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恩 (31-35)

2197Clicks 2021-04-22 Author: YY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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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恩】

作者:YYLF2021/04/02首发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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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越笼

  数千公里外,岩镇。赤裸的奴隶少女睡得满头大汗,脑袋里不停地回响着各种杂七杂八的场景。

  在人声鼎沸的广场上「咽下去,都给我咽下桀桀桀桀桀……」

  在阴暗的地牢里「灌了这么多水怎么还干秃秃的,操你妈」

  在明媚的草地上「听见这个就拉出听到了没,拉出来……」

  在坚固的铁桩子上「记住这个感觉,下次继续……」

  种种种种……

  「哈~ 哈~ 哈……」

  少女猛然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原来是梦,但却又那么的真实仿佛就像发生在昨日。她换算了一下时间,多久了?自从她被捕奴队抓住并锁上奴隶项圈起,似乎已有一个多月了。呼吸间,玫瑰花的香气涌入,荆纶知道这是什么,从被抓来的那天起人们就一直给她皮肤上涂一种奇怪的精油,久而久之之后,她身上就开始散发出浓郁的玫瑰花香,怎么冲洗都冲不掉,浓郁的花香甚至隔条街都能闻到。

  她为此还刻意去滚过泥潭,但依然没有用,花香法仿佛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样,无论她走到什么地方,别人都能寻着花香来到她的大致位置,再加上锁在乳房上断断续续的清脆铃声,就可以精准地抓住她。

  荆纶有点喘不过气,因为她是被压着睡着的,一个魁梧的男人趴在她身上,两百斤的重量几乎让她窒息,当然不用说,两个人都是赤裸着紧贴在一起的,男人的四肢犹如八爪鱼般将身下的人偶少女抱得死死,宛如抱着一个嫩滑的丝绸抱枕一般睡得死沉。

  男人睡得死沉,但他塞进少女胯间的火热肉棒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少女悲哀的奴隶身份,身上的男人是今天的擂台冠军。擂台训练赛她一次都没赢过,每天晚上赛事的时候都是她被虐打的时候。因为她是个专修剑技的剑修,被废掉双手整个人就像拔掉了牙的老虎,只剩两条没有修炼过的腿脚,根本打不赢那些精通近战的拳师们。

  每一个最后赢得擂台赛的冠军都可以跟少女打一场,赢下的人就可以独霸少女一晚上,但那以其说是比赛,更不如说是一场虐待。身为奴隶的荆纶一直都是不着寸缕的状态,没有衣服自然也不可能会有什么护体的护甲,仅仅只需要挨上几拳就会倒地不起,但男人们可从来都没这么无趣,就算冠军想快点结束,围观的人也都不会允许。毕竟一个光溜溜的绝色少女甩着小奶子上蹿下跳的样子总能让人心情愉悦,因为倔强的荆纶从来都没喊过求饶认输的语句,所以每一次都是她被人以各种姿势肏晕过去来结束比赛的。

  每天的冠军都是不同的人,但那是对其他人而言,对少女来说只是每天换个人肏她罢了,每天晚上不是被操醒就是被操晕,断臂的娇躯一旦被制住双腿就失去了一切反抗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肉棒凶猛抽插下体。而她白天清醒的时间更是稀少,白沙时不时就给她注射一种奇怪的液体,并用灵力强制催送到她全身,然后她整个人就会恍惚起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丝毫不知道这段时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她很不甘心,每次醒来的身体都仿佛跑了数十公里一样,脑袋更是晕乎乎的嘈杂不堪,似乎有好几种不同的声音在说话。然而就是这样一种糟糕的状态,她依然还要被押着去参加什么擂台赛,面对那些人高马大养精蓄锐的近战高手,怎么可能会赢。

  低眉埋怨间,少女浑然不觉,她沦为奴隶之身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而已,一个月前她还是立志复仇的巨剑少女,一个天赋超凡前途无量的战神遗孤。而如今却每天都赤身裸体地生活在仇敌们的嗤笑中被肆意侵犯灌精,而她仅仅只是在埋怨决斗的不公平。

  荆纶想挪一下身子,但整个人仰躺着陷入床榻里动弹不得,一个魁梧的男人趴在她身子上睡的死沉。她很想挪开他或者挪开自己,但她每动一下都会被胸乳上的硬物磕的生疼,铃铛对男人坚硬的胸膛无奈,紧紧相贴的两具裸体反而把铃铛深深压入少女柔软的乳房里,每动一下都磕的她死去活来。而她唯一能动的器官就是一双秀腿,此时也被睡着的男人用腿夹得死死的,白嫩的小穴里正塞着男人肮脏的肉虫,即使睡着了也没漏出来,可想而知坚挺起来的时候有多么可怕。

  感受到怀里的震动,男人悠悠转醒。随后半撑起身子细细观察着因为闷热缺氧又作噩梦而大汗淋漓的人偶少女,汗水不可抑制地浸湿了她的肌肤,在白月光的反射中弥漫出点点荧光,让本就极为惊艳的人偶少女显得更加艳丽。

  尽管她从未穿过衣服,但每一个夜晚却都是那么的令人心驰神往,其实他独占少女的机会并不多,擂台赛都是需要把实力压到同一个层次比拼技巧的。

  他也就赢过几次而已,但每次赢下比赛之后,胜利的果实总是那么地让人垂涎,那芬芳的体香令人迷醉不已,有时候他在想,若少女只属于他一个人那该多好。当然他也知道这纯属痴心妄想,因为每一个进入少女身体的男人都会产生这种错觉。

  荆纶脸色微红,雪白的秀发被散开铺成了扇形,一双碎骨的玉手瘫放在两侧,男人火热的视野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来回扫荡,最终集中在那挺着铃铛的小奶子上。

  容貌及其出色的奴隶少女在这个在岩镇里有些小特权,在帝都认证官回去之后,已经成为斯科特帝国奴隶册里认证奴隶的少女会被带到各个区域去训练调教,去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她是又那么的精致而又漂亮,一丝不挂的赤裸少女被人强拽着铁链拉过人来人往的街道,她光着屁股晃着乳球,两个奶头上的小铃铛一直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浑身上下散发着让男人肉棒充血的浓郁玫瑰花香,而她脖子上显眼的漆黑项圈也证明她是可以被随时虐待的性玩具奴隶身份。

  但少女倔强的小脸蛋却似乎对一切都不甚在意,清冷而又隐约透露着凶光的眼眸子仿佛随时都会暴起伤人。剧烈的反差让岩镇里的居民对少女异常喜爱,虽然不是每个人都会原地发狂直接脱下裤子肏她,但每一个路过少女身边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向她伸出狼爪,轻则摸摸头发捏捏脸蛋,重则会使劲揉捏那白嫩的乳球亦或者大力拍打她光溜溜的小屁股,更有恶劣者甚至会拿着短杖当街捅进荆纶的下体,让那粉嫩的馒头小穴承受毫无准备的暴力抽插。

  她当然会反抗,最开始的那几天里她使劲地踹向各种靠近她的男人,师级巅峰的修为一度踢残了不少普通居民,这也让白沙少爷异常不悦,要知道这个小镇是他建立的,荆纶在这里胡闹也就罢了,若是她反抗的消息传出去,必然会引来执法队的窥视,他们额外的任务就是处理掉发狂噬主的奴隶,这事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发生。若是让他们看到荆纶当街反抗公民,到时候就连白沙也不好求情了,毕竟执法队代表着帝国法律。

  天赋超绝的少女是他未来崛起的大杀器,他还要依靠荆纶爬到更高的位置,在那之前决不能让执法队废掉少女。所以倔强的荆纶当天就被白沙锁在地上,掰开她的双腿横平绑在两边,让她成一字马状坐在泥土上,然后在她惊惧的目光中一脚一脚踩碎了她的腿骨,咔嚓咔嚓的骨裂声响彻整条街。

  那天她喊的嘶声裂肺,因为白沙每次踩碎她腿骨就帮她接好,然后用王级的庞大灵力修复她的腿骨经脉,所以她好的很快。而每次好起来之后白沙就会放开少女,然后命人当着众人的面上去肏她的小穴,若是她反抗,就接着打断她的腿骨,然后再接上再继续命人上去肏. 若是她反抗得尤为激烈,就迟一点再治愈她,让她四肢碎骨,经脉全断无力地瘫软在地,然后被人抱起来,像个真正的人偶一样疯狂肏着身下双穴,让她整个人的体重都撑在两根肉棒上欲生欲死。

  整整一个星期,整整撕喊了一星期。在不断的碎裂以及修复中,荆纶一双冰肌玉骨的秀腿变得分外矫健,其结实程度已经远超她这个年龄以及修为的强度,只是对于白沙来说却只不过是一根筷子跟两根筷子的差别罢了,白沙每次都只是治好她的双腿,而对于经脉全断的双手从来不管。一整个星期的血腥调教也换来了初步的成果,虽然少女依然倔强倨傲,但她已经初步学会了隐忍,最显而易见的成果就是被人群围住揪奶捏臀的时候不会立刻踢开身边的男人。

  虽然她还是会象征性地抵抗一下,就像别人把她弄疼了就会扯开躲远一点,但也就仅此而已。只是总有人不信邪,有个嚣张家伙以为少女已经完全乖顺,拿着一根带有倒钩的棍子每天都跟着赤裸的少女,那棍子的倒钩就一直塞在她小穴里,然后时不时就狠狠往上提起,让轻盈的人偶少女因为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小穴里的那根木棍上,欣赏她垫着脚尖艰难行动的样子。

  终于有一次,少女依然一如既往地被拉到别的区域调教,只是这次她早上水喝多了,被他这么一搞直接当街尿了出来,滴滴答答的尿液顺着大腿往下流。而那个嚣张的男人还不知死活地哈哈大笑,最终恼羞成怒的荆纶直接一脚踢爆了他的蛋蛋,当然之后也被恼怒的白沙再一次打断双腿,甚至将那破碎的睾丸全部塞进她口里强迫她吞下去。

  在那之后,一丝不挂的人偶少女依然晃着叮叮当当的乳铃走过人来人往街头,虽然还是有人上来玩弄她的身体,但却很少再有人敢将她彻底激怒,毕竟少女虽然是人人都可以肏弄的性奴隶,但爆发起来却能要人命,那个倒霉的家伙直接失血过多,没几天就死了,那破碎的睾丸甚至被白沙全部塞进了荆纶的肚子里。

  而拉着荆纶的拳师往往不会在意这一切,只要这些镇子里的居民不弄伤少女,一切都会让她任人处置。在整个岩镇居民一个多月没日没夜的揉搓拍打之下,少女的乳房已经从原先杏子般大小被强制催长到了苹果般规模,原本仅仅只是覆盖掌心的小丘陵已经成长到能撑起一个成年人手掌的地步,初具雏形的乳球已经可以随着少女的呼吸轻微晃动。

  仅仅一个月,这绝非正常的成长速度,荆纶也知道这双越长越大的淫秽乳球是性欲的象征,而她才十五岁,含苞待放的年龄,也就是说这双奶子还可以被继续催大。但她无能为力,在往后的日子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原本可爱的乳房日被日渐催大。两条经脉尽碎的手臂软弱无力地垂挂在少女两侧,也让赤裸的奴隶少女无法拒绝任何人,每一个路过荆纶的男人都可以肆意玩弄那双挂在少女胸口上的软肉。

  回到床榻上,迎着男人火辣辣的目光,荆纶略微避过眼睛不敢跟他对视。尽管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赤身裸体的,但每每被人细细打量身子时总会无法抑制地生出羞耻的感觉,她知道羞耻没用,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因为被废了手臂之后她就已经没有任何手段去遮掩赤裸的身体了,但让她彻底放开羞耻挺直身子去让人观赏,那更不可能。

  所以一旦没人看管,她第一时间总会摇头打散一头白色秀发披到身上,而来人做的第一件事也是把她头发撩开,但却一直没有绑住她的头发的打算,因为每次撩开那秀丽的白发后面就是荆纶红润精致的小脸蛋以及挺翘的滑嫩奶子,撩开头发的过程就像剥开果皮,男人们对此乐此不疲。

  身上的男人只是半撑,身体的压力几乎全都集中在双方紧贴的下半身上,荆纶能感觉到,那塞在穴道里的肉虫开始火热、充血、挺拔并逐渐塞满了整个阴道。

  「咿~ 咿……」

  少女小嘴里断断续续地漏出一点点可爱的哼声,光滑的小腹被顶起了一个小尖尖,那是男人宛如香蕉状的坚硬肉棒顶起来的痕迹。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独占少女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天亮以后她就会被拉出去做潜意识训练,而他也需要继续去修炼。少女并不是他的私有物,每天进入她身子里的人根本不计其数,但那阴道的尽头却有一个神圣而又神秘的地方鲜少有人关顾过。她可能记不住他这个人,但她一定会记住这条肉棒,他有一个独特的技巧让荆纶对他记忆犹新。

  男人直起身子半跪着,上翘的肉棒插在阴道里把少女的下半身撑的微微滞空,所有的压力全都被集中在两人紧密结合处。少女吃痛,想要用小腿撑起下身,但男人却用双手捞住她的双腿猛然勾起。

  「哈……」

  少女微微惊呼,双腿上翻压在脑袋两侧,这样整个身子就被压成了横U形,而她也就彻底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男人的肉棒在她毫无防备的下体四处捅动,她知道他要干什么,每次都能让她欲生欲死。

  男人抱着她香软的小屁股,用肉棒在温湿润滑的阴道里慢慢摸索着什么东西,女人的阴道里有一个敏感点叫花心,是子宫的入口,一般位于整个阴道的正前方而不是正上方,少女也不例外,所以很多人生操硬捅只能给予少女粗暴的快感。而他不一样,他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他的肉棒能像香蕉一样向上歪曲,而少女的阴道狭隘又短小,别人最多能调戏调戏那敏感的花心,而他如果用点技巧的话,是可以插进去的,有时候疼痛比快乐更能让人记忆犹新。

  就在他专心寻找那个感觉的时候,他却没有发现少女的眸目里一直反复不停地闪烁着犹豫的光芒。动手?不动手?动手?白沙这几天出远门了,就算有传送阵也不会这么快回来,虽然一旦被抓住势必会比现在更加凄惨,可是她忍辱负重等的不就是今天吗?她难道真的要做一辈子挨肏的奴隶吗?就在少女犹豫不决的时候,男人终于找到了那隐秘的花心所在,运了运气一把挺了进去。

  「咿……」

  少女疼痛低吟挣扎起来,那里是子宫,没有任何快感细胞,里面是婴儿神圣的房间,现在却被男人用龟头肆意玩弄着。少女双腿胡乱摆动想要挣扎着起来,却被男人空出的双手一把抓住膝盖窝狠狠压到身体两侧的床榻里面去,随后用龟头卡主花心带着子宫在阴道里疯狂冲刺。

  「啊……疼……」

  少女疼呼,若说刚才是疼痛那现在就是巨痛了,子宫被男人的龟头卡主拉到穴口再狠狠顶回去,寻常的肉棒最多就是在阴道里进进出出,但他的肉棒却是带着子宫在阴道里冲刺,拉扯的巨痛中还带有升腾的快感,每次总能让她欲生欲死。若是寻常还好,但偏偏是今晚,狂暴的性交方式很快就激起了少女的反抗之心,干吧,反正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一旦下定决心,少女顿时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哈~ 啊~ 啊啊啊……」

  少女不再抑制的呻吟顿时把男人听的心花怒放,就连冲刺的幅度都加快的几分,要知道少女可鲜少开口的,哪怕被人群轮奸到晕过去也不会求饶,能肏到她呻吟出来都是莫大的成就,只可惜录音魔石不在手不然真想录下来。就在男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双纤纤玉足已经缓缓伸到他眼前,那细腻的小脚犹如蜻蜓点水般轻轻触碰着他的脸,每次碰到一下又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缩回,然后又点一下,就像闹人的小猫一样。男人楞住,连冲刺都停了下来,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向仰趟在床的少女。

  夜色正浓,明亮的月光通过敞开的窗户正正照耀在少女细腻的肌肤上,给她本就雪白的肌肤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静逸辉光,女孩朝他眨了眨眼,浅浅弯起的嘴角在安静的夜晚下显出丝丝妩媚,这与她平日清冷的模样相差甚远,这一瞬间的反差把男人直接看呆。

  「继续呀~」

  酥软的嗓音惊醒了呆愣的男子,往日静默的少女不复清冽,一双仿佛会说话的褐色眼眸荡涤出水纹,男人突然感到一阵刺激,少女主动收紧阴部来压迫他的肉棒,一边摇晃起胸部一边轻轻地埋怨。

  「哥~ 哥……」

  没听错,男人刹那间热血沸腾,她只是个人形肉便器,这副身体每天都会被不同的人亵玩,但无论何种程度的侮辱,清冷的少女几乎总是一言不发,最多就是因为疼痛而叫唤过几次。

  但今天为什么对他如此温情?对了,他可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能肏到她子宫里面去的人,想必是这个原因了。少女那略带埋怨而又期待的眼神一刻不停地看着他,白玉般的身子轻轻晃动,弄响奶头上的两个小铃铛,甚至还扭起腰胯,用温湿的阴道挤压着他的肉棒,似乎在抱怨他为何还不动。

  因为深夜起来的颓靡瞬间一扫而空,男人扬眉奋鬓挺起腰肢就奋力冲刺起来,速度与幅度更是前所未有,肉棒一度把子宫拉出穴口,再一瞬间狠狠捅了回去,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她不大的小屁股上,房间里顿时响起了啪啪啪啪啪的交合之音,每一次都代表着两人赤裸的胯间疯狂撞击在一次的声响。

  然而不知何时起,少女流转的凤目不再柔情,在男人忘情冲刺的时候,一双秀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摸到了他的脖子上。男人毫不知情,他依然沉浸在少女对他情有独钟的幻想之中,在这种无上的满足感中,射精的快感同样无比激烈,心神放松的一刹那,只听咔嚓一声。

  大师级的反应不可谓不迅速,然而已经迟了,他的颈椎骨在他射精的刹那就被荆纶用双脚搅碎,大师级的修为还没爆发就沉积了下去。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冰冷的少女,刚才还含情脉脉的眼眸此时却充满了厌恶。

  失去控制的身体软倒,男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脑袋一下子摔倒在少女那柔软的乳房上,被碾侧过来的脑袋横卧乳房的中央,堂堂大师级强者的生命最后一刻,是看着那个挂着铃铛的奶子被身体射精的快感反复冲刷至死的。

  「呵……呵……呵呵……」

  荆纶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傻笑,干了,她真的干了。杀人的时候有多果断,现在的荆纶就有多乱,她任由死去的男人趴在她身上足足一刻钟,也射了一刻钟的精液,男人已经死去,但身体却还在努力地想要留下子嗣,拼尽全力压榨出最后一丝精液灌入少女的子宫,这是每一个生物临死前的本能。

  尽管灌满了精液的子宫燥热如火,但少女却感觉遍身冰寒。因为这不是杀人这么简单的事,而是之后剧烈的蝴蝶效应迫使着她前进,这里即将成为地狱,而她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第三十二章静音

  整理好思绪,经纶用脚奋力推开身上的男人,刚想站起来却被下体拉了一下,少女低头一看顿时脸色铁青。那条该死的肉棒仿佛知道主人必死无疑,一直坚挺地插在她的子宫里不停地射精,拼命地想要把遗传基因传承下去,在少女思绪杂乱期间居然已经射的她子宫都撑了起来。

  少女黑着脸坐起来想要硬拔,却被坚硬的像石头一样冰冷的肉棒卡主子宫口把子宫都带出来一截。经纶咬着牙想要用脚拨开,却无论怎么动小脚就是够不到穴口的位置,拔就拔吧。少女下定决心猛然站了起来。

  啵的一声,鲜红色的子宫被她自己生生拉拽了出来,原本应该被层层保护的娇嫩阴道现在整条外翻,包裹着子宫吊在少女的胯间,活生生就像一条温湿的大肉虫一样还不停地在涌泄着白浊的精液,看起来就跟男人的那条东西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臃肿庞大,敏感柔软而又温暖湿润,根本挺不起来那种。

  但不多一会,子宫就被少女吸了回去,她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强大的控制力,但其实她自己也有点忐忑,若是吸不回去该怎么办,这么大一坨肉块吊在身下别说逃跑,就连走路摩擦大腿都能让她腿软,那可不是寻常的肌肤,而是布满了快感神经外翻出来的阴道。

  还有,看着宛如三四月身孕一样大的肚子,少女脸色糟糕至极,子宫里面全是精液。总不可能挺着大肚子逃跑吧,随即挺着肚子就往床沿上狠狠按了下去,只听溪溪声响,荆纶的小穴顿时被挤压出一大滩精液,她还特嫌弃地抬起一条光腿像狗狗撒尿一样,只是为了不沾湿自己的大腿。

  最后,少女看了一眼自己乳房上的铃铛,这是最碍事的东西。但少女却没有下定决心拔下来,倒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一旦硬拔下来势必会撕裂两个乳头,两个黑漆漆血淋漓的洞口顶在乳房上,这对爱美的少女来说依然是一个极大的考验,但她此时却默默用了别的理由安慰自己,不行,临近行动了如果身上多出两个伤口不停地流血会造成很大的麻烦,能不受伤就不受伤吧。

  万事俱备,经纶抬头看向门口在火把的倒映下的一个身影。随即撩开头发摇起身段故意把两个奶子上的小铃铛弄响,慢慢走到门口用脚打开那房门,一个睡得正香,另一个正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太好了。

  「哥哥~ 他睡着了……」少女用眼神挪了挪房间里的那个死人,同时扭捏起光溜溜的身子,粉嫩的馒头小穴在火把的照耀下若隐若现,正不停地流淌着浓浊的精液。

  门卫顿时心领神会,堂堂大师居然这么不中用,明明赢了比赛居然肏着肏着睡着了。少女歪着头让白发倾泻而下,对赤裸的娇躯不加遮挡,正晃着奶子邀请他,明显是被那人弄的不上不下欲求不满了。门卫看了看睡着的另一个人,你个憨逼慢慢睡哈,随即淫笑着进门还不声不响地地用脚把门带上。

  门卫看了看床边月光照耀不到的阴影处有一个人背着身子躺着,想必睡的死沉。但姿势有点奇怪,他怎么把脸埋进床榻里?但叮铃铃的铃响打断了他的思绪,转头一看,少女主动摇着身子贴到了身侧,单腿直立靠在他身上,另一条腿隔着衣服撩拨着他的肉棒。男人二话不说脱了衣服站着就要开干,但却被少女扭捏着拒绝道

  「别在这里,那……」

  男人转头看向那边那个最近新添的家具,顿时淫笑捏着荆纶的小奶子笑道。

  「小浪蹄子挺有兴致,好啊,你带我过去」

  经纶刚想动,却被乳房扯了一下,一愣,顿时知道那句带他过去是什么意思,红着脸转过身子,面对男人后退着走向那个家具,男人的手一直紧紧抓着少女的奶子不离手,随着荆纶后退而慢慢向前,看起来就像少女用奶子拉着男人走一样。

  那是一张立在地上的圆形转椅,但转椅中间却竖着一根不转的铁芯胶套,正被男人一脚踩下地上的机关不停地喷出润滑液。男人抱起荆纶,较小的人偶少女极为轻盈,把她蜜穴对准胶棒猛然插了上去。少女因为粗暴的动作闷哼了一声,强硬忍下不适,脸色潮红地抬起双腿就想要搭到男人身上,但却被后者淫笑着压回交叉卡到了自己头上,荆纶还没来得及一愣,男人扶着恍若肉棍一样的少女一把旋转起来,但菊花里面那条棍子是不转的。少女顿时就被强烈的刺激弄的浑身发抖,但为了不暴露愣是咬紧牙关不吭声。

  「你不是很想玩吗?来玩啊」男人嬉笑着把持着少女的身体,将她套在转椅上不停地旋转。

  还没转几分钟,少女就已经丢了好几次,男人慢悠悠地将她停下,再挺着肉棒一把捅进了那高潮了数次肉穴了,一进去就被温暖的环境刺激的青筋暴起,抓着经纶的小屁股就狠狠地肏了起来。

  荆纶高潮得头晕眼花手软脚麻,刚才那数分钟何止转了几十圈,即使是她师级的修为依然被一根胶棍弄丢了数次。硬生生被男人肏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随即慢慢张开双腿用小脚放在不停冲刺的男人的脖子上,随着咔嚓一声,那人无声软到在地,那肉棒直到他脖子断裂之后才朝天射精,一滴都没射进荆纶里面。这人才师级,无论是实力还是反应力都跟床上那人相差甚远,不用白费力气演戏,若非她双手被废,只能用脚。根本不需要被人插到椅子上屌着小穴来完成这操作。

  少女把腿放下,接触不到地面,于是双脚合起踩着圆凳边缘想要站起来,但圆凳被喷涌的润滑液弄的何其滑溜,少女腿脚一滑。刚抽出三分之二左右突然失重再狠狠地砸回圆凳上,顿时浑身抽搐,她,又高潮了。

  喘息了数下,少女把心一横,弯下腰肢狠狠往上一挺。用腰肢的力量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落地之后还没等铃铛摇响,就猛地蹲下用膝盖紧紧压住两颗乱蹦的乳球,将尚未传出的铃声全部压进乳肉里,迅猛的动作几乎悄无声息。这一个多月来她并不是一直挨肏,尽管浪费了很多休息时间,但她依然暗中磨炼了很多技巧,行动不摇响铃铛是最其中最难的,但她还是学会了。

  荆纶无声无息地来到另一个坐靠在墙睡觉的男人身边,缓缓坐下抬起两条秀腿掐住他的脖子,随着咔嚓一身,守卫魂归主神。荆纶咬着那人的衣领把他拖进房门关上,随即出门看了看方向一跃而去,全程毫无声息。唯有路途中撒下的点点精斑,证明少女路过此处。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荆纶还不曾死心塌地地当一个挨肏的肉玩具,每个人都知道少女必然还会继续反抗,只是没有人想到,她蓄谋已久的反抗竟会是如此激烈。

              第三十三章惊雷

  一巡逻路过小巷,顿时闻到浓郁的花香,着花香他太熟了,正是镇子里的宠物小荆纶,少爷天天拽着她去犒劳大家,但怎么会在这,那标志性的铃铛声呢?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秀腿从天而降直接锢紧了他的脑袋,随着细微的咔嚓声响,巡逻脖子一歪就不省人事了。

  赤裸的人偶少女轻巧地从死尸的头上跃下,整个过程毫无声息,若是被寻常居民看到必然会异常惊讶,毕竟日常生活的荆纶无论做什么都会弄响奶子上的铃铛,久而久之也就让人习惯了荆纶人未到而铃先行的样子。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间,粉嫩的馒头小穴依然时不时地滴出几滴白浊的精液,她没法控制,就算憋得再怎么紧,依然有精液从小穴里泄露出来,她回头看向自己来的方向,点点滴滴的白浊精液延绵不绝,将她的行动路线完全暴露。少女咬了咬牙,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哪怕有风险也不能在这里停下,荆纶深知自己不可能毫无破绽地越过十几道巡逻,必然需要杀点人,但这样也增加了暴露的风险,乳房上的铃铛尚且有技巧能让它们悄无声息,但身上的花香却是无法抹除的障碍。只是她并不是往镇外冲,那里守卫更加严密并且还有专门寻味追踪的狗。

  所以她不能往前,而是往后,这一个多月里她几乎被人拉着走遍了整个岩镇,虽然对于男人们来说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玩弄调教,但她却将这里的地形地貌全部都记在了心里,她从未放弃过。在镇子深处的某一处地方,也就是此行的目的地—花房。

  荆纶无声无息冲进花房里,噼里啪啦打翻了数十罐香料罐,全都是用来配置香水的原料,顿时半个小镇都充满了浓郁的香味,彻底掩盖了她身上的气味。但就在此时,远处传来喧闹声,荆纶内心惊讶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发现,转念一想猛然色变,是她房间门口两个守卫,两个守卫都不见了的话别人必然会起疑心要去搜查一番,她还是太年轻,着急着走拖进去就没管了,应该把其中一个人摆在门口装作睡着的样子的。

  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趁着骚乱还没扩大赶紧离开吧,但转身就看见一个偷偷趁乱准备摸进来偷香料的师级拳师,两者顿时大眼瞪小眼。

  「快来……」拳师的呐喊才刚刚响起就被打断。

  少女挂在乳房上的铃铛爆响而起,荆纶刹那间率先反应过来,扭身蹬起一腿劈了过去,然而有手的好处此刻立马显现出来,拳师双手交叉往上一挡,乘着荆纶空门大开的时候凶狠地撞了过去,他也不知道少女为何会在这,虽然被打断了呼叫,但独自抓住少女也不失为大功一件。

  「小母狗……」

  看着近在迟尺的香艳少女,拳师淫荡地笑了起来,他的实力很弱战技也不强,所以擂台赛一次都赢过。但那是对阵别的拳师,没有手的赤裸少女简直就是沙包。他当然也玩弄过少女甚至肏过,但那都是少女被公开调教的时候才有机会玩上一玩,他可从来没有跟少女独处的机会,这是一个好时机,一定要抓住她。

  然而势在必得的撞击没撞到,少女站立的小腿一歪整个人就躺到了地上,趁着拳师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刹那,躺倒的少女一双秀丽的长腿犹如旋风般绞杀了起来,拳师一个不察就被绊倒在地,刚想爬起的时候,一阵风压从上往下狠狠压了下来。

  「什……」男人话音未落,他致死都没明白为什么那个在擂台赛上笨拙的身影怎么会有如此极致的反应能力以及速度,玩弄少女的一个多月里,他早已忘记荆纶曾是那战神族的最后遗孤,最后的神使。

  少女早已在对方摔倒之前就已起身,在这个空挡之际飞身上前,利用体重以及下落的势能,一膝盖碾压向后者的脖子,咔嚓一声,在后者不敢置信的眼光中压断了他的脖子。

  少女甩了甩头发,这是她沦为奴隶以后被迫学会的战斗习惯,可以将妨碍战斗视野的秀发统统撩到背后去。她也知道头发是她身上唯一能遮掩身段的东西,撩开之后就只能赤裸裸地正面对手。一直湿漉漉的下体跟因为打斗而剧烈晃动的玉乳几乎让她羞愧欲死,更别提锁在乳头上的铃铛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叮铃铃的响声,一直响个不停。但一些意志不坚定的对手却会被吸引注意力,甚至因此迟缓了某些动作,尽管很害羞,但却很有效。

  镇子里的拳师们分开七个小组,一星期七天之内都有不同的小组比赛。对于拳师们来说只是打一天休息六天罢了,但作为奖品的荆纶却要每天都参加,根本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荆纶每天都会被各个小组的冠军殴打,少女既然没有任何衣服穿,就更别提有什么护甲了,所以她一直都是赤身裸体地挨揍,往往撑不住几拳就会摔倒在地,然后被人掰开屁股狠狠地肏,一些体力上好的人甚至能将她肏上整整一晚上。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高强度的调教让这个十五岁的少女快速地习惯了很多东西。白天为了保存必要的体力,她甚至默许了附近的人靠近并玩弄她的身体,她一直在隐藏实力隐藏自己,就是为了学习那些人的战术战技以及拳脚习惯。她是一直这么安慰自己的,一切只是为了现在,她不愿承认她其实早已习惯了赤身裸体的挨肏生活。

  在擂台上充当沙包荆纶成功营造出了自己柔弱并且逆来顺受的形象,让这个师级的拳师的攻击极为随意,仅仅只在数秒之内,胜负已分,她是师级没错,但师级已经赢不了她了。

  因为每一个参加战斗的人,无论有没有跟她打过,她都记下了他们的战斗方式,什么时候出拳,出哪个拳,什么时候出腿,出哪条腿。尽管被掰着屁股肏了一个多月,但她还是那个曾经那个她,战神之子——荆纶。

  荆纶看了看方向,就往花房背后的悬崖跑去,那里是她唯一的逃生点,整座岩镇建立在悬崖边的一座巨石上,悬崖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但她并不是要跳崖,而是要在崎岖的岩石上走出一条路。

  连续袭杀了数道巡逻之后,荆纶终于越过那薄弱的防线抵达了悬崖边上。看向那黑漆漆的万丈深渊,少女腿软了一下,下面可不是水,而是山林碎石,直接跳下去必死无疑,她必须小心翼翼在山崖间循着石头一步步往下跳。

  她回过头看向火光冲天的镇子,无数喧闹的火把在里面奔走相告。她知道人们找不到她完全是因为花房的香味太过于浓郁所致,但这只不过是暂时的,有她胯间撒下的精液引路,人们迟早会反应过来。想到这荆纶不再犹豫,对着悬崖边就要往下跳。

  「回去吧,现在还来得及」沉稳的声响从后传来。

  荆纶一惊,差点脚滑跌下悬崖,回首望去,那是镇里第二位大师级强者。惊雷,以出拳惊若雷鸣而得名,而另一位已经死在了她床上。少女看向悬崖,再看向自己的两条手臂,手臂垂挂在身侧,但却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去抓任何东西,所以她在悬崖间跳跃决不能受到任何一丝打扰,不然一失足必死无疑。

  「我现在回去,会怎么样」荆纶低头默默换算自己的成功率。

  「大概你的潜意识训练会加快进度,可能会留下点后遗症」惊雷摆了摆手,目光轻佻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少女月光下的赤裸身段,国色天香的清冷少女天天光着屁股行动,尽管看了一个多月也依然看不厌。

  荆纶银牙微咬,果然如此,她一直知道白沙这一个多月来给她打针就是为了训练她的潜意识,恐怕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她的身体早已记住某些非常羞耻的东西,就等着白沙一声令下爆发而出。一想到这幅身体里藏着另一个她不知道的人格,那个自诞生以来就被灌输错误世界观的人格,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男人们残酷无情的调教下,那个人格用着她的脸蛋,她的身体在她沉睡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做过了什么?学会了什么?

  荆纶想想就不寒而栗,这幅身体是她的,哪怕残缺不哪怕全清白不复,那也是她的身子,少女猛然抬起脸颊盯死最后的拦路虎,谁也夺不走。

  「那还不如杀了我」少女迅猛暴起,抬脚就对着惊雷的脑袋猛然踹了过去。如果惊雷在她逃走间施加干扰,那她必然会失足坠崖,所以想走就必须先杀了他。

  「我劝你还是别打」看赤裸的人偶少女就这么强硬地袭杀过来,惊雷有些许惊讶,毕竟一个她才师级巅峰,居然真敢对他出手。

  惊雷歪头就躲过了少女的踢击。他跟另一名大师不一样,那个蠢货是刚晋级没多久,而惊雷早已在这个领域驰骋多年,甚至还摸到了那个更高层次的门槛,他尚且还需要赢下擂台赛才能临幸少女,但惊雷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去霸占这个女孩而无需参加什么擂台赛,这就是差距,双手撑住荆纶的胸口一把推开少女道。

  「既然你要打,那就公平点,我也只用腿」惊雷慢悠悠地抬起自己的一条腿,满脸戏虐。

  荆纶咬着牙,回身就是一腿,然而还没抬起的秀腿被惊雷一脚拦下,对方也用腿在跟她搏击,但无论是出腿的力度还是速度都在她之上,师级跟大师级的差距,并不是什么可以随意逾越的沟壑。还没等荆纶出下一条腿,惊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拍了过来。

  「啪……」

  夜空下猛然响起一声清亮的噼啪声。荆纶胸口异常疼痛,铃铛发疯地响个不停。少女连退数步,精赤娇躯上两颗明晃晃的乳球晃荡不已,乳肉上面逐渐显现出一个巴掌印。少女抬头惊疑不定地望着惊雷,尽管不说话,但愤怒的眼眸也足以表达她的意思,不是说好的只用腿的吗?

  惊雷耸了耸肩无视少女,跟性奴隶需要解释什么?他的手只不过是想玩玩那两颗奶子罢了,腿打架关手什么事。

  接下来的战斗几乎不能说是战斗,少女的每一次进攻都会被男人提前用腿拦下,男人的进攻则往往能踢得少女趔趄不已。而每一次近身战斗,惊雷闲置的双手总会当着少女的面进攻她的乳房,或拍或掌,既扭又拧,甚至拉扯着铃铛上下甩动几下。

  他根本没有任何顾忌,因为少女唯一反抗手段被他的双腿治得死死的。荆纶挺翘的的双乳成了这场战斗里额外的玩具,一直被一心两用的男人挥打得上下甩动,这根本不能说是战斗,而是一场赤裸裸的玩弄,少女毫无防备的胸口承受着越加沉重的挥打,乳头上叮铃铃的铃铛一直没停过。

  随着一脚重踢,少女被狠狠踢倒在地,她颤抖着站起身来,晃动的胸乳已经红到发紫,显然承受到的攻击比双腿重得多也多得多,荆纶这算看出来了,对方的双腿根本没用过多余的灵力,大半是防御性的进攻,没有太大的杀伤力,而且他也一个战技都不用,明显就是想把她打到认输,打她奶子将她打到自己服输 .

  看着还能站起来的少女,惊雷这次是真的惊讶了,要知道他起码使出了大半的腿力,既没有踢断她骨头,貌似也没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虽然他确实留了灵力没用战技,但师级巅峰的少女硬生生承受了大师巅峰的殴打而没有受伤,也算天下独一份了。

  荆纶眼角隐隐泛起些许雾气,公平吗?不公平,她也会战技,但全都是剑技,她一个腿脚功夫都不会,而对方却是精专这方面的拳师。她的上半身毫无防御,乳房火辣辣的疼,刚才被连续击打了数下,而她别说什么抵抗,甚至连揉一揉捂一捂缓解一下胸口疼痛的权利都没。如果她手能动,如果有剑在身……

  但并没有那么多如果,看着走过来的惊雷,少女不死心再次一脚踢出,男人嗤笑。

  「花拳绣腿」

  少女的秀腿在半空中就被男人用脚拦下,甚至还挽了一个方向狠狠压向地面踩死。荆纶立马抬起另一条腿迎击,却被男人的另一条腿如法炮制。这样少女两条腿都被男人踩死在地上,情况极度不妙,少女腰肢往后一弯就想跑,然而男人反应何等敏锐伸手就抱住了少女,这样她整个娇躯就被固定在了男人的怀里。

  惊雷双脚踩死少女的双脚,单手抱住少女的腰肢不让她后退,在少女杀人一样的眼光中不急不缓解开了裤子,掏出一条狰狞的肉棒,少女一直都是赤身,自然也没有什么阻碍,随即不管少女如何挣扎,对着少女胯下湿哒哒的敏感小穴直接就捅了进去,摧枯拉朽直捣花心,然后就是毫不客气地开始抽插,似乎一切都一如既往而毫无变化,不管她的如何隐忍如何爆发,也不管她的计划是多么缜密细致,在最后的时刻他依然可以跳出来阻止她,肆无忌惮地将她抱在怀里,捏着她的屁股肏着她的小穴,然后肆意射精。

  熟悉而又火热的感觉从下身猛然袭来,男人的大手捏紧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不让她后退,然后用坚挺的肉棒狠狠撞击她的胯间,火热的棍子在她粉嫩的馒头小穴里进进出出。荆纶眼角慢慢生起了一丝雾气,她隐忍了一个月,计划了一个月,为了现在明明已经开始拼命战斗了,却还是逃脱不了这种境遇,明明是在进行决胜生死的战斗,但还是像平常一样被人不分场合地肏.

  「既然成了奴隶,就别整天想着跑。把奶子挺起来,把屁股翘起来,感谢每一个来肏你的人,懂吗」惊雷嬉笑着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颊,然后一路顺着她赤裸的娇躯摸到白臀上,大力拍打着那光溜溜的小屁股。

  少女的脸色随着啪啪啪的巴掌声越加发青,男人的肉棒捅的她双脚微微发软,再怎么下去必输无疑。猛吸一口气瞬间提高力气想要拔出唯一能动的双腿,但却没有丝毫作用。男人双脚踩的纹丝不动,似乎为了惩罚少女的不乖,男人大幅度摆动起腰部肏得更加用力了,而且他也没忍,精液咻咻咻地喷发着浸湿少女那本就温湿的阴道。

  「白沙少爷很快就要到了,你杀了这么多人,你知道你即将面对什么惩罚吗?」

  少女愣住,王级,那就是和平年代里绝对的威慑。哪怕仅仅只是提到这个名号就会让与之对抗的人失去反抗之心。那排山倒海的威能绝不是他们这些师级大师级能对抗的存在,一个眼神就能使用灵力把他们压成任意形状。少女心神震撼之下松懈了不少防御,瞬间就被肏得接近那连绵不绝的高潮,而一旦高潮,唯一能动的双腿也会软弱下去,那也就意味着她彻底失败。

  「这么简单就高潮的话,那明天开始你高潮可就停不下来了。」惊雷敏锐地感觉到少女小穴的极速收缩,笑着亲了亲她的小额头。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从这里爬回去,撅着屁股祈求原谅。你前几天做的还挺好的,就是有点缺乏主动,以后见到任何人过来了,就主动跪下去舔肉棒,你依然可以得到怜爱」

  男人存心想要击溃少女的防线,配合着语言加大肏弄的速度,肉棒换若攻城锥一般狠狠撞击着少女粉嫩的蜜穴,荆纶愈加绝望,那高潮感觉已经越来越临近了,但她依然拔不出腿,被禁锢的娇躯动弹不得,只能悲惨地站在原地,被肉棒疯狂冲刺着肏弄。

  数十下之后,少女终于被捅得哆嗦不已,她高潮了。明明是在最关键的一场战斗,但她却被最后的拦路人按在原地动弹不得硬生生操到高潮。

  荆纶浑身发软,双腿无力就要往下倒,然而却被男人双手捏住了小屁股不让倒下,肉棒依然插在阴道里不停冲动着,他可没那么容易软,他要让这条不知好歹的小母狗好好认清认清自己的身份。

  「明天开始你就不需要再待在镇子了,搞出这么大的事,少爷不会再放心让你再呆在这里,可能会带着你一起去出任务。」

  荆纶一愣,瞬间恐惧的浑身发抖,尽管被肏了一个多月,但几乎都是镇子里熟悉的人在玩她而已。而一旦被一丝不挂地拉出门,那就真的无法回头了,她想起了以前拉着法恩时的那些待遇,哪怕是毫无修为的人都能随意玩弄他的肉棒。而换做她的话,那恐怕走在大街上被人肏都是最好的待遇了,奴隶是不能反抗的,法恩因为拍飞一把匕首就被绑在广场上被人鞭打了一下午。按照奴隶法案里写的,如果女奴反抗会怎么样来着?

  是不是会被砍掉四肢,毒瞎五官以后送进暗无天日的地下,被固定在永远解不开的架子上,口里插进深入胃袋营养输送管,听说因为营养均衡甚至不需要什么排泄,而且都是埋头撅臀的摆放方式。来人一眼过去只能看到一整排香艳的屁股,不会再有人介意她叫什么名字也不会再有人注意她的容貌,甚至不会再有人注意她有多么强大的修为,最多也就是路过她身边的时候会感叹她胯下粉嫩的馒头小穴非常耐肏,仅此而已。

  因为城市的地下往往会摆上数十排的女奴,没有人会在她那浪费多余的时间,甚至都可能都不会来人,每天都只有肮脏的奴隶挺着肉棒走到撅着屁股的炮架上,给动弹不得的荆纶灌精,让她余生唯一的价值就是成为一个不停生育更多奴隶的苗床。

  她再也看不见,听不见,闻不到任何东西,口舌被铁管插入胃袋灌输营养液,也尝不到任何味道。每天就是撅着屁股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肉棒捅进自己的小穴里射精,然后怀孕生子。

  少女心神震撼,如果是那样黑暗的生活,那还不如现在,起码现在的生活也是天天都要挨肏,但起码她能跑能跳,她看得见听得见也闻得到东西,甚至能吃上男人们施舍的餐食。心神松懈的少女被身上的男人再次肏上高潮,肉体跟精神上的双重刺激反复冲刷着她的心房,然而男人并不打算给予怜悯,甚至趁着少女高潮的时候加快肏弄的速度,肉棒在润湿的蜜穴里到处冲撞。荆纶的心神逐渐迷离,双目缓缓失去焦距,这就是她余生吗?终生活在奴隶项圈里,当一个卑微赤裸的性玩具,摇着奶子晃着屁股去讨好每一个来肏她的人?

  仿佛水珠滴入平静的湖面,那个悲惨的未来强烈地刺激到了她,在地狱里等待她复仇的族人们,在火雨里消失的父亲,她怎么可以,她不能,她决不能如此沉沦。两行清泪流下,取而代之的是师级巅峰的灵气轰然爆发,这是前所未有而不再有任何保留的爆发,在极度高涨的气息中,她突破到了更高的层次。

  「你……」猛然夹紧的阴道让男人的肉棒爽得射精连连。

  但惊雷却愣了楞,没想到少女居然临时突破,而且这个过程竟没有丝毫的阻碍,那就只能证明,她早已抵达这道门槛。惊雷顿时浑身紧绷起来以防止少女的攻击,但转念一想她拿什么攻击?而且大师又怎么样?他可是大师巅峰,他腿力还更胜一筹呢,白紧张一把,反应过来之后抱紧怀里香艳的软肉,将她肏得更加带劲了。

  这可是大师啊,十五岁的大师啊,少爷真是捡到宝了,带她出去做任务绝对惊爆眼球,如果她肯听话帮忙的话,那完全可以想象少爷的事业在少女的助力下必然蒸蒸日上。

  「你真是一个宝贝啊」男人爽得双手捏死少女的白臀,将她胯间紧紧压在自己肉棒上承受精液。

  惊雷心情愉悦,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着进入少女的子宫里。他用力把少女整个人都揉进怀里,用脸不停地磨蹭着少女那细腻光滑的小脸蛋,一边惊叹少女香软的身段一边加速肏着她的小穴。惊雷打定主意一定要帮少爷驯服这条母狗,让她以后晃着奶子做事。

  「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惊雷笑着舔了舔少女的额头。

  气焰蓬勃的荆纶青筋暴起,她的双脚被制,双手被废,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肏的上下耸动,一双小奶子带着铃铛更是抖出了韵律。但她还有最后一招,爆发大师级就是为了提高这最后一击的成功率。少女望着洋洋得意的男人,对方的双手也没有在上半身,而是在她跨下正把她的屁股捏成两坨肉饼。

  荆纶用力挺起胯间,用小穴将男人的肉棒完全吞没,仅仅只是为了上半身能弯一下腰肢,她把头靠在惊雷胸膛上微微张口道。

  「我不想当奴隶。」惊雷一乐,双手用力扒开她的翘臀疯狂撞击她的小穴,喷射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入了荆纶子宫内。

  「确实不太好听,我们可以给你换个称呼。母狗?奶犬?厕奴?乳猪?精葫?或者鸡巴套子?都可以,你想要哪个?」

  男人一边调笑,一边低头想要亲吻她,但却亲不到。因为她弓起腰部把头埋得更低了,将头靠在男人胸口上的少女喃喃细语貌似在说着什么,惊雷没听清,也更加低头下去想听听她到底在说什么。

  在那一瞬间,风也似乎停止了流动。

  灵能暴涨,鲜血逆流,荆纶猛然用尽全身力气,调集所有灵力施展了晋级以来最快的速度,猛然抬起腰肢张口就往惊雷脖子处咬去。惊雷刹那魂飞魄散,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推开少女,他完全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但已经迟了,少女筹备多时的绝招咬死了惊雷脆弱的喉咙,就在他后退瞬间一把拉出一块血肉。

  惊雷惊骇欲绝,不知不觉松开了双腿的压制,荆纶没有回退逃开,而是趁机纵身往前一顶撞翻了男人,迅息之间就已经抬起双脚压住了惊雷的双手,两者紧密结合的下体,全程没有分开。

  大师级的气息轰然爆发,惊雷脸色一狠,抬起双腿卡住少女的脖子就要拉开,用力之下居然一下拔不起来。他骇然地看着坐在肉棒上的少女同样爆发出不亚于他的同级的气息,大师巅峰?怎么可能?若是正常时候,荆纶必然不敌灵力雄厚的惊雷,但这次不一样了,这次她不再需要打持久战,只需要坚持一小会。

  精致的人偶少女不复往日灵清,娇俏的小脸蛋此时充斥着疯狂的神色,小口里赫然咬着一条血肉气管,然后被她咀嚼,啃咬,恍若绝世美味般狼吞虎咽地咽下了肚子。一瞬间荆纶就感觉到塞在下体里的肉棒开始疯狂射精,炽热的肉棒顶着她的花心喷吐起巨量的精液。但荆纶非但没有起来,反而把身子狠狠地压了下去,她知道这样会让精液全部进入肚子的子宫里,但她管不着了。因为攻防的双方,瞬息之间已经转变。

  男子脖子处冒出大量的气泡跟鲜血,把他咳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无论如何吸气,都进不了肺部,这种伤势已经超过了大师级能够自愈的极限程度。如果没人来救他,顷刻间必死不疑,他必须离开。他空有一身修为却没来得及施展,他还有大好的前程,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死去。惊雷眼神涌现疯狂,大师巅峰级的气息全力爆发而出,然而坐在肉棒上的少女却纹丝不动,她也同样是大师,也同样是巅峰,也同样在拼命。

  若是放任他离开,没多久他就会带着白沙杀回来,在悬崖跳跃的荆纶铁定走不远,而白沙会飞,不出片刻就能将她再次捉回来。所以,绝不能让他离开,他必须死。

  少女眼底深处散发出疯狂的神色,若是有旁人在附近,必然会被荆纶的行为震惊不已。那个光着屁股天天都要挨肏的肉便器,此时就像一个真正的嗜血魔鬼一般骇人惊魂。

  两股大师级的气息拼死倾轧,惊的附近的人瑟瑟发抖,有人猜到了是少女,也有人不敢置信,她是什么时候升到大师级的,平时怎么一点异常的灵力波动都没有?而且明明已经被残虐调教了一个多月,她也早已习惯光裸着身子时不时就要被肏的生活,为什么她还能保留有如此强烈的反抗意志?

  终于,其中一道气息弱了下去直到彻底消失,人们纷纷猜测到底是谁赢了,大部分人都倾向于惊雷赢了,毕竟这几乎是毫无悬念的,惊雷可是镇里除了白沙以外最强的人,没理由打不过一个废掉双手的肉便器少女。

  但倾向是倾向,却没任何一个人敢过去仔细查看,开玩笑,那可是大师,少女哪怕有百分之一的概率赢了惊雷,人们也会恐惧。因为那就是大师,哪怕是废掉双手的大师那也是大师,一脚就能把他们统统踢成残废。

  谁也没注意到,传送阵蓝光一闪,一个人影飞速上天。

              第三十四章拔牙

  月亮已经彻底沉了下去,太阳还未升起,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岩石之地,岩镇之上。拥有一头靓丽白发的赤裸少女颤颤巍巍地从一具死尸的胯间站起来,死尸横眉怒目,死不瞑目,却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了。然而他的精子却还没死,少女的胯间同样淅沥沥地往下流淌着浓厚的精液。短短几分钟,惊雷致死级的射精量撑大了她的肚皮,比那个死在床上的大师只多不少。

  但她此时却顾不上圆滚滚的小肚子了,少女回头望了望火把通天的岩镇,转身跑向那无边的黑暗中去。

  悬崖间的山风吹拂而来,仿佛带来了自由的气息,身体滞空的那刹那,裸身的人偶少女眉目飞扬,她,不做奴隶。

  「嘭……」

  也几乎在同时,天上一阵暴怒而庞大的灵能爆压而下,直接把少女面朝下狠狠地压在了悬崖边上,白沙——回来了。四肢以一种近乎要被折断的力量牢牢定死在地面,光滑赤裸的背部浮现阵阵波浪,那是狂暴的灵力在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碾压着她的身体。荆纶艰难地抬起头看向悬崖,凄惨一笑,明明就差一点,她不甘心,不甘心。

  然而哪怕再不甘心,她也依然动弹不得,更凄惨的是,刚刚被精液灌大的肚子被灵力紧紧碾压在地上,在巨大的压力下无处可去的精液只能从少女裸露的小穴中狂喷而出,从上方看下去,裸身少女的胯间就像多了一条精液构成的喷泉一般,子宫似乎有意识地紧急排空着所有的库存精液,来迎接更多更新鲜的精液。

  白沙落地,看到身侧死的不能再死的惊雷,顿时怒目圆睁,但暗中却也心惊不已,惊雷都没法阻止她?那下次他不在的时候还能有谁能压制荆纶?

  重新看向被灵力压住动弹不得,但却在持续喷精的奴隶少女荆纶,白沙眼底深处涌现出些许狠戾,看来得下点狠手了,他还是太温柔了点,给她保留了太多攻击手段了。

                次日晨

  镇子上有关的上百号人全都被集中到中央广场去,此时在那高高的平台上正上演着让所有男人都血脉贲张的一幕,只见一个容貌颇为精致的白发少女被赤裸裸地吊着双手高高拉起,双脚大张被锁在两个边,整个人成人字形竖在平台中央,两个同样光溜溜的女奴正在帮她清洗着身子。

  少女精致的容貌尚存几分稚嫩,但却已经透出国色天香的底子,再有几年必然是一个倾城倾国的美少女,但却戴着奴隶项圈,一丝不挂的白嫩身子反射着极为诱人的白光,挂着两个小铃铛的挺翘玉乳被揉捏摆弄清洗得叮当作响,水流顺着浑圆紧致的小屁股跟那严丝合缝的馒头小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少女最常用来遮掩娇躯的白色秀发更是被绑成单马尾垂在身后,再也起不到一丝遮掩的作用。

  白沙挥手喝退两个女奴,走到荆纶身前。

  「大师级,好威风啊」男人捏住少女的脸颊,让她正视自己。

  荆纶浑身一颤,没有回答,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受辱。

  「三个小时,仅仅只用双腿跟牙齿就袭杀了两名大师,六名师级跟十几位巡逻」

  白沙轻轻念着少女的战绩,轻柔的声音不大,但却把台下的人骇的毛骨悚然。他们岩镇除开白沙的最高战力一共就两位大师,一晚上就全部被,不对,三个小时之内就被少女杀的干干净净?还仅仅只用腿跟牙齿?那之后白沙不在谁还能制得住她?尽管不说话,但众人心底已经有些发颤,这个少女只不过是一个卑微的肉玩具罢了,但当人们突然发现少女居然拥有轻易杀死众人的实力并且还会付诸行动之时,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后退了一些。

  白沙把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内心不屑,居然仅仅只是听闻就被吓的手软脚麻,荆纶真是白给他们玩了。但同时他又没有办法放弃他们,毕竟这是他自己拉扯起来的队伍,虽然都是软脚虾,但很多都拥有师级的修为,着实力放在那那些中等势力都是极为可观的,更何况他才发展这个势力数年而已。

  假若时日并非有没晋级大势力的可能性,但奈何他最得力的助手惊雷,那个有望晋级尊师级的人,居然被少女活生生咬死,而另一个更是窝囊地死在了少女的床榻上。这样他又要重新招募高阶战力了,一想到少女一下子毁了他数年的计划,他脸色就阴沉如水,他是王级没错,但很多东西仅仅依靠王级是没有用的,他还需要一个势力。

  望着平静的少女,白沙怒极反笑,他还是对她太宽容了点。

  「很多人都是从背面被偷袭致死的,你是怎么办到的?」

  白沙双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摇了几下她的身子。少女胸口那对没有丝毫束缚的挺翘玉乳顿时晃动了起来,经过一个多月的玩弄,荆纶原本一对小巧可爱宛如小杏子般的乳房胀大了好几圈,白里透红的乳球就像两颗小苹果一样挂在少女胸口上摇摇晃晃,颇为吸引眼球,这绝不是正常的成长速度,而是短短一个月被无数男人把玩揉捏强制催大的成果,而她才仅仅十五岁,随着年龄的增长必然会成为一对销魂夺魄的丰满巨乳。

  摇晃的奶子扯动乳头上一副精巧小铃铛,正发出一如既往的清脆铃响,铃铛正常工作,而他的手下又都是被偷袭致死,那么只能证明少女自学成才,利用某些极为零碎的空闲时间里学会了高超的潜行技巧,即使摇着奶子走路也不会让铃铛发出任何响声。

  真不愧是那个男人的女儿,天才,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但以后不会了,白沙残忍地笑着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并拎出一副更加精巧的铃铛。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非常棒,所有我给你准备了一些新玩具,来试试这个」

  荆纶瞥了他一眼,继续低眉不予与理会,仿佛这具香艳的酮体不是她的一样。没有等来回复,白沙也不气馁,随手抚上那对小兔子把玩了一会之后,捏碎了乳头上原来的那副铃铛,给那双可爱的小奶子锁上了新的铃铛。着整个过程荆纶都低头看着地面一言不发,清冷的眸子里平静如水,被人随意处置的乳房仿佛是他人的一般。

  白沙挂好以后左右看了看,伸手拍了两下,看着荆纶胸前的小兔子晃动起清脆的响铃满意地点了点头。一些细微的灵力溢出铃铛,让荆纶有些微微侧目,她感觉这铃铛似乎有问题,那两个铃铛里面貌似被铭刻了微型魔法阵,正源源不断地从空气中吸收着游离的灵力,里面的蓄能越来越高。

  就在少女疑惑之时,两个铃铛猛然释放出极为高压的电流,少女第一感觉是麻,第二感觉就是痛,两个乳房撕心裂肺的痛,电流涌向心脏流向身体,整个人直接开始痉挛着胡乱颤动,仿佛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沸腾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咿啊啊~ 啊啊~ 」从未感受过的疼痛让被吊起的人偶少女发出无法抑制的惨叫。

  白沙双手抱胸站定,嘴角扬起轻笑。凄惨的少女被强烈的电流电的花枝乱颤,两个可怜的奶子更是在电击跟身体的双重作动下作着颠鸾倒凤的无规则甩动,两个小铃铛被甩得叮当作响,隔着数条街都能听得见。电击仅仅只有几秒钟,但荆纶就像被轮奸了一整天一样整个人颓废地拉拢了下去,一股热尿淅沥沥地从少女胯下流出,那奶头上传来的电流是如此激烈,以至于她被硬生生电到失禁。

  「这幅铃铛会不断充能,每半个小时电你一下,当然入夜以后就不会生效」白沙伸手摸着他可爱小侄女的光滑脸蛋,轻声诉说着恶魔般的话语。

  起初还在喘气的少女,略微迷糊的小脑袋知道听懂之后,真个人顿时脸色狂变,电一下就能让她死去活来,多来几下那她几乎会被电到心脏骤停,但她看到白沙讥笑着停顿了一下,似乎话里有话。

  「它能蓄能,自然也能释能,铃铛的法阵是开放式的」白沙似乎有意示意,用手拍打了一下她胸口上那对白嫩的乳房。

  两颗乳球互相碰撞发出叮叮玲玲的铃声,一些细微的灵力从铃铛里挥溢而出。荆纶楞了楞,她低头看了看逐渐停止晃动的乳房,乳头上两个铃铛立刻开始充盈灵能辉光,上面镂空的表面铭刻着极为复杂的微型魔法阵,显然价格不菲。

  似乎心有所感,荆纶猛地甩了一下身子,甩动起来的乳房带着铃铛发出叮铃铃的铃声,果然其中刚刚充溢的能量被甩出来不少。她默默松了一口气,但抬头看到满平台炽热的目光时,少女白稚的小脸蛋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她刚才干了什么?她居然主动在别人面前摇晃胸部,这种下贱的行为跟苛求着高潮的母猪有什么区别?但仅仅片刻,少女脸色连续变化数下,先是红了然后又铁青起来然后再红了起来。没有手的帮助,半个小时内没有晃动动作的铃铛就会放电,想要摇响铃铛无非只有两个最方便快捷的途径,一个就是她自己主动摇晃身子甩动乳球,另一个就是祈求他人拍打玩弄她的乳房,但祈求求饶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那只有唯一一个办法,但那样她以后整个白天都不会有任何休息时间,她必须不分场合时间人前人后,只要相隔半个小时就要主动摇晃奶子?

  荆纶一下子想了很远,想了很多,她已经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奴隶了,却还要她放弃最后的尊严?让她像条狗一样甩胸撅臀吗?

  「满意吗?我派人专门定做的,花了不少钱呢」看着荆纶褐色的小眼眸里闪出挣扎的神色,白沙略微得意。

  但白沙没有给少女多少思考时间,狼爪顷刻就抓上了荆纶挺翘的玉乳,开始变换着各种花样揉搓着这对柔软的乳球。

  荆纶咬紧牙关,赤裸酮体在男人大力揉搓下甚至出现剧烈的位移,但被绑死在台子上的娇躯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性,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只能默默承受着光溜溜地被玩弄乳房的事实。下一刻小嘴就被白沙猛然撑开,一双洁白的瓷牙反射了晨曦的日光。

  「你就是用这张口咬死我最得力的手下的吗」白沙用手指抚摸着那瓷器般顺滑洁白的白牙,语气逐渐不善。

  荆纶顿时感到不妙,白沙上一次出现这种语气是在捏碎她手骨的时候,果不其然,下一刻一块门牙被白沙用灵力生生拽了出来。

  「啊……」

  少女悲惨的痛呼的响彻了整个广场,然而这还仅仅是开始,白沙一个个念着被少女杀死的人的名字,每念一个就拔下她的一块牙齿,让她知道杀人是需要代价的。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最后,少女一口白净的瓷牙被拔的干干净净,津口大张,里面却黑兮兮的空无一物,此时正不停地流淌着鲜血,显得尤为恐怖。

  白沙一把松开禁锢,让少女低头喘气,她的每一下呼吸间都呼出一大口的鲜血,嘴唇里翻,异常难看。但白沙自然不会白白糟蹋少女那国色天香的容貌,随即拿出一副假牙,扒开少女的下巴不由分说地直接按了进去。

  荆纶疯狂甩着脑袋,想用舌头把口里的异物顶出去,但塞进来的假牙貌似拥有生命一般直接跟她流着鲜血的牙孔生长结合到一起,成了她第二幅牙。

  少女抬头,含着一口鲜血呸的一声就往白沙吐过去,后者挥手弄散,然后伸着手指就往荆纶口里捅,这次他没用任何灵力。少女脸色一横张口就咬,然而牙齿并没有如想象中坚硬,碰到手指的瞬间就犹如果冻般软了下去,从外面看就像少女迫不及待地吮吸着白沙的手指一样。

  「混蛋……混蛋……我咬死你……」

  然而无论她如何咬合,那副牙齿就软的跟果冻一样不停地按摩着白沙的手指,白沙全然不顾她的咬合,两个手指自顾自地上下击打着少女的舌头,还一度拉拽出来。

  荆纶脸色猛然僵硬,褐色的小眸子缓缓充溢起些许雾气,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以前很多人只敢揉捏她的乳房玩弄她的身体,亦或者掰开她的屁股狂肏着湿漉漉的小穴跟后穴,几乎没有人敢碰她的嘴,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会咬人。但从现在开始,她失去了最后的防御,那一副看似坚硬的白牙,实则软如果冻,白沙当众演示了幅牙口到底有多么的酥软。

  少女的眼眶逐渐湿润,果冻软牙似乎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这残酷的现实逐渐击碎了她的心防。说到底她也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正值芳华待放的花季年龄,今后还有数十年的人生,但那些美好的岁月却跟她再无瓜葛。

  她被人强制戴上了奴隶项圈,被剥夺了一切生而为人的权利。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平民,一个被灭了族的遗孤,不会有任何人来帮她出头说理,自然也不会有任何人好心到帮她解开项圈。

  所以今后数十年的生活,她都得用这个畜生的身份活下去,一丝不挂的娇躯没有任何着衣的权利,自然也没有拒绝任何人的权利,任谁都能一眼将她光溜溜的酮体尽收眼底,不止看,还能玩,甚至能随意在她子宫里播种,哪怕怀孕了也无须在意,因为她生下的孩子也是奴隶。

  为了让她失去反抗的意志,人们粗暴地残虐着她的身心,身为剑修的少女被人硬生生敲碎了双手所有的骨头,身为女性象征的柔软乳房甚至被挂上了带电的铃铛,现在,这个男人还将她一口瓷牙全部拔掉,换成了果冻般柔软的假牙,让所有人都能毫无顾忌地将肉棒插进她的口舌里。

  以后任何人都可以随意亲吻她而无需担心被咬了舌头,伸手指进去玩弄舌头的时候也无需再担心会被咬断。甚至更极端点说,她的口舌以后就是她的第三个穴道了,就算她再怎么眯紧嘴唇。男人的肉棒依然可以直接捅进喉咙,她咬的越用力,男人们就更爽。那副牙齿起不到任何遮拦,甚至还会给男人们的进出增加莫大的情趣,而发达的口腔肌肉更是能给男人们提供巨量的快感,若说捅她下面是为了交配的目的,而玩她上面就是纯粹的侮辱了,未来几乎已经可以预见,她的口舌不再会有空闲的一天,她的胃袋时刻都会充盈着精液。

  「高兴吗,叔叔我可是挑了好久,你以后可要专心当好一条忠实的母狗,为主人我生下更多的小狗狗哦」

  白沙温柔地抚摸着荆纶的白发,口里却述说着极为恶毒的言语。眼看少女的泪水流淌而下,白沙知道这已经快要抵达少女的极限了,但这还不够,他现在要尝试着超越那极限,随即轻轻地靠拢到少女的面颊附近

  「只要你说出战神殿的位置,昨天那些事我可以当做从未发生」男人宛如恶灵般的轻言在少女耳际响起。

  荆纶一瞬间浑身僵硬,似要哭出来的表情逐渐变得冰冷,僵硬。泪水已经留下,但眸子里却重新充盈起了茂盛的怒火。白沙笑了,即使死了十几个人也依然笑的极为开心,没错就是这样。怨恨吧,愤怒吧,这样你才不会坏掉,调教才刚刚开始,你要努力挺下去。

  「不说吗?那就别怪我了」

  满脸怒容但实则心底已经乐开了花的白沙从怀里掏出一个密封严实的玉石盒子,里面俨然是一条极为丑陋而狰狞的白色肉虫,它在白沙的手上还不停地分泌着黏液挪动着想要逃离。白沙举着肉虫放到荆纶的乳房上,后者感受到细腻的肌肤顿时挣扎的尤为激烈,把荆纶的一个奶子扒拉的晃荡不止。

  「说,还是不说」

  白沙欣慰地看到,少女不屑地喷了他一口水,他战神族,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坚韧的种族。即使是十五岁的少女,面对如此绝望的境遇依然能保持着旺盛的复仇之心。随即不再犹豫,拿起肉虫一把塞进了少女的小穴里面去。

  荆纶脸色一僵,她能感受到阴道里面那条丑陋的虫子一直不停地往深处爬,一路分泌的黏液刺激得她浑身发热,而她对此毫无抵抗力,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虫子的进度。少女闷哼一声,那虫子已经越过花芯,爬进了子宫里。

             「额~咿呀啊啊」

  痛,子宫宛如扭曲破碎般疼痛。然而她却死死地盯着白沙,她绝不在死敌面前求饶。但她想的没错,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虫子为了把子宫改造成适宜它生存繁衍的环境,直接开始分泌激素改造着子宫的构造以及位置。不多一会感觉就是刺激,就像被人送上了高潮般刺激。白沙看着少女娇躯乱扭,讥笑着拿出一根棍子,对这少女的下阴直接捅了上去。

  棍子层层突破,一下子捅穿了那花芯捅进了子宫里面。少女因为粗糙的动作而吃痛,但不一会却又突然脸色铁青了起来。

  「发现了吗?你的子宫口已经被转移到正上方了。」

  少女脸色铁青,着意味着无论任何人,不,应该是任何东西,无需特殊形状也无需特殊技巧,直接硬捅就可以捅进自己的子宫里。之前子宫口在正前方,很多东西进到阴道的尽头只会被阴道膜拦住,但现在子宫口反而转移到了阴道尽头。她一直用灵力保护着的婴儿房,以后也会成为男人的玩具。

  随便吧,反正这身子已经脏的不能再脏了,只要不怀孕就行。意外的,白沙并没有看到少女任何难过的表情,明明之前两个小玩意都能让她近乎崩溃,但他最大的杀招怎么一点用都没?或许她还不知道今后会怎么样吧,白沙这么想着就轻轻地笑了起来,她今后无论愿不愿意,哪怕是奴隶来肏她她都已经不能反抗了,除非她想死。

  尽管赤身裸体还被强制改造,但少女依然冰冷地盯着他一言不发,之前崩溃流泪的样子似乎是一种错觉。白沙的笑容缓缓收敛,那双火雨里的眸子一瞬间划过他的脑海,竟让他生出丝丝恐惧的感觉。

  白沙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这怎么可能,他已经死了,白沙亲眼看着他残破的身体因为无法承受巨大的灵力而灰飞烟灭,绝对是死得不能再死了。而他留下的唯一一个女儿,也被他捉住并改造成了一条人肉精葫。随即内心给肉虫下令,荆纶脸色狂变,海啸般的感觉从子宫里暴起,从前根本没有任何快感神经的子宫内壁被改造成了快感的地狱摇篮,肚子更是以肉眼可见地飞速鼓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哀嚎顿时响彻天空。白沙转身离去,徒留大着肚子的少女扭曲着被束缚的身子一边喷泄着精液一边狂乱地高潮,香艳的娇躯很快被汹涌的人群淹没,每个人都想玩玩那喷精液的小穴、带着电铃的奶子以及再无任何咬合力的柔软果冻牙。

  谁都没看见,白沙背手离去,那长袍下的双臂,竟在微微颤抖。

             第三十五章潜默化

  「爸爸,你为什么要练剑啊」

  「这世界上有很么很多美好的东西,需要我去守护」

  「好复杂哦,我不想练了」

  「傻孩子…」

  缓缓睁开迷糊的眼睛,一滴眼泪从荆纶的脸颊上滑下,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她赤裸的酮体上,让少女没有一丝秘密可言,她缩了缩身子,慢慢回忆着梦中的温情。

  父亲……

  突然间,荆纶猛然惊醒,怎么已经是早上了吗,她急忙挣扎着翻身坐起,但已经迟了,两股极为高压的电流从摇晃的乳房上凶猛炸开。

  「啊……啊啊啊啊……」

  晨练路过的拳师队伍寻声看向少女原本的房子处,说是房子但其实只剩下一片空地,原本的墙壁被拆的干干净净,任谁都可以一览无遗,而原先的家具几乎都在,但没了床,地上还竖起了一根铁棍,连着长长的铁链锁着赤裸的人偶少女,她这段日子都是睡在地上的。

  而少女此时的境遇却让队伍纷纷挺鸟致敬,只见电光闪烁间,白发女孩颤抖地瘫坐在地尖叫,一双可爱的小奶子在电流的刺激下抖得眼花缭乱,即使隔着几十米也依然能听得清那混乱交织的清脆铃音。拳师们淫笑着离去,决定等会训练结束后让少女再近距离表演一下。

  几秒种后,少女嘭的一声躺回地上,四肢抽搐双目无神。她必须在太阳出来的半个小时之内醒来,不然就会被胸口上的电铃强制性电醒,但每每入夜之后她就会被各种人抱着肏,几乎没有什么休息时间,所以她总是睡很晚。

  不一会,淅沥沥伴随着噗噗噗的声音从身下响起。荆纶小脸一红,她现在浑身发麻根本没法控制,只能仰躺在地默默放纵着自己的身体屎尿横流。没错,如果她在太阳升起的半个小时之内不及时摇晃胸部的话,那立刻就会被电到大小便失禁的地步,白沙说是半小时,但其实并不是每半小时发动一次,而是铃铛每时每刻都在充能,一旦充满立刻就会爆发出来,只是充满需要半个小时罢了。

  但关键的是,胸部一旦开始晃动就会一边充能一边释能,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充满,未知的进度每时每刻都撩拨着少女的心房,这也促使她哪怕在众人围观淫笑中,都会红着脸颊疯狂摇晃身子,将一对白里透红的乳房大幅度甩动起来。

  晨曦斜照在荆纶的身子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荆纶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再对裸露的身子感到羞耻了?人们把她房子拆了,她的吃喝拉撒全都暴露在阳光底下,进一步迫使她压低羞耻的底线,所以她没事干的时候总喜欢躺着,因为每次站起身来总会承受到来自四面八方淫笑的目光,但荆纶已经不会再对目光的侵犯产生多大的反应。

  仅仅一个月,她忘记穿衣服是什么感觉了,每天醒来第一件事不再是对自己赤裸的酮体产生羞耻感,而是想着快点晃起身子免遭电击,摇奶子的生活逐渐变成日常,仿佛她生来就一直如此一般。

  少女的身体也在加速习惯着男人们肆无忌惮的侵犯。因为以前她清醒的时间很短,大部分都已经是晚上了,只需要去比赛然后快快输掉之后,再接待什么擂台冠军就好。而现在,荆纶扭过头看向不远处操场上训练的拳师们,正好对上他们淫邪的目光。荆纶默默避开了视野,却能感知到浑身上下被他们看了个通透。

  白沙不再给她打针,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清醒着的了,但她只有后半夜跟大上午有休息时间了,剩余时间不是在高潮的路上就是在高潮。白沙不再禁止别人碰她,只要镇子上的人有空随时可以去玩她,区别在于能不能抢到位置。只要不是调教的时间,少女就会一直锁在那里,无需任何条件,谁都可以去玩。而白沙还很贴心地给荆纶安排了一个奴隶给她专门清洗身子。

  湿润的异物逐渐填充屁股下面的缝隙,温暖的感觉充斥整个胯间,荆纶微红,她知道那是什么。此时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奴爬到荆纶的胯间,少女挣扎的挪开一下位置,只见她直接俯身下去舔舐着那堆排泄物。荆纶眼眸里闪过一丝怜悯,那也是镇里的女奴,过得比她还惨的多。

  「别吃了,很脏」

  少女轻灵的嗓音从上方传来,女奴抬起头看了荆纶一眼,眼里满是疑惑。她出生就是奴隶,身子还没长成就被破了瓜,还是被生活在同一个笼子里的奴隶肏破的,她的生母为了一口肉,将尚且年幼的她送到了另一个身强体壮的新奴口里,甚至还大力掰开她的双腿,让她稚嫩的小穴迎接极为粗暴的冲撞。

  但女人的习惯是极为可怕的,在那之后她就以极为短暂的时间里熟悉了男人的肉棒,哪怕被人抱起半个身子肏上高潮,也依然能弯腰趴伏下去抢夺抛放进笼子的食物。她被男人肏了二十多年了,但最近人们不屌她了,因为她年纪大了,下面已经被肏成了两个黑漆漆的大口子,怎么闭都闭不上,所以人们给她戴了个贞操锁一样的内裤让她去做清洁工作。

  那个贞操锁是焊死的根本脱不下来,所以她下面才又臭又脏,因为她的屎尿全都拉在里面并溢出来然后被她自己吞了回去,从没洗过。她舔着舔着突然看到荆纶胯间粉嫩紧密的馒头小穴,眼里闪过一丝羡慕。

  「你的逼真好看,肉棒插进去一定爽死了,就算射精了也不会漏出来,大人们肯定爱死你了」

  沙哑的声音从胯间传来,几乎让荆纶哑口无言,在她看来能被人肆无忌惮地灌精是一种光荣吗?荆纶看着自己平坦的肚皮,虽然应该还不会有事,但那也是迟早的事,是她根本来不及接受的某件事。

  「很痛,还会怀孕,更不知道是谁的」但说着说着,荆纶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感受到了女奴逐渐不满的神色。

  「你傻呀,只要怀孕了就能享受大半年,你会有一个独立的笼子,每天都会有固定的食物,不用挨打挨骂,不用日晒雨淋,天冷了会有一个棚子,天热了会有凉水,你甚至不需要去矿场干活」

  荆纶顿时瞪大了眼眸,震惊到一下子没找到可以驳斥她的理由,看着她手舞足蹈的兴奋模样,想必是把荆纶当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奴隶,当然也确实没错,此时正沉浸入教导怎么当好一条狗的角色模拟里面去了。突然间,她一把拉着荆纶的肩膀,盯着荆纶的眼睛大声说道。

  「你知道吗?以前我们天没亮就要被赶起来,全体下到黑乎乎的矿洞里拉碎石头,那脚丫子踩在石路上那叫一个疼,没跑几趟就有很多人断了腿的」

  荆纶紧紧皱起了眉头,当奴隶的一个多月她并不是毫无所闻,那些一起来玩弄她的拳师们偶尔会说起悬崖下方的碎石场似乎埋藏着什么东西,进入矿洞深处呆久的奴隶们都会发狂,而修为高深一点的人进去也会心烦意乱。

  挖了一年多也没挖出什么,但白沙一直就是要派人往下挖,拳师们自然不会亲自冒险,廉价而卑微的奴隶们则成了最大的替死鬼,女奴尚且还好,本身力气就不大还需要生育,只需要清理碎石就行,男奴们则成了消耗品,每一个都深入过洞穴深处挖掘着碎石头,然后由女奴运出来丢掉。

  「你知道吗?只要怀孕就不再需要拉那死沉死沉的碎石车了,只需要跟着矿车捡起散落的小石头,然后看着那些臭婊子偷懒被大人们打得上蹿下跳跪地求饶,你只需要等吃饭就行,多棒啊」

  沉思被一瞬间打断,荆纶看着眼前兴奋得手舞足蹈的女奴,她褶皱的肚皮一看就知道生育过不知道多少次,可能子宫早已坏死了。少女摇头苦笑,那些秘密关她什么事,在这一瞬间她突然庆幸自己生了一副好皮囊,不然的话,她估计早就在矿场里撅着屁股拉车了,而且晚上还得跟那些满身泥沙的发狂男奴关在同一个布满屎尿的笼子里。一想到劳累了一整天还要被一群不知轻重的奴隶疯狂轮奸,少女就有些不寒而栗。

  晨日的阳光挥洒而下,大字形仰躺在地的奴隶少女静静倾听着另一个坐在身旁的女奴生存经验,两人均戴着硕大显眼的碳钢项圈,浑身不着一丝一缕,光溜溜的身子暴露在阳光底下任人观赏,两对大小不一但却同样挺翘的奶子吸引了周围一众拳师的注意力。每每说到情深处,年纪较大的女奴就会拽着少女的乳房使劲摇晃几下,让上面的铃铛发出悦耳的铃声,少女非但没有厌恶,反而微笑着低声诉说感谢。

  在女奴的口里,镇子里几百号人却有上万的奴隶,男人们来肏她不是什么侮辱而是莫大的荣幸,一旦怀孕立刻就能享受大半年的优待。而荆纶也抽空跟她说过外面的世界有多大,但在她看来却是获得更多精液以及更多怀孕的机会,荆纶对此只能报以苦笑。

  不一会,她已经舔干净了地上的所有排泄物,随即爬过来舔舐着荆纶的下体,舔完前面还把荆纶翻个身子舔她后面。而荆纶只能任其施为,因为她知道排泄物是这个女人余生唯一的食物,她已经没用了,既不会生孩子了也不能服侍男人了,没杀了她去喂牛已经是最大的优待,更别提会给她食物。所以无论是尿液精液还是粪便都是她的菜单,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能吃,至于什么时候死,那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而她才仅仅二十多岁,荆纶看着她赤裸而消瘦的身子,只是相比她刚来那会一副快要饿死的样子,她现在已经好多了,那会她骨瘦如柴双眼冒着绿光,但偏偏胸前一对乳房浑圆柔软,仿佛聚集了了她剩余的所有营养,诠释着她整个人生都是为男人服务的真谛。

  在荆纶这里她每天都能吃到大量的精液,甚至能吃撑。她从来没有这么吃饱过,即使如此,她只吃这些东西依然是活不过多少年的。但她却毫无怨言,一切穿衣服的人说的话对她来说都是圣旨,男人们让她吃啥她就吃啥,饿死不吃别的。

  女奴看没什么吃的了就爬回她的草堆睡觉了,而荆纶则静静地躺在地上吸收着游离的灵力,人们把她的床拆了,为了更方便肏她。以前没人来管她的修炼进度,但现在不一样了。一旦受到刺激,子宫里那条虫子就会吸食她的灵气,然后转化为像男人精液一样的白浊粘液喷发出来,这个过程不可逆,还会把她搞的欲生欲死。她已经跌到师级了,因为前几天那次狂乱的高潮派对,如果她再不加紧修炼,很有可能继续往下跌,那她的复仇就彻底无望了。

  但其实少女再怎么修炼,她也知道自己修行的作用微乎其微,男人可以自行刺激虫子,她的子宫入口被改到了阴道的尽头,而她的阴道本来就短,任何人只要挺进去,用龟头捅几下虫子,它就会爆发,就算肉棒再怎么短的人,只要随便拿条木棍捅她几下依然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这样任何男人都可以一边屌着少女的极品肉穴一边享受着从里往外喷发的粘液冲刷龟头的至极快感。荆纶闭上了眼睛,就算再怎么没用,她也必须要修炼,因为,这已经是她唯一能做到的挣扎了。

  她是荆纶,她不是奴隶,更不是一条听话的狗。所以每每有精液进入子宫内部,都会被荆纶用灵力灭杀其活性,不但如此,她还灭杀自己卵巢里的卵子,就算被强制高潮排出的卵子,也不过是死卵罢了,死卵跟死精是不可能结合的,哪怕沦落至此,她也依然不想认命,若是任由精液淹没卵巢导致怀孕,那一切都完了,挺着大肚子的身体几乎什么都干不了。

  白沙也知道放任虫子乱来那少女必死无疑,不是被屌的爽死就是被吸成人干。所以前天就关闭了虫子对于外界的应激反应,但对于来自身体内部的刺激依然敏感,通俗点说就是男人们怎么捅都不会捅醒那个虫子,而一旦少女有激烈的动作或者灵力的运转立马醒来。

  也就是说如果少女不想修为暴跌的话,以后任何人来肏她她都不能反抗,身体稍稍激烈抵抗一会都会唤醒虫子,更不可能像那日一样奔跑跳跃杀人越镇,因为一旦唤醒虫子之后根本不用男人去抓她。

  极速吸收灵力的噬灵虫会疯狂将少女体内的灵力转化微白浊一样的液体,以此同时也会让她强制性高潮,一旦唤醒虫子,悲惨的少女立马就会被白浊的液体撑大肚皮,然后一边喷着精液一边高潮,手软脚麻顺带还降低修为。

  所以她已经没多少反抗的手段了,每天的生活就是摇着奶子吸引男人去肏她。但如果少女真的用她无法反抗的理由去接受男人的精液,然后怀孕生子。日久天长的潜默化影响之下,不管她自己承不承认,她就已经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性奴了,区别仅在于听不听话罢了。

  这才是白沙最大最恶毒的杀招,如果完成,那也就完成了征服的第一步,让她放弃无用的抵抗跟没必要的羞耻,让她光着身子站在车水马龙的喧闹大街也能面无羞愧地让人掰开屁股灌精,让她彻底认清自己只过是一个等待男人精液着床怀孕的母猪罢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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