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童贞 (9-10)

15657Clicks 2021-09-25 Author: 三臭
#岳母  
. 【岳母童贞】

作者:三臭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九章 你是我妈,也是我媳妇

  今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窗外空中幽蓝如一片海,淡淡的浮云像是粉笔泡在了水里缓缓的摇曳,浮云周边泛着白亮亮的光,那流动的云像是海水在荡漾,而海面上沉浮着一轮柔和的圆月。

  何成阳手拿着锅铲望着窗外的明月,不禁想起月光下的那条江边小道,自己第一次对张晚晴表白的情景。

  真应了那句古诗,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他看了看表上的时间,母女俩也应该快到了。

  今天元宵节,他提早下班去买菜,在张卉心家里煮好了饭菜,现在只差汤圆了,现在煮还为时过早。

  何成阳从初九就开始上班了,一上班就是连轴转,每天加班加点,他们公司为了上市,最近工作量都挺大的,周末有时都没得休息。而元宵节又不在法定节假日内,他厚着脸皮向上司老郑请了假,还好他平时绩效好,这假才能获批。

  女友张卉心工作比较轻松,周末双休,连元宵都有得放,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何成阳让女友先去机场接她妈妈,今天他特地做了一顿丰盛大餐,表面上是未来女婿施展厨艺讨岳母欢心,实际是想给自己最爱的人煮一顿好吃的,她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吃过他做的饭菜了。

  在等待她们母女俩的时候,何成阳给自己父母去了一个电话,他带着复杂的心情像一个正常的子女那样给父母带去了问候,电话那头充满关怀的声音融化了他心里刚筑起的冰墙。

  何成阳刚把碗筷摆上,门那边传来母女俩开门的声音,他在防污裙上擦了擦手,迎了上去。

  好多天没见到心中的爱人了,他渴盼着,渴盼着那枚月亮终于从半圆变到完整,因为她说她要在月圆之夜从美国回来。

  「晚……晚上堵车了吧。」

  「晚晚」两个字差点叫出口,何成阳见心爱的人一脸疲惫,心疼的想把她抱住,却见她身旁还站着女友张卉心,连忙改口,并接过女友递过来的行李。

  「肯定堵啊,不过司机师傅厉害,见妈妈着急,一直在加塞,不然可能要多花一个小时呢!」

  张卉心边换鞋子边说道。

  「瞎说,我哪里着急了。」

  张晚晴小脸一红,心虚的狡辩道。

  「那司机看我妈好看,说话又温柔,那热情劲,我看着都嫉妒!」

  张卉心继续打趣,她发现妈妈在男友面前特容易脸红呢。

  「饭做好了,我去把汤圆煮了,先喝碗汤圆热乎热乎身子吧。」

  何成阳赶紧把话接过来。

  「哇,做这么多好吃的啊,咦?这道酱椒鱼云和酥皮狮子头我没教过你,你也会煮啊?这两个菜可是我妈妈最喜欢吃的了。」

  张卉心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她虽然厨艺不错,但这两道菜比较繁琐,所以也就没认真向母亲学,自然也没教给男友,没想到男友竟然也会。

  「啊……我网上学的!」

  差点露馅了,这两道菜在记忆中是她妈妈和他交流厨艺,他在旁边学了的,只是时隔那么久,也不知道做得好不好。

  「嗯,马马虎虎,不过有我妈做的几分神韵了。妈,成阳竟然会做你爱吃的酱椒鱼云和酥皮狮子头呢!」

  张卉心还没盛饭,就开吃了。饭菜实在太丰盛了,已经半个多月没吃到男友做的饭菜了,没想到厨艺居然长进了这么多。

  何成阳和张晚晴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丝丝柔情隔空传递,何成阳见她心虚的转过头,怕女儿发现。鬂边垂下的秀发被她挽到耳后,露出恬静的侧脸,能看见她好看的嘴角悄悄勾起,会心一笑!

  「这么丰盛的晚餐,怎么能少得了红酒呢。」

  张卉心吃得开心,突然想起母亲挺喜欢喝红酒的,家里刚好有两瓶客户送的高档葡萄酒,而且自己每次有大餐吃,总喜欢喝一小杯。

  「别,成阳酒量不行。」

  张晚晴情急的说道。

  「妈,你怎么知道?」

  张卉心惊讶的问。

  「啊……那是……那是……」

  张晚晴一时慌了神,说话都结巴了。

  「是那天我们去烟雨江南吃饭的时候,服务员问要不要喝酒,我说我酒量不行,就没要酒了,你那时正好去洗手间呢。」

  何成阳连忙补救的说道,然后接着又催促女友去把红酒拿出来,他说今晚高兴,陪他们母女喝一点点,半杯的量,他还是有的,他假装豪气的说。

  「啧啧,半杯的量也能说得这么自豪。」

  张卉心小小的藐视了一下男友,然后去壁柜拿酒了。

  「别慌,有我。」

  何成阳走到张晚晴身边,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

  「坐你位置去,女儿马上回来了。」

  张晚晴见何成阳卖乖的样子气得牙痒痒的,女儿随时过来,他还有心牵自己的手,赶紧把他推走。

  三人这顿饭吃了许久,饭后何成阳微醺着要去洗碗,却被张晚晴拦住,三人里,他最不能喝,又被女友打趣不已。

  何成阳和女友被张晚晴打发到皮质沙发上看电视去了,他听见厨房传来洗碗的声音,不禁想起和她一起在民宿租房时的日子。

  那淅淅沥沥,叮叮当当的洗碗声,弥漫着家的味道,弥漫着妻子的味道,虽然他没来得及和她结婚,但心里的最深处,他一直把她当妻子。

  何成阳无心的看着电视,女友靠在他怀里,小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肌。

  他像父亲一般疼爱的拍着她的背,一个这么大的女儿还真奇怪,他的父爱好像也慢慢被挖掘了出来。

  不知道卉心小时候长什么模样,下次得向她要小时候的照片,肯定非常可爱。不知道她小时候喜欢玩什么玩具,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还从来没送她玩具,现在长大了,也没机会再送了。不知道她小时候调不调皮,她妈妈一个人把她拉扯大,肯定不容易。

  想着想着禁不住酒意打起瞌睡来,一只冰凉的小手却偷偷打开他的裤子拉链,钻进裤裆,抓住了他软趴趴的阳具。

  他低头一看,只见张卉心微红着小脸,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

  我正幻想着怎么好好当爸爸,你却使坏的要我当老公。

  何成阳生气的想道,见女友张卉心曲线玲珑的趴在自己身上,翘臀绷出一个苹果般凹凸有致的弧度,他情不自禁的一巴掌下去。

  「啪!」

  你别说,还真有当父亲的感觉!

  「你作死啊,拍这么大声,我妈还在厨房呢!」

  张卉心娇脸绯红,小声的说道。

  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却饱含情欲的与何成阳对视,小手用力抓住何成阳胯下两颗饱满的睾丸,按压了几下,以示反击。

  何成阳胯下传来不轻不重的痛楚,阳具反而稍微抬了抬头。看着女友那娇蛮蠢蠢欲动的俏脸,以及挺起的酥胸,何成阳的父爱慢慢消退,男人的兽性再度回归。

  他回头看了一下厨房还在认真忙活的张晚晴,好像一点也没发现自己这边弥漫着性爱的硝烟。

  他不甘示弱的伸手入怀手抓住女友柔软坚实的乳房用力揉捏,另一手撩起她的裙摆,隔着内裤揉搓她双腿末端紧紧夹在中间隐约鼓胀的肉唇。

  两人谁也不服谁,刚开始还是抚摸着对方,渐渐的却互相给对方手淫,两人似乎默认着谁先叫出声,就算谁输。

  张晚晴在厨房里磨蹭着,小巧的耳朵却忍不住侧耳倾听,虽然电视的声音开得有些大,但她却隐约能听到沙发那边传来间歇性的呻吟或粗重的喘息声。

  虽然声音微不可闻,但那压抑着喉咙,却压不住灵魂深处的销魂靡音,依然传了过来。那声音似乎带着魔力,让自己的两腿变得酸软无力,以至于有时候她要用手撑住灶台,餐具洗涤得更慢了。

  她把洗好的瓷盘搁在灶台上,一个不小心,盘子差点掉了下去,赶紧伸手抓住。她突然福灵心至,手一松,让原本该掉落的盘子掉了下去。

  「哐铛!」

  「啊呀……」

  何成阳听见厨房传来盘子破碎以及张晚晴的惊呼声,心里一紧,和女友对视一眼,赶紧把手从女友身上抽出,小跑着到了厨房,手上残留着女友的体液不忘往身上擦了擦。

  张卉心正想对何成阳说,让他去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男友比她还着急,心里一时觉得怪怪的。但她没能多想,赶紧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也跟着过去厨房问妈妈有没有受伤。

  女儿一进来,张晚晴赶紧抽出被何成阳抓住的手,一颗心小鹿一般的跳,她赶紧说道。

  「没事没事,没受伤,不碍事,你们先出去,我打扫一下。」

  张卉心狐疑的看着气氛尴尬的两个人,她过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妈妈的手从男友手中抽出。

  男友这么关心妈妈吗?应该是爱屋及乌吧,他应该是把妈妈也当自己亲人,所以才这么紧张吧,应该是这样。

  张卉心说服了自己,心情一下子又好起来,吩咐男友把扫帚拿过来帮忙打扫。

  皎洁的月依然高挂夜空,夜深了,窗外依旧不时的传来烟花爆竹的响声。

  何成阳被母女俩留了下来,原因嘛,一个是太晚了又喝了点酒,一个是这么好的节日,也不好让他独自一个人回宿舍。

  夜晚,张卉心和何成阳睡一间,张晚晴单独睡一间。在张卉心看来,自己和男友的那点事情,她都已经跟妈妈讲过了,而且在妈妈面前,她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不必像在男友家那样装淑女。

  何成阳趁女友张卉心沐浴的时候,悄悄打开张晚晴的门,发现门没锁,心里不由一喜,刚进门就看见张晚晴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出浴的美人最是写意,肌肤白似雪,秀发如水墨,浴巾裹体,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当真如从画中走出来。

  只见她一边低头擦秀发,一边轻移莲步,光滑雪白的大腿堪堪被浴巾裹住,如霜的小脚不知何时染了红寇,十个可爱的脚趾珠圆玉润,清纯中透着性感。

  走了几步才发现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她嗔怪的看着何成阳说道。

  「你怎么偷偷跑过来?还不快回去,等下被女儿看到了。」

  张晚晴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芳心没来由的小小开心了一下。

  她在进浴室的时候,其实是有想把房门也锁上的,但她不知为何,又把内锁解除了,她心里隐隐有一份希冀,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晚晚,你真美!」

  何成阳把门关上,搂住了刚出浴的爱人,怀里的美人儿真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般的娇羞。

  看着她丹唇轻启,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的清纯样子,他不禁吻住了她欲语还休的唇,唇齿间犹残留着酒香,令人沉醉。

  两人的唇舌互相交缠在一起,犹如久别的情侣,其实亦是久别的爱人。

  何成阳一手扶着佳人温润柔软的娇躯,一手慢慢滑入浴巾下美人雪梨玉瓜般粉嫩幼滑的臀瓣,伸出一指,悄悄探入夹在腿心处峡谷芳草内的裂缝。

  「啊……」

  何成阳听见怀里的爱人发出灵魂般的呼唤,他微曲手指,耐心的突破层层叠叠的肉褶。他感觉到手指被炽热的软肉紧密的束裹住,指尖传来嫩肉的律颤,怀里的爱人眼眸迷离,软绵无力的把双手挂在他的身上。

  浴巾缓缓滑落,越过双峰,跨过顶峰的红豆,红豆殷红,像是红色颜料点在乳房上,很是醒目。

  一手难以掌握的双乳,绵软却又异常的翘挺。

  何成阳的手掌爬上爱人丰硕的乳山,握住乳根处用力的向上挤压,雪白粉嫩的乳房在他手掌下不住的变换着形态,手掌离开后又恢复倒钟的样子。

  雪峰顶上的玉珠被他的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犹如弹奏琵琶一般戏弄爱抚。

  张晚晴雪腮酡红,两眼迷离,一双玉手穿过爱人的后颈,想把他牢牢的箍住。小嘴中的津液任凭他索取,腿心处早已温湿一片,爱人的手指灵巧异常,像火舌一般,舔舐着她麻痒的私处。

  呀,他的那根东西怎么这么滚烫,还像铁一样坚硬,喔……就让他杵进来吧,把我融化掉好了。

  进来吧,进来吧,我的爱人,你可知道不见你的多少个夜晚,我缠绵悱恻的思念;你可知道再见你的多少个夜晚,我为你心神恍惚。这次我什么都不想了,请主宰我的身体,让我承受你的风暴吧!

  「亲爱的,帮我拿一下浴巾……」

  「亲爱的,我浴巾忘记拿了!」

  房门外传来女儿的喊声,张晚晴回过神来,赶紧挣扎着要脱离爱人的怀抱。

  何成阳也听到了,他胯下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爱人蜜穴也已湿热异常,正是挺进的最佳时刻。

  他见爱人坚定的摇了摇头,无奈的放弃,把阳具重新放进裤子里,却把裤子撑出一个大大的蒙古包,走路也不好走了,赶紧调整一下老二的姿势,打开门,赶紧回应女友的话。

  张晚晴心口扑通扑通的跳,刚才差点就失守了,自己定下的约定就彻底作废了。还是等他们结婚后吧,自己就在暗地里偷偷当他情人好了,但一定不能让女儿知道,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才好。

  张晚晴暗暗对自己说道。

  ……

  等何成阳洗漱完,已经夜里11点多了。

  女友张卉心穿了一件性感的香槟色真丝吊带睡裙,镂空的面料依稀能见胸前处透出的粉色乳晕以及颗粒状的小巧乳头。

  紧窄的睡裙被她健美的身材绷出一道如花瓶般凹凸有致的优美曲线,她快步走了过来,雪藕般柔软的玉臂勾住何成阳的脖颈,双脚跳起,纤美浑圆的双腿交叠在何成阳的腰后。

  她的睡裙里竟然没有穿内裤,小腹上的幽草松软而蓬松,像情人的手轻轻抚摸在何成阳的身上。

  何成阳健壮有力的双手托住女友挺翘浑圆的屁股,一边互相亲吻,一边把她抱到梳妆台桌上。

  梳妆台上的镜子照到女友转来的侧脸,她的侧脸柔和,细眉如柳,从镜面看过去,神似她的母亲。

  何成阳瞬间欲望满满,刚才和爱人才将将擦出火花,就被她女儿给熄灭了,如今再看女友这神似她母亲的侧颜,不禁重燃欲火。

  张卉心被男友那霸道的眼神所慑,一种想被男人鞭挞的欲望油然而生。

  她故作柔弱的娴静模样,却不知这样更加的像她的母亲,撩拨得男友兽血沸腾,血脉偾张。

  果真不负她所望,一开始男友就以蛮力岔开自己的大腿,一根坚硬火热的铁棍直直的杵进她的淫穴,她的小穴还没怎么湿润,捅进来还有点火辣辣的痛,但这完全不影响两人的疯狂。

  梳妆台上两人猛烈的撞击在一起,整个梳妆桌被无情的撞在墙壁上,不住的发出砰砰的声音。

  隔壁的张晚晴本来好不容易熄灭了内心的欲望,不妨墙壁传来阵阵节奏分明的撞击声。那声声闷响,像是敲打在她身上,她的心中好像有一股邪火,随着那撞击声,不断的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

  她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插入自己的蜜穴,然后慢慢搅动,但里面的淫水已经泛滥,两根手指好像不够填充,她渴望更大更粗的东西填满自己的空虚。

  张晚晴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她想找一个可以代替阳具的东西。

  以前欲望来了,她会从自己的秘密抽屉里拿出偷偷购买的假阳具。如今在女儿家里,想找一个可以代替的东西还真难。

  对了,今天好像在厨房看见一根东西,要不,就用它代替好了。但是那个是用来吃的,要不用完就丢掉好了,明天他们如果问起怎么没了,就说自己吃了好了。

  呀,想想就觉得羞耻!

  ……

  张卉心有点奇怪,男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把自己的头按在一个方向,不管是正着来,还是反着来,他好像都一直在看镜子中的自己,镜子中的自己就那么漂亮吗?

  不管了,反正被干得好爽,可是她还没到高潮,男友好像已经射了?

  「亲爱的,这么快?」

  张卉心问道。

  何成阳抱歉的说道。

  「要不你帮我舔舔,等下应该能很快硬起来。」

  「那你躺床上去,我好趴着舔。」

  何成阳刚才把自己女友当成张晚晴了,看着她千娇百媚的侧颜,那神似她妈妈的样子,他忍了没多久就射了。

  但此时再看,好像又觉得不像,欲望也就下去了。加上这几天一直在加班,虽然胯下女友努力的用口舌侍奉,却怎么也没勾起自己的欲火,那肉棒反而越舔越软下去。

  张卉心忍着少许的恶心,舔弄着男友的阳具,因为射过的毕竟有点味道,舔着舔着,抬起头,发现男友竟然睡着了!

  「何成阳,你个大混蛋!」

  张卉心小声的骂道。

  但想想这几天男友确实没日没夜的忙公司的事情,晚上还喝了点红酒,刚才做完又消耗了一下体力,能撑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张卉心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然后给男友盖上被子。

  张卉心本想直接倒头跟着睡,但奈何男友给自己搞得不上不下,心情烦躁的她打开房门,准备到客厅外的阳台吹吹风。

  她轻轻的走出去,却发现皮质沙发上撅着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屁股缝上,一只纤细的小手正按住一个东西在臀缝处不住的抽送。

  「妈!你这是?」

  张卉心惊讶万分,却又恍然大悟。

  刚才和男友在房间里大张旗鼓的战斗,肯定被隔壁的母亲听到了,她羞涩的想道。而母亲半裸着玉体躲在沙发里自渎被自己发现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不由得走上前去。

  「啊……我……」

  张晚晴见是女儿,赶紧把埋在脸上的内裤偷偷藏在沙发缝隙里。

  那件内裤是何成阳披挂在阳台上晾晒的,张晚晴自慰的时候不得劲,欣喜的发现阳台竟然有心爱男人披晒的贴身内裤。虽然已经洗过,除了肥皂味,也没什么其他的味道,但放在口鼻处,她能更好的幻想这件内裤白天里藏在里面的阳具。

  此时女儿过来,她惊慌的把内裤藏了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

  「成阳?」

  张晚晴不确定的问。

  「妈,没事,别怕。他呀,就喝了那么丁点儿酒,头晕,睡了。」

  张卉心撇嘴不满的说道。

  然后又对自己的母亲说道。

  「呀,妈妈,你用的是黄瓜啊!」

  「……」

  张晚晴羞得无地自容,女儿竟然发现了自己自慰的工具,她本来是担心何成阳也没睡,被两人一起看到就大事不妙了。

  被两人其中一人单独看见,面子都还能过得去,但不曾想,自己阴道塞着的小黄瓜被女儿好奇的拔了出来。

  「妈,我们来爱爱吧,好久没和你爱爱了,你想女儿了吗?」

  张卉心也没让母亲羞涩多久,自顾的吻上了母亲的唇。

  「唔……」

  窗户微风把窗帘吹起,月光悄悄的爬了进来。

  母女俩的胴体交叠在一起,光洁白嫩的肌肤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艳丽,那山峦起伏的肉体互相研磨着,慰藉着彼此空虚的洞穴。

  张卉心抚摸上妈妈光滑肥腻的乳肉,她把自己的坚挺的乳房压在妈妈肥硕的乳房上。乳房对着乳房,乳珠对着乳珠,相互触碰,彼此搓弄。

  软绵又嫩弹的触感有别于男人粗糙的手感,一种属于母爱的温柔徜徉在自己胸口,她不禁把自己的头埋进妈妈的颈窝,闻吸她身上隐隐约约散发出的奶香。

  寂静的夜,只闻窸窸窣窣的肉体研磨之声,以及肉体与皮质沙发的摩擦声,隐约又能听见母女俩难掩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吟。

  「妈,用这根黄瓜吧!」

  张卉心拿起沙发上冷落多时的小黄瓜,握在手里湿滑滑的,上面粘有母亲的体液。

  她把粗的一端塞进妈妈的阴道,卡在妈妈的阴道口,然后自己抬臀,如观音坐莲一般慢慢坐了上去。

  两母女用这条黄瓜代替男人的阴茎,连接在各自的蜜穴中,互相抽送,不长不短的黄瓜竟然被两人完全吞没在肉洞里。

  张卉心感到黄瓜上的颗粒突刺刮擦着自己肉穴中的嫩壁,那充实的肿胀感一点也不输男友的阳具,只是冰凉凉的没啥温度,但异样的快感却也让自己舒爽连连。

  她情不自禁的加快抬臀的频率,插在自己嫩穴这端的黄瓜又细又长,每次下沉屁股,都能顶到花心最深处,而且又有饱胀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呀……坏了!」

  黄瓜断在里面了!

  「妈,怎么办?我好像拿不出来了!」

  张卉心慌了,尝试着用手指去扣,但由于洞穴内湿滑异常,她又紧张,断掉的黄瓜反而往里钻。

  「闺女,你放松一点,再使劲一下。」

  张晚晴赶紧轻轻安抚道,她那头的黄瓜因为个头大,反而轻松拿了出来。

  「不行……妈,怎么办?」

  张卉心简直欲哭无泪,今晚怎么这么不顺心呢。

  张晚晴迅速想到一个办法,对女儿说道。

  「你蹲到妈妈脸上,妈妈用嘴看能不能把它吸出来。」

  张卉心听从妈妈的话,两腿跨过妈妈的头,蹲了下来,把自己的蜜穴送到妈妈的嘴上。

  「我吸的时候,你要使劲!」

  张晚晴还从来没有用嘴巴碰触过女儿的蜜穴,两人以前爱爱的时候,最多是亲嘴,以及互相研磨对方的阴唇,然后拿假阳具帮对方高潮。

  这次也顾不上羞耻了,她小嘴贴紧女儿水光华亮的阴道口,用力的吸了起来,女儿的淫水顺着阴道缝隙流到了她的嘴巴里,涩涩的,呀,好像还有心爱男人精液的味道。

  两人互相配合,弄了好久才把那节小黄瓜头从阴道里弄了出来,母女俩抱在一起精疲力尽的躺在沙发上喘息。

  两人不知道的是,门缝内何成阳已经站了好久,他软趴下去的阳具再度被母女俩虚鸾假凤的爱爱挑起,变得坚硬异常。

  虽然隔着沙发背,看得不真切,但听声音也是相当刺激。当得知女友体内断掉的黄瓜,他是又好笑,又想过去帮忙,但又不敢出去,怕母女俩尴尬。

  何成阳今晚的红酒没喝多少,所以也没睡那么沉,而且脑海里一直记挂着女友在给自己口交呢。他犹的醒来,却发现女友已经不在床上了,自己竟然小睡了一会儿,真是丢人啊!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他鬼使神差的放缓了动作,因为他走到房门已经隐约听到一阵水乳交融的声音,他没想到两母女竟然在搞拉拉,而且还其乐融融。

  看到母女俩结束了,他本想偷偷关门,门转动的时候却发出异响。

  「亲爱的……」

  张卉心听到门口的异响,坐起身来,竟发现是男友,不由得叫出声。

  啊,妈妈还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身下呢!

  她见妈妈惊慌失措的张嘴就要出声,赶紧一只脚塞进妈妈的嘴巴里。

  「哦……我要去喝点水,晚上可能煮太咸了。」

  何成阳不慌不忙的,特意从另外一边走到厨房,打开灯,也不看后面沙发上的女友,自顾自倒了一杯凉白开。

  张卉心做贼心虚的走过来,也要了一杯凉白开,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沙发那边的视角。

  何成阳见女友衣不蔽体的穿了一件没见过的开衫睡衣,纽扣都没来得及扣,乳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各裸出一半,胸前的一片雪白挂着晶莹的汗珠,开衫两侧隐约鼓出两个凸起,看得他蠢蠢欲动。

  「亲爱的,这件睡衣没见你穿过啊?」

  何成阳戏虐的故意问道,他很享受女友紧张的样子。

  「啊……我前不久刚买的。」

  张卉心这才发现她身上套的是母亲的睡衣,刚才情急之下随便拿起一件衣服往身上套就过来了,她自己那件吊带睡裙还落在沙发上呢。

  「亲爱的,咱们接着来吧,良辰美景,咱们一起共度良宵?」

  何成阳虽然在打趣,但他已经意识到女友身上穿的这件睡衣是她妈妈的,再加上刚才看见两母女在沙发上颠鸾倒凤,情欲已积累多时,此时便想释放出来。

  虽然自己所爱之人就在沙发那边躲着,但这样不是更刺激吗?而且在她面前和她女儿做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让她再偷偷当一次观众吧。

  何成阳说着伸手去摸女友的两个雪白奶子,在香汗的淋漓下,两个乳房又滑又弹,根本抓不住,但手感却相当的好。

  「呀,这是在外面呢,我妈要是出来看见怎么办?」

  张卉心假装担心的说道。

  「在外面不是更刺激,我们把灯光关掉,等下你别出声就行,我们晚上还没分出胜负呢!」

  何成阳捻着女友的乳尖戏谑的说道。

  「好呀!先出声的是猪!」

  张卉心被男友激出胜负心,再加上晚上一直不顺。和男友在房间里做的时候,男友睡着了,和妈妈做的时候,黄瓜断了。现在体内还淤积着欲望,等着倾泻呢!

  何成阳见女友就要撅起屁股,让自己肏弄,他赶紧把她按住,嘴巴叼住女友的奶头,一边用鼻子嗅闻她妈妈睡衣残留下的香气,一边亲吻她梨花带雨般的乳房。

  他一路往下,唇舌舔舐着她一寸寸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的湿痕。

  越过饱满的乳房,滑过如柳的蛮腰,来到一片幽幽的好像下过雨的草原,最后在草原深处寻觅到一汪源泉。

  这里不仅有她的爱液,也残留着她妈妈甜蜜的香津,他爱他所爱,痴迷着所爱之人的一切。

  张卉心一手捂住小嘴,一手趁男友专注自己胯下的时候,向沙发那边示意,让妈妈赶紧离开。

  可惜,她太高看她妈妈了,沙发上那个赤裸着美丽胴体的女人,像只鸵鸟一般深陷皮质沙发里,一动都不敢动,更别说敢抬头偷看厨房里两父女的动向了。

  呀,小穴那里妈妈刚才用口水滋润过,现在男友还用嘴巴去亲,那妈妈的口水岂不都跑进了男友口中?

  张卉心突然想起这茬,不知为何,那娇嫩的小穴本来已经被男友舔弄得麻痒难耐,此时如遭电击,小腹震颤不已,竟小小的高潮了一波。

  张卉心差点叫出声,还好她从捂住嘴巴改成用嘴巴咬住手,堪堪止住欲要外露的声音,只是纤细的手指被自己咬得生疼。

  「亲爱的,趴在灶台上,嗯,这只脚也跨上去。」

  何成阳挺起自己早已坚硬的长枪,再次进入女友泛滥如潮的淫穴,臀股拍击声顿时响起。

  何成阳看着女友穿着她妈妈的睡衣,不由得又把女友当成张晚晴来肏,一开始还缓缓抽送,但情欲达到顶峰的时候,两人比赛谁先出声谁当猪的事情早已忘光。

  一个呻吟连连,一个气喘吁吁,拍击声起此彼伏,最后更是连成一片。

  当一股股滚烫而又浓烈的精液灌进女友的阴道深处时,女友娇躯也抽搐着瘫软在灶台上。

  两人都有些精疲力尽,最后互相依偎着回了房间。从厨房到房间,两人非常有默契的没去开灯,那从沙发上传来微不可闻的浑乱呼吸声也装作没听见。

  过了许久,张晚晴才恢复了一些力气,皮质沙发上早已湿了一大片,她有些劫后余生的拍了拍赤裸的胸口。

  第二天张晚晴很早就起床煮早餐,来到厨房后,才发现厨房灶台上、地板上还流淌着那对父女做爱的痕迹,她羞红着脸,赶紧拿湿纸巾清理掉。

  这时她见何成阳也起来了,这小子趁着女儿还在睡觉又要来轻薄自己了。

  「去,先洗漱去,你嘴巴臭,别吻我。」

  「晚晚,早上吃什么呢?哦!对了,我多买了一根黄瓜怎么不见了,我还想早上做拍黄瓜呢!」

  何成阳故作不经意的说起。

  「哦,那根……那根黄瓜坏掉了,我扔了!」

  张晚晴羞红着脸说道,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如果有个洞,她现在就想钻进去了。

  「奇怪,昨天还硬硬的,看着挺新鲜呢!」

  何成阳憋着笑,故作疑惑的说,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你这人,絮絮叨叨,赶紧去刷牙!」

  张晚晴恼羞成怒。

  何成阳走到阳台的洗衣池开始洗漱起来,刷完牙后,他抬头要去拿毛巾的时候,发现晒在阳台吊杆上的内裤只剩下一个衣架,他左右寻找了一下都没有,忍不住又问厨房里的张晚晴。

  「晚晚,有看到我的内裤吗?奇怪,我明明挂在阳台上的,衣架还在呢!」

  「我是你妈还是你媳妇啊?老是问我!」

  糟糕,他那条内裤还藏在沙发缝里呢。

  张晚晴小声的嘀咕着。

  何成阳抱住软玉温香的佳人,狠狠的亲了一口她嘟起的薄唇,然后深情的说。

  「你呀,你是我妈,也是我媳妇!」

【未完待续】


           第十章 妈,差点射你里面去了

  时间过得飞快,半年过去了,何成阳和张卉心结婚的日子也提上了日程。

 当何成阳的父母何勇和李丽娟知道自己的亲家竟然是二十多年前他们好兄弟

  的遗孀时,他们刚开始是极力不同意这门婚事的,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儿子和张晚晴的女儿结婚,那自己的儿子就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乱伦了。

  而令何勇和李丽娟没想到的是,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妹竟然有了爱的结晶,那微微隆起的肚子里,已孕育了不伦的生命。

  教堂里,美丽的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妈妈代替了爸爸陪伴着她一步步走入婚礼殿堂。

  今天的新娘温柔,美丽,端庄,像极了旁边的妈妈。

  从小没有爸爸的她,在妈妈的呵护下长大,如今她的手终于要交给她爱的男人手中,那个男人将代替妈妈照顾自己。

  她和妈妈互相拥抱了一下,流下了泪水,她决定以后要和自己丈夫更加的孝敬母亲。

  牧师对着新郎问道,何成阳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张卉心小姐作为你的妻子?

  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何成阳头微微的转过头面向妻子张卉心,眼睛却看向不远处的张晚晴,然后说道,我愿意!

  牧师又对着新娘问了同样的话,张卉心抚摸着肚子,幸福的说道,我愿意!

  张晚晴看向牧师,心里也默默说了一声,我愿意!

  婚礼当天夜晚,何成阳在婚房里像父亲哄孩子一般哄着怀孕的妻子入睡,两人已经好久没爱爱了。结婚之前没看出妻子有多喜爱小孩,怀孕之后,反而对自己未出生的骨肉异于常人的重视,不仅买了许多胎教书籍,还加入宝妈群,为孩子出生做着准备。

  不仅如此,她还严禁何成阳和她做爱,即使已经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

  就连帮忙打个手枪都不许,她说万一她不小心被何成阳勾起了欲火,就难受了,所以让何成阳到卫生间里自己解决。

  这可苦了何成阳,他不能勉强妻子,而她母亲那边又要他遵守约定,所以他无比期待着结婚那天,而那天终于到了。

  何成阳看着妻子入睡后,悄悄起身穿上白天结婚穿的西装礼服,摸了摸口袋里藏的一个小盒,心情激动的来到隔壁房间。

  走出房间之前,他又回首看了一眼床上的妻子,妻子自从怀孕后,人就比较嗜睡,而且睡得比较沉,这让何成阳放心了不少。

  隔壁房间门没锁,何成阳轻轻的推开门,洁白的灯光把卧室照得纤毫毕现,卧室里的席梦思上坐着一个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

  蓬松的水晶网纱裙摆占据了小半个床,纱裙往上是宛如绢束一般的纤细蛮腰,一字肩的婚纱让女人露出胸前一大片的雪白,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以及丰肌秀骨的香肩。

  她比白天的新娘更加温婉如水,她静静的坐在床上,戴着蕾丝手套的双手互相交叠,她殷切而充满柔情的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心爱男人。

  「晚晚,我前世没能让你穿上婚纱,没能给你戴上戒指,没能陪你一起养育我们的女儿,今生今世,让我好好爱你,好吗?」

  何成阳面对张晚晴单膝跪了下来,深情的对她说。

  「好!」

  张晚晴白玉般的脸庞已经流下了泪水。

  「我现在能提前叫你老婆吗?」

  「可以啊,我的傻老公!」

  「老婆,请你嫁给我!」

  「嗯,好!」

  「老婆,你把左脚伸给我一下。」

  张晚晴有些莫名的听从何成阳的话,从婚纱裙袂下伸出一只脚,她看见脚下的爱人为她轻轻脱掉高跟鞋,并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精美的小盒子,翻开盒子,竟然是一只小小的铂金戒指。

  她惊喜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眼里流光溢彩,充满了期待。

  何成阳见张晚晴脚上套着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丝薄的白色丝袜紧紧的束裹住她纤美圆润的双腿上,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隐隐透出藏在丝袜里光洁嫩滑的肌理,弥漫着成熟女人的风味。

  白色的丝袜穿在她腿上,如芭蕾舞者的腿那般曼妙轻盈,又似孩童般纯洁高贵。

  她的足弓紧绷,白色的袜尖能朦胧的看见浸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美肉趾,足趾在紧绷着的袜线下挤在一起更显饱满诱人。

  何成阳不禁把爱人的白丝小脚放在鼻尖深嗅,淡淡的足香像毒药般致命,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何成阳想要把白色丝袜脱掉,才发现张晚晴穿的是吊带袜,他索性用牙齿咬破爱人脚尖上的白丝,顿时那象牙般圆润,琴键般整齐,涂着诱人红寇的脚趾露了出来。

  何成阳把铂金趾戒戴在了张晚晴白皙纤美的足趾上,白净的脚丫瞬间多了一份淫靡,何成阳把爱人的脚丫再次送进嘴巴里吸吮,用舌头含弄套着戒指的可爱脚趾头。

  张晚晴恍然大悟,这么小的戒指原来是套在脚趾上的,心下有些失落,要是能戴在手上的无名指就好了,但这也是她的选择,她从不后悔。是她选择让女儿嫁给爱人,而自己如同那枚脚戒,只能躲在暗处。

  何成阳解开裤子拉链,掏出肉棒,手捧起张晚晴那只被咬破袜尖的白丝小脚,龟头顶住她肉嘟嘟的脚趾,顺着袜尖的破洞插了进去。

  坚硬的鸡巴瞬间被张晚晴脚下的丝袜兜住,而他的阴茎也被张晚晴的足底紧紧的压住。在嫩滑的足肉与丝滑的白丝双重挤压下,何成阳的鸡巴快速的在这奇妙的洞穴中穿插。

  龟头碰到残缺的袜线,虽然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酥爽。而每次插到丝足最里面时,能与张晚晴圆润的足跟互相摩擦,甚至顶到足跟后,绷紧的白色丝袜下能看见他已经膨胀而通红的龟头。

  张晚晴迷蒙着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眸看着爱人的阳具在自己丝袜脚底下穿梭,她知道他爱极了自己这双美丽的小脚,她配合着爱人的动作前后摆动,但没多久就有点流汗。

  何成阳感受到张晚晴丝足之下隐约分泌的香汗,这让他胯下的阳具抽插起来更加丝滑,他不禁加快了速度,直到快要射的时候,才堪堪忍住,阳具从她白丝足底拔了出来。

  「老公,我也有东西送给你!」

  张晚晴看爱人停歇了,娇羞的说道。

  「是什么?快点拿给我看看。」

  何成阳期待的说道。

  却见张晚晴挽起身上的婚纱,然后在床沿上撅起臀部,跪趴在床上,那件层层叠叠轻纱弥漫的裙摆被她的双手拨开后,露出庐山面目。

  何成阳惊讶的发现爱人婚纱下竟然没有穿内裤,白嫩圆润如圆盘般的后臀,被白色的婚纱圈成蜜桃形,臀为果实,婚纱为花瓣。

  他此时的视野中只有这一朵白花中的肉果实,更让他血脉贲张的是,他见张晚晴主动的掰开自己的两瓣肉臀,臀谷里深藏着一朵殷红的雏菊,羞涩的紧缩着,此时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面前。

  娇嫩可爱的肛菊内隐匿着一颗小小暗红色凸起的红痣,这是何成阳第一次发现,以前都没注意到呢,没想到自己屁眼藏着一块青色胎记,而爱人菊花里也隐匿着一颗红痣,真是天生一对呢。

  何成阳感慨的想着。

  「老公,我的处女给了叫张一笑的你,这次我把后面的第一次给叫何成阳的你,我现在对你毫无保留了……」

  何成阳听见张晚晴娇滴滴的声音,他激动的俯身吻上了那朵嫩红的菊花,用舌头细细勾勒每条菊纹以及隐匿在菊蕾里米粒一般的小红肉。女人的肛菊娇嫩而敏感,能感受到她的娇躯因为紧张而颤抖。

  何成阳并没有立刻采摘这朵菊花,他也躺在了床上,怜惜的抱住了女人的娇躯,激动的亲吻她轻软温润的嘴唇,吮吸她湿滑纤巧的舌头。

  贪婪的嗅闻她身上成熟女人的芳香,抚摸她凹凸有致,曲线优美的胴体,感触她光洁细嫩,滑腻温润的肌肤。

  他确定他又再次拥有了她。

  「老公,戴上套吧,不然万一怀上了,我们的事就被女儿知道了。等下你可以不戴套插我后面,就射在我后面吧!」

  张晚晴小声的说道。

  何成阳应了一声,把戴着安全套的肉棒插入张晚晴已经湿润的阴道里,他听见她压抑着娇喘声,忍耐着他撞击她的快感。

  他知道她怕隔壁的女儿听到,她的女儿如今成了他的妻子,而女儿的肚里还怀着他的种,他却在一墙之隔干着她的母亲,这个他以后要在人前称呼她为妈妈的女人。

  两人很快高潮,何成阳把精液都射到了套套上,他把避孕套从阳具上撸了出来,然后把白浊的精液涂在女人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的搅动女人肛道里的窒肉,层层叠叠,温热又滑嫩。

  稍作等待后,阳具再次勃起,几个月的隐忍,让何成阳像十几岁的少年一般激情勃发,战斗昂扬。

  何成阳把胯下的坚挺,慢慢挤入张晚晴的后庭,如开苞般仔细小心,但身下的女人还是禁不住痛得痉挛起身子。

  紧窄的肛洞,渐渐被他的肉棒突破里面层叠的肉障,随着甬道内越来越顺滑,何成阳挺枪的幅度越来越大,他胯下切切实实的撞击在女人肥美的肉臀上,发出响亮的啪啪之声。

  而张晚晴哀婉低回的呻吟声也悄悄从捂住嘴巴的手缝中泄露出来,那一声一韵,似泉水在流淌,又似晚风在呜咽。随着何成阳鸡巴的一送一抽,像是由他指挥着她弹奏的夜曲,那是爱的篇章。

  终于他用鸡巴顶在她屁股缝上,在她的肛肠深处射出浓浓的精液。

  当他拔出阳具时,那带着精液的鸡巴,也带出了她的肛血,精子和血水滴落在洁白的婚纱上,如傲雪凌霜的梅花,高贵又纯洁。

  第二天张卉心舒舒服服的起了床,床上的老公还在呼呼大睡,而厨房里妈妈依旧很早起来做早餐,但她看见妈妈走路的样子好像有点奇怪。

  「妈,你腿怎么了?好像一瘸一拐的。」

  张卉心关心的问道。

  「啊……昨天穿了一整天高跟鞋,腿脚有点不舒服,哎,人老了不中用。」

  张晚晴脸上飞过一丝红晕,心里有些羞耻,却故作镇定的说道。

  她昨晚被自己的爱人开了后庭,后臀到现在还痛得厉害,走路都有些不自然。

  「昨天让您受累了,婚礼还让你帮着一起操办,我去叫成阳起来,等下让他帮你按按脚。」

  张卉心心疼的说道。

  以前妈妈脚累了,她都会帮她按摩一下,如今自己怀孕了,自然不能使力气。

  她想起了昨天在结婚的时候,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和丈夫一起孝敬妈妈,现在她没办法帮忙,自然就想到了丈夫。

  「啊,不用,不用,让成阳多睡一会儿吧,他昨晚也很累的。」

  张晚晴赶紧推辞。

  「昨晚?妈,你瞎说什么,我昨晚可没和他那个!」

  张卉心脸一热,妈妈肯定以为他们俩洞房花烛夜会如大多数人那样行房。自己宝贝着肚里的孩子,只让老公去卫生间解决,这等私密事情却不能与妈妈说。

  但她又后悔承认了昨晚没和老公爱爱,不禁感到脸红。

  张晚晴脸却比女儿还红,她竟然不小心说漏了嘴,昨晚,女儿的老公确实很累,他在她身上耕耘了一次又一次,那滚烫的精液不要命的喷射在自己直肠深处。

  她自己其实也是又困又累,但为了不让女儿发现异常,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早起给女儿女婿做早餐,没想到惊慌之下,还是出了纰漏,好在女儿误会了。

  「那,那估计是他昨天白天累的吧。」

  张晚晴赶紧转身去厨房端烹饪好的番茄炒蛋,情急之下,步跨得猛了,忍不住发出「唉哟」一声痛呼。

  「妈,您没事吧?你先别弄了,到沙发上休息,我去把成阳叫起来,让他给您揉揉,没想到这么严重。」

  说完就回房叫起了何成阳。

  ……

  沙发上,何成阳光明正大的揉着自己妻子的母亲赤裸的小脚,温润光滑的小脚比穿上丝袜还好摸,而妻子张卉心就在餐桌上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指点着他要怎么按她妈妈的脚。

  「你手法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我妈妈怕痒,也怕痛。」

  张卉心边吃边说道。

  「嗯,我晓得的。」

  何成阳回应着妻子,接着又对张晚晴问道。

  「妈,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何成阳一只手捧着曾经是自己爱人现在是岳母的张晚晴的小脚,另一只手轻轻的按着她的脚底,不时还在岳母赤足下偷偷的挠痒痒,一边按摩,一边一本正经的对张晚晴问道。

  「嗯……刚好……喔……其实不用的……」

  张晚晴羞红着脸,却不得不配合着曾经是爱人现在是女婿的何成阳,这个坏人,故意在她和女儿面前挠她的脚底板,明知道她脚底敏感,还这样,好气人,好羞耻。

  更让张晚晴羞耻的是,自己还得配合着回答他。

  这一说话,嘴巴一张,喉咙里或舒服,或因为难忍的麻痒而不自主的发出呻吟声没能及时憋住,就随着说话给泄露出去了,还让旁边的女儿听到,真的好丢人呀。

  「妈,卉心说让我以后好好孝敬您,她就是不说,女婿也会对您尽孝道的,您就放宽心,女婿保证让您舒舒服服的!」

  何成阳加大力度,在涌泉穴下使劲一按,意有所指的说道。

  「啊……」

  张晚晴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有些慌乱的用眼角去看餐桌上吃着早餐的女儿。

  「妈,舒服吧,女婿的力道掌握得可好了。」

  何成阳微笑着说道,看着张晚晴那又像是羞涩,又像是生气,布满红晕的嫩脸,心里乐开了花。

  「嗯啊……舒服……」

  张晚晴脚底真是又痛又酸爽,还好女儿粗心大意,没发现她坏蛋老公的恶作剧。

  何成阳转过头看见妻子捧着碗,正在喝着碗里最后一点稀饭,脸刚好被碗给遮住,他趁机把岳母的小脚捧起,伸长舌头,就着岳母白嫩的脚掌,狠狠的从足跟快速的舔到她的脚尖。

  张晚晴差点惊呼出来,她小手忙捂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小嘴,心口砰砰的猛跳,慌张的看向餐桌。

  见女儿就要把捧起的碗放下来,她又赶紧把捂在自己小嘴上的手快速放下,双手撑在沙发上,胸脯不住的起伏,这个女婿实在太坏了,还好女儿没发现。

  张晚晴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见女儿投来询问的眼光,她赶紧说。

  「成阳这次按重了。」

  张晚晴紧张的说道,看了一眼何成阳,颇有一种告状的意味。

  「老公这么笨,都教你好一会儿了,看来得我亲自示范一下了。」

  张卉心说着典着只是微微鼓起的小肚子,一步一步缓缓的走了过来,换过何成阳并坐到沙发上。

  她把母亲的小脚接了过来,放在膝盖上,手指在母亲脚掌上变换着手法,并让老公认真的看,她以前特意去网上浏览过怎么按摩足底的视频呢,母亲对她的爱,她也用自己的方式回馈母亲。

  「嗯?妈,你脚怎么有点湿?」

  张晚晴心里一惊,刚才女婿何成阳舔自己脚上的口水难道被女儿发现了?

  「啊……那是……」

  「那是我手掌流下的汗,可能用太多力气了。」

  何成阳不慌不忙的说道,刚才妻子接过她母亲的小脚时,他早已用手掌快速的擦拭掉岳母足底下的口水,没想到还是残留了一点。

  「哦,好了,看清楚没有,就是这么按的。这只脚不用按了,都被你弄红了,等下用我教你的方法按另一只脚,我去阳台晒晒太阳,补补钙,对宝宝也好。」

  张卉心抚摸着肚子,一脸的母爱。

  「嗯,我试一下你说的方法,你放心,我保证让妈舒服,不再喊痛!」

  何成阳拾起岳母另一只小腿,脱下她脚上的拖鞋,信誓旦旦的对妻子说道。

  张卉心躺在阳台上的靠背椅上,迷蒙着眼,清晨的太阳洒在她掀起衣服的肚皮上,她仿佛能感受到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在跳动。

  沙发上偶尔传来母亲似乎因为被丈夫捏舒服或被捏痛的呻吟声,大概是舒服吧,不然母亲肯定会告诉她的。

  张卉心心情惬意的想着,她却不知道,沙发上自己的丈夫早已不满足岳母的小脚。他的魔抓已经伸进了她妈妈裙下,肆意的玩弄着他岳母腿心处使命抵挡的小穴。

  她不知道,她妈妈偶尔发出的呻吟,不是被按摩按痛了,或被按舒服了,而是妈妈的小穴正被老公指奸着,但那痛和舒服,却是真的!

  转眼间又过了两个月,张卉心的肚子渐渐变大了一些,老公在他父母的支持下,买了一辆紧凑型的小车,现在上下班都由老公接送。

  张晚晴渐渐的推掉一些不重要的工作事宜,放权给自己培养的接班人,一有空就飞国内照顾自己的女儿。

  张卉心的公婆之前经常来看望她,但张卉心母女俩背着何成阳明里暗里的排挤他的父母。何成阳隐约知道,但自觉理亏,只能保持中立,不过他倒比以前更经常给父母家里打电话了。

  最近一次是何成阳父亲何勇接的,他说何成阳的妈妈李丽娟感冒了,让他也注意身体,这个季节正是流感的高发期。

  何成阳本来想和他母亲通电话,但母亲已经吃药睡去了,想着以后有时间再打过去,就挂了电话。

  这天何成阳一早去了动车站,公司准备上市这段时间,各种事情接踵而来。

  他和部门的同事又被派去出差,还好自己的爱人张晚晴有回来,能代替他照顾他老婆。

  他出发之前亲了亲还在睡梦中的张卉心,又走到厨房和她母亲吻别。

  何成阳和同事们与合作方谈判异常的顺利,结束的时候比预期还提早两天,本来要等第二天一早的动车,但何成阳归心似箭,即便当天没有直达江城的动车票,他还是决定先买票到隔壁江林市,然后再打的到江城。

  早上妻子张卉心给他发微信说小区今天会停一天的电,他当时正和同事与合作方进行最后的洽谈,没能及时回复。

  中午发微信过去,妻子没回,本来想打电话过去安慰,但想到妻子估计在睡午觉,就没打。

  而给张晚晴打电话时,却是关机,这让他忧心忡忡,所以立马就订了动车票赶紧回江城。

  但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错,他匆匆赶路的时候和另外一个人撞个满怀,等那人走远了,他才醒悟过来,身上的苹果手机已经被那人顺走了。

  还好他已经买了动车票,行李箱里还有几百现金。现在的人已经很少在身上放现金了,一般都是用手机付款。行李箱里的钱还是张晚晴给他放的,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1点了,整个小区只剩下路灯,楼层除了楼道有灯,一片漆黑,看来电还没恢复。

  何成阳轻轻的打开自己家门,借着窗外微弱的星光摸索进房间,发现妻子张卉心早已酣然入梦。

  他又轻轻打开隔壁张晚晴的房间,借着微弱的光,隐约看见被子下佳人婀娜的身姿。

  何成阳关上门,赶紧到阳台洗漱,并到公共卫生间洗了下热水澡。

  他也不怕吵到房间里的两人,因为家里的房门隔音效果非常的好,除非在墙壁上拍打,不然房间里是听不到隔壁或者客厅的声音的。

  何成阳洗完后,赤身裸体的打开张晚晴的门,并把门反锁。

  这些日子以来,他早已驾轻就熟,只要妻子入睡后,他就跑到隔壁和她妈妈翻云覆雨,然后再返回去抱着妻子呼呼大睡,搞得张晚晴难得的有了黑眼圈,而他自己每天早上都精神奕奕。

  「晚晚,睡了吗?」

  何成阳赤裸着身子掀开张晚晴的被子,虽然停电了,房间里黑乎乎的,但掀开爱人的被子依旧能隐约看见她侧卧着娇躯的样子。

  那凹凸有致的丰腴身段,以及从棉被里传来阵阵的幽香,让何成阳胯下坚硬的鸡巴忍不住跳动了几下。

  这几天出差,他对这个已经变成自己岳母的女人特是想念。

  床上的女人一反常态,睡得特别的熟,记得不管自己多晚爬进她的被窝,她都会立马醒来,估计她这几天一个人照顾妻子,累的吧。

  何成阳也躺了进去,盖上被子从后面抱住佳人的后背,手隔着睡衣轻轻抚弄佳人两个丰硕的奶子。

  几天不见,这奶子好像更胀了一点,难道是被自己揉大的?不过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嗯?奇怪!晚晴穿的怎么是睡裤,可能自己不在的原因吧,往常为了方便,她穿的都是睡裙,不过隔着丝绸般的布料摸着爱人丰满的臀瓣也是一种享受。

  他一手揉着着爱人的双奶,一手抚摸着她的翘臀。越是爱抚,身体里的荷尔蒙却让他更躁动不已,心里焦灼着,要不要和爱人来一炮。最终他还是没抵挡住心底的欲望,轻轻扯下爱人的睡裤,没想到里面还穿着一件棉质的小内裤,索性再扒开。

  床上的佳人好像被惊醒,撑起身子,低声斥问:「谁?」

  何成阳正专心致志的扒着爱人的内裤,听见佳人声音有些沙哑有点鼻音,便问道。

  「晚晚,你感冒了?」

  何成阳关心的问道。

  双手撑在床上的女人听到这句话突然身子一颤,定定的不说话,好久才想到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何成阳见她真的感冒了,火热的欲望顿时被怜惜她的爱意所替代,见她点头,又不想说话的样子,估计喉咙都发炎了,刚才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变了。

  「那晚上不做了。」

  何成阳说着抱紧了佳人的娇躯,胯下那根火热胀痛的阳具却不小心顶到她撑在床上的手臂,只感觉她娇躯又是一颤。

  看来她真的生病了,身体总是一颤一颤的,他正打算起身和她告别,不妨那只小手伸了过来,搭在自己鸡巴上。

  那颤巍巍的小手不再是之前冰冰凉凉的样子,而是有些温热,估计生病造成的,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烧。

  「晚晚,你手这么烫,脸好像也烫烫的,难道发烧了?」

  何成阳把手放在她额头上感受了一下,她整个脸颊好像也烫烫的,却见她摇了摇头。

  那绵软温热的小手本来是搁在自己阳具上,此时反而抓握住棒身,轻轻的套弄起来。小手一边套弄一边往下移,最后抓住他的两颗硕大的睾丸,轻轻的把玩着,时轻时重。

  手指有时还按压在他肛门和卵袋的交界处,有时会还会用指尖轻轻搔自己紧闭的菊花。这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何成阳不禁欲火高涨。

  「晚晚,别再弄了,我会忍不住把你正法的!」

  何成阳舒服的说道,却又担心她的身子,只能违心的威胁道。

  却见佳人不仅不听自己的话,反而更进一步的俯下身子,一口把自己的阳具吞入小口。

  他感觉到她温热湿滑的口腔被他粗大的阳具撑得满满的,她一手抓着他阳具根部前后套弄,另一手还不忘爱抚他卵袋里的两颗睾丸。

  她小脑袋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何成阳能感受到自己的龟头一会儿顶住她的左脸颊,一会儿顶住她的右脸颊。

  如果不是停电,他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龟头在她嫩脸鼓出的小包,那被嫩滑湿热的口腔壁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让他有一种施虐的冲动。特想用力的快速在她口腔里抽插,但他还是忍住了。

  不过埋在自己胯下的佳人不负他所望,她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有时甚至能深喉好几下,记得她以前可很少能这样。

  何成阳感觉每次龟头顶到她食道处,那卡在嗓子眼的灼热触感,都让他濒临喷射。

  高潮即将来临前,他忍不住抱住佳人的头,胯下猛力挺动,鸡巴在她小嘴里快速进出,次次深喉,他几乎忘记她还在感冒中。

  「妈,我要射了,女婿要射在你小嘴里了!」

  何成阳忍不住粗暴的说道,以往,他在和张晚晴调情的时候,他要是以女婿的身份称呼她妈妈时,她总是羞涩难当,他总爱看她害羞的样子。虽然现在没有灯光,但他能想象到胯下爱人那娇羞的模样。

  他只感觉到胯下佳人娇躯又是一阵颤抖,但他已经没有空暇去思索是因为什么。他腰臀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不住的拍打在佳人的下巴以及脖子上。

  最后他把她的脑袋按在他小腹上不动,一股股阳精喷薄而出,直射到她喉咙深处。

  欲望过后,何成阳突然想起张晚晴不是很喜欢精液的味道,给自己吞精次数也是有限。何况她现在又感冒发烧着,他赶紧拔出阳具,却听见她咳了几下,然后听见她吞咽的声音!

  一种征服的欲望油然而生,女人肯为男人吞精,足见她对你的爱,何成阳比高潮了还开心,他自己爽过了,想着爱人估计几日不见自己,也很需要。他便让她趴在床上,然后为爱人口交起来。

  爱人的胯下早已春潮泛滥,他用舌头舔舐了一下,感觉味道比往常来得浓烈了一些,也许是生病了,他想。

  何成阳舔舐了一会儿爱人的蜜穴,舌头就转移到爱人的屁眼,自从上次为张晚晴破肛,他现在极其迷恋她那朵迷人的幽菊。

  却见爱人紧张的用手挡住自己的屁眼处,不让他的舌头进入。

  「哈哈,晚晚,你是不是没洗澡?」

  何成阳心底涌出一股变态的想法,想体验爱人菊花的原味。

  他用力攥住佳人伸过来的手,舌头往菊花处舔去,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味,还有一股淡淡沐浴乳的清香。

  心中小小的失望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想到,用舌尖去玩弄张晚晴那颗藏在菊花里的红米粒。

  每次舔弄她的这颗相思红,她都会紧缩屁眼儿,好像这颗米粒大小的痣也是她的敏感处。但他舌尖划来划去,仔细舔吻,甚至用手去感受,都找不到那颗小小的肉粒。

  何成阳脑袋如雷轰一般,埋在女人屁股缝的舌头和手指都不由得一僵,心里闪过一道电掣,房间里丰满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爱人张晚晴,那只有一种可能!

  犹记得他打电话到父母家里的时候,父亲说母亲感冒了,那床上这个丰满的女人,这个吞咽了自己精液的女人,这个一直忍着不发声,自己还以为她也感冒的女人,会是谁?

  她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

  不,不能让妈妈知道自己发现了她的事实,不然自己将如何面对她,她又将如何面对他这个亲生儿子?

  何成阳心里震惊,但也只是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用舌尖去勾勒母亲菊穴上的纹路。

  妈妈的肛菊不知道被父亲开发了没有,她的紧张是因为自己是他儿子的身份,还是因为已经明白了将要把她后庭花的第一次献给亲生儿子?

  何成阳一边舔弄母亲娇嫩的屁洞,一边在心里天人交战,索性他内心一向强大,自己在穿越之前已经和她有过一次,虽然对他来说,那只存在于梦幻般的记忆里,但对于母亲,那却是真真实实的体验,只要自己不主动说破,母亲肯定不会知道他已经发现了真相。

  只是他和张晚晴的不伦之恋也被母亲给发现了,还好她还不知道他就是被她借种的张一笑,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何成阳一边玩弄着妈妈软绵绵热乎乎的屁股,一边想着怎么和妈妈说话,这么一声不吭的做,肯定会被妈妈发现异常。

  「妈,你屁股真绵软,我鸡巴又硬了,你准备好了吗?」

  何成阳发现,只要自己称呼她妈妈,母亲胯下的水儿就汩汩的往外冒,他现在假装以女婿的身份与岳母偷情,所以喊这句妈妈的时候,也是很自然。

  母亲把头埋在床上,点了点头,后又可能发现在黑暗中,对方可能会看不见,就摇了摇身子,当做回应。

  那跪趴的姿势,摇晃肥臀的样子,像极了一条待肏的母狗。

  何成阳心中犹然升起一种乱伦的禁忌感,虽然以前从来没有恋母过,但自从知道母亲向自己借种的真相后,他看母亲的样子都有了变化,以至于他现在也很少回父母的家。就是怕自己看向母亲的眼神不再单纯,怕这种眼神被母亲察觉到。

  何成阳见母亲准备好了,鸡巴慢慢的杵进母亲潮湿温热的阴道里,曾经自己从这里出来,如今自己的分身又从这里进去。紧窄的甬道此时已经完全没了障碍,母亲的娇躯缓缓下坠,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方便自己的阳具插入到她阴道的最深处。

  他听见母亲微不可查的发出一声直达灵魂的呻吟,随着抽插,那种断断续续的吟哦不时的从喉咙挤出来。

  他猜想,妈妈肯定用手捂着嘴巴,强忍着极度的快感,却又忍不住哼出声音,极像自己的爱人张晚晴那般在女儿旁边偷情的样子,这让他不由得快感连连。

  「啪!」

  何成阳情难自禁的在母亲丰腴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丰满的肉臀盈盈的震荡了一下,在寂静的黑夜里回荡着。

  「啊!」

  李丽娟捂着的嘴巴不由得第二次叫出声,第一次是自己刚醒来,在黑暗里不知道是谁跑进了房间来,害怕而呵斥。

  让她没想到的是,闯进房间里的竟然是她的亲生儿子,而且还叫她晚晚。儿子应该是认错人了,他竟然跟他的丈母娘有一腿,这让她又震惊又生气。

  直到她的小手不小心碰到儿子那根粗大又灼热的阳具,她那久违的躁动不由得驱使着这份欲望。反正在黑暗中,自己只要不做声,儿子应该不会发现自己,但没想到儿子这一拍,又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李丽娟心脏怦怦直跳,儿子那个巴掌不仅拍在她的肉臀上,更拍在了她的心尖上,她浑身都有点痉挛的摆动着。

  她平时在床事上如女王般掌握老公何勇的命运,如今却像个弱小的羔羊般,被儿子强壮的身体拍击着,娇嫩的肥臀被儿子拍打着。做贯女王的她,此时反而更能体会到被掌控的快慰,被凌虐而放荡的肉欲。

  可惜儿子只用手掌拍了她肥臀一下,就不再拍了,她内心焦灼着,又不能出声与他说,只能狠命的揉搓自己压在床上的双乳,以慰藉灵魂深处想被狠狠凌虐的空虚感。

  还好儿子身体好,胯下的坚挺如打桩机一般快速的夯实在自己娇嫩的沃土上,那充满年轻的气息,充满乱伦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就要把她这个做母亲的送上极乐的高潮,儿子的肉棒却突然拔出!

  啊……这是为何?

  李丽娟朝身后看去,一对幽怨的眼眸却被黑夜掩盖住,她此时找谁诉说去?

  「妈,差点射你里面去了,还好,我忍住了!」

  何成阳后怕的说道,要是再把精液送到母亲阴道里,如果母亲不幸再次怀胎,天知道自己会不会又穿越到哪个时空去了。

  现在他已经找到了所爱之人,如女儿般的妻子,如妻子般的岳母,他可不敢冒这个险。或者万一自己又出了啥状况,然后又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等到自己再成年,黄花菜都凉了。

  何成阳用手掌抹了一把母亲胯下的淫水,涂在她娇嫩的屁眼上。先用手指把粘滑的体液都捅进妈妈的肛道里,然后又把湿淋淋的阳具从母亲阴道抽出,龟头慢慢挤入母亲紧窄的屁洞中。

  李丽娟忍着疼痛,她一直没有肛交过,一个是怕痛,一个是觉得不卫生,虽然丈夫何勇没少用嘴巴舔过自己的肛门,但做贯了女王的她却从不让他用阳具插自己那排泄的地方。

  这次儿子刚亲吻她的屁眼儿时,她就知道,这朵菊花怕是保不住了,但她现在反而有点儿小小的期待。她想让儿子用那根大肉棒,狠狠的捅入自己的肛门,因为她发觉儿子用手指在抽插她的肛门时,竟然有种异物进入体内的怪异快感。

  李丽娟一边享受着儿子的抽插,一边又想让儿子加快速度,因为她的肛洞已经完全适应了儿子阴茎的大小,那被填充的满足感太舒服了。

  但儿子似乎怕她忍受不了,刚开始一直缓慢的抽插着,而且也没捅到肛洞深处,她只得一边用手指扣弄自己的阴道,一边耐心的等待着。

  终于,儿子好像性欲勃发,力度和速度也上来了,后臀被他肏弄得啪啪作响。

  她大汗淋漓的娇喘着,却还是不敢发出声音。她一手快速捻弄自己变硬的阴蒂,一手抱住自己丰硕的乳房,把充血的乳头塞进自己的小嘴里不住的吸吮。

  何成阳大力的肏干着母亲的翘臀,那肥嫩嫩,充满肉欲的后臀,让他忍不住又一巴掌拍下去,母亲竟然发出一声欢愉的呻吟!

  这不禁鼓舞了他,他假装听不出母亲的声音,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盖在妈妈的肉臀上,随着自己胯下的挺动,以及手掌啪叽的打在母亲后臀上,母子俩最终迎来高潮。

  身下的母亲像是没有了骨头般,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而何成阳也抱着母亲的肉臀,把阳具插进肛道最深处,龟头顶住窄道口,一股股灼烫的阳精,倾泻而出,直射进母亲直肠深处。

  两人都流了一身的汗,湿滑的汗液不一会儿就让身体有些发冷。何成阳把棉被一把罩住自己和母亲香汗淋漓的胴体,母子俩在被窝里借着汗液的湿滑抱在一起,交颈而卧,耳鬓厮磨,唇齿交错,津液暗度。

  那一夜,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那一夜,对垒牙床起战歌,母子合一暗推磨。

  有道是:岳母房,母亲床,夜幕漆漆抱亲娘;佳人睡,脱衣裳,闻声以为身抱恙。小手握,柱儿烫,轻轻纳入口中尝;身子动,屁股颠,一掌魂魄飞上天。

  母不语,子欲演,香汗淋漓被窝奸;菊花残,阳具坚,母子一夜共缠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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