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恩 (56-60)

5617Clicks 2021-09-29 Author: YYLF
【神恩】 (56-60)

作者:YYLF 2021/09/29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五十六章不明之地

  不知名的山头上,狼狈的三人被一个残破的传送阵喷出,传送阵闪了闪,彻底残废。

  【哈哈哈哈,我果然是神赐天福】

  迎着突破夜空的晨辉,戈舞兴奋得手舞足蹈了起来,在生死边缘游荡的感觉实在太棒了,谁能想到一个尊师带着两拖油瓶居然真的逃脱了一个王级的追杀,放出去绝对惊爆眼球。

  随即目光灼灼地盯着最前方的男人背影,着盟约定的太棒了,要是她自己玩根本找不到这种事。

  另一边,白毛的少女盯着山下绿意盎然的森林,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目光,逃出来了?就这么,逃出来了?荆纶回头看向那个残破的魔法传送阵,那残破的灵石怎么也不可能再次点亮,也就是说这个传送阵再也不可能发出地理信标了。

  而没有信标,白沙想要再找到他们无异于大海捞针。

  清晨的阳光洒向她的身体,体表升起的温度给她带来了极为虚幻的真实感,荆纶没来由地噎了一口气,娇躯一瞬间冒起了根本无法控制的激动,真的逃出来了。

  【哈~~~~~~~~~~~】

  宽阔的天地冲入视野,让少女腿脚一软,直接瘫坐在地,她明白自己真的逃离了那个无尽淫欲的地狱。

  【哎?你怎么了?你可别死啊喂~~~~~~】

  突如其来的惊呼,她扭头看去,却发现那个黑头发的少女一下子扑到法恩面前,而后者却朝着地面直直栽倒了下去。

  戈舞一脸紧张地将法恩翻过来,赫然发现后者腰身上有一片血淋淋的伤口,一本坚硬的书籍插进了法恩的肚子里,深可见骨头。

  【哇,这什么鬼东西啊?你等等我帮你处理一下】

  看着戈舞手忙脚乱地开始处理法恩的伤口,而那个男人则双目紧闭死死咬着牙关,显然身受重伤已经完全顾不上任何东西了。

  荆纶驻着巨剑站起来,但赤裸的身体却在逐渐后退远离着两人。戈舞回头看了她一眼,小脸顷刻间冷峻了下去。但后者却不问不顾,赤裸的娇躯上布满了各种肮脏的恶心体液,她受够了每日都要被拉掰着屁股操的残虐日子,她要跑。而现在那个少女仅有地级,法恩虽然是尊师级但现在明显身受重伤而根本没法行动。

  身为大师巅峰的荆纶,现在走的话,他们两个根本没有能力阻止她远走高飞,而这广袤的森林想要藏一个人何其简单。少女后退几步,扭头直接朝山下飞奔而去,而后面的两人果然没追她。

  【这血怎么止不住,这荒郊野岭的上哪给你找医师。】

  荆纶脚步一顿,依然埋头往前跑,她要远远地离开这个该死的世界独自修炼,然后抵达王级撕了项圈。

  【啊怎么又冒血了,你等会你等会,别晕啊你起来】

  来自身后的呼声越来越小,但身后的情况似乎也越来越差,朝山下狂奔的少女把整个脸埋进秀发了,谁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狂奔的脚步却逐渐慢了下去。

  【血啊~~,你怎么这多血冒出来啊~~】

  荆纶缓缓站定,在她身前是条河流,只要跳下去就能彻底离开身后的两人,也彻底听不到那声音了,而她的前面就是自由,只要跳下去就能彻底远离世俗,她可以重新开始,十年后没有谁知道她是荆纶,也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曾经是个性奴隶。

  【这个~~不行~~这个~~也不行,哇~~~】

  少女作势往前跳,来自身后最后的呼声却没来由地让内心一揪,荆纶抬起头,秀发下的小脸显露出极为挣扎的神情,最后。她死死捏着自己的拳头再最后看一眼河道,眼里满是眷恋与不舍,然后扭头回身往山上跑去。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项圈哐哐哐地砸在她的锁骨上来提醒她回去之后的身份,那是一个猪狗不如的未来,每天都要被人牵着铁链,拉扯着一丝不挂的身子出门,只要谁看上了眼就可以来随意玩弄她赤裸的娇躯。

  但她非但没有停下,往山上飞奔的步履甚至比下山还要快速了一倍有余,那传来的呼声已经越发微小,不是救治好了就是他已经……,不会的不会的,他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有事。

  飞跃山崖的少女浑然不觉,焦急与不安堆满了她精致的俏脸,此时的脑海里不停地重复着曾经的场面,那个男人张开大手挡在她前面,为她阻挡了来自白沙的怒火,就像曾经的父亲一般。

  【我来帮忙~~~】

  白发的赤裸少女跃上山崖,跑向了那个为法恩手忙脚乱地包扎伤口的黑发少女,因为她非常显然根本没有为他人疗过伤的经验,一丁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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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躺在一旁闭目养伤得法恩被一阵阵低吟吵醒,他扭头看过去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明明自己是个重伤员,两个少女却在一旁快活了起来。

  【小淫猫,我看你还敢不敢跑~~】

  只见草地上两个早已清洗干净的少女激烈地缠绕在一起,一头黑发的少女明显占据了主动上位,那碍事的黑色大衣被她自己从肚脐处往下撕开,跟荆纶一样裸露着光溜溜的小穴,此时正插着一根狰狞的黑色肉棒玩具。而那根狰狞的玩具不偏不倚,正直挺挺地插入了人偶少女的小穴内部,硕大的玩具肉棒齐根没入,此时正带着攻城略地般的凶猛姿态疯狂抽插。

  【噗~~唔~~呜呜呜呜~~~~】

  被压在身下操的荆纶四肢胡乱甩动,明明拥有高于戈舞的修为,但人偶少女双手双脚却只敢在草地上四处狂甩发泄,大大敞露着羞人的酮体任其玩弄,没有丝毫防御的柔嫩小穴被一根黑色的假鸡巴从早上插到晚上,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不敢了不敢了,~~呜唔~~让我休息下吧~~~】

  被高潮冲刷得神志不清的少女嘴里开始求饶,但哪怕是那求饶的语句也根本说不清楚,因为今天荆纶的逃跑而有些生气的小魔女双手正捏着荆纶的小脸蛋,揉捏着的同时也一直吮吸着她的小嘴,荆纶仅靠鼻息的呼吸跟不上剧烈高潮的身体消耗,早就处于缺氧的边缘了。

  但戈舞可不管这些,她要狠狠教训这条小狗狗,费时费力冒着生命危险救她出来,居然敢头都不回地跑掉。

  所以她现在整个人骑在荆纶的胯间的少女,以双乳压着荆纶的双乳作为支点,双手卡着少女脸颊深吻的同时,也不忘记疯狂耸动着自己的小屁股,被紧紧夹在蜜穴里的双头龙肉棒每一次都高高拉起,然后迅猛地捅插下去,每一下都能将身下的人偶少女捅得惨叫连连。

  【啊~~啊~~啊啊啊啊~~~】

  荆纶的意志很强,一般不会叫得如此凄惨,很显然,法恩昏迷的这一天里,戈舞可能压着小人偶少女,将她狠狠操了一整天的时间。而且她是魔域黑玉公主,断不会像那些无趣的男人一般只顾着自己爽,戈舞每一下都精准地捅中了荆纶穴内的敏感点,一整天下来,没有进食也没有休息,即使是身经百战的荆纶也早已被操得花枝乱颤,整个身子软成了一坨烂泥,别说跑了,现在站不站起来都是个问题。

  【噫噫~~~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随着戈舞假鸡巴的疯狂加速,再一次被强制高潮的荆纶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眼泪鼻涕口水纷纷往外吐,小脸扭曲成了高潮崩坏的样子,而纤细的四肢抓着草皮,把这一片草地都犁了一遍。

  戈舞也适时一把挺腰顶死荆纶的蜜穴,但却双手抓死她的脑袋,在荆纶翻着白眼高潮的时候也没有松开那吮吸的小嘴,任其四肢如何甩动也没有放手,就像吮吸着绝世美味一般,同时下半身也没停,一直插在荆纶穴内的假鸡巴等到少女高潮绝顶的瞬间,立刻开始新一轮迅猛的抽插,让她喷水高潮的小穴得不到任何休息。

  【呜唔~~~噫噫噫~~~~】

  【真是欠调教,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跑~~】

  良久以后,戈舞终于放开的荆纶沾满体液的俏脸,松开她任其软绵绵地躺倒在草地上,戈舞岔开双腿,缓缓抬起自己的胯间,拔出插在自己穴内的那根假鸡巴,如果此时荆纶看到,必然会震惊得双腿发颤,原来那根插在戈舞穴内的双头龙比插在荆纶穴内的更加粗大,足足大了一倍有余。

  只是她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再抬头去看了,小荆纶四肢大张仰趟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喘息,浑身散发著高温的蒸汽,汗滴遍布赤裸的酮体,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反射着水光。

  双眸早以神志不清,尽管插在穴内的假鸡巴只有正常人的尺寸,但在戈舞高超的技巧下,每一下都直捅到她的敏感点,往往没插几下就会丢掉一次,然后戈舞操了她整整一整天。

  【再睡睡,没得饭吃】

  戈舞一把拔出荆纶下体那恐怖的双头龙,简单的动作依然让躺在地上的小人偶颤抖了好几下。荆纶很累,很想睡觉,但香喷喷的烤肉香味传来时,瞬间唤醒了荆纶记忆深处那恐怖的饥饿调教。

  【肉~~是肉~~】

  没有香味还不觉得什么,但饿了一整天的荆纶再加上被戈舞操了一整天,她的身体早就抵达了极限,只是被高潮冲昏了脑袋而不觉得有多饿而已。

  小人偶一翻身坐了起来,激烈的动作甚至让胸口上的湿漉漉的奶子狠狠荡了好几下,发出叮叮当当的铃声。但她只是一个劲盯着戈舞手里的烤肉,不多一会就开始流口水。

  【想吃吗?爬过来!】

  戈舞坐在树下摇着手里的烤肉串,见小荆纶真的趴下四肢,像条小狗狗一样缓缓爬过来,戈舞小脸顿时满意地笑了起来,这才像条听话的小狗狗嘛,刚刚才过完瘾的小穴又开始发痒了,小荆纶一脸迫不及待的神情真是太合她心意了。

  【来,趴到我腿上我喂你】

  戈舞玉腿一伸,脚趾朝上直接对着荆纶,少女脸色红了红,但依然极为听话地俯下身姿,沿着戈舞修长的大腿爬了过去,少女吊垂身下的双乳一路划过戈舞敏感的大腿,让戈舞恨不得再一次将这条小淫猫操翻在地。

  【好,趴下】

  直到少女爬到某个位置后,戈舞才发出下一个指令,但这个位置很是不妥,如果荆纶此时坐下,戈舞那纤细的小脚丫正好不偏不倚绝对插入她那毫无遮挡的小穴内。荆纶显然知道,但趴在戈舞玉腿上的小人偶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坐下,随着滋溜一声,湿润的小穴毫无阻碍地吞没了戈舞的小脚丫,少女胯间整个蜜桃般的翘臀完全成了戈舞的暖脚器。

  【哈哈哈哈好乖好乖啊,来起来,张嘴呵呵呵】

  戈舞愉悦着拍了拍荆纶的脑袋,一边扣起灵巧的脚趾享受着那温暖的蜜穴,一边撕下手里的兽肉喂给人偶少女,经过一整天的亲吻,她早就发现了荆纶那小嘴里的牙齿根本什么都咬不住,格外好玩。

  【呜唔~~~~】

  看到到嘴上的肉片,荆纶口水直流,情急之下小嘴一张直接就咬了上去,但戈舞嬉笑着不放手,荆纶只能大力吮吸,甚至将戈舞的手指都吸进口里企图吞下那肥美的肉块,她实在太饿了,而且也太久没吃过肉了,自从被男人们拔掉了牙齿以后她再也没吃过什么像样的食物。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戈舞时不时就从少女口里拉出那块肉,力道之大甚至让她的口水都溢出了不少,沿着她停止的娇躯滴溜溜的流下去,同时脚丫也毫无停歇地抠弄着少女的小穴,这让白发少女即使双手撑地也无法抑制住身体的颤抖,上身挺直着高潮的姿态,让胸前诱人的小白兔颤颤巍巍,挥洒着了汗水与口水。

  【喂,给我点啊】

  见两人吃得特别开心,法恩顿时按耐不住了,虽然他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现在很饿。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戈舞顿时回头看向清醒过来的法恩,重伤的男人已经醒了过来,此时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们两个,也不知道盯了多久。

  【啊?哈哈哈?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荆纶快去给他一点,嗯你怎么?】

  饶是魔界公主,此时也依然有些尴尬,刚准备指使荆纶去给法恩一点吃的时候,突然发现怀里的少女状态有些不对。

  在她没注意的时候,荆纶早已泪流满脸。那双纤细有力的双手颤抖着支撑着自己极度敏感的高潮酮体,但口里却死死地吞噬着戈舞给的肉块,肉块汁水横飞,荆纶咽了咽口水,含住,一下子吞了下去。

  肥美的肉汁划过久逢甘露的喉咙,进入那早已沦为精袋的胃部。人间的香味唤醒了舌尖的味蕾,荆纶一条一条肉块全部囫囵吞枣地吞下去,一边吃一边流着眼泪。

  看着她貌似一辈子没吃过东西的模样,让戈舞一下子乐了起来,另一只小手张开就朝少女身下晃悠悠的乳房抓过去,入手一阵滑溜,宛如剥开的熟鸡蛋般细腻柔软,见这小淫猫只是一个劲地吃肉,顿时令戈舞玩心大起,少女挺直的双乳犹如两坨史莱姆一样被滑来滑去,

  【喂,给我点啊】

  眼看着荆纶就要把最后一只兔子都吃干抹净,法恩实在是顶不住了朝荆纶喊了一声,这人怎么就没点自觉。荆纶刚把最后一只兔子撕开送进口里,听到法恩的声音顿时一愣,脸色闪过一丝粉红,但转瞬即逝。

  【看把你馋的,快去快去,你主人等急了。】

  戈舞嬉笑着松开少女的乳房,临走时还顺势拍了几下,让那两坨柔软的水袋子开始胡乱摇摆发出叮叮当当的淫秽声音。

  挺着乳房被拍打的奴隶少女对此并不感到有何不妥,她只是满脸不舍地松开了送到口里的肉块,她自然早就听到了法恩的叫声,只是这烤熟的肉块实在太香了,长久以为都仅靠吞咽腥臭精尿为食的少女根本经不住诱惑。

  但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擦了擦自己的小花脸,起身拿着戈舞给的肉送到法恩口里,但就在肉即将送到他口里时,少女突然想起这肉她刚含过,她知道她嘴有多么脏。

  【等~~~】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法恩一口咬下肉块咀嚼着吞咽了下去,荆纶脸色僵硬了一下,一会青一会红。然而她没说什么,继续一条条撕下肉块喂给法恩吃。

  一条肥肉下肚,法恩一下子感觉身体好了不少,此时另一条肉也送到了嘴边,男人自然张嘴继续吃。

  受伤的男人躺在地上享受着少女的喂食,扭头就开始欣赏15岁少女近在迟尺的靓丽酮体,戴着奴隶项圈下的青春肉体一丝不挂,跪坐在法恩身侧的少女双腿岔分两侧,完全敞开被操得发红的馒头蜜穴,顺着柔软无骨的纤细腰肢看上去,那挂着小铃铛的双乳直挺挺地翘在法恩的眼前任他欣赏。

  男人阅览了少女无暇的身姿,最后定目到少女的脸容上,那精致的人偶面无表情,绝色的小脸看不出任何羞涩不妥,一如三个月前准备的行李的那个倔傲少女,此时正一丝不苟地撕下一条条的肉条,动作自然流畅。

  少女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也极为明锐地察觉到男人身下逐渐膨胀起来的帐篷,一点点涟漪泛起在褐色的瞳孔深处,少女胯下馒头状的小蜜穴开始滴下淫水,所有男人都是如此,她早已习惯了,身体也做好了准备。

  喂完最后一条肉,少女没有离开法恩身边,转而拿起男人身边的那本精装书籍。

  【主人........】

  既然自愿跑了回来,她也就做好了以一条淫荡的雌畜身份度过余生的所有心理准备。但接下来的话语却依然让少女目光闪烁,因为手上的那本书赫然就是她的奴隶证书,精美的磨砂手感证明了这就是正真的真件。

  她不知道为什么白沙会在这最后一刻把珍贵的证书送给法恩,但并不妨碍一件事实,那就是书在谁手上,谁就是她的主人,如果她保护不力以至于这本证书损毁,那她连雌畜都做不了了,只能躺在架子上当个没手没脚的人棍苗床。

  最终,脸色恢复平静的少女看着法恩,缓缓递出了那本能决定她生死的证书。

  【嗯?】

  法恩接了过去,他知道这是奴隶证书,不然它绝对冲不破法恩拼死加固的阵法,只是没想到上面附带的的动能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要不是阵法最后阻拦了一下,恐怕当场就能就将他拦腰截断了。

  人的习惯真是强大,法恩看着赤身裸体而面无羞愧的少女,再看了看她手里递出的精美证书,她三个月前倔强的形象跃然脑海,法恩缓缓弯起了嘴角。

  【这是什么东西?】

  听到法恩略带揶揄的语气,荆纶小脸僵硬了一下,她偷偷瞄了瞄法恩的脸色,想要确定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但无论真假,少女依然面色不变地说出了这本书的来历。

  【.........奴隶证书.......】

  【谁的?】

  【我的.........】

  披着一头白发的绝色美少女浑身一丝不挂,端坐在法恩身前的姿态亦没有遮住少女任何一寸肌肤,眼观鼻鼻观心,一脸平静地说出了某些残酷的事实。

  法恩顿时乐了,这小妞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啊,一脸平静的模样俨然跟三个月前一模一样的清冷神色,要知道三个月前仅仅只是因为法恩待在她帐篷里就把他一脚踹了出去,而她现在的平静的神情丝毫看不出这三个月有什么变化。

  但没有变化那都是她自己骗自己的,法恩一脸玩味地盯着荆纶的眼睛,想要看出她还有什么话说,可是他要失望了。少女也察觉到了男人毫不掩饰的目光,从她的俏脸开始一路向下,那目光用三个月前的记忆与她如今的身姿作着羞耻的比较,可是少女依然无动于衷,哪些残酷的调教早就让她习惯了赤身裸体,断不会因为这点侵略视线就会脸红。

  【荆大小姐看来这段时间没少受照顾啊。】

  荆纶眼眸稍稍挪了一下,这些嘲笑的话语她也免疫了大半,短短三个月的残酷调教,让毕竟荆纶早已从身心深处知道了自己此生往后都是条卑贱的小母狗这件事。

  见法恩似乎还不想放弃,少女沉默了片刻,从原本趴坐的姿态改成跪姿,竖直腰身挺直双乳,双手反抱交叠在背后,把挂着铃铛的两个乳房高高翘起,学着那些男人教过她的奴隶的语气。

  【荆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话刚出口,荆纶脸色闪过一丝鲜红,这是她沦为奴隶之后说的第一句自认为奴的下贱之语,大声说出来反而更加羞人。这下轮到法恩诧异了,他盯着少女那惊艳的容颜,仿佛有些不认识她了,这个倔傲的女孩原来也会脸红的吗?这是法恩第二次看到荆纶脸红,第一次是在悬崖上她被脱得半裸的时候。

  第二次则是现在,刚来到这世上那会她还拉着赤裸的法恩,而现在情况却完完全全反了过来。柔顺的白发像瀑布般倾泄而下,遮掩了她光裸的洁背,看似浓密的秀发,实则却是她身上唯一的遮掩物,那挺翘柔软的乳房,纤细光滑的腰肢,还有少女晶莹的蜜穴跟挺翘的美尻统统不着寸缕,也不准被着寸缕。

  奴隶没有财产权,若身着衣服那也必定会被认定为偷抢而来的东西而受到刑罚,当然高档一些的性奴通常也会身披暴露且绝不会影响突然插入的轻薄衣裙,但那都是有主人在身边赏赐的,所以其实绝大部分奴隶正常情况下都跟荆纶一样,无论刮风下雨还是日晒雨淋,基本都是赤裸裸地过日子的。

  法恩目光集中到她胸口的小乳房上,因为这是她全身上下变化最大的地方,三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法恩依然还记得当时在帐篷给她按摩的时候偷看过,那才仅仅只是手心凸起般可爱的小尖尖。

  三个月不见,那杏子般小巧可爱的小尖椒乳,被拔苗助长残暴地催长膨大了数倍,成为了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宝藏,宛如两颗沉甸甸的成熟果实一般,挂在少女的胸口上摇摇晃晃,根本不用想就知道,少女赤裸的生活的日子里,那娇嫩的小乳房肯定每一天都遭受着及其残暴的拉拽。

  法恩抬手就往荆纶胸口上抓过去,他现在是病号,速度很慢,正常人都能躲开。荆纶看得分明,却抬起身子把腰杆挺得直,让法恩的手掌能准确无误地抓上她的奶子。

  入手一阵柔软,顺滑的乳肉在手心里流淌,随着法恩的手腕变化着各种形状,油光滑亮的乳肉反射着篝火的微光,宛如奶油般柔嫩。这是法恩第一次抚摸她的乳房,以前在小帐篷里看过却没动过。

  【感觉怎么样?】

  法恩脸色玩味,捏着荆纶裸露的奶子一边欣赏她红润的脸蛋,那躲躲闪闪的眼神似乎有些异样的情绪,但她却没有任何想要逃开那狼爪的举动,任由自己裸露的乳房被捏成各种形状。

  法恩揉了一会就开始使力,柔软的乳肉逐渐被拧成螺旋状。少女吃痛,交叠背在背后的双手互相抓紧,但她依然没有逃开,反而还压紧背部迫使身子挺直让法恩更好地玩弄。

  似乎是法恩的力道确实太大了,少女眼眉终于挪了一下位置,微不可察。

  但男人却早已不松开了手,那只乳房弹跳着蹦回原样,乳头带着铃铛不停地在他的手心里转着小圈圈,显示出那极佳的弹性柔软性。法恩对于荆纶来说也不过是相处过几天的陌生人罢了,但她裸露的乳房都被法恩捏成竹笋了也依然无动于衷,自始自终都表现出一副极为平静的样子,哪怕被捏疼了也没有逃开。

  仿佛她生来就是一个卑贱的奴隶。短短三个月居然能让人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吗?法恩并不知道荆纶经历了什么,但对他来说都一样,只要她肯乖乖跟在他身边一起抵达世界的终央点就行,这样顺从的少女反而更好控制一点。

  法恩收回了手,拉乖乖女下水这种事他做得出来,但教母狗重新做人还是算了。

  【还不错~~~】

  法恩收手缓缓闭目养神,荆纶愣了愣,这就完了?她都小穴已经充分潮湿做好了挨操的准备,可是他却不继续了?也没有叫她自己主动坐上去,也没有让她离开,那她现在要干嘛,荆纶眼眸不可避免地投向法恩的胯下,是硬起来了啊,为什么不操她,她不好看吗?

  如果情绪能够具象化表达,那么这个白发少女的头顶一定漂浮着好几个硕大的问号,此时在她心里可能已经开始疑问这个新主人是不是那里有什么问题。

  但无论如何,少女依然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看着闭目养神的法恩,跪坐在一旁的荆纶有些坐立不安,她应该离开吗?亦或者是应该干点啥?

  【荆纶是吧,你过来过来】

  另一旁传来娇喝,荆纶回头看去,发现斜躺着的黑发少女开始招手呼唤她过去,荆纶扭头看了看闭目养神的法恩,确定他没有睡着,而且也没有拒绝她过去,那就是默认咯?

  【来来来,坐这】

  荆纶顶着戈舞邪魅的笑容一脸不安地跪坐在她前面。

  【现在法恩也醒了,是时候重新介绍一下了。我叫戈舞,是你主人这辈子的女人,也就是你女主人,以后他不在就要听我的,知道了吗可爱的小母狗】

  荆纶扭头就看向法恩,发现他并没有反对,他肯定听到了,但却默许了她的行为,应该,没有问题吧,得到默许的少女看向魔界公主,缓缓点了点头。

  【女主人~~~】

  侧卧草地的黑发少女顿时笑意连连,单手撑起自己的秀脸,凤目流转间的眉角蕴含起惊人的魅惑,小手缓缓挪开了下身撕裂的裙摆,诱人的春光随着拉起的裙角逐渐暴露,两条玉腿宛如白蛇缠绕般上下交叠在一起,略微遮挡的秘密森林却又调皮地显露半分,尽显妩媚。

  【舔~~】

  荆纶咽了咽口水,身体仿佛自由行动般挪了过去,精致的小脸径直贴到了戈舞的胯下,伸出舌头就卖力寻找森林中的那条粉嫩的缝隙、戈舞的魅力男女通杀,荆纶很确定她喜欢的是男人,但自从被无数男人强暴过后,她居然觉得身前的黑发少女是如此美丽,而一想到她能将自己操上一整天不带停,少女就浑身发软。

  【嗯哼~~继续,今天开始我就是你女主人了,我允许你以后叫我小舞姐姐】

  被舔得舒舒服服的魔界少女双腿一扬,直接夹住了荆纶的脑袋,将她死死压在自己胯间,一直到颤抖着高潮,当然高潮也没有松开,一边高潮一边喷水,强迫跨下的荆纶将喷涌的淫水全部喝下去。

  【好好服侍我,我承诺你今世无忧】

  被压在胯下的奴隶少女并不知道,黑发的魔界公主一脸轻松说出的承诺到底有多少重量。只是天空都觉得看不下去了,逐渐下起了小雨。

  戈舞看了看天空,这才想起他们这里还有个重伤员,顿时起身去把法恩挪到大树底下避雨。法恩盯着天上很不合时宜下起的小雨,如果被大雨淋湿伤口,那他这几天都别想好了,随意看向跟随而来的小人偶。

  【荆纶,你去砍几棵树盖个帐篷】

  荆纶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绯红,但依然点了点头,少女挣扎着身形站起来,天旋地转的感觉汹涌而来,但她依然一瘸一拐地提起了神陨剑走了出去,这个时候甚至都不需要插入,她哪怕自己用双腿稍稍磨蹭一下自己就能原地高潮,被操了一整天的身子实在太敏感了。

  法恩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点疑惑,这人怎么这么乖巧,他说什么就做什么?

  第五十七章无言的感恩

  半夜,效率奇高的荆纶不仅盖好了木房子,还偷偷在外面高潮了好几次,这才脱力地回到临营地,这时候法恩早已完全睡着,靠在他背后树木睡觉的是半裸的魔界少女。

  熟睡的黑发少女侧躺在树根,安静得的脸容宛如精灵,但若是继续往下看则会立马发现少女跟圣洁的精灵完全沾不上边,戈舞厚实的大衣从中间乳沟开始,越过柔软发亮的小肚子一直竖直往下到修剪整齐的小森林,呈一条支线整齐撕开,从领口直达裙底。

  胸衣被法恩割掉了,内裤被她自己脱掉了,少女就像披上了超大的外套,里面却完全真空赤裸,大大咧咧敞开衣襟熟睡的少女,对正面光裸的酮体根本不屑于遮掩,她一手放在肚皮上盖着小肚脐,一手低垂身侧睡得正香,玉腿合拢交叠侧摆,但依然能看到那修剪整齐的茂盛森林,更别提上半身那突出衣裳,那被篝火照得油光滑亮的水滴嫩乳。

  看着几乎赤裸的黑发少女,同样不着寸缕的荆纶也不知怎么得莫名其妙感觉到一阵心安,她偷偷摸摸地对比了一下熟睡的少女,用她的身材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同样纤细的身材,但戈舞比她高;双乳差不多大小,戈舞是水滴形的荆纶是碗状的;她下面有黑漆漆的毛,粉嫩的蜜穴隐藏在整齐平滑的小森林里面,小荆纶则是光溜溜的白虎,突出耻骨的的阴阜就像个小馒头一样可爱。

  荆纶在岩镇里的那段日子,男人们闲来无事的时候总喜欢把手伸到她光溜溜的胯下,抓着那两片小馒头细细把玩,当把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就像被两块面包紧紧包夹住的火腿肠一样,既有视觉上的冲击也有无上的肉感体验,她明明就跟人偶一样娇小,但身下光裸的小穴却充满了极致的肉感,这也导致了男人们.........

  【等等等等..........】

  荆纶脸颊再一次闪过一丝丝微红,她到底在想什么啊,她只是一个肉便器罢了,这副身体越完美就代表着更多的欺凌,她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感到自豪,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人偶少女默默退开几米,深呼吸了几下平静了自己的内心。就在她准备躺下休息的时候,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绞痛,甚至把那精致的小脸蛋都疼得扭曲了起来,她知道那是啥,因为她被救出来之前就是个纯粹的肉便器,肠胃里灌满了男人们的精液尿液,她几乎就没吃过男人体液以外的东西,突然之间吃下一顿肉,肠胃肯定受不了。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却让荆纶脑子一片空白,肠道在接受到绞痛的信号之后,以荆纶根本来不及反应的速度,挺翘的小白臀突然开始发出扑扑扑的沉闷声响,伴随声响而来的是剧烈的排泄感。

  【扑~~扑扑扑扑~~~】

  污物喷出菊穴,湿滑温热的物体沿着大腿哗啦啦地流下,赤裸的少女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站着就开始拉屎,爆炸性喷发的屎块甚至染黄了她白洁的小屁股,而来不及反应的少女自然也来不及张开双腿,任由喷洒的污物沾染了自己整个下半身。及其离谱的一幕让荆纶脑子一片空白,等她终于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肠道里已经排得干干净净了。

  山林间的冷风吹过,将营地旁的奴隶少女吹得一哆嗦,她浑身不着寸缕,带着硕大的碳钢项圈光裸着娇躯,挺着粉嫩的双乳站在原地就开始噗噗噗地喷屎,白嫩的上半身跟污浊的下半身形成剧烈的反差。

  直到过了好一会,少女依然盯着自己脚下的粪便神色呆愣,脑子里根本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她看了看熟睡的另外两个人,没有任何反应,应该没有惊醒他们,荆纶偷偷庆幸了一下,然后偷偷摸摸地摘了点树叶迅速而果断地处理了所有的痕迹,去小溪那边洗干净自己的屁股。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等收拾完毕之后荆纶才送了一口气,少女默默坐下来,她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那一瞬间身体仿佛不听她使唤了一样,怎么会这样?虽然她接受了自己的母狗身份,但让她当街拉屎她还是绝对不可能做得出来的,因为她从来没做过,仔细想想,她突然发现除了被乳铃电麻了身子不可自控地排泄外,她貌似从没主动排泄过,肚子一直都是空的。

  但刚才那种感觉,就像做过了成千上万次一样,肚子有反应的一瞬间,身体就自动把脏东西全部排了出来,条件反射一样的动作完全绕开了她大脑的控制。

  荆纶呆愣了一会,突然浑身颤抖起来,明明是大夏天却仿佛身置冰窟般寒冷。为什么她没学过的羞耻动作却会突然莫名其妙出现在她脑子里,为什么她从不知道如何服侍人却做的异常熟练,为什么她从未做过的羞耻的行为这具肉体却做的干净利落。

  荆纶双手捂上自己的脑袋,前所未有地透出惶恐不安的神色,在那个镇子里,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每天睁开眼就是不同的亦或者相同的人在做相同的事,无非就是把她摆成各种姿势,然后将她强制性操到性高潮,以至于她以为她被操晕了又被继续操醒。

  【难道说~~~~】

  一丝恐怖的猜想逐渐浮现,假如她晕过去的时候,却有另一个人醒过来了呢?结合那个死掉的惊雷说过的话以及白沙的种种行动都指向一个事实。

  荆纶的手臂紧紧捂住自己的脑袋,不会错的,她的脑子里有另一个人,另一个能够主宰她这具身体的人格,一旦她晕过去立刻就会激活。

  那个人格,在她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里,用她的身体学会了很多很多东西,甚至烙印进了灵魂一般,即使她沉睡了,她学过的那些东西依然通过这具身体影响着荆纶的行动。

  深层的夜幕下,少女用双手抱着自己,手指深深陷入发丝。褐色的眼眸透出无尽的恐慌,这具身体是她的,无可置疑,谁也抢不走,但她却不得不承认,如果她再迟一点被救出,如果再给那个新生人格更多的时间,荆纶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被她取代。

  一条忠诚且听从各种命令的母狗跟一个只会躺着挨操的肉便器,孰轻孰重随便一看便知,更何况那个人格从学会认知开始就被灌输错误的价值观,赤身裸体才是她正常的姿态,追着肉棒期待高潮是她每天的日常,在男人们残酷的调教下,她异常熟练地岔开双腿就拉屎,甚至因为男人们夸奖她没有弄脏身子而开心地甩晃着奶子。

  她用这具赤裸的肉体去服侍男人绝对比荆纶熟练成千上万倍,那荆纶能做的她完全能做,而且做得更好。

  荆纶愣愣地盯着熟睡的法恩,内心突然涌现出无尽的感激,如果再迟一点,她很可能在不知不觉中被另一个人代替,那一切的复仇就宛如镜花水月般可笑之极,她连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没有吵醒受伤之人,也没有向任何东西述说那激烈的情感,夜色如旧,怀着无法平息的心境,赤裸的少女缓缓陷入了梦乡,只有那宁静的月光见证了少女精致的俏脸上,逐渐松弛的神情以及嘴角不知不觉扬起的微笑。

  若是白沙在此,必然会惊为天人,那个未来必然会震惊天下的肉便器少女此时居然露出了如此迷人的微笑,那可是他一直梦寐以求却又求之不得的神情。

  第二天,食物的香味弄醒了沉睡的法恩,肚子非常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还未睁眼,荆纶玫瑰体香已传到身侧,法恩睁开眼就看到赤裸的奴隶少女拿着树叶递到嘴边的溪水,法恩看了少女一眼,她浑身晨露汗水淋漓,清晨的露水沾满了少女光滑的酮体,在太阳的光照下显得极为耀眼。

  少女显然太阳还未升起就跑去做起了准备,奇怪怎么突然这么殷勤了起来?法恩不疑有他,接过水就喝了下去,然后吃着少女喂过来的食物。

  【你盖好棚子了?】

  少女轻快地点了点脑袋,然后上去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法恩,将他的手臂绕过肩膀当做受力点,让那冰丝嫩滑的赤裸肌肤紧紧挨着法恩,男人垂下的手臂仿佛极为自然般一把拍到了少女的胸口上,下一秒五指紧扣,丝滑柔软的乳肉顿时像团面粉一般被捏出了乳花,敏感的小乳头被夹在指缝间揉搓,惹得奴隶少女浑身一抖。

  一旁也准备动身的小魔女见到这一幕眼睛一亮,顿时一股脑钻到法恩的另一边臂膀内。

  【法恩,你现在是病号,不要乱动】

  少女嬉笑着抬起法恩的胳膊,也学着荆纶那样绕过自己的肩膀,但男人的另一个手掌是被她强行按在她裸露的乳房上面去的。

  法恩舒服地躺下,木床上居然还铺了好几层干燥的树叶,躺起来一下子就感觉肚子貌似也没有那么疼了。法恩本来只是想让荆纶盖个挡雨的棚子,没想到行动力点满的少女直接起了个小木屋。

  法恩转头看了一眼赤裸的白毛少女,她还没有走开,双手交叉扭扭捏捏似乎想要说什么。法恩眉头一扬来了,他就知道一早上就这么殷勤肯定有事。

  荆纶竹节般白嫩的双手缓缓交叠在胸下,把一双圆弧形碗状的翘乳托举起来,手臂移动间没有挡住胸乳任何的春光。

  她不能挡,无论在什么地方也无论有没有人在身边,男人们残酷的调教让荆纶知道自己身为性奴隶,这副身躯是必须随时供人发泄的,但乳房上面挂着的两个混账铃铛,就不是必须的了。

  【主人,荆奴,能不能取掉这双铃铛】

  话刚出口荆纶羞的满脸通红,但既然已经说过一次了,那继续说也无妨。法恩扶着脸玩味地看着她,他早就发现了那铃铛里刻有微型魔法阵,在两个小核桃大小的铃铛里雕刻着充灵电击的魔法,这手笔挺大的,想必这铃铛也极为昂贵。至于她为什么迫切地想要取掉,当然是因为它极为吸引眼球。

  男人的视力都是动态的,荆纶的乳房本就不是很大,只要注意节奏的就可以做到静止不动地移动。这样她的吸引力就会呈直线下降,通俗点说就是存在感降低。

  然而挂上一副根本无法控制的铃铛那难度就大了很多,更何况只要一丁点晃动它就会发出叮铃铃的烦人响声,时时刻刻吸引着周围的人注意奴隶少女白嫩的胸口上有一双稀世珍宝,可以任人取摘。

  【为什么要取掉,挂着很配套不是吗,以后不准用手摇】

  荆纶脸色一僵,法恩无时无刻都在注意她,想来也注意到她私底下偷偷拿手捏着铃铛狂甩乳房的小动作。本来她已经准备今后都用手抓着铃铛来摇了,起码看上去没有那么色情,这下简直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荆纶并不知道,自从昨天戈舞告诉了法恩少女有逃跑的意愿之后,法恩就一直用灵魂笼罩着她了。

  今早察觉到光溜溜的少女借着出去打水的借口,在溪水边憋红了脸拽拉自己奶子上的小铃铛无果之后,只能一脸无奈地抓住乳根用力摇晃起柔软的乳房时,男人的肉棒青筋暴起,但也同时决定了少女以后都不准用手摇的残酷规定。

  毕竟比起双手抓着乳房,少女放开手脚依靠摇晃的身姿来甩动乳房的一幕更加另人血脉喷张。

  【荆纶知道了.......】

  【那就出去看看周围环境,等过两天就走】

  法恩摇了摇头吩咐她出去侦查一下周围的情况,少女脸色姗姗地看了男人胯下一眼,确实顶起了帐篷,但为什么不操她?难道她没有魅力吗?

  见荆纶离开,法恩抬手就唤出一团绿色的光团,精灵魔法,动物之心。不多一会,一只小鸟飞了进来,落来法恩的手上叽叽喳喳地述说着什么,动物的智慧极为有限根本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总结就是,这里是大森林,飞呀飞呀飞呀都是大森林,见过跟法恩差不多的动物,不是黄灿灿的就是黑漆漆的。

  那是猴子跟黑猩猩,不是人类,但算了动物智商也不高。情报有好有坏,起码他知道白沙不可能追过来了,这一望无际的大森林连见过精灵地图的法恩都不知道在哪,白沙更不可能知道他们的位置。但也有坏消息是,这原始森林根本不知道怎么出去。不过倒也不是毫无头绪,起码吐他们出来的那个残破传送阵就绝对是智慧生物所为。

  不会有人闲得蛋疼在荒郊野岭弄个传送阵的,用的魔石还是上等的再充能魔石,等康复了回去那找找看有什么线索吧。对了他不是有个听话的奴隶吗,倒可以让她先过去看看情况先。一想起那个骄傲的巨剑少女整天晃着奶子在他眼前荡悠,法恩肉棒就硬得离谱。

  但身体还有伤不能动,过几天一定好好惩罚这小妞才行,居然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动刀子不说,费心费力救她出来居然还敢跑,不过她能发现什么吗?

  法恩再一次怀疑起她的智商,完全没有办法把现在这个她跟以前那个主动而又果断的少女联系在一起,现在的荆纶给人的感觉就是脑子里全都是精液,被人操坏了一样根本不会主动做事了,一切全凭吩咐那种感觉。

  法恩摇了摇头,若是能说动戈舞一起去就好了,不过她为什么还不换衣服,那条破大衣要穿到什么时候。不知不觉,脑海里回放起黑发少女带着清扬的笑脸却蹦蹦跳跳地甩着奶子的模样,法恩再一次可耻地硬了。

  第五十八章 谁调戏谁

  极为遥远的斯科特帝国皇城,皇储劳伦的行宫之外的大院里,艳阳高照气氛却掉入了冰点,一群人缩在一边低下小声说着什么,但依然有不怕死的人偷偷地瞄着院子另一边,独自站在原地,浑身散发出极度冰寒气息的男人。

  白沙,将二皇子完美无缺的计划打乱掉其中一环的男人,明明是个王级强者,做事居然这么不靠谱,居然能让人把那苗子给劫了。

  打乱是打乱了,但也没人敢上去触白沙的眉头,毕竟哪怕把事情搞砸了,他也依然是一位王级的强者,天上的帝王。

  似乎感受到来自身后的视线,那个一头短白发的男人缓缓侧过半个身位,斜眼瞄了一眼人群,后者顿时宛如被狼盯上的羊群一般集体缩了好几步,毕竟现在谁都知道白沙怒火中烧。

  【你们谁是尊师初级,让我看看你的灵能】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白沙并没有将怒火洒向在场的任何一人,看他的意思似乎还想提点提点?

  一丝丝火热的小心思在众人心底蔓延,毕竟白沙除开现在这个罪臣身份外,还是一名极为强大的王级强者,而且还是年纪轻轻,修为就宛如火箭般飙升起来的天才,能得到这种强者的指点,哪怕一起担当罪名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毕竟失去的只是一个奴隶罢了。

  【铁山道尔,请白沙少爷赐教】

  一位喜上眉梢的中年人率先忍不住诱惑,一把站了出来,刚一站出来就运起浑厚的灵力传输到自己一双铁铠手上,那双手顿时闪耀出金属般的光泽。

  他已经卡在尊师初级整整三年了,再不得寸进,这辈子也就这样的地位了,所以他不甘心。

  【我靠不要脸,这个人居然一上来就用全力】

  【不,那可是王级强者的指点啊,不用全力你是想死吗?】

  不理会散开人群的细语,白沙对着那个中年人点了点头,抬手运起灵力,没有用任何战技或者魔法,就是用灵力模拟最简单最粗暴的螺旋钻头,一如当晚。

  咻.........

  没有任何开场白,白沙指挥着灵能钻头对着那个中年人急速彪射而去,那速度超过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追踪速度。而首当其冲的铁山道尔眼睁睁盯着那个飞驰而来的钻头,一瞬间冷汗直流,白沙居然没有任何留手,中年人电光火石之间作出决策,现在跑肯定来不及了,必然只能硬接下,说不定还有奇迹发生呢。

  噌......滋滋滋吱吱吱吱......

  碰撞仅仅在一瞬间,那个中年人闷哼一声鲜血狂吐,来自双手中间的钻头毫无意外地破开了他穷尽全力的防御,直接削掉了他一个手掌跟另一整条手臂,好好一个尊师级从此残废。

  【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啊啊啊】

  白沙冷眼盯着那个倒地哀嚎的人,缓缓转过身去,人们这才发现后者并非真心实意想要指导某人,而是借刀杀人,顿时再也无人敢胆议论白沙任何一句,只有快快把那倒霉的家伙拉走,兴许止止血还能维持住那尊师初级的境界,只是这辈子再也别想上进了。

  没人发现,面对着城墙的白沙眼底深处涌现的疑惑,尊师初级有这么弱吗?从小被天材地宝灌大的白沙,并没有太多的实战经验,而升到王级之后动辄毁天灭地的力量更是让战斗的频率直线下降。

  那天晚上劫走荆纶的人,虽然看不清容貌,气息也因为过于遥远而有些模糊,但那尊师初级的灵能波动是骗不了人的,只是如今再次对垒一个尊师初级,却又发现后者实在弱得有点离谱。

  因为当天晚上,他并不是用一个钻头,而是铺天盖地的灵能威压以及数十个大小不一的钻头,但那个尊师初级的男人却统统挡了下来,不止挡了下来甚至还一度清空了他的招式。

  白沙眯了眯眼,如果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手段,那他就是隐藏了真实的修为,想让白沙误判他就是尊师初级,也难以追查,这种判断更加真实一点。

  大院的门缓缓打开,白沙内心一紧,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他不能躲也不敢躲。

  随后步入大厅,一把跪在主座之前,尽管贵为王级,但他却不敢起来。

  无声的寂静持续了几乎半个小时,而白沙也一直跪了半小时。

  【你说,你把她丢了?】

  主座上的男人抬起一只腿,支到自己的另一条腿上,眼里闪烁着极为危险的噬人绿光。座下的白沙低了低头,他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破解他设下的禁秩,少女是离不开禁秩的,只有王级才能强行带她离开。而同样的在王级攻破他禁秩之前,他有信心赶得回来,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白沙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侵蚀这种东西,魔神赋予了魔界公主忠臣的象征,可以侵蚀万世万界的漆黑气旋。

  【既然做错了事,那就得做出补偿。这座皇城的地下,关押着很多等待播种的母狗,你下去为帝国的新生力量做点贡献吧】

  白沙拳头骤然紧绷,地下都是些没有手脚的人棍肉便器,她们又瞎又聋不说,每天都漏着大屁股在架子外,等待不知道谁的肉棒插入射精然后怀孕,这种事随便哪个奴隶都能做,而白沙贵为王级强者,无数人仰望的存在,现在却要下去亲自播种?

  【是........】

  白沙脸色铁青,起身承诺一声就往回走。

  【你自己找个人监督你,确保每个都怀上,你就用你自己的种再贡献出一个荆纶把。】

  白沙身形顿了顿,捏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但依然无言退去,毕竟他明白一个道理,劳伦能给他的,一样能夺走。

  等白沙退去,大院外的人群这才敢行入宫内,开始一个接着一个汇报着计划的进展,而一队衣着精美,但却近乎全透明的侍女也从另一侧行入,举着酒器优雅地给宫内贵族们倒酒而丝毫不在意被肆意轻薄的柔嫩娇躯。

  这酒肉池林的一幕并没有引起劳伦多大的感觉,他举着红酒杯,酒杯却突然咔嚓一声,裂开一丝裂缝,荆纶的逃走有点惹怒他了。在他的计划里,荆纶虽然说不上不可或缺,但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引子,激怒奥斯的引子。

  况且,她还拥有着能够达到王级以上的优超凡潜力,一个如此优秀的苗子居然跑了。劳伦的神色逐渐阴沉,先不说是谁劫走了她,若是能捉她回来,定要她会后悔作为女性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废了她的修为那是绝对不行的,那砍了她一条腿?或者应该让她一直怀着行动不便的大肚子?又或者把她那可怜的小奶子催大到走不动路的程度?

  但无论是哪一种,在劳伦的计划里,那个逃跑的少女已经被判下了极刑。

  ***********************

  数天之后,不知名的大森林里,法恩悠悠转醒,清晨的阳光透过木缝,既给微暗的木屋带来了晨光,也给屋里养伤的男人带来了新一轮的生机。

  法恩一翻身坐了起来,摸了摸肚子上伤口,几天的时间而已,那几乎将他拦腰折断的伤口就已经结疤,虽然里面还是有暗伤,但起码已经没有流血了,这让躺床的男人不由得感叹修为的提升真是恐怖,若是搁在前一阵子要死要活的地级,怕不是要躺上一个月。

  木门嘎吱一声打开,一头飘逸长白发的少女逆着光推门而进,伴随着清脆悦耳的叮铃声,豁然开朗的光照在少女白皙的肌肤反射中,给屋子带来了无限的生机,精美的少女双手托举着荷叶上的溪水,就像画中踩着阳光降临的纯洁精灵一般美丽。

  男人微微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突然明亮起来的环境,这才看向那所谓的纯洁精灵,映入眼眸的少女此时非但没有了任何纯洁感,反而浑身上下处处透露着淫秽之际的暗示。

  精致的小脸蛋上依然是那处事不惊的清冷神色,一如既往就像三个月前的战神族大小姐般透露着高傲而不可侵犯的气质。但散发出如此气质的美丽少女,那15岁的青涩酮体却不允许拥有任何秘密也不被允许披着任何布料,因为佩戴上奴隶项圈的美丽少女,早已不是什么高贵的战神族大小姐。被迫光裸着娇躯行动的少女,还来不及适应今后这羞耻的生活,就被残酷的社会鞭打成了肉便器,短短三个月时间就被迫学会了残酷的奴隶法则。

  少女行走世间不仅仅赤身裸体,甚至还不准遮掩任何性器官,吊着铃铛的小乳房必须时时刻刻挺起来,摇晃着准备不止何时而来的抚摸亦或者掴打;光溜溜的小屁股一摇一摆,只要看到人就得张开双腿,如同打招呼般露出自己的小穴,让那别具一格的的馒头小穴接受所有东西的随意插入。残酷的调教让她知道了自己这具光滑的肉体是可以被所有人随时随地享用的肉便器。

  被少女带进房间的阳光刺到了法恩,自然也让突然从白亮到暗黑环境的少女一下子看不清东西,等她稍稍适应了着屋子里的环境,再看向法恩时,褐色的小眸子里顿时布满了不可置信的震惊目光,托举着荷叶不小心翻腾而下,溪水打湿了半个身子。

  少女没管倾泄的溪水,一扭身直接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在外面打小兔子的戈舞。

  【戈舞姐姐,戈舞姐姐,他醒了...........】

  法恩眉头一皱,这疯疯癫癫的小妞怎么一惊一乍的,但他没有自觉到自己的恢复速度有多么惊人,若是这个几乎将他拦腰截断的伤势搁在荆纶身上,少女根本活不过第二天。

  一袭黑色的倩影扑得飞袭而至,在瞪大眼眸的男人身前硬生生停下身子,若是她强行扑过去,那法恩刚刚结疤的伤口妥妥崩裂。

  【你醒了?快给我看看,我还以为你起码得再躺好几天呢】

  法恩脸皮抖了抖,难道他痊愈快点不是好事吗?魔界公主显然有点过于兴奋,下一刻就开始手忙脚乱都撕扯起法恩腰际的缠带,但因为动作过于粗暴,几乎让男人疼的龇牙咧嘴,因为那伤口看似好了但其实里面还是一塌糊涂。

  【走开,我自己来】

  法恩随即自己动手解开绑带,因为没有现成且专业的绷带,那都是魔界公主空间戒指里慷慨牺牲的丝质柔软布料。但解着解着法恩逐渐发现了有某些违和的地方,等他解除了半身的长袍,显现出流线型的半身肌肉时,终于发现了不妥,法恩瞬间抬起头看向身侧的少女,这才发现这个淫荡的魔域公主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身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戈舞每天除了欺负欺负不会反抗的小荆纶就几乎无事可做了,憋了好多天的戈舞可终于等到了法恩痊愈的这一天,小穴穴都快要结出蜘蛛丝了。

  【不行,我伤还没好。】

  法恩嘴角一咧,要知道戈舞的魅力可是核爆级的,一旦做上了绝对忍不住,最后只能继续拖慢痊愈的速度的,毕竟他的身体只是看起来好了而已,没真的好。似乎看出了法恩的拒绝,也知道他身体状态不怎么好的戈舞小嘴直接嘟了起来,但看法恩浑身汗渍,小黑眸一转顿时来了注意。

  【捏.........你看你好多天都没洗澡了,身子脏兮兮的,我来帮你擦擦好不好】

  法恩刚拆了绷带就想拉上长袍,不听还好,一听到戈舞说起他几天都没洗澡这件事,男人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一样,一下子拉着自己的白袍就往里看,脸色有眼可见逐渐发黑。

  而这时,奴隶少女小荆纶也适时捧着荷叶打来了新的溪水,知道计划得逞的小魔女顿时掩面轻笑,这个男人虽然不是说有洁癖,但每天雷打不动洗一次澡,法恩什么习性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躺着几天估计难受死了吧。

  【来嘛来嘛,好脏的,脱了我帮你擦擦,就擦擦】

  戈舞不由分说地再一次双手按上法恩的衣襟,这次男人没有再阻止她的行动,毕竟白袍确实跟身体粘黏在一起,异常难受。

  但魔女之所以是魔女,就是因为行动经常超乎法恩的预料,他已经打定主意不做那事了,但戈舞扯着他的衣袍不是往下脱,而是像个几十年没见过肉的痴女般用上灵力往两边大力一扯,法恩宽大的白袍顿时像两条破布般朝向边撕裂而去。

  【完蛋】

  法恩一巴掌拍到自己额头上,大意了。凉飕飕的下身意味着自己没穿内裤的肉棒已经完全暴露,盘踞在双腿间的肉棍足有巴掌大小,早些时候被割掉的包皮也因为修为的上涨而修复,此时正趴伏在床榻上,就像随时准备抬头的巨龙般狰狞,

  房间里的两女呼吸顿时发沉,小恶魔公主嘴角扬起掩饰不住的得意之情,眼眸死死盯着法恩的肉棒,期待着它能抬起头来,而一旁托着荷叶的奴隶少女荆纶则吃了一惊,她以前见过法恩的肉棒,就是在三个月前刚刚遇到法恩的那段日子里,她偷偷打量了好多次,但此时再看到却又感到浑身颤抖,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的下体早晚有一天会被这条巨龙捅进去。

  【看够了没有?毛巾拿来我自己擦】

  【这怎么可以,亲爱的你还有伤,坐好我来】

  然而小魔女的下一步却让男人的肉棒隐隐有抬头之势,戈舞不再紧盯着下面,而是抬起水盈盈的看向法恩,清秀的小脸蛋逐渐泛起邪魅的笑容,少女当着男人的面拉开了连衣裙的衣领,然后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内摸索了起来,摸摸索索中,少女挺翘的胸型开始变形,随着戈舞拉拽出来的淡紫色布料而逐渐上衣。

  很显然那是她束胸的胸衣,但魔界公主对法恩没有任何避讳,拉扯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没有停顿,修身的衣裙将少女一双圆润翘乳被拉扯的全过程都极为清晰地显示出来,随着挺翘的冰乳被高高拉起,在胸衣被拉扯出来并崩断的那一瞬间,失去束缚的双乳狠狠坠入衣裙内,透过修身的连衣裙荡出心惊动魄的巨大弧度。

  而一旁的奴隶少女荆纶极为敏锐地察觉到了主人开始粗重起来的呼吸,以及主人下身那根本没有掩饰而缓缓抬起的肉龙,荆纶不留痕迹地瞄了一眼戈舞,她仅仅只不过是从连衣裙里拉出了胸衣罢了,只是轻薄的衣裙将少女挺翘的双乳描绘出浑圆的形状而已,她甚至都没有漏出什么肉,但法恩确实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为什么............

  荆纶低头看着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遮掩的胸口,两颗白花花的奶子挺立在半空中,锁在乳头上的小铃铛只要一阵风吹过来就能弄起叮叮当当的响声,只要法恩喜欢,什么时候都可以将她的乳房全部阅览眼底。比起此时戈舞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胸乳,她很明确地知道自己这双时时刻刻都裸露在外面晃悠的乳房不会差多少,甚至更深一筹才对。

  难道她没有吸引力吗?荆纶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视野却不知不觉被法恩那匍匐在床榻上的肉棒吸引了过去,没办法那巨龙般的肉棒实在太有冲击力了,而荆纶的胯间同样裸露着光溜溜的无毛馒头小穴,一想到这玩意会毫不留情地插入自己的小穴里,没有拒绝权的少女就浑身开始冒起蒸汽,她知道自己的穴道有多么浅显,那仅仅只需要依靠目测就能知道,法恩那盘踞的巨龙根本不需要硬起来就能塞爆小人偶的狭短阴道。

  没有理会一旁臆想着被肉棒穿插的荆纶,戈舞斜眼瞄到法恩半抬起的肉棒,少女媚眼顿时水艳涟涟。

  她单手拿捏起贴身的衣物,转身放入荆纶托举的溪水中浸湿。小魔女一开始就没准备用什么毛巾,她是用自己的贴身的胸衣来给法恩擦身子的,而且还是当着男人的面刚刚脱下的贴身内衣。

  她侧身站起,双手拿着胸衣放进荆纶怀里的溪水润洗,修身的衣裙本就极为轻薄,而润湿胸衣之后更是直接弯下腰肢,垂下的衣领顿时将少女火热的娇躯尽数暴露,只要男人稍稍转移一下视野,立刻就能通过垂下的衣领将少女火热的娇躯尽收眼底。

  然后才开始将那柔软的布料按在男人布满伤口的上半身肌肉上,轻柔地擦拭了起来,刀耕剑划所留下的所有伤痕全部一一沾洗过去。

  【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

  阵阵清爽的感觉从被擦拭过的地方传出,法恩索性放下双手任由少女施为,转而看向一盘的荆纶,这才发现后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白皙的身子居然泛着微红的颜色,人偶少女那精致的脸容出现了异常的微红色气息,褐色的眼眸从一开始就死死盯着法恩的肉棒不曾移开过。

  法恩顺着她的眼光看了看自己的肉棒,眉头扬了扬,然后才看向荆纶光裸的酮体,少女身下泛滥的淫水早已侵染了整个胯间,那显然不是刚才打翻的洁净溪水,因为那干净的胯间非常清楚就能看到,数条粘稠的丝线从那突出胯间的馒头状小穴开始,一直拉扯到一双冰肌大腿的内双侧上,显得极为淫荡。

  几个月前还是蛮正常的一小妞,现在这荆纶难道只是看到男人的肉棒就已经开始发情了吗,而很显然他猜对了。

  他在看我,他要插进来吗?现在吗?

  被主人仔细打量下体的奴隶少女感觉呼吸都开始发热了,男人挺着着肉棒仔细打量她的裸露的下体,那侵略性的目光就像带有实质性伤害一般。

  少女光滑的阴阜当着法恩的面突然挤出一滴淫液,然后随着重力垂下,在少女的胯间拉出一条笔直的拉丝,垂在双腿中间晃悠。

  一个弯腰晃着奶子的小魔女,以及身侧疯狂拉丝的光裸少女,虽然说不想做那事,但被少女用贴身内衣擦拭的法恩依然且毫无意外地硬了起来,狰狞的肉棒就像缓缓苏醒的巨龙,从原本半抬直到完全坚挺,在男人跨坐的双腿间慢慢抬了起来,缓慢而又极具视觉冲击性,而他可不屑于遮掩,就这么当着两女的面挺起了肉棒,毕竟这是她们一起努力的结果。

  两女几乎同时发现了男人身下的变化,戈舞狠狠咽了一口口水,憋了一个星期终于开张了,但还得忍一会,少女强制性不让自己去看男人身下巨大的肉棒,将视野专注在法恩伤痕累累的上半身。

  【你说你,为什么不把你身体修复一下,着剑戳刀砍的伤痕很不好看啊】

  法恩顺着戈舞的衣领瞄了一眼少女的身子,透过那诱人的雪白冰乳看进去,少女洁白的酮体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这笑话真是一点都不好笑,因为那伤痕并不是法恩想弄就能轻易弄掉的。

  少女显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显然也发现了男人一直明目张胆地看着她裸露的乳房,但那就是故意给他看的,所以她依然笑嘻嘻地用手上的胸衣仔仔细细地擦拭过每一道伤痕,有穿心而过的剑痕,有砍断肋骨的刀痕,有轰破心肺的爆痕,也有捏碎脊骨的抓痕。

  没错,这里的每一道都是她留下的伤痕,那巅峰级的恐怖杀伤力给法恩的灵魂都带上了伤痕,那是几乎不可修复的痕迹,刻印在灵魂里的伤势,只有当他跨越到更高的层次才能被消除掉。

  而一边的奴隶少女荆纶可不知道这么多细节,她看着戈舞异常专注地清洗着那些恐怖的伤痕,也强忍住自己的情欲从法恩的肉棒上挪开了视野,但当她认真看清法恩的伤势后,小手一抖就把捧着的溪水全部打翻,惊骇的说不出话,以前法恩还是个气息微弱的奴隶时,身为佣兵的荆纶偶尔也会匆匆看过他的身体几眼,但对那恐怖的伤势却没有太大的关注。

  然而此刻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少女这才惊骇地发现,那上面每一道伤痕都足以致死,而这么多累计起来的致命伤,哪怕是王级的强者都会顷刻间陨落。

  自从发现了这可怕的事实,荆纶赤裸的酮体就开始了抑制不住地颤抖,连带着一双没有任何遮掩的奶子也顺势一起抖了起来。这个男人绝不可能是这个世界的人,因为经过那恐怖的伤势之后,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存活下来,而他不止活了下来,甚至还摆出惬意的姿态。

  荆纶低下头颅不敢继续直视,界外之人,根本没听说过的欲望之神的神使,抵达世界的央末点唤醒众神?众神怎么了?这个世界难道正在发现剧变吗?

  少女想不明白,但很快就释样了,因为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她只是个性奴隶,她只知道一件事就好了,法恩给予了她复仇的希望,那么她将至死不渝地跟随他。

  另一边,勤快的戈舞终于搽干净了法恩的半个身子,就在她准备抬起身子缓缓时,男人大手一伸就按在了戈舞的脑袋上,在她错愕的表情中,将她那泛着邪魅的清秀小脸朝着肉棒一把按了下去。

  面对视野中极速扩大的巨龙,少女措不及防,急忙张口迎接着攻城锥般的肉棒,法恩几乎没有遇上任何阻碍,火热的肉棒就一路攻城掠地深入了喉穴深处,在少女纤细的脖颈处顶出一块硕大的突起。

  【法....呜唔..........呜呜呜呜呜..........】

  感受那顷刻间塞满整个口腔的肉棒以及碾压着舌头的强硬肉感,黑发的少女楞了好一会,但反应过来之后顿时笑了,黑眸深处翻腾起惊世的妩媚,灵活的小舌头瞬间反客为主,攀附缠绕上法恩的肉棒,温润的口腔也一并开始吮吸,就像肉壁一般压紧压实了那条巨龙。

  【撕..............】

  法恩顿时深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肉棒突然就像没入了深不见底的渊洞,那黏糜的洞口深处伸出一条灵活的触手,拉扯缠绕肉棒的,四周粘稠的洞也不忘一起挤压过来。

  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少女抬起黑眸盯着法恩,眸子里传出妖媚的笑意,然后突然后仰起小脑袋加大了吮吸力度,吞没的时候直接将舌头伸出小嘴,让法恩的敏感的马眼顶着粗糙的舌头一路滑入喉咙深处,从那疯狂抖动的肉棒来判断,少女显然做得极为出色。

  剧烈的快感也让法恩深憋了一口气,他避开少女笑吟吟的水眸,妖娆的魔界公主正跪坐在他胯间奋力吞吐那条巨龙,黑色连衣裙勾勒出那令无数诸天魔族垂涎欲滴的珍白肉体,一直坐以待毙不是法恩风格,他伸手摸到戈舞的后背,在戈舞稍显惊讶的目光中,抓住她的裙子逐渐拉高了起来,让那令人欲血沸腾的嫩滑靓丽肌肤犹如被逐渐剥开了香蕉皮的丰满果实般显露无遗。

  戈舞深咽了一口,她察觉到自己骄傲的身躯暴露出来的瞬间,喉咙里的肉棒硬了不少,少女微眯凤眼,内心的得意更盛了几分。

  少女贴身的连衣裙被直接拉拽聚拢到脖颈处,暴露出大段大段靓丽的春色,男人的双手顺着少女的秀发摸下去,抵达锁骨时左右分开,顺势滑入少女吊垂的胸乳,对那两坨毫无防备的凝脂玉乳狠狠搓弄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一路滑过冰原般光滑赤裸的背脊,抵达了少女最后一条遮身的小裤裤,但身下的淫娃非但没有任何羞涩的感觉,甚至在法恩摸上去的时候,直接翘起了小白臀。

  法恩反手撕碎了那条紫色小内裤,双手掰开少女两掰丰臀,指尖顶住戈舞胯间两片最敏感的阴唇外部,然后就停了下来。

  【呜唔~~呜呜呜~~】

  身下的少女含着肉棒说不出话,但那激烈扭动的小屁股足以表达她的迫不及待,快点继续啊。

  【你说什么?你怎么听不懂?】

  法恩恶趣味地拿着指尖在少女蜜穴周围画着小圆圈,就是不碰那条敏感至极的肉缝。惹得少女从原本跪坐的姿势,逐渐撑起了自己秀丽的双腿,双手撑着法恩双腿,弯腰含着肉棒的少女急剧反曲起腰肢,柔软纤细的腰肢往后呈九十度后弓而起,让垫着脚丫子的双腿撑起整个下半身,把那白花花的小白臀尽可能地送到法恩的视野里。

  法恩原本是看不到少女那条肉穴的,但随着戈舞急剧张力的姿势逐渐成型,那条蕴含无限秘密的粉嫩蜜穴逐渐出现在男人的视野里。少女俯身含着肉棒的同时居然能垫着脚丫子反弓腰肢,将整个屁股挪到他视野里,这及其淫荡的姿势也让法恩的肉棒硬的飞起。他不再客气,扬起手掌立刻就狠狠拍了下去,少女丰润的白臀顿时像坨果冻般飞舞了起来。

  啪................

  戈舞笑吟吟的小眸子突然扩开,法恩并不是拍一下,而是伴随着少女每一次吞咽都加大力度,狂暴的巴掌声,短短几下就将那白嫩的光臀打开了花,粉红色的臀肉不到片刻就布满了鲜红的手掌印。

  而吞咽着肉棒的少女反应过来以后,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愉悦地将屁股高高翘起,甚至还摇晃起来期待着法恩的拍打,小白臀很快被拍得水花四溢,那蜜穴中的淫水伴随着拍打快速飞溅出去。

  啪~~~啪~~~啪~~~啪~~~

  两人激烈的性爱让一旁的奴隶少女看呆了眼,尽管沦为奴隶之后每时每刻都在挨操,但她根本没学过任何服侍的技术,毕竟自持惊艳的容貌,绝美的奴隶少女仅仅只需要往人群那一站,光裸的酮体立刻就会吸引来无数人的玩弄,根本不需要她去做什么,下身紧密的双穴自然而然地将所有插入的肉棒榨干抹净。

  可是看着自己的女主人跟主人欢爱,少女第一次知道了原来真正的做爱竟然如此激烈,那不是单纯一个人的付出,而是两个人的都在大力探寻着对方敏感的性爆点。

  如果说刚才只是看着法恩的肉棒发情,那么现在看着她的男女主人激烈性爱的少女,身下已经泛滥成灾。戈舞努力吞咽那条巨龙的同时承受着来自屁股的高频拍击,荆纶忍不住合起双腿,若是换成她在那个位置的话,这么想的少女无意识地用大腿肉稍稍加夹一下胯间那粉红的小馒头,却没想到仅仅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海啸般的前奏瞬间袭来。

  不会吧,荆纶瞬间瞪大眼眸,赶紧分开双腿避免摩擦,但那已经迟了,看着法恩戈舞性爱的奴隶少女,双唇紧闭死死咬着一双胶牙,分岔直立两边的纤细双腿绷直发颤,双腿中间突出耻骨的小馒头扑扑扑地喷着小水花,仅仅只是摩擦一下大腿就引来了小高潮,粘稠的水花一下子喷了出去。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小奴隶死死咬着自己的胶牙不想发出声音,她才没有这么容易高潮呢,以前被肉棒抽了好几个小时的经历都有。但无论傲娇的小荆纶多么驳斥自己,那赤裸裸的娇躯确实迎来了高潮是骗不了人的,一丝不挂的酮体清楚无遗地展了少女胯间一边喷水一边颤抖的可笑姿态。而引来小高潮的奴隶少女非但没有任何解脱,看着自己男女主人激烈性爱,她反而越发饥渴。

  【停一下............】

  另一边,似乎终于想起来的要养伤的法恩突然拉开了戈舞,但后者显然非常不愿意,张着小口伸出小舌头想要再吸一口,垂下的粘液不偏不倚滴落法恩的马眼处,引起后者一阵狂吸,因为这粘液几乎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肉棒一阵发抖然后挤出一滴浓精,但也仅仅只有一滴,其他全部给法恩深吸一口气全憋了回去。

  【唔...................】

  被拉开的小魔女满脸不悦,黑眸深处红光一闪,立马就发动了铭刻在法恩肉棒上的魔法,敏感度直接拉满百分百,这样法恩的肉棒即使是接触空气也会直接射精,她要看这个骄傲的男人哀嚎着跪地,陷入狂暴的射精快感里,现在马上立刻。

  然而预想中的景象并没有到来,那个男人既没有任何色变,那条肉棒也没有任何爆射的迹象,更别提白浊的精液了,戈舞歪了歪头疑惑不解,于是又再度发送了一遍指令,然而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好奇怪,怎么会这样?】

  戈舞伸手挠了挠头发,但当她抬眼看向法恩,看到后者戏谑的表情时突然反应过来,这个男人以火箭般的速度提升过修为,现在已经是尊师级了,那邪恶的魔法肯定被他自己偷偷解除掉了,还是瞒天过海没有让她有一丁点发觉的那种。

  少女一瞬间就察觉到不妙,她可非常清楚地记得自己修为比法恩高出一头的时候,对这个男人有多么肆意妄为,而现在的法恩的修为可不止高她一个头,那简直到了一只手就能碾死她的地步。

  【今天~~~天气不错,哈~~哈哈哈哈~~】

  第五十九章又是谁调戏谁

  感到不妥的戈舞一下子站了起来,尬笑着往后退,被法恩拉到脖颈处的连衣裙也因为少女的站起而适时盖下,将那火热的娇躯尽数遮掩下去。

  【公主殿下今天这是怎么了?】

  法恩看着一边后退还一边做出防御姿态的戈舞,嘴角扬起了细微的轻笑。虽然因为要养伤不能跟戈舞做,但离开怀抱的戈舞依然令他有些难受,法恩就算再怎么冷静也必须承认着魔女的技巧当真独步天下,尤其是完全硬起来之后的肉棒一抖一抖得颇为难受。

  当发现主人的目光移过来时,白发少女浑身一僵,没给她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男人不由分说地将她一把拉了过去,搂着赤裸的小人偶将她抱进了怀里,当然并没有插入,少女被迫倚靠在在法恩的身体上,那条火热的巨龙高高挺起,就像素股一样正好压着少女的馒头小蜜穴。

  荆纶脸蛋火红火红地低着头不敢说话,因为她直直盯着自己身子下面,视野里全都是突出胯间那条火热的肉棒,此时正抖动着不停拍打着她敏感的小馒头,肉棒每抖一次就带着少女都抖一下。

  尽管搂着玩具般凉凉的小人偶领他的身体温度逐渐下降,但法恩的目光却依然死死盯着戈舞,就像蛇盯着他的猎物。

  【法恩,你............】

  拥有诸天魔域第一公主之称的戈舞何时受过这等气氛,无论在什么时世界的她都是进攻的那一方,就算是被人强迫着性交,那也是因为她内心自愿同意并且保留有反制能力的情况下。

  【我怎么?】

  法恩嘴角的笑容越发放肆,他那带有灵魂探测的视野从上到下开始扫视起戈舞,甚至不单单是粗暴的扫视,要知道法恩的怀里可瘫坐着一个赤裸的肉玩具呢,他居然一边看着她,每看到什么地方,那双狼爪子就捏到那个肉玩具对应的地方。

  看着戈舞的脸蛋,就摸摸荆纶的小脸、看脖颈的时候就拽一下少女的奴隶项圈,看向胸部的时候就狠狠弹一下荆纶的小乳头,视野滑下去的时候就掰开小人偶的双腿,压下肉棒用双指毫不犹豫地插入荆纶毫无防备的馒头小蜜穴里面去,一边看着戈舞小裙子里面的小森林一边扣了起来。

  戈舞内心不悦,她知道自己一身衣裙毫无作用,法恩的视野根本就穿透了过去,她就像光溜溜地站在原地,被这个男人打量着,将魔界第一公主的尊贵娇躯跟一个千人骑万人屌的可笑肉便器做起了比较。

  被法恩盯着的戈舞,突然发现她仅依靠自己似乎根本无法摆脱这种气氛,戈舞眉头皱了起来,她不喜欢这种气氛,就像浑身上下都被人看破了一样,这简直就是煎熬,但还不等她适应现在的气氛,地面突遭异变,一条润湿的藤条突然破土而出,戈舞反应不可谓不及时,猛然一个后撤步就要夺门离去。

  但作为曾经大半辈子的对手,半步巅峰的法恩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到手的鸽子飞走掉。那破土而出的树藤瞬间缠绕上少女的双腿,沿着光裸的小腿骨转着圈一路缠腰上去,扯得她差点摔倒。

  【休想】

  戈舞眼眸一狠,双手扬起漆黑的雾气立马按了下去,那是可以腐蚀万界万物的神器,诸天魔神的祝福。

  呲..............

  剧烈的腐蚀声从树藤上响起,然而效果却出奇的弱小,戈舞瞳孔猛然一缩,这个男人找到了对付黑气的方法,他什么时候发现的?

  只见那树枝上居然裹挟了极为巨量的灵气,黑气一边腐蚀,但源源不断的灵气却又顷刻间冒了出来,阻止着黑气进一步深入。

  这需要多处好几倍于黑气的灵能才能够达到的效果。简单、粗暴、但却极为有效,法恩上辈子可不会这么奢侈地浪费灵力,但转生之后,体内深不见底的神力以及精灵们神力转化灵力的神术加持下,还能受制于他的,仅仅只剩修为的最大灵力输出极限罢了。

  怎么会....

  见自己纵横天下的黑气居然被如此简单地破解,戈舞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要知道起码得比她高出四五个境界的修为才有可能用如此庞大的灵力去淹没黑气,而身处巅峰的魔界公主可从没遇到过比她还厉害的修行者,比她还厉害的都不叫修行者了........

  但偏偏,怎么就遇到了法恩这种奇葩。

  她还想加大黑气的输出,毕竟想要阻止魔神的祝福也只有指数级别的灵力才能做到,但还没等她有所行动,那树枝缠腰的速度大大超乎了她的想象,顶端的树藤死死捆住一条大腿后,沿着大腿内侧猛然上抬角度,粗糙的树皮压着少女早已失去防御的敏感小穴狠狠擦了上去。

  【噫噫噫.......................啊啊啊.....】

  压着双手的戈舞一下子泛起白眼叫了起来,树藤没有朝她想象中插进蜜穴,而是用那粗糙的滕皮贴着敏感的蜜穴一下子狠狠滑了起来,剧烈的摩擦再加上蜜穴内部空荡荡的空虚感,一下子让魔女浑身发起抑制不住的颤抖。

  撕拉~~撕拉~~

  地面再次串出数根藤条,纷纷串入戈舞的裙底,从下往上沿着少女的酮体缠绕上去,戈舞撕得一声,那身昂贵的黑色连衣裙被从内部尽数撕裂,尽管不能说全部撕碎,但仅剩几根残碎的布条,想要继续履行包裹酮体的任务是不可能了。

  再一次被迫裸露酮体的魔界公主被拉着双手高高拽离了地面,她惦着脚尖想要支撑地面时,那纤细的双腿下一刻又被狠狠拉开两边,但并没有停,而是左右沿着弧线一直往前往上拉上去,将她左手连左脚,右手连右脚捆到了一起。

  【噗.............】

  剧烈的扭动让戈舞直接张开了小嘴,仰天痛呼着开始深呼吸,要不是她的身体有柔软度堪称世界级的,这一下差点就能扭断她的腰。

  【等下..等一下亲爱的,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察觉到树藤还没有停止,少女一下子慌了,急忙朝着床榻上的男人开口求饶,只是那求饶里有多少水分就知道她自己知道了。而她的鬼话法恩自然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低头开始调戏浑身散发著蒸汽的小人偶呢。

  【错了?哪里错了?】

  【我不该给你下禁秩..哦哦哦哦哦】

  因为双腿是朝前被拉起然后拉到两把的,所以戈舞现在是朝着法恩高高撅着小屁股漏着小蜜穴,而树藤从后面一下顶住她的腰肢就开始逐渐施加往前的压力,而另外两条树枝则绑住她的大腿根部开始往后拉。

  要知道她的双手双脚可是被绑死的,原本弯着腰蜷曲的娇躯被逐渐顶直之后,无处可去的腰骨互相挤压,直把少女挤得两眼死死上翻。

  【喔喔~~~啊啊~~~~】

  但魔界公主的身体素质真不是盖的,哪怕被这样子残虐也没有断掉,而是抵达了某个临界点之后突然蹦弹了出去,boog地一声,少女原本卷缩着朝前扬起的小屁股不见了,现在成了四肢朝后高高吊起,那小屁股往后扬上去了,而在法恩的视野里,戈舞一双娇翘的奶子则俏生生地挺拔了起来。

  【禁秩?什么禁秩啊?】

  法恩贴着荆纶的小脸,发现她似乎有些紧张,法恩的双手已经将小人偶的奶子都揉成面团了,但少女垂在身边两侧的小手依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但戈舞那边可就没有这么温柔了,一条刚刚破土而出的润湿藤条,贴着戈舞的奶子滑动几下后,对准那粉红色的敏感乳头一下子狠狠劈了过去。

  咻~~~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阿】

  被吊在半空中狠狠抽打奶子的魔界公主顿时叽叽喳喳地乱叫了起来,一边狂喊着对不起一边死命扭动着光溜溜的娇躯,仅剩几根布条的连衣裙别说阻挡藤条,反而将小魔女那胡乱扭动的娇躯衬托得格外淫贱了几分。

  【你够了哇】

  见道歉了还没有得到原谅,被捆束着鞭打的少女眼眸瞬间发红,浑身爆发出漆黑色的气旋朝四面八法扩散出去,这是要连带周围一起侵蚀掉的气势。

  如果有任何一个诸天魔族在这里,看到着疯狂扩散的黑气一瞬间就会吓得屁滚尿流,因为那是对所有诸天魔族都拥有灵魂层面压制力的魔神祝福。

  但也幸好没有任何一个诸天魔族在场,毕竟接下来的一幕绝对惊掉所有人的大牙。只见一条裹挟着巨量灵能的藤条,宛如划破黑夜的流星快速划开了黑色气旋,精准无误地鞭打在魔界公主的乳房上,一下子将那圆润的奶子打得波涛汹涌,自然也让公主疼地死去活来。

  【呃啊~~啊啊~~别打了别打,要裂成四瓣了啊啊啊啊~~~】

  仿佛没有听见任何哀嚎,法恩怀抱着小荆纶,一边抚摸着少女嫩滑的肌肤,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丝金芒,超负荷输出的灵力将那一条条普通的藤条化为尖兵利器,将浑身散发著极度危险的侵蚀气息的魔界公主打得花枝招展。

  那不是一条,而是四五条一起抽打,法恩也没有刻意瞄准她什么地方,对着那四肢吊起的少女,就像抽打着一块新鲜粉嫩的肥猪肉一样四散飞舞起藤条。

  【噗嗤,咿啊疼疼疼~~别打了啊 啊~~~】

  戈舞显然完全没想到法恩会真的下此狠手,刚刚组织起来的些许防御顷刻间就被劈打抽飞,被藤条反向吊起来的四肢将赤裸裸的娇躯完全暴露不说,面对着那挥舞而来的藤条,戈舞居然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它的接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枝条对准自己娇嫩的蜜穴抽击而来。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坐在男人怀里的荆纶早已被吓得浑身冰冷,她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女主人被法恩倒吊起来疯狂鞭打着,少女娇嫩的性器官甚至得不到一丝一毫的保护,那藤条就像是要把她小穴劈开一样狠狠地抽打。看呆的少女直到被男人抱起来,托着小屁股一把套在了肉棒上这才惊醒过来。

  【主人..啊....】

  法恩歪头看了看她,但并没有征求她的意见,下一刻就松开了托举的双手,让少女依靠自己的体重,瞬间把自己的柔软子宫套在了那条巨龙上面。

  斯~~~~

  荆纶倒吸一口气,肉棒宛如铁柱般一下子穿透了整条阴道,在小肚子上清晰地显透出一条笔直的棍状突起,那是法恩从小穴口一路插到子宫的肉棒,少女最柔软的育儿袋就像个套子一样套在了法恩龟头上,子宫颈卡得死死的。

  法恩略微有些疑惑,应该插不进子宫才对的啊,然而他并不知道荆纶的子宫早已被一条噬灵虫改造过了,不但改造成了适合虫子生育的育儿袋,也将子宫入口的位置挪到了阴道的尽头那里去,任何人只要能捅穿荆纶的狭小的阴道,立刻就能突入那温暖的子宫里,享受着紧致的子宫颈亲吻。

  不得不说,真是绝了,法恩抱起少女的双腿,让她以插着的肉棒为支点转了一个圈,从背对自己变成面朝自己,这剧烈的动作让荆纶一下子绷紧了双腿,死死扣着小脚丫来抵御旋转的快感。

  法恩抱着荆纶往后一仰就倒入了床榻里,至于一旁被吊着半空中的小魔女实在太吵了,一条树藤一下子缠住她的小口,勒进了口里分开了她的上下唇,让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的奇怪声音了。

  见那个肉便器居然比自己先一步享受到法恩的肉棒,戈舞一下子不干了,但那条该死的树藤勒在她口里让她啥都说不出来,而更要命的是她刚刚适应了鞭打,那树藤居然就不打了,转而开始轻轻地撩拨起那敏感的娇躯,没错就是撩拨,树藤沿着乳房滑动就是不碰乳头,身下甚至能感受到偶尔蜻蜓点水般触碰小穴的感觉。

  【呜呜呜呜呜呜~~~~~~~~~~】

  没管开始发狂的小魔女。法恩抱着小人偶开始抚摸她的柔顺的白色秀发,一米五的小人偶身材很小,站起来堪堪达到法恩的胸口,但抱在怀里的时候却感到些许意外,蛋羹般嫩滑的肌肤居然体现出了前凸后翘的体感,顺着腰肢能摸到高高翘起的完美臀部弧线,匍匐在胸口上也能感受到那压成两坨面团的胸乳,对于十五岁初有长成的少女来说,这身材分外有料。

  【两个多月前,你我第一次相见,那会就因为我看了你身子,你就把我一脚踢出了帐篷】

  荆纶眼神一下子开始躲躲闪闪了起来,法恩明显感觉到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棒迎来了一阵搅吸。爽得他一下子捏紧了少女的小屁股,等搅吸过后,法恩抬手就抓上了她挂着铃铛的小乳房,放在手里捏玩,少女低着头喘气,小声应答着法恩的话。

  【那会荆纶还不懂事,请主人不要责怪】

  【那你现在懂事了?】

  荆纶小脸红了红,没有躲开法恩的狼爪,反而把双腿大大张开盘在了法恩的腰间,让他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蜜穴里,而这也让一旁被树藤拉起四肢的少女挣扎得分外厉害,可惜被树藤卡主口腔说不出任何有组织的语言。

  【除了主人给的东西或者主人交代的东西,荆奴不准也不能碰任何东西,否则轻则仗责重则砍手】

  荆纶抬眼瞄了法恩一眼,发现他没有驳斥,于是继续说下去。

  【荆纶没有人身自由,任何人只要不伤荆纶的性命都可以随意玩弄荆纶的身体】

  【荆纶走路不能垂首丧气,奶子要挺起来,屁股要翘起来。不能丢了主人的面子】

  【荆纶....】

  【停停停...........】

  法恩越听越熟悉,他满头黑线低头看去,白发少女不知何时起已经抬起头看着法恩,那褐色的小眸子闪出一丝调皮的情绪。没错,这些话都是她对法恩说过的,在法恩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她教育过法恩身为奴隶的那些规则,她都记得,她是在复述着之前对法恩说过的那些话,只是话的对象变成了她自己。

  【记得挺清楚的啊,我还以为你脑子坏掉了呢】

  法恩扬起手掌,啪得一声狠狠拍到少女的光腚上,巨大的力道不止打得那果冻般的小臀肉浪迭起,强劲的力道甚至直接传遍了少女整个臀部,跟男人插在少女体内的火热肉棒产生了共鸣,一下子爆发的内外共鸣颤动,让荆纶直接睁大了双眼,双腿绷紧带起小蜜臀一抖一抖地高潮了起来。

  法恩闭起眼睛细细感受着怀里那个猫咪般的少女匍匐在他的胸口上颤抖着高潮,直到过了好一会才安静下来。少女抬起屁股,有点艰难地把法恩的肉棒从自己小学里拔出来。随后侧躺在法恩身边,低头看着她主人那条巨龙般的肉棒,荆纶咽了咽口水,伸手上去,有些紧张地握住了那跟火热的肉棍。

  尽管天天被人操,但她其实还保留有这个年纪少女的某些纯真,比如,这是她第一次用手握住男人的肉棒。

  法恩皱了皱眉头,那不是握住,那是抓,力道太大了。那小手生涩地褪下包皮,根本不知道如何使力,一会大力一会又松了劲道,甚至只会无聊地上下撸动。法恩侧眼看过去,少女明亮的双眸死死盯着他的肉棒,心无旁贷,一脸严肃。

  不会吧,她第一次帮男人手淫吗?

  法恩没有阻止她,看到她这么认真地去做某件事的样子莫名其妙就觉得仿佛看到了过去的那个她。终于,肉棒一抖一抖地喷出了不少白浊的精液,尽管手艺生疏不已,但荆纶对男人射精前的抖动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白毛少女身子一扭就俯身下去,在肉棒射精的前一刻就含住了整个肉棒前半段,男人一抖,顿时射精不已。等到射完,少女即将起身的时候,男人一把按住了她的头。

  法恩身子颤抖不是因为射精,而是因为荆纶那一副凝胶果冻牙咬上他肉棒那一瞬间。他终于知道在厕所里看见荆纶的肚子为什么会有七八个月身孕这么大了,那绝对不是被人插着屁股灌肠所致,而是被人抓着脑袋口爆,无数人口爆灌入的精液,硬生生灌满了她的整个肚子。

  不对,那一池子的精液可能都是贯穿她身体,然后从后穴喷出来的也说不定。

  【含住,别吞,继续】

  荆纶刚要吞咽下去的动作瞬间停止,是要她含着满口的精液继续口交吗?这对正常女子来说是绝对做不到的,口舌交合之间为了避免牙齿咬到肉棒是会留有空隙的,吞吐之间不一会就会把精液全都撒掉。但她的牙口不一样,她可以做到正常人做不到的事。

  其实她也看出了法恩不耐烦她的手技,但却依然耐着性子射精,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荆纶咬紧了牙关,果冻牙紧紧贴合著肉棒不出留出丝毫的缝隙。随后带着满口的精液就开始上下滑动着脑袋,每次吐出都刮走了肉棒上沾染的所有精液,直至龟头,然后又狠狠地压下直达深喉,让口腔的精液重新润湿整根肉棒,上下纷飞之间,灵巧的舌头滑过肉棒的每一寸,或顶,过缠,或刷,每一次进入都是不同的体验,她的身体被改造成了男人的玩具确实没错,但她却从未主动使用过这具玩具。

  在荆纶认真的口交攻势下,男人直接躺平了身子,这简直是极致的体验。刚刚射精的肉棒瞬间坚挺。白浊的精液在荆纶的口腔里快速爆发而开,精致的小脸蛋一下子就鼓了起来,法恩还没开口,那她就不能吞也不能吐。

  压力爆炸的精液只剩最后一个出处,沿着气管的两端疯狂倾泄,精致的小鼻子噗嗤一声直接喷出两道白浊的精液,少女双手上翻直接接住两道精液,但这还不算停,小鼻孔仿佛成了精液池的泄精口一样咕噜咕噜不停地冒着白浊液体,少女精致的脸颊此时鼓着脸腮从鼻孔处噗噗地喷着精液,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但这还不算完,气管可是有两个出口的,另一端就是肺部。与此同时法恩深入喉穴的半截肉棒顿时感到一阵全所未有的吞吸,爽得他一把按住荆纶的脑袋,不让她的小脸脱离自己的肉棒,直到好一会之后,爽完的法恩这才低头看向荆纶。

  少女的俏脸已经憋到发紫了,仅仅几十秒是不可能憋成这样的,精液沿着气管,一段冲出鼻孔,而另一段则冲进了她的肺部,庞大的精液量进入肺部惹得少女疯狂地打着咳嗽,但每一次都被她生生忍了下来,化成紧迫的吞咽给予男人更大更爽更舒适的快感,硬生生憋到满脸通紫。

  【可以了,吞下去吧】

  【咳~咳咳~咳~咳~~】

  话刚说完,荆纶头一扬就把口里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然后就开始疯狂地咳嗽,一边咳一边喷出肺部里的精液,仿佛要把肺部都咳出来一样。等到好不容易咳嗽完了,少女的脸色这才恢复了正常的白嫩,她开始像小猫一样趴在法恩肉棒上面,将咳嗽出来以及从鼻孔喷出的精液统统涂抹到那条巨龙上,然后像条小猫咪一样开始伸着小舌头就舔舐了起来。

  【唔uuuuuuuuuuuu...........】

  而一旁的戈舞已经气疯了,她憋了这么久,期待了这么久的精液居然被这肉便器捷足先登了,被树藤戳到发红的娇躯疯狂扯动,只可惜被吊得死死的酮体仅能引起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器官,一双划着圆弧状弹跳的奶子。

  【你做的很好,以后你就用口吧】

  法恩摸了摸荆纶的头发,在这一刻他万分感谢那个白沙,把荆纶调教的这么好。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是少女第一次用心去服侍人,这具身心虽然已经无可药救,但她依然还残存着某些骄傲,扭曲的骄傲。

  【主人,荆奴求您一件事】

  【恩?】

  法恩低头看了看荆纶,少女下巴贴在他的睾丸上,用精致的小脸蛋支撑着发软的肉棒不让它彻底倒下,此时双眼正一闪一闪,一副想要说什么又不太敢说出口的样子。

  【可别太过分哦】

  荆纶张了张口,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话,性奴隶请求主人就已经极为越线了,但这个问题她无论如何都想问出口。

  【荆奴,此生甘为您做牛做马,希望主人....】

  【?】

  【希望主人能取掉荆纶的项圈,荆纶不会逃跑,这辈子都是主人的奴隶】

  刚一说完,荆纶一把低头将法恩的肉棒含住,紧紧吮吸了起来。法恩嘴角一列,小家伙想的挺好啊,看来记忆也没什么问题,估计她早就看出法恩已经取掉了项圈,因为他才当奴隶几天,取掉也不会有人认出他曾经是奴隶,所以早就默认他有取掉项圈的办法了。

  若是那个碳钢项圈,他自认没什么办法,毕竟是王级才弄得开的东西。

  但自从契约之后,那项圈的材质已经完全被神力渗透,他还真有解开的办法。但此行麻烦够多的了,他已经不想再揣测别人的心思。

  【当然可以,下辈子。】

  法恩一脸微笑地说出了极为残酷的事实,他一瞬间就感觉到吞咽肉棒的喉咙涌出一阵搅吸,但赤裸的少女始终静默不语,不一会,法恩感觉到胯间一阵温湿,她哭了。但仿佛是不想让法恩知道她哭一样,少女猛然开始大幅度上下抬头,紧紧咬住肉棒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就开始激烈的口交。

  尽管法恩看不见,但荆纶知道她的眼泪打湿了他整个腰跨,她的感情骗不了任何人。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她也不知道,法恩明确的答复击碎了她心里最后的一丝期盼。她本就不该奢望那些早已不属于她的东西,随着肉棒一抖一抖地射精,荆纶紧紧咬住开始吮吸并全部吞了下去。

  这辈子好好当条挨操的母狗,好好听着个人的话,服侍好这个人,让他帮她的族人复仇,其他什么都随便了。

  而似乎也为了佐证少女的想法,男人一把捞起人偶少女,掰开她的双腿就开始凶猛地操了起来,湿漉漉的馒头蜜穴每一次都将火热的肉棒完全包裹,就像两块面包夹着火腿肠一样给予男人极大的快感,更别提尽数没入之后,突破那紧密的子宫颈也给法恩带来了冲破处女膜的爽快感,每操一次就能突破一次,所以法恩将荆纶硬生生操了半宿,剧烈的高潮也让少女彻底放弃了重新当个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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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醒来,经过昨晚疯狂云雨以及自我清楚的认知之后,荆纶明显察觉到法恩开始对自己娇翘的身子有兴趣了,少女表面上虽然依然表现出毫无所谓的清冷姿态,但当着法恩的面背起双手甩溢着乳铃的蓄能时总会下意识地多甩几下,好让男人的视野多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并为此偷偷地欣喜着。

  就像现在,养好了伤的法恩准备重新启程了,荆纶弯腰捆绑着小木屋里的东西时就听到了来自身后平稳的脚步声,要知道性奴少女此时正撅着光溜溜的小腚,往后露着毫无防备的馒头蜜穴。

  一双宽厚的大手攀附上少女的腰肢,抚摸起那细腻光滑的肌肤,但身下的肉棒也同一时间猛然捅入少女的蜜穴里。尽管听到脚步声起就开始准备,但弯着腰看不到后面的少女面对小穴突如其来的插入,依然瞬间软塌了下去,男人一开始搂住她的腰肢成了娇躯唯一的受力点。

  【主人,荆纶站不住,荆.........咿........】

  没理会乱叫的少女,随着男人一把站起,软绵绵的少女屁股朝上顿时呈∩型状被男人捞了起来,而作为最高点的小屁股正好套进了法恩的肉棒里面。木屋里的东西根本无关紧要,法恩双手搂住她的腰肢,将她的屁股死死按在自己肉棒上就往前走,只有一米五的小人偶被抱着腰肢捞起来后,她即使惦着脚尖也够不着地面了,而双手也没有任何抓取的地方,被操着蜜穴的少女自然直不起腰肢。

  戈舞走出来后看到的是一幅及其色情的淫秽景象,双手双脚都垂向大地的人偶少女,以屁股作为最高点的娇躯呈现出∩型的淫荡形象,而光溜溜的小屁股正被法恩双手卡主,死死按在了他的肉棒上,少女整个人就像条破布般挂在法恩的肉棒上,支点正是她的蜜穴。

  【咿.............】

  法恩开始往外走,四肢朝地但却够不着地面的少女顿时发出了微弱的哀嚎,虽然她早已习惯了被人突然插入,但这种颠倒的姿势却是从没体验过,一米五的人偶少女娇躯那一丁点的重量对于法恩来说基本等于不值一提,少女柔软赤裸的酮体颠倒在法恩身下,就像超大号的飞机杯一样套在法恩的肉棒上。

  随着他的步伐开始增大,而充当了飞机杯的少女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急忙用垂下的双手收拢自己披散到地面的白色秀发,让那秀丽的长发不至于绊到法恩的脚,但这么做的唯一后果就是让她的主人可以放开双脚行动,放开顾虑大力撞击着她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

  肉棒其根拔出,然后又其根没入,力道之大甚至在几步之外都能听到肉体于肉体的剧烈撞击声,这种从上往下的抽插,是荆纶从没体验过的,而没体验过也就是说没有适应性。

  【咿~~咿唔~~~唔~~】

  一身鞭痕的戈舞不知死活地揣着小猫步靠近法恩,弯腰低头欣赏着起男人胯下的少女表情,笑眯眯的黑眸子里全都是小人偶死死咬着胶牙忍耐性冲击的滑稽画面,当然里面有没有妒忌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第六十章是谁的过往,又是谁的未来

  夕阳将近,法恩一行人找到了小河,调查过传送阵的方向之后,果然在这里找到了一条河,而且河流的流向跟阵法的方向是一致性的,沿着河流一定能走出去。

  搭建营地的时候戈舞瞬间消失不见,说要去打猎弄点吃的,法恩看着一堆风干的肉块,不需要打猎的吧。

  没管戈舞,法恩转头看向他可爱的小奴隶,后者此时正趴在地上整理着今晚要休息的床铺,用树叶跟兽皮做成的床铺虽然不会太舒服,但在什么都没有的荒郊野岭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奢侈品了。

  法恩显然没有关注这些,他盯着趴在地上的赤裸少女,后者正对着法恩,少女显然也发现了主人一直盯着她,精致的小脸蛋闪过一丝丝红润的血色,尽管她无意遮掩赤裸的娇躯,但那一丝不挂的酮体却被浓密的秀发尽数垂下,遮掩了她不少美好的身段,导致法恩没能看到什么景色。

  他扶着下巴想了想,着头发有点碍事啊。

  一个小时后,法恩带着荆纶下河洗澡。荆纶数次想回身,但都被法恩制止了,索性低头看水。荆纶此时正坐在法恩的怀里,那根火热的肉棒当然毫不客气地捅在她的尻穴里,但只是单纯插着没动,就像将她固定在原地的肉棍子一样。法恩的双手正抱着她的脑袋打理着她一头柔顺的秀发,这事她自己就能做。

  【再动动,今晚没饭吃】

  荆纶这才停了下来,双手纠结地放在水里转着小圈圈。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其实她心脏正激烈地跳动着,这是沦为奴隶以来第一次被人伺候,尽管只是打理头发。在岩镇的时候虽然也被清洗过身子,但都是奴隶来打理的,而且那些奴隶欺负她双手残疾,整个过程又抓又挠几乎苦不堪言。

  男人温暖的手掌穿过她的秀发,她能感受到法恩似乎想给她换一个发型。荆纶脸颊开始泛起微红,身为肉便器的少女早就清楚自己不应该再保有这种羞涩的神情,但她忍不住,因为除了父亲以外,还没有人帮她整理过发型,一个随时随地都要撅着屁股挨操的肉便器哪需要什么发型,就算有也会被立刻打乱掉,要不是觉得她的长秀发好看,那些男人甚至恨不得将她剃光了头。

  荆纶看着水面倒影的太阳,还没天黑,铃铛就快要生效了,如果现在发作必然会电到法恩,但法恩也不让她动身子,早前也说过不准她用手去摇奶子,怎么办?

  荆纶的小脑袋冒着热气,慢慢抬起自己的两个小脚丫,这样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屁股里的那根肉棒上了。

  但赤裸的少女现在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她用左脚脚捏住自己的右乳头狠狠往下一拽,拽到拽不动为止再突然松开,柔韧性极强的乳房顿时带着小铃铛瞬间弹跳了起来,叮铃铃的声音包围了主奴两人。荆纶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在她体内跳了跳,但手上没停也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许咯?于是荆纶继续用脚丫子捏着乳头往下拽,用乳房的弹性开始甩起了铃铛。

  戈舞在河的另一边,看着温馨的主奴两人顿时轻呸了一声,啊这人怎么回事嘛,居然帮一个肉便器梳理头发。想她堂堂魔界公主都没着温柔的待遇,要是回魔界她说一句想要洗头,估计围过来的魔族能堆满皇城,不过她也不敢走过去打扰法恩的兴致,浑身上下的鞭痕还没退散掉呢。

  不一会,法恩总算忙完了。拍了拍荆纶的脑袋让她自己看看,少女听话低头看着水面身上的自己,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眸,好漂亮,一头白色的秀发两鬓至顶部被分成两大股,梳成对称圆环垂挂在两侧,背后少数余下的白发则通通垂直于身后,将她本就惊艳的容貌再次衬托得极为出尘,就像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仙女。

  荆纶双手摸着自己的两边的发环,有些不敢置信,原来头发也可以挽得这么好看,她从来没有想过仅靠几根树藤就能完成的发型居然这么好看。

  荆纶的手仿佛着迷一样顺着秀发往下摸,直到摸到了自己脖子上沉重而冰凉的项圈,精致的小脸顿时失去了笑容,但仅仅一小会却又重新振作了起来,反正这辈子都是条母狗了,与其继续自叹自哀还不如感激自己遇上了一个对的人,他不止对她好,甚至还给予了她继续活下去的念头,一个复仇的希望。

  法恩还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的时候,少女突然靠了过来,冰滑的背部紧紧贴着法恩的胸口,然后后仰起小脸蛋,那倒映着夕阳的褐色眼眸弯起了惊艳的弧度,她笑了,发自真心的笑容,坐在他肉棒上的少女后仰着脑袋看着他,倾国的容貌笑艳了时光。

  法恩的肉棒狠狠地跳了跳,原本平静的心情开始荡起点点涟漪,因为这个笑容跟某个人很像,很像很像。

  法恩双手怀抱上荆纶,带着让后者受宠若惊的温柔眼神看向她,真的很像,只是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法恩缓缓闭上眼睛,那绝望的一幕宛如潮水般涌来,他以为他能忘记,以为能重新开始,但被触及的记忆却在嘲笑着他的可怜。

  【等~等一下~啊】

  荆纶狗啃泥一般一把头朝下一把摔入水中,她急忙撑起双臂让自己的脑袋露出水面,因为法恩直接抱起了她的下半身,抱着她的小屁股就狠狠地操了起来,肉棒每一次都完全退出再凶猛地捅入,动作幅度前所未有的大,直将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发响,半条河都听得见。

  【咿~~~】

  撑着双臂的少女发出可爱的呻吟,她高潮了,不止高潮还在持续地高潮,但双手哪怕再软她也不敢放手,法恩已经完全抱起了她整个下半身,架着她的双腿开始激烈的冲刺,如果她双手一松立马就会砸进水流里。

  但这不顶用,强烈的高潮催软了她全副骨肉,不一会,荆纶的双手就开始发软,整个上半身瞬间就砸进了水了,顿时开始强烈地挣扎咳嗽起来,然而下一秒就被法恩抓着她的头发,将她脑袋狠狠地拉到了了水面上。

  疼疼疼疼,荆纶疼得龇牙咧嘴,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到了肉棒跟头发身上,不是在高潮就是痛,一边爽一边痛。

  人偶少女的身体就像横串在肉棒上的飞机杯一样,随着法恩每一次顶起都向前跃去,然后又被抓着头发拉回来。少女双手双脚在水里胡乱地划着水花,愣是碰不到任何东西,白花花的身体就像被固死在滑轨里的滑块一样只能前后移动,被肉棒顶向前的,又被拉着头发强硬地拉扯回来的。

  扑扑扑扑扑......

  【噫啊啊啊~~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

  少女被这极端的性交搞得跌宕不已,发疯似晃动着无助的四肢,她不知道怎么了,但她知道一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荆纶越来越痛,仿佛头上的头皮都要被法恩扯烂一般,精致的小脸已经疼到扭曲了起来。

  法恩终于射精,一把抛下飞机杯少女,任由其砸进水里。荆纶手忙脚乱爬起来,然而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双宽厚的臂膀揽紧了怀了。

  【安静一会】

  身后传来的声音隐隐透露着哀伤的语气,世界都停止了下去。

  全身潮红的少女刚喘过气,听到法恩近乎哀求的语气瞬间屏住了呼吸,在这一刻甚至不敢继续喘气,这是她第一次听见这个男人的请求甚至是哀求。虽然经常被人抱,但都是那种仿佛想要吞了她一般的索求。

  而现在她却明显能感觉出来,这次不一样,男人的手臂从后往前将她拥进了怀里,即使冰凉的河水也掩盖不住那宽厚的胸膛里的温暖。就像,就像一个男人在拥抱着他最心爱的女孩一样。

  荆纶的神色僵硬,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局面,以前她没有喜欢的人,自然没有抱过人,也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成为奴隶之后她也永远失去了这种资格,每一个拥抱她的男人都不过是为了固定她的身子,好让这个乱晃的炮架老老实实呆着不动,让肉棒不至于冲出她的穴口。

  荆纶咽了口口水,挨操的日子里只需要承受撞击等待高潮,她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她不知所措。

  然而男人并没有要求她做什么,只是将脸埋进了她的秀发,闻着少女的体香而已,但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荆纶感受到了悲伤,是非常重要的爱人永远离去的悲伤。

  荆纶低头看着抱紧自己身体的手臂,那上面遍布了无数刀砍剑刺的伤痕,就连他的身体也是。尽管曾经共处过几天,但荆纶突然发现,她不知道这个人,他是欲望之神的神使,叫法恩。然后呢?他是谁?他来自哪?他有什么故事?他又要到哪去?

  太阳彻底落下,月亮已经半挂夜空,霜色银光照亮了川流不息的河水,却照不亮河边的两个人。

  ***********************************

  【怎么才回来啊?】

  法恩看了一眼躲在阴影处的戈舞,虽然她不是凶手,但却是一切悲剧的幕后棋手,只是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作用,没有实力的埋怨宛如跳蚤般可笑。

  法恩没理她,转身就躺在兽皮制成的简易床铺上翻身睡了过去。戈舞的脑袋顿时冒起各种问号,奇怪这人怎么突然冷漠了这么多?但让她热脸贴冷屁股这事她做不出来,刚好看见荆纶也回来了,看着她头上的头发顿时眼前一亮。整个人从阴影处蹦出来拉着不明所以的荆纶就走到一边。

  【这个怎么弄的】

  荆纶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两个小圆环还好好束着,刚才激烈的性交都没有打乱实在是太好了。但面对戈舞的星星眼顿时尴尬,她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法恩全程让她不要动。

  看著有些手足无措的荆纶,戈舞顿时撇了撇嘴,好吧这人估计什么都不知道,那她自己研究研究。随后伸手就要解开荆纶的头发,然而却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奴隶少女却突然像护食的小猫一样双手上抬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头发,说什么都不让戈舞碰。

  【啊,松手,保证给你恢复,一模一样的】

  荆纶猛然摇着小脑袋,双手死死捂住头发,她师级巅峰的修为让戈舞根本无计可施,只要她打定主意护住脑袋那她别说研究,看都看不到那发型的构造。

  【好吧答应帮你做一件事,这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都求不到的的事情,我破例答应你好吧,就让我研究研究,保证给你恢复】

  戈舞无奈插着腰看向小荆纶,对方修为高过她,她无计可施。

  荆纶继续摇着脑袋,她不需要别人帮她做什么事,法恩不解开她的项圈那谁都解不开,而且就算真的解开了她也是一个逃奴,被人认出来就会被砍去手脚扔进永无天日的下水道,固定在一个架子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被强制灌精怀孕生子。

  那还不如好好待在主人身边当一个挨操挨屌的光尻肉便器,起码能走能跑还能继续修炼。而且法恩也答应了帮她复仇,她这辈子没什么欲望渴求了。

  【你想要的话,请叫主人帮你梳】

  少女声线细弱,却透着绝对不给摸的态度。

  戈舞顿时气结,这小淫猫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拒绝了什么啊,看着小奴隶油盐不进非常无奈,一个奴隶罢了居然还敢拒接别人的要求,这是要放在城里非得被人打个半死,着主奴两人怎么一个脾气。

  戈舞看着小奴隶双手抱头紧紧护住了自己的脑袋,知道没什么机会研究那没见过的发型了,法恩怎么会挽女生的发型?还挽得这么别致而漂亮,戈舞打量着荆纶那副精致的小脸蛋,配上那别致的发型确实挺好看的,属于那种一眼过去就能令人过目不忘的超级美少女,然而往下继续看去却又是另外一幅令人血脉膨胀的画面。

  戈舞笑着伸手抓向荆纶的裸露的奶子就捏了起来,高举着双手防御脑瓜子的奴隶少女自然无法阻挡戈舞的调戏的狼爪子,但哪怕没有高举双手她也不敢躲,因为她的奶子就是要挺起来给人玩的。

  【好好好,我不摸了】

  戈舞拽着荆纶的乳房一把拉长,然后松手看着它狠狠弹回胸膛疯狂晃动,而荆纶只是身体颤了颤,既不敢反抗也不敢叫喊,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脑袋任由戈舞对自己翘挺的乳房胡乱施为,而她可悲的身子甚至还湿了,戈舞往下瞟了一下荆纶滴着淫水的小蜜穴顿时咩嘴笑了,真是条可爱的母狗,随便捏一捏奶子都能流水。

  随后扭身回去睡觉去了,当然是霸占着法恩的身侧拉。

  深夜后,荆纶偷偷瞄了瞄两人,觉得应该没啥问题了,垫着脚丫子走着不弄响铃铛的步伐偷偷拿走了神陨剑,然后捂着胸口往密林深处跃去。

  她以为她走的很隐秘,但她不知道两人的灵魂强度都是非人类级别的,不用搜索都知道她在哪,然而她确实也没走多远。法恩微微眯起半个眼,略微感知了一下,确定荆纶不是再次想要逃走,她在距离一百多米外停了下来。法恩顶着王级的压力才将她救出来,若是她敢跑非得好好教训一顿才行,随即侧过身继续睡觉,怀里的黑发少女似乎觉得夜晚的温度有点低了,吧了吧嘴翻个身卷缩进了他怀里。

  百米外的草地上,在这里已经不用担心摇晃的铃铛声会吵醒两位主人了,荆纶缓缓拔出巨剑,漆黑的剑身开始折射出霜色的月光,随着少女的起舞划出一条条圆弧状亮银色的剑光,巨大的剑刃漆黑而凌厉,赤裸的少女白洁而清冽。较小的身材挥舞着巨大的剑刃在草地上划出狂暴的剑风。

  【破军】

  剑舞刹那间被打断,密不透风的的剑光里突然砍出一道半米宽的剑气,巨剑光连续砍断了数条粗壮的树木才消散不见。荆纶扶着巨剑大口大口喘了几口粗气,刚才那一下足以伤到尊师境的人,而她仅仅才师级巅峰的修为,剑法果然神奇。

  荆纶抬起身子握了握手,只要再给她些日子,她自己就能修炼到王级,到时候不需要法恩帮忙,她自己就能砍了白沙,用他的脑袋祭祀族人,然后再去砍了那二皇子劳伦。

  少女那原本平静的眼眸子不知不觉中已经闪烁起点点星火,被围殴偷袭致死的父亲,被肆意屠杀的族人,请你们再等等,荆纶给你们报完仇就下去陪你们。

  不等剑风平息,赤裸的人偶少女再次抡起巨剑开始练习剑术,白天要一直待在法恩身边,也只有晚上等他睡下之后才有机会练习,至于逃跑?她再也没有想过了,世界确实很大,但已经没有肉便器的容身之所了。

  月耀森夜,光着腚的少女拼尽全力去挥舞着巨大的剑刃,每一次大幅度的甩动都将胸前一对小兔子晃得上下飞跃,挂在乳头上的小铃铛没有片刻安静,叮叮当当的乳铃声响彻了整个晚上。

  命运从不会垂青于堕落者,唯有在这汹涌的潮流中持剑逆行的人们,才有资格塑造世界未来的模样。

  她并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介意,她只知道法恩需要一把杀人的剑,那她就做好这一剑,挥剑、挥剑、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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