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 (179-180)

25371Clicks 2020-07-01
第一七九章:生日抗日(4 )

当怀着一名地下党员牺牲自己,保全同志的牺牲精神,以宁胡兰大无畏的气概自告奋勇要走向刑场的时候,我打赌老婆这当儿脑海里一定浮现出了这样一些名字,那是一个长长的名单。

但上面没有江姐,也没有刘胡兰,这些名字分别属于这样一些歪果仙女:苏菲。玛索、莫妮卡。贝鲁奇、丽芙。泰勒、凯特。温丝莱特、妮可。基德曼、安吉丽娜。朱莉……

好嘛,还有中国仙女,比如淇淇、珍珍、卿卿……

这些仙女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芳名之下,玉体纤纤,丰乳翘臀,美绝人寰。

好嘛,作为一名老司机还是给没拿驾照的童鞋科普一下,淇是舒淇的淇,珍是李丽珍的珍,卿是叶玉卿的卿,冰是……我没说是范冰冰。

天赋盛颜,如江山美景,日月之光,若为艺术之名,将这样的江山美景与日月之光奉献给万千普罗大众的眼睛又有何妨?生命诚可贵,果体价更高,若为艺术故,衣服裤儿皆可抛,为艺术献身是伟大滴,所以才有这些伟大的仙女们纷纷勇敢的在银幕上为了艺术宽衣解带,雪肌裸呈……

所以,当你对着苏菲玛索迷人的乳房,或者妮可基德曼不可芳物的长腿,又或者珍珍能馋出你三吨哈喇子的小蛮腰愉快的撸上一管的时候,你们不应该把鸡巴撸射了不认人,你们不应该忘记的是,这些美丽的肉体下拥有的那颗[]勇敢的,为艺术无私奉献的心。

我悄悄的告诉你,我老婆此刻就拥有这样一颗心,心想跟脑海里名单上的那些为艺术脱衣服露三点的明星们相比,自己为一副艺术作品奉献一下裸背算得了什么呢?

宁卉此时此刻真真的以为接下来的环节就跟把文大师请来捉弄宁煮夫一样一样滴,只是把自己的裸背借给大师当画布画幅画罢了,尽管作画过程TMD是有点下流哈,上不得台面,但讲道理,文大师那朵荷花是画得是真好,一点看不出来是用生殖器制造出来的产品,随便摘几句古人们咏荷的诗句整点诗画搭配就是大家风范,满满的色情,哦不,诗情画意。

But……

但接下来的一幕……老子吃了半辈子的辣椒嘴巴屁股都没喊过辣,接下来的一幕让老子的眼睛算是被辣出了三斤辣椒水。

话说“上古猎人”

先在其他组的幸存者里面找上来一位美女,说是需要她配合完成一幅艺术作品,叫绿色娘子军们等着下一轮。

然后宁卉,当然也包括宁煮夫哈自然期待文大师的出场,而就在等文大师上场的当儿我还给小燕子把大师用某个器官画画的江湖绝技心悦诚服,口沫横飞的描述了一番,心里打的是怂恿小燕子赶天也在仇老板面前把背借给文大师画上一副的算盘……

好嘛我承认老子这点心思是TMD有点龌蹉,整得人家小燕子光听我说就被辣红了半边耳根。

一会儿,呼呼呼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人影儿跟着窜上台来,不用定睛一看,纵使还没看着此人的正脸,老子一下子就看出来这——不——是——文大师!神马情况?接着“上古猎人”

开始报幕,说上来的是文大师的……弟子!瓦特?文大师的弟子?

意思是文大师这招鸡巴画荷花的绝活还招徒弟?老子心里一咯噔,眉毛一撇,眼珠一转,宁煮夫那点花花肠子便抖露出来了——文大师还收徒弟不?我十分想报名!话说文大师的徒弟身材魁梧,长着朱时茂的浓眉大眼,人挺精神,比文大师年轻,但上来那付打头却先让老子眼睛辣出了二两辣椒水——这崽儿上身赤裸且肌肉松垮我就忍了。

但TMD下身居然穿了一条岛国相扑运动员裤衩就上台来了是什么鬼?说是裤衩,其实就是根抹布栓在腰杆搭拉在胯部上,那根抹布薄得连雄性动物某个丑陋部位的形状都遮不住,原本丑陋成啥子鸡巴样子,那根抹布搭上去还是鸡巴啥子样子。

于是我转头对着牛某人嘀咕了一句,实际上是忍不住对牛导进行了严肃的批评:“老牛,你们服装设计找的日本人吗?穿的啥玩意儿,下身裹着块相扑运动员的抹布就上来了,就是方便耍流氓也要考虑下观众的审美撒。”

牛某人瞄了我一眼,然后呷了一口那杯永远喝不完的咖啡,澹定的回应了一声:“你说对了,文大师的这位徒弟还真就是日本人来着!”

马拉……个币?!三秒钟的愣神根本不够老子表达震惊,因为老子还木有从刚才那位非洲酋长的儿子震惊中恢复过来,这下又来了位岛国相扑运动员,所以三秒钟过后老子的嘴巴依旧呈O形大张:“这……这是什么情况?刚才来了个黑金刚,现在又整来个日本人,你们是在开世界淫民团结大会的吗?”

“会所找的人,不是我哈!”

牛某人说着给我递了根烟过来。

好嘛,既然是岛国来的,这位相扑运动员干出啥伤天害理,灭绝人性的变态勾当来老子也不得震惊了。

突然,但突然,我可以不可以说我突然变得有点期待,至于期待什么老子也说不清道不明。

但宁卉此刻并不晓得这位打着文大师徒弟旗号的相扑运动员来自岛国,所以接下来的一幕直接把刚刚燃起的要向外国仙女们学习为艺术献身的勇气全给吓了回去。

那么这位岛国相扑运动员究竟干了些什么?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心灵的扭曲,又是谁给他的权力玩弄我们的女人还TMD能让我们女人的男人们一边骂马拉个币,一边还觉得忒TMD期待?先别骂宁煮夫没出息哈,实在憋不住要骂请先念一遍“山川异域,日月同天”。

岛国相扑运动员上来的时候其实手里还攥着一捆绳子,这个细节开始并没注意,等注意的时候这厮已经拿着绳子在女人已经赤裸的身体上忙活开了……

忘了说哈,这位岛国相扑运动员有一个听上去特别屌,但又觉的哪里跟哪儿都不对的名字,“上古猎人”

称他为一口十八先生,我本来倒是猜对了一半,以为名字一定是那种包含得有数字符号强烈的岛国风,比如姿三四郎,矢田浩二、三宅一生,好嘛,还有那个着名的一夜七次郎……

但一口十八是个什么梗?后来牛某人告诉我是说因为他饭量大,一口气能吃十八个馒头……饭量大我信,相扑运动员嘛,但日本有馒头吗?我晓得牛某人是忽悠老子的,但我没当即揭穿他。

被“上古猎人”叫上去给一口十八摧残的女人容貌七分,身材八分,如果婷婷这两样都按九分算的话,不过年龄倒跟婷婷差不多一般大。

都说女人脱了衣服关了灯都一样,但问题是这当儿台上并没有关灯,此时台上光线轻柔,像吻在你肌肤上的暖风,所以这个被一口十八扒光了的女人那童颜之下显示出来具有少妇既视感,看上去极具特色呈一撇一捺状的八字奶即刻就辣住了你的眼睛。

如果对八字奶木有感性认识,请找张柳岩事业线极其open的照片闭着眼想象一下衣服缓缓从胸前落下的样子……童颜巨乳常有,童颜八字奶不常有,这人间美色老子还没来得及欣赏,就已经被台上的日本浪人一口十八亵玩了!

我是说被一口十八拿着……绳子盘了!!MMP!说好的文大师的弟子呢?

作为文大师的岛国弟子,你不在女人身上画朵荷花,你起码也得画枝北海道的樱花吧?然而并没有。

一口十八忙活着正在给八字奶用带上台的绳子五花大绑,那绳子变戏法的被绕结着穿过了你的黑发的我的手,哦不,穿过了八字奶的雪白的果体一口十八的手,然后一圈一圈的如细蛇从在八字奶细嫩的皮肤上从脚[]踝一直缠绕到肩颈。

台下的宁卉和婷婷看得有些呆,程蔷薇在一旁则轻轻揽着宁卉,脸凑在耳旁似乎在解释着什么,于是我猜程老师是不是在给宁卉安抚说一口十八其实是在做绳艺表演,因为此刻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南老师也正好轻轻的揽着一旁的小燕子在跟人家科普,说有一种爱死爱木叫捆绑。

后来程老师给我复述了她这当儿伏在宁卉脸庞的耳语:“亲爱的别紧张,他们是在表演SM中的日式绳艺,日式绳艺起源于日本江户时代捕快对捕俘的捆绑术,跟欧式捆绑需要复杂的工具不同,日式绳艺工具简单,往往被缚者,施缚人,加上一根通常七米长的特制麻绳就够了。日式绳艺讲究三者关系的协调,特别强调被缚者的姿态和绳子的缠缚方式的美感。”

我靠,明明就是用绳子玩弄女人的变态勾当被程老师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于是我忍不住问宁卉听了咋说。

“她很紧张啊,就一直问绳子捆着不疼啊?”

程老师回答到。

明人不说暗话,好巧不巧,此刻在旁边正看着一口十八用绳子盘那位美女的小燕子也一脸担心的这样问我:“啊!这样……会不会很疼啊?”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小燕子妹妹,我也没被捆过,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啊。

然后小燕子突然一副完全没法看下去的样子,慌羞的捂着了自己的眼睛……

接着台上不堪入目的一幕终于毫无羞耻的徐徐展现了出来,就见一口十八正让八字奶仰面朝上躺在地上,双腿打开,将那根用来盘人的绳子不偏不倚的正正好从胯下穿过,这个动作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但也许这个所有人里并不包括老牛和程蔷薇……

然而小燕子并不是从这里捂眼睛的,是接下来看到一口十八竟然残忍的将勒缠在八字奶双腿之间的绳子像拉大锯般来回拉扯,八字奶似乎难以忍受的呻吟声真真切切的传来才忍不住捂的。

“啊!啊啊!”

八字奶由轻及重,萋萋颤颤的呻吟声让我觉得小燕子是不是更应该捂耳朵。

而旁边的曾北方没捂眼睛也没捂耳朵,这小子一副完全看入迷的样子。

监视屏里三妮子也没有捂眼睛也没捂耳朵,似乎如三尊凋塑在风中纹丝不动,哦不对,我怎么看到宁卉的身体在程老师的怀里在微微颤抖,是那种只有宁煮夫才能感受得到的颤抖……

台上一口十八的绳艺,好嘛,其实老子怎么觉得更准确的表达叫绳……

刑,还在继续,那依旧拉大锯般在童颜八字奶胯下来回勒索的绳子已经能看到亮晶晶的反光,以宁煮夫的智商和科学常识完全判断得出来那是一些附着在绳上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必然导致的物理现象。

“呜呜呜……”

八字奶的呻吟已经开启了哭腔模式。

这时候,一名“猎人”

端着一个颜料盘走上台来搁在一口十八身边,那个颜料盘我见过,宁卉当然更见过,然后我似乎感到隔屏传来了老婆的一声惊息。

在八字奶愈发凄切的叫声中——在绳子在女人身下不停来回勒蹭的视觉冲击下,这叫声让老子听得肉颤——一口十八才似乎恋恋不舍的准备结束他的绳刑,最终用绳子花式捆缚在八字奶的裸身上。

后来程老师给我科普说一口十八那花式捆法叫啥子龟甲缚,而神奇的是,束缚完毕的绳子从八字奶的胯下变戏法似的还多出一根绳头牵拽在一口十八的手上,这厮只消手指一动,那绳头TMD就像乌龟头在女人胯下进进出出的伸缩着。

然后这厮像要故意显摆这体现了智商优越感的机关,就真的抖着手腕表演起来,接着随着八字奶依旧凄切的呻吟声老子瞬间肉颤,分明那根像乌龟头的绳子头生生的是从人家女孩纸身下娇嫩的肉瓣上勒过,是那种勒过来,然后又勒回去的勒过……好鸡巴……残忍!

而此刻小燕子已经把头完全埋在我的肩膀,脸色月白,哪里还敢再多看一眼这毫无人性的人间惨剧,跟一旁目不转睛盯着监视屏的曾北方和像啥事没发生点着颗烟的牛某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以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此言极是。

一口十八的小伎俩表演完毕,该用上颜料盘的道具了,这是目前我唯一能想到的这厮作为徒弟跟文大师的联系。

接着一口十八将胯下搭遮着的相扑抹布撩开,伸出一只手狠狠的一把将八字奶的头拽起朝自己胯下拽来,然后挺耸着下身耷拉着还软不拉几的鸡巴毫不怜惜的朝女人的嘴里戳去。

“呜——”

八字奶哀鸣一声,但嘴紧闭着死死抵着戳上来的鸡巴一副想要拼死抵抗的样子,而一口十八好像一点不care,还了一副老子并不想强迫你的样子,只是拽着绳头的手指再次轻轻一动……“啊!”

只见女人的双腿突然完全不能自主的一阵抽搐,惨叫声随即响起,方才紧紧闭着的嘴巴瞬间洞开……说时迟那时快,一口十八这才发出一丝狞笑,接着肥墩墩的屁屁一挺,便将鸡巴粗暴的戳进了女人血唇皓齿的嘴里。

接下来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而且当鸡巴每刺到喉,八字奶都会发出阵阵的干呕声几乎让老子都要听不下去准备捂耳朵表示厌恶与抗议了,就在大家以为一口十八是不是最后要在女人嘴里表演个口爆啥的,没想到这厮却一脚将刹车踩到底,突然将鸡巴从女人嘴里拔出,那根进去还软不拉几的肉棍此刻早已筋头曝露,铁棍矗立,完了还挑衅着在女人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哦不,一巴棍。

还没等老子来得及将对一口十八如此羞辱的动作的义愤转化为脸上的表情,就见这厮已经让女人翻身趴在地上,双手依旧交缠着被绳子紧缚在身后,雪白的臀部高高的对着自己,然后侧下肥俄的躯体将鸡巴支在颜料盘里一阵捣弄。

刚才一阵深喉勐如虎,原来只是想把画画的工具弄硬了哈。

呵呵,文大师的鸡巴作画终于重现江湖,还好这挂的羊头还是买的羊肉,一口十八开始表演的绳艺竟然只是开胃菜哈,于是我赶紧将被刚才残暴的恶行吓得一直伏在我身上的小燕子揽起:“亲爱的快看,刚才我说的那个……那个画画就要开始了!”

“啊?”

最终羞涩还是抵不过好奇,小燕子惊息一声还是抬起了头。

然后众目睽睽下,一口十八在眼睛将鸡巴慢慢杵到了八字奶趴在地上但高高翘起对着自己的两瓣浑圆的臀部上……

但说好的盲画呢?一口十八并没有啊?不同的只是将文大师裸背上作画,进阶到现在的裸臀。

看来盲画这独门绝技还真不是轻易就能学到手的哈。

而此刻八字奶雪白的裸臀上却束缚着作为龟甲缚的一部分绳索,一边臀部上绕缠着两根,那么问题来了,一口十八究竟要在这水嫩肤滑的臀肌上给大家奉献神马作品?尤其是那横亘整个臀体的绳索又将被如何处理呢?

这些都是我在一口十八落笔,哦不,落下鸡巴前在快速思考的问题,但出人意料的是,答桉竟然真的在一口十八下笔之前被我猜到了——因为这时候突然大厅响起了一阵旋律优美的BGM,老子定耳一听,心头一乐,呵呵,这难道不是那首叫做《樱花》的日本民歌么!

这种表现智商优越感的机会南老师哪里能放过,于是我赶紧给小燕子咋呼到:“亲爱的,我打赌,他会在那个女的屁屁上画樱花!”

“啊?你……你怎么知道?”

小燕子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然后似乎突然反应了过来,“哦哦,里面在放的音乐是《樱花》对不对?”

“真聪明亲爱的!”

说着我忙不迭的凑到小燕子的脸上啵了一口。

“他……他真的能用……用那个画啊?”

说到樱花算把小燕子的兴趣彻底激发起来了,这下就见她屏着呼吸,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监视屏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的问题模式。

“所以才跟你说这是江湖绝技好不好!”

南老师回答到,老得意了。

“但那,那里……”

犹豫一番,小燕子还是鼓足勇气将这个足够羞耻的问题摆上来桌面,“那里软软的怎么画啊?”

“嗯嗯,亲爱的,刚才你在梦周公,人家早已在女人的嘴里口硬了好不好?”

说着我嬉皮笑脸的一把拉起小燕子的手杵在自己的裤裆上,“看嘛,我还没被你口呢,小弟弟都硬硬了哈!”

“去你的!”

小燕子脸蛋即刻从月白变成了杏红,一袭小粉拳追着一阵羞涩的风飞过来轻轻的落在了我的肩头。

这最是挠到心肺的娇羞让我顿时好生爱意,顿时让我忘却了小燕子是俺今生的小三,只觉得她是我此生中不能失缺的爱人,如果不是还记得人家还兼具着旁边曾北方未来丈母娘的身份,老夫估计早已打煞不住,此刻小宁煮夫已在小燕子那温香滑润的檀口里徜徉多时了。

接着监视屏里看到一口十八开始杵着鸡巴在八字奶肉感未满,体格已丰的臀肌上忙活开来,只是有些遗憾,以监视屏的视角无法完全交代清楚作画的细节,比如沾满颜料的鸡巴一棍下去,是如何走笔的,走笔的时候一口十八是如何运气的,我认为这些,肯定都是文大师必然会教给徒弟的技法。

而监视屏里三妮子也在台下聚精会神的观赏着,宁卉的细腰也比刚才捋直起了几寸儿,说明尽管不仅见过而且体验过了文大师绝技,作为大师的徒弟,一口十八还是有某种特殊的地方成功激发起了老婆的兴趣。

“刷刷刷!”

一口十八杵着鸡巴在颜料盘和女人的臀部上来回鼓捣着,几个回合之后,在《樱花》那让耳朵如沐软风般的日本小调的BGM中,老子的猜测终于随着一口十八最后在臀部上漂亮挥上的收尾之笔之后尘埃落定……

没错,宁煮夫哪里又会错呢?一口十八真的是在八字奶的臀部上用被吮硬的鸡巴画了一枝盛开的樱花树!当然是不是北海道的樱花我不敢打包票哈,下来要问问一口十八。

然而这副画的妙处却不仅仅是画了一副樱花,也不仅仅在于是用某个身体部位画了一副樱花,而是那几根束缚在臀部上的绳索竟然巧妙的被这个看上去像相扑运动员的日本艺人作为樱花树枝的躯干融入进了画里。

那些从绳子上生出的樱花看上去惟妙惟俏,这种功力如果只是一个画家做不到,只是一个流氓也做不到,一个画家同时还是流氓才能做到有木有?那么问题来了,作为SM的[]绳艺TMD到底是不是艺术?

老实说,老子对这个问题的答桉有点分裂,于是我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小燕子,小燕子显然此刻还没从一口十八眼见为实魔术般的表演中回过神来,只是檀口翕张,胸脯久久喘息不匀:“那几根绳子被当作树枝的创意太巧妙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太神奇了!”

好嘛,我也不探究小燕子的回答到底肯定的是爱死爱木的绳艺是艺术,还是肯定的是用鸡巴画画是艺术,只是最后那句发自肺腑的太神奇了,让我心头方才才是怂恿的想是不是赶天小燕子也能在仇老板的眼皮底下来一发,哦不,来一副的想法发芽成了花骨朵。

接下来八字奶被一旁的“猎人”

戴上了狗链和项圈在地上爬着被牵走,在女人快要爬出在门口的当儿,我彷佛看到女人的臀缝间那朵最为鲜艳的樱花在向我微笑,以宁煮夫对女人身体结构的熟悉程度,我完全肯定向我微笑的樱花是正好覆盖在某朵迷人的菊花上。

接下来才是正演。

当然这句话是对宁煮夫,以及旁边的牛某人和曾北方说的,因为接下来上场的必须是红色娘子军仨妮子中的一个,话说宁卉本来已经自告奋勇要冲在前面,但此刻又被吓回去了。

要说后来宁卉在提起文大师的日本徒弟那副神奇的樱花时也露出了赞许的口吻,也特别提到了把绳子当做树枝令人赞叹的艺术想象力,说被吓着了是说上半场一口十八以绳艺的名义盘那个可怜的女孩的场面实在不堪入目,牵着根麻绳在你的身下把玩。

从女孩的反应和表情可以看出那勒过阴户的绳子完全是绳绳到肉,这哪里是展现爱死爱木的绳艺,TMD是对女人的玩弄与虐待好不好,甚至……

还得给人家把鸡巴吃硬了当画笔……文大师当初都不敢这么猖狂,这日本来的小浪人凭啥子?此刻在“上古猎人”

要求红色娘子军派出一人上台的当儿,我看到宁卉的犹豫即刻秒懂,面临如此残酷的局面,我完全做好了宁卉带着程蔷薇和婷婷杯葛的思想准备,因为当初程蔷薇和牛某人在宁卉上去前就已约定好,但凡觉得进行不下去,当晚所有的进场女宾中,只有宁卉有权利提出随时终止……气氛因为宁卉的犹豫凝固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二护法婷婷站了出来……然后根本没给宁卉有丝毫提出杯葛的机会,婷婷径直走上台去,对着“上古猎人”

语气坚定的说到:“我来吧!”

“啊?!”

台下的宁卉惊叹一声,正准备冲上台去拉婷婷,却被一旁的程蔷薇一把把自个死死拽住……“哦,”

“上古猎人”

说着像一眼看穿了三妮子的心思似的瞄了一眼台下的宁卉,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神情哼了一声,“很好!”

瞄向宁卉的那一眼老子瞬间读出来了其中传递的意思,是说下面的环节多着呢,这次完了就剩一个护法了,等只剩你一个人的时候看还有谁能来救你?婷婷这一上台,突然就听到从来没听说过要抽烟的曾北方居然叫老牛给他一根烟抽,呵呵,这小子跟他姐夫比到底还是太嫩了哈,轮到自家女盆友了,那没出息的样儿就原形毕露了,年轻人的紧张是藏不住滴。

接下来婷婷要被一口十八如何玩弄与折磨成了老子快速思考的问题,这次俺也不撒谎,给老子猜十次也猜不到接下来的剧情。

MMP,我只能说这群流氓太能玩了,以为一口十八还会继续拿根绳子来表演绳艺?我TMD就是这么想滴,以为再咋地也要表演个绳艺升级版啥的,但等“上古猎人”

宣布了接下来的节目我突然感到自己完全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白兔,刚才因为猜出画樱花的智商优越感瞬间荡然无存。

好嘛,接下来这群流氓是这么玩滴,一口十八依旧在台上,此刻已经将刚才脱下来以便鸡巴作画的相扑运动员的裤衩又穿了回去,另外上来了个“猎人”,手里居然拎着把……吉他。

宁煮夫没看错,老子也没说错,TMD就是一把吉他!然后一口十八依旧粗鲁的将婷婷的身子揽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睡裙扒光,婷婷海拔一七八的九头身在一口十八的手里居然就像一只被拎起来被扒光了毛的小鸡,只是这只小鸡四肢修长,圆乳紧腹,皮肤光如嫩笋,一头黑如暴墨的长发披散及雪白的腰窝——话说就冲这头发已经及腰,曾北方童靴,你是应该把人家安吉丽娜。婷婷公举娶回家去了……

而可恶而又无奈的是,婷婷依旧被一口十八拽着翻身趴在地上,前面双手撑地,后面双腿并跪,而高高噘起的臀部——因为婷婷那变态的麻豆大长腿之故,婷婷这个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姿势必然导致其噘起的臀部异常高耸——这种高耸带着一种如珠穆朗玛峰一般高不可攀的性感。

老子晓得这群爱死爱木的变态恶魔极喜欢女人如小母狗般趴在地上的姿态,因为明人不说暗话,老子也极喜欢女人像小母狗趴在地上的用后入的姿势操屄,一般俺的中位数能坚持十五分钟,这种姿势我试过,操婷婷能操三十分钟。

操小燕子能操三十分钟。

操曾米青能操三十分钟。

操宁皇后能操……丢不起那人就不说了,呜呜呜!但此刻一口十八让婷婷一丝不挂噘着臀部趴在地上并不是为了操屄,而是要把将婷婷那浑圆鼓凸的臀瓣当做非洲……鼓!是的,宁煮夫没看错,老子也没说错,是要把咱们江湖大佬公举的屁屁当成鼓玩了。

一把吉他,一把人肉非洲鼓,老子就想问问,老子年轻的时候也玩过乐队,扫把当吉他这些也玩过,这拿女人的屁屁当鼓打是啥子鸡公玩法?而其时,宁煮夫根本没明白牛导安排这个节目背后隐藏的深意。

接着“上古猎人”

报幕说要让“猎人”

乐队给大家奉献一支非常硬核的曲子,但卖了关子没报上曲名。

然后“上古猎人”

伏身到婷婷耳边嘀咕了几声,婷婷咬着牙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点了点头。

台上的灯光很应景的黯澹了下来,我懂这是在营造意境,然后一阵吉他弹奏的过门响起……作为学生时代狂热的业余吉他爱好者,宁煮夫同志从此刻吉他起音的几个音符便判断出弹奏者是一个具备专业功底的吉他手,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几乎是吉他仅仅弹完两个音节过后我便听出了“猎人”

乐队挑战的是竟然是被视为殿堂级的……《加州旅馆》!我靠,做个爱死的门槛有这么高的么?不仅要会用鸡巴画画,还TMD还会玩乐队?联想到作为女爱死的程老师还是个科学家,老子突然有种悲哀的赶脚,TMD这辈子是不是连做个合格的爱死的机会都木有了?“啊!弹奏的是《加州旅馆》啊!”

仅仅是多听了一个音节,一旁的小燕子便一脸惊羡的叫了起来,小燕子的惊羡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哪里想到进个色情场所还能欣赏到如此高端的艺术享受。

而台上一口十八跟“猎人”

吉他手显然都已进入看起来非常陶醉的创作状态,一口十八正闭目屏气,双手搁在婷婷高耸的雪臀上时刻准备拍响鼓点。

说时迟那时快,一口十八在正确的节点上将人肉制造的非洲鼓点的和声完美的切入到吉他弹奏的主旋律里……一口十八的打鼓手法干净利落,利用在臀部上拍打力道和打击部位的不同来制造丰富的鼓点声线,以及节奏和音量的变化。

一般咱们用手拍打屁屁的声音是这样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而一口十八此刻看上去心如明镜,眼里似乎根本没有女人的臀部,所以击打出来的声音是这样滴:“砰砰……砰砰砰啪啪……砰砰啪……

砰噗啪啪砰噗啪!“

好嘛,TMD象声词不够了。

那声音浑醇如木,时而如一头非洲麋鹿在草原奔跑,时而又如暴雨的雨点拍击着海中的礁石,伴着《加州旅馆》令人心醉到想哭的旋律,这指弹吉他与臀肉鼓音竟然谐和出一种奇妙的天籁之声,在会所的地下密室里久久回荡,耳朵越听越酥……

“WelcometotheHotelCalifornia,Suchalovelyplace,Suchalovelyface……”

突然,一阵《加州旅馆》歌声居然从监控室里传来,唱的还TMD是英文,老子的耳朵不由得寻声而去,我靠,就听见曾北方居然合着监视屏传来的旋律跟着唱将起来,这还不算完,这小子边唱,居然还双手在桌上啪啪啪的跟着一口十八拍打他女盆友屁屁的节奏敲起了鼓点。

MMP,我错了,曾北方,别看你年纪小,但我承认你跟你姐一样都有一颗巨大,巨大,巨大的心脏。

而自己高高噘起裸露的臀部被当作非洲木鼓击打的全程,平素桀骜不驯的的安吉丽娜。婷婷公举竟然乖乖的趴伏在地上,除了臀部被击打的时候溅起的臀浪,便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直到整支乐曲快要到结尾的副歌部分,才看到婷婷的腰肢摇曳着高耸的臀部随着愈发激昂的鼓点在轻摇漫浪。

轻摇漫浪间,婷婷的双腿紧紧相并……而当鼓声终于消失,加州旅馆的身影渐渐远去,留在那两瓣依旧高耸,美丽的臀瓣上的,是冬雪被血色浸染的玫红…

…我爱你婷婷,爱你被拍打至血色以致如此迷人的臀部,如爱你那颗桀骜不驯的心灵。

“猎人”

乐队的演奏结束,但婷婷当晚却再也没有回到宁卉和程蔷薇的身边,我感到意外却无法愤怒,因为演奏之前“上古猎人”

伏在婷婷耳边悄悄给她签订了一个如此欺负人的口头赌约,说要是演奏完了婷婷的身下没有湿润,就放她回去,如果湿了,就会被“猎人”

牵走。

是的,当“上古猎人”

要亲自检查婷婷身下的汛情状况的时候,婷婷一脸潮色,羞急的遮挡住自己的双腿,然后低着头喃喃作声:“别看了,我……我湿了。”

后来我知道是真湿了,婷婷亲口给我承认的,而让我激动的是,好嘛,婷婷这还算轻症,好歹是自己亲自被打屁屁打湿的,后来的后来,我才从程蔷薇口里晓得,宁卉当时在倚靠在她身旁,看着婷婷被打屁屁竟然也把自己看湿了。

再后来的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了这个秘密,程蔷薇告诉我说,老牛告诉她的,发现宁卉十分吃不住这一招。

说的是打屁屁,但凡爱爱的时候屁屁一打,俺老婆分分钟沦陷,一打coming一个准。

所以,程蔷薇说这个环节其实是专门为宁卉量身设计的。

MMP,城市套路深,我……也不回农村,城市真TMD好玩!跟先前曾米青一样,婷婷是不是被戴上项圈和狗链牵走的监视屏并木有交代,但一会儿曾北方也神秘的从监控室消失了……空气中,越来越飘散着诡异的味道。

接下来除了绿色娘子军只剩下的宁卉和大护法程蔷薇,还有其他队稀稀拉拉的几个幸存者,大家相约着准备走向下一个房间,一会儿大家在一道必须经过的门前停了下来。

这道门前竖立了一个裸男凋塑形状的喷泉,泉眼[]即是裸男的生殖器上的马眼,然后“上古猎人”

给幸存的女人们交代,大家必须在泉眼上喝上一口水才能过这道门。

听完“上古猎人”

的介绍,幸存的女人们都发出了一阵轻松的嬉声,大概大家正好都渴了,况且喝口水就能出去难道不是轻松加解渴吗?但这一切背后的套路并没逃过程蔷薇那双科学家犀利的目光,在其他女人纷纷排着队依次将脸贴在裸男凋塑的胯下喝哪里流出来的液体的时候,程蔷薇紧紧拽着宁卉,并且有意排在队伍的最后。

一艾前面的女人们都喝完出了房门,程蔷薇才揽着宁卉,表情异常严肃的对在一旁监守的“上谷猎人”

说到:“她的我帮她喝了,我喝两口,然后让她出去行吗?”

“啊?为什么啊?”

宁卉有点懵头,不解的看着程蔷薇。

“好的,不过,”

“上古猎人”

面无表情的看了看程蔷薇,再看了看宁卉,顿了顿说到,“可以,但这样你必须得留下来!”

“可以!一言为定!”

程蔷薇说着便不由分说的将头贴向喷泉凋塑下部,然后眉头一皱,狠狠朝马眼喝了两口,然后听到喉咙吞咽的汩汩声响起……喝完程蔷薇赶紧将宁卉推出门去,嘴角的液体尚在,只是嘴里急切的催促着:“卉儿,你快走!”

“啊?”

宁依旧懵头懵脑的看着程蔷薇,心急火燎的喊到:“可是,你们到底喝的什么啊?”……

第一八十章:生日抗日(5 )

“看着蔷薇姐被他们带走只剩下我一个人的那一刻,我真有点害怕了,刹那间我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虽然开始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游戏,我随时可以叫停,决定权在我自己的手里,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充满着巨大的恐惧想停下来,但却感觉有另外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推着自己往前走,明明眼前的一幕幕让人无法理解甚至厌恶,却总是忍不住会去幻想下一次,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以上的描述摘自宁卉后来写下的抗日日记,后面还附上了一句灵魂追问:“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老婆这通有着切肤体会的文字最大的文本价值在于是对一个女人初次置身于亦梦亦真的爱死爱木场景矛盾心理的阐述,那种矛盾的迷人之处在于,女人内生的羞耻与身体的反应并没有同向而行,比如宁卉说心理感到厌恶,但程老师却明白无误的证明了当看到婷婷趴在地上裸露着高耸的臀部被当做非洲鼓拍打的时候,老婆的身下是如何雨打芭蕉,露浓水漫……

打的是人家的屁屁,浇灌的是自家的花园,如果是老婆自己的屁屁被……

MMP ,老子自己都不舍得打,老牛说他经常打,还告诉他老婆让他老婆给我说我老婆喜欢被他操的时候屁屁被他打。

所以后来的后来,我还是鼓起了母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也要摸的勇气试着在小宁煮夫侍奉宁皇后的时候打了母老虎高贵的屁屁,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出现程老师转告的那种一打冲天的神奇疗效,皇后大人的coming没有立即随着打屁屁而来…

but ……

但作为报复,老子打了程老师的屁屁啊,后来也打过婷婷的屁屁,打过小燕子的屁屁,在操着这些同样美丽而高贵的女人的时候打她们的屁屁,她们的高潮都比宁皇后来得快。

那么程老师告诉我的宁卉对打屁屁特别敏感到底对不对?

后来我把这个疑惑给程老师讲了,程老师带着我的疑惑去问了宁卉,没料到宁皇后的回答差点一口老血没把宁煮夫呛死:“哎呀,那个死鬼哪叫打啊?他叫挠痒痒好不好?”

……

好嘛,老牛你狠,敢情你TMD 是真打啊?这下手得有多重,才能让宁皇后嫌弃宁煮夫是在挠痒痒?

让打屁屁的梗飞一会儿。

此刻宁卉内心的纠结可想而知,人类的三观被颠覆,女人的尊严被吞噬,纵使你并不愿意承认,似乎有一种无法描述的欲望在颠覆和吞噬着这一切。

欲望如泄,就像加特林机关枪在往外突突突冒着滚烫的小火苗,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汩汩汩喷发着灼热的岩浆。

综上所述,结合即时情景和宁卉后来日记里的自我心理剖析,当宁卉一个人孓孓孤立密室,我想老婆的纠结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宁卉姐怎么办啊?”旁边小燕子突然紧紧拽着我的胳膊,神情无比紧张的问到,感觉心都快要从嗓子眼窜了出来,很担心的样子。

“咯,亲爱的,”说着我转头伏到小燕子的耳梢,语气很轻,但问题很硬,“要是是你,现在你准备该怎么做呢?”

“别玩了啊,太可怕了!”小燕子的回答生死时速,就差身子伸进监视屏去把宁卉姐拽出来了。

小燕子嘴里的可怕包括但不限于曾米青被黑金刚操,婷婷被打屁屁鼓,程蔷薇被喝了某种不明液体……

小燕子想其中任何一样龌蹉的行为对于在自己眼里总是那么玉洁高贵的宁卉姐都是无法接受的,更不用说其他女人遭受到的那些更为不堪的羞辱。

“你真是这样想的?”南老师的问题明显问中有话。

“真的啊!”小燕子不解的看着我。

然后南老师煞有介事卖了个关子,顿了顿才说到:“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你现在的位置和你宁卉姐对调一下,你宁卉姐也一定是你现在的想法,而你也许…

…“

“啊?”小燕子的惊讶凝结在一碗口张目圆的俏脸上,但只一下下显然是明白过来南老师卖的是啥关子,“你说什么啊?我……”

“没……亲爱的,”看着小燕子欲辩还急的样子我赶紧安慰,“我只是打个比方,我是想说人在特定的情景下,受情绪和环境的影响很多时候都会做出意想不到,不符合通常逻辑和常理的事情来。”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说的就是这个意思,爱死爱木也是个江湖。

亲爱的小燕子,另外我还没告诉你你宁卉姐身上长着的那根被丈母娘从三岁说到现在的反骨。

讲道理,此时此刻宁煮夫同志也是纠结的,是那种针尖对麦芒的纠结,针尖说老婆你放弃吧,麦芒说老婆你继续往前,针尖占50% ,麦芒占50%.好纠结。

而监视屏里正清晰的交代着宁卉将要面临的残酷局面——孤零零站立在房间里的周遭已经没人,除了“上古猎人”在她旁边慢慢踱着悠然的,甚至有点得意的步伐。

围着宁卉优哉游哉的转了两圈,从面具里透漏出来的目光如探照灯般逡巡着宁卉的身体,显然在“上古猎人”看来,宁卉的身体纵然还有一件薄薄的睡裙裹身,但心理防线上的最后那一件睡衣随着最后一位护法的离开亦然被扒去。

看得出来“上古猎人”非常享受自己巡游在无数同志用牺牲自己拯救的宁胡兰身上那种胜利者的,对着猎物随时准备下口的目光,嘴角带着看了很让人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不服你咬我的微笑。

后来程老师解释说“上古猎人”是一个圈内非常出名,道行很高的爱死,在爱死爱木的语境里手拿皮鞭也许能让你身体臣服,而此刻“上古猎人”却用目光作鞭,是要化鞭于无形,那如鞭的目光想要臣服的不只是你的身体,而是你埋藏在肉体中的那颗叫做M 的灵魂。

如果女人都有这样一颗灵魂的理论是正确的,即是说没有女人能在这样的目光下逃脱与幸免。

宁卉在“上古猎人”目光的逡巡下的身体开始了微微颤抖……

“看着前面的那块牌子了吗?”突然,“上古猎人”朝前用手指了指,指尖特意在宁卉眼前化了一个六亲不认的弧形。

宁卉循声望去,牌子上写到:“猎人遛狗室”!

“在你前面的姑娘们都进去了……”迎着宁卉看到牌子惊异而惶措的目光,“上古猎人”的嘴角也翘了个六亲不认的弧形。

“啊?”宁卉的胸部突然挺耸如峰,明显是突遭剧烈惊吓所致的身体应激反应。

“过来!”“上古猎人”说着让此刻亦然惶惶无措的宁卉跟着自己到了牌子下面的门下,然后缓缓打开门……

“你自己看吧,今晚要逃出密室,这里是必经之处!”“上古猎人”直到宁卉清晰能看到室内的场景,才缓缓的,一字一顿的说到,特意把这句话的语气重点放在了“必经”俩字儿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说的是旁边的小燕子。

吓了一巨跳的小燕子显然被门内“猎人遛狗室”的景象吓着了,那只拽着我胳膊俏细的手竟然突然把我拽得生痛,然后无比紧张的看着我,目光在说:“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啊?”

小燕子在监视屏外,宁卉在监视屏里,两个人的处境不同,但惊讶大致是相同的,即便宁卉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会所看到如此景象,但今时非昨昔。

“昨日不在此山中,而今已成山中人。”这句话摘自宁卉抗日日记……

寇能往,哦不,M 能往,我亦能往……

好嘛,把小燕子下了一巨跳的是“猎人遛狗室”此刻正在上演的大型爱死爱木淫乱现场,就见室内大概还有六七个幸存的女人全部被脱得一丝不挂,被带着项圈与狗链,屁屁上插着特制的狗尾被“猎人”们牵着在地上如真的狗般遛爬着……

“猎人”们牵着套在女人们脖子上的狗链,手里拿着的皮鞭时不时的在女人们的臀部上来上一发,嘴里“母狗”“骚货”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而女人们却在耻辱的皮鞭和羞耻的叫骂声中无一有稍许反抗之意,仿佛这一刻自己的身体里都真的安放着一个母狗的灵魂。

但以为“猎人”们单纯溜溜人肉“母狗”在地上爬爬就算了?这并不算完,这哪里才到哪里,这群丧尽天良的“猎人”变着花样玩弄“母狗”的似乎才刚刚开始。

于是“猎人”们脑洞大开的要决定开一个“母狗”运动会,让“母狗”们比赛谁最爬得最快,宣布比赛规则是爬得最快的一个出线走人,爬得最慢的一个会得到“三箭齐发”的惩罚,一轮比赛出线走人一个,“三箭齐发”一个,直至最后一个“三箭齐发”会被留下来,今晚再也走不出密室。

“看清楚了吧?”“上古猎人”此刻依旧目光如炬的盯着宁卉,“今晚你要出密室就得进去跟这些母狗们一起比赛,当然进去了,即便你拥有一颗再高贵的心,你也只能变成一只任我们的猎人玩弄的小母狗了,除非……”

“除……除非什么?”宁卉的声音有些抖索,我隔屏都能感到老婆身体剧烈的颤抖。

“除非你还有护法来救你啊?刚才你的姐妹们不是都争先恐后的来救你吗,现在我倒要看看谁还能来救你?!”“上古猎人”说着发出了狞邪的笑声。

“啊?”宁卉瞬间失声叫了起来,声音里有我从来没听到过的惊惶与无助,这让我突然有些心疼。

“不行!”旁边的小燕子也顾不得形象的使劲揽我,大声叫喊到,“赶紧叫宁卉姐别玩了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话说老子绿是绿,将老婆送人操屄是送老婆操屄,但让老婆给人家当小母狗玩弄是个什么鬼,婶婶叔叔都可忍但老子不能忍哈,于是我正转头准备跟牛某人叫停……

说时迟,那时快,生死时速间,一个清冽的女声从宁卉身后响起,虽声音细润,但语气无比坚凝:“我来!我来替她!”

神马情况?是火星,还是地缝又钻出个护法来鸟?

等等,为嘛声音老子听来是如此的熟悉?

接下来轮到宁煮夫生生吃了一个大号plus的suprise ,这个surprise……NND居然是……

戚纺!!!

就见戚纺也穿着同款睡裙,只是颜色不是绿色,身上没有挂号牌,在宁卉与“上古猎人”的跟前娉婷而立。

没得时间思考,但聪明的宁煮夫不用时间也即刻明白了戚纺这当儿出现就是起初设计好的剧情,是在宁卉走投无路的时候当救命稻草准备献身的。

很显然,戚纺是程蔷薇背着宁煮夫找来的。

特别是时机也恰到好处,将将好就在宁卉犹豫仓惶正准备举手叫停前的一秒——因为我已经看见老婆张开了本来被牙齿紧紧咬着的嘴皮,我知道老婆此刻一出声即是game over.我印象中宁卉没见过戚纺,所以当宁卉转头过来看着仿佛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拯救者,两妮子四目对视的时候我看出宁卉脸上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惊魂。

“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我差点有一种在看镜子的错觉……”宁卉后来的抗日日记写到。

“啊?!”宁卉呆呆的楞了半晌,才揽着毅然决然的朝自己走来的戚纺说到,“不行不行,我们别玩了,我可以……”

还没等宁卉把叫停说出,就见戚纺赶紧伏到宁卉脸庞……

后来戚纺告诉我她此刻对宁卉是这样一番耳语:“姐,就让我替你去吧,你别担心,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M !”

我本来就是一个M ,大概是这个理由让宁卉最终接受了戚纺替代自己继续进行下去的请求。

这下轮到“上古猎人”懵逼了,但老子一看这懵逼的逼是装出来滴,但除非有人救场的话已说出口,“上古猎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将替代者戚纺放入“猎人遛狗室”。

戚纺一进门便被猎人要求脱光睡裙,戴上母狗标配的装具,然后跪趴在地上让一个猎人牵着过去跟那些正准备比赛的“母狗”们一道趴在起跑线,哦不,起爬线上。

雪山臀为峰,一溜“母狗”们雪白的果体并排而立,如座座蔚为壮观的雪山并排而立,众山之中,戚纺迷人的翘臀竟然是最为炫目的一座。

在颜值即是正义的时代,新进的戚纺果体青春逼人,颜值明显占得上风,一艾进门似乎就被猎人们的眼睛紧紧盯上。

于是等“母狗”们的爬行比赛开始的口令发出的当儿,一个猎人却故意窜到戚纺身后用脚踩住了套在脖子上的狗链,等其他母狗们争先恐后般的朝前爬行出了一段距离,“猎人”才优哉游哉的松开了脚……

这下,戚纺就是踩着风火轮也追不上了。

“啊!”旁边的小燕子完全看不下去了,已是出离愤怒,“他们不是故意在整后面进来的那个女孩子吗?”

当然我也看出来了这帮混蛋是故意想让戚纺受到“三箭齐发”的惩罚,MMP ,欺负老子的部下,婶婶可以忍叔叔可以忍,当然南主任……也可以忍。

“三箭齐发”其实说的是三个“猎人”以鸡巴为箭操那只落在最后的“母狗”,以同时将“母狗”三个洞覆盖的方式。

戚纺好惨,但当看着戚纺如挨宰的小羔羊般被一个高大的“猎人”如小鸡般拎着扔到地上楚楚可怜的样子,南主任似乎又有点期待。

戚纺是被他们这个样子“三箭齐发”的,因为姿势的要求,戚纺以“母狗”

之躯荣幸的坐在了一个“猎人”的身上,通常在爱死爱木的规矩中母狗是得不到这种待遇的,说是坐,其实是叱户之洞裹套在躺着的猎人的肉箭上。

然后戚纺朝前匍趴着,四肢着地,身后妖细的蚂蚁腰被另外一个“猎人”搂实,将迷人的翘臀高高支棱,菊花之洞瞬间一览无遗的呈现给了另外一个“猎人”

之箭。

当那支硕长的箭杆射入娇嫩的菊花之洞,戚纺一声惨叫刚一响起便被残酷封杀,这是另外一根肉箭随即补上了最后一刀,就见一个“猎人”紧紧拽住狗链,将同样硕长的鸡巴插入到戚纺的嘴里。

三箭完成了齐发,接下来便是数轮齐射,三根肉棒凶猛的火力覆盖在戚纺所有的肉洞里,可怜的戚纺甚至连惨叫的机会都木有,能见的只是娇弱的身躯随着一轮接着一轮火力的轮射中剧烈的颤栗。

而旁边的“母狗”们被要求在旁边目不转睛的欣赏,“猎人”发现有谁开了小差或者露出害怕的神情,屁屁便会被狠狠赐上手中的鞭子。

三箭齐发的火力覆盖足足持续了十分钟,直到插入戚纺嘴里的猎人将肉箭的液体炮弹最终射入,肉箭扒离,接着插入叱户和菊洞的“猎人”起身也将炮弹轮番射入到戚纺嘴里。

此刻戚纺早已免软如泥摊到在地,白稠的粘液从嘴顺流而下,久久不能化开……

小燕子哪里见过如此爆裂的场景,纵使手心拽着我都拽出了汗来,但眼睛却时而闭上,时而又睁开。

这是怕看,还又想看?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而宁卉被“上古猎人”强制拽住在门外眼睁睁的看完了“猎人遛狗室”发生的一切,这当儿我无从揣测在这个特殊的场景下老婆的心理活动,尽管大风大浪比小燕子见得多,但毕竟也是矜持的良家人妻,如果淫荡是深渊,对于女人来说,这个深渊的边界在哪里?

当初宁卉能为宁煮夫口的时候,我以为这是女人淫荡的尽头,但是我错了…

当初宁卉愿意为爱出轨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我以为这是女人淫荡的尽头,但是我错了……

当初宁卉竟然可以跟老公与小情人一起双插三明治,我以为这是女人淫荡的尽头,但是我错了……

所以现在,我再也无法猜测这个尽头会是在哪里。

我只知道我亲爱的老婆此刻看完如此淫乱的场景之后,竟然还是没有主动提出终止游戏,所以当“上古猎人”把宁卉带走,我知道真正的决战时刻就要来了。

现在,能救老婆的,关乎今夜能不能抗日成功,只有她自己了。

一会儿,“上古猎人”把宁卉带到了一张专门特制的调教床前,然后指了指调教床开口说到:“你的同伴为了救你都前赴后继壮烈牺牲了,你无疑是今天所有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位,你天使般的气质与肉体令天下垂涎,当然这也包括我们这些强壮的猎人们,而且我必须告诉你,所有到了这个密室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毫发无损的就能逃出去的……”

好嘛,听“上古猎人”既然说得这么牛逼哄哄的我就不揭穿你的bug 了,当初婷婷是咋逃出来滴?

宁卉怔怔的听着“上古猎人”仿佛是最后决战前的告知,就见上弯月虚闭,面容胶白,一副风萧萧兮壮士云天奈何我是女儿身的表情。

但“上古猎人”根本不容宁卉开口,接续说到:“但我们都是文明人,我们不会做任何强迫,所以亲爱的,你仍然有一个机会,我知道今天你老公也来了,接下来我们把你的命运交给他好不好?”

瓦特?

老子没听错?叫老子决定当然是把你们这些狗日的,哦不,日狗的“猎人”

们全部抓起来通通千刀万剐啊!

“煮夫,看你了,”就在老子义愤填膺的当儿,旁边突然悠悠老牛来了一句,“下面是继续,还是结束,现在决定权在你手里了。”

“我靠!”老子懵逼树下坐,一朝醒来懵逼果,“这是神马情况?”

“听猎人说吧。”老牛淡定的回答到。

“我的意思是,”“上古猎人”的声音接着传来,对着宁卉继续说到,“我们想与你老公玩个游戏,听说你老公斗地主斗得不错,我想跟他PKPK,游戏的规则是,每当我们的猎人将要对你做出什么行为,如果你这一轮斗地主老公赢了,我们就停止,如果你老公输了,你就只能听我们猎人的使唤了。”

MMP ,不说斗地主还好,说斗地主我宁煮夫怕过哪个的吗?这下老子心头那只好斗的小公鸡被彻底激怒了,于是我转头对着牛某人咋呼到:“斗就斗!老子去会会这个幺不到台的猎人!”

而宁卉此刻惊得弯月怒睁,早前胶白的脸蛋也顿时血色上涌。

一番踯躅之后,我看到老婆胸峰一挺,然后紧紧咬着了嘴皮——此刻我很想跟小燕子解释,就在咬嘴皮的那一刻,你宁卉姐已经决定了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宁煮夫了,这个如此吃鸡的决定除了对自家老公的绝对信任,没有那根老丈妈说的反骨,是断然做不出来滴。

呵呵,没想到老子还有出场的机会,临走前小燕子特地拉住我无比急切的说到:“一定要把宁卉姐救出来啊!”

把小燕子留在监控室继续观看,一会儿老牛让叫来的一个“猎人”带路把我带到了现场。

到了现场牌桌已经摆好,但这个牌桌老子一看顿时被刺瞎了双眼,话说老子斗地主啥地儿没斗过,茶馆、街道边、公园草地上、汽车上、火车上、灰机上、青纱帐、甘蔗林……TMD 要在人肉桌上斗是个神马体验?

就见一个带着项圈与狗链的裸体女人,好嘛,这些“猎人们”管她们叫“母狗”,正趴在地上,母狗光滑的裸背上放着一副扑克,母狗的一头一尾摆放着两把椅子。

而老婆在哪里呢?

老婆在一台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的手提电脑里,电脑实时传送着调教床房间里的画面。

此刻老婆孓孓而立,昂首挺胸,纵使没有镣铐也是妥妥一副宁胡兰的英气撩燃,一个女人如此无所畏惧是因为娶了一个像宁煮夫一样的男人……

而旁边两个壮硕凶残的“猎人”,像极了要准备对老婆动刑的刽子手。

“请坐,”“上古猎人”朝我点点头,示意我在对着“母狗”头脸的方向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拿出一个微型对讲机给我,笑了笑说到,“给你老婆通个话吧,让她知道你来救她来了。”

“嗨!老婆,我来了!”我对着对讲机迫不及待的叫喊起来。

“嗯,老公,我……”宁卉一旁的“猎人”也将一个对讲机递给了宁卉。

其实电脑里的画面是可以听到声音的,只是宁卉在房间需要对讲机才能听到这边的声音。

“老婆别怕,我来救你来了!”说着我朝电脑屏幕里的老婆招了招手,此刻我觉得自己才是壮士云天,天选的拯救世界的蝙蝠侠,而我的世界就是你,我亲爱的老婆。

电脑屏里宁卉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坚毅。

把对讲机还给“上古猎人”,就见他拿着对讲机跟调教房里的“猎人”嘀咕着什么,完了对我说到:“第一轮,我们的猎人说要将你老婆的眼睛蒙上,然后她需要自己脱光睡衣,让猎人把她四肢绑在调教床上,你赢了你去房间领你老婆走路,今天到此为止,输了就得照我们猎人说的办。”

“咯,”临到比赛了,老子才真正感到有些紧张,刚才的豪情壮志好像都TMD跑爪哇岛去了,顿了顿,我还是嘟囔着回应了一句,舌头有些打卷,“好……好的!”

接着“上古猎人”开始发牌,今儿其实是比赛的是斗地主的残局,需要两个人PK就够了,发的是两幅明牌,每一副牌都是宁煮夫先出,先出完者为胜。

等第一幅牌拿到手,以宁煮夫在斗地主上的准专业造诣,我略作思考,就看出这个残局并不难,很快我就找到了通向胜利的出牌途径,正要等我打出第一张牌的当儿……

“啪!”的一声,就听见“上古猎人”照着母狗高耸的臀部来了一巴掌:“贱母狗听着,等下得伺候好这位大爷!但凡大爷有半点不满意,你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老子这才定睛一看,发现趴着的不是先前第一个阵亡的,后来才听说的是女警的“母狗”么?

这让我有点激动,让“母狗”伺候是个神马体验?但如果要体验体验,这第一轮就输了还体验个铲铲?

“再说,看着自己老婆一丝不挂的被绑在床上,单单这个画面不就美如画吗?”

“上古猎人”这句直接打在了宁煮夫的七寸上,接着还特么的来了一段抒情的朗诵:“那醉人的绿呀!我若能裁你以为带,我将赠给那轻盈的舞女;她必能临风飘举了。我若能挹你以为眼,我将赠给那善歌的盲妹;她必明眸善睐了。我舍不得你;我怎舍得你呢?”

“那……醉人的绿呀”!这段出自朱自清的散文《绿》,MMP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这下宁煮夫犹豫了,to be or not to be,老婆救还是不救,这是一个问题!

但事实是,一会儿宁煮夫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将先前需要正确打出的牌收回,出了一张必然导致失败的牌。

“上古猎人”见状一脸兴奋,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完了“上古猎人”赶紧给调教室发出指示。

“啊?!”当听到宁煮夫第一轮失败的消息,电脑屏里浮现出来的宁卉那张惊恐的脸蛋的特写让我永生难忘,万言无表。

但只是迟疑了一稍许,宁卉还是狠狠的咬着嘴皮让猎人把密封的眼罩换上,然后自己脱光了睡裙,一丝不挂的被两个猎人架着抬上了调教床,四肢被绳子紧紧束缚在调教床的四个角落,这个姿势老子搜查刮肚的只想到了一个成语来描述:四仰八叉!

调教床是浓烈的红色,将宁卉雪白的裸体反衬得更加耀眼,而四仰八叉下,老婆的双乳也傲然挺立,毫不塌软,乳尖紫红阔圆,紧致的小腹上那朵深埋的肚脐之花由里至外,开出了性感在风中飘呀飘的气质,而最是那双腿之间一丛浓密的簇黑也遮不住的洞开,将老婆迷人的蓬门毕显,簇黑之下,荧光闪闪,哦不,或是淫光闪闪?

讲真,但凡女人做出这个姿势不谓不淫荡,而当这个女人还是个女神,这个女神还是老子的老婆……

此刻宁煮夫身体没点反应还TMD 好意思叫自己YQF 么?所以看到电脑屏宁卉赤果果的四仰八叉,小宁煮夫在身下已经蹦跶起来,二营长的意大利炮已经拉上来了。

“OK!”说着“上古猎人”用对讲机与调教房继续嘀咕着,“现在你们给她准备好狗链和项圈,我们这里马上跟她老公进行下一轮比赛,你们视比赛结果等我的指令,她老公输了就给她戴上!”

话音刚落,就看见宁卉拼命的摇着头,似乎非常抗拒被戴上项圈与狗链——话说按照程老师的科普,项圈与狗链,那是成为母狗的象征……

MMP ,老子绿是绿,送老婆给人操屄是送老婆操屄,还当小母狗是什么鬼?

婶婶可以忍……

看着老婆如此抗拒项圈与狗链,宁煮夫也不敢造次,于是三下五除二,老子顺利的拿下了第二轮比赛,胜利的阻止了猎人们让老婆成为母狗的阴毛。

“第三轮开始!”这次“上古猎人”放了个出其不意的大招,说刚才那个操曾眉媚的黑金刚想操我老婆,宁卉在旁边听了估计是吓坏了,头摇得比刚才更加猛烈,一脸惊恐,嘴里喃喃叫着:“不不,不要!”

这些狗日的,哦不,日狗的猎人太坏了,还黑金刚,好嘛,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是曾大侠哈。

于是第三轮我也毫不留情的拿下。

几轮牌局进行到这里,我已经发现其实比赛只是一个幌子,因为每次给出的残局都并不太难,以宁煮夫的斗地主功底断然不会出错,其实这是挖了一个坑让宁煮夫自己把宁胡兰送上刑场,哦不,把老婆的抗日变成……

细思极恐。

“第四轮开始!”

MMP ,这次的项目是老子失败了老婆会被炮机伺候,这个……

于是我发现宁卉也在摇头,但这次我发现老婆摇头摇出的并不是方才两轮的坚决,摇出的更像是一种犹豫。

炮机挺贵的,家你也木有,试试也挺好?老子一通胡乱的思绪过后竟然生不知鬼不觉的出错了牌……

接着在“上古猎人”的指令下炮机被调教室里的两个“猎人”拉上来了了,NND 这才是真正的意大利炮哈,我是说的真的,后来听老牛说那台炮机是从意大利进口的。

拉上来的炮机被鼓捣着准确的对准着宁卉的蜜穴,老婆四仰八叉的的四肢一直在不停的扭动着,但一切挣扎都无济于事,当意大利炮非有机材料的炮管插入到老婆的阴道里,就听见一声凄厉,哦不,好像更像是身不由己的叫声骤然而起,然后绵绵起伏不落……

“啊啊啊啊!”随着“猎人”将炮机的档位加速,意大利炮在身下抽插的速率更加快速,老婆本来雪白的裸体开始潮殷潮红,叫声正在朝着失速的方向飞奔,“我无法描述那种感觉,那种坚硬与冰冷,那种不知疲倦,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让你的身体化成碎片,而除了阴道已经不知生命存在的快感,你身体其他部位的感觉已经百无聊赖,唯有阴道的快感,快感,只至高潮将你的身体炸碎……”

以上摘自宁卉抗日日记,日记里的描述跟我看到的老婆被炮机抽插到的高潮景象高度一致,更为生动。

意大利炮“狂吃狂吃”的开炮声不同于人类的抽插,那是工业革命的机器在轰鸣,而在工业革命机器的轰鸣声中,人类文明在滚滚向前……

神奇的工业文明。

炮机一通猛轰留下了老婆其后全身弥漫着潮红的,瘫软的身体,和身体下一滩濡湿的水渍,而从意大利炮开炮之始,趴着当牌桌的女警母狗严格遵循上古猎人要侍奉好大爷的指令,已经将我身下的裤衩扒拉个精光灿烂,竟然让我朝前坐着,露出屁屁,于是女警母狗将脸紧紧贴在我的屁屁上一直在伸着舌头拼命噬舔着老子的菊花,却就是对前面早已暴涨的小宁煮夫视而不见。

MMP ,这才叫涝的涝死,旱的旱死,菊花在女警母狗柔软的舌头下舒服得板,鸡巴却无处安放,加上目睹着老婆在意大利炮下的沦陷,这让老子的浴火从一根小火柴烧成了灌木林。

“现在是第五轮,也是最后一轮。”“上古猎人”似乎满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时不时拍打着女警母狗的屁屁,接着宣布到,“最后一轮了,你知道你老婆的肉体是如此迷人,让我们的猎人个个馋得嗷嗷直叫,所以我必须给我们的猎人们一个机会,刚才我们的猎人抽了个签,抽出了三个幸运者准备……轮你老婆!”

“上古猎人”特么故意的将“轮”的发音发出了秤砣般的重量。

轮,我靠,说得这么文艺,不就是轮奸么?排队操我老婆的屄屄?还是老婆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咯……”我声音有些颤抖,几乎是本能的回应了一声,老实说,这个叫“轮”的秤砣一砸,老子的心脏差点宕机,但胯下的小宁煮夫却一下子被不争气的砸出了新高度,几乎一飞冲天,要不是我赶紧动了动屁屁让女警母狗一直吸舔着老子的菊花不停的舌头暂时脱离,小宁煮夫当即就会表演个无摩擦喷射的江湖绝技!

好嘛,无摩擦喷射,MMP 其实就是说的早泄。

此刻我脑壳一片浓云蒙雾,看着电脑屏里老婆的头也一直不停的摇着,脸上惊色乱渡,软乏的身体也极力在扭动着似乎在表达着对将要到来的被“轮”的抗拒,但此时此刻,在宁煮夫看来,老婆的抗拒其实更像是一种向往……

狗日的谁说的女人的欲拒其实是还迎?

最后一幅牌发下来,比前几轮的稍难,但一会儿老子还是顺利找到了通往赢牌的途径,只是在宁煮夫准备出牌的当儿,这小子凌乱了,因为有文化的流氓“上古猎人”居然开始朗诵起了一首英文诗歌:“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and I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led by,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difference. ”

“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从此别有洞天…

…“

诗是好诗,但在宁煮夫出牌的当儿朗诵是个什么鬼?生怕老子不晓得别有洞天是啥子意思?

于是知道别有洞天的宁煮夫犹豫一阵,鬼使神差的将那张唯一正确的牌又换了回去,个另又拿出了一张……

说时迟那时快,女警“母狗”见状毫不犹豫的将脸凑到我的胯下,张嘴一口将老子满员齐装的鸡巴叼在嘴里,一叼便来了个幅度巨大的深吞。

“啊哦!”这个深吞让一直无处安放的小宁煮夫舒坦得板,于是老子身体一个激灵,手一滑,手里那张牌在空中化了一条美妙的弧线,然后飘落在女警母狗的裸背上……

宁煮夫说他是真的手滑了,不是故意的。

但我不得信。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现在的结果是,一直坚持抗日到最后的宁胡兰,竟然最终是被宁煮夫亲手送上了刑场,而且开瓶即是酒醉,一日便是被轮。

而奇怪的是,在听到宁煮夫输掉最后一轮比赛之后,本来一直在扭捏挣扎的宁卉反倒出奇的安静了下来,除了胸部微微在起伏,四仰八叉的身体却静谥如山,任风不动,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难道都是那句面对……如不能反抗,不如享受惹的祸?

然后一个“猎人”伏身到宁卉耳边嘀咕了几声,宁卉回应着什么……

一会儿“上古猎人”跟我转达到:“你老婆要求猎人们在轮她的时候,必须戴套,不能亲她吻她,不能碰她的上半身,不能让猎人看到她的表情!”

我顷刻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意思是大不了再当成三门意大利炮机,反正已经享受过一炮了,不在意多来三炮。

“你老婆的要求我们都答应了,”“上古猎人”顿了顿,继续说到,“所以我们特意以你老婆腰部为界挂了块帘子,这样好遮挡我们猎人的视线。”

宁胡兰,哦不,宁皇后这个刑场上得好壮烈!不站着死,也不能跪着生!

“这样,你也看不到我们对你老婆下手的那三名幸运的猎手,你也许也会好受一点。”“上古猎人”最后还不忘安慰老子一句。

于是电脑屏经过一阵短暂黑屏之后画面再次传了过来,画面中我能清晰的看到宁卉的脸部以及上半身,而腰部以下的视线因为被一块巨大布帘遮挡,而进出调教室的门在帘子的那一端,就是说待会儿那三名“猎手”,哦不,那三名行刑的刽子手进来,以及他们进行轮奸作业的时候画面中是完全看不到的。

宁卉仍然静静的躺着,虽然四仰八叉,也是优雅的四仰八叉,雪白的裸体仍如一朵花瓣散落的睡莲睡在红如烈焰的火海之上。

烈焰炙烤下的老婆面容是干净的,乳房是干净的,乳粒是干净的,肩胛是干净的,肚脐是干净的,心也是干净的,纵使即将受到轮暴之刑,这干净的一切也绝不会让那群魔鬼染指。

而先前的那两名“猎手”已经退出了调教室,一会儿,听到调教室的门复又打开,淅淅索索的脚步声传来,很显然三名“刽子手”进来了……

听到三名“刽子手”进来,宁卉的身体不禁开始了微微的颤抖,如风刮起了睡莲洒落的花瓣。

老子的心脏也如打桩机般的开始锤击,而鸡巴死死顶着女警母狗的深喉也无法呼吸。

接着看到宁卉眉头一皱,只见口张不见声息,然后身体朝后一挺,毫无疑问,这是一号刽子手开始动刑了。

好嘛,是说一号刽子手的刑具——鸡巴已经插入到老婆的蜜穴里。

不是演戏,也不是演习,是TMD 动的真枪实弹的轮……刑。

“啪啪啪!啪啪啪!”这不是工业革命机器的轰鸣声,这是真正的人类操屄声,这声音早于机器轰鸣声万年千年,讲真,这声音比机器操屄声好听多了。

特别配合着蛋蛋撞击屁屁的和声妙不可言。

随着一号刽子手抽插的马力加速,宁卉身体随着阴道里抽插的刑具开始前后剧烈的耸动起来,两团翘乳也随之甩荡着,但却紧紧咬着嘴皮,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屈服的声音。

我明白老婆这是在选择毫不妥协,意思是你轮我,我还配合你发出享受的叫声,我呸!

我知道老婆在拼命坚持,但也不过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随着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老婆紧咬的嘴皮终于松开,檀口翕张,便是一个C 开头的英文单词的发音的造型,声未到,形已远。

在只见气息不听之声的痉挛中,在刽子手的轮暴中,宁卉的coming究竟还是来了。

所以别再问女人被强奸会不会有高潮这种问题了,有图相便是真相,俺老婆用被轮暴到高潮的真相回答了这个问题。

而这才是老婆的第一波coming……

接着根本不容受害者喘息,明显是二号刽子手跟着就将肉棒刑具插了进来,连轴转才能叫为轮哈,接下来的抽插似乎比一号要猛烈些许,这让老婆的身体随之起舞,挺耸摇荡得更加剧烈,而本还想继续咬着的嘴皮已经无法咬紧,所以这次牙关咬不住,声关也难禁,老婆居然在二号刽子手的抽插下发出了……呻吟。

尽管是那种嘤嘤呜呜的呻吟,但也是呻吟,话说老婆对第一个刽子手身体还在拼死抵抗,到了这第二个已经屈服?

“啪啪啪!啪啪啪!”这轮刽子手的抽插不仅蛋蛋撞击屁屁肉肉相击的和声依然,二声部变成了三声部,还有像是岩石激荡起的水花的拍打声。

“嗯嗯嗯……嗯嗯嗯!”老婆带着鼻息,芊芊弱弱的呻吟声煞宛如悦耳的竹音,不说完全想象不出这是受害者发出的声音。

话说这种地球人都懂的呻吟如果录下来作为呈堂证据在法庭指控刽子手轮暴,有良心的法官都是一定不得采信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二号刽子手的抽插骤然发力!

“嗯嗯嗯!哦哦哦——哦——”老婆的呻吟也随之高亢起来,绵绵丝竹之声已经不足以盛下身体从摇荡到扭动,从扭动到最后剧烈的痉挛。

“Com ——”这次那个迷人的英文单词总算叫出了一半,纵使没有后面长长的尾音,却依然走心如甘泉,入耳似天籁。

加上最开始的那曲探戈,今晚老婆已经coming了四个回合,现在终于迎来了最后一名刽子手,按道理搁在最后的总是最强者,我不担心老婆的蜜穴是否还足够润滑,因为俺老婆体内就有一个太平洋,我唯一担心的,是宁皇后那娇弱的身子骨是否还能经受得住最后一轮暴风雨的摧残。

依然没有片刻的休憩,最后一名刽子手将肉棒刑具插入的时候,老婆的身体再次随风起舞,那律动的裸体在四仰八叉中起伏如浪,雪白的肌纹漫过早已潮红泛染的身子。

而老婆这次的呻吟即插即来,甚至没有了刚才的隐忍,其实不是不愿继续抗争与隐忍,是根本扛不住体内一波一波的快感接续而来,而天知道这种轮刑的极度羞辱额外会带给老婆多大的心理上的刺激。

“啪啪啪!啪啪啪”这是肉棒刑具在用刑的声音,已不如刚才清脆,明显是老婆蜜穴的水量已经达到了洪峰的峰值,我打赌三号刽子手的肉棒如汪洋里的一条船,早已淹没老婆身下的汪洋大海里。

“啪啪啪!啪啪啪!”但这次为什么又那么清脆?

老子细耳一听,不对,这不是人类操屄声,NND ,原来三号刽子手竟然一边用刑,一边打着老婆的……屁屁!

这一打不要紧,就听到宁卉的呻吟骤然高亢,四仰八叉的四肢如绷紧的琴弦,身体开始了不住的颤抖。

“啊啊啊!啊啊啊!”此刻老婆喉咙已经彻底洞开,呻吟已经变成了叫喊,而且身体的颤抖也传递到了几乎声嘶力竭的叫喊之中。

“啪!啪!啪!啪!”狗日的三号刽子手打宁皇后的屁屁比老子猛多了,难怪老婆反应是如此强烈,蔷薇不欺我,原来老婆是真的喜欢被操屄屄的时候被打屁屁的。

“啊啊啊!啊啊啊!”老婆的叫喊继续随着身体在飞,好几次身体剧烈的颤抖都差点将腰部的布帘掀起,那种颤抖甚至将调教床都支棱得咯吱咯吱在摇动。

一场以轮刑的名义掀起操屄风暴竟然操出了山摇地动的感觉,而且许是打屁屁惹的祸,老婆这最后一轮高潮竟然来得最快,仅仅三五分钟之后,老婆的的腰腹上挺几乎定格成了一个迷人弓形,这个姿势能让老婆的蜜穴最大程度的紧紧咬合着刽子手的刑具,所以现在谁在谁操谁的界限亦然模糊,老婆的身体因为淋漓的香汗在一篇潮红中发出水珠的晶亮……

在老婆腰腹那迷死人不偿命定格的弓形中……

在“啪啪啪”愈发迅猛的人类抽插声中……

在“啪啪啪”持续不断的屁屁拍打之声中……

在几乎声嘶力竭般意识的消失中……

宁卉终于把那声“coming”完整的叫喊了出来……

“Coming——”

我爱你,老婆!

在小宁煮夫顶着女警母狗的喉咙几乎与coming同时喷射的时刻,我发了个誓,我一定要全球追杀这三名把我老婆轮了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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