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黑蟒:沦陷之家 (1-5)

22925Clicks 2019-11-09
#欲望   #沦陷  

                第1幕

              1、意料之外

  「我……这到底是在哪……」

  年轻的埃尔斯在朦胧中缓慢无力地睁开棕褐色双眼后,却发觉自己在身穿着一套合身温暖的白色睡衣之余,正从一张宽阔柔软的大床上醒来,与此同时,在他的床沿边,正屹立着两位气质出众的端庄女士,还有一位身材魁梧的光头男子。

  「母亲,伊莉希娅,我怎么会在我的卧室里……还有,科尔巴——你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由于心里有太多的疑问,身子尚虚的埃尔斯在挣扎着坐起身后,首先将疑惑不解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生母与未婚妻,期望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然而当他注意到身在卧室里的另一位男子后,却发见他的目光骤然变得警觉锐利起来,其质询的语气中更是透出一股再明显不过的敌意。

  这也难怪,被埃尔斯称之为科尔巴的光头男子本就是这一家子的敌人,来历不明不说,在安德堡市这里也与黑白两道有着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还多次暗中搅乱城市的秩序,这自然会招致埃尔斯对他的极大不满。

  面对着埃尔斯的质问,科尔巴却好像没有完全听到,但见拥有一身纯正黝黑肌肤的他在淡然一笑间,用略显亲密的温和目光看向屹立在床沿边旁的一位黑发女士,且用提议一般的语气说道:「苓霜,埃尔斯的疑惑,就由你来化解好了……我暂且离去,先出去办点事。」

  在这之后,尚未等目瞪口呆的埃尔斯反应过来,被他继续视作为敌人的科尔巴便在他生母的一阵含蓄不已的目光中跨出惬意的步伐,且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的门口,甚至乎在有意无意间透出一种直让埃尔斯感到颇不自在的轻蔑之意。

  苓霜一词是埃尔克斯母亲的名,至于她的姓……则为茯一字。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能让科尔巴那家伙直接称呼你的名?」

  不管怎样,坐躺在床的埃尔斯终究是想问个水落石出的,可讽刺的是,年轻的他却又在无意间表现得像个幼稚的小孩般气急败坏,不过在稍一片刻之后,伴随着未婚妻伊莉希娅的声音响起,年轻男子也渐渐地恢复了冷静。

  「埃尔斯,在你昏迷的这一年多里,发生了很多大事,你就先安静下来,好好听你母亲的一番解释吧。」

  说着,留着一头流顺淡金秀发的伊莉希娅坐了下来,且动作细腻地伸出自己的一双雪白玉手,带着暖人心扉的爱意抚上了对方的虚弱双手,而她淡金双眉下的天蓝色星眸在含情脉脉地凝视于自己的未婚夫之同时,更犹若森林里的镜湖般清澈明亮。

  正所谓说时迟,那时快,在目送着黑色男子的魁梧身影消失于门口之际,颇有点儿心不在焉的茯苓霜也好像也意识到了儿子的疑惑,于是她在柔和一笑间,坐到了床沿的另一边,且用推心置腹的语气谈起了这一年多来所发生的事……

  「原来如此,科尔巴先生,也即是鲁多森……看样子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坏,如果不是母亲的解释,我还真不知道他居然帮过我们一家子这么多……」

  伴随着埃尔斯的用语之转变,足可见到他的态度之软化,虽然母亲的解释中尚有些令他狐疑的地方,可此时天色渐暗,加上自身体质尚虚,仍需修养,所以在此情况下,埃尔斯最终听从了对方与未婚妻的建议,倒头入睡。

  看着亲生儿子在床上渐入梦境,身姿优雅的茯苓霜也顺势在自己脸上显现出一种母亲才有的怜爱之意,而在同一时间,埃尔克斯的未婚妻也小心翼翼地松开双手,且含情脉脉地为对方盖好被子。在这之后,便见这两位风姿各异的绝色女士以几近无声的优雅碎步走出卧室,且缓慢沉稳地关好房门,然后就像是显得心事重重一般……肩并肩地走过寂静修长的走廊,并依着古朴庄重的旋转楼梯来到一楼的客厅处,最后分别坐在两张真皮沙发上。

  沉默片刻,终究还是由年轻一辈的伊莉希娅先开口点破:「苓霜阿姨,如果埃尔斯知道我俩都变成了那样的人,真无法想象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似牵涉到极为严重的后果,后面的话,埃尔斯的未婚妻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其富有立体美感的清纯面庞上也顿时泛起一阵再明显不过的忧虑之色,而与此成鲜明的对比的,倒是坐在她对面的茯苓霜——但见后者像是见过各种世面的过来之人般,直接用坦然且又不失无奈之色的认命语气说道:「没办法,这就是埃尔斯的命运,若他未来真想与我俩生活在一起的话,就得喜欢上我俩的新姿态……」

  「奇怪……这……到底又在哪里……我怎么会被囚禁在这?」

  与上一次所不同的是,当年轻的埃尔斯缓缓睁开双眼之际,却发觉自己这次居然被囚禁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全身在一丝不挂且将隐秘下体彻底暴露之余,其四肢的腕关节部位也被系上了镣铐。

  这还不够,冰冷的镣铐通过坚硬的铁链被固定在灰白单调的墙上,更加令这位年轻的男子难以动弹,自然而然地断了他从监牢里出逃的念头,且不知为何的是,一张造型华贵的宽阔双人大床赫然陈列在这座单调不已的房间里,像是显得别有用意一般。

  在此情况之下,尚未恢复元气的埃尔斯只能愤怒无助地呐喊着,但不幸中的万幸是……命运的使女似乎并没有完全抛弃他,就在这位失去自由之人在几近绝望之时,伴随着卧室之门被忽如其来地打开,他的亲生母亲茯苓霜骤然现身在门口,其身后还跟着宛若卫士般忠诚的鲁多森。

  「母亲,快救救我……」

  眼见两位救星来到自己面前,埃尔斯那灰暗丧气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前所未见的惊喜神色,然而尚未等他体会到重获自由的可贵,但见身穿着蓝黑短衫与灰褐短裤的鲁多森便主动向前走动数步,用再戏谑不过的奚落语气对身旁的优雅女性说道:「苓霜,我说得没错吧,埃尔斯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屁孩而已,除了向自己的长辈求救之外,便什么事都完成不了了。」

  眼见亲生母亲口中的相助之人竟说出这般过分言语,年轻的埃尔斯便犹若在经历了场晴天霹雳一般,立刻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然而尚未等他彻底反应过来,便见到他母亲在骤然间以不冷不热的附和语气说道:「鲁多森,你说得没错,我这23岁的儿子就这般出息了,所以注定以后难成大事。」

  某种程度上而言,茯苓霜在此刻对待亲生儿子之时……就像个陌生之人般冷淡,其一双明亮的黑褐色眼睛虽然如往常般依庄如初,但已然或多或少地透出些许不屑之意,而就在这位母亲毫无心理负担地道出上述轻蔑之言之时,穿在她身上的丝质无袖连身裙却在室内灯光的笼罩下更显雪白柔亮。

  「母亲,你到底什么了?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不管怎样,有所迟钝的埃尔斯还是反应过来了,但可惜的是……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他无望呐喊之时,面泛贪婪笑意的鲁多森已然地来到了他生母的背后,且肆无忌惮地当着对方之面前抬起右手,直截了当地隔着柔滑的布料抚弄起身前佳人的饱满右乳,还不忘用意图刺激他人的下流语气对着茯苓霜问道:「正因为如此,所以你才选择做我的性奴,想生个更强大的儿子,是吧?」

  「鲁多森,放下你的脏手,否则得话,我就……」

  事情的发展可谓出乎埃尔斯的意料,可四肢受困的他除了在歇斯底里地怒叫之外,就什么事也做不了的,而在这令他备受打击的一幕接踵而至后,这位身处弱势的年轻男子也随之陷入一阵了无希望的沉默之中。

  「主人,你的猜测没有全对,我之所以想做你的性奴,固然有你能赐予我一个更强大的后代的原因,然而更主要的缘由在于——你有一根无比雄伟粗长的大黑鸡巴,能令我体会到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高潮。」

  说着,一向以端庄气质示人的茯苓霜在双颊绯红的瞬间,赫然一手覆盖在那只抚弄着自己右乳的火热大手之上,另一手则向后环绕在对方的粗壮雄颈上,像是在以示自己对鲁多森的支持一般……而在稍一片刻之后,但见她整个人更是双眼微闭地轻抬起头,与背后之人来了个犹若恋人之爱的深情之吻。

  「这还真的是我的母亲吗?她居然会称科尔巴那家伙为主人……」

  一脸惨淡的埃尔斯在扣心自问之同时,已然放弃了抵抗,说真的,他实在无法相信年有47岁有余的忠贞生母居然会委身于鲁多森这等卑劣之人。这也难怪,因为安因森家族本就是艾文市的名门望族,而茯苓霜在前夫(也即是埃尔斯的生父)过世之后,便抚养独子至今,且为人向来高洁正派,一直看不惯各种社会之上的下作之举,所以在埃尔克斯看来,生母自不会有与任何奸诈之徒相好的可能,可就在自己的眼前,此种毫无可能之事却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很快,伴随着鲁多森的黑色双手之转移,星眼朦胧的茯苓霜在结束与对方的热吻之后,也随之颇为知趣地高举手臂,以让身后的男人为自己宽衣解带,待这件合身的露膝连身衣裙本冉冉坠地之后,但见她更是仅身着一件性感的三点式黑色蕾丝内衣,且毫不介怀地屹立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从而展现着一副诱人遐想的半裸姿态。

  眼见前所未见的肉感美景当头,埃尔斯当即感受到一股忽如其来的兴奋快感,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深知自己应该阻止这一切,至少也该闭上双眼前去拒绝观看母亲的肉体,可欲望的力量像是彻底掌控了这位年轻的男子一般,在驱使着他的赤裸下体在奋力勃起之余,也令他作出不闭上双眼的选择……因为母亲的肉体从哪个方面来讲的话都是那般的成熟迷人,如果有必要的话,他觉得鲁多森让这一切继续下去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像是察觉到埃尔克斯心里那刹那间划过的邪恶念头,在茯苓霜身上继续上下其手的鲁多森骤然邪恶一笑,且用戏谑的语气对半裸的佳人说道:「看看你的好儿子,居然连鸡巴都勃起来了。」

  在身后男子的阵阵爱抚之下,双颊绯红的茯苓霜可谓娇喘不止,可她望向亲生独子的朦胧目光却又不时地闪现着一种意味不明的坦然自若,好像在没有鲁多森提醒的情况下,经受着爱欲侵袭的她已然熟悉埃尔斯的本质。

  听到黑色男子的险恶言语,其下体硬挺的埃尔斯很快感受到一丝不安,他急切地想在母亲面前掩饰着什么,然而尚未等他作出任何实质上的举动,甚至乎说出些什么,但见茯苓霜已然先行一步地解除了自己身上最后的束缚,从而将女性身上最为隐私的部位展露在亲生独子面前,其整个过程之娴熟迅捷,可谓不带丝毫拖泥带水之意。

  即便如此,在茯苓霜脸上所不变的——依然是那对时不时看向独子的朦胧目光,而在稍一片刻之后,她就像是位坦然接受了命运审判的使女一般,用平静到极致的语气对着身后的黑色男子说道:「主人,待会就请你当着我儿子的面狠狠地操我一番,让他知道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鸡巴。」

  「什么!」

  正所谓说时迟,那是快,在埃尔斯一阵惊惶之声中,但见他的成熟母亲一个忽如其来背对转身,赫然双膝下跪在鲁多森的裤头间,然后伸出洁净有力的双手,冉冉地放在对方的裤带之上。

  在这之后,在年轻男子所看不到的地方,将丰翘肉臀正对着亲生独子的茯苓霜很快便拉下了光头巨人的深色内裤,从而将盘踞在对方胯间的黑色巨龙给彻底解放出来。而当这根顶着朔壮龟头的粗伟巨棒彻底勃起,以散发着浓烈雄性之味的架势在茯苓霜面前一柱擎天之时,但见残留在后者眼角里的最后一丝清明当即消失不见,其取而代之的甚至乎只是股朦胧的春欲。

  可以说,现在的茯苓霜已经不把儿子的话当回事了,而当挺立着一双 E罩杯傲然巨乳的她重新站立之时,一小股欲水已然自发乖巧地从她的娇艳阴唇间分泌而出,从而将这股无比羞耻的情欲丑态彻底暴露于她的亲生独子眼前。

  与此同时,犹若泰坦降临的鲁多森也没有闲着,当拥有着一身横壮肌肉的他踢开垂落于自己脚边的内裤之后,其一双黝黑眼睛也随之变得深不可测起来,且用一种压迫性的目光注视着失去自由的埃尔斯……至于后者,在感受着这股难以想象中的威压后,则像最没有尊严的软骨头者般地双膝下跪,还用屈服的眼神仰视着身材本就魁梧高壮的对方,令双方的身高差变得更为明显。

  当然,不管埃尔斯想逃避些什么,他终究会注意到鲁多森的胯下巨物多么得粗长……天哪,仅长度就有 30公分出头,其粗壮直径估计都有近6.5公分,不知比自己此时那兴奋勃起才显得有 12公分出头的平庸肉棒大了多少倍。

  毫无疑问,源自于两者阳具在尺寸上的巨大差距自会令身处弱势的埃尔斯心生自卑之感,可在这股本该令人难受的自卑之感背后,又在对方的心里深处不可遏制地萌发出更为强烈的屈服之感与兴奋之感……感受到屈服是因为埃尔斯觉得鲁多森终究拥有一条令自己莫尘埃及的巨伟阳具,所以自己万不该在对方面前作出任何违逆之举,至于自己又为何心生更为强烈的兴奋之感,还不是因为对方的这根大黑鸡巴——它在能给母亲带来着无与伦比的感官快感之余,也从而能让自己目睹到母亲挨操这一幕。

  于是乎,一脸得意的鲁多森在将身心荡漾的茯苓霜一把抱起,继而将其轻扔上房间里的宽阔大床后,身为后者亲生之子的埃尔斯终究没说什么,相反的是,在他那夹杂着惊讶之意的兴奋面孔上,反倒弥漫而起一阵扭曲的期待。

  另一方面,在平常生活中尽显端庄之举的茯苓霜,在被对方扔到床上后,则像真得成了侍奉鲁多森的胯下性奴一般,赫然在短时间里摆出一副双乳下垂地四肢趴伏之势,在将一对尽显着丰润曲线的圆弧肉臀正对着身后顺势待发的大黑鸡巴之余,也不忘面带朦胧之色地挺立着自身肩膀部位的细致锁骨,且以意味深长的迷离目光凝视着双膝下跪的亲生长子。

               (待续)

  2. 绿帽心理

  弥漫在陌生监牢里的气氛开始显得堕落且淫荡……很快,伴随着鲁多森的胯下巨物之挺进,但见趴伏在床的茯苓霜在双眼微闭间,当即作出一番仰颈长吟式的忘我举动,发出了源远且悠长的销魂女音,其尽显陀红之色的迷人双颊则犹若落日的晚霞般热烈,从而展露出一股夹杂着高雅意味的罕见媚态。

  可以说,在肉欲之火的无尽驱使下,身心荡漾的欲望母亲此时除了想尽情迎合身后之人的猛力征伐之外,就实在不想去烦恼其他之事了……至于她那失去自由的亲生独子,则犹若一位屈从于自身欲望的懦弱之人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竟然一脸期待地观赏着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既然在这里不会有人对这场交媾说不,那么欲望横陈的茯苓霜也自然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跟眼前的埃尔斯道明些什么了,只不过,她在先前承受着鲁多森的阳具挺进之时,也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向亲生独子投以含蓄的目光,像是在问道:「儿子啊,你喜欢我这副淫荡堕落的模样吗……如果你真喜欢的话,其实倒也不错……」

  沉溺于春欲光景的埃尔斯有没有领会到生母的这番用意,想必只有他自己才清楚。而就在这位年轻人所看不到的地方,无与伦比的黑根巨蟒已然无可阻挡地穿过层层肉壁褶皱,且始终如一地贯穿了他母亲的整条狭长淫湿的阴道,在给予着对方子宫深处最为撩人的刺激之余,也将两片透着姨红之色的娇艳阴唇撑开到极致,像是展现着一股誓不罢休的凶狠势头。

  毫无疑问,来回不止的抽插与顶撞只会给予茯苓霜越来越多的感官快感,且伴随着那恰到好处与力道,但见后者所发的娇喘之声也继而透出一股再明显不过的满足与愉悦,就好像在为她本人道明着心声:「科尔巴主人,能成为侍奉你的淫荡性奴,挨你的大黑鸡巴操,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件事……」

  就这般,在亲生儿子面前,欲壑难填的荡漾寡母毫不忌讳地用堪比天澜之音的婉转呻吟表达着自己对鲁多森的心悦诚服。不仅如此,为了证明自己真得在顺从后者,承受着巨伟黑炮之征伐的茯苓霜很快便变得如同一只在风中的飘铃般灵动,意随心动地接受着对方阳具的万般摆布,每当感受到火热巨硕的龟头在顶撞着自己的子宫底之时,她便会顺着这股由后向前的力道而仰起颈脖,像只高歌的天鹅一般将呻吟的分贝提到最高点,且顺势凹陷一下自己的腰椎骨,从而令到自己的背脊线从侧方来看的话显得更为曲致迷人。

  当然,每当黑色男子的胯下巨物准备从温暖湿热的子宫里退出之时,察觉于此的茯苓霜则会顺从着这股接踵而至的相反力道去调整自己的诱人姿态,比如低低头,摇摇臀……而在这周而复始的前后摇摆中,但见后者每次所发所摆的娇喘呻吟与欲望身姿都显得有那么些不同,尤其是那对垂挂于她胸前的成熟美乳,在抽插的作用下更是不停地幻化着令人着魔的无穷乳浪。

  也许是为了让这场交媾显得更有兴致,始终将胯下巨阳停留在对方阴道里的鲁多森在微微一笑间,骤然伸出粗黑大手,带着火热之感地在娇欲女奴的矫健后背上不时地拂过,甚至还特意而为之地在后者的丰厚翘臀上轻拍着,像是在酝酿着什么似的。

  感受到黑色主人的这番额外动作,眼梢含情的茯苓霜就像是被调养多时的本能女奴一般,在更为卖力地扭动着足够柔韧的腰肢之余,也把自己的娇喘之声变得愈发销魂,就差来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大爆发了……只可惜的是,伴随着鲁多森的声语的骤然响起,满面尽带期待之意的茯苓霜也知道对方的用意为何。

  「苓霜,告诉我,是你亡夫操你操得爽一些,还是我操你操得更爽一些?」

  稍一片刻,顶着油亮光头的黑色男子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恶意,而且毫不夸张地讲,他就像是个心怀恶意的阴谋家般,懂得在何时说出何样的话。

  也许是这个问题真得触及了茯苓霜的逆鳞,但见摇曳着性感肉躯的她在微微一怔间,骤然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虽然鲁多森的巨伟黑炮依旧停留在前者的子宫深处……另一方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就在这瞬间,不仅仅是茯苓霜本人,实则她儿子也被黑色恶魔的这番问题所惊到,其迷茫恍惚的棕褐双眼里当即闪过一丝清明,仿若在展现出一种类似于回魂清醒的迹象。

  茯苓霜在沉默,埃尔斯也在沉默,可后者在沉默之时,已经在向母亲投以一种富有深意的期待目光了……他像是在祈求,祈求着对方说些什么——说些好令自己从欲望的旋涡里挣扎出来的话,但可惜的是,伴随着一阵堕落言语的到来,这场看似充满希望意味的母子凝视终究走向了淫乱的深渊之中。

  「当……当然……是主人你操我操得更爽一些,啊……不,应该说是主人你操我操得爽多了,根本不是我那死去多时的前夫所能比拟的……啊……」

  沉默些许,其神色同样看似走向清明的茯苓霜就如同人尽可夫的淫妇一般,当着亲生独子之面道出这般充满羞辱意味的言语,而且要注意的是,双目蒙尘的她不是抱有情面地说「爽一些」,而是火上加油一般地说「爽多了」,就好像生怕他人不知道鲁多森的性能力比自己的亡夫强多了。

  双颊绯红的茯苓霜是这般地卖力为黑色主人说话,其喜极而泣的凄迷言语中还带着一股显而易见的谄媚意味,自然而然会得到来自于后者的嘉奖,很快,在粗黑龟头的一记猛烈顶撞中,依旧保持趴伏之态的欲望寡妇便发出了新的呻吟之音。

  「喔,居然是我操你操得更爽,那能告诉一下我为什么吗?」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问题的解决并不代表所有的后续问题都会被解决,果不其然,不怀好意的鲁多森又趁机给出新的问题,宛若透着一股不把此游戏进行下去就是不罢休的势头,不仅如此,身处强势的他还有意无意间减轻胯下巨炮的抽插频率与力道,其目的自是不言而喻。

  「……这还用说,还不是因为我亡夫的肉棒太短太小了,尽力勃起后才12公分出头,连主人的大黑鸡巴一半长度都不到,而且论其粗壮程度——也远远不如主人的大黑鸡巴,再加上硬度与可持续性实在过于平庸,给我所带来的快乐自然无法与主人的大黑鸡巴相提并论……」

  像是怕被鲁多森抛弃且失去挨对方阳具的操一般,情欲满面的茯苓霜颇有些慌不择言的意味般道出上述之言,正因为如此,晃动着一双丰满雪乳的她终于令到自己的亲生独子在心底发出了如此感言:「天哪,这还是我的母亲吗……她怎能这样羞辱我死去的父亲?」

  伴随着脑海里所浮现起端庄生母时不时尽显高贵落寞,且在自己亡父照片面前暗自忧伤的忧伤画面,四肢被缚的埃尔斯怎么也不敢相信对方已然堕落成一位只为粗黑阳具而生的淫乱荡妇,不仅仅如此,无能为力的他甚至乎又感受到一股新的欲望之火在熊熊燃起……天哪,难道自己真的有绿帽的倾向……而且其程度难道比想象中还严重?

  可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在火上加油一般,未等不知所措的埃尔斯将自身问题继续探究下去,便已听到他的赤裸生母在一阵悠然娇喘声中无耻说道:「……所以即便哪天我的亡夫活了过来,我自不会与他生活在一起的,因为那家伙即便爱我再深,也远远不如主人。若那家伙不知好歹地向主人你发难的话,我便会亲自把他打倒在地且叫他双膝下跪,然后让主人当着这窝囊废的面狠狠地操我一番,叫他知道一下只有像主人这样的巨阳黑魔,才能征服身为淫魅荡女的我……」

  得益于多年的武道修炼,年有47岁有余的茯苓霜即便到了今天,实则仍有着极为出色的身手,其一副丰腴成熟的身躯在尽显诱人堕落的柔软曲线之余,依然像20多岁出头般不失矫健之感,一副依稀可见的紧致腹肌及腹外斜肌便是其明证之一……毫不客气地来讲,茯苓霜说自己仅凭单人之力即可打倒生前的丈夫,并没有太多的夸大之色。

  「苓霜,你是说像这样子当着那窝囊废的面来操你吗?」

  像是在突然间想到了件颇为有趣的事情一般,但见享受着交媾之乐的鲁多森在邪恶一笑间,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瞄向了双眼瞪大的埃尔斯,且在未多加考虑性爱女伴的情况下拔出了深入进对方子宫的巨伟黑炮,在带走那股足以令任何淫魅荡女都会堕落的感官快乐之余,也在两人的性器交媾处拉出了一股欲望的洪流。

  即便如此,承受着空虚之感的茯苓霜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相反的是,领会其意的她很快便顺从着黑色主人的意志,甚至乎有些迫不期待地当着亲生独子的面前摆出了一副新的放荡姿态……一双修长矫健的洁白玉腿呈 M型的姿态而任意向两边展开,从而将那点缀着些许乌黑阴毛的阴道口暴露在埃尔斯的眼前,这还不够,不时滴落着雌性淫液的蜜穴壶嘴又赫然正对着下方的粗黑巨屌,显而易见地透着一股随时准备接纳着对方挺进的势头。

  不仅仅如此,由于膝盖后部被牢牢掌控在鲁多森的黝黑大手里,眼梢含春的茯苓霜实则已将这场性爱的主动权交给对方,虽几近无法掌控全局,可不过神色迷离的她也看似乐于这般做……于是乎,很快便听到她在用一种宛若在对第三者说的语气来应和道:「主人说得没错,就该像这样子当着那个窝囊废的面来操我。」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气吐若兰的茯苓霜在重点强调「窝囊废」这词之时,赫然用一种别有意味的凄迷目光瞄了下双膝跪地的埃尔斯,就好像刚才这个词所指的并非为自己的亡夫,而是——自己的亲生独子……而且正所谓说时迟,那时快,伴随着光头男子手一松,身心沦陷的全裸寡妇也很快在一阵短促下落中令自己的饥渴阴道重新包裹住了火热硬挺的黑棒,从而发出了中断些许时间的高亢淫叫。

  如果说上一次的活塞运动为前后往复式,那么这一次的活塞运动则为上下串联式了,不过得益于将柔韧手臂向后纠缠在身后男人脖颈上的欲望举动,全身泛红的茯苓霜终归能令到自己的迷人娇躯不至于向前倾倒,而是令其向后稳靠在鲁多森的魁梧雄躯上,以此感受着主人的火热体温……当然,她在这样做的同时也在无意间令自己的一对 E罩杯乳房更显挺拔丰润,不停吸引着亲生独子的热烈目光。

  另一方面,虽感受到从成熟生母与黑色男子那再明显不过的恶意,可四肢被缚的埃尔斯终究没有站起来抗争,应该说——他连站起来说个「不」的迹象都没有。这也难怪,成熟生母的赤裸肉躯本就令年轻男子心神不定,而越烧越旺的绿帽之火也驱使着他克服了对 NTR的抗拒心态,继而令其不由自主地作出屈服于自身欲望的选择……尤其是当他注意到在鲁多森的胯下巨物有条不紊地叩开两片深艳如花的丰满阴唇,且一步步深入进曾孕育过自己的圣洁子宫里后,埃尔斯便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对这场性爱了……只因对方的巨伟阳具真的犹若一只震天高飞的黑龙般气势如虹,根本不是自己那条奋力勃起得犹若不自量力的小肉虫所能比拟得了。

  既然已经把自己放在一个不能反抗的位置上,那么也无需惊讶涉世未深的年轻人为什么继续跪在地上了,很快,伴随着巨阳黑魔的一阵提问声起,这场性爱又似乎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其对埃尔斯的羞辱意味也随之抵达了一个新高度。

  「苓霜,有句话说得好,那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说你亡夫是个窝囊废,那么在你眼里,难道你与你亡夫的孩子也是个窝囊废?」

  是的,这就是鲁多森先前所捣鼓而出的新提问,而从他故作疑问的语气与从一个话题转移到另一个话题的方式也足可看出……他的险恶用心。

  「主人你猜得没错,在我这个做母亲的眼里,埃尔斯就是个窝囊废,还是个鸡巴长得又短又小的窝囊废,因为他与他死去多时的父亲一样……两人的鸡巴长得远不够粗还不够,其长度都只有12公分有余的水平,连主人鸡巴的长度一半都不到,真是可悲。」

  就像是在陈述再残酷不过的事实一般,茯苓霜的撩人语气可谓尽显刻薄之色,而在她那面泛红晕的绝色面庞上,更是找不出一丝的恻隐之意,就好像其本人已然完全不把亲生长子的尊严放在眼里……片刻之后,又听到她用类似于自我感悟式的忧愁语气说道:「生前,埃尔斯的父亲从来没有在床上真正意义地满足过我,我看埃尔斯在未来也同样满足不了伊莉希娅这孩子,因为后者与我一样,都是只能从巨阳黑魔一族那得到满足的淫魅荡女。」

  「喔,如果此事在未来成真,那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不过……我看一个男人若不能满足自己的爱妻,也可以大方地去做一个绿帽龟奴,把爱妻让位给更为强大雄性前去征伐,不是吗?」

  说着,面色黝黑的鲁多森顿时玩味一笑,其上下摆弄着爱欲女奴的幅度也不免加快些许,从而令自己的黑根巨蟒给对方带来更强的快感。

  「啊……啊……主人可谓所言极是,如果一个窝囊废因为鸡巴长得太短太小而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这其实并不打紧——因为他只需肯让更粗更长的肉棒前去满足自己的妻子即可。要知道,这同样是不失勇气的宽宏大量之举,所以呢……我真希望看到埃尔斯哪天会懂地这点道理,然后把伊莉希娅当面献给像主人这般强大的巨阳黑魔,且乞求着你用大黑鸡巴去满足他的未婚妻。」

  仿若在嫌自己的感悟之言说得不够过分一般,娇喘不止的茯苓霜在接踵而至的一阵兴奋微笑中,全身微微发抖地道出这般荒诞万分的言论,而在同一时间,在巨伟黑炮的反复不止地抽插中,但见在她的饱满阴阜处?映现着一具再明显不过的巨物轮廓,像是在彰显着此物对其本人的彻底掌控一般。

  不管生母与黑色男子所讲到的巨阳黑魔与淫魅荡女这两个事物有多么得令人不解,当听到这对淫乱不堪的赤裸男女提到自己的未婚妻后,被对方百般嘲弄的埃尔斯在心底感到一痛后,终究有所回过神来,可也像在预示着他以后的命运一般——其本人在地板上仍然是跪着的。(待续)3. 来自于未婚妻的羞辱

  母亲失陷,自己被擒,对年轻的埃尔斯而言,他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仅是个可怕的噩梦。可惜的是,伴随着鲁多森深沉声语的继续响起,无能为力的年轻男子很快便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现实的残酷性,而且更令人难堪的是,这一次是对方直接向着自己问话……

  「埃尔斯,你母亲说你因为鸡巴长得又短又小而满足不了你的未婚妻,此话为真?」

  说话的同时,但见身材魁梧的巨阳黑魔更加耀武扬威地挺立着自己胯下的大黑鸡巴,像是在彰显出一种既定的结论一般。

  「科尔巴,不准你提到她,伊莉希娅她……」

  四肢被缚的埃尔斯在恼羞成怒的瞬间,本想把反驳的言语继续说下去,可当他不由自主地注意到成熟母亲脸上那发自内心的愉悦神情,还有对方的雄伟巨根之时,像是鬼使神差一般地……埃尔斯发觉内心深处赫然尽生一股无力之感,且驱使着自己不加反驳下去。

  当然,要说伊莉希娅从埃尔斯的平庸阳具这体验不到丁点儿高潮之乐的话,也是有失公允的,否则得话,后者在面对鲁多森的质疑之时也不用恼羞成怒了,不过说真的,鉴于双方阳具在尺寸上的巨大差距,在鲁多森面前,埃尔斯实则也很难表现出该有的信心。

  就在面色窘迫的埃尔斯陷入沉默之时,身为他高贵生母的茯苓霜已然在忽然走高的呻吟之声中获得了难以想象的高潮,但见眉目含情的她在面露幸福愉悦的微笑之同时,其包裹住粗黑肉棒的深长性器也在两者紧密结合的间隙处分泌出不知混杂着多少雄性体液的欲望淫汁。

  与此同时,心怀恶意的鲁多森也没有闲着,立刻以趁热打铁的势头说道:「伊莉希娅有没有从你身上获得像样的满足,我相信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你说是吧?埃尔斯……」

  像是意识到立刻有什么不好之事将发生一般,心生不安的埃尔斯在一阵慌乱中抬手阻劝道:「科尔巴,别把伊莉希娅扯进来,否则得话,我就……」

  「主人可谓所言其实,就性需求是否得到满足这个问题,我看还是叫伊莉希娅过来,当面向她问个清楚好了,毕竟……她曾亲自体会过埃尔斯的鸡巴是啥样。」

  这一次,换身心堕落的茯苓霜来压制亲生独子的怒气发作了,而挺立着一双E 罩杯丰乳的她在腾出右手打出一记意味深长的响指之余,则以耐人询问的凄迷目光注视着对方,像是在真心期待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

  很快,伴随着一道犹如天使之声的响起,埃尔斯所最为害怕的事情终归发生了,就在这间陌生卧室的门口,出现了一位即让他感到熟悉又觉得陌生的绮丽身影,感到熟悉是因为他知道对方确实是谁,觉得陌生却是因为对方在举手投间已然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异样之感。

  「我听到苓霜阿姨好像在叫我,所以便走了过来……」

  就在茯苓霜的趣味响指打出片刻之后,其身姿同样高挑的伊莉希娅便屹立在了门口处,只见她在笑意冉冉地道明自己来意之同时,也以颇有深意的沉静目光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就好像……她本就知道先前在这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

  「伊莉希娅,过来这边吧,我与主人因为有个问题搞不清楚,所以想问问你的看法……」

  说着,不肯离开主人雄躯的茯苓霜顿时微微一笑,且要求着亲生独子的未婚妻来到淫乱不堪的宽阔大床边,当然,由于她与身材魁梧鲁多森都背对着后者,此时屹立在门口处的伊莉希娅自然发觉不了那两人脸上的表情。

  「这个当然,主人有什么疑惑,身为性奴的我自然有其义务帮他解惑。」

  在道出某个惊人事实的同时,年轻的伊莉希娅随即迈开轻巧的步伐,顺着对方的要求走了过去,她说话的语气显得平淡且沉稳,像是在述说一件理所当然之事般,不仅如此,她淡金双眉下的蓝灰双眼也显得从容且宁静,完全看不出其本人对成为鲁多森之性奴这件事有什么不满。

  当然,即便不从伊莉希娅的神情与话语着手,仅从她身上的着装也足可看出其本人与鲁多森的关系已然变得非同一般,因为在此等淫乱万分,且自己未婚夫被铁链锁住的情况下,神情悠然的伊莉希娅依然能毫不介怀地身穿着一套三点式海蓝蕾丝内衣,并将自己的性感娇躯半裸在贪婪好色的黑色男子面前。

  如果说年有43岁有余的茯苓霜是那种来自于东方,且在举手投足间洋溢着端庄英雌气质的高贵熟女的话,那么比她年轻一辈的伊莉希娅就如同诞生在西方传说中,犹如不含一丝杂质的湖中仙女——整个人总是那般的清雅且沉静,散发着一种让他人始终愤怒不起来的柔和魔力。

  在个人气质方面,茯苓霜与伊莉希娅已有这样那样的不同,而从身材方面来讲的话,姿色出众的两人也有着各自的风情美感,也许是身为人母多年之故,茯苓霜的迷人躯体可谓更显丰腴曲致之感,尤其是那对生育过一个孩子的饱满丰臀与孕育过甜美奶水的浑圆雪乳,其曲线围度更是比之伊莉希娅的来得圆满不少。

  即便如此,这并不代表伊莉希娅的身材没有半点优势……诚然,她的年轻身体确实没有茯苓霜的成熟肉躯来得那般曲线迷人,可那恰当好处的 D罩杯双乳与紧致挺翘的肉臀也赋予了伊莉希娅一种匀称之美,再配上那依稀可见的流线型肌肉,又直让她的挺拔躯干焕发出一种在寻常女性身上不多见的矫健紧致之感,展现出丝毫不逊色于茯苓霜的迷人风光。

  「不知主人有何疑惑,竟需要我的帮助?」

  来到淫乱不堪的席帘大床边后,神情惬意的伊莉希娅自然会优先理会掌控着茯苓霜的鲁多森,至于自己那被锁在墙角边的未婚夫,就犹如空气一般被她暂时性无视了。

  虽然其境遇已经够悲催了,不过可能有生母之事在前的缘故,失去自由的埃尔斯这一次倒没有对着行为出格的伊莉希娅大喊大叫,即便如此,他看向未婚妻的惨然目光也终于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重与痛苦。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埃尔斯说他在床上能令你很快乐,只不过就冲他那根连我鸡巴长度都不到一半的垃圾肉棒,真能满足得了身为淫魅荡女一员中的你?」

  在表达着自身怀疑之同时,但见顶着黑色光头的巨阳黑魔骤然手一松,直截了当地当着对方之面将一柱擎天的巨伟黑炮狠插进怀中佳人的淫穴里,像是在不忘强调自己的胯下阳物有多么强大一般。

  听着未来婆婆的忘情呻吟,再加上黑色主人那刻意而为之的说话语气,心思细腻的伊莉希娅自然不会不知道对方的意思是什么,正因为如此,拥有着一对淡金细眉的她在面露淡雅微笑之同时,也淡然懂得以不加掩饰的坦陈语气回答道:「主人真会说笑,自体会过你的大黑鸡巴后,埃尔斯的小鸡巴又怎能满足得了我呢?当然,我并不怀疑他在性爱中还是能带给我些许快乐的。」

  「埃尔斯,听到没有?你的未婚妻可是直接当着大家的面说你的小鸡巴已经不能满足她了,你对此还有什么意见?」

  伊莉希娅话音刚落,便见到鲁多森宛如在取得重大胜利一般在强调着自己的看法有多么得正确,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得意洋洋起来,不过仍谁都看得出,他黝黑脸上的惊喜神色显得有多么的刻意而为之。与此同时,茯苓霜的情迷眼梢处也赫然流露出一抹投向亲生独子的蒙尘目光,且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意味。

  「伊莉希娅,你怎能……」

  在倍感绝望的人生打击面前,埃尔斯的稚嫩面色可谓更显惨淡,至于其后面的抗争之言……心力交瘁的他也实在不想说下去了,不过就在此紧要关头,对神色依旧淡然的伊莉希娅而言……也许真的是仅存的情感所致,但见她在微微叹气的瞬间,赫然迈出灵动的步伐,继而来到未婚夫的面前,在抬起宛若羊脂玉器般精致的洁白右手后,束缚着后者的冰冷镣铐便自动解开。

  「埃尔斯,起来吧,如果你真想证明你能用你的小鸡巴来满足我,那就当着大家的面与我做一次爱好了,怎样?」

  话一说完,神色看似清明的伊莉希娅便首先宽衣解带起来,伴随着其上半身的海蓝色胸罩在重力的作用下徐徐坠地,但见一对点缀着粉红「樱桃」的坚挺乳果很快暴露于淫霏的空气之中,大方冉冉地在埃尔斯的可悲视线中勾勒出一道美妙的弧度……而在他那开始有所回神的目光中,但见动作麻利的伊莉希娅又继而俯下自己的柔韧身躯,缓慢有力地祛除掉残留在自己胯部上的三角内裤,而后在轻指一松间任由它跌落在地。

  也许是情欲的力量所致,海蓝色的蕾丝内裤上赫然映现出一丝颜色偏深的隐湿痕迹,而在伊莉希娅那点缀着些许浅金阴毛的粉艳阴道口处,则显而易见地滴落出些许晶莹剔透的蜜汁阴水,像是在述说着年轻女主人的内心渴望似的。

  另一方面,面对着未婚妻的赤裸诱惑,外加其言语上的恶意挑寡,重获自由的埃尔斯也好像顿悟些了什么,但见他的棕褐色双眼开始变得有那么些凶狠起来,整个人也在伊莉希娅的一阵沉静如初的目光中……难能可贵地站了起来,还不忘用略显怨恨的口吻质问道:「伊莉希娅,为何连你都要背叛我?」

  「这不叫背叛,我与你母亲都只是在追溯自己的本心罢了——即尽情尽意地享受着大黑鸡巴在性爱中所带来的无尽快感……再说了,你若有什么真的不满的话,大可去打倒鲁多森好了……」

  伊莉希娅的蓝灰色眼睛依然显得清丽且明亮,且透着一股毫不退让的沉稳势头,就好像她本人并不认为因自己沉溺于鲁多森的胯下巨物……而选择成为对方性奴是一件多么屈辱的事。不仅仅如此,埃尔斯的未婚妻在话锋一转间,又赫然摆出一副双臂摊开的无辜姿势,且诱使着对方将矛头指向自己的黑色主人,像是在酝酿些什么似的。

  不要把无能的怒火发泄在自己的母亲与未婚妻身上,而是直接身体力行地去打倒罪魁祸首,这才是强者本色,不是吗?至少,在埃尔斯的脑海里,已然回荡着这股有那么些异常的想法了,而令人耐人询问的是,伊莉希娅的一对蓝灰色眼睛就好像真得有令他人心如止水的可怕魔力一般,宛若令到自己的未婚夫真得暂时性忘却了她与对方生母所带来的可怕背叛。

  不管怎样,伊莉希娅的小心思算是起效了,在她以挑逗男人自尊心之手段的引诱下,年轻的埃尔斯慢慢将锐利的目光投向了鲁多森身上,一场激烈的风暴似乎将在这两位男子之间展开。只可惜的是,当不动声色的鲁多森以深邃的眼神还以颜色后,好不容易站立起来的埃尔斯便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恐惧之感,直截了当地驱散了他想与之对方进行正面较量的念头。

  另一方面,背对着鲁多森的伊莉希娅也似乎察觉到未婚夫的内心变化,于是在颇为罕见地邪魅一笑间,以夹杂着挑寡意味的轻佻语气说道:「埃尔斯,你没胆量向鲁多森挑战也罢了,可别说你连当着他面狠操我,证明你不是个小鸡巴废物的勇气都没有……」

  只可惜的是,伴随着话语的打断,但见一对不甚粗大的男性手掌立刻压在了伊莉希娅的粉嫩双肩上,且将优雅高挑的她推倒在床上……此时此刻,满面阴沉的埃尔斯正挺着勃起多时的火热肉棒狠插进去对方的紧致阴道里,展现着所剩无几反击,其本人更是在心底呐喊道:「伊莉希娅,我不敢正面挑战鲁多森又怎样,可我确实有胆量狠操着他的性奴——就比如你!」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甚至乎点儿象征意义的前戏都没有,埃尔斯的硬直阳具就这般带着怨恨之意插进了伊莉希娅的饥渴蜜穴里,不仅仅如此,像是为证明自己的男人本色一般,其本人还刻意而为之地用示威的目光瞄了下鲁多森与茯苓霜……

  很快,在阵阵了无新意的活塞运动中,年轻男子便让自己的未婚妻发出了熟悉的动情之音,可就在他志得意满之时,却见娇喘不止的后者在森然一笑间,骤然停下荡人心魄的呻吟之声,且犹如难以捉摸的百变魔女一般用轻蔑玩味的语气说道:「埃尔斯,这就是你在床上的最强表现吗?也未免太令人失望了。」

  说时迟,那时快,在性爱中看似被动的伊莉希娅刚一合上微带笑意的粉红嘴唇,便在悄声无息间抬起洁白修长的玉腿,且呈紧密交叉的姿态固定在未婚夫的腰后,与此同时,她原本摊开在床上的匀称手臂也继而活动起来,从而环绕在对方的颈后——可那并不是热情的拥抱,倒更像是无情的禁锢。

  于是乎,原先还在埃尔斯脸上徘徊不散的凶狠得意之色,转眼间即被一股夹杂着不解之意的恐惧神色所驱散,当然,他也不得不承认未婚妻的阴道比之以往变得更加紧致湿热了,甚至在不久前给自己的肉棒带来了更上一层楼的感官快感。

  可惜的是,当这场性爱发展到此种时刻后,埃尔斯却觉得未婚妻的阴道已然令到自己的肉棒舒服得有些过头,乃至乎舒服得有些可怕了……因为他感觉到对方的性器宛若成了一条懂得捕捉猎物的饥渴魔物,正以前所未见的力度包裹着自己的火热阳具,令其根本无法抽身离去。

  面对这忽如其来的变故,但见埃尔斯脸上的惊惧之色更显浓郁,不知所措的他极力想从未婚妻的迷人身躯上离开,可受制于自身不甚强大的力量,皆以失败而告终。另一方面,反客为主的伊莉希娅则像是想把这场有趣的游戏进行到底一般,于是在犹然一笑间,以像是在戏耍可怜猎物一般的戏谑语气说道:「埃尔斯,是不是感觉到我的阴道与以前大不一样了,不过这得多亏了鲁多森的调教喔,要不是他用大黑鸡巴征伐过我多次,它才不会变得这般紧致柔韧,而正因为如此……你的小鸡巴虽会在我的阴道里享受到莫大的快感,可也会在它的包裹吸附之下更加不能持久喔。」

  伊莉希娅的悠然之言就像是在宣告最后的审判一般,就这样,在一阵扭曲之极的兴奋嚎叫中,无能为力的埃尔斯迎来了自己的高潮射精。(待续) 4. 羞辱进行时

  「埃尔斯,在我阴道里射精爽不爽啊?」

  宽大柔软的席帘大床上,其身姿优雅的伊莉希娅话在说,脸在笑,而后在双腿一松间,骤然腾出双手将射精完毕的未婚夫推倒在地,宛若在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情断义绝的冷酷势头。

  与此同时,掌控着埃尔斯之母的鲁多森也没有闲着,在看到碍手碍脚的年轻男子以颇为狼狈的姿态跌倒在地后,顿时以刻薄之至的口气问着对方的未婚妻:「伊莉希娅,埃尔斯这家伙在床上带给你的感受怎样?」

  「主人,我不是说过了吗?埃尔斯的小鸡巴确实能给我带来那么些快乐,可离彻底满足我的程度还有十万八千里之遥呢,而且就凭他刚才那几下,先前与我做爱的时间居然还没有超过 5分钟……」

  喃喃回应着鲁多森的同时,拥有细致双肩的伊莉希娅继而抬起匀称曲致的上半身,且挺着一双犹若杨柳般挺拔的洁白长腿从床上走了下来,锁骨精致的她虽以挺翘紧致的雪肤肉臀背对着身材魁梧的黑色主人,但仍不忘扭动着柔韧优雅的颈脖,以更具立体美感的侧脸容颜回眸一望着后者。

  在这之后,将修长双臂摆置在身后的伊莉希娅转而看向未婚夫,且以一种有所感悟的凄迷语气继续回应着鲁多森:「……所以呢,我希望主人你现在能当着埃尔斯的面狠狠地操我,让他知道一下什么才是能真正满足淫魅荡女的大黑鸡巴……」

  耳闻其羞辱成分更进一步的过分之言,可倒在地上的埃尔斯终究没有像上次那般站起来,相反的是,面如死灰的他倒像个斗败了的丧家之犬般,继续了无斗志地双膝跪地,然后双目失神地仰望着犹若神女再临的伊莉希娅,不过当他注意到对方身边又出现多一个鲁多森后,其不解的惊惶之意立刻在他脸上立刻泛滥而起。

  「别惊讶,这就是巨阳黑魔一族所独有的能力,他们能幻化出多个分身,从而来满足多位淫魅荡女的性需求,正因为如此,每位巨阳黑魔才能将自身强大的性能力发挥到极致,从而征服多位淫魅荡女。」

  说着,挺立着一对丰翘雪乳的伊莉希娅在微微一笑间,玉手轻抬地爱抚在鲁多森的粗圆龟头之上。而后,整个人像是感受到什么令人心旷神怡之物似的,赫然在自己的清丽眉间绽放出新的神采……当然,在此期间她也不忘半带轻蔑之色的朦胧目光俯视着未婚夫,宛若在以戏谑的口气嘲讽道:「看到没,这才是一具能在真正意义上满足我的大黑鸡巴,就得有这么长,这么粗,还有这么硬……」

  此时此刻,从埃尔斯的无力视角出发,在粗黑巨炮上不时游走的洁白手指确实与其青筋暴突的狰狞表面形成了绝佳的对比……纤细与粗壮,柔韧与火硬,优雅与凶暴,雪白与漆黑,说得就是这话了,而且考虑到双膝跪地的年轻男子现在是以咫尺之距的方式感受着对方阳具在尺寸上的压倒性优势,其给他带来的挫败之感只会比之先前来得更为强烈。

  很快,伴随着一记悄然销魂的欲望之音从伊莉希娅的喉间唤出,顶着铮亮光头的鲁多森终于伸出了火热的双手,且犹若一位高高在上的胜利者一般,抚上了对方高挑匀称的骄人躯体,其流连忘返的动作中透着再明显不过的贪婪势头,像是在彰显着享受战利品的强烈欲望。

  至于双颊酡红的伊莉希娅,则像一位真把自己当成他人战利品的深情佳人一般,赫然在阵阵娇喘不止的忘我呻吟中,无比自觉地岔开其修长挺拔的双腿,以让鲁多森的粗黑左指更好地侵入自己的浪荡蜜穴里。不仅如此,眉目含情的她甚至乎像先前的茯苓霜一样,且将灵巧的左手安置在黑色主人的左手手背上,以示自己对此种挑逗撩拨的认同,右手则柔情似水地覆盖在对方的右手手背上,与其一同揉捏摩擦着自己的敏感右乳,彰显着自己对此娴熟手法的欢迎与满意。

  可以说,在无能为力的年轻男子眼前,那不是自己的左指,而是敌人的左指在将他未婚妻的性感阴唇呈左右之势拨开,且肆无忌惮逗弄着那颗不时闪耀着淫亮光泽的粉嫩阴蒂。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讲的话,也是敌人的左指在深入着他未婚妻的湿润蜜穴里,以自己无法想象的娴熟手法挤压且按摩着那无比紧致柔韧的阴道肉壁,从而享受着被后者紧密包裹的柔韧肉感。

  鲁多森的粗黑左手是如此得逾越边界,而在伊莉希娅为其打开绿灯的情况下,他的贪婪右手也是遑论多让——赫然以恰到好处的力道与节奏摩擦挤压着后者的洁白乳肉,令其变化出各种令对方未婚夫难以想象的形变。尤其是那种用火热食指向里挤压娇嫩乳头的凶狠势头更是埃尔斯从来没有所尝试过的,因为……因为自与伊莉希娅交往以来,他一直把对方视作为犹若从天上来的仙女,生怕在性爱中过度粗暴的动作会真得玷污了后者。

  只可惜的是,埃尔斯在以往性爱中的种种唯诺举动并没有带来好的结果,因为他的未婚妻此时当面背叛他不说,而且也满脸尽显愉悦之情地迎合着鲁多森的激烈跳动,看样子似非常满意对方带来的这般粗俗前戏。

  这还不够,不时扭动着矫健腰肢的伊莉希娅甚至乎在含情脉脉的瞬间,下巴轻抬地与双肩宽后的黑色男子来了个深情舌吻,然后更是在湿热下体的爆发中迎来了自己的高潮,且伴随着对方粗黑指头的缓缓抽离,一小股夹杂着雌性淫香的欲望清泉也旋即从伊莉希娅的阴道口处宣泄而出,且以肆无忌惮的势头淋在她未婚夫的脸上。

  「伊莉希娅,我就这样让你潮吹到埃尔斯的脸上,是不是显得太过分了?要知道,他毕竟是你的未婚夫,仍是未来要娶你的人。」

  在结束与对方的深度舌吻之后,似乎连得意洋洋的鲁多森都觉得自己的先前举动有所不妥,所以自是稍作疑虑的神色道出上述之话。

  「未婚夫又怎样,哪能及得上主人你重要?再说了,像他这种长着小鸡巴的废物,就该一边跪着,一边看着主人你怎么操他的未婚妻,所……所以请主人你把这场性爱进行下去,当着那废物的面继续操我……」

  像是在生怕自己的黑色主人会有丁点儿动摇似的,赤裸着窈窕美背的伊莉希娅在慌不择言间,毫不忌讳地以凄迷哀恸的语气道出上述之言,而在同一时间,她的蓝灰双眸则犹若任何一位痴情女子的双眼般朦胧且专情——可却没有落在未婚夫身上的半点意思。

  「是呀,伊莉希娅说得对,主人你根本就不用过多考虑我那废物儿子,因为作为失败者的他,就该好好接受胜利者的惩罚,所……所以请主人你不仅要继续操着伊莉希娅,还恳请你继续操着我,叫我那废物儿子明白一个铁一般的事实,那就是他的未婚妻与母亲都被主人你给彻底征服了,打算发誓做你一辈子的性奴。」

  这两人就像在事先串通好一般,但见伊莉希娅的话刚一说完,便见其曲线毕露的茯苓霜火上加油地道出更进一步的过分之言,且如眉梢含情的前者一般,也眼角含春地转头凝视着身后的鲁多森,无不彰显着自己对这位黑色主人的万般依恋,而更令人血脉贲张的则是……她的美艳阴道口依然被其大肆深入的巨伟黑炮给牢牢撑开着。

  「两位所言极是,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说着,两个鲁多森,无论是盘腿坐在床上掌控着茯苓霜的那位,亦或是屹立在伊莉希娅身后的这位,皆不约而同地摆出一副刻意而为之的为难表情看向万念俱灰的埃尔斯,就好比在故作仁慈地嘲讽着一个可怜蛋:「埃尔斯,看到没?不是我蛊惑了你的母亲与未婚妻,而是她俩确实都因为鸡巴的缘故而选择了我,所以嘛……」

  于是乎,在两阵接踵而至的放肆狂笑中,两个得意洋洋的鲁多森重新运动起钢筋一般的强壮手臂,以狂风暴雨般的势头大肆征伐起眼前的佳人,一时之间,房间里立刻回荡起两股纠缠不清的凄迷声语。

  「啊……啊……主人,你实在太厉害了,比我那死去多时的前夫不知强上多少倍了,想我以往真是愚蠢,居然多次不自量力地与主人你作对,怎么就没想着早点向你屈服,被你的大黑鸡巴操呢……」

  在忘情赞赏着鲁多森的强劲性力之余,此时此刻的茯苓霜正以杨柳般挺拔有力的修长双腿夹紧着对方的雄壮腰后,还不忘伸出柔韧悠长的手臂紧密缠绕在后者的粗浑颈脖上,且挺着成熟丰满的 E罩杯乳房上下晃动着,配合着黑色主人的贪婪需求来了个充满情欲气息的站立抱臀式。

  当然,为更从容万分地驾驭着眼前的成熟佳人,双肩宽厚无比的鲁多森也懂得以肌肉分明的粗壮手臂紧紧把控着对方的浑圆肉臀,以让后者的性器牢固无比地包裹着他的粗长黑炮。

  此外,这位胸肌外凸坚硬的巨阳黑魔还以一气呵成之势来回晃动着自己的强劲腰腹,在令自己的胯下巨物用比之以往强得多的力道冲撞着茯苓霜的子宫顶之余,又对后者的整个阴道肉壁施加着前所未有的压迫……然而正因为如此,身为淫魅荡女的后者除了像个淫乱到无可救药的无耻妓女挂在他的雄伟身躯之上,展现着对欲烈高潮的无尽渴望之外,其茫然一片的脑海里就没有别的事物存在了。

  如果说鲁多森与茯苓霜间的这场性爱是犹若秋风中的烈火般热情四溢,那么另一个他与伊莉希娅间的性爱则像一片心旷神怡的镜湖般显得柔情似水,虽不如前两人的那般惊天动地,可论细腻程度却更胜一筹。拥有一身雪肤玉肌的伊莉希娅就恰如优雅的天鹅般肢体柔韧,赫然在仰躺在床的情况下,从容不迫地抬起一双富有流线美感的矫健玉腿,将其稳靠在黑色主人的宽厚双肩上,而后满面蒙尘地迎接着对方巨阳的深度挺近。

  面对着伊莉希娅的柔情配合,面色黝黑的鲁多森也没有闲着,一边用手托住对方的挺翘雪臀,一边挺立着人类鸡巴那永世都无法比拟的胯下巨物,以一种不谋快,而求稳的形式深度耕耘着。换句话说,黑色男子的抽插速度虽不见得有多快,但显得无比沉稳有力,每次都能以坚定不移的姿态贯穿着伊莉希娅的整条深长阴道,轻而易举地去到紧接在后面的子宫里,继而重重地顶着其尽头之处,给予着对方后劲倍显悠长的快感……

  ……然而正因为如此,埃尔斯的未婚妻很快便在娇喘不止的呻吟之声中由衷万分地淫情说道:「这才是能征服我的雄性,居然能插得这般深,这般有力,根本不是埃尔斯那种小鸡巴废物所能比拟的,所以啊……只要主人你愿意,我可以单方面解除与他的婚约,直接下嫁给你。」

  就这样,茯苓霜与伊莉希娅,这两位各领风骚的欲望佳人便赤裸着的雪白微红的发情肉体,在鲁多森这只黑色恶魔的调教下焕发着各自的堕落姿态。要知道,两人一位是埃尔斯平时敬爱有加的端庄母亲,另一位则是其挚爱万分的未婚妻,可现在都在他面前干着与敌人媾和的苟且之事。

  「……啊……啊……啊……主人你实在太厉害了,请让苓霜嫁给你,为让我你生个大鸡巴黑儿子吧,因为我这废物长子的鸡巴实在太不像样了……」

  「……啊……啊……只要主人你肯让伊莉希娅为你怀孕生子……即……即便我不嫁给你也无所谓……」

  伴随着接踵不止的内射到来,彻底放飞自我的淫魅荡女也随之迎来渴望已久的高潮刺激,而后便在各式高亢淫叫中由衷道出更显无耻下限的过分之言。当然,为避免让眼前此两位绝色性奴怀上自己的孩子,心思缜密的巨阳黑魔自不会射出真正地阳精,取而代之的倒是具有持续性改造对方体质能力的黑魔雄液——一种迥然于人类精液色泽的银灰液体。

  至于在这场狂欢异常的性爱中,到底有多少恶魔雄液被火热坚挺的大黑鸡巴给灌进茯苓霜与伊莉希娅的子宫深处,想必也只有鲁多森本人才知道,而在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交媾姿态中,夹杂着黑魔雄液的雌性阴水也不间断地从性器的结合处流泻而出,它们淋湿了做爱者的粗圆睾丸与饱满阴阜,有些则直截了当地落在了柔丝床单或木质地板上,有些更以漫不经心的姿态打在了埃尔斯的憔悴脸上,可谓透着再明显不过的羞辱之意。

  可惜的是,这些混杂着黑魔雄液的雌性阴水就像世上最厉害的催情药一般,并没有令到双膝跪地的埃尔斯暴怒起来,反倒令他原先疲软下垂的平庸鸡巴重新勃起来,可也许是鲁多森与两位绝色佳人间的性爱终究来得过于销魂迷人,令到前者犹然忘记了自己是正在被践踏尊严的可怜虫。只不过,在这位年轻男子的内心深处,确实经历过一段不小的挣扎,还曾令他在心底这般呐喊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会对母亲与未婚妻被鲁多森彻底征服之事感到无比的兴奋……甚至乎还有高兴?难道我真是一个爱好绿帽的变态?」

  可无声的呐喊终究归只是无声的呐喊,因为无能为力的埃尔斯也不得不承认,鲁多森的巨黑性器在做爱中的表现确实远超于自己那尺寸不甚雄伟的平庸鸡巴,为伊莉希娅带来着各种难以想象的高潮快感……尤其是当他目睹到对方的胯下巨物在未婚妻的饱满阴阜上往外凸显出巨物的轮廓,再加上后者脸上满足到极致的愉悦之情后,便对这一点再有没有任何质疑了……没错,不是肉棒短小的自己,而是拥有大黑鸡巴的鲁多森才能为伊莉希娅,还有自己的母亲带来真正意义上的性福,而……而且,她们两人高潮时的样子真得好美好迷人啊……

  也许是意识到埃尔斯心里的为难与纠结,不知在什么时候,化为两人的鲁多森已然收回了自己的分身,也停止了先前疯狂不已的激烈性交,不过却如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端坐在床沿边,且以得意洋洋的姿态炫耀着自己的胯下巨物,其继续践踏对方尊严的意图自是显而易见。

  至于茯苓霜与伊莉希娅,这两位不久前还在鲁多森胯下大力承欢的淫魅荡女,则直截了当地继续发用着自己的性奴本色,犹若最为恭顺的妃子般偎依在黑色主人的腿脚旁,一脸渴望地伸出沾满唾液的淫滑湿舌,不间断地舔弄着自己眼前的高耸巨屌。只不过,这一次两人却时不时地向软弱无力的埃尔斯投以挑逗意味的轻佻目光,像是在耐心等待着某些有趣之事似的。

  5.屈辱的坦陈

  陌生的灰色卧室里,魁梧高壮的鲁多森依然有如帝王般双腿大开地端坐在床沿边,且一脸惬意地接受着茯苓霜与伊莉希娅的口交侍奉,而他在享受着此种嘴舌交织所带来的阵阵快感之余,还不忘以倨傲得意的目光俯视着心灰意冷的埃尔斯,就像在观赏着一只无力反击的可怜虫在暗自伤神。

  可大家终归还是需要乐子的,不是吗?本着如此之恶趣味的想法,沉默不语的鲁多森终于在嘴角微微一动间,以饶有兴趣的语气开口问道:「埃尔斯,难道你就这么喜欢看你的母亲与未婚妻被我操?告诉我,你是不是一个喜爱自戴绿帽的变态?」

  说着,黑色男子的犀利目光旋即落在了对方的赤裸下体上,不得不提的是,虽然埃尔斯的肉棒在连番性爱春色的刺激下已然奋力勃起,但若与前者那依然坚挺如初的胯下巨物一经比较的话,还是毫无疑问地渺小得可怜,某种程度上而言,便有如青葱树苗与参天大树之间的区别。

  像是被点中人生中的最为不光彩之事一般,无力反击的埃尔斯随即微微一怔,而后便以更低人一等的姿态下垂着自己的头颅,从而摆出一副既像是默认但又像是在逃避的懦弱姿态,可不管怎样,年轻的他终究没有出言反击,因为对方所说之事毕竟是铁一般的无情事实。

  黑色男子的话,埃尔斯可以不予以回应,可此时给前者口交着的两位性奴就不同了,毕竟她俩一位是后者的尊贵生母,另一位则是他平时挚爱有加的未婚妻,对生父早逝的埃尔斯来讲,这两位身份迥异的高雅女子就是他人生中的最为重要之两人。

  只可惜的是,此两人就像在精心配合黑色主人的工作一般,但见鲁多森的挑衅言语没有取到像样的效果,其眉梢含情的茯苓霜便立马轻吐出小半个粗黑龟头,且侧转头看向自己的亲生独子,然后在微微一笑间,用一种看似尽显恻隐之心,却又实为大言不惭的柔和语气说道:「埃尔斯,在主人面前主动承认自己是一个喜爱自带绿帽的小鸡巴窝囊废,实则没什么不好的,因为这至少能证明你有一丝勇气——而只要你身上还有这么一丝勇气存在,即便我在未来有了新的儿子,你始终是我的亲生儿子之一。」

  话到此处,茯苓霜脸上可谓尽显扭曲之至慈爱之意,在这之后,又听罢她在话锋一转间,以更加离谱的势头提醒着对方:「当然,你也得永远不与主人为敌,否则得话,我就只能将你视作为敌人而大力惩戒了。」

  「埃尔斯,不仅仅是你的母亲,其实就连我也可以接受你,只需……你肯在主人面前承认你自己是一个喜爱自带绿帽的变态,且向他屈服就可以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令我为难,我在主人与你之间做出选择。要知道,为了主人,我可是很多事都能干得出来的,就比如……毫不留情地抛弃你。」

  身材不甚高大的埃尔斯像是在乘坐连环过山车一般,尚未等身处弱势的他完全消化掉生母的诱导之言,其嘴唇吞吐不止的伊莉希娅便已然中断了自己的口交之举,且同样大言不惭地劝导着自己的未婚夫,还不忘以柔情似水的朦胧目光凝视于他,像是真心期待着年轻的后者不要干什么蠢事似的。

  不管茯苓霜与伊莉希娅现下到底图的是什么,可至少她俩的话还是起作用了,伴随着一抹难得之至的神采在埃尔斯的黯淡双眼里重现而起,这位对现实感到无比绝望的年轻人也终于微抬起头,且打算回应起外界的言语了。

  「你俩说只需我肯向鲁多森·科尔巴屈服,且向他坦白承认我自己是个喜爱自带绿帽的小鸡巴窝囊废,你俩便依然肯接受我,是吧?」

  小心翼翼试探对方的同时,埃尔斯的苍白脸上已然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动摇,不得不说,这真是个讽刺,明明是他的生母与未婚妻毫不留情地背叛了他,且将他打入了绝望的深渊里,可现在却是这两人给予了他最为微弱的希望,不过仍谁都看得,在这希望的背后,又埋藏着再明显不过的陷阱。

  「没错。」

  宛若在事前排练好一般,无论是高挑丰腴的茯苓霜,抑或是苗条曲致的伊莉希娅,赫然如整齐划归一般,脸带春风笑意地道出上述简短一词,其柔和有力的语气里更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直令到对方有口无言地陷入进沉默之中。

  接下来,就该轮到孤立无援的埃尔斯做出自己的抉择了,而就在他独自考量之同时,他的生母与未婚妻则依然以无比期盼的朦胧目光观望着他,就好比已然预见到了某种理想的结果一般。即便如此,此两人也没有半分挪动脚步,且向前接近对方的意思,相反则有如这世上最为痴情的妃子一般,亲密无间地倚靠在鲁多森的粗壮双腿旁,表达着自己对他的忠诚。至于矗立于巨阳黑魔胯间处的雄伟肉棒,则直截了当地挺立于两位淫魅荡女的脸庞之间,犹若一根高高在上的权杖一般,彰显着黑色主人对她俩的绝对掌控。

  另一方面,陌生的卧室里的氛围仍是那般的淫霏堕落,再配上那随之而来的沉默之景,仿若直令到房间里一切都在变慢,不过就真如鲁多森先前所描述的那样——埃尔斯并非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意志坚强之人,他实在太过依赖外力的相助了……所以就在茯苓霜与伊莉希娅冉冉道出「没错」一词没多久后,便听到一股微弱之至的声音从他口里说出:「鲁多森……」

  欲言又止间,但见年轻男子又面色为难地低下了头,而就在他这重回犹豫的关头,却见他的生母与未婚妻顿时鼓起了更显春雨荷露之意的鼓励目光,而在这柔情似水的眼神后面,此两人的扭曲用心自是不言而喻……可即便如此,涉世未深的埃尔斯对此依旧不会有像样的抵抗能力,因为谁叫她俩为他心目中的最为重要之人呢?于是乎,前者在踌躇片刻之后,便继续以懦弱之至的语气对眼前的黑色男子说道:「……你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喜爱自带绿帽的变态……」

  此言一出,无论是坐立在床沿边的鲁多森,抑或是倚靠在他身旁的茯苓霜与伊莉希娅,皆在自己的嘴角处泛起一抹笑意,只不过所不同的是……巨阳黑魔的得意笑容中带着再明显不过的鄙视之色,至于后两者面庞上所带的冉冉笑意,则洋溢着不合时宜的鼓舞情调,甚至乎还毫不忌讳地透着一种喜出望外式的欣慰神采,显而易见,此两人是在真得为埃尔斯的选择感到由衷的高兴。

  「喔,你说你是个喜爱自带绿帽的的变态,能告诉下我为什么吗?」

  像是在故意让年轻男子感到难堪一般,故作疑惑的鲁多森又开始了某个旧话题。

  「因……因为我乐于见到我母亲与我未婚妻被你操……」

  对方的险恶用意,饱受其苦的埃尔斯不会不知道,只不过在这大势已去的情况下,他依旧在微咬紧着牙关回应了黑色男子的刁难疑问。

  「为什么你喜欢看我狠操你的母亲,还有你的未婚妻?奇怪,我不是你的敌人吗?」

  鲁多森抛出的提问愈发令人感到难堪,与此同时,将双臂交叉于在胸前的他也以一种饶有兴趣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年轻男子,显得颇为好奇。

  「那……那是因为你有一根异常粗长的阳具,既能很好地满足我寂寞的母亲,也……也能……」

  后面的话语,双膝下跪的埃尔斯并没有鼓起勇气说下去,也难怪,面对着一个个如此过分的刁难提问,也难为他能耐着性子回应到现在了。只可惜的是,这般退让并不能换来茯苓霜与伊莉希娅的谅解,而伴随着冉冉笑意在此两人脸上的消退而去,孤立无援的年轻男子很快便感受到了一股被对方即将抛弃的恐惧,于是乎,受此震动的他也只能继续向着绝望的深渊中走去。

  「……也……也能……赐予我未婚妻快乐到极致的高潮快感……」

  在胜券在握的鲁多森面前,无从选择的埃尔斯只能选择说着前者中意的话,而他在口头上不得不践踏自己尊严的同时,却见一抹神采飞扬的轻笑之意在茯苓霜与伊莉希娅的角色面庞上重现而起,其个中反差自是显而易见。

  「……谁……谁叫……我的鸡巴长得又短又小,远不如你的肉棒那般雄伟粗长,无法满足伊莉希娅,所……所以我不仅万不该与你为敌,也不该阻止你征服我的母亲,更应该在你面前双膝下跪,且亲自向你献上我的未婚妻。」

  也许是真得受够了黑色男子那一个个犹若凌迟一般的刁难提问,孤立无援的埃尔斯在一阵忽如其来的歇斯底里间,赫然道出这般一连串自暴自弃的言语,而就在他那张心灰俱灭的苍白脸上,犹然可见屈辱的泪水从其眼角处流落而出,最后更是绝望无力地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说时迟,那时快,房间里立刻响起了一阵洪亮粗野的狂笑之声,可以说,作为胜利者的鲁多森在仰天大笑之同时,也将自己的粗犷下巴抬到了最高点,就如同他自己那根依旧高耸的粗黑阳具一样,透着再高高在上不过的倨傲之意。

  至于倚靠在巨阳黑魔身旁的两位淫魅荡女,却见其脸上的温柔笑意更显喜出望外之势……这真是讽刺,饱受多番屈辱的埃尔斯都已经将自己的尊严践踏到这般程度了,还像个虚弱无力的小屁孩般痛哭起来,可从自己的生母与未婚妻那所换来的却只是些……看似柔情却又暗含险恶用心的堕落轻笑。

  「这么说来……你是打算彻底向我投降,且在我面前承认你是个小鸡巴变态了?」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见到端坐在床沿边的鲁多森收起得意洋洋的笑声,而他接下来就像是在为某个心知肚明的议题做最终求证一般,赫然用一种故作不信任之意的疑惑语气提出上述问题。而在同一时间,无论是茯苓霜抑或是伊莉希娅,皆继而敛去脸上的柔情笑意,且像是表现得对这个问题无比重视一般,竟然不约而同地摆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沉默神情。

  「是的,在你把我的母亲与未婚妻都给彻底征服的那一刹那,就意味着你赢了,我输了……而且你说得没错,我就真的是个变态窝囊废,因为肉棒长得太短太小,所以喜欢看你这种拥有巨黑阳具的大人物怎么操她俩……」

  说着,也不知是不是埃尔斯已然打算放弃最后一丝尊严了,但见他在哭着泪道出上述这番肺腑之言后,竟然在敌人面前彻底低下了自己的头颅,继而磕了个任谁都意想不到的响头,可谓令鲁多森等三人不禁微微一怔。

  要知道,在身高足有两米出头的巨阳黑魔面前,埃尔斯的身材本就不显高大,加上他又是跪在地上的,其姿态便已显低矮,而他在趴下上半身行使磕头之际,只会令自己在对方面前显得更为渺小无力,只不过更令人意想不到还在后面……伴随着含泪而泣的埃尔斯重新抬头,却见他用近乎求饶一般的可怜语气说道:「科尔巴先生,求求你,请你别让我母亲与未婚妻抛弃我……」

  「这件事嘛……我可做不了主,要不你直接问问你生母与未婚妻现在对你的看法,看她俩还想不想将你抛弃……」

  看样子,面色黝黑的鲁多森还不想那么快结束对年轻男子的戏弄与羞辱,所以自是面色惬意地踢了次皮球。

  「母亲,还有伊莉希娅,我都已经照你俩所期望的那般做了,所以我请求你俩不要抛弃我……因为若没有你俩,我真想不到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话到此处,但见埃尔斯的脸色更显可怜巴巴,某种程度上来讲,现在的他就像个一无所有的可怜人般在渴望着上苍的怜惜。

  「埃尔斯,不管怎样,你终究是我的儿子,更何况你也确实做到了我所期望的那样——向鲁多森屈服,且在他面前勇敢地承认你自己只是个无力满足未婚妻的小鸡巴窝囊废,所以只要你在以后不乱来,我是不会抛弃你的。」

  说着,茯苓霜的绝色面庞上流露出一股不掺杂任何虚假之意的欣慰笑意,至于身为她未来儿媳的伊莉希娅,则像是同样本着想让埃尔斯堕落进绿帽深渊的目的一般,整个人在听完前者的喃喃声语后,便接踵而至地以半带顽皮之意的风趣语气说道:「好吧,不管怎样,你总算不再与主人作对了,还在他面前做到了我所期望的那样,所以嘛,我也不好说你什么了……」

  话到此处,拥有双肩细致的伊莉希娅骤然间在这停顿了下来,其徘徊在脸上的风趣笑容也被一股颇为正经的宁静神色所取而代之,就像是整个人在考量着某种了不起的决断该是似的……不过故作玄机的她毕竟没有让对方等待多久,稍一片刻,伴随着一段柳暗花明式的声语从她那脱口而出,也算是暂且表明了她本人的新立场。

  「埃尔斯,你已经是我亲爱的未婚夫,而只要你从今往后能在主人面前表现良好,我会如约嫁给你,成为你的妻子,当然了——还会给你带上数之不清的绿帽。」

  伊莉希娅的坦然语气可谓显得从容且不迫,至于她的个中意思到底是什么,双膝跪地的年轻男子不会不知道,即便如此,无能为力的他则依然像个收获了一线曙光的绝望者般二度磕下了自己的头颅,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对着高高在上的鲁多森,而是对着如痴情妃子般倚靠在敌人身旁的生母与未婚妻,用着有若经历过劫后余生般的感泣语气说道:「母亲,伊莉希娅,多谢你俩肯原谅我,接受我……」

  「废话少说,既然这样,想必你很想继续看主人怎么大展雄风的,是吧?」

  悄然媚笑间,挺立着一对浑圆雪乳的茯苓霜骤然语气一冷,毫不客气地打断亲生独子的感恩之言,在这一瞬间的她,就像个因达到目的而骤然变脸的欲望魔女般善变。

  「埃尔斯,苓霜阿姨说得没错,你这次就在旁边乖乖地看着主人怎么操我与她好了,不过想到你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加上也憋了好一段时间了,所以你也不用害怕我们嘲笑你了,你就用手发泄出来吧。」

  笑意冉冉的伊莉希娅话在说,身在动,就这般直截了当地与未来的婆婆站起身,继续赤裸着各自的迷人胴体,一起投入鲁多森与他黑色分身的怀抱当中,很快,卧室里又回荡起了久违的娇喘声响。(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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