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途生2020/10/30发表于:首发禁忌书屋
10。
对于高玲玲在吴默村的身体康复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小杨大夫应该是也了解了,这从他对高姐愈加尊重和亲切的态度中大概可以看得出来。给吴默村拿来电脑的那天,他待的时间比平时要长一些。很明显,他想要讲一些知心话,也要试图给吴默村打打气。
杨乐山的方法,就是给吴默村讲一讲自己失败的初恋,以此来给对方以鼓励。他讲述的内容乏善可陈,这主要归咎于讲述人的问题。而他这种鼓励的方式本身,笨拙可爱,倒是很具有疗愈的作用。不过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
老板,你知道我来咱们诊所之前,是在省医院的。可是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都已经马上就要结婚了。小杨的开场白。
我知道,我也有几个同学在省医院。
嗯,对。是和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在大学时就好了,整整在一起五年。我们已经计划着结婚的事情了,我家里也把婚房都买了。
吴默村没接话,望着杨乐山。
小杨避开吴默村的目光,接着说,毕业后我们两个都进了省医院。开始工作没多久,她妈妈就查出来癌症晚期。那几个月把我们两个都折腾坏了,尤其是她,没日没夜的。后来······后来,她妈妈走了,我们也分手了,她嫁给了我们那儿的主任。
吴默村忽然说,我知道她,她现在比你发展的好多了。
杨乐山转头直视着吴默村,声音也抬高了:我现在非常庆幸能到咱们诊所来,非常庆幸自己当初从那个医院辞职了。停下,大喘一口气,又说,你也应该庆幸开了这家诊所,这个才是最真实的,最应该珍惜的。
吴默村心中暗乐,很高兴能把小杨大夫给刺激到了。
如果抛开其中所含有的性别因素,杨乐山和他当时的女友陈晓琪都可以称为小家碧玉。两个人都被家庭保护的很好,学业也都是一帆风顺。在各自的班级里,没冒尖到前三名的地步,但是都没有出过前十。相比之下,陈晓琪的父母更加会经营一些,家庭条件和社会地位相比杨乐山的家庭,还要好一些。
大学时,两个人毫无悬念的走到了一起。据说都是各自的初恋。比郎才女貌还要美满,是都有才同时也都有貌。学医的两个人,很快就放下了各自的矜持,利用一切可能和不可能的场合,饱含激情地探索着各自身体的一切可能,只剩下最后合体的那一步没有完成。杨乐山珍惜同时尊重自己的女朋友,没有耍那种「就在门口蹭蹭」的鬼话,虽说也是急吼吼的。
在一次重要的考试之后,已经有几天没有亲热的两个人,在校外逛了很久。也记不起是在谁的提议之下,他们第一次开了房。
关键时刻,杨乐山才想起来没有准备套套。已经情热的陈晓琪抱着他,红着脸说没关系,她马上就要来月经了,是安全期。
有些困难,但还不至于慌手慌脚。陈晓琪死死地抱着身上的处男,头歪向一边,紧紧皱着眉头。被抱得几乎动弹不得的杨乐山,只能靠着那个愣头青在那泥泞幽暗的地方,独自探索。
终于突破了重重阻碍,进入到了一片火热潮湿的所在。一下子就被严严实实地箍住的愣头青猛地暴涨,还没有走完两个行程,就已经关防失守,一顿爆射。这样的爆射和以前的经验确实不同,杨乐山几乎感到自己眼冒金星。就这样,他完成了自己人生中的一次重要的升级程序。
等一切归于平静后,他翻下身来。看着刚刚战斗过的地方,在一片狼藉之处,混杂着几丝淡淡的血痕。自己湿漉漉的肉棒上,龙头部位也变成了暗红色。
正在用纸擦拭的陈晓琪,低声说,怎么血不是很多呢?
不再是处男的杨乐山爱怜地抱过女友,抚摸着她的因为兴奋,仍然有些潮湿的后背和紧实的圆臀。不约而同,心照不宣,两人都在期待着注定会很快开始的第二轮战斗。
陈晓琪家的社会地位的提升,得益于他父亲的一位老乡战友的扶持。那人也姓陈,经常来他们家和他父亲喝酒,陈晓琪称其为陈叔。陈叔非常喜欢陈晓琪,经常念叨他儿子没有福气,学习不好,不配和他们家成为儿女亲家。
陈晓琪模糊记得,她念初中的时候,一个夏天的傍晚,陈叔来他们家里。那天父母有事都出去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当时她正在写作业。陈叔还是像平常那样,一边抚着她的头发,一边夸她。在喜欢着她的时候,她突然感到了一阵刺痛。那晚她非常害怕,认为自己做了错事,没敢告诉母亲,偷偷地把染上血的内裤扔掉了。从那天之后,她尽量避免再单独见到陈叔,陈叔也来的少了。
刚刚毕业那会儿,是一段非常惬意的时光。杨乐山家里买的房子离医院很近,这让他们两人有借口,以上夜班的名义,经常去那里双宿双飞。
不必再匆匆忙忙,各种防范,在这里他们尽享鱼水之欢。有好几次,陈晓琪都提议,让杨乐山走后门,声称要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他。杨乐山仍是爱惜自己的女友,心中不忍,仅有的两次尝试,都是功亏于临门一脚。
之后不久,陈晓琪妈妈的病,让他们顿感焦头烂额。两人都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人生大事,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渺小和势单力孤。两个人之间开始有了埋怨和争吵。那几个月,他们完全没有亲热,只有各种忙乱和焦虑。好多时候,他们之间仅有的见面,都是发生在陈晓琪妈妈所在的病房里。
陈晓琪妈妈的去世,对她的打击非常大。之后一个来月的时间里,陈晓琪都拒绝去杨乐山那儿,去那间有许多美好回忆的房子里。杨乐山也感觉到了女友的变化,感觉她似乎在躲着不愿意见到他。
陈晓琪长着一张圆嘟嘟的娃娃脸,毛茸茸的眼睛透着纯洁和无辜。杨乐山尤其爱她性感的嘴唇,肉肉的恰到好处,非常具有质感。当薄施唇色的时候,突显出来的唇上的细纹尤其引人遐思。每每在两个人激情澎湃的时刻,陈晓琪的双唇好像也在充血,肉嘟嘟地撅着,显得既无辜又放荡,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一种要狠狠地蹂躏她的冲动。
可是现在,这张纯洁的娃娃脸上只有冷淡和无辜,让刚刚工作还不到一年,势单力孤,经验缺缺的杨乐山既心疼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既想每天都陪着她,又被她的冷淡吓到,怕惊扰到她。
终于有一天,陈晓琪约他见面。他后来回想,那时应该是刚刚过了七七。地点约在杨乐山的新房那里,陈晓琪也有那儿的钥匙。
下了班,小杨匆匆忙忙的回去,发现陈晓琪早就到了,并且准备了非常丰盛的一桌子菜。陈晓琪并不怎么会做菜,这一桌子是叫的外卖。不过这次叫的外卖非常高档,来自当地很有名的一家饭庄,就连餐盒都是木质的,四四方方,高高的一摞。
陈晓琪穿一件黑色高腰百褶裙,上身也是同样黑色的修身羊绒衫,秀发用一根发叉规规矩矩地别在脑后,脸上未施粉黛,光洁而饱满,整个人更显楚楚动人。
如果是在以前,面对如此惹人怜爱的女友,杨乐山一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让自己的小兄弟饱餐一顿再说。现在,两人只是略显生硬地交换了几句闲话,陈晓琪就招呼杨乐山洗手上桌吃饭。
桌上早已打开了两瓶红酒。两个人话都不多,酒却喝得很快。陈晓琪吃的很少,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讲的杨乐山的好,也是为妈妈生病以来自己的表现辩护。那意思就是归根结底,这个社会太复杂了,如果没有个过硬的靠山,根本就别想有很理想的生活。
对此,杨乐山能说什么?只有闷闷地喝酒。趁着陈晓琪起身的功夫,他把她的那瓶酒往自己的杯中倒了一些。陈晓琪回来看到,也不说什么,又拿起他的那瓶,倒在自己的杯中。
吃完了,她就招呼小杨先去洗澡。杨乐山心领神会,却并没有雀跃的感觉。他默默地站在莲蓬头下,任热水从头顶浇下来,似乎是希望滚烫的水流能把头脑中纷乱的思绪冲刷干净。
陈晓琪走进来,站在淋浴间门口,柔声问他是否需要帮着擦背,杨乐山近乎是有点磕巴地说,他马上就要洗好啦。
陈晓琪无声地出去,马上又无声地进来,身上已不着寸缕。她跨进淋浴间,不顾滚烫的水流,全身紧贴上杨乐山的后背,双手在杨乐山的胸前交抱。
杨乐山感到后背的水流在加大,热度升高,几乎要把他的后背烫伤。陈晓琪的双臂越箍越紧,他的胸骨好似要被压折,刺得他的心脏抽搐着痛。
可是,青春的美好也是同样的不可阻挡。陈晓琪丝般滑腻的肌肤,紧贴着他的后背,被压得变形的饱满双峰,已把他的情欲引燃。陈晓琪的双手下滑,寻到了他那杆已经支棱起的长枪。陈晓琪一手持枪,一手兜住两颗弹丸,不疾不徐地开始把玩。
一边把玩,陈晓琪还一边把她的小腹向前贴紧杨乐山,用她那里的毛发,在杨乐山结实的臀部划来划去。
已经旷了许久的杨乐山被撩拨的火急火燎,几次想要转过身来。陈晓琪双臂紧抱,腹部前顶,制止了小杨的冲动。
终于,陈晓琪自己转到杨乐山身前。毛茸茸的双眼荡漾着情欲,妩媚地瞟了一眼杨乐山,含上一口热水,吻住杨乐山的乳头。
陈晓琪一边双膝下蹲,双唇一边从上到下在杨乐山的周身游走。完全蹲下去后,她重新含上一口热水,先是充满魅惑地瞄了一眼男人,然后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男人怒发冲冠的肉棒。
突然增加的热度和触感,让肿胀的龙头极度的舒适,并获得了一种释放般的快感。女孩儿撮起嘴唇,吸着气,让热水在口腔之中翻滚,给肉棒来了一番奇妙的沐浴。
接着,估计口中的家伙适应了新的按摩方式,陈晓琪用嘴唇圈住棒身,开始前后运动。一边动,一边用舌头扫动前端,同时眼睛不时地瞄向男人,观察着他的反应。
暴涨。愈加粗硬。陈晓琪减缓速度,眼睛询问地望着男人——视心情和时间,杨乐山有时会在这种当口儿,双手扶在女孩儿头上,加速运动,先在女孩儿的口中酣畅淋漓一番。
这次,杨乐山抑制住自己的冲动,把她拉起来,温柔地吻住,一个热热的长长的吻。然后轻声说,我先回床上等你。
陈晓琪也很快就出来了。她直接来到床尾,把身上的浴巾铺到床上,双膝跪上去,从杨乐山的大脚趾,一路亲上来。一边亲著,一边用她的已经变硬的乳头,在杨乐山的大腿上划过来,再划过去。一阵阵酸麻的快感,像过电一样,一波强似一波,向杨乐山的全身涌来。
当陈晓琪终于骑到杨乐山的身上,两件凶器完完全全的短兵相接之后,两个人似乎都长出了一口气。陈晓琪先是坐稳,晃动圆润的屁股研磨几圈。等完全适应了之后,开始了幅度颇大的骑乘。
这种情况下,通常只要杨乐山从下面往上顶撞几下,就会让上面的女骑士溃不成军。现在,他暗自希望能多欣赏一会儿女骑士的风采,于是只用双手扶着陈晓琪的双腿,给她一些力量。
过了一会儿,趁着女孩儿的速度减慢,杨乐山猛地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这也是他们非常喜欢的姿势,既可以相互温存着,缓缓地摇动,也可以快速地相互疯狂撞击,直达顶峰。杨乐山先是轮换着用手帮着陈晓琪,把原本曲起的腿放到他身后,一抬头,发现她两眼水汪汪的,正专注地看着他。看到他抬起头来,陈晓琪立即把头扭到了一边。杨乐山心中一怔,报复似地抱紧坐在他怀中的女孩儿,疯狂地上下颠动起来。
很快陈晓琪身子就软了下来。像是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杨乐山刚一稍稍松手,她就软软地仰面倒了下去。
躺到床上之后,陈晓琪用双手遮住眼睛,喘不上气似的,颤着声说,乐山,老公,老公,操我,干死我吧。
杨乐山压上去。不再耍什么花枪,一路猛干,很快就登顶,开始发射。与此同时,身下的女孩儿也开始抽搐。
女孩儿抽搐跳动的时间比男人长。等她终于恢复平静,杨乐山刚要翻身下来,陈晓琪双手把他紧紧抱住,轻声说,压着我,在里面多放一会儿。
又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杨乐山起身,为陈晓琪擦拭下身。再用刚刚铺在床上的浴巾,裹在她的身上,把高潮后的潮湿印记擦干爽。
两人转身,重新靠回到床头,紧紧地抱在一起。
杨乐山抚摸着陈晓琪的小腹,心痛地说你瘦了好多。
陈晓琪用手摩挲着杨乐山脸颊上粗硬的胡茬,说你也是。
两人再次无语。最后还是陈晓琪开头,聊起了大学的同学。转眼毕业已经接近一年,从事专业去当医生的,就像是安插在流水线上的技术工人,看起来都没有去到机关,或是去社会上各种公司里的同学,过的滋润。
看起来无论聊什么,最后都绕不过去这个社会的关系网。两人默默地各自想着心事。陈晓琪滑下去,凑向杨乐山还没有恢复精神小兄弟。
杨乐山拉住她,说还没有洗。陈晓琪回道,我就是要吃你的味道。
陈晓琪吃的很激烈,甚至说是急切。等杨乐山重新挺立起来,陈晓琪直起身,直视着他说,这回我要你弄我后边,我来之前灌过肠了,我一定要把我的第一次都给你。
说完,她就趴下去,头搁到床上,歪向一侧,撅起光滑圆润的屁股。那景象,有一种说不出的淫糜和颓废的味道。
杨乐山也趴过去。陈晓琪高潮的余韵未消,身体仍然非常敏感。杨乐山一边用手指撩拨着她的小豆豆,一边亲吻裹吸着那两片还有些胀红的肉瓣。很快,陈晓琪私处四周就变得湿漉漉的,她也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同时小屁股也不时地难耐地扭动。
杨乐山抬起上身,两手把住她的两瓣俏臀,舌头不断地从前面的入口一直刮扫到后面的花瓣。每次,当杨乐山在舔到后面时稍一用力,陈晓琪都会不受控制地打个激灵。
杨乐山直起身,把食指按在那个紧紧闭合的花瓣上。陈晓琪从自己的两腿之间把手伸过来,手掌里放着一支不知从哪里来的油膏。润滑油是新的,还从没用过。
男人的食指借着润滑油,在女孩儿的肛门处按摩着。刚开始,她的花瓣紧闭,排斥着异物的侵入。随着男人的按摩,一点点放松。接着,男人的食指伸了进去。同时把润滑油也带入了腔道内。往返行进几次后,女孩儿的腔道进一步放松,男人接着又放入了中指。
似乎这里也是陈晓琪的一个敏感点。随着男人手指的运动,她的圆屁股有时也跟着扭动。这时更把手伸过来,抓到男人半软不硬的家伙,一边急急地套动,一边拽向自己的身边。
杨乐山一手按在她的腰部,一手扶着长枪,抵住花瓣,一下一下地点击,扩充着入口。每次冲击,花瓣都越张越大,几乎可以把他的龙头都吞下去了。
这一方男人还在耐心地巩固着阵地,下面撅着的女人却似乎已经难以忍受了。她的手再次伸过来,搂上男人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拉,同时用哭泣的声调说,老公,干我······叔叔,强奸我吧!叔叔,都是我不好,我是个坏女人······求你用力强奸我吧······
男人再不犹豫,腰上挺动,一枪到底。被强力入侵的女人一声长吟,既是痛苦,也是欢欣。
突然被紧紧箍住的男人也是一声闷哼。随着身下女人的吟哦声再次响起,男人也开始摧动,幅度也越来越大。
女人「啊」「啊」的叫声逐渐高昂,也越发的密集。男人也越来越猛地冲击着女人的圆臀。开始时,男人是曲腿蹲在后面运动的。逐渐地,女人被压得趴在了床上,只有圆屁股以一个奇妙的角度翘起来,承受着男人一下重似一下的撞击。
杨乐山已经完全压在了陈晓琪的身上,双手绕到前面,紧握着她丰满的乳房,只有臀部不断地抬起,落下,再抬起,落下······
他感到高速抽插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硬得让他都感到有些痛。最后一刻,他感到的不是在射,而是一种爆炸的感觉······
身下的陈晓琪已经不叫了,后背上湿淋淋的,偶尔呢喃一声,我不行了,给干坏了······
一直到变软的阴茎被挤出来,杨乐山才从射空了的感觉中恢复。他翻下来,怜爱地抱过陈晓琪,吃惊地发现女孩儿满脸泪痕。
他紧张地问,是不是很痛,对不起,我昏头了,是我干的太重了吧?
不是,没事儿,我是高兴的。陈晓琪抚摸着男人的脸,眼里闪着泪花说。
······
第二天早上,杨乐山醒来时,发现陈晓琪已经离开了。桌上放着一封信,是一封分手信。又一个月之后,他听说了陈晓琪和他们医院的主任订婚的消息。
再半年之后,杨乐山过来应聘,成为了成立不久的吴默村新诊所的医生。
整整又过了一年之后的冬天,杨乐山第一次见到了黄怡真祖孙两个。黄怡真像是一杆扎枪,尖锐,直接,其遗世独立的那种高傲,莫名地吸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