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乱伦轶事 (3-4)

36703Clicks 2020-08-31 Author: wecango

                (三)

  我坐在返程的大巴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身心都很是舒畅,我不知道这种发泄让人如此放松,因为这也是我第一次,怪不得小启说自从我帮他发泄以来他就再没有打过飞机,这种人与人之间肌肤相亲的感觉根本不是单纯的摩擦生殖器就能获取的。但是我心中也有了预感,也许就是下一次,我和小启就要跨过最后一道门槛了。

  昨天其实已经要迈过去了,当时有一瞬间我也做好了准备,但他还是没有,我想他不是害怕我是他的亲姐姐,而且不想对我用强,他想让我点头,那样就会自然很多。我不敢想他当时给我口交后要求插入我会怎么回答,大概率不会拒绝。从最初的发现他的黄书,到今天一切我从没有觉得突兀,感觉就是自然而然,所以我能感受到他的渴望,我也不愿意否认我的感觉,也许就是下一次……

  在车上迷糊了一会,就到了家,下车后我也没有回店里,有些累,就想回家休息。到了楼下就看到了父亲学校的张校长和刘主任从单元里出来,他们都来过我家做客,认识我。

  我忙上前打招呼,才知道学校今天校庆结束后的聚餐中,父亲喝多了,两人把父亲送回来的。我自是万分感谢,让他们回去沏茶,两人摇摇头让我赶紧回家照顾父亲。

  我急忙上了五楼,打开门就闻到了酒气刺鼻,父亲平时不喝酒不抽烟,但母亲走后喝酒的频率就多起来,但很少喝醉,我印象中只有姐姐高考那次喝多了,这次又不知怎么回事。

  父亲倒在沙发上,口中不时嘟囔着什么,我不知该怎么办,叫了两声也不行,扶他回房也不可能,便拿了条薄被子给他盖在身上,让他睡到醒酒,只是给他盖被子时,他口中好像喊着什么,听了听才听清,教的是萍萍。

  这是我母亲的小名,我又想起母亲,一时有点伤心,给他盖好被子,去厨房开始熬粥。让他醒酒后喝一点。

  他这一睡就是一晚上,我早上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便说让他休息一天,他本来还想硬撑着前去,但头晕眼花,只能继续躺着。请假好请,打个电话就行,只是父亲家里有给学生整理的错题集今天要送过,我便只能亲自到学校一趟。

  到了学校,跟门卫说了一声,便走到办公室找到刘老师,把错题集给她,她跟我母亲很熟,所以便送我出来,路上跟我聊起父亲昨天喝多的缘由。

  其实也没什么,正常的聚餐表彰,但其中有一个工龄表彰环节,父亲因为是第二十五年得了嘉奖,但应该是想起了我的母亲,所以在酒桌上喝的酩酊大醉。

  一路上跟我聊了不少父母的事,父母同一年进学校当老师,后来两人结婚生子,工作突出,尤其是我的母亲,各方面都很优秀,虽然样貌一般,但能力极为优秀,当时学校曾经相让母亲走管理岗位,但是因为超生就黄了,因为这事父亲也很内疚,但两人感情是真的好,那不是能够在外人面前装出来的。

  这些事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还是第一次听,父辈的故事我们从没有心思过问,便是他们提起都是开玩笑的方式,所以一直没觉得什么。今天短短几句话又让我对父母的事情多了一些了解。

  下个月的时候是父亲去的,我一是不太好意思强行要求,因为父亲能开车去,毕竟方便,天气又开始冷了,我最怕冷,二是我也有点紧张,那种要走到最后一步的紧张感。

  总之离年关也进了,我的店也忙起来,忙忙碌碌中寒假到了。先是大姐回来了,她每年也就年关在家呆几天,所以我和父亲都很高兴,尤其是父亲,买菜买酒,张罗着姐姐爱吃的菜,其实他一样都不会做,全都是我下厨。但我也很想念姐姐,我俩是双胞胎,特别不像的双胞胎,唯一相同的就是年龄。

  23号,父亲开车去车站把姐姐接回来,我一眼就看出来,姐姐瘦了,原来可以不亏心的说一声胖子,但现在可以说得上是丰腴,我高兴的抱住她,祝贺她减肥成功,她确是摇摇头:「太难了」。

  饭桌上父亲久违的话多起来,不停地问姐姐的学业,又像是当年的父亲,姐姐只是平淡的把自己的成绩汇报一遍,两个字:优秀!

  父亲高兴的喝了一点酒,不一会就去睡了。我和姐姐便在客厅里挨着聊天,她问我家里的情况,我的店面怎么样,有没有谈对象。我跟她除了没有共同语言,但私事上从不隐瞒,这也是母亲从小的教育,因为是双胞胎,所以感情一直很好。

  我简单的说了下,当然不会跟她讲跟小启的事,怕吓着她,我相信小启也不会说出去。我转而问道:「姐,你是不是谈男朋友了?」

  这是因为看着她开始减肥才这么想的,姐姐是属于喝白水都发胖的人,要想减肥成这样不知要吃多大的苦头。姐姐点着头笑道:「是,正在谈着一个。」

  看她不愿意多聊八成没什么实质性进展,我也不多问,姐姐历来有主见,又聪明,是双商都高的那种,她是家里的骄傲,便是配谁我都觉的足够,只要你能够多了解它一下。

  小启是26号放的假,父亲开车去接的他,姐姐回来后就接管了家务,让我不要来回跑,店里又忙,天气又冷,所以我都是买饭吃,只晚上回家睡觉。只是姐姐做饭真是一言难尽,再优秀的人也有痛点,只是苦了父亲,不过他历来疼爱姐姐,便是再难吃恐怕他也甘之如饴。

  成衣店不能有明火,又没有空调,成本太高,我就放了一个电暖风,权当解寒,晚上八点钟的时候外面刮起了大风,感觉有零下七八度,我给冻的够呛,一边算着帐,一边想着是不是提早回去,也没什么人来,就在我刚打定主意之时,门就开了。

  「姐」,是小启,快半年时间,终于回家了,我起身过去看着他道:「回来了?这么冷的天不在家待着跑出来感冒,看,都冻坏了。」

  我摸了摸他的耳朵。他却摇头躲开,说着:「六点钟到的,在家吃了饭洗个澡就来了,知道你怕黑又怕冷,就来接你」,我刚有些感动,他就转身去关店门,我一看佯装怒道:「恐怕是有坏心思吧」。

  他把门拉下来锁了,转身就从背着的书包里拿出一团东西,我一看,竟是家里的电热毯,亏他想的周全。他进了屋把电热毯铺上打开,出来后又拿出一张纸,说道:「姐,你看这是什么。」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成绩单,班里十四名。

  我知道他上的重点班,有这个成绩可以说是飞跃,我都能想象父亲高兴的样子,当然我也很高兴,要是他成绩下滑我便觉得我有责任,但他成绩好我便觉得有我的努力。仔细一想,便觉得这是再给自己找借口。

  我刚要坐回去算账,他一把抱住我就往里面走,把我手里的笔和计算器抢过去扔到桌上,我力气没他大,也不想真的挣扎,便被他拖进屋内。一边利索的给我脱下羽绒服,抱住我说:「姐,这半年,我可是老老实实听话,今日你得让我舒服舒服。」

  我两个乳房顶着他的胸膛,身上便有点发热,说道:「那还不是为了你好,我又有什么好处?」

  小启坐在床上,把我拉过去坐在他的腿上,一边蹭着我的胸一边说:「还不是为了让你也高兴高兴,你都不知道我这阵子学习有多努力。」

  我张着双手,道:「可也不光我,你看看咱爸得多高兴。」

  小启伸手一模被子里面,说:「热了」

  。便开始给我脱毛衣,我也配合着他,不一会便把我上身扒光了塞到被子里,我不舒服道:「怎么不带个被单?」

  小启一边忙着脱衣服,一边道:「下次下次」。

  脱得光溜溜的,因为天冷的缘故,他的阴茎也缩着很小,就那么钻进被窝中,我光着身子仰天躺着,小启一下子就压到我的身上,我俩的全身便紧紧贴在一起,我被他压的喘不开气,便示意他下来。

  小启把两只手伸到我的头顶上,围成一个圈,抱着我的头,看着我说道:「姐,我真喜欢你。」

  其实他要是跟往常一样,摸胸亲吻,我也没什么,但是他这么来一句,我当时有些感动,又有些高兴,看着他的眼睛,竟是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他的嘴。

  这一下点了一个火药桶,小启在最初的发怔之后,立马开始回吻,我能感觉他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的热情瞬间也点燃了我,我伸手抱住他的后背,猛烈的回应着。

  他的身子像个太阳,要把握烧化一般,他的肉棒坚硬无比,顶在我的小腹上,我全身都开始发热,下面又湿了。这一吻我都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反正分开时我的嘴发麻,发痛,似乎应该肿了起来。

  小启把头埋进被子里,在我的奶子上来回亲吻,揉捏,我的快感似乎被什么燃烧起来,下体的水已经成了汪洋,我全身发软却又觉得精力无穷,我只恨自己的双手力气太小,不然我肯定把小启融到我的身体里面,直到那火焰将我燃成灰烬。

  他慢慢往下去,啃过我的小腹,舔过我的阴毛,终于找到了桃花源,一口贴了上去,我「嗯~~」的一声,那种快感又来了,离上次他给我口交已经有一个半月,我似乎早已忘了什么感觉,这一次又全都回来了。

  这次的高潮来的汹涌而热切,长时间的期盼,小启的肉体,他头上洗发水的味道,他的舌头和嘴唇,让我立时一泻千里,我只记的下面疯狂的出水,全身麻痹,小启把头伸出被子,看着我张着嘴,流着哈喇子,他伸出舌头跳着嘴唇道:「姐,你水真多。」

  我愉悦着,也害羞着,双眼好不容易聚焦看着小启道:「小启,姐也喜欢你。」

  他慢慢爬上来,又吻上了我,我不在乎他嘴里的我的淫水味道,我此刻的欢愉是他带给我的,我只想着回馈他。吻了一会,我全身恢复了力气,便想着让他躺下,给他口,让他也发泄出来。

  但小启没有起身,而是就那么看着我,我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我很熟悉,这都是他快要高潮时的表现,他满头大汗,结结巴巴道:「姐……我……我,我想操你。」

  我好不容易熄下去的火焰又腾的一下燃起,我双手举起来擦着他头上的汗水,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把两条腿抬起来,放到他的屁股上往下一按,小启登时明白了我的意思。

  走到这一步我早已知道,或许在我递给小启自己穿着的内裤的时候便已经知晓,只不过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我全身如同烧了一把火,或许是因为我一直在压抑,但此刻的我很紧张,不是因为要把第一次给弟弟,而是因为我是处女,听人说第一次非常痛,所以才紧张。

  跟小启长达一年的暧昧中我其实早已放下心房,我不如姐姐优秀,在家里不受宠,在学校也没什么人缘,但是现在的我仍然满心愉悦,我感谢弟弟给我的这种愉悦感。

  我准备好让弟弟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准备好成为一个女人,我准备好让弟弟成为男人。

  小启可不管我在想什么,他一直顶,却总是找不到入口,试了七八下,他也发起急来,一把扯掉被子,我和他两人便登时光着身子暴露在空气之中,空气是冷的,但我根本感觉不到,我觉得此时自己一定在燃烧,烧的小启满面通红,满头大汗,烧的他身体紧绷。

  就着光亮,他终于找到了入口,我抬起头来,说道:「小启,慢一点。」

  说晚了,小启今晚似乎早就憋的不行了,全身大汗淋漓,经过一番摸索找到我阴道入口后,他便深吸了一口气,在我话还没说完之下,便身子一沉,刺了进去。

  后来听小启讲,当时把他吓的够呛,我当时面色惨白,都打得汗珠冒出来,也不管什么了,一把拉住小启,对着他的肩膀便是一口。

  我当时觉得用撕裂来形容真的太贴切了,真如一把剑刺入肉体一般。我疼的根本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反应,但口中确是有咸咸的味道,那是小启肩膀的血。

  小启疼的吸气,我也疼的吸气,两人就这么抱住一动不动。

  过了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但终于缓了过来,这才放开小启,刚才的挣扎耗费了我所有的力量,小启也不管肩膀的口印,只看着我的脸,我长输了一口气,看着他担忧的脸色,强笑着道:「没事了,温柔点。」

  小启听了,也开始下面抽动起来,刚开始确实很温柔,我一面适应这他的肉棒,一面呻吟起来:「嗯……嗯~,嗯!嗯!,嗯~……」

  我不知道我的呻吟声音大还是不大,小启的速度却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冲击越来越强,越来越快,我知道他没法控制,我忍着下面的不适,竭力压抑这嘴里的呻吟,但我头上的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打湿,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小启忽然直起身子,把双手扶到我的细腰上,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不停的抽差。

  我直接声音都发不出来,快感、痛感,如同一层层的海浪向我袭来,我就感觉自己下面在被一辆发动机冲击一般,一点都不知道是快感还是痛感,只想着他快些结束,我的阴道似乎还不太适应那肉棒的插入,一直收缩想把它挤出去,小启的声音也开始发出来,那是一种嘶吼,似乎在低沉的咆哮,他的全身绷紧,瘦削的身体开始发起了冲刺,我如同上了岸的鱼,张大嘴巴,不是不想发出声音,是喊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一股热流在下方喷薄而出,直接打到阴道里面,我被烫的又是一阵抽搐,小启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小启趴在我的身上,摸索着把被子又盖了上来,我的阴道把他的肉棒挤了出去,下面火辣辣的,不知是疼是麻。真不知谁说第一次会得到快感的,我只是觉得疼痛和一丝伤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终于告别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破处的余韵散去,小启这才从我身上下来,一边亲吻我,一边说着「姐,你真美,姐,你好美……」

  我很惬意的享受着他的爱抚和亲吻,浑身无力,软软的如同一滩泥。

  小启躺在一边,伸手把握搂进怀里,右手抚摸着我在被子里得身体,说道:「姐,舒服吗?」

  我也恢复了过来,看着他促狭的眼睛,也笑道:「舒服不舒服你还看不出来?我都疼死了,也不知道温柔点。」

  小启尴尬一下,转了话题道:「忘了垫上一张白毛巾的,太急了。」

  我笑道:「知道的还不少,下次祸害人家小姑娘可要记着。」

  小启捏着我的奶子,说道:「我就先祸害你就够了,对了,姐,平时你穿的松松垮垮,看着没什么,一到床上真厉害,我刚才差点觉得走火入魔了。」

  我张嘴咬他,说着:「什么叫看着没什么,什么叫一到床上,你还跟别人上过床?」

  小启吃痛,右手不老实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道:「我倒是想,谁又愿意跟我上床,我除了上学就跟着你,也没时间啊。」

  我跟他打情骂俏,小启揉着我的乳房说道:「姐,当初你是不是知道我用你内裤来着?」

  我点头道:「自然,我还偷看过你在阳台自慰呢。」

  小启坏笑道:「你还美呢,你出了屋子我就听到了,就知道你在偷看。」

  我抬头道:「你竟然知道?那你不害怕?」

  小启笑道:「怕啊!但你不是没出来嘛!我就觉得你默认了,你当时要真出来我怕是不敢了。」

  我枕到他的肩膀上,叹道:「早知这样,当初就该出去抽骂你一顿。对了,那你在浴室门口手淫也是故意的?」

  小启得意道:「这个自然,要不你怎么捅破这层窗户纸?不过我是真没猜到你那晚给我你穿着的内裤。」

  我说道:「当时我也是头脑一热,看你怪可怜的,谁知都是你设的套。」

  小启摇摇头道:「天地良心,当时我可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你开开门扔给我你穿过的内裤之后,我才起了心思。当时我都想冲进房间里强暴你。」

  我听了心神一荡,说道:「就会说嘴,你当时要是冲进去,我便把你的鸡巴剁下来。」

  小启听到我说的粗鲁,底下的肉棒一下子又硬了起来,把我一下子又压在床上,这次他知道怎么找,他的精液还在里面,很是顺滑,一下子就插了进来。

  我鼻子的「嗯」了一声,阴道比刚才好受了很多,只是觉得没有那么疼了,能清楚的用阴道感觉到他肉棒的模样,坚硬异常,不过常听说第二次要更持久,刚才有四五分钟,这一会不会更长吧,我现下确是有点腰酸腿麻。

  这一次小启开始控制了节凑,慢慢的抽查,不再那么毛躁,两者胳膊撑在两边,专心的看着我的表情,不一会我便起了反应,这一次是真感到了快感,这种快感跟他给我口交完全不一样,这种充实感是口交永远做不到的,他动作很缓,慢慢抽插,我便满面潮红,身体里有无数蚂蚁在爬一般,我开始呻吟,我跟他在一起呻吟是很少的,除了耳垂和阴部,我一般不会发出声音,因为作为他的姐姐,我还是有些不愿意让他觉得我很淫荡。

  但这次小启似乎打定主意要让我觉得欢愉,他的速度不紧不慢,只是两手撑着,任我的乳房挺立,乳头早已硬的不像话,我的两只手一会抓他的肩膀,想把他拉下来接吻,但他根本不动,只是不紧不慢的插着,让后两眼盯着我的面容,我都不太好意思跟他对视,因为我知道自己这会必然满面通红,浑身扭动,快感如同海浪,一波一波袭上我的脑海,我两只手抓他的胳膊,抓住被角,抓住任何能抓住的东西,口中终于发出了声响:「啊!嗯!啊……啊!嗯~~」

  我不知道我的呻吟怎么样,但阴道里的肉棒又硬了几分,但小启还是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只是看着我的表情变化,我浑身发软,快感越来越强,阴道似乎对这个节凑很适应,慢慢的开始收缩吞吐,配合这肉棒的抽差,我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抬起脸来,想去吻他,但小启看着我抬头,他也抬头,就是不让我吻他,而他的下面还是那个不紧不慢的速度,他找到了乐趣。

  我重重的躺回去,嘴里,鼻子里发出的声音都不知成了什么样子。我的小腹开始有一团火,慢慢的往上燃烧,我双手乱动,身子乱扭,头慢慢的晃着,嘴大张着,浑身大汗淋漓,但小启还是那样慢慢的抽插,似乎成为了一台机器,只是这台机器的眼睛发红,口中的粗气一点不比我轻。

  终于,那团火烧起来了,一点点烧遍我的全身肌肤,我当时应该是疯了,口中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手把小启的胳膊抓了好几道血痕,头来回晃着,头发被汗水打湿,全贴在了我的脸上,小启喘着沉重的粗气,但速度仍然是那般,不紧不慢,该死的不紧不慢。

  要来了,我全身忽的绷紧,脑中一片金光,整个身子挺起,阴道开始不住的抽搐,我高潮了,我当时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着燃烧,我的阴道似乎看时喜欢上了那个坚硬的肉棒,不停的收缩,不停的泛出淫水。我一下子被抽空了全部的力气,感觉跟昏死过去差不多。

  其实这一次只过了二十分钟我就高潮了,这次高潮在我以后的无数高潮中记忆最清晰,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的肉棒干到了高潮。

  也不会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开始恢复,全身的感官都回来了,第一感觉便是阴道里那坚硬的肉棒,阴道尽了力,但一直挤不出去,慢慢的好像接受了事实,开始温柔的包裹它,我只是觉得下面有些涨,但没什么不舒服。

  我都忘了坏死的小启,睁眼看着他,他也平静了一些,坏笑道:「姐,舒服嘛?」

  后来据小启说这一次对他跟我以后的性交生涯至关重要,因为这一次让他有了无穷的自信,也让他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就是每次他都想看着我高潮,说我的表情让他受不了。

  不过这会我看着他被我抓伤的胳膊,又有些心疼,说着:「没事吧,是不是很疼?」

  小启苦着脸道:「当然疼了,就想让你舒服点,你倒是好。」

  我不好意思说着:「姐第一次,也难受啊,还不是怪你。」

  小启很喜欢这种谈话,下面又抽查一下,我「嗯」了一声,小启看着我的表情,忽然一口亲上来,我刚要热情回应,忽然就觉得他下面开始不要命的抽差,似乎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处,我一时不知道是好受还是难受,嘴被他堵住喊不出来,鼻子「嗯嗯」呻吟,他这会还想是憋了太长时间,下面只是尽他最大能力的快速抽查,我第一次,哪里受得了这般狂轰乱炸,也没觉得太多快感,但也不是刚破处时的那种疼痛,就是有些不好受。

  他一下子咬住我的嘴唇,下面猛力的冲击,似乎想把我顶飞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又冲击到我的阴道中,我只是缓不过劲来,也没感觉到什么。

  小启松开了我的嘴唇,一下子摊到在我的身体上,如同死猪一般,一动不动。

  我的阴道终于把他软掉的肉棒赶了出去,我除了下面有些不适,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便拉过被子把他的上身盖上,亲了亲他的脸颊,抚摸这他的后背,用退缠住他的屁股,让他慢慢放松。而此刻我一点都不觉得小启重,我感觉两人已经合为一体了。

  这次他的高潮似乎比我都要汹涌。

  报时声音想起,十点半了,两人折腾了两个小时,我浑身乏力,但艰难的推了推他:「起吧,该走了,不然老爸找过来就麻烦了」。

  小启虚脱道:「姐,你真是妖精。」

  我们两人穿衣收拾又是一会,小启把电热毯卷起,说要把我的落红处剪下来留着,我此刻对他百依百顺,自是不说什么。就在要走时,我忽然说:「小启,把柜台下面的一个药瓶给我。」

  他还以为是我生病了,取了一看,却是紧急避孕药,他奇道:「你怎么知道今天……」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早就备下了,就怕你个小混蛋一天发起狂来,连避孕套都有,谁知你今天这么会撩人。」

  小启笑着倒水给我服下,有吻了我一会,两人这才出了店门,骑车回家。

  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小启搂住我,抱着我,我心中也是温柔一片。

  父亲抱怨我俩回来的太晚,姐姐今日出去运动减肥,太累了就早睡下了。我只说今天收拾的东西太多,父亲便让我们早点睡,自己先回房了。

  我先进去洗漱,小启自然想跟进来,我连体带踹他才没有得逞,家里还有父亲和姐姐呢,太危险了。

  我打开花洒,被热水冲洗着身体,今晚之后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女人,还是被自己的弟弟开了苞,但我内心很平静,走到今日一切很是平常,或许我早有预知。看着小启的精液从阴道里流出来,我竟是又有些双腿发软。

  总算洗好了,穿着厚厚的睡衣,小启便进去了,我把几件该洗的衣服收拢,明日再洗,今天实在不想动。忽的电话响起,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大哥,愿来今年过年她不想回来了,说是有什么任务,我知道他还在生当年的气,便低声安慰了他几句,才挂了电话。

  那边小启已经洗完,穿着短裤擦着身体,此时父亲的呼噜声已然响起,我和姐姐的房间在里面,他和哥哥的在外面,最里面的是父亲的房间。我俩并排走着,他开了自己的门,然后伸出手是想要抱抱,我无奈的上前抱住他,谁知他竟一把把握拉近屋中,伸手捂住我的嘴,然后回身悄悄的关上了房门。

  我一看他又起了心思,便低声道:「你疯了,在家里不行,父亲知道了打断你的腿,姐可就在隔壁。」

  小启根本不接我的话茬,把我的手拉到他已经硬了的小弟弟上,哀求我道:「好姐姐,亲姐姐,实在受不了了,谁让你刚才那么撩人,从来的路上就硬了,再说你吃了药,别浪费。」

  我身上只穿了睡衣,他一边说一边给我解开扣子,里面便是洁白的胸膛,他看我还想说话,一下按住我的嘴,过去把我轻轻的压到在床上,我挣脱他的手,急道:「床上不行,有动静。」

  他反应过来,又把我拉起来,左右看了看,竟是直接把床上的被子铺到地上,把我推到在上面,地上铺了被子,倒也不觉得冷,我知道躲不过去,就是有点害怕,毕竟这是在家里,但今天我对小启实在没什么办法,就说:「你快点」。

  他一看我不挣扎了,便把控制我的手拿下来,三下五除二便把我又扒光了,又把他的裤衩脱下来,直接吻住了我的嘴唇,我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异常敏感,此刻一挨上他的身子又软了下来。

  小启知道这是在家里,也不折腾我,直接插了进去,里面还挺湿润,他抬头笑道:「姐,你也想要吧,都湿了。」

  我别过脸去,任他发起冲锋,知道自己很可能忍不住,我便把睡衣的一角咬住,死活不能发出声音来。

  这小子今天第三次了,倒是还很精神,应该也是害怕父亲和姐姐醒过来,直接就开始了猛烈的冲击。他两只手按住我的乳房,把我的腿分开两边,直着身子猛烈抽查。

  我不喜欢这样做,但两人既兴奋又紧张,想到隔壁就是熟睡的姐姐,里面还有打呼噜的爸爸,我第一次感到了一种禁忌的快感,就害怕姐姐或者父亲忽然推开门看到这一幕,但下面的不断冒出的淫水却是欺骗不了身体,而小启应该也是这样,呲牙咧嘴,不到五分钟他就射了出来,我把睡衣都快咬破了。

  歇了好半会才起身穿了睡衣回房,尽量轻声不吵着姐姐,也不洗了,实在太累,倒下就那么睡着了。

  我实在太累了,毕竟第一次,小启又使坏,我下面又麻又肿,熟睡中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躺在一艘小船上,飘在无边的海洋之中,那海水不时的冲到船上,都打在我的阴部,我快感连连,但风浪越来越大,我都不能呼吸了。

  我真的憋醒了,一睁眼就看到压在我身上的小启,下面正在被他的肉棒抽查,他看我醒了,有些惊恐,笑着道:「爸爸带二姐去了健身中心,说是晚饭再回来,就我们两个。」

  我刚刚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了回去,转头看看钟表,九点半了,刚想问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小启猛地顶了我一下,我「嗯」的一声,身子拱了起来,我和姐姐的卧室朝阳,我的床靠着窗户,此刻冬日的暖阳撒进屋内,照在我挺起的胸脯上,小启本来还想折腾一下,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把薄被子掀了,我两人便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我舒服的拱着身子,两条腿被小启分开,两只手被他按在床上,他似乎有些受不了这个视觉的刺激,开始使劲的往里冲撞,我醒来就发现下面流了不少水,看来他应该折腾了我一会,只是我太累没醒,此时刚刚醒了,又有些迷糊,他确是受不了了。

  我在家里还是不敢大声喊,默默承受这他的抽插,他也不想别的,只想着使劲干我,我刚刚缓过劲来,有些情动,他闷吼一声,使劲顶了几下,摊到在我身上。

  我喘口气,一时不上不下,但也慢慢抚摸着他,阳光晒到他有些发黑的皮肤上,我便觉得很好。小启缓过来,退出软掉的阴茎,躺倒床外面,我们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待了一会。

  我床上流了不少淫液和精液,便起来收拾,拍着他的弟弟让他回房间,等我收拾完了,洗澡的时候他正等着我呢。

  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下面似乎有些肿,走路都有点不便,连连对他求饶,说下次给他补上,他这才放了我一马。

  收拾利索两人开始吃早饭,我看他不时看我笑笑,知道我两人现在的关系比任何时候都亲密,我们此刻都感觉属于彼此。

  我却正色道:「昨天今天就算了,我得给你约法三章,否则你还是别碰我了。」

  小启好像早知道我会这么说:「知道,第一条我以后要带避孕套,知道那药对身体不好。」

  我一看他懂得还挺多,便点点头,我昨天第一次,不想让他用避孕套,再说当时也来不及。也想让他舒服一点。接着说道:「知道就好,第二,不能再在家里,就是没人也不行。」

  还是觉得太危险了,我虽然此时心里也没又因为他是我亲弟弟感到不适,但我害怕让别人知道,便是家里人也不行。想想就让人绝望。

  小启也答应了,毕竟店里面才是我们两人的幽会地。

  我看他答应了,才道:「开了学什么都别想,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再说。」

  这本就是他的天职,自是点头答应。

  我要去店里,他想跟着去,我今天可不能再见他,便让他自己玩,晚上我去参加一个同学会(其实是骗他),明天再说,想着明天下面应该就行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小启又想着和昨天一样,我不理他,跟着姐姐一起进了房间,他在后面挤眉弄眼,我也觉得好笑。

  今天就是28号,到了明天店铺就都不营业了,要忙活着过年,姐姐今天的同学会也提上日程,父亲又要去学校值班,于是一大早大家吃完饭各忙各的,我洗完碗碟之后,就看到父亲和姐姐已经出了门,小启则迫不及待的站在客厅等着我。

  一见我出来,就冲上来抱住我亲吻,我其实过了昨天一天下面确实好多了,主要是那种做爱时的感觉不时涌上心头,心里也痒痒的,这会一看他猴急的样子,感受着他的热情,便觉得两腿又有些发软。

  他开始脱我的衣服,手放在我的双腿中间不住按压,我喘息着道:「说好了别在家的,我们去店里。」

  他根本不听我的,已经把我的裤子褪到屁股一下,伸手伸进我的内裤里面抚上了我的阴唇,我一下子软了,自己也不在乎家里了,说道:「坏小子,避孕套在店里。」

  他急急的啃着我的脖子,摸着我的下面,说道:「昨天我买了,在我屋里呢。」

  这一下我彻底不管了,竟也伸手摸上了他的硬着的肉棒隔着裤子给他揉搓,他嘴还是吻着,双手拿了回去,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下扔在地上,我伸手抓住他的肉棒,慢慢的撸动,他伸手把我的内裤和裤子往下扒,然后把我推到客厅的墙上,跪下来给我脱下裤子,屋子里又暖气,我倒也还不觉得冷。

  他把我的双腿分开,自己低下去,仰着脸开始舔我的下面,我穿着粗气,看着一旁的镜子里,我上身穿了一件毛衣,下体光着,我的弟弟正抱着我的大腿不停的舔着我的阴部,那种视觉感让我身子发软发颤,更不用提下面传来的阵阵快感,感觉又流出了不少水。

  他的双手不再抚摸我的大腿,而是往上从毛衣下面伸进去,隔着胸罩揉我的乳房,我的快感越来越强,不知不觉见竟然开始自己来回移动臀部,好让他给我舔的更快一些。

  他原本只是亲和舔,这次做过之后,竟然硬着舌头往里探,为了探的更深,他把我又往下拉了拉,变成了半蹲马步,这一下我受不了了,呻吟声慢慢出现,最后竟然变成了呜呜声,也许是这是姿势累,也许是他的舌头进到阴道后的刺激,我汹涌的泄了。

  他不放过我颤抖抽搐的身体,慢慢吸吮,直到我瘫软的坐到了地上。他根本不想让我休息,他一下姊站起来,把我的嘴用拇指撬开,接着便把肉棒塞了进来。

  我本来身体还是有些发飘,不知道怎么动了,他也不管我,两只手捧着我的头,就开始来回抽插,每次都顶到我的喉咙,我有点犯咳,但咳不出来,不过上次之后我还真拿香蕉自己练习过,当时都觉得自己好笑,但这时候却是有些用处。

  我调整姿势,把舌头尽量放松,口腔也要尽可能的放松,然后他的鬼头就顺利的挤进了我的喉咙。

  这一下小启也疯了,他把手垫在我的脑后,不管我死死顶住他的双腿,发力一下一下的冲击进来,每一次都挤进我的喉咙,我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香蕉和肉棒果然不一样,不论硬度还是力道,我忙用牙齿要了一下,他知道这是我受不了的信号,便停了下来,我大声咳了出来,流出不少粘液,我稍微喘一口气,并不停下,用手抱住他的屁股,张口吞下他的肉棒,我自己来动的话就好很多,也能让他感受我喉管的挤压,但我不能全部吞下去,怕出事,但即便这样,小启也没撑住多少时间,大吼一声,肉棒猛地一顶,射了出来。

  我面色潮红,还有泪渍,他有来回几下射的干干净净,却不让我起身,抽搐肉棒后,让我张嘴给他看,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但当时他说什么我都会做,便抬起脸庞,长大了嘴,我知道嘴里满是他的精液,小启满脸的满足感,那是一种征服欲的表现,这一会我们两个人不再是姐弟,只是男人和女人……

  看看了一会,才让我去吐了,不过还是咽下去一些,精液的味道和我的淫水都是腥味,但又有些不同,我不讨厌,但也不愿意咽下去。

  我跑进浴室,他也跟了进来,开始调试花洒水温,看我吐完了,便过来把我的上衣全脱了,胸罩也解了下来,还有自己的,都扔到了外面。

  他抱着我站在温水下淋欲,我们两人紧紧贴着,我寻着他的嘴唇,拥吻在一起,那一刻真的很美妙,便是后来我结婚后跟丈夫这般也找不到当时的感觉。

  我们相互洗头,倒沐浴液,互相给对方搓澡,他也没一直骚扰我,我也没挑逗他,就这么一句话不说,偶尔亲吻一下,就觉得很好。

  洗完澡,我们出了浴室,我刚用毛巾擦了下头发,他就却一把拉住我,说了一句,浪费时间,便拉着我往他的屋里跑,他的屋子都是我打扫,所以也熟悉,他从柜子里拿出三个避孕套,我俩浑身还滴着水,他也不嫌湿,直接把我推到床上,我也不管了,就这么把脑袋到在他叠好的被子上,屈着两条腿把下面的洞露给他。

  他急忙撕开一个避孕套,忙活了半天才带上,我抬头看着他笑,身体却也开始发热,他终于戴好了,急急的爬上来,拿着龟头摩擦了我的阴唇几下,便一挺身,进去了。

  我「嗯」了一声,好像阴道歇了一天又小了似的,被他撑的难受,他低头吻了吻我,便用手抬起身子,在我张开的腿间抽插起来,我一看不好,因为他又是那种不紧不慢的状态,不用力也不放松,跟一个机器似的。

  我知道他想把我操到高潮,但不一会那快感袭来之时,我仍是全身难受起来,我抬头想吻他,他就躲,我伸手捂住嘴,他就用手给我拿开,最后怕我乱动,直接按在两边,他的下面坚挺异常,因为我的反应,呻吟,不时的扭动身躯,摇头晃脑把脑发弄乱,他还是不紧不慢,一下一下的顶着我,不知是不是因为带了套,他没有上次那般难受,所以更加游刃有余的欣赏这我的表情,我的呻吟越来越大,我怀疑这个家任何地方都能听到。

  我勉强睁眼看着他,他带着那种专注的表情,让我更是抓狂,有些害羞,有些欣喜,有些不甘,就这样二十多分钟,我又高潮了,他这时便会用肉棒死死顶着我,让我喊声都嘶哑不清。

  我浑身的抽搐给了他极大的满足,这时他才吻住我,慢慢的让我平息,觉得我的阴道放松下来,他又开始按照自己的节凑进行,我没了任何力气,只能让他随便折腾,下面不知是痒是麻,我只是抱着他,承受着他的冲击,等待着他射出来。

  他大动几下,趴在我的身上,又避孕套隔着,却是没有精液直接击打阴道来的刺激,但小启满身大汗,倒在床上喘息起来。

  我强撑着起来把他肉棒上的避孕套摘下,里面全是精液,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

  想抽两张纸给他擦一下,他直接把我拉过去,躺下,开始慢慢的抚摸我,我知道他万事后就喜欢这样,也就随着他了。

  半个小时后,我俩又做了一次,我才去了店里,要收拾一下,他睡到下午才过来帮忙,两人整理到晚上八点,他又拉住我,在里面做了一次,我感觉此时的小启跟上了发条似的,有点精力就想跟我做一次,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好在之后的几天他彻底没了机会,我休息好几天才感觉回过劲来,除了大哥不在,我们年夜饭吃的也不错,小启四号就要开学,他们学校实在艰苦,我本来服装店四号开门,他老得走亲戚,晚上家人又都在,可把他急坏了。

  到了初三,我也完全休整好了,身体又开始想念那种滋味,看着他给我打了半天的颜色,我才笑着说:「明天开业,今天去看看店铺,小启你陪我去收拾。」

  从下午三点过去,晚上九点回家,他搞了我四次,我第二天差点下不了床,不过他也好不到那里去,第二天无精打采的被父亲送走。

                第四章

  正月十六姐姐走后,家里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照顾店面,父亲每日上课,早饭、晚饭我都会提前准备好,我不敢称什么大厨,但家里每个人的口味我自小随妈妈打下手,早已门清,所以我所的菜家里没有不爱吃的。

  以后两个月的时间我日复一日的忙碌,却时不时的思念小启,挂念他过的好不好,挂念他的成绩好不好,挂念他的身体好不好,挂念他的肉棒……

  我想我是有些魔怔了,原先只是想着帮他收心,让他能够没有苦闷和压力的成长,但如今我似乎开始怀念他给我的欢愉,不时后悔那时候那一次自己没有让他更舒服,后悔那个晚上又躲着他进了卧室,总之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了。

  当时我已经21岁,现在想来其实就是欲望作祟,除了亲情,和一半的友情,我对爱情还是不清晰,我初中时有一段暗恋,无疾而终,后来就一直忙碌在琐事之中,当时很可能把那部分情感寄托到小启身上了。还有,就是他在家时每日里骚扰我,我有些扛不住,现在他走了,我的身体却开始怀念,身体是诚实的,我很多次的梦中都是和他亲热的场景,但自慰会给我带来更大的空虚,身体能释放,但情绪却得不到缓解。

  不过小启是高三下学期,已经学疯了,父亲每次回来都会老道一阵,说是学校太严厉,能让父亲说出这句话足以证明小启的努力了。

  我到了三月初的时候,实在太想见他,便想这一次自己去见他,都跟父亲商量好了,我当时很高兴,只是没高兴两个小时,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让我开始了我这38年的生活中最难熬,最无奈的三个月。

  那是父亲答应我去看小启的那晚上,我骑着电动车回家的时候,被另一辆电动车给撞了,那就是个醉鬼,但我的代价便是摔断了右腿。说起来好笑,我跌倒时第一时间没感到腿疼,倒是有些心疼陪了我三年的电动车。

  总之我是站不起来了,折腾一番到了医院,右腿小腿骨折,医生说的云淡风轻,说接上了打上石膏三个月就能走路,我和一旁担心的父亲松了一口气,虽然我疼的黄豆大的汗粒低落,但我一直没有哭,父亲用右手按着我的肩膀,虽然没说几句话,但我也挺安心的。

  接下来便是住院的问题,我是个大姑娘,父亲能陪床却不好照顾起居,最后还是我大姨关了几天店铺照顾了我一个星期。然后就可以回家静养了。

  这样一来家里就只有父亲一人照顾我,大姨隔几天来一趟,帮我洗头,擦身子,但日常的吃喝拉撒就都落到了父亲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是正常的,他是我父亲,我是他女儿,本就是一家人,他照顾我也是天经地义,我现在想想刚开始的两个月真的没什么,他刚开始给我放尿盆,后来抱着我下床都没什么,一切都很正常,我当时天天腿疼,吃止疼药作用也不大,弄得很是郁闷,更别提有什么别的心思,父亲便是当年母亲癌症时也没这么伺候过人,除了偶尔有些不耐也没什么问题。

  说真的,那时我腿上打石膏,在家里都是穿一件到膝盖的睡裙,父亲抱我扶我的时候难免会触到我的乳房,碰到我的腰身,有时候看见我的胸罩内裤都是很经常的,但我们都没觉得什么,谁都没有尴尬,真的普通父女的样子。

  那段时间我怕耽误小启学习,便让父亲不要告诉他,想象当年母亲不让告诉大哥和我是一样的心情。我在床上真的难受了一个多月才终于好受了一些。

  骨头开始愈合,伤口有些发痒,我就觉得快好了,算算时间应该能在小启毕业以前痊愈,那样就好了。再后来我可以摆脱轮椅,住着双拐来回散步,再然后就是单拐,腿上的石膏说是下个周就可以拆了,我很是高兴。

  让后我人生当中最傻的一件事发生了,那天大姨要来给我洗头,我说不上洁癖,但最多三天必要洗一次头,否则觉都睡不好,会觉得头皮跟炸了似的,夏天更是一天一洗。但是好像他的店被处罚了什么的,我也没听清,只说来不了,明天不确定。

  我自是不能埋怨大姨,她帮我们家的太多了,尤其是我,开店,选址,进货都是她帮忙,所以我对她跟对我母亲一般。但我今天是第三天了,必须要洗头,但父亲去学校回来要到晚上,我想着自己都可以住着单拐散步了,便想着洗个头不是小菜一叠嘛!

  洗头的过程不表,想来大家也不愿意听,我的方式便是飞了九牛二虎之力拉了一把椅子,放到花洒上面,调好水温后把睡裙脱下,胸罩和内裤都脱了,想着父亲要下午再回来,也没什么人,我便进去坐在椅子上面,一只手拿着花洒洗头,擦一下身子。过程麻烦一点,但总算是洗完了。

  洗完就快四点了,我便想着起身出去。

  姐妹们!永远不要在浴室有水的情况下拄拐杖!尤其是单拐!

  总之我拄着拐杖起来时,拐杖滑了,我出于惯性骨折的右脚着了地,接着就听见「咔」的一声,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撑地的时候砸手生疼,但我注意力全在右腿上刚才的声音似乎是腿又断了,接着伤口处开始疼痛,石膏似乎都裂了,我一边觉得刺痛,一边害怕,不会是又断了吧,那时候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千万不小碰了,要是再断一下便是治好也怕落下后遗症。

  我害怕,真害怕,怕落下残疾,但没哭,我从小就不怎么哭,觉得苦没什么用,不过听母亲将小时候很爱哭,但我不记的了。我就那么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既怕疼,又怕再触动伤口,就那么坐着。

  虽然觉得时间漫长,但也就半个小时,父亲就回来了,我当时一听开门声,眼泪就下来了,然后就止不住,就是觉得委屈,我哭喊着「爸」,父亲不一会就冲了进来,我就那么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父亲没丝毫犹豫,过来伸手传我我的腿弯,一手穿过我的腋下,抱起来出去了。

  父亲把我放到沙发上,急着回去拿了睡裙给我套上,然后就在抱起我,出了门。我眼泪止不住的流,父亲吓着了,不停得问我哪里疼,我虽觉得伤口疼,但也没那么厉害,但眼泪就是止不住,把头埋在父亲的怀里,一直哭一直哭。

  当时就是觉得委屈,也不知是什么委屈,也许是自己注定的碌碌无为,也许是自己觉得太倒霉,也许因为自己没什么存在感,但就是止不住泪水。

  父亲也给吓着了,最快的速度送到医院,医生诊治后批了我一顿,说半年不洗头也死不了人的,幸亏这次骨折处受力不重,否则再断了你就成瘸子了,又说了我父亲一顿,总之重新处理了伤口,奇的是处理伤口那么疼我倒是不哭了,只是咬着牙倒在父亲的怀里,父亲用手拍着我的后背,不时的安慰我。

  重新打了石膏,然后拆石膏的时间又拖后了半个月,我被父亲抱出医院,又开始落泪,父亲不知道怎么哄我,自是不断地说会好的,医生说了,咱以后不摔着就行了。他越说我哭的越厉害,也不知怎么了。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原先我在自己的床上养伤,这次医生嘱咐最好能够在全身能够舒展开的大床上,这样会舒服点。

  于是父亲就把我抱紧了他和母亲的房间,只有他们的房间有双人床,父亲把我放到床上,拿过被子给我盖上,问我想吃什么,我哭的太狠,这会倒是不饿,就说想睡觉。父亲就出去了,还没忘记开灯,他还记得我睡觉有开灯的习惯,因为从小怕黑,后来就是纯粹的习惯了,他还记得。

  隐隐约约听到父亲打电话跟校长请假的声音,我模模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父亲果然没去上班,他睡在小启和大哥的房间,这会正端着从外面买的早点进来,我伤的是腿不是胃,昨天晚上又没吃,这会饿的咕咕叫。

  垫了两个枕头,我一抬头,就「哼」了一声,这伤口现下是稍微一动就疼,父亲便不再让我再往上,拿了勺子开始喂我。

  太小的时候记不住,打从记事是起父亲就没有喂过我吃饭,偶尔两次生病也是妈妈陪着,这时候忽然被父亲喂,我真有些不习惯。原来的时候伤腿要吊起来,这次倒是不用,但疼痛丝毫没减弱。

  吃完饭后,我问父亲:「大姨怎么样了?」父亲收拾着东西,说道:「店铺受罚,正在交涉,看样子弄不好还有打官司」。

  父亲以为我就是想问问大姨的情况,其实我是相让大姨来,是因为我的月事来了。我下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啊!

  我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到时后床上一片血渍那太尴尬了,我就说道:「爸。你爸我床头上的护舒宝拿来」。

  父亲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忙去了我的卧室把护住包拿了过来。

  我头上那个汗啊!你都懂也不知道拿个内裤过来?

  只好轻声道:「还有内裤」。

  我这会在被子里,他忽的想起了什么,忙又出去。一会竟然连胸罩都拿过来了。

  这里说一下,我和姐姐共用一个衣柜,我的衣服分层放置,姐姐去了北京后基本就是我一个人用,我有五条内裤,四款胸罩都在衣柜里,父亲也不知道是着急还是怎么,把那颜色最鲜艳的一套红色内衣拿了过来,这是我受伤前买来,想着去看小启时穿的,这会竟被父亲那了过来……

  我又不好说什么,父亲就想走,我开口叫住他,我自己怎么穿?

  我把红色的胸罩塞到枕头底下,穿着睡裙倒也不用胸罩,只是下面必须得穿了,我已经感觉到有些心慌,这是我来月事的前兆。

  父亲一时没怎么明白我要干什么,我熟练的拆开一条护舒宝,两手并用沾到内裤上面,然后也不看父亲,就递给了他。

  我没法说话,我总不能说:「爸,给我穿上内裤」。

  父亲一下子明白了,忙伸手接过去,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傻在那里站着,手里拿着那条红色内裤。

  我知道他明白,但不好意思,毕竟是大姑娘,刚才救我治伤,可以什么都不顾,但这会就让他有些为难了。

  我下面可等不了,知道他要个台阶,便说:「从下面」。

  我便是好好的也得从下面穿,我就是给他个台阶,他忙走过去,把被子掀起来到膝盖上面。然后抬头看看我这边,我这个气啊!总不能让我说怎么穿内裤吧。

  我翻白眼,他就不再耽搁,好腿容易,主要是伤腿,不能动,倒也难不倒他,他把内裤卷了卷然后在伤腿和床垫之间的缝隙勒上去,一直到了膝盖出,我配合的举起左腿,等着他给我套进去,等了一会,等我看他时他才套了进去,我把左腿放下,内裤在膝盖上,他又不动了。

  我脑袋疼,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是说:「快点」。

  他这才又上了手,拉住我内裤的两边开始往上提。他坐在伤腿那边,不敢靠太近,又不能把被子也掀开,就放低身子,把内裤给我从被子下面拉上去,到大腿都还好,只是到了屁股的地方有些麻烦。

  他给我穿内裤,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有点太私密,我只是闭着眼,他的手拉着内裤往上提自然而然会碰到我的肌肤,我也没觉得什么,就是有些害羞。

  我没法抬屁股,腿根本不敢用力,但他这次不用在等我催,反正都得穿上,便两手使劲按着从屁股和床垫的缝隙推过去,我只是闭着眼,但总算是提上了,我自然不用他整理,自己放手进去把卷者的地方整理一番。

  父亲倒是解放出来,忙把被子给我盖好,面色有些紧张,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说道:「爸,我说件事」。

  父亲很紧张,问着:「什么事?」

  我正色道:「内裤穿反了」。

  这句话说出来我俩都笑了,但没法再换回来,太麻烦,我就忍着吧,可惜了这条内裤,本来想让小启惊喜一下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和父亲的关系比以前亲近了不少,这就是亲人,一旦能够不要只看对方的缺点,多看看对方的优点,自然会亲近不少。我们的话也多起来,虽然聊得都是有的没的,但家里至少不冷清了,至少我觉得挺好。

  这次受伤我能明显感到父亲对我的关心和疼爱,这是以前我没体验过的,想一想我就是从小太省事,省事到都不用他操心,自然也不会引来他的关心,但他心底上是疼爱我的,这次受伤之时看他的样子我就感觉出来。

  至于我,后来他跟我说,我比他想的还要坚强,还要「有趣」。

  这一段时间都是他照顾我的琐事,我就不一一列举了,只说几件你们想听得吧。

  一个便是我的内裤,我得换内裤,在那日我玩笑般的口吻过后,父亲也放下了拘谨,开始负责个我换起了内裤,我经期两天换一次,他就记下了,每过两天的晚上,他就会到房间里,在网上学会了怎么贴护舒宝,然后他就会带着进来,给我更换。

  他会自动到床头,把被子掀起来,这里有一点提一下,当时我没觉察出来,但被子确实是被他越掀越高,最后直接到了腰部,我倒是没觉得父亲色欲熏心,而是因为他每日里给我放和拿尿盆时都要给我脱内裤,在经期就这点麻烦,而且躺着尿尿总会留到大腿上,父亲都会给我擦,说实话,第一次受伤时也是这样,但两人都没觉得什么,但这次受伤我似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也许是因为他擦的时间比以前长不少,也许是因为他换内裤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我的经期是八天,本来也不用再穿内裤,反正穿着睡裙,但父亲仍然两天来换一次,我也不好拒绝,感觉一旦拒绝就变得有些奇怪,本来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第二件事便是他开始给我洗头,洗头也是在床上,他会把我小心的转动一下,把我的头挪出床,用凳子放上水盆,接上热水,这样他便能够给我洗头了,他自是没给人洗过头,更别说我这种长发,每洗一次都会耗费三四十分钟,我不洗头难受,也不好拒绝。

  只是他除了用洗发水笨拙的按摩我的头皮,还喜欢不时的摸我的脸,都是大拇指子耳朵旁滑到下巴,我被他弄得脸上痒痒,便跟他说笑一番,但他还是一直如此。

  最后一件事是我一个月后可以下床了,能坐着轮椅在外面散散心,我家住五楼,没有电梯,父亲便会把轮椅先搬下去,然后上来把我抱下去,这倒也没什么,只是他慢慢的每次抱我时手开始越来越往上,最后已经直接盖住了我的半个乳房。

  我曾经挣扎过一次,他当时有放到下面,但下次还是这样,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样一来他抱我下楼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多了。尤其是两个月后我能拄拐时,他仍然以楼梯危险为由抱着我下楼。

  我做为一个病号,每日里愁得是伤腿,对这些大约能感觉到,但怎么说呢,我不太有勇气挑明了说:「爸,你不能碰我!」

  因为我真的开不了口,怕把我们变好的关系再恶化了,亲人间若是尴尬那就真致命了。再说当时除了一些害羞真没往那方面去想就是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好在这次伤势也没什么大碍,终于拆掉了石膏,医生点头说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我这才真正放下心,我已经可以慢慢的试着走路,慢慢的开始可以自己洗衣服做饭,父亲也终于解脱了出来,不过小启的高考也终于快到了。

  事情发生在我最后一次去医院复查的那一天,我觉得伤口有些痒,知道已经快好了,至少在床上翻来覆去已经无碍,那天晚上父亲有个应酬,我自己在家下了一碗排骨汤面,然后吃了药就上床睡了。我在受伤时对疼痛非常敏感,为了保证睡眠医生便给我开了一些安定成分的药,所以晚上睡的都非常死。

  第二天醒来之时就觉得有人压我的乳房,我第一感觉便是小启回来了,忽然一个激灵,闻到了刺鼻的酒气,这手也要大的多,硬的多,我是往左侧躺着睡得,身后那人整个身子贴着我,他的下体硬着顶着我的屁股,我知道是父亲。

  他左手从我的脖子下面伸过来,右手从上面绕过来,隔着我的睡衣按着我的乳房,我第一反应便是害怕,心想父亲今天怎么如此?

  现在想来当时我根本没敢动,因为我当时一直在思索是怎么回事,父亲怎么睡到这边来了。不过我立时明白过来,如果父亲不是故意的,便是因为我睡得是父母的卧室,父亲昨天必定是喝多了酒,晚上迷迷糊糊的习惯性的走进来,躺着睡着了。

  该怎么办!要是立马把父亲叫醒,那实在是太尴尬,我也承受不了这份尴尬,父亲的喘息声就在耳旁,我一时心乱如麻。干脆重新又闭上眼睛,只是慢慢装作不经意的挪动了一下身子,果然,父亲均匀的喘息声断了。

  我闭着眼睛,心里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就是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故意的。若真是故意的,那我真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父亲似乎清醒了一会,才一下子把搂在我身上的右手拿开,但他的左手压在我的脖子底下,一时间他也是无所适从。

  我能明显的感到他紧贴着我身后的身子往后小心的挪开,然后极其小心的开始往后抽胳膊,我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装作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他立时不敢动了,又等我老实下来,他才又开始抽胳膊,总之费了半天劲才抽了出去。然后有慢慢的下了床,走了出去。

  我又装着睡了半个小时才起床,父亲也没表现出异样,我自然也没什么异常,吃着父亲从外面买的早餐。等父亲去了学校,我才长输了一口气。

  怎么想这也应该是一个误会,不过是父亲喝多了阴差阳错的躺在了一起,这事父亲既然没打算解释,我自然也就得装糊涂了。看来得赶快搬回自己的房间了。

  但现在想想对有些事情的看法跟父亲和女儿无关,而是在于男人和女人。因为在我看来这是一个阴差阳错的巧合,如今算是终了,不至于引起什么尴尬。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对我来说是结束,对父亲来说却是一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开始……

  终于高考的日子要来临了,小启还是要回来参加高考,我此时已经好的八九分了,基本可以不必依靠拐杖了。

  只是小启的考点里家里实在有些远,父亲便直接在考点的附近定了一家酒店,直接过去陪着他考试,这样一来我倒是送了一口气,心想也不用害怕耽误他高考了。毕竟他要是住在家中要是要我,我还真不知能不能推辞的掉。

  这两天我自己一人在家,祈祷着小启能够发挥好,毕竟这是他一生的大事,也是我在家里的最后一份重担,小启考好了我才算真正完成了母亲的嘱托。

  第二天下午,我算着时间,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小启爱吃的,我不时的看着时间,对小启的思念也愈加的炽烈起来。

  终于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然后便是分别了近四个月的小启走进屋内。

  黑了一些,也瘦了一些,嘴上的胡子也多了一些,背着书包进了屋,便关上了门,抬头便看到了我,因为时在家里,我只穿着一件宽大大的T 恤,下面穿着宽松的短裤,脚上瞪着拖鞋,身上围了围裙。

  小启笑着说道:「三姐」,便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走过来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转了两圈,我感觉他又长高了一点,便笑道:「考的怎么样?爸呢?」

  小启把我放下,吻了我的额头一下,一把把我抱了起来,一边往我屋里走,一边说道:「就那样,老爸去了学校,说是有酒局。」

  我手里还拿着勺子,忙锤了他两下,他一看,便又调过头,让我把勺子放下,我想下来解开围裙,他也不让,抱着我就走,我一拍他,指了指父亲的房间,他先是一愣,才抱着我进去,看到床上的被单被褥都对我的,也不多问,把我放到床上,先把我的左腿托起来看了看,拿到长有十厘米的疤痕显得很是恐怖。

  我说到:「爸跟你说了?」

  小启点着头说道:「送我回来的时候说的,还疼吗?」

  我笑着摇头道:「基本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这疤痕有些麻烦。」

  小启低头吻了吻我的伤疤,笑道:「这是因为接太完美了,老天爷嫉妒呢。」

  我一看这小子嘴倒是越来越甜了,便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油嘴滑舌」。

  他也不躲,凑上来就吻住了我,我与他双唇相接,身体一下子沸腾起来,都不用他,我自己便把他的T 恤脱了下来,又把自己的围裙和衣服迅速的脱下,一下子跟他抱在一起,激烈的拥吻起来。

  他的手力度很大,大的我都感到被他捏过的地方都很是疼痛,但我全身如同被火炉烘烤一般,根本不在意那些疼痛。他把我压在床上,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他的喘息异常粗重,他的阴茎硬的如同一根铁棒,紧紧地贴在我的阴阜上,我双腿夹住他的屁股,两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热切的回应着他。

  他把我的两只手取下,抬起上身,我迷离的眼睛看着他,接着一阵刺痛从下面传来,过了小半年,他终于又进来了。

  我没让他停下来找避孕套,我虽然有准备的,但也不想阻止他了,他看着我搞搞扬起的脖子,一口嘬了上来,下面慢慢的开始抽查,我的阴道隔得时间太长,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让我皱着头「嗯,嗯」的呻吟,小启似乎也有些隔得时间太久,没几下便不再控制速度,似乎他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快速的抽查起来。

  此时我的下面开始适应了阴茎的抽插,那种饱满的充实感和快感终于来了,我的呻吟生也开始大起来,也许是因为再父母的床上,我竟然幻想起当年母亲就跟我一般,身子呈现一个「大」字的形状,父亲就跟小启一般,双手揉着母亲的乳房,下身勇猛的冲刺着……

  小启粗重的怒吼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冲击着我的阴道,我用力的把他抱在怀里,等着他恢复过来。

  过了一会,小启抬起满是大汗的脑袋看着我,笑道:「姐,实在忍不住」。

  我一听,笑着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水,笑道:「姐也很舒服」。

  小启从我身上下来,让我躺倒他的怀里,开始跟我倾诉着半年他的相思之情,并信誓旦旦的要在未来三个月的假期里为我精尽而亡,我笑着锤他几下,说道:「胡说什么,等你上了大学,有的时鲜花让你灌溉」。

  他嬉皮笑脸:「我不找女朋友,就干姐姐怎么样?」

  我张口咬了他的手臂一下,说道:「恐怕到时候就把三姐给忘了」。

  他翻身压过来,笑道:「姐你不信,我这就证明给你看」,说着,一挺身,就插了进来。我「嗯」的一声,看着他慢慢的抽查,抬着上身盯着我,就知道他又要使坏。

  这种方式是他让我到达高潮的手段,他脸上满是玩味的笑意,我就有些觉得羞赧,但下面的快感却真实强烈的慢慢传遍全身,他喜欢看着我慢慢到达高潮的表情,尤其时我满面赤红,大汗淋漓,头发凌乱不堪,双手乱抓,身子乱晃,高潮时全身绷紧,阴道用力的吸吮他的肉棒,他都会感到无比的满足。

  而我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他却开始了对我的肆虐,他为了追求快感会楼住我的肩膀,下面如同满油的发动机一拼命的冲刺,我此时便是呻吟也断断续续,只能等着他再次射进来。

  两人一番折腾,桌上的菜就都凉了。两人一起洗了一个澡,我又给他热了一下,两人又喝了两瓶啤酒算是庆祝。最后我才让他出去去买紧急避孕药,今天不在安全期内。

  接下来的一个月,真就成了我俩的蜜月,由于我睡了父亲的房间,父亲便跟小启同睡一间房,父亲睡了大哥的床。晚上自是没有机会,但白天父亲一旦去了学校,他便会跟我腻歪起来,他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床上,沙发上,厨房,卫生间,都成了我俩做爱的场所。我不得不给他做一些补充精力的食物,弄得父亲还以为时给他准备的。

  我的腿终于好了,小启的成绩也下来了,不错,过了重点线,但比起当年的姐姐还要差不少,最后确定了到省城的大学,自是又一番庆祝。

  父亲高兴,我更是如释重负,觉得终于完成了母亲的嘱托,姐姐和大哥都打电话回来祝贺小启,总之全家很是高兴。

  父亲却不让小启自己在家闲着,给他找了一家工厂去打工实习,小启本来不想去,但父亲答应他用他打工的钱买一台电脑,不够的自己给他补上,这样小启才勉强同意了。由于工厂是封闭式的,小启自是要住在那里。不过他偶尔也会到我的店里折腾我一番。

  至于我的店面,在我的腿伤好了之后,也终于要开始要打理自己的店了,原来的衣服都让大姨处理了,我少不得要重新进货,多亏了大姨和小启帮忙,倒也没让我累着。

  好不容易重新开张,竟然有不少老主顾来照顾生意,我干的也很是带劲,腿脚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其他的一切如常。

  晚上回到家,洗了一个澡,便到了沙发前坐着看电视,父亲一看我坐过来,便起身从茶几上拿过一个小瓶,说道:「这个是我从医院大夫那打听来的,对消除伤疤很有效」。

  我接过来看了看,是一个国外的牌子,倒是没想到父亲想的这么周到,这段时间我跟父亲的关系比起以往要亲近了许多,以前往往几句话都没有,现在倒是能聊上许多店面和学校里面的事情了。虽然彼此间都是倾听居多,谈不上什么交流,但让我跟父亲不像以前那般疏离了。

  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把膏药放回桌上,想着一会再涂抹药膏,父亲看我不方便,便坐到我的身旁,把药膏拿了,又把我的伤腿抬起来放到他的腿上,说道:「我给你涂吧」。

  我擦着头发,本来不太想麻烦父亲,但这段时间父亲照顾我习惯了,我也就没坚决的拒绝,为了舒服便侧了侧身子,因为穿的是到膝盖的睡裙,所以倒也方便。

  我的眼睛看着电视,双手擦着头发,便觉得伤口处有些清凉,接着便是父亲的手指在上面涂抹,我倒是没觉得什么,电视里播得韩剧我又看的入迷,所以直到我擦完头发,才觉察出父亲的整个手掌都在我的小腿上来回抚摸。

  我下意识的抽出来,父亲倒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只是把药膏收起来放到抽屉里,又跟我闲聊起小启的事来。后来一段时间每到晚上父亲便会给我涂抹药膏,我倒也没放在心上。

  我自从腿伤好了之后,又加上小启回来,我的各方面状态都非常的好,有着和谐的性生活对女性极为重要,我自己倒是不觉得,大姨经常说我这段时间精神焕发,水嫩的跟小葱似的,我心知这有小启的大部分功劳。

  一直到小启去上大学的这两个月时间,我过的很是舒心,一方面忙着店里的事情,不会觉得无聊;一方面跟父亲关系变得亲近,回家之后经常有说有笑;最后便是隔三差五小启便会跑到店里跟我亲热。可以说,那段时间我觉得真的很幸福。

  不过小启终于要去上大学了,父亲自是要亲自去送他,我目送着父亲跟他坐上了火车,想着昨天跟小启在店里折腾的两个小时,下次见面就要等到寒假,竟然心中有些酸楚。

  回到家中,大姨过来陪我聊天,我跟大姨的关系极好,母亲走后大姨一直照顾我,包括开店的事情一直帮我张罗,所以我对她就跟对母亲一般,我住院以来也多亏了大姨的照顾,所以我真的很是感激。

  聊得多是家长里短,大姨是个能唠叨的,我倒也是个话多的,所以我们娘俩一直有说不完的话,最后便说到了给父亲续弦的事情上。

  我不自觉的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自是赞成,毕竟父亲年龄不到五十,为了孩子这几年一直没有找另一半,如今小启都已经上大学了,父亲自然也该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至于我,将来父亲结婚我大可以搬出去住,省的不方便。所以跟大姨聊了不少有的没的,畅想着有个后妈以后的生活。

  最后又聊到了我自己,大姨便说毕竟已经22岁了,就算不结婚也该交个男朋友了,我自然敷衍一番,毕竟我倒也没觉得什么,只说随缘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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