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沉沦 第三部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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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   #武林  
第二十章

“砰!”

“怎么可能,他的功力竟然高了这么多……”花道常被震退十数步,刚刚的交手,他没有轻视,还使出了自己多年未用独门兵器‘臂刃’!

‘惜花双奇’师出同门,丁剑擅长用拳掌,而花道常则擅长使用奇门兵器,一条弯刀绑在手臂,这就便是臂刃,只要臂刃在手,他自信即使面对慕容墨也有一战之力。

然而这次面对高达,却是一面倒的战况,不但内功,招式,全面落于下风!

花道常运气驱除手臂的麻感,他仍不信邪,在去年交手的时候,他还自信自己稍胜一筹,怎么短短几个月不见,就比自己强这么多,他要杀了这小子泄恨!

“臭小子,本大爷给你戴绿帽子?非要追着我杀!好,本大爷告诉你,本大爷真的给你戴绿帽了!啊……”

高达经‘洗髓经’洗礼后,融合两大禁招之后,心境早已古井不波,任花道常如何叫喊,依然不起波澜,只是随手一扬,一道锋芒凌空剑气扫过去。

‘当’花道常再次被击飞,这次连他的臂刃也被剑气切一个深深的口子,吓得他脸色大变:“好可怕的剑气!”

可是高达没有给他害怕的时间,一跌至空中,剑芒一指,七道剑气疾射向花道常,每道剑气削铁如泥,所过之处,遇物即毁!

“可恶啊!”花道常左窜右跳,狼狈不甚,才堪堪避开七道剑气袭击,要不是他轻功极强,换着其他人早已丧命于此!

花道常毕竟江湖上一流高手,有着几十年的战斗经验,他虽躲得狼狈,却也在一步一步接近高达,臂刃适合的近身作战,他要扬长避短。

高达见他欺近身来,仍无悲无喜,手一扬,‘寒渊’被抛上高空,以指作剑直取花道常命门而去。

“嚣张的臭小子,断你一臂!”花道常见高达弃剑不用,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内,气得肺都要炸,不管不顾地一刀砍向高达右臂,断其一臂以泄心头之恨!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剑指与臂刃相接触,并没花道常想象中那样砍断高达一条手臂,而是剑指被凌利剑气覆盖,本身硬度已经超越神兵利器,反而是他的臂刃如飞蛾扑火般,被剑气切割成粉末一般,漂散天地之间。

“不好!”花道常一向都是怕死之人,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会缩骨逃命,这也是他为什么仇家满江湖,却一直不死的原因!

这一次也不例外,他一见不妥,马上抽身后退,没有任何犹豫!

“嗯!”高达见这一指剑没有伤及花道常,眼神一凛,空中下落的‘寒渊’忽然有了意识,在空一顿,随即化作惊虹直夺后退中花道常!

圣灵剑法-剑三!

“我命休矣!”这一剑来得极快,来得极其突然,花道常发现就算自己轻功再高,想躲也是来不及!

“剑下留人!”

就在此时,一股庞大气劲袭向高达背门而来,高达不得不回身截下这一掌!

“砰!”两掌相交,两人互相斗力,各不相让!

高达认清偷袭之人的面容,一张发福肥圆脸,虽然带着面巾,却仍认出此人正是他的老冤家丁剑,他生气道:“老家伙,你不是说退隐了?你说话,不算数?”

丁剑呵呵一笑:“当然算数,老子已经不插手江湖之事了,但是也不坐视自己的师弟被杀吧!”

高达冷冷一笑:“可惜,今天的我已非旧日的我,你不是我的对手了!”

丁剑只觉得对方的内力如山洪一般涌来,迫得不得不全力以抗:“老子从来没想过与你为敌,只为救人!”

“小子,本大爷走了!”

花道常嚣张的笑声在高达身后响起,且越去越远,高达不得不一掌震退丁剑,回道一望,只见一个女子身穿如薄如蝉翼纱衣的女子正拉着花道常逃窜树林,几个跳跃消在眼前。

高达暗叫一声:“这女的穿得也太暴露了吧,这没穿有什么区别?”

本来高达是有追击的机会,可那女子穿得实在太少了,一双修长的美腿裸露在外不说,身仅穿着那件纱衣更是近乎透明,一眼能看到红绳肚兜的丝带,还能看到里面没穿里裤的光屁股。

这样穿着暴露的女性,高达一时间来了兴趣,只是可惜勿勿一眼,只是看到美女的背影,没看到其正面,但从那雪白肌肤与美曼的身姿,绝对是美人!

这轻功?!

“老鬼,你救得了他一次,救不了他第二次!”高达回转身去对正在喘息的丁剑,发下最后通碟:“我也受够你所谓的退隐言论了,下次再遇到,定杀不饶!”

“呵呵,你也太狠心了!”

“哼!”高达冷哼一声,收回‘寒渊’,转身离去!

……

弦月之下!

“谢谢大哥,要不是你刚才出手相救,我恐怕早就死在那小子手上了。”三人逃到了安全的地方,花道常一脸后怕地说道。

那名长得极肥的男子拉下脸上面巾,借着月光映出一张发福的肥脸,脸带怒容地说道:“老二,为什么你收到信息也不来找我?你这混蛋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说罢,卷起袖子一掌就劈过去,掌风刮肉生痛,明显是动真格。

“大哥,别打!”花道的武功并没有比丁剑差多少,只是自幼就被教训着长大,潜意识中就不敢反抗,只抱头鼠窜。

“干爹,别打二叔了,您们久别重逢,怎么一见面就打人。”

那名薄纱女子忙上前拦住丁剑,丁剑怕伤着她急忙收掌,猛烈的掌风却将女子的面巾刮落下来,那女子有着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一颦一笑间皆是无限风情,撩动着男人们的心弦。

若高达在场一定认出,这位身穿薄纱真空的风骚荡妇,正是他的梦中情人江湖上以高冷见着‘玉刹罗’朱竹清!

也难怪高达只觉得她身法熟悉,乃天山派轻功,却认不出她是谁,毕竟‘玉刹罗’与风骚荡妇的形像差太多了。

花道常见丁剑收了手,笑嘻嘻地上前,一把抱住朱竹清,一只大手伸手薄纱中,隔着肚兜捏玩着双乳:“还是清儿有孝心,刚才你那夫婿差一点要了二叔的命,你可要补偿二叔啊!”

朱竹清娇哼一声,脱出花道常怀抱:“二叔,清儿在这里代高郎向你陪罪,你就原谅高郎吧!”抛一个媚眼给他,便跪在其跟前,伸手解开其腰带,把那软巴巴的肉棒从裤子掏出来,如宝珍般温柔舔弄。

“二叔,原谅不原谅还看好侄女的努力哟!”花道常一边抚摸着朱竹清俏脸,一边在心里暗暗得意,便叫道:“大哥,过来也享受如何!”

丁剑看着两人这般,不由想以往两人兄弟之情,触景生情,心中对花道常的怒气消大半,也来到跟前把裤子往下一拉,掏出鸡巴递到朱竹清嘴前,说道:“老二,这些年以来你都去哪了。”

“干爹,消消气!大家以和为贵!”朱竹清双手各抓一只老鸟,左含一下,右舔一下,把两根鸡巴当作上宾般招待,很快就让它们硬胀起来……

花道常就像游子归家般,一把泪一把鼻涕地将自己被困于‘青云门’后山冰火洞一事说出来,同时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情人施救他生天之事:“大哥,你说高达那小子可恶不,他能得到水月那娘门,全靠我的出谋划策,最后还要将我杀人灭口。”

“此话当真!”丁剑太了解花道常了,这位师弟的心从来就没跟自己一致,以前跟自己也不过迫于自己的兄长淫威,这些年自己不在身边,他肯定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花道常道:“当真!当真!。”

“什么,高郎跟他的师叔搞上了!难怪我看他们之间总是眉来眼去,高郎真历害啊!”

朱竹清惊囋道,她对这种乱伦之事并不奇怪,在前天她指导‘川中四英’父子八人奸淫云韵就得知,高达跟李茉、云韵两个岳母搞在一起的事!

八根肉棒把云韵身上所有能被玩弄地方占有,将云韵奸得欲仙欲死,话死伦次之下,将她和高达两师兄弟风流韵事全说出来,早在丁剑的洗脑之下,朱竹清没有半点不悦,反对为之骄傲,自己看中的夫君就应该这样。

“你二叔更历害!”花道常有些生气了,一把将朱竹清拉起来,抱起着她丰满的玉臀,肉棒对准那个湿答答的小穴插了进去。

“是,二叔更历害啊!啊……”朱竹清娇嘀一声,一双修长的玉腿立刻般在他的腰上,扭动着身姿迎合着挺插,回转身去媚抛投:“干爹,你也来爱清儿…

…“

丁剑靠了过去,笑道:“真拿你没办法,看来要把你喂饱才行。”

“干爹,清儿想的你鸡巴!”朱清竹扭转身子,伸手一把抓着丁剑的肉棒向自己后庭凑,发现有些干巴巴,便吐了几口金津玉淫在龟头,再用手涂满。

‘啪啪’丁剑用力打了几巴掌朱竹清丰臀,雪白臀峰上立刻出现一片艳红!

‘啊啊噢噢……’掌击将没让朱竹清不悦,反而让她快感连连,前方的小穴收缩非常,直将花道常勒住爽叫起。

“干爹,就喜欢你这样骚……”丁剑也按奈不住,鸡巴对准菊穴一挺,一插到底。

“啊!!”在朱竹清的爽叫声中,事隔多年的两根肉棒再次重逢,它们配合无比,各展奇长把怀中的美女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朱竹清回身一手驾在丁剑脖子,放情地呻吟:“哦……我的好干爹……哦…

…二叔你们玩死清儿了……哦……哦……大鸡巴相公们……哦哦……哎哟…

…把清儿的屁眼……操开花了……哦……哦……哦……啊……清儿的三个洞洞都要你们的鸡巴……“

丁剑的鸡巴渐渐加快了速度,同时不停地掌捆朱竹清两片雪白臀峰,雪白无瑕的臀峰立时变得红通通的,朱竹清得这种痛中带爽刺激得尖叫,前后两穴紧紧收勒,使得肉棒在里面进出艰难无比。

嫩壁的收缩,如同一张小嘴般将花道常的肉棒啃咬,直爽得花道常差一点泄了,他抱着朱竹清双腿腾不出手来,只好咬了一下舌头,疯狂地挺动着下身大力抽插着仇敌女人的小穴,还低下去隔肚兜啃咬着她玉乳吸吮。

朱竹清放荡的淫叫,身子扭动着迎合着江湖上最强两个淫贼的玩弄。

“啊!……好干爹……啊……好二叔……啊……啊……清儿爱死你了……啊……啊……啊!被你们一起操,原来这么舒服啊!难怪当年武林上那多女人与你们通奸……哦……使劲的干我……哦……清儿身上……三个洞……都是你们的…

…啊……啊……用力肏清儿……“

花道常得意:“这个是当然,当年那些被我俩兄弟操过的女人,事后都光着股屁求我们再操她呢!”

这时丁剑突然说道:“老二,你还记得当年在襄阳楚王三郡主的朱玲玲?”

花道常脸色突然一沉,似是想起一件极不开心的事:“当然记得,那是我们第一次有分歧的时候。”

朱竹清呻吟道:“干爹……原来你们……操过郡主啊……哪可是皇室之女…

…啊……“

丁剑狠狠地顶了几下,把朱竹清的话咽回去,感叹:“是我们首次产出了分歧,那是因为你把她弄怀孕了,你可知道这事不但对我们对她都是致命的!”

花道常也狠狠地顶了几下朱竹清,像是向丁剑示威一般:“我对郡主动了真情,我愿意为了她舍弃所谓教义,是你把藏红花给了她的!”

丁剑问道:“所以自那日起你就对我生恨了,对我们的事业阳奉阴违!”

花道常冷哼一声:“你这是明知故问,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刚开始时,我很难受,但后来看了一些儒学,发现其实孩子只是我的精血所生,君要臣死,臣不得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亡,我就看开了。既是我精血所生,他死了,我也不过损失一些精血,再生几个就是了。”

丁剑叹息道:“其实你的孩子并没有死。”

花道常震惊道:“你在说什么?”

丁剑说道:“你的孩子没有死!”

“真的?”花道常激动起来,他虽然嘴上说什么看开了,但那毕竟是他是与唯一动心的女人所生的孩子,没感情是不可能的。

丁剑慢慢说道:“我也是前段时间不久才知道的!”

花道常追问:“他现在在哪?”

朱竹清也来了兴趣:“干爹,二叔的孩子在哪里?”

丁剑叹息一口气:“当年我给玲玲的藏红花,她确实用了,但却没能将肚子孩子打掉?在老二负气出走,我去寻找的这段时间内,她怀孕的事终归给楚王妃知道了,楚王妃最为疼爱这个女儿,便替她隐瞒了下来,将送到乡下生了一个女儿。但此事关宗室与皇族声誉,这个女儿生下后就被楚王妃名义送人,实质是让人把这个女婴弄死。”

花道常也顾不得玩弄朱竹清,他心急地说道:“这个贱人敢丢弃我的女儿,我现在杀了他!不对了,老大,你现在跟我说个,就表示她还活着是不是?”

丁剑点点头:“没错,她还活着!”

花道常发出一阵阵傻笑:“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后来呢?”

“王妃的手下不忍杀一个刚出生的女婴,可王妃的命令又不敢违,便把女婴丢到荒山野岭中,那是野狼出没最严重的地方。女婴生死听天由命,也算交了差!”

朱竹清听到这里,心头一震,从情欲中回过神来:“干爹,那女婴后来怎么样了。”

“女婴运气不错,山里野狼并没有吃她,反而收养了她,喂养了一年多久,后来被一位路过的女侠发现,并将这个女婴带回去。”

花道常与朱竹清都大吃一惊,花道常连忙认真观看朱竹清的脸,越看越觉得有些像自己年轻的时候,只是他长年易容,又在暗无天日的冰火洞关了很多年,后又经缥渺毁容,基本上忘记自己长啥样了。

朱竹清一把将两人推开,慌张失神地道:“干爹,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丁剑无奈地说道:“这是真的,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眼熟,后来随云凤回天山后,我曾追问过你的身世。她告诉我一切,当年找到你后,也在狼窝里找到你的东西,那是一块楚王府特有的长命锁,她便知道你出生不凡,这也是你姓朱的原因!”

朱竹清抽泣道:“可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丁剑说道:“因为她打探过楚王府并没有出现过婴儿丢失之事,她便知道你是私生子,是不容于楚王府才被抛弃,因而不打算告诉你,希望你好好平静地过完这一生,要不是我用可能有你生父的消息,她都不愿意告诉我。”

朱竹清仍有些不相信说道:“或许是其他人也不一定。”

丁剑说道:“从时间上来算,只有你!而且你跟老二长得很像!”

“哈哈……”朱竹清回转身去,望了几眼花道常,突然上前去一个耳光打在其面前:“我恨你!”说完转身就跑进树林里。

花道常挨了这一巴掌,也顾不得脸上赤赤发痛,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丁剑的手:“你说你是不是知道我在她身上做了手脚,为了她才故意骗我,你居然要用玲玲来骗我!”

丁剑冷冷说道:“玲玲,嫁给了谁,你不清楚吗?此事可以你去找她认证,难道你没发现她长得跟你年轻时很像?”

花道常呐呐道:“这怎么可能?她居然是我和玲玲的女儿!”

丁剑嘲讽道:“是啊!你害了玲玲的女儿!”

“我哪时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害她!到现在我还不敢跟她说,害她的人是你!”

“我!……”

……

次日,苏州城,城东的一间客栈。

一直静修独处的水月真人,今天迎来了一位客人,这个人就林动!

水月真人将其迎入房内,喜道:“动郎,这段时间你都去哪里了?”

林动却是静静地望着她,不发一声,突然一把将其抱着,一口吻在樱唇上。

“动郎,你……”有道是小别胜新婚,这些日子以来忙于高达的事,基本上没与林动亲热过,现在水月真人被林动这一弄,也是情欲满满。

林动一把将水月真人抱起来,直往房里走:“不要说话……”

来到床边,林动把水月丢到床上,二人登时肉帛相对。

林动坐在床上,指了一下自己的胯上:“把它弄硬!”

“动郎,你的肉棒好像大不少!”望着那根半软半硬的肉棒好像块头大不少,水月真人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

“不喜欢?”林动冷冷地说道,粗鲁地将其拉过来,一手抓住那丰满的玉乳。

“动郎……”水月呼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丰满挺拔的双乳在林动不断的揉弄下,雪峰上那双小巧玲珑的乳尖,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来;娇嫩的幽谷花径里面开始渗出透明粘稠的爱液。

林动见她扭扭怩怩,气不打一处来,强行将其按到胯上:“装什么装,骚货!”

林动这种粗鲁的举动,使得水月真人不由想起与唐寅相处的那几天,唐寅各种调教,这种粗鲁非常合她口味!

“动郎,你动粗了……”

“叫得这么骚?是大师兄调教的吧!真是骚货,贱货……”林动一想到水月在高达身下淫声浪叫,就想到那晚凌清竹与丁剑通奸的情景,他便越想越气。

“动郎,你怎么生气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吗?”水月感觉到林动有心事,便温言相慰。

林动恼道:“没事,我来这找你就是为了爽的,你快点……”

“好好……”水月真人见他不肯说,也不恼,毕竟她自己年长其十来岁,又收徒教导多年,对付这种生闷气的少年还是有方法。

水月媚眼如丝地瞟了他一眼,先是轻轻地在他胸口亲吻,然后温柔地吮吸着他的乳头,慢慢向下,来到了那根让她疼爱不已的肉根上,用芊芊玉手握住林动的肉棒套弄几下,然后她低头慢慢将嘴巴靠近,还顽皮的作势要咬它。

此等媚态,直把林动看得目瞪口呆,胯间的肉棒迅速变得坚硬无比,只是水月越是妩媚,他越是怒了。

林动一把将其推开:“别磨磨蹭蹭,快点套进去!”

“真是的,这么心急……”水月真人也不生气,任由他拉着分开丰满的大腿,坐在他的大肉棒上,阴阳成道,两个人连成了一体,丰满雪白的玉乳在林动的挺动下跳跃着。

林动粗鲁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着,双手环抱着水月真人丰腴的美臀,那样子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

一直以来对她都是温柔的男人突然如粗鲁,小穴内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却有甚是新鲜感。使得水月真人动情不已,一双玉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着林动的兽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妩媚的呻吟。

“动郎……用力点啊……”林动每次的进入都为水月真人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也更加强烈,忘我地舔着嘴唇呢喃道:“喔,动郎……好人,不要让你的大肉棒离开我!”

“贱人,骚货……该死……”水月越是这样,林动越变得狂野起来,狂野地在她体内抽送,并以手狠狠的揉捏她的双乳。

水月真人不断的发出尖叫,双腿紧紧地环往林动的腰,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动着,红艳艳的脸蛋春情浓郁,似是幽怨又像难过的神色,让林动看了更是怒火中烧,一巴掌拍打在其雪白无瑕臀峰上!

“啊啊……”水月真人尖叫一声,温润光滑的美臀现在一个深红五指印,在疼痛中却又有一种异感,兴奋而发出—阵阵魅惑的颤栗,胸前双峰也因不断起伏震荡而幻现出一波波皎白乳浪,带着汗水、闪闪动人。

“骚货……”林动拍打地更历害,两雪臀峰立时变得通红无比,却又艳丽无双。

“动郎……我好快乐……啊啊……”水月真人臀峰受打,刺激到小穴如饥饿般吞吐着巨大而男人的肉棒,不停溢出如涌泉般的淫汁,又热又烫;被大肉棒挤压涨满溢出,连股沟都沾满了闪烁发亮的春水,湿了水月真人整个下身。

林动干得兴起,反客为主把水月真人翻倒在床上,将那双雪白的大腿架上肩头,然后用力向前推,直到将水月真人娇美、韧性十足的身子压成对折的姿态,而水月真人高耸的双峰也被自己的膝盖压变了形。

“我操死你这个骚货,淫妇……”林动一边骂,一边紧抓着水月真人凝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大肉棒居高临下,每次冲剌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恨不得将其插个一箭穿心,以泄心中之火。

在林动激烈的奸淫蹂躏下,水月真人已经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梦呓般的轻呼着:“啊……相公……你插的好深……噢、啊……动郎,噢,啊呀……喔……

呼呼……林动……“

“骚货,没错,我是你的相公!”林动听着这一句‘相公’,想起自己才是水月第一个男人,但是她偏偏还跟大师兄纠缠不清,那颗心始终没有完全在自己身上。

于是林动更加狂野而粗暴地用他粗长的巨大肉棒,深深地冲剌着这位绝世美女,他一阵横冲直撞、纵情驰骋之后,粗糙而滚烫的龟头闯入了水月真人小穴最深处的子宫口,强行破宫,深入其中。

水月真人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哎……喔……啊……嗯、嗯!相公……啊呀!”

“哈哈,我是你的相公……哈哈……”林动兴奋不已,已疯狂地操弄着身下美女。

此等粗暴,换着寻常女子恐已被操晕过去,可是水月真人一身上乘武功,这种程度只会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

“相公,我要来了……”水月双手死命地环在林动颈后,柔若无骨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小穴膣壁中的粘膜与嫩肉死死地缠绕住入侵者。

“啊、啊……林动,相公你好厉害……噢、噢……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嗯哼……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

随着水月真人最后尖叫,达到交合的高潮,小穴深处喷洒出来的春水,如温泉般地淋溅在林动的龟头上,阴精的喷射伴随着兴奋的小穴膣肉反射性收缩,使得林动抵挡不住这股快感,阳精汹涌如潮般喷在子宫中。

雨散云消,水月真人香汗淋淋依偎在林动怀里,喘息道:“动郎,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能跟我说吗?”

林动在水月真人发泄一翻,又享受着的温香软玉,也温情了起来:“没什么大事,只是跟清竹斗了小气。”

水月真人一听到这名,心里也有些不悦,她可没有气量去劝解林动,反而觉得这个机会:“动郎,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经过这段时日以来的种种事,我已经厌卷了江湖之事!我要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男耕女织,相夫教子,从此之后远离江湖纷争!”

林动说道:“你决定了,是选我了?”

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才没有,你和高达,我谁也放不下,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自从今日起,我不再将你们的阳精排走,你们谁让我怀上孩子,我就嫁给谁……”

“滚……找你的高达去吧……”林动没等水月真人说完暴怒而起,从床上扎起来,拿起衣服就往身上边穿边往外走。

水月真人也被他弄蒙了,也顾不得穿衣服,从床上一跃而起抓住林动的手:“动郎,你怎么了?”

林动一把甩开她的手:“说得还不明白了?我没兴趣跟大师兄争,你直接跟大师兄好就行了,他不会计较你跟别的男人偷情的……”

水月真人气上心头:“林动,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跟你们两个纠缠不清,你以为我愿意?”

林动把最后一件衣服往身上一披,冷冷说道:“我看不出你哪里有不愿意的样子,玩也玩够了,咱们好聚好散……”

水月真人从来没觉得会有一天如此难受,她双目含泪:“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以前对我说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

林动正眼也不看水月一眼,转身离开,只留下那短短一句:“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但不是你最后一个男人!”

水月真人如浑身失去了力气,跌坐在地上:“呵呵……好!好!林动,你会后悔的,我要杀了你……”

……

林动出了客栈后,水月真人并没有出手,也不知是余情未了,还是怕误自己名声并没有出手。

林动走在大街上,他的心里非常难受,他对水月真人没感情?

那是骗人的,只是水月真人想要的,他给不了!

他想要的是,不是远离江湖,他要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他要振兴林家,然后再去凌家退婚,把凌清竹的淫行公布于众,让她声名扫地。

他当然知道这样做,虽能让凌家声名扫地,但同时也会给惹毛了凌家,对他展开报复!

他可不想为这个淫妇丢掉性命,所以他必须要拥有自保的实力!

拥有实力不但能自保,还能振兴林家,为了他已经决定跟慕容九合作!

然而慕容九同样不能全信,他能清楚感觉到慕容九对他有所隐瞒!

既然合作是有风险,风险就让他自己一个人来承担吧!

多余不必要的人,不必要的感情,该断就断吧!

就在林动决心化身为魔时,街道突然乱作一片,前方传来一连的气劲交击之声,两道身形如火星撞地球般相撞在一起,气劲爆射,遇物即毁,行人们四处逃窜!

林动定眼一看,心下疑惑:“是玄极大师兄在跟人交手,那人?不会吧!是花家的儿子花泽雨?”

没错,在街道上交手正是青云门弃徒玄极,与武当派的弟子,花家大少爷花泽雨!

谁也想不到,平时文质淋淋的花泽雨打起架子竟然会如此拼命,对着玄极全是一副以伤换伤的拼命的打法,好像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而玄极则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全程不将花泽雨放在眼内,一副游戏之姿。

这两个八辈子也打不到一起,居然会当街动起手来,着实让林动好奇不已,但出于对凌清竹淫贱出轨的原因,他对云韵也滋生不满之情,对于其儿子更没兴趣相帮,便站在一旁看热闹。

“玩够了,所谓‘九霄真经’也不过如此……”对战中的玄极渐渐失去了耐性,终于使出真本事,凌利剑气破空而出,将周遭一丈内的事物悉数推毁,更把花泽雨轰飞老远。

“玄极……你居然伤人……人家要你也试试唐家的利害……”

就在花泽雨被震飞之后,一道靓丽女子从混乱的人群中脱出,对着玄极就是一顿臭骂,并且抛出一把飞针!

玄极面对飞针,不敢大意,手起一卷,一抄,刮出一股螺转劲风迎面将飞针打飞回去,那女子尖叫一声,忙抱头低蹲下去,飞针从头上掠过,射插在四周房屋之上,飞针所插之处皆出现一片墨黑,可见其中涂满巨毒。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真搞不懂高师弟怎看上你这个丫头!”

那少女气恼站起来,挺着丰硕得只要是男人都会垂怜三尺的胸膛说道:“要你管,高大哥对人家就是爱极了,我们两个相亲相爱,气死你!”

林动认出了她是谁,不正是与自己有奸情的张墨桐,还能有谁,奇道:“是墨桐妹妹,她怎么跟玄极大师兄扛上了。”

张墨桐乃汉苗混血女子,加之长于蜀于地,敢爱敢恨,说出这种与情郎恩爱的话,自然是理直气壮,可是苏州乃汉文之地,在重重礼教大防之下,乃大忌!

再加上两个男人为她打架,一些围观人便其当成红颜祸水,淫娃荡妇之类,在旁边指指点点。

玄极见到四周议论风向有些不对,他不想高达声誉有损,便大声说道:“将解药交出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张墨桐冷哼一声,小脑袋高昂天45度:“什么解药,人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玄极怒道:“你不要抵赖,上次肯定是你在给向晖的解药里作了手脚,这才让我在决斗中胜之不武!”

张墨桐抬抬手:“那恭喜玄极大师兄了,打败了向晖,为‘青云门’除了一大害!”

玄极暴吼道:“这样的胜利不稀罕,我要光明正大地赢他。现在我花了几个月时间才将向晖的性命保了下来,但他的一身武功却废了,被你下的毒药害废了!

解药拿来!“

“他的武功被废了?”张墨桐乐得跳起来,抓住旁边的花泽雨衣服,拉着他转圈:“太好了,他武功废了,再也不会找大师兄麻烦了!”

“哼!看你这么开心的样子,想来是找到高达了,他平安无事,我也安心了。”

玄极心情也是一松,冷冷说道:“看在你是为了高达师弟的脸上,只要你交出解药,此事就此揭过!”

张墨桐停下来娇笑道:“抱歉了,玄极大师兄啊!人家下的药并不会让人废功,只会让人功力运功最高时,后继无力而已,所以就算给你了解药,也于事无补!”

“真的?”玄极青筋暴起,他怒了,动了真火!

“真的!”

“哪你抵命吧!”

“啊哇!”张墨桐压根没想玄极会真的杀她,一眨眼的功夫,玄极的庞大的身躯已占据她所有视线,一记手刀怒劈其玉脖而来,旁边的花泽雨欲救不及!

眼看一个娇滴滴的美女要身首二处,香消玉陨之际,一只手从容不迫地替张墨桐挡下这一击!

玄极冷冷道:“林动?!滚开!”

“如果我说‘不’呢!”

“那连你也一起杀!”

第二十一章

“我偏要救……”林动看了一眼还在惊恐中的张墨桐,邪魅地说道,“嫂子,你先到一边去,让我教训一下这个无礼者!”

张墨桐拍拍胸说道:“对,林师弟替人家好好教训他一顿。”说着,便退到一边去。

玄极自信满满地说道,“能在我手上救人,这个武林有,但不是你林动!”

说罢,快步急冲上去对着林动打出两道凌利气刃!

“哼!”林动微哼一声,快步轻移避开第一道气刃,但第二道气刃实来得在太快了,还没反应过不,就从他耳边气刃飞擦而过,划断了他一束头发,幸好他位移的步子较大,不然此刻就要破相了,玄极的话果非盲自尊大啊。

“再来!”玄极嘿嘿一笑,直冲追上来,看样子好像是先前的,林动不敢停顿,抽急跃上空中避开!

“从来没人能我之上!”玄极突然他借冲力高跳而起,跃到林动头顶上,居高临下对着他打出一道横扫气刃。

“到了!”身处空中无处躲避的林动,眼看要被打中,却突然露出一丝怪异笑。

就这一刻,一道黑气破空而出,撞在气刃面前,将气刃当场挡下来,发出一声巨响,黑气与气刃当场粉碎,玄极的攻势也为之一挫。

“嗯?这一身邪气,林动,你让我讶异了?”玄极看到林动身上升起阵阵邪意,与‘青云门’正宗武学完全相反,引起了他的兴趣。

“是吗?玄极大师兄,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

“后悔?哈哈……”玄极仰天长笑,扭动下脖子发出‘勒勒’作响之声:“这话不应该问你自己?走上这条路……”

林动心神一动,随即想起以前种种,一股恨意涌上心头来:“后悔?没有!”

林动饱提内元,运起‘天地藏魔’最高的境界,漆黑色的真气混合着渗人的死气汹涌而出,如潮水般涌向对手,欲借死气中带有恐怖情绪攻击削弱对手意志,奈何玄极铁石心肠,这点精神攻击根本起不到作用。

“哼!这种小玩儿,也敢在我面前的摆弄。”黑气中玄极脸色阴暗,双手暴张一股不逊色于人气劲乱流猛扩张,将缠身的死气吹散于无形。

死气的精神攻击不起用,林动也不打算浪费时间,脚踏奇步飞扑向玄极,在途中仗着速度的优势左晃右闪,生出一个个虚实难分的残影,让对手辩不清何者为真,何者为幻。

“难不倒我!”玄极低喝一声,双手打出两道凌利气刃,直扫向前方残影,凭着气刃与林动闪避时产生的轻微气流动声,一下子找到对手的下一步路线,立马快速出招,先发制人。

林动如同送上门般,一头撞在玄极凶猛的攻击上,如同飞蛾扑火般。放在以前这一招林动绝难幸免,只是当下的林动却是身俱‘天地藏魔’的魔功,一身武功诡异得出奇,玄极这一击虽奇,虽猛,对他来说仍非不可防御的,借势重拳轰出,无花无假与其硬拼。

平凡无奇的一拳其实内藏奇妙劲道,精妙之处在于内息运转时瞬间让劲力倍数暴增!

拳劲破开气刃,直夺玄极而去!

玄极见林动竟舍弃往日最强的剑法,改用拳脚,也想看着这段时间林动有什么变化,也不用剑法,索性跟其来一场拳脚交锋。

拳掌再击,他马上吃了大亏,对方劲力突然暴增数倍,强大攻击力把他整条手臂震‘嘞嘞’作响,几乎要断了一般,急得他连忙催力抗衡保住手臂,但仍被一拳轰飞出去。

“好怪的一拳!”玄极也非弱者,即使被轰飞吃痛之余,仍有还手之力,仅用另一条能用的手臂对着林动打出一记‘劈空掌’,阻挡其的趁胜追击。

“哼!”这记‘劈空掌’打得突然,林动无奈之下只好提腿横踢,将气功波凌空踢散,让它完成自己使命掩护玄极回气,而玄极所修的内功虽是他自己改良过,但底子仍是‘青云心法’,在回气方面极其之快,在短几秒间已经回气完毕,尽驱手臂麻感和痛感,反扑上前与林动战成一团。

面对玄极凶猛的烈掌,林动尽一套从前未见的腿法回应,密集的腿击和如雨般爪劲,在街道上互相交击,发出一连串如同炮仗响声,战个难解难分。

玄极出拳如风悉数截下林动千军万马般无边腿影,边战边说道,“盘丝脚法,这不是慕容家的武功?你怎么学得的,一点也不当今‘北腿王’王文燕差。”

“好历害,在如此猛烈的打斗仍然谈吐自如,无怪乎他能是成为‘青云门’下任掌门最佳人选之一。”林动惊叹对手气功之强时,也不甘示弱回道,“你爪子较之‘虎爪门’掌门的蔡奇,也是有过而不及之。”

“臭小子,徒逞口舌之快。”玄极拿林动与一代宗师比较,身为晚辈的林动是无上荣誉,但林动却拿他去和江湖一个三流门派比较,对玄极来说就是一个侮辱的,愤怒的他挥爪再次轰出两道气刃击破林动脚影。

跟着趁此空隙玄极欺上前去,双拳环身,变化莫测,林动一时看不透此招变化,索性一拳轰过去。

“嘿嘿……”玄极面对先前吃亏一拳,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没有采取任何变招,而是静静站立住,任由对手的直拳轰中自己。

“想吃拳头吗?成全你!”林动对玄极武功招式了解不多,并不知道对方但打什么鬼主意,只能加快速度轰过去,他不信在自己诡异拳劲之下,会有不伤之人。

“你太大意了!”玄极在拳头临身的瞬间,突出一步快手奇出,一手扣住林动手腕,一手抓住其咽喉,借其冲势将对手提起来,头下脚上将对手的头部重重砸向地面,若果砸实了,颈椎必然受创,不死也是半身残废。

“你以为我就只会剑法?我这几年外出游历,在塞外还学会了摔跤!”

林动只感呼吸一阵困难,耳中破风之声响过不停,眼中视线跟着天旋地转不能目物,待看清事物时,发现自己被玄极扣着脖子,头下脚上地以极快的速度砸向地面,按照这速度就算自己护身真气够强,没有折断脖子,也会砸个半身不遂。

急关头林动发狠劲挣脱被玄极钳制住的右手,反手抓住玄极扣住自己咽喉的手肘经脉上,左手也同时扣此手手腕肪门上,双手使劲左右分开一扭,玄极整条手臂被扭得‘嘞嘞’作响。

这招正是凌清竹偷偷传以他的凌家绝技,截脉手!

玄极只觉得手臂几乎快要被扭断般,急忙抽手而回,就算将对手摔到地上,自己也会因为手臂折断而力度大减,给予对方的伤害并不大,但这手臂就肯定会被折断,这种打法亏大了。

林动等的就是一刻,在玄极松手的瞬间化扭为扯,将玄极整个人拉得半蹲下身子来,而他则借势在离地面仅有几寸之时腾空而起,飞高十多尺,看准因半蹲下去而背门大露的玄极,顺势对着其后脑就是一掌!

“砰”一声巨响,玄极整个头部轰进地表里爆出一个大坑,幸好他护身气功够硬,林动这一掌没有能将他当场击毙,但巨大的震荡力传到脑让其产生了短时间的脑震荡,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好机会!”林动见机不可失,双手直抓上玄极背门的背肩胛骨上,五爪直陷肉中,紧紧扣入肩胛骨两边缝隙中,使尽吃奶力向两边扯开,欲废去玄极双手。

“啊!给我滚开。”背上肩胛骨传来的巨痛,玄极清楚地明白,如果让对手扯开自己肩胛骨不但会输掉,就算日后复元也将会大大影响自己武功水平,这招真够歹毒的,再也顾不得什么,双掌狂地轰进地表中,数道剑气冲天而起。

“好强的剑气!”林动纵使不愿意放弃这个夺胜的机会,但实力的差距,纵使他施尽全力,仍有一段距离,被强行震退数丈之外。

“林动,是我小看你了,但这一次我要杀了你!”玄极动真格了,这一次他一定要打爆林动的臭脸!

林动用力一握拳,退去麻感,冷笑道:“死的只会是你!”

就在两人一触即发之际,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啸声!

玄极脸色一变:“不好,这是毕谣的信号,情况有变……”说罢,也不理会林动,飞身离去。

张墨桐见到玄极离去,兴高彩烈地走上前去,一把抓着林动的手靠在胸前:“林师弟,你挺历害嘛,把这个可恶的家伙打跑了!你要什么奖赏啊!”

林动感觉到手臂上传来软感,心中积压的情绪化为欲念说道:“我现在有事要找李前辈,还劳烦师嫂带路!”

张墨桐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白了他一眼,悄声说道:“臭小子,看我们母女怎么榨光你。”说罢,转身对花泽雨说道:“泽雨,林师弟找娘亲有事,人家带他去一下,今天就不陪韵姨了,你自己去吧!”

“好的!”花泽雨看着张墨桐与林动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股酸意,只是近来在丁剑的教导下,心境放下不少,而且身边还有这么美女相伴,也不太在意了。

何况,现在花泽雨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经另有他人了!

……

苏州城内!

高达没有等到路雪的前来,等来的是一位高贵华丽的美妇,她带着两位丫环径自来到高达身边:“请问这位少侠可是高达!”

高达一阵愕然,可观其美妇气息稳健,步伐轻盈,明显是一位拥有上乘武功的女子,忙抬手作辑:“晚辈正是,不知前辈是何人!”

那美妇笑道:“妾身,名唤白素云,夫家姓许!”

高达失声道:“你是‘蛇灵’白素云?”

白素云,不正是武林中‘熊梦山庄’庄主熊梦飞座下七大弟子之一,也被江湖人士称为‘熊梦七灵’,其中白素云使得一手‘灵蛇剑法’,便被江湖人士称为‘蛇灵’!

只是‘熊梦山庄’在江湖上不过一个不入流门派,庄主熊梦飞的武功更是平庸无奇,倒是他的七个弟子青出于蓝,胜于蓝,七人皆在江湖上闯出一翻响亮的名头。

而其中最出名的便是白素云,白素云二十年前出道即艳惊武林,更是有幸成为‘绝色谱’第一谱上的美女,与不少武林大侠们有暖意传闻;其后结婚生子,姿容体态益发成熟丰美,艳名反倒较出道时更为响亮。

当然高达吃惊的并不是白素云,毕竟第一谱上前三的水月真人,天天见,对于美女都有些免疫了,让他吃惊的是白素云的夫君‘鸳鸯刀’许先,即是路雪的夫家!

此翻白素云找上门来,只怕来者不善!

白素云轻轻一笑:“高少侠过奖,这些阵年名号妾身早就忘记了,况且妾身那点江湖事绩哪里及得上高少侠,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高达想起自己与路雪的事,有些心虚:“哈哈,哪里,哪里……”

白素云说道:“不知高少侠可借一步说话……”

“可以……”

……

半响后,高达一脸不快地走在大街上,他没有再等路雪,因为刚刚白素云跟他说了一翻话,对方没有明说自己与路雪的事,反而是说了一通许路两家的情谊,还有许家与水月真人的关系。

通篇下来,没有一字是提及高达的,但是高达明显能听出,对方话中意思,路雪名花有主了,请高少侠自重!

最后更说了,今天路雪受邀到许家作客,自己此翻外出,是为了买菜给路雪做好吃的,不成想遇到了高达之类……

话说到这地步,高达不是傻子,他只好离开了。

不过,他此时心里却有一种轻松之感,路雪本来不应该跟自己有过多纠缠的,要是坏了路雪的婚事,水月姐姐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一想到水月真人,高达心头便升起一股火热,自己现在心魔已除,武功大成,也是时候过来与她们回合了。

“有人跳水了,救人啊!”

正当高达走到河边之时,忽然有人大叫起来,一些百姓正围着河边大叫。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高达忙冲过去挤入人群前方,只见河面上有一处漂着一束青丝黑发,有人叫道:“不好了,没顶了,谁懂水性救她一救!”

旁边看热闹的百姓们都是你眼望我眼,没有一人行动,他们中虽有懂水性的人,只是那女子都没顶下沉了,救援力度太难了,不小心很可能将自己搭进去。

‘让开!’高达没有多想,推开身前的百姓,纵身跳入河水下潜救人!

幸好,此河河水流动慢,落水者并没有被冲走,高达下潜一小会儿后,就找到了落水者,入手的感觉是个女的,但人已昏迷。

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忙吻上对方的红唇,将自己大量真气与精元渡过去,免得对方窒息时间过长,伤害到五脏六腑,抱着她飞快纵出水面,施展出‘仙风云体术’轻功,几步落在对面岸上。

“好历害!”看到高达救起人来,周围百姓纷纷叫好。

落地后,高达用从百草真人学来救人手法,为落水女子推拿与输送真气后,落水女子的生命气息总算回复正常后,便翻开其散发青丝一看,失声叫道:“郑……郑夫人,怎么会是你?”

那女子听闻有人叫她,苍白脸上有一些血色,缓缓地睁开眼睛,先是一阵迷茫,然后眼眶含泪:“你这个恶魔害了我一辈子,为什么不让我去死啊!”

高达呐呐道:“就算要死人,该死的应该是我才对,不是你……”

“啪!”

那女人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记耳光打在高达的脸上……

……

许府!

“许伯伯,不要啊!我是你的儿媳啊……”

“小雪啊!你既是我儿媳,就叫错了,该叫‘公公’!”

“公公……不要啊……呜……”

许士林正躲在外屋往里面看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因为里面正上演一出有违人伦的公媳扒灰,自己最爱的女人就要被自己的父亲强奸了,自己却只能看着不能去制止这淫行。

这时候他的母亲白素云正好从外面回来了,她一看到许士林在向屋内偷看,心里一笑。来道许士林身边也悄悄向里望去,果见里面自己的相公正在强行奸污未过门儿媳路雪。

白素云轻声安慰儿子道:“士林,看开点的,你要知道你自你出生后,你的命格带煞,阳气太重,要有血亲之人给你分担才行,这分担之法便是‘父子同穴’。”

许士林点点头:“娘亲,我知道,只是有点不好受,还不知雪妹能不能接受……”

白素云伸手在儿子一摸,抓住那根发硬胀涨的肉棒,笑道:“什么不舒服,看你这里硬得不像话了。”

许士林脸色一红:“娘亲,被你发现了……”

白素云白了他一眼:“你们俩父子都是这副贱相,你爹每次看到你操娘亲时,双眼都发绿了,操我特别强。”

原来许士林自出生之后便体弱多病,数次险险夭折,好不容易养到十岁也是时常重病缠身,好几次差点没挺过来,许家的人为这个独子此操碎了心,四处求医问药都不见好。

后来地许士林十四岁的时候,有个叫钱半仙算命先生给他算了一卦,发现此乃许家数代以来在江湖打拼,杀人太多了,导致其儿子阴灵缠身,此子断不可能活过十六岁。

唯一之法就是找一个血亲之人为其分担,至于分担的方法,便是‘父子同穴’,借由女体将恶业分担出去。

许家对此法并不相信,只是后来许士林的病越来越重,连大夫名医都没办法,白素云咬咬牙挺身一试。

本来是死马当活马医,不成想母子一夜风流后,许士林的重病竟然在第二天不药而愈,此后许先夫妇便对此法深信不已,白素云就便成了许士林父子的共同女人,过起了一女侍二夫的生活。

起先,俩父子还分房睡,后来次数多了,许氏父子竟觉醒了些嗜好,父子俩人爱上这种‘父子同穴’的行为,而白素云也沉迷在背德逆伦的淫欲中不能自拔。

父亲的女人给儿子操了,儿子也孝敬父亲嘛!

许士林对此并没反对,今日便配合着父亲把路雪叫过来,在茶水中下了一些春药,自己便借故退了出去,让父亲进屋。

就在屋外母子谈心时,屋里的许先已经把自己的下衣脱了,一身壮实的肌肉丝毫不逊色于青年,胯下那根硬梆梆的肉棒更是庞然大物,足足有七寸多长。

而路雪也让他把上衣扒下来了,许先一手拉扯路雪的腰带想脱下她的裙子,一面低头在她的两个稚嫩的玉乳上啃咬着,路雪用力地想推开他,只是体内春情昂然,哪里使得出力气来当许先的手插进路雪的裙内摸到她红嫩嫩的小穴时,路雪的反抗立刻变的绵软起来,轻轻扭动身子,嘴里不自觉地说:“不要啊……公公……不要啊……士林哥哥……会怪我们的……会不要我的……”

“雪儿,别怕,有公公护着你,士林哪里不敢不要你……”

许先把路雪身上最后一缕布丝扯下来后,他被路雪的美丽惊呆了。路雪胸前的一对稚嫩的玉乳又嫩又白,却因她身体的瘦小反而突出了玉乳的肥大,小腹下三角地带的耻毛稀少,却是分布均衡,半掩半露出红红的嫩穴。

“真的好美,雪儿,公公要来了……”

许先的双腿压在路雪的粉嫩玉腿上阻止她扭动身体,一手抓着的肉棒能对准她的穴口,欲火焚身的他也顾不得小穴尚且干燥,许先把龟头顶在儿媳的小穴口,缓缓地挤进去。

路雪“啊”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她双手推着许先的小腹,她虽然经受过高达那样的巨物,但是高达每次都是把她弄得湿答答后,才缓缓插进去,那里许先这般闯入。

那感觉,当然只有疼了!

幸好,也没有立刻抽送,只把小腹紧紧抵在她的身上。把粗硬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在她的肉体,腾出双手去抚摸她一对丰满白嫩的玉乳,花白的胡子在上面划来划去,弄得路雪痕痒不已,发出阵阵笑声。

“雪儿,你湿了……”过了一会儿,许先觉得路雪的小穴里逐渐滋润了,便慢慢地开始抽送。

“公公……啊啊……别动那历害……轻点啊……啊啊……”路雪痛苦地呻吟着,她的意识一片空白,但她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雪白无瑕的双手渐渐地搂在许先身上,呻吟声也由痛苦变的淫浪起来。

许士林和白素云在外面看着,随着路雪的呻吟声俩人的欲火也升起来了,白素云在许士林耳边说:“士林,你也来给娘亲泻泻火好吗?”

许士林早已欲火高涨,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和父亲一起狂操路雪一番,但碍于父亲的威严他不敢这样做,现在听娘亲这样要求他,正中他的下怀。

白素云来到桌前主动脱了身上的衣服坐到桌上,许士林看着一身白嫩丰满的母亲也顾不得许多了,他迅速除去衣衫把自己引以为荣的巨大的肉棒展现在娘亲面前。

这一根肉棒较之其父丝不差,甚至在粗度还胜过不少,许士林分开母亲双腿把肉棒捅进那个出生的地方,白素云兴奋的浑身颤抖起来。她挺直身子,双腿缠在儿子的腰间,伸手把儿的头搂在自己的胸前紧贴在两个丰满的玉乳中间。

“娘亲,我要喝奶……”许士林一边咬住娘亲的奶头吸吮,一边用力地挺动身体,大力抽插着那个生出自己的小穴。

母子俩就在外屋的桌上疯狂的干起来,许士林奋力抽动着鸡巴发,俩人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白素云淫水横流,嘴里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啊……啊……啊……嗯……”她根本就顾不得屋里还有自己的相公和儿媳了。

此时许先在里面操着美丽的儿媳,路雪已经是忘了羞耻开始配合他了。在路雪的配合下,许先用了好几种姿势操路雪。路雪春情勃发尽量来迎合他。每次许先换一次姿势,路雪就在他耳边夸赞说:“公公真行啊,雪儿好喜欢。”刺激的许先不及余力地猛操她。

每一次的插入,许先的大龟头在前面总是极力的撑开儿媳合着的小小的肉壁在前面为大鸡巴开路,而大鸡巴在抽出时,被龟头撑开的肉壁随即又再次合在一起,这种舒爽的感觉刺激的许先双眼通红,龟头直跳,大鸡巴的硬度和长度直线上升,在大鸡巴全根插入时,大龟头都毫不费力的全面抵触到了子宫上面,甚至让它缩回去了一部分。

路雪此时被未来公公操的双眼时睁时闭,披肩的长发早已散乱不已,润红的双唇时开时启,随着急促的喘气而呻吟不止。

‘啊……操死我了……喔……插死小骚穴了……好公公……雪儿美死了……

大鸡巴又顶到雪儿的花心了……好爽……雪儿……让您的大鸡巴……操得太美了……雪儿的花心麻了……喔……舒服死雪儿了……啊……喔……‘

路雪雪白的酥胸急剧的起伏着,挺拔雪臀随着未来家公的大鸡巴的抽插而不时的向上迎合挺动着,他们彼此的汗水混合着小穴内流出的淫液不断流在床上。

“好雪儿,我要射了,为许家开枝散叶吧……”一千多下狂抽猛插后,许先浓浓的精液射进路雪的子宫里,路雪喘息着瘫倒在床上。

许先站起身来到外屋,一看娘子坐在桌上被儿子正搂着她猛干,脸色有些不悦。

白素云一见许先出来了,连忙问他:“相公,雪儿没事吧?”

许士林一听父亲出来了,吓的停止动作就要抽身逃跑。白素云紧紧抱住他:“快动啊,小穴里面好痒啊。”

许士林无奈继续在娘亲的小穴里抽动起肉棒来。许先看着他俩脸上露出一丝怒容。许士林不敢看父亲,只是把头埋在娘亲深深的乳沟了,屁股不住地扭动,粗大的鸡巴在白素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白素云眉开眼笑地对许先说:“装什么,每次儿子操完你的娘子的时候,你就躲在外面偷看,双眼发光,你心里的小九九,别以为我看不穿,你是不是早就想和儿子一起操我了。”

“别胡说八道,我在孩子面前是有威严的……”

许先老底被揭,老脸上老脸一红,他看着儿子在娘子小穴里进出的肉棒,胯间刚刚泄完一次的肉棒再次脖起来。

“真是没出息的老东西!”白素云啐了丈夫一口,转对许士林说:“士林,咱们娘俩进内屋看看媳妇去。”许士林不敢违抗,便抱起白素云来到里屋。

路雪正靠在床上喘着气休息,一看许士林母子俩一丝不挂地搂抱着进来,而且许士林的肉棒还在自己母亲的小穴里插着,她大为震惊,这种母子乱伦之事还是第一次见,同时心里还隐隐有一些喜意。

白素云让许士林把她放到路雪身边,她轻声问路雪:“孩子,你是第一次吗?

公公没把你插坏吧?还疼吗?“

路雪那敢说自己不是,忙红着脸点点头小声说:“是的,雪儿但没事了,只是没能留给士林哥哥……”

“放心,士林不介意的,现在伯母便告诉你真相吧……”白素云看儿媳满面春风知道她已经没有内心的痛苦了,便知道路雪能接受这种事,于是便将事情一切全盘告之。

路雪听完双眼睁得老大:“你们为了救士林哥哥,才这样做的?”

许士林抓着路雪深情地说道:“没错,当年要不是爹娘救我,我活不过十六岁了,所以我并不介意刚才的事,我只怕雪妹你不能接受。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就做自杀谢罪的准备!”

路雪忙按住许士林的嘴:“士林,雪儿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吗?为了你,我愿意,我只希望士林哥哥别介意我……”

许士林欢喜之一极,一把抱住路雪:“哪里的,我这一辈子非雪儿不娶!”

白素云看着两小恩爱,便小声问:“雪儿,刚才快活吗?你还想再来吗,士林还没有和你做呢!”

“我……”路雪望了许士林殷盼的眼神,玉脸更红了,她微微点了点头。

白素云把许先叫进来说:“我们婆媳和你们父子联床一欢好吗?”

许先一直都是努力地儿子面前维护做父亲的尊严,白素云这个提意虽然很诱人,可他还是有点拉不下脸来,只是白素云与路雪,一者丰满诱人,一者青春靓丽,忍不住太诱人了。

许先和许士林坐在床上,路雪婆媳双双跪在他们面前,把他们粗硬的大肉棒含入小嘴里吮吸着。白素云的口技是一流的,许士林被她吹、含,吮、吸了一刻多钟,已经在母亲的小嘴里一泄如注,汹涌的精液来不及被白素云吞下去,不少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

那边的路雪本想一秀口技的,要知道在唐高两人调教下,她的口技其实远超白素云,只是为了维护第一次的形象,故作生硬地舔着公公的肉棒。

纵是如此,她青春柔嫩的身体对许先很有诱惑力,感官的刺激让许先加快了高潮的到来。当儿子在娘亲的口腔里射精的时候,他这个做父亲也在儿媳的小嘴里喷发出浓浓的白浆。

路雪作势欲吐出去,白素云过来抱住她:“吞下去,味道很不错的……”说着,还舔起路雪小嘴边的遗漏……

“嗯……”路雪依言吞下去,味道还真不错,情动之际,也顾不得什么反舔起家婆的嘴角来白素云和路雪互相把对方嘴边的精液舔干净后,对许先说:“相公,不如你们父子里比比,看看是谁更厉害,好吗?”

许先看着一大一小的美女在眼前互舔,淫心已起,也顾不得原来一本正经的样子了,他欣然同意了娘子的想法,说道:“士林,你和娘亲一起,我和雪儿一起。”

听了父亲的话,许士林的鸡巴马上就硬起来了。白素云很高兴地说:“到底是年青人厉害啊,一下子肉棒就硬了,别输给那个老头子。”说着把儿媳推倒在床上,自己骑上去手抓许士林的肉棒对着早已水淋淋的小穴坐下去。

许士林的肉棒伸到娘亲的小穴尽头,把她的小穴撑的满满的。白素云发出了一声畅快的欢呼声,她开始上下起落着身体,而许士林的手也没闲着,在娘亲的玉乳上抚摸。

看到俩母子的活春宫,使得旁人平静不下来了。许先紧紧把路雪搂在怀里,把她的玉乳摸玩捏弄,轻轻地用手指挖弄她的小穴。路雪的手也套弄起公公的肉棒,不一会儿把它弄的硬起来,还不住的一抖一抖的。

路雪翻身伏在许先身上,用自己柔嫩的玉乳在他的身子上揉蹭着,嘴里不住的喃喃地说:“公公,雪儿不行了,来啊。”

“来什么啊!”许先故作坏笑,并不理会路雪的哀求,仍然只是玩弄她的娇躯。

“下面好痒啊,快让大鸡巴进来吧!”路雪怎么也不能再忍受了,主动地握着许先的肉棒往自己的小穴里塞。

“真是个骚货,刚破处就这么骚……”许先一巴掌拍打小雪臀上,趁着肉壁收缩,狠狠地把肉棒塞满儿媳窄窄的嫩穴。

许先父子俩躺在床上,任由白素云婆媳二人骑在身上做着爱,二女就像两位女骑士般不停地扭动腰肢,默默享受着二女放浪的激情。

路雪玉臀越坐越快,很快就进入欲仙欲死的状态,小嘴里哼叫着淫声浪语:“啊……啊……我……要死了……操死我了……公……公……鸡巴好大……啊。”

路雪的淫叫更让许先兴奋,他和路雪换了一个姿势,让路雪跪趴在床上,自己从她的身后猛插她的小穴。这样的姿势让许先的鸡巴插入的更深,每一次向里抽送龟头都能挤碰到路雪的子宫。这让路雪的情欲连续喷发,使她连叫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听道她一点点的哼哼声。

许士林也和白素云换了姿势,他由被动变为主动,竭力发挥他勇猛的雄风,把娘亲操的死去活来。白素云开始还能控制一下自己,到后来她只能任许士林在她的小穴里疯狂的蹂躏,嘴里发出一阵阵无助的呻吟:“啊……啊……啊……”

白素云的呻吟引来了丈夫许先的眼光,他看儿子疯狂的举动,娘子如醉如痴地浪叫心里一阵痒痒,便对许士林说:“士林,咱俩换一下吧。”

许士林正在娘亲的身上操的来劲,听了父亲的话不敢违扭,他把沾满母亲淫水的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许先接替儿子的位置把肉棒捅进妻子的穴里继续操弄。

许士林挺着粗大的肉棒来找路雪,路雪连忙说:“士林哥哥,我不要了,人家下面第一次,有些红了。”说着跳下床就要跑。

许士林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低头在她的小穴上一瞅,路雪的小穴有些微红,原来刚才许先没有小穴湿润强行插进去,这一翻乱插,有些红了,但这并不影响后面的交合,她只是不愿意在许士林面前表不太过淫荡。

“雪儿,你前方第一次给了爹爹,后面第一次给我吧!”许士林也是贴心,他的手顺势抓住路雪的一条白嫩嫩的玉腿抬起来,让她的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的眼前。许士林把肉棒对着路雪的后庭菊穴慢慢捅进去。

“士林哥哥,有点痛啊……轻点啊啊……”涨、痛、麻、痒,熟悉的滋味从菊穴处传来,让路雪沉迷不已,浑身一软靠在许士林怀里,俩人就在房中间站立着操起来。

‘你……唔……你弄的……弄的娘亲酥死了……啊……士林……你的鸡巴好粗……好长……哦……娘的小穴心……被你顶得好……好舒服……好爽……士林……你的大鸡巴……把娘……操的真美……美死我了……’与此同时,先后被许氏父子两人轰炸的白素云也达到了高潮,浑身抽搐着泄了身,无力地趴在床上。

可是许先却仍没有任何射意,他从妻子身上爬起来,一转首就看到路雪被儿子从后面抱着抬起来一条玉腿以‘金鸡独立’之势站着,前方粉红的小穴在后面菊穴的冲击下,一张一合,阳精与淫汁飞贱而出。

那淫猥的情景,使得许先猛吞口水,欲火急升,他马上下床,挺着大鸡巴来路雪前方,与儿子合力把路雪夹在中间“公公,不要啊……插不进来的……”路雪心头一喜,双抱住未来公公的脖子,她知道许先要干什么,她也想这样做,但嘴上却装模作样,扭动着腰肢躲避,实质是配合。

“啊叫……前后都被塞满了……好涨啊……”路雪只觉得阴唇一分,龟头已经顶了进来,肿胀的感觉传来,身子被渐渐填满。

“爹爹,这种感觉好奇怪,我感觉到你了……”

“好力操吧!别废话了,今次咱们父子同心……”

“啊啊……好公公……士林哥哥……啊啊……啊啊……你们弄死了雪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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