红内衣的半裸之躯,尤其是在她临近惹火胸罩的下方处,更是外凸起一对有那么些类似于外八型的迷人轮廓。

  「……而他已经做到了。」

  在一阵有感而发的柔情声语中,留着黑丝秀发的茯苓霜跪下了自己的精致双膝,还不忘低垂着高洁的额头,逆来顺受地接受对方套上来的一具黑皮项圈。

  「夫人,我相信你会是个比我还出色的雌奴,能把主人侍奉得更好。」

  手握银灰锁链的奥丽莎在微微一笑间,面色和善得就像是位在鼓励着稚嫩学徒的导师,且与对方外貌有所不同的是,她的发色是为棕褐,并非乌黑,其细致双眉下的一对明眸则为平实无华的浅褐。

  「奥丽莎,带我去见主人吧。」

  在四肢伏地之同时,茯苓霜的语气顿时变得受宠若惊起来,其呼吸的韵律也不免开始加快,且透着一股再明显不过的迫不及待之意。说真的,这着实令人难以想象——清冷高贵的洛克文森家代理家主,居然会无比渴望成为一位侍奉巨阳黑魔的欲望雌奴。

  另一间卧室,另一间卧床,在透过窗户的阳光之笼罩下,鲁多森已然双腿大开地端坐在床沿边了,且与躯干不甚高壮的埃尔斯所不同的是,身材魁梧的他总是喜欢赤身裸体地展现自己一身利落分明的强横肌肉,还有其稳健胯部的粗黑巨物。不久后,伴随着一抹满意的邪笑在这位光头男子的黝黑脸上显现而起,但见一位身着黑色西服的高挑女性已然推开卧室正门,且以无比干练的姿态牵着一位四肢伏地的半裸雌奴走了进来,并将其顺利无阻地带到自己的黑色主人面前。

  「奥丽莎,你去外面稳着埃尔斯那废物,我还不想让他那么快知道事情的真相。」

  高高在上的鲁多森漫不经心地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银灰锁链,其吩咐的语气之从容轻松,就像是在谈论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至于趴伏在他面前的茯苓霜,则犹若没有听到一般,依然保持着自己的恭顺姿态。

  「是,主人。」

  奥丽莎在毕恭毕敬地回复后,就此转身离去,就这样,偌大宽敞的卧室里,便就只剩下洛克文森家的代理家主与她的黑色主人了。

  顺应着从银灰锁链那传来的沉缓力道,知晓其意的茯苓霜立刻面色绯红地抬起自己的上半肉躯,挺着胸前的一对半裸美乳扑进对方的怀里,并投入状态地与其辗转缠绵起来。而后,伴随着黑色大手的手起手落,在她身上仅存的三点式内衣很快被祛除干净,一副迥然于雅汶娜的迷人躯体也随之获得了解放,尽收于对方的贪婪眼底。

  没错,相比于瓦伦丁家主的丰腴肉躯,茯苓霜的赤裸身体确实没有前者来得那般丰满饶人,可从另一方面来讲的话,却又显得更为矫健匀称。更为重要的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的话,后者的身材在曲线毕露与窈窕匀称这两点间取得了一个更好的平衡。

【未完待续】

10.卧室里的激情

  卧室里上演着赤裸男女间的欲望缠绵,至于其卧室门外的悠长走廊,则落寞得见不到任何一人的身影,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的话,可以视作为洛克文森家族血脉凋零的表现。与此同时,伴随着一波高亢过一波的娇欲呻吟从茯苓霜的明艳双唇中呼唤而出,也昭示着她本人的沉沦,即便其亲生长子在场,相信也无法阻止这一切。

  毫不客气的说,胴体横陈的欲望寡妇已然放飞自我地沉浸于这无边的快感里,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无论交媾的姿态发生何种变化,魁梧高壮的鲁多森始终都把束缚着她颈脖的银灰锁链把握在自己手里,就好比在以一种无声的宣言告诫着对方:「苓霜,记住你的身份,无论你在外人面前是多么得显赫高贵,可在我面前,你终归只是侍奉我的忠诚雌奴。」

  黑色主人的意思,神色蒙尘的迷情佳人似乎早就了然于胸,而此时此刻的她,也正腰肢扭动不已地跨坐在对方胯上,在感受着尺寸无与伦比的粗黑巨阳在自身子宫深处所带来的阵阵压迫性快感之余,还不忘仰起雪白优雅的颈脖,以若有所思的朦胧目光凝视着悬挂在床头上方处的夫妻合照。

  是的,这不是普通的卧室,而是茯苓霜与她生前丈夫合住期间的夫妻卧室。要知道,自从后者过世之后,这位身手不凡的清冷英雌在被鲁多森用大黑鸡巴彻底征服之前,还从未与其他哪个人类男子在这张装饰古朴深沉的卧床上深情缠绵过。

  可不管怎样,至少在当前,双颊绯红的茯苓霜已经在用摇曳不止的雪肤翘臀侍奉着一位非人类的圣物了,而仰躺在床的后者也似乎注意到对方凝视于床头上方某处的迷情目光,于是在恶趣满盈一笑间,用刻意而为之的得意口吻问道:「苓霜,如果你的亡夫骤然间复活在你面前,你有什么话对他讲吗?」

  像是没有预料到对方会来这么一出般,眉梢含情的天姿丽人顿时微微一怔,并没有马上作答,不仅如此,其蒙尘依旧的柔情目光也开始变得闪烁不定起来,像是昭示着她本人陷入了某种睹物思人式的回忆。

  另一方面,不得不承认的是,婚纱照上的茯苓霜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的话,都是那般得英姿高雅,尤其是当她面带甜蜜微笑,手捧着白花绿叶,穿上那洁白无瑕的长裙拖地婚纱,与曾经的丈夫并排站在一起之时,根本无从让人怀疑她对后者的忠贞爱情,更无法令他人联想到今时今日的她已然俯身成奴,在乐意万分地手捧着双乳之余,还毫不廉耻地跨坐在黑色主人的胯间,浪叫不止地晃动着自己的整副雪肤肉躯,只为享受着对方胯下巨物所带来的莫大高潮。

  没错,这个新的男人确实不是自己的丈夫,甚至乎比之后者还要来得可恶许多,可谁叫他有一根尺寸无与伦比的性交利器,能以前所未见的火热硬度与耐力满足着自己的身心需求……正因为如此,自己向他屈服,且视他为人生中的最重要之人,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呢?本着如此之扭曲堕落的想法,于是乎,说服自我的茯苓霜很快便在勾魂一笑间,用有所感悟的凄迷语气回应道:「主人,我会这样告诉我的亡夫——理查德,与科尔巴主人相比,你仅是再微不足道的过去式而已,早就不再值得我留恋,所以即便你在我面前复活了,我也不想与你生活在一起……啊……」

  犹若在释放压抑已久的本性一般,堕落寡妇的淫叫之声很快便去到了一个新的高峰。与此同时,颈脖粗厚的鲁多森也没有闲着,但见他手握锁链地用力一拉,便顺势将跨坐在自己裆部上的茯苓霜拉进自己的怀里,而后一个横滚翻身,示意起对方配合摆出一副交叉抬腿式的交媾姿态,而待这一切准备完毕后,所接踵而至的,自是那夹杂着奖赏意味的活塞运动。

  「啊……啊……主人……你实在太厉害了……啊……啊……我都快被你送上天堂了……啊……啊……」

  双肩宽厚的黑色男子在挺动胯下巨屌的那一刹那,双眸含春的迷乱佳人便更加放飞自我地浪叫不止,且发自内心地赞赏着对方的强大性力。而无可否认的是,不知疲倦的黑根巨蟒可谓始终如一地贯穿着茯苓霜的整条阴道,在给予着阴道肉壁们阵阵难以想象的扩张性快感之余,更不会忘记穿过更显紧致的子宫口,以无可阻拦的势头重击在尽头之处的子宫顶,顺带在温暖的子宫海洋里制造出阵阵难以平息的翻江倒海之势。

  这就是巨阳黑魔征服淫魅荡女的真正方式,做爱之时没有丝毫废话,直接用尺寸远超于人类男性的凶狠阳具重击在对方性器的最为深邃之处,且借着无边高潮的作用动摇着性交对象的心智,最后令其永远地迷失在肉欲的深渊里。而现在,神色迷离的茯苓霜便是此迹象的绝好例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热情投身于这场性爱的她已经与鲁多森从卧床转移到窗户旁了,进而笼罩在一股透窗而进的暖色阳光之中。

  交媾的地点虽已改变,可这并不代表发生在卧室里的这场激情缠绵会随之走向终结。不仅如此,拥有着一对倒三角式背阔雄肌的黑色男子像是找到了新花样似的,在继续深插着放荡不羁的欲望雌奴之同时,也别有意味地将对方狠压向前方的窗户,从而令到后者的一对风情美乳顺势紧靠在冰冷的玻璃表面之上。

  一时之间,茯苓霜的一对激凸乳头立刻深陷于浑然天成的圆润乳晕中,这还不够,由于她的左腿已被鲁多森半抬而起,结果令到她只能单靠着自己的右腿前去支撑。当然,此种强调身腿部力量的姿态是难不倒洛克文森家的代理家主的,这也难怪,得益于多年的武道训练及其深厚的灵能修为,她的一双玉腿早就被雕琢得矫健有力且不失修长挺拔之色,尤其是小腿后方的腓肠肌,更是在空气中勾勒出夹杂着结实意味的流线型美感,昭示着非同小可的耐力。

  此外,为能更好地配合黑色主人的强劲抽插,知心聪慧的茯苓霜还用上了自己的匀称双臂——直截了当地将其摊开在窗户上,借此大幅度卸载上半身躯在微微向前倾时所带来的压力。另一方面,鉴于做爱中的两人已经身在窗边了,所以自会本能般地望向屋外的明媚风光,然而就在热烈的瞬间,佳人背后的鲁多森却在不经意间说道:「看看埃尔斯这榆木脑袋,还以为自己发得真是春梦,殊不知自己早就在我面前丑态百出了……」

  顺着光头男子的话语,锁骨精致的茯苓霜也顿时注意到自己的亲生独子及其奥丽莎的年轻女儿,不过满面欲色的她并没有为黑色主人的这番羞辱性话语发作,反倒乐此不疲地迎合着对方,且嫣然一笑地说道:「这还不是主人你调教得当,趁埃尔斯昏迷不醒时暗中控制了他的心智,叫他所看,所听到的一切都由主人来决定,都让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之间的区别了。说真的,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我儿子在得知到那几个春梦是他自己的真实经历后,脸上会有怎样的表情……啊……」

  像是在奖赏着自己的雌奴一般,虎背熊腰的鲁多森骤然间如暴风疾雨一般加快了胯间挺动的频率,其紧握着银灰锁链的右手也旋即用力一拉,瞬间令气吐若兰的茯苓霜仰起了头颅,且让她的呻吟之音去到了新的高峰,直到好一会儿之后,这股悠长撩人的发情旋律方才缓缓回落。

  不久后,伴随着光头雄性左手一松,且在骤然间抽出尺寸雄伟的巨黑鸡巴,神色茫然的洛克文森家代理家主液像是失去了力量支撑一般,顿时双腿无力地瘫倒在地,其外扩而开的阴道穴口处还涓涓地流淌着满溢而出的浑浊阴水。至于将她抛落在地的鲁多森,则犹若冷酷无情的帝王一般屹立着,其犹若饱进风霜的黝黑面孔上,更是完全不复任何意义上的怜香惜玉之色,就好像……此种行径并没有什么不妥似的。

  不管怎样,高高在上的巨阳黑魔是没有任何抱歉的意思,而在他面前伏下身姿的茯苓霜,则像是完全接受了命运的摆布一般,更没有表现出一丝对眼前主人的不满,反而如同着最为鬼迷心窍的邪教徒,赫然神色眷恋地双膝跪在了对方胯间,然后心甘情愿地腾出湿热的嘴舌,且无视着各种残留在肉棒表面上的肮脏痕迹,开始不动声色地舔弄起来。

  伴随着这场犹若细雨润物无声式口交的深度进行,但见绝色丽人的丹凤双眸愈发显得沦落蒙尘,而在平时,这对眼尾修长且略有上挑的内双美目可谓是神光内敛而富有格调。至于凝视着它俩的另一对棕黑眼眸,则饱含着显而易见的满意之意,而且在掠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得意之色后,便见这对贪婪眼眸的主人在胯间一抖间,直对着对方的朱唇间毫无征兆地射了顿恶魔雄液,还不忘用得意不过的语气说道:「放心吧,苓霜,我会让你的废物独子迎来一个无比盛大的真相时刻的。」

  又是一样的开场,又是一样的卧室,而且都好像是第三次了,可与上次所不同的是,灰白压抑的天花板上居然还高挂着一个偌大的闭路电视……至少,正坐于沙发上的埃尔斯在缓缓睁开双眼后,是这么想的,而放置他面前的,则依然是那张令人熟悉的暖黄大床,其洁白柔雅的床单上还上演着血脉贲张之景。

  可以说,就在年轻男子的兴奋视线范围里,不是一个,而是两个脸色惬意的鲁多森·科尔巴稳坐在温暖床沿边,享受着那令人为之羡慕的口交服务,至于侍奉着他俩的赤裸女色,则更不是两位,而是令人瞠目结舌的四位——除了令他不感意外的生母等三人外之外,其担当着管家之位的奥丽莎·佩恩斯也赫然在列。天哪,就香艳程度而言,这个春梦也未免显得太过撩人了。

  不久后,在巨阳黑魔的一声示意下,四位各具风情的绝色丽人结束了各自的口交之举,且分作两组地倚靠在两位黑色主人的身旁,还用捉摸不定的轻佻目光凝视着一旁的埃尔斯,像是在等待着某些即将发生的有趣之事似的。

  「埃尔斯,考虑好没有——你到底愿意不愿意尊我为主,当我的绿毛龟奴?」

  不冷不热间,其中一个鲁多森·科尔巴发话了,其面色黝黑的凝重面孔上,犹若散发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至于倚靠在他左右两旁的茯苓霜与奥丽莎,则响应一般地立刻面露关切之色,且用期盼已久的温柔目光投向年轻男子,其个中意味是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与此同时,雅汶娜与伊莉希娅也没有闲着,皆不失时机地摆动着各自的黛眉眼梢,还不忘用勾魂荡魄的暧昧轻笑向埃尔斯打着无言的招呼,犹若抱着一种让对方回忆起什么东西的意图。

  毫不客气地说,之于有所犹豫的埃尔斯来讲的话,来自于母亲与管家的,是扭曲不已的期盼,而来自于未婚妻与未来岳母的,则是再明显不过的勾引。而在此两种配合无间的盛情邀请之下,领会其意的他很快便如触电般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继而卑躬屈膝地跪在了两个鲁多森面前,且迫不及待地磕起响头来,还不忘用出卖尊严的软弱语气说道:「愿……愿意……我当然愿意做你的绿毛龟奴,科尔巴先生。」

  在这之后,一脸急切的埃尔斯又用渴望已久的丑陋目光瞄了下未婚妻与她的成熟母亲,昭示着他先前道出此话的真实目的到底为何。只可惜的是,臆想中的奖励终究没有到来,所接踵而至,只是来自于两位黑色男子的放肆狂笑……还有其无边的冷酷嘲讽。

  「哈哈哈……我说得没错吧,这就是埃尔斯的本性,意志薄弱,丁点儿的小惠小利便足以叫他出卖尊严,顺带做一个幼稚可笑的绿毛龟奴。」

  说着,两位鲁多森顺势抬起粗壮有力的手臂,且用宽厚火热的黑手揉搓起诸位雌奴的胸前美乳,其动作之轻松惬意,就像是在摆弄件唾手可得的玩物。

  与此同时,无论是姿态匀称的茯苓霜,抑或是各具风情的雅汶娜母女,三人的表情皆在骤然间平静下来,从而给双膝跪地的年轻人带来了一种犹若真实得可怕的感觉。至于同样曲线毕露的奥丽莎,则轻声赞叹起身边黑色主人起来,用这再简单不过的言语行径向蒙在鼓里的埃尔斯表明着自己的真正立场。

  就在半信半疑的年轻男子不知该做何种打算之时,悬挂在墙壁上的闭路电视被开启了,里头所播放的内容更是给他带来着非一般的打击……天哪,怎么屏幕里播放着现实里才有的东西,就比如雅汶娜阿姨看望自己时的情景?

  接下来,屏幕里的内容还在不停地翻新着,当播放到最后一段之时,却是埃尔斯当着雅汶娜与伊莉希娅之面直接跪倒在鲁多森面前,且直叫嚷着要成为对方绿毛龟奴的可笑场景,也就是说……难道现实里的自己很有可能便在黑色敌人面前这么做过了?

  本着这样的猜想,年轻男子的面色可谓愈发显得苍白,而神色轻扬的奥丽莎则像是为恶意验证对方心中所忧所虑一般,赫然负手而背地来到对方更前,且用居高临下式的戏谑口气说道:「你以为你发的是春梦,实则却是你的真实经历,而且……你已经是第二次在主人面前叫嚷自己是绿毛龟奴了,小鸡巴废物。」

  也许想尽情践踏对方的尊严,眉飞色舞的奥丽莎还不忘重点强调下小鸡巴废物这一说法。而在此赤裸裸的羞辱势头之下,领会其意的埃尔斯也终于爆发了,但见他在猛然站立起身之际,赫然抬起青筋暴突的重拳向对方攻去,其势头之凶猛,好似散发着一股猛兽脱缰的势头。

  「喔,两人好像打起来了,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就在床上边玩边看吧。」

  一旁的鲁多森可谓话在说,手在动,其本人也在在轻描淡写间,分化出一个新的黑色分身后,便采取了1对1的形式,分别把胴体横陈的茯苓霜,还有雅汶娜与她的绝色女儿分别推倒在床,开始了其野马脱缰式的欲烈征伐。一时之间,其空旷单调的卧室里在充斥着激烈有力的格斗声响之余,也旋即增添了好几股撩人心扉的欲望呻吟之音。

【未完待续】

   11.真相时刻 I

  「呵呵呵……洛克文森少爷,你的身手就这么点水准吗,怎么连我这么个小小的管家都迟迟拿不下呢?」

  轻声笑语间,曲线毕露的奥丽莎旋即一掌接过埃尔斯挥过来的一记重拳,且眉飞色舞地反推回去,其蕴含的力道之深沉,直令到赤身裸体的后者跄踉了好一会儿。与此同时,茯苓霜等三人的淫声浪语也焕发出各自的堕落神采,更显兴奋撩人,甚至乎在某种程度上扮演着帮凶的角色。

  「啊……啊……啊……我儿子实在太没用了……所以请主人你以后一定要给我下种,赐我一个长有大黑鸡巴的新儿子……啊……」

  「啊……主人……就冲我那未婚夫的狼狈样……还请主人你当着那废物的面尽快把我干出高潮……啊……啊……」

  「啊……啊……像主人你这样有着大黑鸡巴的男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大雄性……正因为如此,我与我女儿才心甘情愿做侍奉你的雌奴……啊……」

  三段虽各不尽相同的自我表白虽时不时地被激烈的阳具冲击所打算,可都再明显不过地指向着埃尔斯与鲁多森,既透着对前者的冷漠鄙视之意,又带着对后者的无尽膜拜之色。正因为如此,耳闻于此的年轻男子更显无能而暴怒,有好几次他甚至想直取敌人及其黑色分身,可都受制于奥丽莎的纠缠而功败垂成,甚至乎付出身中数拳的代价,虽无大碍,却也难免狼狈。

  另一方面,像是想把埃尔斯玩弄到底一般,但见三个鲁多森在莫测一笑间,纷纷抽出沾满雌性淫液的胯下巨阳,皆不约而同地把怀中佳人摆出一副四肢伏床的火热姿态,在别有意味地令对方继续目视着这场打斗之余,还不忘将黑色双手搭在她们三的后翘雪臀上,以昭示着自己对态势的绝对掌控。

  稍一片刻,巨阳黑魔们又目带深意地看向焦躁不已的年轻男子,而他们三表现得就像是在事前商量好一般,赫然整齐划归地挺动起自己的粗黑巨屌,皆在同一时间里重击在淫魅荡女们的子宫深处。就这样,新的乐曲篇章奏响了,且令人瞩目的是,这一次,是三位胴体横陈的天资绝色在同一时间点将欲望的呻吟提升到最高点,也在同一时间点将欲望的呻吟回落到最低点,表现得不可谓不配合无间,就好像在由衷追随着一根看不见的音乐指挥棒似的。

  可以说,上述这种更有韵律的迷人起伏固然令高高在上的鲁多森回味无穷,但也令打斗中的某人更显悲愤且无奈。不仅如此,沉醉于感官快感中的茯苓霜等三人也像是领会了黑色主人的意思一般,皆心有灵犀地微扬起自己的雪白颈脖,向着孤立无援的埃尔斯投以幸灾乐祸式的凄迷眼神,其双颊绯红的角色面孔上,则更是发自内心地弥漫着一股满足愉悦的堕落神色。

  不管怎样,在此三合一式的高亢淫叫,及其欲望目光的双重干扰下,修为不深的年轻男子自不免心神不定且阵脚大乱,很快即被面露阴笑的奥丽莎抓住空档,随之挨上蓄势待发的一记侧踢。接下来,惨叫不已的埃尔斯手捂着腹部跪了下来,显而易见地失去了再战之力,其外露软趴的平庸下体则像是在彰显着他本人的脆弱无力。而与此成鲜明对比的,倒是那三根硕壮得多的粗黑阳具,只见它们继续以马不停蹄的态势重击在三位淫魅荡女的子宫深处,从而将这首回荡在卧室里的交响曲推向新的高峰,其声调之兴奋激动,就像在为奥丽莎的胜利而喝彩一般。

  不久后,三个鲁多森手托着茯苓霜等三人从床上走了下来,且别有意味地来到埃尔斯面前。毫不夸张说,三位前凸后翘的欲望雌奴就如同被随意被摆弄的玩具一般,其柔韧有力的膝关节完全落入了黑色大手的掌控之中。正因为如此,茯苓霜等三人自会毫不意外地双腿大开,且以 M型的羞耻姿态展现在年轻男子的眼前。这还不够,由于她们的阴道口处尚停留着着尺寸无与伦比的黑根巨蟒,结果无论是饱满挺翘的耻丘,抑或是匀称平坦的小腹,皆映现而起着某种巨物的轮廓。

  没错,这确实是羞辱,还是鲁多森对埃尔斯赤裸裸的羞辱,而在这无尽的煎熬之下,后者也终于发出了愤愤不平的声音:「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般对待我?」

  说着,面色惨澹的年轻男子向自己的母亲投以悲痛不已且迷惑不解的眼神。只可惜的是,所回应他的,却只是那凸显着漫不经心之意的动情呻吟——看起来无论是身姿优雅的茯苓霜,抑或是各具风情的雅汶娜母女,都没有把这番夹杂着控诉意味的质问放在心上。

  「好吧,你们都已经打算彻底抛弃我了。」

  本着这样的绝望想法,失去再战之力的埃尔斯觉得自己再无问下去的必要,很快便如同于最为疲惫的陌路旅人般倒了下来,而在他陷入昏迷之前,映入其沉重眼帘的,则是那扑面而来的三股潮吹淫水……

  「好吧,你们都已经打算彻底抛弃我了……好吧,你们都已经打算彻底抛弃我了……好吧,你们都已经打算彻底抛弃我了……」

  在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心灰意冷的埃尔斯在脑海深处漫无目的地重复着这句话,而自从那次打击过后,他实则都不知道自己已然昏迷了多久。不过或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此时,一股令他意想不到的女性之声已然响了起来……

  「埃尔斯,其实无论是我,抑或是雅汶娜与伊莉希娅,都没有想过抛弃你……」

  对方虽无直接现身,可她的平静言语却清澈沉稳地宛若来自于九天之外。不仅如此,年轻男子也勐然发觉笼罩于眼前的黑暗竟在顷刻间被驱散,所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色彩斑斓的魔幻之景,饶是如此,他依旧没有乐观起来。

  「是吗?那请母亲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三人要与鲁多森同流合污,用那种方式来羞辱我?」

  在点破对方身份之同时,埃尔斯的质询语气也继而变得颇不客气起来。

  「埃尔斯,你想知道我与雅汶娜,还有伊莉希娅为何会成为鲁多森的雌奴吗?我现在就一步步地展示给你看。」

  茯苓霜虽无正面回应,可伴随着她平静言语的二度响起,环绕于埃尔斯周围的魔幻之景便在悄然间应声瓦解,并开始了新一轮的变化。这一次,年轻男子发觉自己来到了一间陌生压抑的书房里,且依然赤身裸体着,其暴露在外的平庸下体更是软趴在他那不显硕壮的睾丸面前,像是为其本人招致着一股自取其辱的意味。

  可不管怎样,在这间装饰不显突出的书房里,除了势单力薄的埃尔斯之外,尚有其他两人。而其中之一……便是鲁多森·科尔巴,只见他以泰然自诺的姿态正坐在亮黑色的书桌后面,脸上还挂着胸有成竹的微笑。至于屹立在这位巨阳黑魔对面的,则是身材高挑的茯苓霜,只不过此时的她已然不负平时的端庄英姿,其面有难色的表情则像是昭示着她本人正考虑着某个艰难的决定。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啊……啊……」

  话没问清,忽如其来的剧烈阵痛便在埃尔斯的脑海深处爆发开来,其势头之勐,可谓直令到他双眼闭目地双膝下跪,且不得不用手紧靠着自己的头颅两侧。

  「埃尔斯,难道你忘了吗?你曾经遭遇过一场可怕的车祸,从而命悬一刻,我与雅汶娜等人虽身负灵能修为,可都对你的伤势束手无策。而在那个时候,能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鲁多森姑且算一个,所以我与他做了个交易……」

  提醒的言语在戛然而止间,纠缠着年轻男子的脑海阵痛也在悄然消退,可就在前者尝试理清思绪之时,却不禁耳闻到一股油然而生的呻吟之声。于是,他勐地睁开了双眼,却发觉幻境中的母亲正衣不遮体地坐立在办公桌上,且心甘情愿地接纳着黑色男子的阳具挺进,而散落于周围地面上的,则是凌乱不堪的两人衣物。

  至此,埃尔斯终于明白母亲方才所说的交易到底是何意思了,可鉴于在他眼前所上演的淫荡性交又是无比得亢奋撩人,所以也自是吸引着这位意志薄弱的年轻男子继续看了下去。另一方面,幻境中的茯苓霜则继续双颊绯红地淫叫不止,且像是再明显不过地抒发着肉体上的满足,而在她春情弥漫的绝色面孔上,则由始自终地透着着一种难以言明的矛盾意味,还有发自内心的莫名惊悚之意……

  那时的茯苓霜到底在为什么而惊悚,或许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不过旁观中的埃尔斯却已然在用左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了,且值得注意的是,直到现在,他依然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其姿态之低下,颇像在膜拜着眼前的黑色敌人。

  「埃尔斯,科尔巴先生的鸡巴是不是很大呢?且看他用这么巨伟粗长的阳具插着你母亲的淫穴,是不是直令到你兴奋得手淫呢?不过说真的,我在第一次被它捅进子宫之时,还真感到有些害怕呢。」

  犹若在全程注视着自己的独子,茯苓霜的声语恰到好处地来临了,且如天籁之音般环绕在年轻男子的周围,着实让后者分不清到它底来自于何方。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声音的主人倒也道明了昔日的自己在性爱交易中到底在为何而惊悚,又为何让亲生独子在此幻境中依然赤身裸体。

  「啊……啊……」

  可惜的是,沉醉于眼前春景的埃尔斯怕是完全没听到母亲的话,反而鬼使神差般地继续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且令人拍案叫绝的是,当他察觉到幻境中的鲁多森在爆射出恶魔雄液后,居然也自个儿地撸出一小股精液出来,还像个意志薄弱的可笑娘炮般叫出声来。

  在这之后,反映着昔日之景的幻境却突地瓦解了,而接踵而至的,却并非如年轻男子所期待的男女性交,而是一场难以想象的恶斗。昏暗的雨夜中,但见英姿凌厉的茯苓霜正与一位头戴骷髅面罩,且外穿特战军服的魁梧男子作着激烈格斗。那攻防自如的架势虽代表着她不落下风的态势,可其脸上凝重不已的深沉表情却更昭示着此战的凶险。

  不管怎样,身手不凡的不明男子还是被击退了,且不得不手捂着被重创的胸膛消失于茫茫雨夜之中。至于取得胜利的茯苓霜,则气喘吁吁地双腿瘫软在地,就这般以身在原地的姿态接受着冰冷雨水的浇打,其苍白不已的脸上更是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轻松之意。至于一旁的埃尔斯,则面带惊讶之色地看着幻境中的母亲,这也难怪,因为自从小长大以来,他还从未前言目睹过后者有过这样的狼狈不堪之色,而就在此关头,又响起了他母亲的声语。

  「埃尔斯,你的车祸并非意外,而是克朗西·贾格尔蓄意主导的一场阴谋。至于这家伙是谁,我想你早就不再感到陌生……」

  听闻对方提到此人,年轻男子顿显惊魂未定,不作任何回应,像是被某种恐怖之物给彻底吓倒一般。与此同时,茯苓霜的声语则在继续不冷不热地响起,颇像是在漫不经心地述说着一件众所周知的昔日之事。

  「是的,这穷凶极恶之徒曾一度是洛克文森家与瓦伦丁家的最大敌人,且在十多年前暗中统治着安德堡市的整个黑道,还意图击溃这两大家族,打算取而代之。在此情况之下,你父亲自会联手雅汶娜阿姨进行反击,在经过数番或明或暗的交锋过后,虽付出不菲的代价,可两人也终于率众将克朗西在城中势力连根拔起。不过那家伙在孤注一掷时,与你父亲,还有瓦伦丁阿姨的丈夫都同归于尽了……」

  当堕落的寡妇谈论此事之时,其平澹宁静的语气里赫然带上一种夹杂着遗憾意味的忧愁伤感之意,不过伴随着她话锋一转,又很快消失于无形之中。

  「我与雅汶娜本以为克朗西已经在十多年前死去了,但看样子我与她都错了。那家伙在当年不仅没有死,还在暗处中蛰伏了起来,且进行了艰苦修炼,其身手更远甚于当年。尤其是在他那个刺杀我失败的雨夜里,更是在我面前扬言要彻底摧毁洛克文森家与瓦伦丁家,且将这两家人的后代斩杀干净。出于对抗这个昔日的强敌,我需要更强大的灵能,而鲁多森为治疗你也需要更强大的灵能,所以我接受了他所提出的肉体双修建议……」

  茯苓霜的言语在暂时性告一段落之余,又昭示幻境的新一轮变化,至少在这一次,她亲生独子所期待中的香艳之景倒真得来临了。在一间不知名的酒店套房里,曲线毕露的茯苓霜正以男上女下的被动姿态仰躺在大床上,双腿大开地接受着来自于鲁多森的驰骋征伐,并伴随着对方雄液之爆发攀向了高潮的巅峰。且值得注意的是,前者在高亢不已地淫叫之同时,其脸上的颇不情愿之意已较上次减弱了不少。

  「鲁多森曾告诉过我,我若能在性爱中表现得更淫荡,其双修的效果就越好。一开始,我对此还有些抵触,可在初次尝试过后,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看法是对的,所以我开始变得主动起来……」

  悄然间,隐没于幻境之外的茯苓霜居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其坦然自若的平静语气也顺势展露出一丝娇媚顽皮之意。在这之后,整个幻境所反映的景象便在随之而来的变动中更显放浪形骸之势了。在埃尔斯的视线范围里,他昔日的母亲正身穿着一套半透明的三点式黑色蕾丝内衣,且眉间含春地在鲁多森面前跪了下来,还不忘腾出一对精细有力的洁白玉手,将矗立于眼前的双捧于温暖的掌间,甚至乎就这般面无犹豫之色地吻了下去。或许,这就是后者在先前言语中所提到的主动之意吧。

  「那天夜晚,我不仅破天荒地主动给鲁多森口交了,也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了,最后更是……」

  话到此处,茯苓霜的凄迷言语虽以卖关子的方式而戛然而止,可在幻境中的她却在忽地站了起来之后,便在黑色男子面前开始了撩人心扉的宽衣解带之势。伴随着单薄衣物的冉冉落地,双颊绯红的欲望寡妇很快即将整副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于对方眼前,最后更是在若有所思地一笑间,抬起了自己的修长左腿,就这般毫无介怀之意迎着对方的火热目光,且将淫湿娇艳的阴缝正对着高耸入云的乌黑巨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一时之间,坐立于沙发上鲁多森顿时面色惬意地抬起了头,而依附于他魁梧雄躯之上的茯苓霜也忘我一般地释放出动情撩人的娇喘呻吟之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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